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之王 (41-44)

3610Clicks 2019-09-20
【暴力之王】 (第41章)作者:闲庭信步2019/07/19第一会所字数:8227

  阳明都是吃惊不小,身旁的妮卡希就更别提了,直接发出「啊!」的一声大叫,整个人一下扑倒他的怀里,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引得船长不由哈哈大笑,然后乜眼道:「小伙子,看来你的手段还需要提高啊,你的女人还需要好好调教啊,这么容易就大呼小叫还怎么让主人尽兴?不过没关系,尤夫这有各种新奇玩意可以帮助她提高耐力和服从力,哈哈……」

  「阳,我……」见因为自己的失态而让阳明被这个老头讥笑,妮卡希心里不禁又愧疚又懊恼。

  阳明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他担心清姨听到妮卡希对自己的称呼而发现什么,于是一边冲妮卡希摆了摆手一边暗瞟了清姨一眼,果然发现她似乎朝自己这边连看了好几眼,明显是对自己多了一份注意,这让阳明心下有点忐忑起来,怕她因此而认出自己来。

  在没见面之前,阳明无时无刻不想着和清姨相认,然而现在终于见面了,他却发现这相认又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清姨看上去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清姨了,她现在的身份尴尬而又敏感,也许她现在最怕见到的不是敌人,更不是仇人,而是亲人,真要让她认出自己来恐怕是对她一种深深的伤害!

  为了不让清姨看出什么来,阳明神情一变,故意做出流里流气的痞子模样,然后垂涎的看着清姨道:「是吗?那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女人已经被你调教成极品喽。」

  「哈哈……」船长不由一阵大笑,笑罢,他神情一变,阴恻恻道,「年轻人学会质疑不是一件坏事,但必须得明白你要质疑的什么人,换句话说,不是谁你都有资格质疑的。」

  船长这话明显带着一丝威胁和警告,如果换做其他人,以阳明这个脾气自然是完全不鸟他,但现在是因为清姨,阳明心里反而感到了一丝宽慰,也为此暗松了一口气。

  「好吧,算我没说。」阳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阳明此举也确实起到了效果,原本清姨明显对他有了注意,但被他垂涎的目光一盯,再加上那轻浮的言语,清姨立刻转过头去,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厌恶之情。

  「你是一个聪明人,现在年轻人这么聪明的不多了,我喜欢!」船长龇牙一笑,随即转身对尤夫道,「好了,介绍一下你最近研究出的好东西吧。」

  阳明淡淡一笑,直到这时他才完全看清了现在身处的这个环境,这是一个圆形大厅,周围没有一扇窗户,可以想象,如果没有天花板上安装的几盏射灯以及若干个小灯,这里就算是白天也是漆黑一片。

  在房间中央有一张很大的工作台,上面摆有各种电子仪器,还有一台小型车床以及一些机械工具,而另一边则放着两台电脑,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大柜子以及几张座椅,如果不是搁在墙边的那各装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的三个玻璃鱼缸,这里就和一般普通的工程师的工作室没什么区别。

  三个玻璃鱼缸一字排开,其容量不大,仅容一个成年人蜷身而卧,而且鱼缸上方并不是空的,而是被一块玻璃盖住,其实与其说是玻璃鱼缸倒不如说是玻璃盒子更为恰当。而在这三个玻璃鱼缸的顶上还各安装了三盏小射灯,三道幽蓝色的光柱透过玻璃将里面的裸女笼罩其中。

  说实在的,饶是阳明胆大,乍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吓一跳,因为实在是诡异,尤其是在这幽蓝色的灯光的映衬下,鱼缸里的裸女既像是冰棺里的女尸又像是陈列的标本,极为惊悚!

  不过很快阳明就发现这三个裸女都是大活人,她们先前应该是睡着了,此时被忽然大亮的灯光刺激的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见到满屋子的人顿时一个个面露惊恐之色,本能的愈发蜷缩起身子,瑟瑟发抖。

  就在阳明暗中观察的工夫,那边的尤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纸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跳蛋,旁边还有一个遥控器,表面上看和楼下陈列在展示柜里的跳蛋并无二致,似乎很普通。

  船长是尤夫的老主顾了,自然知道这看似普通的跳蛋肯定不一般,于是耸了耸肩道:「哦,尤夫,让我见识一下这小东西的不平常之处吧。」

  「哈哈,没问题。」

  说着,尤夫从墙上的挂架上取下一根带着皮圈的金属链,然后来到玻璃鱼缸前,略为扫视了一下就走向中间的鱼缸,打开上面的一道暗扣,将上方的玻璃向左边一推,整面玻璃便向左边滑开,随即他熟练的将手中的皮圈套在里面的女人的脖颈上,一收一拉,嘴里喝道:「出来!」

  女人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这是一个有着一头棕褐色头发的白种女人,年纪看上去不是太大,估摸着有三四十岁左右,长得还不错,但也许是禁锢久了,她的神情显得很萎靡,眼神没有一点光彩。另外,大概在这个地方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她的全身都透着一种病态的惨白,看上去很不健康。

  尤夫粗暴的拽动金属链,女人被踉踉跄跄的拖拽出鱼缸,来到前面一处空地令其站好,然后将跳蛋直接塞进了她的下体,而女人根本不敢动,犹如木桩站在那任其所为。

  「嘿嘿,各位,看好了。」说着,尤夫按动了手中遥控器上的一个开关。

  随着尤夫按下的一刹那,女人蓦然一声尖叫,双手捂住小腹就蹲了下去,随即一只手本能的伸向自己的下体,似乎是想把那个跳蛋取出来,然而很快她就意识到什么,手僵在那,然后抬头看向尤夫,眼睛里满是乞求之色。

  「是不是想把那小东西拿出来?行,那你拿吧。」尤夫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女人显然没料到尤夫会这么好说话,不禁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顾不得想太多了,伸出食指和中指,完全不顾羞耻的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塞进自己下体去掏那个跳蛋。

  由于时间太短,女人的下体根本没有分泌出一丝淫液,所以十分干燥,这也方便了她取跳蛋,她的两根手指很快就将这玩意夹住了,就在她将要往外拿时她忽然感觉肉腔里一阵尖锐的刺痛,就连手指也是麻麻的,像是被无数道尖细的凸起物顶住了一般。

  女人心中不由一声哀叹,果然还和往常一样,尤夫是不会轻易让她就这么轻松的,于是咬了咬牙,手指夹紧,继续向外一拖,然而刚一使上力,原本还能忍耐的尖锐刺痛瞬间变成了剧痛,就像无数倒钩刺扎进了肉腔里的嫩肉,一拽就有一种撕裂的疼痛,要知道那里是一处多么敏感的地方,因此痛感更是放大了无数倍,使得她不得不放弃了将跳蛋取出的想法,颤抖的抽出了手指。

  「怎么了?不拿了?」尤夫不怀好意的笑道。

  「唔……饶,饶了我……」虽然女人不再使力,但肉腔里的撕裂剧痛却并没有减轻多少,那无数倒钩刺仿佛越扎越深,痛的她额头都不由冒出了汗珠,身体僵直的犹如木雕。

  尤夫嘿嘿一笑,转而看着船长及阳明道:「想必都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的跳蛋了吧?」

  船长饶有兴趣的点头道:「嗯,有点意思。」

  「我想你还是仔细讲解一下比较好。」阳明道。

  尤夫大笑道:「好吧,你们已经看到效果了,现在我就给你们讲解一下我新发明的这个小玩意。」说着,他又一次按动了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然后对女人道,「现在你可以取出来了。」

  女人的确感到痛感一下就消失了,但她还是心有余悸,小心翼翼的再次伸进两根手指,这一次很顺利,跳蛋很快就被取出来了,随即交到尤夫手里。

  尤夫颇为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跳蛋,然后配合遥控器仔细讲解了一番,原来这跳蛋内部暗藏机关,表面上看与普通跳蛋无异,但里面布置有密密麻麻的毛细钢针,只要按下遥控器的其中一个按钮,无数毛细钢针就跳蛋表面弹出,霎时跳蛋就如同变成了一个小刺猬一般,而且毛细钢针上带有细小的倒刺,一旦进入女人下体并且毛细钢针弹出,想要硬取出来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了,除非让其血肉模糊。

  看到这里,别说妮卡希脸上花容失色,就连清姨也是面色变了变,白皙的脸庞现出一丝淡淡的晕红,也不知是羞愤还是惊惧?阳明看在眼里,心下颇不是滋味!

  跳蛋并不是只有这一点不同之处,接着尤夫将手中跳蛋放到工作台上,随即又按动了一个遥控开关,顿时跳蛋表面上那些细密的毛细钢针竟然闪现出一道道细小的蓝色火花,并且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滋滋」电流声,竟然还能放电。

  「哦,不错,很好!」船长非常满意的点头。

  尤夫着实得意道:「我设计制造的这个跳蛋不仅有普通的震动功能,而且有针刺固定及放电功能,尤其是这放电功能,不单单是放电,而且可以自由的调节电压,从最小三伏到最大上千伏之间随意切换。」

  船长顿时眼睛一亮,略显浑浊的眼中闪现出残虐兴奋的光芒,显然这玩意很对他的胃口,对此,尤夫完全看在眼里,不禁十分高兴,又接着道:「可以想象,当这小玩意在女人的下体里释放出上千伏电压时还有谁能抵抗得了?就算她再坚贞不屈也会哭喊着跪在你的面前求你原谅。」

  「没错!」船长点头道,「好了,这玩意我要了,我要五个,多少钱?」

  「一千美金一个。」

  「哦,没问题!」

  尤夫看着阳明道:「哦,先生,你呢?」

  说实在的,尽管阳明觉得这玩意使用起来对女人是极大的折磨和摧残,但不可否认这是一个很新奇的玩意,他也的确相当感兴趣,不过这一千美金一个实在是有点贵,不过好在他刚得了一笔不菲的钱财,否则还真舍不得花这笔钱。

  「我买三个吧。」

  一下就做成了五千美金的生意,尤夫很高兴,又开始介绍其他产品了,从他的言谈中阳明得知这个家伙虽然只是一个经营性用品的商人,生意不大不小,但名气却不小,因为他非常善于改良各种性用品,甚至自己发明,动手能力极强,因此在调教性虐这个圈子里很是有名。

  进一步交流后阳明得知这个尤夫曾经是苏联人,还是一名导弹方面的专家,后来苏联解体,各个加盟共和国纷纷独立,社会极为动荡,经济更是一团糟,他顺理成章的失去了工作,于是便辗转来到了这里,做起了性用品生意。

  至于那装在玻璃鱼缸里的三个女人,她们都是尤夫从东欧人贩集团那里买来的,用来验证自己制作的那些玩意的效果究竟如何?令阳明感到吃惊的是,这三个女人还是母女关系,中间玻璃鱼缸里的那个女人,也就是被拉出来的那个女人是母亲,旁边两个玻璃鱼缸里的是她的女儿。

  这时,阳明也明白了尤夫刚才所说的交换是什么意思?他就是想拿那女人的两个女儿跟阳明换妮卡希,互相交换玩个几天。对此,阳明当然不可能答应,他也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说辞,就是表示自己要去南非的约翰内斯堡,没有时间,否则他很乐意与尤夫交换彼此的性奴。

  阳明说出这个理由自然是有其用意的,果然,当他说完之后他不出意外的看到船长神色变了变,随即饶有兴趣道:「哦,你要去约翰内斯堡吗?」

  「是的。」

  「旅游吗?」

  「哦,不是,去那边考察一下,看有什么能做的生意。」

  尤夫闻言笑道:「嗨,朋友,这你就要求一求船长先生啦,他在约翰内斯堡有众多产业,有雄厚的实力,无论你做什么生意他都能帮助到你,哈哈……」

  「是吗?那真是太好不过了!」阳明做出一副惊喜表情道。

  船长哈哈大笑,不无倨傲道:「做生意可是需要实力的,我只和有实力的人谈生意。」

  「呵呵,我非常赞同你的观点,我也是这么想的。」

  「哦!」

  船长微微一怔,他倒没料到阳明会有这样的反应,事实上尽管一开始他对阳明的兴趣主要是来自他身边的妮卡希,所以没有坚持清场原则,但做为一个黑道老大,他又怎么可能因为贪图一个女人的美色而承诺什么呢?如果换做在平时,他对阳明这个毫无名气地位之人根本是看都不会看一眼,更别提还聊上几句了。

  正因为如此,船长对尤夫说出的那话是嗤笑不已,自己凭什么帮他这个无名之辈?所以话里话外透着阳明没资格和自己做生意的意思,不过却没料到眼前这个小伙口气也不小,仿佛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只是毫无实力的普通人一个。

  船长眯起眼睛,不着痕迹却又仔细的看了眼前这个小伙一眼,发现他脸上带着淡定自信的笑容,神情非常从容,再看他身旁的妮卡希,先不说她的姿色气质都极为出众,就是这一身明显价格不菲的衣服就可以判断能将此女收为性奴那么她的主人,也就是眼前这小伙肯定也是相当有来头的,说不定还真是一位有实力的人物。

  想到这,船长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有点大意了,没有好好审视眼前这个小伙,这时他又想到刚才此人和自己手下对峙时毫不费力的就弄伤了一个人,还有那毫不慌张,气定神闲的模样,分明就不是泛泛之辈。

  「哈哈……很好!非常好!看来我们确实有的谈。」船长大笑,笑容却透着一丝古怪,「这样,我给你一个电话号码,你到了约翰内斯堡之后就打这个电话,我还真需要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许你会非常合适。」

  说罢,船长向尤夫借来纸和笔,飞快的写下一串数字后递给了阳明,然后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下楼要离开了,看着清姨随着船长在众保镖的簇拥下上了车,阳明心中满是苦涩以及不舍,他多么想上前一把拽柱清姨的手,告诉她自己就是她小时候最疼爱的明明,然后和她一起享受这久别重逢的喜悦,然而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船长那只肥手搭在清姨的腰下靠臀的位置一起上了车,继而消失在夜色里。

  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阳明紧紧捏着掌心里的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心下暗道:「清姨,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的出现在你的面前,而且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些年到底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阳明心中波澜起伏,他知道自己今晚一定会失眠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清姨同样心绪不定,思绪蹁跹,其实别看她自始至终都是一脸冷漠的表情,仿佛什么都没有放在心上,但实际上她的内心也是相当的不平静,究其原因,自然是因为阳明的出现,尽管她并没有认出阳明来,但不是说一点也看不出他小时候的影子。

  事实上,当清姨看到阳明的一刹那她就恍恍惚惚觉得此人好像很熟悉,眉目之间依稀有她最疼爱的小明明的影子,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了那一幕,她真的认为眼前的人有可能就是阳明。

  当初小艇爆炸的那一幕犹如噩梦一般深印在清姨的脑海里,虽然她自己侥幸逃生,但那是因为她当时被爆炸的气浪掀翻沉入海里的时候无意中抓了一个救生圈,当她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一只手依旧死死抱住了救生圈,而那时天都已经黑了,她抱着救生圈飘荡在茫茫大海上,如果不是后来遇到路过的船只,她自忖是绝对活不了的。

  一个有救生圈的成年人犹是如此,何况是一个无任何救生工具的小孩?要知道那艘小艇只配备了一个救生圈,现在她拿到了,那么阳明那边就不可能再有其他可以救生的东西了,所以清姨觉得阳明获生的可能性几乎就是零。

  也正是认定了阳明已经不可能在这个世界上了,清姨才觉得眼前这个人不可能是他,再加上他所表现出来的痞气和色相,清姨更是从心底里厌恶,本能的不想把这个人和自己最疼爱的小明明联系起来。

  尽管如此,清姨的心还是乱了,一直尘封在心底的那一段过往不可遏制呈现在脑海,犹如一幕幕电影画面在她眼前闪过,温和沉稳的天哥,美丽温柔的馨姐,还有那调皮可爱的明明,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温馨!

  想着想着,清姨的嘴角不知不觉露出了一丝笑容,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麻将她缥缈的思绪一下子给了拉了回来,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闷哼,继而一下咬住嘴唇,堵住了将要溢出的呻吟,然后转首似嗔怨又似求饶的看着一脸阴晴不定的船长。

  「是不是在想刚才的那个小子呢?」

  「没……没有……」

  「嗯?」

  船长发出冷哼的同时车厢内蓦然响起低频的嗡嗡声,几乎与此同时,清姨发出「啊!」的一声大叫,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两条腿死死绞缠在一起,一只手近乎本能反应的伸进风衣内,直探胯间,可刚将手一伸进去就僵住了,仿佛是克制住了冲动。过了一会,她慢慢的将手从风衣里抽了出来,潮红的脸蛋上满是苦苦忍耐之色。

  「很好!」船长那一直阴沉的脸不禁露出了一丝笑容,「规矩掌握的不错,知道乖乖接受主人的施与了。」

  「唔……求求……先让那东西停……停下……」清姨哀求着,两只手将风衣的衣角都揪成了一团。

  「把风衣解开!」船长冷冷道。

  「啊……」

  「嗯?」

  清姨心一颤,不敢再多话了,微颤着双手将风衣的扣子一粒一粒解开,直至两边衣襟完全敞开,这时如果阳明在这里一定会震惊异常,因为风衣下的清姨的上半身未着丝缕,是真空的,不仅如此,她那一对雪白高耸的酥乳上竟然还各纹着一朵盛开的郁金香,那粉红色的花瓣,带着一缕乳白的花边,是那么的婀娜多姿,栩栩如生!

  腰以下的部分包裹在黑色的连裤丝袜里,通过半透明的丝袜可以清晰的看到清姨的阴阜下紧贴着一个红色似蝴蝶状的东西,而那嗡嗡声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明白这玩意对女人是一种多么大的刺激,而这也从她腿根周围一大片区域被浸湿了就可以看得出来,被淫液浸湿的丝袜变得愈发的透明,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令她既难受又尴尬,更觉屈辱和悲哀。

  船长满意的点点头,探手到清姨的胯下,隔着丝袜在那蝴蝶状的玩意的中心按了按,顿时她嘴巴一张,嘴唇哆嗦的发出难受的娇吟,小腹更是不由自主的向上一挺,仿佛是迎合船长的动作,让他按的更用力一点,与此同时,清姨腿间的湿痕愈发的明显,丝袜浸湿的痕迹扩大了一圈。

  「好了,把衣服穿起来吧。」船长觉得这正是自己想要的效果,目的达到,于是收回了手,将手指上沾染的淫液搓揉了一下,放到鼻端闻了闻,脸上居然现出一丝陶醉的表情。

  清姨面红耳赤,尽管在船长的淫威下她已经展示过无数次羞人的姿态,但固有的性格让她始终无法做到坦然自若,骨子里的矜持与保守令她对船长这个猥琐且下流的动作感到羞不可抑。

  重新将风衣的扣子扣好,然而那令清姨心悸的嗡嗡声却并没有停止,她一边夹紧双腿一边哀求的看着船长,船长咧嘴一笑,将口袋里的遥控器掏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按下关闭键,嗡嗡声戛然而止。

  清姨长松了一口气,不过很显然船长也没有要将她下体里的玩意拿开的意思,她心里不由一声悲叹,不过面上却不敢有丝毫表现,她努力稳了稳心神,片刻之后她又恢复了一脸冷漠的状态,若不是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潮红,简直就让人怀疑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哦,我的宝贝,我的美丽郁金香,你总是令人那么着迷!」船长一脸温柔,像绅士一般的轻轻托起清姨的下巴,然后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

  此时的船长温柔又体贴,然而清姨知道这其实都是表象,眼前的这个人比魔鬼还要残忍狠毒,她想到今晚刚买的那个跳蛋,心里不禁一阵颤抖。

  「嘿嘿……我知道你对那个小子不感兴趣,尽管他和你有一样的肤色,哦,对了,也许他还和你来自同一国家呢。哦,可惜,刚才忘了问他是来自哪个国家了?也许和你一样是中国人,也可能是韩国人,日本人,不过不要紧,那小子明显对你有意,我留了电话号码,他到了约翰内斯堡后一定会打那个电话的。」船长嘴角浮现一抹笑容,却显得诡异而狡诈。

  「老板,你是想利用那小子把那批货送出去吗?」清姨淡淡道。

  「哈哈……不错!」船长大笑道,「你也知道,美国人这段时间盯得紧,那一批货迟迟无法交付德尔巴亚手里,再过几天要还是无法交货,不但这笔大生意泡汤,而且还会影响和德尔巴亚的继续合作,那损失就大了,所以我正愁着这个事情,现在正好这个小子主动求合作,不如就把这个事情交给他,毕竟他是新面孔,美国中央情报局那边暂时应该是不会注意到他的。」

  「但是,老板,你就不担心那小子把事情办砸吗?毕竟我们对他是一点也不了解。」

  「我感觉那小子还是有一定来头,或者说有一定的实力,刚才他所表现出来的你也看到了,绝不像是一般人。」船长慢悠悠道,「就是太年轻,似乎没什么经验,看上去像菜鸟,而这也正是我所需要的,只要稍稍使出一点手段就能令他好好的为我所用,至于会不会把事情办砸?哦,那就交给上帝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不是吗?」

  清姨没有再说话,刚才那不过是她的随口一问,她才懒得理那些所谓的生意,于是头转向车窗,静静的看着外面不断倒退的景色,心里有了一份难得的平静。

  然而这份平静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清姨的耳畔就传来船长那带着一丝急迫的声音:「好了,不说这无趣的话题了,该做点正事了,快点过来,自己坐上来。」

  清姨刚刚才稍显放松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同时又涌起一股复杂莫名的情绪,既觉悲哀又有一丝隐隐的激动,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喉咙,缓缓的转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船长那充满色欲的脸庞以及不容置疑的强势眼神。

  船长努了努嘴,随即头向后一仰,惬意的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靠枕上,只见他上身的衣服还算正常,而下身的裤子的裤带已被解开,连同内裤褪到大腿中部位置,一根不是太长,目测也就十一二公分左右,但却异常粗壮的阴茎在一堆杂乱的阴毛中直直挺起,不时抖动一下,显得有点急不可待了。

  清姨面色发烧,尽管这样的事情已经做过无数回,但还是倍感羞辱,她紧咬着嘴唇,机械的翻身将一条腿跪在座椅上,另一条腿跨过船长的身子,形成跨坐之势。

  之所以没有先脱去连裤丝袜是因为清姨知道船长的嗜好,他喜欢女人穿着丝袜做爱,在清姨的印象里,一丝不挂的光着身子做爱次数屈指可数,绝大多数都会令她穿着各种丝袜,有长筒丝袜,吊带丝袜,连裤丝袜等等,所以她的包里常年备着好几双丝袜,可以在被撕坏后随时更换。

42

  清姨探手到自己胯下,做着已经重复过无数遍的动作,那就是手指一挑一拨,只听一声轻微的撕裂声,阴阜部位的丝袜出现了一个口子,紧接着,口子越拉越大,贴在阴阜上的那个红色蝴蝶状东西完全展露出来。

  这时,清姨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将这个将整个阴阜完全覆盖住的蝴蝶状东西拿下时一直做眯眼假寐状的船长忽然开口道:「我让你取下了吗?」

  清姨身子微微一震,心中不由一声哀叹,她明白船长的意思,这是要走自己的后面,想到肛门被强行插入后的那种胀痛乃至有可能的撕裂之痛她就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眼中闪过一丝惧色。

  事实上船长其实并不是太热衷肛交,这一点清姨通过这些年相处得出来的结论,可不知道这一段时间是怎么回事?这老家伙好像对她的后后庭是越来越有兴趣了,隔三差五就要操弄一回,弄得她苦不堪言。

  清姨不敢违逆,她腰肢轻扭,将胯部略略上挺磨动,几番前后厮磨之后便让船长那硬邦邦的龟头顶在了自己的菊蕾上,随着身体的微微下沉,菊眼被慢慢的强撑开,一圈肛肉被顶的向里凹陷,继而一种想要大便的腹胀感席卷而来,令她既心慌又难受,秀眉蹙成了一团,两排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了嘴唇。

  「继续,别停!」船长眯着眼,两只手摩挲着清姨的丝滑大腿,一脸的爽快!

  清姨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身体猛然来了一个下沉,原本陷入半个龟头的阴茎顿时全根而入,与此同时,她头一扬,发丝飞舞,现出她那满是凄苦的绝美脸庞。

  尽管下体像是插入了一根木桩,清姨难受的浑身都微微抽搐,但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毕竟对她来说,肛门并不是第一次开发,甚至对船长来说,这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她的肛门基本上是适应了男人的尺寸。

  事实上对清姨来说,更多的痛苦还是来自心理上的,紧张,屈辱,悲哀,凄苦,种种感觉如潮水般在她的脑海里汹涌而过,冲击着她的心灵,同时又放纵着她的欲望。

  相对于阴道的湿滑,肛道就明显干燥的多,从而带来更大的摩擦和紧箍,爽得船长不由倒吸一口气,抬手拍了一下清姨丝袜包裹的丰臀,龇牙道:「哦,骚货,别裹的那么紧,放松点,想让我马上就结束吗?」

  清姨气苦不已,更觉委屈,分明是这老家伙自己要弄紧窄干燥的后庭,却又反过来怪自己,这是自己能控制的吗?然而她也只能腹诽,嘴上不敢说什么,只能尽力的放松菊肛内的括约肌,更不敢乱动,以免给男人带来更大的刺激,令他一泄如注。

  「真是越来越令人着迷!真不愧是一朵艳丽的郁金香。」一边说着船长一边就解开了清姨的风衣扣子,双手握住她的两只酥乳,看着上面纹的鲜艳的郁金香,眼中露出痴迷之色。

  船长手上的力气很大,清姨感觉自己的两只乳房快被他捏爆了,然而疼痛之下却也有一丝异样的快感,这种痛感与快感夹杂的感觉对她来说已经相当熟悉了,她知道自己忍不了多长时间,很快就要陷入迷乱的肉欲之中,那不断从蝴蝶状玩意的边缘溢出的淫液就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铃声在车厢内响起,是船长的手机响了,清姨不由身体一僵,神志稍醒,而船长也是脸色一变,现出兴致被打断的微恼,他不耐烦的摸出手机,正想挂断,却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顿时面色缓和了一些,然后接通了手机:「嗨,哈尼!」

  「爸爸,你还没回来吗?」手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语气听起来似乎有点不满。

  「哦,还没,怎么了?有事吗?」船长一边慢条斯理的回应着一边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清姨的乳房,很快他的重点就落在那嫣红而勃起的乳蕾上,两根手指时捻时拽。

  「不是说事情已经办完,晚上就可以回约翰内斯堡了嘛。」

  「哦,我觉得不用那么着急,明天回去也可以。」

  电话里的声音顿时显得有点激动起来:「哦,那帮美国佬盯得我都快要发疯了,我他妈什么都做不了,哪里都不能去,我他妈实在受不了了,哦,爸爸,我亲爱的老爸,你就快点回来吧,有你在,他们就不会盯我盯得那么紧了。」

  「哦,哈尼,镇定点,这一点压力你就受不了了吗?记住,你是我们维哈家族的后裔,你身体里有我们祖先驰骋大海,无所畏惧的血脉,没有人能将我们打败,包括美国佬,明白吗?」

  说着说着,船长不由渐渐激动起来,他眼前仿佛出现了身为海盗的祖先在茫茫大海上烧杀洗掠,称雄一方的霸气,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的蓦然加大,以至于清姨只觉自己的乳头都快要被他掐断了,剧痛之下她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哼:「啊——」

  电话那头自然听到了,哈尼的声音更加激动了:「哦,爸爸,你又和那婊子在一起,难道你真的喜欢上了她?别忘了,是她杀了妈妈,还有哈瑟,你不杀她为妈妈,还有弟弟他们报仇也就算了,还对她越来越着迷,你……你忘了当初对我的承诺了吗?」

  「哦,哈尼,你冷静点,我当然没有忘记我当初说的。」

  「那你为什么还一直留着她?而且还对她越来越着迷。」

  「她现在已经被我彻底驯服了,现在她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一条可以咬人又可以给主人带来快乐的母狗,杀了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说着,船长狠狠捏了一下清姨的乳头,然而这一次她却没有叫出声来,而是死死咬住了嘴唇,生生忍住了。

  巨大的耻辱感让清姨的心在滴血,刹那间觉得与之相比,身体上的痛根本就不算什么,当然她也知道如果自己再一次忍不住哼出声来那么只会更加刺激电话那头的哈尼,从而让自己遭受更多的难堪和折磨。

  清姨默默的垂下头,让秀发遮住自己的脸庞,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的耻辱感稍稍减轻一点,然而心底的悲哀却如一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回荡:「我真的是一只被驯服的母狗吗?真的吗……」

  电话那头的哈尼不知道说了什么,这时,船长终于显得有点不耐烦了,语气不悦道:「哈尼,注意你的言词!好了,就这样吧,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说罢,也不等那边再说什么,按下挂机键就将手机扔到一边。

  「哈尼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本事没有,脾气倒是越来越坏,竟然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船长面色难看,声音更是透着一股恼怒。

  面对正在气头上的船长,清姨不敢乱动,更不敢接茬,甚至压着自己的呼吸,生怕对方迁怒自己,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忽然她感觉左乳的乳头被狠狠掐了一下,随即响起船长的威喝:「抬起头来!」

  清姨身子一震,微微颤抖的抬起头,只见船长正眼神阴狠的盯着自己,寒声道:「就因为你这个婊子,害得我们父子之间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张。」

  「我……对,对不起……」清姨哆嗦着嘴唇,声若蚊蝇。

  船长那棕褐色的眼眸死死盯着清姨的面庞,脸上阴晴不定,忽然,他拽住清姨的乳头,向自己这边用力一扯,顿时清姨发出吃痛的惊叫,上半身顺着拉扯的力道扑倒在他的身上。

  这边乳头疼痛未消,那边清姨就感觉下巴一紧,原来是船长捏住了她的下巴,托住她的脸,盯着她眼睛道:「告诉我,是不是直到现在你还在想怎么杀我?」

  清姨吃力的摇着头,想说话,可下颌骨被捏住,嘴巴被迫张成「O 」字形,根本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拼命摇头,明亮的眼眸里除了有一丝恐惧,更是急得闪现出了泪花。

  船长就这么捏着清姨的下巴,眼睛盯了半晌,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过了一会,他忽然露出笑容,同时松开了手道:「我知道你不会,你不但不能杀我,而且还要尽你最大的能力来保护我,只有我安全了你才能得到安全,我要是死了,那么你会死得更惨,更痛苦,这一点我想你比谁都明白。」

  「我……我明白……」清姨声音低声道。

  「很好!」船长拍了拍清姨的脸蛋,手重新回到她的大腿上,一边隔着丝袜抚摸大腿一边接着道,「哈尼那小子说你不会真心臣服,说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手里,哈哈……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他又怎么能知道他爸的手段,哈哈……」

  清姨默然不语,心里是羞愧又悲哀,这时船长又道:「不过哈尼的心情我这个做爸爸的也能理解,这样吧,明天回到约翰内斯堡后你去墓室那边忏悔两个小时,让哈尼心理平衡一下。」

  闻言,清姨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倏然抬起头,一脸惊惧道:「不要……」

  「嗯?」船长脸色一下沉了下来,「我的话你也敢不听了吗?」

  「啊!不,不是……」清姨连忙摇头,「我……我只是怕……」

  船长脸色缓了缓道:「怕什么?有我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说罢,他顿了一顿,又道,「当然了,哈尼可能会过激一点,但我相信你能忍受,而且我会对那小子打招呼的,让他不要太过分,你就放心好了。」

  清姨知道船长主意已定,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心下是害怕又慌张,面色变得苍白,凄哀的眼神仿佛都没有了焦点,整个人呆呆的,犹如雕塑。

  「说实在的,哈尼那小子确实令我越来越失望了。」船长摇摇头,随即那一直在清姨丝腿上摩挲的手移到她的肚子上,那里因为长期锻炼,显得异常的紧致和结实,没有一丝赘肉。他的手顺着肚脐一遍一遍的画着圈,仿佛是在把玩一件爱不释手的东西。

  清姨感觉到船长的动作有些异常,正忐忑不安时船长慢悠悠的开口道:「我决定了,让你给我生个儿子。」

  「啊!」清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强烈的恐惧和震惊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船长并没注意到清姨的神色变化,当然了,他也不在乎清姨会有什么反应,对他来说,清姨唯一该做的反应就是顺从,所以他继续自顾自道:「哈尼无论是从性格还是能力上来说我都相当不满意,老实说,他没有资格,也没有那个能力来继承我的事业,所以我必须该考虑继承人的问题了,趁我现在还不是太老,哈哈……」

  「不,我不要……」清姨终于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声音充满了恐惧乃至绝望。

  船长面色一变,抬手就给清姨一个耳光,清脆的响声过后她的脸上随即浮现出红红的五个手指印,而她还没来得及感受到脸上的疼痛就只觉头皮一紧,一股大力拉扯住了她的头发,继而迫使她头高高仰起,与此同时,船长的那张老脸居高临下的凑到她的面前,恶声道:「记住,你不过是我身边的一条狗,一条母狗,母狗是没有资格对主人说不的,看来你到现在都还没很好的意识到这一点,嗯,我想我该试试今天新买的玩具了。」

  清姨顿时大骇,想到那玩意在自己最娇嫩的部位高压放电不由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于是连忙颤声道:「别……我……我错了……我再……再也不敢了……真的,饶,饶了我这一回吧!」

  见状,船长咧嘴一笑,手上又加了一把劲,清姨只觉头皮都快被撕扯下来了,痛的她五官都有些扭曲,这时船长道:「知道错了?」

  「知……知道……我错……错了……」

  「很好,那这个小玩意就先放一放。」船长将那个跳蛋在清姨的眼前晃了晃,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船长生性残忍,他当然不会因为清姨的求饶就爽快的放她一马,主要还是因为他想清姨给他生个儿子,要是跳蛋释放的高压损伤了她的子宫等生殖部位那他的如意算盘可就打不成了。

  「谢……谢谢老板。」清姨如释重负,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叫主人。」

  「是,谢谢主人!」

  船长满意的笑了,遂松开了揪住清姨头发的手,转而继续抚摸她的肚皮道:「你杀了我一个儿子,现在还我一个儿子,这很公平,不是吗?」

  「嗯!」清姨轻哼了一声,心头一片悲苦。

  船长大笑,一直平静的靠坐在座椅上的他忽然腰腹向上一挺,原本陷在清姨肛道里的肉棒一个深入,直击在她的直肠深处,猝不及防的她身体猛然向后弓起,屁眼里火辣辣的疼痛令她不由发出一声闷哼,俏美的脸蛋布满了痛苦和凄哀之色。

  「知道这段时间为什么爱搞你的屁眼了吧?就是为了你以后怀孕了还能继续操你,现在不操顺畅了,到时候我怕会影响我儿子的发育,那就不好了。」

  清姨无声的流下了眼泪,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内心的屈辱还是因为肛门里的灼痛,而对船长来说,此时的爽感不是一星半点,肉棒死死顶在女人肛肠的最深处,那紧密绵实的感觉就像是被一个小孩的手紧紧握住,干燥,紧涩,和阴道里的湿滑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也是一种不同寻常的享受。

  「哦,我发现我越来越爱操屁眼了,真他妈爽。」船长兴奋的面色胀红,他也等不及让清姨自己动弹了,他直接托住清姨的丝臀,开始上下运动了。

  「别……慢,轻,轻点……」

  清姨带着一丝哭腔的哀求着,尽管这不是第一次被插后庭,但男人的肉棒在肛肠里快速进出让她有一种强烈的错觉,那就是大便好像随时喷出来,做为一个爱洁的女人,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狼狈和难堪。

  除此之外,一股撕裂的疼痛也让清姨花容失色,凄苦不已,船长的阴茎不算长,但却异常的粗壮,约有六七公分直径的茎身将她的肛菊撑的已近极限的承受能力了,特别是菊肛周围的一圈皮肉,已被撑的又细又薄,仿佛是一被拉伸的皮筋,随时可能断裂。

  「嘿嘿,习惯了就好,到时你会求我更快点。」船长气喘如牛,两只手用力的握住清姨的两瓣丝臀,然后极力的向两边分开,好让自己的肉棒抽插的更加顺畅。

  清姨死死咬住嘴唇,她那苗条的身躯趴在船长那肥硕的肚皮上,被动着承受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就宛如一叶扁舟飘荡在惊涛骇浪之上,随时被淹没在淫欲的海浪之下。

  「啊……胀,胀啊……要裂,裂开了……」清姨苦闷的摇着头,凌乱的秀发耷在额头,令她有些扭曲的五官愈显凄惨。

  「呼呼……这……这才够味,够……够爽……哦……骚货,别……别夹的这么紧……」船长额头开始见汗,粗重的喘息是一声高过一声,女人肛肌的绞缠令他肉棒有了阵阵麻意,他自然清楚这代表什么,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于是一边赶紧停下上下抛耸的动作一边抬手狠狠的在丝臀上拍了两巴掌。

  船长的暂停动作也让清姨得到了一丝喘息之机,她几乎脱力般的瘫伏在船长的胸前,事实上此时船长也累得不轻,毕竟年过半百了,而且长期的养尊处优让他的体力和耐力早已经不复当年了。

  一时之间,一个气喘吁吁,一个轻声娇吟,原本动作激烈的两个人一时都陷入了安静,不过船长的手此时依旧不老实的在清姨的后背和丝臀之间来回游移。

  稍息了片刻,船长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不过他不想再像刚才那样了,于是双手抱住脑后做枕头状,惬意的呼出一口气,然后道:「现在换你来动。」

  尽管清姨还没有完全缓过气来,但还是不敢怠慢,她慢慢抬起屁股,随着屁股的抬高,深陷在肛肠里的肉棒一点点退出,从而刮擦着肛肠内的直肠粘膜,令她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知道肯定是刚才船长抽插的太过剧烈,肛肠里的粘膜被刮擦破了。

  这时的清姨每抬高一点屁股,肛肠里就像是被火烧了似的,痛的她是一阵阵心悸神颤,更让她心慌的是直肠里的便意,退出肉棒就像是在拉大便一般,尽管她知道这只是一种错觉,不会真的拉出屎来,但这样的感觉还是令她既难受又难堪,尤其是当肛道里的龟头退到菊肛入口时这种便意达到了最高点,仿佛只要再退出一点,大便就要喷薄而出。

  清姨咬了咬牙,努力压下不适的感觉,正准备屁股下沉,将肉棒重新纳入肛道时车子忽然来了一个急刹,惯性让她不由向后倾倒,随着她的一声惊呼,原本堪堪卡在菊肛入口的龟头顿时脱离;至于船长,他一直是大咧咧的靠坐在座椅上,两腿大张的脚踩地垫上,平稳度较高,所以只是稍稍前倾了一下。

  「怎么回事?」船长心下略惊,由于这后排是封闭式的,与前排隔了一道不透光的隔音玻璃,所以他连忙按下与前排驾驶员之间的通话键。

  「老板,前面有许多警察,在拦路检查,大概是出了什么案子了吧。」驾驶员的声音传了过来。

  船长心下一松,一开始他还以为遭遇了埋伏了呢,毕竟作为一个黑道人物,想要他命的仇家可是不少,所以他只要出门都是前呼后拥,保镖成群。

  没一会,驾驶员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老板,警察说要过来检查。」

  「那就让他们查吧。」

  船长虽然势力大,但这里毕竟不是约翰内斯堡,而且又没犯事,自然不会为了面子和警察过不去,他应允之后便将已经半软的阴茎塞进裤子里,拉好拉链,而清姨也在他的示意下坐到一边,整理好头发以及风衣。

  很快,车窗玻璃被敲响,清姨按动按钮,电动车窗降下一半,一个警察半弯着腰看着车内一眼,这时船长看到前方不但有十余名荷枪实弹的警察,而且还设置了路障,阵仗不小,看样子是出了不小的案子,于是随口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若是一般人,警察自然是不屑于回答,甚至还要呵斥两句,但船长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豪车美女,还有好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围在车边,因此那个警察被问到了不但没有拒绝回答,甚至还带着一丝谄媚的语气道:「哦,是这样的,前面的一家酒吧发生了杀人命案,死了还几个,凶手可能是一名亚裔男人。」

  本来船长只是这么随口一问,对发生命案并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当他听到凶手可能是一名亚裔男人时他忽然心里一动,于是又道:「哦,是吗?一个亚裔男人杀了几个人?」

  「哦,也许不是他一个,根据目击者的描述,当时他还带了一个年轻的白人姑娘,也许是两个人杀的。」警察几乎是知无不言,能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船长不由看了身旁清姨一眼,而清姨也正好看向他,两人彼此眼里都露出一丝会意眼神,这时警察也识趣的直起身子冲前方的同伴做了一个没有问题的手势,随即路障被移开。

  车子重新启动,船长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道:「我对那小子还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老板,你认定就是他们?」

  「你觉得不是他们的可能性有多大?」

  清姨没有做声,船长眯着眼睛道:「杀了好几个人还能安然逃离并且还有心思去性用品商店,哦,这小子还真是有些本事的,看来我没有看错人,哈哈……」

  经过了这一个小小的插曲,船长的注意力似乎被转移了,或者脑子里想起了其他事,总之他的性致被影响了,他没有继续刚才中断的性爱。对此,清姨是既庆幸又有点不安,因为她知道船长并没有发泄出来,那么接下来他就随时有可能继续。

  约二十分钟后,车子驶入了一处位于富人区的别墅大院里,这是船长在图喀市所购置的几处房产之一,一般他来这里都喜欢住在这栋别墅里,因为位于市中心,交通便利,离机场也不远且路况好。

  清姨和船长相继下了车,走下车的清姨又恢复了之前的那般冷艳,面无表情,神色漠然,这时船长道:「我先上楼了,你把这里安排好就上来。」

  「是,老板!」

  清姨应了一声就转身指挥起周围那几个体型壮硕的西装保镖,命他们守好几处关键的地方,同时安排他们各自轮流值班的时间,而这些壮硕的保镖们对她的话是言听计从,神态甚是钦敬,可以看得出,保镖们对清姨的钦服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因为船长的关系。

  保镖们不是善男信女,他们不会心甘情愿的服从一个弱者,而现在之所以会如此是他们都知道清姨不是一个花瓶,他们都见识过她强悍的搏击功夫,而更让他们心服乃至心悸的是她那出神入化,犹如鬼魅一般的刀技,至于枪械,那就更是不在话下了。

  也正因为如此,这些保镖们最佩服的还是船长,他们虽然不是完全清楚,但也有所耳闻,知道当初这个女人是要杀船长的,但没有成功,不过却杀了船长的妻子及一个儿子,船长费了很大的精力才将她捕获到,原本都以为船长一定会杀了她为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报仇,但结果非但没有杀她,反而令她做了情妇和保镖,谁都不知道船长是在其中用了什么办法才收服了这如雌豹一般的女人,令她如今像猫儿般的守在船长身边?

43

  安排好保镖们各自的分工之后清姨就来到位于楼上的卧室,卧室的面积很大,几乎占据了整层楼,其实与其说是卧室,倒不如说将各个功能区集合在一起的大房间,但却并不显混乱无章,而是错落有致,很好的将舒适方便和美观大方结合在了一起,再加上华丽的装饰以及高档的家具,显得流光溢彩,奢感十足!

  这时的船长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睡袍,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看电视,他一只手里端着盛着红酒的高脚杯,不时轻抿上一口,而脸上的表情显得有点严肃,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

  清姨心下略怔,随即瞄了一眼电视屏幕,只见上面正在播放新闻,是在说非洲G 国又爆发了武装冲突,政府军与反政府军发生了激烈交火,双方互有死伤,但政府军明显伤亡要更大一点。

  看到这,清姨明白船长此时在想什么了,之前他要交付一批货,那是整整十个集装箱的军火,交付对象就是非洲G 国的政府军,其军方首脑叫德尔巴亚,然而美国人并不支持他们的总统,也就是代表政府军的一方,暗中支持反政府军,同时指责政府方面践踏人权,于是鼓动联合国对其实施武器禁运,如此一来,政府方面在军事上明显处于弱势,面对反政府军的进攻是力不从心,节节败退。

  政府方面当然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于是责令军方首脑从别的渠道购买武器,几经辗转,这笔生意落在了船长手里,对于这样的大生意他自然是极为重视,然而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被美国中央情报局知晓了,美国特工联合南非警察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盯梢船长及船长手下的重要人物,只要一运送军火与G 国政府进行交易就立即予以逮捕,所以船长这几天一直为这事头疼。

  一直延迟交货,G 国政府当然十分不满,船长只能耐心解释和安慰,表示一定会尽量想办法尽早交货,好容易安慰下来,现在他们又交上火了,政府军方面死伤惨重,这下那边肯定又要施加压力,要船长尽早交货了,所以此时他十有八九在为此事伤脑筋。

  见此情形,清姨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这时,船长也看见她了,遂给了她一个答案,只见他招了招手,示意清姨过来,清姨赶忙走到跟前,正要询问有什么吩咐时却见他手向下一指,淡淡道:「好好舔舔。」

  清姨不由脸上一热,但什么也没说,更没有一丝迟疑,乖巧柔顺的双腿一曲,跪在船长的脚下,将他的睡袍下摆向上一撩,里面自然是真空,他胯下的那根肉棒软软的垂耷着。

  还没凑近,清姨就感觉肉棒传来一股难闻的怪味,显然船长根本就没洗,想到这根肉棒刚刚不久才插过自己的排泄的地方,她就不由眉头一皱,心下是一阵恶心,同时亦有一丝自怜自艾的幽怨。

  尽管如此,清姨还是不敢有分毫怠慢,她先是伸出两指,轻轻捏住软哒哒的肉棒,前后套弄了一小会,然后才将头凑了过去,樱唇轻启,一点点,先是龟头,再到龟棱,最后将整个肉棒含进了嘴里。

  「哦——」被温热的口腔全部包裹住,船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爽快的叹息,肉棒也一下硬了好几分。

  清姨一手握住肉棒根部,头开始有节奏的上下起伏起来,这时船长道:「还穿着衣服干什么?脱了。」

  清姨本能的应了一声,可嘴被逐渐胀大的肉棒塞的满满当当,发出的只是如泣如诉的呜咽声,她依旧尽心尽力的舔吸着嘴里的肉棒,没有丝毫停滞,而双手则移到下面去解风衣的扣子和腰带,不一会,她双手将风衣的衣襟向两边一张,随即脱下了风衣扔到一边,就这样,赤裸着上身,跪伏在船长的脚下替他做着口交。

  船长大喇喇的坐着,一边喝着红酒一边享受着脚下跪伏的女人的精心侍奉,真是快感丛生,爽利无比,连刚才因为电视上的那则新闻而盘绕在心头上的愁烦也一扫而空。

  这时候,船长的阴茎已经在清姨的嘴里完全勃起了,尽管它的长度有限,从而免去了清姨深喉之苦,但那有六七公分的粗度还是令她吃尽了苦头,小嘴被迫张到了极限,嘴角那紧绷的皮肤仿佛要撕裂了一般疼痛,简直就像是被卡住了一般,根本做不了上下起伏的动作,只能靠小舌紧紧抵住龟头,然后时不时轻扫几下。

  就这样坚持了约三分来钟,清姨开始慢慢吐出嘴里的阴茎,一直到仅剩龟头含在嘴里,然后将照拂的重点放在这里,她一边用灵蛇般的小舌轻扫着龟头四周一边美目顾盼,清亮的眸子里满是被征服后的顺从和讨好。

  「哈哈……舔的好!」

  船长得意大笑,随即举杯畅快的饮下一口红酒,当他准备将酒杯放下时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由露出笑容,然后道:「光舔也没什么意思,来,我给你加点味道。」

  清姨一怔,眼神中透着不解,船长咧嘴一笑,在她惊愕的眼光中将杯子里的红酒慢慢倒在了自己的肚皮上,随即红酒化成一道细流顺着肚皮而下,很快就流到阴茎的根部。

  「还愣着干什么?用嘴接住,记住,要是漏掉一滴到沙发上或者地上,哼,今晚你就别想排出一滴尿。」船长冷冷的说着,而眼中却闪烁着兴奋和残忍的光芒。

  清姨顿时脸色大变,随即忙不迭的吐出嘴里的龟头,埋头扎进船长胯下,伸舌去舔不断流下的酒液,从船长这个角度看过去,此时的清姨屁股高高抬起,四肢着地,伸出舌头不断舔吸流下来的红酒,同时还发出一阵阵吸溜声,如果屁股上再有一根尾巴的话那简直活脱脱就是一条狗,一条美丽的人形犬。

  船长这时倒下的酒量开始加大,鲜红色的酒液不再是呈一条细流状而下,而是一大滩一大滩的倾泄而下,这时清姨的嘴就有点接不住了,只见她那伏在船长胯下的头左摇右晃,一会舔吸从这边流下的酒液,一会又去舔从那边流下来的,显得有点慌乱了。

  「哈哈……真是一只贪吃的小母狗。」

  船长大笑着揶揄,倒酒的速度更加快了,甚至可以说他不是在倒酒,而是在泼酒,高脚杯里仅剩的小半杯红酒被他一股脑的全部泼洒到自己的肚皮上。

  瞬间,一摊一摊的酒液从肚脐下分散流淌,如此一来,清姨就明显有些顾此失彼了,这时有部分酒液顺着腰侧流到屁股后面去了,眼看就要流到沙发上,情急之下,她双手托住船长的大腿,向上一抬,使得他向后仰靠在沙发上,两条腿向上,整个屁股离开了沙发坐垫,向上高高抬起,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

  这样,船长屁股后以及小腹下的酒液就延迟流向沙发,给清姨有充足的时间去舔吸了,她终于暗松了一口气,不过令她眉头暗皱的是,有几丝酒液居然流到了船长那黑乎乎的肛门那里去了。

  肉棒上面的味道就已经够难闻的了,而后面肛门处的味道就更不用提了,不是难闻就可以形容的,大便的臭味,身体的汗臭再加上本身的体味,混合出一种说不上来的强烈怪臭味,熏得清姨差点呕吐出来。

  现在其他部位的酒液已经基本被清姨舔吸干净了,只剩下流到肛门那里还残留着酒液,虽然不再往下滴了,但只要船长屁股落座那就不可避免的沾到沙发上。

  想到船长刚才说的那话,再想到憋尿,不允许排出的痛苦清姨就不禁一阵颤抖,要知道之前在车上她就有尿意了,本想回到别墅再向船长请示,允许自己排尿,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叫过去用口侍奉了,如果真的一晚上都禁止排尿那清姨觉得自己非疯了不可。

  想到这,清姨只能强压心里的翻腾,憋住呼吸,忍住呕吐,闭上眼睛把脸凑向肛门,伸出舌头在那布满肛毛的屁眼周围舔舐了一番,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舌尖点到中心的那一块,粗糙的触感让她脑袋一片空白,居然一时忘记了那古怪熏人的臭味。

  「哦——」船长不由发出一声怪叫,那份独特的爽感令他眼睛翻白,那肥硕的肚皮都跟着一阵轻颤。

  船长再也忍耐不住了,随着他的怪叫他伸手一把揪住清姨的头发,将她从自己屁股下拉到小腹上,然后将兴奋的不时跳动的阴茎塞进她的嘴里,同时喘着粗气喝道:「快,快点吸,我要全部射到你嘴里……」

  「呜呜……」嘴里被粗壮的阴茎以如此猛然的速度强塞进去,清姨发出难受的呜咽声,她眼睛上瞄,只见船长头仰靠着,眼睛微闭,脸上那兴奋的表情配上肥硕的身子看上去犹如一只发情的公猪。

  清姨不敢违背船长的意思,由于他的阴茎相对自己的嘴来说实在是太大,她根本无法做出上下起伏的动作来给予刺激,于是她只能一手握住阴茎根部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托住卵袋,轻轻揉捏,同时喉咙里做吞咽的动作,给抵在那里的龟头以最大刺激。

  「哦……棒极了,你做的比真正的婊子都要好……对,就这样……」船长快感连连,爽得他五官都有些扭曲起来。

  清姨手上套弄的动作是越来越快,那托住卵袋的手也或轻或重的按压搓揉着,这时船长忽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使劲揉捏起来,不时还揪住峰顶的乳头,狠狠的向前拉扯着。

  「呜呜……」清姨疼的直哼,眼睛不断上翻看着船长,眼神中满是乞怜。

  「哦……快,快……」

  船长根本是毫不理睬清姨的求饶哀怜,他一边死死揪住清姨那肿胀如红枣般的乳头一边抓住她的头发,然后上下提拉,用蛮力强迫她的嘴上下裹含着自己的肉棒,同时嘴里发出发情野兽般的嚎叫。

  清姨简直是痛不欲生,然而她心里知道船长这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于是强忍住疼痛和不适,手上的动作像是安装了电机一般,极为快速的上下撸动,嘴巴是极力放松,主动配合船长揪拉头发的力道上下起伏。

  就这样,在清姨的不断刺激下,船长动作是越来越粗暴,就在她觉得自己那乳头快要拉扯断了的时候船长蓦然一声嘶吼,身体是一阵抖动,龟头上的马眼大张,精液激射而出,落在早已等候的清姨嘴里。

  一股,两股……随着清姨双手的继续撸动,船长的阴茎是一阵接着一阵喷出精液,对此,清姨是悉数接入嘴里,只是最后几下由于力道减弱,精液是洒落在她的脸颊,嘴角等处。

  直到这时,清姨仍旧在继续撸动着肉棒,直到马眼里再也溢不出一丝精液时她才松开了双手,然后张嘴就疲软的龟头含进嘴里,细细舔舐着残留在马眼里的精液,完了又将脸颊和嘴角的精液刮进嘴里,确保除了自己嘴里之外再无一丝精液了她才仰脖吞下。

  「呼——」

  船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身子有些颓然的仰靠在沙发上,不过脸上那满足的表情却是显而易见的,他拍了拍清姨的头赞道:「做得不错!」

  「谢谢主人的夸奖。」

  清姨知道这是称呼船长为主人会更好,此时的她依旧规规矩矩的跪在船长脚下,双腿并排合在一起,两手放在膝盖上,屁股几乎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可以很明显的看得出,她这样的跪姿是经过了长久的训练,已然形成了一种习惯。

  「嗯。」船长轻哼了一声,眼睛闭着,显然,经过了射精后的高潮他已经有些疲倦了,毕竟年龄摆在那。

  「主人,我想去洗手间。」清姨声音轻微而又小心。

  船长眼睛微微睁开,看着跪在脚下的清姨道:「哦,想撒尿了?」

  「嗯。」清姨低垂着头,声音更小了。

  船长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道:「别急,呃,先把那瓶水喝了。」

  清姨心头一颤,转过头望去,只见身边的茶几上放着一瓶矿泉水,连瓶口都没开,看来是早就为自己准备好的了,这令她又难受又心悸,自己现在本来就憋尿憋的有点难受了,要是再喝下这一瓶水那尿意令她恐怕就不止是难受了,以前曾被强行憋尿到极限,差点令她发疯的恐怖阴影再次袭上她的心头。

  轻颤着手将矿泉水的盖子拧开,清姨仰脖将一瓶水喝下,肚子顿时有些发胀,继而压迫的膀胱令她感觉尿意明显大了,她哀求中带着一丝恐惧的看着船长,不知他接下来又要玩什么花样?

  「把茶几下面的那个盒子拿来。」船长命道。

  清姨低头看了一下茶几下面的横档,果然看见了一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纸盒,看上去像是手机的包装盒,她也不需要起身,直接身子前弓凑过去,伸手就拿到了。

  正要将纸盒递给船长却听他道:「你把它打开。」

  清姨心下既紧张又有点好奇,她不知道这里面到底装着什么?没一会,纸盒打开了,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小东西映入她的眼帘,她一下就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顿时面色一热,心中有些莫名慌乱。

  这是一个肛塞,材质为金属的,看上去像是不锈钢制成,表面光滑铮亮,可以印出人影来,呈椭圆形,但又有点像锥形,前尖后粗,前端如同一个鹅蛋,后面连接着一节拇指粗细的圆柱,最后是底座,底座下端装饰有一块块比指甲盖还小几分的珠玉一样的东西。在灯光的照射下不时发出炫目的光芒。整个下端的造型类似刚才船长喝酒时的那个高脚杯的下端,只是小上几分罢了。

  尽管清姨还从来没有用过这个小玩意,但也完全可以看得出这东西一旦塞进自己体内那么前端鹅蛋形的部分就会被死死卡在肛门里,菊肛入口被底座覆盖,如果没有外力作用是绝不会自己脱落的。

  见清姨怔怔的看着盒子里的肛塞,船长不由嘿嘿一笑道:「怎么样?喜欢吧?」

  虽然已然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用意,但清姨还是嗫嚅道:「这……这个……」

  「刚才在车子里不是已经和你说了嘛,我要让你给我生个儿子,回约翰内斯堡后我就让人把你体内的环去掉,等你怀孕了以后估计大多数都要走你的后门了,所以是时候该调教一下你的屁眼了。」船长不急不缓道。

  清姨只觉后颈一阵发寒,想到自己不仅沦为眼前这个老男人的走狗和玩物,而且还将要成为他的生育工具,她的心底顿时一阵悲哀,更有一种难言的恐惧和绝望,她可以忍受船长的无尽羞辱和折磨,但真的难以忍受自己成为他的生育工具,一想到这个,她就有一种从心底深处生出的寒意,让她浑身冰冷和颤抖。

  若是搁在以前清姨一定会极力的反抗,最不济也是怒骂,然而现在她早就领略过船长的手段,已经对他有了深深的惧服,根本不敢有一点拂逆。

  「还呆愣着干什么?把它塞进去,记住,以后你除了拉屎外其他任何时间都要一直戴着它,除非有我的特别允许,明白吗?」船长淡淡的说着,但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主人。」

  清姨声若蚊蝇的应着,有点颤抖的将纸盒里的金属肛塞拿在了手里,入手之处沉甸甸的,感觉这是实心的,心中的畏惧不禁又增加了几分,她怯怯的抬眼了看了看船长,只见他正看着自己,那冷酷的眼神让她心里一紧,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了。

  「转过身来趴在地上,屁股对着我。」船长命道。

  清姨乖乖的改变姿势,四肢着地的跪趴着,将屁股正对着船长,此时她的身上虽然还穿着连裤丝袜,但屁股包括阴阜那块早就破碎不堪,一大块一大块抽丝现象让她那白皙的肌肤完全呈现出来,在破碎黑丝的映衬下现出了一种凄惨的美。

  船长不动声色的看着,表情漠然中带着冷严,但心里还是忍不住赞了一声:好美的屁股,真是让人着迷!感谢上帝将她完全赐给了我!哦,感谢上帝,感谢您的慷慨,哈哈……

  事实上,不止是清姨的屁股,还有她的皮肤,奶子乃至阴道等等船长都无一不喜欢,其实作为维京海盗的后裔,船长见惯了大胸大屁股的女人,诚然,在他眼里,若论身材的火爆程度,清姨也许不及他所见识过的那些西方欧美白种女人,但要若论身体的各处细节,那么他认为清姨无疑要胜出许多。

  当初,这个女人作为一个杀手要暗杀自己,结果阴差阳错杀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自己逃过一劫,在那时,船长他发誓要为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报仇,所以不惜一切代价要抓住她,最后终于抓住了。

  一开始,船长觉得就这么杀了清姨那实在是太便宜她了,所以折磨,无尽的折磨,他要将最狠,最残忍的刑罚施加在她身上,要让她受尽痛苦而死,然而令他自己完全没料到的是,自己在折磨的过程中居然渐渐喜欢乃至迷恋上了这个女人,最后居然舍不得杀她了,甚至不惜为她而和自己另外一个儿子关系搞得很是紧张。

  当然了,改变船长想法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女人的屈服,女人那美妙的身子,凄婉的表情,还有那压抑的反抗,这无一不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女人那一身的好本领,尤其是那出神入化的刀技,还有那精准的枪法和拳脚,就是自己花重金聘请的保镖都不是她的对手,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尤物啊。

  所以,尽管在态度上船长仍将清姨视为一个玩物,但他的每一个手下,包括他的儿子都知道现在船长最亲密,最信赖的人恐怕就是这个女人了,几乎每时每已经刻都和她在一起,就亲密度来说,已经远超以前和他妻子在一起的时候了。因此,除非有船长的允许,否则那些手下谁也不敢对清姨露出一点不敬之色。

  对清姨来说,这一点可以算是心里唯一一点值得安慰之处,她就算再怎么低贱,再如何受辱,也终究只是在船长一个人面前,她不敢想象要是这一点慰藉之处都没有了的话那可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认识,清姨对待船长的每一次羞辱和折磨心理上就不是那么排斥了,就如眼下,让她如狗般的四肢伏地,屁股高高翘起的面对船长,把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纤毫毕露的展现在男人面前,她毫不迟疑的就照做了,尽管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份羞辱感,但心理接受度与以前相比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姿势按照船长的要求摆好后清姨以头点地,一只手向后使劲掰开自己的一边屁股,将隐藏在臀缝里的那只精致小巧的肛菊展露出来,而另一只手则是拿着那只肛塞,将前端抵近肛菊。

  由于先前在车子上已经被肛交过,因此清姨的肛菊此时还呈微微张开的状态,肛塞那又圆又尖的前端刚抵触到肛菊的入口就立即被那一圈肛肌含住了,显得很顺利,这让她不禁有点庆幸刚才在车子上被船长被操弄了一回肛门,不然的话现在恐怕要吃更大的苦头。

  清姨手上开始一点点的用力,肛塞那鹅蛋形的前端也随之一点点没入她的体内,然而在进去约两三公分处就遇到了阻力,似乎很难再进一步了。

  咬了咬牙,清姨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随着一阵令人心惊的胀痛传来她感觉肛塞又前进了一公分左右,然而她用手估摸着这鹅蛋形部分的中端,也就是这最粗的部位起码有八九公分,比船长那粗壮的阴茎还要粗,这怎么能够塞进?

  清姨的眉头皱成了一团,她知道船长的话是绝无回旋的余地,自己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向前塞。略加休息缓和了一会,她将肛塞向外微微抽出一点,然后旋转着慢慢又再塞进,这种办法果然比直接塞要顺畅了一些,这一次她将肛塞向肛门里又塞进了几分。

  就这样,清姨不断重复旋进拔出再旋进的动作,终于在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之后她突然听到「啵」的一声轻响,肛塞的鹅蛋形部分全部没入她的菊肛内,只剩下一圈比硬币大不了多少的底座封堵在菊肛口。

  果然如清姨之前所料,肛塞进入体内之后由于鹅蛋形部分和底座部分粗,中间的小拇指粗细的圆柱细,所以菊肛入口处的那一圈肛肌紧紧卡住了圆柱体部分,将其牢牢夹住,根本不用担心它会滑出来,也无需紧张它整个部分全部没入体内。

  清姨忍不住发出呜咽声,肛塞进入体内之后虽然不痛不痒,但感觉实在是很难受,就像是大便要出来还未出来似的,而且更令她心慌的是,肛塞没入体内后似乎压迫住了膀胱,让她的尿意更强了。

44

  「哦,美,简直太美了!」船长眼中不由闪现出一丝异样的光芒,兴奋,激动,还有隐隐的残虐。

  清姨的屁股在白种女人中自然算不上大,然而却胜在结实和挺翘,而且形状非常的圆,加上肤色如玉,触手细腻而温润,船长对此简直是爱不释手。而此刻在他的眼里,女人的屁股就如同两轮满月,泛着温润如玉的光泽,而覆盖在肛菊上的那镶嵌着珠玉的底座就像无数个星星汇聚在一起,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一阵阵璀璨光芒。

  听到背后的船长在喃喃自语着,清姨心下是既忐忑又慌乱,而膀胱里的尿意是越来越明显了,她害怕自己抗不了多久了,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声求他时却突然感到肛门那一阵压迫,巨大的不适感令她情不自禁的向前一扑,下意识的要躲开这种压迫感,然而身形刚一动她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威喝:「不许动!」

  清姨身子顿时一僵,仿佛船长在她的身上安装了一个声控开关似的,瞬间就控制住了她的身体,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经过了多少次的残酷折磨才形成的条件反射。

  这时候清姨也感觉出了这压迫感是来自船长的脚趾,是他伸出一只脚,用脚趾抵压着肛塞的底座,还不时的揉动着,弄得清姨苦不堪言,不但肛门内有大便来了的古怪难受胀痛,而且前面的膀胱还有小便来了的要命刺痛,这种大便小便一起要来却又无法顺畅排泄的痛苦令她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抽紧,抽搐,冷汗更是涔涔而下。

  「转过身来。」船长忽然开口,同时那只作恶的脚也收了回来。

  压迫感顿时减轻了许多,清姨不由长松了一口气,她连忙依言把身子转了过来,这时船长又命她坐到茶几上去,两腿张开,这样一来,刚刚才减轻的压迫感顿时又袭了上来,身体的重量让肛塞几乎深入到肛肠里的最深处。

  清姨难受的几乎快哭出来了,先不说这难忍的压迫感,就是这样两腿大张的姿势也让她羞耻的面上发烧,浑身战栗,尽管她清楚自己其实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早就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但身为女性的她,羞耻感是生性由来的,不会因为她后来的种种经历而有所减弱。

  「两手抱住腿……对,就这样……张开,再张开……嗯,屁股抬高一点……」

  端坐在沙发上的船长不断发号施令,命清姨摆出他想要的姿势,直到清姨双手抱住两腿的膝弯,双腿伸的笔直,叉开的角度近一百二十度,同时双腿略略抬起,使得屁股也随之抬起,整个姿势怪异却又透着无法言说的诱惑。

  此时,那红色蝴蝶状东西依旧紧贴在清姨的阴阜上,将那嫣红迷人的狭长幽穴完全覆盖住了,而底下那精巧的肛菊同样被闪烁的光芒,犹如花瓣一样的底座覆盖住,一前一后,她身上最隐秘的两个部位都被透着一丝邪恶的淫具所占领。

  「可以把震动蝴蝶拿开了。」船长命道。

  清姨探手到胯下,手指一勾一拽,本已残破的黑丝被扯出巴掌大的一块口子,红色的震动蝴蝶完全显露出来,这时只见她轻颤着手抠住震动蝴蝶的两边翅膀,向外微微用力一拨,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震动蝴蝶落到了她的手上,与此同时,一大汩透明的淫液从微微绽开,如同一朵肉花的幽穴里喷涌而出。

  「呵呵,都流了这么多水啊,看来你还真是憋狠了。」船长不由笑道。

  清姨羞得别过脸去,不敢看船长那揶揄的眼神,事实上她的确是憋狠了,这个震动蝴蝶已经戴在身上有一天时间了,在这一天时间里,船长开启震动蝴蝶的次数不下十次,要知道这个震动蝴蝶刺激的就是女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阴蒂。

  每一次开启震动蝴蝶,清姨就经历了一次身心俱疲的折磨,不仅是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怕被人发现她的异样,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船长很好的控制住了节奏,既让她欲望勃发,又不会让她达到欲望的巅峰。

  那时强时弱的震动产生的忽有忽无的电麻让清姨的身体时刻处在一个兴奋而焦躁的状态,快感一点点的增加,可到了一定的程度后就再也无法累积,那悬在半空中的感觉令她苦不堪言,尤为可怕的是,这样的感觉在这一天内重复了十余次,折磨的她几乎快发疯了。

  现在,震动蝴蝶终于拿开了,然而清姨却并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轻松,反而有一种难忍的空虚感从隐秘的幽穴扩散开来,继而席卷全身,这样的感觉让她有一种恨不能把手里的震动蝴蝶重新贴合到自己幽穴上的冲动。

  清姨这样的窘态自然全被船长看在眼里,事实上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好整以暇的看着清姨的下体,那里光洁无毛,色泽丰润,微微绽开的肉缝泛着湿润的晶亮,显然仍旧不断有淫液从里面悄悄涌出。

  处在动情状态中的清姨浑身散发着一股不一样的妖艳,她那清秀的脸庞酡红如血,布满了羞怯,屈辱,茫然,还有一丝饥渴,而苗条白皙的胴体因为情欲的勃发而浮现了一层诱人的玫瑰般晕红,尤其是两只乳房上纹的那两朵郁金香,原本粉红色的花瓣此刻变成了胭脂红,那充血的乳头正位于花瓣的中心,宛如盛放吐艳,再加上她因为喘息而起伏的胸口,简直就是摇曳生姿,仿佛活物一般。

  船长目不转睛的看着,眼神由最开始的淡然随意慢慢变得炽热起来,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抚上清姨那只伸到他面前的腿,脚上那高跟皮靴的冰冷,还有那一丝淡淡的皮革味让他莫名的兴奋不已,他的手随即顺之向上,摸上了裹着超薄黑丝的修长美腿,清姨的大腿中段以下的黑丝基本还保持着完好,丝滑的手感以及如蒙了一层黑雾的雪腻肌肤无不让他激动不已。

  蓦然,船长「扑」的一声跪在了清姨大张的双腿之间,吓得她浑身一颤,随即便慌着要挣扎着起身,这时船长抬手就在她的大腿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同时嘴里喝道:「别动!」

  清姨顿时吓得不敢动了,可心里却是惶惑不安,不明白船长这到底是要干什么?正惊惧不定时却见男人抱住她的大腿根使劲向两边打开,让原本就大张的双腿拉的更开了,她那雪白修长的大腿几近呈一条直线,暗红丰润的阴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继而被他的目光肆无忌惮的笼罩着。

  此时,船长的脸与清姨的阴部相距不到半尺,看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男人如此近距离的盯视着,清姨羞耻的面若火烧,浑身战栗,她忍不住的转过脸去,如鸵鸟般让一头秀发遮住自己的脸庞。

  忽然,清姨感到一阵阵热乎乎的气息从自己胯下传来,她愈加的羞不可抑,她知道船长的脸贴的更近了,知道了这一点后她的阴户情不自禁的蓦然一鼓,狭长的阴穴像婴儿的小嘴一般一张一吐,一股晶亮的淫液倏然而出,顶端的阴蒂完全挣脱包皮的束缚,颤巍巍的充血硬起,宛如珍珠。

  清姨羞耻的无以复加,甚至以前遭受船长种种非人的变态折磨时她都没觉得有这么羞耻,因为无论怎么变态,无论做出怎样的羞人动作,那都是被迫的,而现在却是她身体主动的反应,也是最真实的反应,这不正说明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一个陷入肉欲,沉迷于肉欲的女人?她为自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而感到极度的羞耻!

  正胡思乱想之际,阴穴上忽然传来湿蓦然热滑腻的感觉,这让清姨身子一僵,她有点不敢相信的转过头,透过发丝她看见船长如一只发情的公狗般趴在自己的阴穴上,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大嘴压在微微张开的两片阴唇上,津津有味的吸吮着,仿佛那是一道最鲜美的食物!

  清姨又震惊又害怕,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要知道这还是船长第一次舔吸她的阴部,也是她第一次处在被侍的一方,这太过反常的举止令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花样的折磨?

  不过这样的担心和顾虑并没有在清姨的脑海里盘旋多久,因为她整个人很快就被情欲的狂潮所淹没,被人用口舌侍弄实在是太刺激了,从未有过的一种体验令她快感丛生,肉穴里骚痒,酥麻,一汩汩的阴汁几乎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喷泄而出,一股脑全洒在船长的脸上,热烘烘的气息夹杂着一丝微腥的气味仿若一剂强效春药,令他下面的那根不久之前才在清姨嘴里发泄过的肉棒又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哦……不,不要……放……放过我吧……呜呜……」清姨无力的摇着头,泪流满面,她为自己有这样一个淫荡的身体而羞愧,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不但摧毁了自己反抗的意志,而且还瓦解了自己坚贞的心理,使自己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真的是堕落了,沉沦了,从此再也不能自拔……

  「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婊子!明明爽得不行还他妈假惺惺的说不要,真他妈会勾引男人,操!」

  船长激动的咬牙切齿,他起身趴在清姨身上,同时腰部一挺,肉棒瞬间没入湿漉漉的阴穴,几乎与此同时,清姨发出一声畅快的吟叫,久违的充实感一下涌遍她的全身,爽得她不由自主的浑身颤抖,空虚已久的阴穴迫不及待的裹夹住了闯入进来的肉棒。

  「哈哈……还说不要?你瞧瞧你自己的阴道,把我的鸡巴夹的多紧!」船长放肆的奚落调笑,胯部开始耸动起来。

  「哦……我……唔唔……」

  清姨已经说不出来话了,除了呻吟。

  就这么男上女下的趴伏着抽插了一会后船长觉得不是很爽利,于是双手一提,在清姨的惊呼中她的双腿被提了起来,继而被架在船长的双肩上,然后双手固定住她的腰部,这才开始又一次大开大合起来,粗壮的阴茎在翻开的嫣红肉穴里时隐时没,原本清亮透明的淫液被捣弄的白浆四起,然后泛着白沫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落下。

  「啊……」清姨被插的媚眼如丝,吟叫声是一声高过一声。

  「来,屁眼这里也别闲着,都动起来,哈哈……」一边说着船长一边就探手到清姨的菊肛处,抓住肛塞底座就将其一下拔出来。

  「啊——不——」清姨蓦然发出凄惨却又充满愉悦的大叫。

  「哈哈……这算不算三明治?」

  船长一边不停的耸动着屁股一边将肛塞在清姨屁眼里快速进出,快速抽插肉穴给她带来的快感是一浪高过一浪,一阵阵眩晕感直冲她的脑际;而后面的菊肛被肛塞不断刮擦着,古怪的胀痛让她有一种被强迫的变态快感,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快疯了,她嘶喊着,哭泣着……

  船长恍若未闻,此刻的他完全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猪,一只手死死将清姨的双腿环抱在怀里,指尖刺破黑丝而陷进那白皙嫩滑的腿肉里,大腹便便的啤酒肚不停撞击着她的小腹,使得那里已是一片通红,而另一只手则不停的将肛塞在她的屁眼里抽出插进,折磨的她死去活来,身体和精神齐齐陷入肉欲和耻辱的漩涡之中。

  清姨身下的茶几早已被两人的汗水打湿,还有淫水不断的落在屁股下,使得本就光滑的茶几表面变得异常的湿滑,继而导致船长没一会就要把清姨那撞击到茶几边缘,快要掉下去的身子拽回来,几次下来,船长不禁有点烦了,索性将肛塞再次插入她的后庭里,然后腾出手一把托住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啊——」

  随着清姨一声惊呼,她的双腿情不自禁的紧紧环住船长的腰,两只手臂也不由的缠绕在他的脖子上。

  「别抱的这么紧,想让我喘不过来气吗?」

  船长不禁是又好气又好笑,此时的女人简直就像是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这时他就算是放开托住她屁股的双手她也不会掉下来,把自己的腰紧紧环住也就罢了,还把自己的脖子也抱的紧紧的,令他呼吸都有些不畅了,于是抬手在她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令她放松一点。

  「嘿嘿……有我大鸡巴顶着,你就算放开手脚也不会掉下来。」

  船长一边说着一边就抱着清姨来回走动起来,随着他迈动的步伐,他的肉棒在清姨的小腹下时隐时现,虽然速度不是很快,甚至可以说是有点慢,但这样另类的性交姿势无疑是极为刺激的,而且每走一步,清姨都有一种错觉,仿佛所有的着力点都是在那根阴茎上,感觉船长刚才说的没错,自己就算放开了手脚,男人的阴茎也会顶着自己而不会掉下来。

  这样的感觉让清姨羞窘不堪,脸如火烤一般炙热,下体更是像失了控的水龙头,大量的浆液一波接着一波的喷涌出来,顺着男人的大腿流到地上,走过的地毯上都留下一摊摊的湿渍。

  「哦……爽……爽不爽……」

  船长气喘如牛,这样的姿势无疑是极耗男人的体力,他抱着清姨就这么一边走动一边抽插,坚持了约三分钟左右就开始力竭而受不住了,于是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然后托起清姨,将肉棒从她阴穴里抽出,随即将她的身子掉转一个方向,变成背靠着自己的姿势。

  此时的清姨已经被操弄的浑浑噩噩,仿佛失了魂似的任由船长摆弄,直到船长按住她的腰令她重新坐下时她才蓦然回过神,惊呼一声的同时身子也有点挣扎起来。

  「别动,现在开始走你的后门了。」船长一声沉喝。

  原来后庭里的肛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船长拿出来了,现在准备将肉棒重新插入时他没有再次进入清姨的阴穴,而是改走她的后庭了,而对她来说,尽管刚才的肛塞已经让她的菊肛松弛了不少,但船长那异常粗壮的阴茎一下插进去还是让她痛不可当,本能的想要躲开,人也从浑噩状态中摆脱出来。

  清姨秀眉皱成一团,修长的脖颈拼命的向后仰去,已经越过了船长的肩膀,如一只濒死的天鹅一般,嘴里发出长长的喘息闷哼:「啊……唔唔……」

  船长双手抄住清姨的两条大腿,将她抱在怀里,就如同小孩把尿一般,然后就这么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开始上下抛耸着她的身子,尽管幅度不是很大,但足够船长那并不太长的阴茎在她的直肠里大开大合。

  「呜呜……慢,慢点……真的要裂……裂开了啊……」

  清姨花容失色,不住的求饶哀吟,她只觉屁股里好像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然后不断的拉进扯出,直肠里火辣辣的疼痛,仿佛里面的肛肉都被搅碎了一般。

  船长自然是丝毫不理清姨的哭泣哀求,先前一番的激烈性交已经让他处在了强弩之末,随时可能一泄如注,要不是刚才经过了一番小调整,令泄意稍退,恐怕此时已经喷射出来了,可尽管如此,当他阴茎进入比阴道更紧更窄的菊肛时那刚消散一点的快感迅速聚集起来,而且比之前更猛更强烈,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哦……我,我快要来了……」船长双目圆蹬,兴奋的嗷嗷叫。

  「唔……嗯,嗯……啊……」

  此时的清姨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肛肌被反复拉扯所带来的撕裂剧痛让她死去活来,不过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不知是她忍耐感提高了还是适应了,她在疼痛之余有了另一种感觉,直肠深处生出了一种异样的麻痒,并且随着男人阴茎的肆虐,这种让她心悸的麻痒逐渐扩散开来,一直延伸到前面的阴道,让那里时不时的一阵收缩。

  船长几乎是平躺在沙发上,怀抱着压在他身上的清姨疯狂的挺动着小腹,而清姨在这样的激烈动作下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声嘶力竭的浪叫着,胸前那一对乳房上下翻滚,甩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

  「啊……不,不……行了……」清姨眼神迷离,失声浪叫。

  船长咬着牙,似是在做最后的坚持,只见他悄悄松开自己的双手,然后一手摸出自己的手机,一手伸到清姨的小腹下摸索了一会,随即怪笑道:「我……我要射……射了……你……你也喷,喷出来吧……」

  「不……不行……」清姨带着一丝哭腔的摇着头,此时的她虽然也开始感受到快感了,但离喷水的绝顶高潮还是有着不小的距离,更别提和船长同时到达高潮了。

  船长没有说话,只是近乎吼叫的挺动着自己的小腹,蓦然,他只觉腰间一麻,深陷在清姨直肠里的肉棒膨胀了一圈,随即马眼大张,精液喷薄而出,几乎与此同时,他嘴角现出一抹狞笑道:「我来帮帮你。」

  说话的同时,船长那早就伸到清姨小腹下的手一下捏住了她那肿胀如豆的阴蒂,并且狠狠的捏了一下,那可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平时碰一下都受不了,更何况船长这般粗暴的动作,只听她发一股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身子打摆子似的颤抖,身体深处急速涌出洪流,然而就在这时,积满尿液的膀胱忽然被打开了一道口子,微黄的尿液飙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哦,不——」

  清姨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吟,巨大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将她淹没,她失去了思维,失去了感官,继而失去了意识,不过在昏迷之前她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那是一个清纯无比的美丽女孩,光着脚丫在洁白的沙滩上笑着,跑着……蓦然,一道火光冲天而起,滔天的巨浪将她卷入黑暗的深渊……

  不愿回想的往事只有在梦里才会经常出现,而现在清姨的脑海里又一次出现了过去的一幕幕,宛如电影画面一帧帧的在她脑海里放映着,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真实……

  在幽深的海面下清姨拼命的挣扎,这既是一种本能,也是一种意志,她不想死,更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就在这样的求生意念下她终于浮出了海面,这时她看到爆炸的快艇离她有数百米之远了,天上的直升机也不见了踪影,至于明明就更不知道在哪里了,一时之间她感觉好像天地之间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来不及害怕,也顾不上悲伤,清姨拼命划动四肢,努力让身体浮在水面上,就在气力快要耗尽之时她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救生圈,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救生圈是快艇上的,竟然没有被爆炸所毁。

  就是靠着这个救生圈清姨在海上漂荡了一天一夜,就在她精疲力尽,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她得救了,是一艘路过的渔船发现了她,这渔船的主人就是南非人,后来就把她带到了南非。

  和阳明的想法基本相同,大难不死的清姨第一时间就想去纽约,要找丁三雄报仇,然而现实条件别说去纽约了,就是连基本的生存都是问题,以前的她一直跟着阳天和齐馨生活,衣食无忧,从未为经济问题所困扰,也不会任何谋生技巧,所以在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她差点沦落到街头去乞讨。

  后来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砺,清姨学会了如何独立生活,为了赚钱维持基本生活,同时也要攒钱去纽约,她做过餐厅服务员,街头小贩,洗车工等等最底层的工作。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清姨度过了一年多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虽然仅仅维持了最基本的生活,根本没赚到什么钱,但也让她迅速成熟起来,不再是那个青涩懵懂,不谙世事的女孩了。事实上,如果不是她从小练武会功夫,并且有高超的飞刀技巧,使得她有极强的自保能力的话她恐怕不知道已经被坏人欺辱多少回了。

  为了赚更多的钱,清姨一番辗转来到了南非的经济首都约翰内斯堡,这里经济发达,不但工作机会多,而且薪酬方面也比其他地方高出一截。

  然而从事底层工作,薪酬再高又能高到哪去?一段时间过去清姨依旧没有赚到什么钱,这令她真的开始急了,因为照她现在这样的赚钱速度,这辈子都不能去纽约,更不可能为天哥,馨姐,还有小明明报仇了。

  于是经过一番挣扎和纠结,清姨决定去一家夜总会做舞女,她了解过,舞女的薪酬比她目前从事的酒店服务员要高出许多,而之所以了解是因为和她合租的一个女孩就是那家夜总会的陪酒女郎。

  女孩名叫芭蒂,是一名巴西人,有着一身漂亮而又健康的棕色肌肤,黑色头发,棕褐色眼眸,略厚的嘴唇构成了她较为立体的五官,是一个美丽而又热情的南美桑巴女孩。

  一起合租加上年龄相仿,清姨和芭蒂成为了朋友,芭蒂知道清姨需要钱,也一直在努力工作,但所得实在有限,所以不止一次建议她和自己一起去夜总会做陪酒女郎,那里的收入比她目前的至少要高出三四倍,如果要是遇到大方点的客人,那收入翻个七八倍乃至十倍都不是问题。

  说实在的,清姨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知道夜总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地方,陪酒女郎更是一种什么样的职业,陪各种男人喝酒,还要强颜欢笑,更要忍受各种骚扰,被揩油占便宜那是再正常不过,她受不了这样,所以一直没有答应。

  现在,清姨在现实的重压下终于承受不住了,她需要钱,为此说服自己去夜总会那里工作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只要自己坚持一定的底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清姨没有选择和芭蒂一样做陪酒女郎,而是选择当舞女,因为她去夜总会看过几次,对那里的环境较为熟悉,芭蒂每晚就是陪各色男人喝酒,陪他们调笑玩乐,被他们各种动手动脚,如亲嘴,摸乳,撩阴等等,她觉得自己一时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而且她酒量也有限,做陪酒女郎肯定不是很适合。

  舞女就不一样了,舞女就是在半圆形的台子上跳舞,客人都是在台子下面,空间较为独立,虽然衣着非常暴露,但被客人骚扰的几率要比陪酒女郎小得多,另外,对于跳舞她虽然没有专门学习过,但从小习武的她身体柔韧度非常好,四肢协调性也极佳,所以那些舞蹈她看上几眼就可以学个八九不离十了。

  芭蒂没有说错,夜总会里的收入果然要比清姨之前的工作高得多,这让她很高兴,赚钱的动力让她很快就克服了一开始的不适应,两个多月之后就她已经非常习惯于每天晚上化着非常浓艳的妆容,穿着暴露的几近内衣的裙装在台子上跳着各种撩人的舞姿,甚至有的动作就是赤裸裸的性诱惑。

  之所以越来越放得开是因为清姨发现越是这样就越能激发男人的兴奋,而男人越兴奋她就越能挣到钱,每次她做出劈叉,抚胸,摸阴等火辣大胆的动作后台下的男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然后花花绿绿的钞票纷纷扔到台上,让她做出更加暴露撩人的动作。

  清姨没有忘记之前自己定下的规矩,那就是必须坚持一定的底线,有不少人对她这个新来的舞女很感兴趣,经常邀请她一起喝一杯,她都一一拒绝了,更别提什么性交易之类的了。

  按照这样的赚钱速度,只要干上个一年半载就足以挣到去纽约的钱,不过清姨考虑到即便是去了纽约,那边的衣食住行都是要花钱的,而且到了那边也不太可能马上就能杀得了丁三雄的,时间拖的越长需要花的钱就越多,所以她决定在这里干上两三年,攒够至少二十万美金才离开南非去美国。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清姨就在这家夜总会里干一年多的时间,她手上攒的钱离二十万美金的目标也不是太远了,她很高兴,想着要不了多次时间她就可以重返纽约,去完成那一直压在她心头的大事了,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件突然出现的意外打破了她所有的计划,也让她的人生轨迹滑向黑暗而又不可预知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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