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雪芍 (19-24)

1361Clicks 2019-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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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柳靜鶯急促地喘息著,難以言喻的恐懼壓倒了肉體的痛楚,使她忘記了痛苦

  ,就像看另一個女子那樣,呆呆注視著自己被剖腹取陰的整個過程。

  鮮紅的血肉在光天化日下蠕動著,那個精緻的玉戶脫離了周圍的肉體,只剩

  下帶著陰阜的外陰垂在腿間,後面是狹長血紅的腔體。接著一隻滴血的玉手伸來

  ,纖指合攏,輕輕揪住那鮮花般的女陰,將它拽離腹腔。龍朔仔細剝去腹膜,小

  心地將外陰、陰道、連同細長的宮頸完整地剝離出來。

  良久,龍朔抬起頭,捧著那團血肉,仰臉瘋狂地大笑起來,那雙通紅的俊目

  中,滿溢著猙獰地邪意。

  柳靜鶯玉臉雪白,連紅唇都失去了血色而變得透明,她四肢攤開,雪白的兩

  腿間淌滿鮮血。白膩的小腹掀開一個狹長的創口。空蕩蕩的腹腔裸露在外,下體

  那只女性最隱秘,最貴的器官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空蕩蕩的腹腔,在血泊中不

  住痙攣抽搐。她望著那個穿著桃紅抹胸的妖艷身體,望著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秀

  美面孔,然後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無盡的蒼穹,微弱地說道:「魔鬼……龍哥哥

  ,救我……」

  龍朔目光漸漸平復下來,他俯身吻住柳靜鶯冰涼的唇瓣,低聲說道:「連你

  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會珍惜你給我的陰戶,等他們

  用完,我就帶著它來陪你……」

  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團兀自帶著體溫和處子幽香的玉戶,輕

  輕吻了一口,「以後你就在我身體裡面,我要帶著你去顛覆星月湖!」

  ***  ***  ***  ***  ***

  梵雪芍失聲驚呼,「你從哪裡得來的?」

  那隻玉戶已經在流音溪洗得乾乾淨淨,此刻靜靜躺在銀盤內,就如冰玉雕成

  一般玲瓏剔透,看不到半分殘忍的痕跡。

  「孩兒在山林裡遇見一駕馬車跌下山崖,連忙趕去相救,但裡面的女子已經

  摔死。孩兒看到她的陰戶與娘說的相合,就取了下來。」

  梵雪芍端詳片刻,忽然說道:「不對!那女子當時還活著!朔兒!」她厲喝

  一聲,眼眶不禁發紅。

  龍朔沒想到連這也瞞不過義母,當即裝做驚訝地樣子,「啊!她還活著……

  」說著湧出後悔的淚水,「娘,孩兒見她沒有聲息,只以為她是死了,沒想到…

  …娘,我對不起你。」

  梵雪芍對他的話半信半疑,她知道這孩子為了報仇不擇手段,但想他還不至

  於劫路殺人。此刻大錯已經鑄成,再難以彌補了。她坐了良久,最後才謂歎一聲

  ,起身取來藥匣。

  當龍朔睜開眼睛,天際已經泛起白色。他試著動了動身子,只覺下腹裹著厚

  厚的紗布,一種異樣的痛楚從腿間升起,像錐子一樣一直延伸到腹腔深處。

  「別動。」一雙玉手按在肩上。

  「娘!」龍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變成女人了嗎?」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額上的汗滴,輕輕點了點頭,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憐的神

  情。

  聞到義母身上溫暖的體香,龍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悅,他忽然張開雙臂,摟住

  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臉上飛快地吻了一口,誠摯地說道:「謝謝娘。」

  梵雪芍玉臉飛紅,一邊慌忙理好髮絲,一邊責怪地說道:「血肉還未長好,

  小心不要亂動。」

  龍朔擠了擠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這樣,剛接上就動了,還動得好厲

  害呢。娘怎麼還束著胸呢?」

  梵雪芍臉更紅了,「那不一樣的,上次接連的血脈並不多,又是……不要說

  了……」想起當日自己用乳房給兒子發洩慾火的醜態,梵雪芍就羞愧得無地自容

  。她對自己的豪乳深以為恥,連看也不願被人看到,結果那次卻被兒子抱著,用

  他的陽具像兩乳磨擦得紅腫不堪。

  「怕什麼呢?靜顏是娘的乖女兒啊……」

  聽到龍朔嬌滴滴的聲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顫,天,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把

  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變成一個亦男亦女的怪物……

  龍朔臉上的笑容漸漸消褪。他用的靜顏,是從靜鶯和母親的名字裡各取了一

  字。可從今往後,自己再沒有靜鶯妹妹了。靜鶯妹妹已經在自己身體裡面,和自

  己融為一體……

  ***  ***  ***  ***  ***

  桃花謝盡杏花開,正值春潮漲水時候,水急風快,江中一艘帶桅的中型船舶

  順流而下,疾若奔馬。一個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頭,遠遠望著煙靄中的石頭城

  ,水靈靈的妙目似悲似喜,帶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離開靜舍時,是義母親手給她梳理裝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性的身份從流音

  溪離開,梵雪芍象對自己出嫁的女兒一樣,精心幫她梳了個流蘇髻,然後幫她描

  眉點唇,塗抹脂粉。

  看著兒子在自己手下一點一滴變成一個嬌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頭又酸又

  澀。她曾想憑借自己超凡的醫術,讓兒子恢復男兒之身,只需他廢去武功,不再

  練那妖淫邪惡的《房心星鑑》,母子倆到一個無人知曉的山村住下,從此遠離江

  湖是非。如果看著兒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樣平平安安度過一生,即使死也無

  憾了。

  但只要提到復仇之事,龍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經融化在他的血脈之

  中。「要是不能報仇,我早就自盡了呢。」少女笑盈盈說著,把一支珠花別在髻

  上。

  「漂亮嗎?」靜顏腰肢一扭,靈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種嫵媚的風情,連

  女子也為之心動。

  福兮?禍兮?望著女兒妖嬈的身影,梵雪芍心頭暗歎。為了那一點化解不開

  的冤孽,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  ***  ***  ***  ***

  龍靜顏本以為隱如庵在城郊暗處,一問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

  ,就在城內的繁華地帶。而妙花師太則是聞名遐爾的僧尼,傳說隱如庵求子最有

  靈驗,許多豪門貴婦都在庵內禮佛,香火極是旺盛。

  靜顏以往做娼妓時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曉建康還有這等名庵。她依著指點

  來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簷斗角,金碧輝煌,一直延伸到內秦淮畔。庵

  內佳麗如雲,名媛仕女,紅粉嬌娥往來如織。

  靜顏邊走邊看,心內暗自訝異。聽義母說,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脈,對釋佛向

  來不屑,為何會暗中操持這樣一座庵堂?

  思索間,眼角突然飄過一個熟悉的身影,靜顏舉目看去,只見那女子年紀不

  過二十餘歲,身材修長,容貌動人,卻是太湖雙鳳之一,方潔的師妹靳如煙。

  數月前,靜顏在義興偷襲得手,吸取了方潔的功力,又將她玩弄至死。當時

  只聽說靳如煙到了建康,沒想到竟會在此地遇上。靳如煙容貌、武功猶在方潔之

  上,難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龍靜顏好奇心起,藉著遊客掩護,悄悄跟在靳如煙

  身後。

  靳如煙繞過幾重大殿,順著遊廊朝西走去。這裡遊人已稀,等穿過一個小院

  ,前面是一個不起眼的拱門,兩個妙齡尼姑目不斜視地守在門前。

  靳如煙似乎滿腹心事,根本沒留意有人在後跟蹤。她走到門前,向了一個尼

  姑說了幾句,然後從頸中拉出個牌子亮了亮,那尼姑點了點頭,攤開緣簿讓她畫

  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煙走進門內,靜顏又等了片刻,這才若無其事地朝拱門走去。

  「施主請留步,這裡是庵內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來是這樣,妾身失禮了。」靜顏柔聲道:「小女子想求見妙花師太

  ,師父可否通融稟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師太潛心佛法,極少出面見客。女施主此請,恕貧尼難

  以應命。」

  「既然如此,可否請師父將此佩交予師太,」靜顏取出那隻玉佩,「就說是

  故人求見。」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圖,不由手腕一顫。她連忙施了一禮,小聲道:「不知

  尊駕光臨,還請恕罪。貧尼…奴婢這就去稟報師太。」說著匆匆去了。

  另一個尼姑也看到了玉珮的圖案,態度也愈發恭敬,甚至有些恐懼般,怯生

  生立在一旁,連話也不敢說。靜顏暗道,看來夭夭那句並沒有說謊,她在星月湖

  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後,一個美艷的女尼款款走來,她看上去與淳于瑤年紀相仿,頭上帶著

  尼帽,身上穿著件半新不舊的僧袍,兩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莊重。若非靜顏

  知道她與星月湖有所牽連,多半也會把她當成修行有道的佛門中人。

  「阿彌陀佛,貧尼妙花,敢問施主芳名。」

  「妾身姓龍,閨名叫做靜顏,還望師太多多指點。」

  「不敢當,還請施主入內說話。」妙花施了一禮,當先在前引路。

  拱門內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間掛著匾額,上面寫著「淨修堂」。妙花

  師太領靜顏入內,分賓主坐下,旁邊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師太一言不發,只靜靜飲著香茗,那雙靈動的大眼不時瞟過,上下打量

  著靜顏。靜顏也不說話,她舉著杯子,故作好奇地觀賞著淨修堂。庵堂並不甚大

  ,堂陳設簡陋,桌椅都是使過多年的舊物,案上的木魚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師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著玉珮,尋到此處,想來是夭護法親

  自引見的了。」

  護法?那個不男不女的傢伙竟然是星月湖的護法?靜顏大覺荒謬,夭夭武功

  雖然精強,但那樣的年紀能在星月湖當上護法,委實不可思議。「師太所言不錯

  。」靜顏一笑放下茶杯,她雖然不信茶內會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總是

  好的。

  妙花師太看出她的戒備,心下暗自狐疑。她見過的女子不計其數,無論是名

  震江湖的俠女,還是名門巨室的貴婦,第一次來到這裡,從未有一個像她這樣鎮

  定。玉珮確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護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圖為記。可她整

  天圍著小公主轉來轉去,怎麼有閒心引旁人入教?不過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

  這女子體態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就是送到星月宮也是滿夠格的。

  「施主此來,是想……」妙花師太還有些拿不準她的來意,萬一是夭夭開個

  玩笑,引個不相干的人過來,走漏了風聲,她只用挨上幾鞭,自己就麻煩了。

  「當然是想加入貴教了。」

  「施主可知道這裡什麼地方?」

  靜顏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餘年,誰能想到會是在建康城內最大的尼庵

  呢?」

  妙花師太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靜若止水的禪音一瞬間變得妖媚入骨,「看來

  夭護法都對你說了呢。」說著親熱地挽起靜顏的纖手,「顏兒,跟我來。」

  ***  ***  ***  ***  ***

  靜顏隨著妙花師太來到側房,房內幾名尼姑連忙起身,避到一旁,接著有人

  扳開機括,紫檀木牆翻開一扇小門,露出一條長長的甬道。

  甬道彷彿是兩座大殿之間的夾道,兩壁都有十餘丈高,仰頭能看到殿宇飛翹

  的簷角。走出數十丈遠近,誦經聲和香火氣息漸漸遠去,妙花師太在一塊沒有任

  何標記的牆敲了幾下,接著牆上一震,緩緩打開一道門戶。

  黑暗中瀰漫著一股脂粉香氣,走出丈許之後拐了個小彎,眼前一亮,已經到

  了一個華麗無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層高的大殿,兩旁各有一幢閣樓,樓閣間

  各有橋廊相連,樓上繡房羅列,隱隱迴盪著女子的嬌喘聲。

  妙花師太拉著靜顏的手,邊走邊笑道:「你來得正好,北神將剛到此處,第

  一次來就讓你伺候教內貴主,這可是看在夭護法面子上呢……」說著掩口吃吃而

  笑,那放蕩的神情,絲毫看不出她剛才的道貌岸然來。

  靜顏心內暗自咬牙,臉上卻帶著羞澀的笑容,低聲應道:「顏兒明白了。」

  她一路走來沒有看到半個守衛,但警覺地意識到最少有七處暗哨,可謂是戒備森

  嚴。

  大殿內仿著佛堂的格局,但本該放著佛像的台基上,卻放著三池相連的一汪

  清水。殿內盡舖地毯,兩人合抱的巨柱雕龍畫鳳,陳設華麗之極。

  走上殿間的樓梯,靜顏不由一驚。只見一個女子赤條條跪在樓梯上,正捧著

  自己白嫩的乳房,像抹布那樣擦拭著扶手。她擦得極為仔細,有些雕紋內細小的

  縫隙,還要捏著乳頭一一抹過。她手旁還放著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乳上的灰

  塵,一點也不敢觸到扶手。

  看到靜顏的驚訝,妙花師太親熱地說道:「不用理那個臭婊子,她敢晚來了

  整整一天,老娘就讓她捧著奶子把大殿都擦一遍。」

  靜顏笑道:「師太好有趣啊。」

  妙花師太得意地挑了挑眉頭,「你沒見過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當年白沙

  派的玉女掌門,最後那樣子,真是有趣死了……」說著,她推開了中間的殿門。

  一陣悠揚的絲竹聲飄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門隔開,門上垂著珠簾,簾外

  坐著幾名女子,她們身披紅紗,紗下的玉體纖毫畢現,手裡拿著笙、簫、琵琶各

  種樂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還有一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個紅肚兜,爬在一

  名女子腿上,兩隻小手揪著那女子的乳頭使勁兒向下拽。那女子疼得雙目含淚,

  還強忍著簫聲不絕。那孩子把她圓潤的香乳拽成扁長,再鬆手看它彈回原狀。

  玩了一會兒,那男孩又對女子手中的洞簫有了興趣,伸手就來奪。那女子不

  敢斷了演奏,簫尾一晃,避開他的手指。那孩子頓時發起怒來,對著那女子的乳

  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簫聲一窒,乳尖上已經多了兩排滲血的牙印。

  難道這是北神將的公子?小小年紀就這麼放肆……靜顏想著,暗暗瞥了妙花

  師太一眼。只見妙花師太美艷的臉龐蒙上一層煞氣,冷冷哼了一聲。

  聞聲眾女嬌軀都是一顫,那個小男孩卻高興地爬下來,一瘸一拐地走過來抱

  住師太的大腿,口齒不清地叫道:「娘。」

  靜顏怔怔看著這個怪異的男孩,他不僅一側的手腳萎縮,而且額頭奇大,雙

  目白多黑少,顯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沒想到這個病殘的孩子竟然是一個美艷尼姑

  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師太這樣的媚物是跟什麼東西交媾,才生下這麼個怪物。

  妙花師太眉花眼笑地摟住兒子,「乖兒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費力地說道:「欺……負我……」

  妙花師太柳眉一挑,「寶兒,告訴娘,誰欺負你了。」

  「她!」寶兒向後指去,指的卻是一個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跪下來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認錯了

  。」

  「呸!我兒子怎麼會認錯?賤婢,爬過來!」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辯,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腳下。

  「還有你。」妙花師太指了指吹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過來。」

  等兩個女子都爬到腳下,妙花師太換上笑臉,拉著兒子柔聲道:「寶兒,娘

  教你捅賤屄玩……」

  她劈手奪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紅紗,兩手抱著高翹的粉臀拚命分開,像

  一條不知廉恥的母狗一樣,暴露著羞處。靜顏對這些女人的服從又是驚訝又是不

  屑。這樣活著,連一條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筆直插進那女子圓張的陰戶內。乾澀的肉穴被這樣強行插入,那

  種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劍將身體捅穿。那女子死死咬著牙關,掰著粉臀

  的手指不住顫抖。

  妙花師太下手極重,尺許長的竹笛幾乎整支插入那女子體內。她把笛子交到

  兒子手中,「拔出來啊。」

  寶兒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紋絲未動。妙花師太怒道:「賤婊子,一根破

  笛子夾這麼緊幹嘛?想讓老娘把你的騷屄剜掉嗎?」

  那女子顫聲道:「奴婢不敢……」她並非有意夾緊,實在是下體劇痛,肉壁

  情不自禁地收攏,才夾住了竹笛。

  妙花師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圓臀猛然抬起,又連忙踞地伏好。

  只見粉臀間那只紅潤的玉戶漸次綻開,竹笛彷彿掉進泥淖的重物一樣,一點點離

  開緊密的肉穴。

  她有意無意地瞟了靜顏一眼,淡淡道:「這些賤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聽話

  呢。」

  妙花拿著竹笛沒有半點憐惜地在那女子體內抽送起來,寶兒看著那只屁股中

  一團紅肉翻進翻出,不由高興地叫道:「好,好玩……」

  「那寶兒好好玩啊。這一個玩膩了,那裡還有一個。」妙花師太直起腰,風

  情萬種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顏兒該等急了吧,北神將就在裡面。」

  靜顏笑道:「令郎真是聰明可愛。」說著身後轉來女子的悶哼,那寶兒動作

  笨拙又不連貫,插著插著就找錯了地方。女子的肉穴何等嬌嫩,讓他這樣亂捅,

  陰內早已被竹笛劃破。

  ***  ***  ***  ***  ***

  珠簾後是一間華麗的臥室,中間放著一張大床。此時一個美貌女子正跪坐在

  一個男子腰間,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著臀下的肉棒。她嬌軀後仰,兩手撐在

  身後,隨著玉體的起落,胸前那兩團豐膩的雪乳也上下跳個不停,蕩出層層肉光

  。

  正面看來,兩人交合的部位一覽無遺。那只女陰花瓣綻開成下圓上尖的桃葉

  形狀,嫩肉上沾著亮晶晶的淫液,色澤愈發紅潤。一根又粗又黑的陽具直挺挺插

  在女子最柔嫩的美肉內,盡情享受著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聽到有人進來,動

  作也沒有片刻停頓,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絕,似乎早已習慣了在眾人面前的交媾。

  靜顏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將的面容,當日草原中那些污辱過母親的男人,她

  一個都沒有忘記。但那男子上身被艷女遮住,始終無法看清。

  一個沉穩的男聲從靳如煙身後響起,那男子淡淡道:「換後邊的。」

  靜顏心頭微震,這個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卻一時想不起來。難道真是當日

  那伙妖人之一?

  20

  「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靜顏的嬌靨,她眉頭不由一顫,然後慌忙

  垂下頭,一手掰著屁股,一手握著肉棒,朝臀縫中送去。

  靜顏連眼角也沒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煙會在這裡,只是沒想到剛才還冰

  清玉潔衣衫整齊的太湖飛鳳,一進門就成了這個淫賤的樣子。看來上次方潔說她

  來建康禮佛,其實就是肉身佈施,來當淫奴的。

  靳如煙臉色微微發紅,動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識者撞到自己這個樣子,一旦

  傳揚開來,按教內的規矩,自己只會被作為無用的棄奴,送到邊塞犒軍。

  靳如煙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鬆菊肛,握著手中的肉棒頂住後庭,然後咬

  牙沉腰,將龜頭納入自己柔軟而緊密的菊洞內。接著她放開手,暗暗吸了口氣,

  雪臀搖擺著向下坐去,單靠身體的重量將肉棒吞入體內。

  妙花師太伸手搭在靜顏肩上,笑吟吟問道:「靳婊子,你認識她嗎?」

  靳如煙肛中脹痛欲裂,全靠一口氣撐著將肉棒完全納入。她狼狽地喘著氣,

  艱難地說道:「回長老,奴婢認識。」

  靜顏並不在意她會知道什麼。靳如煙跟方潔一樣,只知道自己是從關中來江

  南遊歷的女子,名字叫做龍靜顏。畢竟這世上,知道自己是龍朔的並不多。她唯

  一擔心的,就是對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萬一碰上她們兩人,只祈求這具完

  完全全的女兒身能瞞過去吧。

  她心底還暗暗存著一點希望,看白玉鶯白玉鸝的舉動,似乎對母親還有幾分

  愧疚之情,到時即使看出些許破綻,也許還能機會塞搪過去。

  果然,靳如煙道:「她是龍靜顏,關中來的。」

  「喔。」妙花師太疑心盡去,看來真是夭夭獵艷獵來的美人兒,不知用手段

  把她騙到教裡好玩弄的。她若無其事地放開靜顏肩頭要穴,一邊寬衣解帶,一邊

  媚聲道:「顏奴,脫光了上來,讓北神將好好玩玩你的小嫩屄。」既然是教內的

  女奴,那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

  靳如煙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靜顏受辱的模樣。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淫辱幾乎

  都是摧殘式的,無論如何堅強的女子也會變成一個不知羞恥的淫婦,就像自己一

  樣。

  靜顏很想上床,想看看那個北神將究竟是誰。但她沒有動,只是微笑著說道

  :「我是處子。」

  「哦?」妙花師太美目流盼地望著她,「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處子……那就更

  好了,來讓神將替你開苞,這可是你這種賤奴的福份呢。」

  靜顏搖了搖頭,「不。」她才不願把這珍貴的處子之軀送給那個神將。因為

  這是靜鶯妹妹的貞潔,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師太臉色一變,「敬酒不吃吃罰酒!教內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

  心老娘把你送到軍營活活肏死!」

  靳如煙擔心地望著靜顏一眼,用眼神說:還是聽話的好。

  「不。」靜顏平靜地說道:「夭護法讓我完璧入宮。」

  妙花師太目光閃閃地望著她,冷笑道:「她是個女人。」

  靜顏莞爾一笑,只說了句,「我見過的。」夭夭當時說,如果有什麼不願做

  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這個了。

  妙花師太悻悻然別過臉,冷哼道:「夭護法跟你可真親熱啊,還要親自給你

  開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幹幹你這號小嫩屄……」

  一直沉默的北神將拍了拍靳如煙的雪臀,「爬起來。」

  靳如煙玉體挪開,身後現出一個俊灑的男子,他頜下留著一叢黑鬚,頭上燒

  著香疤,右臂齊根而斷,只剩下一個巨大的創口。

  靜顏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麼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將竟然是昔日

  武林白道領袖,大孚靈鷲寺方丈沮渠大師。

  看到靜顏的嬌艷容貌,沮渠大師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靜顏一眼,然後

  挺起肉棒,對準靳如煙擺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進去。靳如煙低叫一聲,險些被

  撞得撲倒,她兩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開,讓肉棒可以毫不費力地插到根部。

  妙花師太已經脫得身無寸縷,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後揪住靳

  如煙的秀髮,張開腿,把太湖飛鳳秀美的面孔貼在自己腹下,看著靜顏說道:「

  小婊子,好生舔。」

  靜顏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這個外表溫和,內裡陰毒的女子,但並不放在心上

  。眼前一個尼姑,一個和尚,一前一後玩弄一個俠女的情景可不多見。

  看著靳如煙裸著白生生的肉體象狗一樣趴在床上,後面被獨臂大和尚按著屁

  股猛幹屁眼兒,前面仰著頭嘖嘖有聲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陰,靜顏心頭充滿了荒唐

  感。不過這一路見到的荒唐事可太多了,哼,也許就是她傷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

  ,才會生下來那種蠢兒子吧。

  妙花師太身材嬌小,胸前那對巨乳幾乎佔據了半個身體,比起義母也差不了

  幾分。不過她乳尖附近佈滿青藍色的血脈,似乎是被人用藥物調弄成這個樣子,

  遠不及梵雪芍那種天生的香滑雪膩了。

  她挺著下體,秘處壓在靳如煙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時,太湖飛鳳標緻的玉

  臉上便塗滿了濕黏的淫液。妙花師太媚眼如絲地膩哼著,「再舔深一點……」她

  臉上早沒有了當初的莊嚴,那種放蕩妖媚的樣子,就是街頭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師笑道:「兒子都生過了,還這麼淫。」

  「哼,」妙花師太不滿地皺起鼻子,「人家只給你生了一個兒子……」

  一直裝成怯生生的樣子,站在旁邊的靜顏不覺「啊」的低叫一聲。尼姑生子

  已經是奇事,而且還是跟一個和尚生的……靜顏越想越糊塗,這妙花師太是沮渠

  大師的妻子,不但主動拉來女人讓丈夫玩,而且還夫妻同玩一個女人……沮渠大

  師相貌堂堂英俊瀟灑,妙花師太也美艷得緊,可生下的孩子卻是個發育不全的殘

  胎……這是對他們兩個玷污佛堂的天譴吧。

  「哥哥,人家想再給你生一個……」

  沮渠大師在靳如煙肛內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這些年你已經流了四胎

  了。」

  「人家這次會小心的,懷上胎兒,我就到你的清涼山去住,不亂走也不亂動

  ,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於此。你生過兩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來的寶兒又……明蘭,這

  是天譴啊,畢竟我們是嫡親兄妹……」

  靜顏嘴巴張得老大,他們竟然是嫡親兄妹,一個當和尚,一個當尼姑,又亂

  倫生下來一堆死胎、殘廢……

  震驚之餘,她心裡卻隱隱升起一種異樣的欣然。自從被柳鳴歧強暴以來,她

  被視為妖精,後來再練《房心星鑑》,從肉體到內心都變化極大,連靜鶯妹妹也

  無法接受她的樣子,把她當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樣,一面朝著光

  明,一面卻掩藏在無盡的黑暗之中。無論是師父師娘還是義母,她都小心翼翼地

  掩飾著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內心深處,也把自己認做一個為復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這妖邪之極的星月湖,靜顏感覺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點點溢出

  ,與周圍瀰漫的邪惡氣息水乳交融。那種如魚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經歷

  過的。

  「嫡親兄妹怎麼了?她生下來的不好端端的嗎?她能生,我為什麼不能生?

  」

  靜顏不知道她說的是誰,但看到沮渠大師臉色沉了下去,「住口!他們受著

  上天眷顧,我們能比嗎?」

  妙花師太不敢再說,只恨恨挺起下腹,壓著股間那張俏臉用力研磨。靳如煙

  口鼻都埋進那只肥厚的陰戶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師抽送的速度驀然加快。靳如煙掰著白嫩的屁股又夾又揉,配合著肉

  棒的挺弄。片刻後,沮渠大師獨臂一緊,緊緊按著靳如煙的腰臀,在她屁眼兒裡

  劇烈地噴射起來。

  「我來。」妙花師太跪在沮渠大師身前,眉花眼笑地張開小嘴,把哥哥剛在

  女奴屁眼兒中射過精的肉棒含在口中,仔細舔舐。靳如煙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

  艷尼臀後,把臉埋在白膩的臀縫內著力親吻。那只剛被姦淫過的雪臀正舉在靜顏

  面前,靳如煙的菊肛被捅成一個渾圓的肉洞,色澤鮮紅。那些濁白的精液正隨著

  腸壁的蠕動,緩緩流出。

  沮渠大師舒適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測地望著靜顏。靜顏裝做害羞地低下頭,

  心底卻突然浮起一張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間,她明白過來,十年前那場刺殺只是一個圈套,但她無暇去想那個圈

  套是為誰而設,她只想著那個柔弱無助的小女孩——晴雪怎麼樣了?她找到娘了

  嗎?還是……

  往事頃刻塞滿心頭,那個叫做靈塵的道人並非偶然來此,而是與沮渠大師約

  好會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變自己命運的《房心星鑑》,是他專程送給另一

  位護法葉行南的禮物。

  她記得晴雪的母親是以刺繡為生,與江湖並無糾葛,多半是沮渠大師見晴雪

  生得美貌,才設計把她擄入教中。靜顏也不知道那個只見過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

  為何會有如此份量。

  也許是因為她那麼小,那麼嫩,好像輕輕哈口氣就會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

  去想,那樣一個天真純潔美玉無瑕的小女孩,在這妖邪的星月湖,會受到什麼樣

  的殘虐……

  「龍朔!」

  正擔憂間,耳邊突然響起一聲暴喝,心神不定的靜顏情不自禁地嬌軀一顫,

  抬起頭來。

  沮渠大師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嘴角露出一絲獰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見

  ,本座就看出你是個丫頭,還想瞞過我?」

  靜顏只跟他見過兩面,想著他多半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會把自己

  當成女子,印象極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鎮定下來,嫣然一笑,嬌聲說道:「大師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

  家的裡面呢。」這些年來她一直以色媚人,無論笑容、語調都做足了工夫,直如

  奇花初綻,艷光照人。

  閱女無數的沮渠大師也不禁心神搖曳,笑道:「好個迷人的尤物,不當婊子

  著實可惜。」說著臉一板,沉聲道:「哼,九華劍派的高徒,來我星月湖何事啊

  ?」

  妙花師太和靳如煙都是一愕,沒想到這個美貌少女竟然是九華劍派的弟子。

  妙花師太手一翻,從床頭摸出一把短劍,九華劍派的弟子混進來,絕不能讓她走

  了。

  靜顏笑靨如花地說道:「妾身當然是來貴教當婊子啊。」

  妙花師太把短劍架在靜顏粉頸上,冷笑道:「來當婊子為什麼還推三阻四?

  」

  靜顏毫不反抗,只羞澀地說:「夭護法說,要親自給妾身開苞,妾身……」

  妙花師太冷笑一聲,短劍當胸劃下。這淫尼手上的功夫著實不錯,靜顏只覺

  胸前一陣寒意掠過,劍鋒貼身而過,卻未傷及肌膚。

  翠衫乍然分開,露出一具瓊玉般的絕美香軀。她香肌勝雪,膚滑如脂,胸前

  那對玉乳堅挺高聳,雖然不及妙花師太的碩大,但豐潤合度。乳頭粉紅嬌嫩,果

  然還是處子的模樣。

  妙花師太短劍不停,一路向下劃開靜顏的羅帶、褻褲。靜顏驚叫一聲,連忙

  掩住下腹,接著滿臉飛紅。雖然只是一瞬,眾人都看到了她秘處鮮美的嬌態。沮

  渠大師暗道:等那小妖精給她開了苞,非把她弄來好好玩上幾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劍雙俠的親傳弟子,前途無量,怎麼想起來要到神教來

  當婊子呢?」

  這個問題確實難以回答,無論是誰,都不會是喜歡當婊子吧?靜顏只好避重

  就輕,裝出羞澀難言的嬌態,輕聲道:「妾身與夭護法一見鍾情……」

  沮渠大師哈哈笑道:「難道你是想當夭護法的老婆嗎?哈哈……告訴你!星

  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親娘,也是誰都能幹的臭婊子!」

  這話卻是虛言恐嚇,星月湖現在至少有三個女人,不是誰都能碰的,但靜顏

  如何知道?只好硬著頭皮小聲說:「等妾身侍奉了夭護法,自然會來侍奉大師…

  …」

  「這婊子倒是乖巧,對一個妖精一見鍾情,還先許了諾,讓人輪流幹她的小

  嫩屄……」沮渠大師冷笑道:「你那點心思,還想瞞過我嗎?」

  靜顏心頭一涼,不知道何處露出了破綻,此刻想恃強硬闖,只怕也難以脫身

  ……

  「他媽的!」沮渠大師忽然罵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現在弄得乾坤顛倒

  ,什麼邪魔外道都想來分一杯羹!」接著又指著靜顏罵道:「不要以為巴結上那

  個小妖精就能飛黃騰達,她算個屁!」

  靜顏這才明白過來,一向女子為奴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當

  成了藉機入教,欲求顯位的女子……想到這裡,她頓時放下心事,媚笑道:「妾

  身怎麼敢呢?無論夭護法還是北神將,還有妙花師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

  是個讓主子玩的賤奴……」

  沮渠大師冷冷看了她半晌,緩緩道:「好一個聰明的婊子。可本座還是信不

  過你。」

  ***  ***  ***  ***  ***

  龍朔靜靜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風堂沒有聲音,沒有氣味,也沒有顏色,但

  他卻彷彿能聽到迴盪在歲月中的擊劍聲,看到師父穩如淵嶽的氣度,聞到師娘身

  上那股暖融融的馥華氣息。就像母親一樣香甜溫暖……

  東方的山巒隱隱透出一線光明,山腰響起潮水般的松濤。靜默中,院門微微

  一響,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龍朔展顏而笑,初升的陽光灑在俊美的面孔上,那

  笑容顯得燦爛無比。

  「朔兒!」凌雅琴又驚又喜地奔過來,一摸他的肩膀,只覺濕漉漉的滿是水

  跡,她連忙扶起愛徒,「來了多久?怎麼衣服濕成這個樣子?」

  龍朔沒有起身,「徒兒昨晚才到,師父師娘都安歇了,徒兒不敢打擾。」

  「啊?你在這兒跪了一夜?」凌雅琴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濕的,她心

  疼地說道:「快起來到堂裡換換衣服。傻孩子,著了涼可怎麼得了?」

  龍朔搖了搖頭,「徒兒要等師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師父還不原諒他,只好無奈地歎了口氣,匆忙回凌風堂去

  找師哥。

  周子江聞言眉頭一揚,眼睛露出喜色。他對這個徒兒也是十分在意。朔兒性

  格堅毅,悟性過人足以接他衣缽,有徒如此,夫復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

  卻只收了這一個徒弟。當日龍朔在壽宴上殺死元英,周子江的憂急也跟凌雅琴一

  樣,但他是一派掌門,不能不為本派聲名考慮。為此他親赴華英雄府上,好不容

  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聽說徒兒回到山上,周子江心裡的大石終於放了下來。

  盡自心中高興,周子江臉上仍是淡淡的,慢條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

  連聲催促,又道:「朔兒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濕透了,你可別嚇他。」

  周子江苦笑著搖了搖頭,「師妹,你這樣寵溺,遲早會慣壞了他。」

  凌雅琴不服氣地說:「我是看著朔兒長大的,這孩子知書守禮,就是性子倔

  了些,恃寵生驕絕不會有的。好了好了,趕緊去吧,我去給朔兒做些吃的。」

  周子江緩步出門,本想哼一聲,說句:你還有臉來見我。但看到龍朔渾身是

  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樣子,頓時心軟了,只說了句:「進來吧。」

  龍朔恭敬地磕了個頭,拖著僵硬的雙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邊給他布菜,一邊關切地望著他,看徒兒是否瘦了病了,那雙晶瑩

  亮麗的美目中透出無限柔情。「這是你愛吃的香菇,多吃一點。」

  龍朔感激地說道:「謝謝師娘。」

  周子江講究的是食不語,凌雅琴卻不理會這些,只一疊聲問道:「這一個月

  又到哪兒去了?看你的臉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個朋友呢?見著

  了嗎?」

  「見到了。徒兒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誤了這麼久。」龍朔不動聲色地說著。

  然後放下筷子,正容道:「師父、師娘,徒兒在建康見到一個人。」

  「誰?」

  「沮渠大師。」

  「哦?方丈大師不在清涼山嗎?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問道。周子

  江也留了意,這些年靈鷲寺雖然略顯頹勢,但在北方武林還有莫大的勢力。他親

  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緊的大事。

  「沮渠大師道此事極關重要,需要與師父面談。」龍朔取出一封書信遞了過

  來。

  周子江緩緩讀完,把信遞給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皺,「沮渠大師竟然探得霄

  妹妹的下落?我要趕緊告訴瑤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說:「敵人勢力極強,沮渠大師窮十年之功才

  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驚蛇。」想起當日那個大漢,周子江還心有餘悸,這十年

  他苦修劍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

  漢若也苦練不輟,勝負難說得緊。

  凌雅琴問道:「沮渠大師是如何說的?」

  「沮渠大師隱身建康,只等師父趕到,便來相會。」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輕離九華。」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師身為靈鷲寺方丈,已經親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況且月前我剛下過山,也沒出什麼亂子。難道沮渠大師還比不得這個劣徒嗎?」

  龍朔慚愧地低下頭,對師父的大義凜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澀。他們怎能想到

  ,這是沮渠大師和他這個兩人一手調教的愛徒共同設下的圈套呢?

  21

  沮渠大師道:「你師父師娘已經是武林頂尖人物,就算你是個女子無法接管

  掌門之位,貼上身子當個掌門夫人也是輕而易舉。何必來我星月湖賣身呢?」

  靜顏一時語塞,片刻後歎了口氣,「大師信也罷,不信也罷,待見到夭護法

  ,大師就明白了。」

  獨臂和尚把靳如煙摟在懷裡,一邊在她白光光的肉體上肆意揉捏,一邊冷笑

  道:「既然無以取信本座,你想見夭護法……不過是癡心妄想罷了。」

  靜顏沉默一會兒,低聲道:「就請大師給妾身開苞吧。」

  沮渠大師大笑道:「過來,讓本座先試試你的小嘴!」

  靜顏扔下劃破的衣衫,赤裸裸爬到榻上。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使她有意無意

  夾緊雙腿,遮掩著自己的秘處。

  剛射過精的陽具帶著濃濃的異味,但靜顏沒有露出不悅,她撩起鬢側的秀髮

  ,溫婉地張開小嘴,將陽具含入口內。

  沮渠大師懶洋洋道:「既然夭護法要了你的元紅,本座也不與她爭。乖乖讓

  本座在你嘴裡射上一回再說。」

  靜顏不再說話,只運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陽具。不多時,那根軟化

  的肉棒便堅硬起來。沮渠大師連聲讚道:「這小婊子嘴巴真不賴,比女人的屄還

  舒服。」

  妙花師太見她沒有反抗,便扔下短劍,把靳如煙拖到一邊,一僧一尼夫妻倆

  並肩躺著,敞開大腿,讓兩個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性器來取樂。

  靜顏把粗壯的肉棒完全吞入,用喉頭的軟肉做著吞嚥動作,來磨擦龜頭。然

  後收緊紅唇,緊緊裹肉棒,香舌打著旋從陽具根部一直舔到龜頭的尖端。沮渠大

  師滿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撫摸著靜顏嬌美的面孔,「是不是幫你師父舔過雞巴?

  口技這麼熟練。」

  靜顏小嘴被肉棒塞滿,哪裡還能答話?只能勉強搖了搖頭,唇舌不停吸吮。

  沮渠大師揉捏著她的玉頰、粉頸,最後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

  精液狂湧而出。

  靜顏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頭,輕輕咳著,將嗆到氣管的精液咳

  出,再一一嚥下,玉容始終平靜無波。

  等咽完最後一滴精液,少女細緻地舔過紅唇,輕聲道:「大師,這樣可以了

  嗎?」

  沮渠大師拍拍胯下,大笑道:「九華劍派的高徒果然風骨不俗!這張小嘴舔

  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針一樣盯著靜顏的眼睛,「這功夫是不

  是你師娘教的?」

  靜顏玉臉變色,連香乳也緊張得繃了起來。

  沮渠大師淡然說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誠意。你以為這樣就夠了嗎

  ?」他微微一笑,「九華劍派掌門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兒,本座仰慕已久。

  本座與你作個交易,只要你把琴聲花影獻出來,讓凌女俠在此充當幾日淫奴,本

  座就許你入星月湖!」

  淫奴。這兩個字幾乎是刻在靜顏心底。「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

  」,這是刺在母親乳房上的文字。

  當年母親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當了一天淫奴,時隔十餘年,她還清楚記

  得,那些人層出不窮的淫虐手段,記得母親難以言說的屈辱。而剛才的見聞更使

  她認識到,在星月湖淫奴只是一種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沒有尊嚴,甚至沒有

  自己,靈肉都屬於主人所有。

  她已經失去了一個母親,難道還要把另一個母親親手送入星月湖,作一個這

  樣的淫奴嗎?

  ***  ***  ***  ***  ***

  周子江和凌雅琴還在爭執,龍朔開口道:「師父,沮渠大師曾說,玉凌霄淳

  於女俠有些遭遇難以……難以啟齒,最好讓師娘也去一趟,有些話說起來比較方

  便。」

  ***  ***  ***  ***  ***

  「沮渠大師竟會選擇尼庵藏身,真讓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輕笑著說道。她

  上身穿著一件織錦華服,寶藍色的紋飾下,露出明黃色的底錦,色澤華麗之極。

  衣領邊緣繡著黑色的波紋,頸中鑲著一個小小的玉扣,襯得修長的粉頸其白如雪

  。束著寬帶的腰間懸著一隻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條湖綠色的拽地長裙,配著她高

  雅的氣度,更顯得雍容華貴。

  凌雅琴是扮做來上香的豪門貴婦,龍朔則抱著一個狹長的包裹,跟在師娘身

  後,就像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廝。望著師娘的背影,龍朔手心黏乎乎又濕又冷,當

  日剖開靜鶯妹妹身體時,他也沒有如此緊張。

  凌雅琴就像一個來上香的豪門貴婦,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輕擺,邁著細

  緩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轉間光芒閃動,看似不經意四處流覽,其

  實周圍的一舉一動都未逃過她的眼睛。

  到了淨修堂,龍朔上前悄聲說了幾句,那兩名尼姑一邊稽首行禮,一邊請兩

  人進去。凌雅琴見兩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門。

  隨著妙花師太穿過長長的甬道,看到隱如庵內暗藏的華堂,凌雅琴不禁目露

  訝色。妙花師太解釋道:「這本是前朝離宮,皇家施捨來作了廟宇。因太過華奢

  ,恐惹來非議,敝庵一向未曾啟用,日前方丈大師到此,便暫居此處。」

  當時南北佞佛成風,皇族王公出家為僧也不在少數,施捨離宮之舉雖然罕見

  卻也不乏其例。聽到這番解釋,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隱如庵聲勢不凡。

  殿內陳設如故,只是珠簾內放著一張蒲團,一名獨臂僧人背對著房門,盤膝

  而坐,正敲著木魚低聲念誦著佛經。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禮,說道:「小女子參見大師。」

  沮渠大師起身道:「凌女俠親臨險境,老衲敬佩。」

  妙花師太奉上茶水,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沮渠大師臉色陰鬱,舉杯道:「

  請。」

  凌雅琴不便推辭,揭開碗蓋,淺淺飲了一口,然後放下茶畫,問道:「大師

  信中說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現在何處?」

  沮渠大師眉頭深鎖,歎道:「請凌女俠略坐片刻,老衲去請淳于女俠出來相

  見。」

  凌雅琴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娥眉緩緩皺起。片刻後,她櫻唇一張,吐出一口

  水箭,然後迅速從腰間的香囊裡取出兩枚九華劍派的避毒丹,遞給龍朔讓他服下

  ,小聲道:「茶水有些不妥,此處絕非善地。一會兒你緊跟著師娘,千萬不可亂

  走。」

  龍朔只見過師娘慈愛得甚至有些婆媽的樣子,沒想到她會如此精細,竟然連

  沮渠大師誇口說無色無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視破。師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詳,就算

  沮渠大師是靠真本領當上靈鷲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劍雙俠也不容易。

  凌雅琴從包裹中取出花影劍,將瑤琴負在背上,拉著龍朔飄身掠上橫樑。她

  凝神傾聽片刻,低聲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時千萬小心暗器。」想了想,又

  把香囊交給龍朔,「若他們施放迷煙,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後悔,不該

  輕信沮渠大師,結果身陷險地,萬一朔兒有個閃失可怎麼得了?

  龍朔接過香囊,俊臉猛然漲紅。他暗暗吸了口氣,穩住心神,沉聲應道:「

  徒兒知道了。」

  殿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凌雅琴芳心暗驚,來者至少有二十餘人,武功

  與九華劍派同輩高手相仿。難道沮渠大師傾大孚靈鷲寺全寺之力,來對付自己師

  徒?他為何要這樣做?

  「彭」的一聲巨響,殿門被一隻巨錘砸得粉碎,木屑紛飛間,手持各種兵刃

  的黑衣人一湧而出,聲勢駭人。

  一群黑衣人中,沮渠大師的光頭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話,使出穿雲身法

  ,錦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劍便灑下一片銀輝,將中間那名和尚罩在劍

  下。

  沮渠大師沒想到她會從樑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從袖中揮出一柄戒尺,架

  住長劍,右袖橫掃,朝凌雅琴腰間擊去。他的勁力淳厚平和,彷彿是正宗的佛門

  玄功。但劍尺相交,那柄戒尺立生變化,竟然從尺端彈出一截兩寸長的鋼針,針

  身中空,邊緣藍汪汪宛如一隻嗜血的毒牙。

  那些黑衣人應變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殺。凌雅琴嬌吒一聲,花影劍剎那間挽

  出七朵劍花,先擋住戒尺,一翻腕劈斷毒針,接著格開妙花師太的短劍,又將沮

  渠大師震退兩步,最後一劍劃斷了他的衣袖。

  沮渠大師雖敗不亂,抖手擲出戒尺,逼得凌雅琴回劍擋格,然後「嘿」的一

  聲低喝,左手使出大孚靈鷲寺的絕技參禪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劍脊上。

  凌雅琴嬌軀一旋,在空中輕盈地劃了個圈子,落在橫樑上。她素手持劍斜指

  著沮渠大師,五彩光華的錦衫內真氣鼓蕩,飄飄而舞,彷彿一朵耀目的芙蓉。

  盛怒之下,凌雅琴玉臉微微發紅,別具美態,她慍道:「沮渠方丈,我九華

  劍派與你大孚靈鷲寺一南一北,素來並無仇怨,大師為何設下圈套,誘我夫婦入

  彀?」

  沮渠大師面色凜然,沉聲道:「妖孽敗類人人得而誅之!九華劍派勾結星月

  湖,妄圖為禍武林,難道還想抵賴嗎?」

  凌雅琴愕然道:「方丈何出此言?」說著左手一抬,按在龍朔腕上,阻住他

  拔劍的動作,朗聲道:「此間必有誤會,大師莫不是受了奸人挑撥?」

  龍朔本想突施暗算,卻被師娘誤認為是要與敵人廝殺,他心頭呯呯直跳,剛

  才動作若是再快得一分,師娘發現他拔劍是要對付自己,會不會扭斷他的手腕呢

  ?

  沮渠大師猶豫片刻,緩緩道:「那人所言鑿鑿有據,不容老衲不信,但賢伉

  儷俠名彰著……」

  「那人現在何處?可否與我當面對質?」

  「就在此間,請凌女俠下來說話。」沮渠大師擺了擺手,命眾人收起兵刃。

  凌雅琴刷的合上長劍,拉著龍朔縱身躍下。那些黑衣人散開成一個五丈的圈

  子,將兩人團團圍住,只等北鎮神將一聲令下,就要上前動手。沮渠大師卻道:

  「凌女俠請隨我來。」說著給妙花師太使了個眼色,讓她在前引路。妙花心下會

  意,知道是要把她到殿後的地牢中。那地牢深在地下數丈,盡是花崗岩砌成,到

  了那裡,就是九華雙劍齊至,也是插翅難飛,龍朔知道沮渠大師是對師娘的武功

  深自忌憚,才這般裝腔作勢,想將她誘入絕地。當下只詐作不知,隨眾人朝殿外

  走去。忽然手心一動,師娘用指尖在他掌中劃道:「西閣,房頂。」龍朔訝然舉

  目,只見凌雅琴玉容無波,神情淑雅自若。

  殿門狹窄,黑衣人的包圍圈不得不分成兩截,妙花師太和五六個黑衣人走到

  殿外,沮渠大師和餘下的還在殿內。凌雅琴走到門旁,忽然托住龍朔的腰身,朝

  西邊的閣樓使力一推,接著纖手在腰間一抹,花影劍鏘然出鞘,劍花宛如狂風吹

  落的寒星,朝殿內諸人射去。

  沮渠展揚一向自負算無遺策,卻兩次著了凌雅琴的道兒,竟被她藉機逃出大

  殿,他慌忙大喝一聲,「奸賊!果然、果然是作賊心虛!」

  凌雅琴回眸一笑,「大師先是茶中下藥,戒尺內又暗藏毒針,這等卑鄙手段

  豈是大孚靈鷲寺方丈的作為?此刻還以為能騙得過我,未免也太小看雅琴了。」

  九華雙劍果然名不虛傳,花影劍施展開來,只見銀光耀目,將眾人阻在殿內

  。等妙花師太回身殺來,凌雅琴已經刺傷兩人,飛身躍出重圍。

  閣樓距大殿不過十丈開外,龍朔借力腰身一翻,便上了簷角。只聽身後衣袂

  破空聲響,師娘已經擺脫追兵,落在身旁。

  凌雅琴扶住龍朔,低聲道:「庵後便是秦淮河,我們且去那裡,諒他們也不

  敢在光天化日下動手行凶。等回到九華知會了你師父,必定要上清涼山問個明白

  。」

  龍朔心急如焚,滿是冷汗的手掌緊緊握著劍柄。在這麼近的距離突施暗算,

  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刺傷凌雅琴。但該刺哪裡好呢……腳筋!龍朔手指一緊,長劍

  出鞘寸許。

  忽然房後響起一聲嬌笑,兩個披著紅紗的艷女鬼魅般出現在閣上,一個道:

  「琴聲花影好厲害哦,展揚哥哥動了這麼大的陣仗都留不住你呢。」

  另一個嗲聲道:「好久不見,凌女俠又美了幾分呢。不知道還記不記得咱們

  姐妹呢?」

  兩女猶如並蒂雙蓮,五官、體態分毫不差,正是十年前在洛陽遇到的那對孿

  生姐妹。凌雅琴芳心暗暗收緊,這兩名艷女武功極強,再加上沮渠大師和妙花師

  太,要脫身大不容易。

  龍朔心裡比師娘更為緊張,生怕兩女開口揭破他的身份。幸好姐妹倆目光瞟

  也不瞟他一眼,顯然已經心裡有數。

  隱如庵佔地近千畝,這座別院深藏庵內,前殿固然香火鼎盛,此處卻是與世

  隔絕。站在金碧輝煌的閣樓上,只看到重簷疊障,聽不到半點人聲。

  凌雅琴神情優雅自若,心裡卻在苦思脫身之計。眼見姐妹倆眼中微現藍光,

  顯然十年來邪功大進,遠非昔日可比。而這些年自己一帆風順,沒有半點波折,

  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朔兒身上,修行不免有些鬆懈,此消彼長下,此戰凶多吉少

  ……

  白玉鶯笑道:「當日一見,我們姐妹這些年來念念不忘,一直想著要去九華

  拜訪凌女俠。又怕凌女俠身份高貴,未必看得起我們……」

  白玉鸝插口道:「為著凌女俠,我姐姐想得腸子都打結了呢。聽說凌女俠要

  來庵裡上香,我們姐妹巴巴地跑了來,想一睹凌女俠的風采……」她抿嘴一笑,

  妖嬈地說道:「凌女俠看起來越發滋潤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薩,點了幾柱香啊

  ?」

  凌雅琴玉指在劍鋒上一彈,一聲鳳鳴似的清響壓過了兩女媚浪的聲音,「在

  下與兩位無怨無仇,為何屢次相逼?」

  白玉鶯撫摸著頸中一道細細的紅痕,冷笑道:「凌女俠真是貴人多忘啊,當

  年我們姐妹可說過要好生報答您呢……」

  想起她們當時的污言穢語,凌雅琴粉臉頓時漲紅,她一挑長劍,直刺白玉鶯

  肩頭,劍式又快又急。

  姐妹倆原本手拉著手並肩而行,凌雅琴劍風襲來,兩女各自飛身飄開。她們

  紅紗下只用了條鮮紅的錦帕掩住粉軀,白馥馥的香肌皎然勝雪。此時凌空躍起,

  輕紗飄揚間玉體生輝,那曼妙香艷的身姿,宛如畫中艷麗的飛天。

  白氏姐妹在空中劃了個圓弧,搶到凌雅琴身側。凌雅琴看準白玉鶯落腳之處

  ,花影劍蓄勢待發,忽然錚的一聲輕響,白玉鶯身形竟然奇跡般地停在半空。

  凌雅琴正自納罕,忽然心生警兆,連忙舉劍擋在胸前。長劍猛然一震,險些

  脫手而飛。她仔細看去,才發現那是一條細若髮絲的銀線。

  方才白氏姐妹兩手相握,就拿著這條極細的銀絲,借勢飄開時,兩女各自擎

  出短劍,暗中卻撒開銀絲,各執一端悄無聲息地朝凌雅琴當胸劃來,手法歹毒之

  極。

  「卑鄙!」凌雅琴間不若髮之際擋開銀絲,纖腰一擰,退開數丈,執劍與兩

  女遙遙相對。

  兩女紅唇同時一撇,「喲,這算什麼卑鄙呢?等凌女俠落到我們手裡,再讓

  你知道什麼是卑鄙、無恥。」

  此時沮渠大師等人已經搶上閣樓,他對兩女施了一禮,說道:「多謝兩位援

  手。」似乎白氏姐妹地位還在他之上。

  白玉鸝甜笑道:「展揚哥哥何必多禮,能把凌女俠誑到這裡,我們姐妹還要

  多謝謝你呢。不過話可說前頭,功勞算你的,人可算我們姐妹的。」

  沮渠展揚苦笑道:「屬下為了九華劍派費盡苦心,好不容易才將凌女俠請到

  此地,護法……」

  「沮渠大師貴為四鎮神將之一,位高權重,竟然自稱屬下,小女子怎麼敢當

  呢?」白玉鸝語含譏刺,她與姐姐並列為星月湖三護法之一,以紫微為號,在教

  內地位極高。四鎮神將雖然略遜一級,但各據一方,權勢渲赫,那種威風卻遠在

  護法之上,姐妹倆早已心有不滿。她瞥了凌雅琴一眼,笑道:「展揚哥哥對凌女

  俠仰慕已久,怎及我們姐妹相思之苦呢?」

  沮渠大師還待再說,白玉鶯已經一抖銀絲,閃身朝凌雅琴攻去,冷喝道:「

  先擒下這賤人再作商議。」

  白玉鸝貼著屋脊平平飛來,她藉著銀絲傳來的勁力,後發先至,短劍青光大

  盛,直逼凌雅琴腰腹。凌雅琴與她的短劍交了兩招,眼見銀絲齊膝劃來,忽然左

  手一揚,玉指上飛出幾條細弦,纏住銀絲,順勢掠下。

  她剛才悄悄取下琴弦繞在指上,此時一經施展,立收奇兵之效。白玉鸝猝不

  及防下,握著銀絲的右手被五根琴弦接連擊中,雖然帶著天蠶手套,手指也疼如

  刀割,只得鬆開銀絲。

  凌雅琴下手再不容情,施出九華絕技,花影劍光華四射,硬將白氏姐妹的合

  擊盡數擋住,同時左手五指忽挑忽抹,五根琴弦利刃般上下飛舞。白玉鸝一不留

  神,腳踝便被琴弦纏住,雖然運功震斷琴弦,踝間已經鮮血淋漓。

  凌雅琴心下憂急,她只是搶得一時先機才勉強佔了上風,白氏姐妹配合間精

  妙異常,再纏鬥下去自己絕難撐過百招。忽然間背後轉來兵刃交鳴聲,朔兒已經

  與敵人動起手來。

  轉眼眾人已交手十餘招,凌雅琴見沮渠大師換了一柄金剛杵緩步逼來,立即

  劍招一緊,將白氏姐妹逼開兩步,然後仰身向後翻去,叫道:「朔兒!」龍朔一

  咬牙,伸手抓住師娘的纖掌,隨著她一同朝高牆掠去。

  人在半空,龍朔忽然全身一震,接著鬆開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

  失色,不及多想便氣息急轉,嬌軀飛速下沉,跟著龍朔一同落在地上。

  朔兒似乎是被暗器射中,在地上一個翻滾,伏身低喘不已。凌雅琴連忙拖住

  龍朔的手臂,叫道:「朔兒!」

  龍朔手臂一擰,翻腕扣在她的脈門上,力道大得異乎尋常。凌雅琴半身酸麻

  ,花影劍鏘然落地。她急忙吸了口氣,運功震開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兒

  ,是我!你醒醒!」

  龍朔勉強抬起頭,臉色一片慘白。凌雅琴顧不上看徒兒傷在何處,立即揮掌

  震碎窗戶,抱著龍朔翻入室內。

  22

  閣樓內充滿了膩人的脂粉香氣,還有一股濃濃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闖入一間

  繡房,只見室內正中放著一張大床,旁邊放著張怪模怪樣的椅子,一個身無寸縷

  的女子頸中帶著一個項圈,像狗一樣被鎖鏈拴在床頭。

  凌雅琴沒想到沮渠大師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淫,居然在尼庵內囚禁

  女子,縱行淫慾。匆忙中,她還是揮劍斬斷鎖鏈,好讓那女子有機會逃離此間。

  沮渠大師的冷笑從樓內響起,「還想逃嗎?乖乖扔下劍,束手就擒,本座保

  你性命無憂。」

  聽到聲音,那個滿臉驚恐的女子眼中透出複雜之極的神色,突然間,她躍起

  來,舉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回長劍,用劍鞘點住

  那女子胸口要穴,她回眼看去,不由一驚,「是你?」

  那女子正是太湖飛鳳門的靳如煙,本月正值她入教為奴,在這供教眾淫辱的

  閣樓已經住了二十餘日,還剩幾日便可返回義興。凌雅琴斬斷她的鎖鏈,又聽到

  主人的聲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為通敵。

  凌雅琴想不通她這樣一個好女子為何會甘心受辱,也來不及多想。朔兒身體

  微微發顫,似乎毒性已經發作。凌雅琴一手抱著他,一手扯下他腰間的香囊,取

  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龍朔牙關緊咬,一時間怎麼也塞不進去。

  正在這時,妙花師太已經闖入房來,她自知武功不敵,只抖手撒出一把煙霧

  狀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

  凌雅琴已然方寸大亂,只好屏住呼吸,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饒是琴聲花影

  智計百出,此刻抱著昏迷的朔兒也不禁六神無主。她咬住唇瓣,細長的彎眉擰在

  一起,凌雅琴怎麼也不甘心放下愛徒自己逃生,說不得只好拼著死在一起罷了。

  那對妖艷的姐妹花並肩走入房中,白玉鶯笑道:「凌女俠居然自己跑到這裡

  ,不知道是跟這裡有緣呢?還是迫不及待要當婊子呢?」

  白玉鸝踝上用絲巾草草包紮了一下,走起路來一跛一跛,她恨恨盯著凌雅琴

  ,冷笑道:「這賤人把身子養得白白嫩嫩,看來這十年一直都準備著,好來神教

  當婊子吧。」

  凌雅琴玉容慘淡,只覺得朔兒的身體越來越重,幾乎難以支撐。聽到「神教

  」兩字,凌雅琴嬌美的身軀禁不住顫抖起來,「星月湖?」這裡竟然是銷聲匿跡

  多年的星月湖的巢穴?

  「猜對了。」白玉鸝笑盈盈道:「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琴聲花影凌女俠,主

  動來教裡當淫奴,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

  一瞬間,無數生平往事閃電般掠過腦際。

  無論對任何人來說,凌雅琴這一生都是繁花如錦的五月,沒有絲毫陰霾,甚

  至沒有灰色,觸目盡是絢爛耀眼的陽光。她出身名門,不禁美貌絕倫,而且天資

  不凡,少女時便名動江湖,又與青梅竹馬的師哥結為連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劍雙

  俠,莫不交口稱讚。唯一的缺憾也被愛徒彌補,即使沒有孩子也堪稱美滿。

  然而這完美無瑕的一生,卻在她生命最豐美的時刻,毫無徵兆地就走到了盡

  頭。星月湖的種種禽獸之行,她早已聽過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這些妖人手

  中,只會是生不如死。

  說不得,只有拚個魚死網破了。凌雅琴憐愛地看了眼朔兒,緩緩舉起花影劍

  。然而手臂一動,她才發現自己手臂軟綿綿,使不出半分力氣。驚疑間,花影劍

  脫手落地,接著她再承愛不了徒兒的體重,雙腿一軟,坐在地上。

  昏迷前,凌雅琴拼盡全身的力氣,吃力地說道:「不要……不要傷害朔兒…

  …」

  ***  ***  ***  ***  ***

  「嘩」,冰冷徹骨的涼水兜頭潑下,懸在空中的美婦「嚶」的呻吟一聲,緩

  緩睜開眼睛。

  這是一間幽暗的地牢,四壁用兩尺多長的花崗岩砌得整整齊齊。牆角放著幾

  隻灌滿清油的大缸,燈芯用細紗擰成兒臂粗細,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晝。但室內

  那種陰森的氣息,再多的光明也難以驅走。

  凌雅琴雙臂被鐵鏈繫住,成熟豐滿的玉體彷彿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從石頂直

  直懸垂下來。被水打濕的秀髮披散著沾在頰上,水珠劃過娥眉,從小巧的鼻尖一

  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織錦上衣質地細密,水珠滴在上面並未滲入,而是沿著

  美婦胸乳豐潤的曲線珍珠般滾落開來。

  凌雅琴玉臉雪白,腹內象被一隻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傳來陣陣惡寒的痙攣

  。待腦中的眩暈漸漸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猙獰的笑臉。

  只是一個人帶著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師捻著漆亮的黑鬚,如釋重負地鬆了口

  氣,「凌女俠終於醒了。呵呵,這樣大伙幹起來也有勁啊。」

  凌雅琴玉體輕顫,那雙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難以抑止的驚恐和一絲絕望

  。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當然還有形影不離的師哥,凌雅琴在江湖中從未吃過

  半點虧,甚至與人動手的時候也極少,亮出琴劍雙俠的名號,無論誰也會給幾分

  面子。會像這樣落入敵手的情景,她連想也沒有想過。

  然而只這一次已經太多了,星月湖,一個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飄梅峰被

  滅之前,極少有人知道這個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從出現那天開始,它就意味

  著淫虐與邪惡……

  一隻大手摸在頰上,將濕淋淋的髮絲一一撥開。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從

  未與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她難堪地側過臉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揚用指尖感受著凌雅琴玉頰的滑嫩,笑道:「凌女俠果然是有福之人

  ,這臉蛋摸起來就像是二八佳人,沒有沾上半點風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玉腿阻擋他的接近,掙動間,腕上的鐵鏈錚錚作

  響。當那隻手摸到她柔軟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幾乎要哭出來,她用力仰起頭,光

  潤的玉頜左右搖擺,試圖掙脫那隻手掌。

  旁邊一個女子膩聲道:「展揚哥哥好有雅興哦,這當口還不忘了調情。快著

  些,莫讓我們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揚摟住凌雅琴的柔頸,在她粉頰上重重一吻,「這些年來,本座對凌

  女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親香澤,能不細細把玩嗎?」他放緩口氣,柔

  聲道:「當日周大俠誕辰,本座送去的觀音,正是依著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這才知道他對自己覬覦已久,誰能想到這個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

  然一直對自己打著下流的主意……

  她勉強側過臉,眼角忽然掠過一個人影,「朔兒!」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龍朔坐在地上,臉色蒼白,靠在牆壁上的身體不住輕顫,似乎是中毒未癒。

  白氏姐妹緊挨著他站在兩側,各自伸出一隻手,按在他肩頭,看管得嚴密之極。

  見到親若愛子的徒兒,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疊聲問道:「朔兒,

  你怎麼樣了?暗器起出來了嗎?傷口還疼不疼?中的是什麼毒?服了解藥嗎?」

  龍朔沒有開口,只垂著眼瞼,用一線目光靜靜望著師娘,心頭象被人生生拗

  斷般,格格作響。妙花師太的迷煙並不足以迷倒內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錯就錯在

  不該服那枚避毒丹。

  「朔兒!」石牢內迴盪著美婦焦急地聲音。

  「師娘……」龍朔嘴唇顫抖著叫道。兩股柔和的力道立刻從肩頭傳來,穩住

  他狂亂的心跳,同時也警告他不要開口。

  看到愛徒安然無恙,淚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個動人的笑容。就像以

  往坐在凌風堂前,看他練劍的時候一樣,溫柔而又艷麗,充滿了成熟的美婦風情

  。

  龍朔眼神變幻不定,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竟然親手把這麼美麗的師娘送入

  地獄……是的。報仇。找慕容龍報仇。

  一隻手隔著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聲,這才意識到自己身

  處何地。

  「凌女俠的奶子好生堅挺,真如處子一般。想必是沒有奶過孩子,才保養得

  這麼好。」沮渠大師笑著用指尖挑開她頸下的玉扣。被豐乳撐滿的衣襟應手繃開

  ,露出一片雪膩的肌膚。

  凌雅琴粉臉發白,極力穩住聲音,說道:「沮渠大師,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

  僧,怎麼能……」

  沮渠展揚恍若未聞,說話間已經將她華美的錦衣盡數解開,挑著眉毛笑道:

  「凌女俠衣著如此香艷,想來與周掌門床第之間,必是歡樂多多吧。」

  凌雅琴的內衣是件半透明的細紗輕衫,裡面一條緋紅的綢制抹胸包裹著香軟

  的嬌軀,猶如霧中時隱時現的奇葩,流露出無限風情。

  旁邊的星月湖教眾盯著凌雅琴柔美的身體,淫笑道:「天天抱著這麼個香噴

  噴的身子睡覺,周大掌門真是艷福不淺。」

  「好個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門一天要幹上幾次?」

  「看凌女俠的模樣,周大掌門對夫人可是珍惜得緊,是不是捨不得使啊?」

  「聽說周大掌門一年要閉關八個月,可惜了凌女俠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

  「這樣的美味,周大俠竟然捨不得用,未免太浪費了……不過倒便宜了咱們

  ,大伙可要陪凌女俠好好樂樂。」

  羞辱的話語源源不絕湧入耳中,對於聽慣了讚美和崇慕的凌雅琴來說,這些

  下流的語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頭抽打。

  沮渠大師抬眼笑道:「琴劍雙俠名揚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

  昧,就在凌女俠身上做一次周掌門……」

  凌雅琴還試圖保持鎮定,但看到他眼中淫邪的神情,她徹底絕望了。這具屬

  於師哥的身體,自己的貞節、名譽……就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裡,斷送在一群

  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為什麼不早些自盡,這樣怎麼能對得起師哥?

  「嗤」的一聲脆響,美婦的內衣和抹胸被從中撕開,只見一陣白光晃動,兩

  隻堅挺的玉乳躍然而出,在身前跳個不停。

  旁邊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俠的奶頭還是粉紅的!」

  「這麼美的奶子,周大掌門不會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俠下邊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樣子,周大掌門一年插不了幾次

  。」

  凌雅琴連聲驚叫,用盡全身的力氣死命掙扎。但她內功被制,柔弱的玉腿踢

  在沮渠大師身上,沒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兒!不要看!不要看……

  」

  說著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來。對於一個受盡寵愛,從未遇到過半分挫折的女

  子來說,這樣的羞辱是她所無法承受的。

  這世上只有兩個人見過她的乳房,一個是丈夫周子江,另一個是她視若親子

  的龍朔。龍朔依言閉上眼睛,那顆在劇痛中戰慄的心,向著無底的深淵沉了下去

  。

  白氏姐妹對望一眼,白玉鸝用眼神問道:要不要把他帶走?白玉鶯微微搖了

  搖頭,然後望著掙扎著美婦嬌笑道:「凌女俠還裝什麼三貞九烈呢?這裡又沒有

  外人,他們遲早都是你的男人……」

  掙動中,凌雅琴腰間的羅帶被沮渠展揚一把抽走,長裙頓時滑落下來,接著

  一隻手從褻褲邊緣探入,順著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間摸去。凌雅琴緊緊並著雙腿,

  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

  「喲——」白玉鸝嘲諷道:「姐姐,我是不是聽錯了?大名鼎鼎的九華劍派

  掌門夫人,好像在求饒呢?」

  「那肯定是你聽錯了。還沒碰著就求饒,一會兒被一群老公幹得死去活來,

  掌門夫人該怎麼呢?」

  薄如蟬翼的褻褲隨著光潔的肌膚緩緩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來,

  接著是白皙的小腹、豐膩的雪臀。

  沮渠展揚的手掌被溫軟滑膩的肌膚緊緊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擠進密閉的

  腿縫中,摸弄著那叢微露的纖細毛髮,調笑道:「凌女俠與周掌門上床時,莫非

  也夾得這麼緊?那尊夫是怎麼插進去的呢?」

  凌雅琴再沒有了昔日的矜持和優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亂不堪,高聳的

  雪乳無遮無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長裙委地,褻褲已經褪到臀間,那只渾圓白膩的

  美臀露出大半,幾乎能看到腹側光潤的股溝。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這種東西的。」沮渠展揚淡淡說著,手掌一翻,將

  那條褻褲撕得粉碎。

  一具晶瑩的玉體懸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絕境的美人魚,在空中徒勞地掙動著

  。龍朔側過臉,望著石壁上那個曲線優美的身影,不知不覺間已經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揚單臂托著美婦的纖腰,將她的雪臀高高舉起。然後肩頭一側,從美

  婦兩隻白嫩的腳掌中擠了進去。

  不知他使了什麼手法,凌雅琴只覺腿根一麻,合緊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向兩邊

  滑開,股間嬌羞的秘處頓時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凌雅琴再也無法支撐,嗚的一

  聲,哭出聲來。

  她玉體平平橫在空中,修長而又光潤的玉腿軟綿綿垂在身下,豐滿的圓臀被

  人高高托在手上,下體每一片嫩肉,每一絲毛髮都鉅細無遺地暴露出來。

  她的陰阜肥軟而又白嫩,那叢烏亮的毛髮柔順地貼在陰阜上,又細又軟纖美

  動人,玉阜底處有一片小小的紅色印記,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軟如脂

  的玉戶緊緊閉在一起,只露出一條嫩嫩的細縫,果然如同處子一般。但她的肉體

  卻早已褪去了處子青澀,香軀柔軟而又豐腴,散發著馥華的芬芳,白嫩的身體就

  像一隻熟透的漿果,飽含著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豐潤而又滑膩,無

  不洋溢著成熟婦人的迷人風情。

  凌雅琴拚命搖著頭,紛飛的珠淚四下濺落開來。失身、強暴、無法洗脫的恥

  辱……一連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頭,把這個蘭心慧質的少婦逼到了崩潰邊緣。

  看著這個高貴的淑女即將遭受毀滅性的打擊,從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復

  存在,白氏姐妹心裡都有種難言的快意。曾幾何時,她們也有過如花的歲月,然

  而還未及盛開就慘遭摧折,餘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終於成為兩朵邪惡的罌粟

  。折磨那些名門俠女,看著她們淪落,是姐妹倆最開心的事了。

  兩女相視而笑,白玉鸝道:「把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變成一條母狗,想想就

  有趣呢。」

  白玉鶯笑著補充道:「還是一條被人玩爛的,發情的賤母狗……」說著提高

  聲音,媚聲道:「展揚哥哥,你再捧著那個大屁股看來看去捨不得幹,小妹就替

  你代勞了。」

  沮渠展揚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鐵鏈,待本座與凌女俠共效魚水之歡,

  好生嘗嘗掌門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腳下是一張軟床,不過一人寬窄,上面蒙著一整張漆黑髮亮的皮革。

  沮渠大師手臂鬆開,她的雙腿立刻恢復了行動能力。凌雅琴哭叫著兩腿亂踢,雪

  白的纖足彷彿兩朵白嫩的花瓣飄搖不定。

  沮渠大師絲毫不以為忤,只笑嘻嘻欣賞著她玉體扭動的美態。等凌雅琴整具

  身體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緩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縫中插去。

  正在掙動的美婦玉體一震,猛然僵住。一隻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間,在自

  己最寶貴的部位肆意挑弄起來。無比的羞恥和屈辱席捲而來,使她整具身體都為

  之戰慄。

  良久,沮渠展揚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屄啊,又滑

  又黏,就像熱乎乎蜜糖一樣……」

  凌雅琴兩手被鐵鏈縛在頭頂,玉體無遮無掩地橫陳榻上,雪白的肉體襯著漆

  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瓏剔透。高聳的圓乳,柔軟的纖腰,光潔的玉腿…

  …乍看來,與當日那具白玉觀音頗有幾分相像。

  「張開腿。」沮渠大師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淡淡說道。

  凌雅琴哽咽著拚命搖頭,珠淚滾滾而落。

  沮渠大師雖然留著長鬚,其實年紀不過三十餘歲,身體精壯之極。若非右肩

  留下碗口大的疤痕,頭上燒著香疤,看上去就像一個風度翩翩的貴公子。他胯下

  那根肉棒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藥液泡過,不僅又粗又長,而且呈現出一種紫

  黑色的奇異光澤。

  周子江行為方正,這些年又疏於房事,就是兩情相悅時,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連丈夫的陽具也未見過幾次,淚眼模糊間突然看到這樣一根怪異的肉棒,

  不由得嬌軀發顫。

  沮渠大師冷哼一聲,用獨臂攬住凌雅琴的膝彎,向上一推。美婦緊並的玉腿

  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頓時抬起,露出股間密閉的玉戶。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坐在兩女之間的龍朔望著眼

  前的虛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23

  沮渠大師挺腰頂住玉戶中間的嫩縫,用力擠入那只溫潤的肉穴。光潤的玉縫

  被紫亮的龜頭擠得變形,戰慄著緩緩分開。

  凌雅琴嬌軀劇顫,她痛苦地咬住唇瓣,兩腿在他手臂間不住擰動,渾身收緊

  ,想用這毫不足道的力量來阻止異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那根

  肉棒擠開美婦下腹柔嫩的軟肉,毫無抗拒地沿著滑膩的腔道越進越深。

  凌雅琴喉頭發出一聲淒厲的悲鳴,崩潰地慟哭起來。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

  體內,這是她一生也無法抹去的污點。她完美的生命就在這一刻劃上終點,從此

  ,這具豐美的肉體不再純潔,她已經淪落為一個被骯髒和不潔玷污過的失貞婦人

  ……

  凌雅琴肉穴緊若處子,陽具穿行其中,磨擦著四周滑膩的肉壁,說不出的酥

  爽暢美。肉棒堪堪進入四寸,龜頭便觸到一團柔軟之極的嫩肉。沮渠大師大笑道

  :「凌女俠下體這朵鮮花果然美妙,又緊又暖又淺,香噴噴滑爽動人,這是萬里

  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識貨,竟然冷落了這樣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時挑起嘴角,龍朔看在眼裡,不由替師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

  對自己冷笑道:「你還有什麼資格去替她擔心呢?不正是你把師娘送進地獄的嗎

  ?」

  凌雅琴只覺下體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完全塞滿,周圍不留絲毫縫隙。那個堅硬

  的龜頭,像石子一樣頂在體內深處最敏感的花心上,來回研磨。從身後看來,她

  肥白的圓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肉棒筆直插在白嫩的玉戶內,嬌柔而緊密的

  花唇貼著陽具鼓成一團,微微翻開,露出玉戶內一線耀目的艷紅。

  肉棒一分分朝內捅入,美婦倍受呵護的肉穴被完全擴開,隨著肉棒的進入被

  延伸。柔嫩的花心被龜頭頂著寸寸後移,那種無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

  痛不欲生地合緊美目,雪白的腳尖緊繃著並在一起。

  沮渠大師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婦光潤的玉阜上,六寸長的陽具盡

  數捅入凌雅琴緊窄的肉穴內,口中大笑道:「今日九華劍派掌門夫人捨身事佛,

  與我大孚靈鷲寺合體同歡,可喜可賀!」

  白玉鸝撇嘴道:「你的大孚靈鷲寺還剩幾個和尚?東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

  們這群光頭在佛堂活活姦死,要是佛祖有靈,看你有什麼可喜可賀的。」

  沮渠大師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連觀音菩薩也

  分得一杯羹,怎會怪罪貧僧不敬?」

  肉棒一退,被壓在身下的凌雅琴頓時兩手一顫,緊緊擰住腕上的鐵鏈。撐滿

  肉穴的陽具猛然提起,將她體內的嫩肉帶得翻捲出來,那只密閉的玉戶乍然分開

  ,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綻開一片嬌艷欲滴的紅嫩。穴口處圓圓地鼓起一圈紅肉,

  彷彿一張細緻的小嘴,緊緊含著中間粗壯的紫黑肉棒。

  沮渠大師玩弄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不待凌雅琴喘過氣來,肉棒立刻長擊猛攻

  地挺弄起來,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邊緣,再盡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這一番狂姦直幹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張著,唇瓣血色褪盡,一口

  堵在喉頭,隨著肉棒的進出在喉中時上時下,半晌也吐不出來。

  她的肉穴本就緊窄,花心又生得極淺,以往與丈夫交合時,周子江總是小心

  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揚對她卻沒有半分憐香惜玉,堅挺的陽具在美婦嬌嫩

  的蜜穴內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間,那朵桃花印記隨著陰阜的震顫不住顫抖,似乎力氣略大一分,就會

  從光潤的玉阜上飄落下來。那只寬不過兩指,深不過四寸的肉穴被粗長的肉棒死

  死撐開,就像一個充滿彈性的皮囊,在他瘋狂地搗弄下顫抖著張開,又戰慄著收

  緊,隨著陽具的進出時大時小,抽送間其樂無窮,滋味美妙之極。

  然而處在慘遭強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卻沒有絲毫快感,她只覺下體脹痛欲

  裂,肉棒每一次進入,體內柔嫩的腔道就被頂得伸長,肉壁上每一道細小的褶皺

  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間傳來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龜頭的壓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後

  退去,甚至連子宮也被頂得滑開。

  這個難得的美穴實在太過銷魂,沒等沮渠展揚換個姿勢,就禁不住身體連顫

  ,濃濁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體內深處溫潤的秘境內。

  凌雅琴軟軟躺在床上,白嫩的玉腿無力地從兩側垂下,肥軟的陰阜圓圓鼓起

  ,上面的毛髮一片凌亂。股間精緻的玉戶完全敞開,翻出兩片柔美嬌艷的花瓣。

  那只剛被強行插入過的肉穴正顫抖著微微翕張,紅潤的穴口淌出一縷濁白的濃精

  ,長長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慘遭強暴的哀婉還留在美婦姣麗的嬌靨上,她氣若游絲地喘著氣,眼睛望著

  頭頂的花崗岩,明媚的雙眸一片空洞。

  白玉鸝嬌笑道:「凌女俠莫不是被大師幹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沒有叫上一聲

  呢。」

  「哪裡就這麼容易被幹死了?」白玉鶯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剛才挨肏的

  滋味吧。裝出這可憐兮兮的樣子,說不定那個小騷屄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師意猶未盡地抖著陽具,聞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貧僧幹死的,

  貧僧就把她再幹活過來好了。」說著,那根剛剛射過精的肉棒又堅硬地挺立起來

  。

  白玉鸝酸溜溜地說道:「展揚哥哥對凌女俠還真是一往情深呢,剛幹過的騷

  洞又要去光顧……」

  沮渠大師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攪了攪,說道:「琴聲花影這美穴

  可是難逢的妙物……」

  白玉鶯眼神漸漸變得鋒利,咬牙道:「什麼妙物,不就是個被人幹騷屄罷了

  。」

  沮渠大師用指尖沾了些濕滑的精液,然後沿著臀縫向下摸去,「凌女俠的屁

  眼兒似乎還沒人碰過,就由本座給這隻小嫩肛開苞好了……」

  白玉鶯秀眉一挑,嬌喝道:「慢著!」

  沮渠展揚回過頭,臉色陰沉下來。

  星月湖能人無數,但這位大孚靈鷲寺方丈,教內的北鎮神將還放不到白氏姐

  妹眼裡,白玉鶯揚聲道:「這賤人的屁眼兒我們姐妹要了,誰也不許碰!」

  沮渠大師目光閃閃地盯著兩女,良久點了點頭,「護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

  不遵?」

  他一把擰住凌雅琴的雪乳,挺身恨恨捅入她的陰內,把怒火盡數發洩在那具

  豐美的肉體上。

  凌雅琴兩腿被沮渠大師架在肩上,一隻高聳的玉乳被他揉捏得不住變形,另

  一隻乳房則隨著他的挺弄,在胸前無助地晃來晃去。那只粉紅的乳頭一蕩一蕩,

  彷彿春風中搖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齊齊換上笑容,朝眾人說道:「琴聲花影凌女俠可是江

  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門夫人,難得自願到神教來當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俠

  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門才能幹的騷屄,周夫人既然獻了出來,大家可要好好享

  受一番,都來噹噹周掌門。」

  「不要怕弄壞了,凌女俠一身功夫強得很呢。就是幹上一年也未必能幹得死

  她。」

  眾人早等了許久,見護法這樣說,北鎮神將也沒有反對,頓時一湧而上,在

  凌雅琴香軟粉嫩的嬌軀上四處掏摸起來。

  美婦光潤的玉體頃刻間便被無數大手淹沒,只剩下一雙小巧白嫩的纖足,從

  人群中軟軟翹起,在別人肩頭搖晃著。

  ***  ***  ***  ***  ***

  「你怎麼敢來這裡!」白玉鶯劈頭就問。

  耳邊似乎還迴盪著地牢內聲音,那些男人的獰笑和師娘的哀哭象荊棘般纏繞

  在龍朔心頭。

  白玉鸝柔聲道:「這裡實在太危險了。聽姐姐的話,趁著身份還沒有暴露,

  趕緊離開這裡。」

  白玉鶯也放緩聲音,「不要擔心那個賤婊子,等你走後,姐姐們就幫你滅口

  。」

  「不!」龍朔收斂心神,冷冷道:「不用你們幫忙。」

  白玉鸝難過地說道:「小朔,你還沒有原諒姐姐嗎?」

  白玉鶯卻冷笑道:「不用姐姐們幫忙,你還想活著離開這裡嗎?如果讓他們

  知道你是師娘的兒子,不出一刻鐘,你就會被亂刀分屍!」

  龍朔望著她們,「你們認錯了。我是龍靜顏。」

  白玉鸝著急地說道:「傻弟弟,你跟師娘當年長得一模一樣,只要見過師娘

  的,都能認出你來。況且你以為沒人認得就能瞞過他們嗎?別忘了凌雅琴還在他

  們手裡,只要被他們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軟的。你的身世怎麼能保密?」

  白玉鶯也道:「你容貌雖然是女兒家,但身體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豈

  是你男扮女裝就可以混進去的?」

  「你扮做男裝還好著些,扮做女裝,星月湖裡盡是淫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

  容貌招你侍寢,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嗎?」

  龍朔突然抬手解開衣鈕,當著兩女地面把衣服脫了個乾乾淨淨。「我是個女

  人。這裡是,這裡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圓睜,難以置信地望著她飽滿的乳房,精緻嬌美的陰戶,半晌

  作聲不得。

  忽然間,白玉鶯粉臂疾伸,閃電般朝她肩頭抓來。龍靜顏嬌軀一側,抬掌斬

  在白玉鶯腕上。白玉鶯沒想到她的武功這麼高明,一愣神間,那女子已經退開數

  丈,靠在牆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閃動,一左一右朝龍靜顏逼去。三女誰都沒有開口,連劈

  出的掌風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倆身懷邪功,又心意相通,兩人聯手,天下能

  勝過她們的也沒有多少。十招一過,龍靜顏便落在下風。再交幾招,姐妹倆同時

  出掌,抵住她的雙手,接著白玉鶯欺身搶入圈子,一手揮出短劍,架在龍靜顏喉

  頭,厲聲喝道:「你究竟是誰?」

  「龍靜顏。」

  白玉鶯寒聲道:「乖乖給我答話,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賤屄剜出來餵狗!」

  「龍靜顏。」

  白玉鶯拉起她一條腿,冰涼的短劍貼在她的玉戶上平平拖了下去,惡狠狠地

  說道:「你們這些賤奴在神教連豬狗都不如,我們姐妹想殺你,不過是捏死一隻

  螞蟻!」

  白玉鸝目光朝龍靜顏股間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鶯低頭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這裡怎麼會有紅痣?難道你真是小朔

  ?你怎麼……怎麼會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們一樣,進星月湖當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沒有在意她的諷刺,白玉鶯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鸝舉來燭台,仔細

  翻檢她的秘處。半晌,白玉鶯抬起眼,認真問道:「是怎麼回事?」

  白玉鸝道:「難道真是原來就有?」

  「不可能。」白玉鶯斜了靜顏一眼:「別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姐

  姐裡面的呢。」

  龍靜顏當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射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鸝倒抽一口涼氣,「那這是……難道是葉護法……」說著她的聲音有些

  發顫。

  想起那個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裡就不禁發寒。葉護法的武功在教內排名

  當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驕橫的南鎮神將艷鳳,在他面前也比一條母狗還乖

  。

  白玉鶯心也懸了起來,除了葉護法,再沒有人能有這種偷天換日的手段。可

  是葉護法怎麼可能出手?

  龍靜顏合緊雙腿,翻身坐了起來,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道:「只要我是個

  貨真價實的女人,別的你們不用管。」

  白玉鶯沉吟半晌,問道:「你來這裡想幹什麼呢?」

  少女緩緩繫好衣帶,沒有作聲。

  姐妹倆緊緊盯著她,問道:「是想報仇嗎?」

  良久,兩女又問道:「你要找誰報仇?」

  龍靜顏抬起嬌艷的玉臉,一字字說道:「慕容龍。」

  「你瘋了!」白氏姐妹異口同聲地說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嗎?你現

  在的功夫雖然不錯,但星月湖能勝過你的至少有二十個!你連我們都敵不過,可

  主人要殺我們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龍靜顏絲毫不為所動,只咬著牙道:「我不但要殺了他,還要先把他所有的

  親人——他的母親、老婆、小妾、女兒、兒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邊的

  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來,姐妹悄悄對視一眼,白玉鶯口風一轉,「這倒

  不是不可能……」

  少女緩緩轉過玉頰,「你們願意幫我嗎?」

  「不。」姐妹倆同時搖頭,「我們是主人的奴婢,怎麼敢那樣做呢?記住,

  你是龍靜顏,跟我們不認識的。」

  白玉鶯若無其事地說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萬分小心,像你這樣的美貌的

  女子要是犯了什麼錯,受的處罰會很嚴厲噢。死了倒還乾淨,萬一說了什麼不該

  說的話……」

  「我明白了。」龍靜顏聽出她們的話外之音,知道她們是要撇清關係,只會

  暗地裡指點。她垂下頭,「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見小公主。」

  白玉鸝扭頭道:「姐姐,我聽說小公主現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個身份

  高貴的賤貨,你知道嗎?」

  「是主人當年娶的小妾吧。可能要兩個月後才回來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

  。我們姐妹好久沒回星月湖了,不知道裡面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主人不在宮中,好像現在那裡也沒有幾位高手,趁著這時候去看看,也能

  學不少東西呢。」

  少女靜靜聽完,起身輕聲道:「打擾兩位護法了。妾身先告辭。」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鸝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聲說道:「不要走……」

  說著他眼中流露出一絲難言的眷戀,「師娘,今晚讓徒兒跟你一起睡好嗎?」

  ***  ***  ***  ***  ***

  凌雅琴第二次從昏迷中醒來,手上的鐵鏈已經被取下,換成了頸中一隻頸圈

  ,然而下體的痛楚還和昏迷前一樣。她已經記不清有多少人侵入過自己體內,她

  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個接一個地壓在自己身上,不間斷地捅弄著那隻小巧的

  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們這樣獰笑著,毫不憐惜地在她體內衝撞,盡情享

  用著自己獨屬於師哥的肉體。

  他們的陽具都那麼長,那麼硬,像一根根燒紅的鐵棒,將她緊窄的肉穴捅得

  變形。凌雅琴早已沒有了哭泣的力氣,甚至連呼吸的力氣也都耗盡,只是隨著肉

  棒的挺弄,一縷游絲般的氣息在喉頭時來時去。

  臀下黏乎乎滿是濕滑的精液,無數男人的陽精都射在狹小的腔體內,又被肆

  虐的肉棒攪勻,陽具混在一起,灌滿了肉穴每一道細小的縫隙。羞處的蜜液早已

  乾涸,全靠那些精液的潤滑才沒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獸般頻繁地粗暴抽送

  下,那只淺緊的玉戶難以避免地紅腫起來,連白皙的小腹也由於盛載了過多的精

  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華白嫩的肉體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玩偶,被擺弄成各種姿勢,供那

  些男人抽送取樂。沒有人在意一個淫奴的感受,他們爭先恐後地享用著琴聲花影

  的名器,在九華劍派掌門夫人體內射下精液。

  凌雅琴那雙被鐵鏈磨破的纖手,艱難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腫痛的秘處。

  然而剛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著一根火熱的肉棒塞到手中,一個男人怪

  笑道:「想摸雞巴?這裡有的是啊……」

  又一根陽具狠狠頂入體內,他頂得那麼用力,幾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

  發出一聲淒婉地哀叫,細若蚊蚋地說道:「好疼……師哥救我……救朔兒……」

  ***  ***  ***  ***  ***

  她睜著眼,望著窗外淒冷的月光。在她雙臂間,躺著一對白鴿般的姐妹花。

  白玉鶯白玉鸝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她們倆蜷著身子,像孤獨的嬰兒般躲在溫

  暖的羽翼間。月光下,她們臉上的妖媚蕩然無存,就像一對迷途的羔羊,只剩下

  無助的淒惶。

  她們是哭著睡去的。她們手裡各抱著一隻雪乳,然而卻沒有絲毫褻意。姐妹

  倆一邊流淚,一邊小心地親吻著那只乳房,喃喃叫著,「師娘,師娘……」

  從那一刻起,龍靜顏在心裡原諒了她們。畢竟她們是被著逼著對母親下手。

  這麼多年來,她們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經是對她們的懲罰了。

  她沒有睡著,是在想著自己的師娘。師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換了丹藥,知不

  知道是她視若親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體當作一份禮物,送給了惡

  魔?

  「娘……」龍靜顏在心裡輕聲喚道。月輪中依稀出現了兩張面孔,重重疊疊

  ,分不清是娘,還是師娘。

  ***  ***  ***  ***  ***

  等下體再沒有肉棒插進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

  一進入地牢,濃冽的腥臭氣息便撲鼻而來。凌雅琴就像被精液淋過一般,從

  頭到腳都沾滿白糊糊的黏液。滿溢的濁精不僅浸滿了軟床,還淌得滿地都是。

  昏迷中,美婦還保持著姦淫時的姿勢,兩腿敞分,秘處敞露。那具雪白的身

  體象被抽乾了血液般蒼白,然而乳頭和下陰卻又紅又腫,充血般紅得刺眼。

  白玉鶯擰著凌雅琴的秀髮向上一提,美婦滿臉的精液立即流淌著滴下,「才

  幹了一天,哪裡就能把凌女俠幹死了呢?」

  白玉鸝朝凌雅琴玉戶上啐了一口,「真髒!」說著抬起腳,用腳尖挑弄著凌

  雅琴陰阜上的桃花印記,笑吟吟道:「聽說這個還是名器哎,好難得啊。」她腳

  尖一動,踩住凌雅琴鼓脹的小腹,裡面滿蓄的精液立刻從紅腫的肉穴噴射出來。

  凌雅琴吃力地睜開眼,嘴唇顫抖半晌,才低低叫了聲,「朔兒……」

  白玉鶯一撩紅紗,揚起粉腿,踩在凌雅琴豐滿的雪乳上,寒聲道:「他是你

  什麼時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與我們星月湖有沒有什麼瓜葛?」

  凌雅琴無力地說道:「他是孤兒,從小就跟著我……」

  白玉鸝慢慢壓搾著她腹內的精液,笑道:「可要說實話哦,剛才那種一天一

  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騙我們,就讓你嘗嘗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淒痛地看了龍朔一眼,顫聲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

  容儀表,而現在是她一生中最淒慘,最恥辱的時刻——渾身淋滿精液,被人輪暴

  得下陰紅腫,還被人踩得精液亂流——這怎麼能讓朔兒看到呢?

  「啪」,白玉鶯朝凌雅琴乳上揮了一掌,將那只白光光的玉乳打得一陣亂晃

  ,「說!他是誰!」

  「我養的孤兒……」

  「真的嗎?」白玉鸝不在意地提起美婦的玉腿,用腳踩著她的臀縫朝內看去

  ,「凌女俠的屁眼兒好小啊,還是粉紅的呢……」說著眼珠一轉,喜孜孜道:「

  姐姐,不如明天讓凌女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兒被插的樣子……」

  「好啊。來一場破肛大會,讓大家都看看九華劍派掌門夫人小屁眼兒是怎麼

  被插破的!」白玉鶯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說道:「本護法給你的屁眼兒

  開了苞,保你的後庭花客源滾滾,生意興隆。」

  凌雅琴嬌軀劇顫,她不明白這兩個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覺告訴她,明

  天將要發生的事情會比剛才更殘忍,也更加難以承受。

  24

  白氏姐妹朝龍朔使了個眼色,並肩出了地牢,讓她們師徒能夠獨處片刻。

  龍朔絞了一條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著師娘飽受摧殘的玉體。看到師

  娘陰阜邊那個桃花印記上居然留著一圈牙印,龍朔不由一怔,這才知道星月湖的

  妖人有多麼淫邪。他小心地抹拭著師娘紅腫的下體,悄悄取了一顆玉還丹,研碎

  了灑在腫成一團的玉戶上。

  凌雅琴羞得無地自容,偏生手腳沒有絲毫力氣,只能側過臉,小聲地嗚咽著

  。短短一天時間,她的人生已經被徹底顛簸。以往引以為榮的名聲、地位、容貌

  、優雅、劍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這裡她在第一次意識到,自

  己是個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對男人的強暴,她沒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

  ,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體接受他們的精液和摧殘。

  她捂著臉痛哭道:「我怎麼對得起你師父……」

  龍朔沒有作聲,他將玉還丹最後一點的粉末抹在師娘外翻的陰唇上,然後繼

  續給師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諒。因為徒兒做的事無可原諒。為了報仇,我連自己的屁股都

  可以賣,何況是師娘呢?只要能報仇,我可犧牲一切,我的一切,還有別人的一

  切!」龍朔冷笑著對自己說:「你真是一個無恥的禽獸呢。」

  玉還丹是梵雪芍精心配製的藥物,當日為了義子方便採補女人的真元,她專

  門配製了兩種藥物:天女春和玉還丹。天女春是用來刺激女子發情,而玉還丹則

  是給喪失真元的女子滋補元陰。為了減輕義子的罪孽,她在玉還丹上耗費了無數

  心血,即使脫陰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傷更不在話下。但龍

  朔採補女子無數,卻從來沒有用過。那些女子縱然不死,也被他滅了口。玉還丹

  對他來說,純屬多餘。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個使用玉還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質不凡的名器,再配上

  香藥天女的玉還丹,頓時生出奇效。她只覺下體的脹痛和麻木象被抽絲般,絲絲

  縷縷地化開,幾乎能夠感覺到下體正在一分分消腫,回復原狀,連體內腔壁上鬱

  積的血液也開始流動起來。不多時,玉戶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綻放光華。

  不過凌雅琴在意的並不是這些,被人輪暴的陰影始終壓在心頭,只怕這一生

  一世,都難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還要持續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

  該如何面對丈夫。

  「好……好玩嗎……」門外傳來一個男孩吃力地說話聲。

  「當然好玩了。寶兒這麼大了,該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說她是名器,娘就帶

  寶兒來,教寶兒怎麼玩。」

  龍朔聽出那是妙花師太和她的殘障兒子,旁邊還有幾個人的腳步聲,輕重不

  一,聽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卻顫抖起來,這一整天,她已經聽過太多的「名器」,那

  些男人都是這樣叫嚷著在體內興致勃發。可那個孩子能做什麼……

  妙花師太說道:「那婊子雖然是個下賤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兒,

  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門夫人,正好剛入教為奴,還沒有被人玩爛,勉強也能配

  得上我們寶兒……」

  腳步聲越來越近,中間還夾雜著男孩吸鼻涕的聲音。

  凌雅琴乞憐地望著龍朔,用眼神乞求愛徒快些離開,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

  樣。

  龍朔剛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進來。妙花師太懷裡抱著寶兒,身後跟著靳如

  煙和兩個小尼姑。

  妙花師太盯了龍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俠的徒兒好

  孝順啊,還知道把師娘的身子擦乾淨,讓大伙玩起來也舒服……」

  龍朔一言不發地上了台階,只聽妙花師太喝道:「這麼髒的母狗!把她好生

  洗洗,尤其是那個賤屄,翻開來多洗幾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寶兒……」

  凌雅琴被兩個尼姑架著跪起身來,兩膝支在床上。那兩個尼姑扳著她的肩頭

  ,把這個美艷的少婦按成挺服露陰的恥態。若在平時,這兩個尼姑的微末功夫根

  本不放在她眼裡,然而現在她不僅內功被制,連力氣也被晝夜不停的姦淫所耗盡

  ,若非兩人扶著,她柔美的身體就像沒有骨頭般,隨時都會倒下。

  靳如煙一邊幫凌雅琴沖洗,一邊悄悄審視她的玉體。入教第一天是每個女人

  都難以承受的,然而象凌雅琴這樣第一次就慘遭小吉的並不多見。多半還是她的

  身份太引人注目,聽說還那個萬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運與不幸只是一線之隔

  。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夢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擁有,才會這麼不

  幸吧……

  清水沖開雪膚上的污漬,當流到腿上時,已經變成混濁的白汁。妙花師太抱

  著寶兒道:「乖兒子,這個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見也見不到呢

  。這會兒娘把她收拾乾淨,讓寶兒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不好?」

  凌雅琴臉上血色猛然褪盡。那男孩額頭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拖著口水

  ,一隻手又乾又瘦,五指彎曲得像雞爪一樣,還在不停抖動,顯然是個先天不全

  的怪胎。

  想到要被這麼個怪物姦淫,美婦不由得哭叫著掙扎起來,「不要,求求你放

  過我吧……」

  妙花師太柳眉倒豎,「我兒子第一次玩女人選中了你,這是你這賤貨的福份

  !難道我兒子配不上你嗎?」

  兩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將她的雙腿筆直掰開。妙花師太把寶兒放在床

  上,解開他的肚兜。只見男孩胯下垂著一條紫黑的陽具,尺寸雖比平常男子略小

  ,但對於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來說,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蘭和沮渠展揚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養下這麼個男孩,妙花師太對他

  視若珍寶,從小就用壯陽的藥液浸泡兒子的性器,指望他能傳宗接代,延續沮渠

  家的香火。

  凌雅琴掙扎幾下便耗盡了力氣,她咬住紅唇,屈辱地合上眼睛。當那個奇形

  怪狀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婦又是噁心,又是恐懼,忍不住痛哭起來。自己珍惜的

  肉體在這裡竟是如此下賤,連一個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當作玩物……

  「好…好…好看……」寶兒吃力地說著,痙攣的手指朝美婦腹下伸去。

  洗淨後的陰阜雪玉般晶瑩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膚上,愈發殷紅奪目

  。寶兒歪著頭,使勁抓著,似乎是想將那個印記摳下來。凌雅琴又疼又怕,一邊

  發出短促的驚叫,一邊竭力扭動著腰臀,想擺脫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兒子要摸你的屄,你還敢躲?」妙花師太把兒子抱到一邊,寶

  兒頓時大哭起來。妙花師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寶兒不是喜歡抓

  奶子嗎?你看這對奶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軟軟的……」

  寶兒被凌雅琴那對豐滿的玉乳吸引,把頭埋在她乳峰之間,流著口水在香滑

  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師太取出一隻玉盒,將裡面碧綠色的膏藥挑了些許,塗抹在凌雅琴的玉

  戶內。

  片刻後,一股酥癢的感覺從下體升起,凌雅琴玉臉飛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

  來。當碧綠色的藥膏滲入秘處,美婦密閉的玉戶悄然綻放開來,翻出層層紅嫩的

  花瓣,柔美滑膩,嬌艷欲滴。同時,一股清亮的蜜液從花房深處淌出,不多時美

  婦下體的秘境便一片濕滑,潤澤無比。

  妙花師太把寶兒抱到凌雅琴腿間,用手握住兒子的陽具,溫柔地輕輕捋動。

  那條紫黑色的陽具漸漸漲大,襯著男孩怪異的身體,猶如地獄中的惡魔。

  寶兒仰著臉,含含糊糊地說道:「娘……脹…脹……」

  妙花師太扶住兒子的陽具,對著凌雅琴下體柔聲道:「插進去寶兒就不脹了

  。來,慢一點……」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著氣,緊張得俏臉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緊緊按住,只能被

  迫露出女陰,等待那個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還是黑夜。軟床上,一個熟艷的美婦仰身而臥,她淚流滿

  面,兩條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優雅豐美的玉體上,一個醜陋的殘疾

  男孩正挺著怪異的陽具,在一個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婦迷人的玉戶插去。

  紫黑色的龜頭在嬌嫩的花瓣間一觸,便滑入濕淋淋的秘穴內。凌雅琴穴口極

  窄,縱然那根陽具並不甚粗,也被撐得滿滿的。她美目含淚,臉上滿是屈辱與痛

  苦的神情。那種感覺,就像被迫一隻令人憎惡的癩蛤蟆交媾一般,充滿了羞恥和

  可怕。

  「滑……滑……」寶兒傻笑著咧開嘴,口水一連串流在凌雅琴肚臍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聲,玉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寶兒撅著屁股趴在美婦劇顫的股間,嘴巴張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麼奇妙的

  事情。過了一會兒,他傻呵呵笑著說:「娘,她咬……咬寶兒……」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頂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師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

  一眼,「這麼淺的屄,我兒子玩起來會很開心呢。」

  寶兒費力地撅起屁股,頂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嬌呼一聲,怒綻的陰戶

  內淫液泉湧。

  不多時,地牢內便迴響起「嘰嘰」的水聲。凌雅琴玉體泛起一層艷紅,水汪

  汪的美目又是難堪又是羞恥。她一個成熟的少婦,卻被一個孩子幹得淫液橫流,

  這樣可恥的淫態真教人羞愧得無地自容。

  妙花師太看著兒子開心的樣子不禁笑逐顏開。她給凌雅琴塗的是星月湖秘製

  的淫藥,焚情膏。那還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葉護法配製的,極為珍貴。若非為

  了讓兒子玩得高興,她也捨不得在這些下賤的淫奴身上使用。

  龍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親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讓那些女子痛苦,不僅減

  輕了剎量,還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藥物來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後遺症。而

  葉行南配製的焚情膏卻反其道而行之,不僅藥性霸道之極,而且專以改變女子體

  質為能事。若是按照時辰使用,數日內就能把一個貞潔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慾難

  抑的淫婦。

  紫黑色的陽具在紅艷勝火的陰戶內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搗在美婦柔嫩的花心

  上。凌雅琴只覺下體陣陣酸麻,肉棒進出間,透明的淫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

  死咬著唇瓣,雪白的喉頭一動一動,竭力忍住即將脫口而出浪叫。

  寶兒一邊呼呼喘氣,一邊咧嘴直笑,他把臉貼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

  的口水,然後伸出那只殘廢的病手,朝美婦高聳的乳房抓去。

  當殷紅的乳頭,被那隻雞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嬌軀一顫,她側過臉

  ,嚶嚶的哭泣起來。那哭聲又細又輕,慢慢變成了屈辱的淫叫。秘處的嫩肉情不

  自禁地收縮起來,隨著肉棒的進出一翕一張,顯然肉體已經情動十分。

  「還琴聲花影呢,原來是個這麼淫蕩的賤人。乖寶兒,再用力些,讓她瞧瞧

  你有多厲害。」

  受到鼓勵的寶兒愈發興奮,陽具直進直出,把凌雅琴幹得嬌軀亂顫,叫聲不

  絕,甚至主動挺起下體迎合肉棒的插弄。

  忽然間美婦尖叫一聲,玉體猛然收緊,接著下體難以自制的劇顫起來。隨著

  玉戶的痙攣,一股濃白的黏液從肉棒邊緣的縫隙中緩緩溢出,竟是噴出了陰精。

  妙花師太捧著兒子般臉蛋親了一口,「寶兒真厲害,竟然把這麼端莊個大美

  人兒幹得洩了身子。」

  寶兒喘著氣說:「娘……寶兒……尿尿……」

  妙花師太連忙按住寶兒的屁股,「就尿在她屄裡好了。」

  說著,那個發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婦體內劇烈地噴射起來。他的龜頭正頂在

  凌雅琴顫抖的花心,那一泡濃精一滴不剩地都射進了她的子宮裡。

  妙花師太抱起兒子,笑道:「說不定九華劍派的掌門夫人還能給我生個大胖

  孫子呢。」

  腳步聲漸漸遠去,地牢內只剩下一具紅霞未褪的玉體。凌雅琴嬌軀還在不住

  輕顫,被封了穴道的玉腿緊緊合在一起,將那怪胎射進體內的精液保存在溫潤的

  子宮內。

  「我要去星月湖。」換上女裝的龍靜顏說道。

  白玉鶯思索片刻,點了點頭,「也好。」

  白玉鸝從腰間摸出一塊玉珮,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個小妖精的太微玉

  珮就能進去了。」說著她仔細指點了星月湖的路徑,又囑咐道:「星月湖詭異得

  很,在那裡千萬小心。那個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點神。」

  白玉鶯道:「小心掩飾身份。如果只是看看,來回一個月就夠了,這裡有姐

  姐替你照應,不用擔心那賤人會洩漏你的身份。」

  白玉鸝笑道:「給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回來好了。到時候讓小朔看看凌女

  俠有多聽話……」

  白玉鶯冷笑道:「那賤人以為當上個掌門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時看她怎

  麼乖乖撅著屁股,讓我插她的屁眼兒!」

  靜顏紅唇欲動,終究還是沒說出口來。她知道姐妹倆眥睚必報,無論如何也

  不會饒過師娘的。

  經過地牢時,又聽到了師娘的哭聲。龍靜顏硬起心腸,面無表情地走了過去

  。

  ***  ***  ***  ***  ***

  終南,道家求真長生之地。

  龍靜顏望著眼前煙霧繚繞的碧湖,心內百感交集。十五年來,她經歷了無數

  痛苦、屈辱,放棄了自己可以擁有的一切,甚至犧牲了自己最珍貴的靜鶯妹妹和

  師娘,為的就是這一天。

  瀰漫的水霧漸漸散開,眼前出現了一座寬廣無波的澄湖,碧藍的湖水猶如一

  顆磧大無朋的藍寶石,在陽光下灼灼生輝。遠遠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彎曲的島

  嶼,宛如新月。

  龍靜顏深深吸了口氣,星眸中寒光一閃即收。她取出一枚銅鏡,仔細妝扮整

  齊,最後從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彈去。白瓷在空中發出一聲尖銳的

  利嘯,不多時,一葉扁舟從月島衝出,箭矢般劃破平靜的湖水,片刻間就到了身

  前。

  駕船的大漢須髮虯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著靜顏,傲然道

  :「你是哪堂屬下?什麼等級?」

  龍靜顏嫣然一笑,把玉珮遞了過去,「小女子是來拜見夭護法的。」

  那大漢見了玉珮頓時換上笑臉,「原來是龍姑娘,夭護法已經等了您一個多

  月,快請上船。」

  ***  ***  ***  ***  ***

  月島長約五里,中間一座石峰筆直伸向天際。山峰對面,島嶼弧線合抱的湖

  水中,是一塊光禿禿的巨岩,狀如寒星。上面樹著一支十餘丈高的旗桿。山風吹

  來,黑色的旗幟舒捲展開,卻是銀絲鏤成的渾天星圖。

  島上生滿參天巨樹,濃蔭中隱隱露出亭台樓閣。但卻聽不到半點聲音,似乎

  整座島上都空無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當年烈火焚燒的痕跡。

  然而一座嶄新的星月神殿卻在廢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場周圍掘出土坑,準備

  新植樹木。

  「龍姐姐,你終於來了。」一個嬌艷的少女飛也似地迎了出來,親熱地挽住

  靜顏的柔腕。

  靜顏只覺腕上一陣劇痛,不禁花容失色,低叫了一聲。

  夭夭咬牙一笑,貼在她耳邊說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說著扯住

  靜顏踏入神殿。

  大殿有意設計得不透光線,掩上門,眼前頓時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

  界。

  夭夭扯著她走得飛快,靜顏只能勉強辨認出殿內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

  糊看不清楚。忽然間,腳下一絆,靜顏險些摔倒在地。

  夭夭陰惻惻笑道:「別把臉摔破了,等會兒本護法幹你的時候,還要看你臉

  上的表情呢。」

  靜顏跌跌撞撞上了台階,勉強笑道:「多謝護法關心。」

  「本護法對你可關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聲,繞過一座屏風,在石壁上一

  推,開了一扇小門。

  面前是一條筆直的甬道,甬道頂端嵌著一串碩大的明珠,映得石宮內亮如白

  晝。龍靜顏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個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宮是掩藏在山腹之

  中。此事只怕當日攻入星月湖的白道高手都不知曉。

  甬道兩旁各有數間石捨,走過甬道,眼前豁然開朗,卻是一座寬闊的大廳。

  渾圓的穹頂上星宿列張,銀白色的光芒閃爍不已。大廳正中是一個圓台,上面雕

  著太極圖。連同進來時經過的,一共五條甬道,依次圍繞在大廳周圍。

  大廳中跪著十餘名少女,她們身上都只披著一層輕紗,嬌軀裸裎,頸中各帶

  著一個小小的金牌。見到兩人進來,少女們一齊拜倒,嬌聲道:「參見護法。」

  夭夭擁著靜顏的腰肢,施施然邊走邊道:「這是教裡新來的靜顏姑娘。這樣

  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本護法可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極樂散、銷魂丹、焚情膏…

  …」她一口氣說了十餘種藥物,最後道:「都拿來。還有我的錦毛獅也牽過來!

  從現在開始到明天這個時候,誰都不許進君字甬道!」

  聽到她聲音中那種嗜虐的殘忍意味,靜顏芳心不禁懸了起來。旁邊的少女早

  已變了臉色,暗暗道:不知道這個美貌少女怎麼得罪了夭護法,剛入宮竟然就要

  把她帶到刑房。不僅使了那麼多淫藥,連錦毛獅也要用上,到明天這時候,她不

  死也只剩半條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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