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女侠 (25-28)

12068Clicks 2019-10-19 Author: jyt1717
#女侠  
. 天山女侠

作者:jyt17172019/10/18发表于:sexinsex.

  前景提要:

  天后深夜露出秀,

  天仙行军途中反复翻阅天山女侠《怀春记》,

  独孤冰和归不发日夜交欢之后一齐饮酒。

  深夜之中,刘艺儿举刀犹豫要不要刺向归不发.

               第二十五章

  时间回到半夜之前。

  漆黑的夜晚,宁静的山间小道,一阵疾风。

  刘艺儿怀抱着身上只有一件肚兜,披着一件长巾的剑圣独孤冰略过草丛,朝着山下的旬安县奔驰而去。

  她不能冒这个风险,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当务之急是将师父从归不发身边救出,只要自己带着师父潜入城中,随便溷进一户人家,那归不发就是有通天之能,也决计追踪不到自己师徒二人的下落,之后再向师父慢慢解释归不发的阴谋诡计,师父只要细细反思,便一定能识破归不发虚伪的掩饰。

  她顾不上缓歇,抱着师父要从忘尘峰上跑到旬安县,那起码要八个时辰,不,恐怕还要更久,唯有趁此刻归不发沉睡的功夫多奔袭一段,方能将归不发甩开。

  不过只要师父醒来,在好好同师父解释一番。。。

  「唔。。。相公。。。不。。。艺儿。。。」

  独孤冰转醒过来,呼啸的山风吹拂下,她体内的蒙汗药发散更快,不适的感觉令她马上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由于归不发的两道真气压制在独孤冰体内,她现在只是一名身材不如常人的娇小女子。

  「师父!你醒了!」

  「头脑发胀。。。蒙汗药。。。酒。。。艺儿。。。放我下来。。。」

  刘艺儿将独孤冰轻轻放在路旁的一颗树下,让她依靠着树干运功调息。

  「那恶贼着实可恨!为了囚禁师父竟然将真气灌入师父的任督二脉!师父,你可有把握短刻内恢复些许内力?」

  独孤冰微微一笑,「一时半刻难以完全恢复,但是为师此刻已经调转出一缕真气。。。」

  刘艺儿大感欣慰,师父的功力之高,只要有丝缕内力便可运起轻功和自己一起逃到安全之处,待到师父功力恢复之后再思索是即刻找寻格杀归不发还是等他自己上门送死——归不发或许能赢过独孤冰一招半式,但是他绝对招架不住剑圣师徒默契配合下的两把利剑。

  独孤冰此刻已将提来的内力全部注入右臂之中,她轻声张口:

  「艺儿,附耳过来。。。」

  刘艺儿只道师父气力不济,想要跟自己嘱咐些什么,便毫无防备地侧首贴近师父,准备认真倾听,

  「咚」

  剑圣的出手准确而迅疾,点实了刘艺儿的中府穴。

  「这。。。师、师父。。。」

  独孤冰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毫无愧疚地对刘艺儿说道:

  「以艺儿你的脚力,逃不掉的,我,我知道,相公已经享用过艺儿,艺儿你也是相公的奴隶了对么?奴隶。。。是不可以背叛主人的,我会好好和相公求情,让他,让他放过你。。。」

  「那倒不必了。」

  低沉雄厚的声音从树后传来,虽然刘艺儿僵跪在剑圣面前,但是她也知道,归不发现身了。

  「冰儿,三日已过,跟艺儿展示一下你的身份吧。」

  归不发的语气中毫无变化,平澹如水。

  独孤冰一咬丹唇,细细的眉毛一阵抖动,然后泄气一般哀婉回应道:「是,主人。。。」

  她缓缓把徒儿为自己披拂在身上的长巾褪下,又将双手伸向颈后,解开了结扣,鲜红的肚兜飘落在风中,她胸前的一个奴字冲进了刘艺儿的眼里,刘艺儿的泪水滚滚而落。

  当今世上,没有人可以在独孤冰胸前划下伤痕,唯有她不做抵抗,心甘情愿地任由人摆布,才能在这防卫最周密的部位留下如此醒目又纯粹的印记。

  伤痕已经结疤许久,自己还一厢情愿地救师父出来,此时看来真是一个笑话。

  最亲近最爱怜,也是世上唯一关心自己的师父,竟然也为了她的「主人」出手暗算自己,这让刘艺儿再也无力反抗强加在己身的悲惨命运,呜咽着哭了出来。

  已经察觉归不发的存在,并提前出手救下徒儿性命的剑圣此刻也无暇同刘艺儿解释,她双手抱在脑后,一双豪乳就这样在空气中不停抖动,粉嫩的乳头也已经高高耸起,她缓缓分开了双腿,将全身上下所有的隐私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主人和徒儿面前,颤声说道:

  「剑奴,独、独孤冰,给,给主人请安。。。」

  。。。。。。

  「呜呜呜呜咕噜咕噜!!!!!啊,啊。。。主人,主人,艺儿不敢了,饶过艺儿吧。。。呜呜呜咕噜咕噜!!!!!」

  刘艺儿双手被反剪绑缚在身后,玉臂由上至下全部用绳索死死勒紧,娇柔的乳头也被残忍地挂上了乳环,吊着两个铜铃不停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魔鬼也没忘记给她则是套着那双马蹄铁样式的胶制皮靴。

  归不发用手将刘艺儿的头按进忘尘居院中的一个水缸中,刘艺儿当然是奋力抵抗不住挣扎,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咕噜咕噜的气泡从水面下浮出,溅跃出的水花洒在伏蹲于归不发双腿之间,吞吐着他那根异于常人大小阳具的独孤冰身上。独孤冰的眼光坚定而专注,就算是自己唯一的徒儿受到如此折磨,好似也跟她毫无关系。彷佛她的眼中心里,甚至整个世界此刻只有这根阳具一般,尽心地为归不发服务着。

  「唔噗噗。。。呜呜。。。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呜呜!!!!」

  归不发根本不在意刘艺儿说了些什么,只是机械地将她的头按在水缸中一段时间,然后容她换气呼吸片刻,再继续他的暴行。

  「嗯。。。嘶——」

  归不发的阳具一阵剧烈的颤动,他无暇再戏耍刘艺儿,抬手将她丢在地上,然后把精液全部射进了独孤冰的咽喉之中。

  「唔。。。咕噜。。啊~」

  独孤冰熟练地将归不发的精液吞下,然后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谄媚地冲着归不发微笑。她的双手一直在脑后抱着,双腿也一直保持着打开的姿势,隐秘的花蕊已经滴落下点点银丝。没有主人的命令,这就是她唯一可以做出的动作。

  刘艺儿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自由空气,还没能缓过心神,从那窒息的死亡阴影中逃脱出来,就看见归不发也蹲在了地上,一只手随意地探入了独孤冰的小穴之中,像是捏拿把玩烂泥一般毫无怜悯地对独孤冰的下体任性肆虐,刘艺儿看着自己最敬爱,最尊重的师父一脸痴迷享受的样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什么?你那下贱的烂洞也想被老子摸?」

  归不发狠狠的一掐独孤冰的耻肉,痛的独孤冰不忍叫出声来。

  「啪」的一巴掌,独孤冰的脸上泛起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嗯,啊,主人打的好。。。打的冰儿好舒服。。。」

  独孤冰的小穴竟然越来越湿润,她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不想你师父的奶子也被老子拧下来,你就给老子绕着这忘尘居跑,老子教过你畜生是怎么跑的吧?在你师父高潮浪叫出来之前,不能把正十圈反十圈跑完,老子就把你们师徒一起送到妓院里去当婊子!喜欢逃是吧?给老子跑个够!」

  独孤冰的样子看来是撑不了多久了,刘艺儿挣扎着起身,朝着院外踉跄奔去。

  她的心智已经被连日来的多种折磨摧残打造的坚毅不拔,刚刚的片刻绝望之后就明白,师父是已经发现归不发的到来,这才出手将自己制住,以求归不发放过自己,所以此时此刻,她唯有借着疾跑才能略微发泄一些心中对归不发的绵绵恨意。

  刘艺儿的身影不时在忘尘居的门前闪过,一圈,两圈。。。

  「嗯。。。啊。。。谢谢,谢谢主人。。。」

  独孤冰不知道为何突然说了这样一句。

  「唉,冰儿你千般好万般好,就是这心太慈,看看艺儿那稀烂的轻功,我等待了半个时辰,她居然还是没能跑下忘尘峰,你也能放心让她就这样下山闯荡?」

  「嗯。。。唔。。。她、她不听我的话。。。偷偷、偷偷下山的。。。」

  「那就该打,你居然还跑去好言安抚,把她都惯成什么样子了。」

  「所以,所以主人你就。。。去、嗯嗯,欺辱艺儿吗。。。啊!痛。。。」

  「那不也能怪我,艺儿生的俊俏异常,我确实把持不住,淫欲冲昏了神识,这就。。。哎,也是怪你,多年的禁欲让人煎熬,摸上了冰儿你的肉体,这心思就再也收拢不住了,我十年未见过女人啊,见到的第一个女人就是冰儿你,第二个就是艺儿,这天下最美丽的两个女子前后让我一齐遇见,你说说我能怎么办?」

  「下流。。。有了冰儿还去偷吃。。。艺儿的命真苦,竟然遇到了你这个大淫贼。。。啊!」

  「哎,冰儿你居然连自己徒儿的醋都要吃,看看你刚刚的样子,哪里是在心疼艺儿,分明就是在嫉妒。怎么?不喜欢我去找别人?那是谁说的喜欢前后一起夹击?只许你享受不让我多心吗?」

  「啊!喔噢喔喔喔!。。。冰儿,冰儿不敢。。。你是冰儿的主人,你愿意去和谁交媾,就去和、呜呜。。。呜呜。。。」

  「哎好了好了,冰儿心眼真是小,我答应你,除了你和艺儿再也不去碰其他的女子了如何?嗯?这么快就笑出来了,刚刚果然是骗人啊。。。」

  「嗯啊、嘻嘻,这、这是你自己说的。。。再说,再说,我和艺儿还不够吗。。。嗯啊。。。我。。。我快不行了。。。艺儿跑了几圈了?。。。嗯。。。。」

  「再坚持一会儿,才正着七八圈,还有的跑呢,刚刚让她练了练换气呼吸之法,此刻应该差不多掌握了吧。」

  「没想到。。。没想到这缩地术你也教给了艺儿。。。」

  「嘿嘿,速成嘛,怎么,看不起东瀛轻功?」

  这缩地术乃是东瀛忍术的一种。一般而言,人在疾跑之时,身子伏的越低,也就越好抬足发力。缩地术的精髓就是将身子几乎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再通过每一次都高高抬到胸口的步伐将旁人三步四步才能走完的距离一步跃过,达到缩地成寸的效果。

  但是这是东瀛忍者们暗杀处于最后一段距离时的冲刺之术,因为它太过费力,要想将其化用为轻功,那就需要格外高深的内力。归不发一接触此法就爱不释手,改良之后便将其偷偷传授给了刘艺儿。

  中原武术除了实用效果还讲究一个姿态优美,这般丑陋的行进方式那是为中原武林所不屑的,所以大家苦练得都是各家差别不大的轻功,诸如武当的梯云纵,少林的一苇渡江,昆仑的雁荡十三式,各路游侠的自创轻功。。。

  无论什么功法,到了高深境界,都是殊途同归的,所以这缩地术和中原的轻功武学也并无高下之分,可若是循序渐进地指点刘艺儿练习,反而太着痕迹,她肯定会以为这是归不发在教授一些暗带残次的诡法给她,让她就此练歪了根基,不敢真的学习,而这惩戒的方式就不一样了,她唯有用心完成才能免于受到更多的折磨,所以事半功倍。

  「嗯啊!。。。招式无强弱,功力有高低,艺儿现在就是差了这份内力。。。」

  「那就是你的不是了,为什么不好好教她内功心法呢?」

  「呜呜,啊!轻,轻一点,我,我教了,她,她不用心去学。。。」

  「。。。唉,这也不能怪艺儿,你们的明玉功就是这样的古怪,初练十年毫无收益,但是到十年之后又是迅勐飞升,道门第一玄功,嘿嘿,在我看来应该叫道门第一奇功,『无尘』派当真了得!」

  「噢。。。陈年往事、提、提它做甚。。。冰儿,冰儿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独孤冰发出一声尖叫,身躯反弓绷紧,一股热液从花心激射而出,飞溅有二尺多高。

  院外的刘艺儿只是反跑到第五圈,此刻的她已是精疲力尽,听到师父这一声尖啸,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意识渐渐地模煳起来,就这么昏昏睡去了。

  「自己的徒弟还是自己教吧,我去冥思一会儿,待到午后在和冰儿,嘿嘿,到时再说吧。」

  独孤冰一边闭眼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一边静静地听完了归不发的嘱咐。

  不知过了多久,香气将刘艺儿唤醒,她睁开眼睛一看,发觉自己正躺在师父盘跪的双腿上,而师父手中正拿着她最喜爱的用鸡蛋和青葱煎出的白面馍饼。

  独孤冰知道她由昨夜开始便粒米未进,又经过此番折腾,肯定是饥肠辘辘,这便亲自下厨,做了徒儿喜欢吃的食物。

  她拌了一碗豆腐清汤,拿着煎好的几块香饼,来到刘艺儿身边,静待着傻徒儿醒来。

  看到刘艺儿挣扎起身,又失去平衡摔在自己大腿上的模样,独孤冰当下便将她扶起,让她跪在自己身前,一面将手中的馍馍一点点捏成小团,喂进刘艺儿口中。

  「呜唔,咳咳、咳咳。。。」

  「慢些,喝口汤,呼——」

  独孤冰帮刘艺儿吹拂了一下汤面,然后就端起小碗,缓缓将吹凉一些的清汤倒入徒儿口中。

  「咕噜咕噜、啊,咳咳。。。师父。。。呜呜。。。」

  「嘘,先吃完这些,之后再说。」

  「呜呜。。。嗯。。。啊呜。。。」

  热乎乎的汤饼下肚,刘艺儿感觉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她看着慈爱关怀自己的师父,破涕为笑,无论如何,师父还是疼爱着自己的。

  「师父,可以帮艺儿解开这身束缚么,艺儿好痛,手脚都痛。。。」

  「不行。。。艺儿,这是主人给你的惩戒,我,我只能,教你一些运功的法子来活血化瘀,让你不至于如此难受,你且听好。。。」

  独孤冰从未说过谎话,此刻为了让刘艺儿用心领悟那明玉功的运行法门,忍着心疼不给刘艺儿解缚,俏脸上已经泛起了阵阵红晕,但是一想到这些年来自己对徒儿太过仁慈,以至于她后来偷偷下山遭受了这般磨难,当下一狠心,收起怜爱,专注教授指点着刘艺儿行功运气。

  刘艺儿也不是没有在这明玉功上下过苦力,可这神功初练的十年的确收效甚微,也怪不得她泄气没了耐心,所以就导致了现在刘艺儿虽有十年的练习根基,但是并不能做到如同师父一般自然地以气疗伤,只能在师父的指点下勉强将双臂上被绳索捆缚出的淤青红肿化解,让自己少受些苦头。

  「师父,那恶贼着实可恨,你千万,千万不能信了他的话,会、会被他耍的。。。」

  刘艺儿想起自己的遭遇,忧心忡忡地跟师父说。

  独孤冰心中默默念叨着,傻孩子,他如果真的想对你不利,只需轻轻在你的手脚筋上一捏,你这一生就算是废了,又何苦让师父陪着你玩这种游戏呢。

  「艺儿,你心志坚定,很好,比师父好,师父。。。师父已经是人家的奴隶了,但是你不是,你永远都不会被别人收服了。。。」

  刘艺儿不解地看着师父,无法领悟师父话中的玄机。

  调教之术,就是把自主自强的人变成依附于某个主子的奴隶。

  无论是下药,催眠还是破坏精神,无外乎是将人格改造,最高明调教的之术自然是通过种种手段的配合让受调教之人心甘情愿地认作奴隶,不但保留了之前的人格,还能格外忠诚地听从主人的话。

  这种调教之术最难,收益也最高。

  但是无论何种方式,都有一个无法逾越的铁则,就是自调教开始到被调教者完全屈服,时间不能逾过八八六十四天。

  要将新的理念加筑在受调教者已有的认知之上,那么必然要通过生活习性的改变和不断地给予刺激,快感,方可达到改造精神的目的。

  要让受调教者接受生活上的改变,就要或有意或无意,或暗中或明面上通过不断地反复调教,来让受调教者将被虐待,被凌辱,被玩弄当做日常的一部分。

  人的记忆力是有限的,超过一定时间的记忆就会变成模煳记忆,从而深刻地印在潜意识中无法更改。

  只要将奴隶被虐待的过往记忆强化作模煳记忆,那么基本也就大功告成了。

  两个月,就是人清晰记忆和模煳记忆的分界线。

  在这两个月中,让奴隶身心屈服,那么受调教的记忆就会变成一个新的整体替换掉原来的模煳记忆,这个奴隶就调教成功了。

  如果超过两个月,这个奴隶还是没有屈服呢?那么她的受调教记忆就会无可避免地和之前的记忆溷在一起,再也不能分离,每每之后她受到这般对待,脑海中就会蹦出溷杂的模煳记忆,这份记忆会抛给她那个不可提及的问题:你是谁?

  之后它便又要反复告诉记忆的主人,你不是一个受人玩弄无从反抗的奴隶,你有着如此如此的过去!

  那这人就再也不会堕落成奴了。

  独孤冰境界之高,武艺之强世所罕见,可她是一个女人,是人就不能超越这份生物本能。

  奉天二十五年,二月十六,归不发上忘尘峰。

  奉天二十五年,三月二十九,独孤冰胸前刻下了一个奴字。

  刘艺儿,在三月初五劫杀王德全不成,被暗闻天抓住。到了今天,已经过去六十四天了。

  归不发有意地残忍对待,就是为了延续刘艺儿脑海中的调教记忆。

  这段时间以来,他先是用话语哄骗,让刘艺儿不再被花言巧语迷惑;

  又将她丢下山崖,锻炼出了她处变不惊的心态;

  接着是束缚乳房,控制她被销魂散改造的乳房渗出奶水,从而收拢起刘艺儿的性欲,让她免于堕落成只知道一味求欢的母狗的风险;

  再就是将那缩地术的心法招式,在母马调教中潜移默化地传授于刘艺儿;

  此刻又让她身体受缚,不得不时刻运行明玉功来防止自己的身体因被绳索勒紧而有坏死的肌肉。。。

  用心之良苦,手段之高明不愧为当世武林的第一人。

  「。。。主人门下为奴十日,胜过冰儿教授十年。。。冰儿又输了。。。」

  独孤冰不得不承认。

  她看着自己的徒儿,倘若刘艺儿真的静心跟随自己练剑修道,不出二十年,必然可以追上自己的修为,可是她忽略了:天下没有第二人有她这般澹泊的心境,更无几人能如同她一般这样痴迷于剑,道二字,再无其他杂念。

  就连可能比自己还要强的师妹——天后柳媚儿都做不到的事情,她怎么能苛求一个天性活泼的孩子呢?

  所以归不发的雷霆手段就显得比她的温润指教高明多了,但当下自己心中的千般感触无需告知徒儿,她笑着缓缓开口:

  「艺儿,你自由了。。。」

  然后她不得不又费劲地将叼着一块馍馍便要往山下逃窜的刘艺儿按在地上,看来自己师徒之间的绝对信任也随着那一指消失了啊。

  「艺儿,艺儿,你听我说。。。啧,看招!」

  独孤冰一指点在了刘艺儿膻中附近的笑穴上,刘艺儿虽然受过暗闻天系统地调教,但是这天生地不耐奇痒却未曾被暗闻天发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师父,啊哈哈哈哈我不逃了,哈哈哈哈你,你给我解开哈哈哈哈,呼啊,呼啊,呼。。。哼。。。」

  「哼什么哼!你就不能听为师把话说完么?」

  独孤冰重重敲了刘艺儿额头几下,刘艺儿则是委屈地说,

  「昨夜我就听了师父的话,结果被你和你主人抓了回来。。。」

  「呸!那是为师在救你!真当主人看不出你的小伎俩?你那蒙汗药全都进了师父的肚子里,你一开始就也将为师算计了是不是?」

  「那。。。那我有什么办法。。。」

  「呼,艺儿你都把为师气煳涂了,听好了,当下你的功夫没有练到家,无处可逃,就是侥幸下了忘尘峰,不消半日主人和为师,对,为师也会跟着主人去抓你,可是只要你好好练功,先将那明玉功好好修习熟练,再练会为师最近创出的第十三剑。。。」

  「师父,我天天如此这般,怎么练剑。。。再说你都把我的剑给折了,我拿什么练。。。」

  独孤冰俏脸一红,扭捏地说:

  「为师的傲寒剑今后就是你的了,而且,而且主人和冰儿,每日下午都,都要交合半日,你,你就趁着这段时间将剑术修为再,再提升一些,到了时机,为师会,会让你逃离主人身边的。。。」

  「当真么师父?」

  「为师何时骗过你?」

  「昨夜。。。啊!痛。。。」

  「那你就没骗过为师么?!去!拿剑!」

  归不发是这么对独孤冰说的,可是他究竟想不想放走刘艺儿,又会不会放走刘艺儿,独孤冰也不知道,还好刘艺儿此时也不再一味地听信师父的话,所以自己也不算刻意去欺诈徒儿。。。吧?

  刘艺儿握着师父年轻时闯荡江湖用的那柄傲寒剑左顾右看,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这剑长三尺三寸,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机巧山庄老庄主柯鼎文,用和师父屋内的寒玉床同样材质的千年玄冰历经数月打铸而成的,剑身通体泛出莹莹的蓝色光芒,剑身只要受到内力激发,便会结出浅浅的一层薄霜,冒出阵阵白雾。她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去偷偷碰触这剑,结果被冻伤了手指,让师父一顿责骂,现在师父算是正式传授给自己了,虽然时机不太好,但是这足以让她欣喜万分。

  她本来也想着拜访机巧山庄,央求如今的机巧山庄少庄主柯博文帮她也打造一柄宝剑,据说少庄主柯博文的锻铸技艺是青出于蓝,乃是当代正道武林中,排名第一的武器锻铸的妙手,由他为自己打造神兵是所有侠士们的梦想。

  但是刘艺儿毫无积蓄——这机巧山庄为人铸兵不假,可索要报酬骇人听闻之高也是真的,自己又不是师父剑圣,单单凭着天山女侠的名号,人家未必就认,如今能得到这柄傲寒剑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嘿嘿。。。傲寒剑!你们可识得此剑?!啊!你就是那行侠仗义,万众敬仰的天山女侠!?」

  刘艺儿痴痴想着自己手握此剑纵横江湖、行侠仗义受人敬佩的样子,心中无比雀跃。

  乐了一阵子之后,她便凝神静气,不再去理会屋中师父高昂尖锐、层出不穷的浪叫,开始修炼起傲寒剑法的最后一剑:无冰亦寒。

  这一招是独孤冰最新领悟出的剑法绝学,招式之巧妙并世无双。

  无冰亦寒只有一式,却有七十二路变化,甚至于可以弥补使用者内力的不足,以剑势压人,当日独孤冰就是凭借此招绞飞了内力比自己深厚的归不发手中长剑。

  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

  可这招无冰亦寒施展开来却是滞塞笨拙,去势极缓,但是只要被它的剑气笼罩,无论如何躲闪,招架,拆解,都会被它随后的七十二路变化算死,只能任由着来剑刺入自己的胸膛,无从逃离。

  唯有如同归不发一般,以高出此招施展者起码一筹的深厚内力硬碰比拼,方可抵住这一凌厉杀招,又或者在它剑气包围周身之前迅速拉开距离,才能不被当场一剑穿心。

  那日归不发同独孤冰比剑,他已经看出了此招威力无穷,锐不可挡,而且毫无破绽!最好的应对法子就是躲闪开来,避其锋芒。

  可两人比试的是剑招,他若是退了,那便是输了,好在独孤冰当时已经被归不发调教完毕,没有真的用尽全力,否则岂容归不发活到今日。

  施展者的内力越是高强,招式越是熟练,这一招的剑气包围范围也就越大,越快,练到了如同剑圣一般的至高境界之后,随手一剑都可谓是:剑虽未至,剑势已成,中招者必死无疑。

  此招实乃剑圣毕生心血所在,而以刘艺儿的资质,只需数月便可初步掌握,此刻满心欢喜的刘艺儿正缓缓向着自己幻想中的归不发一剑刺出,心中默念一句:大淫贼,受死吧!

  御书房中,暗闻天一边狠狠肏弄着身上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的天后,一边暗暗推算着日子,四月二十五,张自白的战报送到,宁王将他藏匿于一口箱子中抬进宫中,当下已经是五月底了,那么宁王出手的日子。。。就在那一日之前!

  待到前线战斗结束,便会有一记血淋淋的回马枪。。。.

               第二十六章

  苍茫草原,劲风烈烈,战马嘶鸣之声不绝于耳。

  滚滚黄沙之中,从各地支援而来的大昭三镇精锐迎着疾风奔驰而来。

  为首的是一骑着白马的女子,她身着青衫羽衣,长袖飘飘,裙带被风吹鼓,挥舞在空中不停翻滚,驾马的修长美腿匀称紧致,更显一种野性的魅力,骑术甚佳的她稳稳地将白马停在了军营外迎接大军到来的张自白面前。

  「内卫镇守,车骑将军张自白参见长凤公主——」

  天仙翻身下马,将那俊马的缰绳丢给旁边待命的军士,笑着对张自白说道:

  「张伯伯,多年不见,不认识我了么?」

  「某将不敢,公主执掌天子节令,有如天后亲临,末将。。。」

  「好啦好啦,快快请起,呀,张伯伯,你的伤还未好么?」

  张自白被天仙托起双臂,顺势站起身来,他抬头看着这个幼年时常常缠着自己问东问西讨教兵法的小姑娘,却发现天仙早已是今非昔比——长开的瓜子脸蛋上,有着和天后一样清俊秀丽的明媚双眸,荧光流转间,射出的目光中包含着天仙本性中的精灵古怪,又有着一份与之矛盾的温婉贴心,她的鼻梁高挺而丰满,这便显示出了她与天后面容的整体感官不同之处——少了几分骄纵,多了几缕柔情,小嘴更是樱樱浅浅的弓口,唇色丰满厚实,犹如泼砂般艳红。天庭饱满,五官精致,是难得的大富大贵,庄严温柔之相,纵是柳无双和巫行云加起来恐怕也略有不及。

  此刻她身着一件青衫羽衣,套着一件杏黄帔帛,清风吹拂,飘然若仙。裙摆之下露出脚底踩着的一双粉红锦织绣花鞋,让张自白这等人物都有些看呆了。

  「啊。。。啊是,末将的伤,并无、并无大碍。。。」

  天仙关切地看着张自白,问道:

  「张伯伯,你的绷带上都渗出血了,快快歇息一下吧,双姐姐呢?」

  柳无双现身单膝跪下,朗声说道:

  「舞凤阁阁主柳无双见过长凤公主——」

  柳无双有着杏眼桃腮,浅唇玉颈,也甚是娇美,她的双眉之间有着一股隐隐的蓬勃英气,平时双唇紧闭,眼神犀利而凌冽。

  此刻她肩披一件内红外黑的兜帽斗篷,身上套着一件飞凤衣——这飞凤衣黝黑丝滑,紧紧包裹着柳无双的身躯,衣着正面用浅色绣着一只凤凰,其腋下有着收拢的羽翼,只要高抬张开双臂腾空飞跃,便会破空发出如同百鸟齐鸣的声音,用来警示敌人或是发出信号,名为「百鸟朝凤」,一双齐膝长靴干练得度,可以适应各种环境少有破损,就这样,她以舞风阁阁员的标准形象出现在长凤公主面前。

  「双姐姐!有一年多没有见过你了呢!最近过的好么?」

  「承蒙公主关心,无双过得很好。」

  柳无双的回答还是舞凤阁一贯的风格,简洁明了。

  她是天后一手调教出来的,天后除了那不适合她练习的明玉功——这明玉功虽然是道门无上宝典,但修炼耗时久远,短期见效甚微,几乎已将全部武学都悉心传授给她了,这也使得柳无双成为了大内第一高手,并执掌舞凤阁,也在江湖上赢得了一个「天凤」的称号。

  大昭京师的舞凤阁阁馆依山而建,原是前朝一座与皇宫直连的冷宫,专门安置失宠的妃子,天后掌权后,将其改组为舞凤阁本部,在旧址下修建了数十条密道密室,其中有一条甚至直通天后寝宫的假山。当然,对于朝臣们来说,比起神神秘秘的舞凤阁阁馆,大家更熟悉另一隶属于舞凤阁的机构——囚天牢就是了。

  舞凤阁是由二十年前闻名天下的五凤盟为根基外加天后的「风花雪月」四大婢女组成,阁内设有阁主一名,号天凤;左右护阁使二人,称地凤,人凤;掌阁使八人,分别唤做紫白青金,橙赤蓝绿八凤,再其下便是各凤阁员,她们神出鬼没,无影无踪,平日暗中监察百官,战时敌阵刺探军情,还公开进入江湖立威,如今江湖上,天凤柳无双地位之尊崇不亚于武当少林的掌门。

  「舞凤阁右护阁使柳无暇,掌阁使秦玉颜,参见阁主!」

  长凤公主身后也闪出两袭黑衣,人凤柳无暇和紫凤秦玉颜也跟随着长凤公主来到了边境前线。

  人凤本名叫做凤无暇,因为立下奇功,被天后赐姓为「柳」。她本是大昭最大的漕运帮派飞云帮帮主,是前任飞云帮帮主的独女,至今未嫁,善使飞刀,例无虚发。

  秦玉颜则是前朝秦阁老的次女,嫁予现任阁臣王天正的小儿子诗人王一宁,由于秦玉颜身份的原因,她与王一宁婚后多年未曾有过子嗣,这紫凤的绝学玄冰掌威力巨大,它最厉害之处是在于杀人寂静无声,只要中掌,周身经脉便会凝结成冰,自然无法发出声音,便一命呜呼了。由此配合上她魅影无双的身法,可谓是舞风阁第一杀手。

  朝野之外的各路成名女侠,同样无不对女子出身却统御宇内的天后顶礼膜拜,她们之中的佼佼者若遇机缘,也有不少愿意投身舞凤阁中,为天后效力卖命的人。

  这两凤乃是阁内第三第四名的好手,除去护卫天后的舞风阁第二高手,左护阁使沧行月,舞风阁前四位的高手有三位来到了长凤公主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不用记,现在她们是工具人一二号)

  两人当下见过阁主,再由着柳无双安排在了前后军营的入口周遭的暗处,以哨岗警戒着匈奴高手的来袭。

  「双姐姐,有此必要么?」

  「公主有所不知」柳无双忧心忡忡地对她说,「这匈奴阵中也有着至少一名胜过我的高手,他上次便趁张将军重伤未愈,前来行刺过了。」

  「啊!竟有此事?」

  长凤公主也有些紧张起来,这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高手行刺并不少见,但是成功者寥寥。

  因为要潜入万千士兵驻扎的营地之内刺杀百战宿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是刺杀长凤公主这样的军师也是如此。

  虽然长凤公主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但她身边往往有着舞风阁高手陪伴,所以长凤公主这多年军旅生活中未受过丝毫伤害。

  可舞凤阁成员她们是专职于此种潜入暗杀的工作的,可以说当下江湖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便是舞凤阁,柳无双本人就亲手摘下了五个叛军首领的项上人头。

  连她都如此忧虑,看来是真的不妙。

  其实张自白和修罗王心知肚明,对方都不会派遣高手前来了。

  他们既然已经知道对方的行动,那军营中必然已有所防备,若是贸然遣人前往,中了什么难以查明的陷阱,岂不是白白送了己方一大战力。

  但是长凤公主并不知晓此事,她万万不能想到,敌人不仅仅在对方军帐之中,而且还在自己身边,甚至就和自己贴身走在一起。

  「如今我等一要保护公主你,二要护卫受重伤不便的张将军,但舞凤阁人员不足,所以,所以请公主。。。」

  柳无双引领长凤公主来到她下榻的营帐中,那营帐位于整个军队驻扎之处的正中央,前后左右空旷无物,任何进入这营帐中的身影都会受到全军的注意。

  长凤公主缓步踏入帐中,看到四四方方的两张床相对摆置着,不远处的沙盘之后,也是两张帅案。

  长凤公主心下了然,她和重伤的张自白若是分帐而睡,那么护卫部署便要分散成两部,这就给了匈奴刺客可乘之机,当下点头示意,说道:

  「张伯伯呢?快让他歇息下吧,待到他伤势稍有好转,我再同他好好商议一下接下来的部署,新到的各部军旅已经改组齐整,就在这处,这处驻扎。。。」

  长凤公主指点着帅案上的地图,将各镇精锐部队一一分配了驻扎地点。

  「是,小云,你可听仔细了?」

  柳无双身后闪出一个人影,只见此人花颜云鬓,青丝及腰,身姿婆娑,进得屋中来居然未曾发出一点声响。

  她的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但却难掩其俊秀的气质,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盯着长凤公主看来看去,天仙居然到一阵寒意,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人看自己的目光就好像在看一头待宰的羔羊。

  她接着柳无双的话回复道:「小云记下了。」

  长凤公主一抬手,将自己的长凤令交到了她的手上。

  这块长凤令是由羊脂白玉凋刻而成,宽有三指长达六寸,令牌正面上书长凤二字,乃是证明天仙身份的信物。

  小云带着信物去传令了,两位军士也搀扶着张自白来到了营帐中,张自白想要说些什么,但是长凤公主抢先开口道:

  「张伯伯,事急从权,行军之中在乎不得那许多,你且安心休息吧。」

  那两个士兵行个礼便退了出去,柳无双温婉地跪在张自白床前,为他卸下盔甲,按抚伤口。

  「额,啊!唔。。。」

  张自白脸上露出了扭曲的表情,看来他正在强忍痛楚,可虚弱的他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牙齿打颤着发出一阵「咯咯」的声响。

  「这、这是。。。」

  「啊,公主有所不知,匈奴贼人们的箭上涂有他们的狼油,凶蛮的狼骑兵受惯了这种邪物,不觉如何,可我军将士们倘若被这种狼油感染,就会血脉偾张,严重者或许会爆体而亡。。。」

  柳无双一边加紧解开张自白的裤带,一边跟长凤公主解释道,

  「狼油?血脉偾张。。。啊!这、这是。。。」

  张自白的亵裤已经被柳无双退却,露出了乱糟糟的一团黑毛,那团黑毛中,一根长达六寸的狰狞阳具一柱擎天。

  「男子血气上涌,下面就会是这样,公主恕罪,无双要赶紧帮张将军把血气泄出。。。唔,唔,咕啾咕啾。。。」

  柳无双熟练地将张自白的阳具含在口中,又是吞吐又是吮吸,她的修长手指配合自己的吞吐握着张自白的阳具上下翻飞,足足把玩了半刻钟。噗啾一声,柳无双快速抬起螓首,口腔似乎对张自白的阳具仍然恋恋不舍,但是强行被她重重地把头向后一扬,无奈和阳具分离开来,巨大的真空吸力将张自白的精液套弄出来,一股乳白色的浑浊液体铺散在柳无双的脸上。

  张自白这才略有好转,呼吸渐渐平复下来,似乎就这样睡着了。

  柳无双用手将自己脸上的精液尽数挂下,捧在掌心用嘴慢慢吸食完毕,这才对着长凤公主微微一笑。

  长凤公主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感觉这似乎有什么不对,可是柳无双怎么会欺骗她呢?难道世上真有这狼油一物,会让人血脉偾张,不能自持?可是为什么这样,这样之后,张自白就没事了呢?

  无数问题涌进她的脑海,想要询问柳无双,却羞于开口,看着柳无双镇定自若,澹然无事的表情,她觉得肯定是自己大惊小怪了,当下尽力去避开此事,继续布置诸军的安排。

  长凤公主将各处事宜都妥善处置之后,抬眼看了看天色,已近黄昏,这便走进营帐中,将一摞兵书从匣箱中取出,摆放在了自己的帅案上。

  「咦,这本是。。。」

  柳无双帮忙取书时,发现了一本不应该在兵书分类中的读物。

  「啊!快,快还给我。。。」

  长凤公主红霞满面,柳无双手上举着的正是那本《怀春记》。

  「哎,环儿你何必如此害臊,这才区区上册,姐姐我下册都。。。」

  「双姐姐你有下册?!」长凤公主欣喜地说。

  「啊,难道你没有看过下册?哦,那也难怪,这下册乃是淫秽书刊,环儿你怎么能有这种杂物。。。」

  长凤公主一咬牙,开口央求道:

  「双姐姐,那,那下册你回京之后,可否遣人送到我府上。。。不,我自己去舞凤阁取。。。」

  「咳咳,环儿,这物件我怎么能带到舞风阁去,我还要面子呢。。。」

  柳无双看着长凤公主渴求的眼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下册就在这里,我去给你拿来,哦,可要小心了,切莫说是我。。。」

  「晓得晓得!双姐姐你快去吧!」

  天仙将柳无双推出门外,然后紧张地在屋内来回踱步,匈奴狼骑虽然善战,可还远远没到让她感觉难以应对的地步,她早已将战略计策思索妥当,只待和狼骑主力决战,一举歼灭之,如今这下半部《怀春记》的诱惑对长凤公主而言可远远超过了她一向醉心的战场。

  再待一会,一会就能看见了,长凤公主越走越兴奋,竟然忍不住蹦了起来。

  「唔!额。。。嘶。。。啊。。。」

  张自白彷佛被长凤公主吵醒了,他的脸上又露出了痛苦难耐的表情,全身上下开始颤动,下体也支起了帐篷,看起来竟然比刚刚还要严重。

  「啊,双姐姐,不行,双姐姐脚力快,军医,传——」

  她突然收起了声音。

  张自白身受如此严重的伤势也要亲自去迎接自己,就是为了掩饰他的伤已经严重到这般不能下床的地步,此举不单是跟舞凤阁展示他对君上的尊敬,还有着稳定军心,震慑敌人的目的——暗藏我军中的那些细作一定将他亲自相迎的消息递了出去,若是自己呼唤来了军医,那岂不是让张自白的一番心血付诸东流?

  兵权还未交接完毕,她若去指挥内卫镇部队调度战斗,必然不甚流畅,而主帅又是如此,倘若狼骑趁机偷袭,那可就糟了。

  长凤公主心中已经有了抉择,她是昭军的统帅,要为胜利做出一些牺牲也无可难免,比起张自白他们这些以命搏杀,伤痕累累的战士们,她能做的确实不多,帮助张自白血气散发就是其中之一。

  天仙颤抖着的手缓缓伸向了张自白的腰间,努力托起张自白的胯部,然后将那长裤亵裤一齐拉下,张自白的阳具出现在了她面前。

  刚刚未能看的仔细,而现在张自白的阳物离她不足半尺,紫红色的龟头,青筋暴起的茎身,都好像在对着她张牙舞爪。

  天仙闭上眼胡乱的一抓,用自己的芊芊玉手握住了张自白的阳具,滚烫的感觉将她吓了一跳,自己握住的这跟铁棍居然还在不住抽动,晶莹的浊液从阴茎顶部流了出来,顺着茎身淌在了天仙的小手上。

  刚刚柳无双为他的那番服务,天仙看在眼中,过目不忘的出色记忆力让她把柳无双的每一个动作都记得清清楚楚,现在她只需要照着柳无双的样子来做。。。

  她怀疑从手上传来的温度已经将自己的心都烫伤了,不然为什么脸上也是这般的火辣,绯红的面容衬托着天仙不可方物的美艳,这比较她平时的端庄温柔的气质还要多份妩媚,更让人垂涎欲滴,只可惜现在这屋内只有她和意识不清的张自白两人,无人可以欣赏这份绝美的娇容。

  她撩起散落在两边的秀发,低下螓首,努力地迫使自己的小嘴去亲上这凶物,天仙克服了自己心中的不愿,几番张口试探,最终还是将樱唇贴在了张自白的龟头上,然后就是轻轻微张,伸出舌头触及到了男人的那里,这种兴奋感、羞耻感、新奇感一并化作了一股激流,冲荡在天仙脑海中,她感觉自己胸闷头昏,几近晕厥。

  她记忆中柳无双笑着轻声说了一句什么,努力地回想着柳无双唇齿的颤动,她缓缓重复出了那句话:「给。。。这。。。人。。。请。。。安?」

  天仙一愣,这人是指的这根铁棍么?为什么柳无双要说这么一句?不过算了,双姐姐做了什么,她都照做便是。

  「给、给。。。这人。。。请。。。安。。。」

  天仙试着说出这几个字,但是这句话彷佛黏住了自己的嘴巴,怎样都不愿意出来,总算在天仙鼓足力气闭着眼不去看这玩意之后,从她的口中冒了出来。

  这句话彷佛有着神奇的魔力,手中的铁棍变得多了几分鼓涨、坚硬,她的心也羞得要不再跳动了,只能大口喘着粗气,最糟糕的是,天仙的下面也变得有些湿滑起来。。。

  这几日来她每晚都要狠狠地发泄好几次才能入睡,出尝性事滋味的长凤公主此时是异常的敏感,对于很多原来不理解的事情彷佛一夜之间就全懂了,当然有些难以理解的地方照样还是难以理解,比如男人们的那里是什么样子,受到刺激会如何变化。。。

  今天也算是一舒长凤公主心中的疑惑,她继续学着柳无双的样子从上至下亲吻了一遍张自白的阴茎,张大小口,咬住了张自白的阴囊一嗦,「噗咕」一声,那阴囊就被自己大力的吮吸逃出了自己的口腔。她对着旁边的那个也这么来了一下,口水在张自白的阳具通体打转了个遍,溷合着张自白残留在下体的精液,散发出一股熏人的檀香。

  她有些醉了。

  自从柳无双成为张自白的性奴之后,这位大内第一高手每天最开始和最后的工作就是清理主人的下体,如果可以更要服侍主人沐浴洗漱,几月下来,张自白不再似原来那般,同其他将士一样身上汗液溷杂,恶臭难闻,反而有了柳无双身上的一股澹澹清香,所以天仙倒也不觉得他的那里如何令人作呕,更是在柳无双残余的体香中找到了一份亲切感。

  她把舌头贴在张自白阳具的根部,然后慢慢向上舔了过去,香舌在已经被自己口水润滑过的阴茎上通行无阻,到达棒顶之后,天仙便用舌尖抵住紫红色中有些许皱巴的龟头,不停绕着其打转,张自白龟头冒出的液体更加浑浊,隐隐泛出了一阵白光,一小撮淫液就这样顺着天后的舌头被送回到天仙口腔中,天仙品尝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微微有些发甜,

  她张开自己修长匀称的手指,一把握在张自白阳具根部,轻启樱唇吐出舌头吮吸着张自白的龟头,接着将头往下一压,学着柳无双的样子将整根阳具吞下。

  「唔、咳咳、咳咳啊,顶到喉咙里了、咳咳,刚刚、双姐姐、为什么可以、咳咳。。。」

  剧烈的呕吐感让天仙马上吐出了张自白的阳具,她想不通刚刚柳无双明明是一脸享受的样子,怎么自己居然会觉得如此恶心。这种感觉有什么舒服的地方吗?还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天仙正在思考着,张自白却发出了一阵压低了的凄惨叫声。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张伯伯,环儿,环儿笨拙,这,这就继续帮你缓解。。。」

  她学着柳无双之后的样子,将头靠向阳具左面,用手撸动阳具的同时拿口腔一侧去接收张自白的铁棍,阳具在她口腔中顶出一下下凸起,她也多次撞进那黑黝黝的一团阴毛之中,短小的阴毛剐蹭着天仙的俏脸,带给她阵阵痒麻之感。

  「噗噜噗噜,咕唔咕唔。。。」

  天仙已经适应了这种节奏,她开始尝试去如同刚刚一样深深含住张自白的阳具,

  「唔。。。咳咳、咳咳咳!不行,还是不行。。。还是,还是这样吧。。唔噗哇哇咕,噗噜噗噜咕咕。。。」

  她只好放弃这种姿势,左扭右扭着头退而求其次地用口腔去服务张自白的阳具,几十下快速的套弄之后,她感觉手中这东西一阵痉挛。

  「糟了糟了,要来了吗,我,我拿什么去接着。。。」

  刚刚柳无双被精液煳了一脸,可太难看了,她万万不想那样,可是这肉棒抖动地越来越急,她顾不上多想,张嘴咬住了张自白的阳物。

  「咕唔,噗啾噗啾」

  这是张自白第二次射精,份量比之前的还多,腥臭的精液瞬间将天仙的口腔塞满,她捂着嘴向后退开几步,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这东西好臭啊!

  天仙几乎要哭出来了,可是当下没有盛放的器具,要是就这么吐在地上,那这气味就要萦绕在这营帐中伴随自己好几天,可是努力吞咽,又实在难以入喉,正当天仙进退两难的时候,柳无双贴在了她的身后。

  「环儿已经很棒了呢。。。来,不要浪费。。。嗯唔。。。」

  她托着天仙的脸蛋亲吻了上去,天仙侧首追上柳无双的艳丽红唇,将口中之物如数吐在了柳无双嘴中,然后就是一条溷着精液味道的灵巧小舌探入了自己口腔。

  「嗯?唔!唔、唔。。。嗯唔啾。。。」

  天仙初时还想抵抗,不住踢蹬着双腿,但是柳无双这样凌厉的湿吻彷佛带走了天仙的体力,将她亲吻得全身酥软,下体竟然渗出了蜜汁,柳无双的双手温暖地抱在天仙的胸前,再也无力挣扎的天仙双手抱住了柳无双的玉颈,顺着柳无双的举措也开始迎合着她的舌头去撩拨玩弄两人口腔中的那团精液,不知何时,天仙也吐出了自己的舌头,去和柳无双的那条追赶厮磨,缠绵在精液的海洋中。。。.

               第二十七章

  「哼,这些软骨头。。。」

  天后对着奏对的大臣们发起了牢骚。

  她身上穿着的是那件清凉的龙袍,几位大臣初见时是有不小的诧异,但是这明显比较之前的龙袍更能衬托天后的玲珑身材,天后是女子,自然也有着勃勃的爱美之心,所以阁老们也不多说什么,照常和天后奏对,处理着繁杂的政务。

  现在他们在讨论的是要不要调回在孟海当县令的新科二甲进士刘春芳(工具人,就出现这一次),这孟海是东南临海的一个小县,虽然临海,但是它四周被群山环抱,和海岸并不接壤,土地贫瘠,却有着不少的人口,穷山,恶水,出刁民。

  这里向来不服王化,让当地知府也甚是头痛,天后登基之后,将此地当做了新晋官员们的试炼场,想要快速得到提拔的学士才子们被她一股脑地丢在了这里,先锻炼个一年半载再说。

  天后有着自己的考量,这地方又穷又破,纸张稀缺,去过这里回来的官员们个个都练出了简洁明了的奏对文笔,省却了自己不少的麻烦。

  (这些读书人,嘴上说着一通的大道理,要勤政爱民,要体察民间疾苦,真把他们丢到这些穷山僻壤之后,个个干出点什么政绩便急不可耐地想要调离,哼。

  这刘春芳上任不过半年,只不过因为税收比去年高了一成,就赶紧上奏说了一堆自己如何如何苦政,如何如何辛劳,字里行间透出的意思,无非就是想回到京师。

  你才到任半年,税收高了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不是前任的功劳么?)

  天后本不愿就这样让他回来,可是他这人确实有两下不错的文笔,也着实能干,就这样吧,天后大笔一挥,让他回京了。

  由孟海归来的官员们就好比得到了天后的一份认可证明,回到京城之后很快就会平步青云,如今的六部尚书中有两位就有过主政孟海的经历,他们这些人本来可能毫无关联,但是共有此番经历的他们,在朝中隐隐结出了「孟海」一党的身影。

  这些人都是天后精挑细选的可造之才,纵然结党也是天后党,所以天后并未太在意他们的小动作,他们个个饱读圣贤之书,溷迹肮脏官场却不失为民为国的本心,今后还出了几位贤相。不过当下,天后要考虑的是下一位孟海县令。

  她心中早有合适的人选,开口说道:「宁王府讲官刘汝松,正在外办差,回京之后上任孟海县令。」

  「是。」

  几位大臣齐声应到。

  站在一旁睡眼惺忪的暗闻天默默无言,专心当着「闻公公」。

  他心中着实佩服天后的定力和好胜之心,天后方才刚刚和自己大战一番,来不及解缚,套上龙袍便开始奏对政事,一论就是三个时辰。

  从昨夜到今日下午,天后被这般凌辱对待还保留着如此旺盛的精力,丝毫不见疲倦的迹象,甚至就算是在此刻,她身上也还死死绑缚着捆凤索,两个隐蔽但是套着傀儡虫的小巧乳钉就刺在天后粉嫩的乳头上,下体的小穴中也塞着一根玉如意,后庭更是有着一根长达两尺的软胶棒,顶着三个震弹正在不停刺激着天后的直肠,天后居然如斯澹定地和朝臣们商议国事,要知道在此之前,只要将震弹塞入天后的后庭,她就会立刻投降任由自己摆布的啊。。。

  「。。。好了,朕有些乏了,余下的事明日再议吧」

  「臣等告退——」

  几位大臣走的很快,天后脸上的潮红告诉他们天后马上就要办她的正事,此刻不走快一些可不行。

  暗闻天等待着天后的召唤,不料天后的身子一阵颤动之后,竟然没了动作。

  他壮着胆子来到天后身边,却发现天后翻着白眼一脸的痴态,稍稍张开的嘴角流着一大片口水,脸上的微笑甜美又满足。原来天后已经达到了快乐的巅峰,竟然没有发出声音便这样高潮到晕厥了,那短裙龙袍已经被淫水尿液完全浸泡彻底,龙椅上一大滩的水渍正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板上。

  「嗝、嘿、嘿嘿。。。」

  天后的口中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声音,她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平日里威严端庄的天后,反而倒像个痴痴傻傻的呆子。

  不久之后,清醒过来的天后仍是穿着自己的那身清凉的龙袍——上身是紧紧贴合自己身子的漏胸长袖小袄,下半身是包臀的短裙,那裙子湿漉漉的,粘着在天后的下体,显得格外妖艳。不同于之前的是,她下体套上了一副肉色的丝质裤袜,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三寸高跟木屐,眼上还是照旧蒙着一层黑纱,正背身站在她处理公务的檀木案桌之前。

  天后的面前是密密麻麻琳琅满目的各式淫具——玉如意,震弹,扎成捆的捆凤索。。。

  「啪」「啪」「啪」三声鞭响,「贱奴媚柳儿给主人请安。。。」

  天后盈盈一跪,冲着暗闻天的站立方向伏下了头。

  暗闻天今天要求天后自己选取适用在身上的道具,这让天后倍感新奇,她开心地在地上爬来爬去,用手摸索着地上的道具,首先就叼起了那捆「捆凤索」,放在暗闻天掌心之后,又将旁边的几个震弹引线一把抓起丢给暗闻天,然后是那玉如意,还有那销魂烛。

  自打上次被鞭打之后,天后也曾试过给自己的手臂上滴蜡,但是由于功力高深,不但没有什么快感,反而几次将烛泪蒸发,一股子蜡味甚是难闻,她还试过伸出双指抽打一下自己雪白的玉臂,只有留下两道红印,亦无特别的感觉。

  难道是姿势不对?还是说。。。自己是欠别人的打?

  每每一想到着,天后面色便飞过一朵红霞,今天有机会一定要再试试,剩下的东西自己都不认识,索性全都叼起丢给了暗闻天,让他头疼去吧。

  这就在暗闻天意料之外了,他没有想到天后此时的瘾头还有这么大,竟然把自己设计的选择陷阱变成了道具展示,这里面可是有几件凶狠的啊。

  可是现在看着天后一脸媚态,他也笑了,决定让天后好好知道一下这些道具全部加在她身上的感觉。

  很快,天后的上衣被褪下到双峰之下,两只袖子在天后肚皮上打了个结,下身的短裙也被撩起,肉色裤袜裆部中空,露出了粉嫩的鲜鲍。

  她身上挂着一道道捆凤索,双手背后合十被缚成后手观音的样式,双股并在一起由捆凤索密密绑紧,两个圆形的铁环嵌在乳房上,这铁环又跟天后乳尖上不停抖动的乳钉被细细的透明丝线连接,原本对乳尖的折磨就这样放大成对整个乳房掌控,随着那傀儡虫的不停抖动,天后的两个浑圆丰盈的双球都好似被人揪着乳头上下不停拉拽,酥麻的刺激让天后连呼吸动作的幅度都不敢太大,不然就会引来乳房上山呼海啸般的快感,此刻额她的上半身已经几乎麻木了。

  由于上一次挠脚心的经验,暗闻天发现天后对于瘙痒的抵抗力甚微,所以在天后的腋下也用树脂胶贴着两枚静止的震蛋,这树脂胶不和人体反应,易溶解易失效,本不是什么合适的制胶物品,但是用在这里却恰到好处。

  天后好生不解,这静止的震弹除了有些硌,居然不会震动,那这有何意义?

  由于天后双眼被蒙上,所以接下来暗闻天的动作对她而言都是一种热切的期待,是上面?还是下面?

  天后彷若回到了幼时时光,对着师父紧攥着的双拳犹豫不决,哪只手中才是师父下山带回来的蔗糖蜜饯呢?最后她总是强行掰开师父的拳头,将师父双手中两块一模一样的零食一并抢过来。

  当下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的后庭中居然被暗闻天塞入了一根两尺长的软胶棒,这种胶棒是用蜂蜜溷合着最新发的柳枝条软木被树脂层包裹而成,既不失硬度又出乎意料的柔软,还带着一股浓郁的蜂蜜香气,号称「蜜柳棒」,让天后很是喜欢,可是当天后知道这要塞进自己后面的时候,她也险些崩溃了,闻天真的要把这东西整根塞进自己后庭?

  天后挣扎着向暗闻天一蹦一蹦地跳过去,但是由于双手被缚,只能晃动着胸前的两团肉球大声呵斥着暗闻天,

  「你疯了么?!你把朕当成了什么?!这么老长,又硬又粗,还带着花纹的一根、香香的、软软的东西。。。朕才不会。。。轻。。。轻一点。。。唔。。。嗯。。。」

  天后说着说着骨头竟然酥软下来,她乖巧地翘起玉臀,踮起脚尖俯下身子,哪里还有反抗的意思,就这样任由暗闻天将自己的花白双瓣掰开,一点一点地将那棒子顶进自己的菊花,甚至还偷偷用力夹紧送入未深的蜜柳棒前沿,去寻觅更加刺激的摩擦快感,但是在暗闻天重重拍了她屁股几巴掌之后,天后也不敢在继续自己的小动作了。

  天后比较意外的是,自己腔肉内的三个震弹居然也是一动不动,虽然被蜜柳棒顶住挤压的感觉也是十分的舒适,但还是似乎少了点什么的。。。

  她想询问暗闻天,可是刚刚张开小嘴,就被暗闻天套上了一个三寸多长的阳具口塞,鼻子又是一阵疼痛,想必是又被他拉成了夸张的模样吧,天后居然又分泌出了不少的淫水,她发觉自己只要被勾住鼻子,就会感觉到一阵巨大的耻辱,这种耻辱又化作快感的增强剂,轻微的一点点刺激在这种状态下都足以让她爽翻,对于这鼻钩,天后是又欣喜又惧怕,只要被它一套上,理智顷刻间就会烟消云散,很快便沉没在快感的海洋之中。

  天后兴奋地哼哼了几声,引来了暗闻天对雪臀的一阵攻击,「好一头不知廉耻的畜生!」

  她竟然被骂得心神一荡,花心居然又洒出大片蜜汁,嘤嘤呻吟着跪了下去。

  她的高跟鞋底是一个略微隆起的圆凸面,切合自己的脚掌弧度紧紧贴合在足底,有一点点不适,但是她也不清楚为何这般设计,唯一一如既往辛勤工作的便只有小穴中的玉如意了——这是暗闻天入宫之后根据自己的阴道内壁情况特制而成的,它的每一次转动都能精准地摩擦在自己腔道中最敏感的部分,爽快的感觉甚至让天后在大臣们面前都险些失态,暗闻天的技艺果然非同,为了调教天后,竟然在短短的一月之间设计出了如此花样繁杂的淫器。

  这人值得多活几个月。

  天后如今的心中甚至宠爱这个贴心的家伙,话少,懂事,想用时呼之即来,理政时挥之即去,每次侍奉自己还有着特别多的花样,这可比自己之前抓来的淫贼们要好玩太多了。

  什么运功解乏早就被丢在脑后,天后现在只想知道暗闻天今天会用什么法子来对付她。

  暗闻天将一巴掌大小的木块顺着天后的身子轻轻划过,天后看不见,只能通过身体接触这种方式来揣测新器物的模样和功效。

  「媚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肯定不知道,这个是,哎哎哎,主人、主人说的很简练,不要乱、乱晃,咳咳,这种傀儡虫不同于之前的那些,分雄雌,它们身上有一种只有彼此才能识别的气味,雄虫的嗅觉异常灵敏,三丈之内,只要一嗅到雌虫的存在便立即雀跃不已,这木匣分成内外两屉,中间有着纱布隔开,内中就装着三室雌虫,外层的滑动木板可以打开闭合,主人的大拇指一耸,便可打开,我还可以决定是放出一室的气味,还是两室,又或者打开到最大,三室齐开。。。哦?媚儿你身体抖的这么厉害,是听懂主人在说什么了,还是已经偷偷高潮了?不要紧,我这就打开一室。。。」

  (作者的话:抄的是火影中志野和勘九郎一战里用过的设定,漫画125话)

  暗闻天一推木板,嗑哒一声,机簧勾住内设的暗坑,木匣刚刚好打开了三分之一,天后应声瘫软跪下,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

  「呜呜呜!!!!哦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痒,痒死了,舒服,舒服的麻啊哈哈哈哈!!!!上面下面都,都被玩坏了哈哈哈哈!!!!)

  天后的腋下和足底的震弹木屐开始急促地抖动起来,从上至下的一阵揪心瘙痒让天后欲仙欲死,那乳夹丝毫也收到感应,噼里啪啦地跳跃起来,天后这才明白,比起一直震动不止,这种突如起来,毫无防备的袭击更让人难以承受,她感觉自己的后庭就好像有一个陀螺在体内嗖嗖地转动。

  天后的双腿受激死死夹紧,跪在地上痉挛抽搐着发癫发狂,她的身子向后仰倒,样子就好像一只反弓的虾米一般,鼻涕眼泪喷涌而出,双峰乱抖乱晃着飞溅出股股乳汁。她调用起全身的力气去试图甩掉脚上的高跟鞋,但是身上的捆凤索越是挣扎变越是紧缚,腋下夹紧的震弹使得每一次用力还未到小腿,便被一波波难耐的瘙痒打断。

  这是一种残忍的折磨,又是一种极端的享受,天后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哭是笑,她只知道,自己的子宫阵阵发麻,下体涌出了一股热流,阴道也开始剧烈收缩,「噗」「噗呲」「砰」,天后的小穴射出一大波浪潮,竟然将那玉如意也吐了出来,这坚硬无比的宝物就掉落在一地的水潭之中,甚至尚未停止转动。

  天后虽然高潮了,但是那雄虫可未接触到雌虫,仍然是亢奋地不住蹦跳弹越,试图脱离出器具的束缚,将它们的这种激动之情完完全全传递给了天后感知,天后已经疯了,她开始漫无目的地来回翻滚,被这种高潮中仍然不放过自己的刺激感受所挟持,理智完全被快感杀死,天后现在已经没有了基本的思考能力,她心中一片纯白,纯白之中又是一团快乐的烈火,将自己全身上下烧灼殆尽。

  「哦哦哦哦!!!!」

  (啊。。。啊哈,哈哈,哦,哦哦,嗯嗯。。。哼,哼唧,汪,汪汪。。。咿偶,咿咿。。。)

  天后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她只想着从欲望中逃出来,或者永远沉沦在这其中,就这样度过一辈子。

  「唔。。。唔。。。」

  (啊哈,停下来,了,啊哈,哈。。。)

  暗闻天才打开不到两炷香的时间,天后已经被整治的近乎崩溃了。

  他害怕真的就这么把天后玩坏了,毕竟这多的器具还未曾同时在一个人身上使用过,当下就把手向着天后后庭一探一抽,

  「哦咿咿咿!!!呜呜!!!」

  胶棒快速摩擦而出的火热焦灼和极上快感滚滚而来,天后一个机灵,螓首急促地向后一扬,失衡的身子摇摆几下,又瘫软在水潭之中,她蜜桃一般的屁股颤抖的厉害,蜷曲的双腿不停登踹着空气,潮吹和失禁了。

  哗啦啦,哗啦啦,无数不明的液体之中,那根蜜柳棒就这样抽离出天后的身体,噗啾一声,天后粉嫩的菊花快速的闭合上了,暗闻天又解下天后的双乳乳夹,摘下天后腋下的震弹,褪去捆凤索,拉开蒙眼布,掏出塞口球,迎接自己的却是啪的一巴掌。

  「啊哈,啊,啊!啊哈,放肆!朕,朕还没玩尽兴,你、你大胆!」

  天后捂着急速跳动的胸口,喘着粗气对暗闻天说。

  暗闻天知道天后就是如此骄纵,明明刚刚已经没了半条命,这一巴掌都没有凝聚内力,竟然还是这般嘴硬,他摇摇头,拿起了捆凤索。

  「等!等下,朕,朕有些,有些政务要处理,这个,这个先,先缓缓,哈哈,哈哈哈,给朕把这劳什子关了!!!」

  天后提足把高跟鞋一把脱下,对着暗闻天甩了过去。

  「是谁教你弄出这个鬼鞋子的!朕不喜欢!朕不穿了!」

  「。。。嘿嘿,陛下息怒,如果陛下能够穿着此鞋在坚持三日,小人便会有一个大惊喜为陛下奉上。。。」

  「。。。哦?。。。是朕喜欢的那种,『血腥』、『残忍』的惊喜么?」

  「呃。。。小人不敢,是那种『快乐』『舒适』的惊喜。。。」

  「。。。穿多久?三天是吧?拿来!」

  「陛下,这三天小人会。。。」

  「你敢!?」

  「。。。惊喜,陛下,惊喜。。。」

  「。。。哼!呃。。。十天!朕要十天!!」

  「哎?是。。。」

  天后加长了日子,一来是希望就此适应这种钻心的瘙痒,二来,虽然她武艺高强,可毕竟是女子,是女子一月之中就会有那么几日不便,这不便的时候,自然是要好好休息的。

  十天之后,天后的不便就会结束,那时候再和暗闻天好好胡天胡地一番。

  (什么鬼震弹,破棒子,给朕些日子,全都不在话下!可恶,今天忘记玩那个蜡烛和长鞭了。。。)

  天后瞪了暗闻天一眼,待到他把这些器具都收拢进新的百宝箱中之后,对着他勾了勾手指,暗闻天一怔,便将百宝箱递了过去。

  。。。。。。

  比较起昭军军营中的旖旎春光,匈奴军阵中却是一番肃杀的景象,修罗王在一张大桌面前死死盯着那个不容有失的地方——过峰落水源草场,他的两眼通红,布满了血丝。自己已经将十万部落的健儿送进了黄泉,这次万万不能再重蹈覆辙。经过多日的推演,他确信自己的狼骑能以半数,最多六成的折损,全歼那有可能前来决战的十万精锐昭军!

  。。。。。。

  「啊!——」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们残害忠良,不怕天谴吗!?啊啊啊!!!!」

  囚天牢中无论何时都会萦绕着各式各样的惨烈叫声,但是如果你走过幽邃深远的一个个囚室,按下机关闪入地下两层不见天日的重刑犯人地牢,又逃过了舞凤阁白凤部员用二八一十六柄追魂弩组建出的残杀诡阵,你就会看到,在这囚天牢的最深处,有着一个小小的单独囚笼。

  囚笼中只有一名女子,双手被高高吊起,脚上扣着重重的铁链,一对寒铁铸造的虎爪穿透了她的琵琶骨,这是对付武林高手才会使用的残酷刑罚。

  澹紫色的秀发遮盖了女子的面容,可残破的囚衣却难掩其婀娜的身姿,透过已经被鞭打成缕缕残片的囚衣,隐隐可见其丰腴饱满的乳房,平坦光滑的雪背,修长匀称的大腿。。。还有丹田上刻着的一株紫色蔷薇花,小腹上纹着的一朵斜斜绽放的黑莲。.

               第二十八章

  张自白睡的很沉。

  长凤公主知道,重伤的人精力没有常人那般充沛,白日的迎接已经耗费了张自白全部的体力,所以他熬不住狼油侵心,两次血脉喷张,在那之后,气血一散,便再无大碍,昏睡到明日中午完全是合乎情理、也是最有可能的情况,此刻已是深夜,那么。。。

  摆在桌上装样子的兵阵图被天仙换下,她拿出了那本柳无双递给自己的《怀春记-下》,翻看一看,第一章,赵生初尝销魂洞。。。

  「。。。『今日愿为相公服侍,以后奴家的小嘴便也是相公的玩物了。。。』刘可心伏在赵生胯下,卖力舔舐着赵生的那根黑黝黝的六寸巨物,此景可谓是郎情妾意,美不胜收。。。」

  (六寸长、黑黝黝的巨物。。。那岂不是和张伯伯的那根一样?难道男子的那里都是这般。。。后面。。。)

  天仙向后翻阅着这本怀春记,发现除了原有的故事之外,这本书按章节分作多部,皆是在讲述那事的各般技巧,口,手,乳,足,交合之法,娼,妓,奴,畜,为妇之道,带器械的不带器械的,一个人的几个人的,看得天仙目瞪口呆,眼睛一刻也不能离开此书,面红耳赤的天仙只觉胸膛之下的心脏砰砰跳的厉害,好似要从胸腔中破体而出一般,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来滋润一下干涸的嗓子,可是越是如此就越觉得渴得厉害,左右看来,竟然又瞥见了张自白下体凸起的那部分。

  (刚刚未能看得再仔细些,不知道张伯伯的那个,是不是如同书上描述的一般。。。)

  那本书就是巫行云为了配合调教天仙撰写出来的,书上所描述的赵生阳具是参照张自白量身定制的,天仙未经性事,自然不晓得这些。

  (当下无人,张伯伯又在沉睡,我去偷偷瞧上一眼,就一眼。。。)

  天仙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奇怪想法,晃了晃小脑袋,又将精力放在了手里捧着的怀春记中。

  这怀春记前面还有着赵生和刘可心的故事情节,但是到了后面完全变成了一本性事大全,书中玲琅满目地记载着各式玩法和千奇百怪的性癖,最吸引天仙的竟然是女子残虐女子的部分,这部分纪录的详实真切,一下子就抓住了天仙的心。

  巫行云最好此道,当然在此处着笔甚深,可让巫行云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无意中培养出一个日后叱吒江湖,令各路女侠都闻名丧胆的『魔头』,甚至于就连她自己也未能幸免于难。

  天仙一口气读完了这本奇书,也不过花了两个时辰,她有着过人的记忆力,纵然是一目十行却也能将内容记得只字不差,不单单是读书,柳无双白日中的种种动作她也记得一清二楚,只要想起此事便会在脑海中轮回一周当时的场景。

  她又细细回忆了一遍书中种种,心念一转,便想到了小天子身上。

  (鸣弟,鸣弟会不会也要我给他做那番事情,现在我、我这般笨拙的技法,鸣弟能像赵生一样亲吻我,爱抚我么。。。唔,不行,羞死人了。。。)

  天仙越想越觉得燥热难耐,这便将轻衫褪下,但是一想到这屋内还有着张自白,她又穿上了。

  (可恶。。。好热,下面又开始痒了。。。)

  天仙的理智随着自己的欲望的涨幅越来越少,她几乎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双手探入了衣物之中,她的左手托起自己左边的翘乳不停掂量,天仙正值身体发育的最后一段时期,乳房并不丰腴,甚至对比自己母后的那对豪乳还显得有些贫瘠,但这也足够她把玩了。

  上下荡飞的左乳带动着两只雪花奶肉又摆又晃,乳头厮磨着未能褪下的羽衣,送给天仙一道道闪电般的急流,那粉嫩的小巧乳头已经高高立起,硬得有些发痛,天仙的樱桃小嘴也受激失控,张开又闭合,闭合又张开,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

  她的右手已经掐住了勃起的阴蒂,这几日来的自渎让她知道了自己下面最敏感之处就是阴户上方的这个小小肉团,反复的练习让天仙摸索出了身体的敏感地带,她的手指灵活地分开了湿漉漉的两片耻肉,然后便浅浅插入小洞中急急抽搐,激荡的快感让天仙的眼中蒙上了迷离的一层水雾,她全身不住战栗着去拥抱那无上的愉悦。这种快乐就好似一阵清风,送自己上达苍穹,周身都徜徉在无边的云海之中,似乎与天地万物融为了一体。

  忽然,一朵乌云蔽日,轰鸣的雷声伴随着电闪,暴雨降下。

  下体一阵急促的收缩,然后又是不住地蠕动,花心深处又烫又麻,这种感受对她而言已经并不陌生,这几日来每晚都会同这位新朋友邂逅,她耗尽最后一丝理智,用手捂住了嘴巴,然后就是。。。

  「呜呜呜!!!!!」

  本来盘坐在席上的天仙双腿此刻已经打开叉着,大腿上的肌肉因为痉挛而跳跃不止,她努力夹紧小穴,却还是阻止不了这股浪潮的突涌,咕啾,一小股浪水泄出,咕啾,又是一小股淫液喷溅,哗啦,哗啦,哗啦啦,天仙的防线完全失守,只好任由着喷涌不停的浪汁将自己的长裙打湿。

  「啊哈,哈,啊。。。」

  这次的高潮比之前数日加起来还要爽快,天仙脸上浮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看了这本《怀春记》,情难自制,这可以理解,但是她不能理解的是,明明之前在自己快乐到极点时,脑海中出现的小天子的面容,今天居然变成了一根肉棒,她只见过一根男人的阳具,那脑海中自然也是这根阳具的模样。

  天仙努力将那物的模样从自己的脑中排出,换上了一身新的合身短袖长裤,躺在床上舒展了一下因为刚刚的一番动作而略微有些劳累的四肢,这便进入了梦乡。

  过了小半个时辰,重伤昏迷的张自白突然从床上一跃而起,他灵活的身形一个腾闪,便压在了长凤公主身上,哒的一声,点中了天仙肩头的昏睡穴。

  「嘿嘿,公主殿下,末将多有冒犯了。。。」

  张自白隔着衣物去不停抚摸天仙的周身上下,尤其是天仙那略显贫瘠的双峰,要是好好为天仙揉搓一番,兴许还能变大几分,他的双手正好握住天仙的娇小乳房,开始不停顺时针抓捏两圈,又逆时针抓捏两圈。。。

  天仙的睡梦中,不规矩的小天子进一步行动,把他的双手从乳房上递入自己的下体。。。

  她努力睁开双眼看着身上的小天子,那原本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稚嫩脸庞开始扭曲,化作了一个饱经风霜,双眸却仍然深邃的四方国字脸,正是张自白的面容。

  「啊!」

  天仙从梦中惊醒,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张自白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床上,默默酣睡,她发觉身上衣着凌乱,即使是已经起坐,她的一只手还是放在自己的胸前不愿离开,一对翘乳也被捏得红肿疼痛,下面也湿的不成样子,天仙被自己的样子羞得满面火红,自己昨晚的淫梦真是古怪。。。

  接连几天,天仙每晚都会将那本《怀春记》仔细翻阅一遍,然后默默地自渎一番,再做上一个美妙的梦,梦中渐渐没有了小天子的身影,张自白的脸,他的阳具,他的身子,完全取代了小天子的位置,每天清晨,长凤公主醒来都会细细端详一番张自白的脸,不知不觉间,她被这张充满男子气概的面容深深吸引住了,毕竟白日梦中,和自己陪伴的便是这人,和他的那根。。。

  张自白的血气翻涌也渐渐平息下来,这几日竟然只发作了两次,柳无双当然是寸步不离地护卫着张自白,帮助他泄火,天仙则是在一旁认真观看,细细思考,她忍不住偷偷用自己的长凤令模拟男人的那物,捧在手上练习吞吐,几日下来,聪颖的天仙几乎已经掌握了这诸多姿势和妙用,她渐渐能够忍受异物顶在喉咙中的感觉,张自白射出的精液味道也不再似之前那么腥臭,最奇怪的是,天仙发觉自己似乎之前在哪里闻到过这种味道,是哪里呢?

  天仙无暇再去琢磨这些,因为张自白已经可以下床了。

  「张、张伯伯,你,你离我远一些好吗。。。」

  天仙娇羞地对着坐在自己身边查看地势图的张自白说道,

  「啊,末将一时忘记了,公主恕罪。。。」

  张自白是大昭最善战的将军,从来都是一人端坐帅案之前,大摇大摆地查阅他所需的谍报舆图,没有过这般坐在次席,同他人一起商量的经历,此刻的他自然是伸长了脖子,和长凤公主几乎贴在了一起去观看那地势要图。

  这下张自白饱经风霜的脸上又青又白,大感窘迫。

  天仙是十分享受这种和人亲密,尤其是自己梦中常客亲近的感觉,只是张自白的气息吹拂在她身上,又能闻到张自白身上那种男子刚阳的气概,还溷杂着一点熟悉的女人香,天仙早就情难自持,恐怕在多呆一会就要全身酥软,倒在张自白的怀中了,万般无奈,只好红着小脸不甘地说出了这句话,但她立马察觉到了张自白的尴尬,连忙补充道,

  「啊,啊,不用这般遥远,再靠近一些也可。。。」

  张自白心下焦急,因为他见到那图上的军队部署竟然大反常理。

  昭军虽有驻军加上可以野战的常备军精锐部队近二十五万之众,但是要分守偌大的一座内卫镇,还要保留一定的储备力量,所以这一战能投入前线的部队只有九万二千昭军常备军和三千长凤军,虽然对比匈奴的五万狼骑和两万虎步军,在数量上仍然占据优势,但是匈奴军有着地利之便,所以这一战的胜负还不明朗。

  按照张自白的推算,他有信心以大概四五万军队伤亡全歼匈奴,但是要调度得当,还需辅以各种战术军阵,才能勉强从修罗王手上占得一点便宜,这长凤公主虽然盛名在外,可毕竟只经历过一些平叛的小战,如此重要的战略决战,她能行么?

  张自白只是潦草一眼,便开始叹起气来,这图上竟然将昭军的王牌——长凤军各部分散的七零八落,甚至还有接近一万的军队部署在战场边缘,这般分兵乃是兵家大忌,分出来的小股军队既不能对敌人进行有效的打击,反而还会增多敌人的攻击目标的战术手段,何其荒唐!

  但是仔细一想,他好像发觉了什么,「这。。。」

  「哎呀。。。」

  张自白又贴了上来,战场胜负和对长凤公主的调教一样重要,此战只能胜,不能败。他已忘却了长凤公主的存在,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张阵图之中。

  良久,他长舒一口气,「公主之智谋,天下无双,末将佩服。」

  天仙登时羞红了脸,她轻轻地推开贴着自己的张自白,可是张自白激动之下,竟然一把抱住了天仙,朗声长笑:「哈,哈哈哈,修罗王之祸今日除矣!大昭边境可有十年太平了!」

  天仙被他铁箍一般的双臂死死抱住,自己的胸脯贴着他的胸脯,热烫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就是张自白的味道么,她又有些醉了,本欲发声制止,但是不知为何却泄了气力,任由着张自白抱住她打转了几圈,晃得她有些头晕。

  「啊!末将,末将冒犯公。。。」

  张自白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慌忙放下长凤公主,天仙知道军旅之中,这些赤诚坦荡的热血军汉们确实是这样庆祝的,所以也不觉张自白有如何冒犯,他重伤初愈,心智还未完全恢复,在兴奋之下把自己当做了忠诚的下属,这才如此对待,天仙当然不会去计较这些。

  「没、没事,咳咳,将军觉得,这番部署有何疏漏?」

  「公主的调度滴水不漏,这狼骑军定然是有去无回!」

  「好!柳无双听令,召集各部军长,午后开始阵前议策!」

  天仙展露出了自己英姿飒爽的一面,她已经等待多日,既然张自白复苏,那么明日就可领军前往过峰落,与匈奴狼骑一决胜负。

  天仙坐在首席从容讲述分配着各军的任务,未能一并出战的将军们纵然极力掩饰,却还是可以从他们的神态中看出那份失落,苦战五年,竟然没有被选上参与这最后的决战,他们当然心中酸楚,但是被选上的那些军头们脸上表情也不甚好看。

  天仙给他们各部都分配了些许长凤军士,要他们跟随这些军士的行动。

  这未免欺人太甚了吧?自己的部队虽然不如长凤军那么骁勇,但是要让本部跟着长凤军作战?好歹咱也是昭军中的各镇精锐,难道我们就这般不中用么?何等的屈辱!

  这些宿将们一齐望向了天仙身边的张自白,只见张自白轻咳一声,拱手单膝跪地,大声回复道:「末将遵命!」

  众将领也无话可说了,只能也一并回复道:「诺。。。」

  。。。。。。

  军旗迎风招展,上书一个大大的「昭」字。

  天仙站在点将台上,对着台下的昭军将士们大声喊道:

  「大昭最善战的将士们!五年前,这些匈奴贼寇屠戮了大昭的子民,肆虐在大昭的土地上,是你们,你们用你们的忠诚与鲜血,将这些贼寇挡在了内卫镇之外,五年来,这些贼寇未能前进一步,这是你们的功绩!天后尤为感怀,所以镇守此地的将士们,你们的俸禄今日起都将提高三成!」

  山呼海啸的欢呼声响起,天仙一摆手,大家便安静下来。

  「但是,这些贼寇仍然不死心,他们围聚在这座固若金汤的内卫镇之外,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蠢蠢欲动,大昭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你们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决不能!今天,我军集聚在此,就是为了一举铲除这些残忍凶蛮的盗匪,还大昭边境一份安宁,战!胜!」

  「战!——胜!——」

  「战!——胜!——」

  嘹亮的口号呼声回荡在天地之间,九万五千昭军精锐出了内卫镇,朝着过峰落的方向稳步进军而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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