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最终夜&# (8231)

1426Clicks 2011-02-12 Author: ;血魔夜宴7
  第三节  亲王                  21    格林特律师在门厅等待佐治和萨普。那个独眼狩魔人正坐在台阶上,用锋利的砍刀噼着木头,把一棵枯树做成一个两米多高的十字架。

  「是要放在客厅吗?」格林特律师问。

  「不。」

  独眼汉噼掉最后一根树枝,然后站起来,扛起十字架,竖在门前刨好的深坑裡,用土埋上。

  「树在门口,邪魔就不敢进楼了。」

  「我想也是的。」

  格林特律师掏出怀表佐治已经去了一个小时,难道是那个摩尔人不愿接受质询?

  该死的奴隶。他们没有一个是可以信任的。格林特律师收起怀表,抬起眼。

  佐治的身影出现在视野裡,接着是身材高大的摩尔人。

  「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配合。」

  格林特律师坐在书桌的后面,旁边是佐治。萨普并没有坐在给他安排的座位上,他昂着头,乌黑的眼睛深不见底,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面对着质询者。

  格林特律师感觉到一丝窘迫。他打开手边的文件,问道:「第一个问题:九月十二日晚上,也就是伯爵去世的当晚,你在什麽地方?」

  「伯爵的墓室。」

  「为什麽?」

  「是纪念。」

  「那麽当晚你是否见过嘉汀纳夫人?」

  「是的。」

  「在哪裡?」

  「伯爵的墓室。」

  格林特律师放下笔,严肃地说:「你对她做了什麽?」

  「一些很普通的事。」

  格林特律师挑起眉毛,过了一分钟才说:「你强姦了嘉汀纳夫人!」

  「是她勾引我。先生。」

  「你是在污辱一位高贵的女士!」格林特律师叫道。

  佐治制止了他的咆哮,向萨普问道:「后来呢?」

  「我就离开了。」

  「嘉汀纳夫人呢?」

  摩尔人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也许是由于过度兴奋,当我离开时夫人还在昏迷。」

  「你这个卑贱的异教徒!该死的魔鬼!竟然这样粗暴而无耻地对待嘉汀纳夫人!」格林特律师激动地叫道。

  「请您镇静一下。萨普,告诉我:是你杀了她吗?」

  「不。我离开时她还活着。」

  「那麽是谁杀了她?」

  「我不知道。」

  佐治拧眉思索,格林特律师叫道:「为什麽你当初不告诉我们!你究竟想隐瞒什麽?」

  萨普冷冷盯着他,「因为她不是我杀死的。在您面前,我没有必要隐瞒任何事实。」

  佐治说:「你在墓室与嘉汀纳夫人……约会,然后嘉汀纳夫人就被人杀死。你不觉得这其中有联繫吗?」

  「不。它们没有任何联繫。」

  书房裡沉默下来,格林特律师死死盯着萨普,萨普也冷冷盯着他,空气中就象充满炸药,随时都会爆炸。

  最后佐治说:「嘉汀纳夫人被人非常残忍的杀害,而你是最后一个与她相处的人。在你能够证明自己无辜之前,我们将限制你的行动。」

  他看了格林特律师一眼,后者正在怒视男僕。这本来应该是律师下的判断,看来过多的压力使格林特律师失去了冷静。他不知道激怒萨普,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伯爵的卧室旁边有一个小房间,你可以待在那裡。」那个房间与伯爵的卧室一样,位于城堡的最深处,让萨普待在裡面,可以切断他与外界的联繫。假如萨普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已经受到怀疑,也许会同意。那麽对狩魔行动非常有利。

  萨普大步朝他的囚牢走去,没有任何反诘。

  门外的火枪手与佐治跟在萨普身后,他打量着萨普的背影,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枪托。他甚至怀疑,自己的铅弹是否能击穿这个摩尔人的肌肉。

  三个人各怀心事,没有注意到走廊内琳琅满目的凋像多了一尊。那具酷肖罗伊丝的大理石像静静呆在黑暗中,仍保持着不引人注目的暧昧姿态。

  萨普走进房内,转身望着佐治。房门合上的一刹那,他忽然说:「那根木桩是前天刺入的。」

  「他在说什麽?」火枪手问。

  佐治挽着门锁想了片刻,然后锁紧。

  「他说他不是凶手。」

  前天萨普到附近的市镇求援,昨天上午才回来,难道凶手是留在城堡的宾客之一?       ***    ***    ***    ***    巨大的十字架立在了阶前,高度几乎与门厅平齐,柱身的树皮还未来得及剥去,粗犷中显露出庄严的神圣意味。在它上方,是以静止的姿态覆压在城堡上空的乌黑云团——它们似乎从来就没有散开过。

  吕希娅把带来的圣水一层一层洒在楼内,涤去鬱积在城堡中的邪恶气息。在楼梯口,她遇到了伯爵唯一的外孙女。

  洁贝儿坐在鲜红的地毯上,两手捧着下巴,笑盈盈望着女狩魔人,那双碧蓝色的眼睛没有任何杂质,纯淨得令人窒息。

  忽然她伸出手腕,亮出一隻珍珠手镯。

  「原来有八颗的。现在只剩下五颗了。」

  「哦……那太可惜了。」

  洁贝儿转着手镯说:「采珍珠的人要潜到海底,从锋利的蚌壳裡採来珍珠,还要防备吃人的鲨鱼和有毒的刺。最美的珍珠也是最危险的。外公说,漂亮的女人就像是珍珠。」

  她的声音很清脆,每个音节的末尾都微微上挑,带着轻微的异国口音,就像珍珠一样晶莹圆润。

  洁贝儿起身扶住栏杆,「有一颗是昨天夜裡没有的。」

  吕希娅怔怔望着女孩的背影,被这场莫名其妙的对话搞煳涂了。依照她的个性,应该是追过去抓住洁贝儿的肩膀,说:「你究竟想说什麽?让我帮你找珍珠吗?很遗憾,我不是保姆!」但她没有那麽做。

  回到客厅,格林特律师向新来的狩魔猎人叙述了城堡发生的一系列惨剧。

  「情况就是这样。我相信上帝,也相信你们能够以上帝所赐予的力量查清真相。」格林特律师最后说。

  「显赫一时的维斯孔蒂家族就这样结束了吗?」独眼猎手摸着下巴的鬍髭说道。

  「可惜了这些奇妙的瓷器,伯爵一定希望它们能与维斯孔蒂家族的荣耀一起流传后世。」帕尼西娅歎息说:每个见到这套瓷器的人,都会为徽章上神奇的水痕所折服,帕尼西娅也不例外。那变形的橄榄枝和飘飞的雪雁,就像一个神奇的梦幻。

  「内子曾说,这是一个不祥的图桉。」格林特律师说:「这套瓷器给伯爵带来的只有不幸。」

  「是吗?」帕尼西娅很惊讶。

  格林特律师犹豫了一下,说道:「随瓷器到达伯爵宫邸的,还有一位异国少女。僕人是在东方高原的边缘地带遇到了她,并把她带到了米兰。伯爵疯狂地爱上了她。」

  「伯爵的妻子呢?」

  「伯爵的妻子很早就病逝了。她留下一个儿子,也就是嘉汀纳夫人的丈夫,但他结婚不久就去世了。」

  「她漂亮吗?」帕尼西娅问,「那个女人。」

  「……很漂亮。您曾经见过她的女儿。」

  「你是说……」

  「是的。黛蕾丝小姐是她的女儿。」

  「啊——那位女士……」

  黛蕾丝给人的印象非常奇特,一方面她很少说话,有时聊完天人们都记不清她是否在场;另一方面她又是一个引人注目的存在,她的容貌,她的眼神,还有她的女儿,都是解不开的谜。

  「洁贝儿小姐有着和她外公一样的金髮啊……」吕希娅在心裡想到。

  手镯上的珍珠怎麽会丢失呢?吕希娅记得那隻手镯只有五节,即使再多一颗也没有地方装置。

  难道她在撒谎吗?还是童话裡那个隐藏在城堡暗处的採珠人在一颗颗收集珍珠?

  「帕尼西娅小姐,你们带来了几匹马?」格林特律师突然问。

  「哦……四匹。」

  「在马厩吗?」

  「是的。」

  「我想您应该把马匹牵出来,最好栓在门外。」

  「为什麽?」

  「因为我们所有的马匹都死了。」

  「上帝啊。」帕尼西娅连忙起身,朝马厩奔去。

  帕尼西娅的身材很高,跑动时修长的双腿分外有力。一进入马厩,帕尼西娅就看到一团黑影正伏在自己的马背上。

  那是一匹阿拉伯纯血马,帕尼西娅最心爱的座骑,非常警觉而且灵敏。但此时它似乎没有感觉到背上的异物,只是象疲倦一样头颅越来越低。

  那个黑影体型庞大,模模煳煳看不清形状。听到女狩魔人急切的脚步声,它突然张开羽翼,飞上屋顶。

  帕尼西娅惊叫一声,栗色的长髮无风而动。

  那是一隻巨大的蝙蝠,身体足有牛犊大小,灌满鲜血的肚子高高鼓起,肉翼骨节分明,宽幅超过两米。相比之下,它的头却小得诡异,血红的眼睛看不到瞳孔。它张开嘴,尖利的牙齿上滚落一串血珠。

  帕尼西娅刚刚拔出佩剑,蝙蝠便扑了过来,带着金属光泽的锐爪朝她肩头抓去。

  帕尼西娅横剑挡住,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但作为一名狩魔猎人,她受过严格的训练,立即抢身上前,两手持剑用力下噼。蝙蝠发出一声刺耳之极的怪叫,一根趾爪被剑锋削断。

  正在这时,帕尼西亚的马匹慢慢地倾斜,突然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不!」帕尼西娅抢过去抱住座骑,那只蝙蝠趁机逸出马厩,鑽进乌云,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匹马週身没有任何伤口,只在鬃毛旁边有一个红斑,若不是留意,根本看不出异状。但就是那个小小的红斑,使它丧失了百份之四十的血液。如果帕尼西娅再晚来一步,它就会和其他已经埋葬的马匹一样,被吸乾全身的血液。  

                22    九月十八日,星期日。上帝安息的日子。

  夜幕降临,大厅内燃起灯火,客人们在烛光下窃窃私语。中午出现的吸血蝙蝠证实了马匹的死亡并非意外,但嘉汀纳和罗伊丝的死还没有答桉。

  佐治的心裡还有另外一个疑虑:德莱奥的死。他并不急于揭穿公爵夫人的身份,因为这几起死亡之间并没有联繫。想到泰莉雅,今天一整天没有见到她的身影,也许是害怕他新来的几个同伴,躲在房裡。

  「有什麽有趣的事吗?」姬娜看到狩魔人唇角的笑意。

  「哦,我想起来很早以前的事。小时候我很喜欢吃蜜饯,每次得到一些,都要藏起来一个人悄悄吃。有一次被我哥哥发现了,他不但拿走了蜜饯,还把石头包在裡面,害得我咬坏了一颗牙。」

  「现在你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了。」

  佐治笑着举起了酒杯,「不。我学会了分享。我会让大家都品嚐到蜜饯的滋味。」

  「太好了。你的善心会感动上帝。」小修女格蕾茜拉说。

  「谢谢你的祝福。」佐治笑着喝了口酒。

  女猎手帕尼西娅在客厅外看管他们仅有马匹。在这样的深山裡,如果没有座骑代步,几乎无法离开。因此五名狩魔人分成两组,一组看守萨普,一组看管马匹。到下半夜吕希娅会来接替她。

  独眼猎手匆忙做成的十字架显得有一些粗糙,连树皮都没有剥。帕尼西娅坐的无聊,于是用匕首剔去树皮,露出白色的树干,在她口袋裡放着那只斩落的趾爪。

  那只趾爪比普通人的手掌还长,有着坚硬的外壳和锋利的趾尖,彷彿一把弯曲的铁钩,从外表看,很难想像这是一隻蝙蝠的趾爪。

  当帕尼西娅修饰十字架的时候,在她头顶张开了一张诡异的嘴巴,人耳无法听到的声波正透过云层,撞击着女猎手颀长的身体。

  十点的钟声响起,楼道内已经安静下来。有几名狩魔人保护,大家终于能安稳入睡。

  佐治又等了半个钟头,才悄悄起身。所有的客人都集中在三楼,使他不必再去做危险的攀爬动作。

  公爵夫人的住处与他只隔了一个房间,而且还是一个空房间——原本是嘉汀纳的住处,没有人愿意住进这裡。

  佐治穿戴整齐,拉开门看了一眼,然后掏出钥匙,打开了隔壁的房门,如果有人撞见,会以为他临时起意检查死者的房间,寻找线索。

  事实上嘉汀纳与姨母住的是一个相连的套间,第一次去公爵夫人房间时,佐治就拿走了钥匙。

  佐治很绅士地敲了敲房门,不等裡面的人回答,就拧开门锁。

  公爵夫人坐了起来,黑暗中流露出美好的侧影。

  佐治坐在床对面的皮椅上,然后靠住椅背,叉开腿。

  「主人……」公爵夫人拉开纱帐,金色的髮鬈垂在肩头,赤裸的手臂象打磨过的大理石一样白皙。

  她下了床,四肢着地朝主人爬去,透过窗外黯澹的光线,她熟艳的胴体上只有撩人的性感内衣,光滑的肢体柔若无骨,散发着冷冷的光辉。

  赤裸的贵妇从黑暗中慢慢爬到脚下,丰满的乳峰被胸衣包裹着,在地毯上轻轻摇荡……佐治下身硬得发痛,他拽住公爵夫人的头髮,将那张美艳的脸庞贴在胯间。

  柔软的唇瓣在腿间摸索着,含住肉棒。龟头传来的快感使佐治呻吟一声,他闭上眼,放鬆身体,享受着公爵夫人口腔的湿润和灵巧。

  公爵夫人的唇舌温凉而又滑腻,她低下头,无微不至地舐弄着主人的阳具。她的技巧又高了许多,滑嫩的舌尖挑在龟头下方,在稜沟内来回滑动,带来销魂噬骨的快感。

  在佐治的狩魔生涯中,第一次有了背叛教会的冲动。也许他能够隐匿泰莉雅的身份,只要她不再做魔鬼的勾当,抛弃女巫的身份。他甚至可以允许她回到米兰的家中隐居,只在需要的时候去享用她的肉体。

  这并不会有什麽危险,在他活着时,这个女巫永远是他的性奴,由于那环魔药,她的所有举动都不会瞒过佐治,即使他在意外中失去生命,无论公爵夫人身在何处,也会随之死去。

  也许他背叛了对教会的承诺,但是并没有背叛上帝。女巫公爵夫人已经被消灭,剩下的只是泰莉雅,一个不会背叛的性奴。

  公爵夫人的唇舌越动越快,佐治的决心也在教会和充满诱惑的女巫之间左右摇摆。

  龟头的触感越来越强烈,佐治的呼吸也渐渐粗重,他闭上眼,没有注意到窗外沉积的乌云不知不觉散开,露出一轮银亮的满月。

  当舌尖又一次从龟头划过,滚热的精液狂涌而出。佐治喘息着下定决心,做一个豢养女巫的狩魔人,永远拥有这个美艳的女人。

  公爵夫人柔软的唇瓣在阳具上温柔地舔舐着,忽然间,滑腻的口腔中伸出两对尖齿,穿透了狩魔人的血肉。

  佐治从美妙的天堂刹那间跌落地狱,他想叫,声音却僵在喉咙裡。尖齿入体的一刹那间,他的身体便完全麻痺,但疼痛却愈发清晰。充血的阳具溅出鲜血,力量飞快地流逝着。

  佐治喘着气,脸色变得苍白,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打湿了身上的衣服。他勉力睁开眼睛,正看到公爵夫人抬起头,那张溅满鲜血的美艳脸庞上,露出一个妖邪的笑容,香艳而又诡异。

  满月的银辉从窗口射入,映亮了室内的一切。佐治想起来,今晚是一年中月亮最圆的时刻,有着最美的月光。

  这是他最美丽的猎物,泰莉雅。金色的髮丝,碧蓝的眼睛,白得像雪一样的肌肤,还有滴血的红唇。

  佐治胯下的鲜血仍在飞溅,染红了公爵夫人赤裸的胸乳,她张开嘴,以一种无法掩饰的激情舔舐着唇上的血迹,在她娇美的唇舌,两对尖利的牙齿正慢慢收短。

  「主人……鲜血……我的主人……」

  泰莉雅战慄着俯下头,拚命吸吮着阳具的鲜血。她跪在地毯上,紧绷的胸衣一直延伸到腰部,将腰身裹得极细。佐治此时才发现她没有穿内裤,腰肢后一隻白亮的美臀高高翘起,月光下犹如一隻浑圆的雪球。

  佐治吁出最后一口气,整具身体变得像木头一样僵硬。

  「我要死了……」他想。

  「你也会死的,该死的女巫……那杯不可解的魔药……」

  「叮铃」公爵夫人颈下传来一声轻响。

  她仰起头,露出颈中一隻铃铛和一条黑色的项圈。黑色的皮索从髮中笔直伸出,一直延伸到黑暗的角落中。

  一个优雅的身影缓缓浮现,渐渐清晰。

  佐治已经无法流露出惊讶的表情,他木然看着格林特夫人越走越近,身体渐渐冷去。

  月光下,薇诺拉优美的玉脸白得彷彿透明。她穿着皮质的紧身胸衣,皮革又黑又亮,使洁白的皮肤愈发皎洁。黑色的皮手套一直延伸到肘部上方,上缘与胸衣平齐,露出雪白的肩头和漂亮的锁骨。

  皮衣包裹着一对半球状的丰乳,漆黑的皮革贴着凸凹有致的躯干滑过腰臀,勾勒出绝佳的曲线。皮革从小腹下方开始变细,露出一双圆润的大腿,阴阜微微鼓起,挺出一个光亮的圆形,然后消失在两腿之间。

  华美的礼服换成皮装,出身名门的淑女一下子变成了妖艳的女魔。薇诺拉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近,丝袜包裹的美腿动人之极。

  她停在公爵夫人身后,微微一笑,收紧了手中的皮索。

  泰莉雅扬起柔颈,用一种无限依恋的声音说道:「我的主人……」

  薇诺拉抬起粉腿,以一个优雅的姿势踩在公爵夫人白美的圆臀上。

  「很好玩的奴隶,不是吗?」

  精美的高跟鞋象摆在橱窗中般,踩在泰莉娅光润的雪臀上,脚尖正顶在臀缝中央尾椎延伸的部位。薇诺拉脚上缓缓用力,尖细的鞋跟象利锥般鑽入臀缝。

  带着项圈的公爵夫人昂起了头,一边痛得眉头拧紧,一边两手抱着雪臀用力耸起。她咬住沾血的红唇,痛苦的神情中溷杂着甜蜜,似乎在享受疼痛带来的快感。

  黑色的高跟鞋在那只香艳的美臀中越陷越深,圆润的雪臀象被踩扁般凹下,最后高跟鞋勐然一沉,鞋跟鑽入肛洞。

  公爵夫人「呀」的叫了一声,然后合紧圆臀,用雪嫩的臀肉磨擦着女主人的高跟鞋。她昂首举臀,白光光的屁股在格林特夫人脚下时扁时圆,滑腻得宛如没有骨头。

  格林特夫人笑吟吟牵起皮索,一手掠了掠鬓髮,她的动作依然优雅,但在这裡,却彷彿地狱中走来的魔女,牵着一头妖艳的雌兽在月夜玩耍。

  尖硬的鞋跟划破了柔嫩的皮肤,不多时公爵夫人臀内就被踩出道道血痕,小巧的菊肛更是被硬物划破,肛蕾翻出,肠壁鲜红的黏膜在鞋跟的戳弄下,不住发出叽叽的腻响。

  那应该是搅弄伤口的疼痛,即使以痛苦为乐的受虐狂也无法忍受。泰莉娅噘起屁股,大腿颤抖起来。

  薇诺拉褪下手套,翘起一根纤美的手指,在右手戒指的尖刺上一触,然后递到泰莉雅嘴边。

  泰莉雅激动得娇躯乱颤,接着扬首伸出香舌,无限期待地望着那根纤指。

  白嫩的指尖渗出一滴鲜血,接着越来越大。当血珠滴在公爵夫人舌上,美艳的贵妇用尽全身力气卷紧舌头,贪婪地吸吮着。那是来自主人的血液,她最珍贵的圣物。

  佐治终于明白过来,灾难究竟来自何方。

  「是的。」薇诺拉彷彿看穿了他的心意,「我就是你说的吸血鬼。」  

                23    吸血鬼,传说来自于该隐。他因为杀死了自己的兄弟,而遭到上帝的诅咒。在《圣经》裡,上帝给了他特殊的标记,将他逐到远方。于是有人说,该隐就是第一代吸血鬼,后来他的儿子们杀死了他,成为吸血鬼十三个氏族的祖先。

  但这个传说受了一些吸血鬼的质疑,他们认为,这份资料至少是不完整的,因为在十三个氏族中,至少有一个有证据并非是该隐的血缘。

  另一些吸血鬼则走得更远,他们根本不相信《圣经》的记载。这些吸血鬼大多拥有丰富的学识,甚至是历史和文字方面的专家。他们通过研究,将《圣经》驳斥得体无完肤。

  他们认为,从文本来说,《圣经》出现的时代远在埃及与巴比伦之后,作为证据是不可信的。有资料显示,最早的吸血鬼出现于埃及,甚至于巴比伦。为此他们不惜重金,前往尼罗河和幼发拉底河进行发掘。

  事实这些争论是从第六代吸血鬼之后才开始产生的,其实最简单也最可靠的方法,就是唤醒沉睡中的第二代吸血鬼,通过他们古老的记忆得知真相。

  不过谁也不敢这麽想。吸血鬼的能力总是随着生命的延长而增长,假如不是因为疯狂或弃世,他们几乎拥有无限的生命。经过数十个世纪的生存,第二代吸血鬼已经拥有神一般的力量。但他们都在不为人知的隐秘处沉睡,以迎接吸血鬼的「千年圣战。」

  对于他们来说,世间的一切都是小孩子玩的游戏。数十万人的生命和鲜血他们也不屑一顾,更不用说后辈们琐碎的考证。假如他们知道吸血鬼后裔在做这种无聊的事,很难想像他们的反应。

  而对于大多数人类来说,吸血鬼只是一个无法证实的传说。由于他们有着正常人一样的外表、言谈和举止,很难分辨出吸血鬼的真实身份。

  即使他们就存在于我们身边。

  公爵夫人抬起脸,在佐治腿上磨擦着,目光不断瞟向狩魔人滴血的胯间。对鲜血的渴望是吸血鬼的天性,但作为一名刚刚经过初拥的「儿童」,她必须要得到主人的允许才能进食。

  看着贵妇飢渴的神情,狩魔人终于明白,不可能背叛自己的泰莉雅为何会给了他致命一击。

  原因很简单。她的生命已经结束。

  薇诺拉昨天的探望只是一个借口,实质却是夺走了公爵夫人生命。

  却又给予她新的,永恆的生命。

  薇诺拉托起狩魔人僵硬的下巴,「你很有力量。可惜你没机会展示它了。」

  她的手指很凉,没有正常人的体温。

  「我会变成吸血鬼吗?一具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的尸体………」佐治恐惧地想。

  「不。」薇诺拉优雅地微笑着,「没有我们的血液,你只会死去,像阴沟裡的老鼠一样发臭。」

  当她的手指拂过眼帘,估治看到她指尖的伤口已经消失,完好如新。然后就是一片黑暗。       ***    ***    ***    ***    满月的银辉同时洒遍城堡的每一个角落。在城堡深处,看管萨普的火枪手也发现了异常。

  紧锁的房门内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他贴在门上听了会儿,那声音就像是熟透的豌豆撑裂了豆荚,发出细微的爆响。紧接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庞大压力透过房门、牆壁充溢出来。

  房门很厚,就算用斧头噼也要费一番工夫,但狩魔人还是谨慎地退开一步,架起火枪。

  漆成乳白色的房门勐然一震,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洞穿。木屑纷飞中,露出一条生满鬃毛的巨爪。那绝不是萨普的手,它色泽漆黑,筋骨象钢铁一样突起,有着鹰爪般锋利的指爪,穿透一扇木门就像撕裂纸片般毫不费力。

  冷汗打湿了火枪手的眉毛,他却顾不得抹拭。他端着火枪,紧张地瞄准房门上方怪物胸口的部位,点燃了引信。

  房门轰然粉碎,一个巨大的怪物从门框裡挤了出来。

  「呯」!

  枪弹脱膛而出,射进怪物的胸口。

  他是狩魔公会最优秀的火枪手,事实上他曾经做过龙骑兵的射击教官。这一枪无论是时间、准头,还是火药的装填量都无懈可击,足以击倒一头棕熊。

  但破门而出的生物比棕熊更强悍。它站在走廊裡,庞大的体型几乎佔据了整个空间。它四肢与人类相彷,但骨节粗大的惊人,皮肤黝黑,浑身佈满坚硬的毛髮。硕大的头颅完全不似人类,吻部突出,有着两对锋利的獠牙,假如要比较的话,更像是一条狼。

  狼人。被上帝诅咒的嗜血怪物。

  狼人挺起胸,有那麽一瞬间,火枪手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一位帝王,虽然无法与人类的面部相比,但它的神情是那麽的骄傲。在它宽阔的胸膛上,有一个还在冒烟的圆孔。

  它微微弯下腰,胸口铁铸般的肌肉勐然收紧。一隻钢製的弹丸从伤口滚出,掉在地毯上。

  火枪手端着火枪的双手颤抖起来,可以射穿全钢甲胃的一枪,竟然连怪物的肌肉都没有穿透。

  火枪手与狼人面对面站着,过了片刻,他才想起来拔出佩刀。

  狼人眼中射出一道可怕的光芒,它挥起手,利爪象刀锋一样从狩魔人身体中央掠过。火枪手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拦腰切成两断。

  狼人从火枪手鲜血狂喷的尸体上一跃而过,动作迅捷得没有沾上一滴血迹。       ***    ***    ***    ***    吕希娅刚走到楼梯口,准备接替帕尼西娅。听到枪声,她怔了一下,然后直接从楼梯上一跃而下,朝枪声传来处冲去。

  即使从猎手的角度衡量,吕希娅的反应也堪称优秀,当她冲进摆满凋塑的走廊,距离枪响的时间不超过十秒钟。她握紧剑柄,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战斗。

  忽然一个白色的影子从她身边掠过,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掠到走廊尽头,然后在空中一个急停,轻飘飘落在地毯上。

  走廊内静悄悄没有一丝声音,月光从一扇打开的房门映入,在黑暗中印下一块方形的光亮。火枪手倒在血泊中,被拦腰切断的尸体就像噩梦一样清晰。

  使吕希娅震惊的不仅仅是同伴的尸体,还有旁边那个女子。枪声响起时,她应该还在三楼的卧室。可现在,她却比自己更早抵达现场。

  穿着白色睡裙的黛蕾丝站在月光下,静静望着那具可怖的尸体。她赤着脚,脚下的长绒地毯丝毫没有下陷的迹象,轻盈得就像是一个幻影。然而她的容貌却如此真实。她垂着头,散乱的黑髮云丝般贴在鬓侧,裙下秀巧的纤足白淨如玉,纤美得令人嫉妒。

  黛蕾丝抬起眼,「它已经离开了。」

  「是谁?」

  明淨的黑眸朝旁边望去。那扇失去房门的门框大张着,裡面空无一人。

  「那个摩尔人?」

  黛蕾丝用沉默回答了女猎手的疑问。她转身推开走廊尽头的房门,那是她父亲的卧室。

  伯爵的房间依然保持着原样。那颗红宝石依然躺在枕头上,似乎在等待着哪只手将它捡起。

  黛蕾丝毫不迟疑地捡起红宝石,走到甲冑旁,取下甲冑手裡的长剑,将红宝石嵌在柄上。

  回归原位时,红宝石闪过一丝肉红的艳光,接着剑锋轻颤,发出一声奇怪的轻响,彷彿一声呻吟,又像是一声哀歎。仔细听去,又了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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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女充满褶皱的菊花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