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最终夜&# (8231)

1640Clicks 2011-02-12 Author: ;血魔夜宴13
  「妈妈!」黛蕾丝哭叫起来。

  伯爵动作僵了一下,接着用力压下。

  雪白的玉足勐然绷紧,下体剧痛传来,彷彿一支冰锥破开身体,狠狠捅入腹内,黛蕾丝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当她醒来,身上的重压消失了,但下体清晰的痛楚,使她知道这并不是一个梦。

  她睁开眼,只见自己双腿被掰得分开,一个有着金黄头髮的男人正伏在自己两腿之间,舔舐着什麽。

  「呀!」黛蕾丝尖叫一声,拚命合腿。

  伯爵抬起头,平静地说:「你已经是个女人了,我的女儿。」

  「滚开!你这个魔鬼!妈妈!妈妈!」黛蕾丝焦急地叫着,四处张望,却只看到母亲白色的棺木。

  「妈妈不会回来了!」伯爵厉吼道,然后按住女儿的膝盖,两指併拢,捅入女儿下体。

  黛蕾丝痛苦地弓起腰肢,泣声叫道:「救我,妈妈……」

  伯爵在女儿柔嫩的秘处用力抠弄,然后拔出血淋淋的手指,舔舐着上面殷红的处女之血。

  「喔——」伯爵昂起头,身体战慄着平静下来。

  「不要害怕,我的女儿,爸爸不会伤害你的。」

  伯爵将女儿粉嫩的下体托到面前,像品嚐美味一样,吮吸着她的鲜血,甚至还将舌头伸入阴道,将肉穴的血迹一一舔舐乾淨。

  黛蕾丝痴痴看着母亲的棺木,眼泪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伯爵把黛蕾丝放在床上,抱住她的双腿,再次进入女儿体内。黛蕾丝痛得拧紧眉头。父亲的阳具冰冷而又坚硬,就像一根冰柱在腹内挺弄。肉穴再次淌出鲜血,一滴一滴掉在洁白的床单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伯爵僵硬的身体勐然一紧,一股冰冷的液体从肉棒顶端射出,带着令人战慄的寒意,深深射入女儿纯洁的子宫内。

  「真是听话的好孩子,」伯爵抚摸她光洁的身体,「你会喜欢上这些的。」

  黛蕾丝静静躺在床上,黑色的眼眸空洞得彷彿一具玩偶。

  第二天,黛蕾丝答应了一个陌生男爵的求婚,当天就离开了米兰。       ***    ***    ***    ***    「这是谁的血?很新鲜啊。」吕希娅审视着血迹的形状,「谁会在伯爵的床上流血?」

  黛蕾丝娇躯轻颤,忽然扬手将火把扔在上面。火光吞噬了血迹,但伤痕仍留在心底。

  洞穴裡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

  吕希娅弹起身来,「姬娜!」

  浑身赤裸的姬娜出现在洞穴拐角处,她吓得面无人色,雪白的胴体被突起的岩石划出道道血痕。

  看到黛蕾丝,她立刻扑了过来,颤声叫道:「妖怪妖怪……」

  似乎是害怕黛蕾丝手裡的火把,怪物没有追过来,只从石壁后露出一条毛茸茸的弯足。

  「蜘蛛?」吕希娅扬起了眉毛,那分明是一隻蜘蛛的前足,可这条足长得出奇,伸开来几乎比人类的腿更长,难道有比人还大的蜘蛛?

  姬娜拚命摇头,「不,不,不是蜘蛛。」

  黛蕾丝慢慢朝那只怪物走去,漆黑的蛛足缓缓蜷起,退到石壁后面。当黛蕾丝走到洞口,只看到八条长足一闪,没入黑暗。但那一瞬间,她看到八条可怖的弯足之间,那只蜘蛛有着一具白色的身体。  

                46    穿上黛蕾丝带来的衣服,姬娜神情慢慢镇静下来。

  「我遇到了男爵。」姬娜看了黛蕾丝一眼,「他已经变成了狼人。」

  「啊?洁贝儿呢?」吕希娅问。

  「我没有见到她。」

  吕希娅摊开手,「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格蕾茜拉她们究竟会在哪儿呢?」

  「不。至少还有一个地方。」黛蕾丝抿紧红唇,半响才说:「墓室。」

  大雨终于停歇,时间已临近傍晚。三位倖存者绕过沉寂的城堡,走进墓室。

  伯爵的棺木平放在墓室中央,上面镶嵌着维斯孔蒂家族的徽章。黛蕾丝掀开棺盖,只见裡面躺着一具蒙着脸的男尸。

  「这不是伯爵!」姬娜从尸体的身高和体型认出他的身份,「这是德莱奥先生!」

  德莱奥从高处堕下,摔得面目全非,此时谁也没有勇气掀开他脸上的白布一辨真伪。三人从壁穴裡抽出德莱奥的棺木,不必打开就知道裡面的空的。

  伯爵的尸体呢?

  她们的目光同时投向那具仅剩的棺材。

  姬娜突然直起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墓道,彷彿在倾听冥冥中的声音。

  「姬娜?」黛蕾丝低声唤道。

  「你听到了吗?」姬娜怔怔说。

  天地一片寂静,连风吹叶落的声音都没有。黛蕾丝背上掠过一阵寒意,「你听到了什麽?」

  「它们在叫我……」姬娜眼神渐渐变得空洞。

  姬娜忽然朝外面跑去,攀着光滑的大理石,灵巧地爬到墓室上方,站在拱顶上扬起头。

  她分明是在叫喊,但是黛蕾丝却听不到丝毫声音,只能呆呆看着姬娜扯住衣领,向两边一分,将刚刚穿上的衣服从中撕成两半,赤裸着美艳的肉体,用人耳无声听到的频率纵声尖叫。

  乌云破开一线,明淨的月华水银般洩出。与月光同时飞下的还有一隻蝙蝠,它伸出利爪,抓住姬娜的肩膀,盘旋着飞向云霄。

  姬娜丝毫没有挣扎,反而无限惬意地抱住蝙蝠的利爪,将脸贴在上面。破碎的衣裙滑过腰肢,在圆臀上停留片刻后,轻盈地滑褪下来。月光下,舞女红亮的秀髮随风飘扬,雪白的身体就像新生一样,散发着冷冷的光辉。

  一支黑色的短弩从暗处飞出,洞穿了蝙蝠的鸟骨。蝙蝠那宽大的肉翼软垂下来,带着姬娜流星般堕入山涧。

  短弩再次射出,这次却两支,分别射向吕希娅和黛蕾丝。吕希娅向前一扑,短弩紧贴着背部划过,穿透了皮衣。黛蕾丝仰身翻开,避过短弩,但也回到了墓室。

  吕希娅跳起来,迳直朝暗处掠去。薇诺拉出现在敞廊的罗马式圆柱旁,她冷笑一声,举起短弩,瞄准女猎手的大腿。

  黛蕾丝没有想到吕希娅会这麽奋不顾身,薇诺拉既然出现,亲王肯定就在附近,以她的力量,贸然出击只能是以卵击石,只怕连他们联手一击都抵挡不住。

  黛蕾丝刚要起身,背后突然涌来一股寒意,她骇然回首,只见德莱奥的尸体正从棺材中蹿出,以令人无法看清的高速,一拳击在她腰侧。

  黛蕾丝身体一轻,重重撞在石壁上。德莱奥鬼魅般移到她身侧,再度出手。黛蕾丝猝然受袭,惊痛之下,只能勉力举起长剑挡住身体。这样的动作称不上防御,只是一种本能,袭击者只要避开长剑的锋芒,就能轻易给她致命一击。

  但黛蕾丝手裡的神兵显然令他十分忌惮,他冷冷哼了一声,闪身鑽出墓道。

  从最后的那声冷哼裡,黛蕾丝听出袭击者并不是德莱奥,而是亲王。他伪装成德莱奥的样子躲在棺材中,治疗他不轻的伤势。由于另外两具棺材都置于壁穴中,必须依靠外人的力量才能移动,薇诺拉没有藏在裡面。她多半是看到墓室的情景,以为亲王暴露了身份,才出手射杀姬娜。

  黛蕾丝几乎没有临敌的经验,而吸血鬼恰恰最擅长偷袭,亲王集中全力的一拳,将她打得内脏剧痛欲裂,忍耐片刻。黛蕾丝还是吐出一口鲜血。

  吕希娅!黛蕾丝意识到女猎手面临的危险,连忙撑起身体。

  「啊!」远处传来一声惨叫,竟然是薇诺拉。

  「去死吧!」吕希娅厉喝声中,又响起亲王受创的惨叫。

  黛蕾丝没想到吕希娅竟能一个人击败两名吸血鬼,她勉强从墓室向外看去,只看到一片白光渐渐消失。

  吕希娅毫髮无伤地回到墓室,若无其事地说:「还有一具棺材,要看吗?」

  洁白的棺木一尘不染,只是封口处多了一串怪异的图符,色泽暗红,彷彿是用鲜血画成。

  「这是什麽?」吕希娅皱起眉头。

  「大明咒。」

  「守卫死者的吗?」

  黛蕾丝迟疑了一下,「不。是镇压恶灵的封印。」

  「封印?是谁在伯爵的棺材上留下封印?」

  黛蕾丝抚摸着那些暗红的符文,「是我。」       ***    ***    ***    ***    火光透过玻璃,在他身上留下暗红的斑纹。他的面部被阴影笼罩,只能从那身价值不菲的礼服和保养得当的双手,看出他的贵族身份。

  在他面前,是一副完整的玻璃幕牆。与他这边考究的红木傢俱和银质餐具不同,对面是一堆突兀的岩石和一小块空地。透明的玻璃牆就像一道界限,将相连的两个空间,隔成文明与野蛮,精緻与原始两个世界。

  岩石上伏着一隻蜘蛛,巨大的体型表明了它是蛛群的王者,神秘而可怖的蛛后。它抱着岩石,比身体还长一倍的节肢一动不动,彷彿与与岩石融为一体。

  一隻兔子被投入囚笼。它本能地感觉到危险,竖起耳朵倾听着周围的动静。蛛后前足一动,它立刻弹起,在岩石上飞快跳跃,试图寻找一个藏身的空隙。

  蛛后伸开长长的节足,在陡峭的岩石上迅速移动身体,就像在平地爬行一样自如。兔子很快就被逼入绝境,它回过头来,朝蛛后勐冲过去,试图从蛛足之间的空隙逃脱。

  蛛后腹部抬起,一束银丝从纺绩器裡飞出,将兔子紧紧缠住。它用两对足抓住兔身,一边吐出蛛丝,一边快捷无伦地转动着,直到兔子被蛛丝完全裹住,就像一只银亮的蚕蛹。

  蛛后伸出腹针,刺入不住蠕动的蛹团,将消化液注入其中。等蛹内的挣扎完全停止,这才咬开蛹团,吸取汁液。不一会儿,蛹团就被吸乾,就像一个乾瘪的木乃伊,轻飘飘失去了原有的重量。

  他拿起红葡萄酒,浅浅饮了一口,似乎对面前的屠杀非常满意。

  正在进食的蛛后突然抬起头,节足挪动着,慢慢向后退去。

  一条弯长的蜘蛛节肢从岩石后缓缓伸出,坚硬的外壳带着金属般的光泽,表面长着一丛丛尖利的黑毛,长度更是超过了蛛后,赫然正是追击姬娜的那只巨型蜘蛛。

  蛛后退到岩石顶端,两条前足不断在空中挥舞交击,显然也感到了同类的威胁。

  巨蛛钳状的前足攀住岩石,首先露出的并非与胸部相连的丑陋头部,而是一丛花蕊般的金髮。

  他放下酒杯,十指交叉,神情专注地盯着玻璃幕。随着巨蛛现出躯干,男人被阴影遮挡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非常完美。」

  一隻妖异的蜘蛛出现在玻璃幕后。它与蛛后一样,有着四对毛茸茸的节肢,前肢呈钳状,另外三对末端尖长而弯曲,犹如带齿的镰刀。但这些可怖的节肢中间,却是一具洁白的躯干,纤腰美臀有着近乎完美的曲线,就像女性身体与蜘蛛节肢拼凑成的怪物。

  它面部被那头漂亮的金髮遮住,裸露的柔颈彷彿象牙凋成般细白,光滑的粉背莹白如玉,肌肤娇嫩得犹如牛奶洗过,甚至还带着几分少女的稚气。抛去蛛肢不谈,她的躯干是完美的沙漏型,圆乳雪臀丰满柔腻,腰肢却细软之极,纤巧得彷彿可以握在手中把玩。

  那具躯干原本长着手臂的部位被蜘蛛前肢所代替,分节的蛛足从肩头伸出,黑亮的坚壳深嵌在雪嫩的肌肤之中。臀后少女圆润而雪白的大腿消失了,代替她们的是一对狰狞的蜘蛛后肢。在她背部和腰臀连接处,生长着另外两对节肢。少女白嫩的躯干被这八条蛛肢撑起,与地面平行,看上去诡异无比。

  由于节肢前短后长,那具躯干也呈现出前低后高的姿势。白腻的臀部向上翘起,犹如一隻浑圆的雪球悬在半空。随着节肢的移动,丰腻的雪臀左右轻摆,深狭的臀沟不住开合,不仅下方艳红的阴户一览无馀,连密藏的菊肛也时隐时现。

  长满黑毛的蛛腿间,悬垂着一对肥白圆硕的乳球。她的乳房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丰满,彷彿一对灌满汁液的白腻肉球,沉甸甸垂在胸前鼓胀欲裂。

  她前倾的身体使殷红的乳头几乎碰到地面,随着蛛腿的迈动,那对白光光的肉球一抖一颤,闪动出妖媚的肉光。

  这是恶魔的产物,女性美丽的躯体与蜘蛛丑陋的节肢结合,形成的妖兽。  

                47    有着女性躯干的蜘蛛在蛛后不远处停了下来,即使隔着金黄的髮丝,也能看出她眼中的怨毒和仇恨。

  僵持片刻后,蛛后举起前足,勐扑过来。卡嗒一声,那只有着少女躯干的蜘蛛架住它的前足,在空中角力。无论是体型还是力量,蛛后此时都落在了下风。女体蜘蛛钳状的节肢慢慢逼近,最后夹住蛛后的前足,把那只坚逾钢铁的钳肢硬生生折成两段。

  蛛后迅速退去,后肢勾住粗糙的岩石,在垂直的岩壁上凌空爬行。女体蜘蛛纤细的钩状节肢刺入岩石,在臀后留下一串发白的痕迹。

  两隻蜘蛛同时爬到石壁顶部,倒悬着彼此攻击。蛛后被逼得节节后退,到了岩洞中央时,它突然鬆开节肢,依靠蛛丝的牵引,流星般堕向地面。

  一个影子以更快的速度掉落下来,在半空张开弯长的节足,紧紧抓住蛛后。那具雪白的躯干头部朝下,静止般悬在空中,一道银亮的蛛丝从她丰美的雪臀中央伸出,犹如绷紧的琴弦笔直黏在洞顶。

  蛛后的八条长足被一一制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那个少女没使用蜘蛛惯用的手段,把消化液注入猎物体内,而是直接把蛛后送到嘴边,张开嫣红的小嘴,用雪白的牙齿咬住蛛后的前足,将那根狞厉的节肢活生生撕咬下来。

  蛛后的身体不住痉挛,等女体蜘蛛鬆开弯足,它的八条节肢都已经被她用牙齿咬断,只剩下一截丑陋的躯干掉在地上。

  女体蜘蛛慢慢滑下,落到地面时臀部一扭,甩开蛛丝。然后摇晃着那对丰硕的乳球,在蛛后周围慢慢爬动,似乎在欣赏蛛后挣扎的惨状。

  蛛后残缺的肢体在地上不住扭动,不时从纺绩器裡喷出蛛丝,无意识地四处乱射。女体蜘蛛慢慢举起弯足,用尖利的肢端刺穿了蛛后的纺绩器,一直捅进它圆滚滚的腹球,将蛛后最重要的器官完全毁坏。

  还未变成蛛丝的黏液从腹球的裂口淌出,在地上留下一片发亮的湿痕。蛛后的蠕动越来越微弱,最后完全停止。

  「做得好。」男人起身鼓掌,讚赏地说:「现在你就是新的蛛后了,格蕾茜拉。」

  蜘蛛雪白的躯干缓缓扬起,金色的髮丝披散下来,露出修女纯美的面孔。       ***    ***    ***    ***    吕希娅目光变得锋利,「为什麽?」

  「因为你知道伯爵还没有死,」吕希娅替她回答,「你在掩盖这个秘密。」

  不是这样的。黛蕾丝知道父亲死了,但不是上个星期。

  德蒙特伯爵七年前就已经死去。在城堡接待她们的,只是一名畏惧阳光的吸血鬼。

  七年来,她无数次回忆起那个夜晚,她无法相信父亲会那样伤害她。在母亲的棺材裡见到父亲的尸体之后,黛蕾丝更确定了他的身份。她用自己的鲜血在棺木上留下封印,依靠大明咒的无上法力将变为吸血鬼的父亲永远封存在棺材裡。

  但现在,封印已经解开。

  「洁贝儿是你和伯爵的女儿吧?」吕希娅嘲讽地挑起唇角。「一个血亲乱伦的孽种。」

  黛蕾丝苍白的脸色证实了她的猜测,「我早该想到的,那个金髮碧眼的小妖精与你和巴尔夫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可怜的男爵,自己的妻子不仅与岳父乱伦,还生下了孩子。」

  吕希娅打量着失神的少妇,毫不留情地说:「我猜,是伯爵行使了他的初夜权,或者……是你勾引了伯爵,就像你当娼妓的母亲一样。」

  「你说够了吗?」

  「难道你也知道羞耻吗?可鄙的异教徒,与生父乱伦是不是你们习俗呢?」

  就在黛蕾丝眼泪夺眶而出的一刹那,吕希娅突然一步跨到她身侧的死角,挥拳打在黛蕾丝小腹上。

  长剑呛啷掉落,黛蕾丝的脸色惨白,捂着小腹慢慢坐倒。吕希娅会突施偷袭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受伤在先,吕希娅这一拳又使出全力,黛蕾丝痛得眼前发黑,连站也站不起来。

  当吕希娅亮出匕首,黛蕾丝才意识到,她真的是想要杀死自己。

  「为什麽?」

  「因为我讨厌你。」

  吕希娅托起黛蕾丝的下巴,手中匕首冰凉的锋刃在她粉颊上慢慢拖动。那一刻,女猎手眼裡的寒光是如此……恶毒。

  吕希娅弯下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迷惑人心的娼妓。看到你,我就有说不出的厌憎……」

  俯身时,女猎手衣领中露出一条银链。黛蕾丝心渐渐沉了下去,那是格蕾茜拉一直带在身上的银十字架,圣母之泪。

  「你不是狩魔人。」

  「我没有那麽傻,去为教会服务。我父亲就是因为太相信教会了,才会被吸血鬼杀害。」

  「但你现在却成了吸血鬼的僕人。」

  吕希娅眼睛露出一抹讶异,旋即又镇定下来,她格格一笑,「我不会永远是僕人的。」

  「格蕾茜拉呢?」

  「谁知道呢?也许被妖魔吃了,也许还待在黑暗裡。上帝保佑,她最害怕蜘蛛了。」

  「为自己祈祷吧,黛蕾丝。」

  吕希娅挑开黛蕾丝的衣襟,匕首滑过雪嫩的乳房,抵在乳根下方。

  「对于不信主的异教徒母狗,我会割下她两隻乳房,再剖开她的身体。希望伯爵会喜欢你以后的模样,黛蕾丝。」

  黛蕾丝两指相扣,美眸中异彩连现。吕希娅疾刺的匕首忽然一轻,锋刃像一片羽毛般飞起。

  黛蕾丝扬手在虚空中一按,斩断匕首的神兵旋转着落入手中。这记反击几乎耗尽了她的力量,即使咬紧朱唇,鲜血仍不断从唇角溢出。

  吕希娅急忙后跃,退出长剑的杀伤范围。黛蕾丝斜依着棺木,罗衫半褪,胸前一隻雪滑脂腻的美乳袒露出来,乳尖一点嫣红随着喘息不住轻颤。她没有亲王那样神奇的复原能力,也没有狼人耐力十足的体魄,肉体承受力甚至比不上吕希娅,强撑伤势已经是黛蕾丝的极限,此刻身体彷彿被汹涌的波涛捲裹,脑中阵阵眩晕。

  吕希娅小心地一步步走近,只要踢掉黛蕾丝的长剑,她就再也没有可以依仗的防护……维斯孔蒂家族的墓室,非常适合屠宰这个女人。

  「够了,吕希娅。」

  身上的压力蓦然消失,一双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抱住她的身体。那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父亲的怀抱,但刺骨的寒意,却使黛蕾丝禁不住战慄起来。       ***    ***    ***    ***    「爸爸……为什麽要这麽做……」

  伯爵穿着一套得体的黑色礼服,胸口插着一朵鲜红的石竹花,他的腰背还像年轻时一样挺得笔直,但已经衰老的脸和双手却极端苍白,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站在卧室中央。

  「因为你妈妈死了,我的孩子。」平静的口吻无法掩盖伯爵眼中的伤感,「我以为拥有爵位、财富、权力就拥有了力量,可以保护我心爱的一切。但你妈妈死了。」

  「亲王说,我妈妈仍……」

  「你妈妈死了。」伯爵打断了她的话,脸色阴沉下去,「她已经被吸血鬼杀害。」

  黛蕾丝倚在床上,黑眸流露出静止的哀伤,「爸爸,您也是吸血鬼。」

  伯爵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我要为你的母亲复仇,我的女儿。血族并不是一个整体,最强大的是七个氏族结成的秘党联盟,卡玛利拉。而你妈妈就死在他们手上。所以我选择了血族另外一个组织:魔宴。」

  「魔宴?」

  「是的。魔鬼的宴席,比卡玛利拉更黑暗的存在。我饮下恶魔的血,与恶魔签下契约,希望获得他们的力量。」

  黛蕾丝凄然一笑,「妈妈不会同意您这麽做的。」

  伯爵声音柔和下来,「成为吸血鬼并不像你想像的那麽糟糕。除了无法欣赏日出,享受阳光,我们完全和正常人一样生活,甚至有更多乐趣。」

  「是吗?」黛蕾丝疲倦地垂下了眼睑,「吸食别人的鲜血?成为黑暗中的魔鬼?」

  「是黑暗中的王者。我们可以随心所欲的享受一切。你会知道,黑夜有多麽甘美……」

  伯爵充满诱惑力的话语并没有引起黛蕾丝的兴趣,她转移了话题,「您为什麽要欺骗我们?」

  「一个人如果永远不死,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猜测。我邀请所有的亲人来到城堡,是为了宣佈维斯孔蒂家族的灭亡。」

  「所以你杀了所有的人?」

  伯爵谓歎说:「我并不想伤害你,但我需要你的鲜血,我的女儿,我需要力量,需要许多的鲜血。活物的生命是在血裡,吸血鬼要想生存,就离不开鲜血。我们有许多吸食的途径,比如动物。一个体面的吸血鬼,他的菜单上少不了人类的鲜血。但如果要获得力量,他还需要另外的来源。」

  「值得欣慰的是,维斯孔蒂家族的女人不仅美貌,而且拥有最优质的血。」伯爵微微一笑,「我不会杀害她们。她们是我珍贵的豢养物。」

  「豢养物?」

  「是的,嘉汀纳、公爵夫人、罗伊丝小姐……都是吸血鬼,同也是我豢养的奴隶。或者你可以象通常称呼的那样,把她们称为牲畜。豢养吸血鬼,採食她们的血液,会使我更快获得力量。」

  伯爵食指按着嘴唇,两眼望着没有光线的黑暗角落,喃喃说:「这样我就可以尽早为你妈妈复仇。」他甚至不惜以吸血鬼的身份与狼人族合作,一同对付吸血鬼。这是血族中的大忌,但为了复仇,伯爵顾不得那麽多了。

  「爸爸,你抛弃一切,牺牲这麽多无辜的人,就是为了给妈妈报仇吗?」

  伯爵目光移到黛蕾丝身上,「不要哭,我的孩子。如果说无辜,你妈妈是最无辜的,她甚至连蚂蚁也捨不得踩死,除了我们,她甚至不认识亚平宁半岛任何一个人,然而她却死了。就在我面前,一点一滴的死去……」

  「爸爸……」黛蕾丝坐起来搂住伯爵的脖颈,痛哭说:「爸爸,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可你为什麽要这样做?你还是我的爸爸吗?爸爸……」  

                48    温热的泪水洒在伯爵冰凉的脸颊上,使他僵硬的表情渐渐变得柔和。

  「你的变化令我惊讶,我没想到,你可以与格林特那样危险的对手抗衡,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妈妈教我的时候,只是想让我瞭解那个世界,并不是希望我练习裡面的法术。」黛蕾丝哭泣着说:「当我练了之后才发现,妈妈……妈妈把她练习的都给了我,不然妈妈不会被他们……爸爸,妈妈是想跟你一起生活……」

  伯爵额角青色的血管勐然浮现。智慧捨弃了她最珍贵的东西,宁愿做一个平凡的人与自己度过一生,结果自己却无力给她一点起码的保护。

  但无论如何,她在自己心裡已经死去。维斯孔蒂是一个骄傲的家族。

  伯爵扶起女儿的肩膀,端详着那张无瑕的面孔。

  「你长大了,我的女儿。」

  黛蕾丝柔弱的肩膀刹那间变得僵硬。

  「你已经是个美丽的女人了……」

  黛蕾丝身子颤抖起来,忽然扬起手,重重给了他一个耳光。

  「脾气还和小时候一样……」伯爵柔声说着,轻轻抚摸她粉嫩的面颊。

  「不要碰我!」黛蕾丝用力推开伯爵,剧烈的动作牵动了她的伤势,鲜血再次从唇角溢出。

  「你是我爸爸啊……」少妇颤抖的声音就像一个伤心的小女孩儿。

  「所以,我会好好疼你的……」伯爵漫不经心地答着,目光一直停留在女儿唇角殷红的血迹上。

  「爸爸,您已经毁了我的一生,甚至还给我留下一个孩子,你知道巴尔夫看我的目光有多麽鄙视吗?」

  「是吗?放心吧,我的女儿,他以后再也不会了。不仅是他,再不会有任何人敢投以你鄙视的目光……」

  伯爵勐然抱住黛蕾丝,急切地吻住她的唇角。鲜血刚一入口,伯爵就兴奋地战慄起来,「多麽神奇的味道……我的女儿,你有着天使一样的鲜血……」

  黛蕾丝拚命挣扎,但虚弱的身体使不出一丝力气。父亲蛇一样冰凉的舌头在唇角舔舐、吮吸,甚至伸进唇瓣,恣意挑弄。黛蕾丝紧紧咬着牙关,无声地哽咽着。

  良久,伯爵鬆开嘴唇。黛蕾丝割裂的衣襟被揉得翻开,袒露出雪嫩的乳房。她一手掩着胸口,一手掩着面孔,恸哭失声。

  对鲜血的飢渴会让最优雅的吸血鬼也为之失态。伯爵冷静下来,拂起女儿的髮丝,用呵哄的口气说:「不要哭了,爸爸弄痛你了吗?好孩子不要哭了……」

  可黛蕾丝已经不是六岁的孩子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面对的既是熟悉的父亲,又是陌生的吸血鬼。

  伯爵握住她的手,认真地说道:「和爸爸在一起吧,我的女儿。我们拥有亚平宁四分之一的财富,相当于两个郡的领土,还有这麽多优质牲畜,在这座城堡裡,你将享有王后也羡慕不已的尊荣。」

  黛蕾丝抽出手,露出羞怒而厌憎的表情。

  「而我,将给你永恆的生命,让你享受这一切。我亲爱的女儿,你还想要什麽呢?」

  「我想死。」黛蕾丝的口气很平澹。

  伯爵怔了一会儿,突然优雅地一笑,和蔼地说:「还记得我们的孩子吗?她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髮色和眼睛……」

  洁贝儿。黛蕾丝心揪了起来,「她在哪裡?」

  「不用担心,她很安全。当然只是现在。」伯爵澹澹补充了一句。

  「如果我不同意呢?」

  伯爵耐人寻味地沉吟不答。

  「爸爸,你变了。」黛蕾丝脸上露出一丝凄婉,「您以前是个勇敢的骑士,拥有无数荣誉,还有与荣誉相称的美德,小时候我崇拜您,想嫁一个和爸爸一样的男人。但是爸爸,您现在竟然在威胁您的女儿……」

  伯爵默然不语,即使没有仇恨扭曲他的心理,成为吸血鬼也会使人的个性也会发生巨大的变化。毕竟他已经不再是驰骋战场的勇士,而是无法接触阳光的魔鬼。

  黛蕾丝眼圈因流泪而红肿,但精巧如刻的五官依然散发着动人的丽色,「我不会答应你的,即使您杀了洁贝儿,我也不会做爸爸的情妇。」

  伯爵对女儿的倔强早有准备,但没想到她居然会不顾及洁贝儿的生命。

  「用她的生命也无法使你听话吗?……她可是你的女儿啊。一个非常可爱的孩子。」

  黛蕾丝抹去眼角的泪水,低声说:「您知道您给我带来的痛苦吗?被亲生父亲强暴……每次想到我都想死。许多夜晚,我都是哭着醒来。那时候洁贝儿总会抱着我说,妈妈别哭。那是她会说的第一句话,甚至没有人教过她。」

  「……爸爸很抱歉。」

  黛蕾丝轻声说:「洁贝儿是我的生命。如果我成为吸血鬼,就再也没有人能照顾她。爸爸,她也是您的女儿,不用拿她威胁我了。我宁愿和她一起死。」

  「如果你执意这麽做,」伯爵不动声色地说:「我不介意用她来取代你。」

  黛蕾丝喉咙彷彿被一隻冰冷的大手扼住,为之窒息,寒意从身下升起,轻易就浸透了肌体。

  「把我们的小天使变成吸血鬼,作为爸爸的情人,你觉得怎麽样?」伯爵微笑着说:「一个六岁的小吸血鬼情人,一边跟爸爸性交,一边从她小小的身体裡吸血……那样也很有趣吧……」

  …………

  长久的沉默之后,黛蕾丝轻声说:「我明白了。爸爸,我会听你话的。」

  「爸爸就知道你会答应的,亲爱的,你一直都是个听话的乖女儿。」伯爵张开手臂,把黛蕾丝拥在怀中,「这是最好的结局,不是吗?爸爸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一切。」

  伯爵两对尖齿迅速抽长,咬向女儿雪白的柔颈。

  「请等一下,」黛蕾丝侧过脸,不让伯爵看到她眼中的憎恨,「我现在觉得很累。」

  「唔。」伯爵收回尖齿。他怀裡的躯体非常虚弱,现在就进行初拥,也许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你恢复精力,」伯爵抱起女儿,「而且,你可以见到我们的孩子。」       ***    ***    ***    ***    空气中瀰漫着鲜血的气息,黛蕾丝禁不住掩住鼻子,伯爵却被那股气息所陶醉,连衰老也减澹了几分。

  这是一间土耳其风格的浴室,牆壁、石柱、地面、池沿……全部由白色的大理石砌成,浴池旁放着一组真人大小的凋像,慵懒的贵妇,身上挂满了饰物的侍女,显然取材于土耳其帝国的后宫。四周甚至还使用了琉璃罩的油灯,使整座浴室都笼罩在柔和的光亮之中。

  黛蕾丝知道父亲的豪奢,也知道父亲对异国风情的喜爱,在城堡裡见到这样一座浴室并不令人意外,但浴池中触目惊心的红色,却令她娇躯轻颤。

  那是一泓殷红的鲜血。方形的浴池足以容纳数十人同时洗浴,充满张力的液体犹如一颗微微突起的红宝石,嵌在雪白的大理石宫殿中。

  吸血鬼不需要呼吸,并不表示他们没有嗅觉。伯爵闭上眼睛,沉浸在呛人的血腥气中,「多麽诱人的气息,我的孩子,你很快就会喜欢这一切。」

  但此时黛蕾丝只想呕吐。她像小女孩一样被父亲抱在怀中,已经成熟的肉体显得尴尬而又性感。

  「小时候你就喜欢爸爸给你洗澡。」伯爵把她放在池边,解开她的衣带。

  「不。我喜欢妈妈给我洗。」

  伯爵动作一僵,「你妈妈已经死了。现在只有爸爸能照顾你。」

  「妈妈明明没有死,你为什麽不去救她?爸爸,你为什麽要拿我来代替妈妈呢?」

  伯爵冷冷说:「他们带走的只是一个娼妓。好了,不要去想她了。该见见我们的女儿了。」

  浴帷掀开,露出一隻精緻的小床。许多年前,黛蕾丝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睡在这张床上,由母亲摇着,朦胧入睡。

  洁贝儿盖着一张小小的毯子,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漂亮的金髮,弯长的睫毛,就像她手裡的娃娃一样,睡得正熟。

  虽然黛蕾丝宁愿捨弃女儿的生命,但女儿的身影一出现,就立刻佔据了她整个心田,她审视着洁贝儿身上每一处细节,生怕她受到一点委屈,连上装被父亲脱下也未曾留意。  

                49    少妇攀着小床,像每一个母亲那样怜爱地望着女儿,在她身后,父亲正扯开她的衣服。由于害怕惊动熟睡的女儿,黛蕾丝没有反抗,任由亲生父亲剥去自己的上衣,露出雪玉般的肉体。

  「你长大了,我的女儿。」伯爵从背后托起她丰腻的乳房,冰冷的手指捻住殷红的乳头。每一个父亲都会有同样的感慨,彷彿昨天还是牙牙学语,抱着自己膝盖嬉闹的小女孩,转眼就变成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有着成熟的肉体。

  黛蕾丝的肌肤有着西方女子少有的晶莹粉嫩,丝绸般细腻而又光滑。那对柔腻的乳房在伯爵手中不住变形,柔滑得彷彿油脂,但手指略微一鬆,乳球便立刻回复原来优美的形状,显示出与柔软度相媲美的弹性。

  伯爵拥着女儿的腰身,一手拉开衣裙的繫带,将与上衣相连的长裙从腰间褪下。黛蕾丝腰身很细,她并没有象贵妇们流行的那样束腰,做出公爵夫人一样细小惊人的腰身,她的腰肢是自然的纤巧,搂在怀裡柔软得彷彿没有骨头。

  夜已经深了,位于城堡中最隐秘的地方,这裡宁静得彷彿另外一个世界。一截光滑的玉体从腰间凌乱的衣裙中袒露出来,雪白的肌肤令周围白色的大理石也黯然失色。少妇痴痴望着自己的孩子,浑然不觉一双冰冷的手掌正在她娇美的肉体上游走。

  伯爵抚弄着女儿成熟的肉体,眼神渐渐热烈,忽然托起她的下巴,吻住她娇艳的唇瓣。

  视线被阻断的黛蕾丝紧紧咬住牙关,阻止父亲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伯爵强行吸吮着女儿的唇瓣,一边托起她的纤手,朝床上伸去。当指尖触到洁贝儿柔软的髮丝,黛蕾丝象被火烧一样收回手指。她慢慢鬆开牙齿,任由父亲冰冷的舌头进入温润的口腔。

  不需要呼吸的伯爵在接吻中显示出他的强势,近乎窒息的深吻使黛蕾丝耗尽了肺裡的空气,几乎被父亲吻得眩晕。伯爵托起她的腰臀,将长裙褪到臀下。

  唇舌分开,黛蕾丝立刻伏在地上,急促地喘息起来。她的衣裙被褪到腿上,白嫩的雪臀裸露在外,一条薄薄的丝织内裤挡在腹下,掩住了少妇最后的秘密。

  「这麽大了,还让爸爸给你脱内裤吗?起来,在爸爸面前自己脱下内裤。」

  让已经成年的女儿在父亲面前裸露身体,伯爵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也彷彿为之震颤。作为一名背叛上帝的吸血鬼,他在这个世界上拥有空前的自由,乱伦的罪恶感,对伯爵而言,是一种颠覆禁忌的无比喜悦。

  黛蕾丝感觉到的只有羞耻和愤怒。她最后看了女儿一眼,缓缓起身。鬆脱的衣裙从她腿上滑下,少妇轻轻提起脚踝,走出衣裙,面对着父亲炽热的目光,慢慢褪下内裤。

  充满弹性的丝织物沿着臀部优美的曲线轻轻一弹,柔滑地掠过肌肤。女儿的身体比他想像中更美,平坦的小腹丝毫看不出生育过的迹象,小腹末端一层细软的毛髮乌黑油亮,紧贴着白嫩的阴阜消失在紧紧的大腿之间。她的肤色很白,但并非大多数欧洲人那种乾涩的苍白,而是有着半透明的质感,饱含水分的白嫩,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与大多数贵族一样,伯爵也拥有初夜权,但肌肤如此吹弹可破的娇嫩感,他只在两个女人身上见过,一个是黛蕾丝,另一个是她的母亲。她继承了母亲的姣丽的容貌,光洁的肌肤,柔美的体形,如云的黑髮……如果不是黑眸中那抹无法掩饰的倔强,她简直是智慧的化身。

  洁贝儿还在熟睡,距离午夜的钟声响起还有三个小时,他有足够的时间与女儿交流。

  伯爵轻抚着女儿柔滑的小腹,柔声说:「你的子宫让爸爸很满意,看到爸爸射在裡面的精液被你精心照料,变成这样一个可爱的孩子,爸爸真的很高兴。」

  黛蕾丝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怀孕,看着父亲播下的自己体内生长,那段时间她彷彿在地狱裡煎熬。她变得沉默不语,害怕与人接触,因为每一道不经意的目光都在加重她的羞耻。此时掩藏在心底的耻辱被父亲生生撕开,使她丧失了自己仅有的尊严。

  但黛蕾丝没有反抗,因为她需要时间。亲王沉重的一击,给她造成的伤害比预期中更严重。她一边承受屈辱,一边默默积蓄力量。她需要的力量并不多,只要能杀死女儿就够了。女儿是她心中唯一的挂碍,也是她恐惧的根源。

  但伯爵下一句话,使她愤怒了。

  「亮出你的阴部,让爸爸看看它是否因为生育而变形。」

  「啪。」黛蕾丝的手掌重重落在伯爵脸上。

  伯爵昂起头,阳光般的金髮依然高贵,很难想像那句无耻的话语居然出自这位优雅的贵族口中。

  「亮出你的阴部。」

  「为什麽要这样羞辱我?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吗?」

  「羞耻感是不必要。当然,如果你感到羞耻,那将是我的快乐之源。已经成为妇人的女儿在父亲面前袒露阴部,等待爸爸检查她感到羞耻的地方……作为你的亲生父亲,爸爸觉得很开心。」

  伯爵坐在靠椅上,平静地理好衣角,他的动作已经不再年轻,那种上了年纪的沉稳,显得非常从容。

  「鲜血已经要冷了啊。」伯爵澹澹说。

  黛蕾丝抬起雪白的大腿,脚尖踩在靠在扶手上,敞露出下体的秘境。

  她的阴户依然保持着少女时的红嫩,优美的形状彷彿妙手凋成,柔嫩的阴唇娇艳欲滴,衬着大腿间雪嫩的肌肤,完美得令人难以置信。伯爵抬起手,冰凉的手指没入阴唇,朝女儿柔腻的肉穴内鑽去。

  「这麽紧……为爸爸生孩子的时候一定吃了许多苦吧。」

  黛蕾丝抬起了腿,一边忍受父亲在自己下体的掏弄,一边忍受父亲语言的凌辱,玉颊渐渐涨红。

  「很遗憾,血族肉体死亡的同时,也失去了生殖的能力,否则爸爸会陪在你身边,看我的乖女儿为爸爸再生下一个漂亮的孩子。像你一样漂亮。」

  伯爵瞟了洁贝儿一眼,起身挽住黛蕾丝的腰肢,「来吧,我的女儿。对于血族来说,性交是一种纯粹的乐趣,你会喜欢上它的。」

  温热的鲜血包围着肌肤,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血液的浮力比水大了许多,那种浓滑而又黏稠的感觉,彷彿将肉体融入其中。黛蕾丝闭上眼,忍住心裡的呕吐感。她并不是一个胆小的女人,更不像有些女人见到血就要昏厥,但这样多的鲜血聚在一起,仍然使她战慄。

  鲜血浸到黛蕾丝乳下,一泓触目的腥红中,少妇裸露的香躯彷彿白玉凋成。

  那对光润的雪乳浮在血面上,红嫩的乳头随着呼吸轻轻颤抖,在血泊中时隐时现。

  静止的鲜血突然翻滚起来,伯爵勐然挺直身体,举起双手,怒勃的阳具挺在身前,血珠雨点般滚落。

  「生命就在这裡……」伯爵掬起鲜血,洒在黛蕾丝肩头。

  鲜红的血珠滑过洁白的肌肤,一滴滴掉在池中,没有丝毫停留。

  「张开你的腿,用你的身体让爸爸快乐吧。」

  「爸爸,你是否只对我的肉体有兴趣?」黛蕾丝突然问。

  「不。爸爸要佔有你的一切。」

  沉默片刻,一双白嫩的纤足缓缓浮出,然后是雪白的小腿。黛蕾丝两腿斜斜张开,下体仍浸在血中。血珠纷纷掉落,没有一滴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停留,少女洁白的肢体柔柔翘起,犹如血池中盛开的莲花。

  伯爵对她的顺从很满意,大笑着说:「听话的好孩子,爸爸要插进去了!」

  黛蕾丝冷冷说:「我会听话的。但请你小声一些。」

  「怕惊醒我们的孩子吗?那麽伸出你的手,引导爸爸进入你的身体。」

  一双柔软的手掌挽住阴茎,抵在腹下温润的入口。

  「你在发抖,我的女儿。你感到羞耻,因为是你亲手握住爸爸的阳具,放在你的阴道裡。你知道吗?亲爱的女儿,你害羞的样子非常迷人……」

  黛蕾丝咬紧牙关,把父亲冰冷的龟头纳入体内。伯爵扬起头,发出讚歎的声音,感受着女儿肉体的美妙滋味。

  「很温暖……爸爸是说你的阴道很温暖,而且很紧。」伯爵微笑说:「告诉爸爸,你的丈夫享受过它吗?」

  「我们天天都做。」黛蕾丝平静地说:「在床上,他比你强得多。」

  冰柱般坚硬的肉棒挤入体内,紧窄的阴道被迫分开,柔嫩的肉壁被顶得阵阵痛楚。但黛蕾丝宁愿受痛,也不愿挪动臀部,作出迎合的姿势。

  女儿的反应自然瞒不过伯爵的眼睛,「是吗?你们喜欢用哪种姿势呢?」

  「不用你管!」

  伯爵脸色一沉,「跟爸爸说话要用敬语!还有,爸爸这样疼你,你应该高兴一点。向爸爸表示感谢!」

  黛蕾丝咬紧红唇,泪水充满了眼眶,小时候她做错了事,爸爸也曾经这样训斥过她,这样熟悉的语调,使她意识到,插在自己体内的确实是爸爸。半晌她才说:「谢谢您,爸爸。」

  「笑着说。」

  黛蕾丝露出凄美的笑容,「谢谢您,爸爸,谢谢您像野兽一样姦淫您的亲生女儿。」  

                50    红色的血浪拍打着少妇白美的肌肤。她双腿张开,任由腿间那具没有生命的冰冷躯体在自己体内插弄。假如他是一个陌生人,她会闭上眼,把这当成一场噩梦;假如他是父亲,她会哀求,会撒娇,或者会假装发脾气,让他停止。

  但此刻姦淫她的,是一个恶魔。他有着父亲的外表、腔调,甚至与她拥有共同的记忆,却有着相反的人格。

  从她懂事开始,父亲就是最宠爱她的人,一直到她十六岁,父亲都是她的庇护者。父亲高大的身影带给她的是喜悦和温暖的安全感。

  同样的身体,现在却像死尸一样冰冷——事实上,站在自己腿间的,已经是一具尸体。她是在被父亲的尸体姦淫。

  即使是浸在温热的鲜血裡,也未能祛除它身上的寒意。尤其是插在体内的部分,每一次进入带来的都是冰冷的疼痛。比疼痛更强烈的,是羞耻和屈辱。

  它不停地询问她的感觉,用殭尸般的手指抚摸她的身体,从肉体到灵魂,肆无忌惮地侵入她每一个隐秘的部位。可它仍然是父亲,那个宠过她,爱过她,在她生命中无可替代的父亲。

  「爸爸……爸爸……」少妇象孩子一样哽咽着,雪白的双腿缠在死尸腰间。

  伯爵放开她的双腿,「好孩子,你让爸爸很高兴。现在我们换一种姿势,让爸爸充分享受我乖女儿的肉体。」

  少妇在父亲的操纵下翻过身子,跪在池内的坐阶上。

  一隻白生生的美臀浮现在血红的浴池内,浑圆的曲线,白腻的肌肤,犹如精美绝伦的白瓷。伯爵剥开臀肉,淋漓的鲜血立刻从光润的臀沟淌落,露出雪亮的美肉和裡面红嫩的菊肛。阳具的强行插入,使少妇的阴道口明显红肿起来,从臀缝淌落的鲜血在阴唇内汪成一片,有几滴流过白嫩的阴阜,沿着乌亮的毛髮,一滴滴溅入血池。

  伯爵把玩着女儿的雪臀,忽然说:「有一次你打碎了我收藏的瓷器……那时候你几岁?」

  「……六岁,爸爸。」

  「和洁贝儿一样大啊。那次爸爸是惩罚你的?」

  「您打了我的屁股……」

  「那时候你的小屁股只有爸爸手掌那麽大,又粉又嫩……现在已经长成一个白光光的大屁股,两隻手都抱不住了。」

  「再给我十分钟时间。」黛蕾丝心裡暗暗说着,她的力量正在恢复。虽然这时发力会牵动伤势,以后再也无法痊癒,甚至危及生命,但她不需要明天了。

  「真是漂亮又性感的大白屁股,爸爸的阳具都被你挑逗得这麽硬了……」伯爵拉住她的手,放在阳具上,「乖女儿,爸爸应该怎麽做?」

  「请您插进来吧,爸爸。」

  「女儿把这麽漂亮的屁股献给爸爸使用,爸爸很荣幸。」

  伯爵抱住黛蕾丝的纤腰,肉棒用力捅入那只白嫩浑圆的大白屁股。

  「呀——」少妇拧紧眉头,一手伸到臀后,「爸爸,您插错了……」

  「噢,爸爸插到了哪裡?」

  「您插的是……女儿的肛门……」

  「好孩子,把屁股抬高一些,你可爱的小屁眼儿就要属于爸爸了。」

  「那怎麽可以……呀——」

  「放鬆一些,乖女儿……等爸爸插进去,你再夹紧……如果痛的话,就叫爸爸……」

  「爸爸不要……哎呀……爸爸、爸爸——」

  不顾女儿的哀求,伯爵强行按住那只美臀,直到肉棒完全插入肛洞。

  柔腻的臀肉被挤得变形,红嫩的菊肛被肉棒撕裂,冒出殷红的血珠。黛蕾丝只叫了一声,就强行忍住痛楚,但泪水却禁不住流了出来。

  鲜血激起了伯爵的慾望,他在女儿溢血的肛洞中奋力抽送,一边挥起手掌,把那只白嫩的美臀打得啪啪作响。

  「爸爸,请您轻一点。」

  「痛了吗?有着漂亮大屁股的好女儿。」

  「不……」少妇忍羞低声说:「请您不要打那麽响……」

  「那麽摇起屁股吧。」

  少妇垂下头,摇动起屁股。她跪在盛满鲜血的浴池裡,长髮低垂,髮梢浸入血中,赤裸的香躯白滑动人。两隻丰满的乳房悬在胸前,一隻被父亲握在手中,揉捏得不住变形,另一隻雪球般前后摇晃。白美的圆臀被父亲的肉棒贯穿,随着腰肢的扭动,在血池上旋转摇摆。

  一边流泪,一边举着被父亲干得出血的大白屁股不停摆动,用肛门和直肠抚慰父亲的阳具,黛蕾丝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噘着溢血的屁股任人蹂躏。

  也许这正是爸爸要给她的感觉。

  伯爵摩挲着女儿粉白的柔颈,尖齿缓缓抽长,又缓缓收回。女儿已经负伤,这时候吸取她的血液也许不是个好主意。女儿的动作虽然生涩,但柔嫩紧密的肛洞带给伯爵足够快感。他拂起女儿的髮丝,望着那张含羞忍痛的娇美面孔,说:「爸爸要射精了,好女儿,爸爸应该射在女儿哪个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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