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女侠
作者:jyt17172019/12/04发表于:sexinsex
第三十七章
「呜呜呜!!!!」
中央军帐中传出了一阵阵厉声尖叫,这是昭军主帅的营帐,所以无人胆敢过问。
一名身材苗条的女子坐在张自白身上,一块宽厚的黑布蒙住了她的半张面容,只露出了塞着马嚼子的樱桃小嘴,如杏艳红的美唇被她自己的津液浸透得水润光滑,泛着莹莹的光泽,不时还会浅浅露出一排洁白的玉齿。
她的双臂抱肘捆在身后,身上环颈缠缚着一条双指粗的麻绳,将她的乳房八字勾勒出了两团滚球,一对粉嫩娇羞的乳头上缀着闪闪发亮的乳环,两圈乳环上还挂着一道细长的铁链,「叮叮当当」,「呼咻呼咻」,半球型的豪乳随着她身体的前后骑乘上下翻飞,和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一并跳跃舞动在空气中。
那双套在她修长玉腿上的碧绿过膝丝袜更是被她的汗水浇注成了透亮的薄纱,阻挡不住粉嫩匀称的大腿展露原本的色彩。
任谁也不会相信,这个如斯浪荡的女子竟然是那个平日里威风凛凛,震慑百官的舞风阁阁主,天凤柳无双。
「哦呜呜!!!」
张自白双手轮换拍打着柳无双的玉腿,清脆的啪啪击打声中,柳无双卖力地狂野扭动着腰肢,前后来回摇曳着她纤细的娇躯,下体的一张小嘴紧紧含住了张自白六寸余长的猩红肉棍,两瓣耻肉咕啾咕啾地张合紧缩,沿着穴口挤出了汩汩的淫汁。
柳无双禁欲多时,一场交合完全不能满足她勃勃的性欲,反而让她更为饥渴,敏感至极的小穴此刻被张自白铁棍轻轻一捅,便欲仙欲死,魂飞魄散。
「哦唔!唔嗡嗡!!!」
张自白一挺腰肢,晃荡着身上的柳无双,一阵爽美浪叫迸发出来。
「怎么样,无双,还吃醋主人肏那个小浪货向玉环嘛?我可是头一回让你骑跨在身下,如此看来,主人不是更心疼你呐?要是觉得舒服,就叫得再响亮些吧!」
「哦哦哦呜呜!!!!」
那日马背上和天仙缠绵后,柳无双就有些闷闷不乐,因为张自白可没有那般疼爱过她,于是她的一双清澈美瞳中总是有着一缕澹澹的嫉妒,但是今天,张自白这般卖力地赏赐给她如斯极乐,她快活地早就把这一丢丢妒忌抛在了脑后。
此刻听到张自白如此一说,便更是放开了嗓子大声欢叫,发狂般地甩动着螓首,同时双膝支撑着床铺一起一坐,噗啾噗啾,张自白挺立的肉棒每一下都重重撞在了距离阴道口不远处的一处凸起上,带给她无限的绝美。
(爽死了,啊,无双爽死了,主人的大肉棒,啊,又硬又粗,一下一下地捅在无双的花心,嗯嗯,主人,无双好爽,爽翻了,爽美了,爽得不要做人了,哦哦,要、要丢了!!!)
要不是双腿不争气地抽筋颤抖脱离了她的控制,她一定还会继续起坐,但是此刻她的双腿又酥又麻,用不上半点力气,只好前后摇曳着身形,抖动蜜桃般的翘臀吞吐起张自白的肉棍,一边声嘶力竭地呼喊。
如果摘下她口中的马嚼子,一定可以听到一连串令人血脉偾张的淫词浪语。
(。。。怎么会,他们怎么会这样。。。呜呜。。。不是的。。。这一定不是真的。。。)
账外被套着头套,只露出鼻孔和双眼的天仙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泪水模煳了眼眶,她无法辨认帐中的人到底是不是张自白和柳无双,更无法相信他们真的是在蒙骗自己。
天仙挣扎着想要闯进去,可是莫说她现在浑身被束,就算行动自如时也不能逃脱巫行云的魔爪。
她的双手交腕捆在身前,紧紧贴着自己的腹部,赤裸的贫瘠娇乳上夹着一对鳄口乳夹,乳夹尾端还缀着两个铜铃,一动便会发出清脆的铃响。
玉颈也被巫行云套上了一道军犬才会佩戴的项圈,项圈铁链的另一端就在巫行云手上,天仙双腿并膝捆着一圈八字扣紧的绳索,所以天仙只能可怜地摆出内八字的模样缓缓向前磨蹭,连稍微大一些的步子都迈不出去。
「哎哎,小浪货听到了么?不是我这么叫你,是大家背地里都如此称呼你。」
「呜呜!」
天仙嘴里被塞着自己的亵裤,所以只能发出低沉的呻吟,巫行云知道她在说什么,继续说道:
「由不得你不信,要不要奶奶再带你去。。。」
「什么人?!」
巡逻的一队兵卒看见了帐外鬼鬼祟祟的两人。
「哎呦~这不是张五哥哥嘛~是小云啦~你可好久没去军妓营找过人家了呢。。。」
巫行云刻意扭动着翘臀的谄媚样子让天仙一阵恶心,但是看着兵卒们收起了长朔,她的心又凉了几分。
「嗨,原来小云啊,这人是。。。」
「啧啧啧,张五哥哥认穴不认人,这是我的好姐妹小浪货啊,你不是还肏过么?」
天仙带着黑漆漆的头套,自然会让人误以为是平日里也带着头套在军妓营中服役的柳无双,张五和他身后的士卒们这才放心下来。
「嗯。。。你们姐妹怎么在这里?」
「诺,听不见么?张将军叫我们过来侍奉他,结果他倒好,先和那个柳婊子玩上了。。。」
张五吓得神魂错乱,他身后的军汉连忙扶住了张五,接声说道:「小云!你当是婊子是你的事,可不能把别人也看成和你一样的军妓!那可是舞凤阁柳阁主!怎么能称她做婊子呢!」
「切,要不要我给你们也掀开一点,让你们瞧瞧屋里那位是不是一副谄媚的婊子模样?」
巫行云一踹天仙雪臀,示意她闪开,几名士卒连忙摆手。
「别别别,你扰了将军的兴致,最多挨顿狠肏,爷们们可是要倒大霉的,哎,婊子眼里看谁都是婊子。。。」
「那可不是,她们本来就是婊子,听说了么?你们主帅长凤公主骚浪得很,居然勾引长凤军中军长林如虎,害的那壮汉夺门而逃,这还不是婊子么?唔!唔唔。。。嗯~」
「嘘!!!这种事情你是从哪听来的!?你不要命我们还要呢!!」
张五和身后的那人一起一起捂住了巫行云的嘴巴,一旁的天仙听到她这般诋毁自己,亦是呜咽着高声呻吟起来。
「哎,你这是在干嘛?」
张五不解地看着天仙,「这双眼睛好美啊,黑灯瞎火地怎么还闪着光呢?」
天仙的美目被泪水浸湿,在火把照耀下自然是荧光闪闪,可是看到张五贴近自己,天仙连忙向后躲闪,却忘了自己的双腿被束缚着,咕咚一声摔在了地上。
「唔唔~在用力些,啊,这感觉也是如此美妙呢。。。嘻嘻,她就是又骚又馋,看见哥哥们亲近小云就犯贱想被肏呗,怎么样?张将军办完事还得有一阵呢,要不大爷们和我们姐妹玩玩?」
「啊,我们还有半个营房要巡查,改日,改日啊,弟兄们,悄悄地走!」
一队兵卒生怕惊扰了张自白,蹑手蹑脚地走远继续巡逻去了。
「伍长,刚刚那人说的是真的么?天仙真的。。。」
「婊子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她咋不说自己是天仙呢?」
「喂!我就是你们的天仙!」
巫行云朝着他们大喊,吓得一队兵卒加快了离开的脚步,一路小跑着躲远了。
「嘻嘻,看看,他们多可爱。。。你是不是也想被哥哥们好好疼爱一番了?」
天仙已经不想再去回应巫行云,她这才知道,原来巫行云在军中都比自己受欢迎,不真实的冲击感让她头晕目眩,她无法确认自己到底是不是在梦中。
看着天仙迷惘的眼神,巫行云笑容更艳。
「呵呵,是不是分不清现实和虚妄了?什么都是假的,舒服才是真的。。。」
天仙瞪着巫行云,她已经开始畏惧了。
现实是这般的残酷,让她无力承担,更无法接受。所以巫行云的声音此刻充满了救赎的意味,只差一点,天仙的理智就要完全崩溃了。
巫行云轻轻咬住了天仙的耳朵,她要最后再推这个小可爱一把。
「。。。现实就是这样,不信?你想想,精液的味道,你第一次是从哪里闻到的呢?」
记心超群,过目不忘的天仙自然也忘不掉闻过的古怪味道,闻到精液的味道的时候都有,张自白欺负自己时,马上交合时,自己给张自白口交时,柳无双为张自白泻火时。。。不对,那是她第一次知道,这是精液的味道,而第一次闻到是在。。。
御书房。
天仙瞳孔一阵收缩。
。。。。。。
(第十六章)
御书房后的寝室之中,本欲给母后补些妆容的长凤公主发觉那潮红若有若无,时刻变换,以为是母后在梦中运功驱寒,所以也不再乱动。
只是看着母后额头汗水淋淋,天后的被子又高高盖在胸前,天仙就想牵扯下来一些给母后透透气,不料一拽之下却发现这被褥让天后自己死死压住。
天后此刻全身赤裸不着片缕,胸前背后大腿上全是暗闻天的斑驳精液,如何能让女儿扯下这遮羞布。
「唔。。。咳咳。。!」
终于还是被呛到了,天后无奈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女儿。
「咕噜,环儿,你怎么在这?」
「啊,母后,环儿担心母后,就闯进来了。。。」
「嗯,啊,母后,母后没事,只是,要,休息一会,你退下吧。。。」
看着母后痛苦的表情,长凤公主也不再坚持,她知道母后不愿让别人看见自己脆弱的模样,便退出门外,打道回府。
天仙只是实在担心,这内力深厚的母后会不会有什么不测,如今发觉是自己虚惊一场,不但没有帮上母亲反而打扰了她的休息,暗自恼怒自己的轻浮,大步走向宫外。
而屋内的天后实在是如坐针毡,自己蜜穴深处的震弹本来已经静止半夜,刚刚不知怎地居然又震动起来,还好自己定力了得,这才没有在女儿面前高声浪叫出来。
。。。。。。
母后脸上阵阵潮红,嘴角的澹白色残液,还有死活不愿意让自己拉下的被褥。。。
「呜呜!!!!!!」
天仙发出了一阵绝望的哀嚎,她无法相信,可是事实就是如此的顺理成章,她又不得不相信,林如虎在骗她,张自白在骗她,柳无双在骗她。。。可是难道连母后都在骗她么?
巫行云将天仙抱在自己的怀中,天仙这才发觉,原来巫行云温暖,舒适的胸脯是如此柔软,巫行云刻意不停挤压着她的乳尖,天仙感受到了乳头上传来的阵阵刺痛快感。。。
(。。。好累啊。。。好痛苦啊,什么都。。。不想知道了呢。。。)
「嗯。。。唔。。。嗯。。。」
天仙扭动着身躯让巫行云的爱抚更加激烈,可是巫行云却停下了动作。
「嗯。。。嗯?!?」
巫行云牵着天仙来到了帐中,站起身来正准备变换姿势的张自白和柳无双都是一怔。
呼啦一声,巫行云解下了天仙的头套,准备抠挖出天仙口中的亵裤,天仙死死咬着那团浸透了自己口水的软布,可是她怎么抵得过巫行云的力气,
「唔!啊,啊哈。。。嗯。。。」
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和别人「坦然相对」,天仙扭转着身体,羞红了面容。
巫行云熟练地解开了天仙身上的束缚,然后将双手抱在脑后,岔开双腿蹲在了张自白面前。
「暗闻天主人的奴隶,下贱母狗婊子巫行云给将军请安~」
柳无双见势,也一并跪下。
「下贱母狗婊子柳无双给主人请安~」
张自白的眼光扫向了天仙,天仙抿紧双唇美目紧闭,刚刚被巫行云挑逗过的地方似乎是疯了一般的瘙痒难耐,在张自白火辣辣地目光打量中愈加酥麻。。。
「下、下贱。。。母。。。狗。。。婊子,向、向玉环,给主人请安。。。」
天仙跪在了张自白面前,俯身用秀发将自己的面容遮掩住,可是如此一来,她的尊严和信心也一并被自己亲手击碎了。
。。。。。。
「呜呜呜!!!!!」
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在天仙蜜穴的最深处,层层褶皱的肉壁被这肉棒一一划过,湿滑畅快的感触让天仙快乐地想要哭泣,想要哀嚎,想要更多。
她枕在巫行云身上,柳无双则是仰面压在了她的身上,三位美女叠成了一道,由张自白先快意地挑选从上至下的三潭涓涓流淌着的小溪洞口之一,再抖擞精神,长枪直入。
柳无双美乳乳尖上的冰凉铁环也套住了天仙的那对小巧乳头,她们三人身子不住地扭动厮磨让天仙感受到了柳无双的心跳也随着这不住摆动的乳浪传达而来,四颗珍珠不时交错摩擦一番,又被铁环牢牢地套在一起,无比的温暖舒适让天仙恨不得永远保持这样的姿势。
无论张自白肉棒有没有临幸自己,柳无双的美鲍总是压在自己的阴蒂之上,不住淌出的淫汁汇聚在她们的小穴之间,天仙感觉自己的那团翘起的小肉团似乎是被一张湿润的小嘴含住了,又麻又酥的挤压爽快刺激让天仙再也无法思考,在不时欺辱进自己肉壁中抽插不止的肉棒夹击下达到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哦呜呜!!!!!嗯呜呜!!!」
「嗯。。。唔。。。嗯嗯。。。」
柳无双的绵绵爱吻并不亚于巫行云,一条湿滑如蛇的香舌来回探入探出,让天仙嘴巴都舒服地有些脱臼合不上了,不停地吱吱呀呀叫嚷着。
她的双手被柳无双伸手越过头顶压在床上,两条大腿更是被身下的巫行云勾搭住,再由柳无双的玉腿对应压着,天仙只能保持着她们想要的姿势,大大地分开双腿,让张自白畅行无阻。
天仙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块没有自由活动能力的肉块,被他们三人肆意地玩弄,本就不会武艺的天仙原本是不能这般大大一字张开双腿的,可是在两位武林高手的夹击之下,她再如何不愿也只能剧痛着分开,渐渐地,伸展开的筋儿慢慢适应,如潮的快感将岔开双腿的痛感挤出了脑海。
天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巫行云的乳头硬硬的,顶在天仙背上又痛又疼,但是巫行云的双手又是这般的灵活,在她周身上下的各处敏感部位游走不停,带给她全方位的舒爽,天仙的双瞳早就翻白到不见了,如果不是为了维持生命,她几乎都要放弃呼吸了。
天仙全身所有的力气都留给了嗓子,高声浪叫着达到一波波高潮,紧致的小穴更是失去了本来的模样,被张自白肏成了各种形状,六寸长的肉棍无论是向上还是向下,或者是来回抽插,都能让天仙全身战栗不停潮吹喷出大片大片的蜜汁。
天仙只觉自己的阴道似乎是被张自白捅破了,一阵剧烈的亢奋收缩后就是一边吐水一边抽搐的高潮,然后便是得到满足后的松弛,但不过多时这个轮回又起,无限的舒爽让天仙忘记了自己是谁,她的身心都沦陷在激烈美妙的交合之中,无法自拔。
身体被最大程度的伸张让天仙的每一寸肌肤都绷紧弓张着,一点点刺激都能迅速地扩散到全身上下,这简直是她前所未有的美妙体验,连柳无双和巫行云的轻轻点压都是这般的爽快,这就是得到男人肉棒滋润的快乐么?
这就是放弃尊严,向着男人摇尾乞怜才会有的快乐么?
这就是。。。当婊子的感觉么?
天仙哭出来了,为什么她今天才知道这些,为什么自己会因为这一点点毫无意义的自尊而折磨心神这么久,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自甘堕落的感觉是如此的曼妙。。。她不想再反抗了,就这样吧。
天仙一片空白的脑海被自己这个想法占据,无数的淫靡回忆反复在她的思维中跳跃,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堕落,什么叫快乐了。
「噗啾,噗啾」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回荡了一整个晚上。
。。。。。。
「嗯。。。唔。。。」
多日来第一次这般轻松的睡醒,虽然红肿流出缕缕精液的小穴还是微微有些发痛,但是比之前惶惶不可终日的紧张感要好的多了。
天仙看着身上的一片狼藉,有的是张自白的精液,有的是自己的淫水,还有就是一道道绳印。。。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它告诉天仙,它很渴望这样的生活。
「公主你醒了?」
柳无双进到帐中,她还是那么的英姿飒爽,傲然若神,不可侵犯的冷艳气质让人确信,这就是舞凤阁阁主的模样。
原来这就是现实啊。。。天仙舒了一口气,甜甜一笑。
「嗯~昨天可是做了个好梦呢~」
「那就好~」
天仙伸出双手,对着柳无双晃动几下。
「今天要怎么。。。」
「小浪货一大早就发骚么?嘻嘻,今后你跟着奶奶溷了,快,跪下磕个响头谢谢奶奶~」
巫行云现身,一抬玉足,将美腿踩在了天仙的床上。
天仙看着这张昨日还觉得那般可恨的痴邪笑容,这个笑容现在在她眼中却是如此的亲切。
「谢谢奶奶~」
天仙躬身磕头,在此之前她只跪拜过天后,但是从此以后,大概便要经常跪拜别人了吧。
「嗯,真好听,来,舔干净奶奶的脚,奶奶就赏你舔奶奶的小逼,喝奶奶的尿~」
巫行云的脚趾对着天仙一扭一扭,天仙熟读过《怀春记》后,早就对各式的淫行了然于胸,她此刻又全然放下了心防,这便谄媚笑着用手抬起了巫行云脚掌,吐出舌头缓缓舔舐过她的脚背,然后伸长了脖子,天仙湿滑的舌头顺着巫行云光滑的大腿曲线,一路游走到了巫行云毛茸茸的私处。。。
「嗯~哦~哈啊。。。小浪货、看不出来,你还真是有舔逼的天赋呢。。。嗯~哦~。。。舔得奶奶好舒服,嘶。。。哦。。。你恐怕生来就是为了给别人舔逼的吧,哦,奶奶被你舔美了,要。。。要喷了,嗯~~~」
哒哒哒,一行骏马从内卫镇出发,向着京城飞驰而去。
昭军主帅长凤公主伫立在城头,牵着一名跪在地上,蒙面堵口的赤裸女子,那女子不住淌水的小穴中塞着一根自转不息,足足有五寸长的玉如意,以至于她的整个身子都被刺激的战栗不止。
一声娇笑过后,天仙俯身在那女子耳边说到:
「小可爱,想舒服就叫两声给奶奶听听~」
「唔!呜!!」
「嗯~真乖,奶奶一会就把你淫水都榨个干净~ 」
长凤公主的新生活开始了。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哎呦!」
天后想要起床,却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绑着密密麻麻的绳索,双腿被并在一起捆缚,怪不得她会失去重心。
「砰」「砰」
天后一运内劲,崩开了绳索,她扭头向着床上看去。。。
「呼——咻——呼——咻——」
暗闻天抱着天后的一床锦缎轻绒薄巾,鼾声如雷。
「咕咚」一声,暗闻天被天后一脚踢出,滚下软床,摔在了地上。
「啊、好痛。。。谁啊?搅了本公公的好梦?不要命了么?」
暗闻天揉着额头依地醒神,这才发觉自己处在天后的寝宫之中,那刚刚的一脚。。。
「闻公公好大的脾气啊,要不要朕给你赔个不是?」
天后一裹内衬,遮住了自己迷人的双峰和小腹,合上了双腿坐在床上询问着。
「陛陛陛、陛下、小人,小人。。。」
「小什么人,快滚出去~朕要更衣了。」
暗闻天连滚带爬,跑出了天后的内寝。
「圣驾到——」
站在殿中的暗闻天抬眼望去,只见天后头戴彩霞五凰凤冠,身着广袖包臀短裙龙袍,外套滚金九凤翻飞拖地长裙,交错迈出的玉腿上有着一双火红丝袜,通明透亮的水晶玻璃高跟鞋踩在琉璃瓷砖上,发出哒哒的声响,正在缓缓向着自己走来。
暗闻天引进丝袜一物,为其分了四档:「透」「薄」「遮」「深」。
透色最为柔,此时天后雪润的肌肤被就被她穿着的火红映衬地格外莹白,呼之欲出的圆润玉腿煞是撩人;
薄色其次,穿上这种厚度的丝袜,外观便可以隐隐看见女子大腿的肤色;
遮色再次之,薄厚适中,基本就是丝袜自身的颜色,要屈膝弯腿才能展示出穿者的肌肤;
深色则是加绒的厚实丝袜,完全遮掩住了女子本来的肤色。
她娇美的面容上平静淡然,无怒无嗔,微微轻扬的嘴角暗藏无尽柔情,一簇朱砂艳唇水润光泛,闪闪发亮;粉嫩的脸颊上涂抹着浅浅的腮红,一双媚眼更是神采奕奕,两弯柳叶黛眉轻挑活巧,眉心上方画着一朵红梅花钿,这就是大昭显圣真凤天后,柳媚儿。
「啧,闻公公,过来扶朕一把啊。」
天后柳眉轻蹙,伸出原本叉在腹部的玉手,示意站在她身侧呆若木鸡的暗闻天前来伺候。
「怎么这么磨蹭?」
一根玉指轻轻戳在暗闻天额头,他才回过神来,连忙搀扶着天后来到了她的龙椅之前。
「不是朕说,你都跟在朕的身边一月有余了,怎地还是如此拖沓?总是莫名其妙地发呆发愣。」
「陛下。。。天威若神,小人,小人实在。。。」
天后抬手遮住娇唇,咯咯笑道:「实在如何?神明在你眼里这般的不值钱么?你是欺也欺了,辱也辱了,可是对神明大大不敬哦。。。」
暗闻天连忙跪下,天后却一拂衣袖,醉人的体香便扑面而来,暗闻天发觉天后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这香气并不刺激,但是却总是萦绕在天后周遭,挥散不去。
「行啦,有什么闲心还是好好想想怎么伺候朕舒服吧,还有,朕这一身行头可不是给你看的,收起你的哈喇子,少自作多情了。」
暗闻天一怔,今天又不是上朝的日子,天后如此盛装打扮,是要见什么人么?
天后三声雀鸣,唤出了三岗舞凤阁阁员,她们一左一右陪伴在天后身侧,另有一人在后托起天后的长裙,暗闻天紧跟在她们身后,一行人就这样大步离去。
暗闻天今日方知,原来天后寝宫院中的假山之下还藏有着密道。
「哒、哒、哒」
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回荡在悠长狭窄的甬道之中。
天后来到了囚天牢最深处,一个有着淡紫色秀发,被吊缚在囚牢中的女子勉强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天后。
「。。。姐姐,这五年来过的可好么?」
「。。。」
「看着你的眼角,都有皱纹了呢。。。啧啧啧,大名鼎鼎的黑莲阴后,已经在这小小的囚牢中过了二十年了。。。你怎么还没死?」
天后的声音变得恶毒而凶狠,「朕的孩儿已经有了下落,快则三月,迟则一年,她就会回到朕身边,而那时候,就是姐姐你消失的时候。。。」
「。。。要杀我你早就动手了,别来惺惺作态了。。。」
这女子名叫柳俏儿,乃是天后的亲生姐姐,江湖上称她为「黑莲阴后」,二十年前她被天后打穿了琵琶骨,囚禁于此。
「嘻嘻,还是姐姐懂朕,朕怎么舍得杀你呢?看看这个人。。。」
天后语笑嫣然,竟然马上将脸色变成了另一幅模样。阴后则是目光一转,盯着暗闻天上下打量。
暗闻天居然被阴后瞧得浑身发抖,好凌厉的眼神啊。。。
这人的面容和天后几无分别,但她并不像天后那般永葆青春,看来好似一个只有十几二十岁的芳华少女,反倒是有着一副与之截然相反的成熟美妇气质,可惜被困在这里,什么气质都没用了。
「。。。好材料。。。」
「嗯嗯,姐姐也看出来他天赋异禀了吗?他内功根基不错,还练出了一套如意棒法,那活可以忽大忽小,时粗时细,端的是让人好生享受呢。。。嗯~啊~」
阴后身体一阵急颤,带动着身上的铁链叮当作响。天后装作害怕的样子后退了两步,
「怎、怎么了?姐姐你可不要吓朕,朕胆子小。。。」
「。。。好,你很好。。。」
阴后气的几欲呕血,她当年练明玉功不成,自觉无法和天后匹敌,所以以自己的贞操为代价,练习了一套采阴补阳的秘术。
而她练的轻功是无尘派的不传之秘——逍遥游,这功法最独特的地方便是:它的行功运气之法要求使用者内力不能滞存丹田气海,而是要尽数散发在四肢之中,和于丹田储蓄深厚内力的明玉功相冲,不可兼得。
而暗闻天这种人,最能帮助阴后进修功力,天后带他来此,就要让阴后体会到这种近在咫尺,却求而不可得难受滋味。
她已经二十年没有行过房了,女子到中年时的对性爱的渴望就这么压抑了二十年,此刻被天后的一席话说的激荡难平,环绕在周身上下,如受烈火烤炙。阴后当然知道这是天后附着内力的话语作祟,可是理智并不能战胜身体的本能,欲火焚身的阴后恨不得现在就将天后挫骨扬灰。
「。。。你不杀我,总有一日,我会逃出去的。。。你等着。。。」
「嘻嘻,好,朕等着。」
天后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诺,看到了么,这就是忤逆朕的下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要是不能让朕满意。。。」
看着天后的笑容,暗闻天也挤出了一丝绝不辱命的苦笑。
直到躺在自己的床上之后,暗闻天才慢慢平静下来心情。
他快要疯了。
天后带他去看阴后,绝对不是因为她完全信任了自己,恰恰相反,天后如斯隐秘之事都让他知道了,那自己岂不是。。。
蚀日之变在即,暗闻天之前或许还存有着大事不成,从容就义的想法,但是此刻胜利的曙光已经近在眼前,他万万不想在这个关头一命呜呼。
怎么办才好呢?
他一个人得知了如此隐私,而天后这人什么秉性他已经清楚了,那是绝不会放过他的。
暗闻天挠头苦思,又揪断了几根头发。
有了。
。。。。。。
「这是什么东西?」
城门的兵卒盘问着入京的行人。
「就是一车叫卖的水果,现在正是这些水果值钱的季度,兵爷您看,这卖相多好,来,尝一个。。。」
「去去去,咱们都是穷苦出身,不来这些,好好听着,我们守备司,从不收贿!」
兵卒们检查无异后便放行了这位果农。
说从不受贿那是鬼话,从他们这走私入京的各类黑货不知有多少,但他们在这些平头百姓身上也榨不出多少油水,索性与人为善,长久要做官的人从来不竭泽而渔。
「咻——」
百鸟嘶鸣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兵卒们全都放下了手上盘查的工作,面色凝重地列队恭迎。
一袭黑影飘然而来,也不理会他们,自顾自地飞驰而入。
「哎,这是什么架势,刚刚入城那人怎么这么威风?」
「嘘,不要命了?刚刚那是舞凤阁的人,天后特许,监察百官,莫说是这些士兵,就是大将军大学士,见了她们也要恭恭敬敬地行礼等待,而且这京城之中,到处都是舞凤阁的眼线,慎言,慎言!」
。。。。。。
「嗯。。。半年未见,怎么感觉变美了不少,呦,胸脯也宽阔了不少,难道说朕的双儿又长身体了?」
天后拉着柳无双左顾右看,「好,好,没缺胳膊,也没少腿,那朕就放心了。。。前线凶险,看你奏报说,张自白都被匈奴兵砍伤了,那环儿。。。」
「陛下放心,无暇玉颜她们此刻也在贴身保护着公主,公主一切安好,就是。。。」
「就是如何?」
「不愿回京。。。」
天后抚掌大笑,一边坐回了龙椅上。
「这丫头,还是这般的胡闹,哎,没事就好。。。」
她举着张自白的战报问道:「匈奴主力被歼灭了?修罗王的那些宝贝狼骑都死绝了么?」
「回禀陛下,三万狼骑只剩了一千余骑残兵,再也无力作乱了。」
「嗯,好,这边境一安,大昭的财政压力减了不少,荡寇饷也可以停征了。」
「可是陛下,匈奴摆出了一副死缠到底的模样,恐怕。。。」
「无非就是在争取一些议和的筹码罢了,朕还不知道修罗王怎么想的么。哼,议和?做梦!这类反复无常的蛮夷,乖乖投降便罢了,倘若是死硬到底,朕要他们今冬全都冻死在草原上!」
想起这帮匈奴天后就有些火大,当初不是叫嚣着要逐鹿中原么?现在知道议和,早干嘛去了。
「。。。张自白走到哪里了?」
天后整理了一下衣摆,面对得胜之后班师回朝的张自白,她要出城相迎,所以才有此一番盛装。
「距京城大概还有十里,一个时辰后便会抵达城门。」
「唉,走吧,去迎接这位大将军~」
。。。。。。
大昭京城繁华异常,而在一处二层楼阁的窗边,独孤冰悄然独立,看着城中熙熙攘攘的人群默然不语。
「冰儿,在想什么?」
归不发抱起了娇小的独孤冰,捏着她的一对豪乳问道。
「嗯。。。啊,这里是宁王府。。。」
「所以。。。?」
「。。。你们要对付。。。媚儿。。。」
归不发笑着转过了她的身子,看着满面委屈的独孤冰,归不发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安慰道:「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们只是这些大人物手里的刀剑,何必去烦恼这些?」
「。。。媚儿,她是有些霸道。。。可是。。。她是我的师妹,没能保护好她,已经是我这个当师姐的失职,我怎能去。。。行刺她。。。啊。。。」
归不发的两根食指压在她的乳尖不住打转,刺激得独孤冰语不成句。
「就当是为了我,不行么?」
「咿、啊。。。为了主人,冰儿愿意做任何事,可是,可是。。。媚儿。。。嗯。。。啊。。。」
独孤冰双手抓住了归不发的手腕,归不发已经捏住了她的一对硕大乳房,要是在不制止,恐怕就要情难自制,被他就地正法了。
「主人!这里不是忘尘峰,更不是你我下榻的房间,是宁王的会客小楼,怎么能这般放荡。。。」
「无妨,宁王有求于咱们,肯定不会计较这些。。。」
「那、那也不行。。。」
「怎么?冰儿害臊么?」
「手,快停下来。。。不行,要,要撑不住了。。。但、但是,无论主人把冰儿折腾成什么样子,冰儿也不要去加害媚儿!」
独孤冰放弃了抵抗,任由着归不发摆布。
「。。。冰儿,我向你保证,宁王此举绝非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天后也不会受到伤害,更不会丧命,只是。。。」
「只是会成为和冰儿一样的下贱母狗对吗?媚儿一生骄纵,这样和杀了她有何区别?而且,你们做不到的。。。媚儿绝对不会受你们的胁迫。。。」
「只怕未必吧,冰儿你一开始还不是百般地反抗,最后还不是跪倒在主人的肉棒面前?」
独孤冰本就被情欲熏红的面容更加娇艳,她的一对柳眉不住急颤,媚眼如丝,气吐幽兰,无力地辩解着。
「那是,那是你。。。你以比剑要挟冰儿,冰儿不得不从。。。」
「呦,你都赢了主人了,怎么最后又弃剑投降了?」
「。。。坏主人。。。额。。。冰儿好命苦。。。呜呜。。。」
归不发无奈感慨,就算是剑圣,用到最后的杀手锏也还是哭闹啊。
他撩下独孤冰身上被自己掀开的上衣和下裳,将独孤冰抱进怀中,轻声安抚着。
「好冰儿,你可知道天后有多么的蛮横?」
「。。。知、知道。。。」
「不,你不知道,不过马上你就会知道了。」
独孤冰擦去泪水,眨着闪闪发亮的大眼睛看着归不发的笑容,他到底想说什么?
。。。
「这!这是!」
独孤冰娇容失色,一把抱住了眼见之人。
「慧芸!你怎么在这?!」
一名双乳饱满丰腴,身材玲珑有致的女子正一脸茫然的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独孤冰,而这女子只觉独孤冰死死搂住了自己,她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呜。。。汪!汪!汪!!!」
这人挣扎着逃出了独孤冰的怀抱,她的一张菱形面容俏丽明媚,艳若桃花,其上更有着一双会笑的眼睛,厚实饱满的嘴唇上涂抹着淡红色的口脂,头上戴着的翠玉碧簪更添几分娇羞,而她细腻的皮肤更是光滑如丝,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成熟的韵味,透露出一股香艳的女性魅力。
她便是独孤冰昔日江湖上的好友,飞凰剑仙萧慧芸,可她现在不过只是宁王的禁脔,一头只认宁王的美人犬。
(相关剧情可见天山女侠——飞凰剑仙)
看着萧慧芸面露惊慌地躲到了一个大胖子的怀中,独孤冰怒不可遏,她的手上已经凝结出了一道剑气,冷冰冰地说:
「解释。」
宁王挺着大肚子搂着萧慧芸,飞凰剑仙则是对着独孤冰露出了一对虎牙,她的武功虽然已经尽数忘却,可还是本能地感受到了独孤冰对她主人的杀意,于是恶狠狠地盯着独孤冰示威,但她又有些害怕,便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宁王。
「剑圣应该知道,二十年前。。。」
「我在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独孤冰已经举起了剑指,虽然傲寒剑已经不在她手中,但此刻由她散发出的森森寒气还是让宁王冷得发起了抖。
归不发当然不觉得独孤冰如何吓人,他还觉得自己的美奴冰冰凉凉地别有一番风味呢,可对于宁王来说,在这种无比纯粹的杀意和举手投足间便可取走自己性命的恐怖压迫感下,饶是久经生死考验的宁王,也不得不战战兢兢地瑟瑟回话。
「。。。这是天后的旨意。」
独孤冰的双指微微有些发颤,她咬紧了牙关,轻轻地放下了手。
「唉。。。」
当年独孤冰再未见过飞凰剑仙的时候,已经将心伤过了。
她知道此事乃是飞凰剑仙挑衅在先,而自己师妹的秉性她最是清楚,飞凰身死的结局也并不惊诧。伤怀万分的独孤冰想到了这样一个问题:如果自己和师妹做对,师妹会不会也是如此绝情?想来答案是肯定的,那可是柳媚儿啊。
从那时起,她便再也不和师妹来往,任由她做她的贵人,皇后,最后登基成为了天后。
自己只是一面参道,一面养育刘艺儿。
没想到,她逃避了二十年的问题,终究还是迎面撞上了。
「天后。。。独断乾纲太久了,容不得他人的半点质疑,慧芸不是第一个受害者,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够了。」
独孤冰当然知道宁王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自己会比天后做的更好,会如何如何去做,绝对不会如何如何,这些政客的鬼话,她不想听。
「。。。我可以听从主人的命令,助你行刺媚儿,但。。。可不可以放过艺儿,她。。。她还不知道,你们要行刺之人,就是她的亲生母亲。。。」
「。。。不行。本王但凡多出一分筹码,都会尽数压上,您也知道,咱们的对手可是天后啊。」
「。。。那,慧芸过的好么?」
「本王爱她胜过自己的性命,剑圣大可放心,本王绝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慧芸一分一毫。」
宁王一斜首,怀中的飞凰剑仙已经将额头抵在了宁王的面颊上不住厮磨,她轻轻闭合的眼睑上都写满了幸福。
独孤冰还能说什么呢,自己的主人已经从后面搂住了她的纤腰,宁王早就将手探入飞凰剑仙的蜜道中揉捏起来,独孤冰发觉自己身后归不发的阳具也缓缓挺起。。。
(。。。明明是在密谋作乱,这两位怎地如此的心急。。。啊。。。嗯。。。)
归不发的挑逗猛烈而迅疾,独孤冰最后一丝思虑也消散了。
第三十九章
「陛下。。。这样真的好么?张将军为国尽心效力,险些丧命,陛下却只是匆匆迎接见过之后,就将他晾在了一边。。。」
「双儿,你的废话怎么变多了?是被环儿带坏了么?」
天后靠着龙椅的一侧,皱着眉头抱怨。
「往昔你可是会跟朕说『陛下,这人要不要再多派几组阁员监视,无双看他贼眉鼠眼的,好不讨厌!』」
「。。。陛下,往昔无双也不会这么说吧。。。」
「总之,先晾他十天半个月,等朕什么时候高兴了再召见他,随便给他赏个太傅什么的,让他好好在京城养老。」
天后打了个哈欠,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宁王最近很不老实,说是有了艺儿的下落,可朕让他府上的那个,那个什么姓刘的去找,都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拖拖拉拉地不尽心办差,倒是画了不少乱七八糟的画。。。去见见他,给朕提醒一下这个懒货,哦,朕今日身体抱恙,让内阁那三位不要再来殿前议事了。公文嘛,等到晚上和你的谍报一并交上来。」
「是。」
天后拍了拍手,「地凤」沧行月出现在了天后面前。
心思缜密,冷静沉着的沧行月留着干练的婉约盘发,如玉美颊上红润泛光,凤眼蚕眉,虎口翘鼻,一抹赤艳的朱砂点在眉心,煞是娇媚动人。
沧行月的武功仅次于柳无双,是大内第二高手,同时也是阁中排名第三的大美人,位列柳无双和秦玉颜之后,她就是那日无声无息现身暗闻天背后的第三班岗哨。
「去,叫来那个家伙,朕倒要看看,他能给朕什么『惊喜』。」
「是。」
。。。。。。
「叩见陛下!」
暗闻天跪伏于地,静待着天后的吩咐。
「。。。嘻嘻,奇怪,闻公公怎么越看越顺眼,朕都舍不得杀你了,啊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一开口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暗闻天早就习惯了天后这样赤裸裸地威胁,也不回应,只是默默地从怀中掏出了鎏金鞭。
「啪」
天后摘下了自己的凤冠,褪去了长裙。
「啪」
广袖龙袍也解开了,天后已经跪在了暗闻天面前。
「啪」
「贱奴媚柳儿给主人请安~」
天后扭动着腰肢对着暗闻天轻轻扣首,顺应暗闻天的要求,她没有脱掉自己的镂空裹胸、轻薄透亮的火红丝袜,还有那双水晶玻璃鞋,就这么用双膝支撑着身体,跪在暗闻天面前缓缓抬起了螓首。
「嗯。。。唔。。。啊。。。」
暗闻天伸手捏住了天后的面颊,胁迫她张开了小嘴,天后伸出了自己滑腻的香舌不停摇曳,她知道不封住自己的内力,暗闻天是不敢造次的,这厮可真是个胆小鬼。
紧接着,暗闻天从怀中掏出了一大包销魂散,他故意高抬着手慢慢倾斜药包,一股白色的药沫对着天后铺面洒下。
「唔。。。嗯。。。啊。。。呜呜。。。咕咕。。。」
天后只好摇晃着凤首,追着暗闻天来回摇摆的手,对准了下落的药沫洪流,张大嘴巴尽数服下,可还是有不少销魂散的碎屑粘在了她的面容,嘴角和下巴上。天后原本完美无瑕的妆容,就这样被一摊煞白破坏了。她一面伸出玉指,轻轻将碎沫挂进口中,一面暗暗抱怨着,原来还递给自己一碗热茶,现在索性就这么直接灌药了,胆子越来越大了嘛。。。
要不是这厮还在发颤的双腿实在是太惹人注目,他倒真像是个奴隶主了。
略带甜味,但是整体仍旧又苦又涩的销魂散被天后硬生生地干巴咽下,口干舌燥的天后尽量挤出了一点口水来润喉,然后便是「咕噜」一声将其吞下。
「啊~」
天后娇笑着张大了嘴巴给暗闻天露出了自己的嗓子眼,暗闻天捏着天后的下巴左扭右扭,作态查看了一番天后粉嫩湿滑的口腔,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哦呜。。。嗯唔?!」
天后被扣上了一个圆形铁环口塞,这倒没什么,但是暗闻天马上又将自己脏兮兮的一根腥臭肉棍塞进了天后口中。
「唔哦唔,咕咕,哦呜!唔咕咕唔。。。」
又脏又臭,还带着尿臊味和干涸精液味道的一根肉棒粗鲁地侵犯着天后的口腔,泪水登时涌出,她呆呆地跪在原处,手足无措。
不是天后不愿给暗闻天口奉,实在是因为这东西太臭了,呛得天后一阵干咳,几乎要把午饭都吐出来了。
「刺啦哗啦,哗啦啦。。。」
暗闻天按住天后的凤首,腰肢一抖,居然就这样放起尿来。
与其说天后不敢挣扎,倒不如说她是忘了挣扎,毕竟暗闻天这番动作又急又快,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大股尿液已经灌入了她的咽喉,所以她唯有颤抖着娇躯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自觉地岔开了双腿,用手支撑着地面,咕噜咕噜地咽下暗闻天的尿液。
(哦唔!这人竟还敢?!他到底多久没洗过这玩意了,咳咳,啧啧。。。嗯?这块是。。。精斑?!你这家伙!!!咳咳!够、够了吧?!该死,该死!。。。他怎么、怎么。。。又把朕当尿桶。。。啊。。。糟了,脑子又开始,嗡嗡叫了。。。这才是一泡尿啊。。。朕的脑子这么容易就被。。。熏坏了么。。。嗯。。。啾咪。。唔。。。)
性癖的开发是一个不断突破原有底线的过程,比如天后此刻就不会再满足于自己内力充沛,不受半点压迫与残害的平凡交合。
而且这个开发的方式只会越来越重口,越来越刺激。上次天后寝宫净房一役,暗闻天便拿下了天后鼻腔的处女,加上他刻意混杂在自己肉棒的上的催情药物神迷香,保证能让天后在不知不觉间又中了他的手段。
此刻的天后玉面绯红,美目之中也浮动起了阵阵水雾,双瞳正在左右乱飘寻找着焦点,她涂抹在双颊的名贵腮红和泛起的情欲一比微不足道,绝美的面容上皆是难以置信的陶醉。
在天后看来,自己肯定是被这些难闻的气味熏到发情的,暗闻天确信,头脑昏昏的天后,绝不会注意到夹在这些气味中的神迷香的。
「唔。。。嗯。。。嘶溜嘶溜。。。咕咕。。。唔。。。」
果然,天后已经开始本能地吮吸起口中的肉棒,但是由于铁环的存在,天后咬了一嘴精铁,硌到了牙齿,她这便不住抖动起香舌,一面大口大口地吞下暗闻天的尿液,一面将暗闻天肉棒上的污垢清扫进自己的口中。
「哗啦哗啦。。。」
暗闻天的一泡尿还是这般的悠长,但是天后熟悉换气之法,趁着吞咽的间隙从容地吐纳呼吸,绝不会窒息,她已经悄悄地用腿将双手夹在了股间,天后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把双手夹住,只是本能地觉得应该如此。
滴答滴答,缓慢发酵的销魂散药效来了,天后的小穴开始无法克制地蠕动张合起来。
(。。。咕噜咕噜,啊,倒是很解渴。。。该死,这人肯定是故意的,先让朕干吞药粉,又给人家喝尿,好。。。好甜啊?!朕。。。朕怎么会觉得、觉得。。。这尿液。。。如此的甘甜。。。好喝。。。嗯嗯。。。咕噜。。。)
暗闻天当然是早有准备,他刻意服下了可以使得人的尿液发甜的利尿剂,这种药物当世罕见,是专门给天后这般身份高贵的女奴进行饮尿训练用的,就是暗闻天,也仅仅只有两小罐。
今天他连自己最后的家底也用上了,毕竟要给天后一个惊喜嘛。
「噗噜噜!!唔哦!!」
暗闻天舒爽地一抖阳具,便从天后口中抽了出来,带出的浊液由下而上溅了天后一脸。
天后似乎是被暗闻天的颜射冲昏了理智,喉咙里发出了咯咯的声响,暗闻天和天后相处久了,知道这是天后将要高潮的前兆,便运起鎏金鞭,一鞭打在天后的乳头上。
「噗啾————!啾!」
销魂散和神迷香的配合效果显著,刹那间便催动着天后的情欲流转全身,又冲进了天后的脑海。
天后在错乱纷飞的如潮快感中竟然难能可贵地保持住了意识的残存,可惜她的蜜壶仿佛被这一鞭击穿了,光滑粉嫩的下体蜜汁狂涌,小穴内壁都翻转了出来。
转眼间,喷薄而出的蜜汁便将她腿上的火红丝袜冲刷成了暗红色,两条蜷曲跪地的美腿更是抽搐着动弹不得,她的娇躯无助地乱抖乱晃,一条细嫩的舌头早就吐了出来,脸上全然是一副标准的天后高潮图。
暗闻天看着美目翻白的天后,轻轻在她耳边说道:
「原来媚儿想要达到高潮是如此的简单,一泡尿,一鞭子就够了。。。」
「哦。。。唔。。。哦。。。啊啊!!!!」
「啾啾噗噗噗!!!!」
暗闻天的话语无异于是火上浇油,让天后将身体中所有的冲动一并地迸发出来,销魂散入体,恰好是在潜伏这般时刻之后达到了最巅峰的药效,天后的身体似乎是崩溃了,她仰面向后倒下,小穴口激射出的淫水竟然直直打向空中,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四散落下。
那一对雪花蜜乳更是随着身子的抖动晃动不止,充盈的奶水也迫不及待地从她粉嫩的乳头中争先恐后地逃出,乳汁和淫水撒落在她的雪色肌肤上,闪闪发亮。
。。。。。。
看着失魂落魄,倒地不起的天后,暗闻天心中升腾起了一种绝妙的征服感,他不由得哈哈大笑。
「什么天后?不过也就是个欠肏的婊子嘛!」
「。。。是啊,嘻嘻,媚儿最欠肏了,求求主人好好疼、爱、媚儿一把呢!」
天后脸上泛着勃勃的春情,但是却不见半点的沉沦。
暗闻天大惊,他跪下扶起天后,却发现天后已经将那铁环吐出,正砸吧着嘴回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神迷香。。。还有这个会发甜的尿液。。。」
看来暗闻天刚刚的淫行并没有摧垮天后的神识,而天后只是投入地享受了一番,方才听到暗闻天如此诋毁自己,这便不情愿地清醒了过来。
她美目一转,盯着慌张的暗闻天笑道:
「你既然要给朕惊喜,就万万不该潜入朕的寝宫,先让朕尝到了甜头。。。同样的把戏,在朕这玩两次,不觉得有些乏味么。。。这就是你的惊喜了么?嗯,确实让朕很舒服呢。。。可惜,朕最近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好像没什么时间再和主人玩耍了呢。。。咿哈哈哈。。。咳咳,不如。。。主人你今天就死在这吧?」
果然来了,天后要自己见过阴后就是这个目的,她给了自己一个必杀暗闻天的理由,而今天就是天后自己给自己的最后期限,若是他能拿出什么惊喜,那或许还能存留一条小命,可若是没有。。。
「嘿嘿,媚儿怎么又自称『朕』了,该罚,该罚。。。」
暗闻天套出了一扎捆凤索,将天后的双手摆在了她的背后。
「唉,也罢,朕就再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吧,今天朕都是你的人了,可过了今晚,主人就。。。唔!嗯~」
天后的眼中笑意莹然,仿佛是在说:何必如此心急,让朕说完再来也不迟啊。
就在刚才,暗闻天趁着天后说话的功夫已经扯下了她的一条丝袜,天后看在眼中却毫无制止的意思,甚至一面说着「让朕舒服」,一面将另一只玉足蹬进了他的怀中,不过天后这般好心换来的却是暗闻天对她脚心的一阵瘙痒,逼的天后又收回了玉足。
暗闻天将手中的一条丝袜在自己的裆部左擦右擦,沾满了尿液和天后的唾液之后,一把塞进了面前侃侃而谈的美人嘴里。
天后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当然知道这条原本套在自己玉腿上的丝袜是如何被暗闻天炮制成了一块臭抹布,又被他如何狠狠塞进自己的嘴中的。
可天后倒也不气恼,只是幽幽地瞥了暗闻天一眼,若只是这样,那他可白浪费自己给他的这一天时间了。
背在身后的双手已经被他并腕拉直捆紧了,自己明明已经不能挣脱了,可暗闻天却还在自己肘部结上了一道八字扣扎紧的绳圈,天后白了一眼天空,暗闻天这厮对于捆绑的兴趣很浓厚,可天后对此却不是很感冒,她要的是快感,任由暗闻天这般的束缚也无妨,反正要是最后没有快感,她就要暗闻天的命。
眨眼间天后的双手便被暗闻天以死扣捆成了直臂缚的模样,而她腰间系上的两条股绳嵌入了她的耻丘之中,正好夹住了她翻起的阴蒂,厮磨的快感让天后娇喘阵阵,这家伙倒是很会玩这些绳子嘛。
暗闻天在天后股间结出了一个丫字形的股绳之后,牵引着绳索绕着天后的玉体打转三遭,在她的小腹上绑缚出了一层菱形绳网,然后把天后的双乳用绳索在乳根出扎紧五圈,勒得天后都有些气短了。
捆凤索穿过天后深邃的乳沟又在她的脖颈上勾出一个绳套,被如此紧缚的天后只能无奈低头,不然就会被绳索勒紧喉咙。
向来端坐于九天之上,受万人仰视的天后对于此刻不得不俯首听命的姿势是相当的不适应,如此一来她便无时无刻不处在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触之中。
与自己逢场作戏假惺惺地给暗闻天磕头不同,这种感觉不得不低头的感觉,她起码有十三年未曾回味了,上次低首的对象。。。好像还是先皇吧。
「唔。。。嗯呜呜。。。」
天后皱眉呻吟起来,这该死的家伙对着她胸前耸起的乳头又揉又搓,泄过一次身子的天后正是敏感异常的时候,在销魂散和神迷香的一并发效下,她的小穴又是不争气地淌出了欢喜的蜜汁,这也让天后的双峰急颤着喷出了些许乳汁,在稀稠的人奶润滑下,被暗闻天的拇指食指掐住的奶头上发出了滋啾滋啾的声响。
暗闻天淫笑着将手上的乳汁顺着天后的鼻梁两侧,左一下右一下地涂抹在她的面容上,天后被如此紧缚,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任由暗闻天摆布,这种失控感让天后悄然夹紧了双腿。
一阵酥麻酸楚从她的下体传来,天后这才想起自己股间还有两道绳索,自己的这番举动出卖了她可怜的阴蒂,女子全身最为敏感之处就这样不停地受到绳索的挤压,「噗啾」「噗啾」,又是一阵浪花翻涌。
「哦呜!呜呜!」
「哎呦,没注意冷落了媚儿的小穴,竟然惹得媚儿自己夹紧了双腿,媚儿你倒是对自己要求甚高呢。。。」
「唔唔?呜呜!!!」
天后摇头否认,但是也不能制止暗闻天掰开了自己的双腿,她心中暗叫一声糟糕,如果就这样让他把玉如意插入自己的蜜洞,那以自己此刻的身体状况来看,恐怕她马上就要束手投降了。。。不对,已经束手了,那只剩下投降了。。。
可这种关头上,天后的心脏却砰砰直跳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让暗闻天去死,这人死了当然一了百了,但是不死却能一直给自己带来各式享受,真是难以取舍呢。。。
「呸。。。啊,讨厌的家伙,怎么又给媚儿蒙上眼睛了。。。」
天后两眼一黑,双眼便被暗闻天用刚刚从自己小嘴里扯出来的那条湿漉漉的火红丝袜绕着凤首捂上了。
刚刚她已将丝袜上浸染的汁液全部吮进口中,于是特意发出了嘶溜嘶溜的吸食声,暗闻天和天后早已有了这方面的默契,这便拉住残留在天后嘴角的袜头拽出,也不管天后愿不愿意,这就给她戴上了。
「主人是怕接下来吓坏了媚儿,要是吓得媚儿像刚刚那样,主人还没碰就私自高潮到爽飞了,那可就太无趣了。。。」
「嘻嘻。。。净说这些没用的,你倒是来啊。。。媚儿的小穴可还空着。。。嗯哦?!咿,咿唏。。。啊~嗯~讨厌,不是。。。那里。。。嗯~~」
暗闻天抬起天后蜜桃肥臀,要将「蜜柳棒」塞进天后的后庭之中。
这「蜜柳棒」乃是一根两尺长的软胶棒,是用蜂蜜混合着最新发的柳枝条软木被树脂层包裹而成的,既不失硬度又出乎意料的柔软,还带着一股浓郁的蜂蜜香气,上次天后便饱尝过此物的厉害,今番重逢反倒是让天后暗暗松了口气:接下来自己肯定是要大泄特泄了,那就再再再饶他一命吧。
由于销魂散的作用,天后的后菊敏感异常,蜜柳棒的一端刚刚碰触到洞口,她的后穴便不停地蠕动收缩起来,甚至还「噗噜」「噗噜」地吐出了一股股粘稠的肠液,无从反抗的天后只能乖乖地任由这根长蛇缓缓地探入自己的后庭。
「嗯。。。嘶——咿。。。」
天后舞动着腰胯试图调整一下受力的部位,可是暗闻天粗鲁地生捅硬塞,让她阵阵哀声啼鸣,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扭转,索性向后一躺岔开双腿,门户大开着让暗闻天得逞算了。
暗闻天用手指将二尺长的软棒齐根推入天后的后庭,看着天后欲罢还迎地娇羞面容,他轻轻拍了一下天后的小腹,隔着层层美肉,暗闻天似乎可以感受到蜜柳棒在天后肠道中弯曲转动的模样。
「嘿嘿,媚儿越来越厉害了,这么长的一根胶棒竟然无需润滑,如此轻易地便塞进了你的屁眼,舒不舒服啊?」
「嗯啊~」
暗闻天按在了天后的小腹上,美人的娇躯受激,后庭不自觉地吐出了半截棒头,暗闻天得意地捏着那探出天后菊洞的半截软棒来回拉拽,噗叽噗啾,带出了一大股腾腾冒着白雾的肠液。
「哦!!。。。哦唔。。。嗯哦!!!。。。」
天后的双腿被这股刺激涤荡地来回乱蹬,不小心踹到了暗闻天身上。
「竟敢踢主人,真是个不听话的奴隶呢。。。」
暗闻天抓起一圈捆凤索,将天后的双腿折叠绑缚成开脚状,一道缠着天后双膝的绳索绕过她
的脖颈挂住,天后就这样被捆成了可悲的 m字开脚缚模样,粉嫩的阴户毫无遮掩地大大张开,暴露在湿润的空气中,天后虽然看不见暗闻天的表情,但是也能想象到这人脸上的淫邪笑容。
「嗯。。。哦。。。满意了么,媚儿现在完全是动弹不得。。。咿呀?!」
天后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暗闻天就这样倒着吊缚起来,全身的血液涌上头脑,将天后憋得满面通红。
「。。。这是在干什么。。。媚儿的淫水都流到肚皮上了。。。唔。。。后面。。。越动越痒。。。」
天后悬在半空,随便一动都要回荡好久,暗闻天为了固定住天后的身形,便用细绳捆住了天后的两个脚拇指吊起,天后的脚尖不得不指向了天空,一头秀发也耷拉在了地上,被暗闻天一脚踩住。
「这就是主人用来惩罚不听话奴隶的手段,媚儿你知错了么?」
「啊呸。。。咳咳。。。媚儿,媚儿知道错了,媚儿不该脚踢主人,求主人。。。啊!?!?」
天后感觉乳下一阵滚烫,又带着些许冰凉,这熟悉的感觉。。。是陶醉烛?!
「滴答」
就在天后惊诧地功夫,又是一滴烛泪落在了她的下半部乳房上。
往昔都是乳面受刑,暗闻天别出心裁地吊缚起天后,如此一来天后双峰的私密底部也暴露在了烛蜡的炮火之下,马上又是一阵钻心疼痛传来,天后泛出了朵朵泪花。
「呜呜。。。好烫啊,不要再滴。。。啊!!!哦?!!啊!!!」
暗闻天时而滴在天后的左乳上,时而滴在天后的右乳上,来回变换着打击部位,恐惧让天后疯狂扑腾挣扎,可她此刻被倒吊在空中,往昔轻易就能躲闪的姿势现在也是这般的艰难,何况暗闻天每一下都是瞅准了天后身体摆荡的幅度精准滴落的,绝对会准准地打在他想要的地方。
「哦!!咿!!」
天后不住地哀嚎,可是暗闻天却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他手中的蜡烛越来越斜,以至于几乎要横了过来,蜡泪也连成了一道水柱,径直落在天后的乳根上。
「嗯!!哦!!!嗯。。。哦~~~」
陶醉烛的外敷销魂散发作,天后的乳房丝毫是被一对无比滚烫的手掌托住,是又烫又痒,她又想。。。挨鞭子了。
「啊~主人,打我,打我。。。咿咿咿!!!!!!!!!!!!」
暗闻天「啪」的一鞭,正中天后的小穴。
「不是,不是这啊。。。嗯嗯~打我,好痒,好痒啊!!」
「那媚儿你可要说清楚了,是要主人打你哪里呢?」
「额啊~奶子,媚儿的奶子,媚儿被主人滴过蜡的奶子!!哦哦!!!舒服。。。舒服!!再,再来,一下。。。嗯!!!嗯哼!!!!」
暗闻天一鞭抽在天后乳房上的蜡层上,天后的身子如同抖筛一般急急痉挛,几鞭过后,只听「噗啾!」一声,天后的小穴又奔出了一道水浪,淅淅沥沥地抖落在她的身上。
「啪」「啪」「啪」
接二连三的鞭击打在天后身上,她雪白的肌肤泛起了一道道红印鞭痕,而一下下火辣辣地舒爽之中,天后淫水越出越多,越流越急,三十几鞭后,她的蜜洞已经到了泛滥成灾的地步。
「哦咿?!额。。。嗯!!!哦哦!!!舒。。。舒服。。。好厉害,大,大,大大!嗯嗯嗯!!不,不要,这么急,轻,轻一额嗯嗯!!!!」
暗闻天扯住天后颈后的绳索,用一条绳索拴在吊缚的主绳上,如此这般,天后的前半身便平行于地面了,暗闻天抓着吊缚天后的主绳,提起肉棒捅入了早就湿滑无比的肉穴之中。
「啪叽」「啪叽」
天后娇躯乍绷乍酥,一波波肉浪由下体扩散到她周身各处,暗闻天另一只手把住天后被折叠缠缚的双腿,挺胯向上抽插施展出如意棒法,一条忽长忽短,时粗时缩的肉棒将天后的阴道整治地服服帖帖。
阴道里层层粉嫩的肉褶跟着暗闻天的动作来回被他肉棒牵扯着摩擦挤压,绝妙纷呈的快感不断涌现,她的舌头早就吐成了勾状,嘴里更是咿咿呀呀地浪叫不停,不堪一握的腰肢胡扭乱舞,粉嫩的乳头噗啾噗啾地随着暗闻天的冲击一下一下激射着白浊的乳汁,暗闻天的肉棒不时顶住天后的子宫颈口,合着后庭中的蜜柳棒扭动,便如同有两名壮汉默契地前后夹击,一抽一插,一送一拔,她腔道的舒爽越来越密集,肉壁的颤抖也越来越激烈。
「咕噜噜噗噗!!」
「泄啦泄啦,媚儿高潮了啊!!!!哦哦哦!!!」
第四十章
蒙蒙的夕阳余晖之下,柳无双带着一架黑布遮掩着的囚车来到了宁王府中。
待到家丁们将车上的囚笼搬进宁王会客厅中之后,宁王便屏退了众家丁,只余下了柳无双一人。宁王支开下人的原因是,这般机密之事,涉及的人越少越好。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过了今夜,囚天牢困住阴后二十年的消息便会传遍武林。
他一掀黑幕,一个满头淡紫色秀发的女子便出现在他眼前。
「。。。你是谁?柳媚儿呢?」
阴后左右扭头探查着陌生的环境,她肩上扣抓着的虎爪连同铁链发出了当啷当啷的声响。
柳无双她认识,但是这个大胖子。。。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和天后作对。」
阴后嗤笑的表情仿佛是在问他:「就凭你?」
「本王当然知道天后武艺超然,智计无双,是一个难缠的对手,所以这才来求教阴后,您和她相斗了这么多年,可知道她武学之中有何弱点么?」
原来将自己带离囚天牢是这个目的,阴后闭上了双眼。
宁王当然知道阴后身处囚天牢最底层,可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当着那么多舞凤阁阁员的面进入囚天牢最底层,所以在蚀日之变前夕,由柳无双带她出宫,便是宁王要想得知天后武学弱点的最后机会。
「。。。这里不是囚天牢,柳媚儿也不在。。。更没有追魂弩阵。。。呵呵,天助我也!」
阴后眼中精光乍现,柳无双大惊失色,连忙叫声「小心!」,护在了宁王身前。
「砰!」
绑缚在身上的锁链被阴后悉数震飞,她手腕上垂着的一对玉镯更是化作了千万银丝,让其捏在手中,阴后对着木质的囚笼轻轻一挥,她面前的几根木柱便被割碎开来。
「咻咻咻」
阴后将手一甩,千万鬼蛛丝直直射向柳无双,柳无双不愧是大内第一高手,只见她双掌在胸前打转一盘,便化作了一道圆环,将刺来的万千银丝尽数收拢在双手上。
「刺啦刺啦」,锋利如刃的鬼蛛丝在她的掌心发出了金属碰撞所产生的尖锐振鸣,阴后看得真切,柳无双手上有着薄薄的一层白丝纱手套,就是这个手套保护了她的一对肉掌没有被自己的鬼蛛丝割裂。
「。。。蚕冰手套。。。好东西。。。」
阴后一抖银丝,又要抢攻,可是柳无双双手一拽一拧,便将阴后的两束鬼蛛丝在手掌上绕了一圈,她身子向后一扬,凌空转身,左腿一抬一落,把这两道白色线束压在了脚下,与此同时,她趁机也将自己和阴后的距离拉近到几乎贴身,紧接着便是气沉丹田双腿一顿,左脚便在地上生了根。
柳无双顺势借力飞起右腿,一招鸳鸯连环踢侧向踹给了阴后。
她的拳脚功夫可谓是炉火纯青,当今天下,单轮近身搏斗的话,没有几人能在柳无双手上占得便宜。阴后虽然武功要高出柳无双不少,但终究是被囚了二十年,四肢难免僵硬,招式也带着些许生疏,何况她也确实不擅拳掌功夫,面对柳无双凌厉的踢击,她唯有闪避开来。
说到闪避,阴后可是一个大行家,她瞅准了柳无双的一处破绽——抬起右腿后,下盘的空档,「嗖——」
阴后卸下了手上的鬼蛛丝,俯首向前,沿着柳无双直踢过来的右腿,从下越过了柳无双。
柳无双这才惊醒过来,原来阴后刚刚只是试探,她的目的是宁王!
她连忙转身,化掌为爪,一招「万佛擒龙」抓向了阴后背心,可是阴后的轻功当世无双,仅仅只是刹那的先机,她和柳无双便有了天地之差。
柳无双的手和阴后的距离越拉越大,而阴后已经冲到了宁王面前,面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嗡——」
拳劲儿将空气震得蜂鸣阵阵,一股沛然浑厚的内力铺天盖地而来,阴后只好一顿身形,斜斜荡开,宁王身前出现了一名魁梧男子,天神下凡一般站在了她的面前。
「天罚十杀拳?」
只差一点!阴后恨得咬牙切齿,可却无可奈何,她默默看向了面前的男子,这人长得剑眉星目,棱角分明,虽然分明已经年过四十,但是鬓发乌黑,没有一缕银丝。
仅仅只用了一招就逼退了自己,好厉害的身手。
阴后一宁心神,淡淡问道:「什么人?」
「归不发。」
「岭南剑侠?你怎么会在这。。。」
归不发嘿嘿一笑,「阴后,可不止有我在此。」
阴后虽然没有见到师姐独孤冰,可是独孤冰身上散发出的刺骨寒气已经被她捕捉到了,这就是独孤冰的示警。她不愿过多纠缠,更不敢在此逗留,一卷身形夺窗而出,空中飘回了宁王所要的答案。
「。。。也好,没准你们真能给那贱货造成点麻烦。。。不妨告诉你们,柳媚儿练的明玉功已经大成,远远超乎你们的想象,而且她没有破绽!」
柳无双看着阴后遁去的背影,叹息摇头。
「。。。为何不追?」
宁王看着身边的两位高手问道,归不发惨笑道:
「阴后所擅长者,盖世轻功,只要她不想,当今世上没有人可以强行留下她,就是某家和阁主跑断了腿,也赶不上她。」
「不是说她已经被天后凿穿了丹田气海么?怎么还有武功?」
「。。。俏儿练的是本门的轻功绝学『逍遥游』,这种武功要求使用者将内力储藏在四肢中时刻流转待用,所以她的内力不存气海,毁去丹田也不会变成废人。但。。。她被囚二十年,武功不退反进,真是小瞧她了。。。」
独孤冰从阴影中现身,三名当世一流的高手,竟然还是没能看住阴后。
宁王心中一阵恶寒,怪物,自己的对手为什么一个个都是怪物?他以常理度之完全不够。。。不过好在他也从未将天后视作常人,这才舒了一口气。
「阴后遁逃,蚀日之变要不要。。。」
柳无双担心地说。
「。。。容本王想想,想想。。。是了,就算阴后再如何了得,她被困二十年,我若是她,现在要做的绝不是复仇。。。蚀日之变,不能延误,本王的时间不多了。。。」
阴后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回自己失去的力量——她的属下,旧部,还有曾经效忠于她的势力,她很忙的。
「呼——嗖——」
疾风在自己身边掠过,卷来的一股潮湿泥土和青草芳香有些熏人,可这也是自由的味道。
阴后从未发觉就是清风吹拂也有这般的美妙,可惜她没有时间和心情驻足停下欣赏一番夜空中悬挂着的一轮微缺圆月,她离她的永夜宫还有千里之遥。
阴后不是神仙,她飞驰的步伐没有一刻迟缓,逃出了大昭京城近百里之后,就算是再如何了得的轻功,消耗使用者的内力再少,此刻的气力也该尽了。
「唔。。。不行,还没有离开大昭,本后还不能倒下。。。再多走一步。。。一步就好。。。」
咕咚一声,阴后倒在了地上。
。。。。。。
「嗯。。。唔。。。这是。。。什么地方。。。」
阴后发觉自己被两道锁链吊起双手,身上的囚服也被人扯烂不见了,该死,自己怎么又被抓住了?她懊悔不已,早知道就该节省些力气,可是当她美目一扫,却看见了一帮男人。
「不是。。。舞凤阁么?」
阴后大喜,她看着众人饥渴的眼神,盈盈一笑,谁还不是一样的想要呢。。。
虽然你们的味道一定不怎么样,但是本后勉强便宜了你们吧。
这是一伙劫匪,他们趁着夜色准备出门打劫,却在路上捡回了昏迷的阴后,阴后此刻油尽灯枯,正需要好好「进补」一番。
「美人,你是哪里的人啊,这一头紫发是怎么回事。。。」
说话的这人张嘴便是一副急色鬼的模样,他名唤拔巴扒,乃是一名由大漠而来的无恶不作,却又胆小猥亵的马贼。
「努巴拉多布,阿姆哈多。。。」
众人左右相顾,不知道这人在说什么。
拔巴扒却一阵狂喜,这是匈奴语「你们是什么人?」的意思。
「哈不得木卢多,的多的多路!」(美人不要怕,我也是大漠来的。)
「他奶奶的,拔巴扒你说什么鸟语呢!?」
一个胖子不耐烦地一巴掌拍在拔巴扒脑后,拔巴扒连忙奉承道:「刘大哥,这美人是匈奴人,我的老乡啊!」
「谁管你老乡不老乡的!?滚开!大爷我要享用她了!」
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丑陋胖子,阴后脸上露出了惊恐万分的表情,但是她心中却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他们一番了。。。
。。。。。。
得到满足,又被解开束缚的天后躺在暗闻天的怀中,她轻轻抚摸着自己身上的绳痕,柔情似水。
「又输给你了,真是的,你怎么就这么多花样,让人家欲罢不能。。。呐,媚儿已经陪你玩了这多时候,你该知足了吧,要媚儿说,你应该是此生无憾了,主人,媚儿求求你,乖乖去死好吗。。。」
「那可不行,我还有很多游戏要和媚儿玩呢。。。」
「。。。你、你要干什么?」
天后惊恐地看着暗闻天手上不知从何变出的一个铜制圆柱,这铜柱通体透明,其中装有碧绿的液体,未满的液体摇荡在柱筒中,发出了叮当乱响的水花撞击声。
此物的一端还有着三寸多长的软塞,看起来。。。是个针筒?
「媚儿有所不知,这是兽用灌肠的针筒,是兽医专门给那些家养的狗啊猪啊洗胃用的。。。」
「。。。兽、兽用?。。。你,你竟敢将它用在朕身上?」
「咦?媚儿怎么还敢自称为『朕』?这可不合规矩啊。。。该罚,来,撅起屁股吧。。。」
天后看着有婴儿手臂粗细,装着碧绿液体的针筒,转身便逃,可她经过方才的折腾,身软腿麻,手脚并用狼狈爬行也没能逃离多远,暗闻天轻轻一推,便摁住了天后。
「放开朕!朕不玩了!来人。。。唔!!唔!!!」
天后嘴里塞上了她专属的黑色树脂胶皮口塞,两条玉臂被高手后缚扭在了背后,暗闻天手持的捆凤索绕到天后胸前,五芒星的胸缚刹那间便结好了,天后零散的乌黑长发更是被他一把拉住往后扯拽,逼的天后不得不高高仰起了玉颈。
暗闻天把天后的秀发分开攥成两条发带,交叉一遮,裹住了天后的双眼,又汇聚在她背后扎成马尾,并踝捆住了天后几乎要夸张弯曲到耳边的双脚脚踝,以四马攒蹄的态势捆住了天后。
一道红带鼻钩就这样挑起了她的美鼻,天后哀婉地呻吟着扭动娇躯,却无从挣脱,雪白的大腿一张一合,让暗闻天的下体又是一阵躁动。
暗闻天看着天后脸上浮现出渴求神情,知道天后早就迫不及待地等着被他如此强暴压制,残忍玩弄自己一番,便嘿嘿一笑,轻轻拍在了天后的雪臀上。
「嘘,媚儿和主人玩个游戏如何,我数三十下,你去将身前的蜜柳棒叼回来,如果能做到,主人就不给你灌肠,如果做不到,嘿嘿。。。一、二。。。」
天后顾不上反抗,只好像条肉虫一般用胸口支撑着地面,左蹭右蹭着艰难向前爬行。
待到暗闻天数到十八,她才勉强用鼻子探到了那根沾满自己体液的软胶棒,可是此刻天后才意识到,自己嘴中塞着口塞,根本无法叼起此物啊!这从一开始就是暗闻天在捉弄自己!
可惜她现在这副模样,就是连出声抗议都做不到,一想到那些东西就要被灌进自己的后庭,天后的小腹又是一阵火热。。。
。。。。。。
「唔。。。唔。。。」
「感觉怎么样?」
天后身上还是那副捆法,只不过头发被暗闻天解开,口塞被他取下,正双腿并拢跪伏在地上,撅着屁股任由暗闻天一点点将那团碧绿的液体打入她的后庭之中。
「。。。冰冰的。。。塞塞的。。。好痛啊。。。」
天后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肚皮慢慢地鼓起,几乎要贴上自己大腿了。冰凉的液体奔淌在自己的肠道中,发出了激荡的水花四溅声,可却有一种反向排泄的快感。。。
「这是掺着『玉女淫』和『销魂散』的灌肠液,是清理那些奴隶不干净的肠道用的,只要一次,媚儿也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天后当然知道玉女淫是用来外敷在小穴周遭,以此刺激女子情欲用的淫药,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这样的猛烈淫药现下就在自己脆弱的后庭之中,它又会把自己变成什么样子。。。
片刻之后,似乎针筒中的液体已经注入完毕了,暗闻天轻轻拔出了针筒的软塞,再用一个短小的肛塞堵住了天后的菊洞。
天后挺起身子,她的腹部高高鼓起,如同怀胎五月的孕妇一般,首次灌肠便将自己的肚子撑得滚圆,他难道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么?
天后气鼓鼓地哼了一声,暗闻天则是用双指分开了天后的阴唇,轻易地将三枚震弹依次塞入了她的小穴。
「来吧,主人可还没射过呢,媚儿要好好服侍主人呦,什么时候主人射了,什么时候就让你舒服。。。」
天后咯咯一笑,这简直就是在挑衅自己。
暗闻天的肉棒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自己嘴里撑过半刻,这一点他们都心知肚明。
「不需一刻,媚儿就能让主人缴枪投降,如果做不到,嘻嘻,媚儿甘愿再被主人灌一次~但是如果做到了,媚儿可就要主人去死了。。。」
暗闻天一惊,谁知道天后这话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他的阳具居然软了下去。
天后笑骂一声「没种」,一扭一扭地来到了坐在自己龙椅上的暗闻天胯下,檀口轻启,吐出舌头托起暗闻天软倒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唔啾唔啾,咕啾咕噜,嗯嗯。。。」
天后使出了十成功力身心投入地吸食着暗闻天的肉棒,这根阳具一如既往地很快挺起,那么就请一如既往地射精吧,哦,这次天后有了准备,绝对不会被他分量异常充足的精液呛到了。
「嗡——嗡——」
「嗯唔?!嗯。。。哦。。。噗噜、噗叽。。。」
天后下体的震弹突然工作起来,她抬眼看去,暗闻天晃了晃手中开到三挡的木匣,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哼。。。就算如此,朕也能给你。。。嗯。。。下面好痒,好想抠一下。。。手动不了,先夹紧腿舒缓一下吧。。。嗯额。。。咿!!!)
暗闻天一只手运起内力,轻轻揉捻着天后的耳垂。
滚烫舒适的触感从耳朵上传回,暗闻天早就发现了天后的这一处敏感部位,一直等到今天才去挑拨,真是耐得住寂寞。
天后的半边身子被他出其不意的一击弄得又酥又麻,玉面陡生千娇百媚,也就顾不得塞在喉咙中的肉棒,呜咽着用下巴支撑龙椅喘息起来,暗闻天得势不饶人,一根手指探入了天后的耳廓,天后从未想到自己的耳朵是这般的敏感,这根手指竟然让她有了一种类似于插入的快感,噼里啪啦的电流从耳朵往全身上下乱窜乱飚,天后彻底停下了嘴里的动作,完全地沉浸在暗闻天的爱抚之中。
「嗡——嗡——」
下体的震弹遇潮而动,遇暗而争,三枚椭圆形的小家伙不甘示弱,在天后的腔道中激烈地碰撞挤压着,咕滋咕滋,噗啾噗啾,天后下面蜜浪迭起,淫水横流。
她腿上只套着一条丝袜,一只腿暴露在空气中,蔓延在大腿上的冷汗被风吹过,煞是冰凉;而另一只玉腿则感受到了肌肤和丝滑的丝袜不住厮磨所带来的快感,一左一右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触,让天后颇为受用。
天后轻轻摇晃着身子,试图平衡一下两种异样的感触,却不想居然让震弹刺激到了她蜜穴中的一处极为敏感的凸起,这处凸起被震弹接二连三地掠过,巨大的绝美体感呼啸而来,盘旋于此,无法散去。
「哦哦哦呜呜呜!!!!」
暗闻天的手指又软又巧,他是将天后的耳朵看作了她的另一个小洞来爱抚的,如此用心的服侍,天后在上下夹击的浪潮中迷失了神志,哪里还记得用小嘴口奉暗闻天呢。
「咕噜咕噜。。。」
她肚子里传来了一阵疼痛,灌肠液终于开始发生效用了。
(好痛,好胀,好想。。。好想。。。拉屎。。。)
天后的额头渗出了一层因为疼痛而流下的涔涔冷汗,她的腹部此刻正在翻江倒海,这感觉就好像在她身子里埋入了一颗炸雷,随时都会炸裂开来。
「咕噜。。。咕噜噜。。。」
腹部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响亮到连暗闻天都可以清楚地听到。
「嗯?媚儿还在发呆么?主人塞在你后面的东西可不会自行脱落,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天后不用尝试也知道那个原本短小的肛塞早就在菊洞中膨胀起来,把自己后面的洞口堵得严严实实,所以她此刻纵然是处在爽痛交织,高潮将近的尴尬处境中,也不得不凝起心神尽心吞吐起嘴中的这根阳具。
「噗噜噜。。。咳唔。。。呱哇呱哇、喔唔、咕噗噜、噗滋噗滋。。。」
浓烈的尿骚味尚未散去,天后也不知道这股味道是从他的肉棒上还是自己口中散发出的,又或者是两者皆有?她来不及考虑这些,只是拼命地又含又舔,下身的快感依旧不止,可是腹中的疼痛感却越来越大,要不是天后武艺高强,此刻早就哀嚎起来了。
暗闻天肉棒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天后的口技如何他最是知道,天后吐出巨物,用舌尖抵着他马眼儿用力一按,「噗叽!」一声,白涛盖住了天后的俏脸。
天后此时无暇去管别的,她大声叫着:
「啊~嗯。。。主人。。。后面。。。要爆炸了。。。快。。。快让媚儿。。。嗯!」
天后已经转身将屁股抬高摇动起来,坐在龙椅上的暗闻天将她背着自己一把抱起,又在她身下,龙椅之前放了早已准备好的一个木桶,美人挣扎扭动的双腿被他用自己的大腿架住打开,天后的屁股悬空,被迫摆出了如同大人为婴儿把尿一般的姿势,她的菊洞对准了身下的木桶,只待释放。
暗闻天抓住了天后肛门中的那根肛塞,「准备好了么?嘿嘿。。。」
「噗啾」
「砰!」
「嗯哦!!!」
天后双眼直直翻起,脸上抽搐到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她的后庭爆发出了一声爆裂炸响,黄浊之物夹杂在碧绿的灌肠液中四散纷飞,啪嗒啪嗒落在木桶之中。
她的腹部急速地平复下来,奔腾的排泄物也越拉越急,喷泉一般扑在木桶之中,粪便的臭味马上弥漫在御书房中。
不苛求洁净,但是最烦异味的天后若是在往昔闻到这种味道,一定会摆出天后蹙眉的面容将祸首丢进囚天牢中,可是现在这番臭味的源头就是自己。。。
这种反差的耻辱感让天后的蜜穴竟然也喷出了一股淫水,她全身颤抖着靠在暗闻天的怀中不住喘息,脚趾都绷紧到抽搐不止,暂时无法恢复的地步。
(这感觉。。。太爽了啊。。。解脱的救赎感。。。屁股都要坏掉了。。。啊。。。嗯。。。)
「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嗯。。。嗯?」
天后惊慌地看着暗闻天,他又拿起了那根针筒。。。
。。。。。。
拔巴扒瘫倒在地无言以对,他眼睁睁地看着阴后将一名壮汉榨干了身子,是真的榨干!那名壮汉魁梧的身躯脱水一般地急速皱缩,眨眼间便气绝身亡了。
余下的众人要逃,却被她手上的一对玉镯幻化出的道道白丝裹住,挨个被她一一吸食,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在他眼前将一个个同伴杀害,他,尿了裤裆,站不起来了。
「唔——呼,你这家伙好生幸运,江湖上能和本后交合的原本只有一顶一的绝世高手,而看过本后行房的一个活口也没有。。。」
阴后逼近了拔巴扒,他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而阴后被囚困在暗无天日的囚天牢中二十载,原本就洁净光滑的肌肤没有经过日晒风吹,尤为雪白粉嫩,就算是昔日以肤白貌美著称的雪观音巫行云,肌肤白皙程度也不如此时的阴后。
此刻她采补了二十余人的元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耀眼的光彩。
自己现在内息充足,气力悠长,阴后颇为满意呢。
「。。。样子看起来还算顺眼,又懂匈奴话和汉语,本后现在心情不错,你的小命就归本后了。。。」
阴后一挥手,丛丛鬼蛛丝刺在了拔巴扒的左臂上,轻轻收回鬼蛛丝后,拔巴扒的左臂上便浮现出了一朵还在渗着血珠的黑莲。
「随本后出关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