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金榜题名
自兰陵一战已过数月,朝廷正思虑如何阻挡这苍穹门的攻势,而一路势如破竹的苍穹门却迎头愣住,停在兰陵一处不再动作,这让朝廷一方迷惑不解。
乾清宫,严肃的气氛让每个大臣都不敢抬头,唯恐被那高位上的帝王开涮。
朱祁钰一身黄色龙袍,表象庄严,一双饱经沧桑的凤眼扫视着台下众人。
“众爱卿可有想法?”
话落众人皆议论纷纷。
内阁江渊出列上奏道:“启禀皇上,臣以为那苍穹门匪众定是在谋划,以兰陵为基,进可功退可守,且是直通京师的要道,必须要重新夺回兰陵,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朱祁钰点头,的确,他本想借着徐州一战除掉朱见泽和方雪这两个不安全因素,然兰陵本就不比徐州,乃兵家必争之地,近些年收成较好,隐隐有超越苏杭之势,所以他才让于谦出战,本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那苍穹门竟然直破兰陵,看来是得重视起来了。
“启禀陛下,臣有事奏。”
一道传来,众人看去,乃于谦一派的按察使石璞是也。
朱祁钰眯眼道:“准奏。”
“臣以为,兰陵固然重要,却不比河北保定,河北是京师的最后屏障,必要加强兵力守住,另外,苍穹门兵力有限,我军可取道山东府,从苏杭一带斩断匪徒粮草运输,使其毫无退路,困其数月,致兰陵疲敝,再将其一举消灭。”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好一番议论,不得不说,石璞说的也是可行之计,再者江渊乃前太师江充门徒,再加梁鹤,江充虽已告老还乡,可余威仍在,而武将一脉除白银大都督唐云远和征北大都督柳观海远在边疆,就数梁鹤之子梁彭山入的了眼,所以江氏还是占了大明半壁江山。
近年朱祁钰重用于谦,有意扶持新上任的寒士之流,也是打了个平衡朝廷势力的算盘。
“好了,此事日后再议,如今春闱已近,王爱卿可要下功夫了,朕不希望此危急关头再出问题。”
朱祁钰的语气给了王直实打实一个警告,王直暗自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行了个标准的鞠躬礼才应下:“微臣定竭尽所能,不负皇恩。”
朱祁钰“嗯”了一声紧接着将目光投向最前方的于谦,自兰陵一战战败后,于谦倒是收敛了许多,在朝堂上也鲜少说话,众人都道他是因为兰陵失守怕皇帝怪罪,只有吴风知道,于谦的城府远不是那些宵小之辈能看透的。
早朝结束后,吴风随于谦往宫门走去。
“师父,今日石大人……”
于谦停住步子,却没有回头,低声道:“这些事你不便涉及,春闱将至,你现在的精力应该放在读书上,此次会试可有把握?”
吴风愣了愣,敛去眸底的一丝了然,恭敬的回道:“徒儿有五分胜算。”
于谦略有深意的转身看了他一眼,继续抬步往前走,“五分胜算足够了。”
……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京师的春天来得格外晚,以致到了仲春那山腰的桃花才相继开放,京城的郊外满是灼灼的粉色。
这日是寒士名流们期盼的日子,凡是过了乡试的秀才们都早早的来到考场,企盼有什么好的机会,可以接近考官,也好对试题有个充分的把握。
和往年的会试不一样,当收卷的铃声打响,从考场出来的考生们皆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今年的考题怎会这般艰涩难懂,这……这跟四书五经完全不沾边嘛!”
“哎,算了,我啊还是继续当我的秀才吧,这会试怕是难过喽……”
“上官兄,你怕是不知,我旁边那位仁兄可是下笔如有神,只用了一个小时便交卷走人了!”
被称为上官的男子似有些不屑:“呵,难不成还真是个神仙?我看也就是装个样子,不是我吹牛,我叔父可是吏部郎中,今年这考题……绕是那新科状元也是难下笔,你那位仁兄怕也只是个懒篓子!”
“嘿嘿嘿,上官兄说的有道理,不过既然上官兄有关系……这乡试怕是十拿九稳了吧,还望上官兄多多提拔小的……”
少保府。
庭宇楼阁只见,碧绿的爬山虎映衬着杜鹃花格外迷离烂漫。
假山旁边的小亭子上,一对男女正低声交谈。
翡翠手指纤细修长,小麦色的肌肤健康又野性,正把纤纤五指当做梳蓖归拢肩边的褐色秀发,一双妩媚灵动的大眼却一眨不眨的看向对面的青年。
“师娘,您有何事要问我?”
吴风虽性子沉稳,却也熬不住翡翠勾人的凝视。
“咯咯咯……”女子突然笑起来,清脆的笑声似风中的铃铛,吴风抬眼看向她,因大笑而起伏的高耸玉乳在翠绿纱衣的掩映下摇摇欲坠,像是两个熟透的椰果,浑圆坚挺。
“你小子,听你师傅说,你参加朝廷的招考了,跟你师娘说一说,考的如何?”
吴风听罢将目光从女人饱满的胸脯上移开,略有懊恼,微微定下心神后才道:“今年的会试考题偏难,不过也不是没有解法,风儿也只是一己之见,结果如何还要看考官如何判定。”
翡翠又捂嘴笑了几声,才道:“无碍,进翰林院是铁定的了,没想到你小子倒是有两把刷子,罢了,只有脑子也不行,武功也得抓紧,前几日我不在府中,交代你的任务完成的如何了?”
翡翠说的任务便是幻术的练习,吴风回道:“已是小有成效。”
“哦?如此,我来试验一番。”
言罢翡翠便忽然飞身转到吴风一边的石凳上,香风扑鼻,吴风浑身都肌肉都紧绷起来。
翡翠撩起裙摆,露出一双小巧的玉足,两个青色的绣球在玉足尖儿上瑟瑟抖动着,看的人抓耳挠腮。
吴风偏头不去看她波光流动的眼睛,双眼紧闭,再睁开时,瞳孔中已是墨色涌动,翡翠眯眼看着吴风,过了片刻忽然抬手抚上他的眼角。
“够了,吴风,醒过来!”
吴风只觉心头大震,会想刚才的一瞬间顿觉冷汗连连,这幻术果真是不好掌控的,一不小心便会走火入魔。
“幻术上的确进步不小,但是心性乱了些。”
翡翠嘴上虽不动声色,心里却早已巨浪滔天,这吴风天赋竟然直逼当年的自己!当年她因不满父王的安排,独自一人拜访了巫蛊长老和精通卜算的真族人,日夜钻研,竟创制了一种新的术法,且威力惊人。
而绕是自己也是花费了数月时间才堪堪领略了幻术的真谛,可这小子才接触到幻术的门槛就已经突破了这一步……以吴风现在幻术的造诣,足以将普通武者迷惑致幻,而轻易杀死对方。
“徒儿明白,日后定会注意。”
吴风深呼几口气,勉强道。
翡翠一手扶住吴风右臂,樱桃小嘴微微噘起。
“跟你玩笑呢,你进步确实不小,不过也不要急功近利,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扶你回房,先休息一会,下午也不用再练了。”
吴风面颊微红,从他这个角度,微微一侧目就能看见翡翠领口处的幽深风光,两团小麦色的玉乳紧紧贴着自己的手臂,每一步都会产生细微的摩擦和挤压,吴风有些心猿意马,是她故意的还是……吴风猛吸一口冷气,她可是你的师娘,还是莫要胡思乱想了!翡翠扶着吴风进了客房,因为每日都要来少保府修炼幻术,再加又是于谦的得意弟子,少不了要同他商量朝政,所以于谦特意吩咐下去给吴风准备了一件上好的客房,也好中间休息时有个地方。
“师娘,我自己来便好。”吴风制止住翡翠,将鞋袜脱好,坐到床上。
翡翠轻笑一声,水波艳艳的眸子转了几圈,像是在打量又有一种调侃的意味。
“你小子,倒是沉得住……”
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翡翠便款步退出房间。
房门一闭上,吴风的眼底恢复清明冷峻。
翡翠这般作为,到底是出自于谦之意还是她自己料想。
不管是何,这时候不能出错。
一月后,朝廷放榜。
同众人所言,因为今年的会试试题格外难,以致当初考得乡试前几名的才子多数落榜,而那些抱着试试态度的人却意外的考上不少,一时间称为街巷的热谈。
京城醉仙楼茶水馆。
“哎,老哥,你听说了没,这次的会试可邪门着呢,我家旁边那刘秀才去年乡试可是第三,这次你猜怎么着……落榜了!你说邪门不。”
一樵夫模样的男子正坐于角落处吃着盘子里的花生,对着另一男子道。
“哎,可不是嘛,我家婆娘那二侄子,平日里不学无术,这才被他爹逼着学了多久,没想到竟然考上了,虽然落了个末尾,也算是祖上冒青烟了!”
“老哥,这玩意有这么难么……”
“咳咳”台子上的说树先生忽然咳嗽了几声,看了眼两人方向道:“想来诸位都知道了,这如今儿最热的便是那会试了,天子脚下,能进了会试的大门便在这京师有了一席之地,这官道也算是打开了,可惜啊,这次的会试乃前太师亲自出题,这可大大增加了试题难度啊,是以多数考生都没预料到,不过我倒是知道一点内幕,这万千考生中到也有一匹黑马……”
这说书先生自有一手绝活,就是这吊人胃口的本事。
台下众人一听自然嚷嚷着让那说书先生继续说下去。
“哎,说到这了,倒是往下说呀!”
“就是,闹得我这心痒痒。”
……
“大家稍安勿躁,等我细细讲来,话说这会试结束后啊,那些个小秀才们都是愁眉苦脸的,这唯独有一位少年,听说是中途就交了卷走人了!”
说书先生恰如其分的停在这儿,台下众人皆是一片惊呼声。
“这娃娃怕是脑袋被猪拱了!这会试岂能儿戏!”
一个人白胡子老人气愤不已,大家一看他就明白了,原来是个老秀才,一生考了无数次都没中举,怪不得格外生气。
那说书先生哂笑几声,安慰道:“耆老别生气啊,这娃娃可不是常人,人是苏杭一带的富商之子,听说年前就被于少保带回了京城,大家想想,若是没有几把刷子,这能被于谦大人看上?”
众人皆认同的点头,唯独那方才发言的老秀才一副不屑的样子,说书先生咳嗽几声继续开讲:“大伙儿别不信,我下面要讲的就是这少年,他答完卷子虽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却是得了此次会试的第一名!”
“怎么可能……这……他是谁?”
老秀才因为激动,下巴上的白胡子都抖动起来,旁人也是一副吃惊无比的样子。
“天才啊……”
“哎呦,有了少保大人的推举,又是会试第一,这……”
“说书的,你可知道那少年姓甚名谁?”
“对嘛,说了一顿子大家还不知道人家姓名,快点道来!”
众人这下可是打开了话匣子,你一言我一语的问着。
说书先生不紧不慢的敲了几下木桌,又让旁边侯着的小童端来茶水,片刻后才开口道:“此子姓吴名风,乃苏州绣扇大户吴家之子!”
……翌日,朝堂之上,昔日严肃的大堂隐约有了不一样的气氛。
于谦位列左一,吴风紧跟其后,右面则是江充一派。
“皇上驾到——”
宫人尖细的公鸡嗓从偏殿传来,紧接着一道明黄的身影走进大殿,台下一阵拜倒,震耳欲聋的响彻大殿上空。
两道金龙盘旋在乾清宫大殿两侧,龙头威风凛凛,正对着朝堂下众人。
朱祁钰脸上带笑,目光若有若无的投在吴风身上,开口道:“江南的水患如何了,朝廷颁发的粮银可有落实到各州道?”
朝堂下立刻出列一人,仔细看去正是新上任的户部尚书王一宁,也是最近朱祁钰身边的红人。
只见男子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面白无须,凤眼琼鼻,生了一副女儿家的面貌,身材却是欣长丰硕,颇有一副芝兰玉树的气质,人称白面书生,也是科举起家,小小年纪便学富五车,是景泰四年的探花,却被朱祁钰看重,一路晋升数级,如今位列三公九卿之位,也算平步青云。
只见那王一宁恭敬一拜,紧接着道:“回皇上,赈灾用的粮款已经到了岭南一带,不过岭南多有匪盗,臣已经联系当地府衙,加强兵力保护,自作主张还请陛下赎罪。”说罢又是一拜,帝王最喜欢的便是听话的臣子,王一宁这般谦卑算是正中朱祁钰之怀。
“王爱卿亲力亲为,何罪之有?”
王一宁拜了拜,回到文官一列。
“听说此次会试的题目颇难,是这样吗?”
朱祁钰看向于谦,下一秒又将目光移开,静等着吏部尚书回话。
“启禀皇上,的确是如此……毕竟是江太师亲自出题,大批考生都落榜,其中不乏乡试前几名,反而是那些不学无术的人却意外的考中,这实在是……皇上,能否重新给他们一次机会?”
朱祁钰没开口,大殿瞬间陷入了死寂一般都沉默,就在众人以为这胆大的吏部尚书要完蛋时,朱祁钰却突然开口了,问的却不是上一个问题。
“这次的会元是谁?”
会试中榜者被称为会试及第,而其中的第一名即是会元。
吏部侍郎擦了擦冷汗,再次开口道:“回皇上,是锦衣卫力士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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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獠牙初露
“哦?”朱祁玉一副很是震惊的模样,精明的目光顿时投向吴风方向。
而后者仍是一副淡然的儒将风范。
“哈哈哈,于少保,你收了个好徒弟啊,年纪轻轻便饱读诗书,更有创世之才,连朕老师出的题目都难不住你。”
吴风眼底忽然闪过一丝微光,当即垂手拜道:“皇上言重了,臣不过是上过几年私塾,这次考试也是运气居多,这等盛名实在是不敢当。”
吴风怎会听不出朱祁玉话里的敲打和试探,不过聪明沉稳如他,饶是在帝王面前也丝毫不会落得紧张狭促之态。
这一番话虽说的模棱两可,但也不至于让朱祁玉抓住把柄,而吴风对朱祁玉之前的印象也改变了些许,这朱祁玉能从朱祁镇手中夺下天下,自然是有道理的。
果不其然,朱祁玉在听罢吴风的回答后脸上的表情明显缓和了很多。
“吴力士太谦虚了。”
而反观于谦这方,脸上颜色不变,但其实心中早已生有埋怨,且不说朱祁玉话里问的是自己,吴风抢了自己的话头是一,单揽鳌头功劳是二。
若是有心人,定会拿这做文章。
还未等于谦平息怒气,高位上的朱祁玉突然开口道:“吴力士文采斐然,想必定是出身于书香世家了,家中可有兄弟?”
朱祁玉这话说得圆滑,先是将吴风抬高,说是“定是出身在书香世家”,若是不属实吴风还可以借着机会澄清。
“皇上谬赞了,微臣的本家是江南苏州的吴家,以从商为营,实在是担不上书香世家这个名号,家中还有一兄长一姊妹皆在在外地从商,如今也不知去向。”
吴风只是简单的将吴红袖和吴雨一提,更是将两人动向全然抹去,以防后面若是出了什么纰漏朱祁玉会查到自己身上,只能说“不知去向。”
朱祁玉点了点头,刚要再开口说话,堂下的吴风却又突然继续道:“皇上有所不知,我虽然出身商贾家庭,却是爱好读书写字,空有满腹经纶,幸得少保大人指点,也算是少保大人的学生了。”
语毕朝堂上皆是一片低声议论。
“这少保大人可不就是于谦么,这小子还真敢说。”
“可不是,皇上还没问呢这吴风就赶着说了。”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果然,朱祁玉脸色不虞,再看那首列的于谦更是一副风雨欲来之色。
一股莫名的死寂在大殿上空蔓延开。
朱祁玉余光瞥向于谦,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不再纠结吴风的不敬之举,朗声道:“好一个少年才子!朕就说如此贤才,于爱卿怎么会错过,来人呐,拟旨!”
旁边宫人立刻应了声,朱祁玉再次开口道:“吴家之子吴风聪颖纯智,秉性高洁,实乃我大明之福,现赐内阁大学士,望再接再厉!”
帝王一语惊罢众人,这内阁大学士乃文人中的最高名号,凡是入朝为官者谁不想弄个美名,没想到吴风入朝不过几月之余就得了个内阁大学士的名号,这朱祁玉当真是想拉拢这位官场新贵。
于谦眯眼,隐隐感觉有一匹野马要挣脱自己的控制,吴风……到底是你隐藏的太深还是一时煳涂!朱祁玉当场又赏了吴风一些金银财宝,众大臣又禀报了些平常事务,这些琐事自不必细说。
而下朝之后,有见风使舵之徒便围了上来。
“吴力士真是学富五车啊,竟然得了圣上的嘉奖!”
吴风刚迈出大殿便有一中年文官追上自己谄媚道,吴风抬头看了眼前方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不屑,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恭敬谦虚:“哪里哪里,常大人过奖了,区区小才,也亏得皇上还能记得。”
“哎,吴力士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作为,这以后的仕途可谓是一片光明啊,以后还得多仰仗吴力士才是……”
吴风客气敷衍几句,不再管旁人,大步迈开向前赶去,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
少保府,翡翠正在石桌上吃着新鲜的葡萄,一婢女小心翼翼的给主子揉着香肩。
今日翡翠穿了一件玫红色长纱裙,不过身侧一道敞口直开至大腿根,微风吹来,点点花瓣飘落在石桌上,又掉在女人小麦色的大腿上,桃花灼灼,赤子肌肤,煞是诱人。
“得了,香儿去问问爷今日是怎么回事。”
那婢女哎了一声,轻呼一口气便提着裙摆往内庭走去,回想起刚才那香艳的一幕,香儿婴儿肥的小脸上就通红不止。
方才于谦一下朝便一身戾气,虽然不甚明显,可细心如翡翠还是发现了猫腻,能让于谦生气至此除了当今皇帝朱祁玉还会有谁?不一会儿那叫香儿的小婢女便小跑着回来了,“夫人……”
说罢香儿便俯身在翡翠耳边耳语几句,翡翠的脸色变幻莫测,末了才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整个亭子里就剩下翡翠一人,她将灵识铺开,褐色的瞳孔忽然浮现出当年的场景……夜色朦胧,稀稀点点的月色洒在一片竹林之上,竹影交错,隐隐约约映出两道人影来。
“你可不要忘了我们的合作,事成之后便要跟我父王说我所求之事!”
一道清脆的声音从竹林里传来,月光下,翠绿裙衫的少女明眸善睐,褐色的瞳孔里满是灵动活泼,而年轻的身子却是丰满十足,两团浑圆的玉女峰弹性十足的被束缚在胸衣里,只留下一道性感的沟壑。
“朕既然答应与你,自然不会食言,不过那人生性敏感多疑,你莫要大意。”
说话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剑眉星目,正坐在女子一步之遥的林中小亭内,周身隐隐有帝王之气,不怒自威。
女子调皮一笑,猛地起身窜到男子腿上,纤细的手指放肆的在男人胸膛上画圈。
“我的幻术从来不会失败,不过……你为何要假意被俘?受尽侮辱,就为了成全你那不成器的弟弟?”
男人嘴角勾起,大手覆上女子纤细的腰肢,低沉的声音渐趋沙哑:“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监视好于谦,朕自有定数。”
寂静的夜色下,竹林中却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令人遐想联翩……翡翠猛地回过神来,瞳孔里清晰的影像浑然消失,她长叹了口气,眉间的忧愁却挥之不去……没错,当年她本是西域公主,因不满父王王的逼婚,带着几个昆仑奴逃到中原,当时,她的幻术并没有如今的成就,先是巧遇了浅雪无痕,不知为何两人打了起来,结果是翡翠受伤,一路坎坷逃亡,最后又遇到了在京城郊外香山寺上香的董雨茹,翡翠被她所救。
两个巧合,至少在当年的翡翠看来,是巧合。
董雨如救了翡翠后将她带回的,也并非是于府,而是……皇宫!之后,翡翠便第一次见到了朱祁镇,那个让她心底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感应与危险的人,哪怕是浅雪无痕都没有给她这种感觉……直到很久之后,她才明白这种感应是什么……也不知朱祁镇如何知晓了翡翠的身份以及她逃亡至此的原因,并以此为要挟让翡翠来到少保府成了于谦的小妾。
本来翡翠就因被逼婚逃亡到中原,如今要去当别人的小妾,她怎能愿意?然而当得知了朱祁镇的身份,并被告知事成之后朱祁镇会帮自己解决她父王的逼婚后,翡翠犹豫不久便同意了这个“合作”。
反正她会幻术……于是,翡翠这才被身为于谦正房夫人的董雨如带回了少保府,有了董雨如的周旋,翡翠顺其自然的就成了于谦的房内人。
说起来也可笑,那董雨如明明是城府深沉,心思极深,却演得一手好戏,连那其智若妖之人的少年都给骗了过去。
不得不说那朱祁镇身边的人都是不容小觑的。
可怜那于谦,一世精明,竟不知两位夫人皆是别有所图。
比起那吴令闻两子皆非亲生,两人也算是同病相怜,倒有异曲同工之妙了。
翡翠忽然想起当日在葡萄架下吴风和董雨如的那场鸳鸯戏,嘴角挑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到了行宗境界,方圆百里的动静之物都在自己掌握中,那董雨如的欲擒故纵,吴风的诱敌深入,颇让翡翠咋舌,倒是让她看到了一场久违的好戏。
“不过……吴风那小子也不是个善茬。今日朝堂之上,终于开始露出獠牙了么?”翡翠轻笑。
……
会试发榜的前一日,于谦早朝未归,翡翠去了吴风的屋子。
“为师来看看你进展如何,不必管我,你继续便是。”
吴风刚要起身,闻言只好再次坐在桌前,盯着眼前的蜡烛,只见那烛芯冒着红光,不一会便兀自烧了起来,翡翠眼底闪过一丝光芒,顿了顿开口:“不错,假以时日必定能超越师傅的成就。”
吴风微惊,顿时拱手道:“师傅过奖了,这幻术乃师傅独创,我便是再聪慧也是门外人,怎么可能超越师傅。”
翡翠捂嘴咯咯咯笑了一会儿才扶起吴风继续道:“瞧你这紧张样子,我不过是同你开了个玩笑,不过风儿,待你学艺有成,你待如何?”
吴风面色如常,他不知翡翠此话何意,但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在此时显露出他的野心。
思量了一会,吴风开口回答:“说来惭愧,风儿虽然心有大志却还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如今师父问起也只能说想成为和老师一般,做这天下最大的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翡翠柔荑轻抚上自己胸前的秀发,微笑回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大明朝也只能有一人,你的老师。风儿既然这般想,难不成……风儿你志不限于此,还是说你想做的不仅仅是那一人之下?”
翡翠语气淡然,可说出的话却是一句比一句震撼人心,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论也就只有翡翠能毫不犹豫的说出来了。
吴风内心已经渐渐不再平静,他没想到翡翠竟然如此直言不讳,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翡翠眯着眼看着吴风,一时间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寂静。
末了,翡翠忽然笑起来,银铃一般的笑声将诡异沉寂的氛围打破,“跟我来。”
吴风站起身来,略微迟疑后还是跟着翡翠出了府邸。
……
郊外,香山寺。
也是董雨如经常上香拜佛的地方。
本该人来人往的香火此刻却清寂无人,甚至连佛堂里也没有打扫的小和尚,整个寺庙如同一座空城。
吴风停下打量的目光,静等着面前的女子说话。
空无一人的佛堂内,安静得似乎能听见排列整齐的蜡烛缓缓燃烧的声音。
“好一番沉稳的心智!”翡翠余光打量完毕后心道。
“你就没有想要问我的?”
翡翠不再称呼自己为师父,吴风自然听出了。
“与其说是我有什么想问的,倒不如说师父想告诉我什么。”
翡翠咯咯一笑,脸色不变道:“哦,怎么说?”
吴风沉声道:“师父若想说自然不会等我问,若是不想说即便是徒儿问了也不会回答,不是吗?”
翡翠一顿,随即笑开:“没错,风儿说的极是,不过……你可知这是何处?”
方才吴风的打量虽然是不动声色,但机灵敏锐如翡翠,如何发现不了,但即便如此想必吴风也能猜得到这寺庙是何地。
“香山寺”吴风淡然道。
翡翠点头,继续说:“那你可知,我的身世?或者说你想不想知道……我的身世?”
翡翠眯起眼睛,猛然靠近吴风,窈窕野性的身影带着异域香气猛地将自己包围,吴风眼底闪过一瞬间的迷离,随后便清醒,只是额角上却已经多了一层薄汗。
“你倒是进步了不少呵呵。”
翡翠轻笑着看着吴风,后者则是浑身戒备,翡翠曾对自己说过,七大高手中的任何一个人,即便是看你一眼都能将你置于死地,而现在翡翠的意图又是什么,在没有弄清楚之前吴风绝不会掉以轻心。
“师父还是莫要打趣风儿了。”
翡翠啧了一声,却没有离开,两个人的身体也就只有一拳之隔。
吴风甚至能感觉到胸前柔软紧致的触感,小腹内顿时升起一股邪火,让他心烦气躁。
“我本是西域公主。”
翡翠觉得逗够了,才慢悠悠的直起身子来,裙摆抖动间隐约可见那双滑腻修长的玉腿。
“当年我父王逼迫我嫁给藩国,我不同意,大婚前夜逃至中原,可沿途被追捕,又加身体疲惫,便昏倒在香山寺,正是在此地才遇见了你大师娘。”吴风微微吃惊,董雨如?翡翠不顾吴风的惊讶继续说道:“你大师娘当年救我一命,将我带回了少保府,并待我如亲姐妹一般。为报恩情,我留下来当了你师父的左膀右臂,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欠下的恩情早已经还清,我也打算回西域……可如今我却改变了主意。”
吴风恢复了往日的面不改色,也不知是否相信了翡翠的话,下意识的接道:“为何?”
翡翠妩媚一笑,转身正眼看着吴风,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我发下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一个……让我十分感兴趣的人。”
吴风眯眼,屏气凝神。
“那就是……你。”
吴风抬眼看去,正好撞进翡翠褐色的眸光里,波光潋滟,翡翠此刻若有若无的散发着妩媚惑人的气息,吴风虽已经在幻术上小有成就,却还是抵不过翡翠的一颦一笑,只好咬牙切齿道:“师父……还请您不要再对徒儿使用幻术了!”
翡翠盯着吴风稚气不再的年轻面容,曾几何时,眼前之人还是年轻稚嫩的意气少年,转眼间已经蜕变成芝兰玉树般的挺拔男人。
“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看得到你的野心,你和你老师太相似了,所以我收你做徒;你和你老师太不相似了,因为,你想要的,可不止是你说的那般。你老师只想做他的万古第一臣。至于这明朝谁来当家作主,谁才是篡潮夺位的小人,他不在乎,在乎的是,他只做忠臣就够了,忠的是这‘明朝’二字,要的是那‘名垂青史,流芳百世’。”
吴风似乎的确听进去了,只是面子上还是淡然沉稳。
“那师娘是怎么看出我的的野心的?”
翡翠嫣然一笑,怎么看出的?“因为你是那赑屃,而我……是穷奇!”
一语落地重于千斤。
如果说前面的话对吴风来说只是隔靴搔痒,而现在,这一句话真真正正的让吴风如古井般平静的内心翻起了惊涛骇浪。
是的,吴风终于动容了。
没有几个人知道这天下的奥秘,神兽凶兽异兽,这些搅乱天下局势的关键!
更别说知道他吴风,就是那赑屃!吴风微微颤抖,脸色发白,眼中却明显有着激动难耐的神色。
“你当真是……”
翡翠看着吴风的表情,笑咯咯道:“看来你也知道关于神兽凶兽的秘密,你的身世可不简单啊……”
话说到此处,沉寂了片刻,吴风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内心,也不再隐瞒,正色道:“我确实知道关于神兽的一些东西,想不到师娘你竟然是穷奇,还愿屈居老师的小妾这么久,真是令人诧异。”
翡翠也不在意吴风话里的揶揄和怀疑,只是继续道:“神兽之间有所感应,你我师徒一场,也算缘分,若风儿你当真要在这乱世争上一争,师娘倒是愿意助你一番,想来也比这么多年的平淡生活有趣多了。”
吴风哑然,沈嫣琳的确对自己说过神兽间可以互相感应的事情,但为何自己没有明显感觉,难道是还未觉醒?对于翡翠也是犹豫再三,“师父既然知道了我的秘密,还愿意帮助于我?”
吴风清楚,翡翠故意趁于谦上朝未归将自己带来此处,可不是只为了和自己挑明这些东西。
虽然她说愿意帮助自己,但他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世上的人皆是为目的而存在的。
在他还不清楚这代价是什么的情况下,也不敢随意开口,愣在了那佛像前。
翡翠看出了吴风的疑惑,却故意不言语,只是调皮的脱下绣鞋,光着一双白嫩的脚丫转身离开了佛殿。
往后山走去。
吴风咽了口唾沫,犹豫了半晌,还是跟着翡翠入了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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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温泉春色
“你还不是跟着为师来了,也不怕我吃了你?”吴风呛了一口,咳嗽几声掩饰道:“师父您说笑了,刚刚师父不是还说要帮助风儿吗?怎么会吃了风儿……”不知为什么,吴风感觉翡翠应该并不会伤害自己,她所说的帮助到底是……
也许是好奇,也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总之,吴风决定赌一次,他跟上了后山。
“看来,未觉醒的他对神兽凶兽的秘密真的只是一知半解,他背后的人还未告知这其中的关键呢。”翡翠得出了这个有趣的结论,微微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微风将女人翠绿的裙摆掀起,露出半截纤细有力的小腿,那光滑细腻的脚踝,小麦色的皮肤里藏着满满的野性。
吴风眯眼往上看去,轻薄的外衫下是纯丝绸的里衣,紧紧贴在女人曲线毕露的后腰上,每走一步,那凹凸有致的身形便被丝绸里衣勾勒的格外明显。两个浑圆优美的臀瓣整齐对称的分布在后腰下,中间则是深不见底的幽深的峡谷。依然是开叉的裙摆,行走间便开开合合,露出无限幽深的春光。
而翡翠又是西域女子,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
两人一前一后,很快来到了山顶。放眼望去,块块青石星罗棋布,不知从何而来的清澈泉水如一条条丝带般躺在青石的缝隙中,散发着氤氲的热气,最终汇聚成一汪碧水。
在温泉的水汽萦绕中,顶峰如仙境一般。花香散逸,怪石嶙峋,远处是清晨灿烂的日出,翡翠独立在池边。一身翠绿纱衣覆盖在她婀娜的体态上,一头乌黑的青丝低垂着,脸上还带着一丝登山后的红晕。自幼练武的她保持着傲人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曲线如一尊玲珑观音。
“你可知这温泉的妙用?”翡翠忽然想到了什么是的,纤细的手指指向眼前冒着热气的小谭脆声道。
却不见吴风应声,翡翠扭头,只见吴风怔怔的看着她,仿佛在欣赏一幅绝世美画。翡翠被他盯的有些脸红。“咯咯……”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风儿不知”听到翡翠的笑声,吴风这才反应过来。自打他拜翡翠为师后,还未曾如此狼狈过。
看到吴风这般窘态后,翡翠笑的更欢了,纤纤细指抚过一拢发角玩弄着。“师父美吗?”吴风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和你大师娘比起来呢”翡翠不依不饶,直把吴风逗弄的快要发疯时,才捂嘴笑道:“这温泉乃华山道长药铺之地,却在百年前被洪水冲垮,渐渐形成低洼处,又被人无意中挖掘,才形成了汩汩不尽的灵泉,且常年温热,便是寻遍整个大明也找不到一处同这方温泉一般。”吴风似懂非懂的点头。“那华山道长是何方人也?”翡翠解释道:“我也是道听途说,听说那华山道长乃是唐朝皇室的后代,最后不知辗转几何做了个道士,如此也就罢了,有趣的是他整日喜爱玩弄些奇花异草。”吴风记不起当今江湖上有这么号人物,一时不再言语。
翡翠转身看着他一脸疑惑的模样,轻笑道:“莫要纠结,传说华山老道走就飞升做仙了,这温泉也形成了上百年,你倒是爱钻牛角尖。”说罢又是好一番调笑。
吴风被调笑得俊脸通红,心思却是灵活了几分。“既然如此,这灵泉倒是不可多得的宝地,师父所说的帮助我一番,难道其中奥秘在这温泉之中?。”吴风若有所思的看着汩汩冒着热气的温泉道。
翡翠没有回答他,轻笑一声,挥手间衣袖已然飞离腰身,浑身上下只剩一件单薄紧身的丝绸里衣,树影斑驳,阳光从枝桠间倾泻下来,打在女人饱满的双峰上,掩映着翠绿的光芒。
吴风睁大双眼。“师父您这是作甚……”翡翠挑起嘴角,看了吴风一眼便往温泉里走。“唔——”翡翠像是脚下打了一下滑,整个身体都摇摇欲坠,吴风忙伸手去。“师父还是小心一些为好。”入手处皆是一片绵软之感,吴风若无其事的将扶在翡翠腋窝处的大手拿开哑声道。
翡翠眯眼:“定性倒是不错,你可知我要如何助你?”吴风默然,待了会儿才开口道:“徒儿不知。”也不知是真是假。他虽疑惑于翡翠的目的,却不会明面上说出来,敌不动我不动,这是战场基本的准则。
翡翠皱眉,低骂了一句“笨蛋”便开始舀水泼吴风,吴风一个没注意被悉数泼中,一身金丝绣竹长衫便紧紧贴在了身上,长身玉立,胸膛前的块块肌肉轮廓顿显。翡翠眼中浮现惊讶和迷离,樱桃小嘴微微张开。
“呵呵,没想到风儿你的身材倒是不差,过来让为师好好欣赏一下。”吴风看着眼前已是成熟少妇的女子,经过一番戏水翡翠身上的为数不多的布料早已湿透,此刻整个胴体的形状都展露在自己眼前。
……经过一番嬉笑打闹,翡翠妩媚的大眼睛里满是水光,小麦色的肌肤上带着粉红的娇羞,脖颈修长似天鹅,圆润的肩头下连着精致的锁骨,胸前的柔软像两座被紧紧压住的山峰,高耸有弹性,两颗圆润的樱桃赤裸裸的镶嵌在正中央,像是山峰孕育出的精灵,被湿透的胸衣紧紧裹挟住。再往下是紧俏的腰线,小巧精致的肚脐在湿哒哒的里衣下若隐若现,裙摆只到膝盖处,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翡翠两条修长不失肉感的长腿腿上,给人极大的视觉刺激。此刻的翡翠就像是偷跑到人间的魑魅魍魉,妖精般野性的美丽,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人们踏入禁地……“师父,您这是在勾引风儿么?”吴风轻笑着走近,幽深的目光似开始狩猎的野兽般,摄人心魂。
翡翠有一瞬间的怔愣,为何她在刚才的一瞬间看见了一个很像朱祁镇的影子……不可能,吴风的血脉不对,可能是自己看错了。
“你觉得呢……嗯?”翡翠踏上岸,抬手勾住男人的衣领,轻轻一拽,那衣衫便如有灵识一般悉数滑落。
吴风静静站在岸边,一身丝绸亵衣将他衬托的似竹子一般听罢高洁。“怎么,还要为师动手不成?”翡翠眼角微微挑起,一颦一笑间皆是诱人风情。
吴风暗自压下小腹上蠢蠢欲动的东西,哑着嗓子道:“徒儿不会……师父难道不教徒儿怎么入门么?”吴风话说的隐晦又无辜,听得翡翠好气又好笑,低声笑骂了一句,还是抬手抚摸上男人修长性感的脖颈。吴风咽了口唾沫,低垂着眼角看她。“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天下魅术皆是入俗三分,可唯独翡翠,骨子里都是妩媚诱人的滋味,俯仰之间皆是迷人味道。吴风听着女人猫一般慵懒的音线,胸中的欲火燎原。他发狠一般抓住女人的下巴,猛的贴上女人水光诱人的樱桃小嘴,舌头横冲直撞的闯入温暖的口腔,肆意的搅动着,吸食着翡翠口中馨香的津液。
“唔……”翡翠微惊,没想到这对自己素来恭敬有加的徒弟竟然也会这般粗暴强势,诡异的兴奋感油然而生。
西域的女儿都喜欢狂放的男子,而中原却没有几个能入得了翡翠的眼的,朱祁镇算是一个,可惜那人城府太深,再加又是明朝的皇帝,往后定是妻妾环绕,翡翠自小散漫惯了,当然不会自投罗网,入那深宫大院。
其实他对吴风说的话其实也不假,她确实生了要回西域的念头,但是朱祁镇交给自己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父王那边……想回西域也是极难的。
“嗯……风儿,抱我……”翡翠动人的呻吟声无疑是最强烈的春药,吴风大手沿着腰线一路向上,从后背处攀上翡翠丰满的玉乳,另一只手则是紧紧桎梏住她的脖颈,以便在小嘴里兴风作浪。
高耸挺俏的乳峰被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手肆意揉捏侵犯,一阵阵酥麻袭上心头,翡翠俏脸通红,两条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温热的泉水漫过两人膝盖,给原本就紧张的氛围更增添一丝暧昧。“等我把衣服脱了……”吴风抚摸着女人小巧的耳垂,另一只手在女人软绵的酥胸上狠狠捏了把,才松手脱里衣。
翡翠气喘吁吁的站在旁边:“和你那两名小婢女也是这般磨蹭不成?”吴风手上动作不停,嘴角却微微勾起道:“定是不然,云心月容都是主动为我宽衣,哪里比得上师父,话说她们俩说跟着师父学了不少本事,不知师父……可有此事?”翡翠听罢笑骂了几句:“忒,这俩小贱人,走也就罢了还不忘把我出卖……”吴风笑着摇头,一脚迈入温泉中,双臂紧紧抱住翡翠,此刻的吴风已是浑身赤裸,身下的肉棒早已充血发硬,棍子一般直直戳在翡翠柔软的小腹上,只要再下移几分,便能贴近那桃源之处,翡翠的身子瞬间软下来。
“怎么了师父……徒弟服侍的还满意吗?”翡翠将目光从那硕大的物件上移开,娇嗔道:“若是为师不满意,你待如何……”说罢还故意靠近吴风的耳根吹了口气,香风入鼻,吴风嘶哑着嗓子沉声道:“风儿只好努力让师父满意了……”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翡翠一身湿哒哒的贴身衣物被吴风一把撕碎,随着女人银铃一般的笑声和尖叫声,两具年轻的身体搂抱在一起,开始肉体与肉体的碰撞。“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么……唔……用力一点我的乖徒儿……啊……”翡翠感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体上肆意游走的大手,娇喘连连。
吴风则是抬起埋在女人胸前的头,目光鹰一般的锐利。“哪一点?”翡翠抬起手臂将男人的头重新按到自己柔软的乳峰上,声音娇媚:“为师最喜欢你一改平日假装正经的样子……呵呵呵”吴风也低声笑出来,他这个师父果然还留着少女心性,让人忍不住要肆意蹂躏她,或者说她在勾引他去欺辱她……“师父喜欢,风儿便不正经。”吴风邪邪勾起嘴角,大手托住女人弹性十足的臀瓣猛的抱起,双唇紧贴,互相交换着自己的蜜液,啧啧啧的口水声响彻整个温泉上空。
“嗯……风儿亲我……唔……”吴风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侧脸滑下,不偏不倚的落入翡翠幽深的沟壑中,感受到胸前湿润的感觉,翡翠猛的一颤,身下便分泌出些许桃汁,顺着光滑的腿根往下流知道和温泉水混在一起。
“风儿……摸我……师父好难受”吴风低笑着抱住女人不断扭动的身子,大手沿着美背往下探去。翡翠生在西域荒原,却罕见的生了一张细腻妩媚的脸庞,连身体也是纤细小巧的,这和西域外族其他女子明显不同,但翡翠又多了一丝不属于中原女儿的野性和豪爽。
感受着身上作乱的大手,翡翠魅笑着将自己胸前的乳头垫脚送到男人嘴边,同时软若无骨的小手直往下伸,将顶在自己小腹上作乱的长龙紧紧包裹住,滚烫,炽热,还带着跳动的旋律。
“唔……风儿的本钱不错嘛,你看它竟然在为师手里跳动呢……”吴风被翡翠风骚的模样刺激的青筋暴起,这女人果然是个妖精,勾人心魂!
“师父……”吴风呢喃着将大手嵌入女人身下的沟壑,食指拇指并拢撑开腿心,那下面不为人知的春光便悉数暴露在空气中“呵呵呵,师父都不穿亵裤的么……嗯?还是故意不穿的……”翡翠小嘴微张,被男人亲吻的双唇微肿,身下的蜜汁却不停的吐露,只能颤抖着反驳道:“唔……风儿有所不知,在我们西域……女子是不穿那等遭罪的东西的……我们穿的都是丝裤……不过……为师的丝裤早就被风儿撕烂了……”吴风低笑一声道:“是么……这温泉乃是通向山下的小溪……倒不知是哪个老乞丐有福气捡到师父的私物……”翡翠俏脸通红,那温泉下游便是通往山下的溪流,自己那东西倘若真的被冲下山脚……真的被人看见,一想到陌生的男人会捡起自己湿透的贴身丝裤,翡翠的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抖,诡异的兴奋感和羞耻感让她小腹下的酥麻一波波袭来,蜜液流的更欢畅,吴风大手就停在女人腿根处自然感觉到了腿心处的黏腻。
“师父还真是……流了这么多水……”翡翠像是不服输一般,抬起头笑道:“情不自禁而已,倒是风儿你……若是不能让为师满意……唔!”还未等话语落,翡翠脸上猛然一阵迷离,娇喘不已。原来是吴风早已将修长的手指堪堪挤进了那隐秘幽深的桃源之处。
“师父说笑了,风儿怎会舍得让师父不满意呢……”说罢又是一阵研磨,将手指慢慢从甬道里退出来,在贝肉里上下滑动,指尖绕着坚挺的珍珠肉粒缓缓画圈,带起翡翠身体的阵阵战栗。
吴风失笑,又伸出一根手指在女人湿润的美缝中来回滑动,俯身贴近女人的耳廓低声道:“师父这么喜欢风儿的手指……我又怎会让您失望呢……”翡翠感受着身下异物的入侵,蛇一般的腰肢紧紧贴在吴风身上,两座小麦色的乳峰被挤压成圆盘状,外溢的乳肉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晃眼。
“师父向来这般奔放么,在这荒郊野岭……不知老师是不是也在这里狠狠的要过你……嗯?”翡翠不在意的笑着,迈开步子俯下身,整个身体半跪在吴风身前,那硕大的肉棒赫然对着她的樱桃小嘴。翡翠爱怜似的抚摸着蘑菇一般粉色的龟头,不像于谦那般老陈,吴风的肉棒有着年轻人的干净和朝气,看上去就让人喜欢。
翡翠一副满意的样子,伸出丁香小舌慢慢探向散发着热气的龟头。当感受到那温热的舌头时,吴风顿时紧握拳头,小腹处传来的酥麻让他几乎站立不住。“呼……”吴风胸膛上的汗珠已经汇聚成滴,却仍隐忍不发,这股心性却是让翡翠对他欣赏不已。
“和那人我自然是有分寸的……也只有和你,为师才这般奔放。”翡翠说罢又将那粗大的肉棒重新含近嘴里。
吴风低头看着身下的情景。那自己素日里称为师父的女子此刻正浑身赤裸,跪在自己身下舔舐着自己的宝贝,青色的柱身和硕大的龟头在女人水光闪烁的嘴唇里进进出出,温暖的口腔紧紧吸住自己的肉棒,而灵活的小舌却如同鱼儿戏水般若有若无的扫过马眼。吴风只感觉自己的精液就要破关而出。“师父……还是让徒儿来服侍您吧。”吴风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只听“啵”的一声,那充血的肉棒便被吐出,上面还沾着许多晶莹的唾液。翡翠小脸微皱,不满道:“臭小子,为师还没有玩够呢。”虽是这般说着,翡翠却站起身来,往身后不远处的石岸上走去。“这温泉的确有妙处,你瞧这石头都这般有特点。”翡翠坐在石头上,抚摸着身下光滑的石壁,光裸的身体一丝不挂的暴漏在空气中,身体却微微弯曲,以妖娆的姿势对着吴风,眉眼妖娆妩媚。
“风儿不是说要伺候为师么……”吴风淡笑着看向她,俯身跪在翡翠身前,大手围住美背,猛地将女人的身体拉下水。翡翠惊呼一声,娇嗔着看着男人,笑道:“臭小子,想要吓死为师不成!”
此刻,两人都在温泉里,因为靠近岸边,两人坐下,水位也只达到胸口处。翡翠的两座玉女峰在水面上若隐若现,乳头似竹筏在水面上忽上忽下。
吴风眼神幽暗,他忽然想起了之前云心月容此后自己的那晚,同眼前的淫靡春光自然是无法比的。吴风大手直接探进水下,拨开幽密漂浮的水草,嵌入那丰满肥厚的贝肉之间。
“唔……风儿快些,非得折磨为师……啊……”吴风埋头在两座山峰中便是一顿亲吻舔舐,惹得翡翠娇喘连连。“师父的小穴还真是紧,风儿要进去了……”翡翠用鼻音嗯了一声,温泉下的玉腿不禁张开了一些,好让吴风的手进入的更加畅快。
“恩——”湿润的手指带着温热的泉水挤入那狭窄紧致的甬道,堪堪挤入一点,翡翠登时呻吟出声。不多时,吴风便开始动起来,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洞口快速浅浅的抽插。
“嗯……好热,风儿的手指……啊……”吴风坏笑着又伸进一根手指,甬道咬合的更紧了。
“啊……不要……太多了,风儿……为师要承受不住了,会坏掉的……唔……”吴风有些差异,没想到已成少妇的翡翠身下还这般紧致销魂,不禁对她多了几分怜悯,缓下语气劝慰道:“师父不要紧张,不会很疼的……”说罢毫不犹豫的挤进第三根手指,柔嫩的贝肉被撑的成了两扇小门,而那幽深的洞穴可怜的被撑开,丝丝泉水涌进去,整个小腹都开始颤抖。
“唔……太大了,不要……”吴风缓慢的抽插着手指,过了一会才慢慢退出,翡翠不禁大口地喘着粗气,泪眼朦胧的看着吴风。“师父别这么看着我,好戏还没开始呢……”天朗气清,山脚下的集市人来人往,车马络绎不绝,而谁都不会想到在那香山寺后山,一方温泉里,一对年轻的男女正在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嗯……师父放开些,风儿进不去。”吴风嘶哑着柔声道,大手在妩媚女人胸前不断揉捏,企图转移翡翠的注意力。真真酥麻从胸前传来,翡翠醉眼迷离,身下不禁放松开。看着自己坚挺的乳房被男人白皙的大手肆意揉弄出各种形状,小麦色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翡翠便有说不出的酥麻感。
“嗯……师父,我要进去了……”吴风眯眼看着身下的女人,移动腰身将已经充血粗大的肉棒挤进女人的腿间,若有若无的摩擦着翡翠娇嫩的贝肉。
突然,吴风腰身一挺。“唔——”一阵娇呼伴着低沉的怒吼一起响彻在上空,吴风诧异的看着水面,俊脸上满是不解,他……他似乎被一层膜给抵住了。
翡翠缓了口气,轻笑道:“怎么,难道你忘了为师的看家本领便是幻术么?”吴风哑然,没想到翡翠竟然骗了于谦这么多年,她还是个处子……“可师父为什么……”翡翠自然知道吴风的疑惑,她动了动身子,压下身体里的酥麻感,才娇俏道:“哼,为师看不上中原男子那种弱兮兮的样子,于谦还是入不了我的眼,他还没资格得到我的身子。”吴风表情复杂,这么说来,翡翠是认可自己了?
“那么,风儿可是入了师父的眼了?”吴风笑道,同时开始慢慢的动起来,猩红的龟头在狭窄紧凑的花腔里一进一出,仿佛在细细的研磨每一处嫩肉。吴风并不着急长驱直入,时不时的用龟头去轻轻顶一下那层嫩膜,惹得翡翠在酥麻与一丝疼痛中不停转换、呻吟……“风儿……别再……啊——快进来吧……师娘受不了了……”翡翠在吴风的挑弄下再也忍不住了。
“师父要什么进来?徒儿不太明白啊。”吴风一边用肉棒研磨花蕊,一边问道。
“唔……便……便是那日葡萄架下,让你大师娘快活的那玩意”。语气都带着颤抖的翡翠还不忘调笑一句,双手突然向后一撑猛的一个起身压在吴风身上。媚眼如丝的笑道:“那师父今日就让你明白一番。”说罢,浑圆如玉的臀瓣直挺挺的压了下来。
“嗯……”吴风也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吼声,鸡蛋大小般的龟头随着翡翠身体的下坠挤开层层嫩肉,随后被那一层膜稍稍阻挡了一瞬间,便扬长而去,顶到了最深处的柔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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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赑屃觉醒
“啊——”翡翠哼叫出声。
“疼……顶到花心了,停……停一下。”饶是翡翠的性情不同于中原女子的柔弱娇羞,也是在破瓜的那一刻止不住的颤抖尖叫。
“好师父,我可一直没动啊”
吴风在那一刻,感觉他的肉棒被一簇簇温暖和柔软紧紧的包裹住,龟头上好似有无数的小触手在给他挠痒。
一股股的噬人的吸力从深处传来……两人凝固了片刻,渐渐地,破瓜之痛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阵的酥痒。
翡翠忍不住抬起臀部少许,肉棒刚刚从花蕊中抽出少许,根部还带着一丝殷红,两人立马感受到对方下体一股磁铁般的引力。
吴风挺腰,翡翠下臀。
“啪”两人的交合处传来一声脆响,震的翡翠胸口传来一阵乳浪。
“嗯……”翡翠第一次尝到了那种令人销魂致死的触觉。
初尝滋味后,便彻底抛开所有的矜持。
“啪……啪……”。翡翠不断地用肉臀坐下再抽离,时不时还一前一后摇曳身姿,肉与肉的碰撞激起一圈圈的波纹在池水中荡漾开来。
吴风双手扶住翡翠的腰身,粗大的肉棒不断被噬人的嫩穴尽根吞没,又缓缓吐出。
“嗯……啊……再快点……用力……”闻得此言,吴风立刻翻身而上,翡翠一声娇呼。
吴风身下的巨龙如同冲关陷阵的猛将,一路无阻的嵌入到了翡翠身体的最深处,两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唔——”
若有若无的血丝飘来,一阵柔和的红光自水下闪现。
翡翠搂住男人的脖子,喘着气自豪道:“不必惊讶,你是那异兽赑屃,而我是已经觉醒了的穷奇,这就是师父所说的助你一番。不过你可要努力了,因为……”
一手抚摸着男人的胸膛。
“所谓的得神兽,得凶兽,这点程度还不够哦……”吴风低声笑了。
“如此,风儿可就不客气了。”说罢那身下之物竟然又粗大了几圈。
翡翠尖叫一声,顿时沉浸在巨大的涨裂感之中。
……
“嗯……风儿真厉害……喔……”连续不断的呻吟声从女人嘴中溢出,吴风也感受到了与之前相比不一样的地方,传说穷奇的穴口有吸人精魂的作用,其内里狭窄紧致,花心格外深,甬道多汁,一但攻破峡口,定是别有洞天。
“哈……”
翡翠猛地抱紧男人的肩膀,身下的巨龙竟然越来越粗壮,不愧是成长中的凶兽。
两人的速度越来越快,翡翠在吴风的鞭笞下,眼眸紧眯,两只丰满的乳鸽放荡的摇动,将西域女子的异域风情与狂浪不羁展现的淋漓尽致。
“唔……还差一点,为师……哈啊——去了……”只听一声高昂的浪叫,翡翠整个身体开始疯狂的颤抖,彷佛来到了天堂。
身下的美缝忽然喷出滚烫的蜜汁,源源不断的流出,而吴风也顿时感觉一阵极致销魂的紧缩,同时一股热浪洒在龟头上。
吴风精关一松,“呼……呼”,伴随着他一阵阵的低吼声,白灼的精液便如出关的蛟龙一股脑的喷射在翡翠体内。
两人紧紧箍住对方的身体,颤抖着……好一会,两人才缓过神来。
“没想到……你竟然攻破了为师的峡口,这下倒是让你占了便宜,不过这也算你的本事,咯咯咯……”
吴风轻笑,抽回还在把玩一双嫩乳的大手,缓缓将半软的肉棒退出,忽然感觉一阵灼烧之感。
“嘶……师父,这是怎么回事?”
清澈见底的泉水下,一个模煳不清的小图案赫然印在吴风毛发浓厚的小腹处,好像是……赑屃,说话间,图腾的光泽越来越暗,若隐若现,渐渐消失在皮肤之上,彷佛没有出现过一般……翡翠丝毫没有吃惊,只是道:“可否有什么不适之感?”
吴风闭眼打坐,细细感受了一番,猛地睁开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的幻术境界!”,身体内彷佛有一股新生力量在沿着经脉游走。
“咯咯咯,赑屃么……要想真正觉醒还需下一番功夫啊。”
翡翠边起身边开口,“过来。”
如若说之前还有三分怀疑,而此刻便是九分相信,吴风毫不犹豫的俯身贴近翡翠,“师父指的可是这等未完之事?”
大手袭上女人光滑的背部,两座颤巍巍的乳峰被挤压在斑驳的石岸上,冰凉的触感将臀部的火热衬托得更加刺激,真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翡翠既兴奋又止不住的颤抖。
“唔……师父在颤抖啊?”
吴风忽然坏脾气的打趣着,大手随之掰开光滑挺翘的臀瓣,冒着热气的巨龙重新昂扬起来,正好顶在女人的勾股之间。
翡翠轻笑着往后蹭了蹭,用后庭的褶皱摩擦着吴风的肉棒,此起彼伏的水渍声和呻吟声混合在一起,格外淫靡。
“臭小子……唔……不许打趣我……嗯,往下一点……”吴风额头上绷起青筋,微微一滑便找到了娇嫩的肉缝,扶着巨龙便一闯到底。
“哦……太深了……风儿……哈,用力……唔,为师要被风儿干死了,咯咯咯……”情到深处,翡翠竟然轻笑出声。
身后的吴风看着女人笑的花枝乱颤,顿觉奇怪,就在此时,两人交合之处竟然泛起阵阵红光,那红光同之前在水下的相似,这次没有泉水的阻挡,吴风看得清清楚楚。
同时,体内的那股不知名的力量更加强势了,似乎正冲着丹田而去。
“不要停!”
翡翠娇喝一声,吴风立刻回过神来,大力的耸动着腰身,巨龙一路闯进翡翠身体最深处,紧缩的宫口被一点点撞开,龟头进入到了一个新天地,吴风汗水恣意,只觉身下有千万只小嘴在舔舐着自己的肉棒,其销魂滋味不可言说。
“哈……不要停,风儿用力……快要到了……唔……”吴风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大手猛的抓住女人摇晃的双乳,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使得巨龙能进到花穴最深处。
忽然,吴风感觉龟头撞到了某个软骨一般,只听“哎呀”一声,翡翠一阵剧烈的颤抖,闭合的宫口猛的打开,粗壮的肉棒一直顶到了柔软的花心,一阵温热的蜜液沿着宫口喷洒而出,溢满了整个甬道,有了蜜液的润滑,巨龙进出更无多余阻碍,翡翠已然被高潮迭起,随着吴风的剧烈动作,整个身体也像是风中的柳絮般漂泊不定。
“嗯啊……风儿好棒……唔……不要了,太快了……为师要尿了……呜呜呜”吴风虽寡言少语,此刻听见平时就爱挑逗她的师父也会求饶,也顿时来趣味。
“风儿倒是想看师父失禁的模样呢……”
许是吴风隐晦的言语刺激到她了,翡翠只觉得身在云里雾里,身下猛的一阵娇颤,一股浓厚滚烫的蜜液便喷涌而出,同时吴风也松开精关,两股热液相遇,狭窄紧致的甬道里顿时充斥着黏滑的液体,“噗呲噗呲……”
吴风一阵猛烈的抽插,待精液射毕才趴在女人光滑的美背上喘粗气。
“呵呵……风儿的表现,师父还满意么?”
翡翠嬉笑着转过身子对着吴风道:“暂且还算满意,只是重要的是你获得了为师的‘助力’。”
吴风怔愣,眼眸中的精光闪烁一番,随后敛去,整个人比上从前,多了一丝凶戾的气息,给人一种说不明的味道……下意识低头看去,只见那原本模煳的图腾已然重新出现,这次的图案清晰无比。
而更让人惊奇的是,在赑屃图腾的另一边,一个张牙舞爪的异兽也赫然显现出来,光芒闪烁很久才渐渐消失在皮肤之上“师父这……这是穷奇?”
吴风心里已经猜出来几丝意味,但真正的问题还需要翡翠来解答。
只见翡翠好不扭捏的转过身来,慵懒的靠在青石上,幽幽开口:“我是凶兽穷奇,你是异兽赑屃,一方为主,一方为辅。所谓得神兽、得凶兽,第一点就是要得到他们的辅佐,借助他们的运势,占得天时之利。这点相信你背后之人应该告知过你。”
“那这第二点难道是……”吴风算是默认了,直接问道另一个方面。
“不错,就是得到他们的血脉印记,提升自身的势力,占得人和之利,交媾算是一个办法,不过也不仅仅只有这一种,还……”
说到此处翡翠突然停下来,修长的睫毛眨了眨,神色突然有些复杂,又彷佛在忌惮些什么……“果然,得神兽、得凶兽不仅仅是得到其辅佐,原来如此,难怪母亲只与我说了这第一点,这第二点嘛……”
想到着,吴风俊朗且带着凶戾的脸庞上显露出怪异的神情。
“现在你已经得到穷奇的部分力量,那个印记便是证明,你体内异兽的力量已经觉醒,不过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异兽乃道外之物,到底比不上神兽的高贵和凶兽的残暴,要想成为把控天下的强者,进阶为那混沌,才能与神兽抗衡!”
翡翠的话语打断了吴风的遐想……吴风愕然,眼底神色变幻莫测,许久后才沉声道:“既然说我体内的异兽力量已然觉醒,那我的武力是否也有所提升?”
翡翠点了点头,调皮道:“唔……刚才就感觉风儿的力气突然就大了好多,那时候就已经突破了吧?”
吴风轻轻点了点头道:“我只觉武力境界模煳了,且体内多了一股陌生强大的力量,围绕在丹田之处。”
翡翠点头,抬起纤细的小腿迈上岸,“这就对了,近几日你莫要再练幻术巩固境界重要。”
吴风也拾起岸边的里衣优雅的披上,“风儿明白了,只是不知……何时再能与师父共赴云雨。”
翡翠猛的回过头来,眼神迷离不定,翠色的外衫包裹不住胸前那两对白玉一般的乳峰,随着步子颤巍巍上下跳动。
“只要风儿想,为师便奉陪,咯咯咯……”
难怪吴风在次日朝堂,第一次胆敢忤逆了他的老师,看来,赑屃觉醒,穷奇已得,獠牙初露,天下将乱……景泰六年,春闱将过,圣旨便出。
朝廷又多了一位少年成名的才子,传闻还是少见的商贾世家出身,竟然能得到当今皇上的嘉奖,想来定是不凡,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坊间茶肆都是对吴风的猜测和崇拜。
三日后,苍穹门。
自外五门交由吴雨掌管后,战役接连获胜,占据兰陵后,整个苍穹门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之态,门下弟子也不断增加,但内部高层是如何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苍穹门建寨地势险要之处,易守难攻,建筑却是少见的宏大华美,各个高层都有独立住处,此刻,西北角的偏房内,一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正静坐于木桌旁,面前的香茗早已变凉,男子却仍是入了定般。
此人面相庄严,嘴角处却留了两撮细长胡须,眉眼狭长内敛,鼻翼挺拔,颇有上位者风范,若是于谦来此看到此人,定会惊叹一番,因为这男子竟和当今皇帝朱祁钰有几分相似。
微风将窗外的竹林吹得飒飒作响,即便竹叶从窗柩边落下,惊扰了男子。
忽然,一阵鸟叫声从窗外传来,男子当即起身走至床边,抬手在半空中,果不其然,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便正落在男子手指上。
男子熟练的取下信鸽爪子上的纸条,随手一挥,那鸟儿便飞走了,同时窗子也有灵性似的自动关上。
屋内顿时阴暗下来。
男子眯眼打开纸条,神色不定,过了许久才喃喃道:“终于要走到这一步了么……”
没错,这男子正是苍穹门四当家朱楷,其实朱楷原来叫什么没人知晓,只知道他崇拜的是朱棣,朱棣是什么人,明朝建立后被封为燕王,建文帝即位后采取削藩政策,不仅监视朱棣,还欲调走他的军队,朱棣发动靖难之役,起兵攻打建文帝,建文四年取得胜利,在南京称帝,永乐十九年迁都北京。
在他统治期间明朝经济繁荣、国力强盛,文治武功都有了很大提升,史称永乐盛世。
……自从先皇没落,朱祁镇上位,再到土木堡之变,皇室受牵连,他却来到这荒蛮之地,为的也就是入这苍穹门,而朱楷自己也算是皇室血脉,虽然有些稀薄,可他当真甘心从此与草寇为伍?朱祁镇当年找上门说要和苍穹门合作,可自己也是皇室血脉,凭什么要将这天下拱手让出!“哼,当年你朱祁钰也不过是瞅准了兄长的空子罢了,若非瓦剌进犯,土木堡之变朱祁镇被俘虏,你以为会有你的今天?天下大乱,这皇位也该易主了,更何况这天下姓朱,谁当皇帝不成!成王败寇,正统不正统,胜利的人才能名垂青史,只要得了这天下,便是那史书也要让我三分!”
朱楷心中激动的情绪久久不能平静,他姓“朱”!“昔日蜀国刘备,打着匡扶汉室的旗号,争夺天下。刘备失败了,我不做那刘备,我要做变要做下一个朱棣!”
朱楷将手中的纸条紧紧攥住,下一刻变随手扬开,而那完整的纸条竟然变成了粉末,风一吹便消失在空气中。
朱楷将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下一刻屋门打开,书房内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了阳光下飞扬的尘埃,还在无忧无虑的跳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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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千古一帝
京城,南宫。
外院仍是重兵把守,一层层碧绿的爬山虎肆意爬满了整面朱红的宫墙,任谁也会感叹一番,昔日容光焕发的年轻帝王会被囚禁在这样一个荒凉的地方,这比那被废的宫妃的冷宫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南宫偏殿,无人打扫的宫殿早已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软榻上,一名男子正在聚精会神的下棋,对面的女子一身黑色纱衣,讲整个脸都遮盖起来,唯独那一双眼睛深沉似海。
手执黑子,思量半刻才落下,女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手放平,半刻后起身行礼道:“臣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男子大笑几声,挥手道:“断尘言重了,我让你查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女子脸色凝重,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半响后才恭敬道:“苍穹门已然攻下兰陵,正往大都进发,但陛下,雨儿的事情……您当真要让他……”
张断尘欲言又止,一副不知如何说出口的样子。
朱祁镇面色不虞,“你是她的母亲,按照大明的惯例我也得叫你一声‘岳母’,可张大人,你也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朕的天影!而那吴雨是苍穹门的外五门统领,苍穹门如今代表的可是反贼!即便此刻他反的是我那没用的弟弟,但这天下始终是姓朱,而不是姓吴!”
朱祁镇的情绪略微有些激动,似乎内心并未能像他语气这一般决绝。
张断尘没有回答,似乎有些低落,但身为天影,除了对皇帝的忠心其他一切私情便不能有。
断尘,断尘!从她成为新一代的天影,将姓名改成这二字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她将斩断往事,了却尘缘,世间只有天影——张断尘!朱祁镇也不愧是把握人心的老手,看张断尘似有遗憾之感,又继续补充道:“你也不必自责,若不是当年的事情,我可以让雨儿当个皇子,过他安稳的日子,但是现在,我不能让一个反贼来破坏我下了这么多年的一盘棋。我忍辱数载,不就是为了真正的一统天下,扫清一切势力么?卧塌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这一番话是恩威并施,张断尘露出风韵犹存的半边脸颊,情绪复杂,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陛下当以大局为重。”
没错,朱祁镇的这盘棋,当然以大局为重,眼看就能名垂青史,千古一帝,又岂能添上这么个“败笔”?朱祁镇暗暗打量着女人的神色变化,嘴角微微挑起,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大手按住旁边的案麂起身,张断尘转身替他打开门,谨慎的观察了一番外面后才打开门。
“慢着。”朱祁镇负手而立,却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
张断尘立刻会意道:“陛下还有何事要吩咐?”
“断尘,你可记得八年前我出征时所立誓言?”
张断尘一怔,立刻明白朱元璋所说的乃是八年前的土木堡之变,自明太祖朱元璋建立明朝便伴随着瓦剌的侵扰,边疆的百姓苦不堪言,纷纷逃离,宦官王振更是极力劝阻,由此年少气盛的英宗皇帝才亲自率兵出征,没错,外人的看法就是如上述一般,可世人所不知道的真相却是另有一番面貌。
“臣记得,陛下说要守护住太祖皇帝的基业,瓦剌要征,内乱要伐,大明的天下才能平安,百姓才能安居乐业。”
朱元璋眼神闪过一丝嫉恨,声音沉重:“朕虽不如太祖皇帝那般雄才伟略,却也不是胆小无谋之辈,世人皆言朕懦弱无能,兵败土木堡,哼,那些个老贼把握了大明三分之二的军权,朕若不给他们一个机会,如何能一网打尽?时至今日,眼看大计就要落成,吴雨和那苍穹门是我登基后最大的障碍,你觉得朕会容得下他么?不过……”
朱祁镇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硬朗威严的面孔上突然扯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龙生九子,子子不同。既然他愿意做那反贼,我便助他一回,他日若真能改朝换代,也算是他的本事。”
张断尘后背的汗毛立刻竖起,在朱祁镇身边这么多年,如何不了解朱祁镇的脾性,雪儿啊,你当真要让他们父子相残不成……“传书周潜龙,让他助雨儿一回,他知道该怎么做。”
“那雪儿?”
张断尘心里还是有何若雪的,可她低估了朱祁镇的狠心程度,帝王之家,哪里来的儿女私情。
“朕也希望她能明白朕的难处,可倘若她一意孤行,执意要和朕作对,即便她是浅雪无痕,我也会让她付出代价的!”言罢男神周身气流流动,隐隐约约有一丝骇人的龙气溢出,那恐怖的威压,竟然令行踪之境界的张断尘大惊失色。
“臣……遵旨。”
转瞬间,屋子里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
张断尘望着半掩的木窗,良久身上的威压才散去。
“陛下的实力已经如此恐怖了么……雪儿,你我当真要走到那一步吗?”
整个屋子恢复了平静,没人敢相信,囚于南殿的英宗皇帝,竟然会吩咐传书给当今反贼头目苍穹门的二当家周潜龙,即便是张断尘。
当日朱祁镇和曹富贵去苍穹门见过苍穹门当家唐申和二当家周潜龙,张断尘还不知道,原来朱祁镇已经和周潜龙达成了某种合作,即使周潜龙出身周家,那个被朱祁镇视为眼中钉的四大家族之一。
“陛下,你少连我都不清楚的秘密啊。”
跟随朱祁镇这么多年的天影张断尘也不禁重重叹了口气。
……三日后,京城闹市不远的一座府邸中。
香炉里的香料被炭火烧的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屡屡香烟从龛笼里冒出,整间屋子都充溢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呼——”
就在此时,一声压抑的呻吟声从屋子最里面传来,紧接着是一阵息息簌簌的穿衣服声音。
层层床幔将女人胸前的春光遮盖住大半,却还是能窥得见中间那条深深的沟壑,两只软弹的巨乳如熟透的椰子般沉甸甸的挺在胸前,乳肉白皙,却被瑰红色的肚兜束缚住,只能隐约看见隐约的乳球的形状。
如果说二夫人何若雪的酥胸是雨后春笋,那大夫人沈嫣琳的则是盛夏蟠桃。
一个滑嫩挺翘,一个成熟饱满。
若依现代人的说法,二夫人是34e,大夫人则是36d.
数字代表胸围,而字母,代表罩杯……此时,床边上一名男子正大模大样的盯着女人销魂的身体,丝毫没有羞愧状,但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欲望。
“你这死鬼,怎得现在才来找我,嗯?”
这声音娇媚至极,声线能勾人魂魄,仔细看去,竟是许久不见的吴家大夫人沈嫣琳。
而背对着的男子忽然侧过身子来,脸庞有着棱角分明的阴冷,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眉眼狭长内敛,嘴角处却留了两撮细长胡须,声笑道:“怎么,我来看看我的夫人,犯什么罪了?”
这男子正是苍穹们的五当家朱楷,自他离开苍穹门那一天,便卸下那易容之术,不再打扮的丑陋猥琐。
而沈嫣琳听了男人放肆的话语竟抿唇一笑,上挑的眼尾让年过三十的沈嫣琳看起来更加成熟妩媚。
就连一向自制的朱楷也欲火中烧。
“骚娘们,少给我使这些花哨,小心我当场办了你。”朱楷笑道,谈笑间竟不难看出两人的熟知关系。
“哼,瞧你那死相,罢了,今儿个来想必是有什么要紧事了。”
朱楷正色起来,点头道:“没错,苍穹们已经攻破兰陵,下一步就要进发大都,一旦大都被攻破,瓦剌是否会趁机进犯中原是一,大都乃是京城最后一道屏障,一旦成功,拿下京城指日可待!”
沈嫣琳暗自心惊,她聪慧伶俐,自然知道如今的苍穹门的外门是由谁统领,“哼,没想到那吴雨还有几分本事。”
听出沈嫣琳语气中的恨意,朱楷抚了抚胡须:“你大可放心,那小子虽是个将才,但朱祁镇可不是省油的灯,即便是他的亲生儿子!我没算错的话,朱祁镇下一步要有大动作了”
沈嫣琳换了个姿势,慵懒的倚在床柱上,浅色的床幔将她细嫩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两条不失肉感的玉腿搭在朱楷灰色的麻袍上,朱楷顺势将女人性感的玉足拾起,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抚摸把玩着,不时触碰到脚趾缝中的软肉,弄得沈嫣琳呻吟不止。
“不日后你便入宫,我之前让你不要轻易抛头露面,如今除了吴家的那几人恐怕没几个能知道你沈嫣琳的面容的,如此你便可以妃子身份入宫,我都替你安排好了。”
一番话下来沈嫣琳已是参透了朱楷的意思,点头道:“入宫之后呢,可有计划?”
“还记得前科状元,卢云?当年我让你哥沉千河花了重金,打通关系,考取状元郎的那位?。”
沈嫣琳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小嘴微张道:“呵呵,那小子竟然还有这用处,当初我还纳闷我那哥哥为什么下那么大功夫助他……”
原来卢云是朱楷安排的棋子,卢云原名朱云,是朱楷的表系亲戚,此人道貌岸然,长了一副好皮囊,内里却淫秽不堪,披着羊皮祸害了不少良家妇女。
当时沉千河也是不解,这般登徒子能成什么大事?朱楷让朱云化名卢云考科举,虽然沉家虽然同某几个权势人物有关系,却还不值得为了一个卢云而冒着的风险托关系入仕。
那卢云也着实太不争气,堪堪考上了秀才便再无缘科举,可沉家是什么人?
最不缺的就是钱,沉千林在朱楷的再三劝说下,花重金打通关系,买得科举第一名,又在朝堂一干大臣的保举下,通过了殿试,最终,卢云便成了这新科状元郎。
当年一个无名之辈突然高中状元,难怪在吴家每日深居简出的何若雪阅读诗书都注意到了这个人……“我还以为你是中了邪,花那么多银子消遣给那废物消遣还是怎的?原来是这般作用。”
沈嫣琳翻了身,靠在男人腿上,纤细的手臂若有若无的摩擦着朱楷粗糙的手掌,娇嗔似的瞥了他一眼埋怨道。
“你沉家当年家财万贯,号称富可敌国。到头来还不是落得个家破人亡,说到底还是钱太多了,没用对地方。”
朱楷似乎有些不屑。
沈嫣琳有些气恼,玉足挣脱亵玩的手掌,抵在朱楷的的胸口:“还不是你那狼心狗肺的先祖皇帝朱元璋!”被骂先祖,男人也不生气,一只手抚上绵软的玉足:“将来不论是我还是风儿当上皇帝,有你母仪天下的时候。也算是为了沈家报了仇。”
沈嫣琳冷哼一声,眼波流转,灵活的玉足继续深入作乱,一路煽风点火,先是在男人喉结上细细抚摸,再是探入衣襟,贴着里衣不断勾画着圆圈,有一种欲语还羞的意味在里面,却是折磨的朱楷不轻。
男人大掌滚烫,反手轻松的抓住女人作乱的小脚,拿捏至身前猛地吸了一口气,媚香入体,朱楷顿觉小腹下的物件蠢蠢欲动。
“骚货,现在就忍不住了,嗯?”
男人嘶哑的声音无疑取悦了沈嫣琳,这证明她对朱楷的魅力依旧未减。
只见身材丰满的成熟女人靠在半百男人身上喝气如兰,娇声笑道:“是又如何,咯咯咯……”
朱楷压下心中的躁动,沉声道:“先说正事,等会有你哭的时候。”
沈嫣琳噘嘴,“呵,正事正事,正事要紧,到时你可莫要碰我半分!”
朱楷闻言苦笑,他此次前来,一方面是要沈嫣琳入宫进行下一步计划,另一方面更是想同沈嫣琳叙叙旧一番,毕竟多年未见他这位如花似玉,风情万种的美娇娘了。
如今又被这妖精挑逗得欲火焚烧,好不磨人。
“我的好夫人,这不是大局为重嘛,我这不也是为了风儿……来让为夫尝尝味道如何……”朱楷说着不知羞耻的话,姑苏城里,谁人不知沈嫣琳是吴令闻明媒正娶的正堂夫人,可如今竟被这半百老男人占了嘴上便宜,若是真有外人这般说三道四,朱楷定当撕了他的嘴,正主是谁还不一定呢!想当年他朱楷和沈嫣琳乃两情相悦,沈嫣琳都已经怀了孩子,谁知祸从天降,沉家突生变故,沉千林不知所踪,一时间家破人亡,安全起见,沈嫣琳同朱楷分开,隐姓埋名,凭借美貌和过人手段嫁到了姑苏吴家,一过就是十几年。
而吴令闻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儿子乃是别人的种,还沾沾自喜老年得子。
这顶绿帽子戴的可不小啊……沈嫣琳听得男人提到为了吴风,也不知信不信这话,重新笑靥如花,慢悠悠的将香唇凑上前去,丁香小舌调皮的在朱楷嘴边滑了又滑才钻了进去。
“呼……你说那卢云可用,就凭他那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你怎知这么多年以来他不生二心?”
沈嫣琳呻吟一声从男人嘴上离开,嘴角处拉扯出一条晶莹的银丝,格外淫靡。
朱楷大手一路向上,沿着女人光滑的美背探入松垮的肚兜里,低笑道:“我暗地里找过他几次,他是我朱家人,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我和你哥一手促成,只要我在,他就得为咱们办事,最重要的是……总之你放心便可……唔”
朱楷猛地一声低吼,脸上的表情痛苦而欢乐。
沈嫣琳小手一把抓住并套弄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尖而圆润的指甲不时划过蘑菇状的龟头,一阵阵电流似的酥麻直冲朱楷脑门,爽的他直捏住女人高耸的丰满,莹白的乳肉从肚兜边缘溢出,在灯火映照下格外淫靡。
“哦……你这个死鬼,轻点啦,人家葵水刚过去,疼着呢……”朱楷闻言稍稍减少力度,趴在沈嫣琳脖颈处亲吻着。
“唔……死鬼,卢云目前在朝廷上属于哪一派?”
朱楷微微惊诧,他微微惊讶沈嫣琳做了十几年的安稳夫人竟然还会问出这个问题,转眼一想她也是沉万三之后,即便家破人亡,若不注意朝党之争如何步步为营,走到今天这一步?想罢朱楷亲了亲女人微微凸起的锁骨,大手将松松垮垮挂在胸前的肚兜随手扯下,探头就往上拱。
沈嫣琳娇声呻吟着,头往后扬,划出一到优美的弧线。
“唔,好看么……亲我……用力……”朱楷舌头灵活的在乳头周围打转儿,不时咬住乳头吸吮舔舐一番,啧啧啧的口水声响彻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