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之王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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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 (第19章)作者:闲庭信步2018/10/22第一会所字数:8420

  本书已经更新至43章,绿帽爱好者一直期待的绿情节终于出现,不过只是绿姨,绿母情节暂时还没出现,愿付费提前观看的请私信,谢谢!

  大约两个半小时之后,一行人来到了位于支哥利亚山的南端余脉地段的钻石矿,远远的就看见矿区被长长,一人多高的木栅栏围住,在栅栏入口处有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在把守着,在入口不远处有一座高高的木制瞭望塔,塔台上有两个士兵在值守,显然他们早就看到了土王的车队,入口处的大门早就打开,车队一行直接驶入矿区。

  矿区内戒备森严,除了栅栏入口处有武装士兵把守外,里面还有一排沙袋堆积的掩体,上面架着重机枪,再往里走,不时可看见三三两两的武装士兵来回巡逻。

  车队又行驶了大概十分钟,来到山脚下,这里有一条沙石铺就的简易土路直通山腰上的矿洞,路上不时有载重卡车飞驰而过,扬起阵阵尘土,呛得人灰头土脸。

  这时,从半山腰上飞奔过来一个黑人,年龄约莫三十多岁,一身厚实的蓝布工作服,头上还戴着一顶安全帽,看样子像是矿区负责人,只见他径直跑到土王所乘坐的那辆加长悍马车前,隔着车窗对里面的土王点头哈腰的不知说着什么,随后便见他冲山上大喝了两声,同时用力的招了招手。

  很快,山腰上顺着土路开下来两辆吉普越野车,随后那个黑人殷勤的为土王打开了车门,而那边已经驶过来并且停稳吉普越野车门也已打开,土王带领他那两个女奴上了其中一辆吉普,与此同时,卢克塞多一行也换乘到另一辆吉普越野车上。

  原来,土王所乘坐的那辆加长悍马由于车身太长,根本无法驶上坡度较大的山上,所以只好换乘吉普,卢克塞多的那辆林肯房车同样如此,而阳明所驾驶的那辆三菱越野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直接跟在那两辆吉普越野后面驶上了山上。

  沿着崎岖不平,盘绕如蛇的土路行驶了近一刻钟,车队一行从驶上了半山腰,而这时,早已经穿好衣服,恢复正常的索菲已经被颠簸的脸色苍白,时不时的捂住嘴巴,好几次差点呕吐。

  「来,喝点水,缓缓!」阳明将水壶递过去,同时一手轻轻拍打着索菲的后背,手指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她后背上几处筋脉。

  「谢谢!」喝了几口水下肚,再加上阳明的按摩,索菲一下便觉得好了许多,一高兴,也不顾可能会被外面的人看见,抱住他的脖子便在他脸颊上重重亲吻了几口。

  「呵呵,好了好了,赶紧下车吧,他们都在那边呢。」阳明一边抹了抹脸上的口水一边就打开了车门,跳了下去。

  在那名矿区负责人的引领下,一行人从土路旁边延伸出去的一条小道走过去,那里矗立着一座两层楼的水泥混凝土建筑,下面只有一扇门,而窗户是一扇也没有,在屋顶上还有几名武装士兵在来回走动着。

  由于现在一行所处的地势较高,阳明一眼望去,这一片山域分布着不少矿洞,离他们大约二百米处有一座矿洞大约是新炸出来的,洞口处有一辆挖掘机不断掏出碎石,然后运到载重卡车上,拉到山下。

  一边朝建筑内走卢克塞多就一边眉飞色舞的做着介绍,他说自发现这座钻石矿以来他们共钻出了十五座矿洞,每座矿洞都有丰富的产量,以后和他们做生意绝不用担心他们的付款能力。

  阳明对卢克塞多的介绍兴趣不大,倒是对土王身边的那两个女奴注意上了,准确说是对那个白人女奴,因为昨天他确实注意到那白人女奴有向索菲求助之意,所以今天阳明特别注意了一下她,看她是否不死心,还继续暗中向索菲寻求帮助,如果是,阳明得及时掐断索菲想要帮助她的念头。

  事实上,不是阳明心狠,没有一点同情心,而是他知道仅凭他的力量是根本救不了那个白人女子的,同时桑尼也绝不会同样他这么做的,况且就算他同意,他们的力量也不足以救人。

  另外,更重要的是,土王是他们大老板贾布图的大客户,若是因为一个白人女子把土王得罪了,贾布图也不会放过他们,若是阳明一个人,他倒也不怕贾布图,关键是米卡,她还在人家的地盘上,所以阳明觉得强行救人非但救不了人,反而还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今天这两个女奴没有像昨天那样穿着暴露如情趣睡衣一样的衣服了,而是一袭黑袍从头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眼睛,仿若阿拉伯女子一般。

  也许是没有机会,又或许是白人女子已经死了心,自从出来之后她没有冲索菲投来半点异样眼神,甚至连看也没看她一下,而索菲由于情知帮不了她,不好意思再与她有眼神接触,有意无意的拉开与她的距离,这让阳明暗松了一口气。

  进入建筑内,他们一行来到位于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间面积相当大,他们一行十几个人同时在里面都不嫌拥挤,里面也没什么摆设,除了屋中央摆了一张类似台球桌一样的大桌外,在屋角还放有一个足有一人多高的巨大保险箱。

  矿区负责人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小心翼翼的插进锁孔,然后又转动保险箱门上的一个圆盘,七转八磨之后只听「咔嚓」一声轻响,保险箱门被打开了。

  阳明粗粗瞥了一眼这个保险箱,全是精钢所制,而且从打开的门来判断,这个保险箱的壁身厚度足有五六厘米,而开关门的厚度更是接近十厘米,再加上有一人多高,所以保守估计,这个保险箱的重量起码在三百公斤以上,没有三四个壮汉是根本抬不动的,所以基本不用担心有人会连箱子都偷走。

  保险箱内从上到下分割出好几层,矿区负责人从其中一层抽出一尺见方的铁盒,然后重新锁上保险箱,将抽出的铁盒小心翼翼的放到中间那张台桌上。

  在台桌的正上方吊着一盏两百瓦的白炽灯,下面是一片雪亮,而当矿区负责人就铁盒打开时更是流光溢彩,一片璀璨,大家都不禁为钻石的光华所折服。

  铁盒内被泡沫条分隔出一块一块的小格子,每一个格子里都放着一颗钻石,每颗钻石都差不多大,估计都在好几十克拉左右,大部分都是透明的,不过也有几颗是彩钻,呈现红棕,金黄等颜色,但最吸引眼球的还是一颗蓝色钻石,清澈宛如蓝天,非常的漂亮。

  这些钻石都是从矿洞直接采挖出来的,还没有经过切割打磨,但纵然如此,这些钻石都显得非常纯净,没有一点杂质,显示其品质之高,另外,相较于那些无色透明钻石来说,彩钻的价值更高,尤其是那颗蓝钻,堪称可遇而不可求的稀世宝物。

  桑尼等人都是识货之人,乍然见到这么多品质之高的钻石都不禁叹为观止,个个都看的目不转睛,一时竟都出了神,尤其是索菲,女人天生对钻石的喜爱让她的魂魄仿佛都被这些钻石给勾去了三分之二,眼睛睁的老大,一手捂着嘴巴,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

  「怎么样?我的朋友,对这些钻石的品质还满意吗?」土王随手拿起一颗钻石在桑尼眼前晃了晃。

  桑尼一惊,忙回过神来,心里暗骂自己太失态了,一边调整自己的神情一边以一种很淡然的语气道:「嗯,看上去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尊敬的土王阁下如何作价?」

  「哈哈,你我也算是长期合作伙伴了,我也就不那么计较了,这样吧,这些钻石不管颜色,大小,我统统作价每颗三十万美元,这里刚好有一百颗,正好补上差你们的三千万美元,怎么样?」

  桑尼暗自盘算了一下,这些钻石每颗都在二十克拉以上,品质也是没的说,要说每颗值三十万美元也不算离谱,尤其是那几颗彩钻,每颗价值绝对不止三十万,不过从商人的出发点来说,他怎么也要砍一下价,于是呵呵一笑道:「尊敬的土王阁下,这些钻石虽然品质都堪称上乘,但都是未经加工,而没有经过加工雕琢是卖不出好价钱的,所以我们将这些钻石收下后还要请这方面的专家打磨雕琢,这方面的费用是不菲的,而且经过打磨之后每颗钻石的重量最少也会损失在三分之一以上,所以……」

  土王听了眉头不由皱了一下,旁边的卢克塞多见状立刻表示不满道:「嗨,我的朋友,我们做生意要讲究公平,我们已经把我们这里品质最好的钻石给你了,你还要和我们讨价还价,这不是朋友的作为。」

  桑尼耸了耸肩膀道:「尊敬的长老阁下,其实我也是为我们老板服务,所以我要对我们老板负责,你说是不是?」

  土王右手轻轻一挥,对矿区负责人道:「你去把五号品拿过来。」

  矿区负责人恭敬应了一声便返身回到保险柜前,打开后从里面又抽出一个铁盒,放到台桌后打开铁盒,里面又是密密麻麻的放满了钻石,不过这些钻石的块头明显比前面那盒钻石要小,大概只有十克拉左右,土王从盒子里面挑出十块钻石放到之前那个铁盒里面,然后道:「这下应该可以了吧?」

  桑尼估摸了一下,这十块钻石虽然较小,但十个加起来一百万美元应该也是有的,再加上之前的那些钻石,价值绝对不止三千万美元了,讨价还价可以适可而止,如果再继续下去可能会惹恼土王了,到时大家面子就都不好看了,于是他笑着收起铁盒,对土王施了一礼道:「尊敬的土王阁下,谢谢你的慷慨。」

  土王面色缓和了一些道:「你老板有你这样的手下他应该感到很骄傲,回去告诉你们老板,过一段时间我会要更大批量的货,希望他能够继续愉快的跟我们合作。」

  听到这里,桑尼包括阳明心里也明白了,之所以土王会亲自带他们来这个矿区就是想让他们看看这个钻石矿的规模及产量,好让他们相信自己的经济实力,如果猜得不错的话,下一批货土王依旧没有现金支付能力,但他要让桑尼他们看看,自己有如此规模的钻石矿,虽然一时没有现金支付能力,但有这样一座钻石矿就等同于拥有一棵摇钱树,绝不用担心他的付款能力。

  明白了这点,桑尼自然也要给土王有所回应,于是他笑道:「我会将土王阁下的话传达给我们老板,另外,我会将这里所看到的一一回禀给我们老板。」

  土王脸上终于现出一丝笑意,他走到桑尼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朋友,你是个聪明人,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

  桑尼呵呵一笑,这时,土王把手一摆道:「那我们就回去吧,晚上我设宴为你们送行。」

  「多谢土王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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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阳明一行回到土王宫殿所在的那片绿洲时天色已近黄昏,车队陆续驶入前院,一众人依次从车上而下,这时,一个身穿燕尾制服,如管家模样的黑人从宫殿内匆匆而出,径直走到刚下车的土王跟前,在他耳边小声的不知说着什么,土王的面色显然是有点吃惊,目光直接投向旁边的卢克塞多。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卢克塞多见土王看向自己便意识到出的事可能与自己有关,于是忙上前小声询问。

  土王冲那个管家一努嘴,示意他来说,那管家会意,正要开口,前面忽然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哦,想必这位就是坦桑肯土王阁下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在宫殿门前的台阶上站着两男一女,均是黑人,他们都穿着一身军装制服,头戴大盖帽,帽檐上嵌有徽章,并且领上都要军衔标志,显示着他们是来自某国政府的正规军队,而不是某地方的杂牌武装力量。

  阳明看了看这三个人的帽徽和肩章,只觉有些眼熟,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此乃非洲某个国家的标准军装制服,但具体是哪个国家,他一时还没能想起来,而就在这时,他不经意间忽然瞥到卢克塞多身边那两个女保镖是神色大变,仿佛是见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人,一脸的惊恐。

  见此情形,阳明顿时恍然大悟,他想起来了,那三个人帽檐上的徽章图案正是利比亚的国徽,显然这三个人是利比亚的政府军人,而来到这里,十有八九是为了卢克塞多身边这两个女保镖。

  不出阳明预料,只见土王缓步走上台阶,然后对着这三个人道:「你们都是从利比亚而来?」

  「回禀土王阁下,正是!」那名女军官合掌施礼道。

  「那不知三位是朋友还是敌人?」

  女军官笑了,笑的意味深长道:「当然是朋友,我们的卡扎菲上校还托我们向土王您问好呢。」

  土王顿时高兴起来,哈哈大笑道:「是吗?那也请代我向英雄的卡扎菲上校问好。」

  无怪乎土王会如此兴高采烈,要知道卡扎菲在非洲的名气之大,完全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土王所能比拟的,而且此人敢和世界老大美国作对,表现的极为的桀骜不驯,因此使得大部分非洲人都视他为英雄人物,土王也不例外,如此一个人物居然托手下人向自己问好,这怎能不让土王感到极为的高兴和得意?

  于是,土王也表现的极为的客气,他向卡扎菲表达问候之后接着又道:「既然是朋友,那我们不应该站在这里说话,请,各位请到大殿内详谈。」

  桑尼和阳明本不欲随之一起进入殿厅,毕竟人家另有客人,而且还是利比亚的政府军人,这些人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于情于理自己一行人都不便进去,然而卢克塞多却对阳明一行做请进的手势,于是他们也就不好拒绝了,只得跟在土王后面一起进入了宫殿。

  殿厅内早有仆人安排好了两排座位,土王是直接走向高台上的那个专属他的座位,而阳明他们一行坐在右边一排,那三名利比亚军人则坐在左边一排,卢克塞多带着他的两名女保镖直接走向高台,站在土王身边。

  阳明的眼睛一直没有放松对那两个女保镖尼曼和恩塔雅的注视,他发现这两个人的神情是越来越显得不安,身子好像都有点在微微颤抖,并且两人眼睛不断相互对视着,像是在交流着什么?

  待一众坐定后,那名利比亚女军官便起身道:「尊敬的土王阁下,请允许我向你介绍一下,我叫格尔美娅,是黎波里女子军事学院的一名教官,而这位是贝祖少校,这一位是黎波里女子军事学院科系主任土曼长官。」

  从这位名叫格尔美娅的教官介绍来看,这三人中明显是那个贝祖少校的官衔最大,地位最高,其次是那个科系主任,最后才是她自己,让阳明感到略为好奇的是,这个格尔美娅身为军事学院的教官,但年纪却是非常轻,目测大概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岁,而且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均是非常出众,如果此时她不是一身军装,而是换一身时装,那直接就可以上T台走秀了。

  可以说,这个格尔美娅是阳明见过的最漂亮的黑种女人了,他目光自然在她身上多逗留片刻,接着他又发现这个女军官其实还化着妆。

  之所以现在才发现,是因为此女军官妆化的非常巧妙,完全不是阳明昨天见到的那些浓妆艳抹的妓女所能比拟的,乍一看,她脸上好像并没有化妆,但细看之下就会发现她的眉毛是经过了修饰,浓密纤细却不显杂乱,弯弧如芽;眼睑之上涂着淡淡的眼影;黑亮的脸颊上微微显出一抹嫣红,而嘴唇更是鲜红透亮,没有化妆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效果。

  再看那位科系主任,此人身高近一米九多,并且体格魁梧,十分壮硕,尽管穿着一身严实的军装,但从那紧绷绷的程度就可以想象的出那衣服下面的肌肉是多么的发达!

  与土曼那魁梧的身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贝祖少校,此人体形矮小,身体干瘦,年龄估计也有五十上下了,自打阳明见到他时此人就是一脸严肃乃至冷峻,尤其是此人的眼睛,射出一股阴蜇之气,给人一种极为冷酷的感觉。

  格尔美娅介绍完毕后土王也没有绕弯子,直接道:「几位朋友远道而来肯定是有要事,说吧,什么事?」

  这时土曼站起身道:「土王阁下,我们是来向您要人的。」

  「要人?要什么人?」土王显得颇为吃惊。

  「两个叛国者。」

  「叛国者?」土王更加吃惊了,随即哈哈一笑道,「这位朋友是不是弄错了,我们这里怎么会有你们利比亚的叛国者呢?」说到这,他转首对身边的卢克塞多说:「你说是不是?」

  「这个……咳咳……」卢克塞多颇有些尴尬,事实上,自从得知来了三个利比亚军人后他就猜到其来意十有八九是为了自己这两个女保镖,当初他招尼曼和恩塔雅为自己保镖时就清楚了她们的背景,并且也知道这两人对卡扎菲政权不满,在利比亚犯了一些事,于是便逃出了这个国家,辗转来到了坦桑肯。

  后来,由于机缘巧合,尼曼和恩塔雅遇到了卢克塞多,并被他赏识而招为自己的保镖,他并不在乎这两人的身份和经历,反正坦桑肯和利比亚山高水远,不过毕竟此两人是被利比亚政府方面通缉的,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卢克塞多并没有大肆宣扬这两位女保镖的身份,而他不主动说,土王也是根本不会主动问,毕竟这类小事他是不屑于关心的,所以对于利比亚这三名军人的来历他是毫无所察。

  然而当土王看到卢克塞多这样一副表情时他顿时一愣,随即道:「塞多长老,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其实……」卢克塞多支支吾吾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既然塞多长老不好说那就由我来说吧。」土曼冷冷道,「我们要找的两个叛国者就在他后面。」

  土王惊讶的把目光投向卢克塞多身后的尼曼和恩塔雅,只见这两个女人表情极不自然,眼神中更是充满了惊慌恐惧,这让他一下就确认了土曼说的话。

  这时,只见格尔美娅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翻开念道:「尼曼,三十六岁,黎波里女子军事学院九二届毕业生;恩塔雅,三十八岁,与尼曼同一届毕业,此二人毕业后不服从上级安排,屡犯军纪,并对领袖心生不满,辱骂领袖,更有证据证明她们欲谋叛乱,欲对领袖不轨,遂被我军事部门逮捕,但在送往军事法院审判路上被她们趁机逃走,而且还打死打伤十余人,此后一直被我国通缉中。」

  说完,格尔美娅合上文件,对土王施礼道:「尊敬的土王阁下,这就是她们俩的基本资料,希望您能把她俩交给我们,我国政府会感谢您的。」

  土王自然不会为了这两个地位低下的女保镖而得罪利比亚方面,于是他道:「既然是你们内部的事情,那我自然不会横加干涉。」说罢,他转身对卢克塞多说,「塞多长老,把这两个人交给他们。」

  事到如此,卢克塞多也只好遵命,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台下的人表情有些不对,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他就感觉到后脑处一凉,一个硬邦邦的物体顶在那里,随后他便听恩塔雅大声道:「别动,都给我别动,谁动我就打死他。」

  这下卢克塞多总算是回过神来,顿时吓得额头都冒出冷汗来,再用眼角余光瞟了一下,发现不光是自己,就连土王也同样被尼曼挟持了,一把乌黑的枪管顶在他的脑门上。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下面的人皆是大吃一惊,尤其是保护土王的那些雇佣军,只见在伯尔特斯的指挥下,大批士兵涌进了殿厅,呈扇形将高台上的尼曼和恩塔雅包围,几十支枪口对准了她们俩。

  「都给我退后,退后,不然我杀了他。」尼曼将枪管狠狠的顶在土王的太阳穴上,一手勒住他的脖子大喊。

  土王的神情还算正常,只不过因为太阳穴被坚硬的枪管顶的有些发痛使得他不由眉头轻皱,同时脖颈也因为被勒的有点呼吸不畅而面部表情稍显扭曲,不过这些都没让他像卢克塞多那样吓得魂不附体,腿脚打颤,相反,还显得相当镇定道:「你们这么做就不怕真主的惩罚吗?」

  原来,在非洲部落中,像土王,酋长之类的都是天命所赐,是伟大真主的意志,这种信念已经深入每一个部落人的心中,所以纵然是土王,酋长再怎么横暴无道,他所统治的子民都不会反抗,而土王,酋长们所要注意的就是防止被其他同样是受真主所命的土王,酋长的吞并。

  「我又不是你坦桑肯的子民,真主为什么要惩罚我?」尼曼低喝道。

  「尼曼,用不着和他废话。」一边的恩塔雅有些不耐,虽然她军事素质过硬,心里承受能力非常强,但面对几十支黑洞洞的枪口,她的心理压力也是巨大的,只想早点摆脱这一局面。

  尼曼这时也回过味来,明白现在拖延时间对自己这一方是有百害而无一利,于是立刻不再和土王多说没用的话,而是大喝道:「都给我把枪放下,后退,后退………」

  众士兵是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将目光投向他们的头领伯尔特斯,显然是在等待他的命令,而此时伯尔特斯也一时拿不定主意,如果放下武器,那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俩将土王挟持而走,可若不放……

  就在伯尔特斯犹豫不决之时却见恩塔雅迅速将枪口对准卢克塞多的脚下,随即扣动了扳机,只听「砰」的一声枪响,地面铺的丝绒地毯被射出一个大洞,连地毯下面的硬石都被子弹击的碎渣飞溅,冒出点点火星。

  「啊啊……」卢克塞多吓得哇哇大叫,身子抖如筛糠,「都……都退后……

  枪放下……」

  没办法,伯尔特斯只能把手一挥道:「把枪都放下,退后,退后……」

  众士兵纷纷将手中的M4突击步枪和别在大腿上的手枪放到地上,然后举着双手慢慢后退,这时,恩塔雅将枪口对准那几个利比亚军人以及阳明他们一行人道:「还有你们,都给我散开!」

  恩塔雅知道他们这些人身上是没有枪的,因为外人见土王是不允许带枪的,于是自然不用提要他们放下枪,只叫他们散开,好给自己腾出一条足够宽的道。

  阳明立刻拉着索菲向后面退了五六步,很快桑尼也跟着退过来了,而那三个利比亚军人是你看我,我看你,彼此脸色都非常难看,随即便听贝祖寒脸低喝:「尼曼,恩塔雅,你们两个是逃不掉的,我劝你们还是别再做无谓抵抗。」

  恩塔雅冷笑一声道:「是不是无谓抵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我现在可以一枪打死你,你信不信?」说着,她把本来对准卢克塞多脑袋的枪口对准了贝祖,扣着扳机的食指似乎是在一点一点的用力。

  贝祖那张枯瘦的黑脸变得极其的难看,这时,旁边的土曼和格尔美娅赶紧拉了一下的他的衣角,示意现在不是拼硬的时候,贝祖那阴蜇的眼神盯着那正对着自己的黑洞洞枪口,面上表情变幻不定,最后还是慢慢向后退去。

  恩塔雅和尼曼分别挟持着卢克塞多和土王慢慢步下台阶,向殿厅大门走去,她们两个人彼此背靠着背,每一步都走的异常小心和警惕,不留一点盲区和死角给别人,充分显示了她们作为职业军人的素养。

  「阳,你能不能出手救下土王?」桑尼站在阳明身后小声道。

  阳明一惊,微侧着首压低声音回道:「老板,这事和我们没关系啊,况且我们这笔生意已经交易完,没必要这么做啊。」

  「怎么没必要?要知道土王可是我们的大客户,我们不能让他有所闪失,而且这一次我们救下了土王,他一定会对我们有所感激的,这对我们以后的生意有好处。」

20

桑尼之所以会提出这个建议自然是因为他对阳明的身手有相当的信心,并且还知道他身上尽管没枪,但有飞刀,对于他使刀的功夫桑尼那是绝对心服口服的,当初他的侄女珍莉亚在赌场被赌客绑架的情景几乎和眼前一样,阳明就是使飞刀一招制敌,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将人给救了下来。

当然,那时只有一个人,而现在则是两个人,并且还是两个职业军人,难度自然是大了不少,所以桑尼小声的询问能不能救?当听到阳明回答并不是能不能救而是为什么救时他便知道了阳明是有把握救的,于是连忙将理由说了出来。

而这时,那边的尼曼和恩塔雅挟持和土王和卢克塞多已经快走出殿厅门口了,与阳明的距离可是越来越远,桑尼赶紧轻推了一下阳明,示意他快点出手。

阳明估摸了一下形势,这个尼曼和恩塔雅虽然背靠着背,对周遭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但她们的注意力主要是集中在那些雇佣兵和利比亚的那三个军官身上,对自己这边是较少顾及,这也是自己和桑尼小声的交谈没有被她们发现的原因,这样一来,他出手是没什么问题了,但必须要一次甩出两把飞刀,同时命中她们两人才行,否则就会有一人性命有虞。

对于阳明来说,他左右手可以同时甩出飞刀,但命中率就不如单手那么精准了,不过就眼前这个来说,他有把握同时制服尼曼和恩塔雅,但前提是距离要近。

阳明现在所处的位置较为靠后,在他的侧前方还有那三个利比亚人,于是他慢慢挤了过去,同时从衣服内摸出两把飞刀,暗扣在手心里。

此时,尼曼和恩塔雅挟持着人质已经走到了殿厅门口,只要步下台阶,再走上几步,她们就便可以登上停放在那里的一辆悍马军车,到那时,她们逃脱的可能性就大大提高了。

尼曼和恩塔雅彼此对望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逃生的希望曙光,然而就在这时,恩塔雅突然发出一声大叫,随即“咯噔”一声,她手中的枪便跌落在地。而几乎与此同时,尼曼也感到肩膀处传来一阵剧痛,胳膊禁不住的一阵急颤,不过她还是努力持住了手中的枪。

这一幕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快的让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职业军人就是职业军人,其反应之灵敏也是不容人小觑,不到一秒的时间,这两个女保镖就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被人偷袭了,立刻采取反击措施。

恩塔雅的手腕上插着一把小巧铮亮的匕首,不过没有穿透动脉,但即使这样她也是痛的拿不住手枪了,而尼曼则是被匕首射中肩膀,而且深达数寸,痛的她整个胳膊都颤抖起来,不过她还是凭强大毅力持住手枪,咬着牙要扣动扳机。

事实上,从她们知道自己被偷袭成功,受了不轻的伤之后她们的心底便是一阵绝望,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从重重围堵中逃出去了,于是心一横,彼此都打定主意,就算死也要拉一个陪葬的。

可是终究还是慢了一拍,没等尼曼扣动扳机,她的手肘便挨了一击,顿时她整个手臂都麻木了,别说扣动扳机了,就连枪在手里都没感觉,而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偷袭自己的人就是自己一直不曾注意的那个黄皮肤的中国人。

阳明几乎是在飞刀脱手的同时人也跟着一跃而出,身形敏捷的犹如一只猎豹,他首先要解决的是尼曼,因为她手里还握着枪,只见阳明食指看似很轻在尼曼手肘处点了一下,随即伸手抓住土王的胳膊,朝自己这边一拉,土王便摆脱了尼曼的挟持,跌跌撞撞的躲到了阳明的身后。

那边的恩塔雅发出一声怒吼,放开了原本勒紧卢克塞多脖颈的那只手,抓住匕首的把柄,生生将其拔了出来,然后不顾伤口处血如泉涌,狠狠的朝卢克塞多的喉咙处刺去。

这一切都发生的迅捷而突然,卢克塞多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以至于恩塔雅手中的枪掉了,勒紧他脖子的手也松开了,他还呆呆的站在那不跑不闪,而当看见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朝他刺来时他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完全迈不开双腿。

就在卢克塞多快要血溅当场之时他忽然感觉膝弯处被什么东西扫中,顿时膝盖一软人便跪倒在地,而这时,刺过来的匕首几乎是贴着他的头皮而过。

一击不中,恩塔雅反手一转,匕首再度向下刺去,而这时她已经没有机会了,一只有力的手臂格挡在她的手腕上,不但阻止了她下刺的动作,而且格挡所产生的反作用力把她震的身子都向后晃了一晃,而就在这个空隙,跪倒在地的卢克塞多就被拉离她身边,等她想追过去时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她的脑袋。

从阳明出手到将卢克塞多拉开,这个过程可谓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时间更是只有短短几秒工夫,其他人几乎是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有伯尔特斯还算是反应迅捷,快速指挥众士兵捡起枪,在阳明拉着卢克塞多后退时及时迎了上去,用枪逼停了追赶而来的恩塔雅,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尼曼也被几个持枪士兵死死按在地上。

直到这时,其他人才陆续回过神,而阳明也将几乎瘫软在地的卢克塞多扶了起来,而那边的桑尼也不失时机的扶住土王,连声关切问候:“土王,您,您没事吧?”

此时的土王基本上恢复了常态,他推开桑尼的手,示意不需要人扶,随后径直走到阳明跟前,张开双臂就抱住了他,同时嘴里道:“感谢你,我的尊贵朋友,真主会保佑你的!”

说罢,也不等阳明有什么表示便在他左右脸颊上各亲吻了一下,还不是那种点到为止,而是连舔带吸,以至于他亲完之后阳明的左右脸颊上各留一大块湿漉漉的印迹,让人看的既觉滑稽又觉得有点恶心。

此时的阳明也是强压着肚子里的翻滚,这个土王身上的体味实在是太浓了,再加上他的口臭以及口水在空气中挥发所散发出的难闻气味,差点让他当场呕吐。

不过恶心归恶心,阳明心里也知道这是土王对人表示最高,最亲密的礼节,一般人还享受不到,而这时,已经被他扶到一旁椅子上坐下的卢克塞多也要站起身来对他施以同样礼节,不想再遭罪的阳明赶紧将他按住,表示他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不宜动作。

所幸,卢克塞多的确吓的是够呛,直到现在双腿还在发抖,处在惊魂未定的状态之中,就是想站也站不起来,只好听从了阳明的建议。

土王拥抱完阳明之后便阴着脸慢慢踱步到尼曼和恩塔雅跟前,此时她们两人的双手被手铐从背后铐住,并排跪在地上,身边各有两名士兵按住了她们的肩膀。

“你们的无知大胆行为违背了真主的旨意,真主必将予以惩罚!”土王似唱似吟,但话里却明显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尼曼和恩塔雅两人对此是恍如未闻,事实上她们对土王说什么是根本没在意,因为她们知道自己已无活命的机会,无论那个家伙说什么,自己的下场就是一个字,那就是死!然而她们不甘心,想当初在利比亚境内,她们面对的是无数军警的围追堵截,可就是那样她们都有惊无险的逃出来了,现在的情况相较那时来说可谓好的多,然而却是阴沟里翻了船,被这么一个看上去并不强壮的中国小子弄的失手被擒,这让她们俩心中是既恨又悔,几乎快滴出血来。

当初在交接货的时候卢克塞多向桑尼提出和自己保镖比试身手时这个中国小子并没有出来,所以尼曼和恩塔雅均以为此人并不是一个什么厉害人物,所以才对他掉以轻心,以至现在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悔恨之余两人也对阳明恨之入骨,她们俩死死的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阳明看在眼里,心里却是毫不在意,也没有丝毫负担,因为在他看来这一块土地就是充满了暴力与死亡,弱肉强食是不变的法则,更何况他自己是受雇于人的,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只能听从老板的。

“来人,先将她们俩带下去。”卢克塞多命道。

伯尔特斯立刻招了招手,分列在她们左右的士兵迅速将她俩提了起来,带出了殿外。

这时,土王已经返身回到高台上的座位,然后对那三个利比亚人道:“几位来自远方的朋友,你们要的这两个人已经违背了天神的旨意,亵渎了真主,必须要为此受到惩罚,所以是不能交给你们了。”

格尔美娅和土曼都看向贝祖,显然是以他的意见为主,只见此人低头略为思考了一下便道:“请问尊敬的土王阁下,您打算如何惩罚那两个人?”

“哈哈,如果几位有兴趣,可以留下参观一下便知。”贝祖知道尼曼和恩塔雅是难逃一死,那样的话他也就不必要将她们押送回国了,只不过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他始终不能放下心来,现在土王既然这么说他自然是乐意一观了,于是点头应允。

“那你们呢?也不如留下参观一下怎么样?”土王转而对阳明他们一行发出邀请。

对此,阳明是无所谓,而索菲就十分有兴趣了,要知道她来非洲的目的就是探险猎奇,了解各个部落的奇风异俗,所以十分的想知道土王到底如何惩罚那两个女保镖,于是轻拽了一下阳明的衣袖,悄声道:“那我们就留下来看看吧,好不好?”

“我无所谓啦,听老板的吧。”阳明摊手道。

桑尼对这个兴趣就不大了,他是想早点回去交差,不过看索菲这么想看,考虑到索菲又和阳明关系不一般,再加上此次押送任务已经圆满完成,多逗留几日也不碍事,于是点头道:“好吧,既然土王阁下如此盛情相邀,而且索菲小姐又这样感兴趣,那就再多呆几天,也让兄弟们多歇几日。”

“哦,太好了,桑尼先生,你真是一个好人!”索菲显得很是高兴。

“哈哈,好人?哦,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我。”桑尼稍愣了一下就哈哈大笑。

这时,高台上的土王也哈哈大笑起来,随后道:“那就这样定了,现在想必各位都有点累了,先下去休息一会吧,晚上我再宴请各位。”说罢,他便起身在两个女奴的搀扶下隐入了后面的那扇小门。

土王一离开,底下众人也跟着起身向外走去,由于那三个利比亚人是今天才来,所以由一名仆人引领着他们去休息的地方,在经过阳明身边时,为首的贝祖停住脚步,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年轻人,干得不错!”

阳明对这个身形枯瘦,眼神阴蜇的老头没什么好感,所以对他的这番夸赞也没做出什么热情的回应,只是澹澹一笑,不置可否。

贝祖见状也就不好再继续说下去,便甩了甩手走开,在他身后的格尔美娅紧跟着来到阳明身前,她也稍微停下了脚步,冲阳明吃吃一笑,抛去一个电意十足的媚眼,然后也扭腰摆臀而去。

“哦,天啊,她在勾引你。”索菲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阳明听出了她话音里所隐含的一丝醋味,不禁哑然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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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房子好漂亮啊!”

索菲兴奋的在宽敞而又富丽的客厅里四下张望,一会抬头看看奢华的水晶吊灯,一会又一屁股坐在高级真皮沙发上,还使劲颠了颠,就像是红楼梦里那个初次进入大观园的刘姥姥,对什么都感到惊叹和新奇。

由于阳明出手救了土王,现在土王对他已经不是一开始那样的态度了,完全将其视为贵宾,休息的地方由原来的酒店式公寓楼换成了现在的独栋别墅,这样的待遇就连这一行人中的老大桑尼都没有,而索菲和阳明如今已经几乎是公开的情人关系了,因此她也跟着阳明住进了这栋别墅。

“哇!这里还有泳池。”当索菲穿过客厅,进入休息室推开里面的玻璃门时眼前清澈见底的泳池令她不由欢快的叫了出来,这简直是令她太惊喜了,要知道这些天来别说是游泳了,就连好好泡个澡的机会都不多。

看着这一池清水,索菲一刻也不想等待了,三下五除二便就自己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然后一头扎进泳池,一口气在水底潜游到对过才浮出水面。

“哦,太棒了,阳,你也快下来啊,真的太舒服了!”索菲挥舞着手臂道。

阳明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坐在泳池边上的沙滩椅上,而旁边的小茶几上早已摆好红酒,橙汁等几种饮品以及高脚水晶杯,他一边喝着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浑身赤裸的索菲在泳池里游来游去。

不得不承认,与黑人相比,还是白种人符合东方人的审美观,索菲那雪白的肌肤在水面下因为光的折射而宛如玉石一般,晶莹剔透,发出异样的光彩,而如果换成了黑人,恐怕就没有这样的视觉效果了。

一连游了好几个来回,索菲终于游回到池边,双臂趴在池沿笑盈盈看着阳明道:“你真的不下来游一圈?”

“呵呵,不了,看你游也是一种享受啊。”阳明举杯抿了一口红酒笑道。

索菲眼中不由露出欣喜,随即脚踩在池底,直起身,让胸前那一对饱满挺拔的乳房露出水面,甩了甩湿漉漉的秀发娇笑道:“真的吗?”

阳明微笑着点点头,索菲咬唇乜眼,风情十足的一撩秀发道:“那你就仅仅看吗?”

这近乎就是赤裸裸的挑逗了,阳明心里不由一阵荡漾,他随即端着酒杯起身慢慢走到池边,蹲下身对着索菲晃了晃酒杯道:“当然不!不过你不觉得先把肚子填饱才是最要紧的吗?”

“哦,你说的对,我……”索菲一句话还没说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阳明不由笑道:“真是及时,刚说要填饱肚子这就送餐过来了,好了,我去开门,你快上来吧。”

当阳明把门打开时他不禁微讶,门口站的不是送餐的佣人,而是土王的卫队队长伯尔特斯,只见他面无表情道:“土王请你过去一趟。”

“哦,现在?”

“是的,走吧。”

“先等一下。”说罢,阳明关上房门,这时,裹上浴巾的索菲快步走出来道:“怎么回事?”

“说是土王要见我,我去看看。”阳明一边说着一边整理了一下衣服。

索菲眼珠一转道:“肯定是土王要赏你什么东西,嘻嘻……嗯——我想应该是钻石,哦,天啊,要是钻石的话那可真就太棒了。”

阳明好笑的摇了摇头道:“你倒想得美!好了,我过去看看。”

“嗯,我等你回来。”说着,索菲踮起脚尖在阳明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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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四周的窗帘都被拉上,也没有开灯,只有血红的夕阳穿透过白色帘纱撒给房间一点余光,显得昏暗而朦胧,但却也清晰的映射出两个人影,一个矮小瘪瘦,被宽大的沙发扶手遮挡住大半身体,若不是头颅轻轻晃动,还真无法从影子上判断出这是一个人;而另一个则是趴伏在沙发脚下,长发垂散下来,倒垂的肥乳不时的晃荡着。

“少校,你说他们会把尼曼和恩塔雅处死吗?”说话的是格尔美娅,这位黎波里女子军事学院的女教官此时宛如一名娼妓似的低贱的跪伏在沙发前,浑身一丝不挂,双手合握着一根黝黑的肉棒,而肉棒的主人正是那个贝祖少校。

格尔美娅一边轻轻套弄着还是半软状态的肉棒一边仰首看着靠在沙发,眼睛似闭非闭的贝祖,他上半身的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裤子的腰带则被解开,连同内裤褪到膝盖弯。

“这个应该是没有疑问的,她们两个不但会死,而且还会死的非常惨!”贝祖眯着眼睛道。

“哦,少校先生,那你还担心什么?她们两个死了,到时拍下照片,我们就算完成了任务。”

格尔美娅一脸媚意的用脸颊蹭了蹭那半软的肉棒,然后在黑色的龟头上轻啜了一口。

“我不是在担心她们两个,我现在想的是另外一个人。”贝祖狭小的眼睛中射出一丝阴阴的光芒。

格尔美娅不由一怔,随即跪直身体道:“谁?”

“你还记得那个一直跟在中国小子身边的白人女子吗?”

“记得,长得不错,怎么了?”

“如果我没判断错,她应该是一位美国人。”

“哦?少校先生,你怎么知道?”

贝祖傲然一笑道:“和美国佬打了这么多年交道,这点鉴别力我还是有的,那个白种女人的英语虽然很纯正,但还是带着一点美国南方州的一些口音。”

格尔美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我相信少校先生你的判断,那你的意思是?”

“你也知道,我们现在和美国人的关系很紧张,所以我想把这个女人弄到手,看能不能在她身上做点文章?”贝祖摸着下巴,脸色阴沉道。

“可是很明显,那个白种女人是那个中国小子的情人,而中国小子现在可是土王的贵宾,我们要想把她弄到手恐怕……”格尔美娅顾虑道。

“你说的没错,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格尔美娅想了一会,随即眼珠一转,浪声媚笑道:“少校先生,先别想这些了,你的女人,你的奴仆需要你的慰藉。”

说完,格尔美娅低头将那根半软的黑色肉棒含进了嘴里,先是只含住龟头,然后慢慢的收缩口腔,直至两边的脸颊都有点微微凹陷才一点点的深入,以便于施于肉棒最大的紧致感。

很明显,格尔美娅的性技巧相当的高超,也很熟悉眼前这个老男人,她知道该如何取悦他,只见她一边啧啧有声舔吸着一边轻抚满是褶皱,黑的像两块煤球似的阴囊,颀长的中指不时划过底下,直至触碰到布满一圈圈肛毛的排泄器官。

贝祖闭着眼睛,脸上现出舒适的表情,然而那根黑黝黝的肉棒却并没有显出太大的起色,依旧半软不硬,在格尔美娅那猩红的嘴唇里时隐时现,泛着湿润的亮泽。

“唔……我的主人,来占有你的女仆吧,狠狠得占有……”

格尔美娅吐出肉棒,一边紧握着棒身有节奏的上下套弄一边淫声浪语,媚眼如丝。

贝祖眼睛蓦然睁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沉的笑容,抬指勾了勾,格尔美娅随即媚笑的直起上身,双手托住胸前的这一对肥乳凑了上来。

贝祖伸出他那干瘦的手,一把捏在格尔美娅的右乳,干枯的手指几乎完全陷入黑褐色的乳肉里,可见他用力之大,紧接着,肥腻的乳肉在干瘦的手下变幻出各种形状,连顶端那颗圆滚滚,像黑珍珠一样的乳头都被捏成扁平状,然后拽住向外拉扯,直至乳头被拉出近两寸来长才松开手。

“唔唔……”格尔美娅头微微仰起,眯着眼睛,紧咬着嘴唇,发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

“真是一个婊子,去,到那边趴好。”贝祖那狭小的眼睛里发出兴奋的光芒。

格尔美娅露出浪荡的笑容,舔了舔嘴唇,转过身,四肢着地向前爬出两步,而贝祖则是脱掉挂在膝盖弯的长裤和内裤,就这么光裸着下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左手提着长裤,右手抓住皮带扣一抽,一米多长的棕色皮带就被他拿在了手里。

没有留给格尔美娅丝毫缓冲的时间,贝祖扬手甩出皮带,随着一声闷响,皮带结结实实的落在格尔美娅光裸的后背上,她只觉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痛,她近乎本能的向前弓起身子,嘴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啊——”

“你这个浪荡的婊子,我要替真主惩罚你,狠狠地惩罚你……”贝祖终于进入了状态,声音明显激动起来,以至于那张枯树皮般的老脸都显得有点扭曲。

“啊……抽我,我是婊子……”格尔美娅浑身颤抖,声音嘶哑的叫喊着。

贝祖一皮带接着一皮带的抽在格尔美娅的后背上,不一会,纵横交错的抽打痕迹便布满她的后背,有些地方甚至都泛出了血丝,而她也有叫喊变成了哭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浑身抽搐,。

然而同样明显的是她的下体,随着贝祖每抽一下,肥臀中间那一道裂谷就跟着抽搐了一下,随即一股淫液溢出,很快她的阴户就已成一片汪洋了,在重力的作用下拉出一条长长的亮丝。

21

  「转过身来,婊子!」贝祖有点气喘的坐回到沙发上,将皮带对折,两手不断拉动,发出令人心惊的啪啪作响之声。

  格尔美娅呜咽着,有些吃力的转过身,这时她看见贝祖胯下那根原本一直半软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挺的老高,黑黝黝棒身凹凸不平,三角形的龟头如同毒蛇吐信。

  「快点!」

  贝祖一声令喝的同时甩手又是一皮带,长长的皮带掠过格尔美娅的后背打在双臀之间的深处,顿时,她发出一声惨叫,两条大腿剧烈的颤抖,紧接着,一股淡黄色液体从她的胯间喷了出来,她失禁了!

  「你这条随地大小便的母狗,真是他妈欠揍,过来!」

  贝祖兴奋的喘着粗气,俯身一把抓住格尔美娅的头发,硬生生的将她拖拽过来,让她跪在自己的腿间,然后将肉棒塞进她嘴里,同时一只手抚摸着她那伤痕累累的后背。

  格尔美娅不敢怠慢,她忍着痛,尽心尽力的舔吸着,很快就再一次的将肉棒变得油光水滑,这时,她开始一点点的将肉棒纳入口中,不同于刚才的半软阴茎,此时的肉棒又粗又大,顶的她上颚隐隐作痛,可纵然如此还是无法将这根家伙完全吞入,无奈,她只能抬眼可怜兮兮的看着贝祖,眼神中满是哀求。

  「没用的婊子,吞,继续吞!」

  贝祖眼中闪现兴奋而又残忍的光芒,他再度挥舞着皮带,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格尔美娅的后背上,每抽一下她的身体就不由的向前一倾,从而令她嘴里的肉棒入的更深,爽得贝祖怪叫连连,也愈发的暴虐,皮带在他手里挥舞的更加用力,甚至每一次抽打都带着一丝破风之声,落点也不再局限于她的后背,手臂,双臀,大腿,几乎她身体每一处都被皮带抽中。

  格尔美娅泪流满面,一脸痛苦,然而更多的却是兴奋,尤其是那双眼睛,透着的迷醉的眼神,仿佛是沉溺于贝祖施与自己的暴虐而不能自拔。

  「哦……再,再深一点……婊子,快……」

  贝祖声音开始变调,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格尔美娅感觉口里的肉棒开始膨胀,前面三角形的龟头顶的她头晕眼花,恍惚失神,几乎快要窒息了。

  就在此时,格尔美娅听到空气中划过一道凌厉的破空之声,心头顿时一紧,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皮带狠狠得抽在了她的阴户上,她不由浑身绷紧,一股剧痛从她肥厚的阴唇上传开,她随即两眼翻白,喉咙里情不自禁发出惨嚎,然后声音却被嘴里的肉棒堵住,传出的只是低低的呜咽声。

  几乎与此同时,贝祖狠狠得用力一挺,膨胀的肉棒一下突破发出惨嚎的喉咙,随即是一阵剧烈跳动,精液喷薄而出,一股,两股,三股……一滴不漏,悉数进入格尔美娅的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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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格尔美娅疲惫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刚把门关上,两只毛茸茸的粗壮手臂就从后面将她的腰环抱住了,紧接着一个粗糙厚实的嘴唇印在了她的耳根处。

  格尔美娅先是一惊,不过随即那清晰的感觉以及传来的熟悉气味就明白无误的告诉了她后面的人是谁,她身子一松,几乎是瘫软在身后人的怀里。

  「老头子又弄你了?」一边说着身后的人一边就脱下了格尔美娅披在身上的外套,露出里面仅着胸罩的上半身。

  格尔美娅发出猫儿般的轻哼,而这时身后的人不由惊诧道:「哦,怎么老头子下手这么狠?」

  「土曼主任,你最了解老头子了,你会不知道他为什么下手这么狠?」格尔美娅懒洋洋的靠在土曼怀里,抬手轻轻抚摸他结实的胸肌,眉目之间情欲渐现。

  「这个……」

  土曼想了想,却还是不得而知,做为贝祖的副手,他的确很了解这个老头子,知道他的性嗜好,他喜欢鞭打女人,看女人痛苦哀嚎,女人越痛苦他就越兴奋,越容易得到高潮,仅土曼知道的就有四个女人死在他手里。

  当然了,这个老头子也不是毫无分寸,就像对待格尔美娅,他并不是每一次和她欢好时都要鞭打折磨她,像今天这样下这么重的手他已经相当长时间没有看见了,也正因为如此他见到格尔美娅后背上的累累伤害才格外惊诧。

  「老头子看上了那个白种女人。」格尔美娅扭了扭身子,一脸无所谓道,「估计是把我想象成她了。」

  土曼一愣道:「白种女人?哪个白种女人?」

  「就是那个中国小子身边的白人妞。」

  「哦,她啊,老头子看上她了?为什么?」

  土曼显得有点惊讶,他知道老头子虽然喜欢美女,而那个白种女人也的确长得不错,但他还不至于见到美女就想占为己有,更何况那个中国小子救了土王,是土王的贵宾,他想染指绝对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情。

  格尔美娅说出了其中缘由,土曼这才恍然大悟,但还是不无疑虑道:「老头子这个想法好是好,但究竟该怎么实施呢?这里可不是我们的地盘啊。」

  「哦,拜托,你不觉得现在想这个很不合时宜吗?」格尔美娅语气不满,而眼神却充满了饥渴的看着土曼。

  土曼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双手从背后握住格尔美娅胸前那两只沉甸甸的肥乳,食指拨动着乳头道:「怎么?老头子那么激动都没满足你吗?」

  「哦,别……别提了……老头子只操了我的嘴……」

  格尔美娅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忽然她一下转过身子,两只手胡乱的在土曼那肌肉虬结的身子抚摸着,不一会他上身的那背心就被脱下,格尔美娅的唇疯狂的印在他脖颈,肩膀,乳头,肚脐,一路向下,身子也随之慢慢弓下,直至蹲在了他的面前。

  「快……我要你的鸡巴操我……」

  格尔美娅急不可耐的解开土曼的腰带,一把扒下他的外裤及内裤,顿时一根比她手腕细不了多少,长近二十公分的黑色肉棒晃晃悠悠的出现在她面前,她不由眼睛放光,犹如嗜血野兽看到受伤猎物般兴奋,伸手紧紧攥着这根黑色大屌,用力的前后撸动了几下便站起转过身去,然后高高的翘起屁股。

  「操!真他妈骚!」

  土曼也激动的呼吸微促,他把格尔美娅的制服军裙向上一提,卷在腰间,只见里面不着一物,两瓣肥大的屁股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抽打伤痕,臀间那鼓凸的阴唇肥厚肿胀,并且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来……操我……」

  格尔美娅浪荡的叫着,反手紧紧攥住黑色肉棒,另一只手探到自己胯下,伸出两指分开湿淋淋的阴唇,然后便要引导着肉棒进入,然而土曼这根黑色大屌前面的龟头实在是有些大,刚放进半个龟头她就感觉自己的肉穴仿佛要被撑裂了,撕裂的痛感令她直蹙眉头,可脸上却闪现着兴奋的光芒,下面湿的更加厉害。

  土曼清楚格尔美娅的喜好,这个女人不但性欲强烈,而且还喜欢受虐,这也是老头子喜欢她的原因,要知道她原本只是一个三流小模特,后来遇到贝祖并且深得贝祖的喜欢,所以通过一番操作,把她招进军队,担任教官,专门教军校女学员社交礼仪,说白了,就是如何做一个交际花?

  「操!干死你个婊子!」

  土曼咬牙切齿的说着,腰上用力一挺,近二十公分长的肉棒全根而入,格尔美娅不由一声大叫,浑身直颤,一汩淫液被肉棒像是活塞般挤压而出,沿着肉壁与棒身直接流了出来,令她的大腿根一片湿滑,然后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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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红的太阳淹没在荒原的尽头,夜色迅速侵袭而来,将大地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各种野兽的嗷叫开始在草原的上空回荡,令人闻之胆寒。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土王宫殿的所在地,这里是一片灯火辉煌,尤其是殿内的大厅,这里的数盏水晶吊灯齐开,将厅内照的一片雪亮,仿若白昼。

  伯而特斯将阳明领到宫殿门口就退开了,此时由一名佣人把他领进了宫殿,顺着弧形楼梯两人上了二楼,然后走过一条长廊他看到一长约二三十米,宽有五六米的泳池,而泳池边上的躺椅上坐着的正是土王,只见他半躺在那,上半身只披着浴巾,下面是一条短裤,而在他的两边分别跪坐着两个女侍,各自给他捏着两边大腿和胳膊。

  见到阳明来了土王笑道:「哦,我尊贵的朋友,你来啦,欢迎欢迎!」

  说话间,土王就从躺椅上起身站了起来,两边女仆随即退后一步,垂手低头的在一旁,这时阳明淡淡一笑道:「不知土王阁下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哈哈……你救了本王,本王得好好谢你,所以本王邀请你来本王的宫殿歇息。」

  阳明不由哑然失笑,这时旁边那个佣人则上前低声解释道:「先生,只有土王最尊贵的客人才可以享受这样的待遇,在我们部落,能被土王邀请进入宫殿歇息一晚那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哦,那我为此感到非常荣幸。」

  阳明随即回应,他知道既然如此那拒绝肯定是不合时宜的,也就是睡一觉而已,在哪睡不是睡,没必要为这个横生枝节,于是爽快答应。

  土王显得很高兴,他指着身后的那几个垂手而立的女仆道:「我的朋友,你看看,这几个都是我们坦桑肯最漂亮的女人,你喜欢哪一个,随便挑。」

  「多谢土王阁下的好意,这个就不需要了。」

  阳明婉言谢绝,他倒不是不好意思,也不是故意清高,而是这几个所谓的坦桑肯最漂亮的女人实在是勾不起他的兴趣,虽然她们几个长相都还过得去,并且非常年轻,但皮肤实在是够黑,也许是坦桑肯地处半沙漠地带的缘故,这里的人与坎莫桑那片人种相比虽然同属黑人,但坎莫桑那一片人的皮肤普遍比坦桑肯这一地带的人要淡不少,充其量算棕黑色,而眼前这个几个女孩那就是实打实的深黑色。

  「哦,看来我尊贵的朋友对我们坦桑肯的女人不是太感兴趣啊,哈哈……」

  土王大笑,也不以为意。

  阳明笑了笑,不置可否,土王冲那个佣人做了个手势道:「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带我们尊贵的客人去休息吧。」

  「是!」

  佣人恭敬的躬了躬身,转身对阳明做了个「请」的手势,阳明点点头,遂跟着佣人走过去,两人进入泳池后面的一道小门,穿过一道曲折的走廊,又步上几级台阶,佣人把阳明领到一扇华丽的双开大门前停了下来,接着他将大门轻轻推开,然后躬身道:「先生请,我在外面随时恭候,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阳明点点头,迈步进入,而那个佣人随即将门轻轻掩上,这是一间极为华丽的房间,而且还是呈复式结构,阳明扫视了一下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一座吧台,后面的柜子上摆满了各种名酒,有威士忌,轩尼诗,木桐等等,不由面露喜色,遂快步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轩尼诗,然后坐到沙发上悠闲的品味起来。

  正悠闲自得时阳明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微微的响动,似是下楼梯的脚步声,顿时一惊,他没想到这房间里还有其他人,不由连忙转过头,眼前一幕不由让他一怔,继而张大了嘴巴。

  连接楼上的螺旋式楼梯缓缓走下了一个人,一开始阳明看到的是此人那一双踩着尖细紫色高跟鞋的纤美的脚,随后便是那修长,裹着浅紫色丝袜的美腿,一抹深紫色裙裾向两边散开,尽管整个人还没有完全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但那一股华贵而又不失性感的气息却已然扑面而来。

  丽人款款而下,阳明也终于看清了她的样子,这是一位身材高挑,体态婀娜的妙龄白人女子,一双蓝褐色眼眸大而明亮,高高的鼻梁又直又挺,极具立体感,两片鲜红的嘴唇饱满丰润,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一头深褐色头发高高盘在头顶,只留一缕秀发从额前斜斜的垂耷在腮旁,显得分外妩媚妖娆。

  白人女子一身深紫色抹胸曳地长裙,裙子前短后长,裙尾拖在地上足有一两米长,而前面虽然相比后面要短,但也盖过了脚踝,不过裙子的正中开了一个高叉,使得女子在款步之间那裹着丝袜的大腿时隐时现,撩人媚惑之感油然而生。

  看着眼前这个华贵而又不失性感的白人女子,阳明心里不由有点心旌神摇,目光随着她的走动而转动,忽然,他觉得眼前这个白种女人似曾相识,仿佛在哪里见过,略加思索,他想起来了,这个白人女不就是白天跟在土王身边的那个白人女奴嘛,虽然当时蒙着面,但那双眼睛是不会认错的。

  这时,白人女已经走下楼梯,款款的走到阳明的跟前,虽然姿态妖娆,举手投足透着勾人的魅惑,但那一双淡蓝色的眼眸看上去有些黯然无光,脸上的笑容也透着一丝僵化。

  「你……」

  阳明正想询问这个白人女为什么会在这里时只见她躬身道:「尊敬的先生,请允许我做一下简短的介绍,我叫妮卡希,奉土王之命来陪伴先生,今晚先生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哦,是吗?」

  在微感意外之后阳明心下了然,暗暗觉得这个土王还真是够意思,看出自己不喜欢他们黑人,就派一个白人女孩过来陪自己了,要知道白人女孩在他们这里可算得上是稀缺资源,看来还真把自己当成他们的尊贵客人了。

  「是的,先生。」这个叫妮卡希的白人女孩表情有点木然的应道。

  阳明将妮卡希脸上的神情看在眼里,想起之前她投给索菲的那个眼神,于是突然用英语道:「你是美国人?」

  妮卡希身子微微一震,一直黯淡的眼神有了一丝变化,但表情却显得有点犹疑,似乎是在害怕着什么,阳明见状后继续用英语道:「我知道你听得懂,也知道我刚才说的没错。」

  「嗯。」妮卡希轻轻哼了一声。

  阳明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道:「别站着了,坐下吧。」

  妮卡希有些意外的看着阳明,不过还是依言坐到了沙发上,阳明注意到她坐下的时候一只手轻轻的从臀下抹过,举止极为优雅,要知道做这种动作本意就是为了防止走光,也是为了保持仪容,而她刚才在下楼的时候,还有她这副衣着打扮,明显带着诱惑,这就显然表示她抹臀下裙子的动作乃是下意识的行为,而这个简单的动作也表明了她曾经受过非常良好的礼仪培训。

  这让阳明对这个白人女孩产生了一丝好奇,于是目光不由在她身上巡睃起来,也不说话,这让妮卡希有些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白净的脸颊升起一丝红晕,她咬唇轻声道:「先生,需要我为您做什么吗?」

  阳明随即明白妮卡希是对自己的表情产生了误会,于是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起身去吧台那边,倒了一杯木桐,然后返身回到沙发旁,在妮卡希讶异的目光中把酒递给了她。

  「啊……谢,谢谢!」妮卡希有些慌乱失神,显然是没想到阳明会如此彬彬有礼,充满绅士风度。

  「呵呵,别害怕,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阳明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对着妮卡希举杯笑道。

  「啊……不,不,我愿……愿意为……」

  妮卡希语无伦次的辩解着,声音却是透着虚弱无力,阳明笑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昨天你是不是想对我的朋友,哦,也就是我身边的那个白人姑娘表达什么?」

  「我,我没……」妮卡希脸色大变,连忙摇头否认。

  阳明哈哈大笑,然后摇手道:「别紧张,我们两个的谈话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另外,更不会向土王说什么。」

  「我……」妮卡希嗫嚅着,犹豫的表情充分表明了她此时激烈斗争的心理。

  阳明抿了一口酒道:「好吧,看来你还是不想说,那算了,不想说就不说吧,不勉强你。」

  「不,不是……我……那个白人姑娘她是美……美国人吗?」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妮卡希终于开口了,只是声音极低,像是怕被第三个人听见了似的。

  「是的,她是一名记者,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

  妮卡希眼睛一亮,嘴里喃喃道:「国家地理杂志……」

  阳明点点头,正要说话却见妮卡希忽然站了起来,上前一步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跟前,把他吓一跳,吃惊道:「你……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先生,求你,求你,求你救救我……」妮卡希神情激动,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你先起来,有话慢慢说。」阳明将妮卡希扶起,挨着自己身边坐下。

  妮卡希双手捂面,泣不成声,在这一刻她似乎将所有积压的痛苦,绝望,还有那一丝丝的希冀统统都发泄出来了,对此,阳明心下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其实他对这个白人姑娘的来历也大致能猜出个一二,无非就是被人贩子集团拐卖过来的,一个美国姑娘,被人贩子千里迢迢卖到了非洲,给一个酋长做女奴,这其中她所遭遇的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是多么悲惨!

  这时,阳明有点后悔刚才多嘴,很明显,这个叫妮卡希的姑娘是想让自己和索菲救她脱离这个地方,然而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想到这,他轻咳一声道:「妮卡希,我非常同情你的遭遇,但是 ……你要明白,这里的人这么多,仅凭我和我的朋友是根本没有那个力量的,所以……」「哦,不,不,先生,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要你们直接救我离开这,而是想请你,还有你那个朋友,我想你们帮我带个信息给我的美国家人。」妮卡希急切的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那当然没问题!」阳明一口应允。

  「真的?太好了!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我太高兴了……」妮卡希激动的语无伦次,更是有些失态的一把抱住了阳明。

  嗅着发颈间传来的幽香,感受着软玉满怀,阳明不由心头一荡,说实在的,虽然他不算是一个好色的人,也有相当的克制力,但眼前的妮卡希的确令他感到惊艳并且为之有些心动,特别是她裙下的那交叠在一起的大长腿,在紫色丝袜的包裹下是那么的诱惑,他忍不住有一种伸手抚摸的冲动。

  阳明知道自己真要伸手去摸乃至提出进一步的要求妮卡希都不会拒绝,但真要这么做了那自己成什么人了?要知道他平时最恨的就是恃强凌弱,现在人家本来就已经很可怜了,他怎么能再做出有违人家本意的事情?真要那么做了那和自己最恨的那种人有什么区别?所以他收摄心神,安慰般的轻拍了一下妮卡希的后背,然后推开一点道:「呵呵,现在谢我还是早了一点,你还是先告诉我怎么传信息给你美国的家人?」

  「哦……是,是,好的……」妮卡希连连点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整理思绪,平定情绪。

  接下来妮卡希便断断续续的说了起来,从她的话语中阳明知道了她的妈妈正就职于美国国家地理杂志,还是一名高层管理人员,名叫莱斯,并且告诉了联系电话。

  「难怪她听了索菲是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记者后会如此激动,原来她妈妈也是在这工作的,回头我问问索菲,看她认不认识这个名叫莱斯的上级领导?」阳明心中暗道。

  「妈妈她……这些年了,她肯定以为我……」提到妈妈,妮卡希又忍不住泪流满面。

  「可是……」阳明想了想道,「就算把你的消息告诉了你的妈妈,她能……」

  阳明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他认为就算告诉了又怎样?仅凭妮卡希妈妈的力量能救出远隔万里之外的女儿?

  妮卡希也明白阳明的意思,但并没显出沮丧泄气的表情,而是抹着眼泪轻声道:「你把我的信息告诉了我妈妈就成了,她一定会有办法来救我的。」

  「嗯,那好,我会让我的朋友把你的信息告诉你妈妈的。」

  阳明感觉到这个妮卡希还是有些出身来历的,否则不会这么笃定她妈妈一定会有办法来救她,她没有说她爸爸是干什么的,但可以猜得出在美国也是相当有能量地位的人,可是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落入人贩子手里呢?这让他心中有点疑惑,不过人家很明显不想细说自己的家庭出身,他也不好追问。

  「谢谢……真的谢谢……」妮卡希又一次泣不成声,同时身子一沉,又要作势欲跪。

  阳明一把扶住,然后道:「你不用这样,真的,只是我觉得你母亲不一定相信我们的话,毕竟你们分开了这么长时间,她说不定以为你早已经……然后认为这只是我们的恶作剧。」

  妮卡希一愣,随即觉得阳明这话很有道理,自己失踪的日子里家人肯定也寻找自己无数回了,应该也有不少人提供了有可能找到自己的线索,几次寻找未果,失望之后现在怕不是已经心死麻木了,现在乍然说找到了自己,但是在万里之外的非洲的一个小部落,家里人极有可能是不相信的。

  「你……你说的对……这……这怎么办……」妮卡希的心一下沉到谷底,刚升起的那点激动喜悦的心情顿时消散无踪。

  阳明沉吟了一下道:「那你有没有什么是属于你的东西并且你妈妈一眼就能认出来?」

  「没……没有……这一身衣服都是这里的……」妮卡希又急又绝望。

  「这……」阳明不由为难道,「必须让你妈妈相信我见到了你,她才能相信我的话啊。」

  「让我妈妈相信你确实见到了我,确实见到了我……」

  妮卡希喃喃自语,忽然,她眼睛一亮,阳明也发现了她这种变化,知道她有办法了,不由投去询问的眼神,只见她从沙发上起身,脚步轻移,转到阳明的跟前。

  阳明有点不明所以的看着妮卡希,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这时,妮卡希冲他笑了笑,随即她将双手伸到自己背后,待她将手放下来时那一直紧紧包裹在胸口上裙子散开了,原来她把手伸到背后是拉开了裙子后面的拉链,随着拉链的打开,这件紫色的抹胸长裙也随之松散开来,不过由于她的胸部丰满高挺,所以裙子并没有完全滑落下,而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胸口,大半个乳房都露了出来,连深褐色的乳晕都露出半圈在外。

22

  阳明心下有些惊讶,但没有出声,更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妮卡希这么做肯定不是为了引诱他,而是要解决刚才那个难题,只是他一时不明白解决那个难题和妮卡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

  看着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妮卡希忽然生出一丝羞涩,这种感觉让她自己都感觉有些惊讶,要知道在做女奴的这些日子里她早已经忘记了羞耻,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人,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在一个或一群人面前赤身裸体,做出种种不堪的动作,可以说,如今的她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了自己的思想和意识。

  可是在这一刻,妮卡希那久违的思想不经意间再一次萌动了,让她感觉自己还是一个女人,一个有情感的女人,这种感觉令她自然而然的产生了羞怯。

  妮卡希咬了咬唇,忍住女人本能的羞涩,抬手把挂在胸口上的裙子慢慢褪到腰间,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而阳明看到这一幕时呼吸都不由一窒,眼睛一下睁的老大。

  吸引阳明目光的是妮卡希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准确说是乳房顶端的那两颗蓓蕾,因为这两颗蓓蕾竟然晶莹闪亮,尤其是当处在某个角度时居然发出了令人夺目的光芒。

  仔细一看,阳明这才发现原来妮卡希的乳头上穿了镶嵌钻石的金属环,环是白色的,和一般戒指差不多粗细,从她的乳头上下两端对穿而过,钻石的位置正对着乳头中心。

  阳明第一眼看上去感觉是惊奇,接着觉得有些残忍,但更多还是感到一种异样的刺激,从钻石上折射出来的光芒让她的乳头透着妖艳的性感,更让人感受到一种变态的快感。

  妮卡希注意到阳明目光的焦点在自己那穿环的乳头上,心里不由涌起一阵强烈羞怯,脸上犹如火烧,她不敢抬眼正视着阳明,继续低头褪下抹胸长裙,由于腰身收缩而臀部扩张的缘故,长裙在褪到臀部位置是着实是小费了一番工夫,不过最终还是将这件抹胸长裙从她身上脱了下来。

  阳明在愣愣的看了好一会后才将目光下移,相较于妮卡希上身是空无一物她的下身倒是穿了,但其实比不穿更具诱惑,那紫色缕空丁字裤实在是太窄小了,前面呈三角形的裆部不夸张的说比小孩的手掌都要小,缕空的丝织面料勉勉强强挡住光洁无毛的阴阜,但依旧清晰可辨那道沟壑,只是多了一层淡淡的朦胧感,比直白显露更加诱人!

  在丁字裤的上方,也就是腰的位置,一条紫色,像束腰一样的蕾丝带系在腰上,在两腿的前后各垂下一根细带,扣在丝袜的宽大蕾丝花边袜口上,阳明知道这叫吊带丝袜,他曾在一本花花公子的杂志上看到过,当时看到就觉得异常的性感,现在亲眼所见,的确是非常的勾人,把女人的性感魅惑表现的淋漓尽致。

  「看……看见了吗?」妮卡希低着头,声若蚊蝇。

  「啊!?什么?」

  见阳明不明所以,妮卡希忍着羞意,把比巴掌还小的内裤前裆向下一拨,然后转过脸去,手指下腹一处道:「这是我从小就有的一处印记,只要告诉我母亲我身上的这个特征她就一定相信你见到了我,从而相信你所说的话。」

  阳明定睛看去,原来在妮卡希阴蒂的上方,两者相距不足一公分的地方有一个浅红色印记,由于颜色较浅,加上之前丁字裤的遮掩,所以他一时没看见。

  这枚印记形状呈菱形,约拇指大小,在雪白皮肤的映衬下倒也显眼,并且还十分具有美感,阳明不知道她这是天生如此还是后来纹上去的?

  「嗯,我看到了。」

  「你……你再看仔细点……」妮卡希面若火烧,声音轻颤。

  「啊!」

  阳明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将头伸前一点,这才看清原来在这菱形印记的中心还纹了一个小小的十字架,十字架也是红色的,只不过颜色稍深,与周围浅红色几乎融为一体,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这个是……」

  妮卡希见阳明终于看到了便重新将丁字裤拉好,本想把那件抹胸长裙再穿上,但由于长裙裁剪的非常紧致贴身,不是那么很轻松的就能穿上的,于是只好将长裙遮挡在自己胸前,然后脸色微晕道:「这个印记是一出生就有,后来信奉基督,接受洗礼的时候在神父的建议下在这里纹上了十字架,以表达对上帝的虔诚。」

  阳明十分无语,暗暗怀疑这个神父是不是别有用心,这时妮卡希接着道:「这个印记特征除了父母外没有其他人知道,所以你说了这个之后他们就一定相信你见过我了,也就相信你说的话了。」

  「嗯,这倒是个办法。」阳明点点头道。

  妮卡希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轻松的表情,也随即露出了许久不曾现出的,发自内心的笑容,看的阳明心中不由暗叹,这个女孩真的是可惜了,从她只字片语所传出的信息来看,她出身来历不俗,不说是豪门,起码也是富贵之家,而且可以看得出是受过了良好教育,换做西方欧美惯用的称呼应该算是名媛了。

  除此之外,妮卡希身材高挑而妖娆,前凸后翘,双腿修长,而且五官精致,轮廓深邃,特别是那双眼睛,宛如一泓幽碧色的池水,顾盼生姿。

  如此一个出众的女孩,放在正常的社会环境中那就是一颗明珠,一定会让无数俊男才子为之折腰,可现在,这颗明珠已然蒙尘,她本应美好的人生或许就这么彻底断送了。

  「你……你是不是想……你要想,想……我可以……」妮卡希哪知阳明此时心中的想法?见他这么一直盯着自己还以为他是对自己身体产生了兴趣。

  「咳咳……不,不是……对不起,我刚才有点走神了,你别站着了,来,过来坐下。」阳明知道妮卡希误会自己的意思了,略感尴尬,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随手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客气的让她坐下。

  妮卡希见状心下是既松了一口气又微感失望,事实上她不是不想和阳明做那种事,相反,她渴望能和眼前这个男人发生点什么,这不光是为了感激,更有她自己的一点私心,因为她想让阳明记住自己,甚至想让他迷恋上自己,只有这样他才可能尽最大力量帮助自己,让自己脱离这样如地狱般的生活。

  想要达成这样的目的唯一能依靠就是自己的身体,妮卡希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一定的自信的,可是那个该死的土王残暴而变态,昨晚不知从哪想出的一个主意,让她坐在桌子上,令她抱着两腿呈M张开,然后自己拿着一把玩具枪,在几米远的地方对她下阴部位射击。

  要知道虽然是玩具枪,但射出的是塑料圆珠子弹,动能相当大,别说打在女人最娇嫩敏感的下阴部位了,就是打在手臂等正常部位都会让人疼痛难忍。

  妮卡希现在回想起昨晚经历的那一幕都忍不住恐惧的颤抖,她已经不太记得当时的剧痛是怎样的一种体验,只知道最后她失禁了,当浊黄的尿液涌出的时候她随即也就昏迷了,而当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发现下面肿得不成样子,两瓣阴唇的表面被撑的仿佛就是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膜,下面就是鲜血,颜色深红的让人害怕随时可能撑破表皮而涌出血来。

  现在经过了一天的休养,再加上涂抹了药膏,下阴相比早晨是消肿了一些,但仍然是一碰就疼的钻心,要是被男人的肉棒捅进来,那种滋味妮卡希一想想就浑身直冒冷汗。

  所以,妮卡希真的害怕阳明此时要和她做爱,然而当阳明表示没有这个想法时她又感到了一些失望,甚至有点害怕,复杂的心理让她有点患得患失,继而表情显得有些恍惚。

  「你怎么了?」阳明发觉妮卡希有些不对劲。

  「啊!哦……我,我没事……」

  妮卡希连忙摇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抬脚准备坐回到沙发上,然而由于心里想着事,她一时忘记了看脚下,她此时是手拿着那件抹胸长裙遮挡在自己胸前,可裙子的下摆很长,在地上摊成一大堆,而她的一只脚正好踩在裙子一角,因此另一只脚刚抬起就被裙摆绊了一下,本来穿着高跟鞋的她重心就不是很稳,被绊了一下后再无法保持平衡,直直向前扑倒。

  「啊!」妮卡希不由发出一声惊叫。

  阳明眼疾手快,伸手便接住,妮卡希堪堪跌倒在他的怀里,毫发无伤,不过她原本拿着长裙的手自然是松开了,因此她此时几乎就是裸身趴在阳明的怀里。

  「你没事吧?」阳明关切道。

  「我没事,谢谢!」

  意识到此刻自己的样子,妮卡希心中是既羞又带着一丝欣喜,暗道:「哦,万能的主啊,您这是对我的指引吗?哦,谢谢,伟大而仁慈的主,谢谢您的指引,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事实上,此时的阳明心里也是阵阵激荡,女人那硕大的乳瓜就紧紧压在自己的手臂上,乳尖上那带着钻石的乳环发出妖艳的光芒,刺激着他的神经,还有那穿着丝袜的大腿,就压在自己的小腹上,那滑腻的触感令他下面的肉棒迅速膨胀起来。

  阳明有些尴尬,他一边调整着姿势避免妮卡希察觉到什么一边就要将她从自己怀里扶起来,然而手刚一使力他就发觉妮卡希根本没起来的打算,这令他不由一怔,略带疑惑的看着怀里的妮卡希,却看见这个女人正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而与此同时,女人的手已经伸向他的胯间,熟练的拉开了裤子拉链,掏出他那已经变得硬邦邦的肉棒。

  「你……」

  阳明有点吃惊的看着妮卡希,正要说话,却见她仰首冲自己轻轻一笑,然后低头张嘴就将肉棒含了进去,口腔水润火热所带来的快感让他随即把要说的话给咽回了肚子里。

  妮卡希一手握住肉棒的根部,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弄着,而嘴里则含住三分之一棒身,然后头部随着手上套弄的节奏而上下摆动,灵巧的舌头从上到下,顺着棒身做螺旋状舔舐,中间偶尔狠狠裹吸一下龟头,用舌尖抵住马眼,不一会工夫,半尺来长的肉棒全都布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闪发着淫靡的光芒。

  「它真的好硬,好烫……」妮卡希舔了一圈龟棱,然后将肉棒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眼神迷醉的喃喃道。

  阳明笑了笑,不以为然,事实上这不是妮卡希的刻意奉承讨好,这根肉棒的确是她见过的肉棒当中最有硬度的一根,它简直就像一个加热过的铁棍,她见过的肉棒中有比它粗的,有比它长的,但比它硬的还从来没有见过。

  又仔细舔了好一会,直到嘴巴都有点酸了,妮卡希这才松开肉棒,直起腰,就这么直挺挺的跪在阳明的双腿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脸上满是红晕。

  阳明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妮卡希胸前那一对乳房上,它们就像一对木瓜一样沉甸甸的挂在她的胸口上,肥硕饱满,目测至少有E罩杯,和她一比,索菲的那一对奶子就像是未发育成熟似的。

  当然,由于太过硕大,妮卡希的这一对乳房就没有索菲的那一对那么挺翘了,尤其是现在这么直挺挺的跪着,受重力的影响,一对肥乳不可避免的有些下垂,不过一点也不影响美感,相反,两只乳房彼此挤压,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道深邃的乳沟,因而更显得诱惑。

  除了大,妮卡希的乳房以及身子还显得非常白,比索菲的皮肤还要白上三分,就像雪在阳光下照射一样,透着亮眼的白,略显病态,也使得乳房内的青筋都隐现出来,加上乳尖上那一对贯穿乳头的乳环,发出耀眼的光芒,令她浑身上下透着一种残虐而妖艳的美。

  「这是土王给你穿上的吗?」阳明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乳房,用食指挑了挑乳头上的乳环。

  妮卡希点点头,轻哼一声,随即俯身上前,双手托住乳房,把阳明的肉棒夹在了中间,然后彼此挤压,近半尺长的赤红肉棒顿时消失在两团肥腻的乳肉里。

  阳明不由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那乳肉的绵软与滑腻让他体验到了与阴道和小嘴完全不一样的感受,看着自己那赤红的龟头随着她上下夹动着自己的乳房而时隐时现更有一种异样的刺激,这导致他的肉棒接连几下狂跳,马眼情不自禁的流出了一丝晶亮的涎液。

  妮卡希自然也感觉到了,她抬头冲阳明妖媚一笑,低头张开嘴,每当龟头冲出乳肉包裹而露出时她就准确的含住,快速啜吸一下,周而复始,没几下工夫阳明就觉自己的肉棒愈发膨胀和坚挺了,隐隐有泄精的冲动。

  可以说,妮卡希是阳明所遇到的最勾人魅惑的女人,其花样百出的手段以及丰富的技穷,配合她魔鬼般的身材和精致的脸蛋,足以让每一个正常的男人沉溺其中。

  「哦,你这个妖精……」

  阳明语气微喘,他按捺不住了,伸手拉住妮卡希的手臂就将她拉起,同时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胯下去摸她的阴户,然而刚触手一片滑腻柔软他就听到妮卡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啊……」

  「怎么了?」阳明看妮卡希眉头都蹙成一团了,一脸痛苦不由惊讶道。

  「那……那里疼……」妮卡希声音轻颤。

  「啊!我看看。」

  说着,阳明将妮卡希抱坐到沙发上,令其仰靠着,双腿大张,而他则蹲下身来,眼睛几乎与妮卡希的阴部平行,这样的姿势让他将其一览无余的尽收眼底。

  妮卡希有些羞耻的转过头,而阳明在剥下她的丁字裤后则暗暗心惊,难怪刚才这个女人一脸痛苦,只见她的阴户肿的像发了酵的馒头,以至于把中间那道缝隙挤压的都快看不见了,更令人骇然的是那里一片血红,乍一看还以为是流血了,表面一层被撑的紧绷绷的,仿佛只要轻轻一按就能使表皮裂开。

  不用想阳明也知道这是谁搞得,心里对妮卡希很是同情,同时也感到很无奈,看着自己胯下那晃悠悠,显得生龙活虎的家伙不由露出苦笑,妮卡希这个样子他是怎么也不忍心交欢了。

  「你……你可以用我后面……」见阳明怔怔的看着自己的阴部,妮卡希晕红着脸道。

  「啊!什么?」阳明一时没明白。

  妮卡希的脸更红了,她紧咬着嘴唇,忍住羞意,一只手轻颤着从大腿后掠过,手指按在臀后,阳明顺着看过去,不由惊愕住了,她手所指的赫然是她的肛门。

  对于肛交,阳明还从来没有尝试过,甚至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种交媾方式,所以此刻他才显得那么惊讶,不过紧接着之后他就感到了一种新奇,同时还有一种隐隐的异样刺激。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阳明看到妮卡希的肛门颜色粉红,周围没有一根杂毛,显得异常的干净和娇嫩,丝毫不会让人有恶心的感觉。

  阳明忍不住伸手按了一下,只觉触手弹软,而当把一根手指小心插进去的时候立马感受到了里面的紧致,周围一圈肌肉十分有力,明显感觉到里面的蠕动感。

  被玩弄着肛门,妮卡希气息开始变得有些急促,眼神又一次开始迷离,那明显情动的样子让阳明着实惊讶,暗道:「难道这里也是她的性感带?」

  阳明还真猜对了,经过了无数次的调教妮卡希如今早已经习惯了肛交,更从中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感,现在她的肛门甚至比她的阴道更敏感,更容易得到高潮。

  「来……来吧……插,插进来……」妮卡希娇喘着翻了个身,跪在沙发上,双手扶着沙发靠背,将屁股高高抬起,然后转头媚眼如丝的看着阳明。

  从身后看,妮卡希的样子更加的迷人和性感,那白皙而光滑的脊背带着一丝诱人的弧度,中间略为凹陷,腰身窄而细,和宽大而硕圆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紫色的吊带丝袜将她的双腿修饰的更加的完美,触手一片丝滑。

  阳明终于忍不住了,他起身飞快解开裤带,就这么连同内裤一把褪到大腿中部位置,然后双手扶住妮卡希肥圆的臀部,稍稍用力向两边分开,只见那小巧秀气的肛门如一朵菊花般张开,隐约可见蠕动的肛肉。

  「我要进来了。」阳明略带一丝气喘,眼前一幕对他来说的确新奇而刺激。

  「嗯——」妮卡希一声轻哼,声音绵软娇柔。

  阳明腰身向前一挺,壮硕的龟头便顶在了略为凹陷的肛门上,而对妮卡希来说,她只觉自己的屁眼传来一股强大而又火热的压力,令她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吟,两手紧紧抓住沙发的靠沿,一股股小火花在体内接连炸裂开来,这种感觉愉悦却又难受,美好而又屈辱,她不自觉的浑身绷紧,身体颤抖着……

  刚才用手指试探时阳明只觉妮卡希的肛门弹性十足,也知道她肯定早已习惯了男人大家伙的插入,因此肛交起来应该会非常顺利,然而当肉棒真正插进去的时候他才发现这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妮卡希的菊肛实在是非常得紧,特别是入口处的那一圈肌肉,简直就像是一非常有弹力的皮筋,箍的他肉棒都像是要断了似的。

  阳明喘着粗气,两手紧紧攥住妮卡希那两瓣肥圆的臀,腰部一点点的使力,同时缓缓磨动着屁股,让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然后又一点一点的退出,如此往返几次后再继续一点一点的往更深的地方挺进,再同样又是一点一点的退出……

  几番下来之后妮卡希的肛门逐渐放松了,肉棒也进出越来越顺溜了,直至每一次都尽根而入,小腹撞击到她的屁股上引起一阵阵肉颤,同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

  「啊……好硬,硬……太,太快了……啊……受不了了……插,插死我了…

  …」妮卡希拼命的摇着头,发丝飞扬,潮红的脸上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

  阳明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对他来说,肛交的快感一点也不亚于阴道,不同于阴道里的湿滑,肛门里是相当的干燥,从而也带来了更大的摩擦力,同时里面的温度似乎比阴道里更高,滚烫而绵软,其中的紧致感更是让他快感叠增,尤其是肛门入口那一圈肌肉,简直就像是一双手在紧握着。

  一次次的尽根而入顶的妮卡希快昏死过去,她真的受不了了,她从来没有承受过这样剧烈的肛交,和身后这个男人相比,那个大腹便便的土王简直就是小儿科。

  「不行了……真……真的不行了……饶……饶了我吧……」妮卡希哭叫着,身子被顶的紧紧抵在沙发靠背上,肥硕的乳房被压成了扁圆的肉饼。

  阳明没有说话,回应妮卡希的只有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以及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不过他自己知道高潮就在前面不远处了,这时,他双腿跪在沙发边沿,双手拉住妮卡希的胳膊,如骑马扯住缰绳一般向自己这边拽过来,迫使的她上身高高挺起,被压成肉饼状的肥乳恢复了原状,继而上下甩动,抖出一阵阵迷人的乳波。

  「啊……插死……死我了……屁眼爆……爆了啊……」妮卡希泪流满面,雪白的身体浮出玫瑰色。

  阳明的腰部像是一台动力十足的马达,一下有一下的操弄着妮卡希的屁眼,他的一只手这时已经探到女人的胸前,肆意的搓揉着乳房,时不时的拨弄乳头,还拉扯着乳环,本来就肿胀勃起的紫褐色乳头被拉的老长。

  「啊——」妮卡希蓦然发出一声分贝极高的嘶鸣,她高潮了,一次从未有过的高潮,她只觉得一波波高潮像潮水一般将她淹没,身体被冲击的支离破碎,接着眼前一黑,在昏迷的那一刻,她想这么死了那该是一件多么的幸福的事!

  ……

  恍惚中,妮卡希感觉自己被抱起,而屁眼里好像有凉凉滑滑的液体在一点一点的溢出,她也懒得去想那是什么了,此刻她只想躲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安全感了。

  当妮卡希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放下,即将离开这个温暖怀抱时她不禁睁开了眼,她发现自己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而那个带给她肉体和精神双重满足的中国男人则起身似要离开,她顿时急了,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可怜兮兮道:「别走,陪我好吗?求你!」

  阳明笑笑,轻拍了一下妮卡希的脸蛋道:「我不走啊,我也要脱衣服睡觉啊。」

  妮卡希笑了,随即松开了手,而阳明则开始脱衣服,妮卡希此刻就像是一个小女孩看自己的偶像一般一眼不眨的盯着他,看着他一件一件的脱衣,先是长裤,然后是外套和衬衫,当他将这些衣服挂起来的时候妮卡希忽然看到他的外套里面有一排亮闪闪的东西,不由手一指,好奇道:「哦,那是什么?」

  阳明顺着妮卡希手指方向看过去,随即笑道:「那是防身用的。」说着,他顺手将这个东西抽出来了,在妮卡希眼前晃了晃,原来这是他的飞刀。

  妮卡希轻笑道:「原来是这个啊,对了,你今天就是用它来救土王的吧。」

  阳明点点头,这时妮卡希又道:「你们中国人是不是都会用这个啊?」

  「呵呵,当然不是,难道你见过还有其他中国人用这个?」

  阳明这只不过是随口一问,他当然知道妮卡希不可能见过其他人玩这个飞刀的,尤其还是中国人,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妮卡希竟然认真的点点头道:「嗯,我见过!好像还和你这样的刀样式差不多。」

  阳明顿时呆住了,继而浑身血液好像直冲脑门,令他不由一阵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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