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苑心宫(续写) (45-50)

4832Clicks 2021-04-03 Author: 旋律大大
#续写  
《绿苑心宫》(续写)  作者:旋律大大

              第四十五章:国色天香

  吴贵心猛的一颤,捧着满是花瓣的木盆便弓腰走过去。

  围了一圈的纱帘满是佳人的体香,吴贵也不怕那钱皇后说什么,狠狠吸了一口,嘴中发出满足的喟叹。

  钱皇后生于书香世家,周围连异性都没几个,嫁做人妇也不过是佳丽三千之一,后因种种原因朱祁镇便不再踏足后宫,虽年过三十在性事上也不过是一知半解,如今看那老奴才色眯眯的闻着自己的香帘,内心早已是羞荡不堪。

  忙骂道:“呔,你这狗奴才,还不快点进来,怎的这般磨蹭。”

  吴贵咕咚咽了口唾沫,鼻尖的香味还未散尽,而自己下体早已火热不堪,所谓欲火焚身,几欲爆裂也莫过于此了。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如若这钱皇后只是想试探自己,他哪里能承受得住,只是可怜自己这天赋异凛的宝贝了。

  这般想着,吴贵也不敢抬头,只得安分的走到钱皇后身旁,将手中花瓣系数洒进木盆。而离自己不到一步的地方,便是一个浑身赤裸,风姿卓越的高贵的女子。

  吴贵压下眼中的情欲,低声道:“娘娘,还请尽快入浴,着了凉老奴就罪过了。”

  吴贵回答的规规矩矩,倒是是钱皇后心有郁闷,既然已经答应了夫君要同这老奴试上一试,倘若这般磨蹭,怕是天明也做不成。

  想到这里钱皇后忽地嗯了一声,玉腿轻轻岔开,将要迈入浴池的空当却伸出手道:“还不过来扶着哀家。”

  吴贵大惊。行淫多年,倘若连这点暗示都看不出来,他也不必再偷欢了。吴贵大喜,脸上的愁意瞬间消散,猛的抬头看向旁边的女子,眼中的欲火不再遮掩。

  钱皇后娇呼一声,只觉得自己细嫩的小手被一双滚烫粗砺的大手紧紧握住,不觉浑身一颤,一道细密陌生的蜜意便顺着身下的幽穴流了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一丝不同寻常的腥甜气味。吴贵自然是闻到了,他面带精光的看向女人的私处,感受到吴贵火辣的目光,钱皇后更加羞耻,忙借着男人的力迈入温池中,波光粼粼处,春光已被尽数遮挡,吴贵暗自叹息一声,这美妙的风景就这样没了。

  钱皇后小腹的酥麻还未散尽,颤着嗓子道:“案几上有澡布,你且用它替我擦背。”

  吴贵道了声是,拿起旁边的丝绸方步走至钱皇后身后道:“奴才斗胆。”说罢便伸出枯瘦的大手伸进满是花瓣的水中。

  层层花瓣被荡开,清澈泉水下,钱皇后丰满诱人的胴体悉数展现。

  酥胸饱满,在水下更显硕大绵软,白嫩如刚出炉的豆腐,乳晕淡粉色,中间是颜色微深的乳头,饱满圆润如未开苞的红梅,只待男人去蹂躏疼惜,吸吮舔舐。

  再往下看,小腹平坦,肚脐干净小巧,玉腿修长,此时因为紧张而微微并起,却遮不住中间那绝美诱人的风景:浓密而微微卷曲的阴毛如水草般飘荡,贝肉丰厚,此刻却紧紧闭合,仅留一道若有若无的细缝,想让人一探里面的奥秘。

  吴贵看的口干舌燥,胯下的脏物咋就直直挺立,忍得极其辛苦,凭什么这钱皇后风骚祸人,他却担惊受怕,想罢吴贵心中一动,大脚无声往前跨进一步,那硕大支楞着的肉棒便直直顶到了钱皇后娇嫩白皙的乳背上。

  钱皇后一惊,后背贴上的物件状如铁棍,却比婴儿手臂还要粗壮,滚烫的温度直烫心神。吴贵看那钱皇后竟然由得自己作乱,不禁色心大起,顿时明白了朱祁镇的意图。

  如此,这便成了他吴贵淫乱后宫的起点。

  吴贵看着眼前欺负的娇躯只觉口干舌燥,鬼迷神窍的开口道:“皇后娘娘,老奴替您擦身。”

  说罢便不顾女人的娇呼,两只枯瘦丑陋的大手直插水中,贴上女人娇颤的绵乳,入手便是一阵温热的触感。

  钱皇后乳房虽不及沈嫣林何若雪硕大,却胜在形状优美,坚挺如水滴状,让吴贵的大手能肆意蹂躏游荡。

  钱皇后近几年连房事都不曾有,哪里承受得了吴贵这般亵渎,当即娇呼出声:“啊……你这老奴……哈啊……”

  吴贵淫笑几声,并不单薄的身体往前猛的一冲,那坚硬如铁的玄武便直捣钱皇后乳背,戳的女人一点力气都没有,任由吴贵肆意妄为。

  “嗯啊……别……你这奴才,衣服怎的如此糙劣,竟是将哀家的胳膊都刺红了……”钱皇后忽然老男人正在作乱的大手,娇嗔埋怨道。

  吴贵忙告歉,手忙脚乱的就将身上的太监服撕下来,不一会就剩下一条白色亵裤,而那大棒子早就将亵裤顶成小帐篷,煞是壮观。

  “怎么样,娘娘对老奴还满意么?”

  吴贵既已知道了钱皇后的意图,自然不再顾及男女之防,大方的说起了荤话。心想道自己这般卑贱的身份,竟也有幸让这万人之上的金凤凰,皇帝的女人匍匐在他身下,看着自己的大肉棒,浪声尖叫……

  钱皇后果真被那凶器吓了一跳,那肉棒竟比朱祁镇的还要大上一倍,自己娇嫩的小穴如何能承受的了,一想到如此硕大强健的肉棒插进自己身体,她就浑身娇颤,小腹空虚不已。

  “满不满意,用过再说也不迟。”

  钱皇后小脸微红,樱唇微张,一张本该母仪天下国色天香的脸上却满是淫荡之情,一张小嘴吐露着淫言浪语。

  没想到钱皇后竟也这般浪荡,吴贵当即便扯下亵裤,一瞬间那热气腾腾,分外凶悍的性器便如猛兽出笼,直接弹在了正巧回头的钱皇后脸颊上,腥臊咸臭的气味扑面而来。

  吴贵更是趁着钱皇后吃惊怔愣的空当儿脱掉鞋袜直接迈入了香气扑鼻的浴池里。

  “你这狗奴才倒是机灵。”

  钱皇后此刻是完全撇开了世俗女子的约束,浪荡俏劲儿完全展露出来,惹得吴贵眼红心颤。

  老奴见娘娘风姿非凡,若是能一尝娘娘的滋味,老奴便是死也无憾了。

  钱皇后听吴贵的荤话一时心神荡漾,竟觉得这眼前的猥琐枯瘦的面容竟也别有一番男人味。

  “好娘娘,老奴忍得难受,您帮帮老奴吧……”

  吴贵越发大胆,伸手握住女人水下的柔荑便往自己充血的胯下巨物引去。

  钱皇后娇羞的挣扎,奈何她的力气哪里抵得过吴贵这头发情的老狼,待巨物入手,滚烫的触感登时让两人尖叫一声。

  “啊……娘娘的手儿当真是人间尤物。”吴贵舒服的直叹气,那钱皇后则是娇嗔道:“果真是个淫秽不知羞耻的老奴才,哀家一身清白倒是被你给占尽了便宜。”话音刚落她却惊呼一声,笔直的身子如同被抽去了命门,兀地倒在了浴池边上,再看去,女子嫩白高耸的胸脯上忽地多了个头发半白的脑袋。

  吴贵正一手握着女人绵软的巨乳不断揉搓,粉色的乳头被粗糙的手指肆意揉捻欺辱,满是胡茬的老嘴却将另一只嫩乳吸吮舔舐,腥臭的口水顺着白皙的乳肉一路向下,滴进池水中,与清澈温泉融为一体。

  “哈啊,吴贵……咬我,亲我……嗯啊!”钱惜之已经完全沉溺在男人的揉弄侵犯中不可自拔了,一声声浪叫如同春药一般惹人遐想,让吴贵更加卖力。

  “娘娘的嫩乳当真是世上难寻的滋味,老奴是怎么也吃不够的。”

  钱皇后一边娇笑着,一边又将男人抬起的头颅按下,似乎不满意吴贵动作的停止。

  “狗奴才,伺候不好哀家,你那东西也别想要了。”

  吴贵下意识一缩,干笑道:“娘娘说笑了,老奴这东西可是从来没败过。”说罢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似的,那充血的肉棒忽然直挺挺的冲出水面,紫红色满是青筋的蘑菇冒着热气,一眼看上去甚是吓人。

  钱皇后眯眼看着吴贵硕大的肉棒,一双嫩手便抚了上去,吴贵心喜,心想终于让这羞捻的少妇开了苞,一双大手更始包着女人的柔荑上下移动,模仿着男女交欢的姿势不断撸动。

  “啊……娘娘,老奴要干死你,瞧你这小手鲜嫩的模样,莫是想将老奴的肉棒拔下来不成……”

  钱皇后越听越觉得吴贵浪荡不堪,可正是这般淫荡鄙陋的老奴才更加刺激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酥麻顺着四肢汇聚到小腹,小穴不断张合,初经情事的身子敏感不已,一阵阵的蜜意随之流出,在水池里荡开。

  钱皇后知道自己已经忍不住了,忍不住娇媚道:“狗奴才,还愣着作甚,莫非还要我教你不成!”

  吴贵浑浊的眼底划过一丝精明,大手立刻覆上女人已满是粉色的娇躯,腥臭的大嘴也攀上娇软馨香的丁香小舌。

  钱皇后只觉恍惚间一条粗砺的舌头直闯口腔,耳边传来吴贵含糊的声音:“那老奴可就不客气了。”吴贵大力挑逗着女人温软的小舌头,不断吸吮着钱惜之嘴里的香液,啧啧啧的水渍声响彻整个宫殿,谁也不会想到,在世人眼中素来高贵淡雅的钱皇后也会有这般淫荡不堪的一面,竟然被一个身份低微,长相丑陋的老奴才压在浴池里肆意玩弄!

  随着吴贵大手下移,压抑的娇喘也越来越大。吴贵淫笑着猛的抓了一把女人的臀肉,嘶哑道:“娘娘闭这么紧,老奴怎么伺候您?”

  钱惜之眼神迷离,听了吴贵的荤话又气又羞,只得慢慢放松,却被吴贵得了空子,猛的将玉腿大力掰开,温热的水流悉数涌进小穴,那隐秘美妙的景色也慢慢展现在吴贵眼前。

  “听闻娘娘容易劳累,老奴手法精湛,这便给娘娘按摩按摩。”

  说罢便一手按着钱皇后的玉腿,身子前倾,将微微挣扎的女人紧紧压在浴池边缘上,另一只手轻车熟路的摸到下面,轻柔的撩开浓密柔软的毛发,顺着那道细缝,探入那湿润温软的花田。

  钱惜之哪里抵得住这般攻势,霎时间便如收到刺激的含羞草,猛的弓起身子,玉腿因被吴贵大手挡住而动弹不得。

  “啊……不要,不要动哪里,哈啊……”

  吴贵胡乱亲吻着女人芬芳粉嫩的玉颈,将小巧的耳垂咂进嘴里肆意品尝,手指也不断动作,在细长的肉缝里滑动,不时碰触到圆润如珍珠的肉蒂,女人便浑身一颤,花穴里蜜汁不断涌出。

  吴贵吐出女人小巧香甜的耳垂,淫笑道:“娘娘还真是敏感多情,这就承受不住了,那老奴接下来的戏还如何上演……”

  钱皇后娇喘着反驳道:“你这泼皮,尽说大话,哀家难道还比不上你个奴才。”

  吴贵暗笑,心道你虽贵为皇后,却还真比不上我这区区奴才,看我不把你狠狠干上一顿,也好好让我这胯下的兄弟舒坦舒坦。

  吴贵停下动作,笑道:“那奴才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钱皇后刚要睁开美目,却感觉玉腿被一双大手猛的分开,满是毛发的腿分别抵在上面,此刻钱惜之整个下身都呈现出一字型,若隐若现的小穴此刻便完完全全裸露出来,粉嫩的肉缝,幽深的穴口,还有小巧如红豆般挺立的肉蒂,每一处都如春药般惑人心神。

  吴贵的小兄弟早就充血发硬了,但他依旧忍着,只因为他知道只有把眼前这位征服了,才能入了朱祁镇的眼,也才有资格完成当初何若雪说的祸乱天下的大功业。

  想起何若雪那冰冷禁欲如雪山莲花的清姿,吴贵顿时恍惚起来,都说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更何况那何若雪仙人之姿,那雪绸轻衫下的竹笋般的娇乳,笔直修长的玉腿,还有那小巧嫩白的玉足,每每想到她的身影,吴贵就感觉自己的肉棒涨的快要炸了一般。

  恍惚间,眼前娇媚喘息的美人忽然就和记忆中的清冷的身影重叠。

  吴贵喃喃道:“二夫人,老奴好想你啊……”

  钱皇后正被吴贵的动作吓了一跳,哪里会注意到男人的低语,只是催促道:“你这奴才,做这事也婆婆妈妈的。”

  吴贵憨憨一笑,念叨着“老奴这就来……”说罢竟然将脸埋在女人小腹上,一路啃噬亲吻,钱皇后娇呼一声,瞬间向后仰去,露出优美的脖颈和挺俏的胸脯。

  “哈……快,往下……嗯喔……”

  大嘴继续往下,伸出湿润的舌头舔开湿哒哒贴在贝肉上的阴毛,灵活的舌头探入粉嫩黏腻的肉缝,挑逗着逐渐发硬的肉核。

  “哈啊……好爽,继续,吃我的小穴,啊……”钱皇后忍不住伸手抱住男人的头,上身则是因为接连不断的刺激不断摇晃,那对饱满如水滴状的绵乳也大幅度的起伏摇晃,形成耀眼的乳波,淫靡至极。

  “小骚货,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吴贵突如其来的淫秽话语更加刺激了钱惜之,下身的小嘴不断张合,腥甜的蜜液被吴贵腥臭的大嘴悉数吞咽下去。

  “哈……吴贵,求你了,快给我……”被吴贵挑逗的浑身发颤,身下的空虚几乎要将她折磨成疯。

  如今竟是连皇后的脸面和身份也不要了,低声下气的求着眼前的老男人用性器狠狠插进自己身下,用那粗大的肉棒充满自己的蜜穴,填补上自己的空虚。

  吴贵将整个脸都埋进女人柔软湿润的肉缝里,舌头在花穴周围不断挑逗舔舐,就是不进入女人的幽穴。

  钱惜之感觉自己要被这老奴才弄疯了,哀求道:“求你……哈啊……插我,好难受……”吴贵将舌头离开,抿上一瓣花瓣,用舌尖抵住将至送进钱惜之大开的小穴口处,在女人的惊呼中,粗长的舌头忽然插入小穴。

  “哦……狗奴才你……莫不是想将哀家玩坏……哈啊……”花瓣柔滑的触感和粗砺边缘在自己甬道里折叠翻转,再加之男人粗砺滚烫的舌头,几乎要将钱惜之的心都磨碎了。

  “哈……啊啊啊!”一阵蜜意忽然而至,如潮水喷涌而出,钱惜之竟然在吴贵舌头的挑逗下潮吹了。

  吴贵抹了把脸上的淫液,嬉笑道:“老奴的宝贝还没出鞘呢,娘娘就到了,莫不是没尝试过这等妙处?”

  钱惜之还沉溺在方才高潮的余韵中,只当吴贵的荤话是玩笑。

  “哀家的小穴若是被你玩坏了……哈……有你受的……”

  钱惜之也娇喘着威胁他,吴贵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悠闲道:“无碍,老奴帮娘娘吸出来便是。”

  言罢便低下头用大嘴贴上那道鲜美的肉缝,粗糙的手指夹住两边细嫩的红贝肉,对着那小巧幽深的小穴便是一阵猛吸。

  钱惜之只觉身下一阵紧缩,脑海里一道闪电劈下,浑身便如同被电了一般,绵软没了力气。

  “哈啊……吴贵,你还等什么……我不信你还忍得住……”吴贵自然知道钱皇后指的是什么,他也确实是忍不住了,当即将那吸出来的满是蜜液的花朵咽下去,扶着那充血如同铁棍般的凶器便抵在女人早就饥渴难耐的花穴上,却只是不断摩擦,仍不进入。

  钱皇后也看出来了,心急道:“你这狗奴才,到底要怎样……”

  吴贵嘿嘿一笑,露出微黄的牙齿,舔了舔舌头道:“老奴长这么大还未曾被贵人伺候呢。”过一句话就将吴贵的野心昭然若揭。钱皇后呸了一声,脸上表情复杂。

  “也罢,就当圆了你这狗奴才的前世梦,哀家就伺候你一回又如何……”只见身材丰满优雅的女子俯身,柔荑握住那充血的巨棒,丁香小舌缓缓伸出,灵活的围着马眼打转,又不时大口吞咽。

  温暖的口腔和柔弱无骨的小手双重夹击,逐渐的马眼处渗出一丝腥臭的白浊。

  吴贵舒服的按住钱皇后的头,大声浪叫着:“啊……再深一点……喔……”

  终于,吴贵在钱皇后嘴里射出来了,可肉棒似乎没有一丝消泄,看得钱皇后又气又喜。

  吴贵猴急的将女人推到在浴池上,扶着战意依旧的肉棒便挤了进去,早已湿润腻滑的小穴此刻顺畅无比,但毕竟是神兽玄武之身,进进出出见,鲜嫩的软肉被巨大的凶器带出,白色的肉沫格外淫靡。

  “哈啊……好大……好涨啊……我的小穴要被你撑爆了……哈啊,慢一点……嗯……啊……”噗嗤噗嗤的水渍声响彻耳畔,吴贵一想到正在身下婉转哀吟的女人正是当今天下最尊贵的皇后,兴奋之感不言而喻,恍惚间,胯下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圈,撑的女人直浪叫。

  “哦……我的肚子……哈啊,要被你撑爆了……狗奴才……喔……”夜色渐深,本该清冷破败的南宫中却传来一阵淫声浪语。

  吴贵第三次将体内浓厚的精液射进钱惜之狭窄温暖的小穴中,快速的抽动着,同时身下的钱惜之也达到了高潮,蜜液混着腥臭的白浊液体顺着穴口汩汩流出。

  然而吴贵却像是永远也不餍足的凶兽,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役中越战越勇。

  “不要了……哈啊……”不等女人说完,吴贵忽然又将龟头冲入,同时大手拖起女人小巧圆挺的臀瓣,往温泉口处的铜管移动。

  钱惜之似乎感知到了吴贵的意图,柔荑抵在男人胸膛处,娇声道:“你这奴才,倒是胆儿肥了……”吴贵知钱皇后本无怒意,便大着胆子将她放至铜管处,同时玄武冲破玉门关,只听那娇媚的喊声一阵高过一阵,吴贵不断的冲刺,一手空出来掰开女人白嫩的臀瓣,将冰冷的铜管至插进女人的勾股间,看准时机,一鼓作气拔出软塞,一道猛烈微烫的水流便直冲钱惜之娇嫩的后庭。

  “哈……哈……喔,狗奴才……啊啊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早已被吴贵的肉棒冲击的破碎不堪,再加之后庭的水枪攻势,钱皇后的淫荡之路便从此开始了……

  第二日,钱惜之醒来时身边的人就不见了,原是那吴贵怕她追究罪责,再加上早要出发去战场督军,便名正言顺的早早离开了。

  怔愣了一会,钱惜之才从温泉里出来,看了看身上的披风,心道:这老奴才倒也是机灵。

  由婢女收拾好衣装头饰,钱惜之便出了殿门。朱祁镇坐于榻上,看着比之前更加明艳动人的妻子道:“惜之,感觉那吴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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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兰陵战役

  南宫偏殿,正是凌晨,宫人们也是行将梳洗,金贵的主子们自然还在香塌上赴周公之约,却未曾料想到,本该落魄至极的前朝皇帝皇后却早早的在偏殿煮茗谈话。

  朱祁镇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心想道:有了男人的滋润,朕的皇后果然更是水润多情。想罢,脸上又浮出一丝笑意道:“惜之,昨夜之事可还满意?”

  钱皇后被丈夫的话弄的娇颜顿红,昨晚那荒唐的一幕幕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身下一热,小腹竟又有了些许热意和酥麻。

  “夫君莫要打趣臣妾了,那老奴才虽年迈瘦弱,但……本钱倒是不输他人。”

  没了情欲的逼迫驱使,昨晚放浪尖叫的钱皇后又回到了知书达理的一国之母,端的是锦绣之姿,国母之态,秀口却怎么也吐不出过分的话。

  朱祁镇看着娇妻的女儿姿态,也大体推测到了其中妙义,便又开口道:“惜之莫羞,这一次也算帮了为夫的大忙,只是那吴贵的神物如何,可有分辨?”

  钱惜之一愣,朱祁镇事前便嘱咐自己要留意那吴贵的玄武,看看是否有世传那般神乎其神,回想昨夜的翻云覆雨,那吴贵勇猛非常,一夜足足要了自己的身子四次之多,器物比常人粗大,隐隐竟有催情赋欲之效,倒也并非浪得虚名。

  想罢钱惜之乖巧开口道:“依臣妾只见,那吴贵虽上了年岁,倒也不是难当大任之人,昨日臣妾有意试探,他谨慎小心,察言观色之力非凡,最后还得我……”

  似是想到了什么难以言喻的事情,咳嗽了几声,钱惜之才在男人火热戏谑的目光中说出后半句话:“还是得让臣妾抛了面子。”

  朱祁镇听罢大笑,末了大手攀上美人香肩安慰道:“为夫知你难处,日后自然不会亏待了我的惜之。”

  钱惜之鼻头微酸,夫君卧薪尝胆春秋五载,自己这点牺牲又算什么呢。

  ……

  山东府,兰陵城。

  自徐州一战,朱见泽被俘,林迟率剩余残兵退守兰陵,此时少保于谦请了山东白发宋刀,同剩余部将正商量战事。

  高堂之上,首位瘦高男子身穿一品官服,束冠戴帽,眉目间精深沉稳,一撮细长须髯微微飘荡,此人气势内敛,岿然不动时满是儒将风范,动作须臾间却有高深武力流动,正是当今权臣少保于谦。

  而紧邻之位也做了一人,竟与于谦平起平坐,此人身材魁梧,却白发飘飘,本该耳顺之年却生猛如行将而立的壮汉。国字脸,五官端正,剑眉星目,若是再回到三十年前,不难看出此人也是个美少年。

  只见那白发老者气势斐然坐于于谦身侧,右侧案几上斜放着一柄虎头环刃刀,刀长八尺,重十余斤,乃南天玄铁所锻造,宋刀便是凭了这一身的高强武艺和这把奇刀名震天下,入了七大高手之列,如今虽是耳顺的年纪却宝刀不老。

  于谦面色微沉的看了眼堂下跪着的男子,叹了口气道:“林迟,你且起来说话。”这才知道堂下还跪了一人,虽衣衫破损,却未曾影响一身的阴郁血腥之气,正是同吴风同出一门的林迟。

  “弟子愧对皇恩师恩,请师父责罚。”

  这时于谦旁侧那人忽然开口道:“你这后生,净说些废话,那徐州城势必会被反贼突破,非你之过,起来吧。”

  林迟大惊,这人声音气沉丹田,声音宏大如钟,必然在行宗之上,莫非是那人……

  于谦点头道:“宋老先生说的没错,迟儿非你之错,以你一人之力抵挡那千军万马,岂非儿戏。”

  林迟当即起身,对着那白发老人便是郑重一拜,恭敬道:“小辈林迟,见过宋老先生。”

  宋刀大笑,显然是对林迟比较满意,抬手道:“好,没想到我这老头子退隐江湖数十年,还有知道我名儿的,也是有缘啊哈哈哈。”

  于谦咳嗽一声,笑容渐去,稍作沉声道:“如今那苍穹们反贼就在兰陵城外十里扎营,徐州之战反贼胜后肯定士气大振,如此下去形势不容乐观。”

  宋刀冷哼一声,轻蔑道:“那又如何,今我七人中二人在你手中,足以搅他个天翻地覆,在绝对实力面前,那群无知反贼还不成气候!”

  林迟顿了顿,随即上前一步道:“老先生有所不知,那苍穹门门主便是唐家一脉,西湖无梦唐子午已经归为反贼一派,此战也算凶险非常,更何况师娘还未赶来,倘若反贼夜半来袭,便是极为棘手。”

  宋刀眉头猛皱,心中巨浪滔天,那唐家老头子竟然也重出江湖了?这倒是有意思了,不知余下几人会有什么动作。

  “无碍,那反贼断不会夜半来袭,本已自顾不暇,若我未猜错,明日午时才是他们进攻良机。”于谦胸有成竹道。

  宋刀和林迟同时看向于谦,沉默半响才后知后觉的点头。

  林迟神色尊敬道:“看来师父已有良计。”

  于谦手抚长须,淡笑不语。

  夜色如水,一墙之隔的兰陵城外,苍穹门的大军便驻扎在此。每隔十步便有一人巡查,纪律之严明谨慎丝毫看不出是一伙江湖草莽之辈。

  此刻,最大的帐篷中,气氛也是格外压抑。

  中央一张长木桌,吴雨坐前,两侧依次是军师李上河,月下海棠唐淡月,马不停蹄赶回来的柳儿和唐啸,还有气色缓和的韩毅。

  众人坐定,茶过半响,首位上的吴雨开口道:“今日诸位齐聚一堂,便是想请大家就明日兰陵一战谈谈看法,此战役事关重大,是通往京都的必经之路,自古便是兵家必争重地,且有精兵守城,地势也不比徐州,端的是易守难攻之势。”

  韩毅眼含热泪,忽地起身道:“我看不必等到明日,宋大哥舍命护我逃走,如今生死不明,就应该趁夜打他个屁滚尿流!”

  一侧的李上河叹息道:“韩兄弟莫激动,三弟身处险境大家都知,更因如此我们才要做好万全之策,莫要辜负三弟舍生之义。”

  唐啸点头,拍了拍韩毅的胳膊,拉着他坐下。吴雨皱眉,看向唐淡月,后者立刻知会,淡笑开口道:“雨儿放心,族长已在客房营帐内休息。”

  吴雨眉头舒展,点头道:“辛苦你了淡月姐,好生照顾老先生。”说罢又对着柳儿道:“柳儿姐,兰陵地势奇特,现军中又少能人异士,我打算以苍穹门外五门名义成立一个组织,名为夜匕首,专门培养擅轻功毒功之人才,对于我们日后功业大有帮助。此事便交由你去操办,若有难处便找我和军师,可有信心?”

  柳儿眼底光芒流转,没想到她一届女流之辈竟也有机会成立帮派,心中的激动无以言喻,当即便起身抱拳,脆声道:“柳儿定不辱使命!不过,大掌门,这现成的人才却是没有几个,兰陵之战怕是无能为力。”

  李上河摆手,笑道:“兰陵之战还得有锦囊妙计,靠旁门左道却是不行,你且安心接手大掌门交代之事务,余下便不必操心。”

  柳儿面皮微红,低声道了句:“如此便好。”就重归原位,旁边的唐啸在木桌下安慰性的攥住她的柔荑,谁知下一秒就被吴雨点名。

  “唐啸,你常年行镖,同匪徒实战,经验不菲,作战勇猛,便由你来作前锋,杀他个措手不及,你可愿意?”

  柳儿心急,谁不知战场上刀剑无眼,唐啸虽说作战勇猛,但毕竟人外有人,保不准就被敌军下了死手,她如何能不担心?

  吴雨心细,自然将柳儿那焦虑忧心的神情敛入眼底,心尖微酸,曾几何时,这女子也是这般注目着自己。不过他也为柳儿姐高兴,能有一个如意郎君陪伴她,也算是他对她的一点补偿。

  想罢吴雨敛下心神安抚道:“柳儿姐莫慌,这只是引兵之计,那方雪自有分寸,唐啸不会有性命之虞。”

  吴雨已经解释至此,柳儿也不好再言语,唐啸也甘愿作前锋,大丈夫在世,谁不想去那战场上一展雄姿。

  “唐啸定不负众望!”

  于是,一场夜中密谈便到此结束,众人回帐篷休息。

  吴雨走出帐篷,月色下,唐淡月一身深红色劲装,眉眼妩媚中不失英气,身材曲线毕露,坚挺硕大的玉乳颤巍巍隐藏在纱衣之下,即便是层绸衣也遮盖不下身前的波涛汹涌,年过四十却保养得当,长腿翘臀,小腿纤细有力,胳膊匀称有致,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整个人儿在月色的照耀下越发妖媚朦胧。

  吴雨呆呆地看着,忽地忆起了半月前唐申所言。“若是拿下这金陵,许你作我的便宜女婿也未尝不可……”

  唐淡月忽然娇笑一声:“雨小子,怎得还看走神了,莫非看上你姐姐我了?”

  吴雨脸色微红,好在平日便没个正形,此刻虽尴尬一时也不至于乱了方寸,只咳嗽几声便走近道:“我还想淡月姐是在这儿等我的,雨儿没自作多情罢?”

  唐淡月嗔怪道:“就你泼皮,罢了罢了,再溜嘴皮子老头可是要等烦了,跟我来。”

  一路饶过大半军营,吴雨始终没有不耐之色,唐淡月暗暗点头,走至营地东北角一普通灰色帐篷前停下,转身笑道:“雨小子你且仔细点,老头子的脾性可不一般。”

  吴雨内心稍有紧张,却仍谈笑自若:“淡月姐这般小心,雨儿倒是兴趣更甚。”言罢便毫不犹豫挑起帐帘。入眼处皆是一片整洁,一方竹床,一柄方形案几,上有一套陶瓷茶壶,其余物件竟再无其他,吴雨看罢不禁皱眉,淡月姐就是这般安置唐老先生的?

  正想着,忽觉后颈一阵杀气,吴雨大惊,登时一个下腰堪堪躲避过去,再回头时身后竟多了一人,只见那人静眉须髯,知天命的年纪却是须发乌黑,卧蚕眉,铜铃眼,呼吸之间两扇鼻翼大力张驰,中身着金银调色软甲,肩膀膝关处皆有专门护膝铁甲,虎头铜环,威风八面。

  只见此人身高九尺有余,面含精光威不露,丹唇未启势先行。刀光剑影间吴雨已是打量完毕,此人气息收放如同天地大蕴,除却那世间七大高手,还有何人能到如此威势!

  如是吴雨当即双手抱拳,行了个大礼,声音恭敬道:“小辈吴雨,苍穹门外五门大掌门,见过唐老先生,屋陋事急,如有怠慢还请先生恕罪。”

  吴雨以为这老先生不满于他们的安排,仔细一想却又觉多虑,唐子午早年走南闯北,一柄霸王枪出神入化,什么苦没吃过,这点小事怕不会放于心上。

  唐子午也同时打量着吴雨,此后生模样清秀,任侠放荡,有芝兰玉树之姿,身材欣长不失男子气概,双十年纪却已成域初期,虽在江湖不算大成,可小小年纪就以有如此成就,可谓色权武俱得,不久后也必成大业。

  没想到余生还能一览这天下风云变幻,也算了却自己往日的遗憾了,想罢老人猛然开口大笑,宽厚如木桩的手掌拍上吴雨看似单薄的肩膀,后者却纹丝不动。

  唐子午声音如钟:“好一个后生可畏,你就是月儿口中的吴雨雨小子吧?”

  吴雨暗自咽下喉咙的腥甜,暗中感叹七大高手果然名不虚传,明里却开口道:“正是后辈吴雨,唐老先生,不知您对上山东白发宋刀,可有胜算?”

  唐子午眯眼,转身往案几处走去,坐于其中一个简易木椅,许久才道:“毫无胜算。”

  吴雨诧异,虚心道:“何出此言,莫非那白发宋刀已然破了天放之境?”

  唐子午摆手,朝吴雨招手道:“非也,我们七人之中,也就那神秘的浅雪无痕踏足无人之境,行宗到天放,跨越了整个武学之道,传说入无人之境者,武功形同虚设,任何一个域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吴雨似懂非懂,但也隐约听出了老者话中之意。唐子午笑着摇了摇头,继续道:“那宋刀也不过是行宗中期,而我已是高阶。不过既入行宗,域以可化实体,绕是我也没有足够把握,行武之人,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所以我说毫无胜算。”

  吴雨神色凝重的听罢,躬身道:“虽然如此,也还要仰仗先生,仅拖住那宋刀即可,余下小辈自有安排。”

  唐子午凝视吴雨片刻,忽然爽朗道:“好小子,有胆略。”

  到此是,兰陵城内挑灯点兵,于谦宋刀林迟;兰陵城外英雄齐聚,吴李一柳三唐。双方战意盎然,只待明日黄土厮杀。

  ……

  同是一夜,兰陵与汝宁府必经之路断崖山脉下,一个模糊不清的黑影在夜色中踉跄前行。所过之处皆是鲜血淋漓,再看那人装扮,一身玄色纹斯青龙袍,低筒绸丝靴,脸色沉郁,剑眉星目,面色刚毅,不是那几日前出发往赶往兰陵的三当家宋痴又是谁。

  本是寻吴雨之计同韩毅一同赶往兰陵府,抵挡白发宋刀,让军队有攻城略地的时间,未曾想那少保于谦早已看破,竟让那红颜玉只身拦截,自己拼死抵抗,甚至不惜使出禁功也不及那女人一招,当真可怕至极……

  “咳咳咳……”又是一口瘀血吐出,宋痴如惊弓之鸟,起身看着周围,一股异香扑面而来,宋痴当即拔剑而起,片刻不停的往断崖走去,天下曾有传言,见七人不逃即死,如今只有跳下断崖,方可能捡回一条残命……

  一阵细风吹过,一袭瑰红色轻衫的妖娆女子鬼魅般凭空出现。此女浑身丰满妖娆,胸前饱满汹涌的玉乳没了外衫的遮挡,半边暴露在夜色中,雪白无暇,裙摆仅到大腿根处,外一层轻纱覆盖,玉色的长腿纤细修长,在轻纱之下若隐若现。一双玉足竟除了鞋袜,五指晶莹饱满如珍珠,踩在沙粒尘土上竟犹如误入尘世的妖精。

  翡翠玉指轻捻,看着地上未干的血迹挑唇一笑。“便是让你逃走又如何……”

  景泰六年春,徐州之战苍穹门大胜,吴雨乘胜追击,于次日午时再攻兰陵。

  吴雨身披铁甲,对即将出征的先锋军道:“唐大哥,你领五千精兵做先锋,切记,引出方雪后切莫恋战,一切按商定之事行动。”

  唐啸神采奕奕,将手中的酒一口干尽,随手便将褐色瓷碗摔碎,声如洪钟:“大掌门放心,我先锋军定不辱使命!”

  身后五千人也同时干尽烈酒,齐声道:“大掌门放心,定不辱使命!”

  五千将士气势如虹,一时间士气振奋。吴雨欣慰点头,营寨栅栏被一点点移开,嘹亮的号角声吹响,战马嘶鸣,唐啸首当其冲,嘶吼着冲出门去,身后五千名精兵紧随其后,尘土飞扬。

  柳儿紧张的站在一侧,望着逐渐消失的众人,一时间心如刀绞。

  吴雨安慰道:“莫要担心,要相信唐啸。”

  李上河也上前一步,看着逐渐消失的尘土,长叹一声道:“次战役凶险非常,关键在于用兵之道,大掌门,可有三弟的消息?”

  吴雨听罢脸色微沉,自那日韩毅神色慌张回城,他便派出门人搜寻宋痴和红颜玉的下落,却一无所获。

  “在义乌山曾有打斗痕迹,不过在断崖处便没了踪影,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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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将计就计

  景泰六年春,山东府兰陵城。

  不似素日繁华喧闹,如今的兰陵满目疮痍,烧焦的黄土和将士们抛洒的热血将大地烫成一片焦褐色,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有诗云证: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唐啸受命身兼作先锋,率五千精兵主动出战,战鼓打响,云梯长架,本以为又得守上个日落西斜,未曾想紧闭的城门忽然大开,装备精良的骑兵涌出城门,竟应了大掌门吴雨之言。

  位于首位上的身影纤细修长,头戴银色盔甲,身穿鱼片金丝软甲,一袭红色毛绒披风迎风而飞,端的是飒爽英姿,巾帛不让须眉之态。

  唐啸暗自感叹一番,那方雪贵为一国之妃,却甘愿离开声色犬马的宫墙大院,披甲挂枪上战场。

  然则战场之上瞬息变幻,容不得他走半点心神,只稍一打量,唐啸便收敛心神,气沉丹田,声音宏大如钟:“呔,狗皇帝夺兄篡位,将我大明盛世弄得乌烟瘴气,今我苍穹门为民请命,定要为先君复辟,以慰列祖列宗在天之灵!”

  方雪大笑三声,声音如出谷黄鹂,清脆婉转又不失威严:“好一个苍穹门,废话少说,看我银枪!”

  战鼓震天,号角长鸣,战马仰天长啸,一红一黑两波昂扬战士瞬间碰撞在一起,势如水火不相容。唐啸一身黑色炫纹战甲,浓墨似的披风如同笼罩大地的阴云,一招一式隐隐有雷电现世,几招过后,便轻易见得分晓。

  “碰——”

  霸王枪对上银枪,一道刺眼的火花闪过,一红一黑两道身影忽远忽近,唐啸肌肉虬起,霸王枪瞬间如出海的蛟龙,力度之大直接将方雪手中银枪挑上高空。

  唐啸大喝一声,脚尖点马,高大身影如同水上漫步,猛地窜上三米高长空,手间霸王枪翻转,震耳欲聋的金属摩擦声响起,那长直坚硬的银枪便被当场折断,散作两半插在黄土之中,两军大惊。

  方雪一手扶住胸口,两只臂膀的痛意锥心刺骨,暗道山东霸王枪,果然名不虚传!只是可惜了自己的银枪,甘愿断作两半,成了刀下魂。

  唐啸眸光如炬,苍穹门的士兵也顿时士气大增,不必说,这一战,苍穹门大获全胜,方雪领出的八千精兵只剩三千,狼狈退守兰陵城内。方雪不敌,被唐啸俘虏。

  消息传入城内,百姓人心惶惶,方雪人如其名,冰清玉洁却仁心济济,驻守兰陵达半月,经常深入民间,施粥布恩,城内百姓受惠将近一半,如今皇妃被俘,一方面百姓感其恩惠,担心方雪人身安全,另一方面则是怕天子发威,灾祸突降。

  此刻,兰陵首府高堂之上,于谦一身一品官袍,黑髯飘飘,眼神精明面相威严,他听着堂下探子来报前方战息,一言不发。

  旁边的林迟起身拜道:“师父,眼下兰陵城的百姓人心惶惶,这女人竟是行了一招好计,大肆招揽人心,如今方雪被俘,何以堵上这悠悠众口?”

  于谦点了点头,看了旁侧的随从一眼,薄唇微启:“宋老先生如何?”

  那小童恭敬道:“一切如大人安排。”

  林迟满脸疑惑,却碍于堂上之人威势,一时不敢再言。于谦抬手,那小童知会,动作利索的将桌上的茶水往前微挪。

  于谦端茶轻抿一口道:“你且安心,兰陵之战孰是孰非尚无定论,我倒是对那苍穹门主将有些兴趣……”

  林迟皱眉,思量片刻才开口道:“那如今我军该如何是好?”

  于谦眯眼,转瞬间微笑道:“贵妃被俘,兹事体大,自然该以贵妃为重,传令下去,以兰陵城和方雪为码与敌军谈合。”

  林迟大惊,满脸不可置信:“师父,万万不可,兰陵……”

  于谦早就预料到林迟的反应,严肃道:“此事我心已决,你只管执行。”

  ……

  此刻,兰陵城郊外,苍穹门大军营地里一片振奋欢欣之态。

  主营帐中,本该破落耻辱的方雪此刻却精神抖擞的坐于长桌一侧,除去了一身软甲,清薄的淡绿色青衫袭身,身材纤瘦,该丰满的地方却不含糊,翘挺的圣女峰将衣衫悉数撑起,形状圆润坚挺,隐约看见怒放的红梅如红豆般诱人相思。

  透过层层轻纱,底层的深绿色鸳鸯肚兜隐约可见,有着何若雪的冷艳优雅,又兼带沈焉琳的妩媚多情,娇颜艳艳,不亏是天子的女人。

  坐于上座的吴雨暗自感叹一番,起身走近,恭敬一拜,感激道:“方贵妃果然是巾帛不让须眉,兰陵之战多亏你作内应。”

  方雪听罢温婉一笑,娇嗔道:“大掌门真是折煞我了,还多亏了唐大哥手下留情,唐家霸王枪果然是名不虚传,只可惜我那不中用的银枪……”

  唐啸至今还有所愧疚,虽事先有所了解,但真正刀枪相见哪里顾得上太多,至此也是愧对人家姑娘,不禁俊脸通红,忙起身告歉道:“实在是对不住,唐某唐突了,还请贵妃赎罪。”

  早在战场上方雪便被唐啸的英姿折服,本就向往江湖侠义,如今碰上了得心意的男子自然更是娇羞主动。只见娇媚大方的佳人凤眼微挑,一张百灵似的小嘴便笑个不停:“唐大哥此言差矣,哪里来的贵妃,如今我只做快意恩仇的江湖儿女。”

  唐啸听罢对这方雪渐生好感,正要再附和几句,忽觉腰身处攀上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随之便是一阵刺痛传来,唐啸暗道不好,神色悻悻的低头看去,果然是自家那个娇俏可人的小娘子。

  两人一番怄气的互动自然是被方雪看去,不禁可惜一番,只顾英雄侠义,却忘记了人家还有妻室缠身。

  一段小插曲过去,吴雨宴请众人,大杀牛羊,犒劳士兵。饭定,于营帐商议战事。

  只见吴雨手握一份羊皮纸,沉声道:“前方传来消息,于谦以兰陵城为码,谈合。”

  短短几字便将局势点透,众人大惊,方雪脸上也是表情复杂。

  于谦何许人也,兰陵乃兵家重地,跨过此地便是河北,紧邻京都,届时其中苍穹门兵临城下,必定回天乏术,此浅显易懂的道理三岁小儿都懂,其中定然有诈。

  众人也明白其中道理,此时各自皱眉深思,一时间整个帐篷内鸦雀无声。

  李上河沉默半响,沉声开口道:“大掌门以为如何?”

  吴雨微怔,知晓李上河这是给自己树威信,同时也有意锻炼自己的谋虑,甚是感激。只是略微一思考便将心中所想侃侃谈出:“既然他敢假意迎合,我们不妨将计就计,做出松散之态。所谓用兵之道,防不胜防,若反其道行之,恐怕于谦会再出险计。”

  李上河欣慰点头,吴雨扫视一圈,众人皆是一副信服之态,于是大计已定,只待明日再次暗中交锋。

  是夜,月色朦胧如轻纱笼罩大地,众人商议罢后便各自归帐。

  柳儿和唐啸一前一后在营地走着,间或有士兵打招呼,柳儿也是轻哼一声,明眼人一看便是吃了自家男人的气。

  唐啸看着前面的娇俏人儿,自同他结合后,柳儿算是彻底脱去了少女似的娇羞和稚气,如今满身都散发着成熟少妇的独特韵味,一身鹅黄色罗纹锦绣轻衫,上着一见丹青半身坎肩,酥胸翘挺紧致,两株山峰虽被束缚在衣物中,却不怒自挺,紧紧贴在轻衫之下,呼之欲出。

  柳儿虽身子小巧,比例却不差,一双修长玉腿隐在纱裙内,随着步伐若隐若现,肉臀紧致,甚是诱惑,玉足娇小,着一双淡绿色鱼头鞋,布料矜薄,显得小脚更加精致秀气,让人很是想把玩一番……

  唐啸单是打量着自家娇妻就觉欲火焚身,每每念及两人在床第间的颠龙倒凤,身下的巨龙早已坚硬如铁,紧紧抵着亵裤,就差将眼前的小女人压在身下,狠狠插入那溪水桃园之地,肆意驰骋……

  柳儿自然是听见了身后男人的粗喘声,可一记起不多时前这臭男人还在和其他女子调笑她就满心郁气,看她今晚怎得收拾他。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营帐,柳儿坐于软踏上,杏眼横斜,就是不看眼前一脸愧疚的唐啸。

  夜色如浓墨,星辰稀疏。仲春未过,空气中还余下些微凉意,唐啸担心柳儿心有郁结,气血外冒,容易着凉,便起身去把帘子关上。

  帐子内青灯如豆,火舌细微,明明晃晃的撑起整个帐篷的光明。唐啸将要将那碍眼的灯火挑灭,柳儿忙娇喝道:“做什么你!”

  唐啸立刻咧嘴笑道:“时候不早了,咱早些歇息吧?”听着大男人小心翼翼的询问声,柳儿也知差不多了,便缓下脸色道:“也罢,省的明日再找借口偷懒。”

  唐啸眼底闪过熟悉的锋芒,微风吹过,火舌猛的熄灭,整个帐篷陷入一片黑暗中。

  柳儿莫名有些紧张,身子一颤,就要脱了玉鞋,却被一双有力粗壮的大手生生按住。柳儿顿时一个娇颤,脆生生叫唤道:“唐啸,你这是作甚……还不松开……唔——”柳儿还得等说完,便被身上的高大男子扑倒在床。月光下,唐啸仔细看着身下衣衫凌乱的佳人,心脏不受控制的跳个不停。

  那是怎样娇媚诱人的身躯,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脸颊比那三月的桃花也娇美几分,杏眼中水光潋滟,几丝乌黑的秀发缠在秀气的琼鼻上,秀气一呼便随之飘荡,樱桃小嘴上下张合,晶莹的玉液银丝一般溢出嘴角,只待人伸舌去肆意搅荡一番……

  唐啸目光灼灼,继续往下,优美的脖颈白皙嫩滑,衣领大开,精致的锁骨性感精巧,惹人犯罪。

  猛的,唐啸呼吸一滞,身下的欲火燎原一般燃烧起来。柔美月光下,柳儿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半疲劳致使一半情欲上身,如山峰一般高耸的玉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轻衫凌乱,肚兜被唐啸那勇猛一扑早已歪斜,隐隐间竟看得见那抹粉嫩的乳晕,狠狠刺激着陷于情潮中的男人。

  柳儿也直直的盯着唐啸,看他如呆头鹅一般盯着自己娇嫩的身子看,眼底一抹精光闪过,柔荑迅速握住唐啸的手臂,一个翻身便轻易换了姿势,此刻正是男下女上。

  “让你惹我生气,今儿个必得给你苦头尝尝!”柳儿秀眉横竖,娇声埋怨道。

  唐啸向来迁就柳儿,虽说柳儿比自己还虚长几岁,但身形和模样在那儿,再加上本就是孩子心性,又是唐啸心尖上的人儿,自然宠着。

  “好好好,一切如娘子所言,为夫甘愿受罚。”说罢还恶意的挺了挺胯,巨龙抬头,柳儿轻吟一声,身子一阵娇颤,软塌塌没了力气。

  “给我躺好,不许动!”柳儿直起身子,待酥麻余韵散去才起身道。言罢便伸手将身上外衫轻易脱去,一阵香气掠过,再看去柳儿浑身竟然只剩下一个深绿色肚兜,被两根松垮的吊带挂着,玉峰凸起,两个硕大的浑圆颤巍巍立在眼前,两粒红梅珍珠般镶嵌在峰顶,潍微风吹过,柳儿一个冷颤,胸前椒乳顿时散开一阵乳浪,唐啸竟一时看呆了。

  “娘子还是快些除去衣物,免得受凉。”唐啸既担心自己小娇妻受凉,又不想放过柳儿这次罕见的主动,一时进退两难。

  柳儿娇嗔一声:“嘴上说着这般,心里还不知怎么排腹于我。”唐啸轻叹一声,身下的肉棒已然昂首挺立,柳儿却铁了心要磨自己,真是要了他的命。

  “既然如此,为夫可要不客气了”

  柳儿一怔,转身便要往床沿处跑,却被身后男人先一步懒腰抱住,柳儿娇喝一声“啊……唐啸你放开我!”

  温香软玉再怀,唐啸顿时舒服的呻吟出声,一双粗砺的大掌也迫不及待的覆上柳儿身前的柔软玉峰。虽然隔着一层细滑的丝绸肚兜,两粒娇嫩红梅却还是被布料磨得生疼,柳儿顿时呻吟出声:“阿啸,轻点……”

  唐啸贴着女人柔嫩的劲肉好一番吸吮舔舐,声音嘶哑道:“柳儿姐的奶子还真是娇嫩,还没用力呢,就喊疼,嗯?让为夫把这碍事的东西给撕了去……”

  柳儿被唐啸的荤话弄得浑身发热,怔愣间便觉胸前一凉,她娇呼一声,胸前松垮的肚兜已被男人拽去,唐啸双眼发红,大手猛的抓住一只玉乳大力的揉捏起来,柳儿本就敏感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这般攻势,丰满的身子不断扭动,呻吟声断断续续传出来:“哈啊……唐啸……阿啸……唔……”唐啸情动的狠狠抱住怀中的人儿,一双大嘴攀上柳儿的樱桃小嘴,啧啧的大力亲吻着。“柳儿姐的小嘴真甜,为夫想吃……狠狠地吃……”说着大手一路向下,却被身下的亵裤阻碍,唐啸粗喘着暗骂一声,大手拽住亵裤就要往下扒。

  柳儿娇笑一声,阻止道:“看你那猴急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亏待你了……”

  唐啸嘿嘿一笑,脸颊埋进女人高耸的柔软中,沉声道:“永远满足不了……”

  刺啦一声,亵裤猛的被撕成两半,而怀里的娇俏美人终于不着丝缕的呈现在唐啸眼前。“柳儿姐,你真美……”

  两人瞬间抱在一起,情动中的男女如同干柴遇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唐啸一把撤掉自己早已湿哒哒的亵裤,麦色的肌肤在月光下格外性感野性,如同蛰伏的猎豹,对身下的猎物誓死追随。

  柳儿看着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巨大器物,尽管见过不止一次,此刻还是被震惊了。只见唐啸满是肌肉的大腿上汗毛林立,胯下的巨物如婴儿手臂般粗壮,顶端似成熟的巨大蘑菇,伞盖顶上的马眼周围溢出几滴浓厚的白浊,巨大的龙身下是浓密的黑色丛林,毛发坚硬,两个硕大的软蛋如野兽一般栖息在丛林之中。

  柳儿一手握住龙身,巨大的肉棒表面青筋遍布,热气腾腾。柳儿只觉手下握住的似一根烧焦的火棒,滚烫的温度直烧她心头。

  “好大……阿啸,它好烫……”唐啸闭眼呻吟着,柔弱无骨的小手似海绵一般柔软,比豆腐还要嫩滑凉爽。

  “柳儿姐,快帮帮我……我好难受……嗯……”柳儿娇笑一声,毫不犹豫的俯身含上男人的壮硕,巨龙入温洞,舌尖尖锐小巧,故意往小指一般大的马眼处戳弄,丁香小舌灵活的扫过柱身,沿着遍布凸起的青筋一路向下,却始终难以完全吞没唐啸的性器,堪堪吞进半截肉棒而已,柳儿只好用玉手做辅,灵活的侍弄着男人粗壮的肉棒。

  “哈……柳儿姐快……啊……要射了”柳儿更换姿势,整个人都跪在男人身前,翘臀高挺在半空中,两对玉乳被手臂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唐啸则是双腿岔开,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享受的神情,呻吟声伴着口水吞咽的声音响彻整个营帐。

  “唔……快些,再快些……啊……嗯嗯……柳儿姐……哈啊!”只听一声嘶吼,男人大手猛的按住柳儿柔软的发顶,胯下的巨物猛的一阵剧烈抽搐,一股浓厚的精液便悉数射进了柳儿柔嫩的口腔中,腥臊味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铺面而来。

  “柳儿姐……咽下去”唐啸着魔一般的捂住女人柔软的嘴唇,嘶哑着开口道。

  柳儿杏眼微睁,还是将那腥臊的液体咽入腹中,娇笑一声便扣住还在幸灾乐祸的男人,用力吻了上去。一阵耳鬓厮磨过后,面带妩媚的女人娇笑不已,声线如勾人的妖精:“哼,自己脏东西的味道如何……”

  唐啸眼角发红,猛的将还在娇笑的柳儿一把推倒在床上,强迫柳儿背对跪在自己身前,熟练的探入幽幽凄草丛中,粗砺的手指捏住那圆圆的肉核,力度均匀的揉弄起来,柳儿瞬间一阵疾颤,嗯嗯啊啊的呻吟出声。

  “哈啊……用力,阿啸……快”

  唐啸坏笑着看着不断扭动的娇妻,嘶哑着询问道:“柳儿姐大声一点,要阿啸怎么做?”

  柳儿又气又急,偏生身体如此敏感,被男人稍微一挑逗就酥麻不已,身下的美穴也已经花溪阵阵,唐啸怎会感觉不到,原来是故意挑衅自己……

  想罢柳儿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便转过身来,媚眼如丝的看着唐啸道:“呼……臭小子真是反了你了……看姐姐怎么整治你!”

  唐啸微惊,忙要后退,柳儿却已经先一步握住了半软不硬的肉棒,身体前倾,一对硕大的玉乳便整对儿贴在了唐啸胸膛上。

  唐啸深吸一口凉气,胯下的巨龙瞬间又有抬头之势,忙告饶道“好姐姐,别逗我了,我认错……嘶……”

  柳儿冷哼一声,唐啸猛的将她提起,大手捧住两瓣娇嫩的肉臀,柳儿娇呼一声,两条纤细的小腿便被迫缠上了男人精壮的腰身,而隐蔽的花穴此刻也暴露在空气中,晶莹水润的蜜液打湿了丛丛毛发,一条粉色的肉缝若隐若现,看得唐啸口干舌燥。

  柳儿哪里这么容易让他得逞,娇喝一声便要收紧玉腿,唐啸力大如牛,自然不让这小娇妻如意,大手狠狠一拍,雪白臀肉上便显出两个明显的巴掌印来,火辣辣的疼。

  “啊……唐啸你敢打我!”

  唐啸讨好的凑上去道:“柳儿姐息怒,阿啸给你揉揉……”说罢便将大手覆在雪臀上,不轻不重的揉捻起来,柳儿气顿时消散了许多,小嘴微张,似嗔似怒的看着唐啸。

  唐啸抵不住,猛的含住女人娇软的唇瓣,重重的研磨舔舐。

  “唔……”柳儿被唐啸亲的意乱情迷,丝毫没有察觉到男人身下的动作。唐啸大手稍一用力便将柳儿整个身子悉数托起,放到自己有力的大腿上,一手空出扶着自己早已充血的肉棒,试探着在肉缝里滑动。

  “哈啊……你这臭小子……嗯别……好烫……”唐啸好不容易摸到了日思夜想的幽境,哪里听柳儿的,只凭一身蛮力,硕大的蘑菇头便势如破竹,猛地插入了紧致的甬道中,好在经过好一番讨教研磨,柳儿的身子又极其敏感,身下花穴早已湿漉漉,唐啸偌大的肉棒将整个小穴都撑得满满当当,交合处更是一片狼藉。

  粗大满布青筋的紫红色肉棒正插在女人娇嫩的肉缝中,小巧的肉核颤巍巍的被肉棒不断研磨顶撞,花液一股股从交合处流出,顺着柳儿玉色的大腿一路向下,打湿了身下的灰色布毯,呻吟声和肉体交合的碰撞声混合在一起,一时间淫靡不堪。

  “唐啸……啊……不行,太大了……要撑坏了……你给我出去……哈啊……哈……唔呜呜……”唐啸哪里停得下来,好不容易将这个娇蛮的小妻子征服了,可不能前功尽弃。巨龙势如破竹,每次都顶到柳儿甬道最深处,又故意放慢速度慢慢退出。

  苍穹门的营地一片寂静,偶尔有战马的鼾声响起,谁也不知道在纪律严明的军营中,有一顶灰色帐篷里,两具白花花的身子正在进行人类最原始的律动和搏击……

  “柳儿姐,唔……你的小穴真紧,怎么样,阿啸的大肉棒好不好吃,嗯?”说罢又是一个深入,柳儿张了张嘴,便又是一声娇呼,只剩下破碎不堪的呻吟声。

  “你……哈啊——”柳儿的身子被男人大力顶起,优美的脖颈如天鹅一般修长白皙,高耸的山峰上下起伏,弹出一阵阵乳浪,娇艳的红梅被男人含在嘴中大力吸吮,啵的一声被吐出,玉乳上已经满是男人的口水,顺着高耸起伏的乳房一路向下,流过盈盈一握的细软腰肢,没入黑漆漆的草丛。

  唐啸搂着柳儿的腰身,满脸情欲和兴奋。“柳儿姐,说现在是谁在干你,你的小穴在吃谁的大肉棒,嗯?”

  柳儿已经被挑逗的神志不清了,唐啸大力的撞击将她的声音撞得破碎不堪。

  “哈啊——呜呜呜……唐啸你……嗯啊……欺负我……哈啊……”

  唐啸眼角发红,看着怀里浑身都翻着粉色的娇妻,心中的兴奋感难以言喻。

  “柳儿姐,你这个样子真浪……好像把你摁在床上狠狠地……肏你,狠狠地……唔——”柳儿被说的羞荡不堪,不服气的猛的收缩小穴,唐啸便觉肉棒被层层嫩肉狠命一吸,差点精关失守。

  “唔……柳儿姐的小穴好厉害……哈……”柳儿眯着眼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粗长的利器势如破竹,每一次抽插都会将甬道深处的嫩肉扯出来,青紫色的巨龙凶猛非常,似乎永远也不知道疲倦,一下比一下凶狠,而自己的花穴那般娇小稚嫩,竟然也能将这硕大无比的肉棒悉数吞没……

  “哈啊……阿啸……插我……好爽……哦……不行了,要到了……啊……”柳儿已经完全被唐啸征服了,肆意呻吟着,摇动着臀部,迎合着男人的巨物,噗呲噗嗤的抽插声响彻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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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行宗之战

  本是寂静无比的深更半夜,此刻却隐约传来压抑的呻吟声,让人想入非非。

  银灰色的帐篷里,一张略显简易的木制床不断的摇晃,发出“嘎吱”声响,而床上一对金童玉女正奋力耕耘,享受红鸾翻动鱼水之欢。

  被压在身下的女子雪肌嫩肤,一头乌黑青丝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巴掌大的小脸上衬着精致秀丽的五官,柳眉杏眼,不动时静若处子,欢喜时娇喘微微。

  而在女子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则一身古铜色肌肤,肌肉匀称,身形高大修长,剑眉星目,高鼻薄唇。正是柳儿唐啸两人。

  柳儿此刻已是媚眼如丝,娇颜灿灿,一张小巧的樱唇被唐啸吸吮亲吻得饱满多汁,此刻却挺着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同唐啸对峙着,男人也自是全力以赴,粗壮的腰身不断耸动,坚挺的阳物如巨龙入洞一般在泛滥湿润的花丛中进进出出,一场龙争凤戏,谁也不想认输。

  “柳儿姐……呼……你真是个磨人的妖精……嗯……”唐啸感受着身下层层叠叠的快感,像无数张嗷嗷待哺的小嘴等着自己浓厚的精液灌溉哺育,满脸兴奋地嘶哑道。

  柳儿娇嫩白皙的玉腿蛇一般的攀上男人精壮的腰身,雪肤被唐啸粗长坚硬的腿毛刺激的泛红,花穴却不停的吐着蜜液,淫靡腥香的味道让人脸红心跳。

  “哈……臭小子,还不认输……嗯啊……慢一点……都快被你捅烂了……哈啊——”虽然嘴上逞能,但唐啸每一次的发狠进攻都会让柳儿婉转告饶。

  唐啸猛的俯身掐住两对上下跳动的玉兔,大力揉捏着,嘴里不忘吐露淫言秽语:“柳儿姐你看,嗯……这两个小东西多不乖,为夫给你治一治……”言罢便不顾女人的娇呼猛地吸住左边乳头,柳儿身体顿时一阵细颤,“哈啊……呜呜呜……阿啸……亲我……”柳儿被逗弄的眼角发红,她低着头看埋在胸前的男人,月光透过窗帘洒进帐篷,将眼前境况照得一清二楚。

  自己圆润娇嫩的乳头正被男人不断吸吮蹂躏,而另一只玉峰也被唐啸粗砺的手指揉捏挤压,玉白的乳肉从暗色指缝间溢出,淫靡的场景极大的刺激着已是敏感不堪的身子。

  “啵——”唐啸吐出含在嘴里已经坚硬翘立起来的梅色乳头,嘴角斜斜挑起,而乳头上已经满是温热的唾液,一滴滴的顺着柳儿的腰线往下流。

  “哈……慢一点,不要……哈啊……”身上的敏感点同时被触发玩弄,一想到自己的玉乳和美穴都被唐啸肆意玩弄,粗大的肉棒狠狠贯穿自己,大手不断揉捏娇嫩的胸脯,柳儿的体内不断泛起酥麻电意,终于忍受不了,她开始大幅度的扭动身体。

  唐啸知道,自己的小娇妻这是快要到高潮了,忙大力耸动着腰肢,更加卖力的舔弄着柳儿的玉乳,一手则顺势往下,谈进幽丛中,抚摸着两人的交合之处。

  “柳儿姐,我的娘子……嗯真紧……哈啊……让为夫狠狠疼爱你……”唐啸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性欲,眼底却满满的柔情蜜意。

  “阿啸……快……要到了……唔呜呜……哈啊——”随着一声尖锐高昂的娇呼,柳儿浑身都颤抖起来,莹白圆润的脚趾都蜷缩着。身下的小穴猛的收紧,唐啸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死在柳儿的美穴里,急急退出去,又发狠猛的一插,一阵激烈的颤动后,浓厚白稠的精液便悉数射入了柳儿身体最深处。

  唐啸气喘吁吁的趴在女人柔软温热的胸脯上,喘着粗气,柳儿也眯眼瘫在床上,小嘴微张,已是昏昏沉沉。而两人的下体却仍连着,柳儿正处高潮余韵之中,满脸潮红的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声音微弱不堪:“混小子,还愣着干嘛……想涨死我不成?”

  唐啸嘿嘿一笑,感受着自家小娘子柔弱无骨的丰满身子,不情愿的磨蹭了一阵才起身,只听噗呲一声粘稠的声音,半软的肉棒才从粉嫩充血的肉穴中抽出去,柳儿忍不住娇喝一声,感觉身下失禁一般,小穴里不断流出液体。

  “都怪你,嗯……羞不羞人!”唐啸厚着脸皮趴下去要给柳儿擦干净,柳儿哪里让,蜷缩着身子就要往旁边攒。

  “好柳儿,再动我又要硬了,让我给你擦干净,免得夜里着了凉。”言罢唐啸便轻轻按住女人微屈的纤细小腿,一手拿着丝绸里衣细心的清理着柳儿身下的污浊泥泞。

  只见历经一番激烈欢好的小穴已经充血肿胀,粉嫩的里肉有些外翻,外部肥厚的贝肉挂着蜜汁,水光晶莹,珍珠一般坚挺的肉核颤巍巍的立着,仿佛在引诱别人去狠狠蹂躏一番,浓灼的精液混着晶莹透亮的花液从穴口汩汩流出。

  唐啸眼神又暗了下去,不禁暗骂一句没出息。柳儿瞥了一眼男人逐渐变大的胯下之物,似嗔似怒道:“哼……坏东西,还吃不够不成!”

  唐啸讨好似的亲了亲女人的大腿,惹得柳儿又是一阵粗喘。“娘子莫怪,实在是柳儿姐太美了,这才忍不住……”

  柳儿噗呲一笑,伸出纤纤玉手捏了捏自家男人的脸,娇笑道:“这都过了辰时了,该是要起床操练了,起晚了会被将士们笑话,还不快些起床穿衣。”

  唐啸知道柳儿气已经消了,当即“哎”了一声,爽快的穿上上衣,当着柳儿的面抚慰完胯下的坚挺,才下床梳洗。

  ……

  这日正是艳阳高照,万里无云。虽是仲春之时,早晨的天空却异常明亮。苍穹门驻扎在兰陵城十里处,此刻正是早饭将毕。

  一匹黑马猛的从营地门口掠过,紧接着焦急嘶哑的声音传来:“报——”

  众人正在主营帐内等候消息,听闻其声立马纷纷翻帘出来。吴雨心里弥漫着莫名的不安,皱眉道:“何事,详细报来!”

  那名探查兵身形踉跄,竟然一脚踩空,生生从马上摔了下去。

  李上河暗道不好,思量着定是派出去探查的精兵被发现了。果不其然,那探查兵被扶起后口吐鲜血,声音嘶哑道:“大掌门……属下无能,奇虎全军覆没……”

  吴雨登时握紧拳头,奇虎是代称,指的正是不久前派出去搜寻宋痴红颜玉下落的那队精兵,由百余人组成,皆是苍穹门武功心智数得上号的英雄好汉,竟然全军覆灭?

  “这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吴雨一把抓起士兵的衣领,脸上尽是焦急。

  李上河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大掌门莫急,凡事自有定数,先听这位小兄弟怎么说。”

  吴雨胸膛起伏,险险按下怒气,这才慢慢松开士兵的衣领。那士兵既惊又吓,哆哆嗦嗦将自己发现的事情上报:“小的今日想着去兰陵城门勘察一番,却未曾想在后山山脚处发现了苍穹门的腰牌,小的警惕,忙上山勘察,发现……”

  旁边的韩毅忍不住了,心想这喽啰好生墨迹,大喊一声:“究竟什么东西,快快道来!”

  那士兵被喊的一愣,忙报道:“回韩将军……是满山的尸体,全是我们苍穹门的门徒!”

  李上河大惊,上前一步道:“你可看清楚了,莫被人使了障眼法。”

  士兵哆嗦着从腰间掏出一块木牌来,正面一古体“苍”字,反面则是奇特的花纹,质地古朴,正是苍穹门门徒特有的令牌无误。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脸色皆是复杂沉郁,精兵团一夜被灭,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方定是行宗之上的人物!

  “传令下去”吴雨当即沉下脸色大喝道,“全体将士在此集合,警戒!”言罢,各方将领悉数提刀远去,集合各自手下士兵,而就在此时,一股强大的气流轰然而至,有的人躲闪不及直接口吐鲜血,倒地身亡,吴雨等人纷纷到退一步,武功最高的唐淡月往前一步,堪堪挡住来攻之势。

  “大家小心!”唐淡月低喝一声,嘴角溢出一抹血迹。

  “哈哈哈——”一声大笑仿佛四方八面而来,震得众人耳鸣眼花,“月下海棠果然名不虚传!”

  众人大惊,再看去,不远处竟然寂然立着一魁梧身影,身高九尺有余,灰发黑髯,着一身玄色金丝绣线长袍,旁立一巨大环柄长刀,刀刃锋利之处,片叶分尸。

  这方吴雨心下大惊,略一沉思便开口道:“莫非阁下便是山东白发宋刀?”

  那宋刀却如未曾听见一般,只是看向前方的唐淡月。

  细心如唐淡月,怎会不知宋刀的意思,这是故意忽视吴雨,想来个内讧?那他主意可就打错了,唐淡月早年行走江湖,仗义行侠,虽没有七大高手的名号响亮,一只梨花压海棠的威名也算小有名气,倒是难为这大名鼎鼎的白发宋刀能记住自己了。

  想罢唐淡月微微一笑,成熟稳重的气质顿显,只见一身浅紫色轻衫的成熟女子步履轻盈,浅笑盈盈上前迈出几步,素手一抬,声音婉转轻灵,丝毫没有世俗女子的浑浊,又不失江湖之人的好爽,看得宋刀好感顿生。

  “山东白发宋刀,一柄狮面宽头刀名号响彻大江南北,小女子唐淡月在这有礼了。”言罢唐淡月微微俯身,微松的衣领口下滑,玉颈白皙,锁骨精致迷人,一道幽深沟壑延伸至衣领深处,两个圆润高耸的圣女峰露出大半。

  宋刀苍老的面容上淫欲一闪而过,待仔细看去时那女人早已直起身子,饱满的胸脯颤了几颤。宋刀虽已年近六十,却身体精壮,又因破了行宗,骨骼筋脉早已异于常人,性欲也丝毫不亚于双十年华的毛头小子,正因如此,自己老伴因受不住自己强烈的性欲不到四十便踏鹤西去,这些年来因江湖名号不敢轻易续弦纳妾,只能背地里找些个风尘女子,可俗物怎能和眼下女子相提并论,宋刀眯眼打量着眼前的唐淡月。

  “好一个尤物……有机会定要尝一尝这月下海棠的滋味!”宋刀暗想道,明里却大义凛然:“哈哈哈少废话,既然老夫认识于你,月下海棠,我宋刀便卖个人情,放你条生路,今我奉大明皇帝之令,铲除苍穹门逆贼,闲杂人等休要插手,否则就别怪我刀下不留人!”

  吴雨听罢也不恼,倘若单凭宋刀的几句不痛不痒的讽刺就让他恼怒,那他这苍穹门外五门统领的位子也别要了。

  李上河朝最外围的韩毅使了个眼神,后者立马会意,趁着唐淡月和宋刀周旋的空儿离开。唐淡月余光瞥见韩毅离开的身影暗自松了口气,脸色一瞬间沉下来,“宋老先生,既然来者不善也不必多说,我月下海棠虽籍籍无名,同那圣人比不得,但基本的江湖道义还是知道的,动手吧!”

  宋刀冷哼一声,心想老夫有意饶你一命,你自己倒是不惜命,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呜——”宋刀猛然抬手吹了一个诡异的口哨,片刻后北方便有阵阵滚雷之声,威势浩大,竟然人分辨不出来者何人。

  李上河满脸肃穆,低声道:“遭了,莫非是宋家神象军?”

  吴雨微惊,转身看向身后营地,诸将已经集合完毕,只待自己一声令下。

  但那神象军神秘莫测,自己绝对不敢轻易动作,稍有过错便会导致前功尽弃。

  昔日宋家受倭寇侵扰,便同一神秘南夷男子做了桩买卖,后来一只强大神秘的队伍便建立起来,横扫倭寇,其坐骑乃中原大明前所未见之怪物,想来定和那南夷人有关。

  众人站立不安,一方面碍于宋刀威亚不敢轻易乱动,一方面又对那神象军不甚了解,一时间百味交杂。

  就在这几瞬间,天边那如雷般的响声已是如在耳边。吴雨这才看清那神象军的面目。

  只见每只小山般的灰皮怪兽上坐着一个身披软甲的士兵,那怪兽长鼻大耳小眼,腿脚一般粗,嘴角还布有两根欣长弯曲的獠牙,一眼看上去甚是骇人。

  “哈哈哈,苍穹门,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宋刀素来以神象军为傲,自建立之初还从未有过败绩,这一头大象发起怒来绕是成域也得掂量三分,这苍穹门能有几个成域者!

  想罢更是得意,这一战他宋刀定会再次扬名天下!

  “想踏平苍穹门,过了老夫这关——”就在此时一声不亚于宋刀威势的苍老雄浑的声音传来,一阵飓风吹来,树叶登时哗哗作响。

  宋刀眯眼,好一个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不好——”宋刀察觉到杀气,登时脚下发力,一个飞身躲过横空劈来的长枪,只听一声尖锐的象鸣,再看去,宋刀身后的一头巨象头骨竟然被那长枪生生刺穿,硕大脑袋上鲜血喷涌而出。

  宋刀登时心痛不已,这巨象可是他散尽小半家财才买到,如今竟被这人生生刺穿,如此功力,想来定是那西湖无梦唐子午了。

  “哼,唐子午,多年不见你还是那副老样子,少耍些见不得人的阴招,今天你将我象儿刺杀,我白发宋刀定不饶你,快快出来受死!”一番话说完也不见半个人影,只留身后巨象头颅上的一柄红樱霸王枪在半空中静寂陈列。

  宋刀不禁大怒,只见万里晴空忽然乌云密布,雷声滚滚,一阵强烈威压自宋刀身上溢出。众人皆感惊恐,世人常说,一见七人不伤即死,如今单是开域界便这般恐怖,成界后必是万物皆丧!

  李上河当即反应过来,大喝一声:“快离开这儿!”

  域界自低至高分四等,等级越高者范围越广,至行宗已是波及方圆数里。

  众人立刻火速撤离,可只是片刻,域界已成型,光波笼罩下,少数人直接丧命。幸运的是吴雨等人有武力护身,等级也实不算低,这才堪堪支撑下来。

  “噗……”柳儿吐出一口血迹,由唐啸搀扶着,吴雨和唐淡月情况稍好一点,李上河则是脸色煞白,众人皆看向那光波方向,一阵阵惊天动地的打斗声传来,令人畏惧。

  “这便是行宗之战……真正的高手过招。”吴雨眼底光芒闪烁,喃喃道。

  唐淡月看罢叹息一声,忧心道:“眼下只得坐以待毙,族长武力虽然略高一筹,可宋刀身后的神象军却不是凡物我军将士与之交锋,恐怕……非死即伤。”

  众人皆是心情低沉,在巨兽面前,人类渺小如蝼蚁,确实不堪一击。

  就在此时,一只雄鹰盘旋而过,吴雨眼神一凌,登时看向远处山头,福至心灵处灵机自来。

  “或许……我有办法。”众人一震,皆抬头看向吴雨。

  一个时辰后,随着域界内光波渐弱,天空的乌云也随之退却。灰尘散尽,光波笼罩地此时已是一片荒芜。正中央的空地上,两个灰白头发的老者正相对而立,衣物面容皆是狼狈不堪。

  唐子午嘴角已是溢出鲜血,摇摇欲坠之态,而对面的宋刀则只是衣物破损,此战况已是让人分出胜负。

  苍穹门众人顿时心如死灰,韩毅满是绝望的嘶吼道:“天要亡我啊——”唐啸柳儿面色死寂的看向吴雨,吴雨也是表面堪堪镇定,心底早已错乱不堪,李上河则是面有犹疑,唯有唐淡月,眯眼看着不动的两人,自信淡定如初。

  “噗——”就在此刻,不远处的其中一人忽然喷血跪倒在地,身上衣物也在一瞬间爆裂开,皮肤竟然已是血迹斑斑,全是大大小小的划痕。

  “胜了……唐老先生胜了!”柳儿激动不已,众人寻声望去,那屹立不倒的老人正是西湖无梦唐子午!竟然胜了!

  “快,去扶唐老先生!”吴雨焦急出声,绕是再淡定的心性,眼见传奇再现也难免心有激愤之情。

  唐淡月应声而去,而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宋刀之伤势竟严重到昏迷,只见神象军方队跑出两名士兵,小心将宋刀搀扶回去。

  “他打伤了族长,将士们,为家主保仇!”不知谁喊了一声,神象军内士气立刻振奋起来,群情激奋,宋刀之伤反成了激励人心的助推剂。

  这边唐淡月扶着唐子午正要离场,老者却满脸担忧道:“那神象军可不是好对付的,还是让老夫留下吧。”

  唐淡月微笑着拒绝:“族长已是尽力,剩下的就交给我们,您只管息功养伤,身体之事马虎不得。”

  唐子午欣慰点头,想来这帮孩子已有良计,也就不便啰嗦。这方待唐淡月回到战场已是一片混战,她登时霸王枪一出,飞入烟尘中作战。

  “吼——”巨象体型巨大,力大无穷,普通士兵根本不是它对手,一不小心就被拦腰踩断身子,整个身体成了肉饼,肠子混着鲜血流了一地。

  唐淡月不忍,一枪刺穿一只巨象的前脚,环顾四周找寻吴雨踪迹,她不明白两方力量如此悬殊为何还要死战。

  “大掌门,是时候了,将士们快要支撑不住了!”李上河一掌将巨象上的士兵拍落,转身对着吴雨高喊道。

  吴雨却摇头,还差一点,他要让神象军全部松懈,才能一举歼灭,让那些死去的亡魂瞑目,也为接下来的宏图大业扫清障碍!

  宋家人……是时候让你们付出代价了!

  ……

  兰陵城外正是一片战乱,而距兰陵城西北二百里处的山脚下却是一片荒芜。

  一青年男子面黄肌瘦,扔掉干瘪的草药,起身运功起势,自同红颜玉交手以来,外伤是小,内里的问题才最让人头疼,那幻觉残留甚为严重,时时让他神志不清。

  宋痴叹了口气,这也是他为什么不赶往兰陵的原因,一是怕自己走火入魔,还未到兰陵已是爆体身亡,二则是怕那红颜玉守株待兔,以自己现有实力根本连她一招都抵挡不了。

  “当下之急只有将伤势养好,再寻机逃出去……只是不知兰陵之战情况如何了,那韩毅可否将我本意带到……”

  兰陵之战似乎格外艰辛,苍穹门和朝廷的战争较量也行将转入正题,冥冥之中,谁才是这天下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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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远交近攻

  古有言:“混战之局,纵横捭阖之中,各自取利。远不可攻,而可以利相结;近者交之,反使变生肘腑。范雎之谋,为地理之定则,其理甚明。”

  荒山野岭中,一窈窕身影若隐若现,女子一身翡翠丝绸长裙,从裙摆一路开叉至腰身,露出纤细而又不失丰满的玉色长腿,高耸饱满的乳峰险些将轻衫撑破,再往上看去是一张满是异域风情的妖媚容颜:魅惑人心的大眼睛,眼尾上挑,樱唇朱红,琼鼻小巧,淡黄色微微卷曲的秀发在阳光下闪着奇异的光泽。

  好似不是遗落尘间的仙子便是让人误入歧途的妖精,这人正是于谦的小妾,红颜玉翡翠。

  女人眯眼看着河中飘来的一缕布条,眼中绿光一闪,那布条便如有生命一般朝河岸飘过去。

  妖媚女子玉色手指挑起布条,看着上面的血迹咯咯笑道:“好一只狡猾的老鼠,哼,既然已经受了伤,那万悲谷是出不去了,也就不用脏了老娘的手……”

  言罢翡翠抬手一挥,天空中由远及近传来一声悠扬的鸟鸣,不多时便有一只浑身青翠的小鸟落于女人手指上。

  山东府兰陵城。

  自宋刀唐子午一战,兰陵城中的朝廷军队暂时没有动静,既然已经放出消息说议和,宋刀却带着神象军突袭,这一点即便是去质问于谦也是无用功,而对于于谦来说,损失一名大将才是最令人头疼的事。

  没错,宋刀被唐子午险些废掉了武功,筋脉受损不说,连域界也岌岌可危。武功至行宗之列,已是以一敌百,更何况又有宋家这个庞然大物支撑,所以于谦才会这般头疼。若这山东白发宋刀真的陨落了,对于自己和朝廷一方,才是真正的损失惨重。

  “未曾想那西湖无梦竟然踏入了行宗巅峰……的确是我失策了”于谦背身对着林迟,望着窗外。

  天雾蒙蒙的,月亮在城墙后面若隐若现,沉沉的雾霭让人心情压抑。

  林迟一时拿不准老师的意思,只得试探着道:“老师,宋老先生也是行宗中期实力,说不定那唐子午也受了重创,也算是两败俱伤,下次再战,也不会轻易出关了。”

  堂下人话音未落,于谦便已心有感应,只见一阵疾风过后,挡在床前的那株杨柳已是拦腰折断,紧接着一只满身翠色的巴掌大小鸟扑棱着落到了于谦手中。于谦看毕,脸上慢慢展开笑容,纸条在他手中化为粉末,林迟一惊,便听见意味深长的声音传来:“迟儿,你师娘回来了。”

  ……

  翌日,一队便衣人马进入苍穹门驻扎地,直奔主营帐。众人正坐定听李上河分析形势,便听得帘外一声高喝:“报——奇虎求见大掌门!”

  众人大惊,不是说奇虎团已经全军覆没了么!吴雨眯眼,电光火石之间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他直接起身掀帘而出,营帐外,一狼狈男子正跪倒在地。

  吴雨认识这壮汉,正是奇虎团副将,人称小关爷的李二鬼是也。那李二鬼虽满身风尘,衣物却无一丝破损,明显和那日的士兵言语有出入,转瞬间吴雨已是打量完毕,那李二鬼恭敬的行了个礼,道:“大掌门,我们已经查到了三当家的下落。”

  韩毅听罢激动不已,一柄大铁锤就抡了过来,重重砸在旁边,登时将那李二鬼吓得满头大汗,气喘不已。吴雨敛下眼底的冷意,好笑道:“莫怕,韩兄是激动成行,你只管继续往后说。”

  韩毅嘿嘿一笑,大掌摸着后愧疚脑勺道:“兄弟莫怪,俺是担心宋大哥,你且快快道来,宋大哥如今在何处,可有危险?”李二鬼顺过气来,心魂未定道:“我们按照大掌门吩咐,果然在距兰陵城二百里处断崖下寻得三当家的下落,不过……三当家被找到时已是虚弱不堪,再加野兽甚多,损失了不少弟兄,才将三当家救上来。”

  李上河听罢上前一步道:“你说的那处断崖名何?”李二鬼忙回道:“小的留意,那断崖旁有一石碑,上书‘万悲’二字。”言罢李上河大呼幸好,吴雨疑惑,低声询问道:“军师何出此言?”

  这时在一旁沉默的唐淡月慢慢走上前来,淡然道:“万悲万悲,万恶之源,我年少行侠时曾听说过这地方,乃是阴邪之地,传闻有一天放境界的大能曾在此陨落,走火入魔,然虽已过去数百年,那怨气未消散,再加是背阳山谷,阴冷潮湿之地,是以形成阴邪之地,数百年来葬身于此的人数不胜数,那三当家也算幸运之人……”

  听唐淡月解释完后众人后背已是冷汗涔涔,那断崖竟然如此邪乎!吴雨点头,欣慰道:“如此甚好,三当家如今在何处,可有好生安排?”李二鬼忙拱手道:“三当家如今在兰陵城外的朗晟客栈,已经请大夫好生照顾了,大掌门尽可放心。”

  “好,兰陵一战凶险非常,既然三当家身受重伤还是好生修养,多派几个兄弟暗中保护,李副将,计二等军功一次。”李二鬼忙叩首道谢,末了转身随余下几人回营帐休息。

  片刻后,偌大的主营帐只剩李上河吴雨二人。

  “军师,看来我们被人摆了一道。”李上河抚着灰色山羊胡,眼底皱纹里尽是智慧,沉默半响才道:“无碍,事已至此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刚才我收到庞争密报,上言兰陵一战只能成不能败。”

  吴雨稚气未脱的眉宇间已是沉稳初具,“雨儿自然知道兰陵的重要性,可眼下毫无头绪……说到底还是我”李上河微笑着摇头,打断吴雨的自责道:“大掌门乃人中龙凤,这一点毋庸置疑,这兰陵是兵家必争之地,又是通往京都的唯一旱道,本就有精兵护城再加上有于谦作保,更是难上加难,所以大掌门不必过多自责。”

  吴雨只当李上河在安慰自己,叹息一声道:“如今只得等谈判过后再行计策。”李上河轻笑一声,转身走至沙盘旁,手执长杆沉声道:“此处为兰陵城,东南方是通往京都的官道,官道旁二十里处有一乡镇,名为水泊梁山,这便是庞争给我们的筹码。”

  吴雨似懂非懂,看着李上河所指之处沉思,李上河静等片刻后又言道:“小镇旁依湖东山,地势险峻多怪,便是官府也不敢轻易踏足,庞军师与那寨主多有交情。”

  吴雨眼底一阵光芒,拍手道:“所谓形禁势格,利从近取,害以远隔。上火下泽。古有定国策范雎拜相,今有连梁山断兰陵……好一个远交近攻!”

  李上河听罢连连点头,“不成功便成仁,兰陵一战尽在于此,可要好好计谋一番。”吴雨点头称是。

  是夜,天空如水一般清澈高远,墨色层层晕染开,点点繁星分布其中,别有韵味。

  吴雨从主营帐走出来,脑海里浮现出离开时李上河对自己说的话,白皙的脸颊上红晕尽显。尽管自己对淡月姐时有好感,但……那毕竟是自己的长辈,又如何能轻易……再说,兰陵一战事关重大,自己又身负重任,现在到底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自从成全了柳儿与唐啸的婚事后,吴雨便有一种若有若无的不安,身边没了一个知心的人儿到底不是个滋味,此刻这感觉更甚。

  “我只是进去探看一番,如若淡月姐拒绝与我,我便当即离开。”懊恼的念叨了一句,看着近在咫尺的白色帐篷,吴雨深吸一口气,迈了进去。

  唐淡月正让人打了一桶泉水要好好洗漱一番,便听到了外面的吐息声,临近行宗边缘的她早已能轻易探知来人气息,得知是吴雨后唐淡月莫名紧张了一番,手上动作却不停,腰带被玉指解开,松松垮垮的里衣瞬间滑落在地。而恰巧此时进来的吴雨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失礼了淡月姐,我这就出去……”眼底的那抹玉色还未退去,撩人的嗓音便传过来:“臭小子,我还没说什么呢,倒是自己紧张至此。”

  吴雨嘿嘿一笑,见唐淡月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心便落下了一半。

  “哗啦——”一阵水声响起,唐淡月已然坐于木桶中,清澈冒着热气的泉水堪堪遮住女人浑圆的高耸。

  吴雨低头,正想着该如何是好,便听得唐淡月轻笑出声:“楞那干嘛呢,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说罢,和军师商量的如何了,半夜三更不去早些休息来我这作甚?”吴雨汗颜,原来前两句是摆设,后面一句才是要害。

  “不瞒淡月姐,兰陵之战已有计策,成败与否只此一击。”唐淡月点了点头,慵懒的应了一声,末了又道:“水有些凉了,从你脚下的木桶中盛一些过来。”

  吴雨当即瞪大了星眸,迟疑着不知该不该动作,毕竟给唐淡月添热水便必然会打照面,倒时候免不得尴尬一番。

  正想着只听哗啦一声,吴雨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唐淡月腰间只着一块丝绸里衣,胸脯大半都裸露在外,一双修长有力的玉腿开开合合,竟然隐约可窥得腿心风光。

  看着吴雨满脸通红,呆愣痴傻的样子,唐淡月捂嘴笑道:“我爹都跟你说了吧,当初你单凭一人之计取得金陵三绝之时他便有意要我嫁与你。”

  吴雨没想到唐申竟然将这话也同唐淡月说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尴尬的笑道:“淡月姐若仍属意贵叔便不必在意门主之言……”

  唐淡月眼底闪过恼怒,说实话她对吴雨也是不无好感,毕竟风华正茂的年轻才子,又有得一身不弱的武功天赋,再者蛟螭傍身,有当一日必定是成为搅动天下的风云人物。

  而自己虽已年过四十,但由于常年锻炼,再加上天生丽质,皮肤细白嫩滑,根本看不出来是操劳了半辈子的妇人,对于异性的要求自然偏高一些,吴贵虽然勇猛非常,却是一只脚跨入了棺材的人,再加面容枯瘦苍老,怎能和吴雨想比,唐淡月一边羞耻着自己怎么能对一个比自己笑的男人凡心大动,一边又不甘自己一人独守寂寞。

  “吴贵与我缘分已尽,我嫁与他十几年,早已将当日收留之恩还清……雨小子,对我爹的意思你是如何想的?”

  吴雨心下微喜,唐淡月这般解释当然是想与那吴贵撇清关系,不由得道:“雨儿向来不在乎年龄……何况淡月姐温柔成熟,不是那些个小姑娘能比的……”

  唐淡月娇笑一声,将吴雨身前的木桶整个提起,却丝毫没有不雅之感,反倒多了一丝英姿飒爽,好不做作的美感。

  吴雨大着胆子跟着唐淡月进了内厅,所谓内厅也不过是几步之遥的屏风后,一半人高半旧木桶置于眼前,唐淡月将热水悉数倒入后便当着吴雨的面解开里衣,长腿一迈便进了浴桶。

  “也不嫌累的慌,去床边坐会,我还要与你说一些话。”

  吴雨心头突突跳个不停,哎了一声便不舍的往里面的床边走去。置办军资时都是依着女眷的要求购置的家具,所以唐淡月的床也不算简陋。

  大约过了一刻钟,唐淡月就裹着一件新里衣走了过来。

  “淡月姐,洗好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吴雨看着出浴的唐淡月,略有紧张。

  因为刚出浴的缘故,唐淡月乌黑秀发上还滴着水,眉目不似往日硬挺,一张水润饱满的樱唇不点而朱,整张脸如出水芙蓉,即使不上妆容也是素雅清丽。

  “等急了吧?”唐淡月轻笑一声,连带着高耸的双峰都跟着颤动,玉色白嫩的凸起之间是一条幽深的沟壑,脖颈上水滴流入乳沟中,留下一道道浅色晶莹的水痕,看得吴雨更是口干舌燥。

  “无碍……方才淡月姐说要跟雨儿说什么?”唐淡月听罢也不言语,只是走到吴雨跟前,稍作停顿,丝绸里衣只遮住唐淡月的大腿根,前面却是岔开的,让人一眼便能望到底,吴雨看着眼前的美景,竟一时忘了呼吸,淡姐月……竟然没穿亵裤?

  唐淡月看着少年赤裸裸的眼神小腹忽然涌起一股酥麻,如游鱼一般肆意在身体中游走。

  吴雨眼中欲火中烧,刚要开口便见唐淡月踉跄几步朝自己倒来,他当即抱住温软馨香的身子,入手处皆是一片腻滑,胯下的肉棒如巨龙出关,当即直愣愣伫立起来,正好嵌在了唐淡月的臀瓣中,不偏不倚。

  唐淡月娇呼一声,只觉一股陌生情潮席卷着自己,身下那根粗棒竟然如此巨大,虽比不上吴贵的东西粗大,但好在年轻干净,唐淡月情动道:“雨儿这般迫不及待嘛……”

  吴雨大手探进里衣中在女人光滑细腻是背上肆意抚摸,平日里沉稳成熟的女子正如妖精一般缠在自己身上,一想到这儿吴雨就兴奋不已。

  “嗯……雨儿怎的不说话了?”唐淡月眯上眼睛,细心的感受着吴雨略带薄茧的手掌的抚摸,呻吟出声。

  吴雨无声解开唐淡月腰间的丝带,趴在女人肩窝处猛吸一口满足道:“此时无声胜有声,不是么淡月姐……”

  唐淡月娇笑着扭过身子来亲吻吴雨,吴雨则是受了激励似的将颤抖的手掌覆盖上早已唐淡月敏感高耸的乳峰,已是半老徐娘的唐淡月拥有一双弹性十足的乳房,入手温软紧致的肌肤,挺俏的形状,珍珠一般坚硬敏感的乳头都让吴雨欲罢不能。而早经情事的唐淡月也早就情动不已,伸出丁香小舌肆意勾弄吸吮着吴雨的舌头。

  “臭小子,倒是学了一番房术,和柳儿是不是也这般猛浪……”

  吴雨扳过女人微侧的身体粗喘着回应道:“是啊,不过淡月姐给雨儿的感觉同别人都不一样……嗯……”唐淡月娇笑一声,玉手忽然灵活的滑入吴雨的亵裤中,蛇一般的勾缠挑逗,纤细微凉的手指在胯下的茂密草丛中探寻,又偏偏饶过火热之地,对着那对硕大的卵蛋抚摸揉弄。

  “哈啊……淡月姐……嗯……雨儿好爽……呼——”不得不说,唐淡月和柳儿在房事上的技巧完全不在一个层次,被吴贵蹂躏浇灌了十几年,花样经验自然不在话下。

  唐淡月满足的看着身下美好的少年,淡淡的月光自帘外透进来,将吴雨陶醉于情欲的表情照的一清二楚,高挺清秀的鼻梁,迷蒙的星眸,还有微微张合的嘴唇,唐淡月抚摸着男人光洁的脸颊,挺直身体将自己高耸的乳峰送到吴雨嘴边,双手抱住男人的头,将吴雨更加按向自己。

  “唔……淡月姐姐的奶真甜……嗯……”唐淡月温热的指尖在吴雨狰狞巨龙顶端不断打圈,不时挑弄着中间的马眼,不一会儿硕大的蘑菇上已是白浊点点。

  “臭小子……哈啊……别咬那么紧……想疼死姐姐不成……”吴雨嬉笑着舔了舔唐淡月坚硬挺俏的乳头,被自己吸吮的已经发红充血,此刻正立在两团高耸的乳峰上,格外淫荡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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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千钧一发

  夜色迷蒙,点点繁星悬挂在墨色天幕上,静谧的空气里隐隐约约有一丝滑腻骚气的淫靡味道。

  一士兵半夜起身上厕所,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仔细竖着耳朵听去,竟有奇怪的呻吟传来。

  这小兵乃徐州战役中潜逃的赵四,生的贼眉鼠眼,为人更是胆小好色,两方交战时逃跑,命大没有被逮住,却没想到天下战乱纷争,即便是逃出去也吃不上饭,于是赵四又腆着脸回来了,幸运的是上级没有发现少了个人。

  赵四舔了舔嘴唇,一双干瘪的小眼睛眯起来打量着四周,心道:“这大晚上的,莫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想罢便警惕的往声音源头方向走去。

  越走近赵四便越脸红,暗骂道:“呸,这哪里是什么突发状况,搞不好又是哪个兔崽子去偷娘们了!我赵四爷还没尝鲜呢……我得去看看,这荒郊野岭,有个油水可不能放过,便是饱饱眼福也是极好的……”

  而帐篷里唐淡月和吴雨两人正在床上酣战,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帘处鬼鬼祟祟的黑影。

  “嗯……好小子……再往下一点……哦……好麻……”身下的唐淡月被吴雨顶弄的媚眼如丝,白皙丰满的身体不断上下起伏,一对豪乳豆腐般迎风颤抖,如瀑布一般都长发乌黑柔软,同白皙的胸脯形成强烈视觉刺激。

  “咕咚……”门外趴着偷看的赵四咽了口唾沫,整张脸因过度兴奋而趋扭曲,狭长下耷的眼中满是淫光。

  “操……这娘们真骚,瞧瞧这身量,啧啧啧……要是能上一回,我赵四也算死而无憾了!等等……那上面的男子怎的那么熟悉?忒,那不是吴雨大掌门么!这么说他身下的小娘子是……唐淡月!”

  唐淡月虽然没有什么具体职位,地位却丝毫不亚于其他副将,更何况和那门主有非同寻常的关系,赵四虽然入门不久,但门道不少,这点消息还是清楚的。

  而本就没有多少女人的苍穹门中,士兵门徒门早已将那几位沙漠之花观摩了个一清二楚。

  黄焕被韩毅整天关在帐篷中不出来,也肖想不着,柳儿则是天生一副精致小巧的娇娘子模样,屁股圆润,双乳浑圆硕大,玉足小巧玲珑,成了苍穹门士兵心里一等一的意淫对象,但身边还有个身材壮硕的霸王枪唐啸,那柄铁枪可不是吃素的,倘若知道有人肖想他妻子,还不到把人穿成筛糠!

  而这唐淡月却是不同,虽年纪大了些却丝毫不见垂老之感,细腰肥乳丰臀,四肢纤细却不失力感,给人一种野性的美,更能挑起男人们征服的欲望。比如赵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夜半三更时刻意淫过唐淡月多少次了。

  没想到今晚竟真的让他碰上了,真是天大的福分……赵四吸溜了一口唾沫,粗砺黝黑的大手伸到胯下,揉弄着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

  “唔……淡月姐……再叉开一点,太紧了……哈……”吴雨没想到同吴贵数次云雨之欢后唐淡月的花穴还是这般紧俏,不禁又爱又喜,挺动着胯不断研磨着唐淡月娇嫩的蚌肉,一双大手也不停揉捏着唐淡月娇嫩的巨乳。

  “哈啊……不要,雨儿太快了……我承受不住了……唔——”唐淡月哪里承受不住,经受过吴贵那擎天柱的浇灌,吴雨虽然勇猛,却也还游刃有余,这般惊讶,也不过是叫与吴雨听的,好让他信心更足,吴雨听罢果然更加兴奋,猛的加快速度,肉棒在幽深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可即便如此唐淡月那看似娇嫩的肉缝总能恰如其分的包容接纳。

  “你看……我的好姐姐,你的小花穴吃的多欢快,哦……肚子都凸出来了,是我大肉棒的形状……嗯……真紧……相公要干死你!”

  没想到素日里腼腆正直的吴雨竟然说出这种荤话,不禁让唐淡月好一个吃惊,身子也被搅的娇软酥麻,身下的桃源溪流潺潺不断,两人的交合更加畅通无阻。

  “噗呲噗嗤……”肉体交合的声音充斥在整个营帐中,外面的赵四听着男女的浪叫声已经满眼红血丝,大手不断撸动着身下的狰狞。

  赵四把自己的双手想象成帐篷里唐淡月曼妙丰满的身子,而巨大的肉棒则在佳人狭小逼仄的幽径中肆意抽插,连带着胸前那对玉峰也随波而荡漾……

  赵四一边偷窥着帐篷里的荡人春色,一边意淫着:“哦……淡月妹妹……让哥哥好好疼你……唔吼吼……使劲叫,好爽——哈啊!”忽然,只听见帐篷外一声怒吼,刺啦一声,一道刺眼的白浊便射到了帐篷上,弥漫着刺鼻的腥臭味。

  而在帐篷里的唐淡月忽然睁大星眸皱眉道:“雨儿……先别,门外有声音……唔”唐淡月一个紧张连带身下幽美的花穴也狠狠一缩,玉门禁闭,吴雨处于甬道的玉龙瞬间被缴械,爽得他差点精关失守。

  “好姐姐,我知你轻功了得,只不过这深更半夜……哈啊……唔哪有人……专心一点,雨儿来了——”说罢强健有力的大腿又是一个前挺,满是肌肉的手臂将唐淡月丰腴修长的身体整个抱了起来,唐淡月娇呼一声,一双玉乳兔子一般跳到了男人滚烫的胸膛上,浑圆的乳峰硬生生被压成了圆饼状。

  “雨儿……唔啊……啊……轻一点……嗯……你……啊——”吴雨猛的加快速度,不顾女人娇软的求饶声大力的抽插起来,每一次深入都直顶子宫口,唐淡月的娇呼声已经破碎不堪,双眼失焦。

  “说,是谁在干你……雨儿的肉棒大还是吴贵的大,嗯?”

  不知为何,素来在房事上不做强求的吴雨这一次却铁了心要降服唐淡月,强压着疯狂质问身下娇娘。唐淡月一手勾住男人脖子,如浮萍一般随着吴雨的动作起起伏伏。

  “哦……太快了……雨儿……”

  吴雨轻笑一声,灵活的将手深入到两人交合处,因常年练武而满是老茧的手指颇有技巧的研磨着唐淡月幽穴门前的肉粒,不多时,那肉蒂已是珍珠一般圆润挺俏,充血涨大。

  唐淡月登时感觉身下涌出海浪一般都酥麻酸意,浑身都颤抖起来,忙告饶道:“雨儿……雨儿的……肉棒最大,嗯啊……哈……淡月……最爱雨儿了……喔……”唐淡月被吴雨玩弄的泪珠都出来了,杏眼和下面的美穴同时流出甜美的蜜液,看得吴雨兴奋不已,登时松开早已胀痛不已的龟头,精关乍开,一股浓稠腥臭的白色液体直直射进唐淡月身体的最深处,滚烫如岩浆一般。两人同时一阵痉挛。

  “哈啊——淡月姐……雨儿好爽……”

  “嗯……好烫,雨儿真厉害……姐姐最喜欢雨儿了……喔……”唐淡月既羞捻又惊喜,羞捻的是明明自己年长他数岁却在床上任君采撷,惊喜的是吴雨的体力和物件越来越好,让她高潮迭起,甚至和吴贵不相上下,而且吴雨身体年轻干净,让唐淡月更是满意。

  “好姐姐,天色不早了,雨儿伺候你休息吧?”见唐淡月微张小嘴没有力气说话,吴雨低笑一声,俯身亲了亲女子脸颊,“噗呲”一声拔出半软的肉棒便下了床。

  出了帐篷,朝最近水源走去,吴雨没有注意到门帘处的一道白浊,只是轻笑道:“淡月姐是大惊小怪了,外面分明没有什么人……”

  谁知那赵四泄了邪火早就溜走了,自然不会傻到让他撞见,吴雨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自然不去细想这其中道理。而那赵四似乎也不是什么平常人,或许日后还有用处,此处不必细说。

  翌日,兰陵城内正戒备森严,防范着仅十里之遥的邪教苍穹门,而后者营地则是一片轻松安静,因为白日里大掌门突然下了命令,道兰陵之战势在必得,只管人那些门人将士安心休息。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奇怪的命令转瞬便吹到了兰陵城中,又或者说是于谦耳旁。

  ……

  曲觞流水,饮酒作诗,虽是西域女子翡翠却不讨厌中原的礼节习俗。

  城主府层峦叠翠中,翡翠一身浅紫色纱衣格外显眼,更不必说那惹火的身材,裙摆开叉至大腿处,将两根纤细丰满的玉腿露出,一根狭窄的衣带轻轻贴在女人嫩白的腿边,将幽深的风光遮挡住,更显的女子神秘性感。纤腰盈盈,胸脯紧致,浑圆高耸,几欲将那深紫色的肚兜撑破。而两粒成熟的紫葡萄镶嵌在中央,隔着两层衣物也可以隐约窥见其凸起的形状,待人采撷。

  “既然都来了,何必鬼鬼祟祟…… ”翡翠似乎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可奈何,娇嗔道。

  “是我的错,翡翠莫生气……”敢让于谦自称我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位异域佳人了。

  听了男人的道歉翡翠果然缓下脸色,眉开眼笑的转过身去,迎面便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于谦喉咙微动,温香软玉在怀,焉能守君子之道。

  “走,与我话旧一番……”于谦捏了捏女子腰间的软肉,声音略微沙哑。

  翡翠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满脸娇羞的被于谦拦至近屋,不多时,衣物撕扯的声音混合着女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便传了出来。

  日上三竿,于谦一手轻抚着女子金色秀发,脸上却没有几分柔情蜜意。

  “相公,兰陵之势如何了?那宋痴想必已不成气候,少了一员大将,苍穹门该是穷兵黩武了吧?”翡翠刚回来,自然不知西湖无梦和山东白发的生死较量。

  于谦许久未言,翡翠才知道事情的复杂性,伸手抚平男人紧皱的眉头,侧身道:“相公放心,无论如何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翡翠一定竭尽所能。”

  于谦轻笑几声,眼角轻微的皱纹层叠。“你不必多忧,这天下毕竟还姓朱,只凭一个苍穹门,还不成气候……”

  ……

  徐州之战后,以兰陵为界限,兰陵以南已是苍穹门的地盘,而又因为忙于战争,苍穹门也无暇管理手中土地,是以南方地区匪徒兴盛,盗贼作乱。

  午时,兰陵以北百里之外的官道上,满目萧瑟荒凉,半路皆是百姓逃避战乱时丢弃的衣物和物件,间或有一两具野狗的尸体,已经被秃鹫啄食的面目全非。

  官道岔路口处阴凉处,一佝偻身影席地而坐,背上背着一布兜,满是皱纹的老脸上汗流如瀑。

  “哎,真是出了虎穴又如狼窝,那周娘娘果然不拿我当人看……这战争实在惨烈!”

  没错,说话的这半百老头正是刚从京都皇宫里赶出来的吴贵。

  那日同那钱皇后翻云覆雨,半夜时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妥,于是吴贵便连夜出宫,好在自己有了周贵妃的腰牌,倒也没受门卫的刁难盘问。

  暗自回想一番吴贵起身继续上路,主子交给他的任务还是马虎不得,毕竟自己在皇宫里的征程行将开始,还有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宫妃他没来得及享受呢,他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吴贵想罢嘿嘿一笑,满口黄牙露在外面,拍了拍屁股后面的尘土,哼着小曲儿继续往西南走去。

  烈日当头,好不容易入了一处竹林,吴贵拍着胸口粗喘几口浊气,忽然,一道戾气凭空而来,吴贵虽没有半点武功,可在吴府谨慎小心点性子帮了他大忙,只见吴贵一个转身,险险避开那道白光,再回头看去,身后的那棵柳树已是懒腰折断。

  “哈哈哈!”一阵大笑声传来,只听呼呼呼的破风声,四五个膀大腰粗的壮汉已在吴贵周围站定。

  “你这老头倒是个命大的,废话少说,把你盘缠留下,大爷我便饶了你一条狗命!”

  吴贵听罢直道苦,换做是以往,这点闲钱扔了也罢,可这包袱里可是有周贵妃的令牌,吴贵又没进宫多久,若没有那东西,自己怕连兰陵城的门都过不去!

  吴贵哭丧着脸求道:“大爷们行行好,我把这些钱物都给您,只求您把信物留与我,好让我这把老骨头找到归处……”

  带头的刀疤脸一听大笑道:“是何信物,我倒要看看。”

  吴贵下意识一惊,心想这盗匪当真是贪得无厌。旁边一壮汉朝着慢吞吞的吴贵吐了口唾沫,嘶哑道:“娘的哪来那么多废话,老子一刀砍了你!”

  包袱被夺取,“刺啦”一声,布料破裂,里面的金银珠宝撒了一地。刀疤脸轻呼一声,俯身挑起其中一块玉佩仔细端详。

  “靠,老大,这玉可不是一般物色,我们发啦!”一相对瘦弱的男子在刀疤脸旁边低声道,看起来是军师一类角色。

  吴贵颤颤巍巍的拱手道:“几位大爷,小的不要信物了,都献给几位爷,还请放小的一条生路!”

  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比起任务吴贵更倾向于保命。

  那刀疤脸拿起一根金条在牙边上咬了一口,“霍,真货!老四这老头就交给你了,做的仔细点!”

  之前抢夺吴贵包袱的壮汉应了一声,那刀疤脸和其余几人便施展轻功飞入竹林深处。

  吴贵大叫一声,死命的往前跑,身后的男人大笑道:“跑啊……快跑,早晚得死,何必挣扎呢……”

  吴贵感觉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刺骨的冷意伴着锋利冰冷的刀刃几乎贴近了自己的脖子,“啊——”只听破空一声叫喊,身后便没了壮汉的气息。

  吴贵老脸煞白,许久之后还未觉疼意,不禁颤巍巍的睁开眼睛。只见本该追杀他的男子面前静静地立着一道白色身影,而男子的动作已然停止,手还保持着上扬的姿势,却一动不动,紧接着整个身体缓缓倒下,激起偏偏枯叶在空中飞舞。

  那女子一袭白色轻纱长裙,身姿窈窕,体格风骚,如瀑布一般黑长飘逸的秀发仅仅用一支简约木簪束起,移步掠影见凹凸有致的线条隐约可见,尽管套了层层细纱,那对如竹笋般挺翘的椒乳还是撑起了高高的胸衣,那么的诱人心神,蜂腰细腿,脚腕莹白如玉,纤细的脚腕下是一双精致秀气的玉足,脚下虽着一双金丝绣鞋,却颇是不适,似乎本就该赤裸着,如同那九天玄女一般无拘无束……

  吴贵微张着嘴,感叹好一个盈盈仙子!便是与那冰清玉洁的二夫人想比也毫不逊色啊……

  猛然间,吴贵睁大了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略带兴奋地将目光投向女子脸庞,可那女子竟然带着一袭白色面纱,让吴贵不禁大为遗憾。

  “怎么可能……她那般淡雅,哪里会来这种脏乱的地方……”

  而就在吴贵呆愣间,白衣女子已看过来,吴贵僵硬抬头,猛的撞进女人的眼眸中,登时愣住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子?一副怎样的容貌?

  有诗云证:陌上人如玉,佳人逆风光。

  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

  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

  凤眼波光转,琼鼻轻纱现。

  指如削葱根,口如含珠丹。

  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一阵微风吹过,那薄如蝉翼般的白色轻纱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白嫩无瑕的下巴,樱唇不点而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所谓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也只是刹那间轻纱再次合上,却也足以让吴贵顿觉惊如天人。

  “仙子!仙子莫走,还请留下芳名,待我……”吴贵眼见那白云女子轻功卓然,盈盈如天上白云转瞬间便消失在眼界。

  吴贵又惊又喜,虽不知那仙女一般的人儿为何要救他这条老命,冥冥中却觉得自己和她还会再见面。

  ……

  午时未过,战鼓忽然敲响,苍穹门数万名士兵架着云梯开始新一轮攻城。

  这是兰陵之战的第一次大规模攻城,甚至连吴雨和李上河唐淡月等主将都亲自上阵,一时间尘土飞扬,喊声震天。

  “师父,那苍穹门莫非糊涂了不成,这时候来攻城,找死!”

  城门之上,于谦背手而立,一身玄色长袍衬得他形销骨立,而方才说话之人便是一旁阴郁的林迟。

  于谦眯眼,看着城墙下死伤惨重的苍穹门士兵,隐约猜得出吴雨的计谋,却又难以相信。这时,一士兵忽然上前禀报道:“少保大人,北门遭到不明军队袭击!”

  于谦微惊,旋即便沉稳如初,挥手道:“通知你师娘。”

  林迟领命,随那士兵一同下了城墙。

  兰陵城共四门,分为朱雀玄武青龙白虎,午时已过,阳气下坡,已是阴气兴盛,于谦本让翡翠去守北门,却未曾想苍穹门也有高手,竟猜得出自己心思。

  兰陵城玄武门,一队身穿便衣的粗壮汉子正不顾死活的砍杀出战的朝廷大军,皆是以一敌十。

  “哈哈哈,这狗娘养的,朝廷的人也不过如此!今天便让你们知道我梁山好汉的厉害!哈哈哈!”

  又是一阵震天撼地的大喊,数千名膘壮大汉如利剑般势不可挡。

  眼看玄武门就要不敌,缥缈的天空忽然传来一声空灵的笛声,一时间百兽惊恐,百鸟作散。而战场上厮杀肉搏的人们悉数倒地抽搐,一曲作罢,硝烟散尽,众生伏地。

  兰陵城的士兵被人扶进城门,只剩下数千名盗匪模样的壮汉。

  领头那人武功显然高一些,硬撑着身子站起来,看向眼前人,待看清翡翠样貌时男人登时愣住了,不过也就几瞬间便清醒过来,“没想到吹出这般恐怖魔音的竟然是一名女子……”

  翡翠娇笑一声,打量了领头汉子一番才施施然开口:“我也没想到,名震天下的北斗星闫震竟然当了苍穹门的走狗。”

  闫震一听脸登时黑了下来,心想苍穹门的人果然没说错,这女人不好对付!

  “你是谁?”闫震咳嗽几声,暗自施力压住胸腔里翻涌的鲜血,嘶哑道。

  翡翠冷哼一声,看了一眼身后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的壮汉们,不屑道:“既然你们想死,我便成全你们又如何?至于姑奶奶的名号……你们就不必知道了,因为……死人是不配知道我的名号的!”

  言罢,玉笛横转,朱唇起合,一股神秘的力量如云似幻将他们一点点包围,想要逃跑的更是当场被域界分割成两半。

  一时间血流成河,恐怖阴森的气氛笼罩在每个人头顶。

  闫震猛的睁大了眸子,声音卡在嗓子里:“竟然是……行宗……你是红颜玉……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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