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之王 (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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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里,虽然土王还没有做出任何解释,但所有的人都判断出那个美国参议员就是这个白人女孩的父亲,而旁边那个雍容贵气的美妇就是她的母亲,因为她们两人眉目之间有依稀的相似之处。

  紧接着,电视屏幕上又调换了另一段录像,这又是一新闻画面,说的是美国的一芭蕾舞团赴墨西哥演出时遭遇一不明身份的武装团伙的袭击,舞团成员死伤严重。

  这段新闻的播报时间并不长,主持人也只有寥寥几句解说,但阳明却意识到这段新闻的不寻常之处,因为这不是警匪之间的交战,更不是两个暴力团体的火并,而是袭击无辜的演员,并且还是来自强悍国家——美国,这势必会引起政治和外交的轩然大波。

  当这段录像放完之后,土王按动手中的遥控器,关闭了电视,随后道:「好了,各位先生小姐,录像已经全部放完,这几段录像完整的记录了整个铲毒门事件的起因,经过和后果。」

  这时,格尔美娅忽然吃吃笑道:「哦,刚才那个跳芭蕾舞的女孩就是这个白猫咪吗?」

  「哈哈,当然,这个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土王大笑道。

  「嘻嘻,论相貌,倒是没多大变化,就是这气质嘛……」格尔美娅捂嘴娇笑道。

  土王哈哈大笑道:「格尔美娅小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白猫咪此刻是在其主人身边,当然得表现出该表现的样子,如果此刻她再回到舞台,那么她依旧可以表现的像天使一样美丽纯洁,哈哈……」

  格尔美娅故作惊讶道:「哦,是真的吗?那太让人吃惊了!」

  「哈哈……」土王大笑道,「格尔美娅小姐,现在你知道我要送你们的这个礼物不仅仅只是我身边的一个女奴了吧?她的来头可不小呢,是铲毒门的女主角,更引得美墨两国政府一度交恶,可以说是一时的风云人物哦。」

  坐在另一边的桑尼却摊了一下手道:「哦,看你们说的这么热闹,我还没明白这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谁给我具体说说?呵呵!」

  「哈哈,那还是由我来说说吧。」卢克塞多笑道。

  妮卡希* 阿尔贝拉,美国加利福利亚人,之前录像上那个慷慨激昂,誓言打击暴力犯罪的参议员便是她的父亲,名叫布尔曼* 阿尔贝拉,此人是一名政客,为了拉拢选民,也为了给以后的竞选之路铺垫,他选择了向美墨边境的毒枭宣战。

  美墨边境西起圣地牙哥与蒂华纳,东至布朗斯维尔与马塔摩洛斯。两国边界长达三千多公里,东段以格兰德河为界,中段穿越索诺兰沙漠及奇瓦瓦沙漠,西段经过圣地牙哥及蒂华纳都会区以至太平洋岸,风景变化多端,有繁华的都会区,也有一望无际的沙漠偏远地带。

  由于边境线很长,那些较为偏远的地带,政府的职能部门就无暇顾及到,这就造成了大量的非法移民及毒品走私活动,而这两样又与暴力犯罪直接相关,从而使得边境线一带的治安十分糟糕,常有暴力团伙的互相火并,也造成了无辜居民的死伤,所以当地的居民对此十分不满,强烈要求政府打击。

  对此,美国的当地政府也是十分苦恼,他们不是不想打击非法移民和毒品走私,但是实在是有心无力,首先的一点就是他们的警力有限,在如此长的边境线是不可能面面俱到的;另外,由于这里是边境地区,当地政府部门不可能越境执法,那些犯罪团伙只要一到墨西哥境内他们就束手无策,根本打击不到。除此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些毒枭,暴力团伙等势力相当大,大到那些普通警察根本不敢得罪,怕他们血腥报复。

  鉴于这些原因,美墨边境的暴力犯罪案件是一直居高不下,不但在美国本土是人尽皆知,就连国际上也是相当有名,这令美国政府及墨西哥政府都面上无光,可也无可奈何。

  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布尔曼选择了向美墨边境的暴露团伙宣战,由于他身为国会参议院的议员,地位和权力不是那些地方的政府官员所能比拟的,在他的强力干预及推动下,美墨两国政府联手成立打击小组,美国这方面不但出动了特警,连国民警卫队都调派过来一些人手协助,打击力量可以说是空前的。

  准备充分,再加上力量强大,这一次的联合打击自然是成效斐然,美墨边境最大,最嚣张的武装暴力贩毒团伙,人称野兽营的暴力犯罪组织被一网打尽,该组织中一号,二号头目均被当场打死,其他的小头目不是被打死就是被俘,可以说将这个武装团伙完全摧毁了,而这一次的行动就被媒体称之为铲毒门行动。

  最大的武装贩毒团伙的覆灭极大的震慑了其他的小犯罪组织,使得他们一时都不敢再有所动作,边境上的治安得到了大大的好转,当地居民也十分满意,从而使得布尔曼的声望得到了大大的提高,再经过媒体的一宣传,他在选民中的支持率大幅攀升,一举成为下一届州长的热门人选。

  美墨两国政府也因这一次的愉快合作而联系紧密起来,为了进一步加强两国的合作,也为了庆祝这一次的胜利围剿毒枭,美国文化部门以及民间机构都派出了不少文化团体去墨西哥进行交流演出,而其中就包括知名的芭蕾舞团——白天鹅。

  巧合的是,布尔曼的女儿妮卡希就是白天鹅舞团的成员,当然也随团来到了墨西哥演出,然而谁也没想到的是,在一次的演出中,舞团遭到了不明武装分子的袭击,造成了好几个团员的死伤,而其中的妮卡希更是被武装分子绑架了。

  这一事件震惊了美墨两国,经过一番调查,证实了袭击舞团的武装分子就是野兽营的残余分子,这股残余势力的头领就是被击毙的野兽营一号头目的儿子,名叫法塔斯,他领导的这次袭击很显然就是为了报复之前美墨联合小组对野兽营的围剿,而且还单单绑架了妮卡希,完全是有目的,有针对性的报复当初围剿野兽营的倡议者布尔曼。

  事实上,妮卡希是布尔曼的女儿这一信息并没有公开,所以知道这一信息的只有少数人几个人知道,而法塔斯却对此了若指掌,这就让美墨政府感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

  而失去女儿的布尔曼更是心急如焚,他勒令联邦警察及调查局的探员加紧破案,务必要救出自己的女儿,而墨西哥政府那边也是投入了大量警力,毕竟人是在自己境内遭遇了不测,这令他们面上无光,更感受到美国那边施加过来的强大压力,令他们就算是想对此案有所懈怠都不成。

  美国之所以急于施加给墨西哥政府压力,令他们加速破案是因为自己这边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因为此案被媒体一报道后是全国哗然,都关注着被绑架的妮卡希的命运。

  在两国政府高层的关注下,底下的那办案警察能不卖力?没有多长时间,那股野兽营的残余势力就被墨西哥军警一锅端了,其头领法塔斯也被擒获,然而被绑架的妮卡希却了无踪影。

  墨西哥警方提审了法塔斯好几次,他都不吐妮卡希的去向,直至美国方面派来了刑讯专家,各种先进而又残忍的侦讯手段轮流使上,终于撬开了这个人的嘴,得知妮卡希已经被他卖给了哥伦比亚的一个毒贩,早就不在墨西哥境内了。

  得知了这一讯息,美国方面着实感到无比棘手,且不说妮卡希有再一次被转卖的可能,就是没有被转卖,美国方面也很难确定那个毒贩的行踪,而且哥伦比亚政局不稳,反政府武装日益嚣张,难以和他们建立紧密的合作关系,所以要想救出妮卡希无疑是困难重重,希望渺茫。

  然而这一消息无论如何也不能对外公布,毕竟身为一国政府不能救出自己的公民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要是被媒体知道,肯定会对执政党口诛笔伐,同时也会被在野党利用来大肆做文章,所以只好对外谎称妮卡希已经遭遇不测。

  正因为如此,身为记者的索菲以为妮卡希已经不在人世,以至于乍然得知土王身边的女奴就是她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待听了卢克塞多说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才明白自己和所有普通美国百姓一样被自己国家的政府所欺骗了,同时亦使她明白了政治的冷酷与黑暗,什么人权,公民权在它面前是不堪一击。

  尽管此时索菲的价值观遭受了极大的冲击,但眼下她关注的重点还是刚才土王说妮卡希是送给那几个利比亚人的礼物,心下不禁焦急起来,暗暗推了推阳明,脸凑过去低声道:「你不是说已经搞定了妮卡希的事情嘛,怎么土王还说她是送给那几个利比亚人的礼物?」

  「呵呵,别急,慢慢看。」阳明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索菲狐疑的看了看阳明,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尽管此时她心里好奇无比,但眼下明显不是细究的时候,没办法,她只好压下好奇心静观其变。

  「非常感谢土王的美意。」

  贝祖此时的脸上闪烁着兴奋之色,他原本以为妮卡希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白人女奴,所以对土王的示好是不以为意,却没想到她的背景竟然如此不凡,这比那个美国女记者的价值可是大多了,原先他一直考虑的是如何把那个美国女记者搞到手,现在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这么重要的一个人,这怎能不令他喜出望外?

  然而土王接下来的一句话无异于给贝祖泼了一盆冷水,只见土王淡淡一笑道:「哦,贝祖先生,为了我坦桑肯和贵国的友好,我确实要将我心爱的白猫咪送给你们,不过现在事情有了一点小小的变化。」

  贝祖心中一凛,遂投去疑问的眼神,土王笑了笑道:「我们的英雄阳也对我这个白猫咪很感兴趣,提出了想要,哦,所以……好像有点为难了。」

  「哦,阳先生也对那个女奴感兴趣?」贝祖转头看着阳明,阴沉的脸色挂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是的。」阳明耸了耸肩道,「我想我喜欢上了她,喜欢上了她那美妙的身体。」

  贝祖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而这时,忽然响起「砰」的一声响,把大家都给吓了一跳,循声望去,原来是土曼伸手拍击在桌子上,同时站起身瞪眼恶狠狠道:「操,你这个中国小子,跟我们抢人,你信不信我扭断你的脖子。」说着,他示威一般的曲起胳膊,向阳明展示他胳膊上那一块块隆起的肌肉。

  「这位先生,请克制一下你的情绪。」卢克塞多面色一冷道,「别忘了你这是在土王面前。」

  土曼脸色一变,似乎显得很不服气,这是只听贝祖一声沉喝:「土曼,坐下,不许在土王面前如此无礼。」

  「我……」土曼似乎还想辩解,却见贝祖投来一道凌厉的目光,不由气势一软,悻悻的坐了下来。

  贝祖起身面对土王躬了躬身道:「我替我的手下向土王您表示歉意,希望您不会介意他刚才的无礼。」

  土王鼻子发出一声轻哼,没有回答,显然对土曼刚才的表现非常恼火,若不是顾忌他们的身份特殊他早就翻脸将这几个人轰出去甚至采取一些过激手段都有可能。

  对此,老谋深算的贝祖当然看在眼里,心中揣摩出七八分,他笑了笑道:「土王息怒!我回去一定向我们的伟大领袖卡扎菲先生转达土王您的善意和慷慨,相信我们利比亚一定会与贵邦结下深厚的友情。」

  土王闻言脸色稍稍转晴了一些,事实上他也的确有心想和利比亚攀上关系,毕竟利比亚在非洲是一个举足轻重的大国,再加上它一向反美立场,在非洲乃至世界都形成了一定的影响力,如果能和这样的国家构筑一定的关系和交往,这对坦桑肯以及他这个土王都是有好处的,所以他才主动提出将妮卡希送给他们,然后表达想和他们利比亚建立长期而又深厚友好的关系。

  对于土王这样的用意,贝祖一开始是不以为然,他这一次的任务就是恩塔雅和尼曼这两个背叛总统的女保镖,现在她们两个已经被解决了,那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所以对土王有心示好和结交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事实上他也不把这个穷乡僻壤的土王放在眼里,他更多的关注点还是在索菲这个美国女记者身上。

  正因为如此,贝祖并没有对土王的示好做出什么反应,这也就造成了现在让他后悔不迭的局面,毕竟妮卡希只是土王表现出的一个示好,他没有做出回应,因此这个女奴并没有明确就送给他们了,现在知道了女奴的身份,却又半路杀出那个中国小子,他知道事情有些棘手了,想要得到那个女奴他不得不放低了一点姿态。

  「尊敬的土王,那您的意思是?」贝祖试探道。

  其实按照土王的本意,他还是想把妮卡希送给这几个利比亚人,毕竟这是他的初衷,能和利比亚攀上关系那以后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不过一来有些不忿对方当时的态度,二来阳明也曾救过他的命,他也该回报人家,这关乎他的名声。

  该如何选择对土王来说本是一个难题,不过现在他已经有了主意,只见他微微一笑道:「这个白猫咪你们都想要,为了公平起见,我想到了一个主意。」

  「哦,什么主意?」贝祖不动声色道。

  「我们玩一个小小的游戏,谁胜出白猫咪就归谁?怎么样?恒公平吧?哈哈!」

  「哦?」

  土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在众人面前晃了晃道:「你们看这是什么?」

  除了阳明之外其他人只看出了土王手里拿的只是一个用纯金打造的圆环,看上去很精致,镂空雕花,还可以开合,开合处的构造看上去还颇为复杂,有点像戒指,又有点像耳环,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个装饰物。

  「哦,那是什么?戒指吗?哦,看上去不太像啊。」索菲小声道。

  「呵呵,等会你就知道了,应该会让你吃惊的。」阳明微微一笑道。

  土王见众人露出疑惑问询的眼神不禁哈哈大笑道:「这可是一件美妙的饰物,穿在女人的下体上会让这个女人更加的迷人,也会让男人更加的亢奋。」

  众人顿时恍然,不过表情却各有不同,几个男人均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而索菲则是瞪大了眼睛,确实如阳明所预料的那样被惊到了,至于格尔美娅,她脸上则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这个游戏很简单,谁把这个小玩意用最短的时间从她们身上摘下来谁就可以得到白猫咪。」说罢,土王拍拍手掌,随即,宽大的弧形楼梯上款款走下两个人,一个全身蒙着白袍,一个全身蒙着黑袍。

  几个利比亚人包括索菲都是一脸惊愕,几人都没想到土王竟然想出这么一个主意,这时只听土王又道:「正好,你们双方都各有一名女士,就由两位女士来玩这个游戏怎么样?」

  闻言,索菲与格尔美娅都为之一怔,随即格尔美娅笑吟吟道:「好啊,我接受,我想这个游戏一定会很有趣的,咯咯……」

  格尔美娅之所以显得如此轻松自信是因为在她看来,这个美国女记者在床上情趣方面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土王手上那个阴环虽然看上去构造较为复杂,自己也从来没见识过,但凭自己在这方面的经验应该是难不倒她的,而再看这个女记者,一脸焦灼的样子就知道她对这玩意是一无所知,自己肯定能赢。

  事实上也的确如格尔美娅所料,索菲此时心里是又急又乱,完全没底,先别说那个她听都没听过的阴环了,就是把一个最普通的圆环穿在女人身上最娇嫩的地方让她去摘下恐怕她都身颤手抖,一时半会都搞不定了。

  「天啊,怎么办?我不行啊!」索菲在阳明耳边小声急道。

  阳明笑了笑,给索菲投去一个坚定的眼神,然后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

  「哎呀,你说话啊,别……」

  索菲正着急埋怨时忽然感觉到一点异样,那就是自己的手被阳明强按到他的膝盖上,令其张开,手掌向上,这令索菲不由收住了口,然后有些狐疑的看着他。

  阳明冲索菲眨了眨眼,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看的索菲心里一怔,随即她就感觉阳明在她手心里写字,她也不敢低头向下看,只能凭感觉来猜他写的到底是什么?

  令索菲略松一口气的是阳明写的字很简单,很容易就感觉出来,他写的都是阿拉伯数字,先是一个二,然后一个三,最后是一,随即手就离开了。

  可是这又是什么意思呢?索菲不解的看着阳明,然而这时那边的格尔美娅已经在土王的示意下起身离开了座位向那两个蒙袍女人走去,她没有时间来得到阳明哪怕是一点点的暗示了。

  「去吧,我相信你一定会胜出的。」阳明拍拍索菲的肩膀,冲她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

  「我……」

  索菲还想说点什么时那边的格尔美娅招手笑道:「来吧,大记者,当然,如果你弃权认输的话我相信土王一定也不会介意的,是不是?」说罢,她抛给土王一个媚眼。

  土王哈哈一笑,不置可否,索菲气恼的瞪了格尔美娅一眼,随即起身快步走过去,两人分别站在了一黑一白两个蒙袍女人的身前,这时,土王轻松的呷了一口酒,然后慢悠悠道:「开始吧。」

  两个蒙袍女子各自将腰间的袍身掀开,赤裸的下体顿时展现在索菲和格尔美娅的眼前,其他人由于她们身子的遮挡倒是看的不是太真切。

  本来索菲以为白袍蒙身女子就是妮卡希,可掀开袍子后她才发现并不是,身前的这个蒙身女子是个黑人,身边格尔美娅前那个黑袍蒙身女子同样也是一个黑人,虽然看不清面貌,但从露出的纤细修长的双腿就可以看出这两个黑人女子很年轻,身材也不错。

  当然,此时的索菲也顾不得判断身前女子的年龄相貌了,她的目光迅速落在女子的下体上,令她倒吸一口凉气的是,那金灿灿的阴环竟然穿在女人最娇嫩的部位阴蒂上,她情不自禁的身子一颤,想象着要是这玩意穿在自己身上那该是多么疼痛啊!这个念头闪过,浑身竟然冒出了一层冷汗。

  这时,索菲忽然听到身边一阵细微的呻吟,瞥眼一看,原来身边的格尔美娅已经开始动手了,只见她毫无顾忌的拉扯着阴环,不断捣鼓着其开合处,而在她这般动作下,这个黑人女子原本被包皮裹住的阴蒂迅速膨胀勃起,挣脱出了包皮的束缚,颤巍巍的,泛出一丝晶莹的亮泽。

  索菲吓一跳,不敢再胡思乱想了,连忙也开始研究起来,她身前这个黑人女子由于没有被刺激,阴蒂仍被包皮裹住,阴环的一小半隐藏在包皮里,不过开合处在下方,倒不需要翻开包皮,将阴蒂硬生生拉出,真要那样的话她估计自己真下不了这个手。

  定下心后的索菲很快发现这个阴环想要取下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实这个一开始她也预料到了,如果真如普通金属环那样通过勾环连接那也不可能用来比赛了,经过细心观察,索菲发现这个阴环的开合处有点像皮带的暗扣,一端有一道道暗槽,一端可以滑动,使得阴环内圈可大可小,但始终无法将接合处的两端分开。

  一番摆弄仍无法将阴环接合处的两端分开,索菲不禁有些着急了,再看一旁的格尔美娅,她也好不到哪去,阴环始终还穿在身前黑人女子的阴蒂上,而且她不像索菲那样动作轻柔,拽,拉,扯,不但刺激的那个黑人女子淫液涔涔而下,更时不时的令她发出痛哼,身子几乎快站不住了。

  「别慌,冷静,冷静,一定有办法拿下。」

  索菲心里暗暗为自己打气,同时脑子里飞快的思索该如何打开这个阴环,这时她想起刚才阳明给自己的暗示,凝神细思了一会,忽然,她脑子里灵光一现,手上随即按照自己想到的去做,随着一声细微的「咔嚓」声,阴环两端的接合处神奇的分开了。

  「哦,我打开了!」

  索菲激动的声音都颤抖了,与此同时,阴环已经从身前黑人女子的阴蒂上摘了下来,她拿着这个金灿灿的玩意高高举起,兴奋的朝一众人挥舞着。

  「哈哈……好,好……」土王鼓掌大笑,随即对脸色已经变得极为难看的贝祖耸了耸肩道,「哦,贝祖先生,很遗憾,也许这是神的旨意。」

  此时的格尔美娅还半蹲在那个黑人女子的身前,转头仰看着索菲兴奋的挥舞手上的金色阴环脸上的表情仿佛都凝固了,眼睛里更是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哦,我的朋友,白猫咪归你了,等会我就让人把她送到你的房间。」土王起身道。

  阳明也随即起身微笑的表示谢意,土王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环视一下四周道:「好了,虽然宴席即将结束,但愉快的夜晚还在继续,各位,尽情享受这个夜晚吧,祝各位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大家自然都知道土王这一番话是结束语了,于是都站起来,一个个表情各异的目送他离开了大厅,隐入后面的那扇小门里。他一走,其他人都随之离席。

  索菲兴奋的拉着阳明的胳膊就要准备离开,这时贝祖忽然道:「索菲小姐也是美国人吧?呵呵,那个女奴应该就是你的同胞了,是不是对自己的同胞有什么想法啊?」

  索菲一怔,浅蓝色的眼珠骨碌碌的一转,随即道:「贝祖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贝祖意味深长的一笑,淡淡道:「没什么意思,就是一句简单的问话而已。」

  索菲面无表情的耸了耸肩道:「既然这样那我有权不回答你的这个简单的问话。」

  此话一出,贝祖倒还没什么,一边的土曼却是脸色一变,似要发作,然而贝祖却用眼神及时的阻止住了他,遂道:「哈哈,当然,你既不是我的属下,同时这里也不是我的区域管辖范围,你当然有权不回答我的任何问题。」

  索菲冷冷的轻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理睬贝祖,显得十分高傲,这让贝祖稍稍感到有点尴尬,而土曼对此则感到有些愤怒,垂在腰两侧的手紧捏成拳头,似乎随时可能冲上去捏断索菲那犹如高傲天鹅般脖颈。

28

  这位军事学院的格斗与射击教官身高有一米九多,膀大腰圆,站在那里仿佛一座铁塔,相比之下,身高不足一米七,苗条纤细的索菲是那么的弱小,再加上此刻的土曼隐含怒气,表情犹如凶神恶煞一般,两只胳膊上的肌肉块块坟起,两只手紧握成拳,导致手上关节吱吱作响,整个人看上去仿若是一只蓄满力量的雄师,随时把绵羊一般的索菲撕成碎片。

  对此,索菲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反而蔑视的瞥了土曼一眼,嘴里再度冷哼一声,然后头也不回的先行而去,显然不把贝祖等三个人放在眼里。

  索菲之所以显得如此强势,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她性格的原因,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她有所依仗,而这个依仗自然就是阳明了,她相信,有阳明在她身边,谁也欺负不了她,而她也不用惧怕任何人。

  事实的确如此,这里虽然是土王的地盘,但贝祖等人可是来自非洲大国利比亚,尤其贝祖还是一个少校,军衔不低,就连这里的土王都对他毕恭毕敬,想索菲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记者,而且还是来自不友好国家美国,竟敢对他十分无礼,若不是看在阳明的面子上,贝祖怎么也要对索菲小施惩戒一下。

  当然,索菲虽然架子摆的十足,一副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样子,但其内心还是有所顾忌的,为了防止另生枝节,她拉着阳明快步离开,来个眼不见为净。

  「这个美国妞,脾气还挺大嘛。」看着索菲的背影,格尔美娅冷笑道。

  卢克塞多哈哈一笑道:「人家可是美国来的,有一点脾气很正常。」

  贝祖阴沉沉道:「美国又怎么样?我们的国家的可不怕他们。」说着,他看着卢克塞多和桑尼两人道,「若不是这个妞和你们是朋友,我一定要她为她的无礼付出代价。」

  桑尼呵呵一笑道:「贝祖先生,这个妞来头不小哦,试想一下,如果她没有任何倚仗的话她敢独身一人来到我们这里吗?」

  贝祖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道:「难道这个美国妞有官方背景?」

  「呵呵,贝祖先生猜的没错,此人和我国的陆军参谋长埃贝哈克是朋友,所以她才能在这里畅通无阻,连我们的老板都同意她跟随我们参与这一次的生意。」

  桑尼笑道。

  格尔美娅冷笑一声道:「难怪!不过我们不和这个妮子计较完全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否则我们可不管什么陆军参谋长,你们想想,我们连美国人都不惧,还怕这里政府的陆军参谋长?」

  「哈哈,这一点我们当然知道,整个非洲大陆乃至世界都知道尊敬的卡扎菲上校敢于和美国硬碰硬,这一点我们可是很佩服啊。」卢克塞多笑道。

  贝祖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傲然道:「这个世界可以说只有我们伟大的领袖卡扎菲敢于和美国佬斗一斗,其他国家哪怕是大国也得看美国的脸色行事。」

  卢克塞多连连点头表示同意,这倒不是他故意奉承应和,而是他见识有限,平时根本不看新闻和报纸,对国际间的大事是毫不上心,所以他知道的也就是非洲范围内的一些事。据他所知,非洲还真是除了利比亚外无其他国家敢和美国唱反调,于是也就对贝祖的话深以为然。

  贝祖淡淡一笑道:「好了,尼曼和恩塔雅那两个叛国者已经得到了惩罚,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现在我们该走了,还请卢克塞多长老转告土王一声,谢谢他的配合和招待,再见!」

  「啊!现在?」卢克塞多颇显吃惊道,「天都黑了,明天再走吧。」

  「不了,我们得连夜赶回去复命了,再见!」

  说着,贝祖转身向外走去,格尔美娅与土曼连忙跟上,到了外面后格尔美娅很是不解道:「哦,少校,为什么连夜离开啊?难道那个美国女记者我们就这么算了吗?」

  「你说呢?」贝祖面色阴沉,十分不善。

  格尔美娅心里微颤,想到刚才就是因为自己输给了那个美国女记者才导致了失去了女奴,顿时不敢再言语了。

  「在这里我们是得不到我们想要的,明白吗?」贝祖沉声道,「所以我们必须先他们之前离开这,越早离开才越有充足的时间布置计划。」

  土曼用力的挥舞手臂兴奋道:「我明白了,我们是要在他们回去的路上拦截他们,把那女人抢过来是不是?」

  「闭嘴,这里不是你大声嚷嚷的地方。」贝祖一声怒斥。

  「啊……少……少校先生,对不起……」

  「行了,你把车子开过来,我们连夜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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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东西的开启方法的?」一回到住处索菲就迫不及待的拉住阳明问道。

  「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如果我不知道我想我今晚会睡不着的。」

  阳明呵呵一笑,脑海里一边回想起白天所发生的那一幕一边就将其说了出来,当时妮卡希被高高吊起一番鞭打之后土王才告诉他游戏才正式开始了。

  说实在的,阳明那时也颇为好奇这个游戏到底是什么?其实不光他想知道,就是被吊着的妮卡希也急切的想弄清楚,所不同的是他是好奇,而妮卡希则就是紧张,恐惧,那颤抖的身子,惊惧的眼神就充分说明了这点。

  那个黑人女孩很快再一次从布幔里走了出来,这一次她手里拿的不是皮鞭,而是一个托盘,上面有针头,医用酒精,棉签,还有一个金灿灿,造型精致的圆环。

  听到这里,索菲一下就明白了,吃惊的张大嘴巴,半天才结结巴巴道:「哦……我的天啊!难……难道是要给妮卡希在那……那地方穿环?」

  阳明苦笑道:「是的,但当时我并不知道,不过妮卡希一下就知道了土王的意图,害怕的连连摇头,恐惧的要命!」

  「哦,可怜的人,太可怜了!」索菲声音低沉,眼神悲悯。

  阳明当时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但看着妮卡希这样的反应,还有托盘上那些像要做手术一样的东西也知道接下来肯定不亚于刚才鞭打的残忍。

  「这是要?」阳明忍不住道。

  「看见白猫咪乳头上的那两个金环了吗?」土王努了努嘴道。

  阳明点头,这时土王接着道:「现在我们要在她身上再多加一个,至于位置嘛,黑猫咪,给我的朋友阳展示一下。」

  黑人女孩吃吃一笑,转身款款走到了阳明跟前,然后叉开双腿,身子向后一弓,顿时整个阴户便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这时他才看到此女的阴道上端穿了一个金环。

  为了让阳明看的更加清楚,黑人女孩的腰极力向上弓起,一只手撑在了地上,整个身体弯成了如同一座拱桥,而另一只手伸到胯下,食指和中指按在阴唇两边,然后两边一分,原本不怎么显眼的金色阴环完全显现出来。

  黑人女孩的阴唇薄而黑,但翻开后里面的肉壁是异常的鲜红,上端的阴蒂被黑黑的包皮完全裹住,使得阴环的一截也被掩藏在包皮里,不得不说,这亮丽的阴环给黑人女孩这并不勾人的阴部增添了极大的诱惑和淫靡,让人看了心头发热,欲念丛生。

  阳明暗暗咽了一口唾沫,目光瞥向身子瑟瑟发抖的妮卡希,继而落在她那光洁润泽,显得异常干净的阴部,仅从外观上来说,她的阴户比眼前这个黑人女孩的阴户漂亮了许多,她的阴唇饱满肥厚,颜色淡红而润泽,就像一只多汁的鲍鱼,让人情不自禁的就心生垂涎,要是再配上一只金光闪闪的阴环,那必然更加的勾人心魄。

  「怎么样?是不是非常得美妙?」土王不无得意道。

  阳明干笑一声,这时土王站起身道:「这是一个游戏,但同时也是一个严肃的游戏,按照我们的规矩,谁给女人的下面戴上这个小小的金环谁就对这个女人拥有绝对的主权,哦,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哈哈……」

  看着土王步上台,一旁的黑人女孩手持托盘立在一边阳明想了想,随即跟上去道:「土王,可以让我来吗?」

  土王一怔,随即似有所悟的看着阳明道:「哦,你是想……」

  话还没说完阳明立刻就接口道:「不错,我想要这个白猫咪,这也是我来找土王您的原因。」

  一直瑟瑟发抖的妮卡希听到了这话后那无神的眼睛终于现出一丝光亮,继而抬头一脸期待的看过来,却正好碰上土王那射来的目光,吓得她慌不迭的垂下头,不敢与土王的目光交汇,心里紧张极了!

  脸上阴晴不定的土王忽然一阵大笑道:「哦,我的朋友,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准备将白猫咪送给那几个利比亚人了?」

  「哦,是吗?」阳明笑了笑道,「这我并不知道,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她现在就在这,一切都是你土王说了算,不是吗?」

  土王又是微怔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哦,我的朋友,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你很聪明!」

  「呵呵,谢谢!」

  「我答应你,这个游戏你来玩,不过至于将这个白猫咪送给你嘛,呵呵,我考虑考虑。」

  对于土王这样的回答阳明感到相当意外,他原以为土王要么同意,要么拒绝,却没料他答应自己让自己来给妮卡希穿阴环,但又对是否将她送给自己不表态,让他有些搞不清楚土王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说实在的,阳明之所以主动提出要给妮卡希穿环就是借此提出要她的目的,其实根本就没想过真的要给她穿环,他想着如果土王答应的话他就随便找个借口带妮卡希离开,如果拒绝的话那自然就更不会让他来穿环了,然而没想到的是土王没表态,却答应让他来穿环,这就令他有点骑虎难下了,穿吧,他完全没经验,主要是下不了手;可不穿又肯定是不行的,因为那意味着放弃。

  「你……你真的亲手给妮卡希穿上了那……那个东西……」索菲瞪大着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阳明点点头道:「我别无选择!」

  穿环其实并不复杂,主要还是对人心理的考验,看你能不能下得去这个手?

  当阳明小心的剥开阴道上面的包皮时一颗晶莹红润的小豆芽立刻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阳明的手轻触这个小豆芽,他明显感觉到妮卡希浑身一颤,与此同时她的嘴里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很显然她是强压着身体的快感。

  「咯咯……这就忍不住开始发浪啦,等你穿上这个环后你会更浪的。」

  说话的是黑人女孩,她一边调笑着一边开始做着辅助的工作,先是用医用酒精细细擦拭了针头,然后打开一个里面不知是什么液体的小玻璃瓶,将棉签放进去蘸了蘸,然后轻轻涂抹在妮卡希的阴阜上。

  「这是什么?」阳明忍不住道。

  「哦,它可以让接下来的穿环变得更加顺利。」土王笑道。

  阳明明白了七八分,他仔细看着妮卡希的阴户,只见被涂上了这不明液体后整个阴户的颜色迅速变深,由原来的淡褐色变得暗红,本来就肥厚的两片大阴唇此时更加鼓凸坟起,犹如发了酵的馒头,至于一直紧紧贴合在一起的小阴唇眼下竟然张开了,现出微微翕动的阴道口,活脱脱的就像是一条鱼的嘴。

  当然,最明显,最勾人眼球的还是上端的阴蒂,先前全部隐藏在包皮里,而现在则是全部挣脱出来,而且原来看上去比黄豆还小,可现在就像是充了气似的膨胀了数倍,如花生米一般大小,鲜艳欲滴。

  正看的入神,眼前忽然出现一根闪着冷光的针管,是旁边的黑人女孩递过来的,随即便听她道:「好了。可以开始。」

  「就……就这么刺过去?」阳明着实有些不忍。

  「当然,不过在穿之前还需要一个小小的步骤。」

  黑人女孩说完就拿出一根鱼线,做成一个活扣,然后小心的套在那颗勃起的阴蒂上,随即收紧,而也就在这时,妮卡希发出一声似痛又似爽的嘶吟,大腿根是一阵颤抖,仿佛快站立不住了。

  「啊……痛……」

  随着黑人女孩不断收紧鱼线,妮卡希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凄惨的求饶声,浑身像是打摆子一般的颤抖,然而这个黑人女孩却根本不为所动,残忍的继续将活扣收紧,以至于那细细的鱼线紧紧的勒进了阴蒂的根部,几乎快陷进肉里,要知道这样的鱼线就算是紧勒住一般部位的皮肤都会让人感觉疼痛,何况是阴蒂这种可以说是女人身上最娇嫩的部位。

  终于,黑人女孩停住了手,而这时被紧勒住根部的阴蒂肿胀如珠,晶莹透亮,仿佛一颗小小的水晶球,并且随时可能炸裂而泄,于淫靡中透着凄迷。

  「好了,现在可以了。」黑人女孩笑的轻松随意。

  阳明看着手里的这根三寸多长的针管,心里是一阵迟疑,再抬头瞥了一眼妮卡希,只见她头低垂着,嘴唇紧咬,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眼睛里满是痛苦和凄哀。

  见状,阳明忽然明白了,自己犹豫迟疑反而会给妮卡希带来更大的痛苦,对于她来说,这个穿环是不可能避免的,就算自己心软,土王也不可能心软,与其让土王来做还不如自己来。

  想到这,阳明出手如电,旁边人都没看清楚他的动作就见细细的针管已经从阴蒂上对穿而过,而几乎与此同时,妮卡希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被吊着的双臂是一阵抖动,连带上面的链子都是都是一阵哗啦啦的作响,而她的双腿更是剧颤不止,没一会,一股热液淋淋而下,她失禁了。

  「哦,手法不错啊,我都没看请你是怎么出手的。」土王称赞中透着一丝讶异。

  阳明笑了笑,这时旁边的黑人女孩拿出毛巾熟练的擦拭着妮卡希阴户及大腿根上的尿液,一番清理后又给受伤的阴蒂涂抹上药膏,而穿过阴蒂的针管则被用锋利的尖嘴钳给剪去两端,只留下一截中空针管横穿在阴蒂上。

  「好了,现在可以把这个阴环穿上去了。」说着,土王从托盘上拿起那个金灿灿的阴环递到阳明跟前。

  「就这么穿?不用把这个针管拿下?」阳明略带疑惑道。

  「哈哈……这个针管暂时不能拿下,拿下了会让肉重新长上,需要一直等到伤口愈合了才能取下,而这并不影响把阴环戴上。」

  听了土王这番解释阳明心下明了,再看手里的这个阴环,两端已经打开,其中一端非常细,可以插进针管里,他试着将一端从中空的针管里穿过,然后两指微微一用力,只听一声细微的「咔嚓」声,阴环合上了。

  不得不说,对妮卡希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残忍的行为,然而对旁人来说,尤其是男人,这可以说是一道极为诱惑的风景,嫣红的阴蒂,金色的阴环,彼此相得益彰又透着一种残虐的美!

  「哦,太美了!」土王一声惊赞,随即反问阳明道,「我的朋友,你觉得呢?」

  「我的看法和你一样。」

  说罢,阳明想了想又道:「不过我觉得还是等她这里的伤口痊愈了再戴上这个小玩意比较好。」

  说话间,阳明就试着将阴环接合处的两端拉开,然而就这么稍稍用力一拉就没拉动,这让他不由一怔,随即定睛细看,这才发现这接合处的构造还相当复杂,合上容易,直接两端一按就可以了,但要想分开就需要一定的技巧了。

  见此情形,土王不禁哈哈大笑道:「别看这个东西很小,但可是我请人专门设计的,合上容易,但想要摘下可就没那么简单喽,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不听话的女奴背地里私自摘下。」

  「哦,是吗?」说着,阳明瞥了一眼身旁那个黑人女孩,随即又看了一下她的阴部。

  土王明白阳明的意思,随即笑道:「哦,黑猫咪例外,她跟了我很多年,我很相信她。」说罢,他一把搂过黑人女孩,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逗得她咯咯直笑。

  阳明有点不相信,又试着摆弄了几下,还是没能将阴环拉开,看的土王是大笑不止,然后道:「哦,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你不是想要这个白猫咪嘛,等会我就让你们这边和那几个利比亚人比一比,看谁能将这个东西打开谁就能得到这个白猫咪。」

  「啊!」阳明倒着实没想到土王竟然用这样一种方式来决定妮卡希的归属。

  「怎么?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吗?」

  「呵呵,我尊重土王你的决定。」

  「哦,很好!哈哈……」

  土王大笑着,笑声得意而又不乏一丝骄横,阳明对此倒也不以为然,他此刻想的还是如何搞定这个小小的阴环?就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佣人,毕恭毕敬道:「报告土王,卢克塞多长老有事要求见。」

  「哦,好。」

  土王点点头,随即转身对阳明道:「晚上我请你们,还有那几个利比亚人一起吃饭,到时你们就白猫咪的归属比一比,哈哈……」

  阳明知道这其实就是在下逐客令了,于是笑了笑道:「那好,我们晚上见。」

  「晚上见。」

  阳明说到这里,索菲又一次忍不住出声打断道:「哦,天啊,一直到这里你都没搞清楚那个阴环是怎么开启的?现在又要离开了,哦,我的上帝,我真的太好奇了,你最后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事实上当时我也很着急,因为我知道只要出了这里,要想弄清楚那玩意的怎么开启的就不可能了,那晚上和那帮利比亚人比的时候就只能碰运气了。」

  「对啊,事实上如果不是你暗中告诉我阴环的开启方法,我是根本不可能打开它的,那么最后妮卡希归谁还真说不好。」

  「的确是这样的。」

  「哦,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我已经非常迫不及待了。」索菲带着一丝不满的抱怨。

  阳明微微一笑,思绪又飘了回去,当时他的确别无他法,只能和土王一起离开了这挂有一道道布幔的房间,出来之后土王在那个佣人的引领下朝走廊另一端走去,而阳明则是由另一个佣人引领向楼梯口那边走去。

  走出了几步阳明瞥了一眼走廊那边,发现已不见土王的身影,这时他心里一动,随即捂住肚子道:「哦,不行了,肚子痛,我得马上去洗手间,快,快带我去洗手间。」

  阳明故意用极为急切的口吻,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屎拉出来了,佣人也被搞得吓一跳,他怕阳明真的会把屎拉出来,那样臭气一定会让土王勃然大怒,从而迁怒于他的,于是他想也不想,连连指着方向道:「哦,那边,那边,洗手间就在那边。」一边说着一边在前面带路。

  「哦,谢谢,我用洗手间的时间一向比较长,起码半个小时以上,期间不希望被打扰。」阳明进去前不忘叮嘱道。

  「哦,我明白。」

  阳明随即闪身进入了洗手间,将门关好,随即四下打量了一下,这洗手间不大,只有四个被隔离出来的厕位,但无论是用料还是设施都看得出来是相当考究的,而且非常干净,地面光可鉴人,但此时的他是没空欣赏这些了,他直奔窗口位置,然后靠边侧立,小心的看了一下地面,下面没有警卫巡逻,这让他暗松了一口气,随后稍稍探出头,看了一下左右两边。

  这个洗手间的窗口是位于北面,而刚才那个房间的窗户在东面,并且两者之间隔了有好几个房间,距离起码有二三十米左右,而且中间拐了一个弯,一般人想从窗户翻过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然而这只是对普通人来说,对阳明来说他觉得这并不是不可能做到的,实际上他在探出头看了一眼后就有了主意,那就是在窗口下面,也就是每一层的都要一圈伸出的檐,尽管其宽度很窄,充其量也就五厘米,但落脚还是不成问题的。

  阳明没有丝毫犹豫,单手撑住窗沿,一个纵身便跳出窗外,人站在檐上,这里虽然只是二楼,但下面一楼是挑高大厅,层高比一般的房屋高出近三倍,所以此刻他就相当于站在四楼上,这样的高度要是失手摔下去不死也残啊。

  现在窗口外面的位置对阳明来说没有丝毫难度,毕竟他一只手可以牢牢抓住窗沿,可是当移出这个位置时对他来说就是一个不算小的挑战了,这时他手无任何可以借助的着力点,只能将身体紧紧靠着外墙,极力保持平衡,脚下一点一点的向那边的窗口移动。

  凭着过人的心理素质以及身体平衡能力阳明终于在几分钟之后有惊无险的到达了原来的那个房间的窗口位置,而这时他也终于可以暗松了一口气,因为一只手已经抓住了窗沿,至少可以不用再担心摔下去了。

  房间里布幔飘荡,这个阳明先前就知道了,所以他并不担心会被发现,而且他也知道妮卡希和那个黑人女孩现在的位置,他翻窗进来之后立刻她们的所在位置而去,刚穿过两道布幔他就听到了一道苦苦压抑的痛苦呻吟。

  很明显,这个声音出自妮卡希之口,阳明心中暗惊,心道:「土王都走了,难道那个黑女还在折磨妮卡希?」

  心里想着,人便悄悄靠近,当来到与她们仅隔着一道布幔的地方阳明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掀开布幔一角,眼前一幕让他吃了一惊,只见原本被高吊着的手臂的妮卡希此时变成了横吊状态,就是双臂依旧被高高吊起外两只脚也被吊起来了,身体处在同一水平位置,面朝下,离地约一米多一点的高度。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当然不足以让阳明感到吃惊,真正令他惊愕乃至有些怒了的是妮卡希的双乳,只见她那倒垂的双乳几乎已经变形,变得犹如尖笋般形状,怪异而有些可怖,而造成如此的原因是她那两只穿在乳头上的乳环上竟然各挂着一个直径足有五厘米的金属球,不但双乳被拉成倒金字塔状,就连乳头也被拉的又细又长,完全可以想象此时妮卡希所遭受的痛苦。

29

“呜呜……求……求求你……饶……饶了我吧……断……真的要拉……断了……”妮卡希呜咽着,尽管垂下的长发将她的脸庞完全遮住,但完全可以想象她此时脸上的痛苦之色。

黑人女孩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咯咯笑道:“是吗?真的要断了吗?”

“真,真的……没骗……骗你……”妮卡希声音颤抖,语不成句。

“啧啧,可怜的人儿!”黑人女孩话虽如此,但声音明显透着调笑,不仅如此,她还蹲下身来,伸手拨弄着吊在右乳下的金属球,左右晃动起来的金属球使乳头上的拉扯更加狠了,令妮卡希不由又是一阵呜咽。

“嘻嘻,这不是挺好的嘛,哪有你说的什么要断了这么夸张。”黑人女孩笑嘻嘻道。

“可……可是真的很痛……”

“这点痛都受不了那还怎么伺候土王?怎么伺候那些男人?”黑人女孩声音一转,一下变得有些冰冷。

“呜呜……”

这时,黑人女孩她随手又拿起一个金属球,这个金属球比挂在妮卡希乳环上的那两个金属球小了一些,只见她把金属球在妮卡希眼前晃了晃道:“看在你下面的环刚刚穿上,我就用这个小一点的给你挂上,这已经是对你最大的照顾了,我可不希望你等会又要大呼小叫,记住,忍受疼痛是女奴最基本的要求。”

妮卡希身子蓦然一震,她吃力的抬起头,看着在眼前摇晃的那个金属球不由露出一脸恐惧的神情,拼命的摇着头泣声道:“不……不要……”

“婊子,这可由不得你。”黑人女孩一把抓住妮卡希的秀发,用力向后一拉,凑近正对着她的脸庞恶狠狠道。

妮卡希吃痛不已,只觉头皮仿佛都要被扯下来了,然而她知道这种痛和接下来的痛感相比那就是不值一提,那个最娇嫩的地方刚刚才被穿了环,此时别说是拉扯阴环了,就是稍稍合并一下双腿都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试想一下,这时如果在阴环上挂上一个沉重的金属球那会是怎样一种剧痛!

想到这,妮卡希不禁连连哀声求饶,听的黑人女孩不由眉头一皱,随即从摆放在身边的一个大塑料盒子里拿出一个钳口球,不由分说的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将两边松紧带在她的脑后扣好。

妮卡希的声音随即便低了下去,只剩下由喉咙里挤出的丝丝呜咽声,黑人女孩满意的点点头道:“很好,这下就安静了,也省得你等会大喊大叫了。”

“呜呜……”妮卡希拼命的摇着头,惹得垂下的秀发是一阵飞舞。

黑人女孩丝毫不为所动,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微笑,将连接金属球的链子挂钩伸到了妮卡希的胯间,而她则是脸色煞白,浑身肌肉绷紧,恐惧,紧张像一张网死死缠住了她的心。

“住手!”蓦然响起的一声沉喝让黑人女孩的手一下僵在了半空,随即惊诧的回过头。

妮卡希也是身子一震,随即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里滑落,不过这不是悲伤的泪水,而是因为激动,她太熟悉这个声音了,这个声音的主人已经在她心里深深的印下了烙印。

“是你?你怎么又进来来了?谁让你进来了?”黑人女孩颇为吃惊,不过并不显慌张,毕竟这里是土王的宫殿,她相信没人敢在这里放肆。

阳明没有说话,他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来,他确实是有点担心这个黑人女孩会大叫起来,那样的话后果就实在是难以预料了,所以他现身后第一步要做的就是迅速将其控制。

黑人女孩见阳明面色冷峻,转眼间便来到自己跟前时终于开始忍不住有点慌了,正要再度呵斥时却只觉嘴巴一紧,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令她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呜呜……”黑人女孩的两只手不停的拍打阳明的手背以及胳膊,想挣脱而出,然而她这点力气对阳明来说简直就是隔靴搔痒,起不到半点作用,而他还可轻松的腾出另一只手,按下台面上的几个按钮,随着一阵“轧轧”之声,被吊着的妮卡希缓缓放了下来,直至横躺在台子上,只是手脚依旧被捆着的。

“别动,只要你乖乖按照我说的话去做我是不会伤害你的。”阳明低声道。

黑人女孩又是一阵呜咽声,似乎是想要说话,阳明随即将手稍稍松开一点,得到喘息的黑人女孩立刻慌乱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很简单!就是这玩意怎么开的?”一边说着阳明一边伸手探到黑人女孩的胯下,拨弄了一下穿在她阴蒂上的金色阴环。

黑人女孩顿时明白了阳明的来意,立刻显得很坚决的摇着头道:“哦,不,我不能告诉你,这是土王的决定,我,哦,是我们都不能违背土王的决定。”

“是吗?那你就不怕死?”阳明寒声道。

此话一出,不但黑人女孩露出一丝骇然之色,就连妮卡希也面色一变,随即连连摇头,还不断的发出呜咽之声,想是有话要说,阳明连忙伸手将她的钳口球取下。

“别……不,不要杀人……”嘴巴一得到自由妮卡希就急喘道。

阳明呵呵一笑道:“我就是说说罢了,我还想从她嘴里知道我想要的答案呢,怎么可能会杀了她呢?”

说话间,阳明从怀里摸出一把飞刀,轻轻一挑,妮卡希身上的绳索就被划断,然后道:“你起来,现在该让她尝一尝被吊着的滋味了。”

黑人女孩倒并不显得怎么害怕,只是恨声道:“你会后悔的,土王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妮卡希已经挣扎着摆脱身上凌乱的绳索,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一脸惊惧的踉跄来到阳明的身后颤声道:“你……你想把她怎……怎么样……要,要是被土王知道……我……我们……”

黑人女孩冷笑道:“你也知道被土王知道的后果吧?还不赶紧让他把我放了,自己去土王那里请罪,也许土王……”

话还没说完,阳明就不耐烦的打断道:“闭嘴!我现在只问你说还是不说?”

“我是不会背叛土王的,你就别想从我嘴里问出什么来。”黑人女孩一副不屈的样子。

阳明也不气急,而是淡淡一笑道:“是吗?那我倒真想看看你有多硬气?”

说着,阳明三下五除二就将黑人女孩两臂分开的吊了起来,令其双腿悬空,然后用绳索向两边张开固定,使得她整个身体呈“大”字形的悬吊在半空。

听到阳明这样的描述,索菲忍不住惊呼:“天啊!真的难以想象你也会如此暴力!”

“呵呵,很意外吗?”

“是的!很意外!”说着,索菲身子还向后移了移,上下打量道,“真的看不出来。”

“事实上这里就是一个暴力的世界,其实真要细究起来,放眼整个世界都是一个暴力的世界,谁的拳头大,谁的武力强,谁就是老大,谁就是拥有真理的一方,因为有话语权嘛,有了话语权,黑的都可以说成是白的,邪恶也可以说成是正义。”

“哦,我不能同意你的观点。”索菲一脸认真道,“也许这个地方是充满了暴力,但也只有落后的地方才有这种现象,现代文明社会讲的是民主自由以及法制,可不是暴力。”

阳明不由哈哈大笑,索菲顿时有点急了,眼一瞪道:“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哦,不,不,你认为你是对的那就是对的吧,我完全没意见。”阳明自然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和索菲争论什么,况且这是一种认知,一种价值观,靠争论是不可能说服对方的,所以只好打了个马虎眼。

“那你刚才笑什么?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坚持你的观点的,哦,这其实很危险,我必须得纠正你的错误认知。”索菲不依不饶道。

阳明无奈的摇摇头道:“我们还是回到正题吧。”

这话提醒了索菲,此时她的好奇心还是稳占上风,所以立刻道:“哦,对,你快说,你接下来究竟要怎么对付那个黑人女孩?鞭打?哦。对了,你肯定是用鞭子狠狠抽她,让她屈服了吧?”

还别说,一开始阳明还真是这么想的,不过当他看到那个像拂尘一样的散鞭时他随即放弃了这个打算,这种鞭子充其量只能算是情趣用品,对黑人女孩的威慑力很有限,不会有效果的。

阳明很快想到了另一个方法,简而言之就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他拿起原先挂在妮卡希乳环上的那个金属球,在黑人女孩眼前晃了晃道:“你刚才的那个主意很好,我想试试这个效果怎么样?”

说着,阳明毫不犹豫的将连接金属球链子那一端的挂钩挂在了黑人女孩的阴环上,随即只见她身子蓦然一僵,嘴角抽动,而原本大半被包裹在包皮里的阴蒂在金属球的重力作用下一下被完全扯了出来,红彤彤的阴蒂被拉的老长,显得凄艳无比!

事实上,论忍耐力,黑人女孩比妮卡希强出许多,毕竟她跟在土王身边的时间比妮卡希长的多,早就习惯了土王的各种非人调教,然而纵然这样,身上最娇嫩敏感的阴蒂被这个分量不轻的金属球生生拉坠下来,这个滋味还是令她很是吃不消,那种怪异的酸胀感以及仿佛要被撕裂的疼痛让她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哀嚎起来,四肢是不住的挣扎抖动,扯的铁链是一阵哗啦啦的作响。

阳明吓一跳,下意识的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拿起钳口球就要准备给黑人女孩戴上,这时,一旁的妮卡希拉住他的胳膊轻声道:“不用担心,这里的隔音很好,外边是听不到的。”

“是吗?那就太好了!”说着,阳明将刚刚拿在手里的钳口球随手一扔,然后双手抱在胸前看着黑人女孩微笑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还坚不坚持你刚才的想法了?”

“土……土王是不会放过你的……别忘了,这……这里是坦桑肯,土王才是这里的真正主人。”黑人女孩咬着牙,瞪着眼,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不错,你说的一点都不错,但有一点我得提醒你,现在能左右你命运的是我,不是土王。”阳明淡淡一笑道。

黑人女孩没有说话,这时阳明蹲下身,看着她胯下那被金属球拉坠的细长的阴蒂摇头道:“你说,如果我现在再加上一个球,这个小肉球会不会拉断?”

“哦,不……”黑人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哀求。

阳明心中一喜,他还以为这个黑人女孩有多么坚强呢,为此他还想出了好几种折磨人的法子,虽然很残忍,他也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但事到如今,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一旦优柔寡断,心软放手那只会害人害己。

现在看来,这个黑人女孩终究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没有多大信念支撑,稍稍使出一点手段让其吃一点苦头就态度软化下来了,这倒省了阳明不少精力。

“呵呵,说吧,何必吃苦头呢?而且你说了对你不会有任何影响,因为我们是不会向土王说是你告诉我们的,然而如果你坚持不说,呵呵,你自己想想,你这里坏了那以后你还会得到土王的宠爱吗?”阳明趁热打铁,循循善诱。

黑人女孩面色剧变,显然阳明这话说中了她的心里,只见她的嘴唇不由哆嗦着,似乎是要说什么,但还是无法开口,矛盾纠结的心理溢于言表。

见状,阳明笑了笑,他不慌不忙的又拿起一个金属球在黑人女孩眼前晃了晃,然后作势准备又要挂上阴环,这下她终于露出了恐惧而又崩溃的表情,语无伦次的大叫:“说……别……我说……”

阳明心里不由长松了一口气,身旁的妮卡希更是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一开始她真的是害怕极了,怕事情会糟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说真的,她真的没信心阳明能在这样的境地下问出什么来,甚至心里有一点责怪他太冒失,太激进了,根本就是拿性命在冒险,如果事情办砸了,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自己。

然而结果却是出乎妮卡希的意料之外,阳明不但问出来了,而且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让她在惊喜之余又仿佛明白了点什么,看向身边这个男人的目光愈发的崇敬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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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姑娘们,该起来了!”

索菲与妮西卡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但强烈的阳光又使她们迅速眯上了眼睛,愣怔了几秒钟后妮卡希迅速坐起身来,一边整理凌乱的头发一边羞赧的冲阳明笑了小声招呼道:“主人……”

“哦,天啊,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他主人,你怎么……”索菲做一副忍受不了状的抓狂相。

“我……”妮卡希嗫嚅道。

阳明呵呵一笑道:“索菲说的对,从现在开始,你不需要再用这个称呼了,你可以和她一样叫我阳,或者直呼其名的叫我阳明也可以。”

没等妮卡希说话,索菲就大声称好,然后道:“就这么定了,妮卡希,如果以后我再听到你叫什么主人的话那我真的会发疯的。”说着,状。

一直显得小心翼翼的妮卡希被索菲这夸张的动作逗的“扑哧”一笑,神情放松了许多,这时索菲看了看四周道:“现在几点了,我们已经离开了土王的势力范围了吧?”

“现在是上午十点,我们已经连续行驶了十一个小时,近五百英里的路程。”

阳明看了看驾驶台是的仪表盘道,“至于有没有离开土王的势力范围那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这个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我们该进餐了。”

索菲笑道:“本来还不觉得,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饿了。”

“那还等什么?把你身后的面包,水等食物都拿出来吧。”

三个人就这么坐在车上吃了起来,这时,索菲一边细细咀嚼着那较为粗硬的面包一边道:“嗨,阳,你说,土王会不会发现我们使诈从而派人追过来?”

妮卡希身子微微一颤,本能的回过头望了望后面,一脸的紧张恐惧,索菲见状,连忙上前搂住她道:“哦,可怜的人儿,别怕,我只是随便这么一问,他们应该不会追过来的。”

“呵呵,看来你都快成惊弓之鸟了。”阳明笑道,“别担心,他们就是想追赶也是不可能赶得上的。”

听了这话,妮卡希神情就不由放松下来,此时在她心里,阳明就是一座大山,可以给她无比坚实的依靠,莫名的让她感到安全,所以无论索菲给她多少安慰都不能使她感到踏实和心安,而阳明的话就不一样了,虽然只有寥寥数语,但却如一注定心剂般一下就能使她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

当然,对于索菲,妮卡希也是非常感激的,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这时,只听索菲道:“哦,阳,刚才你说什么惊弓之鸟,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这是我们中国的一句成语,就是说一只鸟曾被弓箭所伤,跟着鸟群飞行的时候被一个有经验的猎人看出来了,猎人拿出弓,却并没有搭箭,只是空拉一下弓弦,这只受伤的鸟便掉下来了。”

索菲与妮卡希显然都没完全明白过来,只听索菲疑惑道:“没有射出箭,鸟怎么会掉下来呢?”

“因为鸟曾经被弓箭伤过,所以当弓弦声再响起时鸟就本能的紧张恐惧,导致伤口迸裂,于是自然就从天上掉落下来了。”

索菲终于露出了恍然的表情,看着妮西卡吃吃笑道:“还真是啊,妮卡希刚才一听我那么说就显得那么紧张,果然和那只受伤的鸟儿一样。”

妮卡希愈发不好意思起来,同时脸上也露出一丝悲伤的神色,见状,索菲连忙转换话题道:“阳,你们中国文化还真是有意思,有机会真想去那里看一看,看长城,看兵马俑……”

阳明没好气的打断道:“那些地方我都没看过呢。”

“哦,不会吧?”

“怎么不会?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中国,在这之前一直跟随师傅在山里学艺,所以别说你刚才讲的什么长城兵马俑之类的没去过,就是我们当地的小城镇我都没去过几次。”

索菲一副悲天悯人的口气道:“哦,可怜的孩子!”

阳明白了她一眼道:“行了,赶紧吃吧,吃完了得继续赶路。”

昨晚,阳明把事情的原委一一告诉了索菲后没多久土王就非常信守承诺的派人将妮卡希送过来了,本来阳明并没想着要连夜出发,还是打算明天和桑尼等一众人一起返程回坎莫桑镇,然而索菲却提议他们三个单独走,并且还说已经从地图上找到另外一条返程路线,比原来的路线要短得多,可以提早回到坎莫桑镇。

对于这样的提议阳明还是有些心动的,他也想尽早赶回去,将米卡安顿好后他就要去南非找清姨,这可以说是他目前第一要务,然而索菲找到的这条返程路线他也清楚,这条路线虽然在路程上要比来时的那条路线近了不少,但却是很不好走,要跋山涉水,穿林越谷,这样就大大增加了路途的危险性;另外这条路还横穿好几个部落的聚居区,这更加增添了一种不确定因素,危险系数大大提高,可以说是与探险无异了。

当时阳明就有些犹豫,拿不准到底该不该听索菲的?这让她感到很不满,噘着嘴道:“哦,阳,这还用考虑吗?你不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棒的提议?”

“但是你知不知道这条路很难走?一路上有丛林,有峡谷,各种猛兽毒蛇不计其数?”阳明沉声道。

“是吗?”索菲略显一惊,但随即便带着一丝兴奋道,“那太好了,这才是我要的,如果一路平坦那就没什么意义了,再说了,这不是有你吗?有你保护那就没太大危险了,嘻嘻。”

阳明颇感无语,这时索菲又道:“再说了,难保那个黑人小姑娘不会说出什么,要是被土王发现我们使了一点小手段那可就糟糕了,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尽早离开,越早越好。”

“啊!不……不会吧……土王会……会发现我们……”妮卡希面色陡变,身子微微颤抖的环视四周,仿佛土王的人马上就会出现带她回去。

“哦,可怜的人儿,别怕,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性。”索菲连忙安慰道。

事实上,阳明的确也担心有这种可能性,他沉吟了一下道:“好吧,我跟桑尼说一声,完了我们马上出发。”

“哦,太好了!”索菲不由兴奋起来,不过随即略为担心道,“你说桑尼他会同意吗?如果不同意那我们岂不是……”

阳明思忖了一会道:“应该不会,大老板只说要我押送军火,如今军火已经顺利送到,剩下的自然也就没有我什么事了,单独先走也在情理之中。”

果然,当阳明提出这个要求后桑尼先是有些不解,但随后就露出会意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道:“我明白了,有两个漂亮的妞陪着,尤其是得到了土王的那个白人妞,当然是要好好享受了,跟我们一起的确是不大方便,好吧,我同意,不过等回到坎莫桑后可不能太冷落我那痴情的侄女啊,哈哈……”

阳明打个哈哈,遂驾驶一辆悍马并且带上几件武器,包括两把手枪和一把突击步枪以及十余个弹匣然后就和两女一起连夜离开了,连续开了五六个小时,直至旭日东升才将车子停了下来。

索菲一边吃一边翻看着地图,不时还抬头远眺,不一会她道:“我们现在离土王的宫殿大概有四百多公里了,这一段路基本都是较为平坦的荒原,顺着这个方向再走两百来公里就要进入林区山路了,到时路就会比较难走一点了。”

阳明点头表示同意,不得不说,索菲的户外经验还是相当丰富的,无论是辨识地形还是查看地图都是非常的熟稔,另外在个人防护上也相当有经验,就像刚开始出发的时候妮卡希身上穿的还是那像晚礼服一样的真丝长裙,索菲当时就不由分说的让她脱下来,给她一套她自己的工装。

“嗨,阳,你看,我们再前行五六十公里然后折返向东就可以饶过森林山路,进入大草原,那里的路就相对好走的多,不如我们走那条路如何?”索菲手指地图笑嘻嘻道。

阳明瞄了一眼,顿时翻了个白眼道:“你没搞错吧?这样我们会绕一大圈,比我们之前来的那条路都要远上起码一倍,那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坎莫桑?”

“嘻嘻,反正我们也不用急着那么快赶回去,不如你带我到处走走看看怎么样?”

“啊!”阳明吓一跳道,“怎么?你还没够,还要继续游历?”

“当然,你忘记我是一名地理杂志的记者吗?到处跑,跑的地方越多越远最好,怎么有够的时候呢?”索菲笑嘻嘻道。

阳明正色道:“可我觉得这真不是一个好主意。”

“哦,不,你不觉得拒绝一个漂亮女士的建议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吗?”索菲夸张的大呼小叫。

阳明呵呵笑道:“那是你们西方人的礼仪,而我可是中国人,中国人的传统可没有这么一说哦。”

索菲眼珠骨碌碌转了几转,接着语气一转,近似恳求道:“哦,阳,就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要求,好吗?”

“拜托,这已经不是小小的要求了吧?你要知道,这里有多大,有多少人迹罕至地方,要是随你的愿,四处走一遭,那就是用一年时间也不够啊。”

“哦,阳,你这话说的也对。”索菲眨巴着眼睛做思忖状。

“当然!”

“其实我真正想的是……”索菲忽然面色一红,支支吾吾的说不下去了。

阳明好奇道:“你真正想的是什么?”

索菲羞涩的瞥了阳明一眼,起身趴到他的肩头在其耳边小声道:“其实我真正想的是和你能多呆一段时间,因为早一点回去就意味着我们早一点分开,这是我所不愿的,你明白吗?”

听着她那似嗔似怨的言语,再感受着她吐气如兰的气息,阳明不由心神一荡,伸手揽住她的腰,低首正视着她的面容,只见她神色柔媚,眼神诚挚,便知她所言非虚,确实是对自己心有不舍,于是轻叹一声道:“你这又是何必?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们迟早要分开,早一时晚一时又有什么区别?”

“哦,当然有区别。”索菲眨眨眼,调皮一笑道,“也许相处的时间一长我就会发现你的缺点,于是分开的时候我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阳明一愣,随即开玩笑道:“那要是没有发现我的缺点,而是发现更多的优点那你怎么办?就不走了?从此留在这里了?呵呵!”

“那也不是没可能。”索菲嘻嘻笑道。

阳明一时无言,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时索菲又道:“当然,就算我要留下来我也要先回国一趟,因为我得把妮卡希送回去,这应该算是我目前最主要的一件事了。”

30

  话音刚落,一旁正在细嚼粗硬面包的妮卡希是浑身一震,手里的半片面包也掉落下来,索菲见状,忙扶住她的肩膀道:「哦,可怜的人儿,你怎么了?」

  妮卡希抬起头,微微颤抖道:「你……你真的可……可以带,带我回美……美国……」

  「当然!」索菲毫不犹豫道,「要不我为什么要求阳把你从土王身边弄过来?」

  妮卡希转首又看着阳明,满脸期待的颤声道:「真……真的可以……」

  阳明耸了耸肩道:「我没意见。」

  妮卡希怔怔的呆了半晌,忽然双手捂脸抽泣起来,只见她双肩一耸一耸,渐趋激烈,大量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滑落,一滴一滴的落在膝盖上,不一会便将那里打湿一片。

  见此情形,阳明与索菲是面面相觑,其实他们知道这是妮卡希过于激动而导致的,而这也是在情理之中,毕竟她被绑架到异国他乡这么多年了,饱受各种非人的折磨,在她心里恐怕早已断绝了脱离苦海的念头,回到自己的国家更是想也不敢想了,然而现在这一切都有可能变成现实,这怎能叫她不感到激动若狂?

  「谢……谢谢……」呜咽抽泣了好一会,妮卡希才抬起头道谢。

  「不用客气!」索菲上前搂住她的肩膀笑道,「不过现在暂时还不能回去,我还想在这里四处走走,了解非洲这片土地的风土人情,你介意吗?」

  「哦,当,当然不介意!」妮卡希连声道。

  「太好了!」索菲得意的冲阳明眨了眨眼道,「根据民主投票的原则,现在是二比一,你应该服从我这个提议。」

  阳明一愣,随即摇了摇头,索菲顿时急了,一收脸上的俏皮笑容,几乎是带着一丝质问的语气嚷道:「为什么?就为了那该死的可能存在的危险?哦,天啊,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们中国男人都是这么贪图安稳,没有冒险精神的吗?」

  「你……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阳明一时也有些恼火了。

  「哦,你在说什么?」索菲张大着眼睛显得疑惑不解。

  阳明心里苦笑了一下,暗道:「真是被这个妮子气糊涂了,居然跟她说起了我们中国的谚语,这不是对牛弹琴嘛。」想罢,他平静了一下情绪,冷静的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忽然发现索菲说的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这些年来,阳明发觉自己所思所想的都是怎么为父母报仇,为了这一目标他变得有些瞻前顾后,怕冒险,怕牺牲,就像他有时看不惯坎莫桑镇那些仗势欺人的军阀,黑帮,可为了尽量保证自己的安全,他还是选择了隐忍,任由他们欺负当地百姓;还有,他为了不和老板起冲突,同时也为了多赚一点钱,有时他也不得不违心的帮他们做一些事情,就如现在帮他们押送军火。总而言之,这些年来阳明一直生活的是小心翼翼,力求安稳,于是也就在不知不觉中丧失了年轻人该有的那种冲动与激情,从而也多了一份成熟和稳重。

  既然发现了其中存在的问题后,阳明自然不会视之不理,并且索菲那脱口而出的质问也如一记猛棍打破了他原有的思想桎梏,让他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觉得为父母报仇固然重要,但是也绝不能让报仇成为自己生活的重心,那样只会让自己束手束脚,乃至变得因噎废食。见阳明一直沉默不语,索菲以为自己刚才的话伤害了他,心里顿时感觉有些歉意,于是面色缓和下来,轻声道:「哦,对不起,也许我刚才的话伤了你,对此我感到抱歉,但是……」

  阳明抬手摇了摇,打断她的话道:「其实你说的也没错,我确实缺乏了激情,其实我也很想到处看看,领略一下美好的大自然风光,但现在实在是不行,我得尽快赶回去,这也是我答应你提前离开并且同意走这条路的原因。」

  「为什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索菲连忙道。

  「回到坎莫桑镇后我想把米卡尽快安置好,然后去南非的约翰内斯堡,我要去那里找一个人。」

  妮卡希顿时想起什么,脱口道:「主……啊,阳,你是去找那个和你同样使飞刀的女人吗?」

  「啊!什么使飞刀?」索菲一脸疑惑。

  阳明点点头,凝视着远方轻声道:「一个我以为已经不在人世的人,可以说是我的亲人,我不敢断定妮卡希见到的那个人就是她,但我不能放弃这个线索,我必须去那里实地探究一下。」

  「哦,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听的有点糊涂。」索菲还是显得有点不解道。

  阳明没有说话,依旧是凝视着远方,一脸沉思,索菲只好转头看向妮卡希,向其投去询问的眼神,妮卡希将自己所知道的一股脑的告诉了她,她这才大致明白了。

  「哦,阳,我明白了,也完全理解了你的心情,那我们现在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赶紧上路吧。」索菲拍了拍阳明的肩膀道。

  「好,出发!」阳明笑着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杂草灰尘。

  简单收拾了一下,三人重新上了悍马车,考虑到阳明已经开了整整一夜了,索菲提议接下来由她来开车,阳明自然答应,他也确实有点累了,于是也不管什么了,直接坐上后排,裹上一张毛毯就呼呼大睡起来。

  尽管车子有些颠簸,但适应力极强的阳明还是马上就进入睡眠状态,然而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胸口有点压迫,脖颈脸颊等处痒痒的,鼻端还隐隐传来阵阵幽香,让他觉得既舒服又有那么一点难受。

  不过由于实在是太困了,阳明虽感觉不是太对劲,但也没睁开眼睛,就这么在半难受半舒服中继续睡觉,直到车子忽然猛烈颠簸了一下,胸口的压迫感顿时消失,但随即而来的是大腿上一沉,像是有什么东西搁在了上面。

  阳明本能的伸手推了一下,然而触手的感觉一下让他明白了什么,顿时清醒了一些,微微睁开眼一看,只见妮卡希斜斜的倒在自己身上,头枕着自己的大腿上,原本盖在自己胸口上的毛毯不知什么时候滑落下来,现在盖在她的身上,并且将她整个头部都覆盖住了,整个人就像一只温顺的猫咪趴在自己腿上。

  这样的姿势着实透着几分暧昧,令阳明的睡意顿时消失大半,他瞥眼看了看前排正在驾驶的索菲,只见她正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前方,似乎并没注意到自己这边的情况,不由略感放松了一点。

  阳明也不好断定此时的妮卡希是不是在装睡?也不好就这么直接将她扶起来,想了想后便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起来,然而也许是快接近林区山路了,车子开始变得越来越颠簸,他只觉得妮卡希那伏在自己大腿上的头不时的颠来晃去,不仅让他无法安睡,更令他感到尴尬的是妮卡希的头在颠晃的过程中总是有意无意的磨蹭着他的裆部,以至于阴茎开始一点点的苏醒了。

  「她这是在干嘛?引诱也要看场合好吧。」

  阳明心里暗暗叫苦,他现在已经百分之百确定妮卡希没有睡着了,在这种颠簸的状态下她还能睡着那她也真是神人了,更何况阳明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头是在有意识的随着车子的颠簸在磨蹭着自己腿间的部位。

  肉棒不可遏制的膨胀,勃起,以至于他感觉到因为内裤的束缚而隐隐作痛,正想着要不要将妮卡希扶起来时却忽然感到裆部一松,与此同时,覆盖在妮卡希头上的毛毯被微微向上顶起,从而露出了一条缝隙,通过这,阳明看到原来自己裤子的拉链竟然被她用嘴给拉开了,被内裤束缚的一大坨一下凸出裤子拉链外。

  紧接着,阳明感觉肉棒一热,定睛一看,是妮卡希隔着内裤将其含住了,那灵巧的小舌迅速在上面舔扫起来,尽管还隔着内裤这一层布料,但温热麻痒的裹吸感还是带给了他相当强烈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的挺了挺小腹,想要得到更大的快感,之前打算把妮卡希扶起的想法已然忘了一干二净。

  事实上,一开始阳明之所以感到尴尬是他以为妮卡希是真睡着了,要是因为自己的生理反应而把她弄醒继而被她发觉那肯定是面子上不好看,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看出了妮卡希这是在刻意讨好,于是也就不再感到不自然了,毕竟早就和她有过亲密行为,只是有些担心会被前面的索菲发现。

  不得不承认,妮卡希的口上功夫是阳明所经历过的女人当中最好的,其灵活度让他感到惊叹,竟然可以悄无声息将他的裤子拉链拉开,然后一番舔舐后又把他的内裤轻咬着扒下,在肉棒弹出之际迅速将其纳入口中,在这过程中不但没有发出一丝异响,就连动作幅度都很微小,若不仔细看几乎都发觉不出来。

  很明显,不光阳明担心会被索菲发现,妮卡希同样也是,所以她的动作极为的轻微,别说上下摆动头了,就是裹吸稍稍用力都不能够,因为会发出啧啧的吸啜之声,至于手上动作,那就更不用说了。

  如此就很考验妮卡希的嘴上功夫了,她只能依靠自己的舌头以及车子的颠簸来刺激嘴里的这根又硬又热的肉棒,阳明也深知这一点,心下是既担心又有点期待,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会有怎样一种表现?

  想到这,阳明倒放松起来,他微微向后仰靠着,眼睛闭着,看似是睡着了,但实际上却是在悉心的感受着妮卡希的口交,她的舌头不但有着一般女人的滑腻和柔软,而且极为的灵活,仿佛就像是一个有生命的小精灵,一会在马眼上调皮的轻钻,一会又在龟棱沟壑处上下游走,爽的他差点忍不住要哼出声来。

  感受到嘴里的肉棒愈发的坚挺和膨胀,妮卡希心里既得意又开心,其实她知道自己眼下这么做有点不太合适,可就是忍不住想要取悦身前这个男人,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这让男人愉悦舒爽了,也只能通过这让男人记住乃至离不开自己。

  对于妮卡希来说,尽管她现在终于离开了坦桑肯,摆脱了土王的控制,而且不久后就可以回到美国了,然而她的内心还存在着极大的不安全感,她需要一个依靠,一个可以让她放心的依靠,而阳明无疑就是这个依靠。

  其实若论对妮卡希的上心程度索菲比阳明更积极,更关切,事实上也是索菲亲口答应会送她回美国,对此,她也是感激不已,然而内心深处她指望的还是阳明,真正的安全感还是全部来自于他。

  也正因为如此,妮卡希虔诚而又卑微的讨好取悦着阳明,其实她知道自己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是非常出众的,对男人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可面对阳明她却没有这个自信,这个男人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他淡定而稳重,在他眼里妮卡希没有看到一般男人那种急色而猥亵的目光,更重要的是,他身边还有一个索菲。

  从一开始妮卡希就看出了索菲是阳明的女人,刚才两人之间的情形她也全部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尽管她不曾奢望过什么,可看到索菲这个身材和相貌都不亚于自己的女人对阳明的情意她心底还是感到了一丝醋意和嫉妒,更让她生出了一种莫名的不安,也正是这种感觉令她在这个不合适的环境中为身前这个男人口交,努力的取悦着他。

  妮卡希虽然被不少男人侵犯过,但近两年时间就只有土王这一个男人,她已然习惯了土王那半软不硬,堪堪一手之长的肉棒,所以面对阳明这根火热坚挺,充满了男人雄性气息的粗长阴茎还真有点不适应,尽管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为阳明口交了。

  「好大……好硬……天啊,会不会把我的嘴巴插爆……」

  妮卡希只觉自己的嘴巴被塞的满满当当,让她有一种几乎透不过来气的感觉,舌头被一点点的挤压到口腔一角,仿佛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

  因为不敢乱动,妮卡希只能极力克服和适应,难受劲不是一丁点,然而心理上却是臣服而愉悦,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遍布她的全身,只觉自己完全拥有了眼前这个男人,她的舌尖敏感的捕捉到了肉棒表面每一块凸起,甚至那蜿蜒的青筋脉络都能辨别的出来,那里传来的温度直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了。

  妮卡希陶醉了,迷离了,这肉棒是那么的雄壮,那么的火热,那么的坚挺,或粗或细的青筋如网般的遍布肉棒表面,撩拨着她的性欲神经,还有那时不时的跳动,是那么的有力,让她的心跳都为之剧烈起伏。

  由于不敢做幅度太大的动作,妮卡希只能一个劲的将肉棒纳入口中,很快前端的龟头就直抵她的喉咙,如果换成一般女人,那必定会呛的忍不住退开吐出肉棒,有的甚至呼吸都不能够,不过对她来说这根本不算难事,只见她不断的调整呼吸,然后放松喉头的肌肉,没一会,阳明感觉一直显得艰涩前进的肉棒像是突破了什么关卡似的一下前行了一大步,龟头像是陷入了一个极富弹性的肉箍里。

  阳明激动的差点整个上身都弓曲起来,用了好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了,不过此时索菲若是要仔细看着他那还是能够发现端倪的,然而此时她的注意力还是完全放在前方越来越复杂的路况上,完全没注意后座的情况。

  阳明知道自己的龟头已经穿过妮卡希的喉咙,此时此刻他既担心妮卡希忍不住这种难受劲而发出干呕声又舍不得放弃这极为爽利的感觉,那喉头的肌肉韧劲十足却又极为的紧窄狭小,就如同一道道肉箍紧紧裹住他的肉棒,令他浑身血液奔涌,肌肉绷紧,快感随着血液在他体内肆虐,小腹下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随时可能爆发。

  感受到身前这个男人那大腿根部传来的坚硬的肌肉感,妮卡希知道他的快感在聚集,心里快乐极了,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此时的难受劲根本就不值一提。

  此时妮卡希几乎已经将男人那根近半尺长的阴茎完全吞没,以至于男人小腹下的阴毛触及她的面门,男人的阴毛卷曲而粗长,扎的她不但眼睛都睁不开,而且让脸上又痒又麻,有几根钻进她的鼻孔里,差点让她打出喷嚏来。

  阳明的肉棒坚硬到极点,那轻轻颤抖的身体也充分表明了他此时的激动,然而离最后的爆发总还是差那么一点,对此,经验丰富的妮卡希也深知,可此时肉棒已经被她吞到底了,迫于眼下的处境她又不能上下摆动头以制造给对方更大的快感,换句话说,她要想靠嘴让阳明泄出来似乎已经是不可能了。

  妮卡希当然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她稍稍停顿了一会,似乎是让喉咙尽量适应异物的侵入,又好像是修整调息,过了约半分钟,她先是轻轻上下滑动了一下,然后喉咙收缩,做起了吞咽的动作。

  阳明顿时浑身一激灵,魂都快差点飞出来了,他还是第一次在口交中体会到如此强烈的快感,他只觉龟头下端的一截肉棒被咽喉死死卡住,其力度之大,就如同一根弹力极强的皮筋给箍住,以至于都感到有点疼痛,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这种带着一丝疼痛的快感更加爽利,简直都要令他叫出声来。

  妮卡希此时拼命的压住呕吐感,喉咙里接连不断的做出吞咽动作,就在她两眼翻白,快要昏过去之时她蓦然感觉到男人的小腹一阵急颤,经验丰富的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下用力憋住一口气,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

  傍晚时分,阳明一行行驶到了一片山谷之中,根据地图显示,他们已经进入了M 国有名的自然保护区——瓦齐原始自然保护区,这里已经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纳入了世界人与生物圈保护区网络的自然保护区,每年享受着联合国的专项拨款,而这对M 国政府来说无疑是极有面子又有实惠的双好事,所以他们对瓦齐自然保护区还是相当上心的,基本上没有破坏这里的原始风貌,但是从另一个角度讲,这里的每一个原始部落都是一个小王国,外人一旦进入而又不小心触犯了某些禁忌,那就非常危险,基本算是生死由命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阳明之前才显得那么犹疑,不过现在既然决定了要走这条路那么他自然也就不再多想这些不确定的因素了,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小心谨慎,力图不出差错。

  看着隐没下去半边的太阳,阳明道:「好了,今晚看来我们只能在这里露营了。」

  「哦,这里吗?」索菲怀疑的看了一下四周,只见周围草深林密,实在不是一处休憩的最佳地点。

  阳明冲索菲「嘘」了一声道:「你听。」

  「好,好像是水流声。」妮西卡凝神小声道。

  索菲随之也点头道:「不错,是流水声,看来不远处有河。」

  阳明笑道:「听声音应该是条小溪,走,今晚我们就去那里宿营。」

  「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索菲挥着手臂,显得颇为兴奋。

  已经换做阳明驾驶的悍马小心的在丛林中穿行,车子所发出的低沉排气声在寂静的丛林中显得雄浑有力,亦扰乱了这里的平静,栖息在树枝上的不知名鸟儿纷纷振翅飞走,草丛里的各种小型动物也四处逃散,引得索菲和妮西卡这两个从来没来过原始丛林的妮子是大呼小叫,兴奋不已。

  约五分钟之后,一座瀑布出现在一众人的眼前,瀑布不大,一股约两米宽的水流从不足十米高的山涧飞流而下,打落在嶙峋的山石上溅起一团团水雾,接着落入山涧下的一个水潭,然后分散出好几支小溪,顺着山势蜿蜒而下。

  见此,索菲迫不及待的就跳下车,拍着手欣喜道:「太棒了,这里还有一个水潭,这就是天然的泳池啊。跑了一天了,等会我得好好洗洗,嘻嘻!」

  这里有水源,还有一块较为平坦的草地,是一处理想的野外憩息地,阳明心下满意,但仍不敢大意,他连忙制止了索菲四下乱跑,提醒道:「这里草比较深,小心毒蛇。」

  索菲有过之前那次险些被绿曼巴蛇咬的经历,顿时吓一跳,慌不择的跑了回来,跳上车还四下张望,十足的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模样。

  阳明嘱咐两女先在车上别下来,他跳下车,用匕首砍下一根长长的树枝,然后在草丛里一阵拍扫,确定里面没有危险后才招呼两女下车,将车子后备箱里面的帐篷等物搬下来。

  悍马车上除了武器之外,各种野外生存的装备也基本齐全,像什么帐篷,指南针,强光电筒,急救箱等物品一应俱全,比他们来时车上的物品都丰富,而这些自然都是阳明知道这条路线比较危险而准备的。

  阳明选择了一处离水潭约五米处的浅草地上搭建帐篷,不过他翻遍了车子的后备箱也就找出了两顶小帐篷,索菲见状,不由吃吃笑了起来,趴在他的肩头小声道:「这两顶帐篷我和妮西卡一人一顶,你嘛,就将面临一个选择题了,今晚是去她那还是来我这?嘻嘻,这是很有意思的一个选择。」

  「这个……」阳明正想说点什么,却发现索菲已经走开,笑嘻嘻的拉着妮西卡开始搭建帐篷了,他只好咽回要说的话,苦笑的摇了摇头。

  帐篷很快就搭建好了,随后索菲便想去水潭洗澡,要是搁在之前,她肯定是二话不说,直接脱衣入潭了,但现在她知道了这里表面虽然平静,可暗地里不知隐藏多少危险,不能马虎大意,于是她征询道:「嗨,阳,我想下水洗澡,可以吗?要不要先扔几个手雷?」

  阳明又好气又好笑道:「嗨,你当手雷不要钱吗?这东西是很贵的好不好,而且你看这里潭水清澈见底,不像之前那条大河,这里是不可能有鳄鱼之类的攻击性动物的。」

  索菲嘻嘻一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道:「其实我也知道这里应该没什么危险,只不过是向你再次求证一遍嘛。」

  「呵呵,警惕性提高不少啊,有进步!」阳明笑着表扬。

  「哼,那当然!」

  「好了,快去洗吧,我去准备晚餐,晚上我可不想再啃那干瘪无味的粗面包了。」

  「太好了,一想到那粗硬的干面包我就毫无食欲。」

  阳明看了看四周道:「那我去周围看看,看能不能打到一些野味。」

  「哦,阳,那你可千万别走远了。」

  「放心,我不走远,不会有事的,哦,对了,我给你的那把枪还在吧,有危险你就开枪。」

  一番叮嘱之后,阳明就向丛林深处而去,而他身后则传来两女的泼水嬉戏的声音。为了以防万一,他不敢走远,保持着始终能得见两女声音的距离。

  这样一来,阳明所行的范围就极为有限,只能在离水潭二三十米的地方搜寻。本来,这里丛林茂密,野生动物是极多,他想猎取几只小型动物应该是不难的,但由于刚才悍马车所发出的排气声的惊扰,此刻他是寻觅了半天也见不到半只动物,就连树上的鸟儿也是踪影全无。

  没办法,阳明只好打算空手而返,准备今晚继续以面包,罐头等干粮下肚,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发现这里有一样东西还是蛮多的,那就是蛇,每隔几步他就会发现有一条蛇盘绕在树枝上,有点甚至直接横在地上的草丛里,以至于他想走过去还不得不用树枝将蛇慢慢挑开。

  「何不做个蛇羹?」阳明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随即觉得这个念头非常好,因为旁边就有水源,水质清澈,做出来的蛇羹味道必定鲜美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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