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苑心宫(续写) (61-65)

2333Clicks 2021-04-03 Author: 旋律大大
#续写  

              第六十一章:香艳夜谈

  沈嫣琳眼角发红,舒服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水蛇一般的腰肢不断扭动着,自从吴家倒下,吴令闻去世,吴贵离开,自己就独守空房,生性放浪的沈嫣琳自然感到空虚不已,如今被朱楷好一番猛攻,也是将内心隐藏多时的浴火都激发出来。

  朱楷吃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回答:“目前是于谦一派,江冲那老头子告老还乡了还不忘留下耳目,梁鹤就是他的余孽,而且朱祁钰也是对他颇尊敬。”

  沈嫣琳眯眼,把玩着手上的肉棒,冷哼道:“那又如何,那于谦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让卢云归于于谦,可是有后路?”

  朱楷神秘一笑:“你且看着,于谦也不会活太久,一旦朱祁镇开始行动,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朱祁镇当真会完全信任那于谦?”沈嫣琳附和一句。

  朱楷哈哈大笑:“哦?夫人如此聪明,倒是显得我大惊小怪了。”说罢将沈嫣琳猛的扳过身子去,让她背对着自己,朱楷则是两手抓着身前那一对跳动的豪乳,长满胡茬的褐色嘴唇贴在沈嫣琳滑腻白皙的皮肤上,舌头不时探出,一点点亲吻舔舐着女人柔嫩如豆腐的后背,从玉颈一路向下。

  “哦……死鬼你的舌头好烫了。”朱楷被沈嫣琳的话刺激的兽性大发,肉棒生生涨大了一圈,却还是死死压着不去碰那臀深处的风景。

  只是将沈嫣琳身上的亵裤扒下来,欣赏着女人浑圆的臀瓣,以及那幽深的沟谷。

  ——夫人我的屁股好看么?———沈嫣琳如勾魂的妖精,侧头看向身后盯着自己下体看是男人,待看清朱楷脸上熟悉的淫欲时不禁咯咯笑起来,两个白的晃眼的乳峰也跟着左右晃动。

  “好看……嫣儿这对白玉馒头,这浑圆屁股,爽死为夫了。”朱楷将沈嫣琳两腿撑开,半跪着俯下身去就开始亲吻女人嫩白的腿心。

  下半身的风景被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夜风从旁边半掩的窗户里吹进来,正好吹到身上,丝丝湿凉划入娇嫩的后庭和丰腴的贝肉中,朱楷滑腻的舌头和粗糙冗杂的胡须不时的磨蹭着,沈嫣琳脸上出现了享受的表情。

  “哈……再往下一点,唔……你这个死鬼……要折磨死人家嘛……啊……”不同于一般的女人,沈嫣琳的耻丘微微上隆,浓密的阴毛列阵般簇拥守卫着蛤口,娇嫩的阴唇微微翻开,中间的缝隙彷佛有着噬人的魔力,能吞进一切般。

  ……不愧是饕餮,也就那玄武能降得住这浪货了,真是便宜了那老狗……朱楷望着眼前多年不见的景象暗暗想到。

  同时一股异样的兴奋涌上来,于是一根手指快速的划进女人娇嫩黏腻的贝肉中,找到那粒饱满如红豆的肉蒂,有一下没一下的研磨着,“骚货,叫出来啊,还是程度不够,相比于吴贵那老东西的肉棒还差得远是吧?嗯?”

  说罢竟猛的将手指整根插入沈嫣琳柔嫩却噬人的小穴。

  异物入侵的酸麻感让沈嫣琳猛的叫出声:“嗯……呼……一根手指自然比不得那销魂的物件咯……”朱楷也不恼,眯着眼继续将往里抽送,沈嫣琳渐渐感受到了男人手指的妙处,朱楷身为混沌,手指粗砺比常人长出一指肚,是以插进下体时细长却能入到更深处,且手指更加灵活。阵阵进出之后,朱楷只觉得有千万个小嘴紧紧吸住了自己的手指,坏心的在温热的甬道里肆意摸索,不时抠一下甬道壁,当探到一处时沈嫣琳突然拱起身子,连手指都紧紧攥着床褥,脸上一副痛苦又欢愉的神情。“哈……那里……不要碰啊,太麻了唔……要尿了呜呜呜……”

  朱楷顿时明白了,细长的眼睛狐狸一般眯起,阴着脸淫笑道:“哦……原来连人都能吞的饕餮也有敏感的地方,舒服么嗯?”沈嫣琳无助的摇着头,看起来一副娇弱无辜的样子,而男人则最喜女子这般,能最大限度的激起男人的兽欲。

  果然朱楷更加用力的抽插,一时间那纤细的手指竟然也如肉棒般带起点点外翻的贝肉。

  “噗呲噗嗤……哈……啊要坏了太深了唔……慢一点……唔”朱楷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另一只手则慢慢接近后庭,在粉红色褶皱边缘若有若无的试探抚摸。

  “嫣儿那狗东西有没有插过你的这里啊……嗯?”

  “唔……没有,那吴令闻哪有……那胆子……死鬼轻点啊——”即便到这个程度,沈嫣琳还是假装不知道朱楷口中的‘狗东西’究竟指的是谁,一边仰着头一边断断续续的呻吟道。

  朱楷脸色不变,放在后庭上的大手却仅仅在股沟里来回抚摸,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这次进宫具体要作甚,你还没有同我说呢……嗯……”沈嫣琳狡黠的想转移话题。

  朱楷点了点头,将手指重新送进沈嫣琳的花穴中,漫不经心的抽送着,声音却带着一丝丝调侃:“那宫里小有能耐的新太监曹富贵,你当真不知道他是谁?,恐怕当年整个吴家,也没有比夫人更了解他‘长短’的人了吧?”

  说着手上还力道一大,像是发泄什么。

  “……嗷……”沈嫣琳一声惊呼,“你和朱祁镇一样,不都是喜欢戴帽子么?绿色的!咯咯咯……”

  朱楷嘿嘿一笑,也不生气,手指若有若无的扣弄着沈嫣琳下面湿热的甬道,声音略微嘶哑:“那乌龟虽然年老,达不到玄武神兽的高度,可是拉拢过来,起码可以不让我们的敌人得到,到时候我们四凶齐聚,而他们四神里面还有头左右逢源的老乌龟,哈哈哈哈哈……嫣儿啊,这可看你的本事了。”

  “当然,若是能拉拢来最好,实在不行也只能……”朱楷的语气突然变得阴戾,作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沈嫣琳瞥了男人一眼,冷哼了一声眯眼道:“哼,我的本事,你难道还不清楚?怎么的?还要我现在给你演示一番?不过,那梼杌……”

  朱楷登时挥手打断她,“天机不可泄露,现在时机未成,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说罢抽出了带着淫液的手指,起身整理了一番衣物,再次转头,“夫人且等我一番,我去会一会那老狗,也好见识一下神兽的威风……”言罢便消失在房间里。

  “真是个绿毛龟……咯咯咯”房间里传来一阵沈嫣琳淫荡的银铃版的笑声。

  ……

  夜晚彷佛格外漫长,朱楷躲在一处假山后面,静静地等待着目标的出现。

  “来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月光下一太监装扮的宫人一路走走停停的往这边走。

  朱楷眯着眼看向来人,此人面容枯瘦却眉眼周正,只是那双眼睛里满是猥琐和小心,让整个人看上去颇为低下,此人正是吴贵。

  朱楷令宫中眼线打探,得知今晚吴贵会来此同宫女偷欢。

  然而让人吃惊的是,眼前的女人一身低调的素色丝服也遮不住玲珑丰腴的身段,如云的鬓发从半边迭起,用一只鱼骨簪堪堪固定住,身形窈窕,浑圆的臀线在真丝的外衫中若隐若现,两条纤长的手臂环在身前,不怒自威。

  这哪里是宫女,分明是皇帝的妃子,女人背对着朱楷站在假山前面,朱楷暗自咽了口唾沫,心里暗暗感叹道:不用看面貌也知道这女人定是个尤物,倒是便宜那这狗奴才了,不过一夜有两次享受的机会,也不愧是神兽玄武了……呵呵。

  “德妃娘娘,小的已经将您交代我的事情办好了。”

  吴贵搓着手掌,态度颇为放肆,再看那德妃,对吴贵轻肆的态度没有丝毫责怪之意,只是轻描淡写道:“如此甚好……金锁那丫头就在偏房,你且去吧。”

  吴贵满脸遗憾,壮着胆子哀求道:“德妃娘娘,您不是答应奴才……”

  说到这里却猛的被女人抬手打断。

  “放肆!上次那事情只是个意外,本宫不杀你已是格外开恩,你休要得寸进尺!”

  朱楷一怔,原来吴贵给德妃办事,德妃则是许给他好处,不过看起来这两人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啊……有意思。

  吴贵自然不是没有眼色的人,他回忆起前几日邂逅德妃的遭遇。

  说起来也是自己运气好,竟然碰上了正在寝宫内自渎的德妃,吴贵壮着胆子进去询问,没想到那德妃竟然是被人下了春药,正以为自己要捡便宜的之时,德妃咬牙清醒了过来,喝退了他,吴贵只好作罢。

  不过那一流的身段,销魂的滋味可是吴贵心头的瘾。

  而又因为大哥的关系,德妃暂时奈何不得自己,而几经三番周折,德妃也找上吴贵为她办事,自己的小算盘一步步接近实现。

  吴贵正想着,德妃已经稍显不耐烦,“若是不愿……金锁可就被本宫赏给其他小太监亵玩去了。”

  吴贵嘿嘿一笑,忙答应道:“别别,小的开玩笑呢,金锁那丫头老奴早就看上了,娘娘一定要给老奴留着。”

  金锁是德妃身边的宫女,年芳十七,别看年纪不大,身子却发育的格外诱人。

  吴贵不禁回想起小丫头的身段,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脸如白玉,颜若朝华,胸口微微将宫女服隆起一丝弧度,正是夏日里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势头……每次会见德妃看到这小丫头,都惹得吴贵垂涎三尺。

  虽比不上德妃优雅高贵却胜在少女独有的青涩娇羞,吴贵哪里会放过,不做梦也想做那第一个立在上头的蜻蜓……德妃冷哼一声便朝另外一条小路走去,吴贵也忙跟在身后,这等好戏朱楷自然不会放过,悄悄跟上。

  说话间,德妃与吴贵两人已经迈出御花园,往东南方向的养心殿走去。

  “那……娘娘,奴才就告退了?”

  吴贵咽了口唾沫,压低身子拜道,眼神却紧紧粘着女人诱人的臀部。

  “嗯,去吧别让人发现。”

  吴贵哎了一声,往偏房方向走去。

  “吱呀……”随着房门被打开,吴贵看清了屋子里面的情景,房子是普通的客房,最里面的床褥确实大红色的,那德妃倒是有心思了。

  “金锁……你在吗?”

  吴贵疑惑不解,走到里屋才发现那小丫头早已被五花大绑在了床沿上,还在一个劲的挣扎,小脸都哭花了。

  吴贵“哎呦”

  一声,忙上前为她解开绳子。

  “呜呜呜……我不要和你这老太监做对食,你别碰我!”

  这小丫头还是个烈性子,鼓鼓囊囊的胸脯被拇指粗的麻绳累出了一道痕迹,随着呼吸之间两团凸起上下跳动,看得吴贵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金锁啊,这可不是老奴的主意而是德妃娘娘的吩咐,老奴也不想白白占你便宜啊,像你这般年纪的丫头我女儿都够了,可是……哎……”吴贵有模有样的叹了口气,欲语还休。

  金锁十六岁进宫,至今不足一年,这般年纪的小女孩哪里是吴贵这种老油条的对手,只是顺着吴贵的话头就问了下去。

  “这有何不可,贵公公且去求娘娘一番,娘娘也许会将我放了!”

  吴贵抬头,一边给她松绑一边叹息道:“傻丫头,你真的以为娘娘那么好说话?老奴实话跟你说吧,在我来之前娘娘就告诉我了,说是给你下了蛊,算算时间已经快要发作了。”

  金锁一听,登时呆住了,下蛊可是后宫里常见的折磨人的法子,分很多不同种类。

  小丫头虽然进宫时间不长,不过这些东西还是有所耳闻的,登时就变了脸色。

  “那可怎么办,贵公公你一定要救救我,呜呜呜……”

  吴贵咧嘴一笑,暗道一声“上钩了”,将绳子解开后,吴贵就装模作样的起身道:“其实也无大碍,娘娘已经帮你准备好了解药,只待你服侍过了公公我,我便去娘娘那帮你讨来解药。”小丫头急了,刚要开口,吴贵哪里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便插上话来,“娘娘宫中眼线不少,公公我若是谎报消息被娘娘知道便是欺瞒之罪,到时候娘娘降罪下来,公公我一人受罪也罢了,但连累到金锁你受那皮肉之苦就……唉……”

  吴贵这番话说的有情有理,金锁这等单纯的小丫头哪里受得住,不禁感动:“金锁错怪了公公。”

  言罢咬了咬洁白的小牙,心想宫里听说太监不能行男女之事,贵公公也是太监,也不知传闻的对食到底是什么,想必应该是脱了衣服服侍伺候一番之类的,随便贵公公人老,又丑了点,不过也还是一个善良的人,加上娘娘吩咐,自己便给他折腾一回罢。

  两相权衡后,金锁抹了把眼泪,语气坚定道:“那事成之后贵公公定要帮金锁向娘娘讨回解药啊。”

  吴贵闻言,心里一荡,成了。

  只见吴贵眯着眼睛,双手颤巍巍的靠近小丫头,大手迫不及待的攀上稚嫩的脖颈:“公公一定不会忘记的……”

  朱楷沾了唾沫戳开一个小洞,待看清房内的旖旎情景时登时冷笑。

  “好你个老奴才,艳福不浅啊,妃子得不着又来找小宫女。”

  已是月上中天,朱楷明白时候不早了,况且一旦过子时,宫里的戒备也会加强,出宫也会不便。

  想到这,他一个旋身跃上房顶,对周围人迹勘察了一番,“呵,看来这德妃对那老奴才不错,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倒是好办事……不过也方便我了……”

  屋子里,吴贵已经将金锁扒的一丝不挂,稚气未脱的脸上挂着害羞难为情的神情,双手紧紧攥着大红色的被褥,香肩露在外面,细腻的肌肤如同刚出生的婴儿,吴贵喘着粗气,心道真是便宜老子了!表面上却仍是一副慈祥的模样。

  “金锁啊,把被子放下,听话……”说罢大手用力将小丫头身前到最后一层遮羞布扯下,整个青涩娇嫩的胴体都展现在吴贵眼前。

  纤细优雅的脖颈光滑细腻,肩头圆润,手臂粗细均匀,尖尖的淑乳透露着娇羞可爱,有着少女独特的美,而两条纤细修长的玉腿被遮盖在被褥底下。

  吴贵颤抖着攀上女孩的肩头,一张带着少许胡茬是老脸在两座玉女峰上慢慢揉搓。

  尖锐的胡茬刺痛了青鸾娇嫩的肌肤,她细声呜咽起来:“唔……公公,疼……什么东西好生扎人……啊……”

  吴贵猛的将那朵颤巍巍的红梅吃进嘴中,腥臭的舌头瞬间将温软的红豆包围,啧啧啧的吸吮着。

  “金锁的嫩乳真好吃……”吴贵吞吐着出乳头来含煳不清道。

  娇嫩柔软的乳头已经被他舔弄的充血发硬,浅粉色的乳晕都被腥臭的唾液打湿,好不淫靡。

  “公公……唔……不要了,我疼……”吴贵那里那么容易放过她,大手抓住另一只玉乳,另一只手则是引导着金锁的小手往下探去。

  “啊……这是……”金锁猛的尖叫出声,手上的物件硕大无比,足足有婴儿手臂那般粗壮,前端呈蘑菰伞状,更是比柱身更大了一圈,握在手里都抓捏不住,且滚烫无比。

  吴贵死死攥住金锁的柔荑不让她放开。

  粗着嗓子道:“这就是你公公的宝贝啊,怎么样,金锁满意么,嗯?”

  小丫头登时明白过来了,大惊道:“公公你……你竟然是假太监!”

  吴贵丝毫没有被戳穿的恐惧感,反而掐了一下女孩的乳头道:“是又如何,没这玩意让你服侍公公我什么呢?”

  金锁又羞又怕,一想到手里那物要侵入自己身体就颤动不已,听那些姐妹说皇上每次临幸德妃都会传来嬉笑声和若有若无的呻吟,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舒服都感觉,想到这里,小脸羞的通红。

  吴贵御女无数,一看便知是动情了,便想趁热打铁,大掌一路向下便探入了迷人的幽谷中,翻开娇嫩的贝肉,随即握着自己的巨龙就要重进那处女圣地。

  就在此时,金锁却惊恐的大叫起来,紧接着吴贵便感觉到一阵晕眩,随即眼前一片黑暗……朱楷看了一眼倒地不省人事的吴贵,将惊讶不已的小丫头点住哑穴。

  看着活色生香的一幕朱楷也不禁气血上头,一把捏住金锁的嫩乳狠劲揉捏几下才扛着吴贵翻窗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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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前后开攻

  京城郊外府邸,沈嫣琳睁开假寐的双眼,拢了拢身前快要掉落的外衫,遮住胸前那外泄的春光,才看向门口。

  “你这死鬼倒是快!”

  朱楷将肩上的男人扔在地毯上,随即一把扯下面巾,骂了句“这老东西倒是不轻,半路上差点被锦衣卫发现。夫人,接下来看你的本事了?我先离开?”

  沈嫣琳媚笑着点头,迈着碎步往床榻上走去。

  少倾,吴贵终于醒了过来。

  他只觉自己后脑火辣辣的疼,四周久违的安静却让他猛的回过神来。

  “你是谁!”

  感觉到身后的目光,吴贵猛的回头质问道可看清床上慵懒妩媚的身影后吴贵登时化忧为喜。

  “大夫人?”

  沈嫣琳翘着二郎腿,一手撑在床沿上,浅紫色的丝绸外衣从肩头滑落,露出一截圆润的香肩和胸前紧绷高耸的肚兜。

  “好久不见,也真难为吴管家还能记得夫人我了……哦不,现在用该称呼为曹公公了吧?”

  吴贵本姓曹,在吴府为了巴结吴令闻才暗自改姓为吴,被沈嫣琳一提吴贵自然觉得尴尬,忙拱手道:“大夫人折煞奴才了,奴才在吴府生活了三十年,早就把吴府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家,哪里敢忘记大夫人啊……大夫人的样子可是时常萦绕在老奴心头,念念不忘啊!”

  沈嫣琳妩媚一笑,起身走向吴贵,吴贵忙从地上站起来。

  一阵香风拂过,沈嫣琳走至旁边的圆木桌上坐定,道:“过来坐。”

  吴贵看着沈嫣琳水蛇一般的腰身,一边感叹这大夫人又变浪了,一边恭敬地坐到沈嫣琳对面的椅子上,正对着她。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你那皇宫的差事干的可否顺利?”

  吴贵听罢忙点头道:“老奴也就做个采办的活,朝廷的事情波及不到老奴。”

  吴贵谨慎小心的回答着,暗中猜测沈嫣琳此番用意。

  果不其然,对面的沈嫣琳将一块玉佩放到桌上,又推至吴贵面前,凤眼微挑,她在等吴贵问。

  “大夫人……您这是?”

  “一点心意罢了,也算慰劳你为我做的那些事情。”吴贵恍然。

  “夫人言重了,都是老奴应该做的……”

  就在这时,吴贵话头戛然而止,桌子底下,一双温热的小脚正一点点的攀上自己的大腿,停在跨前若有若无的研磨着。

  本来到嘴的鸭子就飞了,此前对金锁的欲火登时复燃,吴贵裤子前面瞬间隆起一顶不小的帐篷。

  沈嫣琳轻笑出声,更加肆无忌惮。

  “大夫人……”吴贵痛苦的呻吟着,额头的青筋已然鼓起。

  “吴贵,虽然这里不是那个姑苏吴家,而你我的身份也不再是主仆,但如今我需要你的帮助,不知你是否还会答应呢……”

  沈嫣琳一手撑在下巴处,妩媚的看着吴贵,沉甸甸的胸脯正巧放在桌子上,胸衣是低领的,像汉代的齐胸襦裙,早已不是同朱楷嬉闹时穿的那件肚兜。

  如此一来那白花花的乳肉便露出大半,一道幽深的沟壑引人遐思。

  吴贵眼都直了,死死的盯着那乍泄的春光,眼睛一眨不眨。

  “大夫人……您的意思是要我在宫里替您办事?”

  沈嫣琳猜到了吴贵犹疑的原因,却也没有点破。

  “我交代你的事情不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最多也就充当我的眼线罢了。”

  吴贵一听,登时呼了一口浊气,“如此……老奴自然是愿意给夫人效力的。”

  沈嫣琳起身,对着吴贵勾了勾手指便往床榻走去。

  吴贵大喜,加快步子就跟着沈嫣琳进了里屋,还未等到床边吴贵就猴急的抱住了沈嫣琳。

  “大夫人……大夫人老奴想死你了……哦……”

  沈嫣琳早就领教过吴贵玄武的妙处了,此刻感觉到屁股下面的坚硬也只是会意一笑,声音妩媚勾人:“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怎么,在宫里该不够你浪的?”

  吴贵嘿嘿一笑,无耻道:“那些宫女都是些下等货色,怎么能同大夫人您相提并论。”

  说罢还趴在沈嫣琳后背上狠狠吸了一口气,大手更是不老实的摸上沈嫣琳胸前的高耸。

  入手处皆是一片绵软紧致的触感。

  “唔……你个老东西,这玩意倒是一如既往的好使咯咯咯……”

  吴贵骄傲的挺了挺胯,将外面的太监服脱去,“大夫人,老奴替您更衣?”

  说是更衣,不就是脱衣服么,沈嫣琳好笑的点头“这些个花言巧语你倒是学了不少。”

  吴贵应了几声,便伸手去褪沈嫣琳的丝绸裤子,片刻,两人便已经坦诚相见。

  沈嫣琳也不说话,玉手直接向裆下抓去,“大夫人……你好美……唔……”

  吴贵没想到沈嫣琳竟然主动转身来服侍自己,当那双柔滑的小手握上自己的宝贝时,那紧致温润的触感让他登时叫出声。

  “哦……大夫人再快点……啊……”

  沈嫣琳滋咛一声忽然蹲下去,半跪着用嘴含住男人粗大黑紫的龟头,一进一出的吞吐起来。

  因为吴贵的肉棒天生粗大,比平常人又长,所以沈嫣琳的小嘴也只能堪堪包裹住整个龟头,青紫色的柱身上青筋遍布,与沈嫣琳精致的妆容和殷红的小嘴形成强烈的对比,看得吴贵更是淫欲蓬勃。

  “嗷……太深了……大夫人好厉害……快要爽死老奴了……嗷——”在沈嫣琳的舔弄下吴贵竟然差点精关失守,幸亏他咬牙忍住了,不然可就丢大发了。

  沈嫣琳用眼神挑衅地看着他,嘴角溢出了津液,顺着嫩白的脖颈一点点往下流。

  丁香小舌蛇一般的缠绕在肉棒上,不时掠过顶端开合的马眼,口腔里充斥着男性下体的气息,还有几丝若有若无腥臭的精液味道,让沈嫣琳不禁皱眉吐出巨大的肉棒,咳嗽几声道:“你这老狗几日没擦洗身子了……一股子骚臭味。”吴贵咳嗽几声,掩盖下脸上的尴尬神色。

  “大夫人,您可不知道,宫里的规矩甚多……还是让老奴来伺候您吧!”沈嫣琳没说话,只是起身往不远处的矮塌上一坐,由着吴贵将自己赤裸的玉足抬起。

  古时的女子都兴穿长袜,是由丝绸或麻布交织而成的筒袜,常年不见天日让女人们的玉足格外白皙柔腻,而沈嫣琳又是天生媚骨,此刻玉足被吴贵把玩在手中,更显娇小可爱。

  “啊……嗷……吴贵……”沈嫣琳动情的按住男人的头,让吴贵更加贴近自己。

  吴贵则是使劲浑身解数取悦着沈嫣琳,手中玉足光洁白皙,五根指头根根圆润饱满,他不禁想起何若雪的玉足,同何若雪相比,没有何若雪的秀气灵动,而沈嫣琳的脚掌颇长,肉感十足,却不会给人一种肥胖感,反而多了几分慵懒和妩媚。

  “恩……再往上一点……好痒……”

  吴贵从脚踝处一直往上,沿着沈嫣琳纤细的小腿,再到肉感丰润的大腿,沈嫣琳脸上表情迷离沉醉,一手托住自己沉甸甸的乳峰揉弄,另一只手则按在吴贵肩膀上,借此来撑住自己软踏踏的身体,显然她已经被吴贵舔到临近高潮了。

  此时门外,隐约能看到一道人影,一动不动的盯着屋子内的动静。

  正是去而复返的朱楷,扔下吴贵后朱楷就让沈嫣琳拉拢吴贵,眼前的景象正是他期待已久的画面。

  看的他鼻血上涌,小腹都快要炸了!“啊……”

  吴贵眯眼看着眼前的黑色丛林,幽密的毛发下是一道若有若无的粉色肉缝,在嫩白的腿心中蜷缩着,似乎在等待着男人的疼惜和蹂躏。

  “大夫人……大夫人老奴来了……”

  吴贵激动的用手指慢慢扒开两扇娇嫩的贝肉,掩藏着的幽美风景终于暴露在吴贵眼前。

  粉褐色的贝肉中央是深色的沟壑,在往上是一粒饱满的肉蒂,往下则是一个幽深的肉缝,细看下去好像可以感觉到一股渗人的吸力,彷佛随便能变成一张吞人的血盆大口。

  虽然在吴家和沈嫣琳交合过,但这般仔细的观察沈嫣琳的下面还是头一次。

  “咕咚……”吴贵咽了口唾沫,趴下头在沈嫣琳腿心处慢慢亲吻着。

  “嗯……”沈嫣琳猛的仰起头,两条并拢的玉腿不禁张开,让吴贵更加方便的进行下一步动作。

  “大夫人……您这里可真美,唔……又香又软……”粗砺的食指挤入温热的穴口,却不深入只在外围轻轻试探。

  “大夫人下面的小嘴也这么紧,不知道包着老奴宝贝的感觉如何……”

  “哼……哈……你不是都试过么,还在这里……唔……胡说……”

  吴贵嘿嘿一笑,舌头舔上嫩滑的贝肉,舌尖有技巧的在肉缝里来回滑动。

  沈嫣琳只感觉一阵急促的电流从下身窜起。

  “哈啊——不要……唔……钻进去了……舌头……哦……”吴贵的舌头顶在沈嫣琳的肉缝口,用手指探进去搅动一番,待足够湿润时再一举刺入,沈嫣琳只觉一条滑腻如蛇一般粗长的物体钻入了自己下体,而且滚烫柔软,那感觉刺激的她直接涌出一股热浪。

  看来也就玄武能让沈嫣琳这饕餮如此轻易的不堪了。

  丝丝蜜液沿着吴贵粗砺的舌苔流了出来,沾湿了身下的瑰红色床单。

  空中登时弥漫起一股甜腻腥香的女人体液味道。

  “唔……大夫人竟然高潮了……”吴贵将舌头狠狠一插,再抽出来嬉笑道。

  沈嫣琳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未缓过神来,却又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慢慢推倒在床上,两根玉腿被架在男人腰上,蜜穴被一根滚烫粗大的物体顶弄着。

  “嗷……狗东西……干我……”

  沈嫣琳双眼迷离,三千乌丝悉数铺展在床上,动情的面容上涌动着粉色,眼角处泪光闪闪,一副待人蹂躏的样子。

  “大夫人……你好浪……老奴来了——”随着一声低吼,巨龙长驱直入,硕大坚硬的龟头一路乘风破浪,挤入狭小幽密的穴口,顶开层层甬道里细密的褶皱,一路向里推进。

  一股巨大的吞噬力涌来,身下彷佛被千万张小嘴吸吮舔舐着,巨大的快感让吴贵尖声浪叫。

  “啊……大夫人咬死老奴了,老奴……插死你……哦……”吴贵越战越勇,速度渐渐快起来,沈嫣琳被剧烈的抽插带的起起伏伏,双腿紧紧缠着吴贵的腰身,嘴里的呻吟破碎不堪。

  “啊……哈……慢点……啊……要死了……哈啊……啊……”白花花的两具身体互相交缠,起起伏伏,“噗呲噗呲”的肉体交合声响在半空中,一股糜烂淫荡的气息飘散开。

  朱楷看着眼前让人经脉喷张的一幕,终于忍不住冲了进去。

  吴贵正享受着沈嫣琳的浪荡,再加上背对着门口,又没有武力加身,自然没有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

  可正对着门口的沈嫣琳早就注意到了,看着朱楷面红耳赤的模样,更加兴奋。

  “哈……狗奴才……你好厉害,我都要被你插坏了……唔……肉棒好大……哈啊……插死我吧……用力……嗯啊……”沈嫣琳故意浪叫起来。

  沈嫣琳突然变得这般浪荡,妖魅的眼神还不时的朝吴贵身后抛去。

  吴贵终于发现不对劲了,猛的转身看去,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高八尺有余的消瘦汉子,心头大惊,差点吓得阳痿。

  “你……你是谁!”吴贵颤抖着从沈嫣琳身上下来,颤抖着问朱楷,连裤子都忘了穿了,半软不硬的肉棒耷拉在跨前,龟头上还带着点点白浊,身下的床单已经被两人的体液湿了一大片。

  “呵呵,我?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朱楷若有若无的看了沈嫣琳一眼,后者则是风骚的敞开玉腿让泥泞不堪的下体裸露在男人视线下,让朱楷眼睛危险的眯起,直接走上前去一手握住女人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插入沈嫣琳的小穴中,只听噗呲一声,细长的手指便直达身体最深处,花心微微收缩,沈嫣琳忍不住呻吟一声,花穴又吐出汩汩蜜液。

  “大夫人……”吴贵登时被朱楷放肆的举动惊呆了,谁知沈嫣琳却魅笑着环上男人的脖子,将自己娇艳的嘴唇送上。

  两人立刻旁若无人的亲吻起来,看得吴贵一脸懵懂。

  “大夫人……你们……”

  朱楷哂笑一声,抽搐身下的手指,低笑道:“是我把你从宫中带过来的,我是你们大夫人的人,不必害怕。”

  吴贵快速打量了一番朱楷,顿时觉得眼前男人气度不凡,既然能将自己从宫里掳走,又岂是一般人,绝不可能沈嫣琳的手下,那就是……她的老姘头了。

  想到这儿吴贵不禁小小的吃醋了一番,心头的那股恐惧却是消去了。

  “你这老东西,我冒着风险将你带来见你的大夫人,累得半死,你却在这里乐的快活,将我落在门外喝风?有肉就该一起吃嘛!”朱楷盯着吴贵半天,竟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沈嫣琳噗嗤一声笑了,吴贵则是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他不是没听说过三个人行房事,达官贵人却是有这等癖好,时常托人带些此类春宫图,机缘巧合下吴贵也曾见过几次,只是未曾亲自实践过。

  “夫人意下如何啊?”朱楷知道吴贵肯定没意见,便直接问沈嫣琳。

  沈嫣琳虽心下愿意,却还是得推辞一番。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吴贵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不敢说话。

  朱楷知道沈嫣琳是故意拿捏姿态,其实心里早就想尝试一番了吧?“如此,我就当夫人同意了啊……”

  朱楷咧嘴笑道。

  已是夜半,月亮高挂梢头,京城郊外的一所普通宅院里,男人女人的呻吟声和嬉笑声交织成一片,让人想入非非。

  床榻上,三具白花花的三具身体不断起伏。

  “啊……不要,太深了……哈啊……要去了……啊……”吴贵快速耸动着腰身,粗壮的龙身毫不留情的冲刺在娇嫩的花穴中,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流出透明黏腻的液体,而此刻的沈嫣琳正以一种极为奇怪的姿势趴在床上,身下是色眯眯的吴贵,双手揉弄着身前一对如倒扣的圆盘状的豪乳,巨大滚烫的肉棒则在女人身下不断冲刺。

  “嗯……不要啊……疼……唔好大!”

  与此同时,朝半空中噘起的屁股浑圆丰满,而屁股后面一个男人正在不断开垦。

  朱楷年轻时曾经和沈嫣琳干过这等妙事,想必吴令闻也没有这等妙思,沈嫣琳的后庭也只有被自己的肉棒狠狠的抽插过,一想到别人的妻子正被别人狠狠的欺辱,而娇嫩的后庭正开合着邀请着自己进入,朱楷就格外兴奋。

  “骚娘们,看我怎么把你干哭……唔——”朱楷猛的掐住沈嫣琳两边的臀肉,黑长的肉棒像那捣石柱一般可怖丑陋,稀疏的毛发一层层错杂的长在小腹上,朱楷的肉棒虽然比不得吴贵的粗壮,却胜在细长,同他细长的手指一般,仔细比较一番,竟然比那吴贵的肉棒长出一指!看得出来,这朱楷也非池中之物,而沈嫣琳竟然能被两个非凡的男人用肉棒服侍着,承受神兽和凶兽的同时进攻。

  “啊……啊——”

  沈嫣琳感受到身下两处同时撕裂的痛感,眼角的泪水都出来了,只能大叫不止。

  看来饕餮的觉醒程度还不够么?“不要……你们两个……慢一点……要坏了……我要被你们……哈啊……插坏了……”朱楷哈哈大笑,眼中欲火旺盛,肉棒却一刻也不停的抽插。

  “靠……夫人的屁眼也太他妈紧了,是想绞死老子么嗯?”

  朱楷干到了兴头上,粗话连篇。

  沈嫣琳前后被开攻,疼痛感褪去,阵阵强烈的酥麻感袭上心头,“啊……要去了……要死了我……不……哈啊——”

  吴贵激动的脸通红,手大力揉捏着女人的乳峰,身下却突然一阵极速抽动,朱楷也不甘落后,扶着沈嫣琳白花花的屁股就迅速的抽插,粉色的褶皱被撑开,黝黑的柱身在沈嫣琳褐色的屁眼处快速进出,两人同时发力,那淫荡无比的场面让人一度失控。

  “啊……去了……我要去了啊——”

  “再紧一点?哦大夫人……老奴要来了……哦——”

  “妈的,看老子不干死你,干到你哭——”

  随着三道尖叫,吴贵和朱楷同时猛的一阵颤抖,巨龙冲锋陷阵,两道浓厚滚烫的白浊分别射进了沈嫣琳的花心深处和后庭。

  而沈嫣琳也到达了高潮,一阵阵半透明的蜜液从身下喷薄而出,但因为被吴贵和朱楷的肉棒堵住而满是饱胀感。

  “哈……都给我滚出去……要尿了……啊啊啊……”

  朱楷拍了一下沈嫣琳的屁股,又坏心的抽插了几下才从后庭处抽出肉棒,而吴贵被沈嫣琳一吼立刻软了,忙退出去,半跪在一边看向她。

  两处尖锐一退出身体两个红肿不堪的洞穴便疯狂的流泻着体液,白花花一片,而沈嫣琳则是舒畅的伸展四肢,陷入高潮的余韵中难以自拔。

  “呵……想不想试一试后面的感觉,啧……那紧致感,简直要人命啊……”

  朱楷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脸上却满是真诚和猥琐感,同往日苍穹门智囊军师的儒雅形象天差地别。

  吴贵哪里没有这想法,可沈嫣琳刚被两人折磨至高潮,哪里会再让他逞淫欲?朱楷看吴贵的神情就知事情成了一半,“夫人向来热衷这事。”说罢便要去碰沈嫣琳私处。

  “哈……你个死鬼,不许碰我!”

  沈嫣琳果然已经回复原状,有事一副娇媚惑人的模样。

  吴贵看朱楷已经跨在沈嫣琳身前,攻占了前守,也不甘落后,大有强迫沈嫣琳就范的架势,想他做了三十多年的奴仆,没想到如今竟然也享受了一番强迫主人的乐趣。

  “大夫人……老奴就不客气了……”

  沈嫣琳同朱楷交换了个眼神,顿时浪叫起来。

  “啊……不要……吴贵不许插我后面……呜呜呜……”

  吴贵大力的掰开两个浑圆的臀瓣,眼看那朱楷之前的精液还挂在沈嫣琳屁眼周围的褶皱上,而那褐色的屁眼一张一合,像极了前面的小穴,可爱至极,吴贵看红了眼,扶着再次昂扬的肉棒就要刺进去。

  “哦……好紧啊大夫人……老奴要被你夹死了……呼……”

  不同于花穴的柔软紧致,一进入沈嫣琳的屁眼登时被那后庭的咬合力给卡住了,吴贵连龟头都没完全进去。

  “老东西不用力一些来,这般小家子气如何体验得到那销魂蚀骨的快感?”

  朱楷的话让吴贵登时来了劲头,而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是,在沈嫣琳和吴贵的交合处,点点白浊正悄然渗入吴贵的肉棒中,转而消失不见。

  “嗷……好紧……哦……太爽了哈哈……大夫人老奴干的你爽不爽……哈……”沈嫣琳大声浪叫起来,朱楷也登时扶着肉棒一举刺进已经红肿充血的肉缝深处,又一轮盘肠大战正在上演。

  “呀……要去了……慢一点啊……太快了……呜呜呜”

  沈嫣琳脸上已经泪痕交错,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又或是动情流出的淫液……吴贵大力耸动着腰身,奇怪的是此刻他忽然充满了力气,肉棒也越发坚硬,似乎要爆炸一般,叫嚣着要将眼前的女人狠狠抽插到底,前所未有的欲望燃烧在吴贵心头。

  他双眼发红,手臂上青筋暴起,这番情景自然是被朱楷收在眼中。

  他悄无声息的退下,没错,吴贵这般疯狂的情景正是他一手造成的,因为年纪吴贵的神兽之力觉醒无几,既然他已经打算要将吴贵纳入自己势力范围,就要施展一点小手段,帮助他的玄武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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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贵人相助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天空中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京城外城的一所普通民宅中,奇怪的呻吟声隐隐传来。

  “啊……不要……要撑破了呜呜呜……”

  女声娇媚入骨,如泣如诉,听来让人心神荡漾。

  鸳鸯锦被翻红浪,层层床幔朱纱下,三具身体起起伏伏,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中间的女子媚眼如丝,前后私处各被一名男人霸占侵犯,整个身体以诡异的姿势张在半空中,纤细圆润的小腿被身前的男人夹住,两个沉甸甸状如圆盘的硕大乳房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上,身下的美缝被男人细长黝黑的肉棒大力的抽插着,床褥上已然布满了黏腻腥臭的体液。

  浅褐色的贝肉被肉棒整片带出,可怜兮兮的外翻着,已是红肿不堪。

  “大夫人,大夫人的屁眼太紧了,哦……老奴要死在您身上了,啊……”

  这女子身上竟然还趴着另一个男子,正耸动着枯瘦的屁股,对着少妇的光洁圆润的屁股不断冲刺。

  “你这骚货,松开点……想夹死我……插死你……呃啊……”

  朱楷眼底满是淫光,大手毫不留情的抓住胸前那对嫩白硕大的乳瓜,变着花样的揉搓,莹白的乳肉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在如豆的灯火下格外淫靡。

  “给我舔舔!”朱楷将手指沾上身下的体液,伸至沈嫣琳嘴边命令道。

  吴贵看着朱楷的大胆举动瞬间红了眼,两只枯瘦的手掌捏住沈嫣琳的臀肉也开始把玩。

  沈嫣琳受到前后夹攻,脸上表情既兴奋欢愉又微带痛苦。

  “不……不行了……哈……啊——”沈嫣琳猛的开始颤抖,一股股蜜液从身下汩汩流出,朱楷知道这娘们是到达高潮了,顿时开展更加猛烈的攻势。

  朱楷精明十足的脸上显露出欢愉的神色,身下的小穴逐渐变得狭窄不堪,对肉棒的吸力却越发强劲,直把自己的宝贝要整个吸进甬道中似的,又感觉到了阵阵水流,温泉一般舒适,喷洒在两人的交合处。

  朱楷已经快要记不得这种销魂至极的感觉了,在苍穹门谋划数十年,忍不住了也只能在山脚下乡镇上的秦楼楚馆中将就一下,那些庸脂俗粉又怎么能和沈嫣琳相提并论。

  “唔……该死的……哦——”只听一声低吼,精关失守,浓灼而滚烫的精液箭一般的喷射出去,将沈嫣琳紧致的甬道灌得满满当当。

  “哈……好烫好大……要去了,呀——”吴贵只觉得沈嫣琳那浪叫声比那妖精还勾人,身下的巨龙也不甘示弱,青筋遍布的肉棒猛的从女人后庭抽出,带的浅褐色的褶皱可怜的动了动。

  沈嫣琳自然知道吴贵要做什么,丰腴的身子下意识的要往前移动,却被吴贵一把拉住胯骨,硕大的龟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狭小的幽缝里,一破冲天。

  “……哦……”两人同时尖叫出声。

  吴贵眼底通红,满脸都是欲发的淫欲,他嘶哑着嗓子哀求道:“大夫人,让老奴爽一爽……就算是死了老奴也心甘情愿。”而此时,隐约间吴贵感觉自己的巨龙像是碰到了什么的入口,每深入一分,便如同陷入了棉花中一般柔软温暖,但那峡口又紧致有力,倒像是一块软骨,不时的碰撞着自己的肉棒。一股异样的感觉冲击着沈嫣琳,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睁大眼睛,一丝罕见的羞愧耻感弥漫在心头,可还未等她呵斥出口,那吴贵像是发现了秘密宝地般,一个用力那粗长的肉棒便势如破竹一般冲进了沈嫣琳身体的最深处,噬人的吸力朝着吴贵的龟头涌来。沈嫣琳瞬间被巨大的酥麻感波及四肢,“哈啊——”

  沈嫣琳忍不住高声浪叫着,双眸紧闭,玉指捏成团状,而十根脚趾则是绷直了向前翻去。

  朱楷从来没见过沈嫣琳如此兴奋刺激的模样,心想这老奴才倒是有些本事,没想到竟然破了嫣儿的峡口,那玩意倒也名副其实,看来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吴贵的玄武之力的确有所觉醒,单看这肉棒就能得知一二……

  “哦……大夫人……老奴要去了……去了——”

  吴贵只觉的整个人都飘飘欲仙,那销魂的感觉让他终于将死守的精关打开,腥臭滚烫的精液悉数喷洒在沈嫣琳后庭深处。

  一阵剧烈的抽搐后,吴贵死狗一般瘫在沈嫣琳光滑的后背上,两手还不忘摸上女人圆盘一般饱满的乳峰,嘴里念念有词,却听不懂说了些什么。

  沈嫣琳大口粗喘着,屁眼处火辣辣的疼,身体里却一股接一股的泛起高潮余韵,她不禁眯起妩媚的眼睛,空洞的望着床顶的瑰红色床帏,等待着战栗的兴奋感平息。

  “哈哈哈,老家伙果然勇猛啊……夫人这番媚态,可是不曾有的……”感觉朱楷一语双关,沈嫣琳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却也是默认了,那销魂的感觉,当真是让人上瘾了。

  “吴贵,以后……你可就是我们的人了。对于自己人,我向来不会亏待,他日在宫中,需得装作与我不熟识之态,可懂?”

  吴贵听罢也不敢诉出心中疑惑,连忙点头……窸窸窣窣的重新穿好太监服。

  朱楷见状也是好笑,末了,将吴贵送回了宫。

  ……

  三日后,皇城之内。

  金碧辉煌的乾清宫内摆满了琉璃玉璧,夜明珠在精美的礼盒里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朱祁钰的三十八岁诞辰将至,有番邦提前来贺,代宗特地免税三月,举国欢庆。

  不过朱祁钰的心情并不见得有多好,一下朝朱祁钰就往御花园走。

  已是临近黄昏十分,不远处的宫人正在忙碌着,准备夜晚的宴会,而素来清净的御花园就更显寂静。

  “皇上,待会儿还要更衣……”小太监年纪不大,却已是学得察言观色的本事。

  一看朱祁钰脸上有不耐之色,立刻改口道:“瞧我这破嘴,看着天色还算的早。”

  朱祁钰抬手打断小太监的喋喋不休,叹了口气,捏着眉心往前方的假山走。

  “这皇宫可真是宏伟,处处皆是金玉琉璃,假山横缇,曲水流觞处满是花鸟翠叶,我这倒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丫鬟了。”

  一道娇媚动人的声音传至朱祁钰耳中,他只觉浑身一颤,这女子声如黄鹂鸣翠柳,又有珠玉般圆润俏丽的音线,挑起的尾音惑人至深,凭空让人失了三魂六魄。

  “皇上……”

  小太监一看那态势,就知朱祁钰已经注意到假山后的女子了,忙追着朱祁钰走上前去。

  转过假山再看去,又是一番天地。

  只见朱瓦琉璃墙下,碧绿的爬山虎和赤色廊柱交相辉映,一间小巧精致的亭廊坐落在宫墙不远处,再往南则是一方深谭,潭水碧绿清透,几尾金色的鲤鱼在清澈的潭水里肆意游走。

  而这些人间少有的景色都不足以引起朱祁钰的兴趣,真正让他兴奋的,是那潭水边亭子里驻留的人。

  一男一女正在潭边嬉笑交谈。

  而那方才朱祁钰听见的声音便是那女子发出的。

  朱祁钰眯眼打量着女人,只见女子年纪三十左右,身材皮肤却保养的很好,身姿妖娆卓约,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肌肤如同那刚出炉的嫩豆腐,吹弹可破。

  身着一袭轻纱丝绸外衣,瑰红色的胸衣将胸前大片嫩白的肌肤露出,连带一条惑人的深沟,两团硕大的饱满被胸衣紧紧束缚住,整个胸部都被挤压成沉甸甸的一片,更让人想入非非。

  腰身纤细如蛇一般柔软,不知说到了什么,女人笑得花枝乱颤,连带着纤细的腰身和沉甸甸的乳峰都一阵急颤。

  朱祁钰咽了口唾沫,心想这女子当真是人间尤物,绕是宫里的妃子比之都逊色几分。

  “嫣琳表姐可算是完成了一番心愿……”

  这时,朱祁钰才注意到女子旁侧之人,正是前科状元,当今户部侍郎———卢云。

  卢云当年也算是朝上红人了,虽说每次遴选出的状元探花都会受到各方势力的拉拢,这卢云却是个奇人,对于那些巴结之人根本不曾搭理,直接拜访了少保于谦,算是主动投奔于谦一派了,当时也让朱祁钰颇为不虞。

  朱祁钰迈步走向亭廊,因为距离太远,朱祁钰又在假山后,所以之前卢云沈嫣琳两人并未注意到朱祁钰,又或是别有用意,这就只有当事人心中清楚了。

  “卢爱卿怎的会在这里?”朱祁钰从容迈进亭子,沉声问道。

  卢云立刻行礼,脸上是明显的震惊之态。

  “微臣……”

  旁边的沈嫣琳倒是善解人意,忙柔声解释道:“皇上恕罪,实在是小女子想出来透透气,才央求表弟一同来这御花园,皇上要怪就怪小女子好了……”

  佳人一副楚楚可怜的妖媚姿态,似乎连声音都害怕的颤抖了,让朱祁钰气血上涌,只是表面上还是要维持淡定无谓。

  “哼,自古以来臣子不得入后宫,卢大人莫不是煳涂了!”

  小太监看朱祁钰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登时来了胆子,按以往的规矩,这卢云的官运便是到头了,只因朱祁钰向来讨厌前朝后宫混为一体。

  卢云脸色更差,煞白如一谆白玉凋像,心想好不容易在朱楷的帮助下走到今天这一步,还有大好前程等着自己,这便到头了么!两人各自排腹着,谁知朱祁钰却亲自扶起卢云,又侧身要扶沈嫣琳。

  从朱祁钰的角度看,半跪的沈嫣琳胸前的高耸早已被窥见大半,软弹的乳肉被胸衣勒出一道深痕,将硕大肥美的乳峰分割成两半,衬托的中间的深沟更加惑人。

  沈嫣琳低垂的眼眸触及男人修长而骨骼分明的手指,不禁心神荡漾,生在帝王家,朱祁钰的确有一副好样貌,年近四十仍是龙虎之姿,她不禁抬头看去,撞进了一双幽深复杂的黑眸,沈嫣琳一愣,分明的看见了朱祁钰眼底的欲望和盘算。

  沈嫣琳嘴角微挑,便要借着朱祁钰的力起身,谁知裙摆太长,一下子便失了平衡,只听“哎呀”一声娇呼,整个身体往前方倒去。

  朱祁钰毫不犹豫的将女人抱住,温香软玉在怀,不禁心猿意马,尤其是沈嫣琳还不住的移动自己的身体,两个沉甸甸的乳球便在朱祁钰坚硬的胸膛上不断摩擦。

  朱祁钰眯眼,小腹上的巨龙已然昂扬抬头,正放肆的抵在女人腿心处,坚硬如铁。

  “不知姑娘是?”朱祁钰淡笑着松开手问道,好似什么事情有没有发生般。

  沈嫣琳假装娇羞的起身后退一步,拢了拢胸前的微乱散发,回道:“本家姓沈,乃苏州人士。”

  朱祁钰有一瞬间的怔愣和犹豫,沉家么……沈嫣琳继续道:“陛下恕罪,家族本并非沈姓,奈何当年祖上犯了小罪,被有心人借机赐了沈姓,大有侮辱之意……祖上逃避不得,只得受这无妄之灾了……”说到最后沈嫣琳眼角竟沁出几滴晶莹的泪珠,仙子落泪,端的是楚楚动人之态,朱祁钰听罢心中的疑虑登时消散了大半。

  没错,若是心有不轨何必还要暴露自己姓氏,这样想着朱祁钰脸上又有了笑意,“罢了,你二人也是无心之举,怪朕思考不甚周全……”

  朱祁钰有意看向沈嫣琳,眼底满是玩味。

  卢云低着头应承道:“皇上圣明,微臣谢皇上不罚之恩。”

  沈嫣琳也行礼道谢,朱祁钰也未再深究,便打发两人离去了。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沈嫣琳清楚,即便今日让皇帝惊艳到,按照朱祁钰的性格,也不会立刻对她做什么……天际已是暮色四垂,沈嫣琳和卢云则是往宫门走去。

  羊肠小道,一男一女并列而行,男的身材高挑欣长,一身朝服未来得及脱下,藏青孔雀三品朝服将他衬托的芝兰玉树,面如潘安,凤眼未斜,鼻梁高挺,薄唇似笑微笑,端的是一派风流倜傥的风范。

  沈嫣琳暗自打量了几番,下了结论,朱楷说的果然没错,这草包倒长了一副好皮囊,不过朱楷究竟为何要选卢云这不中用的草包来潜伏在朝廷内呢?难道就为了上演方才这一出帮自己入宫吗?“今日之事切不可说与人听。”

  女子声音明显没了御花园时的魅惑撩人,却也自带三分媚态,听得卢云心痒。

  “夫人放心,属下定会守口如瓶。”

  他早便收到了朱楷的消息,说是要他进宫办事。

  这几年来,卢云随着地位升高,也渐渐忘了他原来的姓名,想摆脱朱楷这个当年帮他中得科举的亲戚。

  于是他起初是要拒绝此事,未曾想朱楷早有预料,一旦自己不听命与他,他便将当年沉千河为自己打通关系考中科举的丑事曝光,他卢云的仕途便毁于一旦。

  堂堂户部侍郎连这等浅显的利害关系也想不通,当真是草包一个。

  历朝历代对于科举考试作弊现象便格外重视,自己虽已上任户部侍郎,科举也过去一年有余,可当年作弊贿赂之事一旦被皇帝得知,丢官弃爵是小,抄家丧命才是……“好,回吧,今儿辛苦你了。”

  吹了吹鲜艳的豆蔻,沈嫣琳漫不经心道。

  卢云却盯着女人的身体,眼底若有若无的闪过一丝旖旎。

  暗道这沈嫣琳当真是个狐狸精……有朝一日若是能尝一尝她的滋味便是心满意足了。

  “夫人还是去我那边吧,皇上已经注意到您了,若是稍派人探查,在这节骨眼上,漏了陷可就冤枉了。”

  男人说的极有道理,沈嫣琳自然也想到了,便顺着卢云的意思道:“也好,你倒是个省心的……”

  娇媚的笑了笑,沈嫣琳扭着腰肢便向前走去,卢云看着女人纤细圆润的小腿,在丰满挺俏的臀上定了定,也跟了上去。

  ……

  隔天便传来消息,朝堂上朱祁钰随便编了个理由,沈嫣琳被招进宫,封了贵人,还不忘赏赐了卢云。

  文武百官倒是习以为常,自古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唯独于谦听得宣召后,显得心不在焉。

  卢云怎么会突然凭空冒出来个表姐,还封了贵人?卢云也算是他于谦一派的官员,这草包是什么货色,他于谦再清楚不过,看在他多次贿赂自己的份上,于谦也是交代过他,让他低调为官,不要惹事。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明白卢云想做什么,也重新审视起卢云的身份来。

  ……

  下了早朝,于谦回到少保府,将吴风唤来书房内。

  自从上次朝堂之上,吴风故意向朱祁钰表明自己和于谦关系后,这还是于谦第一次找吴风谈话。

  “风儿可是未去早朝?”

  吴风愣了愣,恭敬道“是,学生身有不适,遂未去早朝。”

  于谦嗯了一声,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话锋一转。

  “今日皇上纳了一位姓沈的苏州女子做贵人,还赏赐了卢云。”于谦端起龙井茶,呷了一口才淡然开口。

  吴风皱眉,于谦语气中的试探很明显。

  “据我所知,风儿的母亲也是姓沈吧?”不待吴风回答,于谦再次开口。

  “我离家已久,已是一年有余未见生母了。”吴风没有正面回答于谦,而是莫名其妙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交谈至此,屋类的气氛已然凝固。

  于谦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继续喝茶。

  “老师没有其他事的话,学生先退下了。”

  吴风率先打破沉默,也不待于谦回应,便自己走出了于谦的书房。

  于谦眼睛意味不明的盯着离去的身影,这是吴风第一次撕下脸上的伪装。

  他觉得,手中一心培养出的这柄剑,指向了自己。

  片刻后,他起身离开书房,向着翡翠的厢房走去……“沈贵人?呵呵……母亲终于来到京城了么?卢云的表姐?有意思……看来自己也有‘贵人’相助了呢。”

  吴风在远处看着于谦往翡翠厢房走去,轻声自语着。

  沈嫣琳同吴风说过沉家的秘辛,既然沈嫣琳已经来了,那么有些人,就该走了!方才他连起码的尊敬都不给于谦,他吴风,不再需要伪装!不过,这么久没见过母亲了,倒是有些想念了呢。

  吴风嘴角弯起了迷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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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日暮途穷

  翌日清晨,一辆奢华的马车停在宫门前。

  吴风从马车上走出,在侍卫的注视下,进了皇宫。

  不过他并不是来上早朝的,而是,朝着后宫赏心苑内的方向走去。

  赏心苑外,小宫女昂着头不让面前丰神俊朗的男子进去。

  说是沉贵人吩咐过,身子不适,不见来客。

  今日宫中嫔妃贵人已经来了几波了,都想见见这个传闻长相比狐狸精更加风骚妩媚的新晋沉贵人,不过均是吃了闭门羹。

  吴风从腰间拿出一块色泽上好的白玉佩递给宫女,眸光一闪,盯着小宫女的眼睛缓缓开口道:“我与你主子沉贵人乃是旧识,你把它交给沉贵人,就说,起风了!”

  小宫女神情有些恍惚,竟然没有拒绝,愣愣的就接过玉佩,朝苑内通报去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小宫女便回来了,悻悻的开口道:“沉贵人有请……公子随我来吧。”

  一路走来,这赏心苑内凋梁花柱,气势宏伟豪奢,看来母亲还挺受宠呢。

  吴风不在意的笑了笑,在小宫女的引路下来到偏殿门口。

  进了门,层层瑰红色床帏遮挡住了吴风的视线,沈嫣琳正坐在软榻上涂着丹蔻,鲜妍的玫瑰花瓣铺在案几上,女人丰满妖娆,似吞精食魅的妖精。

  吴风眯眼,遮掩掉眼底一闪而过的欲望,走近沈嫣琳。

  “风儿,许久不见,想母亲了没有,嗯?”

  吴风潇洒一笑,甩袖坐于沈嫣琳对侧的桌椅上,桃花眼微微眯起,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朗。

  “自然是想念甚深,不过母亲为何不曾打招呼就来了京城,还入宫做了朱祁钰的妃子?”

  换做是他人,听见吴风这般放肆的称呼当今皇帝,定会吃惊不已。

  可沈嫣琳却嫣然一笑,放下手中物什,单手支着下颌慈爱的看着男子,柔声道:“你只管做自己的事情便好,母亲既然已经答应与你要助你,自然已经有了计划,风儿既然猜出沉贵人便是母亲我,今天有前来相见,想必已经安排好了罢?”

  吴风点了点头,目光不经意的略过女人胸前松垮的亵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沈嫣琳面对自己儿子也这般不拘小节,外面仅仅套了一件开衫,连里衣也没有,只剩一抹紧身亵衣。

  而此刻因着女人的动作,两团豪乳已是贴在案几上,稍一注意便可窥见里面的幽深春光……“如此,你下一步想怎么办?”沈嫣琳眨着眼睛看吴风,小嘴嫣红。

  吴风敛去心头扩散的旖旎,表情略微生硬道:“自然是按部就班……不过其中倒是稍有波澜。”

  沈嫣琳咯咯一笑,媚态尽显:“一年多没见,我的风儿依旧是运筹帷幄,不仅赑屃觉醒了大半,这胆子也大了不少嘛,还没看够么?”

  “咳……咳……”

  吴风面色微红,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恐怕也就沈嫣琳能让如今的吴风露出此番窘态了罢。

  “母亲曾经只告诉过孩儿乃赑屃,必须得到其他凶兽的辅佐,却不曾交代这辅佐之法也分内外两种,如今孩子已得穷奇,母亲可否将全部事情告知孩儿了?”

  吴风不给沈嫣琳继续调笑自己的机会,连忙转移话题。

  闻言,沈嫣琳也是正色道:“既然你已觉醒到这个程度,想必穷奇归心,这辅佐之法,你应当已经知晓。”

  说到这里沈嫣琳露出一丝揶揄的表情。

  “当年不将所有事情告知于你,也是因为当时你这赑屃未曾觉醒,知道太多对你有害无益。现在嘛,娘自然会告诉所有你想知道的。”

  沈嫣琳顿了顿,幽幽开口:“沉家之事你已知晓,而你那便宜老子……叫朱楷!”

  “姓朱?”吴风皱了皱眉。

  “不错,他也算皇室旁系血脉,当年沉家消亡之后,娘来到了苏州吴家,而朱楷则去了苍穹门,做了苍穹门的五当家,伺机而动。本想借助苍穹门的势力,哼!可那贱人的儿子,你那哥哥也跑去了苍穹门,地位还不低。”

  沈嫣琳撇了撇妖娆的唇角。

  “这么说,母亲是已经见过他了,他在京城?想做什么?”

  吴风用“他”

  代替父亲的这个称呼,似乎并不在乎他的父亲到底是谁,反而关心的是朱楷的目的到底什么?沈嫣琳看吴风的表现也知道他的态度。

  哎,她这个儿子的确是妖孽,就是有点,不近人情了。

  当年在吴家,可是连她这个娘都算计进去了……沈嫣琳知道吴风现在还不会认这个便宜老子,叹了口气:“朱楷来到京城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我,为了你。朱祁钰时日无多,若他朱楷若能成正统,我沉家也算报仇雪恨,到时候你是太子,也就是未来的皇帝,至于计划,朱楷已经帮你安排好了。”

  “呵呵,母亲当真相信他说的话?”吴风不可置否。

  “你毕竟是他的血脉,朱楷……是凶兽混沌!,而娘亲……是饕餮。”说到这里,沈嫣琳双颊微微泛红,似乎想到了什么。

  连忙开口:“风儿不用多想,你是混沌和饕餮所生,已有我们二人血脉,待到时间成熟,自然会觉醒。”

  吴风张了张嘴巴,没说出话来,表情有些怪异的看着沈嫣琳。

  “当年于谦来到吴家,我同意风儿做他学生,跟他离去,看重的可不是他于谦,自然是他的小妾,翡翠了。你所说的穷奇应该就是她了吧,风儿果然没让娘亲失望,咯咯……”沈嫣琳将话题转移开。

  “于谦么?母亲既然已经来了,有些人,就该走了!”

  吴风阴沉一笑,露出两行洁白的牙齿,显得有些人畜无害

  ……

  戌时正点,乾清宫寝殿像是笼上了一层黑纱。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

  鎏金书案前伏一男子。

  男子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那汹涌的金色波涛下,衣袖被微风带着高高飘起,斜眉入鬓。

  面前是一堆正待批阅的奏折,此人正是朱祁钰。

  寝殿内安静的只听得见笔尖摩擦在宣纸上的沙沙声,突然,“噗通……噗通……”殿外连续传来有人倒地的闷哼声。

  殿门缓缓的推开,而朱祁钰彷佛没有察觉到这一切般,依旧批阅着奏折。

  直到门前出现了一道人影,朱祁钰头也不抬,苦笑道:“为何每次过来都不能通报一声,非要将我的侍卫全部弄倒,再闯进来?”

  若是有外人听到当今皇帝朱祁钰也有这般无奈的语气,定会万分惊讶。

  “本姑娘就是喜欢偷偷的闯进来,如何?”

  来人缓缓从门前阴影下走出,语气带着灵动与俏皮。

  灯火拂过女人的脸颊,映出女人倾城绝色的面容。

  肌肤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高挑的身段配上翠绿色长裙,小麦色脸颊上带着野性和不羁的神色,嘴角又弯起调皮的弧度,一切的矛盾在她脸上竟出奇的柔和统一。

  来人正是红颜玉——翡翠。

  江湖上传言,于谦的小妾和当今皇帝暗通款曲,难道两人真有奸情不成?的翡翠迈着轻盈步伐向书案走去,朱祁钰一手扶额:“姑奶奶,这都什么时辰了,跑到朕这里不会就是来戏耍朕一番吧?”

  看来两人关系并非天下人想的那般,反而……这朱祁钰对这七大高手之一的女宗师相当无奈。

  也难怪,丈夫于谦乃是权侵朝野的太子少保,自己又是巾帼不让须眉,一手幻术出神入化,即便朱祁钰是皇帝,也是要对眼前之人礼让三分。

  “咯咯咯……钰小子,本姑娘这次专程赶来可不是逗你玩来了,而是要告诉你一个消息……一个你不敢相信的消息。”

  “哦?我倒想听听是什么消息能让你专门跑上一趟,连朕都不敢相信。”

  朱祁钰放下手中的毛笔,脸上带着淡然的微笑。

  翡翠靠近书案,缓缓俯下身子,水蛇般纤细的腰肢顶起丰腴的臀肉。

  魅惑心神的眸子盯着朱祁钰,一字一顿的开口:“于谦……是……朱祁镇的人,一直都是!”

  寝宫内的灯火昏暗了些,朱祁镇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沉和狠厉。

  “这的确是一个朕都不敢相信的消息。”

  朱祁镇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这倒是让翡翠微诧,瑰丽的琉璃眸子微微眯起。

  没人看见的是,朱祁镇明黄色的衣袖下,青筋暴起的拳头。

  朱祁钰明白,翡翠应该不会骗他。

  不仅是他认为以翡翠的心性,没有骗他的必要,更重要的是,于谦是翡翠的丈夫!“于谦可是你的丈夫,那你究竟又是谁!你告诉朕于谦是朱祁镇的人,证据呢?”朱祁钰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初始的随和。

  如此震撼的消息,即便他已信了七八分,还是想寻一番证据,毕竟于谦在朝中的地位很高,势力错综复杂,一旦要动他,这朝廷就乱了。

  况且这背后,若依翡翠所说,还有那人,那个十几年来让他如鲠在喉的大哥——朱祁镇!翡翠娇笑了几声,纤纤素手中多了一个信封,丢在了朱祁钰的面前。

  “自己看。”翡翠说完便转身走开几步,肆意欣赏起来殿中的书画来。

  朱祁钰拆开信封,拿起信笺,眼睛死死的盯着其中的内容,信笺没有署名。

  不过信上的字迹,他太熟悉了!阅览过后,朱祁钰将信笺攥成一团,手指捏的发青,整个人似乎都有点颤抖。

  没错了,这封信上写的的确是朱祁镇交代于谦所办之事,信笺是翡翠在于谦的书房内拿到的,凭借她的能力,轻而易举。

  “你到底是谁,告诉朕此事又有何目的?还是当真吃准了朕一定会除掉于谦,除掉朕最大的敌人派来的卧底?”

  朱祁钰说话间,竟隐隐带着作为九五之尊的威严,同翡翠,这是朱祁钰第一次拿出天子的语气。

  与此同时,门外只听得“砰”

  的一道声响,一道黑影掠过,便看见朱祁钰的身后多了个影子,气势咄人,正是当代天影刘从。

  “咯咯咯……难道这就是钰小子你的底气?”

  翡翠丝毫没有在意突然闯进来护驾的老太监,依旧赏着字画,彷佛那白纸黑字中有什么天地大蕴般。

  “钰小子你这番态度,可要让本姑娘失望了啊,看来比起你那大哥,你的确还差点火候,咯咯……”

  “出去!”也不知是真被翡翠的话刺激到了,还是他确信翡翠此番绝不是为杀他而来,朱祁钰对着刘从沉声道。

  况且,光凭老太监就能抵挡住翡翠的幻术?朱祁钰没有把握。

  “陛下……”老太监不放心,在看到朱祁钰皱起的眉头时,还是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静悄悄的寝殿内,还剩下两人。

  男子巍坐于案上,一动不动,女子迈着轻佻的步子,在古董书画前来回踱步,似在欣赏,两人彷佛各不相干。

  良久……朱祁钰忍不住率先开口:“于谦在朝中势大,党羽盘根错结,即便朕想除掉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况且……于谦……是他的人。抛却这些不说,即便除掉了于谦,这少保的地位,权利,党羽等等诸多复杂关系处理起来也相当棘手,朕……”

  翡翠转过身来不再赏画,慢悠悠开口:“于谦背后那人你放心,所谓鸟尽弓藏,于谦对他价值已经不大,不会阻扰于你,至于第二个问题……”

  “你如何知道他的意思,莫非你也是他的人?好利用朕借刀杀人?”

  朱祁镇站了起来,激动地打断翡翠,第一次对这位美娇娘露出了憎恶的神色。

  “咯咯咯……你这般激动作甚,就这么害怕朱祁镇?我自然不是她的人,你且听我说完如何?”

  听到翡翠并非朱祁镇的人,朱祁钰的脸色才渐渐缓和下来,耐心等着翡翠开口。

  “至于第二个问题,除掉于谦后,他的权利,势力如何处理,我倒是有一人保举,并且……此人便是你方才想知道的答案——本姑娘究竟是谁的人!”

  翡翠拢了拢散在额前的浅褐色秀发,笑盈盈的轻启朱唇。

  朱祁钰自从登上皇位后还是第一次有人让他这般惊讶。

  闻得此言,权衡良久,他艰难的吐出二字“何人?”

  翡翠没有回答,而是晃了晃白玉般的手腕上系着的紫色小铃铛,传出一阵叮铃哐啷。

  殿门再次被推开,一道白衣人影走了进来。

  “这老太监是干什么吃的,朕的寝宫都快成茶馆了,想进就进?”

  朱祁钰在心里不满的想着。

  “吴……吴风?”

  不过这一点不满马上消失殆尽了。

  朱祁钰脸上画满了不可置信,他愣愣的盯着走进来的白衣少年。

  先是少保于谦,再是新科状元吴风,似乎朱祁钰任何一个臣子,都不如他想的那般简单。

  朱祁钰心中涌上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难得陛下还能记得微臣的名字,呵呵。”来人开口笑道。

  只见他身着白袍,上面绣着蟒身鱼尾兽,腰缠锦带,挂着绣春刀,面部丰神如玉,俊朗非凡,正是当朝新科内阁大学士——-吴风。

  原来吴风和沈嫣琳见面后,并未离开皇宫,而是和翡翠来到了朱祁镇的寝宫。

  只不过,比起上一次见面,朱祁钰感觉吴风多了些凶戾的气势,彷佛一头将要觉醒的凶兽,尽管吴学士此刻面带笑容,彬彬有礼。

  在吴风进门后,翡翠脸上的笑容更盛,移步至吴风右侧并排而立:“钰小子,吴风大学士便是我保举之人。而小女子我,也是他的人哦,咯咯……”

  朱祁钰眸光一闪,好像在考虑什么。

  翡翠的这番话信息量很大。

  第一是告诉他朱祁钰吴风有背景,也有能力处理好除掉于谦的问题,其次她翡翠,身为四大高手之一,表面上是于谦的小妾,实际上却是于谦学生的人,可想而知,吴风有多么恐怖。

  此番威逼利诱之下,朱祁钰的脸色也是变了又变。

  许久后,朱祁钰才呼出一口气,咬牙切齿的地吼道:“那谁又能保证你吴风不会成为第二个于谦呢?”

  “陛下,您觉得您现在还有退路吗?嗯!”

  吴风突然喝出一声,背后隐约有雷电闪烁,异兽凸现,一时间,气势迫人。

  朱祁钰也是被惊吓到了,额头的汗珠顺着两颊流下。

  他没想到吴风会突然发难。

  奇怪的是,殿内闹出这么大动静,那老太监天影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不该来时候来的比谁都快,该来的时候人影子都见不到!尼玛!”朱祁钰心里诅咒着老太监。

  他不知道的是,吴风是翡翠的徒弟,而翡翠擅长什么?幻术!无辜的老太监就这样背着黑锅被朱祁钰在心里一遍遍怒骂着,只有翡翠像个没事人一样笑呵呵的站在一边。

  好在吴风马上收回了气势,又表现出了那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说道:“陛下,臣不仅可以帮你解决于谦,更能帮你对付那个你最害怕的人,臣向陛下保证,我吴风即便上位,也绝不成为第二个于谦!”

  笑话!第二个于谦?他吴风又岂会仅有这一点野心?于谦虽然权侵朝野,也只能算是个对大明朝忠心耿耿的权臣。

  曾经,吴风就对翡翠说过,他要的可不止这些……吴风从来没把朱祁钰当作对手,在他看来,朱祁钰顶多算个傀儡而已,真正的敌人,应该是那两个人才对。

  朱祁钰脸色阴晴不定,没错,吴风戳到了他内心深处最痛最害怕的地方……朱祁镇!或者说他最害怕的事情,便是……失去这个最高的位置。

  当年他是靠捡漏当上的皇帝,如今的一切因为那人,都有可能失去,朱祁钰不能承受,即便以后做一个傀儡皇帝。

  “那……你,要我如何做……”朱祁钰的声音嘶哑低沉彷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陛下明日朝堂之上,只需下旨宣告,‘于谦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打入死牢,待后问斩’。剩下的事,交给微臣就够了。”

  朱祁镇重重地点了点头……见状吴风拱手笑道:“那微臣就告退了,不打扰陛下‘操劳’国家大事了。”

  “钰小子,可还满意本姑娘保举之人?咯咯咯……”

  翡翠旋即转身和吴风消失在寂静的夜色中,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和瘫软在书案上操劳天下大事的‘代’宗皇帝,朱祁钰。

  ……

  翌日清晨,阴云密布,黑煳煳一片。

  云越聚越厚,好像要压下来似的。

  紧接着电闪雷鸣,天空被撕开一道道闪光的口子,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滚滚雷声令人直发毛。

  异样的天气彷佛酝酿着什么。

  朝堂之上,一阵阵雷声使得正在等着朱祁钰的大臣们更加压抑。

  终于,朱祁钰穿着金黄色的龙袍,从偏殿走出。

  不同以往的是,朱祁钰身旁没有一个太监宫女跟随。

  只见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龙椅,坐了上去。

  大臣们似乎也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氛,一改之前的哄闹,大殿之中落针可闻。

  朱祁钰坐正身子,布满血丝的双眸缓缓扫过群臣。

  随后缓缓开口:“于谦何在?”

  “回皇上,少保大人恐身体有恙,未来早朝。”

  开口的是于谦一派的按察使石璞。

  闻言朱祁钰嘴角抽了一下,这于谦的确不把他放在眼里。

  很好!顿时脸上浮现一股狠戾:“传朕旨意,少保于谦舞乱朝政、私结党羽、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江渊,此事交给你协同锦衣卫现在就去给我将少保府抄了,于谦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此话一出,整个朝堂一下炸开了锅,大臣们甚至都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一个个前后俯耳躬身,不可置信。

  而于谦一派的大臣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皇上,少保大人历经两朝,忠心耿耿,此事定有小人栽赃陷害,望皇上明察啊。”石璞第一个开口。

  “皇上三思……”于谦一派的大臣也是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纷纷附和。

  再看朱祁钰的脸色,阴沉的都能滴下水来。

  即便他一直清楚于谦势大,也未曾想到这一派系都敢在朝堂之上公然顶撞于他。

  还未等他发怒,当年太子太师江充一脉的江系子弟传来声音:“启奏陛下,传闻于少保平日不仅贪污受贿,更是与瓦剌鞑靼有所往来,其心可诛。今日更是连早朝都未曾前来,于少保眼里哪还有皇上?。”

  平日里被于谦打压的江系官员哪里肯放弃这等落井下石的好事,一时间纷纷附议。

  “都给朕闭嘴,究竟你们是皇上还是朕才是皇上!”

  朱祁钰一手拍在龙椅的鎏金扶手上,整个人暴怒的站了起来。

  “此事证据确凿,不必再说!再有异议者,与于谦同罪一同打入天牢!江渊,还不上前领旨,速办此事!”

  旨毕,凶狠的眼神还从于谦一派的大臣身上一一扫过。

  后者见状也是噤若寒蝉,不再言语。

  朱祁钰下旨后,便宣布退朝,径直离开了乾清宫,只留下还愣在殿中的众大臣。

  直到此刻,他们才清楚,少保于谦,当真是日暮途穷了……

*********************************************

              第六十五章:杀人诛心

  “轰隆……轰隆”随着最后几声电闪雷鸣,倾盆大雨终于急转而来。

  伴随着黄豆般大小的雨珠砸落在地上的哒哒声,殿内的大臣们再次闹成一锅粥……

  ……

  而这件事的主角,于谦。

  此时还在少保府翡翠的厢房内床榻之上享受着美梦。

  “哒……哒”的雨滴声终于是吵醒了这位少保大人。

  于谦抹了抹双眼,环顾屋子四周,却不见翡翠踪影。

  望向窗外,看到天色大亮,才发觉早就过了六更天,早朝怕是已经耽误。

  奇怪,自己今日怎会这般嗜睡,平日里五更天就能醒来上朝的。

  虽早朝缺勤一次对他于谦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可他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翡翠……夫人……来人!”于谦喊了几声都无人应答后,他也渐渐意识到不对,整个人彻底醒了过来。

  连更衣都来不及,一把推开屋门,冲了出来。

  硕大的雨珠连成线一般的打在于谦白色的衣襟上。

  此时反应过来的于谦不再呼喊翡翠的名字,而是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的首位门徒林迟身上,自兰陵城破,林迟便回到于谦身边。

  此子虽然心性坚韧狠辣,认定了一条路走到底,不过其稳固的杀心却难能可贵,所以若要说于谦最相信的人是谁,那必然是林迟无疑。

  可惜的是,于谦等来的不是林迟,而是冲进少保府将于谦团团围住的锦衣卫,带头之人正是内阁江渊。

  风呼呼的刮着,雨也越下越大,子弹下落般的雨珠把指向于谦的一把把绣春刀砸的铮铮直响。

  被围在中间的少保大人身着白色睡衣披头散发,全身浸湿。

  于谦静静地看着宣读圣旨的江渊,于谦没有做任何的反抗。

  因为他明白,挣扎已经没有意义,他于谦,到头了!于谦在被押出少保府的那一刻,回头往吴风的屋子望了望,彷佛看见了屋檐下的一个少年对着他露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少年脚下,躺着一个人,好像是……林迟。

  锦衣卫带走了于谦,只剩下雨水还在不停的落下,似乎预示着一些东西……落下了帷幕……

  当朝少保意图谋反被打入天牢,等候问斩的消息一时间传遍了京城,于谦一派人人自危。

  而此时,宫里则传来了更令人震撼的消息。

  内阁大学士,于谦的学生,吴风。

  不但没有因为于谦被牵连问罪,反而是受朱祁钰册封少保,接替于谦的位置。

  这道圣旨不禁让天下人浮想联翩,一个新科状元,先是从锦衣卫力士被封内阁大学士,短短时间内,于谦垮台,吴风再次摇身一变上位,成了少保。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过这正是吴风他的聪明之处,这般造势,他收拢起于谦的势力才会得心应手。

  于谦一派在这种自身难保的形势下,只能投靠吴风,将他当成第二个于谦,可他吴风,是么……连续数日的暴雨终于停了下来,好像洗净了少保府里里外外的尘埃。

  吴风依旧一席白衫,仰着头怔怔地看着门匾上‘少保府’三个鎏金大字。

  “她怎么样了?”

  吴风没有动作,仰着头对着走来的人影突然说道……来人身着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举手投足都透露着异域风情,不是翡翠还能是谁?“放心吧,我已经同她说明白了,况且……”

  翡翠说到这里顿了顿,秀眉一挑,玩味的的看着吴风:“你的大师娘,你比我了解罢?”语气暧昧又显得调皮。

  吴风闻言,抬头发现翡翠盯着自己,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吴风被盯的有着吃不消:“既然你我都知道她是朱祁镇的人,如今于谦身在天牢,为何不除了她去?”

  吴风语出惊人,董雨如好歹和他也有床第之欢。

  如此说杀便杀,心狠手辣的性子,与他温文尔雅的外表相比较,差别实在有些大。

  翡翠也是沉默了一番才回答道:“以小风你现在的势力,还不宜和朱祁镇立刻翻脸,留着董雨如作为你们之间的纽扣,比杀了可能作用更大。”

  “哦?或许吧……”吴风不可置否。

  “我去一趟皇宫,你也来吧,有一场好戏看。”留下这句话,吴风便离去了。

  “心狠手辣么?小风啊,这才是我不肯告诉你异兽觉醒的第二种且更为迅速办法的原因啊……”

  望着吴风远去的背景,翡翠的神色有些复杂……半晌后,才跟了上去……皇宫,天牢中。

  穿过道道暗门,走下阶梯,最后吴风在一间类似密室的牢房,见到了于谦。

  于谦双手张开,被捆绑在了一个十字架形状的木头上。

  他低着头颅,黑白相间的长发散乱着遮挡住了整张脸,双肩被一对银钩穿透了琵琶骨,另一端的锁链紧紧地钉在墙上。

  整个人一动不动,像是死了。

  似乎听到来人的脚步声,于谦艰难的抬起头来,“嘶……”

  大概是动作过大,牵动了肩上的伤口,于谦的上半身越是颤抖,越是疼痛。

  吴风打量着于谦因为疼痛而冒着冷汗的脸庞,面无表情的说道:“呵呵,那废物如此记仇,报复心还不小。”

  于谦闻言,艰难的开口:“想……想不到,你……会来,成王败寇,没……没什么好说的,你该不是来炫耀的吧?”

  “不是。”吴风惜字如金。

  “哼……从……从我见到你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头狼,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咬我了”

  “老师似乎不甘心啊?”

  “呵……呵”于谦还能笑得出来。

  “我待你如亲子……咳咳……总有一天,你的下场会我和一样。”

  “你是指朱楷么?老师你可知道我上一个父亲是怎么死的?”

  “你……”于谦瞪大了双眼。

  “老师,我给你讲讲吴家的故事吧。”

  吴风面带微笑,看着于谦这般样子似乎心情很好。

  “你很像一个人,你见过的,吴家吴令闻。吴家有两位少爷,可惜都不是他所生。大夫人,也就是我娘,给吴令闻带了绿帽子。”说道这里吴风顿了顿,就这样看着于谦。

  “我早该想到,雨如……是英宗的人吧”,于谦闭上了眼睛,不太想说出这个事实,他对两位董雨如是真有感情的。

  “不管英宗还是代宗,我不在……”

  “吴家还有位二夫人。”

  不等于谦说完,吴风打断了他。

  于谦明白吴风是什么意思,重新打开双眸,浑浊的眼珠子上,倒映着两道人影,一人是吴风,另一人被吴风搂住腰间,正是从前少保府的二夫人,翡翠了。

  “你……为何也要这般对我?我自问待你不薄!”

  于谦脸色有些发白,耳朵听到和亲眼看到毕竟是不一样的。

  “因为小风同我才是一类人……嗷……唔”翡翠话都没说完,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只见吴风已经堵住翡翠朱唇,两人唇齿交缠,吴风灵活的顶开贝齿,两根舌头在嘴里追逐打闹。

  翡翠的香舌不断的被吴风用力的吸出,含进自己的嘴里轻轻的咬着,挑逗着。

  同时,吴风的一只大手已经探进翠绿色的罗裙,抵在翡翠娇嫩的腿心处,一上一下伴随着翡翠的呼气的节奏轻轻地滑动着。

  看到这一幕的于谦,睚眦欲裂。

  双眸因为充血显得通红,面部表情已经扭曲,不知道是因为被钩穿琵琶骨的疼痛所刺激还是另有其他原因……有趣的是,一边是痛不欲生,另一边却是欲仙欲死。

  只见吴风抽开在翡翠股间作怪的大手,便解开了自己的嵌玉腰带,顿时一根粗大的肉棒昂扬而出,猩红的龟头犹如镶嵌在肉棒顶端的红宝石一般威严,旋即顶在了翡翠的小腹上。

  感受到身下硬物的翡翠将玉唇和吴风分开,丁香小舌从吴风口中缓缓滑出,连接在舌尖的一条晶莹的丝线被带了出来,不偏不倚的滴落在昂扬向上的龟头上,翡翠面色酡红,既有身体被挑动带来的情欲,也有当着于谦的面和其他男子搔首弄姿的害羞。

  不过翡翠还是顺从地俯下身子,仟仟玉指滑过棒身,俏脸上挂着娇羞一点点靠近肉棒,朱唇轻启,缓缓的将鸡蛋大小的伞状蘑菰头纳入樱桃小口中,顿时一股温香柔软将吴风的龟头包裹起来。

  “嘶……”,吴风一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舒服地眯着眼睛,突然腰身一挺,整根肉棒抵入了三分之一进去,将翡翠的小嘴撑的鼓了起来……“唔……嗯……”,翡翠口中发出含煳不清的声音。

  “哇……啊!”于谦看到这里已经癫狂了,嘶吼着,挣扎着,银钩穿透的伤口上,鲜血止不住的外流也察觉不到。

  吴风暼了一眼于谦,冷笑了一声。

  在他昔日老师……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少保于谦面前,凌辱着他心爱的小妾,这种感觉刺激的吴风更加兴奋,胯下凶兽再次涨大几分。

  同时伸出双手,抚在翡翠的后脑处,缓缓地将翡翠的小脑袋向自己的胯下推送过去。

  “……哦……唔……”两人同时叫出声来。

  只见肉棒仅剩三分之一露在小嘴外边,翡翠天鹅般洁白的脖颈上方,都被顶出了一段圆弧。

  似乎有些不适,翡翠小脑袋微微摇了摇,吴风见状也是慢慢将这温暖紧凑的湿地推远几分,眼见粗壮的肉棒快要全部拿出时,硕大的龟头在撤退途中突然被贝齿刮蹭到。

  “嗷……”吴风怪叫一声,浑身颤抖了一下,双手一用力,又将翡翠的脑袋推向自己,登时,笔直的肉棒再次将翡翠的喉咙撑的满满的。

  循环依此,“嗤……嗤……嗤”一阵阵淫糜声不绝于耳。

  吴风在翡翠的伺候下,爽快之余,示威一般的看了一眼于谦。

  只见他喘着粗气,满是皱纹的脖子上青筋毕现,连嘶吼都变得无力。

  还不够么?吴风暗暗想到。

  于是猛的抽出肉棒,不待翡翠喘息便一把将她推向挂满刑具的墙柱,背朝自己,拍了拍翡翠丰腴的臀肉示意她噘起屁股。

  翡翠知道吴风想做什么,脸颊上犹豫之色微微闪过,她本不想当着于谦的面做到这一步的。

  “啪……”,只听得一声脆响,吴风不知道从哪扯来了一根皮鞭,不轻不重地鞭笞在翡翠的蜜桃臀上。

  翡翠转头见状,又羞又愤的同时,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以屁股被鞭笞处为中心,朝着全身传递开来。

  腿心的桃花源处,也渗出了一丝蜜液。

  翡翠愣了片刻后,鬼使神差般的双手扶住墙柱,双腿微屈,将屁股高高噘起,正对着吴风。

  看的这一幕,吴风再也憋不住了,左手成爪一把将纱裙下的亵裤撕碎,露出浑圆饱满的翘臀。

  从吴风的角度看去,浅褐色的菊门一开一合,透露着娇羞可爱,与之连接的是一条粉色的幽深美缝。

  不待细看,吴风右手由上而下一挥,又是一记的皮鞭伺候,打的翘臀上荡漾开来一圈肉浪,浪过。

  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吴风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异样的刺激,挺着快要爆炸的肉棍,也不管对没对准,狠狠地向前一刺。

  “……噗哧……”

  “哈啊……疼……小风轻点……”。粗暴的动作不禁让翡翠喊出声来。

  粗大的肉棍顶开层层褶皱,直接钻到了美穴的最深处。

  “噗……”,也就在这时,一旁的于谦终于忍不住气血攻心,喉咙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来,苍白的面色迅速变红又转至死灰色。

  瞳孔瞪大,一动不动的盯着一旁的淫靡画面。

  没了气息……在他死的最后一刻,彷佛看到了两人得交合处,闪烁着点点红梅。

  是的,他把吴风和翡翠两人交合的异象当成了翡翠还是处子的象征,这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谓杀人诛心,若翡翠今日还是处子,岂不是说明他于谦这么多年来,一直被他心爱的小妾用她最拿手的幻术,欺骗至今?有趣的是误打误撞,即便于谦是看错了,却没有推测错,翡翠的确以幻术欺骗了他这么多年,包括于谦被抓那一夜的昏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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