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二十夜‧亂 味 (4)

1463Clicks 2019-09-07

  「啊啊……啊……呀……嗯呀……」

  當我恢復意識的時候,我的耳邊充斥著女性淫蕩的叫聲。

  那聲音無比的嬌嫩甜膩,宛如小女孩般的清新好聽;我心頭猶豫,我身邊哪裡有這樣聲音童稚的女性?同時,這聲音我彷彿聽過,其中卻好像有一點不同。

  睜開眼睛,周圍的景觀卻讓我嚇一大跳。

  我仍然處在這個地下總部裡,但裡面的景象卻完全變了樣子,沒有原本的蒼涼簡陋,牆上多了許多的裝飾,周圍傢俱物品也多了一些,照藥此處的燭火也明亮了許多。

  環繞著中間這片空地的六間囚室裡,其中五間裡面各有一個年紀很小的小女孩,分別在每個囚室裡,接受不同刑具的折磨。

  有個女孩被綁在了十字架上,上頭有燒紅的蠟燭斜放著,灼熱的熱油滴落下來,每每造成女孩悽慘痛苦的哭喊聲,而在女孩雙乳和下身蜜核上面穿的,還在流著鮮血的孔洞,更是讓女孩的哭喊更加淒厲;還有一個被綁在一架木馬上,雙手雙腳垂下與木馬的四肢綁在一起,女孩趴在上面,後面屁股上插著一隻黑色的細鞭,而她的背上則是背好幾根有手指粗的銀針,像是刺蝟般的插著,讓女孩雙眼滑落晶瑩剔透的淚水。

  甚至有個女孩,白皙的上半身被綁在了根圓柱上,下半身卻被分開銬在另外兩根棍棒上,露出了女孩無毛的可愛小蜜穴,但是在女孩的身下,卻有一盆燒著興旺的爐火,距離女孩的身體不到一隻手的距離,炙熱的火焰將女孩的肌膚和蜜穴燒的通紅,甚至有些受熱比較多的地方,已經出現水泡脫皮甚至焦黑的情況。

  另外兩個女孩狀況也沒有比較好,同樣受著殘酷難忍的酷刑,整個地下總部裡,充斥著女孩各有高低的稚嫩叫聲,只不過她們發出的叫聲,卻是因為痛苦而從嘴裡溢出的哭喊聲。

  唯一一個,嘴裡發出的不是慘叫聲,而是沉浸於愉悅中的淫叫聲,卻是在我的身下,抬起屁股不停的搖動,讓我的肉棒不斷進出她的屁股的女孩。

  我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畫面;女孩的屁眼已經被抽插到發紅發腫,甚至流出鮮紅的血液,但女孩卻像是完全沒有感覺似的,仍是瘋狂的晃動的她的屁股,讓肉棒不斷可以抽插她的屁眼。

  我滿是驚駭的低下頭,看著自己裸露的身體;竟然如小孩子一般瘦弱,像個國小的男孩,同時原本練的精壯的肌肉也都消失不見,胸前原本的生長著的絨毛也一無蹤影,更別說跨下的陰毛也只剩下些許幾根稀疏的黑毛,像個尚未發育的孩子。

  在我跨下晃動屁股的那個女孩,看起來只有十歲的年紀,而我自己,好像也沒有大上多少;同時,雖然肉棒不停的進出屁眼,我卻沒有任何的感覺,彷彿這個身體不是我的……

  我試圖停止抽插的動作,卻停不下來,這個身體完全不受到我的控制;但是在我的耳邊,卻傳來了像是變聲期中的沙啞男聲,一聲又一聲發出喘息的聲音。

  胯下肉棒又重重插了數百下,女孩的叫聲更是響亮,淒厲中帶著愉悅的淫蕩叫聲;過了一段很久的時間,我們同時靜止不動,而女孩的身上傳來陣陣劇烈的顫抖。

  過了一會,我將肉棒拔了出來,龜頭上黏著一道細白的絲線,連接到剛剛才從那裡拔出來的蜜穴裡;雖然我無法控制身體,也沒有感覺,但是我仍然知道,肉棒已經在女孩體內射出了大量的精漿。

  女孩撲倒在地上,被肉棒撐開的屁眼擴張成一個大洞,從裡面緩緩流出白色的精漿;我看著眼前的景象,有股非常熟悉的感覺;女孩雖然臉上有著痛苦的表情,卻也似乎沉浸在屁眼被插的快感之中;好像這種遊戲早已經進行過無數次,已經完全習慣了。

  感覺非常奇怪,我又繼續試圖控制這個身體,結果卻是一樣;我無奈,只能繼續活動雙眼,好像只有這個器官能夠受我控制,能夠自由的四處轉動看往任何方向。

  這一次,我向前看,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母親正在我的正面方,身上還是那套白色薄紗,坐在金光閃閃的龍椅上,面帶微笑的看著我。

  當我的眼神一與母親接觸,好像就有一把利刃刺進我的心臟似的,感覺頭劇烈疼痛了起來,然後失去了意識。

  當我第三次張開眼睛的時候,四周場景又變了一個樣子。

  仍然是這個地下總部,但比上一次來的簡樸許多,又沒有原本那樣的近乎廢棄般的堆滿灰塵。

  而環繞四周的那幾間囚室,裡面卻是空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的刑具或是散落滿地的衣物。

  我站在正中間,那裡還沒有鋪設鮮紅的地毯,也沒有閃著金黃光芒的龍椅,只有黃色的泥土粉塵四散在地上,好像只要用力踏步幾下,便能讓土黃色塵土飛揚於空氣之中。

  我觀察了自己的身上,身型肌肉又更瘦弱了一些,跨下更是完全沒有生長任何的毛髮,儘管已經勃起的肉棒有兩根手指併起來那麼粗,仍然像隻被拔光了毛的白斬雞,白嫩嫩的相當好笑。

  在我的身旁,六個同樣光溜溜的小女孩四肢著地,像狗一般的趴在我身邊;她們分別用自己白嫩的嬌軀、柔軟的臉頰,或是紅潤的雙唇,摩蹭著我的身體;甚至有一個小女孩已經張開了她的小嘴巴,將我的肉棒含了進去。

  其他五個女孩見狀,便紛紛效法著;她們爭先恐後的想含弄我的肉棒,但是肉棒已經被第一個女孩佔有了,她們便開始爭奪下面的肉囊和肉袋;連肉囊和肉袋都搶不到,直接爬到了我的身後,開始用小女孩靈滑的舌頭舔舐起我的屁眼。

  我感覺強烈的快感逐漸侵襲上來,儘管我能控制的仍然只有那雙眼睛,身體的其他部位依舊不受我控制,但我卻可以感受到從下半身傳來的陣陣快感。

  幾個女孩將我推倒在地上,爭先恐後的撲上來,用她們可愛的小舌頭,開始舔吮著我瘦小的身體;似乎把我的身體當作是棒棒糖般,恨不得整根讓自己獨享一般,將我的全身上下仔仔細細的全都留下了唾液的痕跡。

  而那個最先含住我的肉棒的那個女孩,更是從頭到尾吸住我的肉棒,完全不放開;她將我的肉棒含在嘴裡,粗大的肉棒對嘴巴小的她來說要整根含入相當困難,但她仍舊費力將肉棒含到了她所能夠接受的最深處。

  女孩不只是含著我的肉棒,同時也用雙手撫摸下面的肉囊,甚至伸出一根細小的指頭,擦進了我的屁眼裡,加上小嘴巴的吞吐,和口腔裡舌頭不斷舔舐著龜頭,以及上面那道令我又痛又爽的裂縫,前後同時帶給我極為強烈的刺激。

  其他幾個女孩也向是要討好我似的,分別在我身上各處遊走,每當發現某個地方我的反應特別強烈,便集中舔舐吸吮那裡;才一下子的時間,我的乳頭、腋下、耳朵、腳掌和大腿內側,變受到各個女孩同時並不斷交換輪流的挑逗。

  偶爾會有一個女孩湊上她的雙唇,與我接起吻來;我的身邊盡是身軀嬌小肌膚柔嫩的小女孩,她們身上的嬰兒輕香環繞散發在我的鼻息之中,而輪流送上來的櫻桃小嘴,更是讓她們嘴裡的香甜甘津,送到了我的嘴裡讓我得以品嘗。

  連環不斷的刺激,讓我跨下的肉棒漲的更加碩大,幾乎比原先的肉棒還大上一倍,連含住肉棒的那名女孩都塞不進自己的小嘴巴;於是那個女孩站了起來,面對著我,她的臉上露出一個小女孩獨有的可愛笑容,兩腳張開跨在我的身上,然後從肉棒的正上方跨坐而下。

  (幹,不是吧……)

  從女孩的動作之中已經猜到她要做什麼,但我無法真正叫喊出聲,只能看著女孩這樣漸漸坐下,讓她那因為雙腳張開而呈現在我面前的小蜜穴,慢慢接近我的肉棒。

  當小女孩的蜜穴碰到我的肉棒的時候,女孩停住了蹲下的動作,身形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在我認為她要放棄的時候,卻看女孩深呼吸了一口氣,用自己的雙手分開蜜穴外的兩片蚌肉,旁邊一個女孩伸手將我的肉棒對準女孩的蜜穴,跟著女孩用力往下一坐。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地下總部,女孩的雙眼眼角瞬間飆出兩條晶瑩剔透的淚腺;女孩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強烈的撕裂痛楚讓她想要立刻從我的身上站起,將我的肉棒從自己的身體裡拔出來。

  卻不知道什麼原因,女孩竟然強忍著痛楚,坐在我的身上,狹小的蜜穴塞滿了我的肉棒;因為女孩屁股坐在我身上,我的肉棒幾乎盡根插入了女孩狹小緊窒的蜜穴,頂到了蜜穴最深處的嫩肉。

  女孩坐著一會,雖然還覺得下體傳來陣陣強烈的痛楚,卻依舊強咬著牙,開始扭動起她的屁股;當女孩旋轉著她的屁股時,我感覺緊窒的蜜穴中,那層層交疊咬實著我的肉棒的嫩肉,不停擠壓著我的肉棒,同時間綿綿不絕的黏滑液體從蜜穴深處汨流而出,讓女孩的蜜穴得到了潤滑,她扭動屁股的動作也因此順暢了許多。

  跨下的小女孩用蜜穴套弄著我的肉棒,其他幾個女孩也沒有閒著,依舊進行她們各自的動作;我的身邊已經瀰漫著她們身上各自散發出的嬰兒體香,兒女孩因為不停活動而漸漸的滲出的汗味,也融入了空氣中的香甜裡,這種甜中帶著些微酸氣的味道,不知不覺為這個地下總部增添了許多淫靡的味道。

  身下的女孩繼續扭動著,她現在不只是旋轉著屁股,同時還把屁股抬起又放下,開始做起活塞運動;我感覺肉棒就像是進入了一個富有彈性的通道,蜜穴四周的嫩肉雖然被粗大的肉棒撐了開,卻立刻緊縮回來緊緊包覆著肉棒,讓我感覺到極大的快感。

  經由女孩抬動屁股的動作,些許透明的黏液和一絲鮮紅的液體從女孩的蜜穴中流淌出來,順著我的肉棒流落下來;我很清楚那是女孩蜜穴裡的蜜汁,和代表女孩貞潔的處女膜被我插破而流出的處子鮮血。

  我的雙眼滿懷歉意的看著女孩,女孩卻完全沒有發現我的視線,沉浸在抬動屁股吞吐肉棒的動作裡;似乎這樣的動作同樣能帶給她極大的快感,女孩的嘴裡漸漸溢出了甜美的嬌吟聲,一些淫聲蕩語開始從女孩的小嘴裡呼喊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肉棒仍然還屹立不倒,沒有一點將要射出的感覺;反倒是女孩的身體開始急劇顫抖,蜜穴開始用力縮緊,牢牢夾住我的肉棒,她的身體同時泛起可愛的粉紅色,嘴裡地嬌吟也開始斷斷續續;這樣子持續了一段不長的時間後,女孩身體突然強烈一震,接著從女孩蜜穴身處射出一道強烈的水柱,悉數極打在我的龜頭上。

  這道水柱噴射了許久,一波又一波,過了好久水柱才完全停止下來;這個時候,女孩已經全生痠軟,趴在我的身上,微弱的喘息著;而其他的幾個女孩不知不覺已經停下了她們的動作,面帶羨慕的看著那個島在我身上的女孩。

  女孩趴在我身上喘息了一陣子,一直到她稍微有力氣的時候,才勉強撐著身子爬起身來,將肉棒抽出她的蜜穴;僅管她已經獲得了極為強烈的高潮,但是她的身體仍然對肉棒的摩擦相當敏感,嬌軀依舊不停的顫抖。

  女孩離開了我的肉棒之後,肉棒仍然堅挺的站立著,直挺挺的向著天,一抖一抖的;濕漉漉的棒身上面沾滿了女孩發情的蜜汁、高潮的蜜漿以及象徵失去處女的處子鮮血。

  僅管肉棒上殘漬遍遍,第二個女孩仍舊滿臉期待的爬上前來;她先是用小嘴親舔了龜頭一下,便學著第一個女孩的動作,讓自己的蜜穴對準龜頭,一個用力坐下,同樣讓肉棒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裡。

  這個女孩並沒有像上一個女孩一樣痛哭失聲,僅僅臉上作出強自忍耐痛楚的表情,跟著用力咬著牙齒,便開始用她的蜜穴套弄起我的肉棒。

  這個女孩的蜜穴雖然也是非常柔軟,卻不像上一個女孩那般的容易撐開,反而緊實的令肉棒難以活動;幸好之前上一個女孩已經在肉棒上留下許多的黏液,加上女孩本身也開始流出一些做為潤滑的蜜汁,僅管抽插仍舊非常不順,仍舊勉強可以讓肉棒在蜜穴裡活動。

  為了讓套弄更加方便,女孩不停變換著姿勢,希望找出一個可以讓肉棒容易抽插的姿勢;最後女孩身體往後躺,用兩隻白皙的手臂撐著我的小腿,雙腳張開讓那被肉棒插著的蜜穴呈現在我的眼前,屁股依舊上下搖動著,讓肉棒在我的眼前抽插著她的蜜穴。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雙腳開開,讓我仍夠一覽插入自己蜜穴的景象,女孩的臉上通紅一片,原本有點傲氣的雙眼則時透著滿滿的害羞;僅管如此,她還是搖動著自己的屁股,讓肉棒繼續插入自己的蜜穴中。

  出乎意料的,這個看起來會比第一個女孩堅持更久的女孩,竟然緊緊抬動了屁股幾十下,就緊抿著嘴,像是不想要發出任何聲音似的;我覺得很奇怪,正感納悶的時候,女孩的蜜穴深處傳來了極劇的震動,立刻一道強而有力的水柱噴打而出,幾乎就要將我的肉棒衝出女孩的蜜穴。

  女孩的高潮來的快,去得也快,同時也激烈無比;女孩大喘著氣,讓肉棒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強忍著身體的軟疲與痛楚,爬過去與第一個女孩並肩靠坐著休息。

  第二個女孩剛走,第三個女孩便立刻遞補上來;這個女孩背對著我,圓圓白白的小屁股對我搖晃了幾下,自己用手撥正了肉棒的位置,向下一坐,便將肉棒塞進自己的蜜穴之中。

  這個女孩的蜜穴早已經是濕潤一片,而且富有相當的彈性,被我的肉棒完全的撐開,卻不會因此而感覺得鬆垮,反而因為絕佳的彈性,在抽插的時候感覺非常的舒服,每個角度都能讓肉棒完全被蜜肉包覆住,相當爽快。

  這個女孩像是沒有處女膜似的,在將肉棒插進自己的蜜穴時,並沒有發出疼痛的呼聲;僅管如此,我還是認為她是一個真實的處女,因為女孩坐下去之後,又有一股新的鮮血從肉棒與蜜穴的交合處流出。

  這個女孩雖然沒有撕破處女模的痛楚,卻笨拙的不會抬動自己的屁股;她隨意的把自己屁股上下左右隨便亂動了幾下,完全沒有一個規律的套弄。

  好在這個女孩流出的蜜汁夠多,蜜穴也富有彈性,因此她這個笨拙的動作,並沒有帶給自己和我任何的痛楚,反而慢慢找出自己的套弄方式,開始一下一下的緩慢抬動屁股,套弄起我的肉棒。

  這個女孩背對著我,令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卻可以在女孩將屁股抬起來的時候,看到她微微向兩邊撐開的臀瓣之間,有一個比小拇指還小的小洞,隨著女孩屁股的抬起坐下一開一闔的相當可愛。

  我當然知道那是女孩的屁眼,在那沒有任何污垢的屁眼上,我忽然好想就這樣爬起來撲倒女孩,叫她像現在這個姿勢趴在我的身前,扳開她的屁股,將肉棒狠狠插進她可愛的小屁眼裡。

  這個女孩一下一下的緩慢套弄,也許女孩喜歡慢火細熬的招式,總之女孩抬動屁股的速度相當緩慢,一直過了很久,女孩的肌膚才漸漸泛起粉紅色,嬌軀開始緩緩顫抖,又過了一段時間,女孩的高潮才真正到來。

  同她的性愛喜好是一樣的,女孩的高潮來的緩慢流長;水柱緩緩向外噴射,輕輕擊打在我的龜頭上;不過速度勁道雖然都不強,卻非常的持久,一直到女孩自己都受不了了,幾乎快要暈倒的時後才停止。

  高潮結束的女孩,已經完全沒有支撐自己的力氣,還是前面兩個女孩上前將這個女孩扶走,才讓肉棒離開這個女孩的蜜穴。

  插入了三名女孩的蜜穴,也沾染了這三名女孩的蜜汁,和她們高潮時所噴射而出的蜜漿,肉棒上這時竟是香甜一片,綜合了三個女孩蜜穴甜味的肉棒,這時竟然散發出香甜的味道。

  彷彿是不想讓前面三個女孩專美於前,第四個女孩也跟著爬上了我的身體,將自己的蜜穴套住了我的肉棒。

  不同於前面幾個女孩的是,第四個女孩除了自己享受肉棒抽插的樂趣,她還主動的俯下身來,親我的嘴巴,或是用滑嫩的舌頭舔逗我的乳頭。

  第四個女孩的動作像是一隻狗般,雙腳向兩邊分開,兩隻手擺在我的下腹,就像母狗在大便尿尿那般的姿勢,坐著套弄我的肉棒。

  當第四個女孩坐下來的時候,她的嘴邊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喊叫,比起前面三女,第四個女孩的蜜穴讓我清楚感覺到肉棒插入時,有著捅破一層阻礙的感覺;也許是因為這個女孩的處女膜比他人的要來的厚,因此感覺更加強烈,也更加的疼痛。

  她賣力擺動著自己的屁股,舌頭也不停舔舐著我上半身的敏感帶,讓我除了肉棒上的快感外,上半身也得到了相當的愉悅。

  這個女孩的蜜穴比前面三女都要來的肉厚了一些,蜜穴裡面的嫩肉也是層層交疊產生了許多皺摺,好似按摩器般的可以按摩插入進去的肉棒。

  當肉棒剛插進去就能感覺到那層層交錯摩弄的快感;而這些層層疊疊的嫩肉似乎也是女孩快感的來源,只見女孩的嫩肉強烈的夾弄肉棒數下之後,便達到了強烈的高潮。

  第四個女孩離開了我的肉棒,到一旁與其他三個女孩坐在一起休息;這時我的肉棒上面已經沾有四個女孩的處子鮮血。和她們得到高潮時所噴射出來的香洌蜜漿。

  剩下的兩個女孩妳看看我、我看看妳,似乎兩個人都想要上前當下一個,卻又因為前面四個女孩第一次坐下時露出的痛苦表情而不敢前進;所以前面四個女孩,都發出了鼓勵的聲音。

  終於,其中一名女孩走上前來;她膽怯的跨到了我的身上,從我躺著的這個角度,可以明顯看到女孩的蜜穴已經是濕溽一片,卻也同時可以看到女孩的身體正在強烈的顫抖。

  女孩的表情帶著明顯的恐懼,她的雙眼膽怯的看著我;我回以一個鼓勵的眼神,示意她勇敢坐下。

  女孩怕怕生生的顫抖著身體坐下,她扳開了夾住自己蜜穴的兩片蚌肉,讓蚌肉夾住碩大的龜頭,緩緩的、慢慢的讓肉棒插入她的蜜穴。

  這第五個女孩的蜜穴溫熱異常,有著極高的溫度,敏感的龜頭一進來就感覺到灼熱的高溫,似是要將肉棒烤熟似的;我感覺肉棒非常的難受,但在這股難受之下,卻另外帶有一種明顯的刺激感。

  女孩開始搖動屁股,雖然肉棒的插入和處女膜的破裂讓她痛楚萬分,但女孩像是定了決心,緊閉起雙眼,開始用蜜穴套動起肉棒。

  隨著女孩的套弄,女孩的蜜穴溫度也逐漸的升高,從蜜穴中流淌出來的密汁也宛如即將燒開的熱水,火燙的讓我的肉棒像是處於滾水之中的青蛙,想要逃離卻又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似乎愈來愈能享受到快感的女孩,動作漸漸順暢起來。

  幸好,也許是體質的關係,女孩很快的就達到了高潮,讓我的肉棒不至於有被烤熟的危險;當第五個女孩達到高潮的時候,從她的蜜穴中噴射而出的,那灼燙的蜜漿,更是讓我感覺既痛苦又爽快不已。

  第五個女孩也達到了高潮之後,只剩下最後一個女孩;這時候,就連剛剛和她一起受到鼓勵的第五個女孩,也加入了鼓勵她的行列。

  最後一個女孩猶豫了一下,遲疑的站了起來,學著之前幾個女孩的動作,翻開自己早已濕淋淋的蜜穴。

  女孩緩緩的坐下,讓肉棒慢慢插進自己狹小的蜜穴;就在肉棒插到蜜穴最深處的時候,女孩的身體竟然開始出現強烈的顫抖,然後就是極度強烈的水柱噴射而出。

  這樣敏感易高潮的體質不只是我,連之前的其他五個女孩也訝異不已;女孩才剛將肉棒插入自己的蜜穴,連抽插都還沒有,竟然就達到了高潮……這樣的體質,說是萬裡無衣也不為過。

  過了好長一段折騰,全部的女孩終於都被我破了身,而且也都達到了高潮,她們全部圍在我的身邊,六張可愛的臉蛋神情專注的看著,我胯下那根仍然昂揚挺立,上面沾滿六個女孩的處子鮮血和甜膩蜜漿的肉棒。

  六個女孩一想到剛剛在這根肉棒上,嚐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並回想起剛剛自己所體會到的微妙感覺,便不約而同的臉紅了。

  這個時候,她們一齊討論著,該怎麼讓這根剛剛令她們所有人舒服不已的肉棒,也得到它應有的高潮。

  不知道為什麼,只有雙眼可以指揮的我,竟然能夠知曉六個女孩的想法……而我的身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一動也不能動,只有雙眼可以咕溜咕溜的胡亂轉動。

  六個女孩討論了一陣之後,便決定一齊用手套弄,希望能夠讓我射出體內的白色精漿;她們一人伸出一隻白白嫩嫩的柔軟小手,握住了我的肉棒,握不到肉棒的便搭在其他女孩的手上,開始緩慢的套弄。

  說也奇怪,剛剛插入六個女孩的蜜穴時,完全不曾想要射精的肉棒,這個時候卻很快的就有了感覺,強烈的痠麻感一波又一波的湧了上來,接著是強烈的噴射,將我體內的濃稠白漿射了出來,噴到了女孩白皙的小手上。

  六個女孩各自看了看手上的白色濃漿一眼,便滿臉通紅的將這些精漿舔舐進了嘴裡,然後吞了下去。

  當女孩漿精漿吞了下去之後,從我的頭頂方向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六個女孩全部都抬頭往腳步聲的方向看去,而我也將眼睛往上抬去,無論如何,哪怕只能看到一點東西也好。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走過來的腳步聲的主人,那是穿著同樣一件白色薄紗的母親,不過外表好像又年輕了一點,在我看著她的同時,她也微微低著頭視線與我交會在一直線,對我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

  這一瞬間,我又失去了意識。

  第四次恢復意識,眼前的場面又變了一個樣。

  雖然還是在地下總部,這時卻是燈火通明,原本陰暗的四周現在被照耀的一片光明,而原本空空蕩蕩只有幾個人的空間,現在卻不曉得從哪裡冒出那許多的人,環繞在我的周圍,將我圈圍在中間。

  我的雙腳跪在地上,全身上下依舊赤裸沒有穿任何的衣物;而在我的身後,六個同樣混身一絲不掛的小女孩,和我做著相同的動作。

  向前看去,一個身上穿著黑色薄紗的女性,坐在一張全黑的椅子上,她雪白的胴體若隱若現,隱隱約約可以窺視到薄紗之下的滑嫩肌膚、堅挺雙乳和那突起的乳頭;而纖細修長的雙腿在黑紗隱略遮擋之下,更是散發出一種奇異的魅力。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臉上似乎透出一抹笑意,但是在頭上強烈的照明下,我卻無法看清楚這個女人的容貌。

  「幫主交接儀式正式開始。」

  突然,一旁站著的一名年輕女性,雙手捧著一張捲軸,面無表情的看著捲軸上的東西,口氣平穩的說著。

  接著周圍的全部開始說著像是祝賀新幫主上任、感謝前幫主的帶領,甚至有些人聲淚俱下的請幫主繼續留任等等的話,讓我一時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四周圍竟然全部都是女性,僅有我一個人是男性。

  「開始進行交接,請幫主……」

  那個手拿著捲軸的女人又繼續說話,不過大部分都我聽不懂意思;當她唸下了最後一個字時,周圍突然傳出了一陣騷動。

  「幫主,本幫幫主不是全部都傳位給女性的嗎?這次怎麼會……?」

  「對呀,幫主,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錯誤?」

  「我們幫裡全部都是女性,怎麼可以讓男性來帶領……」

  「就是嘛!……」

  各種音色高低悅耳沙啞的嗓音出現在我的耳邊,同時我感受到無數條灼熱的視線像我身上射來,可是我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各位,請安靜。」

  坐在龍椅上的女人這個時候說話了;她剛一出聲,周圍的聲音立即變安靜了下來。

  「各位,請相信我,這麼做絕對是有原因的;請各位接受我做出的決定,好嗎?」

  女人溫婉柔和的語調,說出的話聽起來是那麼的祥和誠懇,雖然周圍又出現了些許的雜音出現,卻很快的就平息了下去。

  「謝謝各位的體諒!露,妳可以繼續說了。」

  那名被稱做露的女性,點了點頭,又繼續照著捲軸向下唸道。

  而跪在地上的我,完全聽不懂露嘴裡所說的話語,也完全不了解那裡面的意思;那張捲軸似乎是很古老以前的東西,外表老舊不堪,有些地方甚至破損了許多,也許那上面寫的是古老的語言,而露所說的是那種語言的唸法吧。

  如同前面兩次,我仍舊無法控制我的身體,只能轉動兩顆眼球,不過這次,全身上下已經可以有了清楚的感覺。

  比起上一次,我的身高體型似乎幼小上了一號,不只手臂瘦弱如材,胸前隱約可以看到一條一條的肋骨貼著胸前肌肉,雙腿纖細的像個女孩,甚至跨下的肉棒,更是說縮小到了只有一根小拇指的粗度。

  如果要我說明,以我自己現在的身材,應該只有六、七歲小孩的程度。

  而我身後的那六個小女孩,就更加驚人的顯得年幼許多了;看起來十分嬌小的她們,手臂雙腿還肉肉的,身高似乎還不到一個成年男人的小腿高,完全就像是個剛出生的小嬰兒,最大的絕對不會超過兩歲。

  我完全無法想像,為什麼還那麼幼小的她們,會和我一樣全身赤裸跪在這個地方;但是看著她們臉上一副乖巧的表情,完全沒有任何哭鬧不乖的樣子,一直靜靜的跪著,眼神裡寫滿了期待,就有個感覺,她們好像是出於自願的。

  雖然,我無法知道,那麼小的女孩是如何表明自己的意願的?至少,她們知到自己在做些什麼嗎?

  不過,不管我的想法如何,我都沒辦法表達;我只能用雙眼眼球轉動來觀察我所出現在的這個地方,試圖以極度少量的資訊解決我的疑惑;其他的事情,我卻沒有辦法去管那麼多了。

  「……,那麼,請幫主開始執行交接的必要儀式。」

  就在我暗自想著事情的同時,露好像已經念完了卷軸上面的東西,示意坐在椅子上的女人開始進行交接。

  那個女人聽見之後,一邊溫柔的微笑,一邊輕輕的點了點頭。

  她站起了身,往前走出,來到了我的面前;她彎下了腰,將跪在地上的我整個人抱了起來。

  當女人抱住我的時候,我清楚聞到了從她身上傳來的淡雅清香,以及女人不知是有意還無意的,壓到我身上來的豐滿雙乳;那富有絕佳彈性的兩顆乳球,在我身上彈了彈的,讓我像是躺在彈簧床上似的,相當舒服。

  女人將我抱到了椅子上,正面對著她坐著;這個時候,沒有了照耀的光源,我清楚的看到了女人的面容。

  雖然不敢相信,但那的確是母親的長相,只是比起前面兩次,又更加的年輕美麗了。

  「又新,準備開始囉!」

  母親輕聲的向我說著,而她的這句話,也讓我完全確定她確實就是母親。

  聽到了母親說的話,同時還沉浸在發現那名女人竟是母親的震驚裡,我完全不曉得該怎麼反應,也完全不知道母親接下來要做些什麼。

  母親對我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而這也是我早就已經看了無數次,再熟悉也不過的,母親溫柔的微笑。

  母親在我面前跪了下來,雙手搭在我的大腿上,美麗的臉龐仍然帶著非常溫柔的微笑,雙眼依舊注視著我,彷彿想要將我看進她的眼裡。

  然後,母親伸出雙手,握住了我跨下的那根,既細又小還軟綿綿的肉棒。

  「咿……」

  說也奇怪,當母親的手放到我的肉棒上時,突然傳來一陣觸電似的酥麻感,讓我竟然無法控制的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

  母親似乎非常滿意我的反應,她的雙手開始不只是握住肉棒,也加上了輕揉按捏肉丸、用指尖搓戳刺龜頭上的裂縫,或用手指握成圓圈在軟軟的肉棒上輕輕套弄起來。

  而母親那雙美麗深邃的黑眸,看著我時,更是添上了許多無法形容的意味,有溫柔、有慶幸、有寬慰、有喜悅;加上母親那愈發上揚的雙唇,我隱隱約約感覺,母親接下來似乎還會有更加出乎意料的舉動。

  「咿啊啊啊……」

  母親突然貼進了她的臉龐,紅潤鮮嫩的雙唇在肉棒前端的龜頭上,輕輕點啄了一口,瞬間讓我感受到從肉體上和心理上兩方面傳來的快感。

  龜頭本來就是極度敏感的地方,就算只是個小孩子,被小心溫柔的碰上一碰一樣會有非常舒服的感覺,讓我感受到更加強烈的衝擊的,卻是親吻我的龜頭的女人,竟是我的母親。

  我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不知道無論是四周景向、我的身體或是周圍出現的那些人,為什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但是我的意識記憶還是非常清楚,也非常確定面前的女人就是我的母親,而就是因為如此,母親親吻我的龜頭時,禁忌的亂倫刺激讓我心理感覺非常刺激,也讓我的感覺更加敏銳。

  原本六七歲的男孩,不應該會有這種反應的;可是,我現在這六七歲小男孩的外表,被握在母親手裡的小肉棒,竟然開始漸漸充血漲大,勃起成一根細細短短的小棒子。

  一見我的小肉棒竟然勃了起來,母親雙眼理的笑意更加的濃了;她用右手食指壓在龜頭的裂縫上,並且輕輕壓按著,敏感的龜頭和偶爾碰觸到裂縫裡端的嫩肉,那種又刺激又刺痛的感覺令我既覺得舒服又感覺十分難受。

  「又新,舒服嗎?」

  母親的雙眼饒有興致的看著我,臉上除了期待的表情,似乎還帶著一點邪惡的意味。

  「嗯嗯……嗯……」

  我的嘴巴又不受控制的回答出聲。

  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母親臉上的效益更盛;她手上的動作加快了速度,按揉的力道更顯得溫柔,也每每可以碰觸到令我身體顫抖不已的敏感地帶。

  雖然我很不解,為什麼我那外表僅僅只有六七歲的身體,會有那麼敏感的感覺,但是隨著母親的熟練的雙手,我的身體變顫抖的更加劇烈,並且口中不斷情不自禁的發出輕微呻吟。

  「咿咿……嗚……」

  突然,母親低下了頭,再度用她的小嘴碰觸了我的肉棒;這一次,她不僅是用雙唇啄吻了一下,還用舌頭上下舔著龜頭中間的那道裂縫,讓我的呻吟更加劇烈。

  同時母親還像舔冰淇淋似的,在肉棒上來回舔舐了好幾下,讓肉棒變的濕濕黏黏之後,再用柔軟的雙手上下來回套弄。

  雖然母親沒有將肉棒含進嘴裡,但這幾個動作,已經讓我感覺十分的愉悅;尤其是母親用她修長的玉指,輕輕的在龜頭下方呈現三角形的溝狀那按摩時,更是讓我舒服的想要流下眼淚。

  母親的雙手和舌頭似乎帶有強烈的魔力,才一下子的時間,已經讓我有想要射精的感覺;雖然我知道這個年紀只有六七歲的身軀,不可能已經可以射精,但是胯下肉棒依舊傳來了陣陣的麻癢感。

  等到這陣不應該出現的麻癢感一過,從肉棒上竟然傳來熟悉的噴射感,我感覺肉棒強烈的將我身體內的東西噴射了出來;而母親也在肉棒開始顫抖的時候,微笑的將龜頭含進了她的嘴裡,讓我所射出的東西進入她的口中。

  等到這陣噴射過去,母親才笑嘻嘻的吐出了我的龜頭;我往肉棒上一看,卻沒有剛射精之後,一般還會殘留下來的白色漿漬。

  只見從旁邊走出一個女人,手上拿著一個小碟子遞給了母親;母親接過碟子之後,低頭將我剛剛射進她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

  (咦,怎麼是那樣……)

  從母親口中吐出來的東西,並不是白色的精漿,而是金色的黏稠狀漿液;母親將那些漿液吐到了小碟子上,然後用手指讓那些將液均勻分布在碟子上。

  我疑惑的看著碟子中的那些漿液,而母親似乎是發現了我的異狀,抬起頭來看著我,雙眼裡充滿了富含意味的微笑。

  母親將那六位跪在地上的幼小女孩招了過來,然後用自己的手指蘸起一些金色漿液,輪流餵到每個女孩的口中。

  六個女孩一次吞下了母親餵給她們的金色漿液,臉上掛起非常開心的笑容,然後又回到了自己原本跪著的地方。

  接著母親又來到了我的身前,她同樣蘸起了一些金色漿液,並餵到了我的口中;原本非常排斥自己射出的東西的我,卻因為無法控制身體,而不由得讓母親將那金色漿液餵進了我的嘴裡。

  沒想到,這些金色漿液並不像精漿有股難聞的腥味,雖然一樣是黏黏稠稠的感覺,卻是甜甜香香的,像是糖漿一樣。

  然後母親將碟子裡所盛餘的金色漿液全部倒進自己的嘴裡,並且一口吞了下去,最後像是意猶未竟的,舔了舔自己鮮艷的雙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喝下了那些金色漿液的母親,突然瞬間顯得妖豔至極,並且渾身散發一股強烈濃烈的香味。

  ……這股香味,我竟然感到非常熟悉……

  「交接儀式完成,請幫主進行最後的印記。」

  旁邊又傳來露的聲音,而母親又一次的低下了她的頭;不過,這次她僅是讓她的雙眼,與我的眼睛平行。

  母親咬破了她的右手食指,用上面流出來的鮮紅血液,在我的左胸前,心臟的位置上塗抹著,似乎正在畫著什麼圖案。

  母親一邊畫著,嘴裡也唸唸有辭,雖然她的嘴巴離我非常近,讓我能夠聽清楚她的聲音,但我卻聽不懂母親正在唸些什麼。

  「準備好了嗎?我親愛的兒子?」

  似乎是畫到了一個段落,嘴裡像是唸咒的聲音也停頓下來,母親的雙眼直直看著我,仍然充滿著笑意。

  母親嘴巴微微上揚了起來,然後右手食指用力往我的心臟上面猛烈戳下;一瞬間,強烈的痛楚由心臟為中心四散開來,難受的令我幾乎快要暈眩過去。

  「祝你旅程愉快,我的乖兒子。」

  母親抬起頭,雙唇在我的額頭和唇上輕輕印下一吻。

  然後,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又新,你醒來了嗎?」

  母親的深音迴盪在我的耳邊,讓意識有些矇矇攏攏的我,變得較為清醒;我感覺身上有些痠痛,好像劇烈活動過了一樣。

  我掙扎的動了動身軀,然後慢慢睜開了眼睛;我發現我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而在床的旁邊,一架電視機房在那邊,上面正播放著一男一女做愛的畫面;蓓兒、慧婷等五個女人站在床邊,可愛漂亮的臉蛋帶著關心的表情低頭看著我,擋住了頭上照耀下來的白色亮光。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並不是那個有著龍椅的空間,而是一間頭上有著電燈,正中央擺著一張床的房間;雖然周圍的牆壁曾經挖空磨平過,卻依舊是泥沙的土黃色,讓我知道我們仍舊在地下總部之中,也許這裡是某條通道中所連接到的房間吧。

  五個女人的臉上,原本都帶著關心的表情,但是在看到我醒來之後,卻又都露出開心的笑容。

  「主人,你的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主人,剛剛茹趁著你還沒醒來的時候,笑我的腰粗了一點……人家的腰又沒有胖,主人你快點罵她……」

  「主人,你還記得我們是誰嗎?我是慧珊呀……」

  「主人……」

  幾個女人妳一言我一句的說著……就像是爭寵吧!左一句主人、又一句主人的,無論是關心或是打小報告,抱怨或是述說心情,全部一股腦的向我說道。

  除去蓓兒不說,原本叫我幫主的慧婷、慧茹等四女,這時卻也對我喊起了主人,態度也一改原本的冷淡,對我親膩了起來。

  原本我是應該感覺到奇怪的,可是,我卻感覺那很正常,一個熟悉的感覺從我心頭流過,似乎這曾經是我所擁有過的。

  我和她們幾個似乎曾經是有過非常親密的關係,腦中也有隱隱約約的畫面,可是就是無法清楚明白,確實的一些東西。

  好像剛剛那三個……該說是夢境嗎?可是那感覺又是那麼的真實,我的腦中好像也確實有過這樣的記憶,好像我曾經確實經歷過那些事情……可是我就是無法完全記憶清處。

  「痛……」

  我愈想要探究清楚,我的頭就愈發疼痛,甚至痛的好像有人正在拿著電鋸劈開我的頭似的,讓我痛楚不已。

  「好了、好了,各位……妳們也真是的,明明知道妳們的主人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不要這樣刺激他呀。」

  母親的聲音從慧茹和慧婷的身後傳來,跟著她們讓出了一個空位,滿臉微笑的母親插了進來。

  「可是……可是……」

  慧婷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卻被母親揮手制止。

  「讓我先幫又新解開記憶吧!妳們不是很期待這天的到來嗎?」

  母親微笑的說道,不過她臉上的頑皮表情,卻讓另外五個女人紅透了臉蛋。

  (這……這是母親嗎……?)

  我看著母親,心中一片驚訝;在我的印象中,母親是個十分溫柔的女人,總是默默的看著我,臉上表情永遠都保持著溫和的微笑……在今天之前,我從來沒有看過母親臉上有過如此的表情。

  ……或許剛剛的那段奇怪的……例外!可是我並不能確定那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雖然我的心中已經有絕大部分相信剛剛經歷的畫面,那是因為我的腦中確實慢慢浮現了許許多多的記憶,其中包括剛剛的三段經歷;不過那都只是隱隱約約的畫面,如果要說是幻想其實也是可以,可是,在我腦中的某個地方,就是不願意去承認……

  是因為我不願意相信母親會有那樣的表情,還是因為母親對我所做的那些事情嗎?

  雖然我沒有那些強烈的道德觀,卻也不到可以接受亂倫的程度……

  「好了、好了,小姐們,請妳們空出這個房間吧。」

  母親拍了拍手,再度說道。

  五個女人嬌聲抱怨了幾句,卻乖乖的退出了這個房間,整個房間只剩下我和母親兩人。

  母親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臉上帶著微笑。

  「我可愛的又新,你好像很激動呀!」

  母親的視線在我的臉上和下半身來回掃視了幾次,然後雙眼帶有調侃意味的看著我。

  我的臉上不禁紅熱一片;一直到蓓兒她們出去之後,我才想起我的身上依然是赤裸的,而且沒有任何東西的遮擋;雖然剛剛經過幾個女人那麼多次的口交,射了那麼多次,卻依然堅硬如鐵的充血勃起著。

  現在房間裡只剩下母親和我兩個人,母親又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我,臉上有著惡作劇的表情;我想要伸手去擋住,卻發現我的雙手雙腳被銬在了床的四個角上,無法動彈。

  「又新呀,怎麼看到媽媽就好像看到怪物呢?這樣媽媽會很傷心呢!」

  看到我扭動身子想是想要逃避,母親坐到了床沿邊,輕聲柔和的說著。

  雖然母親年紀已經過了五十多歲,身上還穿了一件白色薄紗,但身材肌膚保養得宜的母親,並沒有使用任何的化妝品,皮膚就已經透著光滑亮麗,同時苗條的身材在薄紗之下若隱若現,雖然我並不想去看,但眼神就是會不又自主的漂移過去。

  同時,母親的身上也飄散著一縷淡淡的清香,頓時之間,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清新的花香;母親身上的香味和里香身上的香味並不一樣,也和剛剛那奇怪的經歷中的味道相差很多。

  (咦?里香的香味?)

  腦中好想突然浮現什麼東西,可是卻立即被母親的動作打斷了思緒。

  母親趴到了我的身上,柔軟的身子輕輕壓著我的身體,豐滿的乳房與我的胸膛緊緊相貼著,而母親那美麗的臉蛋則是僅僅隔著幾公分與我面對面香望著。

  「母、母親……?」

  被嚇到的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又新乖,一下子就好囉!不要緊張,不會很痛的!」

  母親用右手食指輕輕點了下我的鼻子,又用飛快的速度,鮮豔櫻唇輕啄了我一下。

  被母親親吻的奇怪感覺在我心中盤旋,以至於連母親爬下了我的身體,走到了我的下半的地方都不知道。

  「喔喔喔……」

  肉棒上突然傳來被握住的感覺,讓我一時叫出了聲音。

  母親伸出了她柔嫩的玉手,握住了我與那段經歷中粗大好幾倍的肉棒,並且緩緩的上下套弄著。

  「哇……那麼久沒有見到,居然長得這麼粗大了……」

  母親輕聲的自言自語,卻被我聽得清清楚楚;這個時候,我的心中已經對那些經歷相信了百分之九十九,只是有那百分之一的不情願,和太多的疑惑……

  「咿呀呀呀……」

  母親在手上吐了一些唾液做為潤滑,又繼續開始套弄起肉棒;這一次,她的手上還加上的力氣速度大小快慢的變化,讓反應不及的我,一時叫了出來。

  彷彿是對我的反應非常滿意,母親臉上的笑容更加的強烈了;她又爬上床,像隻小貓似的,屁股翹得高高,趴在我的雙腿之間,漂亮的面容距離我的肉棒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咿咿……母、母親……」

  母親跪在我的雙腿之間,神情專注的看著我的肉棒,雖然我無法接受亂倫這種事情,但這禁忌的畫面卻是讓我難以轉開視線,眼神緊緊的盯著下面,腦袋也無法思考事情。

  發現我的注視,母親對我笑了一下,像是惡作劇般的,伸出舌頭舔了龜頭一下。

  當母親的靈活小舌離開龜頭的時候,還帶起了一縷透明的絲線,那是從龜頭上的裂縫流溢出來的黏液。

  母親像是吃到山珍海味似的,津津有味的用手指捲起那條絲線,然後放進嘴裡像是小孩子吃棒棒糖似的,吸著自己的手指。

  末了,母親還舔了自己紅潤的雙唇一圈,然後,雙眼柔媚的挑逗了我一眼;在這一瞬間,淫靡性感的表情浮現在母親美麗的臉龐上。

  擁有這種表情的母親,並不是我所熟悉的那個有著溫柔微笑的母親,但是我在現在的母親雙眼裡,看到了自在快樂的眼神。

  母親看了我一眼之後,又把注意力放會肉棒上;她繼續套弄著肉棒,並且手上勁道愈來愈強,速度愈來愈快,彷彿迫不及待的想要搾出我身體裡的精漿。

  但是先前已經被那五個女人弄出了那麼多,現在哪有可能一下子就射出來?只見母親使出了渾身解數,將她所會的手上技巧全部使了出來,但是肉棒仍舊直挺挺的立在那邊。

  母親的神情裡透出了一抹驚訝,隨即便露出了調皮的笑容。

  「小傢伙,欺負自己的媽媽嗎?」

  母親一邊對我說著,一邊將我的肉棒含進了嘴裡。

  「嗚哇啊啊……」

  當我感覺肉棒才剛進入母親溫熱暖濕的嘴裡時,一股強烈的吸力隨及襲來,同時母親靈活的舌頭也配合著舔舐著龜頭;而她的雙手,也開始按揉起下面的那兩顆肉丸。

  偶爾,母親甚至用她那修長的玉指,按摩起我的屁眼,或用口水作為潤滑,輕輕插入我的屁眼理,前後一齊進行夾攻。

  比起前面的威風無比,當母親真正使出她的嘴上功夫時,我的肉棒就像是剛上戰場的新人小兵,才一下子的功夫,便一敗塗地丟槍棄甲了……

  母親鼓起了臉頰,微笑著接著從我的肉棒裡射出的精漿;比起之前被那五個女人口交時,這次竟然沒有精疲力竭的感覺,卻讓我感到非常奇怪。

  就在我的肉棒進行最後一次的射精時,母親竟然舉起她的食指,往我的左邊胸口用力插來。

  我完全來不及做出反應,只感覺胸部傳來一陣強烈的劇痛,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  *  *  *

  那個男人,是我嗎?

  那個冷酷的男人,是我嗎?

  那個好色邪惡、狡詐多謀的男人,真的是我嗎?

  *  *  *  *

  我又醒了過來。

  我無法形容這次,清醒過來之後的感覺。

  腦袋好像電腦硬碟,突然被灌入了超量的軟體,將我的頭撐的滿滿漲漲的;彷彿只要輕輕的一碰,就會因為承受不住太大的壓力而爆炸。

  好多的畫面,突然湧進了我的腦海裡。

  好多的記憶,又重新被喚醒了過來。

  我像是個失憶多年,卻突然找回了記憶,茫然無措。

  好多恐怖的東西充塞在我的腦中,令我難以接受。

  血腥、殘忍、變態,種種誇大邪惡的形容詞,不停的被我翻找出來。

  那個人真的是我。

  雖然是一瞬間浮現在我的腦海中,我卻清楚知道,那個人是我。

  那個猛插著小女孩屁眼的人,是我。

  那個接受六個小女孩口交的人,是我。

  那個在母親嘴裡射出金黃色漿液的人,是我。

  在那些畫面裡,我親手拿著一根拇指粗的銀棒,從小女孩的右臉頰穿入,又從左臉頰拔出。。

  在那些畫面裡,我親手燃起了火把,將小女孩白嫩的肉體烤成了金黃色,還飄散出了陣陣的烤肉香。

  在那些畫面裡,我親手握住了肉棒,對準角度,插進了母親溫溫熱熱的緊窄蜜穴。

  ……

  我不想,我不敢想像那些畫面。

  小女孩嬌美青澀的稚嫩嬌軀、淒厲痛苦的求饒哭泣,和母親成熟美麗的豐滿胴體、愉悅高昂的淫蕩呻吟,一直在我的腦中重複播放著。

  那些畫面,讓我噁心想吐,但胯下卻肉棒反而充血膨漲,硬的要命。

  我的身體與腦內想法產生完全不同的反應。

  我應該無法接受,可是心中卻覺得那很正常。

  我的心好像變成金屬做的一樣,對此毫無感覺。

  那個人似乎並不是我,卻與我擁有相同的容貌、相同的聲音和相同的思想。

  無論我使出多麼殘忍的手段,事後感到多大的不捨,卻總是在下一次看到那些誘人的嬌軀時,再度燃起血腥的慾望。

  我似乎很喜歡血,很期待看到血,很希望見到那些美麗的胴體上噴灑著鮮紅的液體;似乎那些小女孩的哭喊聲,在我耳裡卻如同女人在床上忘情呻吟般的悅耳。

  我甚至曾經拿起了一把電鋸,想要割下某個女孩的頭顱。

  種種曾經的畫面不停的在我腦中跑過,然後又再跑過。

  雖然像是走馬燈一般的滑過,像是老舊電影般的畫面,像是被人強行輸入的過去。

  可是我卻清楚知道,那是我確實擁有的過去,確實曾經在我手上發生過的事實。

  那像是被烙印在記憶最深處的印記,怎麼樣也抹除不掉,怎麼樣也無法阻止這些回憶的湧現。

  我想要睜開眼睛按下停止播放鍵,眼皮卻如同機械故障般無論如何就是無法抬起,畫面仍然一幕一幕的從我雙眼前滑過。

  突然,一個血流滿面的女孩面孔出現在我的眼裡,她的雙眼滿是恐懼。

  不知道是第幾次,我失去了意識。

  *  *  *  *

  「又新,你感覺怎麼樣?」

  母親的聲音又出現在我的耳邊,我朝著聲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

  不知道在何時我已經睜開了眼睛,母親美麗的面容就出現在我的眼前;她已經脫下了身上那件白色薄紗,現在身上一絲不掛,滑嫩苗條的雪白胴體與保養得宜的滑膩肌膚、豐滿堅挺的沉沉雙乳與修剪整齊的腿間草原,都清楚且毫無遮掩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原本我的雙眼應該已經被母親這完美的身體吸住了目光,但這時我卻往母親的身旁依序望了下去。

  蓓兒、慧婷、慧茹、慧珊和慧瑜,五個女人依次排開在母親的身旁,身上同樣赤裸著。

  不同與母親成熟的身體,她們幾個人的身上仍舊散發著女孩的氣質;豐滿的雙乳白嫩有彈性、吹彈可破的肌膚滑如凝脂、凹凸有致的身材呈現了非常完美的比例,而可愛甜美的臉蛋上這時浮現了朵朵嬌羞的紅暈。

  與母親所散發出的成熟性感魅力不同,她們身上帶有的是活潑的青春氣息。

  「那些女孩……是妳們吧……?」

  不曉得為什麼,我第一句說出口的竟然是這句話;雖然沒有任何線索徵兆,但我就是直覺認為先前所經歷的景象裡,那六個小女孩就是她們五個,還有一人自然是離開此處到外面去的慧芳。

  果然,當我問出了這句話之後,五個女人臉上浮現了笑容;一點點的苦笑,和更多的開心。

  「我就說嘛,主人一定會想起我們來的!」

  站在五人最前面的蓓兒很自豪的,對其他幾人說。

  既然從小就已經受到我的摧殘,那……蓓兒很久以前就是我的性奴隸,而且無條件聽從我的命令,這件奇怪的事情自然有了解釋。

  「那,妳的名字……應該不是蓓兒吧……?」

  得到答案的我,原本應該高興的,可是現在,情緒卻似乎沒有什麼變動。

  「主人真聰明!我原本的名字叫做慧蓓,就和她們幾個一樣……可是,其實我比較喜歡主人叫我蓓兒……」

  「對呀,蓓兒這個名字比較好聽!人家也想要叫婷兒!」

  「我也是、我也是!」

  「……」

  蓓兒笑嘻嘻的回答我,而其他四個女人也跟著起鬨。

  「嘻嘻……」

  這時,一旁傳來母親的輕笑聲;她的笑聲有如輕鈴一般的悅耳好聽。

  我的視線回到母親的身上,她美麗的臉上滿滿的都是笑意,雙眼富含意味的看著我;我應該對她說些什麼的,儘管我現在好像對一切的人事物都沒有什麼情緒,可是我卻無法以同樣的心態面對母親。

  是因為在那些過去的記憶裡,我曾經和母親……嗎?

  雖然我清楚知道那是我過去曾經做過的事情,但我就是硬將這些記憶與現在切割開來;雖然同樣是我,但我卻不斷告訴自己,那是過去的我,而不是現在的我。

  儘管我如此做只是白費功夫:我的情感似乎回到了那個時候,冷酷了許多,我似乎開始對很多東西毫無感覺,喜怒哀樂這些情緒好像很難再度出現在我的身上。

  但是我就是想要切割掉過去和現在;好像只要切割開了,過去的那些事情就不曾發生過……

  「你在想什麼呢?我親愛的又新。」

  母親又說話了,她的臉上依舊是那樣美麗的笑容。

  母親得再度出聲,讓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轉移視線;我硬著頭皮向母親那裡望去,卻迎上了一張眼角含淚、雙唇雖然上揚卻微微顫抖、豐滿的雙乳因為呼吸加速產生了劇烈的顫抖。

  母親突忽其來的哭泣讓我一時慌了心神,我連忙想爬起身,去安慰淚水開始滑落的母親,卻發現我依然被銬在床的四個角上;而旁邊的那架電視還在播放著相同的畫面。

  「不要緊、不要緊……又新,媽媽沒事的……」

  見到我的反應,母親連忙用手抹去了淚水,臉上擠出一個安慰的笑容;她指使慧茹和慧婷兩人,將銬住我的手腳的鐵銬解開,並將我扶了起來。

  「母親?」

  「你一定很想知道為什麼吧?」

  母親對我微笑,她將我扶了下床,並牽著我的手,走出這個房間。

  我們回到了中間的廣場,中間有一張金光光閃閃的龍椅的那個地方。

  母親牽著我的手走在最前面,其他五個女人則跟在我的身後。

  來到廣場之後,母親要我坐到龍椅上,她自己則站在龍椅前面的地毯上,五個女人則是分別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又新,你一定很想知道,剛剛出現在你腦中的那些東西是什麼吧?」

  母親柔聲的詢問,我則點了點頭。

  「那是你自從接任幫主開始,到現在所曾經做過的一些事情的回憶……」

  母親的答案,雖然我已經猜到,也幾乎已經完全相信,但我還是非常震驚。

  原來母親就是前任幫主,那個要求取消性奴遊戲,和極力將本幫帶領重返繁榮,那個令我非常欽佩的前幫主,就是我的母親。

  自從西域古教和宗門分成本幫和宗幫之後,原來屬於西域古教的教徒大部分都進入了本幫;因為西域古教原本在西域時就是專門以女性房中術法為本,擴大修練武功和其他一些幻術的教派,因此教徒全部都是女性;雖然中間經過了多次的遷徙與聯姻,導致西域女性和中原男性的血脈交揉在一起,還有其他的許多因素,但是進入西域古教門下的,仍然都是女性。

  所以在後來西域古教與宗門分別建立本幫和宗幫時,本幫清一色為女性,而宗幫清一色為男性的原因。

  雖然本幫清一色女性,但因幫主自西域古教創建初期的教主開始,便是以血緣世襲擔任;不過與中原的傳統不同,西域古教的血緣是以女性為統,所以每任教主在新上任前,必須先離開教門到外遊歷,並抓一名罪貫滿垠的男人回教派,並生下他的孩子,做為試煉。

  如果生下來的這個孩子是女性,那麼她便是下一任的教主,完成試煉的女人便可以立即上任教主;如果生下來的孩子是個男孩,那麼原本的教主便會立即殺了那個男人與男孩,接受試煉的女人必須重新進行一次出教門遊歷的過程。

  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從西域古教一直到現在的本幫,除了我之外,全部的教主幫主都是女性,也因此讓西域古教被中原的人民喚做邪教,但也是因為這個習俗,全部教徒都是女性的西域古教,也因此不曾受到男性的破壞而滅教;甚至於西域古教和當時的六門進行聯姻時,仍然保持著其傳統,並無因為有男性進入生活而改變。

  本來就是以女性房中術為修練根本的西域古教,當然不會排斥與男性結婚,只是她們相對於當時的社會風氣,來的大膽開放許多,就像現在的東西方對於性觀念的不同看法一樣。

  但是經過生女試煉上任教主的女性,卻無法如門下教徒一樣;她們絕大多數人自懷孕生下女孩之後,便不再受到男人的滋潤;她們認為男性的是低等的,比不上身為教主的自己,就像讓自己生下孩子的那個男人一樣。

  事實上,絕大多數的教主幫主,身懷武功都極其低為,以房中術作為修練根本的西域古教,如果沒有與男人合體交歡,自然不會有高強的武功;西域古教的教主和本幫的幫主,所擁有的僅僅是絕佳的容貌、聰明的智慧以及高超的性愛技巧。

  世襲教主的血脈,一律擁有絕美的容貌和身材,也擁有極高的智慧,因為傳承這些特徵的血緣,是流自於女性身上,不論每任教主接受試煉時找到的是什麼樣的男性,這些特徵全部都會毫無例外的出現在新出生的女孩身上。

  至於高超的性愛技巧,則是每個準備接任教主的小女孩在會下床走路之後,便要開始學習房中術;無論是書本上的理論知識,或是實地體驗的真人教學,她們最晚在三歲之前,便會開始學習。

  當然,年紀那麼小的女孩,不可能接受真正男性的肉棒,她們所使用的是適合他們年紀的細小偽具;換句話說,每任西域古教的教主,都在剛學會走路的時候就被破了處女膜,沒有一個例外。

  這個習俗一直維持到了二十三年前,母親卸任,當時年僅七歲的我上任本幫幫主為止。

  西域古教一直到本幫幾千年來的歷史,我是第一個以男性身份擔任幫主的男人,並且一當就當了二十三年。

  同樣接受過原本出外遊歷試煉的母親,在生下了我之後,竟然沒有依照傳統殺了那個男人和我,反而當時年紀二十出頭,正值青春年華的母親,愛上了那個性情粗暴、喜好性虐待的男人。

  母親為了隱瞞當時還未過世的前前任幫主,將那個男人和我藏了起來,並且另外抱了一名剛出生的女嬰做為試煉的結果,私底下仍然時常與那個男人,也就是我的父親私會;雖然父親風流成性,情婦女人一堆,但母親依然死死的愛上了他。

  除了年紀輕不懂事,對已經在社會上打滾多年的成熟男人特有的獨特魅力,讓母親瘋狂的愛上他之外,隱藏在母親血液裡的性虐待因子被父親引發出來,是另一個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從古至今血緣裡就暗藏的基因,總之母親的性虐癖好讓擁有高超技巧的父親引發之後,母親更是無法離開父親;這件事情一直隱瞞了前前任幫主許久,一直到我出生六年之後,也就是我上任幫主的一年前。

  因為有男人的滋潤,母親不僅僅擁有美貌、智慧和性技巧,她也利用身為幫主的方便,學習起以房中術為本的西域古教武學;因為西域古教武學是以房中術為本,房中術能力愈高身,學習力愈強,成效也愈大,所以母親雖然僅僅學習幾年的時間,便習得了相對於現代強大的武功,並以此作為憑藉,大力反對前前任幫主與宗幫調教性奴隸的遊戲。

  除此之外,母親也靠著這身功夫,擊退了許多想要併吞本幫,或垂涎本幫美色的敵人,漸漸的讓本幫有了很大的勢力。

  好景不常,母親和父親的私會被前前幫主的一名心腹撞見,便爆發開來;雖然屬於同一血脈,但有階級的組織就會有勾心鬥角的存在,就連傳承幾千年的本幫也不能例外。

  以前前任幫主為首,加上前前任幫主的心腹以及自稱維護本幫正統的宗幫,上門指責母親的過錯,要求母親讓出幫主之位,並給予宗幫若干賠償;母親自然不會同意,便率領支持她的幫眾與宗幫擊前前任幫主開戰。

  在這場鬥爭中,母親一派大獲全勝,雖然也死傷了幾個幫眾,但比起敵對的前前任幫主與宗幫幫主雙雙重傷身亡,宗幫幾乎完全瓦解,本幫算是得到了完美的勝利。

  鬥爭過後,雖然已經沒有人對母親擔任幫主發出雜音,但是母親卻不再認為自己還有資格擔任幫主,與當時的長老討論後,便決定將幫主之位傳位於我;當時除了母親和三位長老及幾個母親的心腹之外,沒有人知道我是男的。

  大多數的幫眾是在我的接任儀式之時,才知道我身為男性的事實;雖然出現了些許雜音,但是因為母親在位時立下的豐功偉業與建立在幫眾之間的威望,我依舊順利的當上了幫主。

  雖然將幫主之位傳給了我,但是當年紀相當小的我,自然不可能有帶領本幫的能力,真正在發號施令的仍舊是退位的母親,在當時並沒有人出聲反對,這個方式就一直維繫了下來。

  而年幼的我,開始學習所謂的房中術;西域古教流傳的房中術不只有女性使用的,也有專門讓男性修習的,只是一直以來西域古教教徒都是女性,因此一直沒有男性房中術流傳出去。

  除了我之外,還有當時參與和宗幫的鬥爭,卻不幸喪生的幫眾們所遺留的六個年幼女孩,最大的不超過兩歲,在我進行完幫主交接儀式之後,便一起進入本幫,除了學習房中術與教內武功之外,也因為她們的母親因為本幫而死,母親便讓她們陪在我的身邊,做為我的最親密的夥伴,和將來最信任的下屬。

  那六個女孩,就是現在的蓓兒、慧芳她們六個;而我的交接儀式與蓓兒她們的入幫儀式,便是在幾個小時前的,那連續不斷的昏迷甦醒過程中,最後一段的經歷。

  而蓓兒幾個人,因為從小和我在一起,吃住玩樂什麼的,連學習房中術等等事情,我們也是在一起學習,也因此使我們七人成為了彼此最關心、最信賴的夥伴;但是隨著年紀愈大,我們之間的階級界線也愈來愈明顯,最後她們六人以西域古教流傳至今的密術,發誓認我為主人,一心一意助我作好身為幫主的工作。

  除了輔佐我之外,她們幾個也是最好的床上伴侶;利用我們雙方學習的房中術,加上對彼此身體的了解與默契,當我們在盡情性愛的時候,總是能達到最完美的境界;加上六個女人從最初的破身到現在,一直都只有我一個男人,因此她們對我的迷戀與期待我的記憶恢復,是可想而知的。

  就這樣過了好幾年,當我十五歲的時候,母親終於將幫主的實權交到我的手上,並讓六個女孩成為了僅次於我,及幾名幫內長老的高級幹部,輔佐我一直到現在。

  「這就是從我,一直到你擔任幫主以來,所有事情的經過。」

  母親一口氣將話說完,最後嘆了一口氣,並環視了站在周圍的五女一眼。

  「蓓兒她們幾個,真的對你非常依戀,當初你還沒有記憶恢復的徵兆時,除了慧芳和蓓兒之外,一直只能待在這裡的其他四人,真的每見到我一次,便不停的尋問你要回來了沒呢!」

  我也向慧婷她們望了一眼,只見在昏暗的燭光下,她們幾個的臉上都浮現了一層淡淡的紅暈,表情十分的嬌羞可愛。

  「呀,主人,不要聽芽子夫人亂講啦……」

  「就是嘛、就是嘛!做女奴的想念主人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呀!」

  「對呀、對呀……」

  蓓兒她們妳一言我一句的,嬌笑的反駁母親的話,母親也微笑的看著她們,現在的氣氛,非常的輕鬆熱鬧。

  而我,在聽到母親說完自己的故事,和蓓兒她們對我的心意之後,我是很感動的!可是……我的心中卻沒有任何喜怒哀樂的情緒,好像神經全部都被抽掉了一樣;而我的臉上就好像蠟像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的表情,就算我想作出一個笑臉,也一直作不出來。

  我是很想表達出心中的感覺的,可是就是一直沒有辦法。

  「又新,你應該已經知道,你以前的記憶曾經被封住了一段,對吧?」

  發現我的異狀,母親又嘆了一口氣,面向著我。

  「嗯。」

  訝異母親竟然知道我的想法,可是從我口中發出的卻是冷淡的聲音。

  「讓我告訴你原因吧……又新,請原諒母親對你做出了這些事情……」

  當初母親將父親藏起來,沒有將他殺掉的原因,除了他是自己孩子的父親,以及最初兩人認識還未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產生了感情之外,還有最大的一個原因,就是父親所高超的性愛技巧,尤其是在性虐待這一部份,更是將母親體內的受虐基因完全誘發出來。

  本幫從創教開始,絕大部分的教主自從接受完試煉之後,便不再受到男性肉棒的滋潤,雖然有部分教主被發現曾有私下眷養著男奴,做為自己身體需求上的慰藉,但是數量極少,以至於流傳在每任教主血脈中的,那種性喜接受性虐的基因,從來沒有被發現過。

  一直到多年前母親和父親認識之後,母親利用她高超的性愛技巧,與父親在床上契合無比,他們兩人嘗試了各種各樣的性愛,所有他們想得到的方式都曾經親身試過,包括在擁擠的電車裡父親以上下交疊的姿勢插入母親,或在幾百萬呎的空中,將直升機的艙門打開,兩人用鋼索掛在空中,放肆的做愛。

  最後母親在一個私人的俱樂部裡,被父親用麻繩懸空吊掛著,被手銬反綁在身後,尖挺的雙乳被繩索綁縛得像根即將成熟的尖筍,而那條繩索又一直往下,順著母親的雙腳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上,將母親的雙腳大大分開吊掛著,不但讓母親的蜜穴完全暴露在父親的眼前,同時那粗糙的麻繩也陷入了母親的雙腿之間的那道蜜縫,從蜜穴中源源不絕流出的淫蜜將麻繩徹底浸濕。

  父親拿著鞭子,臉上帶著溫柔的微笑,一鞭又一鞭的在母親雪白的胴體上留下通紅的傷痕;跟著拿起一旁燒紅的鐵砧,在母親的大腿內側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父親拿出一根點上火焰的蠟燭,緩緩的插進母親的屁眼,那是一根燃燒非常迅速的蠟燭,才一下子便燒到了尾端,那極度的高溫和火燙的蠟液讓母親害怕的扭叫,但那只是讓蠟燭在自己的屁眼裡更加的深入。

  當父親在最後一刻將快要燒到嫩肉的蠟燭拔出之後,母親以為痛苦終於過去了,卻立刻察覺到父親灌了些液體到了自己的屁股內,並且擦了些膏狀的東西在自己的蜜穴裡,然後父親打開了房間的門,好幾個頭上戴著面具,全身赤裸肉棒勃起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們走到了母親的身邊,雙眼淫穢的在母親身上掃視,手則在自己的胯下套弄著。

  母親臉色垮了下來,想要出聲向父親抗議,卻沒想到從屁眼上傳來強烈的便意,母親還來不極反應,大量的糞水便極速的噴了出來,頓時之間,整個房間裡充滿了大便的臭味。

  母親見自己在眾人面前排泄出了糞便,羞愧至極,卻發現自己的蜜穴竟然開始搔癢不已,從體內深處開始流出大量的液體;母親開始扭動自己的身軀,前面被鞭打而留下的傷痕痛楚加上蜜穴裡傳來的難受感覺,讓母親不自禁的發出了呻吟聲,尤其當那些男人開始伸出雙手,在她的身體上撫摸之後,那種難受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

  父親站在母親的身前,滿臉微笑的看著母親;母親一臉哀求的看著他,期望他能夠讓自己解脫;突然,一根帶著濃烈臭味的肉棒出現在母親的臉前,那個戴著面具嘴裡發出淫蕩笑聲的男人,握著肉棒在母親的紅潤小嘴前擺動,示意母親將肉棒含進嘴裡。

  母親用著求救的眼神看著父親,但父親卻是無動於衷。

  終於,那個男人的龜頭,貼上了母親的櫻唇,並且慢慢向裡塞去,將肉棒插進了母親的嘴裡;同時母親也感覺到,有一根手指粗的東西,也插進了自己的蜜穴裡,緩緩抽送著。

  母親的雙眼慢慢流下了淚水,但是面前的那個男人依舊將他的肉棒插入母親的小嘴中,還不停發出淫蕩的笑聲;母親雖然覺到非常難受,卻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裡卻好像很喜歡這個樣子,從她的蜜穴裡流出了更多的蜜汁,而母親也開始搖動起屁股,搔癢的蜜穴極度需要肉棒的插入。

  在母親身前的那個男人,將母親的小嘴當成是蜜穴一樣,在那裡快速的前後抽插,母親哀怨的雙眼直視著男人,像是氣憤他把自己的嘴巴當成蜜穴,卻也好像在埋怨他為何不是真正在抽插自己的蜜穴……

  男人插著母親的嘴巴一段時間,突然大叫了一聲,快速拔出肉棒,把龜頭對準了母親,幾秒鐘之後,大量白色濃稠的漿液從龜頭前端噴出,射到了母親的臉上。

  臉上突然被射滿了黏稠的精漿,母親的面色雖然顯得極為厭惡,但是當她聞到精漿帶有的獨特腥味時,卻立刻達到了一個小高潮,好多的蜜汁從蜜穴深處噴出,噴在光滑明亮的地板上。

  然後,又有一個男人走到了母親的面前,他將自己的手指放到了母親的鼻子前,母親在那根手指上面聞到了陣陣甜甜的蜜香;她立刻知道那是自己的蜜穴裡面的味道。

  男人尖笑了幾聲,同樣將他硬挺的肉棒插入了母親的嘴裡,手上還拿了一根鞭子,開始鞭打母親雪白的胴體;而在母親的下半身,還有一個男人接收了這個男人的任務,輸出兩根手指,一前一後分別插入了母親的屁眼和蜜穴。

  當這個男人也將精漿噴到了母親的臉上之後,便換了另一個男人上前,繼續將肉棒插進母親的嘴裡,同時也會有一個男人到母親的身下,將手指插進母親的屁眼和蜜穴裡。

  一直到最後一個男人射完精,父親都在旁邊看著,沒有任何的動作。

  這個時候的母親,臉上已經都是滿滿的濃稠白漿,特殊的腥味飄散在空氣之中,而在母親的身下,大量的透明黏液在地板上緩緩流動,那是母親達到高潮所噴射出來的香黏蜜液。

  母親滿是委屈的看著父親,她的全身被綁縛住,被迫讓許多男人將肉棒插進自己的嘴巴,還讓他們射精在自己的臉上,可是不知道怎麼的,每當他們鞭打著自己的身體,並且射在自己的臉上時,就會達到一次次的小高潮。

  父親並沒有說什麼,他只是拖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走到母親的下半身,一把插進了母親那早已濕濘不堪的蜜穴。

  「賤人,被那麼多人幹嘴巴,竟然就噴了那麼多次!」

  父親開口辱罵著母親,同時大力的在母親的蜜穴裡抽插,雙手還大力拍打母親的雪白屁股,讓母親的屁股浮起了通紅的印跡,也讓母親痛的噴出了淚水,哭喊求饒不已。

  「幹,沒看過這麼淫蕩的女人,連屁眼都一直張開等人插進去!」

  父親用右手中指插進母親那已經被撐開的屁眼,大力抽插著;然後又拔出自己的肉棒,對準了角度,用力的捅進了母親那狹小的屁眼。

  「嗚哇……嗚啊啊啊啊…………」

  母親痛得哭喊出來,眼淚夾雜著濃稠的白漿滑落地上,形成一個淫穢綺麗的畫面。

  肉棒抽插著母親的屁眼,父親的雙手也沒閒著,除了繼續拍打母親那已然紅腫的屁股外,更拿著一根嬰兒手腕粗的假肉棒,快速大力的插著母親的蜜穴。

  母親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她被吊掛著的身軀劇烈的顫抖,大顆大顆的淚水夾雜著白稠的精漿滑落,肉棒抽插聲和肉體的撞擊聲中參雜母親痛苦的哭喊聲,可是我在母親那滿是淚水的雙眼中,看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歡愉。

  母親身上的鞭痕還滲流著鮮血,臉上的漿液正漸漸的凝固成半透明狀,父親的抽插也還在不斷的持續,但是母親臉上的痛苦和哭喊的聲音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高昂愉悅的呻吟和充滿快感的淫笑。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母親大聲的叫了好幾聲,從蜜穴裡突然噴出了大量的液體,雖然有一根兒臂粗的假肉棒擦插在上面,卻仍然有許多的透明液體噴了出來;母親又達到了一次強烈的高潮,而且這次激烈的程度,卻是最強烈的一次。

  接在母親高潮之後,父親也大叫了一聲,隨即停止了動作,肉棒深深的插在母親的屁眼裡;幾分鐘之後,父親才將肉棒從母親的屁眼裡拔出,上面還牽著一絲絲的白液;父親握著那根尚未疲軟的肉棒,走到母親的身前,叫她舔舐乾淨。

  母親順從的照做,從她的雙眼裡投射出滿滿的春意;母親將父親的肉棒舔舐的乾乾淨淨、油油亮亮,沒有一絲漿液的殘留。

  等到母親清理完之後,父親拿起一張衛生紙,溫柔的幫母親擦拭著臉上殘留的白漿,並且詢問她的感覺怎麼樣。

  母親嗔怪的回答父親,說她覺得非常的刺激好玩,只是現在身上還是非常的痛……母親好像早就已經知道這次的性愛過程會是這個樣子,沒有任何的憤怒或難過,反而還在回味著剛才的過程。

  「不要緊,多做幾次就習慣了。」

  父親在母親的耳邊小聲說完之後,便將母親放了下來;當母親的雙腿重新站到了地上之後,竟然開始劇烈的顫抖,剛才幾十次的高潮和屁眼被插入的捅處讓她無法正常的站立。

  母親向父親微笑了一下,臉上表情突然變得十分冷峻;她冷酷的看像剛才射在自己臉上的幾名男人,身上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殺意。

  那些男人被這突然的轉變嚇到,一個一個不曉得怎麼反應,猛地一個身影從這些男人的身前晃過,他們的喉嚨就被開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大量的鮮血往外噴射而出,這幾個男人開始慢慢倒下。

  「下次,再找多一點人嘛……讓他們插人家好不好……?」

  母親走回父親的身邊,臉上表情卻又變成了沉浸於戀愛中的小女人般,幸福的笑容;母親在父親的耳邊說著,雙手抱住了父親的腰。

  父親沒有回話,他一隻手牽住了母親,兩人慢慢走出了房間,而身後那幾個喉嚨正在噴著鮮血的男人,掙扎的動作漸漸停止了下來。

  母親一邊看著螢幕上播放的錄影帶畫面,一邊對我說明。

  與剛才想要作出表情卻做不出來不同,我現在完全不知道在做什麼反應。

  錄影帶裡的畫面,和母親有如實況轉播的敘述,讓我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原本在我眼裡的母親,應該是個有氣質、非常溫柔、說話輕柔有禮的女人,可是……剛剛畫面上的一切,卻完全摧毀了我的認知。

  母親竟然是一個這麼……淫蕩的女人……被男人射了滿臉精漿還開心不已,甚至還說出『再多找一點人來插我』這種只有在色情小說上面才看得到的那些對話……

  最讓我無法接受的,則是母親在那影片的最後,竟然像是電影裡面殺人不手軟的殺手,瞬間就割開了那麼多人的喉嚨……我不能接受的不是母親擁有那麼高強的武功,而是母親竟然能夠在殺了那麼多人之後,還可以露出笑容。

  在我的認知中,母親不應該是這樣的一個人;她應該是個成熟有氣質,像個高貴的富貴族婦人,而不是如同黑社會大哥身旁的殺手情婦一般。

  可是,那麼真實的影片就在我的眼前播放,而母親本人也在一旁親自敘述,直接證明了這些影片的真實性。

  我開始後悔了!我開始後悔,為什麼我要去探究那些錄影帶的內容?雖然母親剛剛播放的錄影帶只有少少幾捲,但我非常確定,剛剛由慧婷和慧茹兩人從某條通道裡搬出來的,那架播放機器與一小箱的錄影帶,都是從母親家裡那間擺滿錄影帶的房間,裡面的那個小密室裡搬出來的。

  雖然我才剛進入那個密室就被迷昏了,但我依舊看得很清楚,在那間密室裡面的那架機器,與現在眼前的這架前面,同樣有著一個粉紅色的十字架印記。

  我看向母親,母親也正看著我,我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表情面對她,所以我立刻轉移了視線。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一時之間無法接受,而且……我胯下的肉棒正高高的硬挺翹起……我更是無法面對母親。

  剛剛看到的畫面如果除去母親與我之間的關係,確實可以作為一部很棒的色情片來看;可是,就因為影片中的女主角是我的母親,所以我陷入了一個無法解脫的深淵。

  影片中的女人是母親,而母親在影片中被父親盡情的虐待,又被許多不知名的男人射了滿臉的精漿……我一方面無法接受母親的淫蕩,另一方面肉棒卻高高的硬挺……

  不過,雖然我的心中百感交集,但是我的臉上,卻是毫無表情。

  儘管我看不到自己的臉,但是我仍然知道,我的臉上毫無表情。

  為什麼?明明自己的心中感觸良多,臉上卻像是僵掉了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

  「主人,你在想什麼?」

  突然,一隻手出現在我的面前,握住了我的肉棒,蓓兒那張漂亮的臉蛋充滿疑惑的看著我。

  「蓓兒,妳……做什麼……?」

  「我看主人的肉棒這麼粗、這麼大,就忍不住想要……相信後面的幾個妹妹也是一樣!」

  我向慧婷她們幾人的方向看過去,她們的臉上果然都帶著羨慕的表情。

  蓓兒的柔軟小手開始套弄起我的肉棒,而她也跟著爬到了我的身上,那赤裸柔軟的嬌軀,帶著一股甜甜的少女體香,完全與我的身體重疊在一起。

  蓓兒的小嘴巴靠到了我的耳朵旁,向我敏感的耳朵輕輕吹著熱氣;原本我以為她是在挑逗我,而要出聲喝止她的,可是蓓兒卻藉著這樣的動作,小小聲的在我的耳朵旁說話。

  「主人,你一定很氣芽子夫人對不對?主人,其實芽子夫人也是很可憐的,你聽她繼續說下去好不好?」

  蓓兒的小手套弄著肉棒,讓我感到極度的舒服,今天我已經射出了不知道幾次的精漿,但我仍然覺得,我依舊可以像是個禁慾多年的少年,射出大把大把的精漿。

  但是蓓兒說的話卻讓我不得不在意,我將蓓兒的臉般過來正面對著我,裝作親吻著她,雙眼詢問的看著她;聰明的蓓兒熱情的回應我,眼神裡充滿著肯定。

  於是我將蓓兒抱在懷裡,滿臉嚴肅的看著站在紅地毯另一鞭的母親。

  「母親,您還沒說完吧?」

  原本滿臉擔心和期待的母親,見我這樣詢問她,表情轉變成了驚喜;她連忙點點頭,又重新拿出一捲錄影帶,放進了那架機器。

  自從那次經驗之後,母親身上的被虐基因完全被挑了起來;她和父親之後又進行了無數次那樣的遊戲,場面甚至愈來愈大,也慢慢有其他女性加入,但一直保持不變的,是母親無論怎麼樣,從來沒有被父親以外的人插入屁眼和蜜穴,就算全身上下都被射滿了精漿;同時,每次遊戲結束之後,能夠活著離開那個房間的,永遠只有母親和父親兩人。

  父親高超的性愛技巧,和他熟練的性虐待手法,愈來愈多的花樣,愈來愈重的手段,讓被挑起被虐欲望的母親對父親百依百順,兩個人甜甜蜜蜜如膠似漆的如同處於甜蜜期中的情侶。

  他們兩人玩得愈來愈大,母親對父親的感情也愈來愈深,僅管她知道父親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其它很多的情人,但是母親依舊離不開父親。

  終於,違背幫裡傳統的母親,窩藏父親的事情終於被發現,父親倉皇逃離,離開了母親,留下母親一人面對幫理的責難與反抗聲;最後母親終於穩定了幫內情緒之後,父親已經失去了音訊。

  當時因位處理幫內事情而顯得心力憔悴的母親,非常需要父親,尤其是那藉由痛楚的性虐得到快感的技巧發洩壓力;於是母親將壓力發洩的管道,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母親體內的被虐性格,在父親離開之後,轉化成了虐待的那一方。

  母親學著父親對母親曾經使用過的技巧,在我身上一一的使用;僅管那個時候的我年紀也很小,她仍然一鞭又一鞭的朝我身上打下;等到我大了一點,大概十一、二歲的時候,母親開始將那些技巧教給了我,要我對她使用。

  也許是因為血脈傳承的關係,我的體內也流著性虐的血液;我很快就學會了所有母親教給我的東西,甚至更加的厲害。

  之前母親與父親所玩的遊戲,再度被進行了起來,只不過男方從父親便成了我,總是在一旁冷眼旁觀,最後將精漿射在母親體內的人便成了我。

  我手上的鞭子在母親的身上留下了無數的傷痕,在母親那雪白的胴體上,傷痕不斷的累積,鮮紅的血液不斷流出,傷好了再鞭,血停了又流,母親的痛呼聲和呻吟聲,自然散發的濃烈體香和達到高潮的興奮顫抖,都不斷的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興奮的看著許多男人射精在母親的臉上,然後又親手掏出了他們的心臟;在接任幫主以後,雖然沒有立刻擁有權力,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便與蓓兒六女開始學習房中術,和以房中術為本的武功。

  雖然那個時候的我年紀還小,但是對上一般的普通人,依舊綽綽有餘,看著從她們胸口挖出的,還在蹦蹦跳動的心臟,我竟然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我十五歲,真正成為有權力的幫主;在我十四歲那一年年中,母親突然停止了和我所有的性愛關係,並開始慢慢退到幕後,開始讓我接手幫裡的事物。

  在母親和蓓兒六女的幫助之下,我很快的上手,並在十五歲生日的那一天,正式成為接過母親手裡的幫主信物;但是,在前一天,同樣是母親汗蓓兒六女,一齊使用西域古教一直流傳下來的祕數,封住了我十五歲之前的記憶。

  也就是因為如此,在今天以前,我完全沒有十五歲之前的記憶,而剛才母親所說的那些駭人聽聞的事情,我完全相信,因為那些事情在我剛剛恢復的記憶裡面,清清楚楚的存在。

  「可是,為什麼要封住我的記憶?」

  我問,完全想不出任何理由。

  「因為,我懷孕了……」

  母親的答案,讓我嚇了一跳。

  母親發現自己懷了一個女孩,原本沉浸在性愛歡愉中的她忽然醒了過來;母親意識到這樣繼續下去不是辦法,便與蓓兒六人商量,最後決定封住我在十五歲之前的記憶,讓我忘記那段與母親亂倫的時光。

  然後蓓兒和慧芳帶著失去記憶的我,離開了這個地下總部,到外面那間本幫旗下產業的經紀公司,一面以培養蓓兒成為偶像劇星,在演藝圈和各個圈子吸收對本幫有助益的人士,一方面幫助失去記憶的我,管裡幫內事務和對抗以宗幫為主的敵對幫派;而母親則完全隱退,住在現在那間管裡森嚴的大樓,安心產下並撫養腹裡的那個女孩。

  事實上,雖然我取得了實權,但是實際上,幫內絕大部分的事務,都是由慧芳處理,而蓓兒則是以我的性奴的身分,在我身邊照顧著我。

  前面幾年因為我們年紀都還很小的關係,僅有蓓兒以童星身分出道,慧芳和我還隱身在幕後,接送處理蓓兒演藝工作的事情,就交由母親所推薦的人負責,一直到我二十五歲,而慧芳二十歲時才全部接手過來。

  與母親一直暗中有聯絡的慧芳和蓓兒,一直希望能夠恢復我的記憶,但是因為那道秘術的特殊關係,我無法直接恢復記憶,只能在本幫出現危機的時候,出現封印鬆動的跡象,才能強迫解除封印。

  所以母親施加在我身上的封印,一直維持了十五年,如果不是發生了黑龍上門挑釁的事情,也許還會繼續維持下去。

  「但是……為什麼母親您會懷孕……?懷的孩子是誰的……?那個女孩現在又在哪裡……?」

  我向母親問,發出的聲音的顫抖程度連我自己也無法預料。

  因為我已經猜出了答案……而那些答案……

  「我親愛的寶貝兒子,又新……孩子是你的……她現在在哪裡……其實你知道的,里香自從日本回來之後,便一直與媽媽住在一起……」

  從父親離開之後,曾經射精在母親體內的人,就只剩下我了。

  雖然母親的欲望非常強烈,也非常享受性愛的過程,但是她卻僅僅與父親和我兩人真正發生過關係;僅管母親曾經讓一百多人同時射精在她的身上,但是可以將肉棒插進母親蜜穴和屁眼裡並射精的,一直都只有我和父親。

  所以理所當然的,在父親離開了之後,能夠讓母親懷孕的,當然只有我而已了。

  母親在懷上了我的孩子之後,封印了我的記憶,便去了日本,在那裡生下了孩子,便將孩子交給在那裡的幫眾照顧,每年春天和秋天,母親都會分別前去探望一到兩個月,偶爾還會將年幼的女孩帶回來玩上幾天;當然是隱瞞著我的。

  一直到女孩長大了,成為一個婷婷玉落的美麗少女,母親認為該是時候接回來親自照顧了,母親便將少女接了回來,與我相認;不過,母親介紹我們互為兄妹關係,事實上,我們的確也是兄妹關係。

  難怪當我第一眼看到十五歲的漂亮少女里香時,便感覺我與她之間有一種特殊的牽絆,我一直無法解釋這種感覺,一直到今天才恍然大悟。

  里香身上那香噴噴的味道、白晰如雪白的肌膚、烏黑柔順的秀髮、苗條纖細的身材、柔柔軟軟的嬌軀、尚未發育的乳房、可愛漂亮的臉蛋和喜歡黏著我的黏人個性,我哪能猜想得到,里香竟然是我的女兒?

  雖然我早就覺得奇怪,為什麼原本以為已經過世的父親,離開了那麼多年,我還會有一個十五歲的妹妹,可是我就是不曾猜測,里香和我會有更上一層的關係。

  而也就是因為這樣,母親與蓓兒六女封印住我的記憶之後,我和母親之間會出現那道莫名其妙的隔閡;對於將自己的記憶封印起來的人,心中會無意識的對母親產生反抗情緒,心裡會有這種自然反應,是非常正常的。

  「那麼,如果我現在看到里香,我應該叫她什麼?妹妹?女兒?」

  我冷冷的問,心中充滿了強烈的反感,那不是生氣,也不是難過,只是一種很單純的,我也說不上為什麼的負面情緒。

  也許是因為突然知道了太多事情,一時無法接受吧。

  「又新,只要你想要,你可以一直把里香當成是你單純的妹妹;但是,我心愛的兒子,我希望你不要讓自己不開心、不舒服,也希望你不要讓里香難過,你們兩個都是媽媽生的,媽媽不想看到你們兩人……」

  母親哽咽的說,她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可是,為什麼,妳要一下子讓我知道這麼多事……」

  我的口氣仍然是冷冷冰冰的,但是在我的心中,卻有一股想要放聲大哭的衝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臉上浮現的表情、嘴巴說出來的話,卻一直保持冷酷的態度。

  「又新,媽媽是因為……」

  『叮叮叮叮叮叮……』

  母親的話還沒說完,一間囚室裡的牆上,一盞發著刺眼紅光的警示燈突然亮起,尖銳刺耳的音效也同時出現在我們的耳邊;母親和包括趴在我身上的蓓兒等五女,全部瞬間變了臉色,她們的臉上浮現一片慘白,在紅色警示燈的照映下相當嚇人。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我開口詢問。

  「主人……慧芳,和里香妹妹……她們有危險了……」

  *  *  *  *

  「還要多久,才追得上黑龍?」

  坐在車上,我冷冷的問,並不是我不著急,而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不管我內心的情緒是如何,說出口的話都變成冷冷淡淡的。

  「以現在的速度……我們之間相距大概四十分鐘的車程;不過,以他們前進的方向來看,他們的目標可能是宗幫本部,我已經連絡在附近的幫眾了。」

  在副駕駛座上的蓓兒這樣回答;從地下本部連接到經紀公司的那條秘道出來之後,母親、蓓兒五女和我,便坐上了擺放在地下停車場,做為有急事時使用的箱型車,由慧婷駕車,照著慧芳隨身攜帶在身上的定位器,開始追著黑龍他們。

  慧芳身上的那組定位器,除了可以靠外太空的衛星追蹤位置之外,另外還有警報發送、通知的功用;而當我們在地下本部的時候,那個突然發出刺眼紅光的警示燈,便是慧芳受到最危險程度的攻擊時,而發出的警報。

  當紅色的警示燈一亮起,蓓兒和母親她們,便立即知到慧芳受到了攻擊,也瞬間蒼白了臉色:慧芳正和里香在一起,而現在會對我們幫眾出手的人,除了宗幫的黑龍沒有別人。

  「媽的,如果里香和慧芳被怎麼樣了,我絕對會讓宗幫上上下下全部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說,僅管心中慢慢的擔心和憤怒好像就快要撐爆了我的身體,但我說出口的話,還是那麼冷冷冰冰。

  窗外,各式各樣的景色往後飛快退去,但是我的心,已經飛躍到了四十分鐘車程以外的里香和慧芳身上。

  希望在我們趕到之前,宗幫的那群畜牲,沒有對里香和慧芳做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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