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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洁的神殿内,一个戴着皇冠的美妇正赤裸裸跪在地上,她身无寸缕,只穿了一双尖跟的水晶鞋。美妇没有发觉背后的目光,只抱着雪白的大屁股拚命向后挺起。她挺得那么用力,以至于纤美的十指都深深陷入肥嫩的臀肉中,浑圆臀球几乎被掰成一个平面,光润的臀缝完全暴露出来,小巧的肛蕾高高鼓起,红嫩的肉孔不住收缩。同时,口鼻间还发出排便似的「吭哧、吭哧」的声音。

  肛蕾越张越大,缓缓吐出一截黑褐色的物体。美妇吸了口气,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那截黑褐色的猛然跃出,却没有掉落,而是直撅撅挺在屁股中间。仔细看去,却是一只香蕉蒂。

  美妇挪了挪雪臀,把屁股掰得更开,翘得更高,然后再次用力。这次肛蕾鼓得更大,几乎被直肠内的异物撑得裂开。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就像一个红艳艳的浑圆肉环嵌在雪白的臀缝内。

  一根比阳具粗上许多的香蕉,从紧密的肛洞内缓缓伸出。美妇口鼻中的排气声越来越响,她腰肢挺直,两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开,用尽全身的力气做着淫猥无比的动作,像排便一样,挤出直肠内的香蕉。

  蕉体越伸越长,最后重重掉在地上。失去知觉的肛洞吐出红红一团嫩肉,久久没有恢复原状。美妇喘息着抬起俏脸,试图献给大祭司一个媚笑,却僵住了。

  「看啊,这就是我们高贵而优雅的天后。」迦凌赫张开手臂,叫道:「一个在圣殿靠玩弄屁眼取乐的淫贱娼妇!你们还等什么呢!」

  荣雪天后呆呆望着敞开的殿门,两手还抱在臀后。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立在门外的四名卫士同样惊骇,他们盯着天后仍然凸在臀间,充满淫荡意味的屁眼,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来吧!用你们怒涨的阳具填满她的每一处肉洞!」

  「不要!」荣雪天后淒厉地叫道,拚命拣起地上散落的华服。

  迦凌赫脚尖一勾,将衣服踢到门外。荣雪天后跌跌撞撞地奔过去,伸手去抓,忽然胸前一痛,一只高耸的乳房被人重重拧住。

  卫士们拖着四肢,把赤裸的美妇拖进圣殿。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迦凌赫淫笑说:「他们保卫明穹大神非常辛苦,让他们享受一下,也是你应该做的。」

  「不要碰我!我是天后!」荣雪天后疯狂地哭叫着,身子拚命挣扎。

  「你现在是献给我的礼物!」迦凌赫叫道:「我有权让任何人使用你的肉体!张开腿,让我忠诚的仆人插进你的阴部!」

  「求求你……」荣雪天后泪流满面,「我是迦凌氏的女人,请不要这样污辱我……」

  「你是迦凌氏的娼妓,荣雪婊子。娼妓是不能选择客人的。放开你的手,让他们看看你无毛的阴阜!」

  荣雪天后两手紧紧握着腿缝,死命摇头。

  迦凌赫喝道:「把她丢出圣殿,永远不许再进来!」

  「不!」

  「那么,献出你的肉体。」

  荣雪天后木然望着圣殿的穹顶,让那些士兵一个接一个地进入自己体内,把精液射进自己阴道最深处。

      ***  ***  ***  ***  ***

  「尊敬的明穹大神,敌人提出了非分的要求:他们索要您的圣女——琼玉帝姬迦凌洁。」迦凌赫恭敬地说。

  清水幻成的人像猛然涨起,溢出了水池边缘,「他们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吗?」

  「是的。我们需要您的恩赐。」

  明穹大神沉默片刻,温和地说:「我的女儿,你的神态让我心情沉重。这件事这么令你困扰吗?」

  「是,」荣雪天后低声说:「……我身边只剩下这一个女儿……」

  「不必担心。她们很快都会回到你身边。」明穹大神说道:「让她去吧。我的圣女不会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  ***  ***  ***  ***

  「妈妈,我害怕……」迦凌洁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惊恐。

  「不必害怕,你是神的圣女,明穹大神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随时保护你的。」荣雪天后撩起女儿的秀发,柔声说:「为了帝国的子民,你必须去。」

  迦凌洁紧紧捏着母亲的衣袖,「妈妈,今天晚上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

  「妈妈还有许多公务……」

  「我陪着您,妈妈,我会给您掌灯,您渴的时候我会给您递水,您累的时候我替您捶背……」少女哭了起来,「我明天就见不到你了,妈妈。」

  荣雪天后哽咽着说:「神答应过,你会很快回来。和姐姐们一起回到妈妈身边。」

  迦凌洁象被火烫了一下,娇躯一阵颤抖。她没有说话,只无声地流着眼泪。

  荣雪天后抚摸着女儿娇嫩的脸庞,颤声说:「早些睡吧……明天才会有精神。」

  女儿悲戚的眼神还在眼前晃动,荣雪天后却不得不独自去承受屈辱。幽暗的甬道长得似乎没有尽头,她茫然走向未知的深渊。

  「洗得真乾净啊。」

  华贵的美妇露出一个淒婉的笑容,「依照您的吩咐,荣雪婊子沐浴更衣,来伺候您和您的仆人。」

  迦凌赫托起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大步朝后走去。

  圣殿前站着一排排的士兵,燃烧的火把在庭院中围成一个圆形。

  「你应该感谢我的堂兄,他只给大神留下五十名士兵作为守卫。这就是你今天的任务。」迦凌赫感觉到手中的玉指突然变得冰凉,然后缓缓松开。

  荣雪天后走到火炬中间,一件件除去衣物,然后躺在冰冷的石板上,缓缓张开双腿,朱唇轻轻说道:「来吧。我把一切献给你们,神的仆人。」

  迦凌赫故意选择了室外,让她在众目睽睽下象母兽一样接受耻辱的轮奸,想彻底击溃这个高贵的女人。可她柔顺的外表下,那个坚韧的内核却仍然顽强地存在着。

  迦凌赫气急败坏地叫道:「干死她!干死她这个淫妇!」

  一名士兵扑上来,狠狠突入贵妇体内。荣雪天后两手抠着砖石缝隙,雪白的玉足架在黝黑的肩头上下晃动。耀目的火光使她看不到圈外的士兵——她也不需要看到他们的面容。

  象征权势的王冠掉在地上,精致的发髻披散开来,荣雪天后像一个美艳的娼妓,与士兵们不停地交合着。她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悦的神情。正如大祭司所说的那样,取悦神的仆人,这是她的义务。

  两个月来的经历使荣雪天后发现,自己的智慧、权势、尊严都没有任何意义,只有肉体才价值永存。对她而言,肉体成为一种工具,甚至是交换方式,用以换取大祭司的喜悦,他才会慷慨地付出鲜血,唤醒明穹大神,让她得到所需要的神谕。

  荣雪天后没有选择,只能持续地进行这种交易。她不知道大祭司还会用什么手段践踏她的尊严,她也不想知道,因为任何交易规则,她都只能服从。

  更主要的则是荣雪天隐约有种感觉,明穹大神并没有惩罚她的淫乱。相反,每当她饱受污辱,拖着不洁的身体乞求神谕时,大神会更加慷慨。

  以前那种模糊的感觉又涌上心头,灾难来自于丈夫的杀戮。自己是用肉体洗去丈夫双手的血腥。也许这正是神宏帝所说的赎罪……

  滚烫的液体射进子宫,怒涨的阳具在柔顺的阴道中获得满足,终于停止动作。赤裸的美妇微笑着剥开阴户,「请继续,帝国的勇士。」

  天色渐渐发白,庭院内竞夜的奸淫还在继续。一具白嫩的玉体横陈阶前,她像是被精液淋过,从头到脚涂满了黏稠的液体。两腿之间的秘处被无数次捣弄之后,阴唇再也无法合拢,红肿的花瓣层层翻开,里面灌满了浊白的阳精。细小的花蒂被人揪得高高挑起,散发着妖艳的红色。

  「肮脏的妓女,把你淫荡的阴户擦一擦。」

  荣雪天后拿起身旁黏乎乎的内裤,按在下身。阴户象被人践踏过的肥田,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阳光从屋脊缓缓升起,照在美妇湿淋淋的娇靥上。她睫毛一颤,连忙睁开眼睛。「啊……」美妇低叫一声,唇角流下一缕精液。

  「请等一下……」她的声音既低弱又沙哑,「我要去送我的女儿。」

  「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迦凌赫冷冰冰说:「还有七个人在等待你的阴道。」

  荣雪天后挣扎着爬了起来,精液一滩滩流到身下,「请您先允许我送走女儿,再回来继续伺候主人。」

  迦凌赫看了她半晌,乾巴巴说:「那么,你的任务要重新开始。」

  美妇垂下柔颈,疲倦地轻声说:「这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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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皇室标记的马车停在城门下的阴影中,琼玉帝姬攀着辕木,小声哀求道:「等一下,请再等一下……」

  当御手又一次举起皮鞭,在空中虚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终于远远驰来。

  少女哭泣着扑进母亲怀里,泪水打湿了天后胸前的衣襟。母亲衣襟下的肌肤又凉又滑,那股熟悉的体香也被一股腥腻的异味所代替,但迦凌洁顾不得注意这些异样,只抱着母亲,一个劲儿地叫着:「妈妈、妈妈……」

  荣雪天后连不及洗去身上的污渍,套上衣服就匆忙赶来,她怕自己不洁的身体玷污了女儿,只略微一抱,就把她推开,匆忙说道:「洁儿,妈妈会每天在明穹大神座前为你祈祷。」

  迦凌洁泪水滚滚而下,拚命摇头。

  荣雪天后忍住眼泪,吻了吻女儿光洁的额头,毅然跳下马车。

      ***  ***  ***  ***  ***

  马车沿着大路笔直驰向森林。那些死去的树木像一群狰狞的怪兽,舞动着尖锐的枝桠。迦凌洁抱着肩膀,缩成一团,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她的心灵能够听到常人无法听到的声音,然而此时,她宁愿捂住心灵的耳朵。

  充满野兽气息的咆哮声在空旷的荒原中回荡,震颤着少女柔弱的心灵,「到这里来,迦凌氏的小女儿,脱下你高贵的服饰,让我们尽情享用你鲜嫩多汁的肉体……」

  迦凌洁按着胸口,虔诚地呼唤着明穹大神的名字。咆哮声渐渐消淡,温暖的感觉潮水般拥抱着她,温和而神圣的声音缓缓响起,「我美丽而纯洁的圣女,你不会被任何人侵犯……」

  纠缠的荆棘和籐蔓向两旁分开,然后又依次合拢,像一条黑色的喉咙,吞没了那辆华丽的马车。

  一只沾着泥土的黑色手套伸过来,粗暴地撕破了轻纱制成的车幔。琼玉帝姬像一尾小小的美人鱼,蜷缩在车厢一角,惊恐地望着外面的陌生人。

  阴暗的丛林中,站着无数黑甲武士,他们的面孔隐藏在铁制头盔之下,只露出一双双怪异的眼睛。看到车中柔弱的少女,他们「荷荷」低叫着伸出手臂……

  「滚开!你们这些恶心的死灵战士!」一个肤色黝黑,身材魁梧的蛮族武士踏着泥泞,挤了进来,扳住一名黑甲武士的身体,把他的手臂生生拧下,扔到一旁。

  就像损坏的泥偶一样,黑甲武士的断肢没有丝毫血迹。他弯下腰,摸索着捡回自己的手臂,傻傻抱在怀里。死灵战士们稍稍退却一点,仍团团围住马车。

  「谢,谢谢……」良好的教养使迦凌洁在恐惧中还保持了帝姬的风度。

  蛮族武士露出尖利的獠牙,「很精致的女人,他们会很高兴的。」说着,他伸出大手,一把握住迦凌洁的腰肢,把她放在肩头,朝丛林深处走去。

  潮湿的寒风从衣襟吹入,冰冷刺骨。空气中瀰漫着难闻的味道,从小锦衣玉食的迦凌洁不由得屏住呼吸,那名武士的肩膀象铁一样坚硬,把她的腰肢硌得很疼。而最让她难堪的,则是无处不在的眼睛。野兽一样凶狠的眼睛。

  丛林中央,赫然是一片空地,粗大的圆木成排的钉在一起,铺成一个宽约百米的长方形广场。广场四周的丛林中,站着一群狰狞的武士,他们上身赤裸,有着相同的獠牙和黑色的皮肤。

  广场旁,树着一个两人高的木台,一个少女趴在台上,被人奸淫得气息奄奄。

  「铛」的一声巨响,一个庞大的身躯横飞着掠过广场,从喉至腹被利刃划开,鲜血泉涌。

  广场一角,一个天神般的女子执剑而立,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第一千零三十七场。迦凌遥胜。」

      ***  ***  ***  ***  ***

  「有一场属于你的赌赛,假如你能够得胜,你会赢得一切。我答应你,在你失败之前,我们不会占领帝国的首都。」图瓦指指身后的族人,「我带来了三千名黑武士,他们和几名朋友想与你逐一较量。」

  「很公平的比赛。」迦凌遥跳下黑豹,「我接受。」

  那些黑武士抱住巨树,将它们一一折断,很快建成了比赛场地。但迦凌遥的胜利来得更快,她第一枪便击碎了那名黑武士的盾牌,穿透了他的心脏。

  武凤帝姬淡淡说:「第一场,迦凌遥胜。」

  日暮时分,迦凌遥已经连胜二十场,这些堪称陆上最强者的黑武士,没有一个能抵挡十个回合。

  喊杀声渐渐远去,消失。当第一堆篝火燃起,凋零贻尽的森林彻底寂静下来。迦凌遥知道,帝国的军队已经彻底崩溃,只剩下这一场漫长的较量还在继续。

  「呯!」黑武士的石斧重重砸在枪锋上。迦凌遥手腕一翻,长枪震碎了石斧,接着刺进他的咽喉。

  黑武士捂着喉咙踉跄退到场边,然后爆成一团血肉。

  迦凌遥绰枪指向场边的蛮族首领,冷冷说:「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第一百场。」

  一丝钦佩的神情在图瓦眼中一闪而过,他站起来说道:「为了纪念这第一百场比赛,我们将为尊敬的武凤帝姬献上一场精彩的节目。」

  一个娇美的少女被带到场边,迦凌遥展目看去,芳心立刻疼得抽搐起来。

  一条手指粗细的麻绳从迦凌兰丰满的乳房上穿过,紧紧压着娇嫩的乳头,粗糙的绳纹象刀切般深深勒进白腻的乳肉之中。远远看去,那对雪嫩的豪乳像是被切成几块。一条同样的麻绳穿在腹下,残忍地勒进阴唇。每挪动一步,粗糙的绳索便紧上一分,狠狠磨擦着少女的敏感部位。她赤着脚,雪白的纤足踩在带着冰碴的泥水中,每一步都痛苦无比。

  迦凌遥眼中寒芒大盛,「你的做法让我鄙视。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你污辱了自己的武士身份。」

  「要鄙视就鄙视你的父亲吧!」图瓦喝道:「他的手段比我更残忍,却被称为神一样的天帝!」他拽住迦凌兰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迦凌氏的女人,你知道我们图尔特人的仇恨吗?按惯例,最珍贵的战利品将受到最彻底的污辱!」图瓦怒吼着把迦凌兰扔到台上。

  迦凌遥飞身跃起,凌空解下披风,裹住妹妹的娇躯。

  「姐姐……」迦凌兰身子冰冷,脸上有种失血过度的苍白。

  迦凌遥小心地包好妹妹的足尖,然后手指微微用力,扯断绳索,低声问:「你受伤了吗?」

  少女摇了摇头,勉强笑道:「见到姐姐真高兴……」

  「晚一点高兴吧。我先送你离开这里。」

  「不!不!」迦凌兰惊恐地叫道:「我不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你怕他们吗?」

  迦凌兰低声说,「主人们对我很好。」

  迦凌遥冷冷说:「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花月帝姬。」

  迦凌兰垂下眼帘,轻声说:「我是他们的女奴……」

  迦凌遥冷静下来,「在姐姐这里,不要担心伤害。」

  迦凌兰淒然一笑,「在这里真的好多了。」

  「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

  「最初的主人吗?」迦凌兰轻轻说道:「我的处女膜每次捅破都会重新愈合,所以他们喜欢用各种东西捅破它,还在我的小贱屄里搅来搅去,看我流血的样子。他们甚至用我的血装饰营寨……」

  迦凌遥心头一震,想起那排染血的栅栏。

  「后来,他们把我送到沙漠——从最边远的部落开始,让我当每个人的女奴。沙漠的主人喜欢玩弄我的乳房,说我摇动乳房的样子很淫贱。因此他们就用各种药物刺激它,让它变得母牛还大。」迦凌兰象叙述别人的故事那样无忧无喜,「再后来,最初的主人找到了我,从那一天开始,我的处女膜再没有保持过一分钟的完整。」她扬起脸,「姐姐,我是不是很下贱?」

  迦凌遥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自己的佩剑。

  图瓦叫道:「女奴,过来,让我们把仇恨尽情发泄在你的阴道里!」

  「是。」迦凌兰向主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低低说了句,「在这里,每次我只用服侍一个人。」说着扔下披风,飞快地跑向场边。

  迦凌兰娇笑着摇晃起肥硕的乳球,一步步爬上属于她的舞台,然后伏在粗砺的树干上,撅起屁股,手指伸到臀下,做出各种淫猥的姿势。

  迦凌遥举起长枪,冷冷道:「继续比赛吧。」

  「不必着急。你的对手要先享用你的妹妹。」图瓦粗重的声音在林中回响,「处女的鲜血会给我的勇士带来力量。」

  一名黑武士跃上高台,把粗黑的阳具用力插进迦凌兰白嫩的屁股中。迦凌兰一边媚叫,一边耸动圆臀,用处子之血涂遍整只肉棒。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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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两个月时间,迦凌遥从未踏出赛场一步,她没有睡眠,没有休息,甚至没有饮水和食物,始终在不停的战斗着。一个月前,不堪重负的长枪被一名黑武士砍断,迦凌遥的武器只剩下佩剑。

  疲劳和武器的不便使战斗越来越艰难。虽然迦凌遥还稳居上风,但她已经无法象最初那样轻易击败敌人。刚才这名黑武士与她的战斗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甚至两次刺伤了她。

  而最让她难以承受的是:在这两个月中,至少有九百名敌人在她面前,依次贯穿了妹妹的处女膜。

      ***  ***  ***  ***  ***

  「一千零三十七名黑武士,真是个惊人的数字。明穹大神会为你骄傲的。」

  昨天场边树起一个相同的高台,迦凌遥心中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此时看到最小的妹妹也被掳来,她顿时愤怒了,「放开她,像武士一样与我决斗!」

  「很遗憾,你的下一个对手不是武士。」几名四肢粗短的黑甲士兵站在图瓦身边,看上去他们的体型比图瓦还要庞大,巨大的头颅几乎超过了普通人的胸围。

  迦凌遥记得他们。这些短肢士兵是敌军的主力,有着超人的敏捷和力量。

  「我的朋友对可爱的琼玉帝姬更感兴趣。」图瓦握住迦凌洁冰凉的小手,「这么纯洁的女孩,不愧是明穹大神选中的圣女。」

  迦凌洁拚命咬着嘴唇,泪珠却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图瓦拉着她登上高台,「看到你那边的姐姐了吗?脱光衣服,学着她的样子趴好。」

  迦凌兰上身软绵绵贴在台上,双臂平伸,一只丰硕的乳房从身下露出,殷红的乳头被人按进树木之间的缝隙内,随着身体的晃动,乳球被扯得时扁时圆。她的下身却挺在半空,肥白的圆臀高高翘起,被一名黑色獠牙的武士有力地撞击着。那种淫靡啪啪声,连另一端的迦凌洁都能够听见。

  「哧!」女孩领口被图瓦撕开,露出雪白的肩头。

  「住手!」迦凌遥凌空而起,圣剑直刺图瓦胸口。

  那名正在奸淫迦凌兰的黑武士双腿一蹬,凌空截住迦凌遥,一拳砸在她的剑上。两人同时一震,飘落下来。

  那名黑武士仰天怒吼,阳具上还滴着鲜红的血滴。那是妹妹永远存在的处女之血。迦凌遥一声利啸,箭矢般射向对手。

  脸上划满刀痕的图瓦一把将迦凌洁推倒在地,然后撕开她的衣服。

  「明穹大神答应过!」迦凌洁抱着胸乳,哭叫道:「我不会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如你所愿,纯洁的圣女。」图瓦松开手退到一旁。

  一名四肢粗短的黑甲士兵走上高台,缓缓取下头盔,露出一只毛茸茸的头颅,那是一头会直立行走的豹子。

  「不会有任何人侵犯你。」图瓦笑道:「但我的朋友不是人。」

      ***  ***  ***  ***  ***

  看着黑甲上难以置信的豹头,迦凌洁脸色雪白,吓得呼吸都停止了。

  图瓦站在高台边缘,「也许你会喜欢它的本来面目。」

  那名黑甲士兵在台上一滚,然后缓缓爬了起来,它的毛皮又黑又亮,体型硕长,正是武凤帝姬当日的座骑,一头活生生的黑豹。

  图瓦叫道:「女奴,掰开你的屁股,我要让你们姐妹俩的处女膜同时破裂!」

  迦凌兰擦净下体的血迹,乖乖掰开雪臀,等待蛮族首领亲自给自己破处。

  黑豹咆哮着缓缓走近,一股浓郁的尸臭扑面而来,迦凌洁嘤咛一声,昏了过去。

  黑豹伸出利爪,像刀切一般将少女身上的衣衫撕得粉碎。迦凌洁一动不动,娇嫩的肌肤比春雪更洁白。她刚刚度过了自己的十五岁生日,身体的曲线还有着女孩的稚嫩。纤美的腰肢比姐姐花月帝姬更细软,小巧的臀部既圆润又晶莹。羊脂般的玉腿间,隐隐露出一条粉嫩的肉缝。

  黑豹伸出水淋淋的长舌,从她股间一直舔到颈中。少女从昏迷中醒来,立即惊叫着缩成一团。黑豹晃着笔直的阳具在迦凌洁身边绕来绕去,不住咆哮作势,却怎么也没办法让她像姐姐一样乖乖摆好姿势。

  图瓦把玩着女奴香软肥嫩的乳房,「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安静下来呢?」

  迦凌兰已经被这些野兽奸淫过无数次,深知他们的嗜血和残忍。她吐出主人的阳具,低声说:「可以用绳子把不听话的女奴捆起来……」

  图瓦向台下望了一眼,那个带着青铜面具的女子进攻越来越急,转眼又在黑武士腿上划了一道。假如她不像现在这么疲惫,这一剑足以砍下黑武士的一条腿。

  「好吧,就按姐姐的主意,把妹妹捆起来。」

  迦凌洁双手被绑在膝弯,整个人弯成三角形,跪在地上。少女粉红的嘴唇不住轻颤,念诵着明穹大神的名字乞求他的庇佑。

  黑豹像一条长长的铁铸拱桥,架在玉珠般纯洁的琼玉帝姬身上。那条粗黑的阳具几乎比它的后腿还长,笔直伸向少女臀间。

  当冒着热气的阳具抵住处子的嫩缝,迦凌洁象触电般颤抖起来,身子一起一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层厚厚的皮毛贴在少女粉嫩的腰臀上,黑豹低吼着向前跨了一步。乌黑的阳具一顶,挤开了密闭的肉缝。

  迦凌洁娇躯绷紧,高举的玉户成为整具身体的受力点。被野兽奸淫的残虐,使她陷入无边的恐惧之中。然而捆缚着手脚的绳索却使她无法逃避,只能将处子圣洁的秘处暴露在野兽的性器前。黑色的豹尾象旗杆一样直竖起来,黑豹盘踞在少女上方,只有雄性器官与她相接。

  女奴细致地剥开小阴唇,将主人的龟头纳入肉穴,然后媚声道:「主人,请捅破女奴的处女膜吧。」

  黑豹和图瓦同时沉腰,两根阳具同时进入,撕裂了迦凌皇族两位帝姬的处女膜。

  「妈妈!」迦凌洁一声尖叫,晶莹的粉臀被兽根顶得翘起,精致的肉缝张成圆形,被粗黑的兽根完全贯穿。缝隙中,露出一抹粉红的肉色。接着殷红的鲜血淋漓涌出,一滴滴落在膝间紧握的玉手上。

  迦凌遥心如铁石,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剑光芒乍现,将那名黑武士左手齐腕砍断。黑武士厉喝一声,纵身朝迦凌遥扑来,试图用血肉的爆破击伤武凤帝姬。

  迦凌遥向后退了一步,就在黑武士爆裂的同时,一道圣光从她胸口射出,挡住了纷飞的血肉。

  黑豹的插入还在继续,似乎要把整支阳具完全插进少女体内。迦凌洁第一次破体,稚嫩的肉穴就被这样侵犯,那种撕裂的剧痛令她叫也叫不出来。处女的幽香与野兽的腥臭混在一起,构成了一股奇异的味道。黑豹庞大的身体奋力前倾,两条后腿勾进树皮,那杆阳具在琼玉帝姬圣洁的身体内越进越深。

  迦凌遥曾经骑着它赢得过无数胜利,但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一剑将黑豹拦腰截断。

  豹血倾盆而出,像瀑布一样浇在少女背上。豹尸滑到一边,那根阳具缓缓掉落出来。然而这个由大神选定的圣女已经永远丧失了贞洁。

  图瓦搂着花月帝姬的腰肢,缓缓挺直魁伟的身躯,然后松开手。直挺挺的阳具从迦凌兰溢血的阴道里滑出,一跃一跃,洒下点点血迹。

  黝黑的脸膛刻满复杂的花纹,虬曲的怒发象蛇一样盘在脑后,尖利的獠牙彷彿出鞘的弯刀,充满嗜血的意味。图瓦展开右臂,一柄长枪立刻从台下飞起,落在他手中。

  迦凌遥当然认得,那是她的长枪,与她的佩剑一样,都受过明穹大神的祝福。上一次战役中,她曾用这柄枪重伤了图瓦,没想到现在它却成了蛮族首领的武器。

  图瓦振臂一挥,长枪发出尖利的啸声,「第一千零四十场比赛。你的纪录将会在这里终结!」

      ***  ***  ***  ***  ***

  比起一般的黑武士,图瓦的骨节显得更为粗大坚实,每一步迈出,圆木拼成的赛场便是一震,显示出他无穷的精力。

  「我很奇怪,作为我手下的败将,你为何有这样可笑的信心。」

  图瓦并没有被迦凌遥的讥刺激怒,他傲然伸出左手,只见那条被齐根斩断的左臂,被一只巨熊的前肢所代替,五指又粗又短,黑毛虬结,可怖之极。

  图瓦咧开没有门牙的大嘴,「骄傲而无知的女人,从现在开始,每一个图尔特勇士都能轻易击败你!」

  长枪击破空气,呼啸着当胸刺来。迦凌遥双手执剑,重重劈开枪锋,然后猱身上前,圣剑沿着枪杆疾飞直下。图瓦发出惊雷般的怒吼,枪身横扫,将迦凌遥逼开。

  两旁的高台上,奸淫重新开始。永远贞洁的花月帝姬被再次捅破处女膜,而不被任何人侵犯的琼玉帝姬则被一条豺狼趴在背上,恣意蹂躏着她圣洁的性器。

  少女的哀嚎婉转响起,谁能想到皇室的帝姬,尊贵的圣女会被野兽轮番奸淫。

  远方传来一阵响动,十几头猛豹突然丛林中跃出,两柄圣刀光芒闪动,正是帝国两名万骑长庞莱斯和克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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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来,倚仗庞莱斯的卓越指挥,帝国的残余部队始终在坚持战斗。无数次浴血搏杀之后,他们只剩下不足二十名豹骑兵和三十多名战士。借助于骑豹卓越的攀爬技能,帝国仅存的战士终于成功地冲进了敌人的核心地带。

  克尔白狠狠劈碎一名死灵战士,叫道:「我没有看错吧,那些是传说中的黑武士吗?」

  「没错。」庞莱斯深知黑武士的力量,这样的挑战无异于以卵击石。他举起圣刀,发出最后一个命令,「立即撒退!」说着,他义无返顾地向前冲去。

  因为他看到了赛场中那个曼妙的身影,武凤帝姬。

  克尔白没有动,只怔怔望着高台。他梦牵魂绕的花月帝姬正躺在台上,用自己美艳的肉体抚慰着敌人。

  迦凌兰也看到了这边的响动。「克尔白哥哥……」遭受无数蹂躏之后,她仍然记得这个英武的贵族。那时她是倍受尊崇的帝姬,他是自己芳心暗许的追求者。

  克尔白「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紧随着庞莱斯冲向敌阵。

  呼吸间,骑豹已经掠过数百米的距离,冲到赛场边缘。庞莱斯和克尔白同时举起圣刀,冲向黑武士组成的防线。

  正在狂奔的骑豹忽然一顿,两人同时摔下地来。

  两头骑豹在地上一滚,再爬起来时,已经变成两名黑甲兽兵。「嗷……」它们咆哮一声,同时向主人扑来。

  庞莱斯临危不乱,一抡圣刀,狠狠劈进兽兵的喉咙。而克尔白却被坐骑扑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黑武士们冲了过来,将已经不需要退路的帝国双雄围在中间。

  等克尔白砍死自己的坐骑,他身上的甲冑已经被豹爪撕碎,胸前血肉模糊。

  一头豺狼从侧里窜出,一口咬住他的腰腹。剧痛中,克尔白抬眼望向高台上正被人奸淫的少女,用力掷出圣刀。

  当庞莱斯用肩头将一名黑武士撞开,他看到克尔白的圣刀冲天而起,远远飞向高台,落下时差一点刺到了花月帝姬的脸庞。

  望着刀锋上淋漓的鲜血,迦凌兰眼中顿时充满了泪水。当下体的刺痛再次传来,她才扬起脸,娇笑着把双腿分得更开。

      ***  ***  ***  ***  ***

  「噗」的一声轻响,长枪刺穿了迦凌遥右臂的甲冑,深深没入肌肤,她甚至能听到枪锋划在骨骼上的声音。

  图瓦回手一挑,锐利的枪锋撕开臂甲,在迦凌遥白玉般的手臂上划出一道尺许长的血痕。

  迦凌遥剑交左手,清亮的双眼冷若冰霜。众目睽睽下,臂上的伤口飞速愈合,片刻间便完好如新,只剩下艳红的血迹玛瑙般在雪肤上滚动。

  「让人羨慕的恩赐。」图瓦手中的长枪缓缓划着曲线,不住凝聚力量。

  两个月没有片刻休息,以迦凌遥的天赐神力也倍觉艰辛。但这是场她输不起的赌赛,正如图瓦所言,她押上的赌注是所有的一切。「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请你赐予我荣耀!」

  长枪和佩剑同时绽放光华,像两只太阳撞在一起,发出震动天地的巨响。两件同样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武器在巨大的力量下爆出耀目的光亮,同时化为飞溅的星芒。

  图瓦右手虎口震裂,掌心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血肉模糊。迦凌遥双手也同样遭受重创,皮破肉绽,指骨断裂。但天神的赐福使她双手迅速愈合,没有留下任何伤痕。

  蛮族首领愤怒地嚎叫着,猛然摊开左手巨大的熊掌。那柄钉在高台上,属于克尔白的圣刀发出一声锐响,接着拔地而起,落到图瓦掌中。

  「殿下!」庞莱斯大喝一声,奋力掷出自己的圣刀,接着一只黝黑的铁拳重重打在他小腹上,把这名红发勇士打倒在地。

  迦凌遥象飞鸟一样冲天而起,迎向圣刀。手指刚刚碰到还带着庞莱斯体温的刀柄,一阵冰凉的劲风突然从肩头吹过。那柄圣刀在眼前猛然一震,远远掉入场中。一同飞出的,还有一条晶莹的玉臂。

  武凤帝姬无力地掉在圆木上,图瓦手起刀落,将她的左臂、左腿、右腿齐根砍断。

  迦凌遥像一具被毁伤的玩偶,躺在自己的鲜血和肢体之中。蓝色的眸子宛如宝石,在青铜面具下静静闪亮。

  图瓦满是刀痕的面孔露出嘲弄的笑意,「让我们一睹武凤帝姬的芳容吧!」

  青铜面具光啷掉落,众人的眼睛同时亮了起来。面具下的娇靥犹如玉兰,两道弯眉又细又长,精致的唇瓣彷彿嫣红的玫瑰,散发着香甜的气息。白玉般的面颊光润如脂,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留下指痕。

  「我的对手竟然如此美貌,真是我的荣幸。」图瓦雄狮般的头颅慢慢俯下,凝视着迦凌遥的眼睛,缓缓说道:「迦凌氏的女人,你要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

  甲冑层层剥开,露出娇美无俦的躯干。她的乳房圆润而又丰满,殷红的乳珠高高翘起,闪动着宝石般的光泽。腹甲下的腰肢曲线玲珑,到腹下却突然中断,只留下一个平整的伤口。一层金黄色的阴毛软软贴在白嫩的阴阜上,玉户红嫩微吐,彷彿未绽的花蕾,只露出两片细嫩的花瓣。再往下,是两条离开身躯的玉腿,修长而又优美。

  一只骨节突出的大手毫不怜惜地伸到腹下,剥开精致的花蕾。他的手指插进了断肢上的伤口,迦凌遥光秃秃的躯干一阵剧颤,肌肤寸寸绷紧。力量还在体内奔突,她却没有任何途径释放她的力量。

  一根粗长的物体从图瓦腹下笔直伸出,彷彿一根漆黑的骨头。骨头顶端,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紫黑龟冠,就像一个金属制成的圆锥伸向少女躯干底部。

  迦凌遥牙关咬紧,黑亮的发丝纹丝不动。她能感觉到断肢的伤口正在飞速愈合,细胞不断重组,要不了多久,她就能长出新的四肢。

  然而此刻,已经来不及了。

  「你的处女膜,是我最珍贵的战利品。」图瓦说着,龟头探入滑腻的花瓣。

  迦凌遥的玉户又紧又窄,充满了弹性,就像一只小手,紧紧握着龟头。感受着少女秘处的温暖和颤动,一股征服感从图瓦心底升起——战场上无敌的女神即将被自己彻底侵入,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时刻。

  光润的玉户挤得变型,迦凌遥鼻尖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下体的涨痛感就像被一只坚硬的铁拳捅入,处子的阴道被完全扩开,每一丝嫩肉都暴露在敌人的性器之下。无法挣扎也无法移动,无处隐藏的羞耻感和粗暴侵入的痛苦,使迦凌遥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在我的阳具下哀嚎吧,就像那个婊子一样!迦凌皇室的帝姬!」

  柔韧的薄膜略做抵抗,便乍然破裂。滚烫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撕开肉壁,贯穿了处子的肉穴。一瞬间,迦凌遥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身体似乎只剩下一条阴道,在巨阳的抽送下不住变型。大量鲜血奔涌而出,染红了蛮族首领黝黑的下腹。

  迦凌遥这才知道妹妹所受的痛苦有多么强烈。在战场她曾经无数次负伤,但这次痛苦却超出了她的想像。坚硬而粗大的阳具狠狠撞击着身体最柔嫩的部位,自己却无法挣扎,更无法逃避。

  她侧过脸,正看到庞莱斯滴血的眼睛。迦凌遥红唇一动,轻轻说道:「对不起……」

      ***  ***  ***  ***  ***

  融化的雪水浇在少女股间,冲开淋漓的鲜血。迦凌遥下体的伤势已经先于四肢而痊愈,剥开秘处,可以看到她的处女膜也已恢复如初。

  一名黑武士把武凤帝姬的躯干竖了起来,一股浊白的黏液从处女膜中的小孔中汩汩涌出。

  「我们又多了一个处女膜永存的女奴。」图瓦粗大的手指抠弄着少女的秘处,「而且还是不会损坏的玩具。」图瓦说着,手指掰断了迦凌遥的耻骨,将处子的嫩穴生生扯开。白嫩的阴阜从正中撕裂,阳精混着鲜血奔涌而下。紧窄的阴道象剥开的豆荚翻卷开来,一直延伸到子宫。

  迦凌遥死死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痛叫,但躯干却在剧痛中不住痉挛。血汪汪的下体宛如一册打开的书本,鲜嫩的肉壁尽数暴露在外,甚至还能看到残留的处女膜。

  篝火旁围满了形形色色的士兵,有黑武士,有兽兵,还有死灵战士。地上摆满了来自帝都的美酒和珍餚,还有妖艳的歌妓在席间献艺。

  迦凌兰扬面躺在地上,小腿弯曲着垫在臀下,沉甸甸的乳球左摇右摆,荡出层层乳波。双膝竭力分开,两手插在阴户里不住搅动。她美目半闭,嘴里发出「咦咦唔唔」的低叫,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在期待交媾。这是主人们最喜欢的节目之一,处女帝姬的自慰。

  趴在一旁的是她的妹妹迦凌洁。她手脚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但少女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天之内,已经有虎豹狮狼十几种大型动物享用过她的肉体。为了增加气氛,他们甚至把一条兽尾插到她屁眼中,把纯洁的圣女打扮成一只淫贱的小母狗,好激发野兽的性欲。

  迦凌遥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撕裂的阴道已经被十九名黑武士先后捅破处女膜。她闭上眼,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应该把处女之身先交给庞莱斯,再获得神的赐福……

                 25

  迦凌兰的舞姿越来越急,她频频剥开秘处,让人观赏自己湿润的阴道,和那层完整的处女膜。

  围绕迦凌洁的争斗愈发激烈,兽兵们彼此怒吼着,在少女身旁挤来挤去,腥臭的口水从它们的利齿间,一滴滴落在琼玉帝姬粉嫩的腰臀上。迦凌洁抱着面孔,一动也不敢动。晶莹的玉臀间,那条兽尾软软垂在一边,被兽根开发过的玉户红嫩翻卷,再非处子羞涩的模样。破体的血迹已经被阳精冲淡,但嫩肉上的伤痕还清晰可辨。

  唯一保持安静的,只有旁边的死灵战士。他们木雕般立在圈外,半腐的眼睛木然盯着场中的三名帝姬。

  胜利者在死亡森林中举行了盛大的宴会,作为联军的首领,图瓦并没有坐在首席。相反,那里坐着一个七岁的男孩。迦凌阳。

  出乎人们意料的,每个人都对这个帝国的继承人十分尊敬。图瓦甚至亲自给他割下象征权势的牛耳,但迦凌阳却拒绝了。

  「我自己来。」迦凌阳用自己小小的佩剑切下另一只牛耳,一口一口把它吃完。

  传说迦凌氏皇室直系成员都有着令人惊愕的天赋神力,图瓦起初并不相信,但第一次见过这个男孩,他就相信了。

  这个男孩并没有显示出神奇的力量,但他身上散发的赫赫威势却足以让任何勇士低头。图瓦曾当着他的面砍掉了白理安的头颅,试图恐吓这个男孩,但迦凌阳连眉头都没皱,只冷冷说:「作为帝国的首相,他应该为自己的无能付出代价。」

  其后的相处中,图瓦的震惊渐渐变为敬畏。这个男孩似乎没有人类应有的感情,任何选择都只是冰冷的利益,同情与宽容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图瓦情不自禁地想到,即使神宏天帝重生,与他对阵,多半也会饮恨沙场。

  迦凌阳看着三位姐姐受到的污辱,不禁没有发怒,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离开帝都之后,曾有的种种情感似乎也随着母亲温暖的怀抱一同离去。在一种奇异的力量引导下,迦凌阳小小的心灵急剧转化,变得刚硬而且冷酷。与此同时,远远超过他年龄的气势日益滋长,使这个刚满七岁的男孩拥有着帝皇般不容抗拒的威严。

  「这就是你希望的吧,妈妈。我长大了。」迦凌阳冷冰冰望着亲爱的姐姐被人肆意凌虐,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图瓦望着迦凌阳的眼睛,故意说道:「迦凌氏的女人真是美貌,她们应该是帝国最受尊崇的女人,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迦凌阳看了被野兽轮暴的姐姐一眼,平静地说:「既然战败,就应该接受战败的命运。况且她们是作为战利品的女人。」

  图瓦沉默半晌,缓缓说:「也许,我应该让每个战士都来分享这些难得的战利品。」死灵战士彷彿听到冥冥中的命令,同时向前跨了一步。

  图瓦指着兽兵说道:「你们退下。」

  一头野猪不满地发出咆哮,旁边的黑武士抬掌挥出,顿时把它的头颅打得粉碎。野猪的尸体立刻成为篝火上烧烤的食物。剩下的兽兵慢慢退开,把位置让给死灵战士。

  「死去的人不会冒犯明穹大神的神谕。琼玉帝姬,你会很快习惯他们身上的尸臭和腐烂的阳具。」

  一名死灵战士缓缓解下衣甲,遍布血污的身体一步步僵硬地迈向少女花瓣一样的身体。迦凌洁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白嫩的娇躯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

  正在淫舞的迦凌兰停住了动作,颤声说:「我来服侍他好吗?」

  她认出来那名死去的战士,他苍白的身体遍布伤痕,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但那张英武的面孔迦凌兰永远不会忘记。他是帝国的勇士,一名勇敢的贵族,同时也是自己狂热的追求者:克尔白。

  尸体腰侧被野兽咬中,露出一个碗口大的伤口。一道爪痕从颈部划过,一直撕到大腿上,乌黑的肌肉一路翻卷,通过腹部时几乎能看到里面的肠子。鲜血早已凝固,伤口边缘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散发出逼人的恶臭。

  然而此时,一个娇艳的少女却柔顺地跪在尸体面前,像服侍自己心爱的情郎那样,捧起那根软绵绵的阳具,用自己鲜花般的红唇轻轻含住。她展开双臂抱住死尸,美艳的脸庞紧紧贴在满是血污创伤的小腹上,用香软的唇舌细致地舔舐着冰冷的阳具。

  死灵战士两眼空洞地望着前方,阳具慢慢变得坚硬。片刻后,迦凌兰吐出湿淋淋的阳具,扶着他僵硬的身体慢慢躺下。她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尸体感觉痛楚一样,小心不牵动他的伤口。

  迦凌兰在死尸冰冷的面颊上轻轻一吻,然后分开双腿,握住阳具对准秘处,缓缓套入。阳具很冷,阴道却很温暖,温润的蜜肉纠缠着裹紧,将冰块一样的阳具融化在少女体内。

  望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迦凌兰在心里默默说道:「我的阴道还像第一次那么紧呢。克尔白哥哥,这就是我的处女膜了,你喜欢吗?」她把那层薄膜顶在龟头上,慢慢旋转,让他能感觉到处女膜的柔韧和弹性。

  「我知道,克尔白哥哥是怕我受苦,把刀给了我。可是……这样一点都不疼……」少女足尖绷紧,雪臀用力向下一沉,处女的嫩穴顿时吞没了死尸的阳具。

  一瞬间,迦凌兰眼中充满了泪水,「真高兴呢,能被克尔白哥哥捅穿我的处女膜……」

  温热的血液顺着阴茎洒在小腹上,与那些乾涸的血迹融为一体。迦凌兰紧紧搂着克尔白的尸体,雪白的圆臀一翘一收,极力施展自己柔媚的技艺。肉穴的刺痛阵阵袭来,但尸体脸上诡异的笑容,却使迦凌兰心中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喜悦。

  她忘情地呻吟起来,心里叫道:「克尔白哥哥,真希望你永远占据我的阴道,把精液灌满我的子宫……我的处女膜会永远对你敞开……」

  迦凌阳象看着一粒灰尘那样,看着与死尸交合而淫态毕露的姐姐,心里每一处柔软的地方都渐渐冷却,变得刚硬。「这些玷污迦凌氏荣耀的女人,真的很下贱呢。」

  用来保护自己的冰冷面具渐渐与内心融为一体,母亲温柔的感化已然远去,继承了神宏天帝另一面的迦凌阳,恢复了他冷酷无情的天性。

  也许他还有着最后的希望,就是那具被黑武士轮番侵入的躯干。角落里,拥有不死之身的姐姐正在迅速复原。

      ***  ***  ***  ***  ***

  「命令杰里城提供粮食,赈济芸罗灾民。」

  一旁的政府官员露出为难的表情,「天后,十日前杰里已经宣布独立,不再接受政府指令。」

  「是吗?」荣雪天后一愕,她已经不记得这件事。沉默片刻,荣雪天后问道:「还剩多少城市忠于帝国?」

  「十五座。」官员也意识到这个数字太低,连忙补充说:「四大军团的总部一直保持着忠诚,只要蛮族离开,帝国一定可以迅速平定叛乱。」

  荣雪天后良久没有开口。先帝留下的帝国有二百一十七座城市,将近三千万人民,还有七十万勇猛的军队。现在只剩下十五座城市,不到五万军队。可以说,二百年来雄居天下的瑞棠王朝已经崩溃。

  官员静静站在一边,他手里捧着一大批文书,有宣布独立的通告,叛乱城市相互攻战的檄文,被劫掠城市要求赈济的申请……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大厦将倾的威机。

  「这么重的担子,她能够支撑吗?」官员悄悄望着荣雪天后。

  曾几何时,荣雪天后耀目的光华已经褪去,每个人都能看清那张美艳的脸庞。她眉宇间透出深深的疲倦,看得出天后很久未曾安眠,不得不用浓妆艳抹来掩盖神情的憔悴。她的风姿依然绰约,眼神中却不时闪过一丝慌乱。还有,她身上的气息不再是以往充满圣洁意味的馥华,而是一种奇异的甜香,似乎混合着男性的体味……

  意识到官员的目光,荣雪天后下意识地合紧双腿。她有些慌乱地站起来,匆匆说了句,「我要去乞求神谕。」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26

  阴茎在红艳欲滴的唇瓣中越动越快,忽然用力一拔,「啵」的一声离开了温润的口腔。接着,一股浓浊的阳精激射而出,落在一张姣丽的脸庞上。

  精液顺着玉鼻流过朱唇,最后悬在光润的下巴上微微摇晃。荣雪天后嫣然一笑,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仔细刮净,然后香舌微吐,将口里的残精一并吐到一只玻璃杯中。

  那只玻璃杯高约三十公分,通体笔直,里面满满盛的都是精液,已经与杯口平齐。

  「迦凌大祭司,已经盛满了。」

  「那就把它喝下去吧。」

  「是。」荣雪天后两手举起杯子,小心放到唇下,然后张开红润的小嘴,把精液倒入口中。

  浓浊的精液从玻璃杯中滚滚而下,涌进荣雪天后高贵的小嘴中。从无数支肉棒中射出的精液又黏又稠,带着难闻的腥臭。但她却毫不迟疑地伸直喉咙,大口大口吞咽着污浊的体液,直到将满满一杯精液喝得乾乾净净。

  荣雪天后放下倾空的玻璃杯,伸出嫩红的香舌,将唇上的精液一一舔净。然后张开红唇,像小狗一样晃动舌头,让大祭司检查自己的口腔。

  「屁股呢?」

  荣雪天后顺从地趴在地上,挺起下体,让大祭司观赏自己的圆臀。

  「好像又大了一些……」迦凌赫抚弄着天后浑圆的雪臀。频繁的性交使荣雪天后的屁股变得更大更圆,肥嫩嫩宛如柔软的雪团。

  「荣雪婊子的屁股是让您干大的呢……」美妇柔媚地腻声说道。

  迦凌赫抬起脚,那只踩扁的乳球立刻弹起,在胸前颤微微晃个不停。「爬起来吧,荣雪母狗。」

      ***  ***  ***  ***  ***

  明穹大神展开手臂,流淌的衣袖就像宽阔的镜子一样,映出清晰的图像。

  儿子迦凌阳坐在一张高大的座椅中,眼睛远远望着前方,俊秀的小脸上流露出帝王般的尊严。在他旁边,林立着狰狞的黑武士,他们就像忠诚的仆人,带着敬畏与荣耀环绕在迦凌阳身边。

  荣雪天后欣喜地看到,一个胸前挂着人头骷髅的蛮族武士半跪在儿子面前,向他施以最高的礼节……

  流淌的水幕渐渐消失,一切重归平静,只有明穹大神的神谕还在圣殿内回荡:迦凌阳将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

  迦凌赫眼中喷出嫉妒的火焰,等神像融入清池,他立刻恶狠狠揪住荣雪天后的发髻。荣雪天后顺从地伏下身子,眉梢眼角却洋溢着浓浓的笑意。

  迦凌赫怒火中烧,一巴掌扇在天后脸上,「贱母狗!很得意吗?」

  「不要打了,」荣雪天后垂下头,柔声说:「尊敬的大祭司,您的母狗将用屁眼儿服侍所有的主人。」

  迦凌赫手指伸到裙下,狠狠抠弄着雪臀间小巧的菊肛,骂道:「贱母狗,我让你笑!让你笑……」

      ***  ***  ***  ***  ***

  迦凌阳静静坐在椅中,凝视着场中的战斗。

  四肢已经复原的武凤帝姬纵身而起,重重踢在一名黑武士腰间,她的力量是那么强大,以至于雪白的脚掌深深陷进黑武士钢铁般的肌肉中。

  黑武士远远跌开,没等他爬起来,一具白光光的肉体凌空落下,优美的玉膝狠狠顶进胸膛,将他结成一体的胸骨击得粉碎。

  迦凌遥喘息着扬起头,飘扬的黑发已经超过了肩膀,汗水从发梢流下,滴在跳动的乳房上。

  「第一千零四十二场,迦凌遥胜。」

  图瓦缓缓走上场地,野兽般的目光在武凤帝姬赤裸的肉体上来回打量,「恢复得很好啊。阴道也恢复得像处女那样了吧。插进去一定很舒服……」

  迦凌遥又羞又怒。她身体复原之后,对手没有给她任何衣物,就立即继续比赛。这样赤裸的格斗,使她感到无比羞耻。战斗中摇动的乳房和抬腿时露出的羞处,时时引起对手的嘲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众人观赏的玩物,再没有任何尊严。

  图瓦的武器是一根长矛,而迦凌遥却是赤手空拳。从力量上来说,受过天神赐福的迦凌遥应该远远超过图瓦,然而战斗中两人却旗鼓相当。很明显可以看出,图瓦的力量在短时间内大幅增强,而迦凌遥却在衰退。

  透过迦凌阳的眼睛,他看到姐姐不住后退,已经被逼到赛场边缘。忽然图瓦长矛一轮,当胸刺来。迦凌遥弯腰避开,但她忘了自己已经踩到圆木尽头,脚下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

  「噗叽」一声,石制的矛尖从乳球正中穿过,将两只白嫩的玉乳并排穿在一起,然后刺进泥土中。

  剧痛从胸前袭来,迦凌遥眼前一阵模糊,只见自己两只被贯穿的雪乳上,同时绽开一团鲜红的花朵。

  「你输了。迦凌氏的女人。」图瓦一推矛杆,粉嫩的乳球立刻拉长,几乎被生生扯落。

  「不!」迦凌遥咬牙说道,聚集了全身力气的一脚朝图瓦面门笔直踢出。

  足尖激起的风声象利刃破空般劲急,双乳的痛楚使迦凌遥几乎看不清图瓦的面容,她只是凭着模糊的意识竭力踢出。忽然脚腕一紧,被一只铁箍般的大手紧紧握住。

  图瓦抬手向上一提,迦凌遥娇美的身体滴着泥水离开地面,白嫩的乳房在矛杆上拖出长长的血痕。一只骨骼粗壮的大脚用力踩下,将另一只纤美的玉足踩进地面。迦凌遥双腿被扯成一条直线,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暴露出来。

  图瓦大吼一声,那条粗大的熊臂笔直挥出,狠狠穿透了少女娇嫩的阴户。只见迦凌遥雪白的小腹猛然一鼓,秘处象被揉碎的鲜花一般乍然翻卷,撕裂的嫩肉一缕缕粉碎,阴户的鲜血奔涌而出,打湿了蛮族首领多毛的熊臂。

  「这就是武凤帝姬的子宫吧。」图瓦大笑着在迦凌遥腹腔中用力撕扯。

  迦凌遥脸色雪白,白皙的小腹被熊臂搅弄得不住鼓胀,她挣扎着伸出手,试图抓住那只熊臂,但图瓦腾出右手,轻易便把她的双臂一一折断。

  毛茸茸的熊臂缓缓拔出,同时带出了一团鲜红嫩肉。「看啊,这就是瑞棠王朝武凤帝姬神圣的子宫!」图瓦大声嘲弄着,将那团娇嫩的肉体拽出阴道。

  少女滴血的子宫被兽类的肢体用力撑开,鲜红的内膜在阳光下变得透明,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她再无力挣扎。女性最隐密最神圣的器官,被残忍地展示在众人面前,无比的羞耻和痛苦将这个可与天神媲美的女子彻底淹没。

  图瓦一口浓痰吐在蠕动的嫩肉上,然后往地上一摔,抬起大脚一阵乱踩。

  迦凌遥躺在冰冷的泥水中,胸前圆润的双乳被长矛钉在地上,折断的手臂软软垂在身侧,修长的玉腿斜斜分开,仍连在体内的子宫拖在泥泞的雪地上,宛如殷红的鲜血。

  她呆呆望着那团囊状嫩肉,看着自己鲜嫩的子宫在粗暴的践踏下,变得稀烂,与地上污浊的泥水混成一团。

  空荡荡的腹腔还会再次长满,被踩碎的子宫也会重生,但耻辱与痛苦已然烙在心底。迦凌遥闭上眼,疲惫地想道:大神赐给自己不会损伤的身体,也许就是要自己受到永恆的折磨吧。

      ***  ***  ***  ***  ***

  一只晶莹的玉足缓缓伸出,踩在一片雪白的肉体上。花月帝姬屏住呼吸,足尖一点,轻盈地旋转起来。她举手投足无不小心翼翼,但脚下的舞台实在太过滑嫩,当她再次跃起时,脚下一滑,足尖踩进一片滑腻的嫩肉。那片嫩肉柔软无比,迦凌兰略一停顿,足尖已经陷入其中。

  在她脚下,武凤帝姬迦凌遥两腿被分别栓在柱子上,雪白的玉腿朝天分开,拉成一条直线。双腿间鲜美的玉户张成艳红的椭圆,而此时,迦凌兰玉笋般的纤足正陷在这片柔嫩中。

  「站好!抬起腿!」耳边响起黑武士雷鸣般的吼声。

  迦凌兰咬住唇瓣,缓缓抬起另一只玉足。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脚尖,修长的玉腿笔直挺起,整个人就像一枚玉签,直直插在迦凌遥娇美的阴户内。

  迦凌兰玉体缓缓下沉,玉白的足尖象踩入湿暖的泥潭般,越陷越深。迦凌遥忽然娇躯一震,刚刚重生的处女膜被妹妹的脚尖捅破,一股鲜血从秘处涌出,染红了迦凌兰无瑕的秀足。

  在黑武士的哄笑与野兽的吼叫声中,死亡森林阴暗的角落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27

  成排的钢叉整齐地穿过手脚,将迦凌遥牢牢钉在一块巨石上。她颈中缠着粗大的铁索,被黑武士们压在身下恣意凌虐。

  「停一下。我有几句话要说。」

  任何一个普通士兵就可以轻易打倒这个说话的男孩,但黑武士们却立刻停了下来。因为那个童稚的声音中,包含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黑武士们鱼贯而出,只留下姐弟两人。

  「姐姐,」迦凌阳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亲近的意味,只是陈述着一个事实,「你的力量在不断流失。」

  迦凌遥没有说话,下体被人频繁进入的玉户彷彿被野兽撕咬过一般,鲜血淋漓。

  「我看到他们的力量增长了很多。很明显,他们在姐姐身上获得了力量。」

  迦凌遥虽然不愿去想,但不得不承认弟弟的观察很正确。每一次被人破体,她都感觉到力量随着自己的处子之血同时流逝。

  「姐姐,我需要你的力量。」

  「怎么需要?像那些野兽一样穿破姐姐的处女膜吗?弟弟!」迦凌遥「弟弟」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提醒他跟自己是一母同胞。

  「是。」迦凌阳的回答很简单。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她是女人,自己是男人。如此而已。

  迦凌遥冷冷说:「迦凌阳,你才七岁。」

  「年龄有关系吗?」迦凌阳解开衣服,那只小小的肉棒正在勃起,很快就伸到一个手指的长度。

  他并没有动作,只是冷静地等待。过了一会儿,迦凌阳问道:「可以了吗?」

  迦凌遥的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她知道,弟弟是在问自己的处女膜复原没有。

  没有等到姐姐的回答,迦凌阳也不着急。他耐心等了一会儿,才走到姐姐身下,撑开阴道向内看去,「我看到一层浅白色的薄膜,很薄。是它吗?它很浅,我可以够到。」他抬起头,平静地问:「姐姐,你生气了吗?」

  迦凌遥颤声道:「你不能这么做。」

  「他们就可以吗?迦凌遥,你这样让我很失望。」男孩踮起脚尖,勉强把小小的阳具放过姐姐的阴道口,然后用力插入。

  随着鲜血涌出,迦凌阳的阳具也滑了出来,恢复到原来的大小。过了一会儿,等姐姐的阴户复原,男孩的阳具也迅速勃起,并再次刺穿了新生的处女膜。他也许还不知道女性的身体会带来什么样的快感,因此并没有抽送到射精为止,而是像一个精于计算的商人,用最短的时间,最小的力气,最大限度的穿透处女膜,汲取姐姐的力量。

  良久,迦凌阳穿上衣服,平淡地说:「姐姐,你流逝的力量在递减。很快,它们就会完全消失。」

      ***  ***  ***  ***  ***

  春天来临,帝国广袤的领土开始覆上绿色。但围绕帝都的丛林仍是一片黑色的死寂。

  比赛已经进行到三千场。从第一千零四十三场再次败在图瓦手下之后,迦凌遥就再没有取得过胜利。所谓的比赛成为一种残忍的游戏,每一个击败她的对手,都可以任意处置她的肉体。在频繁的折磨中,迦凌遥的力量越来越衰弱,最后变得与常人无异。再完美的技巧,没有相应的力量辅助也无济于事。战斗时,迦凌遥无数次击中敌人,但无力的拳脚甚至不能使对手皱一下眉头。而黑武士的一击,就足以使她失去战斗能力。

  第三千场比赛简直是一场强暴的虐戏。对手轻易地把迦凌遥按在场上,残忍地贯穿了她的秘穴。然后又将她四肢一一拧断,欣赏她在血泊中蠕动的模样。

  作为最后的庆典,那名黑武士兴致勃勃地把武凤帝姬穿在一根粗大的木桩上,先把她四肢包括手脚的骨骼全部揉碎,然后用利刃剥去她乳房上的皮肤。

  玉乳根部被切开一道伤口,雪白的肌肤露出一抹月牙状的鲜红。黑武士粗糙的手指插进伤口,用力推搡着滑嫩的乳肉,拎住伤口的皮肤一点点揭起。由于刀口很浅,流出的鲜血并不多。只见白皙的美乳绽开一条裂缝,一团血淋淋的肉球越来越大,表面一层嫩肉蠕蠕而动,一滴滴泌出血珠。等揭到乳晕时,少女的玉体抽搐起来。黑武士拧住鲜嫩的乳头向上一掀,血红的肉球破体而出,裸露的乳肉在胸前跳跃不已。等黑武士用尖刀剔下多余的血肉,手中已多了一只完整的玉乳。

  白嫩的乳房在利刃下变成两团颤抖的血球,迦凌遥痛苦地喘息着,美丽的肉体在木桩不停抽搐。那名黑武士用美酒把剥下的皮肤洗净,做成一个精美的皮囊,最后划开迦凌遥的小腹,让木桩从她体内露出。

  失去支撑的娇躯斜斜歪在桩旁,只剩下阴户还缠在桩根,迦凌遥明媚的眼睛望着苍穹,她知道,自己沉浸在炼狱般痛苦中的肉体再也无法自拔。

  在她身旁,两个妹妹各自敞开身体,分别接受着死灵战士与兽兵的奸淫。这些日子来,不知有多少腐烂的阳具,在交合中断裂在迦凌兰体内。每次从阴道挖出那团腐肉,迦凌兰都会难以自制地呕吐起来。

  迦凌洁也不知道有多少野兽使用自己水嫩的身体。她只知道,自己的阴道从破体那一刻开始,就再没有合拢过。那条嫩嫩的肉缝,如今已经变得又宽又大,再粗大的兽根也可以轻易容纳。她时常会奸淫中睡着,等醒来才发现身上又换了一头野兽。

  「迦凌皇室的帝姬们,你们用尊贵的肉体抚慰了数以万计的战士。明天,我们将带着珍贵的战利品进入帝都,」图瓦的声音变得庄重起来,「朝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  ***  ***  ***  ***

  「真的吗?」荣雪天后惊喜交加,她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质疑明穹大神的神示,连忙垂下头,无比虔诚地说道:「感谢您,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一年多来,帝国遭遇了不可想像的危机。她先后付出了三个女儿的代价,终于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等到了帝国重兴的时刻。

  半年来的荒淫生活,使荣雪天后的圣洁和优雅,变成了一种艳丽的妖媚。在圣殿,她可以毫不在意地在守卫面前裸露香躯,与人任意交媾。但离开圣殿,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荣雪,又变成了尊贵的天后。

  然而流言已经开始在帝都转播。本来就惊慌失措,一直生活在死亡阴影之下的民众们开始传说,正是由于荣雪天后的不贞,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她在圣殿肆无忌惮的淫乱行为激怒了帝国的高级官员,术士会长辞去职务,首相白理安愤然带着王子离开帝都,甚至华若翰的自杀也是因为进谏失败,对帝国的前途彻底绝望。卷入这一丑闻的还有三位帝姬,有人绘声绘色地说道,这三位被掳入敌营的皇室女子如何继承了母亲的淫荡天性,毫无廉耻地成为蛮族公用的性奴。

  「迦凌氏的荣耀已经被她们彻底玷污!」迦凌赫说道:「幸好明穹大神还没有抛弃他的子民,在我的祈祷下,帝国很快会恢复和平……」

  荣雪天后并没有听到这番话,她正在竭力完成大祭司规定的任务:用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  ***  ***  ***  ***

  图瓦要求入城的消息在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日,也就是明穹大神的祭祀日,传到帝都。

  用何种礼节迎接这位令人难以琢磨的蛮族首领,成了帝国官员头疼的问题。

  经过讨论,官员们使用了迎接贵宾的最高礼节,所有高级官员都在城外十里迎接,并护送客人进入处于宫城的议事厅。

  进入宫城时,蛮族首领并未下马致以敬意,三千士兵以征服者的姿态,直接用铁蹄踏碎了宫城的寂静,同时也踏碎了迦凌皇室不容侵犯的尊严。

  回到家的迦凌阳脸上没有丝毫笑意,他骑着一匹比他两个人还高的骏马,目不斜视,眼睛笔直望着前方。

  在议事厅门外等候的迦凌赫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他像一个牵挂着侄儿的叔叔那样,亲暱的张开手臂:「亲爱的小王子,你终于安然回来了。这么高的马……」

  迦凌阳没等他说完,便冷冰冰打断了他的话,「你好,大祭司。」说着跳下马来,随手把韁绳递给了他。

  被当做仆役的迦凌赫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心里大骂道:小兔崽子,看我今天怎么干你娘亲!

  图瓦把含笑迎来的官员一把推开,紧跟着迦凌阳走进帝国的权力中心。

  椭圆形的长桌尽头,坐着一个高贵的身影。一瞬间,图瓦象被光芒刺疼般,不由自主地瞇起眼睛。

  荣雪天后身着盛装,红宝石制成的发簪插在金丝般的秀发上,光洁的额头上,悬着一粒硕大的明珠。她的眼神安祥而又从容,看不出丝毫紧张与慌乱。身上雪白的衣裙透出耀目的光华,边缘绣着的纹饰华贵无比。荣雪天后款款起身,美妙的身影就像白天鹅一般优雅。

                 28

  母亲温婉的身影使迦凌阳冰冷的内心一点点融化,他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叫道:「母后!」一头扑到天后怀里。

  荣雪天后唇角微微抽动,她紧紧搂着儿子,碧蓝的美目中泛起晶莹的泪光。

  半年不见,儿子似乎长高了一些,双臂的力量也大得异寻常。

  迦凌阳心里却疑惑起来,母亲身上原本馥华的气息,被一股媚艳的浓香所代替,他脸贴在母亲温软的小腹仔细闻来,发现还有一股异样的腥气。

  迦凌阳很熟悉这种味道,因为三个姐姐身上每个角落都涂满了这种液体。男性的精液味道竟然会出现在贞洁的母亲身上,迦凌阳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愤恨。

  他还有些不太相信,于是更用力的拥紧母亲。他身高只及母亲小腹,双手正搂着那只圆臀。与半年前相比,母亲的臀部似乎更加丰满,也更加柔软,就像一只硕大的水蜜桃,充满了淫荡的气息。

  很明显,她已经不再是自己敬爱的母亲,而是一个背叛了家族荣誉的贱人。

  迦凌阳的身子慢慢僵硬,他松开手,硬梆梆走到圆桌一角,坐下来一言不发。

  荣雪天后不知儿子发现了什么,一时间心乱如麻。

  「美丽的女人,你就是荣雪天后了吧。」一个高约两米的巨汉走过来,不客气地伸出大手。

  荣雪天后对他的无礼之举虽然感动不快,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勉强伸出纤手,与他轻轻一握,「你好,尊敬的首领。」

  图瓦紧紧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玉手,放在嘴边。荣雪天后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他身上浓重的野兽气息。图瓦咧嘴一笑,松开手掌,大咧咧往她身旁一坐,雄伟的身形象一座大山,压得椅子格格作响。

  荣雪天后眉头微皱,那是丈夫神宏天帝的御座,给图瓦安排的座位本来在对面的客席,但此刻也不能把他赶开。荣雪天后手上光芒微闪,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掌,然后小心地坐了下来,免得衣裙沾上图瓦身上的泥土。

  「尊敬的首领,我想,是因为我的失德,才导致了这些事情的发生。」荣雪天后缓缓说道:「我愿意为帝国所作的一切向贵部落道歉,并竭尽可能补偿你们的损失。」

  图瓦放肆地审视着荣雪天后的玉容,漫不在乎地说道:「补偿吗?」

  「帝国可以签发命令,不再与图尔特人为敌。」荣雪天后耐心说道:「贵部落迁居在东部平原的五十万族人可以返回他们的家园,所有的迁徙费用都由帝国承担。并且帝国还将支付足够的金钱,用以补偿贵部落在战争中所受到的损失。」

  图瓦露出嘲讽的神情,「我们族人所受的苦难呢?成千上万的勇士死在你们军队刀下,五十万人被你们全幅武装的士兵驱赶着离开家园,大批妇女和儿童死在途中,这些痛苦和屈辱难道也用金钱补偿吗?」

  荣雪天后想说政府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保障迁徙者的安全,但确实有相当多的民众因各种原因病逝,她只好委婉地说道:「……我很遗憾……」

  图瓦重重哼了一声,「也许我可以为族人所受的屈辱做出一些补偿。把她们带进来。」图瓦回头望着荣雪天后,阴沉地说道:「你不想见见自己的女儿吗?」

  荣雪天后心头顿时揪紧,她望着议事厅的大门,连儿子冰冷的目光也未注意。

  门外响起一阵轻悦的铃声,接着白光闪动,一对浑圆的肉球颤微微伸进门来。那是一对肥硕的乳房,因为过于庞大而紧紧挨在一起。丰腴的乳肉像是要爆裂开来般,在白嫩的皮肤内一荡一荡,彷彿轻轻一碰,乳肉就会像黏稠的液体一样流出。行动间,粉嫩的肉球相互磨擦,宛如两团雪白的油脂上下抖动,掀起阵阵白腻的肉光。

  突起的乳晕足有掌心大小,色泽红润,彷彿两只圆圆的小盖子覆在乳球顶端。两只突翘的乳头高高挺立,像两只可以把握的小柄硬硬挑起。它们通体殷红,随着乳球的抖动一颤一颤,闪动出红宝石般的光泽。

  荣雪天后难以置信地瞪大妙目,望着那只巨乳的主人,自己的次女,花月帝姬迦凌兰。

  迦凌兰手足上都戴着金色小铃,就像一个妖媚的舞孃,但任何舞孃都不会像她一样在大庭广众面前脱得一丝不挂,更不会拥有那样被人恶意改造过的巨乳。

  但迦凌兰却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肉体,甚至还故意摇动娇躯,让人欣赏自己乳房跳动的艳态。

  图瓦拍了拍长桌,「爬过来吧,我的女奴。」

  「是,主人。」迦凌兰嫣然一笑,爬上长桌。

  她四肢弯曲,两肘支在桌面上,雪白的圆臀高高挺起,像一只妖艳的雌兽沿着长桌缓缓爬来。光亮的漆面犹如镜子,清晰地映出花月帝姬娇美的身体。两团香软的雪肉拖在桌上,底部被压成平面,红嫩的乳头乳晕随着乳球的拖动时隐时现。

  荣雪天后呆呆坐在御座上,四肢象被重物压住,无法移动,更无法抬起。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亲眼目睹国色天香的女儿成为蛮族任意凌辱的女奴,仍使她感到难以呼吸。无比的震惊之下,荣雪天后忘了呼喊,只呆呆看着女儿美艳的脸庞越来越近。

  迦凌兰春水一般的目光在母亲身上一闪而过,毫不停留地移到主人身上。她伏下身子,鼻尖贴在桌上,呵气如兰地轻声说道:「主人。」

  「爬起来,让尊敬的天后看看你贞洁的标记。」

  迦凌兰笑吟吟仰身翻起,两只白光光大乳向后一坠,碰撞中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她屈膝仰卧,圆润的大腿向两侧分开,露出一只鲜嫩的玉户。与淫荡的肉体迥异,她的阴户显得精致而羞涩,阴阜细嫩柔滑,修整过的阴毛又细又软。秘处微露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粉艳,嫩嫩的,彷彿未绽的花苞。少女白嫩的手指娇媚地微微翘起,按住阴唇轻轻打开。

  透过粉腻的腔道,荣雪天后清楚地看到肉壁上那层浅白色的薄膜。就在她眼前,女儿处女膜上的小孔,像呼吸般一鼓一缩,震颤着滴出清亮的蜜汁。这就是大神许诺过的「永远贞洁」……

  「呯」,一只粗大而丑陋的脚掌架在桌面上。即使成为帝国的征服者,在蛮荒无边山林中成长的图瓦也没有穿鞋的习惯。那只大脚不仅骨节粗状,而且黝黑的皮肤还沾满了泥土。比常人粗上数倍的脚趾上,结着一层厚厚的角质,指甲又黑又厚就像野兽的蹄子。

  图瓦挑衅似的盯了身边的美妇一眼,把那条移植的熊臂垫在脑后,大脚架在桌上,很惬意地支起身子。

  主人虽然没有说话,迦凌兰已经明白自己要做的事。她乖乖爬起来,捧住那只肮脏的脚掌,然后张开粉嫩的小嘴,将粗如柠檬的大脚趾含在口中,细致地舔舐起来。粗砺的脚趾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但花月帝姬却不仅用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包裹吞吐,用香滑的嫩舌在上面来回卷动,而且还托着胸前肥嫩的圆乳,用滑腻的乳肉夹住脚掌来回磨擦。那双娇媚的眼眸中满蕴笑意,似乎为自己能如此服侍主人而喜悦。

  图瓦拔出湿淋淋的脚趾,「不用舔了。爬起来,用它穿透你的处女膜。」

  迦凌兰伏下柔颈,「这是我的荣幸。」她蹲起身子,将脚趾对准秘处的裂缝,缓缓坐下。

  「不!」荣雪天后尖叫着站了起来,她扑到桌上,拚命拉住遭受羞辱的女儿,淒声叫道:「兰儿!兰儿!」

  「坐下!」耳旁传来一声厉喝。那并不是图瓦带着蛮族口音的粗喝,而是纯正的帝都口音。

  荣雪天后茫然抬头,却发现说话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迦凌阳。

  男孩冷冷说道:「坐下。不许开口。」

  荣雪天后怔怔坐在椅中,头脑中一片混乱。

  迦凌兰两条白皙的玉腿笔直分开,纤美的足尖点在光滑的桌面上,像落在冰上的珍珠般轻盈地向两侧滑开。

  在她圆润的大腿正中,一只沾满唾液、泥沙的大脚,像铁橛一样顶在处子娇嫩的玉户间。迦凌兰轻轻挪动着柔软的腰肢,口鼻中发出柔媚的呻吟声。花瓣泛起淫靡的嫣红,像两片包裹着铁橛的红唇翻卷开来,将脚趾缓缓纳入柔嫩的秘穴。

  「啊……」迦凌兰咬住红唇一角,雪白的圆臀猛然向下一沉,将脚趾完全吞入体内。

  处女膜被硬生生捅开,殷红的血迹随着脚背流到桌上,少女的玉户紧紧裹着脚趾,痛苦地蠕动着。迦凌兰两腿平伸,手掌抱在大腿下面,用力沉腰扭臀,将自己的处女膜搅得粉碎。她一边扭腰,一边不停地摇晃双乳,口中浪叫连连,完全是一个下贱娼妓的淫荡举动。

  图瓦没有理会高贵的帝姬,如何被肮脏的脚趾破处,鹰隼般的目光一直盯着旁边的美妇。荣雪天后脸色苍白,两手握着椅柄上的玉刻雕饰,柔躯随着呼吸震颤不已。儿子的厉喝似乎有着无边的威压,使她根本无从反抗。女儿白亮的乳球跳来跳去,泛出耀眼的肉光,而下体的鲜血却红得刺目。还有那只染血的大脚,那么粗,那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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