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苑心宫(续写) (51-55)

2617Clicks 2021-04-03 Author: 旋律大大
#续写  

              第五十一章:尘埃落定

  闫震猛的睁大了眸子,声音卡在嗓子里:“竟然是……行宗……你是红颜玉……翡翠!”说到此已是废了闫震最大力气,高大的身体缓缓倒下,魔音缭耳,无数人皆入幻境,脸色青紫交加,龇牙咧嘴,模样甚是恐怖。

  而对面的翡翠似乎不愿太轻易折磨死他们,半响后红唇轻启,喃喃道:“不知有没有人能破得了我这衡幻术。”

  世上人皆听闻,七大高手各个身怀绝技,但最令人头皮发麻的不是武功最高的神秘女子浅雪无痕,而是红颜玉的西域魔音!而这魔音之最又数衡幻术。

  五年前戎狄来犯,兵临京都,朝廷无奈求天影和红颜玉出战,两大高手同时祭出域界和绝技,十万大军竟一招皆败!

  无数人抱头痛哭,鲜血满地,乌鸦哭骨,朝廷不费一兵一卒大败戎狄,而当时红颜玉使出的便是衡幻术!这一战红颜玉一战成名,虽后来因体力不支而闭关数月,可那魔音终入了江湖不败传奇。

  ……

  这一方,吴雨带军队发起猛攻,无数士兵架上云梯不要命的往上爬,又被巨石砸了个脑浆迸裂,尸体成山。

  “该死的!”吴雨深知这不是办法,跳下高台便往城墙冲,身后众人一看忙跟上,唐淡月武力萦身,高喝一声:“成败何如,在此一举,将士们,冲——”震天撼地的喊声响彻寰宇,有了主将们的加入战势扭转的很快,只见吴雨祭出软剑,三两下便躲过巨石,并借力登上城墙,打开了第一个突破口,紧接着唐淡月、李上河也登上城墙,不出一刻钟,城墙防线便被破。

  不远处观战的于谦和林迟两人脸上却不见一丝紧张,林迟脸上略有犹疑,转身看了一眼玄武门方向,打杀声早已不见,只是还不见那人的影子。

  于谦眯眼,看着城门被破,两方军队混战的场面,轻叹一声道:“只是兰陵之战后你师娘又要闭关数月,至于俘虏的众人,活埋了也不为过。”

  林迟微惊,他是听说过当年大明危机一战的,只是没想到,时隔数年,红颜玉又要祭出那一招了么!

  有了吴雨唐淡月众人的带领,苍穹门众人越杀越猛,朝廷七万大军不多时便剩五分之三,眼看朝廷一方节节败退。

  就在这时,天空却忽然暗了下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在空中弥漫,众人动作皆缓慢下来,唐淡月瞳孔猛的一缩,若有若无的恐惧萦绕心头,她抬头望了一眼西北方向,待看清那抹绿色后当即大喊一声:“捂住口鼻,不要吸入这香气!”

  可为时已晚了,除去武功略高的几人,数以万计的苍穹门士兵都已神情恍惚,眼神空洞呆滞。

  异香更为浓厚,吴雨一手紧捂住口鼻,紧紧盯着空旷的城墙上那抹不知何时出现的绿色身影,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可能……红颜玉竟会在此!”

  因为翡翠是昨日才到的兰陵,而于谦又是下死令保密,所以吴雨等人根本不知道翡翠会出现在兰陵。

  只见那绿色身影迎风而立,轻纱层叠,被风一吹美妙紧俏的身姿尽显,细腰盈盈,美臀俏胸,淡绿色面纱遮住大半容颜,只一双勾人心魂的魅色眼睛漏在外面,浅褐色的瞳孔中隐隐有光芒闪现。

  女子双手结印,身后隐隐有一朵紫色莲花闪现,不多时那莲花便随着翡翠的动作化成万丈流光,箭矢一般冲向城墙底下的众人。

  以吴雨为中心的方圆数里都结起一层淡淡紫光,光芒越来越盛,整个光罩内已是看不清人影。域界内众人皆是慌不择路,有急于求生的士兵更是当即冲向光罩,结果灰飞烟灭。吴雨满眼红血丝,将武力灌入丹田,大喝一声:“不怕死的便往外冲!”众人这才消停下来,皆死丧着看向吴雨,在这危急关头,吴雨等人是最后的希望。

  “淡月姐,以你的武力,能否有希望冲破这结界?”吴雨不信这红颜玉有这般大的能耐,想着以众人之力破了这域界。唐淡月脸色煞白,刚要开口,却闻一阵若有若无的笛声从天际传来,她心神凄怆,鲜血溢出嘴角,樱唇张合了许久才道:“雨儿,你太小看她了……”

  乌云压境,狂风大作,隐隐有末日之兆,一招红颜出,即是万骨枯。光罩之内无数嘶喊声传来,皆是歇斯底里,其声带血,令人头皮发麻,心神俱颤……

  “七大行宗出手……果然不同凡响。”林迟看着一辈子也难以遇见的武学奇观,心神之激荡,久久不能平静。

  忽然,一旁的于谦脸色大变,猛的转身看向被破的城门处,尘土飞扬之中,一抹白色静静伫立,仿佛与那天地融为一体,虽身处尘土却不见一丝狼狈。

  “遭了——”于谦脸上自信笃定的神色渐渐消失,转眼间那抹遗世独立的身影已然出现在城墙之上。

  红颜玉猛的转身,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和不可置信,电光火石间一绿一白已然交手数招。

  林迟不可置信的看着逐渐消失的光罩,大惊不已:“她……究竟是谁,竟可同师娘一较高下!”

  于谦沉声道:“你师娘……可能……不是她的对手!若我没猜错,她便是七大高手之首……浅雪无痕!迟儿快去请宋刀出关!”

  林迟还震惊于于谦的话,“师父……那山东白发不能出战啊!”

  距离上次的行宗之战才不到一月,宋刀浑身静脉断裂,武力散失,下不下得了床还是未知数,于谦竟然让他出关,当真是被逼急了。

  “你……难道真的是……浅雪无……”话音还未落,只听“噗呲”一声,红颜玉瞬间吐出一口脓血,手扶灰色城墙,面纱已落,罗裙鲜血尽染。

  白衣女子神色淡然,一双眸子内却冷霜如冰。对于翡翠的质问丝毫不放心上,许久后才樱唇微张,透过面纱传来一句仿若天外的梵音:“你只知你该死——”

  ……

  景泰六年,兰陵破,少保于谦带余下残部狼狈回京,苍穹门一举成名。

  而听闻兰陵一战竟出现了几名绝世高手,山东白发,西湖无梦,红颜玉……

  ……还有一白衣女子,其惊才艳艳,仅几招便败了红颜玉,使得苍穹门反败为胜,其姿容之绝色,武力之高深不亚于传说中的浅雪无痕,更是有人说那白衣女子便是浅雪无痕。

  江湖上一时众说纷纭,没想到一政治上事件竟引得七大高手争相现世,这天下局势行将变化。各大势力蠢蠢欲动,大明王朝风云再起。

  再说这苍穹门,自占领兰陵后,吴雨便下令不许抢夺百姓一针一线,君舟民水,吴雨虽少年顽皮,不喜经书,该懂得的道理却一样不少,苍穹门本就名声不佳,倘若再得百姓谩骂,这天下即便是夺了也不安稳。

  一日后,大军驻定,士兵大部分驻扎在兰陵城外,朱雀玄武布兵尤为多,其余则同吴雨驻扎兰陵城主府,一切安置罢,吴雨等人聚集议事厅,商议大计。

  “大掌门,那日红颜玉已是将我们置之死地,为何又突然止住,实在诡异啊……”说话的是韩毅,那日的恐怖场景还隐隐作现,直到现在也是惊魂未定,众人皆是陷于幻境,差点走火入魔,没想到红颜玉的域界会突然破裂。

  世人皆知,高手过招皆在域界之维持,一旦域界破裂,施域者也会遭受严重反噬,而以红颜玉的武力境界,这世上除却那七大高手,还有谁能奈何得了,更不必说短时间内将她域界破除了!

  吴雨脑海里忽然闪过一抹熟悉身影,转瞬间又被他否定,只是紧紧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李上河一手轻抚摸这半白的须髯开口道:“那日是一名白衣女子出手相救,我等才得以苟且偷生,可以说兰陵一战那女子功不可没。”

  柳儿紧抿着樱唇,一张紧俏小脸满是忧虑,担忧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吴雨,心里越发惴惴不安,是她的错觉么,为何那白衣女子和……她家小姐那般相似!那身形那姿色那如嫡仙一般的气质,恍若隔世却又清晰可见……

  只是她家小姐何时有了那般高深的武功?兰陵距离苏州不止千里,匆忙赶来少说也得一月有余,小姐又如何知道他们有难?

  层层疑云笼罩心头,柳儿寻不得答案,只得轻叹口气,暂时打消这看似不切实际的想法。

  李上河说罢一时间众人又沉默下来,吴雨敛下心头的复杂情感,抬头道:“兰陵一战耗资巨大,士兵们死伤严重,需得重新置办军资,尤其药材,这几天我们便休养生息,养精蓄锐,余下大计改日再谈。柳儿唐啸,你夫妻二人便不必忧心军资,只管办我交代之事便可,韩毅黄焕,你夫妻二人负责马匹衣物,半月后我要见成果,军师年老,便只管营中事物,淡月姐和我负责药材粮食,也是半月为期,如此安排众人可有异议?”

  眼见吴雨成竹在胸,安排妥帖,众人皆是欣慰,哪里还有异议,于是各自应下,众人作散。

  ……

  翌日,行了一天一夜,吴贵感觉自己两条老腿都要断了,被盗匪抢劫一空,连匹马的银两都没有,虽然老命保住了,可信物也丢了,这兰陵可如何进的去!

  越想越越觉事情无望,这入宫第一件事都办不好,自己怕是要辜负了大哥的期望了……

  吴贵捡了一块石头坐在路边,烈日炎炎下他已是汗流浃背,又没有充饥之物,身上藏的那点碎银早已花完,此刻已是前胸贴后背,饥饿困顿也不过如此了。

  可就在这时,官道尽头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吴贵大惊,忙躲在石头后面,待人走近时却大喜,那长身玉立的青年男子不就是阔别已久的吴家大公子吴雨么!

  欣喜之余吴贵忙跑到路旁挥手高喊:“大少爷,大少爷我是贵叔啊!”

  吴雨正要出城去探查一番周边市镇,却没想到遇见了熟人,吴雨走的时候吴家还算和睦,也不知道后面的种种变故,对吴贵的印象还停留在忠厚老实的层面,于是忙勒停战马,微喜道:“贵叔?竟真的是你!这是要去哪?”

  吴贵长叹一声,在心里迅速打好腹稿,出口便道:“大少爷有所不知,自从老爷病逝后这个家便倒了,老奴不忍心成为负担,便外出经商,想着赚点银两也可补贴些家用,没想到遇上了战乱,几经漂泊又被山匪抢劫,靠着些碎银才到了此地,老天爷保佑让老奴遇上了大少爷。”

  吴雨听得眉头紧皱,又见吴贵确实一身褴褛,嘴唇干裂,两颊凹陷,不疑有他,便让他上马,自己的计划也临时取消。

  “贵叔辛苦了,快些上马,入城休息吧。”

  吴贵立刻一副感动不已的样子,就差痛哭流涕了。“哎好……老奴真是感激不尽……咳咳咳”

  到了兰陵城内,吴雨将吴贵安置在城主府上,并安排了几个余留的侍女照顾他,便又骑马出去了。吴贵吃饱喝足后恢复了精神,看着水灵灵的侍女也就调戏了几句。

  “阿花呀,长得这么水灵,你父母莫不是拿牛奶喂你的?”

  被叫做阿花的妙龄女子轻跺了跺脚,凹凸有致的身子在侍女服下若隐若现,看得吴贵口干舌燥,不过还是大事要紧,吴贵暗自感慨一番继续逗弄侍女。

  “伯伯真会说笑,阿花三岁变被卖进城主府,吃的也是粗茶淡饭,哪里来的牛奶……”说到牛奶小丫头的脸色顿时绯红一片。

  吴贵嘿嘿一笑,又道:“阿花谦虚了,这么好的颜色还不羡煞旁人,伯伯初来乍到,被我那侄子安顿好了也不知道近来兰陵城的情况,伯伯问你几句,你可要好好作答。”

  吴贵心眼不少,还知道将自己和吴雨拉上干系,果然那侍女听了更是恭敬,脆生生道:“伯伯尽管开口。”

  一番询问后,吴贵心里波澜顿起,这兰陵已然成了苍穹门的地盘,而那吴雨竟然是此次进攻兰陵的主将!可想而知吴雨已经打入了苍穹门内部,这等变化当真惹人唏嘘感叹,吴贵摇头暗道:这吴家二子果然各个不同凡响,吴风入朝为官,青云直上,吴雨落草为寇,却搅动天下风云。

  “这朱见泽也被吴雨俘虏,虽说没有生命危险可情况也不容乐观,况且这吴雨就算再怎么相信自己也断然不会放自己进狱,还得写信告知周贵妃一番,到时即便出了意外也怪不到自己头上了……”

  吴贵想罢便将侍女打发出去,自己研磨铺纸,写成一封简短信条,按照周贵妃交代的方法寄了出去。

  一晃半月已过,吴贵收到了周贵妃的回信,看罢不禁大吃一惊,暗黄色信条上只有短短一句话,“暗中周旋,已派天影击杀。”

  天影!吴贵记得在吴家时何若雪曾对自己说过,天影乃七大高手之一,是皇家的守护者,这周贵妃何德何能为何能指派天影!

  吴贵虽然担忧吴雨,毕竟何若雪可是他心心念念的女神,可他一介老奴,武功全无,身孱体弱,知道又如何!再说也不能将此事告诉吴雨,否则连同自己身份也会暴露,里外都是难处,一时吴贵也不知如何是好。

  是夜,兰陵城一如既往的安静,城主府的众人也都忙于采办,多数奔波在外。

  正院西北方向的偏房里,一白色身影正悄然而立。半掩的窗门透进丝丝月光,将女子绝色的容颜衬的隐约朦胧。只见女子抬手,素衣下滑,露出一截莲藕似的手腕,素手纤纤,莹白如玉。木桌上的蜡烛忽然就冒气细烟,随即便燃起青豆一般都火焰,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

  吴贵被恍醒,隐隐约约看见床前立了一熟悉的窈窕身影,当即清醒过来。

  “你……你是……二夫人!”

  何若雪微微点头,一身金丝绣纹罗衫外搭一件长身轻纱袍,乌丝三千皆由一根浅色绸带系起,插了一只金丝楠木雕刻梅花簪,几缕调皮的秀发搭在前襟,轻轻贴在女子高挺的椒乳前,蜂腰美臀,长腿修长,裙摆只到脚踝处,莹白的脚踝下是小巧的玉足,足面细腻光滑,五颗玉石一般的脚趾圆润精妙,踩在房间红色地毯上格外美妙惑人……

  “二夫人……老奴终于见到您了……那日山匪盗行,是不是您出手相救?”

  吴贵忽然记起了一日前救自己的白衣女子,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绝色人儿的神色。

  何若雪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却转瞬间遮掩下,脸上仍是一片淡然。“不是,今日我来是有要事与你商量。”

  吴贵原本只是怀疑,此时眼见何若雪当真出现在此地。心里认定那日救自己的定是何若雪无疑,虽然她不说实话,可这等绝色之姿,便是寻遍天下也是少有的,没想到这二夫人竟是如此在乎自己,吴贵不禁飘然不已。

  吴贵色眯眯的看了一眼何若雪,余光瞥见放于桌上的纸条,立刻明白过来,当即解释道:“老奴也是迫不得已,主子的命令不得不从,即便是老奴想救大少爷也是有心无力啊……”

  何若雪素手捡起纸条,放于烛火上燃尽,灰烬飘落,何若雪也低声开口道:“吴贵,如若你能救得了雨儿,你可愿意?”

  吴贵听得一头雾水,不禁问道:“二夫人说笑了,老奴身孱体弱,又无武力傍身,何以救得大少爷?”

  何若雪轻笑一声,素净无暇的脸庞展露笑容,霎时间连窗外明亮皎洁都月光都失了颜色,吴贵咕咚一声咽下唾沫,老脸泛红,直勾勾盯着何若雪高挑绝色的身影。

  “你只管听我的便是,其余我自由安排,我只问你,你可愿意?”

  吴贵眼珠转了几圈,嘿嘿笑道:“听二夫人一说老奴倒觉得此事定不简单,老奴从小便看着大少爷长大,如何不担心他的安危,不过……”

  何若雪微微皱眉,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眯起,檀口微启:“不过如何?”若是她没猜错,这胆大老奴定要趁机搜刮自己几句,罢了,倘若他真的能帮到雨儿,自己让他一番有如何。自己虽武功不弱,可那周贵妃若是派出那女人……便是自己也得礼让三分,这才冒险入了城来找上吴贵。

  “嘿嘿嘿,阔别多日……老奴对二夫人的仙姿思念甚笃,二夫人可否让老奴亲热一番,也好一解老奴相思之苦?”

  何若雪冷哼一声,甩袖行止床沿处,定眼一看床褥上竟还有点点白浊,脸上不禁浮出一抹红色,暗想道这吴贵倒是老当益壮,玄武傍身果然不同凡响。

  见仙女默而无语,婷婷如冰莲一般,吴贵看得口干舌燥,登时一溜烟窜至床沿处,只见何若雪椒乳如竹笋一般挺俏,将那藕色的胸衣高高撑起,外衫脱落,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和半边香肩,这等清纯优雅中带着惑人的景色让吴贵看得欲火焚身,恨不得当场便扑上去锁个香吻。

  “老奴来了……”吴贵色胆包天,看着眼前肖想已久的美妙椒乳,苍老的枯手当即便抓了上去,就在即将碰上那绝美诱人的圣女峰之时,何若雪却伸出玉手及时拍掉,诱人的玉腿迭起,衣衫微乱,一双椒乳因拍手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看得吴贵心神俱颤。

  吴贵咽了口唾沫,目光下移,紧紧盯着何若雪无意中露出的半截小腿和赤裸的玉足,心脏跳个不停,“既然二夫人不语……老奴就当您默认了……”言罢动作猴急的将衣服脱了个精光,毫不犹豫的跪在何若雪面前,手哆哆嗦嗦的捧起眼前玉石一般嫩滑光洁的玉足,轻轻的有技巧的舔舐着,从脚背到足底,连指缝都不放过。

  看着自己一颗颗莹白圆润的脚趾被吴贵褐色的嘴唇吸进嘴里,“啧啧啧”的舔舐着,感受着脚上传来温热酥麻的感觉,清冷如何若雪,心底也不禁弥漫起一丝情动,“嗯……”

  吴贵听见仙女的细微呻吟,当即一阵热血上头,更加卖力的舔舐起来,何若雪气息不稳,忍了片刻忽然抽出玉足,起身站立一旁道:“够了。”

  吴贵脸上满是遗憾之色,自己还没亲够呢……随即又上瘾一般靠近女神,猛吸一口气,清冷如冰莲般的香气让他欲火更胜,却也无可奈何,向何若雪讨得这点好处已是不易,想要更大的甜头还得帮何若雪办事才能得到。

  回想到上次闺房中的冰肌玉骨,吴贵胯下的巨龙更加昂扬涨大,不禁嘿嘿笑道:“二夫人,尽管吩咐,老奴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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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暗度陈仓

  如豆的火光闪烁在仙人一般的女子脸上,让何若雪白皙清冷的气质添加了一丝妩媚柔和,何若雪抬手朝身下的佝偻老奴勾了勾手指道:“附耳过来。”吴贵被何若雪看得抓心挠肺,压住眼底的淫光,激动的靠过去。沁人心脾的檀香味混合着淡淡的女人体香窜入吴贵鼻子里,他顿时一阵颤抖,身下的巨龙又尴尬的支起一顶帐篷。

  “二夫人……这周贵妃怎么会听老奴的话……何况那牢狱乃有重兵把守,您一个人如何能救得出那朱见泽?”何若雪心下稍定,吴贵不知道自己便是浅雪无痕,而现在她也并不打算暴露,这层身份对于雨儿来说是福是祸还很难说。

  想罢何若雪轻抬起羽毛一般长卷的眼睫,淡然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你只需做好我吩咐你的事。”说罢也不等吴贵再开口,便要站起身来。

  清冷芬芳的身影忽然远去,吴贵心都要缺了一块,这二夫人天人之姿,好不容易能见上一面,吴贵可不想就这么让到手的肥肉跑了。

  “哎,二夫人,您还没说老奴要怎么做……”何若雪猛的停下步子,冷哼一声道:“倘若这都要我教你,那要你何用?”吴贵浑身一个冷颤,再抬头看去,哪里还有那冰清玉洁的窈窕身影。只有半扇窗户在虚掩着,丝丝月光和夜风透过来,浮动了一室的清冷。

  吴贵暗自吸了口冷气,摇头找来宣纸笔墨,思量了半响才下笔,末了亲自出了城主府。

  ……

  皇宫,福宁殿。

  十几个太监丫头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正厅首位上座一绝美妇人,三十出头的年纪,却保养的很好,皮肤紧致细嫩,凤眼琼鼻,嘴唇饱满娇小,脖颈修长,胸脯饱满欲涨,一身枣红色金丝朱雀袍,外搭了一件鹿茸披肩,端的是高贵优雅的风范。

  而这一身衣袍却难以遮挡女人丰满性感的身姿,也无怪乎朱祁钰放着年轻貌美的宫妃不要,偏偏宠幸周颖儿一人了,这周颖儿自打收到吴贵的来信后便大发脾气,这才有了刚才一幕。

  “娘娘莫气,那老奴竟这般斗胆,派人一并处置了得了。”说话的是周颖儿身边的大丫头丽心,虽没有收到处罚,但周贵妃的脾气可不好伺候,说不定哪一刻就波及到自己了,这才大着胆子开口,不过所谓伴君如伴虎,皇室中人都有这么个毛病,丽心这话完全是按照周颖儿当下的心理说的。

  果然那周颖儿恨恨道:“好你个吴贵,竟违背本宫命令,若泽儿有一点损失,本宫定要抄你九族!”下面跪着的众人皆大气不敢出一下,直到身后的脚步声传来。

  “娘娘,万万不可。”周颖儿眯眼看向赶来的老人,语气却缓和了许多。

  “奶娘何出此言,莫非连一个太监我也动不得了?”何嬷嬷笑了笑,完全不把周颖儿的语气放在心上。

  “娘娘,此事事关重大,稍有不慎便会波及殿下的安危,那吴贵虽然贼眉鼠眼,却也懂得利害,倘若他还想回宫,就不敢欺诈娘娘。兰陵定然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不如我们先暂时观望,等那吴贵再传信来再动手也不迟。”周颖儿脸上犹豫起来,一旁的丽心则是双拳紧握,这个老太婆又来坏自己好事,自己刚说完要杀了吴贵,她便出声唱反调,分明就是同自己过不去!

  “娘娘……”丽心不甘心,刚要出口反驳,那周贵妃却抬手打断,不悦道:“行了,我自有主张。”

  ……吴贵等了四五天才等来信条,看罢后微喜,暗叹道这二夫人果然料事如神。

  是夜,兰陵城内一片寂静,城主府议事厅内,吴雨和李上河坐于首位,柳儿唐啸左,黄焕韩毅唐淡月在右,众人皆屏气凝神,听着探子的汇报。

  “那顺天府里的人你当真看清楚了?”吴雨面色紧绷,一双星目炯炯有神,对着那探子问道。

  “回大掌门,小的看清了,是大明的少保于谦无疑。”门徒低着头,声音却异常响亮,李上河和吴雨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出破绽,吴雨心下稍定,又简单的问了门徒几个问题,便挥手让他下去了。

  “淡月姐,麻烦你跟着那人,注意隐蔽。”吴雨待门徒走后轻声道。唐淡月毫不惊讶,只是一点头便消失在原地。

  韩毅不解道:“怎么,那小子有问题?”黄焕一把揪住他耳朵,恨铁不成钢的娇嗔道:“瞧你那点脑子,看个人都不够用的。”柳儿捂嘴偷笑,唐啸则是拍了拍韩毅肩膀,道:“那人的确不是我们的士兵,不过易容术倒是不错,也难怪韩兄会看不出。”吴雨有些惊讶的看了唐啸一眼,笑道:“唐家除了霸王枪闻名于世,据说易容之术也当属一绝。”唐啸拱手一笑:“大掌门谬赞了。”韩毅这下不敢出声了,人家唐啸都这般说了,明显是给他一个台阶……不同于议事厅的热闹气氛,城主府西北角的牢狱中却是一片死寂。

  守门的侍卫虽无精打采,却每隔五分钟就有一队巡逻和换班的士兵,苍穹门对于朱见泽的重视度可见一斑。

  “哎,这活真不是人干的,你说说不就一俘虏么,用得着我们这么多人在这守着么,啧啧啧。”门口其中一守卫不耐烦的对同伴道。

  另一士兵左右看了看,才开口道:“二黑子你可别这么说,这里面的可是大明的王爷,而且关键是咱们大掌门的命令谁敢不从,小心被割了舌头!”那被称为二黑子的小兵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却被不远处的朦胧身影所吸引。

  “仙……仙……”二黑子指着同伴身后磕磕绊绊的喊道,另一个士兵立刻转过身去。

  只见那青葱柳树下立了一白衣佳人,身材修长窈窕,袅娜娉婷盈盈如月宫仙子,竹笋一般挺拔的椒乳将白纱衣高高撑起,却让人不敢生出一丝不怀好意的亵渎来,飘逸长裙下一双莹白如雪的玉足被一双金丝绣鞋裹住,在月光照耀下蒙上一层柔和的光芒。

  那女子像是从画中走出来,脸上面纱晃动,裙摆如飞舞的蝶,步步生莲。

  可谓是:陌上人如玉,佳人世无双,纤纤作细步,风采日月长。

  何若雪静静地看着两人,素手一挥,星星点点的白沫在空中挥洒,刹那间两人已经倒地昏迷不醒。

  距交接还有两分钟,何若雪当即绕过两人,进了牢狱。

  虽是占领了兰陵城,但吴雨并没有将原先关押的犯人放走,其中不乏作奸犯科之徒。一进牢狱便有一股发霉和骚臭的味道扑面而来。何若雪皱起眉头,淡漠的眼眸里闪过少有的厌恶。

  刚踏入里门,众人便骚动起来。

  靠近门禁最近的邋遢囚犯激动的拍醒同伴,直勾勾的盯着走进来的白衣身影。

  何若雪无视众人,继续往里走,终于在最后一间空房里找到了朱见泽。

  男子二十岁左右模样,眉目清秀,身形和吴雨差不多,倒是让何若雪多了几丝亲切。

  “你是……谁?”墙壁上的狭小铁窗里投进巴掌大的月光,打在何若雪脸上,那素净的眉眼,竟让那柔美的月光都失了颜色。

  朱见泽有些怔愣。

  他活了二十年,不是没见过美丽女子,妖媚的清纯的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甚至自己的母妃也是皇宫一等一的美人,可她们眼前这个女子想比……却通通失了资格,他甚至找不出词汇来形容她。

  着实倾城之姿。

  何若雪看着半大青年这般呆愣,不禁缓下颜色,轻笑道:“我受你母妃委托,是来救你之人。”微风吹来,面纱轻轻掀起,露出女子线条柔美的下颌以及似扬非扬的嘴角,樱唇如梅,灼灼其华。

  ……

  夜半,整个城主府的人都被惊醒,吴雨脚步沉稳的走上前,看了眼昏睡在地的两名守卫,看向唐啸,问道:“发生了何事?”唐啸愧疚道:“属下无能,放松了警惕,那朱见泽……已被人救走。”李上河俯身检查了一番地上的两人,意味不明的开口道:“这劫匪倒是有趣,不杀人,只救人。”言罢又看了吴雨一眼,李上河朗笑一声,抬步入了监狱。

  吴雨听着囚犯们几乎疯癫的话语,心思纷乱芜杂,白衣女子,身材高挑,姿色倾城……难道是?“大掌门以为,那白衣女子是谁?”李上河看着旁边沉思的青年,手抚胡须道。

  吴雨愣了愣,转而答道:“实话说,雨儿不知,不过我猜那女子十有八九便是当日兰陵战役中出现的女人!”李上河眼底闪过一丝精光,点了点头道:“没错,不过武功如此高深之人,又是一名女子,这江湖上恐怕没几个了,那女人的身份我倒是好奇……”吴雨抬头望着天际那抹弯月,心中忽然浮现出母亲的身影,清淡冷静不禁人情,却又有着倾国倾城之姿,无端的,何若雪的身影和那名女子的背影渐渐重合,吴雨猛的睁眼,凭空出了一身虚汗。

  不可能,母亲在千里之外的苏州,怎么会来到这偏僻的兰陵,可那种熟悉感又让他不得不去想,那个女子到底是谁……兰陵荒郊,时不时有野兽的叫声传来,在漆黑的夜色中,让人听得寒毛直竖。

  月色下,白衣身影手拎一男子,在高低不平的荒原上快速奔走,如履平地。

  忽然,她放慢速度,“砰”的一声将男人扔在路边,看了一眼朦胧的官道,声音清淡:“顺着官道可到京城,会有人接应你。”朱见泽猛的起身拦住她,声音略微颤抖:“不知仙子芳名……遇此大恩,自当没齿难忘,以后寻得机会定会报答仙子。”朱见泽虽身处皇宫之中,见惯了官场险恶,人性贪婪,可对于基本的恩仇他还是分得清的,更何况是这般难得一遇的佳人……何若雪没有回答朱见泽,却转身看向他处,一处静谧的灌木丛。“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一见?”言罢还是没有回应,朱见泽震惊非常,如此近的距离,倘若有人为何他感应不到?“哼,想劫人,先过了老夫这关!”此人声音宏大如钟,一字一句皆有武力流动,震得朱见泽胸垫胸闷,险些趴在地上。

  何若雪却静静的立在那,仿佛一切的琐事都和她无关。

  “阁下如今出现在此地,是想阻止我将人带走了?”女子清淡悦耳的声音仿佛从远方传来的呢喃,让人心神恍惚。

  唐子午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白衣身影,却探不出深浅,难道这人的实力还超过自己!想到此唐子午不由得惊疑道:“你是宫里的人?”何若雪的脸上终于有了其他神色。潋滟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耐,转瞬间又被掩饰掉,可唐子午是什么人,天下七大高手之一,自然感觉到了眼前人的愤怒,暗自想道:“这女子可不比那山东白发宋刀,若是贸然与她动手,孰胜孰负还未可知,我难道眼睁睁看着她将人救走?”何若雪知道唐子午是吴雨的人,自然不会动手,不过他也是所谓的七大高手之一,行宗实力,假以时日定是雨儿身边的一大助力,此时此刻,不宜同他多做纠缠。

  想罢何若雪眯了眯眼,只见素手翻转,一条素色长绫迅速从她袖口飞出,利剑一般刺向唐子午。

  “不好!”唐子午一惊,立刻飞身起势想躲开何若雪的攻击,却没想到那白绫如有灵识一般,仅仅跟在自己身后,怎么也躲不过。

  “欺人太甚——”唐子午也不再躲避,大喝一声,猛的将自己武力灌输于右掌,对着腾空而来的飞绫就是一掌,两股强韧的气流相撞,登时一阵天崩地裂,那飞绫竟然毫发无损,而再看唐子午,已是后退数步,嘴角溢出鲜血!

  何若雪看了一眼呆愣在旁侧的朱见泽,径自往前走去,那一击她拿捏的力度合适,既不会伤到唐子午,又能短暂的将其震慑住。

  两人行了一段距离,何若雪停下步子,抬眼看去,已经可以隐约看见京都外城的轮廓。

  “我便送你至此,至于余下的路你自己走吧。”朱见泽听罢刚要挽留,可何若雪的身影已然不见。

  “不知是否还能见面……”朱见泽叹息一声,继续赶路。

  ……

  吴贵收到了周贵妃的来信,说朱见泽回宫,他任务也算完成,可以回宫,吴贵大喜之余“呸”了一口,暗笑道:“还有一场鸳鸯戏等我呢,这时候让我回宫,呵……”景泰六年夏,战事告急,苍穹门一路势不可挡,攻下兰陵后直奔河北府,于谦受召赶回京都。

  高堂之上,朱祁钰冷眼看着堂下跪着的众人,猛的将一旁案几上的奏折打翻在地。大臣们的头更低,龙颜一怒,流血千里。

  “怎么,这时候不说话了?你们那些本事呢!”吴风跪在左侧,紧挨于谦。头颅低垂的他眼眸眯起,不悦言表于心。

  这个皇帝,怕是做不久了。

  退朝后,吴风同于谦回到少保府上。

  “师父,兰陵一战辛苦了。”吴风弯腰递给于谦一杯刚泡好的龙井,恭敬道。

  于谦接过茶,示意吴风坐下。

  “此战是我大意了,没想到那浅雪无痕竟会重出江湖,且……站在苍穹门那一方,你师娘也因此受到重创。”吴风点了点头,道:“无怪乎那败势已定的苍穹门会扭转乾坤,原来都是因为浅雪无痕。如今苍穹门士气大涨,粮马充足,定会一路北上,到时候京师可是危险了。”于谦抿了一口茶水,道:“无碍,那浅雪无痕已经离开,短时间应该不会掺和,即便是来了,也要让她离不开……”吴风霎时间明白了,江湖有浅雪无痕,皇宫有两代天影,孰胜孰败,尚无定论。

  两人商定罢,吴风推开屋门,准备回府,如今自己已是锦衣卫头领,又身兼文官,府邸自然早早派下,也算有了个像样的住处。

  可刚入了那道府廊,便听见有笛声飘来,吴风第一印象便是翡翠,毕竟翡翠的武器便是玉骨笛。可仔细一听又不是,翡翠以音杀人,此人笛声宛转悠扬,声音清怨,吴风脚步顿了顿,还是跟着笛声寻了过去。

  月下,董雨如一身烟青色对领长衫,衣袖宽大,夜风习习,将袖袍撩起,露出女子一截嫩白纤细的手腕。衣领微开,露出点点诱人春光,两对饱满的玉峰将里面藕色肚兜高高撑起,一道深沟在轻纱下若隐若现。身下虽套了里裤,但丝绸质的衣料透明,以吴风的视角看去竟能窥得女子修长的双腿,足上一双玲珑鱼头鞋,整身装扮倒其符合她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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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无风得雨

  吴风在女人旁边坐定,手持一不知从何处掏出的桃核壳子就吹了起来,正和上董雨如的玉笛。

  一曲作罢,董雨如偏头轻笑一声,“你倒是大胆,刚从你师父那里出来吧……他身体可有大碍?”吴风细细嗅着空气里若有若无的体香,一股无名欲火在小腹中燃起,他淡然看向温婉女子,漫不经心的回道:“师娘怎不去亲自探望,何必半路打听?”吴风不知道对董雨如是何感情,眼前女子虽年过三十,却不见丝毫老态,皮肤紧致白皙,体态盈盈又不失丰腴,乌丝贴背,鬓发如云,不同于翡翠的异域风情,董雨如有一种传统女性的柔美,让人忍不住保护,又忍不住蹂躏欺辱……吴风看着女子站起身来,踱步走向不远处的葡萄架,眼底闪过一丝了然,随即跟过去。

  “风儿不明白,你师父心中本无我,如今正是紧要关头,见我定是心烦,我又何必自讨没趣。”月光被葡萄架完全遮盖住,回廊曲折,本就地势偏僻,再加夜半更是少无人烟。

  吴风看着女子柔美的侧脸,心生怜悯,伸手便拦住了董雨如的肩头,只听一声娇呼,女人已然趴在了青年男子的怀中。两坐圣女峰也紧紧贴上吴风坚硬的胸膛,一时间干柴烈火。

  “风儿!你这是作甚……快放开我。”董雨如挣扎道,仔细听去声音中还有几丝情动的颤抖。

  吴风感受着胸膛前绵软的触感,喉咙滚动几番,声音微哑:“师娘难道没有这个意思……难道是风儿多想了?”虽是这般打趣着,吴风却没有放开女子的意思,自离开苏州已是一年有余,昔日的懵懂少年早已不复存在,再加吴风性格沉稳,城府极深,善于隐藏感情,对于女人的欲望少有表现,可董雨如却成功的将他欲望勾起,不得不说她的手段很精妙。

  “风儿说笑了,你我有辈分之别,还是莫要玩笑……啊——”吴风轻咬着女人的耳垂,半响后看着女人气喘吁吁的样子轻声道:“既然如此……师娘,算是风儿冒犯了。”说罢渐渐松开环绕在董雨如身上的臂膀,退后一步便要转身离开。

  董雨如心猛的一抽,下意识拉住男人玄色衣袖,末了眼底闪过一丝无可奈何。吴风则轻笑一声,重新拉她入怀,大手徐徐挑开外层轻衫,女人丰腴的身姿在月光下展现。

  除去外层的长衫,董雨如浑身上下只着一浅绿色肚兜,下身是轻纱丝绸质地的长裤。肚兜由一根细细的丝带系在脖子上,贴过形状优美的锁骨,将两座饱满玉峰遮盖住,只留下一道幽深的沟壑,一直延伸到肚兜里面,让人想入非非。

  吴风眯眼看着眼前的绝妙风景,夜风吹来,董雨如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连带着胸前的两团乳肉也随之乱颤,山峰上的两朵红梅已是坚硬如红豆,被肚兜嘞出了形状,足有指肚大小。

  吴风大手托住女子细腰,贴上香唇便是一番攻城略地,董雨如顿时感觉一条湿润的舌头闯进牙关,在自己口腔里肆意游走,带着年轻男子独特的阳刚之气。

  “唔……”董雨如脸颊羞红,胸前不知何时多了一只大手,正不轻不重的研磨着自己的乳头。

  董雨如虽是于谦正妻,却少有房事,她知道自己出身商贾之户,又比不得翡翠那等勾人心魂的样貌,自然吸引不得于谦,可她也是个正常女子,独守空房十几年,难免有些空虚寂寞的时刻,谁曾想吴风便这时闯入了她的眼中。

  “师娘,放松点……”吴风微喜,看董雨如狭促的表现,定然没有同其他男人有过亲密之事,手上动作不禁更加轻柔。他一手探入肚兜中抚摸着女人丰满的玉乳,另一手沿着诱人的曲线往下,挑开腰带,伸进亵裤中,一路煽风点火。

  火辣的呻吟声不断从女子朱唇中溢出,吴风身下的长龙早已蓄势待发,他将董雨如一个旋身压到廊柱上,随手一扯,细细的肩带便断裂,肚兜滑落至董雨如腰际,两团紧致白皙的玉乳便跳了出来,圆润的红梅俏生生立在雪白的乳肉上,浅粉色的乳晕在月光下越发美丽。

  董雨如双臂抱在胸前,眼角发红,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看眼前的男子。

  吴风咽了口唾沫,俯身将整个乳头含进嘴里,大手攀上另一边不断揉捏,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淫靡至极。

  “唔……风儿,慢一点……”董雨如媚眼如丝,一张樱唇待张未张,一丝银丝从女人嘴角溢出,看得吴风双眼发红,没想到素日娴静温婉的董雨如在自己身下竟如此放荡淫靡,简直就是勾人心魂的妖精。

  “师娘这般,可是故意要勾引我?”说罢狠狠咬了一下已是坚硬充血的乳头,坏笑着看向董雨如。董雨如哪里受得了吴风这般调戏,只是骗过头不去看他,身子在男人手下的抚弄中却越发敏感。

  “嗯……不,不要碰那里……”私密处忽然挤进一根冰凉的手指,董雨如大惊,挣扎着娇声道。

  吴风一手扣住女子的头,贴上樱唇吸吮着女子口中甜蜜的津液,手下动作却更加放肆。不多时,董雨如身下只觉酥麻阵阵,私处更是溪水不断,美穴周围已是湿润不堪。

  吴风俯身褪下董雨如的亵裤,整个光洁的胴体展现在自己面前,他牵着董雨如的素手探进身下早已充血的巨龙,不断滑动。

  “唔……呼……师娘再快些……不然就用你的小嘴来给我舔……嗯……如何?”董雨如羞捻的摇头,吴风却轻笑一声,伸手解开早已松垮的长裤,顿时一根冒着热气的巨物便打在董雨如光洁的小腹上。

  “唔……好大!”董雨如有些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肉棒,失声道。没想到吴风平日里一副翩翩儒生之范,身下的东西倒是不小,一想到这巨大粗长的物件就要插入自己的身体,董雨如就觉脸红心跳,身下的欲火更是旺盛。

  吴风按住女子的头,压向自己的肉棒。董雨如挣扎了一番,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只好给他舔弄,只见那肉棒形如棍棒,粗如婴儿手臂,顶端如蘑菇般硕大,中央有一小眼,正渗出点点白浊。

  “唔……再快点,师娘……你的小嘴真软,舔得风儿好舒服……哦……”董雨如更是娇羞,小舌灵活的在马眼处打转,不时正冲马眼戳几下,爽的吴风又是撒了几滴浓灼的精液。看着自己的肉棒正在被平日温婉贤淑的师娘侍弄,吴风内心顿时弥漫起一阵兴奋感。

  女人雪白的两瓣臀肉正翘起,正好挺在在吴风眼前,娇嫩如玉兰花,等着男人的采撷,吴风猛吸一口气,大手狠狠掐住女人的臀瓣,整个人都贴在董雨如身上,董雨如也直起身来,配合着吴风动作。

  “师娘,风儿忍不住了……”董雨如听罢娇羞不已,沉默着将禁闭的玉门关打开,吴风便长驱直入,提携玉龙便直闯入湿润幽深的美缝,紧致闭塞的甬道凭空入驻一杀气腾腾的巨龙,疼痛带着酥麻将两人包裹,吴风只觉身下有千万张小嘴紧紧吸附着自己的肉棒,细腻湿滑,每动一分便紧缩一阵,感受到了美穴的好处,吴风立刻耸动着腰身,一手扶住女人纤细柔嫩的腰,开始大力冲刺。

  发“啊……风儿……慢一点……哈……师娘承受不了了……嗯——”董雨如呻吟声不断,如催人心神的春药,使得吴风更是卖力。

  月上中天,幽美寂静的少保府中,紫葡萄架下,一对男女正做着人类最原始的律动。

  男的年轻力壮,欣长的身躯如同巍巍青松,面容俊郎,芝兰玉树。而他身下的女人则是年长许多,成熟丰满的身躯不断摇晃着,脸上却满是少女一般的娇羞,给女子平添几分妩媚。

  “风儿,快……要到了……嗯——”吴风一声怒吼,强健的身躯猛的绷紧,那滚烫的白灼便如喷发的岩浆般悉数射进董雨如身体最深处……翌日,兰陵城。

  “我抓到他时已经咽气了,不过倒是在他身上搜出了这东西。”唐淡月将手中令牌放在桌子上,众人目光皆看向那令牌。

  只见一块长方形的木牌上雕刻着繁复精致的花纹,可仔细看去竟有点诡异,一根带刺的藤蔓攀延其上,中央是一颗简易的骷髅。

  吴雨起身走近将令牌翻转过来,背面光滑,中央刻有一“魅”字。

  “军师,这令牌可是有门派之主?”吴雨看向李上河道。

  李上河一直看着那令牌,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山羊胡,眼底的震惊和不可置信越来越浓重。众人都焦急不已,看样子李上河是知道这令牌来历了,可看他这样子,定不是什么好惹的门户啊……最后还是唐淡月先开的口:“我看那小兵毫无武力波动,这令牌也说不定是从哪里偷来的,还是不要判定过早。”韩毅听罢点头表示赞同,唐啸起身仔细看了几眼,被令牌的挂饰吸引住,登时大骇。

  “不……这是一个陷阱……那令牌是幽冥门护法的特有象征……遭了!”唐啸跟着父亲行镖十几年,见的稀奇古怪的东西自然不少,这令牌虽然不认识,可那挂饰上的血红铜钱却是令唐啸记忆深刻……“幽冥门是何物,老子行走江湖十几年,为何未曾听闻过!”韩毅一把将手里的铁斧扔在桌子上,顿时荡起一阵灰尘,呛的黄焕直咳嗽,韩毅心疼的直挠头,又是给端茶又是给拍背的。

  唐淡月轻笑一声,缓解了沉寂的氛围口道:“唐啸说的我也略闻一二,这幽冥门乃是传说中的江湖隐世宗门,但似乎极少参与江湖是非。”

  柳儿听罢严肃的表情缓解了不少,回道:“那就没事了,毕竟是隐世宗教,应该不会来管我们和朝廷的事情罢?”唐啸叹了口气,沉声道:“既然出现了这块令牌,恐怕不会那么简单。我也只是江湖听闻,那幽冥门乃是邪教,传闻幽冥门徒各个凶狠暴虐,喜食人血,睚眦必报,但真实情况如何,还不好断定,毕竟那幽冥门已经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已久……”吴雨一直注意着旁边的军师,等众人都说罢他才悠悠开口道:“军师怎么看?”李上河敛去眼底的一丝恐惧,定了定心神才开口道:“将这令牌还回去,此事莫要再提,淡月,那士兵如今在何处?”唐淡月愣了会儿,才道:“那小子自知不是对手,服毒自杀了。”李上河登时后退了一步,许久才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缓过神来。烛火跳跃在桌沿处,李上河长叹一口气,缓缓道来。

  “那幽冥门自汉朝初年就已存在,古时每当幽冥门出世一次,便会有一场大浩劫……比如汉朝的灭亡,唐朝安史之乱,又比如百年前的那次霍乱,还有那断崖山走火入魔的大能……”众人越听越震惊,似乎每个场景都一一重现在眼前一般。

  唐淡月皱眉,她没想到传说中的幽冥门竟会这般诡异,竟然能左右朝代兴替,不由得反驳道:“可幽冥门也只是一个江湖上门派,又如何一手安排这天下大事……”这天地虽有武力做修炼辅助,可鬼神之说还是不存在的,至少在世人认知里不存在。

  唐淡月这一问也算问出了众人的心声,李上河看了眼窗外,继续开口道:“曾经我也是这般想,可那幽冥门确实是超脱世俗的存在,你们只需知道莫要招惹他们,这令牌,必须还回去,无论是真是假,都是一个巨大的祸患!”吴雨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开口道:“军师所言极是,这本就是个陷阱,唯一补救之法便是还回令牌,淡月姐,我同你一起去,事不宜迟,马上动身。”于是唐淡月和吴雨便往兰陵西南方的荒原奔去。路上,唐淡月略有愧疚道:“雨儿,怪我太大意,竟上了他们的当。”吴雨安慰一笑,轻松道:“淡月姐不必自责,换做是我也未必能识破。”吴雨唐淡月不多时便到了两人交手之地,却不见那士兵的尸体,连本该渗入土中的血迹也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那场打斗原本就没有存在过般,甚是诡异。

  “怎么可能……他……明明就该躺在这里的……”绕是沉稳冷静如唐淡月,遇到这般离奇诡异之事也乱了阵脚。

  吴雨蹲下身子抹了把黄土,轻嗅后道:“有人来过,把那些东西都处理了……我们回吧。”唐淡月看向吴雨,两人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莫名的怀疑和恐惧。

  这天下之争。还会牵连出多少未知的势力……兰陵城主府吴贵这几日甚是闲余,自从完成了何若雪交给自己的任务,便一心等着女神能来找自己,以便兑现当日的承诺,可等到的不是何若雪的身影,而是一张信条,上仅有“回宫”二字,落款处有“扫雨”二字,吴贵虽未尝读过几年书,但联想这几日的经历便才了个大概。

  “雪字上有雨字头,下是扫字的声旁,是二夫人寄来的……”吴贵按住内心的激动,疑惑道:“可要我回宫作甚,难道我的任务还没完成?”也是,吴贵还心想给周贵妃回信周旋之事过于简单,未曾想后面还有任务,不禁幽幽叹了口老气,暗道:“二夫人啊二夫人,您这不是耍老奴么……”虽发了一阵牢骚,可何若雪那如高岭之花般的优雅姿态和清冷气质还是如蛊一般蛊惑着吴贵的心,俗话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何若雪于吴贵便是如此,吴贵做梦也想同那仙女一般的二夫人亲热上一回。

  三日后,吴贵让侍女转告吴雨说他以回苏州,照料家事,让他不必多忧。

  紫禁城,吴贵因没有召行令牌,只能通过兄长的势力进城,回宫后还是以司礼监侍奉身份待在周贵妃处,日常也就干些个粗活,到也乐得清闲,直到两日后再次收到何若雪的信条。

  那日吴贵正要回自己住处,一只羽毛横空劈来,直差入吴贵旁边的朱红色木栏杆上,半截已入栏杆,中间系有一纸团。吴贵只看了一眼羽毛便回头找人,却是了无踪影。

  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羽毛拔出来,羽毛了无重量,得需何等高深的武力才能将之刺进木栏之中,且是入木三分!

  只是当时吴贵也没去深想,只是一心想着赶回到房中。

  “诱梁妃”仍是短短的几个字眼,却让吴贵大惊,梁妃是何许人也?吴贵进宫之前,其兄长便特意给他介绍了一番宫中妃嫔以及与之相牵连的各种势力。

  这个梁妃乃是朝中重臣梁鹤之女,相貌平平却生性骄奢淫逸,还有一个战功赫赫的兄长,乃是大明武将第一人,梁家在朝中势力盘综错节,和于谦乃是死对头,而朱祁钰之以任由梁妃胡作非为也是碍于梁鹤的面子,朱祁钰需要和于谦制衡的人。

  征北大都督柳观海和白龙大都督唐云远常年驻扎边关,朝堂之上变成了于谦的天下,如今由梁鹤制约着朝堂才不会倾斜。

  吴贵暗自叹气道:“二夫人怎会想到这个主意,那梁妃花痴成性,样貌丑陋,难道同这战局有关系?”吴贵知道,凡是让何若雪关注到的人和事情,无非和那远在兰陵的吴雨脱不了干系,只是以吴贵的脑子当真想不到其中门路,“我这样貌虽然老气了点儿……不过好在还有些本钱……倒也不愁那女人不上钩。”吴贵暗暗看了一样胯下,自豪得意之情油然而生,他可没有忘记何若雪跟自己说的话,自己好像是什么神兽傍身,也是因此他大哥才回找他入宫。

  夜半,吴贵的房门忽然被敲响,竟然是兄长找上门来。

  “大哥……您怎么来了?”吴贵对于这很少见面的兄长还是多有敬畏,更何况在这深宫之中,自己唯一的后台便是曹富贵。

  只见一身红色总管服的白发男人压低声音道:“这张皮你会用到,保管好。”说罢便不等吴贵回话便匆匆离开,吴贵疑惑不已,关上房门后点上烛火才转身往桌子上看去,待看清是什么东西后顿时吓出一身冷汗……那摆在桌子上的竟然是一张活生生的人皮面具!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我这心儿啊……”吴贵骂骂咧咧的拍着胸脯,缓了好一会儿才敢正眼看去。

  只见那张人皮薄如蝉翼,皮肤紧致,是一张年轻男人的脸,只是大哥给他这东西作甚,吴贵一个激灵,莫名将这人皮面具同何若雪交给自己的任务联系在了一起。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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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

  皇宫,御花园中。

  ……

  几名宫女正在打扫积灰的庭院,吴贵躲在树丛里,暗中窥探。

  “你们倒是快些,梁妃马上就到了,打扫不干净到时候可是要挨板子的!”

  一个浅绿色宫装的宫女叉着腰骂到,三个浅粉色宫装宫女唯唯诺诺的应着。

  不久,那宫女口中所说的梁妃果然来了,只见女子中等身材,三十左右年纪皮肤却已蜡黄松弛,脸上五官倒是还算周正,只是那艳红色的嘴唇和浓厚的腮红却不敢让人恭维。

  女人身穿一件大红色绣纹长袍,里面露出深褐色的抹胸,胸脯平如丘壑,臀部粗大,腰线不甚明显,总之整体就给人一乡下粗野村妇偷穿千金小姐衣物的感觉。

  吴贵暗暗打量一番,心想道:这梁妃看来也是个不入流的角,二夫人啊二夫人,为了您我这把老命可是拼了……吴贵咽了口唾沫,打开旁边的木箱,那边儿吃饱喝足的梁妃也准备起身,这时。

  忽听得一声猫叫,身旁的宫女太监们立刻一阵叫喊。

  “啊……哪来的野猫!”

  “还愣着干嘛,快保护娘娘!”

  那野猫却异常敏捷,饶是太监宫人们怎么也抓不到。

  梁妃自小便在深宫大院里待着,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不禁吓得尖叫连连。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那野猫像是有灵性一般,躲过宫人的抓捕就朝着不远处的梁妃扑过去。

  “娘娘小心——”只听一声“嘶”衣物被利爪划开一条,梁妃被扑倒在地,那野猫也被晚到的宫人抓获。

  “啊……”几滴温热的鲜血滴到自己胸口处,梁妃才察觉到自己正被一人压着,本想大声呵斥,谁知一动便感觉身下有坚硬如铁的巨物,正狠狠的顶弄着自己的私处。

  梁妃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感受到这般滚烫坚硬的物件了,她娇羞的抬眼望去,待看清身上男人英俊面容时火气登时消散。

  吴贵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忙要起身,“娘娘,奴……小的斗胆,还请娘娘赎罪!”

  吴贵恭敬的赔罪,微微驼背的身躯却并不显矮小,再配上那英俊的脸庞和引以为豪的巨龙,足以引起了梁妃的注意。

  而吴贵今天的目地也算达到了,果不其然,梁妃娇声道了句“无碍”也并未深究,便放过了吴贵。

  日后吴贵又打扮成侍卫模样三番四次偶遇了梁妃,皆是绞尽脑汁给其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终于,三日后,吴贵在给周贵妃送请帖之时,从司礼监其他太监口中得知晚上皇后娘娘要亲自为各宫妃送藩王进贡的布匹的消息,顿时心中计来。

  是夜,吃过晚饭吴贵便借口身体不舒服回房,换戴完毕后便动身往梁妃宫殿去。

  “哼,父亲果真这般回我?那周贵妃也只不过是一个花瓶罢了,亏得有皇上护着她,不然本宫定划烂那狐狸精的皮!罢了,兄长不日便进宫,到时候看谁才是最受宠的!”

  吴贵在窗户出戳了一小洞,独眼看去,那梁妃正挑选着木盒里的珠宝,一旁的宫女正为她梳洗打扮。

  吴贵知道梁妃在晚饭时会打发走宫女,习惯一人食用,正是瞅准了这个空隙吴贵才决定行动。

  片刻过后,那宫女果然自觉退出,有太监陆陆续续送进点心,一刻后才归于平静。

  吴贵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粉,对着小孔便吹了进去,半刻钟后,那梁妃果然开始烦躁不堪,觉得浑身酥软。

  “怎么回事……热死了……”

  吴贵当即开门进入房间,一副吃惊的样子。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梁妃只觉得自己燥热不堪,再加上生来便好房事,一见来人竟是自己念想了几日的俊俏侍卫,心中欲火登时烧起来,丝毫没有深想为何这不知名的侍卫会恰好此刻闯入自己房间。

  “你过来……”

  吴贵一副犹疑不定的样子,却暗中反手关上了门,担忧道:“娘娘,小的给您找个太医来吧?”

  梁妃却什么也听不见了似的,直直的扑了过来,吴贵暗笑一声,道:“成了”

  转眼间,那梁妃就开始脱衣服,不久女人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肚兜和亵裤,抱着吴贵便又亲又啃。

  虽说这梁妃姿色平平,性格又惹人厌,但到嘴的肉不吃白不吃,自己也好写日子没开荤了,就当打个牙祭也不错。

  吴贵想罢便抱着梁妃往里屋走去,天雷勾地火,那梁妃凶勐非常,两人正行到关键时刻,只听门外一声:“大胆——”

  那屋门登时被人一脚踹开。

  吴贵惶恐的离开床铺,床上的梁妃却仍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死死拽着男人的亵裤不松手。

  “皇后驾到——”

  随着宫人尖细的一声高喊,满面威仪的女子冷眼看着这一场春宫戏,嘴角上挑道:“去,请皇上过来,就说有一场好戏要请他看……”

  ……翌日,皇帝下旨,言梁妃品行不端,与侍卫私通,剥去宫嫔职位,打入冷宫。

  而吴贵也被杖责三十,关进天牢,择日问斩。

  三日后,天牢。

  破草堆上,吴贵正想着如何联系上兄长,毕竟如今能救自己出去的只有兄长了。

  可惜行事之前未曾想周到,这时才想到后果,却为时已晚。

  当日晚,狱卒粗声粗气的将残羹剩饭扔进大牢,夹着嗓子喊道:“吃饭了吃饭了啊——”

  铁链沉重不堪,吴贵强忍酸臭气味咽下饭菜,低头却见一双黑靴停在自己眼前。

  “大哥……您怎么知道我在这?”

  说实话,这一切都过于碰巧,自打回宫何若雪交代自己任务后,兄长便一次次帮助自己。

  曹富贵见吴贵疑惑,遂解释道:“我去你房中见无人,又闻圣旨所言,才知是你。”

  吴贵这才恍然大悟,长叹一声道:“大哥,您不问为何小弟要这般行为么?”

  曹富贵摇头,“你虽好色却没这胆量去调戏宫妃,定是有幕后指使。”吴贵点了点头。

  曹富贵又言:“你只管去做,那人对我们大业有助,明日午时处斩,我会找人替你,你到时只管假死,从密道逃脱便是。”

  吴贵大喜,来不及细想其中深意,忙叩首道谢。

  曹彦顺看着狼狈不堪的兄弟,心中却暗自叹息。

  若不是为了主上大业,何至于将自己唯一的兄弟扯进这趟浑水中……第二日,午时。

  狱卒送来的饭果然丰盛,俗话说断头饭最是马虎不得,言说怕犯人临死前都吃不上一顿好饭,死后怨气会太重。

  吴贵倒是吃的心满意足,饭毕,便有人来带他往牢狱门口走,吴贵心中却越发焦躁不安。

  大哥所说的替代之人呢,为何不见踪影?走至拐角处,看押自己的狱卒突然对另一人道:“由我看着就行了,你回去吧!”

  那狱卒便是之前送饭的,只见他不情愿的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大人受苦了,还请您从这条小道逃出,到时会有人接应您,现在请大人将面具揭下来。”

  狱卒忽然开口说话,语气颇为恭敬,吴贵松了口气,双手颤抖着将脸上的人脸面具揭下来,浑浑噩噩的顺着男人指的方向走去,如同狱卒所言,天牢后门果然有一宫人打扮的太监接应自己。

  “大人请跟奴才来。”

  吴贵心绪复杂,他知道自己大哥在宫中权势很大,可没想到会到如此地步,从天牢中无声无息的救人也不在话下!这出狸猫换太子可当真是安排的巧妙。

  事情顺利进行,午时一过,刑场便传来一阵惊呼,人头落地,从此梁妃通奸一事翻篇。

  吴贵则继续以司礼监侍奉身份在周贵妃宫中当差,只是夜半时分还不时梦到在天牢里发生之事。

  这已是细枝末节,不必细说。

  这日周贵妃的大宫女丽心过来传话说要吴贵出宫采办些东西。

  “诺,这些便是了,贵妃娘娘可说了,这些个物件可是要给皇上做生辰准备的,若是有丝毫差错,仔细你的脑袋!”

  说罢还给了他一份名单。

  看着这长长的一串,还有手里这点碎银,吴贵暗自排腹:“人都说采办是个油水大的活计,这倒好,自己还得贴银子……”

  丽心耳朵尖,忽然大喝道:“你这老太监,暗自嘀咕什么呢!还不快去办!”

  吴贵一个怔愣儿,点头哈腰的接过银子道:“奴才这就去办。”

  丽心冷哼一声,扭着粉臀就往回走,吴贵朝旁边呸了一口,盯着女人远去的背影愤声道:“好你个臭娘们,别让老子逮到你,不然让你哭着叫爷爷!”

  一想到素日嚣张的丽心在自己身下哭喊呻吟,吴贵就感觉兴奋不已,早晚有一天他要将这狗眼看人低的娘们侮辱个够……下午吴贵便带着银两和腰牌出了宫门,但没想到忘记了采购的单子,“罢了罢了”

  吴贵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消失的宫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摩肩擦踵,“现在回去也来不及了,看着买点罢……”

  吴贵先是将脑海里想到的东西买下来,再按照周贵妃的喜好买了点胭脂水粉,可到最后一样时犯了难。

  “皇上的生辰礼物可马虎不得。”

  吴贵思量了半响,走进一家文宝斋,想看看有什么能淘到的古物,可惜一无所获。

  被摆出来几乎都是赝品,吴贵叹了口气,心想着只能再跑一趟了。

  可当吴贵转身之际,余光却瞥见一白色倩影在内屋一闪而过,吴贵激动不已,当即便追了过去。

  “哎……你干什么!”铺子老板立刻大喊道,反应甚是激烈,吴贵一口气追到后院,这才发现别有洞天。

  只见一高耸木楼伫立在眼前,回环曲折处皆是小乔别致的雅间,前题一招牌唤:“沁香阁”

  没想到那文宝斋竟与青楼连通!吴贵再仔细看去,发现这一整条街竟都是秦楼楚馆,打扮暴露的女子成群结队的在各自门口招揽客人,看得吴贵眼花缭乱。

  换做平时,吴贵定会挨个逛上一逛,可如今自己却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抹白色身影,定是她!吴贵像无头苍蝇一般钻入沁香阁,挨个房间找。

  “哎呀,讨厌,别……哦……”甜腻的女声传来,吴贵占着唾沫戳了一个小眼,一看就拔不下眼来,只见那赤裸的女人被一大胡子压在木桌上大力亲吻抚摸,两坐硕大的玉女峰在男人手中激烈的幻化成不同形状,看得吴贵早已一柱擎天。

  “二夫人啊二夫人,您可得好好补偿我……”

  吴贵咕咚一声咽下了口唾沫,继续往里走,好在那老鸨正在大厅陪客,走廊里的人也少,他才能肆无忌惮的偷窥。

  正当要戳开第七个房间门窗时,一抹白色的倩影勐然从走廊尽头略过,入了一间屋子。

  吴贵当即大喜,猴急似的闯进了屋子,一把将屋门关上。

  屋里之人果然是自己心心念念了数日的二夫人——何若雪。

  “二夫人……您终于来了,老奴……”

  何若雪一身浅色宫纱,内里配了一件丝绸雪纺里衣,阳光洒落,里衣上竟隐隐约约有光华流转。

  “我交与你的任务完成的如何了?”何若雪言罢,甩袖坐于一旁的金丝楠木桌前,眼睑低垂,遮住眼底的潋滟波光。

  其实何若雪已经听到了风声一二,不过毕竟身在宫外,事情的细节还是不清楚,所以才询问吴贵。

  “二夫人放心,您交给老奴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何若雪眼底闪过一丝满意,抬头看了眼局促的男人,轻笑一声道:“你可有疑惑?”

  婉转轻灵的声音彷佛一根羽毛,抓的吴贵的心痒得不行。

  “回二夫人,老奴只是不知那梁妃有什么用,为何……”

  何若雪听罢素手抬起,丝滑的里衣和轻衫滑落,直到露出女子纤细白皙的手肘。

  吴贵失神似的盯着那只玉莲一般完美修长的玉手,恍惚的迈着步子靠近。

  至离何若雪半步之遥时她才抬手拦住吴贵,道:“坐”

  吴贵既惊又喜,明白这是何若雪对自己的肯定,将那梁妃一事办的利索,那是不是欠自己的甜头也可以兑现了……吴贵算盘打得噼啪作响,可聪慧如何若雪,一眼便能看破吴贵的小九九。

  “你只需知道,那梁妃是雨儿路上的拦路石,其余不必多问。”

  吴贵紧攥着拳头,身下的灰色麻袍已被汗水浸湿。

  “二夫人……您答应老奴的事,如今可否兑现了?”何若雪没有回答,而是飘然起身往床边走去。

  吴贵上瘾似的看着女子仙人一般的背影。

  今日何若雪的装扮看似庄严保守却又别有洞天,身下的丝绸里衣虽然细密,被阳光一照,那里面完美笔直的玉腿形状便会被外人窥探个一清二楚,玉臀紧俏,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则少,两瓣圆月一般的臀瓣被紧紧裹在丝绸里衣中,一道若有若无的幽谷直延伸至臀下,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在里衣内若隐若现,曲线毕露。

  令吴贵差异的是,素来不喜穿鞋的何若雪如今却套了一双白底金文绣丝鱼头鞋,内里却没有穿长袜,露出一截莹白的脚面和纤细圆润的脚腕。

  “吴贵,你可愿继续留在宫中?”何若雪清冷如梵音的声音凭空传来,将吴贵火热的遐想兀地打断。

  “这……老奴……是打算留在宫中。”吴贵不知何若雪是何意思,只能模棱两可的回答,自己受大哥嘱托,本就该留于宫中帮助他,不过他总觉何若雪彷佛知道这事儿。

  还未等吴贵继续深想下去,何若雪再次转过身来,坐于木椅上,素手端起茶壶,莹白圆润的手指紧贴住青色茶壶柄,浅褐色茶水缓缓流出。

  吴贵缓下心神,静静等待着这清冷优雅的女人开口。

  “吴贵,你可愿再次做我的大红袍?”

  何若雪将盛满香茶的茶杯推至吴贵面前,不点而朱的樱唇便挂着笃定的微笑。

  吴贵压下激动的心绪,大红袍!他本就是朱祁镇安插于后宫之中的一枚险棋,自己命运将归往何处尚且不知,如何能保证效忠二夫人……想罢吴贵遗憾道:“二夫人,老奴恐怕难以胜任……”

  何若雪猜得出吴贵在担忧何事,她倒是不生气,雨儿的大业和那人本就有千丝万缕的干系,这吴贵既然效忠那人,对于雨儿也是有莫大帮助。

  “无碍,你只需当我眼线,不会让你为难,如此你还是不肯?”

  吴贵没想到矜贵澹漠的何若雪竟会这般劝慰自己,一时间心中激动兴奋之情难以消弭,他就知道,二夫人对自己不是没有感觉的。

  “既然二夫人都这样说了,老奴还怎么拒绝,只是您答应老奴的甜头……是不是该兑现了,老奴这几日为夫人办事可是辛苦的紧,也只有二夫人能安慰老奴了……”

  吴贵轻嗅着空气中的檀香味,大着胆子靠近何若雪。

  何若雪瞥他一眼,无奈道:“既然许了你好处,必然不会失信。”

  言罢竟婷婷迈步往里屋走去。

  吴贵喉咙动了动,压下胯下之物的蠢蠢欲动,放轻步子跟着何若雪进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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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雪地磨枪

  吴贵轻嗅着空气中的檀香味,大着胆子靠近何若雪。

  何若雪盯着他,无奈道:“既然许了你好处,必然不会失信。”言罢竟婷婷迈步往里屋走去。

  吴贵喉咙动了动,压下胯下之物的蠢蠢欲动,放轻步子跟着何若雪进了里屋。

  吴贵随着何若雪进了里屋,老眼不禁打量即将和仙子颠龙倒凤的地方。谁知这一看就被其中的布置惊艳到了。

  只见雕梁画栋之间不乏书生意气之物,东边一排金丝楠木书架占据整面墙壁,书架上更是摆满了古董古书,看上去倒像一个大家闺秀的闺房,再往北看去是浅紫色床帏罗帐,下面便是雕刻精细的床板,朱红色的丝绸被褥在悠悠烛火下闪着微光。

  这厢房不像是随意安排的,倒像是正经姑娘家的常住之地,莫非这二夫人也曾在这地方住过一段时间……吴贵正沉思着,却被何若雪打断。

  “还愣在那作甚”吴贵笑着“哎”了一声,忙跟过去,顺便又看了眼窗外,不觉已是日落西山,整个屋子都被橙色的霞光隐映得如红峦叠嶂的仙境般让人朦胧恍惚。

  不言一语,恐惊天上人。

  何若雪迈着优雅的步子,不知何时一双玉足已然脱去脚上束缚,细腻嫩白的脚丫赤裸着踩在光滑的地板上,根根脚趾宛如晶莹的美玉,圆润的指头丰腴可爱,谁也想不到这冷淡高贵的仙女会有这般莹润喜人的玉足。

  此刻何若雪已经翻身坐在了木床边,一条玉腿微微抬起,素手扯去多余的外衫,顷刻间那一截雪白纤细的脚腕便暴露在吴贵眼中。

  自苏州吴家时吴贵对何若雪的玉足有一种执念,恨不得每次见面时都要抱着那美足狠狠舔舐一番,而那不疏不密如玉般的指缝更是销魂之处,若劝得二夫人用她那玉足给自己的东西按摩一番,让自己狠狠戳在仙子柔嫩的脚指缝中,天上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了!

  何若雪抬头看着傻笑不已的老奴,心中了然,不禁皱眉道:“还傻笑作甚,莫不是不想……”吴贵猛的一个怔愣,当即打断道:“不……老奴这是激动的……老奴做梦都想和二夫人亲近!”吴贵这话倒不作假,他一介粗糙老奴才,后来却被告知自己竟身怀玄武,得到了何若雪的关注,而此刻真的要和仙人般的二夫人共赴云雨……“二夫人,老奴来了……”吴贵身下早已一柱擎天,忍得辛苦,好不容易得到了何若雪的允许自然猴急的不行。

  何若雪一手撑在床沿上,眼看吴贵枯瘦的大手就要碰上自己的香肩,何若雪却一个旋身,清风一般转瞬间已到了一步之外,而吴贵也扑了个空。闻着空气里余留的檀香味,吴贵一手抓着被褥,满脸委屈和不解。

  “二夫人……您这是作甚……难不成您所说的都是戏耍老奴的不成”何若雪看吴贵那猴急模样,轻甩衣袖,笑道:“你这奴才,我并非要违背诺言,不过既然你想得到甜头,就得按我说的做……”吴贵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才落下,他还以为何若雪反悔了,那他可是肠子都悔青了!“好……二夫人,老奴都听您的……”何若雪这才缓了脸色,莲步轻移,素手轻抬,指了指床幔处道:“躺下”吴贵“哎”了一声,忙脱了外衫鞋袜,不一会便只剩一条白色亵裤,中央直挺挺的鼓着一根粗大物件,蘑菇状的龟头清晰地在布料上印了出来。

  何若雪心中微惊,前几次接触就知道吴贵那玄武不同凡响,可如今近距离接触更是别有一番情景,想罢她也不再犹豫,踏上床沿。那外围的床幔更像是有灵性般兀自垂落,层峦叠嶂间两道身影隐约可见。

  “二夫人……”吴贵死死盯着何若雪曼妙的身姿,此刻何若雪外衫褪去,浑身上下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细纱,里面的胸衣隐约可见,脖颈修长,精致的锁骨如上好的美玉般陈列在何若雪雪白的香肩处,当目光触及到被高高顶起的胸衣中间埋藏着深不见底的沟壑时,吴贵的脑海顿时像炸开了烟火般迷离恍惚,只见那高耸挺俏的两团圣女峰被胸衣紧紧包裹住,挺翘如那雨后春笋,而每当何若雪移动时那香腋下的乳肉便如滑嫩的豆腐般微微颤动。

  何若雪被吴贵视奸般的目光看的浑身发烫,不禁加快动作,将吴贵的两腿微微岔开,自己则是优雅的跪坐于其间。

  “哦……”吴贵单单是看着两人的姿势便已欲火中烧,胯下那物也早已发硬充血,将那薄薄的亵裤顶出一顶不小的帐篷。

  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吴贵那巨物的腾腾热气,何若雪娇颜微醺,暗叹一声,念了几句静心决,才伸出修长素净的手指挑开男人亵裤上的系带。

  “抬起来……”何若雪眯着眸子轻声道,吴贵忙欠身抬起屁股,趁势将麻布般的亵裤扯下来,一根硕大无比的巨物猛的弹出来,在空中狰狞的伫立着,顶端还冒着丝丝热气,正是吴贵最以之骄傲的玄武是也。

  看着何若雪略微怔愣的模样,吴贵心底登时弥漫起一阵骄傲之感,“即便高贵清冷如二夫人,定是也未曾见过我这般粗大勇猛的东西……”暗自排腹一番,吴贵才淫笑着开口道:“二夫人,老奴已经忍的不行了……哦……”还未等说完吴贵已是趁着何若雪怔愣的空儿搂住了她的香肩,猛的便压了下去,说巧不巧,那烙铁一般的肉棒正好顶在何若雪嫩滑的小腹下面,离那幽深的神秘之处仅有一寸之隔……何若雪心中更是波澜顿起,这吴贵倒是不受自己幻术干扰,虽然答应了这老东西给些甜头,但那玄武对自己是有压制的……这样下去,难道真的要与这老奴云雨一番不成……必须要占据主动!

  罢了……自己用手帮他弄出来便可,就算是为了雨儿,倒是便宜着老东西了,想罢何若雪脸颊浮出一丝绯红,冰莲一般都美眸扫过吴贵消瘦却不萎靡的身体,最后停在那青筋凸起的巨大肉棒上,“下去……我帮你便是……”吴贵不甘的朝上顶了顶,挣扎道:“老奴可不是这个意思……二夫人只用手怕是弄不出来。”何若雪听罢冷笑一声,电光火石之间两人身势已然调换,此刻何若雪如仙子一般压坐在吴贵腿上,美目微微眯起,俯视着吴贵,看他满脸不甘的模样,犹豫半响才素手抬起。

  纤纤手指攀上那婴儿手臂粗的肉棒上,感觉到肉棒上传来的销魂触感,那冰凉清爽的温度,伴着丝丝缕缕女人特有的清列体香窜入吴贵的胸腔,鼻息间尽是何若雪的味道。

  “啊……二夫人,爽死老奴了……再快些……”吴贵的话让何若雪又羞又怒,一个吴府曾经的奴才还嫌弃自己太慢,指挥着快一些。何若雪冰雪一般都面容上忽地掠过一丝恼怒,更带了一点不忿的好胜心。

  “你这老奴!我只答应帮你用手弄出来一次,其余的你也莫要多想……”吴贵听罢急得双目瞪大,也不再自称老奴,辩解道:“二夫人怎能出尔反尔……这算什么甜头!您也就戏耍我,那眼线之事倒也容老奴再考虑一番……”吴贵边说边用余光打量着何若雪的表情,果然听到最后何若雪皱起眉头,“油嘴滑舌,我何时答应过你要与你……”似是难以开口,何若雪脸颊微红,咳嗽几声才继续道:“得寸进尺,躺好!除此之外我万不会再答应你其余之事,”何若雪冷哼一声,一个旋身竟玉腿大开,骑到了吴贵的腹上。

  紧致富有弹性的香臀猛的接触上自己老而粗糙的小腹,吴贵顿时激动的惊呼出声:“二夫人……您!”何若雪眼角发红,潋滟的波光扫过吴贵因激动兴奋而大开的干枯老嘴,轻哼一声,“怎的,你还不愿”佳人娇嗔,吴贵顿时激动的攀上何若雪轻纱下的玉腿,“愿……老奴便是死了也心甘情愿……”因为骑在吴贵身上,何若雪的外衫只能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而剩余的风光尽数展露在吴贵眼前。而吴贵这才注意到,轻纱之下何若雪下面竟然只穿了一件短小的内裤,那内裤前面仅有一块巴掌大的布料,堪堪遮挡住她身下幽美的桃源之境。

  吴贵从来没见过何若雪身下的奇特衣物,不禁好奇道:“夫人,那不是正经黄花闺女才穿的物什么”何若雪一怔,顿时知道了吴贵所言,突然淡淡的天籁传来:“你懂什么,我穿的并非那正经女子穿的东西,那寻常的亵裤穿来极不舒适,我是不愿受束缚的……”吴贵闻言,浴火更旺,缺顿时露出得逞一般的笑容,趁着女子说话的空儿身下的巨龙登时贴上了何若雪的美臀,“嗯……”何若雪一声娇吟,感受着身后的滚烫,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动作。

  “二夫人……帮帮老奴,老奴实在是忍得辛苦……”吴贵猴急一般去抚摸着何若雪毫无赘肉的小腹,优美紧致的曲线一直延伸至胸前的挺俏,吴贵双眼冒火,眼看大手就要触碰上何若雪的坚挺,却被后者玉手打掉。“不要过分了。”何若雪皱眉道,脸颊上还有未散尽的红晕,吴贵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何若雪虽然心境非常,清冷矜贵,她的白虎却被自己的玄武压制,也就是说再次让她陷入情动自己不说有机可乘,至少有便宜可占……吴贵眼底顿时淫光大现,那自己肖想已久的那对美妙的椒乳……吴贵嘿嘿一笑,不满足的看着秀口微张的何若雪道:“再这般下去老奴可要死在二夫人手里了……要不您用下面帮我弄出来吧……不进去……老奴只在外面磨,如何”“不如何”。何若雪的语气带着一丝狡黠。

  吴贵小心翼翼的神情明显取悦了何若雪,但她仍是没有同意,犹豫片刻,只是退了一步又道:“你倒是会想……”说罢冷哼一声便起身后移几寸,那如烙铁一般坚硬滚烫的大肉棒立刻被压在何若雪娇嫩的腿根处。而吴贵粗糙坚硬的腿毛也密密麻麻的贴在了何若雪的玉腿上,只觉一阵酥麻的刺痛感,何若雪眯着眼睛动起来。

  “唔……二夫人……再快些……您弄得老奴好爽……哦……”吴贵既遗憾何若雪不肯用那桃源秘境抚慰自己,又被何若雪嫩滑紧弹的腿心研磨的欲罢不能,一个劲儿的呻吟。

  几缕乌丝因为两人的动作而垂下,何若雪额头饱满如上好的玉石,此刻已是香汗淋漓,她伸出素手,将那缕乌丝勾到耳后,露出圆润透着粉色的耳垂,看得吴贵更加兴奋,试问一个禁欲如九天玄女一般高洁优雅的仙女在身上研磨挑逗,哪一个浴血方刚的男人能把持得住!

  “怎的还是不行……”何若雪声音已经微微嘶哑,吴贵略微得意,心想要不是自己死撑着,早就在她身上泄了。

  “二夫人,老奴难受的紧,若再不出来……可是极其伤身体的……”吴贵仗着何若雪不甚了解男人那方面的东西,胡言乱语的企图吓唬她。可聪慧如何若雪,如何看不破吴贵那点龌龊心思,只不过后面还需要他的帮助,才没有戳破。

  “若是强自忍着,伤的也是你自己,与我何干……”何若雪一手压着男人的腹部,支撑着自己已经酥麻瘫软的身体,用身子不住的研磨着身下的昂扬巨物。娇嫩的腿心不时挤压着吴贵硕大坚硬的肉棒,酥麻的刺痛感也刺激着何若雪,何若雪虽然压抑着,娇喘声还是溢出来,听得吴贵肉棒愣是又涨大了一圈。

  “二夫人,莫要折磨老奴了……您就成全了我吧!”俗话说色胆包天,到了此时此刻,吴贵已是两眼冒光,心里滔天的欲望将少有的理智吞没殆尽,他猛的握住何若雪两根光洁丰腴的玉腿,腰身发力,上身猛的从床上弹起来,顷刻间便贴上了何若雪的娇躯,吴贵长叹一声,只觉胸口处压上了两座软绵而弹性十足的肉峰,那销魂一般都感觉足以让他回味良久……可惜何若雪已然回过神来,抬腿便要踹开以下犯上的吴贵。“你这奴才……啊……”何若雪一声娇喝,原来是吴贵一手抓住了她的脚踝,灵活之处竟丝毫不亚于武功高深的何若雪!

  何若雪怔愣住,正要发怒,脚心却忽然传来一阵火热,她猛的抬头看去,那吴贵竟捧着自己的玉足吸溜吸溜的啃噬着,深褐色的大舌头在莹白如玉石的脚趾见来回摩擦舔舐,酥痒的感觉顿时让何若雪娇吟出声。

  “你……慢点……”吴贵干瘪的眼睛盯着何若雪享受的表情,嘴上的功夫却越发娴熟,大手慢慢探向翘想已久的神秘雪峰。就在何若雪有所察觉之时,吴贵又猛的缩回来,放下满是口水的玉足,趴在何若雪腿心处讨好道:“二夫人,老奴可是让您欢心了……您是不是也该让老奴爽一番……”言罢还证明一般的挺了挺胯下那根依旧昂扬不下的肉棒。

  何若雪微微平复下心绪,撇了一眼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巨物,娇嗔道:“既然答应了你,我便能做到……你先躺下。”吴贵听罢再次躺下,眼睛却一直盯着何若雪。

  一番嬉闹何若雪身上的薄纱早已歪斜,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那对高耸的椒乳更是惹人注目,印在胸衣上的形状好似两滴挺翘的水滴般。何若雪撩起内衫,圆润修长的大腿缓缓展现,吴贵咕咚淹了一口唾沫,死死盯着即将出现的绝美风光。

  只见何若雪修长雪白玉腿上没有一丝赘肉,臀部更是浑圆挺俏,宛如两瓣浑圆的新月,中间的股沟更是深如幽谷,吴贵仿佛能看到,那巴掌大的布料下竟然光洁如雪,似乎没有一根毛发。

  吴贵一眨不眨的盯着何若雪的身下,而后者却在撩起裙摆后立刻放下,似乎是无意之举般,转而俯身坐在吴贵胯上,丰隆翘臀正对昂扬的巨龙,只是中间却还隔了一层柔软丝滑的布料,让吴贵更是心神俱裂,隔靴搔痒一般。

  “二夫人……哦……求求您了,给我吧,老奴要死在您手里了……”何若雪娇笑一声不语,身下却动了起来,先是抬起了饱满的雪臀,轻轻向前一压,将硕大的肉棒抵在雪臀与肚皮间,狭窄的股沟完美的裹挟着巨大的肉棒。这一刻,吴贵的心都飞到了嗓子眼上……龟头处不禁溢出点点白浊,悉数撒在何若雪腿心处,而鲜少动情的何若雪也被吴贵的巨龙磨的情潮汹涌,绝美幽谷竟也沁出丝丝蜜液,不一会那巴掌大的丝薄布料已是湿哒哒一片。

  何若雪略有不适,却也不能将最后一块遮羞布丢弃,只能期盼着吴贵早些泄出来……“哦……二夫人,既然已经湿了……穿着也是遭罪……不如老奴帮您脱下来……”何若雪冷哼一声,却没有回击他,只是专心的挑逗着吴贵,吴贵大手伸进裙摆,攀上何若雪挺俏紧致的丰臀,慢慢的揉捏,嫩白的臀肉从吴贵黝黑粗砺如树皮一般都指缝间溢出,一白一黑一嫩一粗甚是明显,“啊……二夫人……再快些……老奴要出来了……”何若雪媚眼如丝,情潮在心头汹涌,自己也被吴贵身下那天赋异凛之物挑逗的欲火焚身,一听吴贵快要泄了,更是放松,身下动作越发迅速熟练。

  吴贵大声浪叫着,右手却小心攀上何若雪水蛇一般扭动的细腰,勾住臀上的丝带猛的一拉,那丝绸般的细带便飘然而落,而吴贵也瞅准时机,登时将身下充血的巨龙在滑落的细带间乱顶一通,何若雪顿时一惊,美目里的情欲如海水一般褪去,玉手迅速握住要作乱的肉棒,冷眼看去。

  吴贵心猛的一颤,知道这是触了何若雪的禁忌了,“二夫人……啊……饶命,老奴再也不敢了,还请夫人……饶了老奴这一次……”自己的宝贝被何若雪捏在手中,疼痛感立刻将吴贵滔天的情欲浇灭,只剩下胆战心惊,万一何若雪不念旧情,真的将自己的命根子废了怎么办!吴贵越想越害怕,一时冷汗连连。

  何若雪却忽然娇笑起来,本就想略微敲打吴贵一番,让他别太过分,才没有给他好脸色,如今倒是将他吓怕了。“如此甚好……也省的我再帮你”何若雪慢慢松开力道,轻声道。

  吴贵登时明白过来,何若雪哪里生气,这是敲打自己呢,心里莫名弥漫起一股闷气,明明是何若雪答应自己甜头,如今却又半途放弃。

  “二夫人这是什么话,难不成要老奴自己解决不成……也罢,谁让老奴天生就是没人看重的货色,二夫人也是这般……”吴贵没有再说下去可意思已经很明显,何若雪也听出了话里的不满,只得安慰道:“你这老奴,嘴皮子倒是溜得很,我可以帮你弄出来,不过你莫要再触我禁忌!”吴贵登时保证一番,而那跟细丝带虽然被何若雪重新系上,却早已不比之前的紧,松松垮垮的挂在腰线上,臀瓣中间的隐约可见一道粉丝的幽门,上面的浅浅的褶皱娇羞可爱……“哦……二夫人,在往左一些,哦……就是……那里”何若雪一手撑着腰,身下的玉腿被吴贵的腿毛磨的已是娇红一片,湿哒哒的内裤早已歪斜不堪,湿润不堪。

  吴贵自然感觉到了身下的不同之处,肉棒也若有若无的蹭到着何若雪的敏感地带。蜜水丝丝打湿了两人交贴之处。吴贵浓厚坚硬的毛发也染上了何若雪的蜜液,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味道。

  “嗯……怎的还不出来……莫不是故意的……嗯?”何若雪小心的躲避着吴贵硕大的肉棒,那蘑菇一般大小的龟头隔着湿透的布料时不时滑过自己隐秘的菊门和雪皋,已是十分危险。可吴贵还是一副余火未尽的模样。吴贵嘿嘿一笑,憋的额头上已是青筋凸起。

  “二夫人再快些……老奴马上就出来了,感觉还是差那么一点……喔……”吴贵浪叫一声,压住险些失守的精关,刚才那柔软湿润,紧致狭窄的触感……自己的肉棒竟然差点顶在了娇嫩的菊门上……吴贵心剧烈的跳动着,回味刚才的销魂噬骨滋味,情欲似燎原星火,一发不可收拾,何若雪自然也感觉到了刚才的一瞬间放纵,虽然心有恼怒,但那刹那的酥麻和紧张是许多年都不曾有的。

  “二夫人……别停,老奴就快到了……”吴贵一手握住何若雪丰满的大腿,另一只手不断抚摸着何若雪小巧的玉足,甚至将弯曲在外的小腿挪至嘴前,毫不犹豫的将何若雪小巧的脚趾含进嘴中,不断吸吮舔舐。

  “嗯……不要……”何若雪登时感觉一阵酥麻,从脚心处一路向上,传遍四肢,一时间整个身子都没了力气。仰头醉眼迷离,呻吟不已。吴贵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大手一挥,登时往女人高耸挺拔是玉峰上抓去。

  “啊——”何若雪只觉一只大手猛然触碰到了自己圣洁的玉乳,虽然是隔着胸衣,虽然只有一刹那,但那一阵酥麻登时传遍全身,而她也在迅速将吴贵那淫手打掉后,气喘不已。“你这狗奴才,莫不是我对你太好……嗯……竟由得你这般撒野……”手上还留着那绵软的触感,吴贵不禁回忆起方才的感觉,只觉入手处是一团云,而后又变成一块滑腻的豆腐,最后又弹性十足……原来二夫人的酥胸竟是这般让人销魂不已!

  “二夫人息怒……老奴实在是忍不住……”何若雪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吴贵,身下动作却慢了下来,似乎有意要惩罚一番。吴贵顿时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头爬来爬去,肉棒不禁狠狠顶在何若雪腿心处,“二夫人,您就可怜可怜我……”何若雪满富肉感的雪臀微微抬起,吴贵睁大眼睛看着身下绝世的美景,而薄如蝉翼的纱裙之下,隔着一块湿润的布料,仿佛在那洁白无瑕的白虎之地,有一道柔美的线条凭空将雪白的前庭一分两瓣,再往后隐约是一道浅粉色的娇嫩褶皱,透露着娇羞一般。

  只是仅仅一瞬间的空当,何若雪已然重新坐下,只不过这次确是将吴贵的肉棒压在了后庭处而前方的桃源幽缝隔着纱布则紧紧贴在吴贵那毛发旺盛的小腹上。

  “唔……二夫人……我的二夫人……快……哦,爽死老奴了……”何若雪用臀瓣夹住吴贵粗大坚硬的龟头不断摩擦,吴贵似乎是感觉到了何若雪那娇嫩菊穴周围的层层褶皱,肉棒更是一阵尿意,不行……得再忍一忍,吴贵再次将精关守住,一层层的快感累积如注,只差一点星火便能喷涌而出。

  何若雪似乎也感觉到了吴贵的情况,娇媚一笑,忽然俯身趴在吴贵身前,两团竹笋般挺俏的椒乳被胸衣束缚住,溢出的滑嫩乳肉登时离吴贵只有一寸之遥,而那幽美神秘如深渊般的沟壑直冲吴贵眼界,阵阵雪白的乳浪从何若雪胸前荡开。吴贵凑近牛奶般的肌肤,似乎想将奶油般的那一片乳肉吞入口中。

  吴贵只觉鼻血上涌,两只狭长的眼睛睁的却如同牛一般大小,何若雪轻笑道:“你倒是个精打细算的老东西,如何,还不打算泄了么……”说着,何若雪忽然加快速度,有了蜜液的润滑,吴贵的巨龙更是有如无人之境,肆意在臀下摩擦挑逗,终于,猩红的龟肉挑开了碍事的细带,刚刚触碰到一片粉嫩的褶皱,何若雪丰满的臀肉顿时紧缩,狠狠的将龟头夹在了股间,挡住了吴贵最后的进攻。

  终于,在那温柔紧凑的触感中,“唔……二夫人……我要去了——哈!”何若雪也一阵轻颤,隐忍的呻吟声猛的从嘴角溢出:“嗯……啊!”一阵浓厚腥臭的白浊猛的喷向股间,何若雪赶紧松开肉棒,白浆一部分撒在了何若雪的美背上,另一部分则是射在了被褥上,朱红色的鸳鸯戏水被褥上一大片浓厚的白色,还冒着丝丝热气。

  何若雪微微喘着气,起身用外衫将自己背上的脏物擦拭干净才将一件件衣物仔细穿戴好。吴贵意粗喘着气,回忆着方才云端的销魂时刻,片刻后才犹未尽的起身,看着何若雪一件件添上身,心里却想着下一次和二夫人亲热会是什么时候……“二夫人……这就走了么,老奴何时才能再见你一面?”何若雪披上外衫,将所有的春光悉数遮掩,玉足莹白,踩在金褐色地板上,悄无声息。眼前之人,又回到了那个不近人情的九天玄女。只见何若雪微微偏头,却是看向窗外,轻柔的声音传来:“若是有事,我自会找你,早些离开此地。”吴贵心头遗憾,刚要起身下床,何若雪已经翩然离去,只剩下被风吹的不断闭合的窗门。若不是身下灼热的感觉,吴贵甚至会以为方才的红鸾星动也不过是梦一场……已是月上梢头,空荡的房间里徒留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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