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61-64)

2020Clicks 2019-08-24
字数:35045

  61

  靜顏內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龍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擔心她的媚

  功和採補之術。她這一拳並沒有內力,但無論是角度還是選擇的時機都無可挑剔

  ,連慕容龍也著了道。

  靜顏帶著幾許淒厲的美眸恨恨盯著慕容龍,體內還插著那根妖異的陽具。粉

  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間滴著殷紅的鮮血。

  慕容龍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輕輕一擰,只見她手中攥著一枚鐵釘,細若

  春蔥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跡。她竟是藉著淫叫從木板中硬摳出來,一擊刺傷了自己

  的畢生仇人。

  慕容龍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龍慢慢移動手指,將一塊柔軟的白色皮囊塞進靜顏陰內,然後拍拍少女

  嬌嫩的玉頰,說道:「我不殺你。只要你願意,盡可來找我報仇。不過,你要記

  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會像今天一樣……」說罷灑然而去。

  少女靜靜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攤,兩隻玉掌柔柔張開,紅白動人的掌心中

  ,各有一枚烏亮的鐵釘。秀美的纖足貼著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腳背同樣被鐵釘穿

  透。傷口看不到多少血跡,鐵釘下的肌膚白淨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還纏在腰

  上,胸前一隻乳房白白的,乳頭別著一枚銀針,乳上刺著一行墨字「星月湖淫奴

  ……」後面看不清楚。而另一隻乳房沾滿鮮血,腫脹得令人心悸。

  光潔的小腹下,玉戶高高腫起。紅得彷彿一朵被人揉爛的牡丹。小巧的花瓣

  被扯得鬆開,原本細小難辨的尿孔被捅得敞開,露出指尖大小一隻血紅的肉孔。

  飽受摧殘的肉穴鮮血淋漓,頃刻間便將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紅,滿眼血污間,一縷

  異樣的濁白從肉穴的縫隙中緩緩滴出。

  釘在台上玉體無聲地旋轉著,靜顏沒有掙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

  淙淙聲中滑入無邊的黑暗。

  ***  ***  ***  ***  ***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惶急的面孔。晴雪挽著她的手,正用她陰陽合濟的真氣打

  通凝滯的經脈。

  靜顏虛弱地笑了笑,輕聲道:「對不起……」她是在為自己當初想拿晴雪當

  誘餌而道歉,假如那麼做了,她會後悔一輩子。

  看到靜顏和夭夭的慘狀,晴雪就知道爹爹來過,起初她還以為靜顏已經被爹

  爹虐殺,險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靜顏還有心跳才冷靜下來。她將兩人移到安穩處

  ,立刻請來葉行南救治。此刻見到靜顏終於醒來,提心吊膽多時的晴雪再支撐不

  住,「哇」的哭了出來,她摟住靜顏,哭道:「龍哥哥,龍哥哥……」

  「我沒事的……夭夭呢?」

  靜顏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腳……孩子……」

  「她在哪兒?」靜顏翻身坐了起來,鑽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幾乎又暈了

  過去。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膚比身下的羊毛更蒼白。葉行南臉色陰沉地坐

  在一旁,少了兩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鬚象冰凍般紋絲不動。他素來不

  喜歡夭夭,但慕容龍對親生骨肉如此無情,讓葉行南也頗不以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盡,股間的血跡也被抹去,她靜靜臥在毯中,就像一尊沉

  睡的水晶娃娃。圓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從微分的雙腿間看去,少女那

  芬芳的秘境微微張開,宛如花蒂的小肉棒軟軟垂在陰阜下,失去血色的花瓣彷彿

  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著玉戶。

  慕容龍那一腳絲毫未顧及夭夭的性命,葉行南施盡手段才護住了她的心脈,

  此時出血雖然用針藥止住,但脈博微弱得幾乎探不出來。眼見她氣息漸微,若勉

  強施治,只怕會危及性命。他在心裡歎了一聲,取下銀針,收拾了刀圭藥石,淡

  淡道:「幫她推血過宮,清理乾淨也就罷了。性命不妨的。」

  靜顏嘴唇動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問道:「葉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說胎兒,夭夭今後是否還能生育還在兩可之間,葉行南躊躇半晌,最後道

  :「看她的命數吧。」說罷緩步離開。

  靜顏心頭揪緊,葉行南醫術通神,死生之際懸於一絲,猶可游刃有餘,幾乎

  能奪天地之造化,此時竟也束手無策,夭夭腹裡的胎兒已經不是凶多吉少,而是

  生機已盡了。

  晴雪擦乾淚水,掀開薄毯,給夭夭推血過宮。她真氣精純還在葉行南之上,

  片刻後,夭夭頰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靜顏輕聲喚道。

  夭夭睫毛一顫,美目緩緩張開。「龍姐姐……」

  靜顏勉強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聲道:「累了嗎?放心睡一會

  兒,姐姐在這裡陪你……」

  夭夭點了點頭,星眸朦朧欲睡,忽然她眉頭一緊,貝齒咬住唇瓣,發出一聲

  痛苦之極地呻吟。一股淡紅的體液從玉戶湧出,剎那間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

  起腰肢,緊緊攥著靜顏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會兒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識到什麼,她捂著小腹,一臉恐懼地望著靜顏。靜顏露出一個蒼

  白的笑容,輕聲道:「孩子沒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湧出兩滴碩大的淚珠,接著越來越多。靜顏心如刀割,顫聲安

  慰道:「夭夭別怕……等你身子好起來,姐姐每天都要摟著你睡……夭夭是姐姐

  最寵愛的小妾,要給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說著,淚水從頰上撲撲倏倏滾落下來,「夭夭要給姐姐生

  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陣蠕動,夭夭急促地喘了幾口氣,那團寄托著她無限希望的血肉,帶

  著撕心裂肺地劇痛,沉甸甸向腹下墜去。她昂起柔頸,額角的秀髮被冷汗打濕,

  濕淋淋貼在臉上,粉白的玉腿痙攣起來。

  腹球緩緩沉下,肥軟的玉阜緩緩鼓起,挑在花瓣上緣的小肉棒又白又嫩,軟

  軟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隻無形的手掌撐起般徐徐張開,露出底部鮮嫩的

  肉穴。夭夭死死咬住牙關,疼得細眉顰緊,光潔的雪臀在毯上磨來磨去,溫熱的

  體液灑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護住夭夭的心脈,還要分神照看靜顏,生怕她出了岔子。靜顏雙目

  深深望著夭夭,連胸前的白衣又滲出血跡也渾然不覺。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危

  在旦夕,卻只能看著它從血肉相連的母體裡一點點剝落……

  房門呯的推開,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靜顏驚怒交加,舉

  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卻是葉行南去而復返。他揮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聲道:

  「酒。」

  晴雪連忙去取酒來,葉行南盤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

  悸動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動,把即將流產的胎兒扶正,然後從腰間解下一隻

  皮囊。

  皮囊中是一條色澤血紅的蟲體,長約人指,形狀如蠶,趴在孕婦渾圓的腹球

  上蠕蠕而動,令人毛骨悚然。葉行南將一滴藥水滴在夭夭臍中,那條怪異的蟲子

  立刻聞風而動,逕直朝夭夭臍中鑽去。晴雪拿酒回來,正看到那條怪蠶鑽入夭夭

  臍中,只剩下半截血紅的蟲體在白膩的肚皮不住扭動,情形詭異無比,不由驚叫

  失聲。

  葉行南緊緊盯著血蠶的動作,待蠶體完全鑽入,臍洞還未收攏的一剎那,他

  抓起酒壺,迅速倒入,然後抬掌虛按,用真氣封閉住肚臍。夭夭腹球猛然一脹,

  彷彿有東西在體內爆裂一般,待震動漸漸平息,向下滑動的腹球停住了,接著緩

  緩移回原位,洶湧的體液也不再流淌。

  葉行南長長出了口氣,鬆開手,「還好還好,正巧得了一條血蠶,總算是保

  住了。」

  「血蠶?」晴雪心有餘悸地問道。

  「唔……護胎的上品。」葉行南語焉未詳地說道。

  他剛才離開聖宮,正遇到艷鳳帶著血蠶求他查看,這血蠶遇酒即化,本是用

  來奪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婦體內,會在固胎之餘令胎兒加速成長。葉行南沒想

  到她真的養了這種惡物,當即取了一條趕來救治夭夭。此舉對胎兒母體都頗有損

  傷,但兩害相權取其輕,即使有害也顧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雖然還是有淚痕,但神情已經平復。葉行南放下心事,

  想起艷鳳的舉動,不由暗自納罕。舍利之體萬般難求,連他也未曾目睹,難道艷

  鳳真有如此運氣?

  葉行南冷笑一聲,他有意將劑量加大十倍,又將血蠶所入的肚臍改為三竅,

  就算艷鳳真有一具舍利之體,也難得藥胎。

  「好生休養。」葉行南對晴雪囑咐道:「她產期會提前數月,此間切勿動了

  胎氣。」

  ***  ***  ***  ***  ***

  厚厚的帷幔將密室分為陰陽兩半,高大的紅燭參差排列,室內亮如白晝。艷

  鳳輕輕哼著歌謠,注視著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條輕袍,兩袖挽到肘間,裸著雪

  白的手臂,不時翹起濕淋淋的玉指,將秀髮掠到耳後,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隻青銅巨鼎,鼎身鐫刻著山林澤岳,飛禽走獸,刀法蒼勁古

  樸,鼎蓋用失蠟法鑄成二十八宿星圖,兩側鼎耳各成龍虎之形,上面覆蓋著厚厚

  的銅綠。

  息香燒至四分之三,艷鳳打開鼎蓋,立刻逸出一股濃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

  深吸了一口,然後探入鼎內,挽住一叢烏亮的青絲按了按,接著抖開一匹白綾覆

  在鼎上,將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來,輕輕裹住。

  艷鳳將那團柔軟的事物放在桌上,輕輕掀開白綾。白綾下是一張華美的面孔

  ,她雙目微閉,五官清晰如畫,白皙的肌膚籠罩著一層聖潔的光輝。艷鳳滿意地

  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禁不住在玉人紅艷艷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讚歎道:「這麼可

  人的妙物,怎生生出來?」

  美酒漸漸滲入,肌膚現出白玉般的光澤,玉人唇角掛著一縷淡淡的笑意,彷

  彿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艷鳳捧著她的秀髮細心擦乾,然後掀開浸滿酒香的白綾

  ,取出一具雪滑的玉體。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體宛如一隻光滑的玉樽,通體光潔無瑕。她靜靜立在黑

  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彷彿沉睡一般。這是一尊不會移動的雕像,因為她沒有

  了雙腿,也失去了那雙技藝通神的妙手。

  她的雙臂被齊肩切去,高聳的雙乳愈發飽滿,沉甸甸的乳球又圓又大,肥嫩

  的彷彿要融化一般。兩腿從腹股溝開始,用利刃削成圓弧形狀,與臀緣相連。懷

  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經到了臨產時分,碩大的腹球幾乎墜到了

  蓮台上。雪白的陰阜又肥又軟,白嫩的肉縫間嵌著一隻黑色的木塞,底緣足有拳

  頭大小,硬硬頂住桌面,與雪臀一併支撐著整具身體,看上去就像一隻盛滿瓊漿

  的玉壺,等待著被人開啟。

  艷鳳拍開她的穴道,待香藥天女睜開眼睛,艷鳳笑吟吟舉手在她面前一揚。

  她的手形很美,纖指修長如玉,但梵雪芍卻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變了臉色

  。

  「不要……」她顫聲說道。

  艷鳳玉指劃了個漂亮的圓弧,靈蛇般鑽入香藥天女軀幹底部。梵雪芍雪白的

  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動,軟得就像一截沒有骨骼的肉段。她的身體末端只剩下一隻

  豐膩肥圓的屁股,扭動中在桌上時圓時扁,蕩漾出迷人的肉光。

  艷鳳並沒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肉縫,撥弄著內側敏感的嫩肉,不時捻住

  花蒂,刻意愛撫。梵雪芍嬌軀泛起紅霞,在她搜陰手的蹂躪下震顫不已,口中發

  出既痛苦又淫靡的哀叫。淫液湧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壺內,沒有一點滲出。

  艷鳳拿出雙頭陽具,一頭插入腿間,然後抓住肉段雪嫩的臀球向兩邊一分,

  對準那只紅嫩的菊肛,將粗長的假陽具狠狠貫入香藥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著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搖搖欲墜,失去雙腿遮掩的秘處向

  外張開,裡面的木塞幾乎被擠了出來。

  「好丟臉呢,被插個屁眼兒就叫這麼響……」艷鳳哂笑著抱起她的雪臀,陰

  阜重重頂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聲,下體被兩根異物同時擠入,膨脹得彷彿要裂開一般。

  艷鳳翻開她的陰戶,剝出充血的花蒂,夾在指間,輕柔緩急地揉捏著,眼中閃出

  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肉在冰涼的桌面上輾轉翻滾,豐滿的乳房和圓滾滾的小腹沾

  滿汗水,在短短的軀幹上滾動著碰撞在一起,發出陣陣膩響,彷彿三隻圓碩的雪

  球。梵雪芍無助地咬住唇瓣,一邊哭泣,一邊情不自禁地婉轉淫叫。越來越多的

  淫水彙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將玉戶脹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發紅潤

  ,宛如熟透的櫻桃般嬌艷欲滴。

  艷鳳盡情插弄著梵雪芍柔軟的屁眼兒,忽然拈起一根髮絲,抖手纏在香藥天

  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細小的花蒂應手拉長,髮絲勒入蜜肉,將那粒嬌嫩

  的艷紅分在欲斷的幾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著玉戶一陣怒漲

  ,陰精從體內深處飛出,將黝黑的木塞擠得滑出數分。

  艷鳳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間一濕,濺上了幾滴溫熱

  的黏汁。艷鳳訝然望去,只見那只雪嫩的美臀被陽具插得翻開,紅嫩的肛肉含著

  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縮,上面沾滿黏稠的漿液,黃黃的,彷彿半透明的果漿不住溢

  出。

  「哈,貞潔的香藥天女竟被幹出屎來!」艷鳳挑起一點黏漿,遞到梵雪芍眼

  前。

  梵雪芍難堪地轉過臉,小聲啜泣著。艷鳳拔出陽具,口鼻埋在滑膩的臀縫內

  ,咬住翻吐的肛竇,用力吸吮起來。梵雪芍下體被她抱在臂間,肥美的大白屁股

  朝天仰起,像一隻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開,吸吮著裡面甘甜的汁液。

  艷鳳熾熱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鬆軟的菊肛上來回捲動,將上面的蜜

  漿舔舐乾淨。然後用手指翻開梵雪芍的屁眼兒,一路向內舔去。梵雪芍羞恥得無

  地自容,艷鳳的舌頭就像一條妖淫的毒蛇,一直舔到腸壁上。那種異樣的酥麻,

  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洩了身子。

  良久,艷鳳終於抬起頭來,她嬌喘著撥開秀髮,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釀

  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惱,滿臉是淚地說道:「無恥!」

  艷鳳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輕輕一捅。梵雪芍低叫一聲,玉

  臉騰的紅了。被木楔塞緊的下體鼓脹欲裂,裡面滿滿的都是淫液、陰精。

  艷鳳抱起梵雪芍圓滾滾的軀幹,將她臃腫的腰肢放在一隻瓷盆邊沿,只留下

  肥嫩的圓臀翹在盆內。梵雪芍玉體彎成弓形,頸背貼在地上,下體懸空,嬌艷欲

  滴的玉戶高高挺起,裡面還楔著一隻粗圓黝黑的硬木塞。

  艷鳳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輕輕一拍,只聽「啵嘰」一聲,木塞脫體而出,掉在

  地上打個轉。接著一股水柱從玉戶內飛濺而出,混著陰精的淫水被染成白色,猶

  如一道滾雪,在空中劃出一條圓弧,清脆有聲地濺在瓷盆中。

  鼓脹的肉穴一陣輕鬆,但肉體的輕鬆反而使梵雪芍愈發羞恥。從下望去,梵

  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濃的水柱從腹球下方濺起,劃出一道彎彎的曲線,帶著溫熱

  的體溫遠遠射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濺起一片令人耳紅心跳的水響。

  艷鳳得意地望著自己的美肉玩具,訕笑道:「好淫蕩的賤貨,居然流了這麼

  水兒,用碗來接夠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體彷彿開閘的蜜泉,嘩嘩淌著淫水陰精,等淫液流盡,她的下體也

  完全濕透了,白白的臀肉象融化的香雪般滴著黏液,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開,瀉出一片陰森的寒意,洩身已近虛脫的梵雪芍打了個寒噤,淒然

  合上美目。雖然未曾目睹,但濃烈的血腥氣已經告訴她,被隔在帷幕後的另一半

  密室是一個血池。那些用精液餵養她的童子,頂多只採上三回精,就被扔到池內

  。有時艷鳳故意沒有封閉她的感識,那些淒清夜裡,她能聽到帷幕後蟲豖吞食血

  肉,在骨骼上爬動的聲音……

  一滴冰涼的液體滴在身上,梵雪芍沒有睜眼,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掙扎。然而

  當一條軟軟的蟲體掉在腹上,女性天生的膽怯,使她禁不住駭然開目。

  一條血淋淋的巨蠶昂起頭來,它身形比一般的蠶蟲大了數十倍,足有尺許長

  短,又粗又圓,就像一條剝去鱗甲的腹蛇,那些細小的觸角蠕動著,灑下滴滴鮮

  血。梵雪芍妙目圓瞪,驚恐地顫聲叫道:「拿開!快把它拿開!」

  艷鳳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著兩條血蠶走過來,一條扔在梵雪芍圓隆的腹球

  上,一條扔在她乳溝中。三條血淋淋的巨蠶在梵雪芍白膩的肌膚上四處遊走,尋

  覓著可以進入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頸枕著盆沿,圓臀頂在瓷盆底部邊緣,她急切地

  掙扎起來,看上去滿盆白花花的美肉不住翻滾,艷光四溢。

  艷鳳染血的手掌在她乳上揉了一把,笑道:「還怕它吃了你嗎?」她挽住一

  條血蠶,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陰戶,從眼角拋了個媚眼,膩聲道:「這可是餵你

  吃的呢……」

  梵雪芍駭得喘不過氣來,待她剝開自己秘處,才驚叫著扭動起來。艷鳳左手

  三根手指插入梵雪芍體內,撐開肉穴,將那條血蠶的頭部塞了進去。血蠶立刻張

  開觸角,勾住多汁的蜜肉,昂首擺尾地朝梵雪芍體內鑽去。

  梵雪芍柔頸勾著盆沿,玉體拚命向上蠕動,光溜溜的雪臀在瓷盆裡左搖右晃

  ,試圖擺脫那條恐怖的血蠶。瓷盆內的淫液陰精雖然被艷鳳飲下,但盆底又濕又

  滑,她的軀幹勉強掙出數寸,又嘰的一聲滑了回去。肥嫩的臀肉撞在盆壁上,幾

  乎擠碎了那條血蠶。血蠶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膩的玉股間翻滾起來,弓起

  長長的身體,拱進香藥天女體內。

  梵雪芍紅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圓瞪著,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冰冷的蠶體在

  肉穴內蠕動著越進越深,不多時就剩下一條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間不住捲

  曲。因為恐懼而收緊的玉戶隨著蠶體的扭動而變形,血紅的蠶尾一搖一擺,帶著

  令人心顫的嘰嘰聲竭力鑽入蜜穴,蠶體的鮮血將津口塗得殷紅,順著雪白的臀溝

  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蠶身一屈一伸,緊緊撐著肉穴,每一次彎曲都向體內進了寸許。梵雪芍能清

  晰地感覺到它每一隻觸手的動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體重,感受到蠶體一節節滑

  過肉壁那令人發瘋的磨擦感。她心跳得彷彿要炸開一般,當血蠶拱入花心的一剎

  那,她尖叫著挺起下腹,剛剛被艷鳳吸盡的尿孔又一次噴出尿液,竟嚇得失禁了

  。

  艷鳳掩口笑道:「一條小小的蠶兒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怎麼?怕它偷吃了

  你的孩兒?」

  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懼,她本身精通藥理,艷鳳費了偌大力氣改造自己

  的肉體,絕不是僅僅為了她體液。每次艷鳳撫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覺到她

  對自己腹中胎兒的垂涎——但她卻沒有任何方法去阻止這一切。

  圓潤的腹球滾動起來,血蠶已經穿透肉穴和宮頸,頂住了那層胎膜,梵雪芍

  甚至能感覺它在自己溫潤的宮腔內,張開血淋淋的嘴巴……

  艷鳳拿起一隻瓷瓶,將細長的瓶頸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張的肉穴,接著扳起她

  的屁股,將滿滿一壺烈酒傾入她體內。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蠶一僵,將棍子一樣挺

  得筆直,長長的身體貫穿了整只下腹,接著啪嘰一聲,爆成一團血漿。

  梵雪芍體內的血液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漿迅速被肉壁吸收,就像憑空

  消失般,沒有留下絲毫渣滓。她嘴唇發白,充滿懼意的眼睛變得迷濛,彷彿靈魂

  也隨著血蠶的爆裂而灰飛煙滅。

  艷鳳冷笑一聲,將梵雪芍翻過來,掰開她肥白的圓臀,將另一血蠶塞到她柔

  軟的菊肛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裡,雪白的大屁股翹在半空,被掰成一個平面

  ,紅嫩的屁眼兒朝天敞開,就像雪團中一隻妖邪的紅唇,含著一條粗長的血蠶,

  看上去彷彿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著滴血的蠶體。這條血蠶鑽得極快,就像香藥

  天女撅著屁股,用屁眼兒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蠶吸入肛內,只剩下一隻溢血的

  肛洞圓圓張開,露出裡面蠕動的血肉。

  艷鳳按照葉行南的吩咐,選用的血蠶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劑量使梵雪芍

  當晚便尿起血來,殷紅的鮮血飄著酒香,淋淋漓漓灑了滿地。艷鳳毫不在意,只

  舉著玉杯,就像品嚐葡萄酒般歡然暢飲。

  至多再有兩月,就該瓜熟蒂落,到時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與主人雙宿雙飛

  ,夜夜春霄……艷鳳情動如火,抱過梵雪芍香軟的軀幹,頂在腹下用力磨擦。

  62

  慕容龍抱起紫玫,將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畫眉集香丸,從案上撿起一支眉

  筆,輕輕描抹玉人精緻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紅羅包裹著,裸露出雪玉般

  的胸乳,她柔順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滿是甜甜的笑意。

  「越來越像娘了……」慕容龍輕歎道。

  蕭佛奴側身臥在榻上,一條白嫩的玉腿搭在被外,圓臀玉球般翹起,雪膩中

  微微露出一抹艷光。這幾日她前後兩個肉穴不知被兒子戳弄了多少次,虛弱的身

  體早已支撐不住,但容顏卻益發嬌艷,縱然在睡夢中,還流溢著迷人的風情。

  紫玫舒適地閉上眼睛,夢囈般輕聲說道:「好好畫啊,畫好了,今晚妹妹跟

  娘一樣……用屁眼兒服侍哥哥……」

  「唔?」眉筆停了下來,慕容龍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頭,做了個鬼臉,格格笑道:「畫壞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

  家的屁眼兒啦。」

  慕容龍板著臉,等她笑完才拿起銅鏡,「呶。」

  「咦?」紫玫左右端詳,卻見兩道彎眉猶如新月,剛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

  支眉筆順勢抹過,卻是絲毫未亂。

  眼見慕容龍寬衣解帶,挺起巨陽,紫玫急忙說道:「人家說的是今晚……」

  「這會兒已經過了酉時。」慕容龍不由分說地解開紅羅。

  「等一下!你還沒有給人家化完妝呢!」

  慕容龍微微一笑,溫言道:「沒關係,哥哥先插進去,再慢慢給你化。」

  紫玫作繭自縛,此時避無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說錯了,好哥哥,你不

  要弄人家後面……」

  慕容龍沒有脫去衣物,就那麼坐著,解下紫玫包裹在下體的紅羅,挺起猙獰

  的陽具,頂在紫玫臀間。紫玫「哎呀」一聲,擰緊眉頭,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龍

  不動聲色,堅硬的龜頭鑽入臀縫,在小巧的肛菊上頂了頂,便欲進入。

  「好哥哥,人家後面好久沒用,哥哥肉棒這麼粗,會把人家後面弄裂的……

  好疼……」

  「每天插幾次就不會疼了。你看娘,每次幹屁眼兒都會高興得洩了身子呢。

  」慕容龍說著頂住菊肛,緩緩用力。

  紫玫顰眉乞求道:「輕一點……不要硬插……」

  慕容龍笑著退出肉棒,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無奈地說道:「好啦,人家

  幫你舔……」

  慕容龍把紅羅舖在地上,抱著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穩住她的軀幹。紫玫張開

  小嘴,輕輕含住龜頭,溫柔地吞吐起來。她的口腔溫潤得彷彿一汪蜜泉,唇瓣柔

  軟香暖,滑膩的小舌靈巧而又細緻,肉棒插進裡面,就再不願拔出。

  不知過了多久,當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嚨,吞入肉棒,用頭的軟肉包裹著龜頭

  時,慕容龍情不自禁地噴發起來。紫玫緊緊含住肉棒,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內盡情

  噴射。等肉棒的震顫停息,紫玫用紅唇裹住棒身,小心地吐出陽具,然後扭過柔

  頸。

  「不許吐。」

  紫玫不情願地皺起鼻子,最後還乖乖嚥下精液。慕容龍將她抱到懷中,斟了

  杯香露餵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著,將口中的精液味道沖淡。喝完後,她

  扭動腰肢,正待開口,臀下卻碰到一個硬硬的物體。紫玫低頭一看,頓時苦起小

  臉,「你剛剛在人家嘴裡射過……」

  慕容龍呵哄道:「它還想在你屁屁裡射一次啊,別怕,哥哥會很輕的……」

  沾滿唾液的肉棒筆直豎起,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慕容龍將紫玫靠在身上,

  兩手抱住她的臀球,將滑膩的雪臀輕輕分開,然後握住她纖軟的腰肢,旋轉著朝

  下坐去。

  光潔的玉體在他手中柔柔轉動,嬌嫩的菊肛被陽具研磨著緩緩張開。紫玫伏

  在慕容龍肩頭,咬住唇瓣絲絲吸著涼氣,兩團肥軟香嫩的碩乳緊繃繃並在胸前。

  忽然間,雪滑的圓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經吞沒了龜頭。

  粗長的肉棒緩緩擠入菊肛,將小巧的屁眼兒撐得渾圓。紫玫最是怕痛,饒是

  以前被他幹過多次,等陽具完全進入雪臀,她也痛得淚眼婆娑。慕容龍吻住她的

  耳垂,一邊輕輕噬咬,一邊柔聲道:「好些了嗎?」

  紫玫搖了搖頭,良久又點了點頭。

  白生生的肉段豎在慕容龍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樣。臀肉被擠得分開,中

  間插著一根妖異的陽具。慕容龍鬆開手,紫玫玉體一滑,又穩住了。深入腸道的

  肉棒鐵鑄般堅硬,彷彿一根又粗又長的木楔,將紫玫的軀幹牢牢釘在胯間,完全

  佔有了她肉體的空間。

  慕容龍摟著她如雪的嬌軀,身子前傾,紫玫順勢向後倒去,慕容龍鬆開手,

  不用人扶,便被肉棒斜斜挑住。

  慕容龍打開妝台上的胭脂水粉,輕輕挑了少許,仔細塗在紫玫的唇瓣上。這

  是上好的紅藍花胭脂,慕容龍指尖抹過,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臉剎那間艷光四

  射,美得簡直不似真人。慕容龍托起她的乳球,將賸餘的胭脂塗在乳尖上,那對

  乳頭頓時泛起寶石般的光澤,襯著如雪的香軀,愈發奪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轉,嬌媚無儔。慕容龍越看越愛

  ,插在肛內的肉棒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著紫玫肩頭,輕輕一轉,粉嫩的雪臀

  包裹著陽具,像一團滑膩的油脂在腹上輕旋。緊密溫暖的腸壁給深陷其中的肉棒

  帶來異樣的磨擦感,嫩肉順著一個方向滑過,彷彿一次沒有盡頭,也不會停歇的

  插入。

  紫玫靠在慕容龍胸膛上,沉穩的心跳透過粉背,一直傳到胸前。那兩粒殷紅

  的乳頭隨著他的心跳,一顫一顫,彷彿整個人都融化在他懷中。

  「好喜歡這樣子……」紫玫枕在慕容龍肩頭輕聲說道:「喜歡哥哥的大肉棒

  ,插在人家身體裡面……」

  慕容龍擁著她芬芳的玉體,兩手握住紫玫滑軟的乳尖,呼吸著她的髮香,只

  微微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說。紫玫眼睛卻亮了起來,「真的嗎?」接著又擔起

  心來,「沖兒那麼小。」

  「不用管他們了。」

  紫玫想了想,又問道:「哥哥捨得嗎?」

  慕容龍淡淡道:「那些事。很無聊。」

  「還有娘啊。」

  「當然。我們一起。」

  紫玫揚起臉,輕聲道:「哥哥,來幹人家的屁眼兒……」

  慕容龍動了動肉棒,「不怕疼嗎?」

  紫玫嫩肛柔柔收緊,迎合著他的動作,柔聲道:「人家好開心……哥哥想怎

  麼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龍將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著她的雪臀,輕柔地抽送起來。紫玫短短的

  身體象貓咪一樣蜷在他身下,挺著圓臀,讓那根獰厲,而又柔情似水的肉棒,深

  深楔入體內。

  略微的痛楚和龐大的脹迫感,使紫玫閉著眼,小聲叫了起來。她放鬆肛肌,

  待窄緊的肛洞適應了肉棒的粗長,紫玫側過臉,小聲道:「可以用一點力……」

  睜開眼睛,紫玫臉一下子紅了,蕭佛奴不知何時醒來,正笑吟吟望著她。看

  到娘親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頭。肛裡的肉棒突然用力,雖然知道他

  是故意的,紫玫還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來。

  慕容龍剛解開衣服,蕭佛奴就驚叫道:「龍哥哥,你怎麼受傷了?」

  紫玫勉強扭過柔頸,只見慕容龍腰側被銳物刺出一個細細的傷口,鮮血已經

  凝固。

  「她死了嗎?」這裡只有一個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為什麼會受傷

  。

  「沒有。」

  「……你知道她是誰?」

  慕容龍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很倔強的孩子。」他們都記得那根被咬斷的木

  樁。

  紫玫望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龍一怔,旋即明白過來,抓起一隻玉杯摜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說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龍森然道:「我是她父親。」

  「你欠她的!」紫玫說著,眼角迸出淚花。

  蕭佛奴最怕兄妹倆吵架,她蜷著身子,又是擔心又害怕。但這次暴怒的慕容

  龍很快平靜下來,他思索半晌,抬手幫紫玫拭去淚水,溫言道:「由你作主吧。

  」

  紫玫搖頭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兒,紫玫便傷心得難以自已。慕容龍見玉人淚如泉湧,只好轉移話題

  ,故作輕鬆地說道:「怪不得夭夭會懷了身孕,原來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問道:「怎麼可能?」

  慕容龍搖頭笑歎道:「這些小傢伙,著實有些花樣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

  髮,「算了,不管她們了。她們喜歡,就隨她們的意好了。」

  說著他挽住蕭佛奴的纖足,將她兩條玉腿拉得筆直,分成一字,笑道:「娘

  既然醒了,就跟兒子一同樂樂吧。」

  蕭佛奴還在發怔,直到玉戶被兒子撥弄的淫液四溢,她才回過神來,嬌喘細

  細地說道:「龍哥哥,你剛才說……夭夭……懷了身孕……是真的嗎?」

  慕容龍對自己那一腳心裡有數,他沒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個孽種,多半要

  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個月了吧。」

  蕭佛奴怎麼也想不通夭夭怎麼會懷孕,也許是菩薩垂憐,把她變為女身……

  「夭夭還沒有懷過孕呢,我要教教她……」蕭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

  個聽到女兒懷孕的母親那樣充滿喜悅。

  ***  ***  ***  ***  ***

  從瀚海襲來的寒風長驅萬里,卻被連綿的終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

  紛飛,群峰之間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橫流。

  一夕長談後,沐聲傳再次出山,護送慕容氏的兩個孩子返回洛陽,南征之事

  也隨之偃旗息鼓。

  大孚靈鷲寺方丈沮渠大師抱病在身,不再過問江湖之事;九華劍派選了新掌

  門,凌風堂血案被秘密封鎖,琴聲花影失蹤之事也漸漸淡去。星月湖仍潛在暗處

  ,彷彿一頭疲倦的妖獸,在黑暗中靜靜睡去。

  艷鳳收羅的童子還在源源不斷地送來。半月前,新來的十二名童子上島時,

  正遇上葉行南。也是機緣巧合,葉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個小童,當即收來做了

  徒弟。那小孩兒見夥伴們都跟著一個漂亮阿姨離開,只有自己被一個老頭帶走,

  當場大哭起來,葉行南哄了幾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夭夭要臨產了。

  算來她懷孕剛滿五個月,但幾天前胎兒就動了起來。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

  夭嚇得捧著肚子,一動也不敢動。還是蕭佛奴告訴女兒,那是胎動,孩子就快要

  出來了。夭夭還有些迷惘。蕭佛奴說,你要當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來。

  晴雪立即命人佈置了宮殿,將夭夭母子送到靜室,又挑了十幾名乾淨的侍女

  ,一天十二個時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時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陣痛。晴雪聞訊趕來,一面命人去請

  葉行南,一面通知了靜顏和蕭佛奴。

  慕容龍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星月湖,同時帶走了紫玫。蕭佛奴掛念

  女兒,還留在宮裡等夭夭分娩。眾人都鬆了口氣,絕口不提慕容龍到來的事,好

  像他未曾來過一般。靜顏傷勢已好了許多,但臉色還有些蒼白,飽受摧殘的左乳

  勉強癒合,但已無復昔日的堅挺,走動間一墜一墜,似乎乳肉中還刺著一篷銳針

  。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陽光穿過雲靄,灑入殿內。靜顏

  瞇起眼睛,似乎已經很久沒見過陽光了,這樣耀眼,真有些不習慣……

  宮殿的裝飾華麗而不張揚,因為在這裡分娩的是一位沒有名份的公主。四壁

  張掛著高及殿頂的帷幛,帷幛邊緣用金線繡著連綿不到頭的如意紋飾,大紅的簾

  帷被陽光一映,頓時明亮起來,使得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色。窗欞上結滿綵帶

  、銀鈴,做成仙鶴形狀的薰爐燃著安神的檀香,此時正燒得滾熱。

  殿內正中放著一張錦榻,夭夭躺在柔軟的被褥間,如雲的青絲舖在枕上,臉

  上毫無血色。她緊張地吐著氣,圓滾滾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緊鄰著床榻是一

  張軟椅,盛裝的美婦坐在上面,不能動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聲說道:「不

  要怕,緩緩吸氣就不那麼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聲,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張的兩

  腿一陣顫抖,哭道:「好多血……」

  靜顏心頭狂跳,夭夭懷胎五月便即臨產,胎兒多半已經夭折了。她起身握住

  夭夭冰涼的小手,拉住被褥準備掀開。晴雪卻毫不驚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幫

  她擦汗。

  這邊蕭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應聲說道,待慌亂過去才訝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蕭佛奴柔聲說道:「小寶寶在告訴你,她就要從你肚子

  裡出來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玉腿沾滿了透明的液體,產門微微張開,能看到略帶混濁的羊

  水正從中汩汩淌出。靜顏鬆了口氣,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蕭佛奴輕笑道:「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夭夭茫然揚起臉。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滿十六歲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這回事,還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這天分娩。「娘,」

  夭夭可憐兮兮地說:「你生夭夭哪天有沒有這麼疼?」

  蕭佛奴唇角顫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兒子責罰,被鞭打得早產,生下了自己

  跟兒子亂倫的夭夭……

  「不疼的。」蕭佛奴柔聲說道。

  葉行南遠遠坐在一旁,點著書卷教徒兒認字。他身為星月湖第一神醫,本不

  屑於做這種接生的勾當。只不過夭夭的子宮是他親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個月分

  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強坐在一邊。

  晴雪和蕭佛奴都生過孩子,此時蕭佛奴在夭夭身邊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

  熱水洗了手,準備接生。靜顏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問道:「五個月都會這

  麼大嗎?」

  「也不一定,姐姐兩個月肚子就隆了起來,有的三四個月還看不出來呢。」

  晴雪有些奇怪,這些天龍哥哥頻頻訊問懷孕的事,難道她發現自己的癸水遲了嗎

  ?

  靜顏一一記在心裡,她與梵雪芍相處多年,對醫理也略通一二,此時手指扣

  著夭夭的脈門,臉上帶著誰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宮開始收縮,她大口大口吸了著氣,白白的小臉上不住滲出冷汗。

  晴雪將枕頭墊在她腰下,調整著胎位,讓胎兒能順利滑出體腔。

  「張開腿……吸一口氣……不要吐,向下用力……」蕭佛奴心疼地望著女兒

  ,柔聲指點著她怎麼生孩子。

  夭夭兩腿彎曲著支在體側,臀部微微抬起,憋著氣竭力向下使勁。白膩的腹

  球隨著宮縮緩緩向下沉去,殷紅的產門圓圓張開,玉阜被拉得變平,上面一條白

  嫩的小肉棒軟軟垂在一邊,隨著腹球的震動扭來扭去,彷彿一條可愛的白小蛇。

  宮頸已經張開,等待著還未足月的胎兒穿過。疼痛越來越強烈,夭夭擰緊眉

  頭,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種幸福的痛楚,沒有什麼比分娩的疼

  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臉一僵,顫聲叫道:「姐姐……」

  62

  靜顏見她神態有異,忙問道:「怎麼了?」

  「人家還是處女……」

  蕭佛奴怔了一下,靜顏笑道:「不好嗎?處女分娩呢,你的身子那麼乾淨—

  —還有處女膜,咱們的孩子一定會喜歡這份禮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處女膜是給姐姐的!才不要給

  它!」

  靜顏按在她的嘴唇,「不許說話,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彎曲,最後「嗚」的一聲哭了起來。

  白膩的腹球象被一根無形的圓柱捅入,張開一個鮮紅的肉洞。透過裡面淋漓

  的體液,能看到產道內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層膜緊緊繃在處子的肉穴內,中間細

  細的小孔被扯得圓張,幾乎能容納一根手指。

  靜顏好奇地翹起手指,探入翕張的蜜穴,輕輕碰觸著那片柔韌的薄膜。夭夭

  體內很濕,浸滿體液,紅嫩的肉壁陣陣縮動,潮水般震盪著傳到腹腔深處。處子

  的嫩穴狹緊異常,此時因臨產而張開,嬌嫩異常的肉壁被撐得沒有一絲折皺,看

  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絲綢打磨過的瑪瑙一般。

  夭夭滿心期待著要把自己的處女交給姐姐,結果一懷孕,忘了個乾乾淨淨,

  此刻見姐姐對自己的處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戲弄自己,不禁又是傷心又是失望

  ,梨花帶雨般滿臉是淚。蕭佛奴一會兒瞧瞧女兒,一會兒瞧瞧靜顏,弄不清她們

  之間的關係。周圍的侍女誰也不敢作聲,殿內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無聲息。

  圓潤的腹球已經滑至腹腔底部,即將脫出宮頸,進入少女純潔的處子穴內。

  夭夭委屈地望著靜顏,淚水連珠價從粉頰掉落。靜顏輕輕撫愛著那片韌膜,忽然

  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肉棒。

  痛楚中,那只纖手的感覺依然清晰,只輕輕捋動幾下,小肉棒便硬硬翹了起

  來。夭夭臉色煞白,鼓脹的小腹不住抽動,嬌柔的花房向外翻開,淋淋漓漓淌著

  血水。與此同時,花房上挺翹的肉棒直直立起,彷彿一根光潤的玉杵。

  腹球的蠕動越來越快,夭夭痛得額頭滿是冷汗,小手還在靜顏掌心劃著,不

  甘心就這麼失去處女。靜顏沾上羊水的玉指濕滑無比,她輕巧地翻開玉莖的包皮

  ,剝出那粒紅紅的小龜頭,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輕輕旋轉撫弄。

  一次強烈的宮縮猛然傳來,夭夭玉體一震,連敞開的玉戶也為之收緊,接著

  腹球一震,彷彿從一個狹緊的空間擠出般,向夭夭腿間滑去。

  「使勁啊,夭夭!」蕭佛奴急切地喚道,「孩子已經從子宮裡出來了,快些

  用力……」

  一篷帶著血絲的體液從產口迸出,夭夭下體張開一個圓圓的出口,那層柔韌

  的白色薄膜被來自母體內部的事物撐住,向外突起,透過薄膜中間的空隙,依稀

  能看到一團腥紅的血肉。

  晴雪兩手按著夭夭的腿根,將她顫抖的雙腿竭力推開。夭夭美目含淚,委屈

  地叫了聲,「姐姐……」哀哀地哭泣起來。靜顏笑吟吟握住她的小肉棒,上下套

  弄,分明是要讓這個處女母親在分娩的同時達到高潮。

  薄薄的處女膜根本無法阻擋胎兒的降生,隨著胎兒的滑動,白色的薄膜被壓

  得變形,一直鼓成球狀,最後轟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聲中,那個未足月的胎

  兒滑過母親未經人事的肉穴,將那層完整如新的處女膜撕得粉碎。殷紅的處子之

  血從母體飛濺而出,染紅了靜顏纖美的玉指。

  胎兒脫離母體,肉穴內鮮血飛濺的同時,那根小肉棒也在肉穴上噴射起來,

  淡白的精液筆直濺起,與橫飛的處子鮮血一同從夭夭下體迸出。

  ***  ***  ***  ***  ***

  「是個女孩。」靜顏舀了一匙香粥,輕輕吹了幾口,遞到夭夭唇邊。

  夭夭板著臉將羹匙一把推開,氣苦地掉下淚來。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來了,還疼嗎?」

  夭夭一邊掉淚一邊蹬著被子,「就要哭,人家的處女沒有了……」腿一動,

  牽連到還未平復的產道,她哎喲哎喲摀住小腹,疼得變了臉色。

  靜顏一手伸到被,輕輕撫摸著她的身子。原本圓滾滾的小腹平坦下來,滑膩

  的肚皮略顯鬆馳,軟綿綿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貼著肌膚向下滑去,挑起軟

  軟的小肉棒輕輕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來,「你還讓人家出醜……人家在給你生孩子呢……」

  靜顏隔著被子把夭夭摟在懷裡,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個小女孩。」

  「哪裡漂亮?」夭夭皺起眉頭,「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來時雖然

  已經發育完全,但體重還不足三斤,皺巴巴的,夭夭滿心希冀,結果生下來這樣

  個小東西,頓時又大哭一場,連抱也不去抱。

  「當然漂亮,她娘這麼漂亮嘛。」靜顏說著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臥在靜顏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歡,人家再給姐姐生

  一個。」

  靜顏不著痕跡地扶住她的肘尖,挪離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

  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興奮起來,「那個小洞洞能撐得好大,小寶寶鑽出來的時候又疼又麻,

  感覺怪怪的……姐姐,你來摸摸……」

  ***  ***  ***  ***  ***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這是一條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淨的金粉,到此已是繁華落盡,徒剩淒涼

  。剛過了正月,天氣嚴寒,前幾天剛下過一場大雪,人來人往早踐踏得泥濘不堪

  ,唯有巷腳還殘留著未化的積雪,嗚咽的寒風捲過空寂的窄巷,愈發冷落。

  時已深夜,巷中人跡杳然,角落裡一個不起眼的小攤,還在等待最後的買主

  。寒風中,一點如豆的燈火搖搖欲滅。攤主看看還剩的四五張烙餅,狠狠心,往

  已經快熄滅的爐裡丟了塊木炭,蹲在旁邊,裹緊衣襖。

  遠處的菊芳院傳來幾聲響動,過了片刻,四五個腳夫打扮的漢子勾肩搭背,

  搖搖晃晃走了過來。攤主抻頭看看,又佝僂著抱住膝蓋。這永昌巷盡是些不入流

  的暗娼館,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腳夫苦力,為了省錢,一般都不在娼館過夜,這幾

  人酒足飯飽,自然不會光顧他的生意。

  「大爺……」黑暗中,一個女子怯生生喚道。

  一個腳夫打著酒嗝說道:「咦?這……這裡還有一個婊子?做……做什麼?

  」

  「大爺要不要奴家伺候……」

  「滾開滾開!」一名腳夫罵罵咧咧將那婊子推到一帝。這裡本就是建康城最

  低賤的娼館,館裡的妓女都是些殘花敗柳,這個婊子大冬天還在外面拉散客,只

  會是賣不出去的下等貨。

  「別急嘛,」另一名腳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貨怎麼樣。來,把奶子露出來

  ,讓大爺摸摸。」

  黑暗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腳夫扯開那妓女的衣服,抓住兩隻奶子一

  通亂捏。「咦——」那腳夫奇道:「這細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紅還滑著些。

  」

  小紅十年前在秦淮河做過,年老色哀才到了這不臨街不靠河的背巷,現在算

  是菊芳院的頭牌,這幾名腳夫都認識,聞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紅

  還滑怎麼不進館裡?還用當野雞?」

  「不信你們摸摸!」

  那女子沒敢作聲,只裸著奶子讓那十隻粗硬的大手一一捏過。

  「怎麼樣?滑不滑?」

  「你別說,還是真是又滑又嫩,圓嘟嘟的,比小紅強得多了。」幾名腳夫色

  心大動,問道:「喂,賤婊子,多少錢?」

  「十……十文……」

  這比永昌巷最賤的丐婦還低了一半,腳夫們轟笑起來,老王說道:「就你那

  賤屄還值十文?咱們走!」

  「大爺,」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爺不給錢也可以,給奴家買幾

  張烙餅就好……」

  幾名腳夫交換了一下眼色,其中一個揚聲道:「賣餅的,還剩幾張餅?」

  攤主昏昏欲睡,聞聲連忙道:「有有,還有五張。」

  老王回頭笑道:「正好,一張餅兩文錢。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殺你價

  ,五張餅,陪爺們兒五個樂樂。」

  接五個身強力壯的客人,才換來十文錢的餅,再爛的婊子也呸一聲就走,可

  這個妓女猶豫多時,竟然點頭答應了。

  腳夫們平白撿了個便宜,高興得酒也醒了幾分,拉著那婊子道:「走,到前

  邊去。那兒有亮,幹起來也痛快。」

  嬉鬧聲中,誰也沒有注意,一輛漆黑的馬車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巷口,簾後一

  雙發亮的眼睛遠遠朝這邊望來。

  那女子被五個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攤前,豆大的燈火幽幽閃亮,看不清她的

  頭臉,只見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裝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蕩一蕩漾出白膩膩的肉光

  ,兩隻又圓又大的奶子雖然略微有些下墜,但看得出它們曾有的旖旎風情,假如

  再挺上少許,就是一對尋遍秦淮畫舫也難得的美乳。

  這些腳夫何曾見過如此標緻的奶子,十隻眼睛頓時放出光來。正是一年中最

  冷的季節,就是穿上幾層夾衣也難擋寒意,但那妓女為了做成這筆微薄的生意,

  只有裸著雙乳任他們猛瞧。天氣酷寒,兩隻乳球緊緊收成一團,細看來才發現乳

  肉上佈滿或刺或掐的傷痕,右乳上還有一排牙印剛剛收口,還帶著未褪的青腫。

  乳頭色澤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暈散開,顏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

  無數人毫無節制的玩弄過。

  一名腳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連聲,大叫「晦氣晦氣」。剛才在暗處看

  不清楚,這個半夜還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著一個圓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

  七個月身孕。

  「肏你媽,挺著大肚子還出來賣屄,呸呸呸!」一眾腳夫都皺起眉頭,碰上

  孕婦已經夠不吉利的了,何況還是個當婊子的賤貨,簡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見眾人要走,急忙拽住他們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

  趴下來,讓大爺從後面幹……」

  燈光下映出一張蒼白的面孔,她年過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莊溫婉,雖然

  屢遭摧殘,面帶風塵,仍能看出她曾經尊貴雍容的美態。

  見到她的容貌,幾個腳夫動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淫笑道:「這婊子

  老是老了些,臉蛋還挺標緻的……」

  有個腳夫死活不願意幹一個孕婦,剩下幾個嘀咕半晌,說道:「你他媽還挺

  著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給你三張烙餅,咱四個一人幹你一次。」

  那妓女縱然不願,也只好答應。

  「愣著幹嘛?快脫衣服啊!」

  雖然都是妓女,也分著三六九等,秦淮畫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裡的妓館

  縱然低賤,娼妓們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間,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婦,十幾個妓女聚在

  一間屋裡,也有張板床用來接客。只有這種不入流的野雞才會連接客的地方都沒

  有,或者讓嫖客帶回住處,或者就在橋下僻靜處匆匆接上一回。此時天寒地凍,

  橋下寒風刺骨,這幾名腳夫又不願帶一個孕婦回到店裡,撞了晦氣,乾脆就在街

  頭幹完了事。

  那妓女無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聲乞求道:「大叔……」

  賣餅的小販歎了口氣,籠著手走到一旁。

  「謝謝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攤後,解開衣帶。

  雖然還是露天,但有攤位遮擋,心裡好受了許多。尤其是旁邊的爐子,讓寒

  風凜冽的暗巷也有幾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簡陋,大冬天也只著了一條單裙,掀

  開來褪下粗布外褲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連褻衣也沒有穿。

  腳夫圍過來嚷道:「你瞧你瞧,這婊子的屁股比麵粉還白!怎麼長的?」

  「這身段,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貨色可真不賴。」

  有個腳夫納悶道:「怎麼不去菊芳院?就算懷著野種,生了也能再接客啊,

  咋會在街上拉客呢?老鴇瞎了眼吧。」

  「你管那麼多,菊芳院幹一回起碼五十文,還是在這兒實惠——賤婊子,快

  點兒把屁股抬起來!」

  巷腳積雪未化,地上卻是一片泥濘,根本沒有下腳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

  脫掉外褲,用外裙包好,放在一處結冰的積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後光著下

  體,兩手扶著牆壁,弓下腰肢,分開雙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攤上的油燈舉過來,嚷道:「把屁股撅起來!讓大爺

  仔細看看。」

  那妓女只好面對牆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淨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頓

  時顫抖起來,她打著寒戰將又白又圓的大屁股舉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

  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圓弧,乳房沉甸甸墜在身下,乳頭幾乎觸到烏黑的污泥。

  過多的姦淫使她兩瓣臀丘向外張開,無法合攏,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縫便被

  拉平,裡面的勝境一覽無餘。幾隻手同時伸過來,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淚也不敢作聲,只能舉著屁股讓這幾個給人做苦力的腳夫肆意

  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

  間掏去。手剛伸過去,老王「哎喲」一聲,嚇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膩,想著秘

  處更應該是柔膩銷魂,誰知摸過去卻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數不盡的疤痕

  遍佈秘處,硬硬的扎手。更駭人的是這婊子的賤屄,他那麼大的手,一下子就鑽

  進去一半,寬得簡直像一只鬆鬆跨跨的皮囊。

  老王驚疑不定地舉過燈火,伸頭一看,幾個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樣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舉起,香艷之極,可大

  腿間那只女人獨有的器官卻被摧殘得面目全非。各種各樣數不盡的疤痕遍佈陰戶

  內外,一側花瓣已經被磨得蹤影全無,另一側被撕開幾道傷口,參差不齊地歪在

  一旁,穴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亂捅過般,沒有一寸完好。肉穴鬆馳得可以容納下一

  隻拳頭,露出裡面凌亂不堪的肉壁。各種傷痕縱橫交錯,整只肉穴就像被燒焦一

  般,乾巴巴翻開一片又黑又紅的爛肉。陰戶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

  個深深的創口,會陰處還有一個無法癒合的傷口,斜著貫入肉穴。

  奇怪的是陰戶傷成這個樣子,那妓女下體還發情般濕漉漉一片。一縷黏液從

  肉穴淌出,從傷痕纍纍的陰戶淌到陰阜上,彷彿一條發亮的蛛絲長長拖在腹下,

  與地上的污泥連在一起。

  這幾個腳夫嫖的都是最下賤的娼妓,被人玩爛的賤屄也見過不少,但沒有一

  個女人被摧殘得如此徹底,不僅外陰被毀壞殆盡,連陰內也同樣難逃毒手,別的

  妓女接客多年,下體被幹得醜陋不堪,還起碼像個性器的模樣,可她的肉穴不僅

  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塗,簡直就像烈火燒炙過般慘不忍睹。難怪沒有一家娼

  館願意收留這個容貌雅致的美婦,女人的本錢都被搞成這個樣子,還拿什麼來接

  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麼爛屄!還當婊子?」一個腳夫氣惱地罵道,抬腿就

  走。

  「大爺大爺,」那妓女惶急地剝開秘處,哀求道:「奴家的屄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還名器!」

  「大爺插進來就知道了,奴家的屄又淺又緊——」「又臭又髒的破爛貨,你

  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濃痰吐在那婊子陰上,想想還不解氣,又提起腳重重

  踩在她股間。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盡數抹在陰戶內,濕黏的秘處頓

  時黑乎乎一片泥濘。雪白的大屁股被一個苦力踩在腳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

  痛,不禁小聲啼哭起來。

  63

  那些腳夫不知道,這個半夜還在挺著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經是名動江湖的武

  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鮮妍如花的江湖女俠,琴聲花影:

  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給妙花師太的兒子,成了一個白癡的女人。但緊接著沮渠展

  揚得知寶兒並非他的血脈,一怒之下,要殺掉寶兒洩忿。但不管他父親是誰,寶

  兒畢竟是妙花師太的親生骨肉,千求萬求才保住了兒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後,

  妙花師太私下把寶兒送到庵外,讓他遠遠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見了生厭。

  剛過門沒幾天的兒媳婦凌雅琴,被留在隱如庵供人淫辱,沮渠展揚氣惱之極

  ,由著眾人隨意玩弄。沒過多久,她便被姦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傷的下身更是

  慘不忍睹,連星月湖的淫徒也對她不屑一顧,扔到一旁不再理會她的死活。當時

  凌雅琴已懷了寶兒的孩子,淫玩中幾次險些被折磨得流產,卻都奇跡般的存活下

  來,妙花師太見狀乾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體無完膚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風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遺棄的玩

  物臥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寶兒還對她一如既往,認認真真把她當作老婆。

  經過兩個月的調養,凌雅琴漸漸恢復了元氣,她武功被廢,身子也被弄成那

  般模樣,再沒有一個男人會想要她。寶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天天膩著自

  己的「老婆」,說些傻得可笑,卻讓凌雅琴感動的傻話。感激之餘,凌雅琴死心

  塌地的跟了寶兒,一門心思做了白癡的妻子。她對這個新丈夫千依百順,縱然懷

  著孕,也每日盡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長,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聽到她的下落,尋了過來。這次姐妹再

  無留手,把剛有起色的凌雅琴一連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後把一塊燒紅的木炭塞到

  凌雅琴陰內……

  沮渠展揚得知妹妹還在庇護這個野種,大發雷霆,立刻把他們逐出住所,這

  次連妙花師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讓他們夫妻流落街頭自生自滅。

  沒有了生活來源,凌雅琴只好靠賣淫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洩露身份,

  只敢在最低賤的背巷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館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毀,每

  次過不了幾日就被趕了出去,連最低賤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來越大,生

  意愈發難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個客人,此時不惜為了幾個烙餅

  而出賣肉體。

  滿目創夷的性器在腳下嘰嘰作響,彷彿一團爛泥。白氏姐妹淫玩凌雅琴時用

  上了各種淫藥,淫毒已經融入血肉,她撅著屁股,被那隻大腿踩得蹙額顰眉,還

  竭力扭腰擺臀作出媚態,挑逗嫖客的慾火。

  凌雅琴喘著氣道:「還有屁眼兒……奴家還能用屁眼兒伺候各位大爺……」

  苦苦哀求他們能嫖自己。

  「屁眼兒?」幾名腳夫誰都沒玩過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還能用?「怎麼

  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著屁眼兒說道:「大爺把雞巴插進來……就跟幹奴

  家的屄一樣……」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腳夫們鼓噪著讓她擦乾淨。凌雅琴只好捏了

  團雪,順著臀縫抹了幾抹,卻是越擦越髒。最後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動著大白屁

  股蹭乾淨。這麼擺弄一番,凌雅琴凍得牙關打戰,她不知道孕期下體最怕受寒—

  —即使知道也顧不得了。

  擦淨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撐開屁眼兒。那只菊肛也被肏得發黑

  ,但還算完整,細密的菊紋被撐得散開,襯著雪白的圓臀,頗有幾分韻致。她聳

  著屁股說道:「大爺肏肏就知道了……」

  一個硬硬的物體貼著手指捅進肛洞,一個腳夫怪笑道:「是這麼插嗎?」

  「是……哎呀——」那是攤上用來掛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兩指粗細,那名

  腳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絞得直腸一陣痛楚。凌雅琴身體一晃,圓滾滾

  的肚子險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穩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內攪弄。

  「這婊子屁眼兒真夠軟的,就跟插在豬油裡一樣,又黏又滑……」腳夫稀罕

  地說道。

  「俺試試。」另一腳夫接過竹竿,噗嘰一聲,插進兩節。

  凌雅琴顫聲道:「大爺……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還沒插到底兒呢!」

  凌雅琴垂下頭,銀牙咬住唇瓣,嘴裡絲絲抽著涼氣。

  瑩白的雪花從無邊的夜空飄落,一個下賤的妓女馬趴在泥濘的小巷裡,她下

  體赤裸,撅著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幫腳夫站在她身後,拿著竹竿輪流捅弄她的屁

  眼兒。那些腳夫有的是力氣,能不停氣一連抽送幾百下,只見粗大的竹節飛快地

  鑽進鑽出,毫無阻礙地鑽入肛洞深處。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圓又大,正中間一團軟

  肉隨著竹竿的進出一鼓一收,忽而綻開一團肛菊,露出裡面鮮紅的肉壁,轉眼又

  收入臀內。

  那些腳夫笑嘻嘻輪流上場,有的直捅直抽,搗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轉,

  看著屁眼兒在竹竿下開合的淫態。那個連一張烙餅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濘

  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團柔軟的白面,被一截竹竿來回攪弄。

  幾片雪花落在冰涼的臀肉上,凌雅琴凍得臉色發青,口鼻中不時發出沉重的

  悶哼聲。她兩手酸軟,只能勉強撐著肚子不沾到泥水。輪到老王時,他操起竹竿

  ,一下子捅進一尺有餘,像是要把那隻大白屁股搗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

  聲,那團白花花的美肉一陣顫抖,險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對著她圓滾滾的肚子用力捅了起來。凌雅琴顧不得再支撐身

  體,兩手抱著肚子哀叫道:「大爺,求求你不要搗奴家的肚子……奴家還有三個

  月就要生了……」

  「生下來也是個賤貨,不如讓大爺幫你搗出來。」

  「不要……大爺,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減,喝道:「屁眼兒夾緊點兒!」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緊屁眼兒。她的屁股兒曾被下過毒藥,每到子時便

  刺癢難當,晚間要屁眼兒裡插著東西才能捱過去,但此時子夜已過,從肛洞到直

  腸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渾身亂顫。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陣亂捅,屁眼兒裂得像

  嬰兒的小嘴,露出鮮紅的腸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誘人無比。

  一個腳夫忍不住掏出肉棒,抱著凌雅琴的屁股幹了進去。「哎喲!」被幹的

  妓女沒有叫痛,倒是腳夫怪叫起來,「這婊子屁股凍得跟冰塊似的!」

  冰天雪地裡,光著屁股跪那麼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凍得其冷徹骨,只有屁眼

  兒被插得熱乎乎的,又軟又黏。抱在懷裡就像一隻雪球,上面嵌著個供雞巴進出

  的肉洞。等肉棒開始抽送,凌雅琴鬆了口氣,這是她今天唯一一筆生意,忍著肛

  中的疼痛,竭力翹起圓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時而左右搖擺,時而上下掀動,時而旋轉磨動,沒有片刻停歇

  。那只屁眼兒更是時鬆時緊,就像一張小嘴殷勤地吞吐著肉棒,浪態十足。那根

  肉棒不多時便跳動起來,滾熱的陽精射入冰涼的體內,凌雅琴不禁戰慄起來。

  另一根肉棒立刻插入,連那個本來不願幹孕婦的也忍不住擠了過來,五個腳

  夫輪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將精液射到她腸道深處。他們一邊姦淫,一邊玩弄她

  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讓那對乳房在泥濘中滾來滾去。乳尖甩動中,污濁

  的泥水飛濺而起,星星點點濺在白膩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幹得嘰嘰作響,屁眼兒陽精

  四溢。不到一個時辰,五個腳夫都幹了一遍,等最後一個射了精,腳夫們收起傢

  伙就走。

  「大爺大爺,」凌雅琴忍痛叫道:「你們還沒給錢……」

  「還想要錢?誰幹你的屄了?」老王露出一副無賴相。

  凌雅琴小聲道:「大爺玩了奴家的屁眼兒……」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兒還要錢?」

  凌雅琴還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兒狠狠一捅。凌雅琴喉頭呃的一

  聲哽住,臉色變得煞白。

  幾名腳夫嘻嘻哈哈離開暗巷,只剩下那個妓女還趴在地上,一根細長的竹竿

  深深插在她渾圓的白臀中,屁眼兒被撐得翻開,溢出濁白的陽精。竹竿上還挑著

  一幅破舊的幌子,在風雪中飄來飄去。

  等腳夫走遠,那個攤主才走過來,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經被鮮血染

  紅,攤主歎了口氣,把凌雅琴放在旁邊的衣裙蓋在她身上,說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著泥濘的雙乳,一邊顫抖,一邊怔怔落下淚來。

  「給。」攤主遞過一張烙餅,猶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張。

  「謝謝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淚水,穿好衣服,然後揚起臉,說道:「大

  叔,讓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攤主連忙搖手。

  凌雅琴淒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髒,就用嘴來服侍大叔好嗎?」

  攤主歎道:「我看你怪可憐的……別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說著

  收拾起攤子。

  「等一下。」一個清悅的聲音柔柔響起,接著一隻比雪花還要柔白的玉手穿

  過風雪,輕輕放下一張金葉,「這幾張餅我買了。」

  攤主怔怔抬起頭,只見面前是一個明艷絕倫的少女。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宮裝

  ,秀髮靜靜垂在胸前,精緻的繡領貼著雪白的玉頸,上面帶著一串晶瑩的明珠,

  腰側懸著一塊蒼黑色的玄玉。衣飾雖然素雅,卻有種出塵的高貴之氣。建康的達

  官貴人雖多,但像這樣尊貴典雅的女眷也沒有幾個。

  她的腹部同樣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攤主暗自嗟歎,同是懷孕的女人,

  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沒得比。再往下看,攤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齊的長

  裙下竟然裸著一雙白白的小腳丫,她就那麼站在雪地上,絲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風

  ,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那雙欺霜賽雪的秀足沒有沾上半點泥星,就像是隨

  著風雪飄來的仙子。

  少女款款邁步,裙縫開合間露出一條光潔如玉的美腿,居然連褻褲都沒有穿

  。她把幾張烙餅仔細包好,然後解下頸中的明珠,一併遞給凌雅琴,柔聲道:「

  要我送姐姐回去嗎?」

  凌雅琴從來沒見過這個女子,更不知道一個懷孕的少女為何會在深夜來到這

  裡。她不願多想,把包裹抱在懷中,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

  風雪迷離,凌雅琴蹣跚的身影漸漸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緩步回到

  巷口,拉開馬車的車門。

  一個身著翠衣的少女躺在軟靠上,凝視著窗外的風雪。雪白臉上毫無血色,

  似乎抱病在身的樣子。

  懷孕的少女沒有開口,只柔順地坐在一旁,輕輕撥動銅盆中的炭火,驅去寒

  意。良久才輕歎道:「雪下得好大……」

  「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說道:「前面不遠就是菊芳院。」

  懷孕的少女訝然舉目,污穢的暗巷裡挑著一盞破舊的紅燈,上面的「菊芳」

  兩字被雪水打濕,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說道:「我在這裡做過三年婊子。」

  懷孕的少女美目波轉,「你師娘不知道嗎?」

  「每次回山我都會洗淨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為我是在義母那裡療傷。」

  「你恨她嗎?」

  翠衫女子想了想,「沒有。她把我當成兒子。」

  懷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東西。」

  車輪濺開碎玉般的積雪,將一串價值萬金的明珠輾得粉碎。

  「哎呀,」夭夭從靜顏腿間抬起頭,皺著鼻子說道:「慢一些,人家差點咬

  到姐姐。」

  「對不起啦。」晴雪笑道。

  「讓我插你幾下。」夭夭板著臉說。

  「好了,」靜顏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肉棒,臉上難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負

  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幹她屁眼兒,又幹不壞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龍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臉愈發嬌艷起來。

  靜顏握著她的小肉棒向上提起,夭夭兩腿筆直伸開,跨在靜顏腰上,柔媚地

  挺起小腹,將秘處對準昂起的獸根。只見她嫩嫩的小肉棒下,兩片柔美的花瓣緩

  緩張開,嫩肉上泛起妖艷的肉光,剎那間已經露濕花心。

  靜顏沒有起身,只提著夭夭的小肉棒,將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發出迷人

  的膩響,媚眼如絲地仰起身子,紅嫩的乳珠硬硬翹了起來。

  靜顏羅裙輕解,鵝黃的腰帶掉在一旁,上面繫著一隻精美的香囊。囊口微鬆

  ,裡面露出一角白絹。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絹,只見上面濺滿殷紅的血痕,宛如落

  了滿絹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麼用的?」

  「一條帕子。」靜顏若無其事地接過絹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藥天女的落紅。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靜顏的義母,她們母子間

  的私事,兩人都沒有開口問過。靜顏更不願提,只把這條絹帕留在身邊。

  龜頭抵在花瓣間揉捏片刻,然後滑向肉穴。靜顏慢慢挺入蜜穴,溫言道:「

  疼了告訴我啊。」

  夭夭膩聲:「人家喜歡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嗎?」靜顏雙臂一緊,將夭夭抱在懷中,兩人粉股相撞,發出一聲迷人

  的肉響。

  夭夭「啊呀」一聲歡叫,用自己的蜜穴吞沒了那根碩長的獸根,「好姐姐,

  」夭夭臉紅紅地望著靜顏,柔膩的香舌在齒間輕輕說道:「夭夭的小嫩屄讓姐姐

  插得好舒服……」

  她挺著玉戶貼著靜顏腹下細細研磨,那根小肉棒硬硬翹在靜顏手中,彷彿一

  根光滑的小玉柄。靜顏握著她的玉莖前後推動,那根血紅的獸根在夭夭玉戶內進

  出的淫艷之態,就像拿著一個玩偶的把手。晴雪斂衣坐在一旁,白淨的小腿蜷在

  身下,笑盈盈望著兩人,心裡暗暗道:「龍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馬車沿著雪上零亂的足跡,馳向風雪深處。在靜顏身上纏綿的夭夭忽然挺直

  玉體,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揚起,翹到窗外。玉指劃出一道動人的弧線,穿透

  了一名行人的頭顱,濺起漫天血花。馬車無聲地駛過,只留下一串銀鈴似的笑聲

  和雪地上五具屍體。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靜顏妖媚地一笑。車廂內一室如春,只

  是靜顏明眸深處,有著一絲未被人覺察的淒涼。

  ***  ***  ***  ***  ***

  「夫君……」凌雅琴柔聲喚醒寶兒。

  「涼……」寶兒被她冰涼的肌膚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過來,口齒不清地說

  道:「暖暖……」

  這是個窄陋之極的窩棚,好在背風,勉強還能捱過寒冬。凌雅琴怕凍著丈夫

  ,輕輕抽出身子,幫寶兒掖掖被角,說道:「妾身討了些吃的,給夫君熱熱。」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後解開包裹,取出烙餅,待煙氣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

  熱。身上的雪片漸漸融化,順著髮絲打濕了布衣,被熱氣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

  住顫抖起來。凌雅琴任由身子抖個不停,眼睛靜若止水。

  窩棚只勉強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會燎著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著火勢

  ,將烙餅烤熱後,雙手奉到寶兒面前。寶兒已經餓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

  起來。凌雅琴一邊含笑望著他,一邊脫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精液已經凍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開。凌雅琴用融化的雪

  水洗淨骯髒的身體,然後掰開臀縫,將冰涼的屁股慢慢烤熱。

  寶兒咬了幾口,把餅舉到凌雅琴面前,滿口食物地說道:「老婆,吃,吃…

  …」

  凌雅琴撩起秀髮,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開,濺在臀上,凌雅琴一驚

  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窩,將烤熱的身子貼在在丈夫身上,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著

  烙餅。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著寶兒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

  了?」

  寶兒在老婆圓滾滾的肚子上摸來摸去,只覺得好玩。

  「裡面有一個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給妾身呢。忘了嗎?那天夫君用過妾身後面,又插到前面射的……

  」

  「給……給……」

  火熱的肉棒挺了起來,硬梆梆頂住臀肉,凌雅琴握住肉棒,摸索著納入後庭

  ,用肛洞夾緊。「妾身一直想生個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兒套弄著丈夫的陽具

  ,手掌撫著小腹,輕聲道:「讓我用什麼換都可以。」

  腸道再次灌入精液,寶兒抱著她洗淨的雪臀呼呼入睡,肉棒還留在她屁眼兒

  中。快要熄滅的火堆閃著暗紅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滅滅。

  她抹了把淚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塊蒼黑色的物體。那是一塊玄玉,入

  手溫涼,上面乾乾淨淨鏤著一彎新月和一顆寒星。她知道那個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將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纓絡慢慢捲曲,最後化為冰

  冷的灰燼。

  ***  ***  ***  ***  ***

  玉墜似的小肉棒被人提在手中,下邊鮮嫩的蜜穴套在一根粗長的陽具上,柔

  膩如脂地前後滑動著。

  晴雪踏上馬車,在靜顏身邊坐下,輕輕拂去髮上的雪花,神情溫婉而又柔靜

  。靜顏什麼都沒有問,只專心致志地擺弄著夭夭的小肉棒。

  夭夭情動如火,俯身摟住靜顏,小屁股一翹一翹用力套弄著肉棒。靜顏胸乳

  被她一壓,頓時疼得變了臉色,她兩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撐開一些,然後吻

  住她嫣紅的小嘴。小巧的乳珠在指間時扁時圓,夭夭樂極無限,小肉棒直豎著一

  搖一晃,股間蜜液泉湧,不多時便洩了身子。

  「還不起來?」靜顏曲指在她小肉棒上一彈。

  夭夭戀戀不捨地套弄著她的陽具,膩聲道:「姐姐還沒有射到人家裡面呢…

  …」

  靜顏一手支著柔頸,一手撥弄著她耳垂上的玉墜,問道:「你的癸水怎麼沒

  來?」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記得算得好清呢,」她撫住小腹,嬌滴滴說道:「人

  家又懷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這麼巧?」靜顏有些失神。

  第一個孩子剛剛生下,她們都又先後懷了孕。龍家與慕容氏的血脈緊緊相連

  ,真不知該悲還是該喜。晴雪依過來,有些擔心地說道:「哥哥的癸水只來過一

  次,要不要請葉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靜顏淡淡道:「是《房心星鑑》的緣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練那門功夫了吧。聽說那門

  功夫會傷腦的……」

  是葉行南說的吧。「《房心星鑑》最後一關未過,吸收的真氣遲早會反噬自

  身。」葉行南冷笑著說道:「一旦精氣入腦,你就會喪失神智,變成一頭只知道

  交媾的野獸。」

  當時晴雪和夭夭都變了臉色,但看到靜顏帶著幾分淒厲的神情,誰都沒敢開

  口。讓靜顏放棄《房心星鑑》,就等於是讓她放棄仇恨。靜顏與爹爹仇深似海,

  爹爹那麼強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房心星鑑》根本沒有報仇的機會。可是再練下

  去,後果不堪設想。現在她們都懷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倆的肉體和柔情

  ,化去她融入血脈的仇恨。

  夭夭擁著靜顏的粉頸,柔聲說道:「好姐姐,我們回家好嗎?人家想咱們的

  女兒了……」

  晴雪也偎依過來,擁著靜顏的腰肢,柔聲道:「爹爹和娘已經走了,等回到

  終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遠都不離開,好不好?」

  兩人期盼地望著靜顏,明媚的秀眸中閃著同樣的乞求:放棄《房心星鑑》,

  不要再練那門妖邪的功夫了……

  靜顏沉默多時,忽然嫣然一笑,「是該回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氣,緩緩說

  道:「我們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聲歡呼,與靜顏緊緊擁在一起。靜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沒

  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護著腹部,護著她僅有的希望。

  又是一個朔日,月亮被陰影遮掩,夜空中唯有無邊的黑暗。靜顏美目異彩連

  現,她在想著自己遠方的骨肉,想著那個白衣勝雪,溫柔如蘭的女子。「娘,我

  會親手了結仇恨,不讓它再延續下去。」

  64

  「……瞞得我們姐妹好緊……」

  嬌笑聲繼繼續續傳來,梵雪芍長髮低垂,從背後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頭

  和粗圓的腰身。潔白的軀幹靜靜立在圓桌上,豐潤的酥乳沒有絲毫起伏。陷入混

  沌中的香藥天女無法睜眼,無法開口,無法做出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所有的生

  命跡象都幾乎完全終止,但她還活著,不僅能夠體會到在身上發生的一切,還會

  具有近乎無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煉成的舍利,在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

  不減之中永生。

  艷鳳打開密室,又緊緊鎖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幾個賤人出

  門在外,我也不敢請你們過來。」

  白玉鶯笑道:「鳳神將在教裡一人之下,萬人之下,就是公主也不放在眼裡

  ,還怕什麼?」

  艷鳳臉上笑著,親熱地說道:「妹妹可別這麼說,兩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

  還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鶯心裡暗自盤算,嬌笑道:「鳳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讓我們姐妹欣賞,

  我們姐妹已經承情萬分,何必這麼客氣?」

  艷鳳知道她心裡起疑,也不說破。她暗中尾隨靜顏多日,知道梵雪芍是靜顏

  義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靜顏親厚異常,如果不拉姐妹倆下水,一旦漏出風聲,她

  一個人孤掌難鳴。算來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們三個加起來,勢

  力佔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進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鸝掀開帷幕,看到梵雪芍的背影,心裡頓時格登一聲

  。白玉鶯也臉上變色,霎時間,姐妹倆都把案上的女體當成了紫玫。

  艷鳳走過去將梵雪芍轉過身來,笑道:「這便是姐姐煉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倆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無論體形、容貌都與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

  截除的女子極為罕見,才把她誤認為紫玫。白氏姐妹鬆了口氣,白玉鶯笑道:「

  好個標緻的女人,居然還是大肚子,看來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艷鳳摸著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說:「姐姐請兩位來,就是一起

  分享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艷鳳的舉動,不用問,這舍利胎必是難得的奇物,姐

  妹倆心下大動,暗自打定主意,管她艷鳳設下什麼圈套,這舍利胎她們是吃定了

  。

  艷鳳托起梵雪芍的乳房,「天女舍利渾身是寶,這會兒時間還早,兩位不妨

  先嘗嘗。」

  「奶子漲這麼大,想必是有乳了吧。」白玉鶯食指中指夾住梵雪芍的乳頭,

  用拇指撥弄著說道。

  肥圓的乳房沉甸甸漲滿了乳汁,乳肉豐膩香嫩,手指按在上面,幾乎能覺到

  裡面乳汁的流動。因妊娠而散開的乳暈呈現出迷人的紅色,鼓漲的乳頭韌韌的充

  滿彈性,中間紅艷的乳眼清晰可辨,用一根髮絲便可輕易插入其中。

  挑弄片刻,乳眼中緩緩滲出一滴潔白的液體,白玉鶯用指尖挑起來放在口中

  ,不由「咦」了一聲,那乳汁香甜中帶著濃濃的酒味,竟像是釀熟的美酒。

  「這天女舍利能肉身不腐,是因為她身體裡的體液有五成都是美酒。乳房裡

  的就是奶酒……」

  艷鳳話音未落,白玉鶯便噙住梵雪芍的乳頭痛飲起來。只輕輕一吸,久蓄的

  奶水便噴濺出來,白玉鶯一口嗆住,不由咳嗽連聲,玉頰飛起兩片酡紅。

  艷鳳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來時,艷鳳正托著她的腹球,把一根管子塞進她體內,笑著對白玉

  鸝說:「這下面是陰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嘗嘗。」

  軟管頂在尿道盡頭,溫熱的液體一滴滴淌了出來。白玉鸝含住管子用力一吸

  ,梵雪芍難受地揚起柔頸,白膩的腹球一陣亂滾。她懷胎已經將近八個月,早就

  應該分娩,因血蠶劑量不對,才遷延至今。滾圓的肚子幾乎超過了身體的份量,

  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擋住了下體的秘境。

  艷鳳在她啞穴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顫聲叫了起來。但沒有人理會她的哀叫,

  白氏姐妹一個捧乳一個探陰,吸吮著她的體液。在她們眼中,失去肢體的梵雪芍

  不過就像是一隻甘甜多汁的水蜜桃。

  香濃的乳汁濺在齒間,又從唇角溢出,密室內蕩漾著濃郁的酒香。艷風鮮紅

  的舌頭捲住梵雪芍的乳頭用力吮咂,梵雪芍望著三個吞食著自己血肉的妖女,眼

  中充滿了恐懼。艷鳳嫣紅的小嘴越吸越緊,忽然梵雪芍一聲痛叫,卻是艷鳳用尖

  齒咬穿了她的乳暈。

  鮮血與乳汁同時湧入口中,同樣的濃洌。梵雪芍拚命掙扎,發出淒厲地叫聲

  ,她的乳尖被艷鳳緊緊咬住,掙動間鮮血迸湧,染得艷鳳唇下一片殷紅。白氏姐

  妹有些驚訝地望著艷鳳,舍利之體萬般難求,她這樣瘋狂,難道就不怕玩壞了?

  艷鳳不勝酒力,不多時便兩頰酡紅似火。她鬆開齒尖,梵雪芍鬆軟的乳球立

  即一跳,恢復了原狀。但乳暈上卻留著一個被尖齒貫穿的傷口,血淋淋的碎肉間

  ,不時冒出一滴乳白。

  梵雪芍披頭散髮,像被人吸盡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喘著。她週身沒有任何

  支撐,全靠肥圓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撐身體。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桌上

  ,下面壓著一根細細的軟管。雖然尿液已經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收緊,

  尿道夾著軟管不住抽動。

  乳暈上的傷口迅速止血,收攏,凝成一塊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過

  人之輩,一瞥之下就知道這女子身負奇功,可梵雪芍身上絲毫沒有行功運氣的模

  樣,倒像是有人傳功助她止血療傷一般。

  正猶疑間,艷鳳捻著梵雪芍的乳頭道:「這便是迦羅真氣了,天竺七寶法相

  之首,護體療傷舉世無雙。」

  白玉鸝還在思索,白玉鶯已經笑道:「原來這就是鳳神將念茲在茲的香藥天

  女了,恭喜恭喜。」

  艷鳳殘忍地一笑,「以前是飛仙的天女,現在不過是我掌心裡的一枚舍利。

  」說著指尖用力一擰。

  梵雪芍嬌軀劇顫,「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說著,淚水一滴滴掉在

  胸前。忽然腹內一陣更大的疼痛傳來,使她變了臉色。

  艷鳳托起梵雪芍的下巴,端詳著她臉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要生了呢。

  」

  窄窄的白綾繫在梵雪芍乳房根部,將乳房束成一對渾圓的肉球。及臀的長髮

  吊在樑上,與白綾一道,將梵雪芍殘缺的軀幹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搖搖

  欲墜,腹下柔美的裂縫漸漸擴張,綻出一片殷紅。

  艷鳳脫掉衣物,用一根絲帶勒住乳頭繫在背後,免得那對大乳礙事,然後赤

  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緣,緩緩使力。腹球應手下沉,顫抖著朝腹下的裂縫滑去。

  忽然「彭」的一聲極低的悶響,梵雪芍碩大的腹球猛然一震,彷彿一隻灌滿

  汁液的水球在體內爆裂般,從光禿禿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液體,滿室之中,濃烈

  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著揚起螓首,白嫩的玉體在空中戰慄扭動,因截去兩腿而圓潤如

  球的下體紅門大張,急劇地翕合著,飄著酒香的體液嘩嘩流淌。

  白玉鸝連忙用瓷盆接住,白玉鶯抄了一把,舔著玉指訝道:「鳳姐姐怎麼把

  她收拾這麼乾淨?裡裡外外一點異味都沒有?」

  「要不怎麼是天女舍利呢?她現在的身體,比肚裡的胎兒更乾淨呢。」

  艷鳳一手托著梵雪芍的美臀,一手按著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

  起,產門怒張,鮮紅的肉壁盡數翻捲過來。只聽「噗律」一聲膩響,胎兒滑出產

  道,帶著胎盤、臍帶從高懸的玉體中掉落下來。

  梵雪芍腹內一鬆,那團在體內孕育八個月,還帶著自己體溫的血肉脫體而出

  ,只留下空蕩蕩的產道和子宮。她掙扎失去手腳的身體,著朝孩子望去,哭叫道

  :「給我!給我……」

  艷鳳一把接住胎兒,多年的夢想終於成真,她不禁心花怒放,舉著胎兒狂笑

  起來。白氏姐妹一同動手,將胎盤、臍帶、胎膜盡數取下,收歸己有。白玉鶯百

  忙中抬眼朝胎兒望去,兩眼頓時笑得像月牙一樣,「好可愛的男孩。恭喜鳳神將

  ,也恭喜這位剛當上娘的舍利天女了。」

  艷鳳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裡的胎兒雖然沾著血跡,但又白又胖,絲毫不像新生嬰兒那樣有皺巴巴

  的皮膚,正如葉行南所說的那樣,六個月中舍利胎便在母體內發育至完全成熟,

  但當母體的酒液達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個早在梵雪芍體內就已經

  夭折的胎兒,週身沒有半滴血液,充滿了藥酒與母親舍利之體的精華,成為一隻

  藥胎。

  不過它並非艷鳳所夢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著胎兒腹下小小的性器,俏臉由

  紅而白,再由白而紅。《鳳凰寶典》最後一關,必須以女胎來煉化,她費盡心力

  ,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爭氣,居然生下個毫無用處的男胎。

  「賤人!」

  艷鳳紅著眼尖叫一聲,低頭一口咬掉胎兒的性器,朝地上一扔,然後手臂橫

  掃,利刃般切斷了梵雪芍頭上的秀髮和白綾,把她短短的身體擰在手中。

  「枉費妳生個好屄,養了妳多日,肚皮怎地這麼不爭氣!」

  梵雪芍對艷鳳的怒罵充耳不聞,癡癡望著地上的胎兒,美目中滴滴淌出清淚

  。也許這就是報應,靜顏永遠不會知道,她的第一個兒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陽

  具。

  艷鳳猛然撕開簾帷,露出帷後那座陰陽魚狀的彎池。數百餘名童子的屍體堆

  積其中,池中浸著齊膝深的鮮血,池面上漂浮著零亂的肢體。大大小小的血蠶在

  零亂的肢體中鑽來鑽去,數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種地獄般的景象,讓人一看便頭

  皮發麻。

  「賤貨!找你的手腳去吧!」艷鳳咬牙罵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光潤的軀幹筆直掉入池中,濺起一片血花。接著厚厚的血污翻捲湧來,將雪

  白的天女舍利捲入池底。成群的血蠶從四處鑽出,朝梵雪芍身上瘋狂地撲去,片

  刻間便佔據了她豐腴的肉體。幾條血蠶從大張的產門鑽進梵雪芍體內,彼此擠壓

  著向肉段深處爬去,一路噬咬著嬌嫩的肉壁。

  梵雪芍圓潤的軀幹被血蠶推搡著,在血池中時沉時浮,那高聳的雪乳就像一

  對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滾。帶著碎肉的血污浸住口鼻,使她喘不過氣來。更有

  幾條血蠶朝她嬌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鑽進鼻孔。

  艷鳳回過頭,又是一聲尖叫。原來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經揀起胎兒分享

  起來。艷鳳搶過去,扯過半截放在口裡拚命撕咬。三女滿手滿臉都是血污,野獸

  般吞噬著舍利胎的血肉,一時間風捲殘雲,吞了個乾乾淨淨。

  白玉鶯這才揚臉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鳳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艷鳳冷哼一聲,沒有開口。

  白玉鸝吸吮著血淋淋的手指,笑道:「鳳神將何必氣惱,這次生不了女孩,

  下次總可以吧。」

  艷鳳容色俏霽,白玉鶯接口道:「有什麼要我們幫忙的,鳳姐姐儘管開口好

  了。」

  艷鳳抹了抹嘴唇,開口道:「我知道你們跟那個靜顏交情不淺。」

  白氏姐妹同聲笑道:「鳳神將果然高明,她是我們師娘的獨生子,皇上也知

  道的。」說完白玉鶯又若無其事地補了一句,「沒想到她會變成女兒模樣,若非

  沐太師發覺端倪,我們姐妹也被蒙在鼓裡呢。」

  艷鳳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說破,只道:「實不相瞞,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

  義母,剛才兩位吃的,便是那位靜顏姑娘的兒子。」

  白氏姐妹齊齊變色,白玉鸝起身怒道:「胡扯!她是個閹人,如何會讓這賤

  人受孕?」

  艷鳳面不改色,「她逼姦凌婊子,可是被我捉姦在床。」

  白玉鶯沉著臉道:「她的陽具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射過一次精,還是十

  五年前由小妹親自服侍的。」

  白玉鸝搶著說道:「不知道是誰給她裝了一條獸根,只是個空架子,射不了

  精的。」

  艷鳳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條斯理地說道:「兩位剛到星月湖,可能不

  知道你們這位好師弟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這對賤人都懷了她的孩子。

  」

  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著她,顯然是不信。

  艷鳳淡淡道:「信不信隨你們。如果兩位還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個不情之

  請,想讓兩位憑著老交情把她的陽精取些來。」

  白玉鸝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陽精?想嘗嘗那獸根的滋味

  ,鳳神將何不親自裸身上陣呢?」

  艷鳳嬌笑道:「妹妹是在罵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人,我要敢去勾引她,

  還不被小公主剝了皮?兩位跟她交情深厚,就算睡上幾次,小公主也不會見怪呢

  。」

  白玉鸝還待再說,卻被白玉鶯擋住,「不就是一點精液嗎?好說,我們姐妹

  撇開腿,讓她幹幾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鸝急道,取來靜顏的精液給舍利天女授胎,等於是吃師娘的

  血肉。

  「一言為定。」艷鳳舉起手掌。

  白玉鶯抬起玉掌,與艷鳳擊了三掌。艷鳳分明是在用靜顏的骨血來威脅她們

  姐妹,畢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現在又點名要靜顏的精液,就是讓她們倆

  越陷越深,脫身不得。

  擊完掌,艷鳳立時滿面春風,「好妹妹,事不宜遲,過幾日等她們回來,你

  就去取了來。」

  白玉鶯暗含譏諷地說道:「何必客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會用心

  的。只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來。」

  舍利天女從池底浮起,先是雙乳,然後是沒有手腳的軀幹。黏稠的血漿順著

  曲線玲瓏的玉體淌下,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膚。三人的對話傳入耳內,比萬蟲噬咬

  的血池更令她痛苦。艷鳳並不想殺了她,而是要讓她不斷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宮

  當成她撮取胎兒的容器,靜顏與她血肉的結晶,將成為這些饕餮野獸源源不絕的

  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胸前。成群的血蠶在乳峰上蠕動,血淋淋的蟲體

  擠入乳溝,競相噬咬著雪嫩的乳肉。紅嫩的乳頭被血蠶推來推去,點點滴滴灑下

  潔白的乳汁。白膩的小腹恢復了原來的平坦,腹下剛剛生產過的肉穴翻捲開來,

  無數手指長的血蠶擠入其中,在花瓣間虯屈扭動。

  蜂湧而至的血蠶不住湧來,鑽進她鼻中、耳中、口中、陰中、肛中……更多

  的一窩蜂鑽進她下體,在肥嫩的臀縫中扭動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臀

  依然白得耀目,滑嫩的臀丘向兩邊張開,臀溝內同樣擠滿了血蠶。

  渾圓的美臀就像一朵盛開的海葵,數不清的血蠶擠在中間小小的圓孔內,舞

  動著觸手般猙獰的蟲體。前陰與後庭同時噬咬下,梵雪芍淫液噴湧,宛如一汪清

  泉洩入血池。同時湧出的,還有她的乳汁、淚水,還有肛門中白色漿果似的黏稠

  稀蜜。

  光溜溜的女體在血池中載浮載沉,宛如一塊皎潔無瑕的玉璧浸在腥氣逼人的

  血污中,不時傳來輕微的震動。那是鑽入梵雪芍體內的血蠶,咬穿了她肉穴裡的

  嫩肉,飽含酒液的鮮血湧出,激爆了血蠶。不多時她陰內便傷痕纍纍,每一處傷

  痕,都意味著一條爆為肉漿的血蠶。

  肉壁來不及吸收如此多的漿汁,那些黏稠的血肉從梵雪芍秘處淌出,與數月

  前化盡她手腳的池血融為一體。光禿禿的軀幹被無孔不入的血蠶輪番侵入,而梵

  雪芍只能敞開肉體的所有入口,任它們在自己體內穿梭,等待著它們咬穿自己的

  肉體……

  一條血蠶從梵雪芍高聳的乳房上,順著柔頸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

  麗的玉頰上留下一道淒艷的血痕。梵雪芍無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淚越來

  越大,最後輕輕一顫,滾入污濁的血池……

  朱顏血的第七滴紅淚,於焉墮落!

  -----------------------------------------------------------------------

  召集人:「紫狂兄的特殊妙文,就特別請來情色界著名聖獸

  組的小母鱉來致詞,請。」

  小母鱉:「繼【月冷寒玫】後,原以為會從紫玫的女兒接續

  下一滴朱顏血,沒想到卻是由一夕間痛失雙親、遭遇慘絕人寰的

  小男孩─龍朔揭開故事,非男似女的身體,仇深似海的恨,讓這

  滴朱顏血顯得格外妖豔淒厲...

  由初次拜讀紫狂的【紅映殘陽】,到猶如做一場冗長夢魘的

  【月冷寒玫】,直到這滴雪勺朱顏血,即使對某些殘虐血腥的手

  段跟描述畫面已適應不少,但每每看到人性中善與惡的衝突,不

  惜犧牲至親至愛的橋段,仍讓我心裡顫慄發寒。

  較不同之處,慕容龍出場肆虐之時已是成年男子,雖有回溯

  讓他兇性大發的過去起因,但對於慕容龍,因慘澹童年的敘述顯

  得薄弱,成人後的殘暴描述則厚實飽滿,兩者比例的落差,使人

  對他較無憐憫疼惜的成份存在;而龍朔生來便有父母疼愛、親情

  滋潤,瞬間的驟變彷彿天地變色般奪走一切,深仇血恨,是真的

  可以改變一個人,改變所有。

  情也好,恨也罷,穿梭於【朱顏血.雪勺】及【月冷寒玫】

  裡的男女情愛不提,龍朔與慕容龍都相同渴望母愛,那屬於母親

  特有的淡雅馨香,柔軟細膩的溫情呵護,關愛備至的母愛,總是

  淡淡存在於他們倆極力想汲取的渴求中,也只有在這時刻裡,才

  讓人感受到這兩者像〝人〞的一面,如一般人都需要母愛的平凡

  處。

  只是,龍靜顏卻更加駭人,為了報仇,親手送上視他如親子

  的師娘,手刃待他如已出的師父,用最難堪的方式;親手刨出青

  梅竹馬柳靜鶯屬於女性的私密,出賣所有的一切,也犧牲了身邊

  至親的一切....當一個人只有滿心血恨,蓄滿渾身醜陋,到

  底還剩下什麼?

  每每看到文末,梵雪芍並非我最關注的女角,雖然她清雅高

  尚,雖然她有如一注透徹清流;凌雅琴,在母鱉眼中才是貫穿龍

  朔的重要人物,琴聲花影為了這個與自己毫無血脈的孩子奉獻出

  所有,包括靈魂,如果說雪芍在血蠶池中載浮載沉被吞噬肉體,

  至少她可以了卻痛苦,而凌雅琴卻....只讓我的心頭泛起濃

  濃淒涼,背脊漫延起無邊寒意。」

  召集人:「謝謝紫狂兄的好文章,本屆的除夕賀文到此結束

  。」
Other chapters
Title & Chapter Author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1-6)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7-12)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13-18)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19-24)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25-30)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31-36)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37-42)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43-48)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49-54)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55-60)
Similar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55-60)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49-54)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43-48)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37-42)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31-36)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25-30)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19-24)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13-18)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7-12)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1-6)
缥缈仙(朱颜血雪芍同人)(26-36) 夜行判官
缥缈仙(朱颜血雪芍同人)(24-25) 夜行判官
缥缈仙(朱颜血雪芍同人)(23) 夜行判官
缥缈仙(朱颜血雪芍同人)(22-25) 夜行判官
缥缈仙(朱颜血雪芍同人)(16-17) 夜行判官
缥缈仙(朱颜血雪芍同人)(11-15) 夜行判官
缥缈仙(朱颜血雪芍同人)(1-10) 夜行判官
缥缈仙(朱颜血雪芍同人)(20-21) 夜行判官
缥缈仙(朱颜血雪芍同人)(18-19) 夜行判官
百零一~大結局
Recommend Novels
Title & Chapter Author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融雪(前)
一千零一夜第一夜‧融雪(後)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煉獄天使(1-5)
一千零一夜第二夜‧煉獄天使(6-10)
一千零一夜第三夜‧快樂的家庭
一千零一夜第四夜‧墮淫女
一千零一夜第五夜‧妄想劇場之聚會淫事
一千零一夜第六夜‧「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些什麼嗎?」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愛麗絲的邂逅(1-4)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愛麗絲的邂逅(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