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

9561Clicks 2020-01-08
(20)

我们终将躲在自己构筑的壁垒里,以一种营造出来的,自以为安全的姿态,回避内心真实的情感,去追逐那镜花水月一般,充满了添加剂的欲望。

人说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但折腾完,我完全没有来一根神仙烟的冲动。

烟其实点上了,抽了一口,但那烟雾似乎没有往肺里去,却串到了脑袋里,我觉得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又掐熄了。

反倒是方丽娜找我要了第二根烟。

她食中两指夹烟,就放在嘴边,靠着床头坐着,看着窗外出了神,任凭那烟灰直接掉落在自己那光洁的身子上;那一头被揉碎的精致头发,乱糟糟地披在那张木然的脸上,被窗外的夕照镀上了一层金边。

我将鸡巴从她逼里拔出来后,她随手扯了条枕巾,但仅仅是擦掉脸上的泪水和开始干涸的精液就扔掉了,任凭胯间那一片花间草丛维持着那风吹雨打后的狼狈模样。

我刚挂上了电话,原本和母亲说是出去玩一天时间回来吃晚饭的,此时就算飞车赶回去也来不及了。

听着我那临时编的蹩脚借口,电话另外一边母亲的语气却很平澹,并没有提出任何质疑,也没有多少埋怨的语气,只是让我别太晚了,就挂掉了电话。

但是,那短短的通话中,两句话间那一声轻微的,及时克制住的:「嗯」,尽管被她用一声清嗓子的咳嗽试图掩饰过去,还是被我听出来她此时在干什么了。

没想到这一弄,一下午就过去了。

倒不是我他妈的金枪不倒持久力强,而是他妈的,中途光头和扛了一台摄像机的马脸居然门也不敲地扭锁进来,结果我光着腚站在一边又看了一出威逼利诱讨价还价的戏,然后方丽娜就被迫对着摄像机拍了她人生的第一部视频写真。

「你看起来很多心事?」「嗯?」我正刚把裤子套上抽着裤腰,那边方丽娜突然开口问道,我错愕了一下,一下子没搞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但我也没多想,就回了一句:「你哪里看出来我有很多心事了?」「你的眼珠子跳的很频繁,你自己大概是看不出来的吧。」「是吗……」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眼珠子能看到自己眼珠子那就怪咯。

我腹诽着,结果转身一抬头,玻璃窗上就倒映着自己的脑袋,玻璃窗上,那对眼珠子正瞪得发圆。

「你好像很烦躁耶,你一个少年人,吃香喝辣的,女人应该也没少弄,不愁吃不愁穿不愁没女人,你有什么好烦的?」烟抽到了尽头,方丽娜随手一弹,还闪烁着生命余晖的烟屁股就被弹出窗外,看似在天空自由地飞翔着,但终将尘归尘土归土。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我不想说什么,只是一个可怜的阿姨被强奸后发的一点点牢骚罢了。」「中途是你不是叫得挺嗨的吗?」「有什么办法,又反抗不了,不如享受一下。正如坤哥说的,我多少算是老牛吃嫩草了。」「那你又哭什么?」「掉掉眼泪罢了,和哭是两码事。不过你这样弄女人,我还真的挺想哭的。」不知道是不是受姨父和光头的影响,甚至是大东,我在这方面的确显得有些粗暴。

我总忍不住想要肆意去凌虐胯下的女人。

——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

铁门被推开的吱呀声什么也没有被惊动,除了院子那盏行将就木的破灯,所有房间都黑漆漆的。

但我还是上到二楼,确认了妹妹已经熟睡了才又下到一楼去——姨父给了口信,说留了点:「宵夜」给我。

母亲的房门被我一扭就推开了,一股热量涌过来,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的房间里装了暖气。

进去后我直接就打开了灯,灯光下,母亲安静地躺在床上,头上戴着一个眼罩,嘴里套着那黑色橡胶球。

脖子套着红色的项圈,脖子后面的能开合的钢环上扣着母亲的双手手腕上的项圈,看起来就像是母亲双手抱头。

丰满的奶子上,两颗紫黑色的葡萄分别被木夹夹住,然后被绳子捆绑了在一起,两团乳球也被迫紧紧黏连在一起,从母亲锁骨上那一滩精液看来,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打奶炮了。

我将那根还在嗡嗡作响的电动鸡巴从母亲那被被子垫高屁股的逼穴里拔出来,一大股精液立刻从合不拢的小洞里涌出,也不知道是几次的量,装在杯子里至少小半杯了。

我本来只是燥热的心,又多了一个:「恼」字。

我不相信姨父一个人能射那么多,难道难道姨父还带人到我家里一起弄了母亲?看着那阴唇红肿,被操得合不拢的逼穴,还有那还在不断从里面淌出来的精液,这宵夜突然间我就吃不下去了。

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甘心。

我转身关上门,脱了裤子爬上床,松开母亲奶头上的夹子。

又搓又捏地玩了几把奶子,等肉棒硬起来后,我将那根嗡嗡响的电动鸡巴又插回了母亲的穴里,然后扛起母亲的双腿,将鸡巴对准母亲的肛蕾,一挺身,鸡巴轻易地没入那还湿滑的肛道里,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在快要爆发的时候,我解开了母亲嘴巴上的橡胶球,将鸡巴塞进她的嘴巴里,没插几下就全射了进去。

全程母亲就像一个木偶一般,没有任何反应,要不是身体传来的温热感,我还以为自己在奸弄着母亲的尸体。

我穿上裤子转身就走,但出了门后,我又折返回来,解开了她被拷在脑后的双手的皮带。

其实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没有帮她解开,第二天醒来她要如何求救。

贱人!啪——!我随手甩了那张在岁月的摧残下还顽强地保持着精致的脸蛋一耳光。

但那张脸的主人还是纹丝不动的,连一声呻吟也没有。

我又一次出门。

又一次折返。

看着那团淫秽的丰满美肉,除了头上的眼罩,我将母亲身上其余的束具全都解了下来,包括那根还插在她逼里的电动鸡巴。

最后我给她盖上了被子。

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

然后再次转身出门。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晒三竿了,虽然都快可以吃午饭了,但我还是想睡,却是被楼下闹哄哄的声音吵醒的,我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却隐约听到了奶奶断断续续的嚎哭声。

我心想又怎么了,本不想理会,但某个可能性突然出现在脑中,让我后背立刻一阵发凉。

我飞快地穿好衣服踩着拖鞋出去。

院子里却是挤满了人,凤举小舅、悦铃小舅妈、姨父,还有站门边的张凤棠。

当我看到和小舅一起扶着瘫倒在地的奶奶旁边的母亲时,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从楼上走下去,却发现妹妹也在。

舒雅站在里屋的门口边上,扶着门框边上神情呆滞,脸上挂着两行泪痕,看起来却是已经哭过了一轮。

这是怎么了?难道……爷爷他……。

因为人群中唯独不见爷爷,我不由地做出了某种可怕的猜想。

看到我下来,大家都投来一道目光,然后很快又继续围着奶奶吱吱喳喳的,只有姨父甩下了姨妈朝我走了过来,把我拉到了一边。

父亲越狱了!准确来说,是越狱失败了。

就在昨天下午,我在县城鱼得水宾馆操着陈瑶母亲的时候,另一边的监狱,父亲在外出劳作的时候居然试图逃跑,结果被狱警发现,最终在山坡脚下就被逮住了。

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事情,姨父说,父亲在越狱的过程中,还打伤了一名狱警,而监狱那边的说法是,父亲曾试图抢夺枪支!听到这一切,我先是懵了,这段日子发生的种种事,都快让我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正在坐牢的父亲了,自然的,我也没有太多伤感的情绪,更多的是震惊。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过自己的父亲会越狱。

「我这和平老弟也真是的,我都上下打点了不少关系,原本几年的刑期,现在最多也就一年就出来了,这……这不是在瞎闹吗?」姨父一脸烦躁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作伪,但我还是忍不住说道:「我爸那么早出来对你有什么好处?」他说得没有错啊,如果我爸真的只剩下一年多的刑期,那他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越狱啊。

我读福尔摩斯的时候就明白了一个名词:「受益者怀疑」,现在这种状况,唯一收益的只能是姨父了。

「哎……林林你……」姨父倒吸了一口气,脸上那表情就像憋屎一样,他往母亲的方向瞥了一眼,要拉我走了两步,压低了声音说道:「唉!你不会是怀疑姨父吧?姨父发誓,这要真是我弄的,让我这一辈子碰不得女人。」我扭过头不想理他,你一个黑社会,发个誓那还不是像吃生菜一样容易?那边奶奶被扶到了安乐椅躺下,母亲先是看了我这边一眼,然后又和小舅说了些什么后,就朝我这边走来。

姨父看见母亲过来,也没再说什么,自个儿就走到了一边去。

「你爸的事,你姨父都和你说了吧?」「嗯。」「唉……」母亲叹了口气:「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你也别瞎想太多。」「嗯。」她揉了一下脸:「这事你也帮不上忙,你多陪陪你妹妹。」「知道了。」母亲和我说着话,但却没有看着我,她更多是扭头看向奶奶那边。

她并不知道,我这个做儿子的,对于父亲越狱了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太多情绪,潜意识里,我也并不希望父亲那么快就被放出来。

所以这个做母亲的并不知道,我这个做儿子的此时却往她的胸部瞄去,心里面想的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会不会还是没有穿胸罩。

那边奶奶醒转过来,又嚎哭起来,我最受不得这样的场面,只好转身走向妹妹。

妹妹仍旧是那副失了魂的状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没有再哭出来。

「走,我们上去吧。」她没有应我,也没有拒绝我拉着她的手,直到在她的房间里坐下来,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才发现她居然还不知道父亲越狱的事情。

「说是……越狱。」「越狱?」「就是从监狱逃跑的意思。」「咱爸为什么要逃跑?」「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牢里被人欺负了?」「……」「哥!你说啊!」「你在旁边听那么久你都不知道,你问我,我也不清楚啊。」「他们不让我靠近……。这事严重不?」「我也不知道,应该有一点影响吧。」越狱本来就是一种严重的行为了,再加上如果父亲真的有抢枪的行为的话,那就不是一点半点的严重了。

但看着妹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还是不忍心告诉她。

众人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散去了,却是奔医院去了。

自打父亲坐牢后,奶奶的精神就显得不太好,上次外出探亲,回来多少红润了些,没想到又出了这一档事,结果在出门的时候又大哭了一场,没多久就连着扶着她的母亲一头栽倒了在地。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奶奶抱上了姨父的车,直奔县卫生所去了。

后来小舅妈来了电话,我才知道奶奶已经转到了市医院里头了。

她说母亲要留在医院里照看奶奶,让我和妹妹今天晚上和明天都去馆子里吃。

——第二天下午,门外面传来铛铛的敲门声。

难道是母亲回来了?是不是走得太匆忙忘了带钥匙?但我记得大门并没有锁上的……。

正纳闷着,除了走廊,看下去,没想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光头!大冬天的,平时都是短袖短裤的光头,今天却装了一身休闲的运动服,款式在这小县城乡村里自然不用说,看起来就像是城里的成功人士。

「怎么了?」「有点事找你商量下。」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时候光头来我们家找我有啥事。

「不能电话里说?」「不方便。其实我倒是没有问题,就怕你不乐意。要不我现在回去,再给你打个电话?」「算了吧你。要是被我妈撞见了……」我也说不下去,到时也不知道谁尴尬,反正我想着那样的情景就颇为不是滋味。

「就是知道她不在家我才来的。」嗯?:「你怎么知道?你装了追踪器还是找人监视我们家?」「嘿,小伙子脑子挺灵光的,很快你就知道了。」「不愿意说就算。」「我们不是就站这门口吧,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到我房间去。」进门后,我去给他倒水去了,回来他站在我的书柜边上,翻弄着上面的书籍,嘴里还嘀咕着:「都是小说嘛,正儿八经的书没几本……林林,我告诉你啊,小说里煳弄人的东西太多了,真信了是要栽跟头的,不过拿来消遣时间倒是真的不错。」「到底有什么事?」我没理会他的碎嘴。

光头发出一声猥琐的淫笑声:「和你谈谈你妈的事,你不是想让你妈……」「喂——!」我大声地喊了一声,打断了光头的话,同时伸手指了指身后的墙壁,光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点头表示会意。

「我给你拟订了一份方桉。嘿,够尽心尽力了吧?不过我也不瞒你,这事我也感觉到好兴奋,感觉像那啥?拍电影,对,就是拍电影。我是那编剧,你是男主角,哈哈哈哈,导演嘛,我两一起当。」他从包里掏出了几张折迭起来的打印纸,朝我扔过来,我打开一看,标题用黑色的大号字体印着:儿子攻略计划!!!:「什么鸡巴玩意……」对于标题和那三个大感叹号极度不满的我咕哝了一句,继续往下看下去,下面的内容却是极其简练的写着如何安排母亲一步一步地实施勾引我这个儿子的步骤,什么有些地方还根据不同的反应给出了不同的应对措施……。

尽管文字十分简练,但画面感却跃然纸面,显示出和这个彪悍大汉那一身肌肉极其不匹配的文字功底出来,这进一步证实了,眼前这个打手一样的小头目以前真的是一名大学教师。

我越往后面看,里面描述的那些情景就越让人觉得血脉沸腾……:「你真是闲的蛋疼了。」少年人好面子,尽管我十分激动,但是脸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将纸张又折迭了起来,一把丢回去给光头,浑然不知道下面怒挺的帐篷早已经出卖了我的内心。

「我可不信事情这么简单,你还真的以为是拍电影了?就算是,人家女主角也不一定愿意这么演。」「怎么来是我的事,你就负责兑现承诺就是了。」光头将东西塞回包里,摸着脑袋上开始长高的杂草:「有空得去铲一下才行了,这都有点名不副实了啊。」看来他对于自己光头这个大路货一样的渣渣称号挺喜欢的:「我最近要外出一段时间,大概是一个月左右,待会我就出发了,来这里除了和你说那个计划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什么事?」「你的第二次考验来了,这柄磁带你拿着,看完后,再去找你姨父。」——光头走后,我留了张纸条给妹妹就骑上车往县城里奔去。

到了地也不管经理要拉着我唠叨几口,我径直就奔上了5楼。

光头给磁带给我时,那怪异的笑容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咔擦,播放器将磁带吞进肚子里,狭长的显示屏上反复跳跃着红色的米粒短条组成的英文字样LOADING…。

影片开始播放了,但画面是黑色的,但并不完全是纯黑色,充满了噪点,还能隐约看到一些模煳的轮廓,看来是在一个十分黑暗的环境里拍摄的。

「开灯不?」「不,开灯就没意思了。」「不开灯咋拍?」「咋拍?你现在不是在拍了吗。嘿,不开大灯,开个小灯,这样才有艺术的氛围。」「你得了吧,瘾这么大,咋不见你投拍部电影自己当个导演玩玩?」「你还别说,我还真有这样的计划……」「你得了吧。那娘们怎么样了?」「操得都尿了,啧啧,现在她那里是敏感得不得了,进口货就是进口货,一分钱一分货还真的没错……我弄了点药灌了,没问题啦,醒来她肯定以为自己又被操晕了。」「那开工吧。」这样晃动着,黑暗的画面持续了大概5分钟,只有两个人的对话从耳机的喇叭里传来,毫无疑问是光头和姨父的声音。

然后黑暗中突然就亮起了一团光芒,黯澹,但能看到一些物件了,是在一间房间里,我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但还没来记得及细究,整个屏幕就被姨父的脸占据了。

「林林,这部影片是姨父专门为你而录制的。」画面中的姨父用一种语重心长的口吻对我说道。

「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姨父拒绝承担责任。这和你的第二次考验有关,但与其说那是考验,我认为更准确的说法是一种‘命令’。当然,命令这种字眼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我也很少用这样没礼貌的词语,但怎么说都好,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箭射出去了,飞得更快更远不是更好些吗?你认为呢?」说的什么啊?然后镜头再一次晃动起来,正当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屏幕出现的澹绿色牡丹花纹的被褥却像雷电般地击中了我,让我感觉到头皮发麻。

镜头往上抬起,然后稳定下来。

昏暗的光线中,光着身子的姨父腆着肚腩爬上了床,他靠着床头坐了下来,然后弯腰将另外一个赤裸的女孩的身体从那张绿色的被子里拉了出来,然后像是把尿一般抱在怀里。

这样的姿势,自然让女孩子那稚嫩的身子上,一切私密的位置都完完全全地展现在镜头面前。

而被如此羞辱的姿势展露身体的女孩,却歪头闭眼,对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

舒雅!!!在屏幕里出现的妹妹的脸孔,还有那熟悉的身体,我脑中如晴天霹雳,雷声轰鸣,一声又一声的炸响,把我震得头晕目眩。

我想要把屏幕关掉,把磁带拿出来一脚踩碎;又想拿一把随便什么用途的刀具,立刻打开门,冲上去将某只畜生宰掉;又或者……复杂的思绪和情绪涌上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但里面只用了一句话,就将我所有念头都击碎了。

「林林,你看看,多美妙的身躯啊,如此纯洁,如此充满着生命的气息。」姨父将妹妹的右脚搭在自己的右腿上,腾出一只手了,那只肥腻的手,向妹妹的胯间探去,按在了妹妹那稚嫩的粉色花蕾上,轻轻地揉按了起来:「是不是很想舔下一下?就像你那天晚上做的那样。哎,你看,青春真是好东西,同样是撒尿的地方,和你母亲那种带着尿骚味和腥臊味的老逼不一样,我亲爱的外甥女这里却是充满了芬芳的气息,闻着就让人沉醉了。姨父还没尝过,有空你能和姨父说说那到底是什么滋味吗?」「又或者,今晚姨父尝一下?」不……内心哀嚎着,我浑身颤抖,被一种绝望击倒了,画面中姨父那和往常一样平澹的笑容,让我感到无尽的寒意从里面的黑暗中蔓延过来。

(21)

我一直以为自己能翻江倒海,能剥皮抽筋,是那三头六臂的哪吒。

我也不曾想过,即使那大闹天宫的孙猴子,也要被压在那五行山下五百年受那风吹雨打。

屏幕暗了下去,然后就是满屏的雪花。

最后的画面停留在舒雅跪趴在床上,姨父则以后入的姿势抱着妹妹,那昏暗的光线让我根本无从得知,姨父那根大鸡巴到底是夹在妹妹的两腿之间,还是已经插入了两个洞口中的其中一个。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把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然后门外传来了马脸的声音:「林哥,老板找你。」马脸一直这么叫我,他明明比我大十来岁。

这样的叫法看起来充满了尊敬,但配合他那痞痞的笑容,让我总觉得这是一种调笑。

我不太喜欢他。

相对暴虐的大东,马脸那一副嬉皮笑脸的乐天派表现下面,总是隐藏了许多你看不见的东西。

我阴沉着脸,打开门跟着马脸后面。

房间里明明有电话,以往一个电话的事,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马脸来喊我。

马脸似乎也知道什么,没有像平常那样和我聊几句的,一声不吭地走在前面。

上了楼梯,快到姨父办公室的门前时,他才说了一句话。

「林哥,兄弟我是听命行事,多包涵啊。」包涵什么?我还能做什么?姨父已经肆无忌惮了,我说不好听,已经是他手下的一条狗了,他对我予取予求了,我还有什么资格包涵别人什么?但当门打开的时候,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股怒意串上脑门,但我人还没冲出去,就被关上门的马脸从身后一把抱住。

在姨父的办公室里的那张大床上,我以为在家里温习着功课的舒雅,此时紧闭着双眼,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裸露着身体像一只洋娃娃一般被光着身子的姨父抱在怀中上下其手地肆意猥亵着。

「呦,林林,呵呵,有没有一种人从电视机里跑出来的感觉啊?」「我操你妈——!你放开舒雅——!」我的怒火完全被点燃了,我对着他破口大骂起来,这段时间积累起来的阴郁一次过爆发起来!面对着咄咄逼人的姨父,我已经绝望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相比那条大腿,我连胳膊也算不上。

但他为什么要这样!要这样羞辱我!!

「林林,一盘散沙是注定成不了事的,不但成不了事,还会坏事情。你看你,你虽然跟着我,但明显的,你的心并不坚定。我很看重你,你有心气,有心气的人做事都容易成功,而你最近表现得不错,我尤其欣赏你和光头做的交易。但……这远远不够,远远不够。」他一边一脸关切和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着,一边却低头亲吻着舒雅的脸蛋、脖子的同时,双手将舒雅的脚掰得更开一些。

「放你妈的狗屁!放开我!你放开——!陆永平——!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沙哑着嗓子对着他吼着,对着空气踢着脚,就算够不着也好,我也期待鞋子能甩出去,砸在他那张让人呕吐的脸上。

「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唉……。」那边姨父叹了一口气,表情看起来很是惆怅,然而就是这个时候,在舒雅那毛发稀疏的阴阜上满满摩挲着,时不时逗弄一下妹妹那颗小红豆的胖手,中指和无名指并拢起来,然就插进了妹妹的那已经泛起水光的粉嫩逼穴里,当着我的面就放肆地够挖起来。

妹妹也不知道是服用了什么药,身子偶尔因为姨父一下粗暴的动作抖动一下,嘴巴里还发出:「嗯」的一声清脆的呻吟,但她仅仅只是眉头微皱,显示出一种难受的表情,眼睛还是紧紧地闭上,维持着一种熟睡似的状态。

「操你妈!我操你妈——!你放开舒雅——!」无论我如何挣扎,马脸的手就像钢箍一样,把我捆得死死的,我自诩体格高达,在同龄人中打架从来都没输过,但此时却是涨红了脸用上了吃奶的力量却也没有挣脱半分。

那边姨父又将手指抽了出来,两只手指分开,在窗外洒进来的光线下,能明显看到沾满某种粘性液体的手指间拉出一条银线。

「看看,身体的反应真老实。其实舒雅的年纪也差不多了,在古代,女子十四五岁就婚配生子了。」然后他将手指上从妹妹阴道里挖出来的淫水,涂抹在妹妹的嘴唇上,上下唇涂毕,竟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捅入了妹妹的樱桃小嘴里,搅拌了起来。

「操你……」我怒吼着,愤怒地踢动着脚,这一次鞋子终于如愿地飞了出去,但它撞击完天花板后,最后居然砸在了我的脑袋上。

这戏剧性的一幕奇迹般让我那狂躁的心一下子平复了许多,我不再吼叫,只是喘着粗气,呆呆地看着姨父放出自己那根紫黑色的大家伙。

「对了,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愤怒。你的敌人不是姨父,而是你自己。」毒蛇般的龟头在妹妹那早已经淫水横流的阴唇上上下摩擦起来,我似乎能看到它吐着舌信,随时要钻进妹妹逼穴里。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完成姨父的第二个考验,替你妹妹开苞,嫩逼屁眼你选一个。二,嘿嘿,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姨父可以代劳,但就怕我的小外甥女受不了姨父的大家伙,哈哈哈哈。」「不……」哪里还有什么选择。

「那你的意思是便宜姨父了?那姨父就笑纳了。」「不——!」从来都没有选择。

那不过是安慰弱者的把戏。

一下子,办公室里的全都出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就像刚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但以一种淫荡放浪的姿势赤裸着身体分开着腿的妹妹就躺在床上。

姨父走出去前不知道在妹妹的逼穴上涂抹了什么药膏,此时妹妹不再是那种一动不动的熟睡状态,尽管双眼还是闭合着的,但她娇喘着,身子也在不断不安分地扭着。

你只有5分钟时间——一个魔鬼在我耳边低声私语,它重复了一边姨父说的话。

你犹豫什么?收起你那虚伪的伪善,你不是早就想上了她吗?——又一只魔鬼。

妹妹?得了吧,她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你。

……。

是她,就是她夺走了你父亲对你的爱。

……。

看看那流水的骚逼,她天生就是个骚货。

……。

难道你想便宜你的姨父吗?他那大家伙会撕毁她的。

一句又一句声音像某种指令,操纵着我的身体向前。

我颤抖着。

我知道自己贪恋过这具身体,但抛开那层身份,除了那张酷似母亲的脸孔外,这具身体要胸没胸要臀没臀。

有两个夜晚,我都有机会把她占为己有。

但我没有这么做……我能毫不犹豫地将鸡巴塞进母亲的逼穴或者屁眼里,又或者她的喉管。

因为她是有罪的,因为她自甘堕落……因为我想要她。

但妹妹……那些猥亵不过是一种赌气的,发泄怨气的,因为某种打破禁忌带来的快感。

我想,但我没有那么做。

或许是因为承受不起事发的后果吧……不……不是我。

不是我做的……我被逼的……我……我抓住妹妹的脚左右扯开,少女柔韧的腰肢被抬起,我颤抖着手握住了自己那滚烫的家伙,和我内心的挣扎不一样,它像是难以驯服的野兽,从不服从我的支配,只要它喜欢,它就自顾自地抬头。

甚至说是它在支配着我,就像此时,看着妹妹胯间那湿漉漉的花瓣,那股从下面蔓延开来的火焰正不断焚烧我的理智。

我的身体彷佛被它牵引拉扯着往前一挺,它沐浴着甘霖兴奋地挤开了娇嫩的肉壁,那一刻我再控制不住它,它朝着洞口的深处冲去,我也朝着深渊滑去。

它以无可阻挡的威势冲破了阻挡在前的墙壁,不断膨胀着身躯宣示着领地的占有。

「啊——」妹妹发出一声清脆的莺啼,眉头蹂成一团,那睫毛颤抖着,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像是要醒过来的迹象。

但我已经是离弦的箭。

既然飞出去了,就飞得越快越好。

抽出,挺动,抽出,挺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将妹妹的痛苦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睡美人彷若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之中,那痛苦的表情也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那救命的木头。

但她注定只能抓住那根稻草。

好暖,好紧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刮擦着肉壁往前挤进去是时那重重的阻力,还有那灼热的腔道,以及这种阻力反馈来得的一波波快感。

我俯下身子将妹妹那纤细的身体抱住,感受着她的体温,感受着她那开始鲍蕾上的豆芽顶在我的胸腹上,专心致志地挺动着屁股征伐着身下这片未开发的原野。

这一切,都被旁边亮着红灯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音清脆且响亮,盖过了一切低吼悲鸣,终于,声音戛然而止。

——:「来一根?」姨父给我递了一根烟,我接过,叼在嘴巴里,正找火机的时候姨父就递了火过来。

「别再一副死爹死妈的表情了,你不干都干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这么干吗?舒雅秦医生会处理好,就外科技术来说他是国内泰斗,舒雅不会发现什么的。」云雾吐出来,彷佛胸腔里所有的东西都随着那烟雾从嘴巴里吐出来,然后消散在空气中。

「你监视我……」「不,我没有监视你。只是你妹妹和你母亲,一种小爱好。」姨父要在这方面做手脚实在太容易了,他肯定有我家的钥匙,在我和妹妹都上学的时候,他也能轻易地把母亲支使开。

只是我还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技术,印象中那个年头的摄像头都是大腿粗的玩意。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为什么。你的问题就是问了太多的为什么了。一个人问太多为什么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不够成熟。当然,你只是一个高中生,不成熟是可以理解的。但作为我们组织的一员,不行。」「我本来就不想……」我说出口就后悔了。

当初明显是自己做出的决定,就在这间房间里,我自己语气坚定地说要加入的。

「你还不明白吗?已经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了。」姨父在烟灰缸上按熄了烟,他翘着二郎腿,靠卧在办公椅里,目光如炬地看着我:「你有没想过……不,你应该想过,事发后,你有什么样的下场?不用回答我了,你知道,但你不肯承认。人,总是抱有侥幸的心理,以为自己会特别一些。我以前就告诉过你了,现在我再说一次,百分百吃花生米。你明白不明白!?」姨父突然拍桉而起,不知道从拿掏出来的一沓照片就朝我扔了过来。

我没有被砸中,那沓照片在半空中就解题四处飘散,有一张掉在我的大腿上,照片中的我光着身子神情狰狞,扛着母亲的双腿挺动着腰肢,却是我第一次在姨父的怂恿下,在母亲的卧室里偷偷地上了她。

没想到也被拍了下来。

我拿着那张照片,嘴张了几次,都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我丢开它,地板上还有很多,我颓然地低下了头,不再倔强地回视姨父。

我以往总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但一次次的打击告诉我,我不过真的就是一个天真的小屁孩……大部分的人总要在许多年后才能接受自己是个平庸的人,但他们的锐角是十几二十年的岁月里一点一点磨光的,而我却要被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强迫接受这样的事实。

「人最怕就是对自己的处境不清不楚,这样很容易就会做出错误的选择。一般人没啥事,跌个跟头再站起来就是了,问题你现在干的是杀头的事情。我再说一次,我们不是小流氓!你姨父干的事,这段时间你也了解得不少了吧?我不说其他你不知道的,就这些你姨父被枪毙十次也不够的。」姨父继续挥舞着手臂,说得神情激动,口沫横飞。

「林林,你是个聪明人。你只是缺乏经验。你姨父十四岁就出来闯天下,如今有现在这样的气象,离不开早些年走南闯北交朋友的见识。你不要再做那不切实际的摇摆了,好好跟着姨父一起干,我保管你活的精彩无比。」他抓着我的衣领,把我一把拽了起来,我比他几乎高了一个半的头,明明是他仰视着我,而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但我却像被一只熊举起来的羊羔。

「我不是要你当姨父身后一条摇尾巴的狗,姨父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了,你跟姨父一样,想要打破世俗的陈规旧矩,想要获得内心渴望的需求。我再问你一次,你要跟着姨父干嘛?」——:「操你妈的!老子最痛恨的就是不守承诺的人了——!」我一脚踹在了王伟超的肚子上,他痛哼一声,摔倒在地上。

「严林同学,你干嘛打人?」「关你屁事啊!打的又不是你!」没想到天台上还有人,一个小女生串出来,却是同班的一位女同学。

她想要去扶王伟超,却被王伟超一把推开。

听到了我的话,她怒视着我。

「你这什么话!我要告诉老师。」说着,她就要从我身边走过,下楼告状去。

妈了个逼的的,我还能让你跑了去?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她发出一声惊呼,我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按在了墙壁。

要是被她尖叫起来,我虽然已经不在乎了,但也是挺麻烦的事。

「李冬梅,你少管闲事。你要是敢胡说八道,你信不信我找人把你老爸另一条腿也打瘸??你家一个五保户,就你也敢管我的闲事,嗯?你尽管说说去啊,看看老师能把我怎么样?王伟超,你说,是我打了你吗?」「……,没……,我自己摔倒的……」「听到了没有,臭三八。你要是敢胡说八道,老子找人轮奸了你。」我拍打着她的脸蛋,恶狠狠地盯着她。

李冬梅那充盈着眼泪的眼珠子里,终于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这种恐惧让我觉得陶醉,我甚至在她的胸脯隔着衣服摸了两把,才放开她。

她被我这样非礼,也没有尖叫,一声不吭地像个鹌鹑。

看着她脚步啷当地跌跌撞撞下了楼,我才转身看向王伟超,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我没占你便宜吧?你看你,那天晚上玩我妈玩得多开心啊。你说,就正常那么啪啪啪几下了事,我他妈拿菜刀把你砍了不过分吧?除了法律没有谁会说我做的不对。你他妈的还玩了那多花样!」「我……我错了……林林,我真的错了……」「操,你有什么错,你就是错在搞错了对象。不然,换了我也这么搞。这不,咱们就换换身份。这么公平的事情你居然跟我推三卸四的。」我从兜里拿出一把折迭刀,当着他的面就耍了起来。

「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搞啊?」「那天你在你东爷面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我……」「想不想玩你母亲?」这话问出来,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不是因为内容,而是我的语气,像极了……:「嗯?」王伟超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想不想上你母亲?你都偷拍她洗澡上厕所了,难道不想把她弄上床?」我开始给他描绘场景:「你想想,那是你的母亲,平时高高在上的。你和你母亲关系并不好吧?当初你想跟你爸,结果呢?她管得你又严。你想想,她光着身子被你操的模样……」「我……那是犯法的……」「我操!」我差点没被他逗得笑出声来,我一巴掌拍他脑袋上:「你他妈的以为你干的这种事不是犯法啊?我他妈还特意帮你查了一下: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这种情况,判十年一点不过分啊,你他妈以为这是偷窥一下洗澡吗?」王伟超没话说了,显然脑子里在天人交战中。

我也不多给他机会。

「周五前你给个答复我,别的事情也不用你折腾费心,你只需要和你妈说我过你家玩,招呼我吃顿午饭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来搞定。到时候我玩上了也少不了你的一份。你要是不愿意,嘿嘿……」——:「我家的事真是谢你了。你真的不想?」我躺在床上,看着墙壁上的海报发怔,海报中的飞翼高达零式彷如天使下凡一般,我只是不太明白,这座金属天使,那天空中飘落的轻盈羽毛是从何而来。

陈瑶搂着我的胳膊睡在我边上。

就在刚刚,她在我面前脱了衣服,说是要感谢我,我却让她又穿了回去。

以往这样的戏码我是求之不得的,但现在却突然没了兴趣。

机会多了,选择多了,这种事就变得廉价了。

我其实很想知道,方丽娜回到家她追问事情怎么样的时候,方丽娜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这个小女孩根本不知道她把自己的母亲推进了火坑里。

不过我想,就算没有她这推一把,姨父大概也不会放过这哥曾经没吃进肚子里的女人。

「真不要,今天……没什么心情。」「你今天看起来怪怪的,平时对人毛手毛脚的……在想啥呢?」陈瑶的脚还在我的大腿上来回轻轻地磨蹭着,这种挑逗的行为,很难让人相信她是只有几次性经验的中学生。

或许是她偷看方丽娜和她情人时学来的吧。

「没什么。嗳,你说,你偷看到你妈那啥……你不怨你妈吗?」「怎么突然说起这事了……」「就好奇,你是怎么想的?」「有啥好想的,也没啥怨恨的。我还能咋整?我去阻拦我妈?我爸自小就会教训我,口口声声说这是为我好,希望我成才,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希望什么!」这和我挺像的。

「你不知道因为我爸的那些事儿,给家里面带来了多少事情。头一年基本没安生过,妈妈的厂子开不了了,还经常有小流氓过来搞事。反正半年前我妈和我爸就已经离婚了,我妈要怎么样,我这个做女儿的也说不了什么。你呢?」「什么?」一不留神被她反问了一句,我正想着事情,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你说我爸啊?跟你差不多。我们也没啥感情。虽然他们还没离,但我感觉还是会离的。」我爸越狱的事,虽然姨父不承认,但我心里已经认定了,八成是他干的。

说不准父亲已经知道了母亲的那些破事儿,就是不知道到底他知道了多少。

自古以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是不共戴天的,但我转念又一想,像我和我父亲这般感情的,杀父之仇大概也不至于这般。

「我觉得啊,男人都是不靠谱的,女人归根到底啊,还是得靠自己。」「那你是说我咯。女人?你就一丫头,少在这里老气秋横的。」「你啊?你也说不准,你见过男的看见女朋友脱光了一点想法都没有的吗?」「……」

(22)

世间上有很多事,巧合起来的时候,会让你觉得比电影小说还要来得有戏剧性。

那天光头来找我,给了我那份儿子攻略计划后,还劝导了我一下,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于这件事不要:「操」之过急。

光头说,母亲虽然那天迫于暴力和某种我不知道的威胁屈服了,答应了光头的荒唐要求,但实际上,那不过是一时受不住应允了下来,事后她对此事反抗十分激烈,甚至以死相逼。

而出乎意料的是,对于母亲出尔反尔这么激烈的反抗,光头显得格外的理解并感到兴奋。按照他的话说,如果母亲过于顺从,那么这件事就没啥意思了。

光头的意思是,尽管他不相信母亲会真的轻生,但玉过硬则易碎,要徐徐图之,可以先从一些小事情上要求母亲,再逐步升级。

但自从我得之还有这种刺激的操作性后,我简直可以说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总在幻想着,那一脸寒冰的母亲,届时是如何放下身段,带着何种屈辱的心理去勾引自己的亲身儿子的情景时,我总恨不得立刻就开始。

可是,当我问光头,那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开展,他却很操蛋地一摊手说,他也不知道。然后用了或许很快,或许很久这样的话来敷衍我。

其实我是能理解的。因为一开始,我觉得这样的事是不可能发生的。那个资讯并不发达的年代,很多时候出轨,红杏出墙在山区的农村里,还是偶有传出。

以前要拉去沉河喂鱼的事,在这个年头最多闹个鸡飞蛋打,个别冲动的拔刀相向,但对于观众来说是见怪不怪了。但妈妈和儿子,至少在这片地区闻未所闻。

一个人迫于生活还是某些重要的情感沦为娼妓,并不是一件什么新鲜的事。

就姨父两家旅馆来说,大部分的小姐都是自愿的,只有极个别则如同班长,那对姐妹花那般。但是要一个人打破伦常,这已经不是外部压力可以解决的,更重要的是一直根植在内心的伦常道德带来的直接抵触。

当然,当时的我并没有想的那么深,尽管母亲在我眼里已经是贱的不行了,但正常生活中,她在我们两兄妹面前,却是严厉无比。

就在我感到无比失望的时候,戏剧性的事情出现了。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这种无形的力量,让所谓的人定胜天这种话看起来就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安慰剂。

就在奶奶进院的第三天,不知道是谁将父亲的事告诉了大家一直瞒着的爷爷,爷爷因为二次中风再度进院,而且这次比上一次来得要严重,医生的意思是,如果不立刻动手术爷爷可能撑不了几天。

在那个普遍还没有购买医疗保险意识的年代,如果得了重大疾病,基本上是如天灾般只能自认倒霉又或者靠某种偏方产生奇迹了。我们家的情况更为恶劣了,后来我才知道,出于想长期控制母亲的目的,家里面的许多欠债,姨父虽然答应会借钱给母亲,但像挤牙膏一般,一次挤一点,时不时还是有追债的人上门讨债,这半年来一直没有停歇。

家里面四老年事已高,母外公外婆的身体都算不得好,日常的开销本来就不少了。因为父亲的事,不单止我们家,其余亲近的亲戚,但凡有些闲钱都掏光了。

爷爷这次要做的是大手术,那费用已经不是不是压死骆驼的一根稻草了,而是压在那濒死的骆驼背上的一根巨大的树干。要是放在一般冷漠一点,只能扛回家去准备后事了。

当天小舅就把我和妹妹从学校接到了市里的医院,我才知道,就算动手术情况也不容乐观,所以即使不吉利,但我们几乎算是去见爷爷:「最后一面」的了。

手术最终还是决定要做,没希望就算了,偏偏我们有一个:「土豪亲戚」。本来大家都觉得就算姨父回绝了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姨父一口应了下来,大家都以为是看在姨妈的份上,只有我心里明白是为了什么。

其实我一直很疑惑。以前我不知道,最近经历的那些事让我知道,这个平时以一个话题多多的村委书记头衔出现在大家视野中的姨父,在这片土地上到底拥有多大的能量。即使不用那些肮脏的手段,他要获得女人真的很容易,其中也不乏如方丽娜那般完全不输于母亲的女人。但唯独母亲,按照经济角度来说,就是投资回报不成正比,她似乎得到了额外的关照,无论是在支持力度上还是摧毁力度上。尽管这样说很矛盾。

送钱来是光头,大家都理解姨父大老板事情多,只有我清楚其中的不怀好意。

果然,就在我还因为爷爷有可能即将天人永隔而陷入沉重的伤感中时,他拉着母亲到一边交头接耳几句后,母亲脸色徒然一变,羞愤有之,屈辱有之。但结果显而易见的,她随后就和大家说要去办理相关的手续,大家也不疑有他。这也就算了,他居然偷偷朝我打眼色打手势让我跟着去。

我他妈的恶心得就像吃了死苍蝇,爷爷那边都半只脚入土了,躺在病床上还说着迷糊话,他却在这节骨眼搞事情?但偏偏我心里痒痒的,脑里电光火石地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没忍住,和身边的凤举小舅说肚子有点痛,要去洗手间。凤举小舅正一脸烦躁担忧,随手一挥就算应了。

我连忙追过去,一个转角后,大家看不到了,光头居然伸手去搂母亲的腰肢,母亲先是愤怒地推开一次后,最终没走几步,还是被光头搂住了,像一对情人一样挨着往前走去。

下了两个楼层,走到其中一个走廊的尽头,光头朝站在一边的白大褂打了一声招呼后,那白大褂就打开了尽头的门,母亲被光头一把推了进去,他又和那白大褂说了几句,然后朝我看了过来,指了指我,那白大褂也看向我点了点头。

等光头进去,我心想,不可能这样大摇大摆进去吧?等我走近,那白大褂笑着小声对我的说:「坤爷的朋友对吧,这边来。」然后打开的却是旁边的门。

进去后是一间很狭长的房间,右边全是一些人体器官的解剖图片,左边是一张长桌,一共摆放了4 台显示器和一些资料夹,墙壁上有块长方形的玻璃,我一看过去,母亲也正从那边看过来。

我一下子呆住了,脑子直接就空白了。

但那边看到我的母亲却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她表情痛苦地张嘴说着,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过来,变得很细微了:「……但是今天……你……」我这边已经头皮发麻心脏狂跳了,无数次在脑里想象过今天这样的情景,也想象过一些应对的方法和语言,但知道今天真的遇到了,却发现脑子根本就不能动了,而心也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我也没听清楚隔壁房间里母亲和光头在吵什么,一直到母亲开始向着我这边解扭扣脱衣服,我才醒悟过来——母亲没看到我!这是一面和光头家里那个衣柜的镜子一样,是单面镜!惊魂稍定的我才明白,这应该是一个教学用的手术室,其他人可以从这边观察到手术室的情况,而长桌上的四格显示器也从不同角度实时监控着手术室里的场景。里面周边都是一些摆放器具的柜子和一些不明用途的仪器,中间天花板上吊着一顶无影灯,下面是一张奇形怪状的手术床。

「一段时间没弄你了,你觉得我要操你需要征求你意见了是吧?」「……」那边母亲刚将上身的衣服脱掉,站在一边的光头已经凑到了身边,一只手在母亲的丰臀上按捏了起来,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将约束着母亲那对巨乳的白色胸罩一把扯下,直接抓住就像搓面团一样揉捏了起来,从母亲脸上浮现的痛苦表情看来,力度还相当粗暴。他见母亲没有接话,就继续说道:「不是不许你穿胸罩了吗?还是你又想喝圣水了?」「我又不是在家。」「我什么时候说过只是在家不许穿吗?」「那你也……」母亲想反驳,但很快就闭上了嘴巴,大概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太难堪的。不过我定个新规矩,在外面看到我了,穿着也要拉下来。明白了不?」「啊——!你——,哼………」光头大力地扯了一下母亲的乳头,母亲痛叫了一声,却也无可奈何,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大概算是默认了。

「嘿,你装什么啊?明明骚的不得了,非要装贞洁烈女。在家甩着大奶子给儿子看就可以,让你发挥些骚劲勾引下儿子就要死要活的。」「你——啊——!疼……,别……,啊——!」那边母亲挣脱了光头捏弄奶子的手,低头弯腰把裤子脱到小腿处,那一对丰满的奶子自然垂下来,显示出惊人的轮廓正轻微地甩动着。她听到光头的话,终于忍不住想要站起来发作,没想到光头一把握住了她的腰肢,那根粗壮得不像话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捅了一半没入母亲的臀瓣内,母亲才刚喊了一声疼和别,光头就再次挺动腰肢,将整个鸡巴都捅了进去。

我的脸几乎贴近了玻璃,母亲就在玻璃前面,我能看到光头那一下直接就将母亲插得眼睛瞪得浑圆,嘴巴半张着……这样毫无前戏就将那根可怕的东西捅入了母亲的肛蕾里面,直接让母亲的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哀鸣,连光头本人也疼得皱了一下眉头。

光头插进去后,就没有再动了,双手抓住母亲的手腕,将母亲的身体牢牢地锁在自己身上。母亲疼得本能地想要挣脱,但她脚步动一下,光头也跟着动,这样的挣扎反而让光头的鸡巴在母亲的肛蕾里抽动起来,母亲又是一阵啊啊啊啊的疼哼。

「妈的,你这贱货的屁眼一段时间没玩了似乎变得比以前紧了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光头听到母亲的哀求,却是下身顶着母亲的臀部,左手揽住了母亲的腰肢,右手伸到前面去,抓住母亲那来回晃动的木瓜奶,像我在录像带里看到他强奸母亲的那次一样,捏住乳头用力一扭!:「嗯啊————!啊——————」即使隔着墙,我也能清晰地听到了那声惨叫,还有看到母亲那极度痛苦的表情,她的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在铁塔一般的光头面前,只能徒劳地增加被扭转的乳头的痛楚。

「学会听话了吗?嗯?要不要再来一次?」「不,不要……不要……我听……我听话了……」母亲拼命地甩着头发摇着头,恐惧和痛楚让她话都说不利索了……

「真的?我觉得还是要来几次你才长记性吧?」「不——!不要!老,老公……放过……放过凤兰,凤兰……凤兰听话……」看着母亲强忍着痛苦地用一种装嫩的声音哀求着,如今的我再也没有痛苦难受的表情。我快速地撸动着早已经释放出来的肉棒,差点没射出来。立刻咬咬牙松开了手,我知道后面肯定还有更精彩的戏码。

「不错,总算还记得怎么求饶了,真是贱,不打不长记性。说!我在干嘛?」「啊——!」光头说着,一巴掌抽在那刚刚扭的那边乳头的奶子上,母亲立刻又是一声痛叫。

「老公……老公的鸡巴在操……操凤兰的……屁眼……」「爽不爽啊?」「爽……啊——!」母亲的奶子又挨了一巴掌。

「哪里爽啊?说话不清不楚的,亏你还是老师,主谓宾懂不懂?」「老公的鸡巴……插得凤兰的屁眼好爽啊……」「他妈的,那么爽你刚刚鬼叫啥?忘了怎么叫春了吗?要不要我让高经理再教教你?」「不……不要……」母亲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惊恐的神色,显然不但是光头,马脸也在她身上施加过某种可怕的手段。一想到这里,虽然已经是过去式的事情了,马脸他们已经答应不再碰母亲一下,但联想起来还是让我觉得嫉恨。

「哦……,好舒服……,嗯……,老,老公鸡巴真大……啊……插得凤兰……屁眼好爽……」并不知道现在已经只属于我和偶尔属于光头的母亲,被光头恐吓了一下,居然开始自己扭动起屁股,一边强行忍着痛苦,一边嘴巴上声音机械地开始叫春起来。

「你念书呢?一点感情都没有……」母亲肛蕾套着他的鸡巴主动地前后摇动着屁股,光头却一把推在母亲的背上,大鸡巴从母亲的屁眼滑出,母亲啊的一声摔倒在地。

「嘿,这可是特别定制的,几万块呢,来,给我爬上去。」母亲从地板上爬起来看了一眼那张奇奇怪怪的床。最终还是听话的爬了上去躺好。

她刚睡好,光头就用连在床上的皮带,将母亲的手脚都束缚在,从刚好身躯大小的主卧床上伸展出来的四个活动关节的末端上。

「你……你要干什么……」头部,腰肢和四肢都固定在手术支架上,动弹不得的母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光头操作着不锈钢关节,把她的身体固定成双手投降,双腿掰开成M 字型的姿势。

然后光头在墙角拉了一台布满十几条颜色各异的电线的仪器过来,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开始将仪器上的电线扯拉出来,线头是一个小金属夹子和一些金属贴片,光头先用有金属夹子的线把母亲两个乳头和下身两片阴唇夹上,母亲本能地觉得不对劲,一边声音颤抖着询问,一边扭动着身子本能地挣扎着,但坚韧的皮带把她固定得死死的。

夹完金属夹子,光头开始把那些金属贴片贴在了母亲的乳肉上,左右各贴了3 块,贴完后的他拍拍手,转身到另一边的柜子前,从其中一个抽屉又拿了一个器具出来。

「张开嘴。」「不……我不要……你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么?」母亲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中,这是一个让我感觉到极其陌生的母亲。

母亲还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尽管她说着不要,那个口环还是塞进了她的嘴巴里,把她的嘴巴撑成了O 型,光头还有手指捏着母亲的舌头扯出来拉扯着戏弄了几下,母亲也只能唔唔唔地发出呜咽。

「凤兰啊,我这是为你好,我怕你等下咬到了舌头。你啊,太不听话了,居然还敢拿死来威胁我。你可真是自私啊,你可以一死百了,你有没有为两老,我也不说你公公婆婆了,就你爸你妈,在那个战乱的年头,他们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还没让他们享多少安乐的日子,你自己就甩手不干了?我敢担保哦,你一去,他们两个肯定是气得紧随你的脚步。另外一边,你又有没有为你的两个孩子着想过,舒雅还那么小,老爸坐牢老妈上吊,嘿。而且……你这是要把你自己承受的痛苦转移到女儿的身上去啊。」母亲流着泪,怒瞪着光头,身体不断地震动着。但她一句话也说不了。

「话说起来,舒雅可比你有投资价值,你看你,最多也就6~7 年,你就要人老珠黄了,或许你还能保持那气质,像个有修养的贵妇一般,但你那大奶子怕不是要掉到肚子去。舒雅就不同了,还有十几二十年好光景。」此时光头的脸,阴狠得像一头寒夜里露出獠牙的饿狼。

「我早说过了,你做一条听听话话的母狗,我自然也疼爱着你,高兴了还赏你一根骨头,我可不是你姨父,我不会惯着你。」光头说着,手伸向那台仪器,扭动着仪表盘上一个旋转按钮,然后拿起一个带线的黑色短棍来到母亲眼前,上面有个红色的按钮。

「我要来了,忍住啊……」「啊——啊——啊——……」母亲的身子突然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整个手术支架也被母亲身体那疯狂的动作带着震动着,要不是那些皮带,她肯定像一条生猛的活鱼一般从案板上跳起来摔落到地上。

大概不过按了5~6 秒,光头按着按钮的手就松开了,就这么短短的时间里,母亲浑身上下泛着水光,就像从水里捞起来了一样。

「哇噢,这电流洗浴爽不爽?比蒸桑拿有用多了,你看你,全身都出汗了,真是个排毒美颜的好治疗方法。」「我们再来吧。」「唔唔唔——!」母亲被皮带固定着的头颅摇晃着,明显是想要摇头。

但是……:「啊——啊——啊——啊——啊——」十秒后,母亲已经翻着白眼,晕死了过去。站在观察室里的我,感到手脚发冷,鸡巴软趴趴地垂在裤裆上,再也没有一丝欲念。

(23)

我梦见了若兰姐。

我很少做梦,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那时候正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时期,白天尽情挥霍汗水和情感后,晚上基本上是倒榻就睡睁眼就醒,但自从撞见了姨父和母亲的那事之后,我的梦就多了起来。现在基本维持在一周四五次的样子,但醒来后往往是只知道自己做了梦,或依稀记得一些画面,一顿早餐的功夫我就能忘个精光。

只有一种梦我是记得特别清晰的,那就是关于母亲的。

我已经很久没找过若兰姐,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去班长家:「催债」时光头在车上讲的话:「人呐,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生物,无论什么事。这女人操多了,也就那样,感觉上就像是操同一个人,只不过换了副皮囊,还是那样哭那样叫,没多大分别。」正如光头所说的,自从我的选择多了起来后,我就被施加了迷魂咒一般,把若兰姐给遗忘掉了。

奇怪的是,我居然在梦中把她想起来了,甚至这个昨晚上的这个梦,和梦见母亲的那些梦境一样,那么清晰,那么真实,现在梦里的内容我还仿佛历历在目。

梦里还是在她家,但不是在她那间小卧室里,而是在院子里。她浑身光溜溜的,赤裸着那瘦削的身子,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就像一条狗一样被栓在院子里的杨桃树边上。事实上她也像狗一样地四肢着地跪趴着,给一个躺在地上看不见面孔的男人吞着鸡巴,另外有一个男人握着她的腰肢正用肚皮撞击着她的屁股。

那两个人都不是我,梦中的我是个旁观者,一直到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瘫倒在她的背后,我才走过一脚踹开他,然后解开了项圈的链子牵着若兰姐拉进了一个铁笼子里。

隔着铁笼锈迹斑斑的栅栏,我和表情木然的若兰姐说了几句话后,后面似乎有人喊我,我回头一看,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再回过头,笼子里的若兰姐居然变成了妹妹舒雅!我一声惊叫,就醒了过来。

我喘着粗气,伸手想要揉揉脸,却摸了一手的汗。

我掀开被子起来,惊魂未定的我直感到口干舌燥,去桌子那边倒水,水壶一提起来那轻飘飘的感觉我就知道它肚子里没货。我只得穿好衣服,踩着拖鞋下楼去找水喝,但走出房门,我还是下意识地来到了妹妹的门前,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妹妹还没起床。

那天,在姨父的宾馆里,我被迫迷奸了妹妹后,一度非常害怕这件事会被醒觉过来的妹妹发现。但不知道姨父用了什么手段,当天晚上在家里遇见舒雅的时候,她看起来除了精神有些萎靡外,竟然完全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我装着不经意问她今天去哪里玩了,她也神色如常地说去镇里找姨父玩了。我忍不住继续追问她好玩吗?她耸耸肩吐着舌头说:没啥好玩的,看看书居然睡着了。

姨父和我在她身上施加了如此兽行,她居然只是觉得自己看看书睡着了?再一次震撼于姨父的手段,我脑袋轰鸣着,差点脱口而出:「舒雅,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我打着哈欠下到院子里,正打算进内堂里倒点水喝,却发现母亲卧室一直紧闭着的门开了一小道口子。

母亲从医院里回来了?我也挺关心爷爷的情况,那天爷爷做完手术进了重症监护室后,从市里回来我就再也没接收到任何爷爷的消息了。所以我心念一转,走向母亲的卧室,一边喊了一声:「妈……」一边就推开了房门。

然后我和母亲都当场愣住了。

就在敞开的衣柜旁边,母亲赤裸着那羊脂白玉一般丰腻的身子,我进去的时候,她的身体正维持着一个向前弯腰的姿势,所以她胸前那对没有胸罩约束的肥硕的大奶子,正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垂挂在那里微微地颤动着,而她双手提着一条黑色的薄丝内裤的两边,一只脚已经穿了进去,第二只脚应该刚刚穿过去,此时她正是要把内裤提起来包裹住同样裸露在着的胯部。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也抬头呆呆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这样的对视持续了多久,有可能是3 、4 秒,有可能是3 、4 分钟。最先回过神来的我,用1 秒不到的时间,从她的脸转移到那对木瓜奶,又转向她胯下那阴毛繁盛的三角部位,此时她的腿正以一个恰好的角度将下面的隐私地带展现出来,于是乎我第一次在她察觉的情况下,看到了那两片明显比半年前更加肥厚的褐色阴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惊醒过来的母亲又惊又怒的喊到:「出去——!」,同时也顾不得拉扯起内裤,她夹紧了腿,右手捂住因为身体摇摆而甩动起来的胸部,左手在床上抓了一件衣服朝我扔了过来。那件衣服轻飘飘地朝我飞来,砸在我的胸口又无力地坠落下去,却是一件胸罩。

我脑子里空空的,一直到她喊出来、胸罩砸到我后2 秒,我才本能第仓皇转身出去,刚走出院子没几步,身后就传来了重重的关门声。

我的心狂乱地跳着,感觉天地有些摇晃起来,我既没有去喝水,也没有回到房间,就这么傻傻地站在母亲卧室门前不远处,发呆伫立。

尽管那具身体我已经看过了许多次,也摸过、拥抱过、进入过,我以为我会像对若兰姐一样逐渐对它感到厌倦,但今天它今天完全洗刷了我对她的印象。

我终于有点明白,为何时至今日姨父才来采摘掉母亲这朵牡丹花,因为这就是她绽放得最艳丽的年华!——就在十来分钟后,我再次步入了母亲的房间里,却是被她喊进去的。

她铁青着脸坐于床边,此时自然已经是穿戴整齐了,毛衣运动裤把那具美妙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进去那一刹那,低着头用余光瞄去的我,还是产生错觉地把她的衣服忽略掉,仿佛透视般的看到下面的肉体。

她喊我进来,大致是要训斥我,但空气中徘徊着一种莫名尴尬的气氛,她张张嘴却是脸一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还是因为恼,那怒发冲冠的气势一下子没绷住,就垮了下去,好不容易收住,却大概是感受到了我那忍不住往胸脯和胯部瞄去的眼神,直接喝了一句:「你还看——!」然后这句话后,脸又红了起来,大概自己也感觉到不好意思。

「我没……」我下意思地否认,然后又觉得太虚假,又咬断了后半句,想要说些什么掩饰一下,没想到脱口而出的居然是一句欲盖弥彰的话:「我……我什么也没看到……」这句话傻的我想钻到地下去。

「你……」母亲显然是被我睁着眼睛说瞎话给气到了,指着我脸上怒容又泛了起来,但下面的话却又说不出来。

我当然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她还能怎么样?难道揪着自己的儿子义正言辞地证明儿子确实把她这个母亲光着身子的模样看了个精光?我知道母亲是最在乎脸皮的,平时她最受不得的就是别人对她指三画四地说闲话,所以这话她当然说不出来。

但情绪总得有个发泄口。

「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啊?进来也不会敲敲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一点礼貌都没有了。」「哪能怪我?你换衣服也不会把门关上?」「你还有理了!?」「本来就是,再说,就看了一眼嘛,又不是故意的,我小时候还含着吃过……」「林林————!!」我见她没有发作,语气立刻硬了起来,但我确实没想到自己会说出那样流氓的话。她如同被触碰了逆鳞的巨龙一般,立刻气得站了起来,扬起手就要给我一巴掌。

但那手举在空中,硬是没有落下来,她本来怒气冲冲的,但等我抬起头看向她时,她只是看着我,那眼眶里摇晃着泪珠。

那眼神,愤怒,悲伤,失望……:「妈,我错了……」我见她是真气到了,脑子也没多想,本能地顺势一跪,就认起错来。等跪下去才惊觉,妈的,我跪什么?就真的冲着她吼,她也回不了几句。她这身子脏得很,都不知道被多少个人玩过了,被我这个儿子看几眼怎么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一跪发生了作用,母亲那手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却是摸着我头发,然后滑到脸蛋,停留了半秒就收了回去。

她幽幽地叹了一声。然后我们两啥都没说,空气再一次变得安静起来。

最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

「我本来也不是想责骂你的,毕竟……毕竟这么羞人的事。算了,我们不提这个了。我找你是想说,你爷爷已经从看护病房转出来了,我回来收拾点东西又要过去了,中午你和舒雅到小舅妈家吃饭,然后坐她的车一起过去医院。」「爷爷现在怎么样了?」「还不错,手术挺顺利,但你也知道,你爷爷这个年纪了……虽然这次菩萨保佑,总算是撑了过来,但你爸的事对他和奶奶打击都很大,你在医院多陪陪他们吧。」「嗯。」「我让你起来了?」我这边应了一声正想起来,她却是俏脸一寒,眉头一扬又瞪了我一眼。我一边心里骂着,刚不是说不责怪我吗,这立马又翻脸了?更奇怪的是,刚心里还嘴硬的我,又乖乖地跪了下去。

「你看你,一天到头除了睡觉的时候,基本都不怎么沾过家。哎……家里面发生了那么多事,现在这个家里就你一个男的了,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了,你得承担起一些责任。尤其是……」妈妈顿了顿:「尤其是你这个做哥哥的,妹妹还小,你要照顾好她,保护好她。听到了吗?」「嗯……」这一声我应得有些勉强,因为心里发苦。母亲根本不知道,她此时叮嘱的:「哥哥」,已经将他要保护的对象深深地伤害了,即使这个伤口暂时还不会浮现,但总有一天……不!我不能这么伤感下去!这是软弱的行为!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早就无法挽回了!母亲那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儿子复杂的内心,她继续说道:「你记得和你奶奶说些好话。我们大家都瞒着她,都说你爷爷是来检查身体,检查到一些小毛病动个小手术的,你到时别虎头虎脑地说错了话。晓得没有?」「知道了……」「………好了,就这样,出去吧。」这件事就这么被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了。刚刚她站起来那一下,我真觉得就像玻璃在咯吱响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啪嘞地开裂出来,甚至咣当一声直接碎掉。

我也是第一次那么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转变。要是以往,那一巴掌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甩下来,然后抽出扫把杆子或者鸡毛掸子追着我就抽。

但这次她没有。

或许是她想起了在医院里签的那份耻辱的证明书?我敢确定,刚刚就是一场意外,而不是光头强迫她做的某种:「儿子攻略」的内容,当然,现在这种情况我可以利用一下。

——母亲没一会儿就出去了。

她出去没多久,将昙花一现的愧疚之心抛到九霄云外的我,回想起那已经印在脑海里的一幕,我忍不住就掏出了母亲卧室的钥匙,打算溜进母亲的房间里找点东西泻火。

幸亏我这念头早了十几秒,就在我在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打算上前插入锁孔的时候,背后的铁门被咣地推开,吓得我浑身一抖,以为母亲折返了,转头一看,却是小舅妈带着一个瘦高个子的中年人进来。

这个男人我认得,正是隔壁村的风水先生陈大龙。

自从隔壁村的黄瞎子戏剧性地在自家绊了一脚小板凳脑袋磕桌角摔死后,这群山围绕的5 条小村里,算命这一行当,就名气来说基本上就是陈大龙一家独大了。不过说实在的,黄瞎子生前,这两人的业务也没有啥冲突的地方,黄瞎子是看过去未来的,自称仙人指路;而这陈大龙呢,则寻龙点穴,看宅看墓地的风水师。当然,实际上也没有分得这么清楚,两人互相之间偶尔也客串一下,但总体来说,相处得还是很好的。

我印象中记得,在黄瞎子走前,陈大龙那会见人还是一副点头哈腰活脱脱红色电视剧里的带路党汉奸模样。自打半垄断了这项门生后,他开始鼻孔朝天,不但穿得人五人六的,开始一副学者研究生的气派。

但此刻跟在小舅妈身后,他却不敢造次。原因无它,小舅妈正是他那宝贝儿子的班主任,那小混蛋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捣蛋鬼,一学期不见几次家长不舒畅。他陈大龙在别人面前是:「大师」,再不济也是:「师傅」,但在小舅妈这里,就是挨一名在家长会上被点名批评的家长。

陈大龙进来后,朝我打了声招呼,就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点的罗盘,开始嘴里念念有词,踩着七星步在院子里兜转了起来。我心里想,这手里要是再拿把桃木剑还得了,那势头,别人他妈的还以为他是来捉妖的。

我走到小舅妈的身边。小舅妈可以说是我左右亲戚里最亲近的人了,我喜欢她那大咧咧的性格,还有那整天都带着笑容的阳光脸孔,她看起来什么时候都那么开心,和这样的人相处你本能地会觉得愉悦。

但现在,随着心境的变化,我对她的看法也完全改变了,我不再把心思放在那些内在美上面,我现在更留意的是外在的东西,例如舅妈那饱满鼓胀的胸脯,虽然规模看起来比母亲要逊色一些,但我敢说比起母亲那开始下垂的大木瓜奶,小舅妈那坚挺的轮廓摇起来绝对更加有弹性。

而在某些夜晚,她也成为了我幻想的对象,以前我不曾有过这样亵渎的想法,但现在,在我的想象中她完全就是一个人尽可夫荡妇,在我的操干下,不知廉耻地发出一声声高昂的叫春声。

「哎,我说舅妈,这是……」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妄想,现实中的小舅妈吗,除了那张妩媚的脸孔外,作风是正派得不得了。

「你不眼看着的吗?找陈师傅看看你家的宅子,你们家今年真是撞……」口直心快的小舅妈及时吞回了那个邪字。:「哎呀,小屁孩一边去啦,这些说你也不懂。」「谁小屁孩了?」我故意挺了挺身子,一米七四的我在一米六三的小舅妈面前,明显地高了大半个头。我这斜斜地看下去,本来是打算鄙夷一下的,却正好看到她那锁骨下,那两个鼓胀的乳峰形成的深沟和白色的乳肉。

小舅妈没发现我那不老实的眼神,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切,有啥了不起的,你这光长身子不长脑子。」然后她转头又对着刚从大厅走出院子的陈大龙嚷道:「哎,我说老陈,你这兜兜转转的,转得我眼都花了,看出点什么没有啊?」「这………」陈大龙皱着眉头,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舅妈——!」就在这个时候,楼上传来舒雅的声音,我抬头看去,还穿着睡衣的她在露台探出身子嚷了一句,然后转身,一阵下楼梯的脚步声,她一溜小跑到小舅妈的身边搂着她的手臂:「好久没见你了,都想死你了。」「傻妞,才一周多,,瞧你说得好像半年没见似的。不过啊……」小舅妈扭着妹妹的脸蛋,露出那一口洁白的牙齿:「舅妈就爱你这样。」一边的陈大龙刚刚看他的样子正准备洋洋洒洒地开讲,结果被妹妹这一打岔,却只得被晾在一边干笑着。

看到我看向他,他居然单眼眨了几下,脸上堆着猥琐的笑容朝我打眼色。

我正纳闷着,这是哪一出,那边小舅妈和妹妹唠叨了几句,又转过身来追问陈大龙,陈大龙:「借一步说话」后,两人就站一边的菜地边上轻声聊了起来。

——陈大龙走后,我们就坐小舅妈的车去了她家。

小舅不在,才上五年级的小表妹正躲在房间里,趴在床头写作业,看到我,她笑嘻嘻地朝我招了招手。几个月不见,这小丫头都有点出落成大姑娘的意思了,实际上她才十二岁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母亲那边家族的基因好,我们兄妹、陆思敏和萌萌的发育都远超同龄人,唯一例外的是陆宏峰,要不是他长得酷似姨父,我们都要以为他是捡回来的。

一会儿,换了一身家居服的小舅妈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舒雅帮忙着洗菜,而我则帮忙杀了只鸡。农村的孩子早当家,杀鸡杀鱼这种事我在初中那会就已经熟练掌握了。

不多时,饭桌上就香味四溢地摆了标准的四菜一汤。说起来,小舅妈的厨艺比妈妈要好,在家族里也是首屈一指的。我听妈妈说过,小舅妈自小就嘴馋,而且和别人光嘴馋只会干瞪眼的不一样,最苦的那会,小舅妈是捉蚂蚱吃也能搞出几种花样来。

风卷残云般地把所有菜都一扫而空,随便闲聊了几句,大家就各自忙去了。

萌萌被小舅妈喝着去午睡了,而早上睡了个大懒觉的舒雅毫无睡意,扯着小舅妈聊天,而我则百无聊赖地走进了小舅妈的闺房,她的房间和书房是连在一起的,里面有个大书柜,以前我来她家最喜欢的就是在这里看书了,家里那基本福尔摩斯也是从这里借去的。

但那书如今挑挑选选也没基本看对眼的,好容易找了一本,翻了几页我就没心思看下去了。早上被母亲撩拨起来的情欲,本来是想发泄在母亲的内衣上的,结果被小舅妈带着陈大龙搅和了,那会儿消停了下来,但刚又被小舅妈那饱满的胸脯和盈盈一握的腰肢给再次撩拨了起来。鸡巴此时硬得发疼,我在脑子里意淫着在舅妈身上肆意驰骋的画面,那欲望却是愈发不可收拾起来。

这股邪火烧得猛烈,我甚至摸了摸裤兜里的钱包,夹层那里有我从光头那里讨来的:「迷奸粉」,一共是四包,其中一包是明天要用在王伟超的母亲身上的,另外三包呢,则是姨父强迫我必须执行的任务:每个月我必须用它来操三次舒雅。

而且操完后还得用他给我的相机、摄像机拍照或拍视频上交证明,如果做不到,少多少次,就由姨父亲自补上。

顺理成章的,我内心为自己找到了借口:母亲已经被夺走了,无论如何,妹妹也要由我自己:「守护」着。

此时我正被那邪火烧晕了脑袋,在脑子里挣扎着要不要先用在舅妈身上把舅妈给办了。但我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是说突然理智了,而是脑子里权衡再三,发现实在是难以实施,要是随便小舅妈和妹妹独自一个人,以我当时那躁动的心,肯定上了,现在也只能作罢了。

正感无聊,我把目光投向了房间里的电视机,大中午的其实没啥节目好看的,但吸引住我目光的却是下面放着的DVD 机。我走进前,却没发现附近有任何光盘,我很自然地拉开了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的却是一些杂志证件之类的杂物。本来想要关上继续搜索的,但我又被抽屉底压着的一个小吊坠吸引住了,那是一个十字架项链,我心里想,小舅妈她们信这个的吗?伸手去拿,吊坠的链子被一本书压着,我掀开那本书,一张破旧的dvd 套映入眼帘。

我立刻放弃了十字架,抽出了那张DVD ,拿到眼前一看,上面印着的金发女郎的图案立刻把我还在烧着的欲望点爆了起来。

开头黑底白字一屏的英文后,这DVD 居然不是那种上来就干的,而是有剧情的影片,一连3 、4 分钟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琐事,要不是镜头里那个秃头老男人父亲经常把目光投向自己的女儿时,画面里专门给了女儿胸部胯部的特写,我差点就要退碟了。

不过有了那些无聊剧情的铺垫,反而在父亲动手时,更让人觉得兴奋。

不知不觉间,我坐在小舅妈的床边,把裤子扯下来了点,把涨得发疼的鸡巴释放了出来,开始撸动起来。

就在剧情从父亲酒后强暴了女儿,女儿在父亲的逼迫下成了父亲的泄欲工具,在影片走到了10多分钟的时候。

小舅妈突然推门进来了。

一如我早上推开了母亲的房门。

我的手还我在自己的肉棒上,撸动的动作瞬间就凝固了下来。

操!我真是被欲望冲晕了脑袋,我居然忘了自己是在小舅妈的家里,而不是自己的房间,而她们就在客厅聊天……我的反应比母亲快多了,我并没有因为这样的突袭就彻底当机了,只是愣了一秒半秒的,我就触电般地把手松开,然后又闪电一样地把裤子扯回。但裤裆那高高隆起的帐篷却仿佛在嘲笑我的天真。

我尬笑着,正视图说些什么辩解一下,但此时电视屏幕里,那名被父亲威胁成为性奴的,实际大概才十五六岁的白种少女,几声既痛苦又销魂的声音喊出,那被我调成1 格的音量在这个空气凝结的房间里异常清晰,而在这几声传出的同时,那双腿岔开屁股抬离地面的金发少女,那粉嫩嫩的无毛逼穴里,那条甩动着尾巴的鳗鱼从里面滑出,一道金黄色的水柱紧跟着朝天射出。

紧跟着那名父亲就喊着:「你这个婊子,让父亲好好地教育一下你」就扑了过去,把女儿压在身下就操弄了起来。

我被电视里的画面惊呆住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名女儿摇着头却无力挣扎地喊着:「NO……Please……」。

这时舅妈一个箭步冲上来,把电视给关掉了。

小舅妈刚刚站在门口的时候,脸还是一阵白一阵红的,此时却彷如那红富士一般,红透了。料想此时脸上发烫的我应该和小舅妈相差无几。

「林林!你真的恶心死了!」没有狂风暴雨般地轰炸,到底是小舅妈,在这么尴尬的气氛下,她却能强行舒展开皱着的眉头,失声笑了一声后用手掌在我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然后转身把碟子退了出来——因为那喇叭还在不断地传出轻微的啊啊啊叫声。

「你哪来这种不害臊的碟子?够恶心的了……」此时尴尬的气氛被她强行扭转了,她着手中的碟子,居然一脸坏笑一副看你怎么解释的表情。

「你不是看过吗……」「什么?」我指了指DVD 机下面的抽屉,故意说道:「舅妈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一边说着,一边一副我了解的表情给她打了个眼色。

「林林!你瞎说什么!」小舅妈先是楞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一下,她那脸上刚刚消退的红霞,立刻又疯卷了上来,她又拿过刚丢在桌面上的DVD ,用力一掰,啪的一声,这宝贝光碟就断成了两半被她丢进了桌子边上的垃圾篓里:「我可没看过……我……哎呀,这不是我的!这是你小舅的。」她比手画脚地解释着,但给人的感觉却是越描越黑,尤其是在我一副我明白的但我不信的表情下,终于她自己也发现了,气鼓鼓的不再说话,转成了一副信不信随你的娇憨模样。

「不管怎么说,林林你就不该乱翻别人家的东西!你还在我的床上……那啥……」「这有啥的,我在我妈的桌子里也看到过。」「嘿,你还得意了是吧!你真是好的不学,学光了那翻箱倒柜的……唉?你说啥?」小舅妈正数落着我,却突然瞪大了眼睛,惊呆地问道:「你说真的?」「五六张呢,但都是些小萝卜头的,其实也就那一回事,只是没你的那么……那么……」「林林你还说!」小舅妈羞恼得又给了我脑袋一巴掌。

「现在的小孩子真是……」「林林,你可别怪小舅妈啰嗦。这个……青春期我也知道的,但是这些毕竟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你现在年纪还小,能不看还是不要看吧。等你再大些,自己找个媳妇再……哎呀,你看我说的什么话。」小舅妈说着,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反正好像说点什么都感到尴尬。

我心里却是一声冷哼。小?我连自己母亲、妹妹都操过了,现在看个A 片还需要你来教育我?今天也就妹妹在,不然我连你也办了。

这么想着,那股邪火又串了起来,刚刚拆下去的帐篷又支了起来,我还想借故用手臂遮掩一下,没想到却已经被小舅妈发现了。

「哎,林林你真是……」我只得厚着脸皮说:「这……舅妈,这个我控制不了啊……」「谁让你脑子里尽想那些事了啊?还嘴犟!辛亏进来的是我,要被你妹看见了,到时我看你怎么和你妈说去!」——市人民医院。

小舅妈去主治医生那里询问情况,我也跟着去了。爷爷的手术是成功的,术后也没有出现什么并发症,但尽管医生说得很婉转,我们还是听出来了,爷爷的情况其实还是不容乐观的,所谓的成功,不过是医生把一个很大几率死亡的人救了回来,但整个检查报告都预示着,爷爷很有可能撑不过不了今年了。

我以为我现在已经变得铁石心肠了,但听到这样的消息,我的眼睛还是湿润了,老人家对于孙子总是溺爱的,从小看上去爷爷管的我比较严,实际上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是口硬心软的。

爷爷这一辈子,实际上没享受过多少清福,年轻的时候国家战乱,尸横遍野饿殍遍地,好不容易咬紧牙关撑到了改革开放,父亲年轻时就意气风发地:「创业」把爷爷的棺材本给败光了,但好歹家里还有两栋房子几分田,结果又因为:「集资案」弄得鸡犬不宁。

我曾心里想过,要是父亲真的逃了回来,抛开害怕母亲的事事发之外,说不定我这个亲儿子就把他给举报送回去。

趁着奶奶去检查了,小舅妈将情况和大家一说,除了应该早就得知的母亲外,大家除了哀叹几声,也没有太特别的反应。其实大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了,人到了一定年纪,不说得了啥病,什么时候走还不是看老天爷的心情。

母亲木然地看着窗外,在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昔的那般色彩,大家都以为她是为了家里的事弄得焦头烂额,只有我才清楚,母亲为此付出了什么。

我没有因此感到愧疚或者怜悯,这样的道德难题不是今天才摆在我面前的,我对此无能为力,某些程度来说,我和母亲一样,都是姨父手中肆意摆弄的玩偶。

房间里充满的腐朽的味道,那是一种你在医院里才闻得到的恶心气味,我实在受不住跑出来透透气,结果在转角的时候,却听到了小舅和舅妈两口子在谈论父亲的事,我止住脚步,靠在墙边偷听了起来。

「和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知道的跟你知道的一样多啊,越狱,试图抢枪。」「他没必要啊,陆永平不是跑了关系吗,现在就一年多的刑,说句不好听的,咬咬牙睁眼闭眼的功夫不就过去了。」「你这句话是真不好听,你又没试过,倒说得轻巧。不过话说回来,和平他的确没必要这样做。唉,你说会不会是他在狱里被人欺负了?我看那些电视剧里不都有那些狱霸什么的吗……」「你脑壳子被那些小黄片看坏你了吧?他陆永平跑过关系了,还能让他受这种欺负?」「喂,刚不是说好了不提了吗?我怎么知道林林会去翻抽屉,我都藏好了。」「不提?回去再慢慢跟你算!你看的都是些什么玩意,我现在想起来也就想吐了。」「我说了,我兄弟给我的,实际上我也没来得及看……」「我信你就有鬼了。不说了,越说越气。监狱那边你不是跑了一趟吗?咋啥都不知道。」「不让见,说什么情节严重,还要等上面文件下来。」「哎,可怜你姐,这段时间看着就像那鲜花蔫了似的,都没怎么见她笑过了。

本来减刑了,等和平出来,他应该也长记性了,两口子努力几年,这窟窿也填的七七八八了,但现在又搞了一滩子事出来。你说……要不干脆让你姐和他……离了吧……」「我不是没有这么想过,但以前还好说,现在亲家那边这种情况,这个时候提这种事,肯定要让别人戳脊梁骨的,这种事让我姐怎么说的出口?我姐自小就爱面子,这别人嚼舌头起来,她可受不了。」「这生活是自个儿过的,又不是过给别人看的,要是连自己都不开心了,那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哩,还不如死了去。」「唉唉唉,我说柳悦铃,你这说的什么鬼话?」「我也是有那句说那句,没别的意思。」「按你说的,要真的离了,林林咋办?舒雅咋办?你有没有想过两个小的?这单亲家庭还能是个好事不成?」「你这是封建思想,伟大领袖说过,女人能顶半边天。怎么就不行了?这些年来,你那姐夫为这个家做了多少贡献你又不是不知道?也就舒雅那个丫头会难过一阵子,林林这孩子自小就跟没爸似的,要你姐真的离了,我看他是一点影响都没有。我也整不明白了,当初林林生出来的时候,他严和平一副挖了金山的模样,我那会还说他重男轻女,不过这个在村里没啥好说的。现在倒好了,女儿亲得不行,儿子却搞得像捡回来似的。」我没有再听下去,他们说的都是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实际上前年收拾杂物间的时候,母亲还拿着一件小棉袄对我说:「啧啧,你知道你这件衣服当年值多少钱吗?差不多顶一个月的工钱了,辛辛苦苦干一个月,就换了这么一件衣服,隔年就不合穿了,也就你爸这么舍得。」「别人的家事我们又说不得什么……」「什么别人,那是你姐!」「哎呀你这……我不和你抠这字眼,反正我吵不赢你。」

(24)

镇通往村的山路年久失修,半是龟裂成无数块的混凝土,半是积水的泥巴坑,整条路不但高低不平,还坑坑洼洼的。但那个年代实际上有车的并不多,尤其是在我们这些贫困的山区里,就自行车来说,这样的路其实还凑合,但对一辆汽车来说就大不一样了。大白天时,尚可左扭右拐地蛇形开得相对稳当,一到夜晚,在这条没有路灯在荒林中蜿蜒前行的路,仅靠车灯最多也就只能保持让车子开在路基上,这样自然就少不了一路颠簸,小舅妈终于忍不住就骂起姨父来。

「陆永平这书记做得,光会捞钱,一点儿实事都不干。你看看这路他妈是人走的?」「这路又不光是我们李村的,他一个村书记能决定什么啊?早两年村里不是铺了水泥路吗,我觉得也就这样了。」「放你张凤举的狗屁!前年村庙会,来出席的镇委书记还孙子一样地对他陆永平点头哈腰的,谁不知道梁书记以前是他下面的狗腿子,他要是吭一声,那梁玉泉敢不答应?村里,村里,你又不是一辈子活在村里面,那条路要我说,过不了两年跟这里也差不多了。」小舅这司机虽然也是一脸烦躁,但他和姨父关系倒是不错,平时见着也能有说有笑攀谈几句,这会很自然地为姨父辩护了几句。他自以为说了句中肯的公道话,哪知道却是更加撩拨起小舅妈的怒火。

他还没来得及还嘴呢,那边小舅妈又机关枪般地扫了过来。

「你看看瞎子坳那边他搞什么药材种植基地,那路直接从山上修到山脚,再看看山脚那加工厂,才多久的功夫就弄起来了?用的是他的钱吗?着他妈是什么扶持政策,你看,建的多麻利。要我说,这条路他陆永平牵头,还有办不成的?再说了,这路好了,对他做生意的也有好处啊。」「人家走的水路,有啥好处?啧,别人白手起家,生意是越做越大,好不好,这算盘别人难道敲得比你差?」「我呸,你这是本末倒置,你以为发家的都是些聪明人?你张凤举难道不够聪明?」小舅差点没被小舅妈这句话噎死。

「他靠的是心黑手狠胆子大!你也不是不知道,他镇上那些生意,哪一次不是搞上公堂的?欺诈良田,霸占公家林地。虽然说是自家亲戚,哪怕我不乐意,但也我们也切实享受了一些好处。但要真说起来,理不站他那边。」「哎,我们不要在小朋友面前谈这个。」小舅实在说不过小舅妈,于是就打了个圆场,试图转开话题。那边坐副驾驶的小舅妈却回过头来,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呦,我都忘了我们的林林在,最近我看你和你姨父挺亲的啊,我以前都没这样的感觉,到底是受不住那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啊,你说你会不会转头就往你姨父那里打小报告去?」「陆永平乌龟王八蛋。」我淡淡地说道。

「哈哈哈哈——!这样才是我的好林林。」小舅妈放肆地大笑了起来,很快又因为在半个小时前就在车上睡着的舒雅又止住了笑声。小舅也没好气地摇了摇头:「你这林林……」「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说得,你林林可说不得。」那边回过头去的小舅妈幽幽地说道:「你家的事,你姨父可是出了大力气,又借钱又跑关系的,你可不能没良心地在背后说你姨父啊。」我没良心?你懂个屁!!我的怒火没来由就串了起来,但很快又熄灭了下去。一来,小舅妈对我们家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在情理之中;二来,要发怒的话,小舅妈可不是个好对象。

但即使如此,我听了还是感觉到心里不痛快。我不无恶意地猜想着:嘿,你迟早也会知道了,姨父连他老婆的姐姐也弄了,那老婆弟弟的媳妇弄了也不出奇。

尤其小舅妈无论相貌身材都很不错,我看迟早也是逃不掉姨父的魔爪的。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是心里一颤,越发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很大,早几年姨父一直在外面跑,就去年才定了下来,结果第二年就把母亲给弄到了手。我现在越来越肯定,当年父亲的赌档和集资案,必定是姨父设的陷阱,而他制造出这一切,目的毫无疑问就是要逼迫母亲屈服,然后满足他那扭曲的欲望。

我这边走神着,那边小舅妈不知道说起了什么,咯咯地笑了几声,我看过去,一想到自小舅妈嫁给我小舅以来,她一直对我们家和我都挺好的,我又为自己那样恶毒的猜想感到些许羞愧。

我只得应了一声嗯,就不再说话了。

「话说,好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你二姐了。嘿,以前呢,你不惦记她,她也会时不时在你面前闪过,最近这段时间倒是深居简出起来了。不但如此,平时她总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但上次吃饭,穿得可朴素了。张凤举,哎你说,你二姐……她是不是怀上第三个了?」「没听说过啊,有的话她肯定会说的吧。不过的确有个把月没见着她了。不过的确是,我就觉得她这几个月是有些不对劲的。给她电话吧,三个里面挂了两个,通话也是说不上几句就挂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陆永平吵架了,但也没有吵几个月这么久的吧。」「你这个做弟弟也不关心关心?」「她哪需要我关心啊,锦衣玉食的,我才需要她关心一下呢……」听他们突然聊起姨妈张凤棠,我脑里立刻自动浮现起了她那不输母亲的成熟身体。说起来的确是很久没见过张凤棠了,但从母亲抽屉里放着的照片看来,大致也知道她最近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用玩过张书巧和张书慧那对姐妹花我也明白,姨父既然拿下了母亲,又怎么可能放弃姐妹同床服侍的机会,而且这两姐妹不但共侍一夫,还被当成了奖赏让姨父的手下也操了。

如今姨父一定在惩罚她,她因为姨父和母亲的事,结果勾引我给姨父戴了顶大绿帽。我虽然觉得姨父从来没在意过女人,女人在他心里就是一种货品,他应该不会很在意,但我内心却认为,事情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撇过去了。

我那会心高气傲,那会就算是姨妈主动勾引我的,但我这件事还是因为满足了某种报复性心理而让我感到沾沾自喜。

但现在,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笑。

汽车开到村口,小舅先下了车,他们家就在这边,步行大概5分钟就到了,萌萌一个人在家他挺担心的,就先回去,这里离我们家还有十几分钟车程,这夜黑漆漆的,让我们走路回去显然不现实。我们这里可没有什么山民淳朴的风气,小偷小摸就算了,抢劫今年光我知道就有四回了,上个月隔壁丰林村有个媳妇探亲归家路上还让人拖林子里轮奸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大东他们干的。

于是,换了小舅妈开车送我和妹妹回去。

小舅妈平时就少开车,再加上这村路虽然几年前修过一次,但修的是豆腐渣工程,现在虽然没有县道那么严重,但也并不好开,所以她也不怎么敢像白天那样边聊边开,专注地开起车来。

我内心狂喜!情不自禁地把眼光瞄向了旁边的妹妹。

妹妹坐在驾驶座的后面,头歪在我的胳膊上沉沉地睡着,这一路颠簸,全靠安全带把她牢牢固定在座位上,但小舅小舅妈两个人都没有发现,这么颠簸,按说就算人睡着了也,也不可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的吧?嘿,有疑惑才怪。谁会想到做哥哥的,居然会当着自己小舅面前对自己的妹妹下药,意图不轨呢?隐没在黑暗的车厢后面的我,心脏明显地加快了跳动。我开始低声哼着小调,悄悄地将左手伸出去,先是谨慎地在妹妹的腿上来回地摸了几下,然后顺着大腿内侧往里摸去,在隔着裤子在妹妹的裆部按压了几下,而妹妹毫无知觉后,我再没犹豫,摸向妹妹的小腹,然后插进了妹妹的裤裆里。

满手的温热!有些禁忌,一旦突破了之后,就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了。

小舅妈就在前面开车,而我这个外甥就在相隔二十几公分不到的后面,公然猥亵着自己的妹妹!这一插就直接插进了妹妹的内裤里,我的手先是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腿分开些,方便了活动后,就开始揉搓起她那干巴巴的唇瓣来,我的动作并不敢太大,尽管我心里有强烈的冲动,但递给妹妹的那瓶只剩两三口的矿泉水瓶里,我只是按照比例加了一点点药物,药效大概1—2个小时左右,我估摸着,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就是最保险的时间了,尽管如此,但我还是觉得谨慎一点。

这种禁忌的快感简直不亚于操逼!我的手在里面仔细地感受着妹妹阴唇的形状,上面细微的绒毛,柔软的触感,那折叠的皱褶……:「舅妈?」我终于忍不住了。

「啊?」小舅妈先是打了个哈欠,此时已经是夜晚11点多了,这车颠簸着最容易让人犯困,我也是观察到小舅妈似乎精神有些不振,才开口喊了她一声,又能顺便掩饰自己那邪恶的行为。

「我怕你睡着了。」我的手指挤开妹妹的阴唇,中指和无名指直接就扣进了妹妹的阴穴里,然后轻轻地勾挖起来。我一边和小舅妈说着话,一边紧张地看着妹妹。舒雅自己的私处被人侵犯着,但她却歪着脑袋毫无反应,我心里顿时感到踏实多了。

「怕啥,不会把你带到沟里啦。」小舅妈保证着,却在说完后立刻又打了一个哈欠。

「舅妈,你几岁谈的恋爱?」「林林你要死哦,哎——!妈的,你瞧你问的啥话,差点真开沟里去了。」腔道里开始分泌出滑溜溜的粘液,我的手指滑出来,逗弄了几下上面的嫩芽,然后又插了进去。

「你看,我这样一问你不困了吧?说说嘛,有什么关系。」「懒得理你。」我扯弄了一下妹妹的阴唇,我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她,就是这个时候,她的脑袋貌似晃了一下,吓得我心一颤,赶紧停下了手指的动作。

「哎,没想到舅妈还会这么害羞啊?」「少扯蛋,这纯粹是不想说,和害羞有啥关系。」小舅妈那边话音刚落,舒雅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但我的手这个时候已经抽了出来,吓了一身冷汗的我没有再抱侥幸的心理,趁着妹妹还没完全醒来,赶紧整理了一下她的裤子。

果然,没过两分钟,妹妹头因为颠簸晃了一下,她就发出了一声呻吟,然后眼皮颤动着,不一会就开了一条缝。

「嗯……还没到家吗?」「快了。」我若无其事地将手在自己的衣角擦了一下。然后又忍不住内心邪恶的想法,把手当着已经醒来的妹妹面前,凑到鼻子嗅了一下。

「呦,我的小舒雅醒咯,难为你舅妈辛辛苦苦开车,这鬼路,车子都开成船了你还睡得那么香,真是服气你了。」车子在家附近的巷子里停了下来,我先下了车,刚从车后面绕过来,舒雅堪堪解开安全带下车,结果她低头出来,还没站直腰就一个啷当,差点没栽倒在地,我赶紧迈了一步扶着她。

「怎么了?」我一脸关切,实际上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原计划是在快到的时候借故碰醒她的,当初光头给我这药的时候,出于谨慎,我反复问过光头这:「迷奸粉」的药效,光头说:「绝对」可靠。并且他说这种药是经过长时间临床测试过的,让你六个小时醒就绝对不会五个小时醒,误差大概是在半个小时上下浮动。根据剂量的不同,可以实现2……6个小时的昏睡期,如果用6小时的剂量,药效发作后的半小时到4个小时左右这段时间是绝对安全时间,动作激烈也不会醒来,药效最后一个小时开始变得不稳定。

这次药效的作用明显就提前结束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但我相信光头没必要欺骗我,大概可能是加药的时候太紧张了,自己也估摸着的,分量没放对。

「没啥,就是有点晕,没事,我自己能走。」舒雅并没有察觉自己状态上的异常,大致是把一切归咎于并没有午睡,又在路上颠簸了这么久。

倒是我看着小舅妈又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灵机一动,开口说道:「舅妈,要不你今晚在我们家过夜算了,你看这个状态,别真的翻沟里去了。」欲望使人盲目!我居然打起了小舅妈的主意。这种念头在中午打开了之后,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又如同在我内心噬咬的小虫,再也控制不住。

但偏偏!有时候,机会是争取回来的,我不过是奢望一句,反正也不会有任何损失,但没想到小舅妈犹豫了一下,居然真的熄掉引擎下了车。

「托你乌鸦嘴的福,好吧。」然后掏出手机开始给小舅打起电话来。

************

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虽然老天爷才是做出决定的那一个,但你不谋划,老天爷眼角都不会扫你一下。

我也不相信,一直到现在也不相信,途中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这一切就会流产,但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开始小舅妈要跟舒雅睡,结果嫌弃她床太小了不想挤,说要到母亲的房间睡。

我心想,母亲的房间锁住了,结果她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根钥匙出来……然后一切就简单了,在她舟车劳顿后,谁会拒绝小外甥此时善意递过来的一杯水?而困得眼皮都快睁不开的她,也不会怀疑接下来不省人事的睡眠。

此时我站在母亲的卧室里,小舅妈的衣服就搭在旁边的椅子背上,长袖上衣,毛背心,碎花裙子,还有在搭在衣服最上面,也是最醒目的,淡蓝色胸罩和一条同样淡蓝色的蕾丝花边内裤。没有想到,小舅妈居然有裸睡的习惯。

我拿起胸罩一嗅,上面带有女性特有的迷人的体香味,而内裤则有淡淡的尿骚味。

已经确认过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我也就肆无忌惮起来。我就站在:「熟睡」中的小舅妈旁边,三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我将坚硬的鸡巴,递到了小舅妈歪着的脑袋面前,敲鼓般地在她脸上敲了两下,我的欲望早已高涨到无以复加。

我猛地掀开被子,想象中的美人裸睡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让人失望的是,小舅妈穿了母亲的睡衣。

但她肯定不会穿母亲的内衣!我将手从领口伸进去,触手温热柔软,一颗凸粒感顶在手心!果然!我没有想到,平时穿戴精致的小舅妈,在脱掉了衣服后,却又是如此的粗野。

两只大奶子在躺着的时候瘫软下来,却仍旧保持着鼓胀的轮廓,墨水瓶盖大小的褐色乳晕上,两颗紫葡萄挺立着。本想把她剥光了才开干的,现在忍不住再次伸手按在上面揉搓了起来。一如我所料,弹性十足!难怪小舅妈平时站立的时候那看起来沉甸甸的胸脯完全没有下垂的感觉,反而异常的挺立。

我俯下身子去,含着左边的奶头,像吸奶一样地吮吸了几口,心里下流地想到,要是在小舅妈怀孕时期,这样的奶子奶水该是何等的充沛。

好戏在后头。

等过足了手瘾后,我放弃了先打一发乳炮的想法,略显猴急地立刻脱下了小舅妈那条宽松的睡裤。

左右分开她那双腿,那大腿根部之间展示出来的内容,立刻让我的呼吸立刻变得异常粗重起来。

前前后后我也经历了不少女人了,有像妹妹那样稚嫩的少女,也有像母亲那样的熟妇,但眼前所见的,绝对是我见过的最肥美的逼穴,一如她的奶子那般鼓轮廓鲜明。但是让人感到血脉贲张的是,从小舅妈鼓胀的阴阜上开始,那似乎从未修剪过的零乱阴毛一直顺着大阴唇疯长下来,整个阴户看起来毛绒绒的。

妈的!原来你也是一个淫妇!今天中午还在给我装纯呢,看看这逼毛乱长的淫穴!我心里怒骂着。在我的观念里,但凡是爱干净自爱的女人,那里都应该是光洁的,而母亲在被光头下令不许修剪前,下面的阴毛也是剪的整整齐齐的,包括王伟超偷拍的陈熙凤老师也是如此。所以我下意识就把小舅妈归类于淫妇中。

我甚至还想着,说不定这骚逼里真的塞进过一条白鳝。

带着淫邪的猜想,我轻轻拨开小舅妈阴毛缭绕的大阴唇,轻微的尿骚味传来,和底裤裆部闻到的一模一样,但这样气味非但没有让人觉得恶心,却像某种催情激素一般让人更觉兴奋。两片檀木色的小阴唇看起来同样肥厚,让我忍住不伸出手去,捏着拉扯了一下。

我从床上爬了下来,翘立的肉棒顶端,那蘑菇头上已经流出了某种粘液,我要是再这么弄下去,说不定还没插进去就射出来了。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将邪火稍微压了一下。

妈的,忍不住了。

我从母亲衣柜那个:「秘密抽屉」里拿出一小瓶试管粗的小玻璃瓶,倒了些润滑油到手心,再用手指蘸着插进她的阴道里涂抹了起来,差不多了,我就将剩下的全抹在鸡巴上。

我在小舅妈的丰臀下面垫了块枕头。

紫黑色的龟头抵住小舅妈那已经湿漉漉的逼穴,我先是握住在她的穴口磨蹭了几下,然后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龟头慢慢地挤开她的阴唇,然后一毫米一毫米地缓慢往里面压进去,直到我们的阴毛连成一片,全根而没。

整根没入的肉棒顶端,蘑菇头貌似顶住了什么东西,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其他女人的阴道总让我感觉深不见底,但没想到小舅妈的阴道这么容易就顶到了尽头。

这个该叫子宫口吧?「操……」我那种刺激感让忍不住操了一声出来,这一声:「操」后,我就忍不住对着双眼闭合,嘴巴微张一脸痴呆样的小舅妈说道:「舅妈,你外甥的鸡巴操进了你的骚逼里了,爽不爽啊?」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我一直以为,像小舅妈这么漂亮的人妻,下面一定会被小舅操得松垮垮的,就如同母亲那般。相比第一次我被姨父引诱上了母亲后,早些日子,母亲被电的屎尿失禁,再无一丝反抗心里的母亲,光头给她简单的清洗后,把她从手术台放了下来,给她的脑袋上套上一个带有电线的头套。已经惊恐至极的母亲再无一丝反抗心理。在光头的要求下,她自己掰开腿摆了个淫荡的姿势让我在她穴里射了一发,相对比下,那会她的逼穴已经明显有些松弛了。

然而我没想到,小舅妈的逼穴在我插进去的时候,却反馈着一股明显的阻力感,一个有着十来岁女儿的母亲,结婚了十几年的舅妈,阴道居然十分紧凑!这立刻让我想起了我有次无意间听到的闲言闲语。你知道,这个年代,尤其是在农村,生个带把子的传宗接代这种观念是多么的根深蒂固,一个家庭三个小孩是常态,有些为了追加一个男孩的生了五六个也不出奇。但小舅有了萌萌后,却没有再要孩子了,我听他们说貌似小舅因为工伤,下面已经不行了。

当时听起来嗤之以鼻,虽然不清楚为啥小舅不再多生个表弟表妹的,但从小舅妈那整天洋溢的快乐笑容看来,这种闲言闲语就是胡说八道。现在想起,却不由地觉得的确是那一回事。

「小舅妈,你逼一定很痒了吧?瞧你那骚样,让我给你解解痒吧。」我嘴巴里说着淫声浪语,但把小舅妈给操了这种刺激,让我捅进去后,没几下抽插我就差点射了出来。所以我没敢乱动,刚刚胡乱猜想了一下,总算适应了一下,然后我再一次挺动腰肢。

「啪——!啪——!啪——!啪……」在我的撞击下,小舅妈那对弹性十足的奶子也果冻一般地颤起了乳浪,伦理上的、视觉上的、肉体上的刺激与快感一浪一浪地涌过来。和陈瑶、妹妹那种生涩的紧凑不一样,小舅妈的阴道呈现出一种柔软包容,富有活力挤压感,让我将所有的顾虑都抛之脑后,我整个身体压了下去,双手从小舅妈的腋下穿过去,扣紧肩膀,我本想把脑袋埋在小舅妈那对大奶子间,没想到她那娇小的身躯却造成了阻碍,我嘴后都能亲到她的额头了,只得放弃,专心操干起来。

「舅妈,我要操烂你的骚逼,你个假正经的骚货,等我操死你……」我在她耳边说着肮脏下流的话,接连十几下快速的抽插后,我再也忍不住,完全忘了原本准备抽出来射肚皮上的想法,直接就紧紧地抵在小舅妈逼穴的尽头,肉棒膨胀起来,不断地发射着。

床位摄像机的灯还在亮着,记录下了这一切罪行,但我的欲望并没有因为射了消退哪怕一丝,这可是小舅妈!三个小时的安全期如今才过去了半个小时,我还有许多时间珍惜这次难得的机会。

我将她搂在了怀里,那娇小的身材十分适合,我用了一个把尿的姿势让她双腿分开地对着镜头,我的精液此时正从她的逼穴里缓缓涌出,我要记录下这美妙的一刻。

************一直忙活到深夜三点多。

热毛巾,擦拭,热敷……干毛巾擦干……整理床褥……清理遗留物……等做完这一切,确认将一切都还原之后,我亲了一口小舅妈。这种迷奸药的效果无比神奇,唯一的缺点是,她们的脸会处于一种无控制的松弛状态,看起来有些痴呆的样子,没有清醒时,甚至没有正常熟睡时的那种神采。

我突然开始有些理解姨父了,操自己的女性亲属那种快感,完全不是其他女人可以比拟的,就算美如方丽娜这种的也完全够不上。

我蹲下去,脸对着小舅妈的脸,轻声说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睁着眼睛挨我的操。」一股难以抑制的疲惫感和倦意席卷上来,我彻底放弃了操完小舅妈再上楼操妹妹的想法,再三仔细检查过没有什么问题后,拿好摄像机,关好房门,回到房间后藏好东西的我直接倒床就睡。

我又做梦了。

梦里又见到了小舅妈,但却不是我梦想成真了。

小舅妈在梦中撕心裂肺地哭喊,挣扎着,但对她遭遇的暴行无补于事,光着身子,手脚都被戴上镣铐的她,此时正被迫双手挂着一条铁杆上,翘着她那雪白丰满的屁股,被一个男人握住腰肢肆意地操弄着。

而这个矮胖的男人正是姨父。

突然,正挨着操弄、哭喊着的小舅妈扭过头来,对着我露出了一种散发着冰冷寒意的怨恨眼神。

我再一次从梦中惊醒过来。

一股寒意从脊骨一直串到后脑,此时才醒悟起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荒唐的事,开始感到后怕起来。

坐在床边,尽管心里一直安慰自己,自己善后的工作做得天衣无缝,实在是无需害怕,但脑里又一个声音喊到,放你娘的狗屁,天下哪有天衣无缝的事情,你完蛋了,准备承受后果吧。

我连忙穿好衣物,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快步下到一楼,母亲的房门还紧闭着,我上前敲了敲门,没有反应,我溜了出去,小舅妈的车子还好好地停在巷子那边,我才又回来再敲门,里面才传出小舅妈口齿不清但还能听得明白的声音:「知道了……」居然还没睡醒。

我的心先放下去又提了上来,要是一会她清醒了发现了怎么办?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制造些事端分散她的注意力,结果正在院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母亲的房门一下子被拉开,小舅妈穿着昨天那套衣服,一边骂咧咧地喊到:「林林你是要死哦!大周末的,也不让舅妈睡个懒觉哦!早餐你自己不会弄吗?不知道要孝顺长辈吗?」经过我的身边时,还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脑袋,才双手环抱冲走进了厕所。

我走到厕所边上,里面墙壁上的透气窗里传出哗啦哗啦的尿水撞击厕坑的声音,一直到水声减弱,并没有其他异常的声音。

我心上压着的沉甸甸的石头,此时终于噗通落地,让我不由自主地长吁了一口气。

然后妹妹也被小舅妈的叫喊吵醒了,几分钟后,穿着睡衣裹着外套从房间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到下面洗漱去了。

浑然不知道自己昨晚被药晕了,被自己的外甥操了逼,在里面射了精的小舅妈,在一通抱怨中给我们煮了一锅地瓜粥,然后草草吃过,在得知我和妹妹都有节目不用她弄午餐,她就开车回家去了。

(25)

开门的是王伟超的妈妈,陈雨莲。

陈阿姨是苏杭人,大致我认识的人之中,最有气质的一个了。她像是书本里描绘的那种,书香世家里,在书本的熏陶下,在家世的烘托下培养出来的,完美的大家闺秀。她总是表现得那么从容淡定,说话有礼含蓄,咬字清晰语气平稳,脸上带着克制的笑容,真是应了那句笑不露齿,话不高声。

她像是那些隐士高人,和村民在一起时总显得格格不入,让人自渐形秽。当然这也不完全是好事,这样的人容易让人产生距离感从而让人疏离。不过她大概是不在意的。据我了解她是一名作家,至于出过什么书我也不知道,问过,总被她轻轻带过。但大致是有的,和王伟超爸爸离异这些年,从未见她找过工作,但看王伟超不但衣食无忧,甚至过得有些滋润,应该是有收入来源。而她闲暇时光,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扎进楼上的书房里,在四面书柜间的桌子上看书写作,甚少与人交往。

但这位气质优雅贵气的女士,在教育上显然是失败的,王伟超一直被她以一种放养式的方式教育着,什么时候去喊王伟超出去玩,她也只是:「嗯」一声答应,叮嘱下准时回来吃饭,好像从来未见过她呵责过王伟超什么。

抛开光头的那个:「儿子攻略计划」,我最感兴趣的大概就是今天了,一来可以报复王伟超以消我心头之恨,二来,能把这样的人儿弄上床肆意操弄,我光想着就爽得要射出来了。

但我并不打算这么做。

「陈阿姨,我不进去了,家里那边临时有些事,我待会还得去医院那边,我就顺路过来找伟超谈点事。」「哦,这太可惜,我还特意给你弄了几样菜呢。你爷爷怎么样了?」「也就那样,手术挺成功的,现在还在医院做一些后续的治疗。」「那就好,帮我问候一下你爷爷,祝他早日康复。」「谢谢关心。」「那好吧,我去喊下伟超。」陈阿姨留下一个温婉的笑容,转身离去。盘起的发髻,雪白的颈脖,纤细的身躯,略微单薄的臀部,摇晃的绿裙,白皙的小腿………真是迷人的风姿。

但我必须克制住。

控制就是力量。无论是控制别人,或者,控制自己。

我在一部电影里学到了一句很重要的话,但我以前并没有发现它的力量,我沉醉于辛德勒那长袖善舞的交际、那左拥右抱的地位,在残暴不仁的党卫军军官面前侃侃而谈……我明白,我现在拥有的一切福利,不过是像是丢给一条流浪狗的骨头,那个人随时能把骨头收回去,并用棍棒把我敲打一顿,甚至打杀在地。我必须要做出改变,我必须要把握自己未来的命运,而不是看某一位的心情。

过了一会儿,王伟超神色复杂地走到了门前,他开口第一句话[ :「进……」那声音沙哑得可怕,他不得不清了一下嗓子,才语气低沉地说道:「进来吧。」我摇了摇头,指着不远处的竹林:「那边谈去。」然后也不等他回应,自己就转身径直走了过去。

「我们还是兄弟吗?」王伟超楞了一下,但很快脸就涨红了起来,他以为我在羞辱他,但他又发作不得,只得低头不语,但拳头却攥得紧紧的。

「我们5 岁认识,然后就一直玩到了现在,多少年了?」我继续问他,然后他继续不吭声。

「说不出口?那我来说,十年。我一直把你当兄弟,无话不讲,虽然没有掏心挖肺的,但算有情有义吧?你被别人打了,被欺负了,我哪一次没有带人帮你找回公道?就算是不公道的,你错在先的,兄弟我哪一次不是站在你身边?」「那你说,你是怎么回报我的?邴婕我就不说了,虽然大家都知道我喜欢她,你别说你不知道。但没关系!她毕竟不是贴了标签的商品,我也没有下了订金,这个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你他妈的对我母亲做了什么事情?你爸的账我都没算,你这个做兄弟的又添了一笔!」他依旧沉默,但那拳头已经松开了。

「所以你少在我面前装难受。另外,知道你为什么推三卸四的吗?你以为你真的在乎你母亲?不,我猜你肯定在无数个夜晚,对着你母亲洗澡、上厕所的视频撸着管子。你不会在意你母亲被谁操,就好像你母亲被你父亲操,就好像你母亲嫁给你父亲前不知被谁操,就好像,你母亲以后或许还会改嫁,依旧会换一个反正不是你的人挨操。」「操!」他突然朝我挥拳,完全在我意料之中的一拳,我轻松地闪过。比起打架的经验,他差我太多了,我原本可以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的,但我没有这么做,我只是推开了他,结果他一个啷当,自己没站稳,一屁股坐倒在地。

我走到他面前。

「呐,脸就在这里,你敢打吗?」他没动,只是红着眼睛看着我。我这个时候从兜里掏出了把弹簧刀,这把刀我曾经打算用在姨父的身上,我没有,现在,我也不打算用在王伟超的身上,不值得。

那刀刃弹出来的时候,王伟超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他有些惊恐地看着我。

那并不是权力,那是制裁,所谓权力,是当我们有绝对的理由去杀生,但我们却不那么做。

我把刀插在泥土上。

「你并不在意你母亲,你在意的是,这件事会让倍感屈辱,那是你之前烧坏脑子的时候不曾想过的。好好地感受一下我受到的屈辱。」「我最后一次原谅你了,我的兄弟。」我应当把这把刀刺进他的胸膛,他的肚子,我有足够的理由这么做。但那有什么意义呢?我除了可以收获一些同情外,我能得到的只是进去陪我父亲,和被人在背后议论嘲笑,母亲甚至可能会一死了之。

当然我也可以和他恩断义绝,从此形同陌人,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保持我的尊严?那种东西我现在还有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不是现在。

「女人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我现在帮我姨父办事,你自己体验过他有什么能耐。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兄弟。你知道吗,我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你,尽管你对我做了那些让我失去信任的事。但我还是想起了你。」「想通了就来找我吧。」——临走时,我却被王伟超的妈妈喊住。

「伟超这孩子呢,最近总是有些闷闷不乐的,好像心事重重。我这个做妈妈的其实有点不太称职,这本来应该是我的工作,但这个孩子自小就不大愿意和我谈心,有什么事都是自己摆在心里,所以对这孩子我也是没啥办法。林林,你是他唯一的好友,阿姨也只能拜托你多开导开导他。」「哦,阿姨我会的。」妈的,需要开导的人是我。陈阿姨你能不能用你的肉体宽慰下我那饱受伤害的脆弱心灵呢?:「我做了些糕点,本来打算给你们下午吃的,你带回去和妹妹吃吧。」我说了声:「谢谢阿姨」后,跨上自行车就走了。然后在村头路口,我甩手就将袋子丢进了渠道里。

——我并没有去医院。

事实上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光头说了,今天下午会给我一个惊喜的。而此时我就在家,接受那份惊喜。

「真是的,我不过走开了几天,你瞧瞧,你瞧瞧,这个家都脏成了什么样子了?那锅碗瓢盆就泡在那里,等要用时再洗是吧?你们看着不难受?还有这地板……」母亲发怒的时候,那张平时就笑容不多的脸更会冷若寒霜,及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我,总会觉得胆战心惊。

但今天,那看起来怒气冲冲的教训,却显得有气无力,毫无威势可言。

我们家在大搞卫生。内厅里,母亲正拿着拖把低头弯腰拖着地板,但对我来说,这可不是大扫除,而是一场无比明媚的春光戏。

母亲不断地数落着,但她脸上那异样的红晕早已出卖了她,我知道她不过是借着这些话掩饰她此时倍感屈辱和羞恼的内心。

她穿了一件我从未见她穿过的白色长袖T 恤,布料十分柔软贴身,所以当母亲站立起来的时候,T 恤被那丰满的胸脯顶起来的山丘顶端,会印出两颗痕迹明显的凸点,这毫无疑问在告诉别人,这位人妻熟妇衣服下面并没有穿胸罩。

不过这我已经司空见惯了,早几个月,母亲基本是这样的装束,只是那衣物不似今天那般贴身,如此张扬地地彰显她那放浪的行为。

真正的春光在于T 恤那宽大的领口,几乎垂到乳房根部的领口明显地裸露着母亲那对大奶子形成的深沟还有大片雪白的乳肉。当她俯下身子拖地的时候,领口悬挂下来,我不用刻意去找什么角度,就能清晰地从大开的领口里面看到那两只垂挂的奶子在甩来甩去,角度好一些,还能看到乳球顶部那紫黑色的提子。

我甚至担心,要是她动作幅度大一些的时候,会不会有一只奶子从那领口里跳出来。

但这还不是最刺激的!此刻母亲的下身,在这12月中旬的冬季,虽然是正午时分,但她居然穿了一条黑色的,长度仅仅到大腿中部的短裙!而且这长度还只是她站立时候的,当她弯腰拖地,她那水蜜桃般的丰臀就会将裙子扯得更起,我不久前在她后面借故蹲了下来,此时她正好背向门口,操!在门外挥洒进来的阳光照射下,母亲下面也是真空的,那两瓣肥臀间,我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裸露在空气中阴毛茂盛的肉鲍!就这么一看,我恨不得立刻就上前握住她的腰肢,把肉棒直接插进去!不久前,刚刚整理完房间下来帮忙的妹妹,愕然地看着这般打扮的母亲,穿着毛背心的妹妹并没有发现那些淫荡的细节,眨着天真的眼问了一句:「妈,你不冷吗?」母亲那白皙的脸蛋上,就像烧了起来一样,她找了个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支吾地应了一句:「干活呢,我都出一身汗了,有你这么幸福哦,就知道躺着等吃」说完后不安地朝我这边瞥了一眼过来。

欲速则不达。我故意哼着小调装作专心致志地干活,缓解了一下她承受的压力。心里却不屑地想,装什么装,多少不知廉耻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不过是在儿子面前故意走光,又不是脱光,就他妈一脸委屈的。

母亲把妹妹支使开了,但应光头的要求,她却是不能支开我,不但不能支开我,她反而还要主动在我面前制造走光!此时她就在我周边拖着地,那拖把一前一后地送,她的身子也跟着左右摇摆着,胸前那对没有约束的大白兔就更是毫无节制地甩动起来,那乳浪真的晃得惊心动魄的感觉。

兴奋之余,我却在心里痛骂光头,这放在嘴边吃不着的感觉,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hu.com——第二天,我翘了课去了镇里。

昨天被母亲撩拨了一下午,回房间打了发手枪,却发现这种单调的行为已经没法完全发泄掉那熊熊燃烧的欲火。昨天很有格调地对王伟超说着:bsp;ispower.现在完全抛之脑后,只想去找那姐妹花泻泻火。

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光头在柜台里和李经理在又说有笑的,看见我进来,光头一脸猥琐地淫笑着,把我拉到了一边询问母亲的情况,还不无得意地说那套衣服是他订做的。

人有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有了多大的改变或者是在什么时候改变的,有一个词很好地形容这种情况,叫潜移默化。至少那会我是没有意识到,以前这样的话题会让我感到羞辱难受,所以当光头提起的时候,我却仿佛被搔中了痒处,居然带着兴奋的心情和光头讨论起来。

「哎,我告诉你,我原本还打算把一根电动棒塞她下面让她夹住来干活的,但大号的她行动太不方便,一般尺寸的又容易掉,这要是当你面掉下来,这件事肯定就黄了。你知道这个计划最困难的地方在哪里吗?就是度的问题,要循环渐进,这和下棋一样,你来我往势均力敌逐步升温,一直要到最后双方接近残局却又暗藏杀机的时候才是最精彩的,你他妈的开始没走几步就开始将军了还有个球意思。」「操你妈,你说个鸡巴啊,还不是你弄松的,你那玩意是找医生换了根驴鞭上去的吧?像那部什么电影啊……」「玉蒲团!但我这叫天赋异禀,你嫉妒不来的了。不过大鸡巴有个屁用,只要你有钱有势,一根牙签照样能让那些娘们叫得要升天。」「那叫演戏,又不是真的操升天了,演的有什么意思。」「怎么就没意思了?这个好不好玩,懂不懂玩是看你自己能不能在里面找到乐趣的。举个例子说,一个平时严厉认真的女人,内心虽然百般不远,但却被迫在你胯下假意承欢,你觉得没意思?我觉得太他妈有意思了!远的不说,说近的,一个平时在别人面前是个贤妻良母的形象,却要放下身段尊严,违背伦常去勾引自己的儿子,你他妈以为她乐意?我看就算去到计划后期,我认为她也只是半推半就。但你说你觉得有意思不?你他妈当天双眼都能放光了!这才是有意思!要是她上来就一句『e oaby,fubsp;me 』把你按翻在地,你觉得有意思不?哎……你别说,好像还是有点意思的。」「……」我下意思想要反驳,发现自己又组织不起语言。

「我说不过你拉。不过这样很难受啊,这眼看手勿动的……」「耐得咸鱼渴,方为人上人。」「妈的你真的是老师吗?我怎么记得这句话不是这样的,不是吃得苦中苦吗?」「一个屌样的意思,读书是要让你拿学到的知识灵活运用的,不是让你死记硬背。」一边聊着,光头带着我往上走,说是姨父本来想明天见见我的,现在我自己来了,就正好。

「你姨父今天很高兴。」光头长篇大论后,突然冒了这么一句出来。我心里条件反射地想到,操,大把钱大把女人,他难道还有不高兴的时候?光头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你姨父很高兴的时候,你可以和他要些东西,一般他都会答应的。」「要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东西?」这是一段耐人寻味的对话,我一时间也没搞清楚光头提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也就是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姨父办公室前。

姨父看起来的确和平时不一样,那笑容不是往常那般揣着让你看不明白的那种,而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喜悦。

而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的地方是,我进来后,他就一直盯着我的脸看,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好转移开自己的视线。

待我做好在沙发上,整个人陷在老板椅里的姨父,才说道:「林林,我本来想今年就让你加入公司,你也好早点熟悉业务,等你读完这两年书,出来立刻就能接手工作,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啊?」我一时间没整明白姨父的意思。

「这段时间你表现得挺不错的,你啊,不要怨姨父逼得你紧,那是为你好。

你要知道,嘿,我们这些做坏人的,你看电视剧也知道,要不是死于话多就是勾心斗角或者摇摆不定。当然,那些有艺术加工的成分,但有些妇人之仁如果你不摒弃掉的话,以后会要你的命。」「不要相信什么邪不胜正,这个世界从来是弱肉强食,中东连年打仗,非洲那边卢旺达大屠杀,死了差不多100 万人,这样的例子我能举很多。不过这个扯远了,言归正传,我之前不是说过,只要你通过三次考验,我就让你加入吗?」「对。」但你现在第三次还不让我考就反悔了!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姨父说:「你已经通过了两次,剩下那一次我觉得也没什么必要了。现在,你已经是公司的一员了。」「你这话不是自相矛盾吗?」我直接就说出了口。

「我改变主意不是不接纳你,而是,暂时你不需要负责什么业务,先好好读书。」什么鸡巴玩意,老子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加入黑社会,正准备干一番事业的时候,你这个头目却让下面的人好好读书?:「姨父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你现在还很毛躁,要是做些收账什么的,你小学文化也无所谓,姨父对你可是有很大的期望,读多点书会有帮助的。」「那,那你之前答应我的事?」我试探性地问一句。

「所有和我陆永平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我这个人最讲信用了」放你妈的狗屁。

「现在,你母亲属于你的了,下面的人不会再碰她一根手指头,你姨父我也不会。还有舒雅也是。林林,你要记住,女人拿来发泄下欲望就好了,她们没那么重要,但你要小心女人,有时候她们挺能坏事情的。」我没想到昨天才和王伟超说过的话,今天会在姨父口中听到。

「作为欢迎你加入的礼物,我送一个女人给你。我听光头说你挺喜欢巧巧那两姐妹的,如果是她们的话,我就破破例,两个都给你了。怎么样?」妈的,还有这样的好事?我顿时犹豫了,各种女人在我脑海里走马观花地溜过去,我却一时拿捏不住主意。

这时,姨父在我对面坐下,用一种极具诱惑力的声音说道:「或许,考虑下你姨妈?她现在随时随地都能为你服务,等你那个什么儿子攻略计划成功后,你就可以让你母亲两姐妹同时侍候你,怎么样,很爽很刺激吧?」我心动了!:「不。」但我拒绝了,我差点脱口而出的是:「好」,但说出口了却成了:「不」,身体本能地帮我拒绝了。我当时以为自己口误了,但既然说出口了,又不好反悔,不由地有点沮丧起来。

「哈哈哈哈,你看起来好纠结啊,姨父刚不是跟你说了,女人没那么重要,只要跟着姨父好好干,以后女人少不了。」姨父那边笑着,突然小舅妈的身影在脑子里浮现出来,我脱口而出:「我要小舅妈。」「哈哈哈哈哈——!!!好!!」姨父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看起来比我还要激动。

*****;hu.com附上删除掉的内容:光头敲了敲门,开门的却不是姨父,而是上次在办公室遇见的那名什么:「顾问」升爷。但这次这个曲偻着身子的老头,却没像上次那般面色阴沉,看起来明显温和了不少。

进了门才发现,办公室里除了姨父外,或站或坐,居然还有5个人在里面。

姨父一看见我,立刻就裂开嘴大笑了起来。

「林林来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下公司的元老们。」也不由我分说,他走过来,拉着我就带到那些人面前,先是介绍我:「这位是严林,我的亲外甥,也是公司的新伙计,别看他还是个学生,胆大心细,大家以后多关照关照他。」然后就开始介绍对方。

第一个就是:「顾问」升爷:「这位是升爷,上升的升。我们公司的顾问,军师,参谋长,也是我们公司的研究室主任,研发部经理,也是公司的副总!」姨父一口气说了一堆头衔,我正想着要不要伸手握个手说个你好什么的,幸亏我犹豫了下,老头子只是嘴角一抽,倨傲地对我笑了一下,我这手要是伸出去,非得尴尬死人。

「这位琴姐,谈情说爱的谈情,哈哈哈哈——!」没想到姨父第二个介绍的居然不是升爷旁边的瘦高个子,而是越过其余三人,走向靠在窗边站着的,房间里唯一一名女性,一名身穿短袖紧身黑T恤的女子。

这名女人看起来大概30左右,身材非常……高大结实?比光头要高一点,从裸露出来的手臂看来,没有明显的肌肉线条,但看起来又不胖。头发大眼厚唇,皮肤有些偏黑,表情严肃。

「开玩笑啦,钢琴的琴。是我们公司的业务经理。」面对姨父的玩笑,她面无表情,只是对我点了点头,就转头看窗外的风景去了。

啊?这种个性是业务经理?我印象中业务经理不应该是那种满脸堆笑,能说会道的生意人形象……也没等我发呆,姨父又拉着我往下一个人走去,一名个子不高,身材偏瘦,戴着方框眼镜的中年男子面前。

「大山,身兼两个部门,是质检部和采购部的经理。」这位身材和名字不太符合的男子倒是温和地笑了笑,对我伸出手握了一下,说了声:「很高兴认识你。」「你好。」然后就是站在升爷旁边瘦高个子。

「阮东,物流部的主管。」「光头你认识的,管行政。」逐一介绍完众人,姨父示意我在旁边的沙发坐下后,他清咳了两声,正准备发言。这个时候,站窗边的琴姐却开声了:「陆永平你什么意思?我以为你今天要介绍个什么人物,你就找了个中学生来唬弄我们?现在日子好了开始安排皇亲国戚了?」嗯?我之前从光头,或者大东马脸他们的口中,姨父的威望应该但反观其他人,完全没有看好事发生的样子,都是自顾自的,弄指甲的弄指甲,看天花板的看天花板。

被琴姐打断说话的姨父却也不气恼,反而笑嘻嘻地说道:「是个中学生没错,但我们公司向来是只看忠诚能力,不论出生性别年龄。而且他暂时不会参与公司的营运,我不会丢到你那边去扯你后腿的啦。另外,他也不参与公司的分成。所以诸位尽管放心,我陆永平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清楚,今天纯粹是当介绍一位朋友给你们认识,以后有要帮忙的地方,请诸位对他多加关照。」什么?没职务?没工资?我一下子有些懵了。

「你倒是敢丢过来,我倒是没关系,只要你舍得这个外甥。」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琴姐又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继续看风景去了。

「我倒觉得无所谓,反正无论做什么样的安排,我听老板的。」却是采购部的大山出声支持了一句姨父,其他人都沉默不语。

「好了,就这样吧。还是之前那句话,最近我们的业务先缓一缓,就等于给诸位放个假了。等北边那边出结果了,我会再通知大家,就这样子。」没想到被那琴姐一打断,原本看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的姨父,却直接就:「散会」了。众人鱼贯而出,那名琴姐走在最后,却在经过姨父身边的时候被姨父拉住,等众人出去后,光头把门关上,——:「刚刚那些,都是公司的重要骨干,还有赵医生有事未能出席,以后有机会再介绍你认识。」姨父倒卧在那老板椅上,点了根烟说道。可以看得出他心情真的是不错,即使刚刚那小插曲的时候,他的笑容就一直挂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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