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亲的话,黛蕾丝脸突然红了起来。伯爵大为讶异,对吸血鬼来说,这是非常奇异的状况,靠扩散传播的血液运行方式,并不足以使面部发红,除非她的血液运行非常独特。
黛蕾丝羞涩地褪下长裙,爬到桌上,柔柔俯身举起雪臀。璀璨的水晶吊灯照耀下,那只雪嫩的美臀愈发艳光四射,白者如霜,红如流丹,每一寸肌肤都晶莹剔透,让人觉得目光落在上面都是一种亵渎。
这是女性表示服从的姿态,把自己最隐密的私处展露出来,以不平等的体位等待主人的插入。
洁贝儿模彷着母亲的动作,以同样的姿势趴在桌上,当那只粉嫩的小屁股袒露出来,伯爵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与母亲相比,洁贝儿的屁股小巧了许多,细嫩的肌肤比刚剥壳的鸡蛋更加滑嫩。一个是金髮碧眼纤巧可爱的女孩儿,一个是黑髮雪躯娇美艳丽的少妇,母女俩一大一小,各具美态的两隻屁股同时摆在面前,使华丽的灯光也黯然失色。
大的一隻已经成熟,曲线饱满,艳光照人,无论是雪嫩的臀肉还是精緻的性器,都充满了女性迷人的魅力。小的一隻仍带着女孩儿的稚气,犹如一隻精凋细琢的玉丸,玲珑可爱。
她的阴户还未成形,远不及母亲的娇艳多姿,但那条白嫩的肉缝又细又紧,让人禁不住想到,如果把肉棒插在裡面,让细嫩的肉缝紧紧夹住,该有怎样的快感。
55 伯爵离开座椅,双手放在两个女儿臀上,抚弄着两隻各异其趣的美臀,久久不愿释手。
「爸爸,你插妈妈让我看啊。」那只粉嫩的小屁股扭头说。令母亲羞耻的姿势,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有趣的游戏,她一边噘着屁股,一手托着下巴,很期待地看着父亲的肉棒。
「你说呢?」
「爸爸,」美艳的大屁股柔声说:「请您插进来吧。」
肉体没入阴唇,美艳的大屁股咬住齿尖,喉头发出一声迷人的媚响。滑凉的液体湿润了肉棒,表面彷彿镀了一层水银,泛起金属的光泽。红腻的密肉柔顺地含住肉棒,随着它的挺弄,在雪股间翻捲进出。
穹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等待许久的萨普一扬手,接住那具从窗口掉落的雪白肉体。
薇诺拉喉咙被一隻大手扼住,双脚悬空,身上被玻璃划出几道又深又长的血痕。在她旁边,亲王的身体只剩下一个空洞的框架,后旋的头部摇摇欲坠。
姬娜飞入大厅,翩然落在水晶吊灯上,敛起双翼。
她游目四顾,大厅裡随处可见的都是淫虐与血腥的场面。她有些遗憾地说:「节目已经结束了吗?」
「刚刚开始。」萨普哑着嗓子说:「我的美人,节目刚刚开始。」
「我会服从您的,我的主人。」薇诺拉勉强发出了声音,眼中流露出一丝绝望。
「吕希娅!」姬娜美目一亮。
吕希娅的身体微微鼓胀起来,股间紧夹着蛛后巨棒的阴唇渗出一股湿亮的液体。蛛后俯下头,那双可怖的複眼审视着女猎手的面孔,然后巨棒缓缓鼓起,将已经融化的液体源源不绝地吸入腹内。
「爸爸,它的肚子好大啊。」
格蕾茜拉的腹球越来越鼓,就像一个不断膨胀的雪球挤佔着节肢间的空间,连洁贝儿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兴奋地叫了起来。
「蜘蛛的繁殖需要许多许多养分,尤其是我们的蛛后,」姬娜飞落下来,「它子宫裡的蛛卵比鱼子还多。」
洁贝儿羡慕地说:「你的翅膀好漂亮哦。你飞得高吗?」
「能飞很高,」姬娜挑起鲜艳的唇角,「还能在飞行中交配。」
「什麽是交配?」
「就是这样……」姬娜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准备好了吗?我的小公主。」伯爵握住女儿粉嫩的小屁股,将那条嫩缝轻轻剥开,「第一次会有一点痛。」
带着母亲体液的龟头顶住女孩儿下体,将稚嫩的肉缝挤得圆圆鼓起,向四周张开。
黛蕾丝伸手抚住女儿的嫩颊,柔声说:「不要怕,爸爸会疼你的。」
「会很疼吗?」
「也不会很痛啦,我第一次是跟五个人做,流了好多血,都没有哭呢。」
「我也不会哭的。」
在母亲的注视下,女儿幼嫩的阴部被肉棒贯穿,一缕殷红的鲜血顿时淌落出来。洁贝儿果然没有喊疼,那蹙紧的小脸却让人心疼不已。
细小的肉穴充满了紧密的挤迫感,紧紧箍着肉棒。接触到女儿纯洁的处子之血那一刻,伯爵昂起头,浑身的骨骼格格作响。他并不是因为淫虐的心理而佔有洁贝儿,而是为了这鲜血裡蕴藏着的神秘力量。
薇诺拉手臂已被接上,她双手抱着脑后,跪坐在餐桌上,带着战慄的笑容挺起胸乳。她的乳房很漂亮,由于从来没有接触过阳光,肤色极为白皙,乳肉丰腴而且充满弹性,鲜红的乳头微微翘起,宛如精緻的艺术品。
萨普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柄银质餐刀,微一用力,带着锯齿的刀尖象切开樱桃般将红嫩的乳头切成两半。冰凉的刀刃刺入乳肉,带来剧烈的痛楚。薇诺拉看着刀刃一点点没入自己高耸的雪乳,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你们还控制有多少狼族?」
「不……不知道,佛罗伦萨一个都没有……」
刀刃一拧,在充满弹性的乳球内搅动起来。
「罗马!」薇诺拉惨叫起来,「卡玛利拉的宫殿裡还有一些!」
萨普鬆开手,银质的餐刀留在了女吸血鬼乳上,他握住高耸的乳球,拧毛巾般用力一拧,鲜血立刻从破裂的乳头喷出。微诺拉体内的血液只剩下三分之一,在萨普大手的挤弄下,乳内不多时就滴血全无,乳头连同乳晕完全裂开,能看到裡面雪白的乳肉鼓胀出来。
萨普捏住乳肉,将那层柔韧的皮肤捋到乳根。薇诺拉恐惧地瞪大眼睛,看着那团没有乳头的雪肉插着餐刀,彷彿一团奶油挺在胸前颤微微抖动着。没有了皮肤的包裹,肉团白得彷彿透明,在灯光下蠕动。在那次大屠杀中,她也剥过不少狼人的皮,但从没想到会如此可怕,使她连疼痛都忘记了。
萨普拔出了餐刀,一口咬下。惨厉地惨叫声中,薇诺拉剥皮的乳球被齐根咬掉,胸前只剩下一个破碎的创口。
黛蕾丝若无其事地转过脸,「你刚才说,你第一次……」
姬娜耸了耸肩,「是几个客人,我以为只是喝酒。后来我想,不干这个也没办法了。」
伯爵粗大的肉棒将那隻小屁股撑得裂开,洁贝儿一手抱着肚子,蓝汪汪的大眼睛裡溢满泪水。当母亲柔软的手掌伸来,她一把拉住妈妈的手,紧紧攥住。
清晰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就像第一次被父亲进入一样。黛蕾丝知道爸爸为了搾取更多的处子之血,会不停地干下去,她所能做的,只是替女儿承受痛苦。
「你怎麽了?」姬娜看到她眉脚的轻颤,「感觉不好吗?」
黛蕾丝微微一笑,「你呢?」
姬娜一直笑吟吟的美目黯澹下来,随即一笑,「当怪物也没什麽不好。我不用象伯爵夫人做狼人的娼妓,不用被铁链穿着吊起来,也没有象小修女一样,变得那麽可怕。我只是多了一对翅膀,有时候想喝点血。」
「真的那麽好吗?」
姬娜枕在手臂上想了一会,「如果不用跟那些可憎的蝙蝠交媾就更好了,可是一听到它们的声音,我连子宫都热了起来,巴不得跟它们每一隻都做一遍。」
「格蕾茜拉总是说,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如果真是他的安排,上帝想让我们做什麽呢?」
黛蕾丝微笑着说:「在魔鬼的宴席上谈论上帝,是会受到惩罚的。」
「对不起,我会服从于您。」姬娜俯下头,吻上女主人的脚背。
狼人扒开薇诺拉的雪臀,正用烧红的烙铁烙平她的阴唇。薇诺拉一边惨叫,一边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统统说出来。萨普对她的诉说并不是在意,她还有漫长的时间重複诉说。
高温是吸血鬼所惧怕的,一支烙铁所造成的伤害会让更年长的吸血鬼为之战栗。萨普把烙铁捅进了薇诺拉的阴道,然后让她抱着屁股,用细嫩的臀肉夹住铁杆,听着烙铁在她肥美的大屁股裡吱吱作响。
洁贝儿不再感觉到疼痛,甚至体会到了一种不该属于她的快感。她摇着小屁股,动作虽然生涩,显得稚气十足,但她是单纯甚至是天真地追求快感,没有一丝做作。看着那只晶莹粉嫩小屁股在肉棒上摇来摇去的可爱艳态,伯爵对鲜血的狂热渐渐冷却,动作变得温柔。当他把精液射进女孩稚嫩的子宫内,洁贝儿甚至兴奋地叫了起来。
黛蕾丝仍在替女儿承受着馀痛,等痛楚渐渐地平息,她才鬆开女儿的手,拂去女儿脸上的髮丝。
洁贝儿欣喜地说:「妈妈,原来这麽好玩。再做一次好不好?」
黛蕾丝抱起女儿,用雪白的餐巾帮她擦去臀间的血迹,「以后你会有许多机会跟爸爸在一起。」
伯爵穿好衣服,站在薇诺拉背后。
优雅的女吸血鬼象母狗一样趴在桌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一根细长的铁杆从她白嫩的屁股裡斜斜伸出,合紧的臀缝裡露出一截红艳艳的嫩肉,那是狼人刚才蹂躏她的菊肛时,抠弄出的肠道。
「她呢?」
「去了君士坦丁。」
「我需要你写一封书信给卡玛利拉,要求他们处死她。」
「是,我的主人。」
「拔出它吧。」
薇诺拉两手伸到了臀后,握住铁杆向外一拔,整个腹腔彷彿都与烙铁结在一起,根本无法拔出。
伯爵扔下一把餐刀,澹澹说:「剖出你的子宫。」
薇诺拉跪坐着张开大腿。手指颤抖着握住刀柄,放在阴阜上。肥软的阴阜在刀齿下绽开,露出裡面含着细微血丝的嫩肉。刀齿不断敲击着铁器,随着铁杆将阴户切成两半。
薇诺拉縴美的手指溅上细细的血痕,一柄银亮的餐刀从腹下两腿正中的部位向上移动,将雪白的皮肤、柔美的嫩肉层层切开。阴道象豆荚一样绽捲过来,露出裡面黑色的铁杆。由于血液不足,她的伤势恢复极慢,阴道内一片凌乱。
当刀刃剖到阴道尽头,三角形的烙铁带着血丝掉落下来。薇诺拉平坦的小腹切开一条参差不齐的伤口,整个阴道完全绽露出来。原本密闭的腔道变得敞开,鲜红的肉壁在灯光蠕动着,带着迷人的韵律。
薇诺拉所剩无几的血液使她的痛感也变得不那麽强烈,她依照伯爵的吩咐,剖开腹腔,取出只有儿拳大小的子宫,咬牙切开。
几隻佈满利刺的钢球放了进去,微微一动,尖刺便扎透了粉红的内膜。等薇诺拉的伤口癒合,这几隻钢球就会永远留在她子宫裡,鲜血随时随刻都会阴道淌出。
伯爵作出最后一个裁决,「薇诺拉,你将是城堡饲养的母狗,你将沉沦在最暗处,用鲜血供养我的奴隶。」
这是夜晚最黑暗的时刻,群峰环绕的城堡彷彿地狱中的王座。德蒙特伯爵豢养的第一批肉奴尘埃落定,他将隐藏在这黑暗裡,默默培养自己的力量。而这裡的终点,将是卡玛利拉。
尾 声 「妈妈你看!」
玻璃后面,蛛后白腻的肚皮被撑得透明发亮,硕大的腹球彷彿在不停滚动。在蛛后圆滚滚的腹球下,依稀伏着一具女尸。当吸淨最后一点汁液,蛛后腹针一抖,甩开女尸缠在上面的阴道。接着那只雪白的屁股痛苦地向后挺起,阴户蠕动着突起,肉穴缓缓张开。
湿淋淋的鲜红肉穴裡,缓缓吐出一点白色,接着越来越长。蛛后阴道张到极限,一条粗圆的白色物体从穴口挤出。那是一条粗长惊人的卵带,半透明的黏膜包裹着一隻隻比鸡蛋更大的虫卵,从雌蛛少女般的阴道源源不绝滚出。
白色的卵带还带着母体的温度,彷彿一条潮湿的缆绳从高举的屁股上不停吐出,一圈圈盘在地上。当卵带几乎碰到臀部,格蕾茜拉曲起后肢,用锋利的肢端切断卵带,晃着腹球慢慢爬开,然后再次举起圆臀,从她人类的性器裡排出虫类卵带。
那些白色的圆卵一隻隻挤出母体,散发出诡异的光芒。旁边一隻银质的十字架静静躺在地上,一如小修女捧在手中,虔诚呼唤主的圣名时一样神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