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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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史  
【萧齐艳史】第二章 山居岁月(五)(六)作者:云渐生2019/9/9发表于popo是否本站首发:否字数:6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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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觉道德观念保守者,请谨慎阅读。

                (五)

  云知还哪里听过如此淫声浪语,只觉得自己这位师父初见时虽然冶艳了些,但也有几分端庄之态,此时却如褪去了一个外壳,露出真身来,竟是一只骚媚入骨、勾魂夺魄的狐狸精,引得他血液如沸,身下已是拼尽了全力,阳物进出如风,插得她娇躯颤晃更剧,哀吟声不绝于耳。

  绛云仙子的玉穴里正春潮汹涌,抽送起来顺滑无比,伴随着噗叽噗叽的淫响,直是逼人欲狂。秀发上插的一支金步摇,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一摇一摆,淫靡之中,却又有着一种优雅风情。

  绛云仙子嘴里犹在不断挑逗:「乖徒儿,你真棒,哎呦,哎呦……师父的命都要给你了……呜,呜!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再大力一点……」

  云知还被她逗得几要发狂,心下一横,暂缓动作,找着了小穴深处的那粒软弹妙物,便是一轮又短又狠的急耸,计计直中靶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绛云仙子再说不出话来,极娇异嫩之物连挨上百下重刺,霎时手臂一软,上半身跌靠在椅背,浑身痉挛着,穴口抛洒出一股又一股花浆,量多又急,顿时把云知还胸口以下全部淋湿。

  云知还何曾见过这等奇景,还以为是自己把这迷人到可恶的美人儿师父插得尿水失禁,心下大酥,阳精突射不已,尽往绛云仙子子宫冲去。

  云知还泻得全身酸软,喘息良久,才俯身把酥成一团的绛云仙子抱起,自己于椅中坐下,把她放到右侧大腿上。

  绛云仙子泄身泄得比他还厉害,闭眼娇喘半晌,才睁开眼睛,看了看在自己发上贴吻的徒儿,微微笑道:「师父命都差点被你弄没了。」

  云知还在她潮红的玉脸上亲了亲,道:「哪有如此勾引徒儿的师父。」

  绛云仙子起身掠了掠鬓发,慢条斯理地道:「你刚才忘了把气渡给师父。」

  「这不重要,还有的是时间呢。」云知还把她赤裸的身子抱到腿间,右手捏住棒身,龟头在她的嫩缝上下划弄,一会已重新勃起,对准了,把她往下一按,阳物又入了那个紧凑温暖的销魂窟里。

  绛云仙子娇哼一声,扭了扭身子,坐得舒服一些,便任由他施为。

  云知还边缓缓挺弄,边装作好奇道:「师父能否告诉徒儿,有多少男人进过你这个洞里?」

  绛云仙子道:「不多,十来个吧。」

  云知还心里冒出一股邪火,双手捏握住她两只嫩乳狠狠顶刺了十几下,才问道:「那徒儿的功夫能排到第几?」

  绛云仙子喘声道:「你的东西既长又大,弄起来还带着股狠劲,应该能进前二。」

  云知还道:「另一个是谁?」

  绛云仙子脸上露出一丝缅怀的神色,道:「你想听师父的故事吗?」

  「想。」

  「那你先别乱动。」

  云知还实在好奇,便依言停下来。

  「你既然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反正也是些陈年旧事,已经没人会在意了。」绛云仙子回看了他一眼,接道,「为了讲得清楚一些,须得回溯至建元二年的秋天。当时神后陛下闭关,左圣使大人代政,高凉郡发生了一起动乱……」

  云知还咦了一声,插口道:「是不是有人引南海浪人进来烧杀抢掠那次?」

  绛云仙子道:「不错,看来萼华她们已经给你讲过了。那次实际上是陈家一位长老牵头闹事,暴露后自然是被左圣使大人杀鸡儆猴了。但是鉴于局势未稳,左圣使大人便陆续采用了许多安抚人心的法子。我随于姐姐当时也在神后宫。于姐姐是个行事颇有些惊世骇俗的人,她提了一个建议,说让她去结交四大家族里的青年才俊,拉拢未来一代的掌权人物——四大家族占了齐国修行界近三分之一的力量,如果能把它们牢牢掌握在手中,余者自然不足为患。」

  云知还似是猜到了些什么,却没有出声,只是默默思索。

  「于姐姐风华绝代,」绛云仙子回想了一下这位圣使姐姐的风采,目露倾慕向往之色,道,「你大概已经猜到她用的是什么法子了。」

  云知还叹道:「这又是何苦呢。」

  绛云仙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这反应和我当初一模一样。你以为她为了拉拢众人,牺牲色相,内心定是苦不堪言了?」

  云知还愕然道:「难道还甘之如饴不成?」

  「那也差不多,」绛云仙子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于姐姐见四大家族里品貌出众年富力强的男子不少,早动了心思,只是没有一个过得去的理由,不好向他们下手。这回名为笼络人心,实则是借此行那巫山云雨之乐。四大家族里自诩谙于世故的老一辈人物都被她骗了,以为她在奉命行事,自然不好阻止,年轻一辈的见了于姐姐那绝世姿容,大多早已身酥骨软,恨不得主动拜于石榴裙下,于姐姐稍一暗示,还不一个个如狼似虎地扑上来?」

  云知还听得目瞪口呆,许久方道:「师父就是那个时候跟着圣使大人……唔,增长见识的?」

  绛云仙子道:「一开始我还有些害羞,只是架不住于姐姐天天跟我描述那男女之事如何美妙,所御男子又是如何强壮俊美,慢慢地就忍不住动心了。但是要我真的去做却还不够,直到于姐姐跟我说了一番话……」顿了一下,似是陷入沉思。

  云知还忙追问道:「什么话?」

  绛云仙子笑了笑,眼神里多了一份坚定,缓缓道:「她说,这天下一直以来是男人的天下,女子的选择无多。如今神后开设女学,允许女子做官,自是为天下女子多开拓了一条生路,居功至伟。但是天下保守已久,世风板滞,如若把相夫教子作为最保守的一端,读书做官作为最激进的一端,则普通女子从传统给定的此岸出发,走向最激进的彼岸,阻力必定极大,最终能抵达者数量廖廖。因为当读书做官已是女子选择的极限时,卫道士们自然要极力捍卫这一边界,把她们统统挡回去。所以于姐姐要做的,除了行乐之外,便是打破这一界限,为天下女子增加选择的空间。」

  云知还道:「圣使大人的想法令人钦佩,但是她的选择恐怕起不到什么示范效果,因为她的道路能走通的人不多。」

  绛云仙子道:「这是自然,能像于姐姐那般意志坚定的,世上没有几人。但是于姐姐的意思并不在于让人简单效仿,而在于其他。一来,于姐姐身为右圣使,天下瞩目,她的作为自然关注者众多,如此便能转移那些卫道士的目光,减轻普通女子身上的压力——门窗都要被人砸烂了,搬动几张桌子又算得了什么?二来,即使大多数女子不会选择于姐姐那般放浪形骸的生活,但是不断扩散、深入的争论,也将开拓她们的眼界,激荡她们的思维,免不了地,许多人将开始触及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怎样的生活方式是正当的,适合自己的?一旦她们开始思索,这个世界就要起变化了。」

  云知还听了大受震动,未像方才那般立即提出异议,沉思半晌,才道:「师父今日所说,皆是我从没听闻过的行事和道理,果然有大开眼界之效。但是弟子还有一个疑问,不知该不该提。」

  绛云仙子道:「你说。」

  云知还道:「女子为帝,据我所知,历史上只有一个继位当天即被废黜的北魏元姑娘,所以想来神后登基本身就已是能撼动天下的大事,似是没有必要再做这么一出……」

  绛云仙子道:「没有一蹴而就一劳永逸的事业,神后登基虽然会对女人起到极大的激励作用,但毕竟只是一方面的,需要更多不同的女人站出来,展示各种各样的活法,才能全面地激起女人的自我意识。于姐姐所做的,指向的是千百年来针对女人的性羞辱,即男人可以娶多个女人,或者跟多个女人保持情人关系,人们习以为常,不觉得是多么了不得的事情,而一旦女人如此,却要接受铺天盖地的谩骂,被指道德败坏,人尽可夫。于姐姐就是要以行动告诉他们,女人也可以主动挑选男人,选择跟谁发生关系,跟多少人发生关系,不在她目光之内的,则休想碰到她一根寒毛。这跟神后登基对人心的撼动虽有重合之处,实际上却是在不同的层面发力。」

  云知还思考良久,才叹道:「虽然我还没有见过圣使大人,但是师父这一席话,却好像已经让我见识到了她的风采。」

  绛云仙子道:「我就是这么被她说服的,再加上本来就有些动心,便加入了她的行乐队伍。好在有于姐姐把关,倒也没遇过什么人品不堪的男子。那段日子既疯狂又快乐,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不可思议。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也许至今我还在和于姐姐一起游猎京师……」

                (六)

  云知还知道要说到正题了,便支起了耳朵,认真倾听。

  绛云仙子叹了一口气,道:「也许这是命中注定的吧,一个风流少爷遇到一个坚贞的女人,一个浪荡女子遇到一个专情的男人,从一开始,这些故事就充满了俗套的悲剧气息。我在京师所御男子虽不如于姐姐那么多,却也有十几个,没想到却载在一个又温柔又斯文的男人身上。他是陈家的人,名字就不必说了,十分凑巧的是,居然是那个死在于姐姐手里的陈家长老的孙子。他不是我主动引诱的,而是很偶然地遇见,他说我是下凡的仙子,『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反正也就是些书上看来的陈词滥调的东西。我见他相貌不错,但是有些书生样,弱不禁风的,所以一开始很怀疑他到底行不行。不过看他说不了几句话就脸红,人也还坦荡诚恳,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与他交往起来。我一向直奔主题,没想到他却磨磨唧唧的,直谈了半年的恋爱,才敢小心翼翼地碰我,好像我是什么珍贵易碎的器皿。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他外表看起来柔弱,胯下的东西却十分长巨,维持的时间也很可观,每每把我折腾得第二天下不来床。他为人极好,温柔体贴,处处为我着想,也不在乎我与众多男子好过的事实,最后竟执意要娶我——虽然这不算什么恩德,但是我欣赏他的勇气。我不是个长情的女人,可是不愿辜负他的一片真心,在他多次央求之后,嘴上一松,也就答应了。他自然欣喜若狂,兴冲冲地跑去跟父母说了,要他们帮忙提亲。谁知他父亲得知是我,大发雷霆,说我名声不好,娶进来有辱家门,要他必须跟我断了。他自然不肯,说我们是真心相爱的,那些都不是问题,仍然偷偷地背着父母来找我。陈家作为四大家族之一,消息当然不会闭塞,很快就发现了,把他关进了重元塔内,说不写绝交信给我,就不让他出来。那重元塔是以前关押陈家重犯的地方,布有强大的禁制,他试尽千百种法子,仍然出不来,百般无奈之下,自知今生已无望与我结成连理,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只留下了一封说明原委的书信,让他父亲务必转交于我,便拔剑自刎了。」

  云知还没想到这人结局这么惨烈,醋意顿时消了九分,静静抱着师父的身子,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才好。

  绛云仙子幽幽一叹,道:「从道理上来说,这件事上我并没有错,我与那些男子交往,皆是两厢情愿的,他因此而死,罪责应该在他父亲的身上。但是不知怎么回事,渐渐地我对男女之事竟是提不起兴致了,也许是愧疚,也许是感怀,最后兴味索然地离开了京师。我在外晃荡了几年,有一天从这座山峰上空飞过,觉得这里景致甚佳,便带着萼华她们三人,在此住了下来。」

  云知还听她说对男女之事提不起兴致,心里略觉古怪,他的肉棒还插在师父体内,倒是不知道要不要拔出来,犹豫片刻,道:「师父既已清心寡欲,徒儿今日所为岂非大是不该?」

  绛云仙子微微一笑,道:「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师父刚才不是说过,我不是个长情之人么?悲伤之时,自然以为能凭借某些事情克制一辈子,时间长了,淡了,本性就渐渐显露出来了。师父跟清心寡欲这四个字一点边儿都不沾,最近几年情欲渐复,虽然还未曾去找过男人,深夜寂寞了,却也是常常忍不住自渎的。」

  「如此说来,」云知还有意让她走出低落的情绪,「师父一见徒儿,就脱裤子、验阳精的,原来是有意勾引啊?」

  绛云仙子感觉到他的肉棒又变得硬如铁铸,火热的棒身灼在自己的嫩壁上,带来阵阵酥麻感,不禁细吟一声,笑道:「你的师姐们就在隔壁,你却借着检查的名义,在这里把师父干得死去活来,是不是感觉很刺激?」

  云知还被她说得肉棒跳了几跳,忙揪住她两只肥白的嫩乳,狠狠耸刺了几下,闷哼道:「师父,你再说我又要忍不住了。」

  绛云仙子道:「你先动一阵,我等会还有事情跟你说。」

  云知还得令,便开始全力耸弄,从椅上滚到地下,从地下又滚到床上,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狠插她的玉穴,仿佛跟那个小嫩孔有仇似的。房间里呻吟声、肉体撞击声几乎没停过,一直持续到了日落月升之时,云知还第六次射在她体内之后,绛云仙子才喘息着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吧。你明天还要早起修炼。」

  云知还与她双修了几次,精神仍然很好,倒是有些意犹未尽,只是听她拿出正事来,便也不好再说什么,把湿淋淋的肉棒从她体内拔出,道:「那徒儿就先回去了。」

  「等等,」绛云仙子穴口唏哩呼噜漏下一股股乳白淫浆,脸上却仍然平静,缓声道:「有几个事情我要跟你说清楚。你的阳气旺盛,所以我决定让你修习阳燧心法,它除了可以借天地灵气淬炼己身,还可以从太阳之中汲取至阳之气,助你增长修为,也进一步补益你的男根和精液,使你双修之时事半功倍。你的手太阴肺经已通,我的手上正好有一部大衍剑经,不见载于后天五彩石之上,是我在古战场偶得,原来中间少了一段,师父花费将近十年时间,才把它补完,你的情况正适合修习,也一并传与你了。我会把这两种功法都交给萼华,让她教你,你可得听她的话。」

  云知还高兴道:「师父放心,我哪来的胆子敢违逆师姐。」

  绛云仙子笑着摇了摇头,道;「没出息。」

  云知还问道:「师父,我听师姐们提到过地元境、天衣境,想必是修行的境界划分,弟子不是很明白具体意思,师父可以为我解惑吗?」

  绛云仙子道:「这些确实是修行界用于区分修为高低的。修行第一层次是筑基,引天地灵气淬炼己身,这一步难度不大,即使是资质一般的修行者,三月左右也能完成。第二层次是人息境,主要以呼吸吐纳的功夫,打通全身经脉,积储灵力真元,事实上到这一层次才能被称为真正的修行者,同后面的境界一样,其下分为初、中、高三个阶段,资质中等的,须在人息境磨上两至三年。第三层次是地元境,凭借自身真元,操控天地灵气,能借助各种自然力量,施放威力强大的法术,但是大型法术的施放,需要一定的准备时间,所以除了地元境高阶修士,其他两个阶段的修士在战斗时使用武学居多。这一个境界,升级难度大为增加,你的三位师姐,都卡在地元境初阶,萼华已被卡了六年,总是差了一点才能晋级。齐国目前登记在册的地元境中阶修士大约一两百人,高阶修士算上为师,不过二十人,北边差不多也是这个数目,修行难度可想而知。至于天衣境的修士,已离得道飞升很近了,除了神后与魔尊,九州之上很难找出第三个来,为师不敢说绝对没有,但是只听到过一些传闻,真人确实还没见过。」

  云知还道:「谢谢师父解释,弟子现在明白了。日后必定刻苦修习,不敢给师门拖后腿。」

  绛云仙子道:「你的功法相当奇特,为师也不敢肯定你能达到什么成就,多努力吧,争取早日赶上三位师姐。」

  「弟子谨记,」云知还道,「师父,您还有什么事儿吗?」

  绛云仙子道:「你知道自己住哪吗,准备走哪去?」

  云知还一愣,道:「徒儿确实不知。」

  绛云仙子道:「这里一共有五间木屋,前二后三排布,你三位师姐住在后三间,我住了前面左边的一间,剩下右边一间是书房,有时需要彻夜查阅资料,所以里面吃穿用住的东西倒也基本齐全,你就在那儿住下吧。有什么需要却没有的,就去问你的师姐们要。」

  云知还道:「好的,谢谢师父。」

  绛云仙子微一挥手,道:「你可以走了。」

  云知还也朝她挥了挥手,才施施然地去了。

  Ps:我也觉得我设定的世界太小了,但是纠结了很久,还是决定不改了,就做一只五脏俱全的小麻雀吧。

                (七)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李萼华便把睡梦中的云知还揪了起来,只对他说了一句:「以后每日此时,我要在院里见到整装待发的你。」

  云知还见她脸色特别严肃,哪敢有丝毫异议,忙答了声「是」,飞快地跑去洗漱了一番,待他衣冠整洁地走出屋门,李萼华什么也没说,捉住他左臂,往山顶纵跃而去。

  若耶峰有三四百丈高,此时红日未升,峰顶仍处于一片昏暝之中。大风呼啸,吹得云雾翻卷如浪,十多丈外已难以识物,远处的几座山峰更是只剩下一点模糊的青影了。

  两人落到峰顶正中围有栅栏的圆形场地上。

  场地很宽敞,七八丈方圆。

  申小卿和罗节已先到了,身上各罩着一个球形屏障,右手掌心皆握着一块青色灵石,正一东一西地盘坐运功。

  李萼华道:「这里便是我们若耶峰弟子修习的地方。想必昨天师父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除了每隔七天,你要去师父那一趟,其余的时间都归我管。头三个月,你就以阳燧心法,在此借天地灵气,洗去凡尘俗垢。完成这一步之后,我会教你大衍剑经,随时抽查练习情况。若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如果我不在,你再去问师父。丑话说在前头,我要求一向很严格,你若是有任何惰怠之处,处罚起来我可不会手软。」

  云知还知道所谓的七天一次去师父那里,实际上是干吗的,脸上却不敢露出丝毫异样,只诚恳至极地道:「师姐放心,我一定努力修行,不敢辜负你们的期望。」

  李萼华点了点头,道:「此处灵气不如灵石上的浓厚,但却胜在天然、亲和性好,太阳初升,阴阳交替的那一刻,对淬去人体杂质、纯净已有真元,帮助尤大,我先传你阳燧心法,然后你就抓紧时间修炼吧。」

  云知还答应一声,便开始跟她学习心法。

  阳燧心法是个比较简单的功法,绛云仙子的意思是,先找个便宜货凑合着,等他的资质上去了,专心于双修与大衍剑经即可。

  这心法主要用于应付第一步的淬体,云知还很快就掌握了。

  李萼华确认他已能自行修炼,点了点头,便自顾自地走到一边,趺坐于地开始运功。

  云知还见三位师姐都在认真修习,便深吸一口气,盘腿坐下,澄思静神,五心朝天,默念阳燧心法,努力去捕捉天地之间如风流动如云聚散的灵气。

  因为云知还体内已有双修而来的真元,以此为媒,去感受、捕捉天地灵气,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很快便掌握了诀窍,引得丝丝灵气自口鼻进入体内,再潜运真元,带着它们循经脉于周身流转。

  他全身的毛孔很快渗出了细微的汗珠,汗珠由小变大,或沾到衣衫上,或变成汗水流下来,一会儿,身上便湿乎乎的颇为难受。还好凉风阵阵,很快又把汗水吹干了。

  不知不觉,到了日出之时,一轮金红色的圆日从云海之下一跃而出,照彻万壑千山,如果云知还此时睁眼去看,一定会被这瑰伟壮丽的景象所震撼。但是他正闭着眼睛,默默运功吸纳天地灵气,只是忽觉一道红光自天顶劈入,周身顿时一震,胯下尘根如簧弹起,竟泄了一小注阳精出来。

  他惊讶地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已经日出了。

  他心里暗自嘀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想找人问问,但是目光触到几个女孩的身影,想着她们会不好意思,便又暂时压下了这个念头。

  修炼起来时间飞快,一转眼已经到了中午。云知还远未辟谷,肚子开始咕咕叫了,坐不下去,便站起身来,看看李萼华,又看看申小卿、罗节,见她们个个沉静如老僧入定,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不由心里叫苦:不会要一直坐到晚上吧?

  像是感应到了他的心理活动,李萼华睁开秀目,朝他望了一眼,便从芥子里取下一袋东西扔给他,道:「下次要准备好白天的食物,我们晚上才能下去。」

  下午之时,申小卿和罗节从入定中醒来,飞到云雾之中练剑和鞭法。

  两人都是动作优美,衣袂飘飘,宛如仙子,可惜云知还却没有眼福,他眼神往她们身上一转,李萼华便盯过来,目光森寒如冰,不用说话便能让他知难而退,只好做柳下惠状,不为美色所动。

  李萼华犹嫌不足,干脆利落地施了个法术,云雾忽浓,把申小卿两人的声音和身形都掩去了。

  云知还有那胆子也看不了,只能专心运功。

  到了夜幕降临之时,一天的修行才算结束。

  云知还头一回修炼,还没习惯,只觉得浑身酸软,屁股发麻,苦不堪言。

  罗节还来逗他:「小师弟,第一天修炼,感觉如何啊?」

  云知还道:「感觉很不错,离羽化登仙就差一步了。」

  四人回到山腰的住处,云知还沐浴之后,赶忙躺到了床上,连晚饭也不吃了,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虽然疲累不堪,但年轻人到底恢复快,次日一大早,云知还便醒了过来。抓紧时间洗漱之后,又淘米熬粥,做了些饭团,手忙脚乱的,等到李萼华找上门来,总算是「整装待发」了。

  第二天仍然一样,一天下来又不免落得个腰酸腿软的下场,甚至比第一天还要难挨。

  然后是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身体总算是慢慢地适应了。如果换成以前,云知还自然老早就罢工了,但是这回在大师姐严厉的监督、二师姐温柔的注视、小师姐笑嘻嘻的逗弄之下,居然就这么坚持下来了。

  如果说前六天是地狱,第七天便是天堂。

  云知还跟绛云仙子练功不辍,从午后一直练到了月亮东升,笼罩在内室的尤云殢雨才终于消散。

  云知还从侧面抱着绛云仙子白皙的胴体,在她潮红未褪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师父,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绛云仙子懒洋洋地道:「说。」

  云知还道:「每天早晨练功之时,太阳一出来,我底下的东西就会自行翘起,射出一小股精液,这是什么缘故,有危害吗?」

  绛云仙子道:「你这是阳气过剩。一般修道的男人会在子时、阴极阳复的瞬间,发生这种现象,有个名目叫一阳来复。你身上阳气比别人旺盛得多,又是修习阳燧心法,被初阳一照,水满则溢,自然就遗精了。正常得很,不必担忧。」

  云知还道:「师父说无害,那我就放心了。只是每次裤裆里粘哒哒的,坐一整天很不舒服。」

  绛云仙子看着他笑了笑,道:「解决的办法自然也有。」

  云知还道:「什么办法?」

  绛云仙子道:「你每天撸一次就不会了。」

  「那多浪费啊,」云知还笑道,在她精致如玉的耳垂舔了一口,「还不如拿来帮师父浇花。」

  绛云仙子道:「我让你七天才过来一次,便是希望你能建立起一个良好的习惯,不然你这么耽于女色,如何还有时间和心力投入到修行之中?」

  云知还道:「可是我们刚才不也是在修炼么?」

  绛云仙子道:「不一样的。双修能增长功力是不错,但是修行修的可不只这点,还有定力、应变和境界。修行一道,越往后越难,不仅要付出十成十的努力,天分和机遇也是缺一不可,你一开始就仗着这门功法走捷径,后面可就难了。」

  云知还沉思了一会,才道:「师父教诲得很是及时,弟子记住了。」

  绛芸仙子微微一笑,道:「你的应变和天分是很不错的,差的是定力和境界,往后多注意就好了。」

                (八)

  听了绛云仙子那一番话,云知还回到自己屋里之后,对着满墙的书籍思索不已。

  自己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一方面当然是为了两位师姐,另一方面,确确实实也是想通过修仙了解这个更广阔的世界,神后、魔尊、魏武帝、南海浪人、妖族、左右圣使……这些在自己原来的世界里,只是传说,甚至听都没听过,现在却有了更进一步接触、了解的机会,自己当然不能放过。何况种种飞天遁地、开山辟海的神奇功法,更是深深地吸引了他。

  师父说我缺乏定力和境界,确实没说错,那么,我该怎么做好呢?

  云知还望着眼前满满当当的书籍,忽然下定了决心:就从以前最讨厌的读书开始吧。

  于是,在每天辛苦的修炼之外,云知还开启了扫书工程。他从最左侧的书架开始,把书都推到书架右边,读完一本,便推到左边,如此逐个突破,循序渐进。说来也是奇怪,以前他镇日无所事事,但只要看一会书,就会头昏体乏,导致这么多年来也就看过十多本艳情小说,现在多了白天一整天的修炼,反而精神抖擞的,常常读到深夜,仍然不觉得困倦。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之间,已是云知还来到若耶峰的第三个月。

  夏日的太阳更加猛烈,但是对于这些住在半山腰的修行者,却也无可奈何,只把漫山遍野的植被,照得日渐苍翠茂盛起来。

  这天,云知还完成了最后一次淬体,他长舒了一口气,从地上跳起来,对等在一旁的李萼华叫了声:「师姐。」整个人已呈现出一种轻盈灵秀的状态。

  这三个月里,李萼华出去过一次(顺便帮云知还寄了两封分别给老爹和华矜的信),但是云知还丝毫不敢懈怠,每日里仍然勤勤恳恳地练功。这时如期完成任务,自然是感到一阵轻松。

  对这位严厉的师姐,云知还是满心的敬爱,但是有时也感到苦恼,只因他还记得与这个师姐的销魂一夜,她却表现得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对云知还平日献上的殷勤不置可否,保持着一种冷淡的师姐弟间的关系,虽有关怀,却也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云知还每天想她想得厉害,但也无可奈何。

  李萼华初时有些担心他的资质问题,这三个月观察下来,觉得他跟中等偏下资质的修士进度没什么差别,已打消了心中的疑虑,深觉自己这个师弟没有收错。这是她第一次、一手打造的作品,她自然也很高兴,只是自从发现申小卿与他之间似是有些暧昧之后,她便以严厉的面具把自己藏了起来,这面具既自然又贴脸,她很快就习惯了,把它当成了真正的面孔。

  所以这时她只淡淡地笑了笑,道:「恭喜师弟。明天我就开始教你大衍剑经,希望你能继续保持这向上的势头。」

  云知还道:「都是师姐教导得好。」

  罗节在旁边嘀咕了一句:「马屁精。」

  申小卿也替他高兴,脸上挂着一丝甜美的笑意,道:「云师弟,你现在算是正式踏入修行的世界了。」

  云知还看着她温柔地笑了笑,道:「小卿师姐的饭菜也立了很大的功劳。」

  申小卿听他当众这么说,秀脸微红,道:「哪,哪有……对了,我昨天种了一些苦瓜,我去看看它们发芽了没有。」急急忙忙地飞走了。

  原来云知还适应了修行之苦后,每天晚上都要去几位师姐处蹭吃蹭喝,其中申小卿的屋里自然去得最多。申小卿做得一手好饭菜,自己吃得又少,大部分都进了云知还肚里,所以他才这么跟她开玩笑。

  云知还每次去自然不只是吃饭而已,他本身就是个自来熟,一来二去地,更是从闲聊、谈心、打扫卫生、淘米洗菜发展到了偶尔调戏几句、摸摸小手的程度。

  申小卿哪受得住他这攻势,每天晚上既害怕又期待他的到来,心理矛盾得很。最近几天尤其厉害,就在前天晚上,她脸红红的正犹豫着要不要拍开他放在自己手背的大手时,他竟然想来亲她!她被吓了一跳,心里怦怦怦的像在擂鼓,忙甩下他跑回内室钻被子里去了。

  云知还知道,虽然两人的关系已有了很大的进展,但离最后一步还有一段距离,何况师父师姐都住得那么近,也没机会下手,内心煎熬之下,只能尽数倾泻到七天一次的双修上了。

  次日一早,李萼华站在云雾之中,裳飘带舞,风姿若仙,对云知还缓缓道:「云师弟,你已完成修仙最基本的筑基,今天开始,我就要循序传你大衍剑经了。这门功法深奥驳杂,师姐我花了三个月,一边自己琢磨,一边与师父探讨,也只领悟到了四五成而已,所以只能给你提供最基本的框架和修炼方法,以后还得靠你自己一步步地去走。」

  云知还知道,越难的功法威力一般来说也就越大,所以欣然答道:「我一定会努力的。」

  李萼华点点头,便直接进入主题:「《易:系辞上》有言:『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为二以象两,挂一以象三,揲之周易以四以象四时,归奇于扐以象闰……』对此,历朝历代,各家各派,解释各不相同,我们不用管其他人的说法,只需知道,创造这门功法的人是如何理解的——因为他也没管前人怎么想。」

  云知还最近读了不少书,自然而然地接道:「这是六经注我的路子。」

  李萼华道:「不错,对一个创造者而言,很多时候他们并不需要准确理解原典的意思,拿来就用,自圆其说即可。」

  云知还若有所思,道:「所以我们甚至连大衍剑经也不需要完全准确地理解,如果能自行推导出一门完整的功法的话。」

  李萼华道:「道理是这样,师父就是这么补全的。不过也得看个人能力,量力而行。有现成的路走,总要便捷得多,安全得多。」

  见云知还点了点头,李萼华又接道:「创造这门大衍剑经的诸葛先生是有大才之人,他认为,衍者演也,所谓大衍之数,就是以之推演天地之变、万物化生的数字。而数的本质是一种假定,凭此衡量万物的多寡,用已知推算未知。放到剑法上来说,便是能通过排列组合、推演出世间一切剑法奥妙的最基础的那些招式。诸葛先生费四十年之功,遍览天下剑法,才创出这样一部剑经,其气魄、耐性和见识都令人佩服。」

                (九)

  大衍剑经上一共记载了五十招剑法,第五十招之下却只写了个题目「遁去的一」,其下一片空白。云知还自然感到奇怪,李萼华的意见是,暂且不用管它,机缘到了,也许就自然而然地出现了。云知还便安下心来跟李萼华学剑。

  由于这部剑经太难,所以李萼华每七天才教一招。按总数四十九剑来算,不论掌握程度,只是从头到尾学一遍,便需花去一年时间。

  云知还也不着急,白天一半时间修炼阳燧心法,一半时间琢磨大衍剑经,晚上便去几位师姐屋里吃饭,闲聊一阵,再回自己屋里读上一个时辰书,然后睡觉。这样重复个六遍,第七天去师父屋里赴那巫山云雨之约,一个完整的流程便走完了。日子虽然按部就班,无甚变化,却也充实惬意得很。

  一眨眼,又过了三个月。已是秋天时节,万物由盛转衰,云知还的心里也不禁有了些凄凉之意。

  华矜来信了,除了表示很高兴还没被少爷忘掉,说了些在学宫的生活之外,还提到了一个让他心中郁郁的消息。

  是关于碧荷的。

  原来碧荷的母亲一开始送她去云家,便是听说云知还好色如命,奔着做不了妻子,也能捞个妾室的念头去的。

  云知还果然不出意料,与碧荷有了肌肤之亲,但是他却根本没有娶妻的意思。

  碧荷母亲老大不乐意,经常逼着碧荷去跟云知还摊牌,向他要个名分。

  碧荷不愿勉强云知还,又因为最初就抱着私心算计而来,自然不免觉得对不起他,就有些郁郁寡欢、沉默寡言。

  云知还上回带了三位美貌师姐回家,消息很快就传扬开了。

  碧荷母亲也得知了他要去修仙的消息,她认为碧荷已经没什么希望了,便给她找了户稍好一点的本地人家,准备把她嫁过去。

  碧荷在无奈之下,被母亲带回家里去了,自然就没去成学宫。

  云老爷派人去跟她母亲说,她母亲却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什么用,委婉回绝了。

  大家都很无奈,却毫无办法。

  令所有人感到吃惊的是,在出嫁的当天,碧荷一个人跑了。她只带了几件换洗衣物,和离开云家时华矜偷偷给她的一点银子。

  至今也没人知道她跑哪去了,她的母亲,云老爷那边,都托了很多人去找她,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云知还手里拿着信,坐在门槛上,面朝着层林渐染的秋景,呆呆地出神。

  过去的许多事情从记忆深处涌了上来。

  在云家的日子明明离现在不远,但是不知为何,自从修仙之后,凡间的事情就像隔了一层迷雾,有时候远得他都有些想不起来了,跟过了一个世纪似的。此时那些记忆席卷而来,他满怀伤感,不知不觉地,竟已泪流满面。

  此时一个清脆略带调皮的声音传来,「云师弟怎么哭啦,想家了么这是?」

  云知还抬头一看,原来是罗节,正蹦蹦跳跳地走来。旁边是李萼华和申小卿。

  他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笑道:「确实是有点想家了。」

  李萼华脸上难得露出一点温柔之色,道:「想家也是人之常情。以云师弟的修行进度,大概用不着两年便可以回家看看了。」

  罗节吐了吐舌头,道:「小师弟,我们来是要告诉你一个消息。」

  云知还道:「哦,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李萼华道:「不好也不坏。我要和罗节出去一趟,有新的任务,大约要一个月才能回来,所以来这里告知你一声。」

  云知还目光不由看向了申小卿,道:「小卿师姐不去吗?」

  李萼华道:「师父去后山闭关了,我想着你一个人在这,也没个人监督指导你的修行,便决定把小卿留下来,反正也是个小任务,不用去那么多人。」

  云知还想到这下就剩自己和申小卿两人了,心中不由涌起了一阵喜悦,笑着道:「那就祝两位师姐早日得胜归来。」

  李萼华见已交代完毕,她是个果断的性子,也不多说,拉上罗节,便准备走了。

  云知还忙把她叫住,回屋里草草写了两封信,交到她手里,道:「麻烦师姐帮我寄回云家去。」

  李萼华答应一声,与罗节乘着飞舟去了。

  云知还目送飞舟远去,一会儿,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旁边的申小卿,嘻嘻笑道:「师姐,就剩咱们两个了。」

  申小卿不知想到了什么,玉面飞红,说了一句「我去看看饭好了没有」,便飞快地跑了。

  幸好,晚上一起吃饭之时,云知还除了一如既往地跟她开几句玩笑,倒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申小卿不禁放下心来,安心地睡了。

  翌日,云知还在峰顶练了半天的阳燧心法,吃了点干粮,想起李萼华走之后,没人教他新的大衍剑经,便把前面的从头到尾复习了一遍。之后便有点无所事事起来。此时他已进入人息境修习阶段,这阳燧心法不能说没用,但是效果甚微,练上十天还不如他跟绛云仙子双修一次,所以李萼华一走,他便没有了继续练下去的兴致。

  他站起来活动了下身体,打了个呵欠,走到申小卿身边,细细观赏了一会正全神贯注于行功的师姐。见她盘腿端坐,面容沉静,比起平时纯真羞怯的模样,另有一种风情。云知还想伸手抱一抱她,但也知道这时申小卿不宜受到惊扰,便忍住了,隔着如镜屏障轻声说道:「小卿师姐,我先下去了。晚上再见。」

  云知还下到山腰,见到处空荡荡的,渐生寂寥之感,不禁想到:不知道大师姐现在到哪了,有没有想我?想着想着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又见院子里的蔬菜被秋阳晒蔫了,花叶无精打采地垂下,便去屋后提了一桶水,一棵一棵地全浇湿了。看看无事可做,便回了屋里。

  他想,还是看书吧。此时他已经把书架中下层的书通读了一遍,便把专用于找书的梯子搬过来,爬到上面,随手取了一本《先秦修真流派概述》,正要下来,谁知梯子啪地一下,竟被他踩断了一级,身子急跌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左脚往梯子上一蹬,翻了个跟头,双足已稳稳当当地落地。

  他不由微觉得意,走过去把连遭两脚之厄已断成两截的梯子捡起,叹气道:「梯兄啊梯兄,想不到我第一次使用武功,竟是用在你的身上,真是对不住了。」便把梯子残骸收到屋后,准备晚上拿到申小卿处烧了。

  他回到屋里,舒舒服服地斜躺在椅子上,开始看书。正看到说彭祖精通房中之术,所以活了八百多年,暗暗估计自己能不能活到他一半的岁数时,门口处光影一动。他抬头一看,原来是申小卿一脸沉思地走进来。

  云知还一阵惊喜,站起来笑道:「师姐,你怎么下来了?」

      [align=center](十)[/align]

  申小卿道:「我修行中遇到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记得好像以前在一本书里看到过,所以下来找找。」

  云知还道:「师姐要找什么书,告诉我,我帮你找。」

  申小卿道:「不用了,师弟你忙你自己的吧。」

  云知还哪里肯听,便站在她一旁,跟着她目光转动,时不时地看身边的玉人一眼。

  申小卿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欢悦的笑容,小手一拍,道:「找到了。」

  云知还道:「哪本?」

  申小卿手指头顶三尺处,靠书架左侧的一本,道:「就是它。」见云知还要跳起来拿,急忙叫道:「师弟!你不准拿,我自己来。」

  这却是有讲究的,若耶峰上的两大原则: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像个凡人一样生活。

  虽然不能完全做到,但在此之前,申小卿她们仍是在尽力遵守的,可惜云知还一来,就全都被破坏了一遍。

  这时云知还见了她那轻嗔薄怒的娇俏模样,心尖一颤,才不再捣乱,乖乖地停下了动作。

  申小卿目光在屋中扫了一圈,奇怪道:「咦,那架梯子呢?」

  云知还不好意思地道:「刚刚被我踩坏了。」

  申小卿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便走近一张书桌,把它搬到书架前。此时她满脑子都是要自己把书取下来,所以没有多想,脱了鞋袜,爬到书桌上,踮起脚尖去够架上的书。

  云知还一直在一边看着她的动作,这时见她竟然把鞋袜脱了,光着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在原木桌面上轻盈地踩了几下,便足尖向前定在桌面边缘,足跟慢慢向上提起,露出粉橘色的足底,每一丝细腻的肌肤纹理都展现在他面前,心里顿时怦怦乱跳:我看到师姐的足底了!

  他贪婪的目光在她圆润的脚跟、弓起的足背、庾嫩的脚底、如笋的足尖上流连,接着往上移了些许,看到她因细绸裤脚往上略提而露出的一截纤润足踝,心里骤然升起一股强烈的用手握住的冲动……

  忽听顶上飘下一声娇羞不已的嗔叫:「师弟,你在干嘛呢?」随即足跟迅速落在了桌面上,玉足微动,显然主人立时便要跳下来。

  云知还心中一急,捕蝴蝶似的往前一扑,已把面前的两条小腿抱在了怀里。

  「呀……」申小卿惊叫一声,身子一软,差点跌下来,手忙脚乱之间,双手撑在了云知还的肩膀上。

  她玉颊晕透,慌乱地叫道:「师,师弟……你放开我。」

  云知还觉得怀里的两条小腿纤细滑嫩,一双软绵绵的玉手扶在自己肩上,阵阵香味从她发上身上传来,心里早已酥透,哪还舍得放手,脸埋在她大腿上,干脆耍起了无赖:「师姐,你让我抱一下嘛,就一下。」

  申小卿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烘热,心里扑通扑通乱跳,粉脸如烧,见他只抱着不肯放手,脑中乱哄哄的,一时倒没了主意,不知怎地竟顺着他的话头道:「就,就一下……」

  云知还听她答应了,不禁大喜,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秀脸通红,眼睑微垂,睫毛乱颤,显然是羞得不行,心中怜爱横生,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她晶莹雪腻的足背亲了一口。

  「哎……」申小卿心尖起了一阵轻颤,急道,「不,不准亲我的脚。」

  云知还觉得她这话可爱无比,便抬起头来,侧脸在她光滑的手背上亲了一口,笑道:「那手呢?」

  却没听到说「手也不准」,申小卿被他亲得手上一软,身子失去支撑,直接跌了下来。

  云知还伸臂一接,已把申小卿整个抱在了怀里。

  申小卿呜地细吟了一下,随即没了动静。

  云知还觉得她体轻气馥,香娇玉软,抱在怀里小小一只,颤如惊雀,心里顿时起了无限怜爱。他把脸贴在她的秀发上,轻轻地唤了一声:「师姐。」

  申小卿埋在他怀里不敢抬头,隔了一会,才蚊蚋般地「嗯」了一声。

  云知还凑到她红透的耳根,问道:「师姐,你喜欢我吗?」等了一会,见没动静,便又补充道:「你要是不敢开口,可以点点头。」

  过了好一会,云知还感觉到胸口被她小巧的下颔戳了两下,霎时心中剧颤,一股狂喜飓风般席卷了全身,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长啸一声的冲动,又贴到她耳边,极尽温柔地道:「师姐,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申小卿本来羞不可遏,心跳如擂,听了他这句告白,不知怎地心里反而安定了下来,脸上的烧热也退了一些,一会之后,竟有胆量从他怀里探出头来,轻咬了下嘴唇,道:「你就知道欺负我,哪里喜欢我了。」

  云知还第一次离她秀美的小脸如此之近,每一次睫毛的轻颤、鼻翼的微翕都清晰无比,再配上雪腻的肌肤上的一丝丝绯红,当真是娇艳绝伦。

  云知还温柔笑道:「那我现在来疼你。」低唇在她嫩滑的脸颊上啄了一口。

  申小卿脸上又瞬涌出一层晕红,心里却觉得甚是甜蜜,只是微微白了他一眼。

  云知还见她并不抗拒,便搂着她,凝视着她明澈如宝石的眼睛,一会亲亲额头,一会亲亲鼻尖、脸颊、耳垂。

  申小卿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眼里起了一层雾气,笼烟罩水的,甚是迷人。

  云知还在她水润的唇瓣上触了一下,怕吓到她似的,轻得仿佛春风吹拂而过。

  申小卿身子颤抖了一下,闭起了眼睛。

  云知还见她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可就忍不住了,轻轻触了四五下之后,便重重地吻了上去。

  申小卿雪白翘挺的鼻子里发出几声腻哼,颇为诱人。

  云知还一点点地舔舐、吮咂着她的娇软唇瓣,只觉得水嫩滑凉,比冰过的豆花还要可口,心中欲火渐生,伸出舌头把她的牙关顶开,一挑一吸,已把她的滑软香舌嘬了过来。

  小舌被吃进师弟嘴里,不断地深吮细吻,申小卿身子难耐地扭动起来,口鼻发出一声声迷人哼吟。

  云知还此时已经情欲翻涌,嘴上又深又细致地吮吻着她,双手也没闲着,在她的后背胡乱游走,忽一下闯到了一处浑圆的所在,只觉得极为绵软娇弹,便双手齐上,又捏又揉。

  申小卿挨不过,急得一下推开了他,脸红红地娇喘道:「你,你好坏……尽摸人家,人家……」后面却说不出来,只看她双手防护的部位,显然未出口的是「屁股」二字。

  云知还见她唇角还有一丝清亮的唾液,不禁万分迷醉,心想:我刚才亲到师姐了,还吃了她的小舌头……

                (十一)

  申小卿见他只盯着自己出神,便在桌面上坐下,有些羞涩地道:「小师弟,你又在想什么呢。」

  云知还见她两只绝美的玉足伸到了桌外,在自己面前一晃一晃地极为惹眼,便一手捉住一只,笑道:「我在想,现在是不是可以亲师姐的小脚了。」

  申小卿用力一挣,却哪里挣得开,无奈之下只好羞赧地望着他,道:「你就是看准了我心软,才老是欺负我。」

  云知还道:「哪里,我这明明是爱师姐爱到了极点。」双手从她足踝抚摸到足尖,又从足尖抚摸回了足踝,所到之处皆柔若无骨,滑腻无比。

  情动难耐之下,便忍不住低唇去亲吻,尤其是那十根如冰似雪的纤细足趾,更是小孩子吃冰棍似的又舔又吮,引得申小卿身子阵阵酥颤,心口渐渐麻痒起来。她一手支在身后桌面上,一手轻抚左胸,叫道:「师,师弟,别亲了……人家好难受哩。」

  云知还听她叫得又娇又媚,甚是喜欢,便把脸贴到她粉橘色的足底拱蹭了几下,才把她两条美腿分开,缠到自己腰后,上前去抱住她,亲了亲脸颊,赞道:「师姐,你真美,每一根脚趾头都美。」

  申小卿用手推了推他胸膛,道:「你退后一点,这个姿势好羞人呢。」原来她忽然想起了姜逸舟扇子上交合的男女,似乎有一个姿势便是这样的。

  云知还不退反进,紧紧搂住她,下身也自然而然贴靠了上来。

  「呜……」申小卿腿心的私密之处忽然被一根火热硬挺的东西压住,立时羞得叫了出来,脑海里瞬间闪出了春宫图画上,男人胯下那根肉棒的模样,隔了这么久,竟然仍清晰无比,似乎便是抵在自己身下的这一根。

  云知还隐隐约约感觉出申小卿腿心里的那只软嫩玉蛤,不禁血脉贲张,一手搂紧她纤腰,下身使劲贴住,不停地顶蹭摩擦,似乎要通过肉棒直接描画出她下体的完整形状。

  申小卿最为隐秘敏感的地方被那根羞人的东西不断顶磨,顿时发出阵阵娇呼:「哎,哎……停一下,别磨了……呜,好酸哩……」

  云知还见她便如其他女子婉转承欢一样娇唤不已,偏偏脸上还是一副极为纯真羞涩的模样,心里更是爱极:我这师姐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呢……

  身下动作不停,手牵着她的轻软丝带一扯,一抹月白肚兜便展现在面前。

  申小卿正把下颔抵在他左肩上,苦苦忍耐着底下传来的阵阵磨人劲儿,竟然未曾发觉自己的衣襟大开,把小巧的肚脐、雪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都暴露在空气中。

  云知还伸手到她背后,把肚兜系带也解下,手上一松,肚兜掉下去的瞬间,申小卿感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雪白尖翘的双乳都露了出来。她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捂,左边却晚了一步,已被云知还的右手占去了,她只捂着一颗雪球,有点不知所措地望着他发愣。

  申小卿人虽娇小玲珑,胸前一对雪乳却并不给人贫瘠之感,浑圆挺翘,不大也不小,与身形完美相称,精致如倒扣的玉碗。

  云知还带着得意的笑容望着她,手上动作不停,只觉得触感美妙之极,手指轻轻捏下,细滑绵软的乳肉便从指缝之间挤溢而出,稍一松手,却又迅速弹回原处,每次都是毫厘不差。

  他玩得不亦乐乎,有时又伸出食中二指,夹揉她那粒小小的粉嫩乳尖,把申小卿弄得娇呜不断,身子乱扭,白如细雪的肌肤上渗出了一层薄薄香汗。

  云知还的头低了下去,钻到她怀里,到处乱亲乱舔,申小卿浑身发软,捂着右边雪球的小手很快就被掰开了,两只嫩乳都被云知还捉在手里,唇舌在雪峰之间辗转含弄,不一会就把两朵幼梅弄得娇娇挺立起来。

  云知还抬头看去,只能见到她扬起的雪腻下颔,颤个不停,细长的脖颈上凸起几根嫩筋,覆着一层薄汗,看起来颇为催情。

  云知还从她的细颈吻起,一路蜿蜒而下,舔到了她的脐下雪肌,隔着被花汁染湿的薄衫,一只姣美玉蛤若隐若现,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把头埋了进去,一口罩住了蛤嘴。

  「呜!」申小卿高亢地吟叫一声,双腿一夹,不让他继续前进,纤手急忙来推,想把他赶出去。可惜云知还的头颅就像长在了她的腿心里,无论她怎么推也推不开。他的唇舌尤其厉害,几息之间已经把她的雪蛤给舔吻了一遍。

  申小卿哪里尝过这种滋味,最敏感之处被他又亲又吻,又拱又蹭,双手顿时无力地软垂下来,柔柔地放在他的脑后,倒像是主动按着他来舔吻自己。大腿内侧阵阵娇抖,足背绷直,玉趾蜷起。螓首后仰,嘴里哀吟阵阵:「呜呜,呜呜……师弟,师弟,啊啊啊,啊啊啊……别,别舔了,快出来……」

  云知还已迷失在她庾嫩的腿间,只觉得她的两条大腿夹得自己甚是舒服,嘴里的蛤肉又软又嫩,伴着粘腻的花浆、幽幽的香气,在在令人魂销。

  他已经不满足于隔裤舔弄,双手托起她的娇臀,手指勾住两层裤头,用力一扯,把她的绸裤和亵裤一起褪到了膝弯处,顺着瓷滑的小腿掉了下去。

  此时美人的玉蛤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只见上面覆着一层汗毛似的薄薄细绒,两片精致如玉的唇瓣微微张开,末端不断地滴下清亮微粘的浆液,一张嫩红的小嘴喘气般忽开忽合,一切是那么地精美,那么地诱人,距离又是如此之近,差点让他鼻血喷了出来。

  申小卿只觉身下一凉,裤子已掉到地上去了,羞得她赶忙去捂裸露出来的私处,哪知道又慢了一步,云知还已近水楼台先得月,含住她两片粉薄到透明的花唇大肆吮咂起来。

  这时与方才不同,是赤裸裸地短兵相接。申小卿能感觉到他嘴唇的温热柔软,舌头的滑溜灵巧,他一会用舌面上下扫舔她两片花唇的边缘,一会用嘴唇去含弄她两唇交接处的阴蒂,有时舌头卷起直往她小穴里钻探,有时又含住整只玉蛤,用力嘬吸,啜饮她的蜜液……

  申小卿羞极,不知道他一条舌头两片嘴唇怎么能弄出这么多花样,娇躯乍绷乍酥,口中哀吟阵阵,挨了不过一会,便长呜一声,小腹大腿剧烈痉挛,穴口喷洒出一股股粘稠花汁。

  申小卿直泻得魂飞天外,大脑一片空白。许久许久,才缓过神来,半睁着秀目往云知还看去,见他已站起了身子,脸上带着得意又欢喜的笑容,满目柔情地望着她,不禁又是羞涩,又是甜蜜。

                (十二)

  云知还捧起她雨后娇花般更增艳丽的小脸,一顿柔啃蜜吻,把一股奇怪的味道尽数传到了她的嘴里。

  申小卿想起他刚才在自己羞处的舔吻,立即明白过来嘴里这股味道是哪里来的,不禁大羞,忙伸手抹了抹樱唇,可是连舌根处都被他涂满了,哪里抹得过来?

  云知还见了她丽颊蒸透、羞不可抑的美态,只觉得心都要化了,忙把她抱在怀里,呵哄不已:「小卿师姐,好师姐,宝贝师姐,卿卿可人儿,不要羞了,都是师弟的错……」

  申小卿一会就被他哄得心里甜蜜起来,晕着脸儿道:「你坏死了,也不怕羞死个人,竟然,竟然钻到人家那里去……」

  云知还笑道:「师姐那里可美了,香香软软的,又有水儿可以解渴,师弟的三魂七魄都被师姐勾走了……」

  申小卿忙捂住他嘴,嗔道:「不许你再说。」

  云知还点了点头,道:「好,我听师姐的。」

  申小卿见他这么听话,心中升起一股甜蜜感,回想了下方才的情形,仍觉羞涩不已,吞吞吐吐道:「夫妻洞房之时,就是这样……这样就完了么?」

  云知还大摇其头,道:「哪里就完了?这还没开始呢。」

  申小卿道:「是,是么?」

  云知还便解了自己的裤腰带,提着裤头,对申小卿道:「我已经见过了师姐的宝贝,师姐还没见过我的呢。先跟师姐说一声,你别害怕啊,习惯一下就好。」说完,手往下一拉,一根肉棒已弹跳而出。

  申小卿惊呼了一声,忙捂起眼睛,过了一会,想起自己什么都被云知还看过了,便又胆子变大了一些,玉指岔开,偷偷地往他胯间瞧去。

  只见一根紫红色的肉棒斜翘向天,有三指大小,五寸多长,其上血管盘绕,龟头绷得亮红,棒身肥而不柴,看起来倒也不怎么可怕。

  云知还见她含羞带怯地偷瞧自己阳物,不禁硬得往上弹了几弹,他牵起申小卿的一只玉手,笑着道:「师姐可以摸上一摸。」

  申小卿抽了一下手,没抽出来,便也由着他了。

  云知还带着她莹润的掌指把自己的阳物轻轻包住,只觉得一股凉软之感传来,甚是舒爽。申小卿的手很小,拇食两指圈在一起,也不能完全握住棒身。云知还握着她的小手,一边挺动下身在她雪滑绵软的掌指之间抽插,一边问她:「师姐,你感觉怎么样?」

  申小卿感觉到他肉棒的运动,羞道:「好烫……」

  云知还抽弄了一会过过瘾,又放下她的小手,一手捉住一只白腻的足背,把她粉橘色的足底合在一起,肉棒轻轻一挺,已插进了她庾嫩的脚心之间。

  云知还一边手上用力,压着玉足研磨搓揉,一边奋力挺枪弄棒,把她绝美的小脚当作嫩穴抽插不停。有时又抽出来,用龟头去顶刺她粉嫩的趾缝,很快就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筋麻骨软,慢慢地已经有了一些泄意。

  他看了看申小卿,见她雪脸晕红,贝齿轻咬唇瓣,脸上有些难耐的样子,再往她花底一看,便如拧开了一点点水龙头,涓涓细流不住下滴,桌面上居然已经积起了一小摊粘白花浆,不由心中一荡,便放下了手中的玉足,走上前去。

  他在申小卿唇上亲了亲,道:「师姐,你身体里是不是很难受?」

  申小卿已经被自己的身体变化羞坏,只略微点了点头。

  云知还便把她两条美腿打开,分放到两边桌缘,手握住棒身在她微微黏闭的穴口蹭了几蹭,才凑到她耳边道:「师姐,那我要进来了哦。」

  申小卿在图画上见过这种情形,大略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是看着他的大棒儿,仍是有些不敢相信,如此长巨之物,竟然能进到自己的身体里去,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和害怕。

  云知还自然看出来了,搂着她蜜吻不已,转移她的注意力,底下却是悄悄发力,一点一点地撑挤进去。

  「好,好胀……」申小卿脸上阵阵烧热,知道师弟正在进入自己的身体,慌乱羞涩之余,已动情到极点的身子却似乎有了一丝空虚感,希望他快点填充进来。

  云知还极是爱惜她,送进一截,又退出来,再缓缓地进去,反复了十几遍,申小卿已是呜呜乱叫,急用力推开他封住自己嘴巴的唇瓣,颤叫道:「快,快进来……」这一催已是耗尽了她的勇气,一句说完再不敢看他。

  云知还知道她已经受不住了,便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心疼之感,下身用力一刺,已破开重重阻隔,尽根插入她的处子嫩穴。

  「呜!」申小卿被插得扬脖哀鸣一声,下身的空虚终于被填满的充实感,却又让她这一声哀鸣到尾音之时已转为欢乐居多。

  申小卿的花径又细又长,足以把云知还的整根肉棒紧紧裹住,层层叠叠掐挤而来的膣肉年轻有力,伴随着极度温暖湿润之感,顿时美得云知还倒吸了口冷气。他搂住申小卿乱吻一阵,问道:「师姐,你感觉怎么样,疼吗?」

  申小卿秀眉紧蹙,身子阵阵娇抖,竟是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轻轻地摇了摇头。

  云知还知道,很多女子在初夜之时都不会有落红和疼痛感,所以不再多做停留,便搂着她开始轻抽缓送。

  无论身体上的快美,还是心里上的满足,都十分强烈,云知还渐渐不能自持,抽送得越来越快。

  粗大的肉棒在申小卿窄紧的玉穴里迅速进出,棒身上的血管和龟头处的沟冠,有力地刨刮着嫩壁上每一处细微的皱褶,每一个不为人知的敏感点,精致的穴口很快涌溢出一股股稠滑浆汁,汇流到桌面,又滴滴答答地坠到了地上。

  申小卿「嗯啊,嗯啊」细吟不已,有时像是脑海里闯进了什么不堪的物事,急摇一阵螓首,想把它们赶出去。乌黑亮滑的秀发早散了,被香汗黏在前胸后背的雪肌上,散服乱发之中,自有天香国色。两只玉足紧紧抵在桌面,纤趾勾住桌缘,显出用力的样子,极为撩人。

  云知还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只觉得她这个样子当真妩媚绝伦,极易勾起人大力挞伐的欲望。他怕伤害到她,虽然下身动得很快,却只在前中段抽添,百余下后,才试探着刺了几次深重的,除了让她呻吟声更大一点,倒也未见有何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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