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二十夜‧亂 味 (3)

1431Clicks 2019-09-07

  剛剛里香開心的吃著自己做的奶油蛋糕時,調皮的在手指上沾滿了奶油,偷偷的塗抹在我和蓓兒的臉上,被偷襲的我們當然不能認輸,抓起桌上還沒切下的蛋糕便開始了砸派大戰;才一下子的功夫,我們三個人的全身上下,便全部都是奶油的殘渣和味道,整個人搞得一片狼藉。

  稍事清理一下之後,里香又搬出了全套的音響設備,直接在客廳裡面開始了唱歌大賽;有蓓兒這位剛剛獲得大獎肯定的女歌手在,現場自然只有叫好的讚賞聲和連綿不斷的鼓掌聲;雖然聽眾只有三個人,仍舊將場面弄得熱鬧不已。

  而讓我驚艷的是,外表身材完全還是個未發育的小女孩,里香卻有著一副完美的歌喉,唱起歌來完全不輸給獲得最佳演唱人獎的蓓兒;她青澀甜美的嗓音,讓她唱起歌來帶有特別的風味,不管是情緒高亢的快歌、深情款款的情歌、悲傷不已的失戀歌,從里香的嘴裡唱出來,全都讓聽者深深投入在歌詞的意境之中。

  歌唱大賽結束之後,里香還準備了一小段的感性時間;她將自己這十五年來的生活情形、求學過程和許多許多的回憶,做成一張光碟,在電視螢幕上播放出來;在播放的時候,里香緊緊靠在我的懷裡,雙手捏著我的衣服;每當畫面放到比較難過的回憶時,里香便會將頭埋進我的胸前,顫抖著肩膀偷偷的抽泣。

  我知道里香是想藉由這種方式,讓我可以了解在我們相認之前,只有她自己一個人時的生活;當我知道里香這十五年來,一直都是一個人在日本生活,只有母親每年寒暑假會去日本陪她的時候,我便忍不住的將里香緊緊抱住。

  也許是從小就這樣孤單一個人吧,在我和里香相認之後,她才會這麼想要與我見面,而且盡可能的想要和我來往;或許里香並不像我,從小就知道有我這個哥哥的存在,並且一直期盼的想要與我相認,並且一直做著準備;這樣一來,里香在我們相認之後那樣親熱的舉動,和毫無語言溝通問題的原因就都有了解答。

  而不只是里香,在一旁觀看的蓓兒和母親,更是早已落下淚來,頻頻抽著衛生紙,拭去臉上那無法停止的淚潮。

  最後,如果不是真的鬧太久了,年紀還小的里香和進入中年期的母親需要休息,所以我好聲安慰她們兩人回房休息,也許里香就會一直黏在我的懷裡不肯離開也說不定,

  「主人,那我……」

  目送里香和母親回房後,身上穿著女僕服裝的蓓兒,在我的背後輕聲問道。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拉起她的手,往昨天白天母親便已經為我們整理好的房間;就因為這個房間,我完全可以確定,母親早就有要將我們留在這裡的企圖。

  「自己到床上去趴著,然後把屁股翹起來。」

  進到房裡,我沉下聲音對蓓兒說;蓓兒聽到我的話後,滿臉驚訝的看著我,她的臉上寫滿了不解,奇怪為什麼我會要她這樣子做。

  原本蓓兒可能在猜測我是在對她開玩笑,可是見到我沒有面無表情的時候,才確定我是認真的;她的嘴角幾次微微的開闔,像是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最後還是忍住,照著我的話爬上了柔軟的彈簧床,將身上穿的那件連身公主裙的裙襬拉高,露出下面的白色蕾絲花邊內褲;然後又慢慢的將那件小內褲褪掉,讓她圓圓嫩嫩的結實小屁股,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走向前,坐在蓓兒的身邊;我伸出右手,搭上了蓓兒那可愛的小屁股,柔柔嫩嫩的軟肉握在手裡,宛如嬰兒般的肌膚,好摸的令人愛不釋手。

  「知道我為什麼要叫妳翹起屁股嗎?」

  我輕輕的在小屁股上拍了幾下;可能是以為我又要用力打她,蓓兒在我的手碰到她的屁股時,嬌軀微微顫抖了一下,雖然只是很輕微的一下,但還是讓我察覺了出來。

  「……不、不知道……」

  雖然聲音有些微顫抖,蓓兒還是乖巧的回答我;只是從她身體顫抖的幅度愈來愈大時,我大概可以了解,那次我很力的拍打她時,帶給她多麼大的恐懼。

  「屁股……還會痛嗎……?」

  我放柔了聲音,有手改拍為按摩,在蓓兒的屁股上輕輕按摩,憑印象中我用力過猛的地方,用溫柔的按撫來讓蓓兒能夠減輕心裡的害怕。

  「已、已經好多了……」

  果然,蓓兒的話裡雖然還是有些許遲疑,但已經不像之前那般,帶著很明顯的恐懼。

  「放心,蓓兒,我今天不會懲罰妳……反而,我要讓妳……享受到最純粹的極樂……」

  我將頭靠向蓓兒的耳朵旁,輕聲的對她說,同時利用這個機會,對她耳朵上的敏感帶輕輕吹氣,並偶而利用如此接近的距離,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上幾下。

  同時,我的右手也滑過蓓兒的屁股,從蓓兒的兩片臀半之間滑落,流過那可愛的小屁眼時,調皮的在上面戳了幾下,讓蓓兒的身體發出了明顯的顫抖;接著繼續往下移動,來到那沒有一絲絨毛,中間一道裂縫被兩旁柔嫩蜜肉夾住的蜜穴外,在那敏感的蜜穴外頭,磨蹭那同樣容易受到刺激的肥嫩蜜肉。

  出乎我意料的,我的手才剛搭上那富有彈性的軟肉時,便被滿地的黏膩濕滑給沾了滿手泥濘;我怎麼樣也沒想到,我什麼動作都還沒開始做,蓓兒的蜜穴竟然已經濕成這樣……

  「蓓兒,為什麼妳這裡……這麼濕?」

  我一邊問,一邊撈起一把黏稠的蜜液,拿到蓓兒雙眼之前,讓她看看自己身體淫蕩的證明;為了加強效果,我還用拇指與食指兩根手指,左右輪流貼合與分開,讓手指上的透明蜜液,在蓓兒的面前拉成一條條的絲線,再承受不住拉力而要斷落時,又重新合上手指。

  「人、人家也不知道……只是、只是……剛剛主人在命令蓓兒爬上床翹起屁股時,人家就感覺……感覺人家下面突然濕濕的……」

  聽到蓓兒的話,我不禁心頭一陣;莫非蓓兒並不如她所表現出來的,懼怕我拍打的痛楚,反而在她的心靈最深處,是一個對於性虐有著強烈反應的愛好者?不然為何光是聽到我要她爬上床、翹起屁股時,就溼的唏哩嘩啦呢?

  不過,這並不是我現在應該追究的事情;既然蓓兒的蜜穴已經是濕濘一片,那就省了我很大的力氣,可以直接進入最重要的階段。

  我爬起身,在蓓兒的身後,慢條斯理的脫掉身上所有的衣物,雙眼直直瞪著蓓兒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對我來說,蓓兒的屁股實在有著極大的吸引力,我得強迫自己忍住衝動,才不去想那非常可愛的,看就知道可以夾得我舒爽無比的小屁眼;儘管如此,我的肉棒還是因為那結實有彈性的兩片臀瓣,而充血勃起翹得高高的。

  因為我爬離了她的身體,站在她的後面,卻又遲遲沒有動作,不禁連續好幾次,回過頭來看我在做什麼;於是我將蓓兒身上脫得精光,隨便在衣服上撕了一小塊布,拿到蓓兒的臉上,將她的雙眼矇了起來。

  「主、主人……?」

  「放心,我不會害妳!」

  我又回到了蓓兒身後,雙眼看了一眼那兩片雪白的臀肉,右手扶著粗大無比的肉棒,讓龜頭在那潮濕不已的蜜縫上,來回的摩娑幾遍。

  「咿呀……」

  蓓兒雙眼被矇上,蜜穴又不斷的流淌出發情的蜜液,她已經忍不住發出了呻吟,兩聲清脆的春吟,從她的可愛小嘴巴裡逸了出來。

  我又摩弄了幾下,才稍微翻開一點覆蓋住蜜縫的嫩肉,讓碩大的龜頭頂著這通往蓓兒身體最深處的蜜道;在蜜穴之內,還有許多濃稠透明的黏液,源源不絕的流洩而出。

  我雙手扶著蓓兒的白嫩屁股,一個深深吸氣,用力將腰往前一挺,才不到一秒鐘的時間,我的肉棒便插滿了蓓兒的蜜穴;我粗長的肉棒,撐滿了蜜穴裡的所有空間,我感覺那富有彈性層層相疊不斷蠕動的蜜肉,不斷的擠壓著我的肉棒,讓我感覺到了極大的快感。

  感覺蜜穴適應了肉棒的寬度之後,我便緩緩抽出肉棒,然後又緩緩插入;再緩緩抽出、再緩緩插入……如此一直以極慢的速度抽插著,一方面享受蓓兒緊窒的蜜穴帶給我的快感,一方便慢慢讓提昇蓓兒身體的忍耐極限,務必要讓待會的高潮時刻,讓蓓兒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極致巔峰。

  「嗯嗯……嗯呀……主人咿……呀咿咿……」

  蓓兒的嘴裡又逸出了呻吟,從一開始的強自壓抑,到現在聲音慢慢放大,甚至逐漸充滿了整個房間;這讓刻意放慢抽送速度的我,更加容易達到目標。

  我除了跨下肉棒的抽插外,雙手也沒閒著;左手伸到前面,把玩蓓兒那對豐滿有彈性的美乳,因為現在蓓兒姿勢是趴著的關係,她胸前的雙乳便向下垂落,像是洞穴裡的鐘乳石般,形狀漂亮而又寶貴,摸起來柔軟滑嫩彈性極佳,絲毫沒有因為被而忙碌的演藝事業而顯得老化;我在那兩顆粉紅色的蓓蕾上輕挑慢撥,用最強的技術逗弄著敏感的蓓兒。

  而右手則是就近攻擊,直接進攻蓓兒那可愛的小屁眼;小屁眼因為蓓兒趴著的關係,自然張開而露出下面細小的孔道,正對我揮著手招呼我的前往;我偷偷的在右手食指上抹上了蓓兒的蜜液,指頭前端在小屁眼的入口磨蹭了幾下,毫不猶豫的戳道屁眼的入口,準備偷兵進入。

  「咿啊……主人……那邊不行……嗚嗚……那邊不行呀……啊啊啊……」

  儘管蓓兒如此叫著,我的右手食指仍然不斷的伸入,最後,整根手指頭都插進了蓓兒的小屁眼裡;蓓兒發出了難受的悶哼聲,被插近了異物的小屁股也不停扭動著,想是想要因此而讓我的手指滑落出來。

  不過,我還是持續抽送我的肉棒,不停的在蜜穴裡進進出出,同時,右手食指也在蓓兒的屁眼裡抽送著;前後兩邊的夾攻,似乎可以讓她產生更多的快感,才一下子的時間,我便感覺蓓兒的蜜穴深處,開始強烈的收縮,緊接著連續不短的強烈噴柱從蜜穴深處激射而出,下下都極打在我的龜頭上面,讓我差一點也因為這突然的強烈刺激而射出精液。

  「嗚嗚……嗚嗚咿咿咿……」

  高潮了一次的蓓兒彷彿全身都喪失了力氣,她的雙手發軟,整個上半身軟倒在床上,只有兩隻腳被我扶住,而沒有滑下去。

  我開始加重,也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一下子,大腿撞擊屁股嫩肉的噗噗聲不斷響起,而蓓兒的嬌嫩伸吟也跟著充斥整個房間;我大概知道,蓓兒已經進入自暴自棄的階段,既然我這個主人要她毫無尊嚴的淫叫,那她就大聲叫吧……

  「咿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

  我猛烈的抽插,幾百下幾千下,讓蓓兒發出舒爽愈暈的呻吟;她又達到了好幾次的高潮,現在整個人已經沒有力氣,除了被我強制扶住的雙腳外,全都癱軟在柔軟舒適的床上。

  我繼續抽插著,不管我插了多久,蓓兒那緊窒的蜜穴仍舊不短咬吮著我的肉棒,富有彈性的蜜肉不停收縮,在蜜穴內不停按摩著肉棒;很快的,我也感覺到了噴射之前的預兆。

  「蓓、蓓兒……最後一次……我們一起射吧……」

  我趴在蓓兒身上,在蓓兒的嘴邊說著,而雙手也依舊在蓓兒的雙乳和屁眼上活動著;終於,那熟悉的痠麻感襲捲了我的全身,跟著是強烈的噴射放縱感由肉棒傳到了全身上下。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

  而已經高潮許多次的蓓兒,也趁著這次做愛最後一段猛烈的抽送時,達到她今天感覺最為強烈的一次高潮;蓓兒的嘴裡不斷吐出毫無意義的單音,同時從蜜穴深處再度噴射而來,那濃稠的黏液蜜汁。

  「可惡,還不夠……」

  在插入前我誇下海口,要讓蓓兒感到極致的高潮,雖然現在她因為太多次的高潮而猛烈消耗體力,現在已經昏睡了過去,但我仍然十分懊惱,沒有實現我的宣言。

  我惱怒的罵了一聲,就從後面抱著蓓兒,肉棒連拔都沒有拔,就這樣保持著從後面插入蜜穴的動作,抱著蓓兒進入夢鄉……

  *  *  *  *

  隔天,蓓兒、里香、我,甚至還有母親,全部都睡到中午過後才醒來;值得一提的是,我的雙眼才剛張開,就發現蓓兒已經醒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轉過身來,滿臉通紅的看著我,同時美麗的嬌軀,每隔幾秒鐘就扭動個幾下,好像有什麼東西讓她覺得不舒服似的。

  我看看蓓兒的可愛臉蛋,下半身傳來一陣又一陣的舒服感,才想起我的肉棒一直插在蓓兒的蜜穴裡,沒有拔出來;有句老話說剛起床的男性是最衝動的,我也不例外,跨下肉棒充血勃起漲成一根粗大的肉棍,直接塞滿了蓓兒的蜜穴,難怪她會一直扭動著身體,因為體質敏感的她,稍微碰到敏感帶就會產生強烈的快感,更別說是嬌嫩的蜜穴了。

  既然都已經插在裡面了,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抱緊蓓兒就這樣開始搖動屁股,直接在蓓兒的蜜穴裡抽插起來;而蓓兒的蜜穴早已流出許多黏滑的蜜汁,讓我的肉棒抽送時並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很順利的就進行了起來。

  也不知道抽插了多久,讓蓓兒高潮了多少次,當我終於將精液再度射進蓓兒的身體裡時,蓓兒早已經因為體力消耗太兒而暈了過去;我緩緩的退出肉棒,龜頭和棒身上沾滿了精漿與蜜汁混在一起的黏液,在龜頭和蜜穴之間牽起了一道細細的絲線。

  我隨手抓起被丟在一旁的,蓓兒昨晚穿的那件白色蕾絲小內褲,在我的肉棒上隨意擦拭了幾下。

  (叩叩叩……)

  這個時候,我和蓓兒休息的這間房間的房門,被輕輕敲了幾下,我連忙穿上衣褲並稍事整理儀容,再用棉被將全身赤裸的蓓兒蓋住之後,才走上前去開門。

  「……哥……你……在忙嗎……?」

  在門外敲門的人是里香;她低著頭,我看不到她的臉龐,不過從她的髮梢露出來的兩只耳朵上,竟然紅通通的一片……我立刻猜到,非常純潔的里香一定是聽到了蓓兒剛剛淫蕩無比的呻吟,知道我們在做些,臨時不曉得該怎麼反應,所以一張可愛的臉蛋才會紅透一片,而不敢抬起來讓我看到她臉上的嬌羞。

  雖然這棟大樓本身的隔音做得很好,但難免會有些地方無法完全隔除聲音的傳遞,像是門窗的地方,一定會有一些空隙,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不過,里香在門外聽了多久呢?

  「哥……抱歉打擾你和蓓兒姊姊……人家只是來問你們,要不要出來吃點東西,媽媽她訂了幾個披薩……」

  遲遲見我沒有回答,里香可能以為我在生氣,連忙向我道歉,甚至不管自己臉上的嬌羞還沒褪去,抬起她那張紅通通的可愛臉蛋,著急的向我解釋。

  「別緊張,里香……妳說母親訂了幾個披薩嗎?正好,我的肚子也正好餓著呢!」

  我摸摸里香的頭,表示我並沒有生氣;我牽起里香柔滑的小手,往客廳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里香白嫩的葇荑和身上那甜甜的體香,令我有些無法自拔,幾乎快要忍不住將里香緊緊拉進懷裡,用力的在里香身上尋找那令我著迷的根源。

  幸好,從房間到客廳的路並不是很長,這也讓我沒有機會讓情緒失控,做出欺負里香這種會讓我後悔萬分的事情。

  剛來到客廳,披薩香噴噴的味道立刻撲鼻而來,僅管如此,我仍可以聞得到里香身上清新的迷人體香,不知道是因為里香的身體真的太香了,還是因為什麼原因,而令我如此著迷。

  餐桌上,母親已經把全部的紙盒打開,好幾個用料豐富、色彩鮮艷、香味四溢,上頭還冒著熱騰騰的白煙的披薩,呈現在我和里香的眼前。

  里香開心的歡呼了一聲,跑上前去,拿起一片切好的披薩,就放到嘴巴裡;她咬了一小口之後,便拿著那片缺了一角的披薩,跑到我面前,想將那片披薩遞給我。

  「哥,這個口味很好吃喔!人家最喜歡吃這種口味了!你吃吃看、你吃吃看嘛!」

  看著這片缺了一角的披薩,缺口附近稍微濕潤的地方,還有里香紅潤的嘴角旁,那不小心留下的披薩醬汁,加上不斷飄進我鼻息裡的,里香身上那迷人的香味;我竟然一個忍不住,看著里香單純天真的可愛臉蛋,下半身的肉棒開始漸漸勃起……

  我是畜生嗎?連看到自己的妹妹都會有衝動……為了減緩下半身逐漸加劇的失態,我連忙接過里香手上的披薩,並在餐桌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藉由坐著的姿勢,遮掩褲子逐漸撐起的三角型帳篷,並希望能夠盡快讓肉棒早點消垂下去。

  「哥,好吃嗎?這是人家最愛吃的喔!」

  沒想到,里香竟然跟著,在我身旁坐了下來,她小小柔嫩的手臂與我的緊緊貼著,並且那嬌小的身軀往我這邊靠來,幾乎全身上下的重量都壓在我的身上;雖然里香的體重並不重,並不會讓我感覺到吃力,但是隨著里香嬌軀的靠攏跟著飄來的體香味,卻讓我的肉棒不只沒有消軟,反而勃起的速度更加快速、程度更加強烈……

  現在的里香,已經幾乎是整個人半躺在我的身上,雖然隔著衣服,仍然可以感覺到那富有彈性的肌膚,是那樣的柔軟滑嫩;隨著里香頭部轉動而隨意飄曳的烏黑髮絲,但亞的髮香混合著體香,將我周遭的空氣染上一層淺淺的粉紅色;而那連接頭部與嬌軀的頸子,白皙的令人著迷,好生想要咬上一口。

  如果里香這個時候回過頭一看,她就會看到我滿頭大汗、臉色不自然的,緊繃著身體,呆呆的看著她;而如果里香對於自己的臉蛋、嬌軀、體香有任何一點的自知之明,她便會偷偷觀察我的雙腿之間,那麼她就會發現,那邊現在呈現一個緊急度繃的狀況,有根粗長壯碩的東西,正在不斷探頭探腦,想要衝出布料的束縛,到外頭來呼吸新鮮空氣。

  不過,不知道是遲鈍或是里香太過於純潔,她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對於異性的吸引力,就算是被她稱為哥哥的我也不例外;里香仍舊是甜甜笑著,像是小孩黏著爸爸的,用她柔軟的嬌軀摩蹭著我,像是撒嬌似的。

  而有一點讓我奇怪的是,就算里香自己沒有發覺,坐在一旁的母親應該也會發覺才對!對於我和里香的互動,她應該非常注意關心才是!那麼她應已經發現了,里香和我的肢體碰觸幾乎已經超出兄妹之間正常的情況,甚至有點朝向不正確的地方發展;可是自從我和里香來到客廳之後,母親除了一直慈祥微笑的看著我們之外,沒有出過任何的聲音,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我瞄了一眼母親,發現她依舊是保持那樣的笑容看著我們,我連忙將視線移回;在剛才那一瞬間,我的眼神與母親交會的那一瞬間,我發覺到好像有些不對的地方,可是又不知道是哪裡發生了問題……

  我沒有勇氣再次抬頭去看母親,又無法找出到底是哪邊覺得不對,只好低著頭,開始一片又一片的吃起披薩,一邊轉移注意力,一邊填飽早已飢腸轆轆的肚子;而柔軟的嬌軀靠在我身上的里香,吃飽了之後,擦了擦嘴巴,打開電視,抱著我的手臂,親密的和我一起觀賞起正在播放的日劇。

  「母親,我待會有事情要處理,蓓兒就先讓她在這裡休息,我事情處理完就回來接她。」

  吃完披薩又看了一會的電視,里香果然還是個小孩子,整個晚上沒有睡覺,一下子就呼呼的睡著了;里香連睡著的樣子,都保持著甜甜的笑臉,令人覺得可愛不已。

  我將里香抱回她的房間,幫她蓋上棉蓓,讓她能在自己的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一覺;然後我回到客廳,幫忙母親整理桌子清理殘渣、將吃剩的披薩保留起來。

  都整理完之後,我便向母親暫時告辭;母親自然立即答應,因為讓蓓兒留在這裡,便代表我一定會回來,那樣不僅母親本人高興,連剛剛相認沒多久的里香也會非常開心。

  我向母親道了幾聲謝,並請她為蓓兒燉幾鍋補身體的湯之後,便轉身走出了母親家。

  *  *  *  *

  「抱歉,幫主,讓您久等了!」

  慧芳和慧婷兩人,剛到達咖啡廳,立刻便彎腰九十度行鞠躬禮,並向我連聲道歉之後,才聽我的話坐了下來。

  兩人隨意點了飲料之後,我便直接開門見山,說出我約她們兩人出來見面的原因。

  「慧芳,我想妳應該清楚我找妳們出來的目的:我想知道昨天黑龍所要談判的第二件事,究竟是什麼事情?」

  慧芳兩人果然已經猜到,她們互相對看了一眼,連聲嘆了口氣。

  「抱歉,幫主,請原諒我們的隱瞞……但是,我們認為,這件事不該讓您扯上關係……因為……」

  慧芳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我揮手打斷。

  「如果妳們還認為我是幫主,就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

  彷彿是以為我會被先前的推托之詞說服,沒有想到我會堅持追究到底的慧芳兩人,面露驚訝之色;她們呆愣著看著我,雙眼裡充滿不可思議的感覺。

  兩人對望了幾秒鐘,慧婷像是想要對慧芳說些什麼,才剛要開口,便被慧芳以和我一樣的揮手姿勢阻止。

  「好吧,幫主,既然您這麼堅持的話……」

  聽到慧芳的話,我心裡頭終於放心許多;我一直沒有把握,該如何才能讓慧芳將全部的事情告訴我,她先前之所以隱瞞,一定有她的原因,我絕對不會認為慧芳會因為我是幫主,而聽我的命令;更何況我根本沒有足以讓慧芳百分之百服從命令的那種氣魄。

  而慧婷則是在慧芳親口答應要告訴我全部的一切之後,搖了搖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起身準備走出咖啡廳。

  「慧婷,妳去哪?」

  「您不是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嗎?」

  慧婷回了我一句,便自己轉身離去,留下我和慧芳兩人坐在原位。

  「請您稍等,幫主;等慧婷將車開來之後,我們便出發。」

  「出發?去哪?」

  「您不是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嗎?要說明全部的事情,只有回到總部,才能將所有的來龍去脈一一解釋清楚!只是……」

  「只是什麼?」

  「這件事非常……不知道幫主是否確實想要了解?如果您想要打消念頭,現在還有機會。」

  慧芳平靜的說著,但是我從她臉上的表情,看到了憤怒與哀傷;雖然她極力的想要掩飾,但是她兩邊嘴角微微的抽蓄,卻將她此刻的心情完完全全出賣了。

  很訝異慧芳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情緒反應,我開始猜測,這件事情會不會比我原先所猜測得更加嚴重?以至於平時喜怒不顯於色的慧芳,都反常的表現出憤怒哀傷的表情。

  不過不管如何,我還是下定決心,要知道這所有的一切;沒有為什麼,只因為它曾經差點傷害了我所重視的一個女人,同時,它也讓我所信任的一個得力助手表現出不尋常的樣子,光是這兩個原因,我就要了解所有的一切,然後將它解決。

  因為我是幫主,同時是一個男人。

  聽到我的理由,慧芳呆愣了幾秒鐘,然後她也長長的嘆了口氣,就像慧婷離開之前的那番長嘆。

  「是嗎?……幫主,您……不,又新……你長大了……」

  *  *  *  *

  我再次來到總部。

  與上次不同,這次慧婷之間將車子駛進四合院裡,不理會地上可能遇到的障礙物;而車子在一路行進之中,也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可能是慧婷已經預先通知在這裡的下屬先行清除了吧。

  車剛駛進四合院,其餘的三個高級幹部,便從中間的那間廳堂出來,走到我的面前,動作整齊一致的向我行禮問好。

  我客氣的回禮,同時眼神四下觀察;說也奇怪,這裡好像突然冷清了許多,彷彿在這裡的六個人就是此處所有的人,上次列隊迎接的幾個女性成員這次一個人影都沒有看到。

  「我把她們調離開這裡了;這件事是幫裡的重大機密,無關人等沒有知道的必要,也不能知道。」

  猜到我的疑惑,慧芳立即向我解釋。

  「可是,她們之前在這裡……」

  「她們只是一些負責清理打掃這理的下層成員,沒有任何權力,也沒有任何資格探聽幫裡的事情;此外,為了把守總部的位置,她們任何一個人來到這裡之後,完全沒有辦法離開這裡五十公尺之外;這一點,慧茹可以保證。」

  被點到了名,其餘三人中的一個舉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慧芳的話。

  「那黑龍他們為什麼能……」

  聽到我提起黑龍,慧芳停下說話,與其他四女互相看了幾眼,然後抬起頭,看著滿天亮光的浩瀚星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其實,在黑龍提出談判的要求時,我們就猜到這一刻的到來是無法避免的了……這是從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流傳下來的習俗,儘管我們努力的想要改變,仍舊……抱歉,幫主,屬下失態了……」

  不只是慧芳,慧婷、慧茹,還有剩下的兩人,全都抬起了頭,看向那廣闊無邊的夜空;在星光的閃閃照耀下,我依稀看見了,她們幾個人的雙眼,全都浮現薄薄的紅幕,同時,在眼角的地方,要落不落的晶瑩液滴,正在咕溜咕溜的打轉著。

  「抱歉,幫主……下屬對這裡有著深厚的感情……實在不忍心……抱歉,幫主……」

  慧芳突然崩潰,猛地轉身背對著我,蹲下身子,雙肩猛烈的顫抖,壓抑的抽泣聲微弱而又清楚的傳進我的耳朵;而其他四個人,有的摀住嘴巴、有的緊閉雙眼任由淚水滑落,每個人的表現不同,卻同樣將她們此刻的心情清楚表現出來。

  在慧芳向我說明前因後果之前,我自然不曉得事情的經過,但是從她們五人的表現出來的感覺看來,這件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簡單。

  儘管我很想盡快了解,但我還是強自忍住自己的好奇心,等待她們將自己的情緒發洩出來;壓抑過久的情緒不僅會使心情變得更遭,同時也會扭曲一個人的心靈,在適當的時候作適當的發洩,是絕對有必要的。

  我靜靜的看著慧芳幾個人,心裡也有很多感慨;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會為一個人、一個幫這樣負責呢?

  我並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這個轉變,我也不曉得原因是為什麼,我只知道,既然我現在站在這裡,就要將該處理的事情處理完畢,這才不枉我身為一個男人、一幫之主!

  終於,慧芳釋放完了情緒,重新站了起來,轉回身面向著我;她美麗的臉龐泛著激動過後還未褪去的粉紅色,雙眼還是紅通通得像隻可愛的小兔子;慧芳用衣服的袖子擦了擦眼角,深深吸了一口周遭新鮮的空氣。

  「呼……抱歉,幫主,下屬失態,讓您見笑了……」

  「不會。」

  ……什麼時候開始,一直沒有把我當做是真正的幫主的慧芳,什麼時候認同我的地位,開始自稱下屬了呢?

  「那麼,幫主,請您隨我來,讓下屬告訴您,所有的前因後果。」

  慧芳稍微退了幾步,空出了一條路;她微微彎下了身,伸出右手,宛如古代宮女導引皇上進宮路線的樣子,示意我往前走去。

  而其他的四個人,也分作兩邊,同時做著與慧芳同樣的動作。

  *  *  *  *

  慧芳跟在我之後,走進了正中央的那間廳堂,牆上『忠孝尋盡有真節,義情捨身無悔恨。』十四個黑色大字還貼在原來的地方。

  慧芳走到了這副對聯的下方,伸出了右手,在上聯的『節』字下面幾公分的地方輕按了三下,又在下聯『恨』字的左邊幾公分用力壓了五下。

  一道機械活動的聲音從牆壁後方傳來,對此我並沒有太大的驚訝;雖然上次進到這間廳堂時,我並沒有找到任何的機關,但是總部設在這麼一個外表看似普通的三合院裡,一定會有原因,而其中『三合院裡有其他機關』是最有可能的一個原因。

  大概過了三十秒,那幾聲不算安靜的機械活動聲終於停了下來,慧芳聽到聲音停止之後,又伸手在『節』字上用力壓了兩下,然後轉身走出這間廳堂。

  我跟在慧芳的後面,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慧婷、慧茹和其餘兩人,並沒有一起進去那間廳堂,而是在外面等著我們。

  對我投射過去的詢問眼光,慧芳並沒有多做解釋,只是又示意我跟著她,走進面向三合院外的空地右邊的廳堂。

  這間廳堂裡,比起中間那間,多了兩個櫃子擺放在牆邊;這一次,除了慧芳之外,慧婷和慧茹兩人也一起進到了這間廳堂裡來。

  她們兩人一進來,便自動走到櫃子前,一人一個分別將兩個櫃子的門板打了開來,露出了裡面擺放的東西;那是兩架不知道是嵌在櫃子背板上還是嵌在牆上的,金屬製的、乍看之下像是計算機,上面有著一到0的數字,和一排液晶顯示屏幕的大型面板。

  慧婷和慧茹分別站到一面面板之前,她們兩人互看了一眼,彼此點了下頭,然後同時在面板上按下了第一個數字。

  然後,兩人開始用飛快的速度,在面板上按著數字;從兩人的手臂動作和她們頭部所望向的地方,可以知道她們按下的數字並不相同;她們是幾乎沒有考慮的,以眼花撩亂的速度在面板上按著,僅管如此,面板上顯示出來的位數,卻是完全相同的。

  一排可以顯示出二十個數字的屏幕,被顯示成米狀的數字占滿了之後,便立刻消失換上空白的一排,但是慧婷和慧茹兩人飛快的速度,幾乎沒有讓那空白在屏幕上占留太長的時間,空白幾乎是剛出現就立刻被米字符號占據了位置。

  不知道她們兩人各自打了多少個數字,保守估計至少打了二十排的數字後,兩人才同時停下了動作;她們輕喘著氣,用衣服袖子擦去額頭浮現的幾顆汗珠,面色緊張的望著自己面前的面板。

  一直到從這間廳堂的一側牆壁外,傳來與中間那間同樣的機械移動聲,兩人這才放下緊張的神色,臉上露出成功的笑容;她們興奮的互擊了一下掌,為自己正確無誤的輸入感到高興。

  「慧婷、慧茹,妳們做得很好!」

  慧芳站在我的身後,拍了拍手鼓勵成功完成輸入數字的工作;她對她們兩人露出欣慰的笑容,然後臉色轉為嚴肅,轉而面向著我。

  「幫主,接下來就要進入真正的總部了,請問您做好準備了嗎?或是您想暫時打消進去的念頭?」

  慧芳再一次詢問我的意思,不過我從她的眼神裡可以清楚明白,她並不認為我會在這個時候打退堂鼓。

  我自然不會讓慧芳失望,我對她笑了一笑,擺了擺手,示意她在前帶領;慧芳也就緩和了臉上嚴肅的表情,臉上同樣寫滿了欣慰。

  「那麼,幫主,請您做好心理準備。」

  慧芳向我做最後一次提醒,接著走出這裡,向對面的那間廳堂走去。

  這間廳堂就是昨天和黑龍談判之前,慧芳拿出整理好的資料並將之影印數份的地方;但是就我當時的觀察,這間廳堂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現在想想,或許正與三合院真正的密室有關,慧芳才能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整理好那麼多的資料。

  跟在慧芳之後走進這間廳堂,裡面如我想像的,空無一物;不過,慧芳一走進來,便往其中一個角落走去,我連忙跟進仔細觀察,果然在那個角落的牆邊,發現一個大約僅有一隻原子筆筆芯大小的凹孔。

  慧芳在牆角邊蹲了下來,右手伸到自己的衣服內,可能是從設計衣服在衣服裡面的暗袋內,抽出一根目測不到一片指甲長的金屬圓棒,她小心翼翼的捏著這跟圓棒,插入了牆上的那道凹孔。

  與在另外兩間廳堂聽見的機械聲一樣,吵雜的聲音響徹了整間廳堂,只是比起之前的兩間廳堂,這裡的聲音大聲了許多,也雜亂了許多。

  過了一會,機械聲停下時,離那道凹孔大約十分鐘的地方,出現一條扁平的細縫;慧芳又一次將手伸進了衣服裡,這一次,出現在她手上的是一張磁卡,慧芳將這張磁卡對準方向,插進了那條細縫。

  磁卡才剛插了進去,旁邊的牆壁猛地向外彈了開來,把我嚇了一跳;慧芳則是氣定神閒的走向前去,將彈開一半的牆壁完全拉開,露出後面一面金屬門板,慧芳第三次從衣服裡拿出打開金屬門的鑰匙,將金屬門打了開來。

  「幫主,歡迎您進入本幫總部!」

  慧芳站在被她打開的金屬門旁,低著頭,看似高興但卻感覺有點奇怪的,對我說著歡迎;而其他四人也在慧芳打開金屬門之後,進到了這間廳堂,動作一致的低下了頭。

  「……慧芳……?」

  「幫主,請跟著我走。」

  並不理會我疑惑的眼神,慧芳當先走進了那面金屬門後的黑暗走道;說也奇怪,原本昏暗一片沒有任何光線的走道,每當慧芳向裡走進一步,牆上便綻放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可是抬頭一看,卻看不清楚是什麼東西放出的光芒。

  不過,慧芳並沒有給我疑惑的時間,她仍舊緩慢而持續的往前走;不得已,我只好放棄探究的念頭,小跑步跟上慧芳的腳步。

  在我走進了通道之後,其餘的慧婷等四人,也跟著進入了通道,最後一個進入的人將金屬門關了起來,在通道內造成了一陣很大的聲響。

  慧芳繼續往前走著,並沒有因為後面的聲響而停下腳步;她帶領著我們,順著通道一直往前走著;雖然在通道裡面只有那些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所放出的光芒,可以照亮我們前進的路,但是憑著自己身體的感覺,我依稀可以知道,這條通道略略往下斜彎,正在往地面之下而去。

  其實這並不讓人意外,作為隱密的本部所在,建立在平常人不易發覺的地底下,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說三合院四周並沒有隱密的地方,所以真正的總部在地底下完全沒有什麼奇怪。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地下多深的地方,慧芳終於在通道裡一個比較寬敞的地方停了下來。

  「幫主,請您在這裡稍微休息一下,我去將入口徹底封住,以確保不會洩漏總部的所在。」

  慧芳恭敬的向我說道,接著便往我們過來的方向走去;可能是看到我臉上滿是疑惑的表情,站在我身旁的慧婷主動開口為我說明。

  「幫主,慧芳姊是要回去我們剛剛進來的地方,用炸藥將入口徹底封死,以免有人發現這裡有條通道可以前往幫裡的總部。」

  「封死?可是,封住了我們怎麼出去?還有,如果用炸藥的話,不會影響到這條通道嗎……?」

  「幫主,請您看一下這邊!」

  我順著慧婷的手指看向她要我看的地方,在這個比之前稍微大一點的空間,在最末端的地方,隱約有兩道厚度超過五十公分的金屬板,分別嵌在通道兩邊。

  「待會我們經過這面金屬板後,慧芳姊會將這面金屬板啟動,將我們身後的通道完全封死,然後她會引爆裝設在上面三合院裡,通道入口處的炸藥,讓通道徹底塌陷,將通道被發現的可能減到最低。」

  慧婷說著,然後又走到她所說的金屬板後面,指著通道的上方。

  「而這裡,其實是一條上下左右完全被同樣的金屬板所包覆住的通道;簡單來說,這裡就像是一條金屬製的水管,而我們就像從這中間取道而過的流水。」

  「這樣子喔……」

  聽了慧婷的解釋,我大概有些了解;不過,我的心頭似乎還有些東西充滿疑惑,不過一時之間無法理出一個可以清楚說明的問題。

  「幫主,請問您是不是還有什麼疑問?」

  「有是有……只是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的問題……」

  慧婷甜甜的笑了笑,表示沒有關係。

  「請您想到如何說明的時候,一定要問我喔!……啊,慧芳姐回來了!」

  比起我們剛剛走進來的時候,慧芳的速度快了許多,很快的就回來了;她回來之後,便立刻要我們走過那面金屬板,並且快速的將金屬板啟動闔上;當然,這也是經過了幾道程序之後,才成功讓金屬板移動闔上,將我們背後的通道完全封住。

  緊接著,慧芳手上拿出了一個遙控器,她按下了正中間一顆紅色的按鈕,霎時之間,我們背後傳來轟轟巨響,腳下頭上傳來強烈如地震般的震動,即使是慧芳,也要扶著旁邊的牆壁才能勉強站立。

  「呼,終於將通道封閉起來了!抱歉,幫主,剛剛對您的疑惑視而不見,完全是因為下屬怕遲疑了封閉通道的時間,而讓外人有發現通道的可能性……請幫主諒解,並請幫主責罰!」

  慧芳在確定炸藥引爆,讓金屬板另外一邊的通道完全塌陷,將我們這條通道被發現的可能性減到最低之後,走到我面前,單腳膝蓋及地在我面前跪了下來,向我請求責罰。

  了解慧芳這麼做的原因,我當然不會真正對她施以懲罰;其實就算慧芳真正有做錯了什麼事,以我和她的關係,及她為我和蓓兒所做過的一切,我都不可能對她發任何脾氣。

  我稱讚了慧芳幾句,並將她拉了起來,請她繼續帶頭,領著我們繼續往下行走;慧芳如此重視這條通道的隱密性,讓我對通道盡頭的那個地方,以及那個隱藏的秘密,好奇心愈來愈重,我巴不得盡快到達那個地方,好能盡快知道那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這……這裡是……」

  終於來到了通道盡頭,這裡的鏡像雖然如我所想像的景象有一部分相似,卻仍然讓我感到相當訝異。

  通道的最盡頭,是一個小廣場,大概有兩個高中教室那樣大,四周牆壁很明顯是人工開鑿的,還留有許多凹凸不平的土堆,上方則是用一根一根的木棍,頂住了來自上方的土堆。

  在空地的外側,有大約一半大小,被用許多的紅色鐵欄杆,從地板泥土裡連接到頭頂上,隔成了六個獨立的囚室,將一片僅剩約半間高中教室大的空地圍在了中間。

  在這不算大的空間內,沒有像之前在通道裡那樣,上方有莫名其妙的光源照耀,取代而之的是搖映著火紅光芒的蠟燭,每五步就燃有一支,僅能讓這個地下空間微微照映出搖搖晃晃的陰影,使這處奇怪的地方,更增添一股詭異的氣息。

  那片被囚室圍起來的空地,正中樣擺放了一把閃閃發光的坐椅,其豪華程度比照皇帝制度下的皇帝龍椅,椅身全部由黃金打造,令火光搖映著閃閃發亮的金色光芒;邊上再鑲以各色寶石做為墜飾,同時在兩手手掌擺放的地方,甚至嵌了兩顆拳頭大的夜明珠,更讓此張坐椅的貴重提升到更高的境界。

  龍椅的前方,有一條鮮艷的紅色地毯,地毯兩端分別立有三根支架,支架上面分別畫著幾個怪異的圖案,那是幾種我從來沒有見過,也不曾聽過的生物,有些事植物、有些是動物,在支架上端的菱形平板上,栩栩如生彷彿是真實存在的東西。

  這幾個用鐵欄杆圍成的囚室,房與房之間都有一條通道,向四面八方延伸而出;不知道是從哪裡吹進來的風,發出幾聲唏唏簌簌的聲音;在每間囚室裡面,地上都散亂著髒亂的衣服,四下散落著各種奇形怪狀的器具,比如在火光照耀下閃爍著金屬光芒的大型馬架,或是一具木製的十字型雕刻,在凸出的四端上面有像是用來綁人的鐐銬,甚至在地上,還有黑色的長鞭,長鞭的周圍還有一灘暗紅色乾涸掉的不明液體。

  我回頭看了一下身後的慧芳五人,想要詢問關於這裡的一些問題,卻發現她們的臉上都帶著複雜的神情,像是回到了許久未曾返回的故地,但又帶著憤恨的眼神,同時嘴角卻不時微微上揚,彷彿是想到了什麼美好的回憶。

  我暗自觀察了一下,發現出現眾人臉上最多的,還是那種交雜著許多情感的表情;似開心、似憤怒、似欣喜、似難過、似憫懷、似痛苦,悲喜夾雜的表情,讓五個女人一時之間,都無法鎮定住自己的情緒,彷彿只要稍微給予刺激,便會即刻崩潰,造成無法預料的後果。

  於是我靜靜的走開,到各間囚室外面,觀察各間囚室裡的景象;也許慧芳所說的,關於幫裡的秘密,就與她們五人本身有關,才會引起她們這麼大的反應,所以我只能耐心等待,等她們能夠平穩住自己的情緒。

  我環繞六間囚室一圈,發現裡面的一個共通點,就是裡面散落滿地的衣服,清一色都是女性的服裝;而且照大小長度看來,多半都還是小女孩用的尺寸……雖然在搖晃的燭火下看得並不是很清楚,但大概的狀況還是可以明白的,我不禁感到心理一寒……

  以各間囚室裡面所擺設的器具來看,我已經大約猜出這些囚室是用來做些什麼……金屬木馬、木製十字架、與市面上所賣的樣式稍有不同的八爪椅、刑床、皮鞭、繩索、鐵鍊、手銬、鉛筆粗的金針、鉗口球、陰夾,還有其他許多我不知道名稱的東西,全部都是進行性虐待遊戲時會用到的東西。

  其實性虐待並沒有什麼,反而最近的我,似乎有點著迷此道的趨勢;但是如果用來對待孩為發育的幼小女孩……我不敢想像,當皮鞭抽打在她們的身上,印出一道又一道出血的鮮紅鞭痕時,那些小女孩們得哭聲會是多麼的響亮……

  竟然有人會將這些東西用在小女孩的身上,除了畜牲和變態,我想不到有什麼東西可以形容那些人……可是,我突然發現,我的身上某處開始出現了某些變化……

  「幹,難道我也是個畜牲……」

  在我的腦中想像皮鞭打在女孩身上的畫面時,我竟然感覺全身上下血液都沸騰了起來,並且快速的往下半身集中而去;很快的,我便感覺肉棒迅速充血漲大了起來,在褲子裡撐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對我自己身體的反應感到羞恥,我用力搖了搖頭,不敢再想像那些殘忍的畫面。

  但是,儘管我刻意的不再去想,剛剛所想像的畫面卻不斷的從我腦中閃過,甚至連接成串變成一部自動播放的影片,從開始的準備與事後的處理,完整而無間斷在我腦中播放,彷彿我曾經觀賞,甚至親自動手過似的……

  漸漸的,那些幻想中的女孩,面孔慢慢變成了身邊我所熟悉的女性;蓓兒、慧芳、慧婷、慧茹……最後,甚至連剛剛與我相認沒多久的里香,和母親的面孔都出現在我腦中的畫面裡……

  「幹,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當我腦中出現里香和母親的臉孔時,我嚇的用力甩了自己兩巴掌,讓自己清醒過來;我不解,為什麼剛剛腦中的畫面,竟是那麼的逼真?

  「幫主?您在哪裡?幫主?」

  就在這時,我的背後傳來慧芳的叫聲,我連忙轉身向她們那裡跑去,以免當我臉上的疼痛消失了以後,那些令人難以接受的畫面又會再一次出現在我腦中。

  慧芳要我坐上正中間的那張金光閃閃的龍椅,讓我感到萬分猶豫;畢竟這樣東西似乎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光看周圍的那幾間囚室,和囚室裡面擺放的物品,我自然就聯想到龍椅原先的主人,坐在這張椅子上,享受手腳被綁縛住的女孩為他提供口舌服務,眼神淫歲的環視四方,盤算著下一個輪到哪一個女孩,手上皮鞭還不停的打在下身女孩的嬌小身軀上。

  就因為如此,我萬分不想坐到這張椅子上,但是慧芳的雙眼裡透露出來的堅決,令我不得拒絕,只能強忍著心中那股排斥,輕輕的坐上那張金光閃閃的龍椅上。

  「這……什麼東西……」

  當我坐上龍椅之後,眼前突然閃過一片暈白,雖然只有幾秒鐘的時間,卻好像經過了幾個世紀之久;而在這道暈白之中,無數個畫面迅速的從我眼前流過,構成一幕又一幕令我十分熟悉,卻完全沒有印象的場景。

  如同剛剛腦中所閃過的,鞭打小女孩的畫面,這次在眼前閃過的畫面,依舊都是對小女孩用刑的畫面;將小女孩釘在十字架上、用食指那麼粗的金針穿過小女孩的嘴巴、用鋒利的砍刀,在一個小女孩背上雕上一朵艷麗的薔薇,以及其他更為殘忍爆虐的畫面,像是泄洪中的水庫,一股腦衝出,在我的眼前疾速流過。

  而讓我驚駭的是,我就像是親自參與一樣,看到自己手拿著皮鞭,一下又一下大力的往哭泣不停的小女孩身上打去;用力捏開小女孩緊閉的雙唇,將整根粗大的肉棒擦進小女孩的喉嚨深處;甚至在肌膚白皙的小女孩身上切下一塊肉來,拿到火堆上烤熟吃下……

  我不敢相信,就算是幻想也不可能幻想這些畫面,這栩栩如生的場景就像過往回憶一般,走馬燈的不斷跑過;我感到胸口一陣噁心,有種想吐的感覺瀰漫在我的身上,但讓我無法接受的是,我跨下的肉棒,竟然如堅硬鐵棒般充血勃起到令我難以接受的程度……

  「幹,那到底是什麼……」

  我大吼一聲,想要將那些影像全部從腦袋驅除乾淨;也許是大吼起了作用,原本一片暈白的雙眼這時回復了視覺,我在喘息之中想要鎮定情緒的同時,卻發現原本還站在較遠的地方的慧芳五人,這時分做兩邊,面對面的在龍椅前的六根支架中的五根旁邊站定,微低著頭,雙手橫抱胸前,雙眼緊閉著不發任何聲音。

  「慧芳……妳們……」

  「恭祝幫主回返聖地,請受下屬等人誠心道賀!」

  慧芳不等我發出疑問的詢問,便向前走出一步,面向我,甜美的嗓音輕柔的向我說著,跟著單腳膝蓋觸地,在我身前跪了下來,神色恭敬的看著我;而其餘的四個人,在慧芳跪下之後,也做了一樣的動作,五個人一齊半跪在我的身前。

  「這……妳們做什麼啊……?」

  「幫主,關於這個,請讓下屬為您說明。」

  我不解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五人,滿是不解;見到我臉上滿是疑惑,慧芳低下了頭,聲音平穩如常的,開始向我說明,所有的一切。

  *  *  *  *

  慧芳的說明,讓我非常震驚。

  與其說我們是個幫派,倒不如說是一個古老的宗教團體。

  確切的成立時間已經無法知曉,只知道我們成立的時間非常非常古老,在幫裡的典籍紀錄上,最早還可以看到與東漢時代有關的事跡,甚至還有當時的幫主與俗稱黃巾賊的起義群眾接觸的竹片布綢等實物流傳下來。

  據說本幫最初成立的目的,是要向當時因為迷信宗教,而耽誤國事的皇帝對抗,而由六個地方上的混混共同成立了這個團體;他們利用他們對於當時生活的欲求,與對上古神話的崇拜,創立了一尊主神,與其下六隻附屬神獸。

  「就是幫主您所看到的,畫在這上面的六隻神獸,就是當時創立者所創造的六隻附屬神獸,慣稱六門神獸。」

  慧芳指了指在她身旁的支架上,那畫得栩栩如生的圖畫給我看,然後又繼續向我說明。

  漸漸地這個團體發展愈來愈大,招收了許多對世道不滿的民眾,慢慢發展成一股極大的勢力。

  當時的帝王察覺這股勢力逐漸強大,心生恐懼,發兵攻擊,將毫無防被的民眾殺傷無數死傷慘重,連最初創立這個團體的六人也死了三人,連同下面僅存的些許民眾,只剩下最初不到二成。

  創立者中僅存的三人眼見情況艱鉅,商量之後,升上民眾中的三人,組成六門長老,一人對號一門神獸,作為本門的代表記號。

  他們鑒於團體雖勢力龐大,卻沒有真正可以防衛的武力,決定暫時解散,六人分別向當時有名的六個門派學習武功,待到六人武功大成,再一舉集合重建團體。

  同時,他們也要趁著這個機會,尋找擔任團體首領的人選。

  許多年後,在那個時代紛亂,改朝換代是家常便飯的時代,這個曾經被帝王視為眼中釘,已經消失在人們記憶中的團體,再度織起了大旗,以六派絕世武功最為號招,以『忠孝尋盡有真節,義情捨身無悔恨。』八字,做為團體的信念,樹立他們的名號。

  這個時候,已經白髮蒼蒼皺紋斑斑的六人,早已將團體最初創立的目的『反抗帝王』拋諸腦後;這個時候的他們,僅是想要建立一門自己親手創造的派別,讓自己的名字流傳於世而已。

  這,就是本幫最初創立的始源。

  「可是,這與……」

  聽了慧芳的說明,我還是有非常多的疑惑;我看了看周遭的囚室,不明白慧芳剛剛說的那些,與四周我所看到的東西有什麼關係。

  「幫主,請您忍耐,繼續聽下去。」

  慧芳對我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

  在經過初期的艱困努力後,這個逐漸發展為一門之派的團體,已經成為了當時頗具名望的門派。

  因為集聚六大派絕世武功,又因為創始六人設下的森嚴門規,此門派門下聚集了許多拜門投師的年輕男女;而最開始創造的那一尊主神與六門神獸,也被門派裡奉為安教之神,有些想要拜師卻無法如願的民眾,便自願進到供奉這一神六獸的祖廟祀奉。

  漸漸的,隨著門派聲望愈大,這一神六獸也廣為人知,甚至有學成歸鄉的弟子,私自在家鄉裡設廟供奉,使這一神六獸,也慢慢成為香火旺盛的地方信仰。

  明白這種情況對於門派聲望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當時的六門門主便未加以干預,順其情勢自然演變,並聯合推舉一人,做為領導宗教信奉與相關事宜的領導者,俗稱宗門門主;從此兩邊以教輔派、以派輔教,兩邊相輔相依,將教派同時推往了聲望最高峰。

  這種盛狀,一直維持到了重文輕武的宋朝。

  以『重文輕武』四字做為國策的宋朝,開始整肅各大以武功強大為號招的門派;其中,此教派便被視為第一眼中釘,在宋朝開國情勢穩定之後,便遭到了連串毀滅性的壓制攻擊。

  此次攻擊更甚於最初次創立時那次受到的打擊,原本聲勢橫跨東西兩端的教派,數日之間便被消滅九成以上,連屬於宗教信仰的地方廟宇,也被摧毀的一乾二淨。

  浩劫過後,六門門主和宗門門主,帶同剩餘的弟子與信眾,逃往西方,古時俗稱的西域。

  在那裡,他們遇上另一門古老教派,雙方經過談判與利益交換,開始合作;兩邊互相學習對方的教派絕學。

  其中,西域的古老教派絕大多數為女性,學習的多半是利用女子柔媚的本錢魅惑男性,就是俗稱的魅術,六門門主這才知道這個教派就是中原人士俗稱的邪教。

  僅管他們本來屬於中原人士,但現今的他們幾乎等於逃難於此,也顧不得自身心中原來的看法,開始與古教女門人共修武功,也就是雙修,以其快速且雙方皆可獲利的優勢,期望早日恢復生息,返回中原討回屬於他們的一切。

  漸漸的,時間久了,兩門教派逐漸融合為一,雙方結為夫妻的人數不勝數,甚至產下嬰兒延續血脈;於是雙方最後達成共識,西域古教併入宗門之下,兩教合而為一,共同信奉同一神祇,並為主理戰務的六門給予心理上的支撐。

  這個在中原曾經威震一時的教派,逐漸在西域築根,並靜靜的恢復他們的勢力。

  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從中原來到西域的人們與西域的風土人情融合一起,與身邊妻子長久的相處,使他們放下了原有的道德觀,不再視西域開放的風氣為邪惡淫穢的表現,也放下了原本忠君愛國的執念,轉而視自己親人的生活安定為首要考量。

  他們不再視回歸中原取回原本屬於自己的聲望為目標,他們漸漸安於西域的生活,在偏遠人煙稀少的地區自成一個部落,不參與外界的鬥爭;僅管如此,原本聲勢旺盛武功高強的六門門主並沒有被世人遺忘,鄰近這個部落的幾個大族,偶爾會邀請六門門主以雇傭性質,短暫加入他們陣營,提高自身的戰鬥力。

  甚至六門門主還曾經參與過幾次邊外部族,對抗中原宋朝的的戰鬥;其中曾經有兩次,攻進了宋朝當時的國都,將宋朝的王旗折斷踩在了腳底下。

  原本屬於中原名門正派的六門,反倒成為中原滅國的主因,讓中原平民群起激憤忿罵不休;但對於受到整肅而被迫逃往西域的六門來說,中原已經不屬於他們的故鄉,那裡已經沒有值得他們懷念的地方,現在讓他們眷戀嚮往的,是位於西域偏山裡的,那個有著自己妻小的小部落。

  「這……」

  「請別心急,還有呢!」

  慧芳安撫我有點躁動的情緒,繼續說道。

  又經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已經完全與此西域古教融合的六門,因為生活安定,偶爾接受雇傭任務,加上子孫生生不息繁衍,儼然有成為一大部族的趨勢。

  這時的六門,經過幾朝門主換代,雖已不再像以往,擁有武功絕頂的高手,但每個習武的弟子,仍擁有可稱上高手的本錢;此時,六門主要職位漸漸由年輕一輩接掌之後,原本安於現狀的部落發生了變化。

  時值明朝末年,東北滿人逐漸南下,頗有一舉入關稱王之勢,六門火氣方剛的年輕一輩,其中包括六門中的五門門主,見事態發展,雄心大織,想要藉此機會回返中原,一吐當年先祖被趕出關的恥辱。

  五門門主招集門下年輕弟子,號招周邊各個部族組成一支近五萬人的部隊,浩浩蕩蕩的往中原進發。

  見無法阻止,唯一反對返回中原的年老門主,不得不跟著參與部隊進發,以其智慧與經驗,希望將部隊傷亡降到最低,能夠讓多些人回到部落──此門主完全不認為有獲勝的可能。

  果然,雖是夾帶浩蕩氣勢攻入中原,以旺盛之師攻敵衰落疲憊之師,但善於騎馬射箭的西域部隊,哪有可能攻下高大堅固的城牆?幾場戰役下來,西域部隊便已傷亡慘重,提前宣告失敗;精銳盡出的六門,也因傷亡慘重,無顏也無力回到西域,全體門人包括六門門主,以兩敗俱傷的方式,攻進當時位於西域與中原之間一條重要道路上的城牆,奮力奪取城守與幾名將軍性命後,集體自刎。

  遠在西域的部族餘人,聽到此不幸的消息,悲傷憤怒一片,大嚷重組反抗軍報仇者比比皆是。

  此時,一直沒有參與部族政策事務的宗門門主,帶同西域古教名義上傳下的教主,出現在眾人面前,重新帶領起這群失去親人的人們。

  在這群以女子居多的殘存者,他們集合出一道報仇方針:改起兵反抗以暗中破壞,在中原平民之中發動破壞。

  他們分作兩路,屬於少數的男性或商人、或投兵、或規畫滿人、或做綠林大盜,總之盡可能的從外部給與明朝壓力;而女性則利用她們天身的優勢,或進妓館為妓,藉美色勾引大官達人、或以自身材藝,吸引上位者的目光,而進入豪門世家甚至高官貴人身邊,從內部進行滲透。

  幸好這些女子本身多屬於西域人士,觀念開放,不覺這些方式有辱尊嚴,加上她們愛人多死於對明朝的戰鬥,所以她們完全心甘情願,也讓計畫得以成功實行;果然沒過多久,東北滿人攻入關內,迂腐腐敗的明朝從此消失於中原之上。

  清朝建立之後,分散的宗門與西域古教女子,並沒有因此而停止活動,反而繼續行動,以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門門主為首,分別統領滲透的女子和外部明顯的宗門門人,在暗地裡培植了一股極大的勢力。

  善於使用自身魅力的西域古教女子,在清朝皇室中,多半屬於格格、公主的?習教師,她們在不知不覺之中,將散發自身妖媚豔麗的技藝傳下,也在暗地中拉攏其他宮女入教,甚至有些對自身魅力沒有信心的夫人,也加入了教派。

  以西域古教女性拉攏清朝有影響力的夫人公主入教,並以這些夫人影響她們的丈夫,對藏身在外的宗門門人給予或多或少的好處,不顯眼又緩慢的,宗門與西域古教一點一滴的,由內而外開始破壞國勢曾經極為強盛的清朝帝國。

  「這些,就是本幫成立的原因。」

  「……我不懂……」

  慧芳講的故事是很好聽沒錯,但是我完全不明白,這與本幫的成立,還有四周那些囚室、刑具有什麼關係?

  「在原本的六門消失以後,部族僅存的餘人分做女性的西域古教和男性的宗門,就是現在的,本幫與黑龍所屬的宗幫。」

  「我們?宗幫?」

  「是的,雖然分作兩派,但其實當時的西域古教與宗門並沒有斷絕聯絡,表面上是分裂成兩派,私底下還是保持著聯繫,並且以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門門主為聯絡點,每隔一段時間便相會討論之後的行動。」

  慧芳神色如常的繼續說。

  「後來因為發生許多革命和戰爭,原本強盛的清朝也因此衰落不堪;在當時的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門門主討論之後,認為沒有必要繼續腐敗清朝的根基,便利用幾十年前的一次逃難潮,帶著所有的資產和門人,將西域古教與宗門移動到了這裡,並鑒於未來的情勢對學武之人似乎沒有利益,便改組成立了本幫與宗幫,並派幫內弟子到海外汲取新知,其在當時時勢不穩的時候,為本幫與宗幫打下壯大的基礎。」

  「……」

  「雖然離開了中原來到這裡,西域古教和宗門也分別改組,但本幫與宗幫仍然互有聯繫;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本幫幫內清一色為女性,而宗幫幫內清一色為男性,因此雙方達成協議,每年雙方都要推出數人做對結婚、生兒育女,生下的嬰兒若是女性便加入本幫,若是男性便進入宗幫,以作為聯結兩幫的繫帶。」

  「有這樣的事……」

  我偷偷看了一下慧芳的臉,發覺她並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之後,雙方慢慢建立起了自己的勢力。」

  「可是……哎,妳們都先起來吧……」

  等到慧芳五人都站起來之後,我才繼續問出我的疑惑。

  「可是,妳說了那麼多,我……算了,就說最近的一個問題好了,黑龍昨天說的那個約定,是什麼東西?而且,看妳們和黑龍……並不像是關係密切,而像是有深仇大恨似的……」

  彷彿是明白我一定會問這個問題,慧芳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那是不知道從哪一任幫主開始興起的遊戲;本幫和宗幫幫主分別調養一名性奴,到一定時間之後,雙方交換供對方玩樂;當然,這名性奴一定要是與對方有深仇大怨,並且有確切證據的人,以做為報仇之用,也避免觸到兩幫禁止傷害無關人事的幫規!但是……」

  慧芳頓了一下。

  「但是,本幫前前任幫主破壞了這個規定,雙方開始互相指定對方幫內的成員,不管對方是否願意,皆強行將對方帶回調教;雖然前幫主曾經極力反對這種方式,甚至要求取消調養性奴這種遊戲,但是清一色為男性的宗幫不同意,他們甚至開始想要併吞本幫,幸好前幫主努力維持本幫的運作,並為本幫發展到現在這樣的規模打下了基礎……」

  看慧芳雙眼裡滿是崇拜,我也想見見那個慧芳口裡的前幫主。

  「然後,幫主您接任之後,本幫發展的更加強大,旗下事業也經營的聲勢驚天,宗幫也曾經好一陣子不敢來打本幫的主意;但是,自從黑龍接任宗幫幫主之後,他似乎也想隨著我們成功的模式,將宗幫壯大。」

  慧芳說的我有點慚愧,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幫裡的事物一直都是慧芳在幫我處裡的。

  「原本我們是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讓他們自由發展,但是,當黑龍真的將宗幫的勢力帶起來之後,便又開始打本幫的主意;據說他想要將本幫併吞,是因為本幫的成員清一色都是女性,且大都擁有中上的姿色……」

  慧芳又停了一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所以,他們可能是認為時機到了,不久前又重新與下屬聯絡上,以他們成立的那家經紀公司為名,要求和我們坐地盤劃分的談判,但實際上是要求恢復過去交換性奴的遊戲,如果我們不答應,他們便有理由強行將我們併吞……」

  「慧芳,這妳事前就知道了吧?」

  「是,下屬的確是事前就知道了,請幫主責罰。」

  「算了……那……」

  我突然說不出話;慧芳今天已經告訴我了很多事,也讓我產生了很多疑惑,但是突然一口氣大量的東西灌進我的腦中,我一時理不出個清楚的頭緒,無法確切說出我的疑惑……

  「妳說,幫內有很久以前流傳下來的典籍等等東西,那些東西在哪裡?」

  我還視了四周,認為這個所謂的總部,並沒有一個看起來像是可以存放東西的地方。

  「關於那些東西,當初從中原移動到這裡的時候,因為當時情勢非常混亂,人口失散流落到各處,所以有許多的東西都失落了;剩下還保留的東西,前幫主認為那些東西對本幫的過去歷史意義深重,用電子儀器拷貝數份之後,便將那些東西鎖進了國際知名的銀行保險箱,密碼只有前幫主和我,兩個人知道。」

  「電子儀器?」

  *  *  *  *

  走出黑暗陰森的通道,才發現原來六間囚室間的其中一條通道,是通到幫裡旗下的產業之一:以簽有蓓兒做為招牌的經紀公司。

  通道的出口開於地下室的機房,除非是與幫裡有關的人物,絕對無法進入,所以這間通道從來沒有被人發現。

  除了我之外,慧芳、慧婷等人都沒有出來;慧芳說,既然身為幫主的我已經進入了真正總部的所在,那麼身為下屬的她們,就必須為了總部的安全而留在那邊。

  「蓓兒這兩個禮拜的工作,已經都被下屬以她身體不適為由取消了;據下屬推測,黑龍極有可能在一個禮拜內再度提出要求,這些事情最慢兩個禮拜之內就可以完全處理完畢,如果本幫沒有成功抵抗,那麼本幫就一定會被併吞,所以,幫主,下屬想請求您,在這段時間內,找到最好的方法解決這件事情。」

  在我走進通道之前,慧芳帶領著其他四人,在我背後這樣對我說著。

  剛剛在裡面我還裡不出頭緒,但是走出來時,利用剛剛那段漫長的通道,我的腦中突然如滾雪球般許多問題同時擁上,讓我一下子有點茫然無措。

  雖然慧芳和我說明了本幫過去的歷史,但是她仍然有許多東西沒有說明;光是那間設於地下的總部,就存在著很多謎題。

  為何總部會設於那裡?為何總部裡面有那麼多像是監獄的囚室?為何那裡會有一張全以黃金製造的龍椅?如果六個畫有神獸圖案的支架代表一人,那除了慧芳五人之外,剩下的那個是誰?還有其他幫裡和黑龍的宗幫的問題,基本上慧芳都沒有解釋。

  她只有告訴我關於本幫的歷史根源,和昨天黑龍提出的那件事的說明;關於其他的事情,我依舊是一無所知;而為何她們五人在進去之前,會有那樣激烈的反應,我也完全不清楚。

  另外還有一件事,我自己心中有個莫名其妙的猜測,但連我自己都很納悶,為何我的腦中會出現這個想法。

  當慧芳說那些流傳下來的典籍古物,被前幫主以電子儀器拷貝數份時,我的腦中突然閃過母親家裡,那個放滿錄影帶收藏櫃的房間。

  我當然不認為母親和幫裡會有什麼關係,但是隨著時間愈久,這個想法在我腦中存在的愈久,我就愈來愈認為這個想法有一定的可能性存在。

  或許慧芳請了許多人個別保管一份,以免因為集中保管時不小心丟損,而產生重大損失,而母親就是其中的一人。

  可是這樣一來,上次母親在那間房裡的情形,又該作何解釋呢?

  趁著走出地下室的機房,往上面的樓層走去的時候,我不斷猜想任何的可能性。

  雖然我還是沒有辦法得出一個肯定的結論,但是心中愈發感覺,母親家那間放滿錄影帶的房間,一定隱藏了些什麼很重要的秘密。

  走出這棟大樓,天色已經漆黑一片,僅靠而道路中間的路燈,和兩邊商家的霓虹燈,將夜晚照亮成五花八門的七彩顏色。

  我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招呼司機往母親家的方向前進;不只是我得去接回蓓兒,同時,我也希望能找個機會,去探查那個房間裡,那些錄影帶的秘密。

  「哥,你回來啦!」

  我才剛剛走出電梯,便看到里香打開了母親家的門,探出頭來向電梯的方向看過來;在發現我走出電梯之後,身上穿著一件寬鬆的可愛睡衣的里香,臉上帶著可愛的笑容向我這邊跑來。

  里香撲進了我懷裡,我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柔嫩的肌膚滑如凝脂,好比嬰兒般的嬌嫩,迷人清新的體香跟著飄進了我的鼻息,讓我感到一陣迷醉。

  雖然訝異里香如此親近的表現,但基於不想讓里香失望,和我自己心中對理香的疼愛之情,我對里香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空出一隻手來,在里香可愛的鼻頭上輕輕地點了一下。

  「妳怎麼知道我來了呢?」

  我輕聲的問,非常好奇。

  「不知道!」

  里香笑得甜甜的,多麼的天真無邪。

  「……」

  看到我臉上滿是疑惑的表情,里香連忙繼續解釋。

  「人家就是突然覺得哥哥好像來了,所以開門想要看看,結果哥哥就真的走出電梯了……嘻,搞不好人家和哥哥有心電感應呢!」

  對於里香的『心電感應』說,我笑了下,沒有反駁;不管心電感應這種東西是否真正存在,當我看到里香臉上天真無邪的笑容時,便不願意讓她感到難過,就算她說雞蛋可以孵出小貓,我也會帶著笑容同意她說的話。

  在門外又聊了一下子話,我便抱著黏在我懷裡撒嬌的里香,走了進去。

  進到門內,滿滿一桌的菜便已擺在了客廳的桌上,還冒著熱騰騰的白煙,顯然才剛完成沒多久。

  全身女僕裝扮的蓓兒站在桌旁,雙手交於身前,手上還拿著一個托盤,一見我和里香進來,便急忙的為我們倒上杯水,然後站回原本的位置,滿臉期待的看著我們;這個時候的蓓兒,加上她身上的衣著,還真的有一絲女僕的味道,為了不掃蓓兒的興,我拿起水來喝了兩口。

  接下來讓我嚇了一跳的是,還膩在我懷裡的,里香從我的手中拿過了杯子,接著喝了幾口。

  「嘩,好好喝!」

  里香可愛的娃娃音天真無邪的讚美,完全沒有察覺我怪異的表情。

  我看了看里香、看了看紅潤的櫻唇、還有里香剛剛放回桌上的杯子,尤其是里香的雙唇碰到的地方;我的目光在這幾個地方來回掃視了好幾次。

  「新哥?怎麼了嗎?有什麼不對嗎?」

  蓓兒的聲音將有點失神的我喚醒了過來,我連忙搖搖頭表示沒有事情,趕緊將里香放到沙發上,接著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剛剛,當我看著里香紅嫩的雙唇時,我的腦中竟不斷跑過,在稍早的那個地下總部裡面,我的腦中出現的那些幼女被虐畫面,那些畫面非常的清晰、非常的真實,彷彿真的曾經發生過一般;尤其讓我訝異的是,每一幕每一幕,那些幼女的長相和里香完全一模一樣。

  同一時間,我跨下的肉棒快速充血勃起,膨脹的肉棒緊緊頂著不算寬鬆的內褲,讓我感到非常難受;如果我沒有及時坐下的話,想必里香和蓓兒兩人便已經見識到了我跨間那頂驚人的帳篷了……

  (幹,怎麼會這樣……)

  我在心裡大聲罵著,同時不斷想著其他的事情,期望能因轉移注意力,能讓跨下那尷尬的勃起肉棒慢慢軟下。

  (可是,為什麼剛剛我的腦中,會出現那些畫面……?)

  在轉移注意力的同時,我的腦中也充滿了疑惑,可是無論我怎麼樣的思考,就是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咦,母親呢?」

  突然發現母親不在,我出聲問道。

  「媽媽她在廚房!這些菜都是媽媽做的喔!她做的菜超好吃的!」

  里香回答我;她又坐到了我的身邊,軟軟嫩嫩的嬌軀又貼在了我的身上,那令我迷醉的體香味又瀰漫在我周圍的空氣中。

  老實說,我一直很訝異,為什麼里香會一直和我這麼親近?

  從我和里香相認以來,里香和我的互動,完全不像普通的兄妹,甚至還超過了愛撒嬌的小女孩與愛女兒的爸爸的關係,反而像是一對年輕的、正處於熱戀期中的情侶。

  里香彷彿是完全沒有對異性的認知似的,拼命的往我身上黏,滑嫩如凝脂的肌膚和我緊緊貼在一起,柔軟的嬌軀像是無骨章魚般靠在我的身上,清新的體香好似陳年美酒一般,每每瀰漫在我的周遭,讓我總是沉迷其中。

  我一直不能理解,為什麼里香的外表如此的完美,理應有許多人的追求,至少也應該對感情這種事情有點認知,可是從我這幾天和她的相處看來,我幾乎可以確定,里香對於這些事情幾乎是一無所知。

  一般到了里香這個年紀的女孩,應該都會有些愛慕的對象;但是以我這幾天的觀察,和與母親閒談時所得到的訊息,里香每天都是準時上學、準時回家,假日也很少出去,就算有出門,也一定會告訴母親去處和對象,幾乎都是去書局、圖書館,對象也都是女生,而且出門時間都不長,頂多兩、三個小時。

  如果學校有作業要幾個人一起做的,里香約到家裡來的,也一定都是女性;母親從來沒有看過里香和男生來往,也不曾發現里香有任何與男生有關的東西,比如電話、信件、禮物等等東西。

  里香就像一張白紙,完全沒有受到汙染,仍然保持著它的天真可愛、單純無邪……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讓里香完全沒有察覺我和她之間的性別差異,無心的對我如此親近。

  可是……就是有那麼一點……無法形容的……

  「哥?哥?」

  里香的呼喚在我耳邊響起,我連忙抬起不知何時低下去的頭,才發現里香、蓓兒都在注視著我,甚至連母親都已經來到了客廳,微笑的看著我。

  「哥,你怎麼發起呆了?人家跟你說開動了你都不理人家……」

  聽道里香說的話,我看看桌上,果然已經成好幾碗滿滿的白飯,蓓兒和母親也都已經就座了!我連忙好聲安慰撒起嬌來的里香,大喊開動,並帶頭拿起碗筷大口扒起飯來……

  飯後,里香和蓓兒兩人在客廳裡聊天,而我則是陪著母親到廚房,清洗收拾用過的碗盤餐具。

  我一直在想,該如何不被母親發現,進去那間放滿錄影帶的房間;而進去之後,又該如何躲過保全設備的監控打開櫃子,將錄影帶拿出來,然後到有播放影機的地方播放。

  雖然母親家這裡,就有一台錄放影機,但是如果在這裡使用,絕對非常容易被發現的。

  「又新,怎麼了嗎?」

  突然,母親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耳邊,被嚇到的我心虛的轉過去看著母親,母親還是滿臉溫柔的笑容,關心的看著我。

  「沒……沒事……突然想到一些事情而已……」

  我慌慌張張的回答,生怕母親發現我的異狀;幸好母親並沒有說什麼,又關心的詢問了兩三句之後,便繼續收拾起來。

  心裡大喊好險的我,快速將東西沖洗擺放好之後,連忙走出廚房,逃避與母親單獨共處於廚房的尷尬感覺。

  「……母親應該……已經睡了吧……」

  凌晨三點多,我躡手躡腳的,站在那間放滿錄影帶的房間外。

  在將聊天聊的興致高昂的里香,哄回房間睡覺之後,我又讓蓓兒達到十幾次的高潮,讓她沉沉的進入了甜蜜美麗的夢鄉。

  其實我並不擔心里香和蓓兒會發現我的行動,即使她們兩人真的發現了,身為我的性奴的蓓兒自然沒有問題,至於里香,我有很大的把握,可以將她哄的乖乖的,不做任何聲張的舉動。

  我最擔心的其實是母親;畢竟這裡是母親家,而這間神祕的房間,似乎又可能帶有一個很重大的秘密,因此,母親對於這間房間周圍任何人的經過,都可能有比較大的注意或觀察,雖然現在時間介於晚上和早晨的交界點,母親應該正在熟睡當中,但是如果這間房間裡,有除了保全裝置以外的警戒設施,能夠讓熟睡中的母親立刻清醒過來,我也不會感到太訝異。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打消我決定進去一探究竟的決心;在我的腦中有個很強烈的感覺,告訴我這間房間裡的錄影帶與幫裡的許多事情息息相關,是要了解幫內狀況絕對不可忽略的東西。

  雖然那只是個莫名其妙、沒有根據的感覺,但是,我還是決定順著心中這道感覺,進入這間房間找尋可能存在的答案。

  「嗯……確定沒人……」

  我拿出預先準備好的小型手電筒,向身後左右的走廊上照了照;雖然是深夜時分,但是為了避免開燈會驚醒熟睡中的幾人,我只能小心翼翼的摸黑來到這間房間的外頭。

  為了避免面前的這道門上,已經有先被設計了機關,像是門縫上夾著指片或頭髮,門把預先扭轉了多少角度等等,我藉著小型手電筒強力而集中的光線,仔細的在門板四周仔仔細細的檢查了好幾遍。

  在檢查不出有什麼異常之後,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帶上了白色的橡膠手套,握住門上的門把,輕輕的將門鎖旋轉開來……

  「呼……好險……好像還沒有什麼動靜……」

  我極度小心的將門打開了以後,又回頭看了看母親房間所在的那個方向,確定沒有任何動靜之後,才快速的閃進緊緊被我推開一小道縫隙的門,然後快速安靜的將門重新關上,並按下門鎖。

  雖然知道如果被母親發現了,按下門鎖並沒有什麼幫助,但是至少,可以讓現在緊張無比的我,心理上有個可以寄託的東西。

  確認將門上鎖了之後,我才輕喘著氣,平撫緊張的心情,轉過身來注視這間滿是收藏櫃的神祕房間。

  漆黑的房間,只有保全設備上的,間隔幾秒閃爍一次的紅光,在門後、收藏櫃的透明玻璃門內、天花板上和其他一些地方,盡責的執行它們的工作。

  我用手電筒掃視了幾回,確認收藏櫃裡的確是放著錄影帶;至少第一步並沒有踏錯,這個房間裡為數眾多的,且沒有任何清楚標示的錄影帶,確實是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在裡頭。

  雖然那也有可能是在光碟還不普及的年代裡,母親和我沒有什麼印象的父親所共同擁有、拍攝的回憶,或許父親是個喜愛攝影的人也說不一定……但,我心中的那個奇怪的感覺,要我無論如何,都不能遺漏掉這個房間裡的錄影帶;我決定順著我的感覺走。

  只是,現在問題來了。

  我是順利的進到這個房間了,但是,我該如何打開那些有著保全防護的收藏櫃,將那些錄影帶拿出來呢?

  要弄到可以播放錄影帶的放映機並不是什麼問題,但先決條件是,必須先成功拿到那些被鎖在收藏櫃裡的錄影帶才行。

  我在這個房間裡來回繞了一圈,靠著手電筒仔的光芒仔細觀察,發現所有的櫃子無論有沒有上鎖,全部都有保全公司的防盜警報器在裡頭;只要我試圖將收藏櫃的玻璃門打開,甚至只要我的手放到玻璃門上,警報器立刻就會放聲大叫,將母親和蓓兒、里香三人吵醒。

  要解除警報器的運作,只有在門後的那個控制板可以輸入密碼解除,同時,連帶其他所有的保全設施都會一併解除;但是,可想而知的,我並不知道解除的密碼……

  懊惱的在房間裡繞了幾圈,想要找到可能遺漏沒有放進收藏櫃裡的錄影帶,或是玻璃門沒有完全關上,縫隙足夠我可以拿出一捲錄影帶的櫃子,卻完全沒有發現。

  手電筒的白光在房間內四處亂照,抱著完全沒有期望的心情,想要找出任何一點可以令我不至於沒有收穫的可能,依舊是徒勞無功。

  就當我已經放棄,準備離開這間房間的時候,我卻發現在門板上,靠近左下角做為讓門板旋轉的軸承的附近,有一顆不明顯,與門板顏色一模一樣,只有一顆螺絲帽那麼大,僅微微凸起的按鈕;這顆按鈕幾乎與門板融為一體,如果不是因為我已經放棄準備出去,不經意的從門板側面看過去,也不會發現這顆隱藏的非常好的按鈕,只會認為那是門板上正常的凸起狀物而已。

  因為這個發現而欣喜若狂的我,當下沒有多想,立即向按鈕按了下去;之後我才想到,或許這個按鈕也需要密碼之類的東西,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還好幸運之神似乎眷顧著我,這顆按鈕並沒有連接到警報器,至少目前沒有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而在按下按鈕之後,在和門板相對的那一面牆的小角落,緩緩打開了一道小縫,並且漸漸變大,露出了原本在牆後面的一個小空間;雖然房間內沒有光線,但是隱隱約約可以知道,那個角落裡面似乎放著什麼東西。

  原本我以為那面牆的開起會發出不小的震動聲,不過,可能是原本就設計成不想讓人發現的密室,那面牆的開起完全是安靜無聲,任何一點的聲音都沒有;其實想想也對,如果密室的開起會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那不是就等於告訴人家這裡有密室嗎?

  我走靠近那個小空間,用手電筒照射一看,不禁開心的想要放聲大笑出來。

  在那個密室裡,有一面小型的液晶電視螢幕,連接一架與客廳相同的錄放影機;而在那架錄放影機的四周,散亂丟著幾捲沒有外面紙盒的錄影帶。

  「太棒了!不只是錄影帶,連放影機和電視也都有了!」

  一下子解決大部分的難題,我開心的忘記目前仍然處於不安全的地方;我低聲歡呼了一聲,在那架放影機旁邊坐了下來,並隨手拿起了一片錄影帶,上下左右反覆查看著。

  會在這個房間內發現這個小密室,又明顯可以看出這些錄影帶曾經有人在這裡播放的事實,我心中對於這些錄影帶的內容,更增添幾分懷疑和好奇;同時,我對於母親收藏這些錄影帶的原因,和之前那次母親在這間房間裡的情形,感到更加疑惑。

  打開那架放影機,將手中的那片錄影帶放進去,按下液晶電視的電源,我希望能夠藉由捲錄影帶的內容,解開我種種的疑惑。

  「咦,奇怪……怎麼突然很想睡覺……」

  當我按下液晶電視的電源時,密室裡有股微弱的清風吹過,不過我並不以為意;但是,緊接著一股強烈的睡意洶湧襲來,我的雙眼眼皮瞬間就像是掉了千斤重的砝碼一般,沉重的難以睜開。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前,不停向我的腦袋襲捲而來的睡意就已經完全摧毀我的意志;我終於撐不起沉重的眼皮,身體一斜,往旁邊倒下,然後失去了意識。

  在我雙眼最後即將闔上的那一霎那,液晶電視的螢幕完全亮起,而錄影帶的內容也剛好播放出來;在我失去意識之前,我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是一個非常熟悉的女性臉龐,溫柔地對著鏡頭微笑著……

  *  *  *  *

  「慧芳,這幾天里香就麻煩妳了……」

  「慧婷,可以請妳把那邊的東西搬過來嗎?」

  「慧茹,這裡的一切設備都還好嗎?」

  「慧柔,妳能弄點水過來嗎?」

  「……」

  隱隱約約的,我聽到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在不停的說話。

  那聲音是如此的溫柔、那麼的好聽,不論原本心情多麼的壞、多麼的悲傷,彷彿只要聽到那柔和溫慢的聲音,都會立刻轉好,對未來抱持著希望。

  那是一個聲調適中的女聲,不高不低、不尖不沉恰到好處,加上語氣輕重的變化,好比上天降下的天籟之聲,讓人十分著迷。

  對於這個似乎正在發號施令的的聲音,我無比的熟悉;那一個又一個被喚到的名字,在我的印象中,似乎也是幾個非常重要親密的人。

  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

  好幾個十歲上下的小女生的臉在我腦中浮現,都是無比的可愛甜美;但是,我卻看不清楚她們的五官……

  我就是知道她們非常的可愛,可是,我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清楚看到她們的長相……

  隨著這些可愛的小女孩出現的,是那幾幕殘忍的畫面……幼女被倒吊、被火烤、被鞭打、被穿鋼條、被肉棒插入屁眼……種種恐怖的畫面,就像當初我在幫裡的地下總部時,一幕一幕的竄進我的腦中。

  我感覺到一陣又一陣的寒意像我的身體周遭襲來,我想閉上雙眼不再看,但那些畫面卻是直接進入我的腦中,無論我怎麼逃避,仍舊不斷向我侵襲而來。

  而讓我不敢置信的是,我雖然抗拒著那些可愛的幼女慘遭虐待的畫面,但是我的下半身,雙腿之間的那根肉棒,卻發硬發燙,充血勃起成一根又硬又粗又長的肉棒,條條恐怖的青筋布滿其上,像是好幾條怒眉橫張的青龍。

  最前端紅透發紫的,如雞蛋般大的龜頭,像是一枚極富攻擊力的子彈,隨著肉棒一顫一顫的,隨時準備發攻擊。

  對於自己的反應不敢置信,我不由得大叫出聲,將我心中的悲憤與羞怒狂吼出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大叫,同時用力睜開了那雙沉重無比的雙眼;我發現我目前身處於一個曾經來過的地方。

  周圍陰暗無比沒有任何燈光,只有隨風搖曳的火紅燭光一閃一閃的照耀著;四周一間一間用柵欄圍成的囚室,裡面似下散亂放著各種的刑具,和小女孩使用的衣物──這裡是幫裡的地下總部,而我坐在正中央的,金光閃閃的龍椅上。

  在我的面前,一個身穿純白薄紗裙的女人背對著我,對在地下總部各處活動的幾個人發號施令;我看了一下,慧婷等人正忙碌的來來回回,照著那個女人的話行動著;而且,雖然慧婷她們看起來似乎很忙,但是她們的臉上,卻都帶著開心的笑容。

  她們似乎都沒有聽到,我剛剛發出的大聲的喊叫;沒有一個人轉過身來看我一眼,也沒有人發現我已經睜開了眼睛。

  而在那群忙碌的身影之中,我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熟悉無比的、看過千萬次的,那是蓓兒的背影;我又仔細的看了一下,再度發現,身為五人幹部中最重要的人,慧芳,這個時候卻不在這裡。

  (蓓兒怎麼會到這裡來?我又為什麼會來到這裡?那個女人……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她是誰?慧芳呢?為什麼慧婷她們看起來都那麼的開心?……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不是在母親家的那個房間嗎……)

  我的腦中又充滿了許多疑問,我想動動身體,卻發現我的雙手被反銬在龍椅的椅背後方,讓我無法活動;同時我也察覺,我的身上竟是光溜溜的一片,沒有任何布料的遮擋,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而雙腳也同樣被銬在了龍椅的腳柱上。

  而剛剛在腦中,因為那些虐待幼女畫面而奮勇勃起的肉棒,這時也翹的高高的,漲的又粗又大,最前端還流出了一些透明的黏液。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啦……)

  我無言的在腦中吶喊;雖然眼前的那個女人,背影是那麼熟悉、嗓音是那麼的耳熟,但是我卻不敢相信,她是我記憶中,那個擁有相同背影和嗓音的主人。

  她身上的薄紗輕薄如羽,穿在身上幾乎沒穿一樣,完全服貼在女人的身上,將她身上完美的曲線表露出來;加上薄紗本身的特性,衣服之下的肌膚隱隱約約的表露出來,內裡沒有任何內衣布料的阻擋,若隱若現的嬌軀,絕對是引人注目的焦點所在。

  我怎麼樣,也無法將眼前的這個女人,和我腦中所想像的那名女性連結在一起;他們完全視不同的兩種類型:一個是溫柔完美的天使,另外一個……我還不能確定,但至少,是個外表勾人魂魄的誘惑魔鬼。

  「又新,你醒來了嗎?」

  突然,眼前的女人一句輕喚,讓我從頭到腳全身上下彷彿受到電擊一般,劇烈顫抖了一下。

  又新這兩個字,從母親的嘴裡發出,會給我一種特別的感覺;而在我眼前的這個女人,給了我相同的感覺。

  「各位,妳們的主人醒來囉!過來問候問候他吧!」

  女人拍了拍手,輕柔嗓音溫和的說著,招呼在四周忙碌的幾人。

  接著,她轉過了身來;那帶著溫和微笑的臉龐,已經讓我熟悉到無法忘卻的程度。

  「母親,怎麼會是……」

  「又新,你感覺怎麼樣?身體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還有……」

  母親那溫柔的臉龐離我愈來愈近,臉上的微笑也愈來愈清楚;她同時還關心的問候著我,身體有沒有哪邊不舒服、頭會不會痛等等……

  雖然母親還是一如往常的樣子,但我就是無法將現在的母親與平常的她劃上等號……最簡單的一個原因,母親會出現在這個地下總部,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從母親臉上平和正常的樣子,又見她對於此處似乎無比熟悉,對慧婷等人發號施令又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而會停她們也沒有發出不滿的聲音,反而好像還樂於聽令的樣子……我不禁開始猜測,難道母親真和幫裡有著關係?

  除了母親為何會在這裡之外,她身上的服飾也讓我感覺非常難為情;母親身上的那件白色薄紗,將她身上保養良好的完美曲線表露無遺;背面看還好,當母親轉過身來正面對著我時,胸前那對豐滿的雙乳、沒有任何贅肉的腰肢,還有雙腿根部修剪整齊的絲絲絨毛,全都在我眼前若隱若現。

  隱隱約約之中,空氣中似乎開始瀰漫一股濃烈的香氣,隨著母親一步步的靠近,似乎就更濃郁幾分;當母親在我面前兩步停住的時候,每個氣息之間,都是那股濃濃的香氣,同時她那美麗的胴體,更是在我面前清楚可見。

  我把頭轉向一旁,想要避開母親那美妙胴體的誘惑,但是母親的身體似乎帶有著強烈的魔力,即使我將頭轉開了,腦中仍然浮現出母親那完美的身軀。

  不僅如此,那股不知何時開始瀰散在空氣中的香味,似乎帶有催情的效用,我感覺身體漸漸的發熱,呼吸開始急促,跨下肉棒也更加的漲大發硬,比起之前更粗大了幾分。

  「母親……您……您……您要做什麼……」

  身體中似乎有一團火在燒著,我感到難受無比,腦中一片炙痛,彷彿快要爆炸了似的;我強忍著痛楚,奮力向母親喊道。

  可是母親只是微笑的看著我,並沒有說話;她向身後看了一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慧婷等人已經來到了龍椅旁邊,依照上次一人站在一根支架旁邊的方式站立著;與上次不同的是,慧芳原本所站的位置空了出來,而對面本來空著的那個位置,則是由蓓兒站入。

  她們的身上全都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連身無袖長裙,像是旗袍卻又不完全是;在五人高高隆起的胸前開了一個大大的心型孔洞,露出了旗袍之下女體的白嫩肌膚;而長裙的側邊,開衩上拉到了腰際處,將幾個女人修長白皙纖細的美腿,配著特殊的站姿完美的呈現了出來。

  其他人不說,在我的印象中,我從來沒有見過蓓兒如此的氣質站姿,我也從來不知道,身為我的性奴的她,竟然會有這麼美麗的一面……她現在優美的身姿加上臉上那甜甜笑著的表情,如果被她的歌迷看到,肯定會瘋狂尖叫出聲,並從此無可救藥的愛上她……

  我竟然一時看的呆了……

  「怎麼了,又新?是不是看到幾個妹妹這麼漂亮,一下子心癢癢了呢?」

  母親走到我的面前,微彎了腰,溫柔的臉龐在距離我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輕聲對我說著;當母親說話的時候,她口裡吐出的如蘭香氣,和母親身上的自然體香,都飄進了我的鼻息,讓我腦中是一陣迷眩……

  「什、什麼心癢癢的……」

  僅管如此,我還是強自鎮定情緒,努力不讓自己受到影響;我頭轉向一邊,雙眼不看面前母親那保養得宜的美貌,勉強回了句話。

  此時,我的心中有很問題要需要答案,像是為何母親會在這裡、為何她身上穿著如此暴露、而蓓兒和慧婷人又為什麼穿著那樣,以及她們怎麼對母親的話言聽必從等等,都極需要解答;但是,母親那逼近我面前的美貌、那若隱若現的身軀還有彌漫在空氣中的那股香味,卻讓我無論如何都不能保持精神,一口氣問出話來。

  「咦,我可愛的又新不承認耶!」

  母親像是很訝異似的說了聲,退開了她靠近我的身軀,臉上露出了一個,我覺對不會從平時的母親臉上看到的頑皮表情;隨後,她後退了幾步,招手要慧婷和慧芳兩人靠近,小聲的在她們兩人耳邊說著話。

  只見慧婷兩人靜靜聽著,不過臉上表情卻漸漸浮現羞怯,而且在那可愛的臉蛋上,層層的紅暈明顯的漾在上頭。

  當母親說完之後,慧婷和慧茹兩人遲疑的看向母親,母親對她們點點頭,並握拳小聲說了句加油之後,慧婷和慧茹兩人,這才頂著自己早已紅透的臉蛋,微微點頭。

  我還搞不懂母親她們要做些什麼,正自納悶的時候,慧婷和慧茹兩人向我這裡走了過來,紅通通的臉上滿是羞怯。

  「咦……慧婷、慧茹,妳們兩個要做什麼……咦咦……?」

  慧婷和慧茹兩人,走到我面前之後,在我面前跪了下來,然後兩人同時伸出她們柔柔嫩嫩的小手,握住我那根早以勃起許久的肉棒。

  在我還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兩人對看了一眼,分別動作;慧婷稍微向前傾了傾身,讓她的可愛臉蛋停在我的肉棒上方,她低頭吐了點口水,在我那碩大渾圓的龜頭上,接著用她的柔軟小手,輕柔均勻的,將微熱的唾液塗抹在整根肉棒上面。

  而慧茹則是抬起了我的腳,溫柔富有感情的,用她的柔軟紅潤雙唇吻著我的雙腿,並且漸漸往下,到了腳掌的地方。

  原本我直覺認為慧茹應該會就此停住的,卻沒想到她仍然繼續著動作;她用靈活的舌頭舔吮著我的雙腳內側,在我腿上的幾個敏感的地方來回吮舐,讓我感覺搔癢難受不已;而當慧芳的小嘴來到腳掌的地方時,她竟然像是舔可口的冰淇淋似的,用她舌頭前端的部分,在我的腳底上溫柔舔著,不是還闔上雙唇對我的腳底輕啄一下,而又繼續她溫柔的舔吮。

  當慧茹在舔到某一個地方,發現我的反應特別激烈時,她會像是發現了新奇玩具的小孩似的,輕笑幾聲,惡作劇般的故意在那個地方多徘徊幾次,讓我感覺麻癢連連不斷,又是難受又感覺刺激不已。

  在她玩膩了腳底,來到腳趾的部分時,慧茹將我的腳趾一根一根分開,開始用舌尖頂著我的腳趾甲縫,像是為我做清潔似的,吸弄著我的腳趾甲縫;然後慧茹又將整根腳趾含進她的小嘴裡,在那溫熱的口腔之中,用柔嫩的緩肉和靈活的小舌頭雙邊齊下,像是嬰兒吃奶嘴似的,小力的吸著我的腳趾頭。

  慧茹還不忘在腳趾與腳趾之間,那個通常有著許多污垢的地方,細心的舔吮過去;她就像是一個專門的人體清潔師,用嘴巴細心的舔吮我的雙腳,大腿完換小腿、小腿完換腳底、腳底完換腳趾、右腳完換左腳,我的雙腳上上下下全都留下了慧茹舔過的痕跡,有幾個地方還因為她的調皮,而留下了好幾顆紫黑色的草莓,也讓我感受到極為強烈的刺激。

  慧茹如此用心,慧婷自然不可能閒著;她將唾液完全塗抹在肉棒上之後,便用她的柔嫩小手,溫柔而緩慢的開始套弄起我的肉棒。

  同時,慧婷可愛的臉蛋,還不時抬起頭看著我;她那微微皺著眉頭的表情,和那暈漾滿臉的紅霞,更是讓我心中一動,感到心跳不已。

  慧婷的一雙柔嫩小手一邊套弄著我的肉棒,一邊伸到肉棒下方,那團肉囊之上,開始以恰到好處的力道按摩著那兩顆敏感的肉丸;那感覺十分敏銳的肉丸,被慧婷一把握在手中時,那種輕輕一捏就會讓我劇痛無比的恐懼讓我緊張不已,但隨之傳來的舒服按摩,其中的強烈反差讓我感覺更加的美妙。

  套弄了一陣子之後,慧茹像是不滿足似的,抬起頭猶豫的看了我幾秒,然後又再度低下了頭;這一次,她張開了她紅潤的櫻桃小嘴,將我的龜頭輕輕含了進去。

  這一下,讓我原本就不清楚的腦袋完全發暈,不曉得接下來怎麼思考;慧婷含住我的龜頭後,雙手還是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活動的更加快速,而將龜頭含進去的小嘴,也用她那溫熱柔軟的口腔嫩肉,一吸一放的擠弄龜頭,同時那條靈活的小舌,也不斷在龜頭上劃圈舔舐著,偶而還將蛇頭捲成尖尖的,挑弄頂刺龜頭前端的那條細縫。

  當那道裂縫被撐開時,造成了難受的刺痛,卻又帶著強烈的刺激,不斷襲擊著我的腦袋,爽痛交雜的感覺,讓我既擔心又期待……

  慧婷套弄著肉棒的手加快了速度,卻沒有讓我有不舒服的感覺;她那柔柔軟軟的小手,有點溫熱黏膩的感覺,配上唾液的潤滑套弄起肉棒,卻是非常的舒服適合。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原本不管是口交或是插入女生蜜穴抽插,都可以至少持續一個小時的我,現在卻已經感覺肉棒上傳來陣陣的痠麻,我強硬忍著希望不要這麼快就射出,但是肉棒卻毫不聽話的,在這陣麻癢過後,變一波一波的,洶湧的將體內的精漿狂射而出,悉數射進含著龜頭的慧婷的可愛小嘴裡。

  「嗚嗚……」

  慧婷發出了悶哼聲,像是對我突忽其來毫無預兆的射精略有不滿;雖然慧婷沒有將她含著龜頭的小嘴巴移開,雙眼卻哀怨的看著我,眼神裡透著憤怒、不依和……些許的撒嬌……?

  我不懂,為什麼慧婷會有這樣的眼神,就連她為什麼要為我口交也不知道;讓我出乎意料的是,慧婷一直等到我的射精停止之後,才把我的龜頭從自己的小嘴巴裡吐出來,並且很貼心的,用她靈巧的舌頭,將從龜頭上的裂縫緩緩流出,些許殘留在肉棒內的精漿舔舐乾淨,並且當著我的面前,將我的精漿吞了下去。

  「慧茹,妳……」

  「婷姊姊,不是說好一人一半,妳怎麼自己全部偷喝掉了?」

  「可是……可是……主人的東西,真的很好喝……人家好久沒有喝到了,所以一時忍不住……」

  「我也很久沒有喝了呀……嗚……」

  當我要出聲提出疑問的時候,慧茹橫出插入的話語,打斷了我的問話;而慧茹的這句話,也開啟了她和慧婷一連串的爭鬧;而她們爭鬧的內容,卻是讓我大感驚訝無法接受。

  剛剛慧婷吞下去的那口精漿,似乎該一人一半,卻被慧婷一個人獨自享用,所以慧茹才會和她爭論起來;不過,與其說是爭論,不如說是兩個小女孩之間在互相打鬧做遊戲!在她們之間,並沒有因為對立而產生的劍拔弩張,反而有的是像家人一般的溫馨感覺。

  先將她們兩人之間那奇怪的感覺放到一邊,她們交談的內容就讓我感到疑惑滿天;很久沒喝我的精漿?主人?而且兩個都這麼說?

  我從來不知道,除了蓓兒之外,我還擁有其他的性奴;事實上,在我去到那棟已經被炸毀的三合院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慧婷和慧茹兩人,更別說她們兩人是我的性奴了。

  ……我應該是非常確定的……但是,在我的腦中,就是有種感覺,彷彿那並不是事實的真相……但是,在那之前,我的的確確沒有見過她們兩人的印象啊!

  我相信我現在的表情肯定是目瞪口呆的;因為我隱約看到站在我右前方的蓓兒,臉上露出擔心的表情;我望向她,希望她可以給我一些幫助,但是蓓兒卻僅僅搖了搖頭,表示我不會有事情的之後,便再也不像我這裡看上一眼。

  我又將目光移回在我身前嘻笑怒罵,有時候還發出一兩聲哭聲的慧婷和慧茹兩人身上;我希望能有人給我一個解釋,卻不知道到底有誰可以給我那個解釋。

  就在這個時候,母親走上前來;她像是安撫自己孩子般的,輕輕拍了拍慧婷和慧茹兩人的頭;說也奇怪,兩人真的停止了爭鬧,乖乖的回到她們原本站立的支架旁邊。

  「又新,感覺怎麼樣?舒服多了嗎?願意承認你的心在蠢蠢欲動了嗎?」

  安撫完爭鬧的兩人,母親又走到了我的面前,臉上帶著調皮的笑容問道。

  我無法回答,就我所知,母親並不是這樣的人;母親應該是溫柔安靜有氣質的一個美麗女人,而不是現在這個既有同樣溫柔和婉的微笑,也有調皮戲謔的笑容,同時還讓兩個女生在自己面前為我口交的母親。

  「……妳是誰?……為什麼要冒充我的母親?」

  絞盡腦汁,我只能擠出這一句話;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和跡象顯示,我面前的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是我的母親,但是基於自己對母親的看法,和無法接受這可能是母親的真實本性的心裡,我本能的不願相信。

  僅管她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可能確實是我的母親,畢竟我是在母親家失去意識,而慧婷、慧茹還有蓓兒等人,確實也都聽從母親的指揮──也許其中有些什麼我不知道的原因──但是我就是不能接受。

  我就像是個叛逆期的孩子,拒絕接受母親的變化,固執的反抗著。

  果然,如同一般人的父母,當母親聽到我這句質疑的話,她的臉色瞬間黯淡了許多,原本溫柔的微笑也開始帶著些苦澀;就像是不被孩子認同自己付出的愛心的父母,受到強烈打擊之後的模樣。

  「是嗎……你還是沒有想起來啊……」

  母親退後了幾步,纖細的肩膀劇烈顫抖,美妙的雙眸瞬間溢出了幾顆晶瑩的淚珠,如果不是慧茹和慧婷兩人極時上前攙扶,可能母親就會摔跌在地。

  「這樣子……只好……強行解除了……」

  母親低聲的喃喃自語,不過,我卻依稀聽到了幾句;我正想開口詢問,沒想到慧婷和慧茹兩人,便已經將母親扶到一旁拉過來的,與龍椅一樣金光閃閃座椅上坐著,完全不給我發問的機會。

  跟著,母親招集了在場其餘的五女,圍到她的身邊,似乎正在對她們叮嚀著什麼東西……

  幾分鐘之後,五女又再散了開來;這一次,她們各自忙碌的在龍椅旁來來回回動做著。

  慧婷和慧茹兩人走到龍椅的後面,似乎撥弄著什麼東西,幾秒鐘之後,龍椅突然開始活動起來;椅背向上抬升,而原本屁股坐著的地方,則是翻轉了一面與椅背連在一起,加上原本就是直立的腳柱,原本供人坐的龍椅,變成了一面直立的牆,金光閃閃的發著耀眼的光芒;僅管樣式有了改變,但我還是被銬在這面金牆上,雙手雙腳分別向左右分開,整個人變成了大字形狀。

  而其餘三女,包括蓓兒,則是走入了其中一條通道,當她們再出來的時候,手上各自拿著一盆類似香爐的東西,每盆爐上還各自冒著紫紅色的淡煙。

  蓓兒等人將香爐放到金牆前的三個方向,將我圍在了香爐之中;我聞了聞從香爐中冒出的煙味,發現剛剛空氣中瀰漫的那股濃烈香氣,似乎正是從這些香爐裡散發出來的。

  我疑惑的不曉得母親要做什麼;被銬在牆上的我,全身仍然保持赤裸,而跨下那根肉棒雖然剛剛在慧婷的嘴裡射過一次,現在卻又充血勃起了起來,在眾女面前耀武揚威,上下劇烈抖動著。

  我稍微想了想,便可以確定,剛剛對於那股香味對於催情的功用;現在距離我剛剛射精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儘管我的本錢和實力超於常人,也不可能在一次的放肆噴射之後,這麼快又恢復勃起,而且比之前又來的更加粗長碩大。

  「母親……蓓兒……慧婷……妳們要做什麼……?」

  我有點害怕的問出聲,只見慧婷往前站了一步,站到香爐的中間,也就是我的面前;她蹲了下來,伸出右手,輕輕的套弄了下我的肉棒。

  「放心,主人……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慧婷的回答並不能減消我心中的恐懼,同樣也沒有解除我心中的任何疑惑,但事在我要出聲繼續詢問的時候,慧婷張開小嘴一口將我的肉棒含進了一半,肉棒上突然傳來的美妙感覺讓我呼吸一窒,剛到嘴邊的話又吞了下去。

  與之前不同,慧婷這次的主要刺激的對象放在肉棒和龜頭上;她的溫熱小手時快時緩有節奏的套弄肉棒,偶而用雙手手掌將肉棒捧在雙手之中,然後左右來回摩弄;有時又用冰涼的指甲刺著肉棒各處敏感的地方,那種刺痛和快感融合一體的感受,讓我不由得想要呻吟出聲。

  而小嘴裡含住的龜頭也沒有受到冷落,熟悉的靈活小舌在龜頭上滑來蹭去,前端又似有意似無意的偷襲裂縫中的敏感嫩肉;有時慧婷還會用她鋒利的牙齒,輕?住龜頭下面肉冠的部分,讓我有種肉棒將要被咬斷的恐懼,卻又立刻被龜頭上方傳來的極度快感灌滿了全身。

  慧婷一開始就使出了渾身解數,含弄著我的肉棒;雖然如此,本來就擁有絕佳的持久度的我,加上之前已經射精過了一次,應該會更加持久才對;可是沒想到,才又過了幾分鐘的時間,我的肉棒又傳來陣陣的痠麻,在我還來不及發出疑惑的時候,肉棒變已經開始噴射出大量的精漿,悉數射進含著龜頭的小嘴中……

  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的是,當我開始噴射精漿的時候,慧婷身上的肌膚竟然微微浮現一道粉紅色的光芒;那光芒很淡很淡,並且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所以我並不確定那是不是錯覺;同時射精帶來的強烈快感,也讓我沉溺於其中,無法分心去注意別的事情。

  這一次,慧婷依舊是一口吞下了我的精漿;不過,慧茹並沒有在一旁吵著也要喝,因為她已經等在一旁,待慧婷退開之後,便一步向前補上了慧婷原本的位置。

  讓我驚訝的是,當慧如同樣溫熱柔軟的小手握住我那疲軟的肉棒時,肉棒彷彿是愈到什麼刺激似的,竟然硬聲再度勃起,而且又比之前慧婷時要來的大。

  慧茹看了我一眼,眼神裡寫著歉疚,和一點點的期待;她低下了頭,不急著將肉棒含進嘴裡,而是用滿懷愛意的眼神將肉棒看個仔細,然後用她的兩片紅潤櫻唇吻了還緩緩流出精漿殘渣的龜頭一下。

  她並沒有將肉棒含進嘴裡,反而將重點放在肉棒下方的肉囊上;她用靈活的舌頭舔舐著滿是皺摺的肉袋,偶爾又將肉丸含進溫熱的小嘴裡,在小嘴裡大力吸吮幾下,才又捨不得的吐了出來。

  慧茹輪流吃著下面的兩顆肉丸,反而沒有冷落了上面堅硬如鐵的肉棒;但奇怪的是,肉棒仍然硬的要命,好像鐵棒似的,一點也沒有因為受到冷落,而有垂軟的跡象。

  依依不捨的離開肉丸,慧茹轉移重心放到肉棒的根部;在肉棒根部與肉囊相連的地方,有一部分因為神經漫布而敏感無比,堪稱是肉棒最容易受到刺激的地方,慧茹接下來就將注意力放到了這裡。

  慧茹把肉棒往上扳,露出下面那嘴敏感的地方;她用兩片潤唇銜住這裡軟軟的皮膚,上下左右緩緩拉動,又用舌頭在上面來回舔舐了好幾遍,甚至把這裡當作是牛排裡最嫩的地方,用牙齒啃咬了幾下,讓我疼痛夾雜著快感忍不住呻吟出聲。

  這回肉棒沒有再受到冷落;慧茹一邊欺負著那敏感的地方,一邊用手套弄著粗長的肉棒;她用三根手指環繞成圓套弄肉棒,又用另外一手的大拇指按揉碩的的龜頭,將從龜頭流出來的透明黏液和精漿殘渣,均勻的塗抹在龜頭上,並以此作為潤滑,在龜頭上輕柔地摩弄著。

  同樣僅僅幾分鐘的時間,肉棒再次傳來的劇烈的顫抖,慧茹像是早就已經期待許久似的,當我的肉棒開始出現劇烈顫抖的時候,她便緊張兮兮的將肉棒前端含進嘴裡,並開始加快套弄的速度。

  幾秒鐘之後,連續的第三道精漿射出,連我自己都很奇怪為什麼我可以連續射出那麼多精漿……大量的精漿一股腦的射進慧茹的口中,悉數被她吞了下去;當慧茹將我所射出的所有肉棒全部吞下之後,這才滿意的吐出我的肉棒,舔了舔嘴,一臉幸福的表情。

  這一次,我刻意的觀察,發現慧茹的肌膚上,同樣也浮現了粉紅色的光芒,而且比之慧婷顏色更加鮮艷;雖然也是一下子就消失,但我卻幾乎確定那並不是我的幻覺。

  雖然如此,連續三次的射精已經讓我頭昏眼花,眼前偶爾會閃過一片空白;就在我想著終於結束的時候,卻發現肉棒又一次的被人握在手裡,並且肉棒很聽話的第三次充血勃起,而且和前面幾次相比漲的更加粗大。

  「蓓、蓓兒……」

  發現這一次上前的人是蓓兒,我連忙出聲求饒,希望蓓兒可以高閉貴嘴,放我的肉棒一條生路。

  誰知道蓓兒對我緩緩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個甜美無比的可愛微笑。

  「放心,主人,人家會很溫柔的!」

  「……」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輪過了幾次,每個人至少都輪過了三次,包括那我剛剛才知道名字的慧珊與慧瑜,全都輪流上前來吞吐我的肉棒,讓我射出精內的精漿,並吞了下去。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辦到的,儘管每次的射精我都毫不保留的,將大把大把的精漿射出,但是只要下一個人上前握住我的肉棒,肉棒便會立刻重新勃起,而且比之上一次更加粗長碩大,射出的精漿也更濃更多。

  我感覺每次射出之後,從肉棒至身體的下腹部,再到腦袋,全部傳來令人難以忍受的疼痛;我猜測是過度射精的原因,但是當下一個人站上來時,肉棒卻又會再度雄雄勃起,彷彿不曾發洩過般的,威武而又驚人。

  我的腦中一片暈眩,夾雜著疼痛,我覺得我好像要昏過去了,可是我仍然意識清楚,看著正在套弄著我的肉棒的那人,面色心喜的將精漿搾取出來,然後換到下一個人,繼續同樣的動作。

  我發現每當在我射出精漿的時候,每個人肌膚上全都會浮現粉紅色的光芒;從第一個慧婷開始,一直到最後一個人為止,光芒從一開始的淡淡的,到最後幾乎是發著耀眼的光芒。

  我只要將精漿射進她們的嘴裡,她們臉上都會浮現幸福欣喜的表情,然後滿臉笑容的喝下,就像飢苦了許久的難民,突然得到了許多美味的食物那般開心。

  我注意到母親一直站在不遠的地方,一直在注意著這邊;在每個女孩上前的時候,母親的臉上都會浮現一抹期待的神色,但隨即就會消失不見,一如平常的保持著溫和微笑。

  我覺得我的腦袋愈來愈暈,同時也疼的要命,彷彿瞬間塞進了超出容量數倍的東西,讓我頭暈目眩疼的快要爆炸。

  我想大吼出聲,將身體上的不舒適大聲吼出,但是當我當開雙唇的時候,我的喉嚨卻是一片乾澀,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下面的那兩顆肉丸,已經開始發出陣陣的腫痛,那是使用過度的警兆;我的肉棒也漸漸的開始麻痺,儘管仍然可以勃起,也慢慢的沒有了感覺,彷彿只是受到控制的機器,照著程式不斷重複勃起射精再勃起的動作。

  我的鼻息中,瀰漫著從香爐中飄出的香氣,那香氣似乎帶有迷幻和催情的功能;也許就是因為這股香味,我才能一直持續不斷的勃起射精;同時我感覺眼皮漸漸沉重起來,但是我的意識仍然清楚,我奮力的想要撐開眼皮,但卻做不到,眼皮像是失去控制的鐵捲門,不斷的向下關閉,最後整個遮蓋住了我的視線。

  我終於沒不再感覺到有任何人還在套弄著我的肉棒;儘管我對自己的本錢與實力充滿自信,同時對於性愛擁有濃厚興趣,但那並不包括這種前面毫無終點的射精;前前後後我已經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噴了多少精漿。

  當不再有人繼續套弄我的肉棒之後,一陣強烈的睡意襲來,儘管我的雙眼已經被闔上的眼皮遮擋住,我仍然能夠看到一道強烈的粉紅色光芒,在我的四周微亮起;空氣中同時夾雜著香爐中那股濃烈的異香,強烈的睡意再度湧上,我毫無抵抗能力,立即陷入了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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