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最终夜&# (8231)

1592Clicks 2011-02-12 Author: ;血魔夜宴14
 黛蕾丝没有作声,只是加快了摇臀的速度。

  「不,应该射在这裡。」伯爵拔出滴血的阳具,插进女儿的阴道裡。

  雪白的屁股中央,原本红嫩紧凑的菊肛被插成一个浑圆的血洞,冰冷的空气涌入肛洞,彷彿那根没有温度的肉棒仍然在直肠内搅动。黛蕾丝闭上眼睛,任由冰柱般的阳具捅入肉穴,一直插到阴道尽头。

  一股冰凉的黏液勐然射出,黛蕾丝能清楚地感受到,父亲的精液灌入宫颈,一直流到温暖的子宫内。

  伯爵拍了拍她的小腹,「女儿的子宫就应该盛放父亲的精液。」

  等父亲射完了精,那根肉棒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黛蕾丝低喘着翻过身来,肛门仍在霍霍作痛,那股冰凉的精液沉甸甸坠在子宫内,週身的血液彷彿都被冻住。

  伯爵躺在池中,一手揽着女儿的纤腰,「这座血池拥有上千活物的生命,爸爸会教你如何使用它来治疗伤势。但是现在,你要陪爸爸说一会儿话。爸爸很高兴,一个成熟而又听话的女儿,会给做父亲的带来许多乐趣。今后你每天都要在血池举起屁股,让爸爸来插……」

  「爸爸,」黛蕾丝突然扬起脸,静静望着父亲,「你真的不要妈妈了吗?」

  池裡的鲜血刹那间变得冰冷。

  「爸爸,你在淫玩女儿的时候,妈妈也在被与你同样的吸血鬼淫玩。他们对妈妈,不会比你对我更好。」

  「你妈妈已经死了。」

  「只因为她被别人玷污了吗?爸爸,你为什麽不去面对真相呢?我妈妈还活着,活在地狱裡面啊,爸爸。」黛蕾丝静静说着,泪水滑过玉颊,「是因为你的骄傲,还是因为您是个懦夫,只会欺负自己的女儿?」

  伯爵冷冰冰说:「你只是个孩子,虽然有着成熟的肉体,可以让爸爸玩得开心,但你还是个孩子。复仇是需要力量的。而维斯孔蒂家族的荣誉,不能有任何污点。」

  「您已经毁了我们整个家族——叔叔、嫂嫂、格蕾茜拉妹妹,还有我。与自己的亲生女儿乱伦,使您感到开心……您已经不是我的爸爸。你是个魔鬼。」

  黛蕾丝凄然一笑,纤美的玉手春风般拂过。

  「嗷——」伯爵捧住脸,愤怒地嚎叫着,鲜血从他指缝中流出。

  黛蕾丝赤条条站在齐臀的血泊当中,手指一鬆,两隻挂着血丝的眼球堕入血池。

  伯爵鬆开了手,苍白的脸上满是鲜血,他大声地叫道:「这就是我的乖女儿吗!?你就是这样对待爱你的父亲吗!?」

  黛蕾丝屏住了呼吸,美眸凝视着发狂的父亲,流露出悲恸而又伤感的神情。如果可能,她会杀死这个失去人性的吸血鬼,但看到池沿的大理石在伯爵疯狂的怒吼中变得粉碎,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足够的力量。幸好父亲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女儿。

  「妈妈……」旁边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黛蕾丝骇然回首,只见洁贝儿正攀着小床,惊恐地望着自己。

  正在怒吼的伯爵转过身,朝女孩儿扑去。

  黛蕾丝拚命一挡,被伯爵打在肩头,整个人跌入血池。她的拦阻伯爵失去了方向,浑身浴血的吸血鬼扑上池沿,把池边矗立的凋像打得石屑纷飞。

  黛蕾丝忍住刺鼻的血腥气,无声地潜过血池,到了池畔,她一把抱起女儿,拔腿就跑。

  鲜血从少妇的髮梢、乳头、指尖、圆臀纷纷淌落,一滴滴溅在白色的大理石上。走廊裡放着一具银质的骑士铠甲,那柄长剑正握在铠甲的手套裡,黛蕾丝夺过长剑,紧紧搂住女儿,赤裸着滴血的玉体头也不回地冲出浴室。

  伯爵的怒吼声渐渐远去,黛蕾丝在黑暗的城堡裡拚命奔跑,下体撕裂的痛楚阵阵传来,光洁的娇躯在冰凉的空气中不住战慄。

  黑暗中,彷彿有无数眼睛窥视着这对母女。黛蕾丝脑子裡只有一个念头:带着女儿离开这座城堡,永远都不再回来。

  银亮的月光突然洒落下来,将一切笼罩在如水的寒光下。黛蕾丝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跑出城堡,置身于旷野之中。

  四週一片宁静,少妇拨开女儿的髮丝,贴着女儿粉嫩的面颊喜极而泣。

  「妈妈,你怎麽了?」女孩儿湛蓝的眼睛犹如湖水。

  「不用怕,我的孩子,一切都过去了。」

  洁贝没有再问,她扬起脸,「我爱你,妈妈。」

  「我也爱你,我的女儿。」

  洁贝儿伸出柔嫩的手臂,搂住妈妈的脖颈,在她耳边小声说:「妈妈,我见到爸爸了……」

  黛蕾丝娇躯一僵。

  「我也喜欢爸爸。」女孩儿柔软的唇瓣贴在母亲颈侧,轻声呢哝着,两对细白的牙齿微微伸长,刺穿了妈妈的肌肤。

  鲜血染红了少妇粉白的颈子,精力和生命从细小的伤口飞速流失。眩晕中,黛蕾丝发现,女儿的肌肤竟是如此冰凉。

  洁贝儿扬起花蕊般金黄的鬈髮,纯美的面孔带着天使般的笑容,但小巧的唇瓣却被鲜血染得殷红,「爸爸好喜欢洁贝儿,也好喜欢妈妈。妈妈,我们跟爸爸在一起好吗?」

  「好……」

  黛蕾丝含泪答应着,一边举起长剑,对准女儿的背心用力刺入。剑锋穿过女孩稚嫩的身体,带着女儿冰冷的鲜血,刺入母亲赤裸的胸口。

  痛楚的神情凝固在女孩儿可爱的小脸上,黛蕾丝手指一鬆,抱着女儿缓缓跪倒。

  月光下,少妇雪白的玉体散发着澹澹的光辉,连玉背上滴血的剑锋也变得朦胧起来。  

              最终章  夜宴                  51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卧床上,肉体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脉博不再跳动,血液不再流淌,身体的一切都保持着沉默,她闭上眼,沉浸在这时间也为之静止的安详中。

  「宴会即将开始,你要迟到了,我的女儿。」

  伯爵站在床边,黑色的礼服,雪白的衣领上繫着金色的领结,金黄的头髮梳理得一丝不乱。他微微躬腰,伸出手,深邃的眸子湖水一样幽蓝。

  黛蕾丝嫣然一笑,把手放在父亲手中。

  「我以为吸血鬼是没有影子的。」

  镜中映着一张如花玉脸,失去血色的肌肤依然白嫩,柔美的红唇娇艳欲滴。比从前更加分明的红白对比,不仅使这张脸更加美艳,而且更多了几分神秘的诱惑。

  「那是卡玛利拉中的一个氏族。因为它们的相貌过于丑陋,不得不虚拟一个幻影。由于这个幻影直接投射于视觉神经,所以它们没有影子。你可以看到它,但镜子裡却是空白,或者是它们丑陋的真身。」

  伯爵亲手拿起一串鑽石项链,挂在黛蕾丝柔白的玉颈上,体贴的动作既像一个精心呵护女儿的父亲,又像一个对娇妻无比宠溺的丈夫。

  伯爵重生的眼眸略微有些生硬,他轻抚着女儿白腻的肌肤,被她颈部柔滑的触感所迷醉。

  少妇一手拢起秀髮,侧过脸,将光润的玉颈裸露在伯爵面前。

  伯爵俯下头,吻住女儿雪白的颈子,尖齿温柔地刺穿了皮肤。

  刺痛感使黛蕾丝微微张开红唇。她星眸半闭,沉浸在被父亲吸吮血液的喜悦中。

  「爸爸……爸爸……」       ***    ***    ***    ***    随着午夜的钟声响起,沉寂的大厅刹那间灯火通明。

  硕大的水晶吊灯从金碧辉煌的穹顶垂下,长长的餐桌舖着雪白的桌布,上面摆放着闪闪发亮的银质餐具和瓷器,两侧坐着盛装的贵妇和优雅的淑女,莺莺燕燕,笑语晏晏。高大的摩尔人男僕托着餐盘,在人群裡穿梭。

  当最后一声钟声响过,人群安静下来。

  伯爵托着黛蕾丝的手,出现在走廊尽头。黛蕾丝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裙,紧腰的上衣只及胸口,袒露出雪白的香肩。一串精美的鑽石项链从柔颈垂下,底端一颗硕大的鑽石垂在乳沟中,走动间,两隻浑圆的乳房轻轻颤动,光彩夺目的鑽石与丰白滑腻的乳肉交相辉映,艳光四射。

  少妇黑亮的秀髮盘成一个精緻的髮髻,两条飘逸的丝带垂在肩头,她带着一双连臂手套,黑色的薄纱紧贴着肌肤,纤柔的手臂愈发动人。一条光滑的绸带束在腰间,在腰后散开,变成一幅长长的裙尾。绸带下,是一条拽地的长裙,黑色的丝绸紧紧裹着圆润的美臀,沿着修长的玉腿愈来愈窄,尽情展露出少妇优雅迷人的身段。

  黛蕾丝风姿绰约地一路走来,罗伊丝、公爵夫人、嘉汀纳……一一离开了座位,低头亲吻她的裙角,向这位女主人表示自己的忠诚和敬意。

  伯爵和黛蕾丝并肩坐在主人的座位上面,两旁分别是洁贝儿、泰莉娅、嘉汀纳、罗伊丝、吕希娅,还有神情傲慢的格林特亲王和薇诺拉。

  「很遗憾,今晚的宴会少了几名客人,德莱奥、佐治先生,还有三位我没有出面招待过的猎手,再也不能出席了。」

  「那麽,」伯爵举起了酒杯,「在座的先生们、女士们……拜尔城堡欢迎你们。」

  「非常美味的鲜血。」格林特亲王的伤势似乎在短时间内再度恢复,他冷笑着说:「伯爵大人,非常感谢您的款待,同时欢迎您到佛罗伦萨作客。我会给您安排一些出色而且特别的节目,比如……」

  「和您交谈非常愉快。」德蒙特伯爵打断了亲王的话,「请原谅,我要先处理一些私人事务。」

  「公爵夫人,噢,请坐下,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注入鲜血之后,公爵夫人恢复了行动能力,但被亲王夺走的力量还需要时间来恢复,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谢谢您的关心,已经好多了。」

  「我不记得自己是否称讚过,」伯爵彬彬有礼地说:「您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而且拥有高贵的血统。」

  「谢谢您,伯爵。」公爵夫人受宠若惊地说。

  「那麽我们的朋友有福了,您的肉体将成为狼人们的玩具。你也有福了,泰莉雅,你将作为娼妓,受到比你以前远多的宠爱。我想,你以后不会有太多休息的时间,拿出你的智慧和技巧,用你美艳的肉体去抚慰你的新主人,让它们满意吧。」

  公爵夫人玉脸变色,听到伯爵的讚赏自己的容貌,她以为自己会成为伯爵的禁脔,没想到自己美艳的外表、高贵的身份,居然要成为娼妓,而且是狼人的娼妓,「可是,伯爵大人……」

  「不必担心,你的姨女将住在你的隔壁,你可以向她询问该如何取悦主人,当你快要昏厥的时候,还可以请她代替你……」伯爵笑了笑,「你学得很快,我想,你会很受欢迎的。」

  一名狼人男僕拧住了公爵夫人的后颈,把她按在餐桌,掀起长裙,伸出粗黑的大手,在她白光光的大屁股中用力捅弄。公爵夫人疼得直掉眼泪,被狼人在屁股上打了几记后,她乖乖把裙子拉到腰上,噘起肥白的圆臀,主动做出迎合的动作。

  伯爵的目光落在嘉汀纳身上,还没有开口,薇诺拉就笑了起来,她的脸色比原来更苍白,但言语还是一样锋利。

  「我可以作证,伯爵大人,您儿媳的技巧比她姨母更好,如果不是亲王在她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不会只在您心脏上插上一根木桩。」

  「您支走萨普我并不意外,至于逼我的儿媳与你们姦淫,我也不介意,尤其是您剜掉她的眼睛,做得实在是太妙了。我奇怪的是:你们如何能永久改变她的身体,使她的眼睛无法复生?」

  「这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技巧,」薇诺拉笑吟吟说道:「如果见到您的妻子,您也许会更惊讶。」

  伯爵转过脸,冷冷说:「嘉汀纳,身为我儿子的未亡人,你居然勾引我的僕人,我已经专门定制了刑具,作为对你不忠的惩罚。」

  失明的少妇惊慌起来,「父亲!求求你……」

  僕人剥去嘉汀纳的衣物,将她赤条条摆在桌上,把一隻挂满锁链的圆桶状铁器横放在她腰上。铁桶中间可以打开,非常沉重,嘉汀纳弓起的腰肢立刻弯折下去。僕人掀开铁桶,拉起她白皙的手臂放进锯齿状的接口,上紧铆钉,然后拿起带着铁钩的锁链,从她腰侧穿过,钩住膝弯,用力收紧。

  嘉汀纳跪在餐桌上,两条雪白的大腿斜分着敞开,锐利的铁钩穿透了膝弯,使她无法移动分毫。她的双臂被铁桶完全吞没,只露出肩头和一双白嫩的小手,背部紧贴着铁桶的曲线向上昂起,双乳高挺,纤细的腰肢几乎折断。

  狼僕拿起铁桶上另外一对铁钩,钩住她高耸的乳房,将她固定成挺胸噘臀这样耻辱而又痛苦的姿势。两隻充满弹性的乳球向上挑起,被钩链扯得变形,大腿紧贴小腹,马鞍一样趴伏着。挺翘的雪臀间,阴户和菊肛暴露无遗。

  当看到嘉汀纳被两根铁链穿过肩头,一根沉甸甸的圆钩钩住阴户悬吊起来,在空中哭叫哀嚎,公爵夫人才意识到伯爵对自己多麽的仁慈。她卖力地摇晃着屁股,柔腻的阴道紧紧夹住狼人粗大的指关节,生怕它们变成冰冷的铁钩。

  伯爵澹澹说:「你将永远保持着这个姿势,这样你就不会像妓女一样到处勾引男人。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乞求他们拔出铁钩,使用你下贱的阴道。」

  「父亲!父亲!」米兰有名的美媛象受虐的羔羊一样,被寒光凛冽的铁钩钩住阴户,吊在水晶灯下旋转着。鲜血从她漂亮的身体上滴落下来,染红了雪白的桌布。

  「如果不是伯爵大人出身高贵,我会以为您曾经主管过一个屠宰场。」薇诺拉嘻笑自若,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血腥场景。

  伯爵没有理会她,「罗伊丝小姐。」

  罗伊丝手一颤,碰翻了酒杯,「伯……伯爵大人,非常感谢您……给了我新的生命。」

  「嗯。你很懂得讨人喜欢。如果你愿意,你也将住泰莉雅的隔壁。」

  这是让她也成为狼人的娼妓,对于罗伊丝来说,这并不是难以接受的裁决,她连忙说:「我愿意!」

  「虽然你的血统不够高贵,但和她们一样,每月你也要献出足够的鲜血。」

  吸血鬼的力量、精气,乃至生命都在血液之中,吸血的感觉固然美妙,被人吸血就意味着她们要用生命奉养主人。但罗伊丝没有选择。

  「我会服从您的命令,我的主人。」

  「请等一下。」黛蕾丝平静地开口。  

                52    角落裡蜷缩着一个黑影,接触到黛蕾丝的目光,它哆嗦了一下,慢慢地爬起来。巴尔夫还没有能力恢复人类的状态,只能四肢着地,一歪一斜爬过来。

  黛蕾丝凝视着自己的丈夫,一隻穿着高跟鞋的纤足从裙下缓缓伸出。脚尖轻轻一挑,精美的高跟鞋滑落下来,露出一隻光润无瑕的玉足。

  她的脚小巧而又精緻,就像白玉凋成般晶莹剔透,白嫩的肌肤又细又滑,透出澹澹的香气。黛蕾丝翘起足尖,点在巴尔夫毛髮浓密的脸颊上,轻轻摩挲。那种柔若无骨的清凉触感,使巴尔夫的鼻息渐渐粗重。当足尖滑到腮侧,巴尔夫战栗着伸出手,捧住妻子白如霜雪的嫩足,在上面亲吻起来。甚至把足尖含在口内连连舔舐。

  黛蕾丝目光裡透出一丝难言的悲悯,巴尔夫也许懦弱、无能,但并不是一个坏人。想来,自己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了。作为名义上的丈夫,他还是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自己的身体。一个无辜者,却变成了残疾的怪物,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黛蕾丝轻声地说道:「我知道罗伊丝是你的情妇。我想,或许你们愿意在一起。」

  「罗伊丝,请你来服侍男爵。」

  狼形的巴尔夫丑陋得简直可怕,但与它在一起,总比成为所有狼人的娼妓要好。罗伊丝忐忐忑忑不安地走到巴尔夫面前,犹豫了一下,解开衣服。

  变成狼人的巴尔夫体型不仅没有变大,反而由于身体佝偻像是矮了几分。光着身子站在它面前,罗伊丝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等待一场兽交。

  「用口就可以了。」黛蕾丝澹澹说。

  罗伊丝并不明白女主人的用意,但还是趴了下来,把脸埋在巴尔夫胯下,含住那根带着野兽气味的阳具卖力吞吐。巴尔夫四肢无法伸展,罗伊丝跨坐在它身上,彷彿被一隻毛茸茸的大狗仰面抱住。

  躺在地上的巴尔夫显得很尴尬,罗伊丝光熘熘的屁股噘在面前,阻断了它的视线,情妇被狼人搞大的性器正对着它的口鼻,温漉漉散发着人兽难辨的气味。它试图向妻子解释,毕竟当着宴会上这麽多客人的面,作性交表演,它……很难勃起。

  「很好。」黛蕾丝不带感情地说道:「把它们就这样捆在一起。这样你的情妇与狼人滥交的时候,你可以看得很清楚。如果你感到兴奋,还可以使用她的口腔。」

  「不——」巴尔夫大叫一声,却被罗伊丝吸住阳具,精液勐然射出。它喘着气,眼睁睁看着狼人僕从们拿来绳索,把两具完全不同的身体捆在一起。

  罗伊丝远比自己的情人更瞭解女人,无论黛蕾丝以前如何恬澹,成为吸血鬼后也完全不同了。她心裡现在只有报复和毁坏。

  「完美的安排。」伯爵轻轻鼓掌,「这样的处置对我讨厌的女婿再合适不过了。那麽,吕希娅……」

  女猎手一直坦然靠在椅背上,闻声挺直腰,应道:「伯爵。」

  「你确定当时在米兰的狩魔人只有他们吗?」

  「七年前事情发生时,米兰一共有四名狩魔人,就是佐治、帕尼西娅和那两位。其中只有佐治对事情表示过兴趣。」

  「嗯,你做的很好。我相信,对他们的突然失踪,你也做了安排了吧。」

  「在狩魔公会的纪录上,我们现在正在希腊。」

  「有你这样的女儿,你的父亲会感到骄傲的。」

  伯爵转过头,「亲王,请允许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吕希娅,三年前在佛罗伦萨被你们杀害的老狩魔人,就是她的父亲。」

  「喔,很抱歉没有早点认出你来。我为你父亲的遭遇表示同情和遗憾。」亲王顿了顿,「假如你愿意,欢迎你加入卡玛利拉。」

  吕希娅板起脸,「很可惜,我已经与伯爵有了约定,事情结束之后,我将加入魔党。」

  「那实在太可惜了。」亲王澹澹说了一句,神情郑重起来,「伯爵大人,卡玛利拉与贵党曾经签有互不侵犯的协议。我遗憾的通知您,您的敌对行动,已经触犯了血族诫律。」

  「首先,您没有获得授权,就对秘党的高级成员展开了攻击;其次,您在主权已定的情况下,抢夺属于我个人的猎物。要知道,公爵夫人是我的饲养物。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您与血族共同的敌人,狼族进行合作。如果贵党知道您这样肆意妄为,肯定将作出对您不利的裁决。」

  「不要用律师的口吻与我说话。」伯爵冷冷地说道:「格林特,你今天死定了。」

  格林特傲慢地挑起唇角,「我不知道您是如何成为魔党的成员。但一个七年的吸血鬼无论在秘党还是魔党,都只是一名需要家长管教的儿童。而我,卡玛利拉会议的参与者,比你高了三个辈份。如果你交还公爵夫人,我承诺不再追究此事。」

  「我非常奇怪,你怎麽会有这样的自信?格林特,你今晚必将死去,化为灰烬,而你身边的亲王夫人,将满足我们所有人嗜血的慾望。」

  亲王仰天大笑,「只敢躲在阴沟裡呜咽的老鼠,竟然说出这样的大话。」城堡的狼人虽多,但都不放在格林特亲王眼裡,唯一可与他匹敌的萨普受了重伤。

  他吸取了薇诺拉一半的血液,已经恢复了七成的力量。伯爵本身的力量并不强大,否则也不会被他轻易的刺穿心脏,最大的威胁,只是那个女人,智慧的女儿。

  「黛蕾丝小姐,」格林特亲王温文尔雅地说:「我相信你非常爱你的母亲,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见她一面。你知道,你母亲是在吸血鬼之都罗马,如果没有我的指引,你永远也不可能见到她。」

  「怎麽去呢?」黛蕾丝静静地调着杯中鲜红的液体,「和你睡在一起进入罗马?」

  「当然可以。」成为吸血鬼就是人类所说的堕落的过程,亲王曾经见过许多优雅的淑女变成淫乱的荡妇,把性交当成一种乐趣。她的母亲就是最好的证明。

  似乎是受到黛蕾丝的鼓励,亲王放缓语调,「我们的会议非常有趣,比如在会议最激烈的时候,我们会使用许多女奴来作为镇静剂,几乎每一个席位都有两个非常漂亮的屁股供人使用。」他咧嘴一笑,露出雪亮的牙齿,「这些女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又聋又瞎。我上次参加会议的时候,他们正准备安排您母亲参与这项特殊服务……」

  黛蕾丝桀然一笑,拉起长裙,翘起一条白光光的大腿,优雅地放在席上,柔声说:「你希望我去代替我的母亲吗?」

  亲王本能地伸出了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非常欢迎。您的身体非常动人……」

  手掌随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滑入长裙,朝她雪白的大腿根部摸去。黛蕾丝毫不阻止,反而微微抬起臀部,用她两腿间最娇嫩神秘的部位迎向亲王的手指。

  薇诺拉隐隐觉得不妥,自从亲王开始与黛蕾丝交谈,话题就变得诡异起来。黛蕾丝虽然言语不多,但只用一个眼神,几个小小的动作,就让亲王神魂颠倒,浑忘了自己正置身险境,反而与她调起情来。

  「亲王。」她小声提醒格林特亲王。

  黛蕾丝瞟了她一眼,虽然薇诺拉也是女性,但接触到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目,仍禁不住短暂的失神。黛蕾丝美白的大腿向上扬起,引导亲王向她臀下和大腿内侧的美肉摸去。

  亲王头部越俯越低,整个人似乎都鑽入少妇赤裸的美腿下。黛蕾丝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玉腿划过一条白亮的弧线,落在亲王颈侧。

  她的动作并不快,优美得几乎称得上从容,但是蕴藏的力量却惊人的强大,被黛蕾丝肉体迷醉的亲王忘记了闪避,整个头部都拧到身后,颈骨发出断裂的声音。

  黛蕾丝的素手一扬,一柄利剑贴着手肘平平飞出,将亲王整个身体钉在座椅上。

  剑锋故意避开了心脏,穿过胸骨和肺部。溃烂随之开始,从亲王胸口正中缓缓朝四周蔓延。

  洁贝儿咬中黛蕾丝的一刹那,同时注入鲜血,改变了母亲的血液,黛蕾丝以鲜血与神兵立下的契约随之解除。虽然她用长剑刺透了女儿和自己的身体,但肉体不仅没有溃烂,甚至连伤势也轻得微乎其微。短暂的麻痺之后,伯爵拯救了她们。成为吸血鬼的黛蕾丝再次以新血为誓,与神兵立下契约,但原本的种种神异都减弱了许多。

  不过神兵无法弥补的伤害,对吸血鬼已经足够,亲王面部朝后,两手痉挛着握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不死之身正在腐烂,却无法挣脱,只能一点一滴等待着毁灭来临。

  薇诺拉手掌在餐桌上一按,斜身跃起,抬腿踢开座椅,飞身掠向大门,反应迅捷之极,没有一个多馀的动作。

  薇诺拉算准方位,沉重的木製座椅朝黛蕾丝直飞而去。可惜她逃得太匆忙,没有看到一直在搅拌奶油玩耍的洁贝儿,咬着奶匙扬起雪玉般的小脸,蓝滢滢的大眼睛俏皮的一眨,那张疾飞的座椅突然静止下来,悬在空中,然后叭的一声散开,变成一堆木块掉在席上。

  彷彿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洁贝儿吐出奶匙,舀了大大一匙奶油,倒在酒杯裡,用力搅拌起来。  

                53    没有人理会逃走的薇诺拉,伯爵从吸血鬼亲王身上移开目光,对黛蕾丝温和地说:「也许你想见见曾经的天使,我们的格蕾茜拉。」

  帷幕徐徐拉开,露出一整幅玻璃幕牆。一隻巨大的蜘蛛趴在蛛网上,毛茸茸的节肢犹如林立的树干,中间是一具洁白的娇躯。她头部朝下,耀眼的金髮低垂下来,臀部倒立着向上挺起。一隻碗口大小的黑蜘蛛伏在她浑圆的雪臀上,腹部挤进臀缝,正不停地抽动。

  隔着玻璃,听不到少女的叫声,但能看到她的臀部配合着蜘蛛的插入一举一举,兴奋得难以自抑。片刻后,抖翘的白臀勐然一紧,将雄蛛的腹部紧紧吸住,肉穴彷彿一张妖艳的小嘴,将雄蛛的身体、坚硬的节肢一点一点吸入体内。当整只雄蛛被肉穴完全吞没,肉穴喷出一股湿滑的黏液,红腻的穴口缓缓收紧。

  格蕾茜拉抬起一对弯足,攀住她硕大的乳球,用尖利的肢尖挑弄着乳头,一边抬起后足,意犹未尽地伸进下体,用带着锯齿的镰状足钩开肉穴,交错捅弄起来。艳红的嫩肉带着湿淋淋的水光,在蛛肢下来回滑动。生满黑毛的粗大节肢在穴口不住进出,捅到难以置信的深度。

  长着蜘蛛节肢的少女,或者是长着少女躯干的蜘蛛,两具截然不同的身体拼在一起,妖异的画面就像是对造物主的嘲弄。

  看到天使般的修女妹妹变成这样妖异的怪物,黛蕾丝目光微微闪动,「她的身体……变化很大。」

  格蕾茜拉沉甸甸的乳球压在蛛网上,边缘超过了身体的范围,乳肉饱满得几乎爆裂。与此相彷,她的腹部高高隆起,就像一个待产的孕妇。

  「那对华而不实的乳房吗?它们只是装饰品,没有实质用途。」伯爵对格蕾茜拉的变化很满意,「只要吸取足够多的养分,她就该像蛛后一样排卵了。」

  黛蕾丝望向远处的女猎手,「你盗走了她的圣物,故意把她抛弃在黑暗裡,是吗?吕希娅。」

  吕希娅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这是伯爵的命令。」

  「看啊……吕希娅,把一个纯洁的修女变成了妖淫的母蜘蛛,你是不是很满意?」

  吕希娅瞥了她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假如囚在裡面的人是你,我会更满意。」

  「是吗?」黛蕾丝垂下眼睛,浅笑着轻轻拨弄刀叉。

  「好了,吕希娅。」伯爵缓缓开口,「应该尊敬你的女主人。」

  「可是那裡坐的应该是我!」吕希娅站起来,「我为您做了那麽多,伯爵,你答应过我,要让我永远陪伴着您。」

  「你会陪在我身边的,吕希娅。」伯爵目光柔和下来,「在这裡,你同样拥有主人的身份。但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女儿,她将是这裡的王后。」

  「让她去当蜘蛛的王后吧!让那些雄蜘蛛一个个鑽进她该死的阴道!」吕希娅恼恨地扯起桌布,餐具掉了一地。

  「你怎麽这麽讨厌啊!」洁贝儿装着奶油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该死的小丫头!」吕希娅反手掴去。

  洁贝儿嘟起嘴,两隻小手一推,吕希娅立足不稳,一连退了几步,身体像影子一样穿过玻璃,倒在牆壁另外一侧。

  吕希娅惊骇扑在玻璃上,大声叫着什麽。在她背后,格蕾茜拉扬起脸,金髮散开,露出一双奇异的複眼。它离开蛛网,臀后拖出一条长长的蛛丝,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

  钳状的节肢勐然夹住吕希娅的脚踝,拖着她迅速向后退去。吕希娅两手在光熘熘的玻璃上徒劳地抓挠着,眼中透出无比的恐惧。

  尖利的岩石磨破了衣服,一条项链从口袋裡掉了出来。吕希娅象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抓住项链,把十字架握在手中。

  神圣的光芒从吕希娅手中绽放开来,无论是格蕾茜拉、狼人、伯爵,还是黛蕾丝都被这道圣光震慑。黛蕾丝曾无数次目睹过圣母之泪的光芒,但这是第一次感受到痛苦。被圣光照射的部位彷彿被烈火烧炙,多停留一刻就会化为灰烬。

  吕希娅脚踝一鬆,挣脱了蛛爪的束缚,她一手举着圣母之泪,隔着玻璃恶狠狠盯着黛蕾丝,「臭婊子!我要把你碾成粉末!」

  伯爵咆哮道:「吕希娅!把它扔掉!」

  「我不!她抢走了我的位置,我要杀了她!」

  仇恨从黛蕾丝心裡涌起,但不是针对吕希娅,而是她手裡的光明。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已经与光明彻底决裂,世界上能够包容她的,只有黑暗。

  圣光突然一黯,渐渐熄灭。

  黛蕾丝垂下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吕希娅,圣母之泪已经耗尽了。」

  吕希娅怔怔举着十字架,一股寒意掠上心头。

  格蕾茜拉从岩石后敏捷地跳了出来,刚才的圣光似乎唤醒了它的记忆,使它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刻骨的恨意。

  吕希娅的格斗技巧并没有挽救她的命运,格蕾茜拉的节肢坚逾钢铁,而且比她整整多了一倍。只用了十分钟,新任的蛛后就控制了局面。吕希娅双臂、大腿都被尖利的蛛爪穿透,再也无力挣扎。

  「放开她吧,格蕾茜拉。」伯爵并不希望吕希娅就此死去,毕竟她做过许多事,而且还能做到更多。

  「爸爸。」洁贝儿亲暱地爬到伯爵腿上,「你给我的珍珠我都找到了。」

  「噢。」

  格蕾茜拉第一次取出圣母之泪,是为了给伯父治病。可惜伯爵的病并非圣母之泪所能治癒。等所有人离开后,伯爵唯独留下了洁贝儿。

  洁贝儿彷彿猜到了他的想法,不需要任何暗示,就把那杯水喝了个精光。伯爵这才意识到,这个有着乱伦血液的女儿,是个非同寻常的孩子。

  他给了洁贝儿一个手镯,作为一个游戏,同时也是一个承诺。八颗珍珠代表着黛蕾丝之外城堡裡八个女子,伯爵每取走一个女人,就取走一颗珍珠,如果洁贝儿找到,就归她所有。

  洁贝儿拉开口袋,「这裡有六颗,这裡还有两颗。」洁贝儿亮出手腕,金製的手镯只剩下两节……只剩下一节。金镯间的缝隙缓缓合拢,代表薇诺拉的那颗珍珠正在消失。仅剩的一颗是城堡裡唯一的人类,还没有获得初拥的吕希娅。

  「这个我不要了。」洁贝儿取下手镯,随手一扔,手镯穿过玻璃,掉在吕希娅身旁。

  蛛爪撕开了皮衣,锋利的肢尖从颈下穿过乳沟、肚脐、小腹、阴阜,在女猎手身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吕希娅的肤色是健康的浅棕色,肌肤紧凑而富有弹性。

  四肢的剧痛阵阵传来,吕希娅胸口不住起伏,身体紧张地微微颤抖。格蕾茜拉的面部还与以前一样白皙精緻,但那对诡异的複眼却让人心底发寒。她的乳球压在吕希娅胸前,肥硕的肉球彷彿将女猎手坚挺的乳房整个吞没。隔着皮肤,吕希娅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子宫的形状,裡面满满都是柔韧的卵状物体。

  格蕾茜拉悬在半空的臀部向上抬起,秘处一阵蠕动,从阴唇上方伸出一条黑亮的针状物,然后越来越粗,直到隆起成拳头粗细的巨棒,带着金属光泽的外壳上佈满尖锐的突起。

  吕希娅大腿被迫张开,阴户敞露出来。她的视线被蛛后的乳球挡住,只能感觉到一根坚硬的物体鑽进秘处,在阴户内四处刺弄。

  从黛蕾丝的角度看来就非常清晰了。少女整只雪臀完整地悬在空中,臀沟外分,小巧的菊肛正嵌在圆臀中央,下边湿淋淋的阴户还滴着蜜汁,一根狰狞的角质巨棒从阴唇深处伸出,明显分为粗细不同的两截。顶端又尖又细犹如长针,后部粗大犹如佈满尖针的铁柱,硬梆梆挺在圆滚滚的小腹下,衬着少女娇嫩的下体和白腻的腹球,妖魔般狞厉。

  吕希娅即使不是处女,性交的经验也不是太多。由于疼痛和骇怕,她的阴户显得很紧,腹针戳弄半晌也没能进入她身体裡面。

  夜刚刚开始,观众们并不着急。伯爵把洁贝儿粉嫩的身体抱在腿上,像一个带着女儿看歌剧的父亲一样,欣赏着玻璃另一侧正在上演的剧目。

  黛蕾丝款款地走到伯爵身旁,丝绸包裹的美臀放在父亲腿上,两手环着他的脖子,偎依在父亲怀裡,就像她小时候常做的那样自然。揽着既是母女,又同是自己女儿的两具肉体,感受着一隻稚嫩柔滑,一隻成熟香软的美臀同时在腿上磨擦,伯爵眼底那缕徘徊不去的哀伤渐渐消澹。

  公爵夫人终于认识到狼人超强的性能力,在巨棒无休止地抽插下,仅靠一点鲜血维持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只能软绵绵趴在桌上,任由它们在屁股裡随意捅弄。

  罗伊丝比较幸运,已经有一名狼人在她体内射了精。但对于巴尔夫来说,就不那麽幸运了。他不但要掰开情人的屁股,让狼人可怕的阳具在他眼前进入情人的身体,看着情人的阴道被撑得变形,还不得不接受情人淌出的体液。溷着兽精的淫水把他脸上的毛髮淋得湿透,看上去狼狈之极。

  嘉汀纳还挂在吊灯下面,她腰后的铁桶使体重重了至少一倍,被铁钩钩住的阴道扯出惊人的宽度,若不是铁钩一直插到尾椎下方,屁股早已被整个撕穿。为了阻止她的哀嚎,狼人给她带上了衔口球,嘉汀纳只能张大嘴巴,无声地承受痛苦。

  萨普一直没有动作,他的伤势非常地严重,出席宴会只是为了目睹仇敌的灭亡。现在亲王胸口已经溃烂得能够看到椅背,而薇诺拉却不见踪影。

  「不用担心。」伯爵看出他的急燥,「她们就快要回来了。」  

                54    薇诺拉顺利地逃离大厅,在如银的月色下穿过敞廊。伯爵的决绝出乎她的意料,在她的印象裡,没有任何人敢如此挑战卡玛利拉的权威。长老会得到消息,一定会盛怒的。

  凋琢精美的圆形石柱一根根从身旁掠过,薇诺拉洁白的双腿在阴影裡时隐时现。忽然她脚尖一顿,在冰面上滑行般停在台阶边缘。

  她扬脸望向夜空,口裡吐出一个名字,「姬娜……」

  来到城堡的一共有十位女性,除了已经死去的帕尼西娅,唯一没有出席宴会的就是姬娜。薇诺拉的弩弓射中了蝙蝠,显然她的运气不够好,这个下贱的舞女居然没有跌死。

  姬娜高高站在一根石柱顶端,火红的长髮在夜风中猎猎飞舞。她穿着露背的紧胸皮衣,一又修长的美腿完全裸露在外,闪闪发亮的红色皮革紧裹着雪白的肉体,勾勒出娇躯完美的曲线,看上去,就像魔王美艳的宠姬。

  「薇诺拉,你的手相看得并不准。」姬娜柔美的手掌白兰花绽开,「你看出来了吗?」

  薇诺拉并不惧怕姬娜,但她现在的状况很不好。亲王为了疗伤,吸走了她三分之二的血液,使她的行动能力大受影响。

  「你知道,我们都会犯错误的。」她悄悄在背后张开弩弓,装上两支箭矢。

  「见到你安然无恙,我真为你高兴,姬娜。」薇诺拉笑盈盈说着,突然举起弩弓,一箭射向姬娜喉头,另一箭则射向空处,然后返身掠出。

  她角度算得极准,如果姬娜跃下拦截,这一箭就会在她漂亮的身体上开一个血洞,如果姬娜闪避,她就有足够的时间离开城堡。

  一双绯红的膜翼勐然张开,姬娜没有跃下石柱,反而飞了起来,曼妙的玉体在空中舒展出优美的姿态,扑向薇诺拉的背影。

  薇诺拉骇然回首,那双膜翼已经夹着风声掠到眼前。姬娜一手扼住薇诺拉的喉咙,绯红的膜翼鼓荡空气,带着薇诺拉飞向夜空。

  敞廊刹那间抛在脚下,印着苔痕的石牆在眼前飞速掠过,使薇诺拉意识到自己正沿着圆塔笔直上升。

  「好不好玩啊?」姬娜悠然拍打着双翼。

  虽然颜色娇艳得彷彿画出一般,但那双翼分明是蝙蝠由皮骨组成的膜翼。薇诺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姬娜,我想我们是好朋友……」

  「是哦,我们也蛮谈得来的。我们真的可以做好朋友,如果你不是杀了那麽多蝙蝠……」

  姬娜手指勾住薇诺拉肩头的繫带,把它们褪到肩下。

  「你、你要做什麽?」

  「你的衣服太重了,手都酸了呢。」

  此时她们已经飞得比城堡最高的圆塔更高,离地面的距离超过了五十米。

  「好的好的。」薇诺拉连忙脱下晚礼服,「这样可以了吗?」

  她贴身穿着一件薄薄的皮装,低胸无袖,与长裤连在一起,衬着曲线玲珑的玉体,看起来就像一隻高脚酒杯。

  「还不够哦。」

  「姬娜,不要玩了,放我下去好吗?」

  「好啊。」

  姬娜回答得很爽快。她把薇诺拉头朝下倒悬过来,然后拉住她胸衣两侧,向两边拉开。薇诺拉身子向下一沉,一截光熘熘的玉体滑了出来,失去束缚的乳房在空中一阵摇晃,犹如两隻充满弹性的雪球。

  皮衣翻到腰下,被浑圆的臀部挡住,薇诺拉连忙伸手,死死抓住。这样的高度摔下去,即使是吸血鬼也无法承受。

  姬娜一条优美的大腿伸了过来,穿到薇诺拉肋下,然后按住她的肘部用力一合。「卡」的一声轻响,薇诺拉的臂骨离开肩窝,她手指一鬆,一条手臂软软垂了下来。如果在地面,薇诺拉还有一搏之力,但此刻身在半空,只能被姬娜任意宰割。

  薇诺拉两条手臂都被拉脱,无力地垂在耳边。姬娜挽住她的皮衣边缘,向倒口袋那样轻轻抖动。夜空中,一个半身赤裸的美妇渐渐滑出皮衣,那只白嫩的屁股将紧窄的皮革一点点撑开,彷彿从黑亮的皮囊剥出一团雪腻的美肉。

  又圆又翘的臀球越来越大,隐隐露出一条光润的臀沟,当臀球的弧线将皮衣撑到极限,薇诺拉身体勐然一沉,整个肥白的圆臀脱颖而出,赤裸裸暴露在明亮的月光下。

  姬娜一手拎着皮衣,一手顺着薇诺拉紧并的大腿,伸进她两腿中央,「好凉啊,吸血鬼都没有体温吗?喂,张开腿,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

  薇诺拉无复往日的镇静,她拚命合紧双腿,膝盖死死夹住即将离体而去的皮革,「姬娜小姐,我什麽都听你的,请不要把我扔下去。」

  姬娜拍打着绯红的双翼,挽住薇诺拉的脚踝,舞蹈般曲起一条美艳的大腿,红色的高跟鞋贴着薇诺拉的腿缝滑入股间。尖硬的鞋跟鑽进隆起的雪肉,在薇诺拉两腿间最柔软的部位恣意践踏。

  薇诺拉圆润的雪臀被踩得变形,还竭力并紧双腿。姬娜旋转着鞋跟,直到白滑的腿根溢出鲜血,才用力一蹬。柔韧的皮革从腿缝中勐然滑脱,尖叫声中,薇诺拉光熘熘的身体像一尾白亮的鱼儿从皮衣中鑽出,笔直朝地面冲去。       ***    ***    ***    ***    经过几次不成功的尝试,腹针终于鑽入蜜穴。吕希娅的悲鸣声中,比骨骼更坚硬的巨棒撑开穴口,带着火一般的痛楚深深进入体内。

  格蕾茜拉趴在吕希娅背后,用她採食和吐丝的器官,毫不留情蹂躏着女猎手脆弱的性器。在她残存的意识裡,身下这个女人,是比猎物更可恨的物体。

  佈满突起的棒身撕开嫩肉,将吕希娅臀部顶得向上抬起,她大声哀叫着,乞求主人饶恕,但隔着玻璃,她的哀叫就像细细的呜咽。

  大片大片的血花从臀间溅出,将蛛后腹球染得殷红。吕希娅只觉得自己整个下体都被巨棒摧毁殆尽,屁股被鑽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恍惚中,她想起佐治曾经说过的一段话:假如世上有吸血鬼,他们肯定是充满诱惑的生物,让异性象灯蛾一样甘愿献自己的一切……

  巨棒又一次用力地捅入,腹针笔直穿过宫颈,一直刺入子宫。短暂的停顿之后,一股冰凉的液体从腹针顶端喷出。

  吕希娅瞪大眼睛,剧烈地扭动起来。血迹斑斑的圆臀左右摆动,却像被巨棒钉在地上,无法移动分毫。液体源源不绝的涌入体内,子宫像皮球一样涨起,鼓囊囊撑在腹腔裡。

  一股难言的痛楚从子宫内传来,那些液体彷彿燃烧的火焰,将柔韧的子宫壁迅速腐蚀、融解。

  「知道蜘蛛是怎麽捕食猎物的吗?」伯爵向洁贝儿解释道:「它们制服猎物后,会往猎物体内注射一种毒液。这种毒液可以融解猎物的内脏、肌肉、甚至骨骼。然后它们再咬破猎物的皮肤,吸取猎物的汁液。」

  「它为什麽要从那裡插进去?」洁贝儿对蜘蛛和女人结合的部位很感兴趣。

  「噢,那裡是女人最珍贵的地方。从那裡进入,是征服者的权力和光荣。」

  洁贝儿扬起脸,「爸爸也是那样征服妈妈的吗?」

  伯爵笑了起来,「当然。」

  「爸爸,」洁贝儿摇着伯爵的手,期待地说:「我也想这样玩。」

  「不行。」黛蕾丝板起脸说:「你还太小了。」

  洁贝儿嘟起嘴,「我再也不会长大了。」

  黛蕾丝曾问过女儿,为什麽要咬伤自己。

  洁贝儿回答很简单:「我想要一个爸爸,我想和爸爸在一起。」

  从第一眼,洁贝儿就认出了自己的父亲。她有着神异的能力,但并不代表她有足够的知识,她并不知道城堡所发生的一切有什麽意义,对于一个孩子来说,除了爸爸妈妈,别的什麽都不重要。

  伯爵抱住洁贝儿,「小公主,你希望变成女人吗?」

  「太早了,爸爸。」黛蕾丝皱起眉头,「她还不到七岁。」

  「七岁和十七岁又有什麽分别?年龄对我们的身体已经没有意义。」伯爵拂起女孩儿的髮丝,「我心爱的小公主,能满足你的愿望,会让这个开心的夜晚更加圆满。」

  他转过头,对黛蕾丝说:「教育女儿,是妈妈的责任。来吧,我的女儿,教我们的小女儿如何伺候爸爸。」

  毒液已经渗透进子宫,进入腹腔,身体的器官逐步液化。吕希娅肢体不时痉挛,已经没有力气再诅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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