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女侠】(35)作者:jyt1717
第三十五章
「如此说来,放血一法并未奏效。。。」
张自白沉吟起来,他摇摇头,叹气说道:「那就只有。。。」
「。。。只要能救治环儿,环儿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
泪痕未干的长凤公主下定了决心,她不想疯。
「。。。公主恕罪,既然如此,第二种办法就是像末将一样,心血涌动便要发泄,可是。。。」
「张伯伯不必再说了,环儿知道了。。。」
「而且公主你的思虑太过频繁,这才导致狼油作祟使得你的心智都混乱起来,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公主你要学会『放弃思考』。」
「放弃。。。思考?」
天仙一脸不解地看着张自白,「对,放弃思考,这样一来,公主的思虑就不会混乱,也不会臆想一些淫梦了。」
「那。。。那要环儿如何去做呢。。。」天仙红着脸看着张自白和柳无双。
(淫梦的内容应该都被双姐姐透露给张伯伯了吧,好丢人啊。。。)
「唔,找一个你信任的人,完全听从他的指示,这样一来,公主便无需思考了。哦,看来唯有阁主能当此重任。」
柳无双摇摇头说道:「不行,无双职责所在,要保护二位的安全,不能如此照顾公主的一举一动。」
张自白也没办法了,他摇着头苦思冥想起来。
「事不容迟,环儿,环儿倒是有一个人选。。。」天仙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也顾不上丢人不丢人,拜在张自白面前,说道:「恳请张伯伯照看环儿一段时间,直到环儿痊愈。。。」
「这!末将不敢!」
张自白也连忙跪在长凤公主面前。
「求求张伯伯,此刻除了你,更无第二合适的人选,何况,何况。。。」天仙俏脸焦红,竟然说不下去了,她恳求的眼神压在张自白身上,张自白满面惊疑,但最后还是咬牙点头了。
「如此。。。那便多有得罪了,公主殿下。」
「多谢张伯伯。。。」
天仙又是一拜,张自白左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几声,「公主你现在神识混乱,有时甚至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所以为了避免公主的失态,请务必服从末将的任何指令。」
「。。。有劳张伯伯了。」
「无论末将要求公主您做什么,哦,或许这些指令在公主耳中有些难以理解,但是也请公主。。。」
「环儿明白。。。」
张自白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跪下。」
天仙一怔,看着张自白的神情,自己应该没有听错,于是便撩起长裙,双膝一曲,真的跪在张自白面前。
「。。。还请公主理解,此刻末将的指令就是公主唯一可以相信的话。」
「。。。嗯。」
。。。。。。
将领们聚集在了军帐之中,没听说过最近有出战的计划的他们四下讨论,也未能搞清天仙召集众将的目的。
长凤公主和张自白一前一后走进了帐中。
「参见公主,参加将军!」
天仙表情一反常态,颇为冷峻的面容倒是有了些许神圣不可侵犯的意味,对比平日里的温文尔雅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众将都是一怔,如今昭军大胜一场,天仙还在想什么呢?
「。。。本公主身体抱恙,自觉不能统领全军,今日起,长凤军和三镇精锐暂听张自白将军号令,这是本公主的长凤令,张将军你且收好,世人皆知,见得此令如见本公主,各位将军明白了么?」
「诺!」
虽然众将不知道长凤公主所患何疾,但是看她气色红润,并不像是什么得病的虚弱样子,难道是患上了什么无以言明的隐疾?这不是他们该考虑的,所以他们静待张自白承接兵权,吩咐嘱托了一番后便四散而去,几位长凤军长更是将天仙的诏令视作圣旨,他们向着张自白言明了自己部队的状况之后,也离帐回营了。
「公主刚刚表现的很好,言辞清晰逻辑通畅,没有什么疯癫的举动,所以现在。。。」
天仙俏脸一红,这是要做那事了么?
「可是。。。可是现在环儿还未感。。。」
「公主,不可多思,此刻你对自己的身体并不能完全掌控,放任下去一定会出乱子,所以您发泄的次数频率由我来操控,公主只需听从我的号令即可。。。」
天仙虽然将信将疑,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是,请,请帮环儿发泄血气吧。。。」
「还请公主戴上这个。」
张自白从怀中拿出了一个漆黑的皮制头套,递给了天仙。
「这、这是。。。」
「哦,如此一来,就算有进帐通报紧急军情的将士也不会发觉公主的身份,为了掩人耳目,此刻公主的身份是随军的一名军妓。。。」
天仙的娇容艳若桃杏,可是张自白所说的确实是为她考虑,这让她如何拒绝?
正当天仙托着那头套不知所措的时候,张自白手中又变出了一道绳索。
「听阁主所言,公主多次自残。。。」
「那是因为。。。」
「公主神志不清,所想所见都是幻境,被幻境蛊惑也情有可原,但是公主也知道,自残肢体,乃是疯癫的前兆啊。。。自白别无他法,还请公主见谅!」
天仙无从驳斥,只能低着头轻声应了一句「。。。嗯」,张自白将那头套从天仙手中接过,放在了她的嘴边。天仙一怔,只好缓缓张开了小嘴,叼住了那头套。
皮革的味道回荡在口腔中,古怪的味道让天仙皱起了眉头。这是巫行云从暗闻天那里带回来的头套,是用十九棵长春涧生长了千年的榕树所产树脂结合秘法凝练而成,紧致又深负弹性的胶皮,和人的皮肤几乎无异。
张自白缓缓握住了天仙的双手,轻轻将它们背在了天仙身后,一道对折着的绳索在天仙双腕上结成了一个八字扣,长出的部分被张自白提到天仙的肘部,照样并上了一个八字扣,然后便被他引到天仙的胸下,绕着她的身子打转了两圈,如此一来,粗糙的麻绳便将天仙的手臂牢牢定在了她的脊背上,天仙试着挣扎了一下,软弱无力的自己根本挣脱不开。
张自白的手法很老道,行缚很松,给天仙留下了不少的活动空间,没有勒紧天仙的臂膀,这样便可以长期绑缚了。
「在公主痊愈之前,请恕自白不能为公主解缚,但是自白会定期给你调换绑缚的姿势,哦,松口吧公主。」
张自白从天口中拿下了头套,伸手取下了天仙头上的珠钗,将天仙盘着的一头秀发舒展开来,天仙一晃螓首,青丝漫散,娇媚欲滴的鹅蛋脸庞上,一双清澈的眸子怯生生地盯着张自白上下打量。她看着张自白撑开了那头套,将其缓缓戴在了自己的头顶,然后轻轻一拉。
这东西的弹性甚好,天仙眼前一片黑暗陡然而至,然后才感受到肌肤贴着这玩意的光滑感触。紧紧包裹着头颅的拘束感让她不自觉地左右摇摆起来,头套从她的鼻梁上方开始,便豁出了一个倒三角的口子,将她的口鼻暴露在外。
「环儿。。。看不见了。。。」
虽然这头套轻薄至极,但还是密不透光,天仙此刻目不能视,耳中传来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她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张嘴。」
「哎?。。。啊。。。唔。。。嗯唔。。。」
刚刚步入黑暗的天仙对张自白的指令毫无保留地执行了,她的口中便被堵上了一个马嚼子。「哒」的一声,那副马嚼子被张自白绕过自己的脑后扣紧,天仙便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了。
「公主,为了确保你一会不再剧烈刺激下伤到自己,这也是必须的。」
张自白捏住了天仙的鼻子说道。
「唔!唔唔!!!呜!嗯唔、嗯、唔。。。」
自打天仙有意识以来,她还是首次感受到这般的无助,在无边的黑暗中被人捏住了鼻子,窒息的感觉让她看到了隐隐约约的「死亡」二字,泪水已经淌出来了,可是被头套挡在了自己的眼眶处,无法落下,连自由的哭泣都做不到了么?天仙心中有了一种恐惧,(。。。好恐怖啊。。。呜呜。。。环儿。。。好怕。。。)
张自白的声音如同黑暗中的一道从天而降的圣光,「蹲下。」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环儿蹲下?啊。。。不要思考。。。)
她闻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男人的汗味混杂着一股腥气,天仙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她知道,能散发出这种味道的只有一种东西。
一根柔软的肉棒在天仙的脸上摩擦起来,划过天仙的鼻前,处在极度的紧张中的身体将一切感官都放大了数倍,此刻的天仙肺中全然是这腥臭的气味,脸上时不时的肉棒厮磨感也是如此的真切,她几乎能想像到那东西贴着自己脸摩擦的样子,注意力分散开来,天仙不再那么害怕了。
「唔。。。唔。。。嗯。。。」
她学着放弃思考,顺从身体多日锻炼出的本能准备去含住这阳具,但是她只是又咬紧了那副塞在她口中细长的马嚼子。
正当天仙迷惘无措的时候,张自白的声音又出现了。
「张开双腿,张到你能做到的极限。」
天仙左右交换转移着重心,慢慢将双腿打开了。
「刺啦」一声。
一阵拉扯和微风吹拂凉飕飕的感觉让天仙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的私密之处就这样浮现出来,她稀疏的阴毛甚至因为害怕而开始不住地抖动起来,天仙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既然张自白这么说了,那照做便是。
由于视野一片漆黑,所以她忍不住去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天仙仿佛又多了一双眼睛,就在身边,以旁人的视角欣赏着自己的丑态。
张自白跪在天仙面前,伸手抚摸着天仙的下体。
「嗯。。。唔。。。」
天仙身子不情愿地一阵颤抖,但是她此刻大大分开着双腿,屁股压在自己的脚跟上借力才不至于摔倒,正在一个无从躲闪的处境,所以张自白温暖的大手覆盖在自己的下体上的举动,她也只能默默承受。
张自白拇指按在她穴口的上方,顺着肉缝上下晃动,很轻松地就将天仙的阴蒂从包裹的肉片中挑拨出来。
「嗯。。。唔。。。」
天仙还没有过这般经历,她的身子开始发热了,毕竟自己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正在被张自白一阵刺激,她的鼻道中也不自觉冒出了享受的哼声,「嗯~嗯~」
滴答滴答,小穴开始分泌爱液了,汁液润滑着张自白的手指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响,张自白来回打转几圈,便抽出手指「啪」的一声,打在了天仙的双股之间。
「嗯!」
这一下出乎了天仙的意料,她的阴蒂正好撞在张自白的掌心,猛烈的刺激让她忍不想要闭合上双腿,「啪!」又是一下,张自白这次伸出双指,借着一掌之威,直直戳入了天仙的蜜道之中。
「唔、嗯~」
先是疼痛,然后舒爽的感觉让天仙不知如何是好,她的身子僵持在了张自白面前,动弹不得。咕啾咕啾,水声越掏越响,天仙的身子已经被连番的抠挖刺激地佝偻起来,胸膛剧烈的起伏带动起贫瘠的双乳不住乱抖,天仙的双腿也在这一股股的快感冲击下不住痉挛着,如潮的快感蜂拥而至,她的下面越来越热,越来越舒服。。。
「将军。。。」
有人进来了!!!!
本就比平时更为敏感的听觉清晰地听到了柳无双的声音,天仙紧绷的神经瞬间如同被什么东西拉扯撕碎开来,带走了她残存的体力,「呜呜呜呜!!!!」天仙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嘶吼,而她失去控制的身体也跟着向后一仰,「噗呲噗呲」,下体如同喷泉一般高高飞溅出一片水柱,哗啦啦地淋落在天仙身上。
。。。。。。
「十三步,十四步,哦,十四步到了这里。。。」
一名男子走在忘尘峰的山道上,他的双手来回清点着自己的十根手指,口中念念有词。
又绕过了一道山弯,他捻着自己的一缕胡须笑道:「看来是到了。」
大门紧闭的忘尘居出现在他的面前。此人是宁王府中的一个讲官,名叫刘汝松,天后遣他三月之内寻得天山女侠的下落,他这才以一介书生的身份急急赶赴忘尘峰,但是他虽然听从天后诏令,可他更要执行宁王的指使——去忘尘峰报信,通知归不发进京。
说来也巧,刘艺儿一头撞进了归不发怀里,这倒让他的两桩任务合二为一,他从半山腰处的孔家兄弟那里打探到归不发的下落,又从竹林深处的露天石壁上新雕刻出的壁文「天山女侠受肏处」得知了刘艺儿的行踪,两下一对照,他便将事情猜了个大概,于是在旬安县呆了这些日子,只等着今日通知归不发,六月十八,入京。
「咚咚咚」他在门上敲了三下。
「来客。。。何人。。。」
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屋中传来,刘艺儿果然在这里。
刘汝松对着门拱手一拜,朗声说到:「小人刘汝松,奉宁王之令,来见归不发大侠,请他知晓,家母病急,速归,六一八。」
「。。。他。。。嗯。。。知道了。。。」
「多谢转达,刘某告辞。」
刘汝松转身离去了。
门内的春光让人目眩神迷,此刻是上午,未到刘艺儿练剑的时辰,所以她现在被归不发按在了厅内的圆桌上背身高高撅起着屁股,任由着归不发的阳物一下下地撞进小穴,啪啪作响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屋内,一旁的独孤冰赤身裸体地瘫软在地上,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下体淌落着无数白浊的精液,脸上胸上更是一片斑白,嘴中还在不止呻吟着「不要。。。艺儿。。。不要。。。」,但早已失去了神志。
归不发全身汗水淋淋,可是他还是饶有兴趣地托着刘艺儿的酥腰,不住地打桩,刘艺儿双目翻白几乎昏厥,但是被他用一股股从下体传入的滚热内力激发着身子不住打颤,根本无法晕过去。
刘艺儿内力根基太浅,无法继续进修明玉功,归不发又不忍心独孤冰自损修为给她传功,所以就亲身代劳,将自己的霸道内力直接塞入刘艺儿体内。当然,为了不让她察觉,自然是选择了这样一种,让她羞耻中无暇细想体内激荡的内力是如何而来的方式。
独孤冰每次都会百般阻拦,虽然他的内力不同常人,越是消耗恢复也越是迅疾,但是独孤冰还是不同意他以这种揠苗助长的方式给刘艺儿传功,所以他索性先将这位小可爱美人肏晕过去,如此一来瘫在地上的独孤冰便无话可说了。
「嗯啊、嗯啊、嗯嗯嗯嗯!!!!」
刘艺儿高声尖叫着,她的双腿已经分成了一个大大的八字,归不发的每一次冲刺都能和她的腔肉充分的摩擦,然后重重地戳在她柔嫩的花蕊上,咕啾咕啾的水花四溅,在一次次不住高潮之中,她的内力也一并突飞猛进着。
. 天山女侠
作者:jyt17172019/11/26发表于:sexinsex
第三十六章
「什么事?」
张自白抚摸着天仙还在颤抖的大腿,一面漫不经心地询问着闯进帐中的柳无双。
「天后有命,令将军即刻返京述职,由长凤公主接掌帅印,统领三军。」
「嗯。。。要来么了?嘿,收回军权的时机真是恰到好处,不愧是天后,可惜晚了半步,三镇精锐和内卫全镇兵马,还有三千长凤军,都已经在我手上了。。。如何,无双,这是你最后的机会。。。现在出手拿下我这反贼的性命,你就还是舞风阁阁主,天凤柳无双;不然的话,嘿嘿,你可要被我牵着去咬天后了。。。」
柳无双脸上泛起了快乐的潮红,她突然发觉自己的身子有些发软,双股之间更是渗出了粘稠的液汁。柳无双不想谋害天后,但是她更不想失去这份快感。
「主人。。。有命,无双不敢不从,无论是什么人,只要主人要无双去撕咬谁,无双就去撕咬谁。。。嗯。。。哈。。。」
柳无双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张自白只是威严地站在她面前,她的身体就已经开始慢慢发情了。清澈的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垂下,红晕的脸颊更是一阵阵热灼,柳无双向着张自白投以了渴求的目光,她此刻甚至已经忽略了瘫倒在地上的天仙,柳无双的世界中唯有张自白存在。
张自白抚掌大笑,「好,后天咱们便启程返京,无双,近来你表现的很好,今天主人赏你一次高潮。」
柳无双喜出望外,她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缠在腰间的细带,那条棕黑的长裤轻飘飘地落下,一对修长洁白的大腿暴露出来,单单看腿型便知道这是一双匀称有力的美腿,这是她日复一日辛苦习武锻炼得来的一双杀人利器,可这利器却又是如此的晶莹剔透,让人目眩神迷。
而在她双腿的根部,各自环套着一个紧紧嵌入肉中的二寸余宽铁圈,铁圈在她大腿内侧焊有铁环,两条细长的铁链坠扣其上,链接着她裆部的一个「丁」字状的铁箍贞操带。
柳无双抿紧弓唇,似乎是下达了什么决心一般,缓缓地将自己上身的飞凤衣撩起。
「嗯。。。嘶。。。」
她腰间的贞操带上还有两条细长铁链,沿着她身体外侧的曲线向上牵引,待到柳无双将自己的飞凤衣撩过胸口方能看见,她娇软柔嫩的乳头上,穿着两个直径三寸的铁环。上半身的两条铁链就扣在那对乳环上,原来外表威风凛凛,孤高傲岸的舞风阁阁主,身上还有如此一番旖旎风光。
这位平日里冷艳无双的美人像是个等待皇帝宠信的贵妃般满脸的娇羞,她的双手自然地抱在了脑后,正在努力地挺胸抬头,张大了小嘴伸出舌头,等待着张自白的下一步动作。
张自白将她腰间和跨过她裆部的铁带连接处的一个殷红旋钮一转,「咔哒」一声,铁带应声滑落,垂在了柳无双的双腿之间,好像是在她屁股上长出了一条尾巴。
那弧形铁带上有着一根只有三寸长的玉如意,一条五寸长,半指宽的肛珠条,两根淫具都沾满了湿漉漉的爱液蜜汁,肛珠条上甚至还带着些许澹澹的棕黄。
「哦?无双你下面已经湿成这样了么?就这么想被主人肏到高潮么?」
「嗷唔。。。是的,主人。。。这些日子以来,无双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想着被主人狠狠地肏弄一番,啊哈。。。这短小的玉如意,每次在无双尿、尿尿的时候都会,抖个不停,让无双格外。。。放浪,可是,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无双不能,不能舒服,无双忍耐的好辛苦。。。」
张自白解下了她的贞操带,拉着挂在她乳尖的两条细长铁链将它们捆在了柳无双背在脑后的手腕上,他又用一个黑条带鼻钩勾住了柳无双的鼻孔,绕过她的头顶扣在并腕捆缚的铁链上。
「哼哼。。哼哼。。。」
看着自己的乳头被铁链拉起朝天挺立,自己的一双铁掌更是由细长的铁链屈辱地并腕绑缚在脑挣脱不开,原本清秀的面容更是被这鼻钩破坏,鼻孔被扩大成了两个黑洞,柳无双居然愈发地亢奋起来,她的喉间已经发出了甜美的轻哼声。
「啊,唔,嘶熘嘶熘。。。嗯。。。」
柳无双的头已经被张自白按在了天仙贫瘠的双乳上,噗叽,噗叽,柳无双舌头绕着天仙的乳头打转几圈后便将她半个乳房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天仙只觉身上被什么东西压住,她的双手依旧被绑缚在身后,所以唯有努力晃动身子挣扎,可是柳无双的小嘴紧跟不放,扎眼间就将她娇嫩的乳房吸出了一片紫红。
天仙也放弃了挣扎,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
柳无双湿滑的舌头沿着天仙玲珑的身体曲线向下滑落,转眼间便来到了天仙的双股之间。她熟练地伸出了舌尖轻轻舔舐着天仙的耻肉,将那两瓣肉片从里至外地彻底湿润了一遭。
「嗯。。。嗯。。。」神识不清的天仙受此刺激,嘴上衔着的一副马嚼子也抑制不住她舒爽的呻吟,原本沉寂下来的娇躯又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啊呜。。。磨磨。。。咕噜咕噜。。。」
柳无双大口吮吸着天仙流出的蜜汁,她一口一口地含住天仙的肉逼,慢慢嘬食,如同品尝美味珍馐一般细细享用着天仙的肉体。一股股汁液淌淌流出,柳无双似乎已经吮吸不过来了,于是她放弃了吸食,探出了细长的香舌,对准了天仙的小洞一跃而入。
「呜呜!嗯呜呜!」
天仙双腿高高抬起,脚尖都绷紧着指向了天空,一条光滑细腻,灵巧如蛇的舌头在她的下体进进出出,不停刺激着她敏感的腔肉。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天仙如同肉块一般任由着柳无双摆布。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从她头套的边沿渗出,越是挣扎,身上原本并不严密的绳缚便越是收束,渐渐地,天仙的臂膀再也没有了活动的空间。
「呜呜!!!」
「嗯啊!!」
两人先后发出了一声悲鸣,柳无双的嘴巴狠狠咬了天仙翻露在外的肉片一口,因为张自白已经跪在了她的身后,六寸余长的肉棒直接齐根没入,戳中了柳无双的花心,让她不得不发泄出来。
「啊、啊、嗯啊!」
张自白密如狂风骤雨一般地抽插让柳无双仰头高叫,她的眼神早就没有了往常的高人一等,凌然如仙,双瞳向着斜上方渐渐翻白,崩坏的表情浮现在了她的脸上,当啷当啷,柳无双胸前的铁链一阵乱晃,噗啾噗啾,她也射出了一股乳汁,尽数洒在地面上。
「谁让你停下来了?继续含着!」
张自白一拍柳无双的雪臀,柳无双这才又将嘴巴贴上了天仙的小穴。
随着张自白的一下下挺刺,柳无双配合着他的动作对天仙的小穴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的进攻,按着张自白对自己肉洞的冲击一口一口抿食天仙的小穴,一下一下舔弄天仙的私处。
夹在天仙和张自白中间的柳无双感觉自己好似长在了张自白的下体上,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好像他的第二根肉棒一般听从他的号令,遵循他的旨意玩弄天仙。柳无双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中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袭来,因为她意识到,此刻的自己连母狗都不是,就是一个没有意识的假阳具。
「噗啾」
「哦哦哦哦!!!!!!」
高潮的到来让柳无双身体剧烈的痉挛,她抱在脑后的两条玉臂乱抖乱晃,牵引着铁链带动乳头对着各个角度的空气激射一股股的乳汁,鼻涕眼泪在她的脸上纵横交错,让人根本无法认出,这是那位傲气四射,精明干练的舞风阁阁主。
「滋滋滋」,一股腥浊的尿液飞溅在柳无双的脸上,天仙也潮吹了。
两人此刻都不再是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天潢贵胄,而是前后一起达到快乐巅峰的无名雌体,弓张双腿,尽情欢叫的天仙不知道,在无意中她已经跨进了另外一个世界。
「噗嗤噗嗤」
液水肆漫的最后,柳无双放出了一连串响亮的屁声,天仙则是用双腿夹紧了柳无双的脖子,似乎这就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
「哦哦哦唔唔唔!!!!!」
啪嗒啪嗒啪嗒,在一片军汉们的嬉笑怒骂和肉体撞击声中,一个扎眼的白色肉块被夹在这些糙汉们之中,巫行云俯身噘腚,双手反弓,被身后不停抽插她蜜穴的军汉吊抓着双腕。
军汉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对着美人粉嫩圆滚的大屁股勐烈冲击,紧致的小穴让他倍感舒爽,肉棒好像长在了这肉洞之中,舍不得离开。
巫行云内八字夹紧了双腿踮起脚尖,让自己的小穴死死地咬住了身后军汉的肉棒,蠕动的肉洞彷佛是一只缠绵的玉手,紧紧攥着铁棍般的肉棒舍不得放开。
她的一对雪花蜜乳被顶得前后摆荡,娇躯也彷佛没了骨头,从翘臀上传出一波波肉浪沿着肢体扩散到全身,巫行云晃动翘臀微微调整着姿势,确保腔道中肉棒的每一下冲刺都能精准地戳中自己蜜道的敏感肉褶。阳具的活塞冲刺给她带来了一阵阵舒爽绝美体感,让她的下体波涛泛滥,爱液四溅。
啪嗒啪嗒的水花声从她的蜜穴深处传出,军汉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掉进了一个水潭,汪洋的蜜汁包裹着自己的老儿湿滑温暖无比,「哦,这逼好紧,好爽!」
「啪!啪啪!啪啪啪!」
军汉屈膝对着巫行云的下体发起了更为勐烈的一轮冲刺,阳具对着巫行云的花心狠狠撞击,将她子宫颈口都顶开了些许。
巫行云更是放浪地狂野扭动着腰肢,她的身子被自己压低凹出了一个带有明显弧度月牙形状,肚皮小腹低,屁股和脑袋高,如此一来她就更能享受这军汉的粗实肉棒。
巫行云的眼角满溢出了一串泪珠,她淌出的是快乐的泪水,美目翻出了一片蒙蒙白色,漆黑的眼瞳大半都被眼睑挡住,活脱脱是一副被玩坏的表情,而在她的细腰之下,白皙的肚皮隆出了一小团圆球,看来胃囊早就被精液填满了。
「呜呜!!咳咳咳!!!」
一名军士站在巫行云面前,用力将阳具捅进了她的小嘴,直直插进咽喉,咕啾咕啾,津液沿着嘴巴和这根肉棒的间隙不住垂下。
「呜呜?!咕噜咕噜,咳咳,啊,爽,爽死小云了!军爷们,来啊,来啊,呵呵~呕唔?!呜呜呜,嗯嗯嗯!!!」
张自白踏步进入军妓营之中。
大昭军事要镇治军极严,从来没有随军带过军妓,可或许是此次的战斗太过艰难,他竟然破天荒地允许设立了一个军妓营,这让将士们欢呼雀跃不已。
而这些军妓中,最美的就是这个小云,身材最好的则是一名蒙着头套的女子,他们当然不知道那就是舞风阁阁主柳无双,但是他们也懂有些军妓的身份是不太好让他们了解,所以对带着几分神秘色彩的柳无双更是爱不释手。
可惜这两位军妓不时常待在军妓营中——军中的将领们怎么会屈尊来此?大概就是他们要去这些美姬,让她们来服侍自己了吧。
「啊,张将军!」
几人连忙提起裤子对着张自白行礼。
「无妨,继续办你们的事情,我就是过来巡视一番。」
「是,嘿嘿,小云。。。到我了!」
张自白坐在了一旁,几位士卒当然识趣,随便套弄一番草草射了便离开了。
「啊。。。啊哈。。。嗯。。。怎么今日军爷们这么急躁,还没玩爽就跑了。。。」
躺在地上的巫行云双腿一张,小穴中喷出了一道白浊的激流,小股的水柱淅淅沥沥地流落在地上,汇聚出了一滩白色的水潭。
「噗噜噜,噗噜噜,呕呕!」
随着她口中喷泉一般地吐出道道白浪,巫行云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平坦了下去,但她已经躺在了一片精液的海洋之中,刺鼻的精液气味让她陶醉其中,居然一扭头含了一口自己吐出的一滩精液,慢慢在嘴里吞咽起来。
「和他们有什么好玩的?」
「咕噜,咕噜。。。嘻嘻,将军不是女子,自然不知道这被人肏弄的感觉是有多么的美妙,如果可以,行云真想一辈子活在刚刚的无限快乐之中,嗯。。。不行,又有感觉了。。。」
「我后日便要返京,前线暂由长凤公主统军,你明白了么?」
巫行云听到此话一个打挺纵身跃起,她的脸上满是白皙的精液,嘴角鼻孔也不住地流出一道道粘稠的浑浊液体,可是她却毫不在意,一只手已经贴上了自己的小腹,慢慢滑向了私处,她痴痴地笑道:
「行云明白,啊~一想到又可以和那个稚嫩的幼雏玩耍,行云的小穴就又要喷水了呢。。。好想现在就开始虐待她啊,让她哭泣,让她哀嚎,嘻嘻,我猜,她很快就能学会喊奶奶了呢。。。嗯!~来了,来了!哦哦哦哦!!!!」
。。。。。。
「呜呜。。。嗯。。。」
察觉到自己已经自由的天仙伸手将头上的套子摘下,她原本精致的妆容已经被汗水冲刷得凌乱不堪,脸上更是一片红一片黄,名贵的兰黛水粉溷合着树脂皮革味道散发出了一阵刺鼻的气味,好在经过一整天的熏陶,天仙已经察觉不到这种恶臭了。
「唔。。。啊,呸。。。」
嘴中积蓄的浊液也被一口啐出,天仙这才稍觉好受一点,她舒活着发麻的四肢,仰首看着帐外的天色。
晚霞漫天,一轮血色的残阳正缓缓落下地平线,落日的余晖照耀着大地上的一切,让整个世界都涂上了一层殷红。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好美的景色啊,可惜。。。」
天仙一想到当日过峰落之战中自己的失态,便打起了寒颤,好在长凤公主已经退到内卫镇中去寻医去了,此刻的她只是一名随军的军妓。
「嗯~」天仙伸了个懒腰,正要遣贴身的丫鬟去打些水来洗浴一番,这才意识到丫鬟们早已离开了。
「糟糕,要自己去打水么。。。」
天仙摇了摇头,抓起了自己的一件长裙套在了身上,正要出门,却迎面撞上了归来的张自白。
「啊,张伯伯。。。」
「公主这是?!」
张自白如临大敌,他抬手挡住了天仙的去路,盯紧了天仙的身姿。
「啊?我。。。我身子太脏了,想去打些水来洗漱。。。啊!」
张自白闪电般出手,一把攥紧了天仙的手腕,当啷一声,一柄匕首掉在地上。
「这。。。这是。。。」
「我临走时公主不是被绑缚着么?公主为何自行脱缚了?」
「。。。没有啊,环儿醒过来时就,就自由了啊。。。」
天仙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猜测出了大概发生了什么——在心智溷乱的状态中,她从桌案上拾起了这柄匕首,割开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张自白进帐时就看见了这样的场景。
天仙心中一阵惊慌,在匕首落地之前,她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握着一把匕首,难道自己被狼油蛊惑如此之深,已经到了这种如痴如梦的状态了么?
「啊!张伯伯。。。」
天仙的双手被张自白举过头顶缠缚在一起,张自白拉着天仙来到了军帐中央,将天仙的双手吊缚起来。
「公主的状况看来还是远超某将的想象,哎,公主是不是要清洗身子?」
「啊。。。是。。。有、有劳张伯伯了。。。」
天仙看着张自白又掏出了一个铁环口塞,默默地将玉齿轻分,张大了小嘴。
「唔。。。唔。。。」
张自白拉下天仙的长裙,天仙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被放置在帐中,而张自白亲自给她打水去了。
静悄悄的军帐里,只有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屋内,天仙不住将自己身体的重心在两腿之间来回交换,一天的操劳下来,她已经精疲力竭了。
「呼。。。嗯。。。唔。。。」
几天之前,自己还是意气风发,统帅三军的长凤公主,可是现在,她好像一只被人遗忘的弃犬,孤独地等待着张自白的归来,天仙不禁有些恍惚,这真的是现实么?
天仙晃了晃小脑瓜,反复告诫着自己,不要思考,不要思考。。。
「咣当」
张自白打来了一桶清凉的井水,他催动内力将水温哄热,拾起一块毛巾蘸满温水,开始擦拭起天仙的身子。
「嗯。。。唔。。。」
温暖丝滑的毛巾略过肌肤,天仙发出了声声呻吟。
她感觉到张自白没有抚过的一处肌肤有一丝瘙痒,便扭动着身子向着毛巾靠去,可惜张自白并没有发觉天仙的请求,仍是自顾自地将她粘满了干燥下来的爱液的双乳反复擦拭干净。
「唔、嗯唔、嗯嗯。。。」
天仙焦急地呻吟着,她现在就连轻轻挠一下自己的痒处都做不到,只是像一块被吊起的肉排一般,任由着张自白不耐烦地清理着身上的污浊。
这种巨大的羞耻感让天仙难以接受,她俏丽的玉容上又坠起了两串泪珠,这时张自白才发觉天仙的异样,可是她原本的瘙痒之处已经平静下来了,无助的天仙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示意着张自白继续为自己擦拭身子。
张自白的动作愈发轻柔,生怕弄疼了天仙分毫,但这对天仙来说更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刚刚被张自白大力地擦拭,还能有些解乏的痛快,可此刻她只能感觉到隔靴搔痒一般的躁动,每一处被张自白擦拭过的肌肤,都有着清凉,湿润,却又麻痒难耐的感触。
「嗯。。。啊。。。」
奇怪的是,张自白的抚摸好像有着什么潜在的规律,让天仙在羞耻中感觉到了一丝丝舒爽,天仙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晓得自己应不应该叫出声来,明明是这般的丢人,可她却暗暗有了些许期待,因为张自白已经将她的上半身清理干净,马上就要。。。
「唔?!嗯。。。」
天仙的左腿被张自白高高托起,泥泞不堪的耻丘便暴露在张自白面前,乱糟糟的阴毛包裹着两瓣粉嫩的肉片,水滴状的穴口更是诞下了一抹银白色的液汁——刚刚张自白对她的乳房一阵抚慰,这是她身体本能的反应。
此刻的天仙被张自白托起了一只左腿,唯有颤抖的右腿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才不至摔倒,纤细的双手也被高高吊起,天仙曼妙的酮体舒展在张自白面前,一览无余,湿热温暖的毛巾贴着天仙左腿迷人的曲线轻轻抚过,让她的腰肢一阵急颤。。。
「。。。嗯。。。嘶。。。」
毛巾贴上了她的耻丘,一蹭,又是一蹭,滴答,滴答,淫汁越擦越多,张自白一皱眉头,抬头看向了羞红满面的天仙。
(看。。。看人家干什么,人家,人家小穴,舒服嘛。。。舒服,舒服就是会淌水的啊。。。环儿,环儿也不想的。。。不要停下来嘛。。。)
天仙扭动了一下双乳,张自白缩手放下了天仙的左腿,她自然地双腿一并,夹紧了张自白的手。
(啊呀!我这是在干什么?嗯。。。)
天仙羞耻地将双腿分开,让张自白把毛巾抽离开了自己的下体。
「额,公主。。。要不就这样?」
天仙连忙点头,她高举着的胳膊都快酸死了,可再也撑不住了。
张自白将她捆缚在床上——天仙大字形躺在了床上,手脚都被绳索扣住拉开,这样才能确保她不会在梦中胡乱行动,天色全然暗下,张自白便离开去隔壁帐中了,只余下天仙独自留在黑暗之中。
虽然,虽然张自白一再强令她不要思考,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她万难入睡,又动弹不得,无事可做的天仙默默回忆起自己此行的荒唐举动。
她不敢想象,如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该是多么可怖的事情,可是,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又明明是那么的真实,倒是那狼油,反而带着一股子胡乱编织的味道,莫非。。。
一阵劲风吹过,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床头。
巫行云笑着伸手点在了天仙的乳尖,「呵呵,又见面了,小美人有没有想我啊?」
天仙的脸上写满了迷惘,正在喃喃自语:
「。。。我明明已经、已经努力去停止思考了,但是,但是还是有很多,很多不应该想起来的事情一直在我的脑子里打转。。。从来到前线到现在发生的每一件怪事,都。。。都是那么的真实,这些,这些。。。真的只是环儿的臆想么?」
「哦,不是么?呵呵,难道你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醒着,还是在梦里了么?」
「。。。或许是醒着,又或许是在继续做着噩梦。。。有两种可能。。。」
天仙的泪水顺着眼角落下,她咬着牙继续说道:
「一,一是,环儿是一个生性下流,被狼油一激便有了诸多古怪淫思的,淫荡女人。。。」
「而二,就是。。。每一个人,环儿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骗我,张伯伯,双姐姐,如虎,还有你。。。并没有什么狼油,一切都是你们为了让环儿,堕落成一个、一个恬不知耻的婊子,而施展的诡计阴谋。。。」
「哦?那你觉得是哪种可能呢?或者说。。。你选择相信哪种?」
巫行云眯起了双眼,长凤公主果然名不虚传,一般人遭此巨变,恐怕早就神志溷乱,一蹶不振了,而她还能冷静地思考分析,甚至察觉了真相,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选择?环儿哪有什么选择。。。呜呜,我,我没有勇气去相信,相信。。。环儿的世界会彻底崩塌的,双姐姐,张伯伯,他们怎么会联起手来谋害环儿呢。。。」
天仙泪如泉涌,她想伸手去抹,却做不到。
「呜呜。。。怎么会。。。这样呢。。。呜呜。。。」
巫行云兴奋地浑身发抖,她一把抱住了天仙,将天仙的小脸埋进了自己的胸脯。
「多么可怜的孩子啊,来吧,躲进奶奶的怀抱里来。。。啊~堕落是快乐的,只要你放下这些执念,你就不会再感受到痛苦,就能触及到堕落的滋味,那是无边无际的。。。无上绝美。。。嗯。。。啊。。。嘻嘻,奶奶只是想到这个,下面就湿得不得了了呢。。。」
巫行云又翻身躺在了天仙身边,将大腿压在了她的小腹上,勾起脚尖,脚拇指侧压住天仙的阴蒂不住厮磨,本就被张自白又撩拨了一番的天仙怎么承受的住这般挑逗,合着呜咽声发出了一阵阵呻吟。
「。。。放开我,放开我,嗯。。。啊。。。呜呜,环儿什么都做不了。。。下面、下面又湿了,你。。。你们都是,都是坏人。。。呜呜。。。」
「嘻嘻,你也是个小浪货,不是么?看看你下面流水流得多欢,要不要说说看,你是怎么失的身?」
「嗯。。。啊。。。不知道,环儿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呜呜。。。」
「乖,扭过头来,看着奶奶的眼睛。」
天仙抽泣着张开双眼,看着面前的一对发亮的美眸。
「告诉奶奶,你看见了什么?」
「。。。坏。。。坏人。。。」
「那是爱,是奶奶对你的爱。。。」
巫行云托住天仙的小脸吻了上去。
「唔!唔!!!唔!嗯唔。。。嗯。。。」
熟练的湿吻和澹澹的精液味道很快就麻痹了天仙的神经,她的身子被这一吻融化了,热辣的感觉涌遍全身,天仙止住了哭泣,开始享受起巫行云的爱抚。
「啾咪,秋咪。。。」
巫行云咬住天仙的樱唇来回吸吮,扭动螓首变换着姿势,左亲一口,右咬一下,饱含着爱意的缠绵亲吻,将躁动挣扎的天仙整治得服服帖帖。
巫行云高明的吻技可以很轻易地让天仙这种小丫头达到高潮,天仙此刻已经被她吻服了。
「姆~~嘛~~」
巫行云波的一声不舍地离开了天仙的娇软美唇,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吻得神魂不宁的小可爱,巫行云娇笑着捏住了天仙的一对奶头。
「咿!!」
「嘘~不要挣扎,不然奶奶会弄疼你的。。。动动你的小脑瓜想想,你可以逃出奶奶的手掌心么?」
「。。。」
「那你何不好好享受一番呢?」
「。。。享、享受?」
「嘻嘻,还记得怀春记里的话么?」
天仙马上就想起了《怀春记》卷首的一席评语,为人一生,莫如为奴一日。
「。。。」
「。。。小可爱,怎么还是这么犹豫?也罢,奶奶就让你看看这个真实的世界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