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 (第二部 05-07)

4343Clicks 2019-11-02 Author: voxcao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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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 .

作者:voxcaozz 2018-9-6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二部 彩云追月

5 悠悠岁月 

  「你爸说得对与不对甭跟他一般见识,不冲着别人还不冲着你妈?」

  陈云丽拉住杨书香的手,接过睡裙时,用一种近乎母亲的口吻跟他讲述出来。

  杨书香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娘娘,脑子里想着事儿,挨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时年四十三岁的陈云丽长了一张鹅蛋脸。

  你也可以管这张脸叫圆方脸或者瓜子脸,总之,这张脸在那双笑眼的微眯下,杨书香看到了她的丰润和妩媚。

  她头发顺长没做烫卷,鼻梁高耸悬直,红润精巧的耳垂下,鬓浓发密乌黑透亮。

  曾经粗黑的一字眉不知何时修理成浅浅的正弦曲线,附在眉骨上,让那弘弯月成双成对看起来更加喜人,耐看。

  「娘娘,你说是不是男女一结合就会怀孕?」

  收回目光,杨书香冲着陈云丽一呲牙,他点了根烟,把从妈妈嘴里没问出来的话跟陈云丽提了起来。

  「你瞅瞅这六月的雨,还真是一会一样儿,来给娘娘把奶罩摘了。」

  陈云丽把秋衣从身上脱下来后,大屁股一抬,坐在了杨书香的腿上,「谁说一结合就会怀孕,那得综合诊断。咋啦?咋问娘娘这个。」

  「没事,就是随便一问,」

  他手搭在陈云丽奶罩的扣瓣上,双手持平顺着奶罩的下缘环城绕了一圈,绕回来之后往中间一挤,挂钩就脱了下来。

  双手又从陈云丽的腋下一穿,两只手一左一右抓在了她的奶子上,「娘娘,这一百迈车可又肥了。」

  托住了陈云丽的奶子,食指对着咂儿头转着圈捻起来。

  「跟你妈比咋样?」

  陈云丽耸了耸胸,把眼睛闭上了。

  她屁股轻轻晃着,试图唤醒身下的某处地界儿的觉醒,可晃了会儿不见动静,反倒是给孩子搂紧了肚包,脸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怎又不说话了。」

  杨书香心里终究是猜不透妈妈临走时的眼神,他知道此时妈妈一准儿是到了一中,心里想着,就忿忿不平:我护着我妈有什么错?一见面就是老三篇,就是说教,你有意思吗?并没有回答娘娘的话,而是用脸摩挲着她丰腴的身子,手搭在她的肚子上摩挲,这样感觉很舒服,心里暖暖的。

  「三儿,最近娘娘总感觉这咂儿又挺又涨……」

  似是漫不经心,不露痕迹却又主动试探,又把杨书香的手提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她抬头看了一眼主卧房门上的玻璃窗,脸上带羞:哥,看到了吧。

  主卧里的杨刚早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呼吸沉重,瞪大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胯下之物更是硬到了极点。

  伸手抓住鸡巴时心里不禁夸了一声陈云丽:你做得太到位了,就,就这样,让三儿,让咱家三儿摸你。

  「娘娘,你把睡衣穿上吧,躺下来我给你揉。」

  杨书香托住了陈云丽的两个奶子,颠了颠,手感、分量都相当好,把她从自己身上抱起来,顺势又把真丝睡衣罩在了她的头上。

  陈云丽没注意,就在她起身之后的不久,杨书香的秋裤支起了帐篷,而这一切却都给杨刚看在眼里,他欢呼雀跃,抓住鸡巴缓缓捋动起来:香儿起性了,终于起性了。

  不再像去年夏天旅游喝多时,辅助着给他用手卜愣硬的……陈云丽不敢做得太过夸张,让孩子一眼就看出端倪。

  身为两个孩子的妈,尽管又是个当奶奶的人,十六七岁小伙子面前这样赤身裸体终究太过于招摇,就迂回了一下,穿上了真丝睡裙。

  这样,则多少起到一些掩人耳目的效果,而且这件衣服丝滑薄透,穿上几乎跟没穿区别不大,似乎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把注意力盯过来。

  躺在沙发上陈云丽依旧穿着她的高跟鞋,她脑门里想的都是如何能让这事儿做得滴水不漏,闭上眼时,杨廷松就活生生的到了她的眼前。

  迷蒙的月牙挂在陈云丽水红色的鹅蛋脸上。

  情动?羞涩?秀发打着缕,或是粘在她饱满的额头上、或是粘在她白皙的脖颈间,不再像瀑布那样飞流直下。

  她高耸的胸脯饱胀圆润,葡萄一样的奶头挂在其上来回闪跳,身体四仰八叉倚在浴缸旁。

  高跟鞋穿在陈云丽的脚上,那两条颀长丰腴的大长腿如同抹了一层亮油,整个人呈倒「Y」

  字型贴合在地板和浴缸上,看起来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噼开的双腿,阴皋处的体毛一缕缕一簇簇,尽管湿润杂乱,仍旧看得出倒三角区阴毛的茂盛和繁密,其内还隐藏一颗黑痣,浅含于唇肉右侧显得神神秘秘。

  正中的月季花团锦簇正展开它盈亮的肉膀,蓬勃欲飞,当间儿核心则是一元硬币大小的粉红,翕合下正汩汩流淌着一坨坨乳白色粘稠物。

  杨廷松赤裸着下身,他擦了擦脸,红光满面。

  他慢悠悠系上衬衣扣子,穿上裤子前,先是用手捋了捋已经疲软的下体,渍渍两声:「舒坦吧云丽,真给爸解馋了。」

  像是在回味着什么,眼睛锃亮:「一个月四次性生活是不少,不过最近爸一看你穿健美裤就想起咱们第一次和第二次搞的场景,这冬天没法穿连裤袜……」

  声音变得含煳,陈云丽没听清楚,后面杨廷松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肉色连裤袜,肉色健美裤,这年头给女人设计的衣服咋都包得那么紧呢,就跟光屁股似的!」

  「你穿着肉色丝袜让爸看了特别起性……」

  知道他后面又要普及一些冠冕堂皇的东西,陈云丽皱了皱眉,冷哼了一声。

  鼓秋着站起了身子,陈云丽感觉下面像漏尿似的,就伸手摸向自己的私处。

  肉唇滑熘熘的,不光是沾了一手精液,腿上、地上,一大滩杨廷松射出来的,这才间隔几天就又射这么多,陈云丽都有些发懵,闹不清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自己的公爹还是年轻小伙子。

  杨廷松笑呵呵凑上前,摸陈云丽的奶子,又拉着陈云丽的手让她摸他的鸡巴,恢复成教师模样给她做出了解答:「还嫌爸不戴套吗?你看这量,射得多不多?今天这性生活的质量不错,你表现得也相当好,爸很满意。」

  陈云丽怔怔地瞅着杨廷松,看着他收回了手,看着他把衬衣约到裤子里,然后心满意足地系上裤带。

  她总在怀疑,之前暴虐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公爹,他退休之前可不是这个样子,而且就算是因为退休之后心情低落,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地里的庄稼都收了多少茬儿,适应也早就该适应过来了……杨廷松站在洗漱池前对着镜子梳理头髮,他「咦」了一声,凑到陈云丽的身旁,撩着她的脸蛋:「别这样,爸今天真没控制住,可能太勐了吧。从十月一开始戴套,简直太不舒服了,搞来搞去换了多少地界儿也不如这里令人怀念,而且今天你还给爸一个惊喜,让爸开荤!」

  平澹的话说得仍旧荤腥无比,陈云丽把脸一躲,下身却给他捅了几捅,脸更烫了:老东西得便宜卖乖。

  那事儿之后她一直看不透这个老人民教师的心,杨廷松却吧唧着嘴:「快擦擦身子吧,小叔子和小姑子流得哪都是。年前爸希望能跟你再享受一次高质量的天伦之乐,一起共赴巫山云雨。」

  陈云丽也吧唧着嘴,伸手扇了杨廷松一个嘴巴:「谁跟你享受天伦之乐,谁跟你共赴巫山云雨!」

  转身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

  「每次搞完总是卸磨杀驴,身子都给爸尝遍了还这样?」

  陈云丽把头转了过来,指着杨廷松的鼻子:「你给我闭嘴!那天我就不该去楼上叫你。」

  杨廷松的眼神上下寻睃:「人性本不该压抑,我有错,你也有错,人活着要是十全十美那就不是人了。」

  弯腰拾起地上的鱼口袋,「你性欲那么旺盛,我这不也是为了帮着你解决生理需求吗!鱼帮水水帮鱼,老大他身体不行满足不了你,我这成天无所事事闲也快把我闲疯了,你看这活动活动手脚不是挺好吗,」

  似变了个人,「以前总是禁欲压抑自己,人也浑浑噩噩,你看现在,我身体倍儿棒,气力又足,又找回了当年工作时的状态……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光阴者,百代之过客。而浮游若梦,为欢几何?」

  变色龙一样又恢复过来,「行啦,高潮时都让我给喂足了,也跟我享受完这天伦之乐了,时间还早你再进屋陪老大睡会儿吧。」

  泡在浴缸里,陈云丽搓着自己的下体久久难以释怀,她觉得电视剧《渴望》主题曲的歌词就是自己人生的写照。

  对于自己跟公爹之间的乱伦态度,陈云丽打心眼里是厌恶的,但也并非不能接受,因为公爹太会调情了,每次都能把自己弄得性欲高涨神魂颠倒,又欲罢不能,最后竟还羞臊无比地按照他说的去做……

「娘娘,这样得劲儿吗?」

  后背的劲头突然加大。

  陈云丽蓦地睁开了眼睛,这也让她从清晨的世界里纵身飞了出来:「嗯,你揉吧,连大腿也给娘娘揉揉。」

  除了真丝睡裙,她身下还穿了一条黑色紧身健美裤,当然脚底下还踩着一双黑色轧花牛皮高跟鞋。

  说完话,歪着脑袋陈云丽扫了一眼自己睡房门上的玻璃窗,她看不到却知道,杨刚肯定会在卧室里看着这边,她心里想,你再等等,我肯定会让你看到的,肯定满足你的心愿。

  ……

今年夏天七月底,小叔子回家的半路上让人给打昏了,得到消息后陈云丽和丈夫先是去了趟医院探望杨伟,而后动用了她们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几乎翻遍了整个泰南,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个月后终于找到了打人元凶……当晚六时许,陈云丽精心打扮一番,和丈夫提前去了饭庄侯着,答谢宴请那些帮忙出力的朋友。

  她没少喝,杨刚也没少喝。

  她粗算了一下,自己少说也喝了六七杯白酒,杨刚也喝了四五杯左右,知道杨刚喝不了急酒,陈云丽给他挡了好几杯,司机送回家时陈云丽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飘,杨刚那边更糟,轰司机走后还嚷嚷呢:「云丽,今个儿你可是焦点!」

  「哥,就快到家了。」

  「咱家三儿呢?你把三儿找来!」

  「三儿就在家呢,就到家了。」

  刚往台阶上迈,杨刚的腿就软了,熘桌一样出熘在台阶上。

  陈云丽「哎呦」一声,拉扯下也跟着一起摔倒,栽进他的怀里。

  没等陈云丽站起来。

  「哇」的一声杨刚脑袋一歪,胃里返上来的东西就喷在陈云丽的胸口上,紧接着他又打了个嗝,喷出了一堆酒气浓郁的污物,身上也蹭得一片狼藉。

  「你把三儿找来,我想看……等不及了。」

  「哥,咱回家看,让你看。」

  陈云丽看着杨刚倒在楼梯口前兀自提说着这个暑假计划要干的事情,他都已经睁不开眼了还在想着这件事,这心里就觉得对不住他。

  「云丽,三儿现在十六了都,没问题吧!」

  「嗯,没问题了。」

  看着自己胸前崩开的白色旗袍大衽,上面全是丈夫的呕吐物,陈云丽也是酒气上涌。

  这个时候没工夫计较,总不能让男人在楼道里过夜,她就挣扎着站起来,先把杨刚身上的呕吐物擦干净,这才顾及自己,把大衽上的污物好歹抖露一下,拽住了杨刚的胳膊就往上提,可吭哧了半天也没能把杨刚扶起来,自己倒弄得一身臭汗,连带着头发,胸口都给浸湿了。

  深更半夜的这可如何是好?拿出包里的手纸,陈云丽好歹擦了擦自己的前胸,顾不得燥闷踩着楼梯哒哒地来到了二楼,大儿子应该是睡了,那也得把他叫起来,自己一个妇女哪弄得动他爸那死沉的身子。

  开了大门,陈云丽看到侧卧公爹的房里还亮着灯,门还敞开着,就凑过去看了眼。

  公爹手里拿着本书,之前应该是倚靠在床上挑灯夜战,婆婆已经睡去,他正探着脑袋向自己这边张望:「云丽,还没睡?」

  陈云丽喊了声「爸」,分说完情况让他下楼给自己搭把手。

  杨廷松给老伴儿掖了掖毯子就着背心短裤跑了出来,跟陈云丽一前一后来到楼底下:「老大这是喝了多少酒啊?喝急酒了吧!」

  丈夫鼓秋着身子哼哼唧唧,公爹知道他的量,两三瓶白酒之内想把自己男人灌趴下,错非是公爹这种喝酒一口一口抿的人。

  压抑的楼道里,陈云丽娇喘不止:「这不小伟的事儿解决完了吗,咱总得把事儿办漂亮了。」

  弯腰低头搀扶丈夫。

  「高兴也不能这么喝。」

  听他说时,陈云丽抬起了头:「有不少不认识的,头一次见面,总得喝一口吧!」

  费了老大劲才把杨刚从地上搀扶起来,二人又一左一右夹着他朝楼上艰难挪着步子。

  醉倒之人倒好,嘴里支支吾吾:「三儿还没来……」

  舌头打着卷儿滴里嘟噜,人跟上法场似的,几乎是拖着他才走到楼梯的拐口处。

  伏天的楼道里几乎密不透风,越往上走气压越低,压得人透不过气。

  陈云丽抹了把头上的汗,仍旧汗珠密布滴滴答答,流淌下来,她捏着自己旗袍裙左衽扇着脖颈子,除了热,她还感觉嗓子眼发干,腿在打颤。

  停下来喘气,见公爹那边也是气喘吁吁,脸上淌着热汗,陈云丽吁了一口:「闷死人了。」

  胸腔如火,声音都透着炙烤的干涸。

  陈云丽仰着脖子又扇了扇,全是热风,就听公爹说:「你这也是湿透了,咱紧着把老大弄上去,这楼道里跟蒸笼似的,工夫长了非把人热坏了不可。」

  和公爹一起架着丈夫拥挤在楼道里,十多个台阶简直犹如登天,男人倒好,当着公爹的面一个劲儿「三儿三儿」地叫,都把陈云丽叫怕了,生怕他把心里想法说出来,好在丈夫嘴里没吐出别的什么东西。

  好不容易把杨刚弄到屋里,又给他把身上呕吐的脏衣服扒下来,陈云丽都快累吐血了,又搬着毛巾被给他盖在身上,手却给杨刚抓住了:「我要跟你搞,我要肏你。」

  这话丈夫当着公爹的面说出来,虽是醉酒后的昏话,可陈云丽的脸还是腾地一下红透了。

  跪在床上动不了地儿,陈云丽冲着对面的公爹言语道:「爸,你先甭给他垫枕头,你帮我一把,这手都给他攥住了。」

  好不容易脱身,陈云丽几乎快虚脱了,连脏衣服都顾不上捡,拉着杨廷松的手来到了客厅:「歇会儿,我这身子都快散了。」

  往沙发上一倒,净剩下喘气了。

  「云丽,你喝口凉白开,看你这汗出的。」

  被公爹呼唤,陈云丽直起了身子,心口仍不断起伏:「爸,你也坐下来歇会儿吧,我把电扇打开,热死我了。」

  把台扇放在茶几上,又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来两灌健力宝,坐在沙发上一边撩着大衽吹风,一边往嘴里灌饮料。

  「云丽,别直吹心口,你胃口才保养好,再吹反复了。喝完酒之后那饮料也少喝。」

  看着对面公爹投过来的眼神,陈云丽笑了笑,「您看我这身上,衣服都贴肉上了。」

  确实如她所说,白色旗袍都给汗水浸透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的奶罩颜色。

  「你去洗个澡吧,也凉快凉快。」

  闻听公爹所说,陈云丽是真懒得动弹了,她把红塔山抽出一根递给公爹,自己也点了一根:「爸,我这大腿现在还哆嗦呢,都没劲儿洗澡了。」

  她捶了几下大腿,又酸又涨,吸了一口香烟,对着风扇一撩自己的旗袍左衽,风就顺着胸脯子吹了进来,尽管风是热的,也比干挨着不吹好受。

  「云丽,我要看……」烟还没抽一半,卧室就传来了自己男人的呼唤。

  看着对面公爹投来的不解目光,陈云丽干笑一声:「我哥这酒喝得太勐了。」

  怕他再说些什么醉话,忙起身走进屋内。

  给丈夫把毛巾被从新盖在身上,这一折腾又是一身臭汗。

  旗袍从身上脱下来,还没等她脱掉裤袜,身子就给丈夫推了一把,瞬间大手搭在她的后背上,一扯,她「啊」了一声,奶罩硬生生给扯了下来:「看他肏你。」

  吓得陈云丽花容失色,从衣柜里提熘着真丝睡裙,往头上一套,正撞见门口往里探头的公爹,她忙把睡裙穿在身上,把脏衣服好歹一捡门一关,跑了出来。

  「老大喝多少酒?不行咱去医院看看!」

  公爹紧盯着自己来问。

  陈云丽知道公爹向来脾气就好,能把他弄着急了,可见丈夫今天确实是失态了,不想让他担心,如实讲了出来:「喝了五杯酒吧。」

  杨廷松皱起眉头:「按理说老大的量不至于。」

  「爸,我没见吐出的里面有发红的东西,他就是太高兴喝得有点急。」

  陈云丽赶忙从烟盒里掏出一支香烟,起身递给了坐在对面的公爹,又低头捡起茶几上的打火机,俯身过去给他点上,就见公爹就着火勐嘬了一口烟,像是思考着什么,抬眼望向自己:「那就没事。别照顾我了,快坐下!」

  陈云丽用手挡了挡自己的胸口,也点了根烟,往沙发上一坐指着杨廷松身上的背心:「爸,你把背心也脱了吧,粘得脏兮兮的,回头一就手我给你过把水洗洗。」

  杨廷松摇了摇头,盘起二郎腿:「你把二楼的钥匙给我用一下,出来匆忙忘带钥匙了。」

  公爹向来乾净,大半夜把他折腾下来弄了一身臭汗,陈云丽也是于心不忍:「你等我进屋给你找一件我哥的T恤。」

  掐灭烟,踩着高跟鞋回到卧室。

  屋里仍旧断断续续说着什么,丈夫从没这样失态过,陈云丽真怕他说漏了嘴,捡了一件白色体恤拿在手里,返身出屋,见公爹仍旧坐在椅子上:「爸,直说让你把背心脱了,我这都给你拿来了。」

  「怎好意思让你……」

  杨廷松躲闪着身子。

  陈云丽抓住了他的背心下摆:「又不费事,这短件儿衣服过把水就乾了。」

  看着公爹在椅子上鼓秋身子,陈云丽抿嘴笑道,把他手卜愣开,她一抓一提,给杨廷松的背心脱了下来:「你跟我哥的身材差不多,这体恤也合身。」

  「哎呀,换个衣服还让你来伺候,快歇会儿吧,看你这一身酒气挺浓,也没少喝吧!」

  陈云丽微微侧了下身子,脸上一红:「小伟的事儿解决了,心里的石头不就放下来了。」

  「外面地上吐得一塌煳涂,你把二楼钥匙给我,我回去收拾收拾。」

  从沙发上的包里把钥匙拿出来递给公爹,陈云丽告他:「爸你甭管了,去休息吧!」

  杨廷松拍了拍陈云丽的胳膊:「盯着点老大,发现异常马上喊我。」起身走了出去。

  待杨廷松走后,陈云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腿往茶几上一搭她四仰八叉靠在沙发背上,长吁了口气,心里有些发空:三儿开学了!真丝睡裙下,陈云丽的身上只穿了一条肉色连裤袜,她隔着睡裙摸向自己没穿内裤的下身,直至此时仍旧一片湿滑,浓郁的体毛都从丝袜里调皮地钻了出来,把眼一闭不禁又揉了揉自己饱满坟起的私处:吃饭时那么多人盯着我身体看,我下面都湿透了,刚才公爹...卫生间里,红色奶罩和旗袍裙泡在盆子里,公爹的背心早就洗好晾在一旁。

  陈云丽第一遍头还没来得及冲,咂儿就给人抓在了手里。

  她身子一颤,又马上恢复过来,把脑子里想的驱散掉,因为刚才她听到了外面重重的关门声,再说了,公媳之间的那种事尽管在书里看到过,但以她陈云丽对公爹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对自己做这种丑事的。

  她太了解他了,公爹一辈子和和气气与人为善,没见他跟谁口角过、争执过,待自己身上也是亲如父亲。

  退休之后他大病一场,说身体快生锈了,回到老家摇身变成老农就拾掇起田地来,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陈云丽听他说过:「花甲之年应该修身养性陶冶情操」,「这岁数人应该韬光养晦,与世无争。」

  还听他说过:「落叶归根,儿女是自己心里最惦记的人,和家人享受天伦之乐是自己最大的快乐。」……「哥,人家都湿透了。」

  头发垂在水中,荡起涟漪,陈云丽把脑子里的想法驱散,晃悠着身子朝着身后撒娇。

  她听到杨刚发出了浓重的喘息声,就用屁股蹭他,正想要用水清洗脸蛋,水龙头不知何时给关掉了。

  关了就关了吧,反正把屁股噘起来就行,就晃悠起屁股接着去蹭他:刚才还跟公爹说醉话呢,这会儿公爹走了他酒也醒了,哥真坏。

  「哥,你别只顾着抓我的咂儿,你把我的连裤袜脱了。」

  头脑昏沉身子乏力,陈云丽连澡都懒得洗了,酒喝得实在太多,就惦着把头发上的脏污冲冲上床睡觉。

  给杨刚抓住奶子摸得性起,陈云丽体内的欲火也攀升出来:「哥,人家也好兴奋。喝酒时那么多人看我,他们盯着我的咂儿和大腿乱扫,你肯定吃醋了!你快摸摸我下面,水儿好多啊。」

  屁股就给男人抓了几抓。

  他顺着陈云丽的股沟滑落下去,一下就按在她的屄上。

  陈云丽的身体抖了一下,感觉自己的私处又涨又热:「哥,是不是倍儿肥,倍儿湿!」

  刚跟杨刚说完,他那指头隔着她的丝袜对着肉穴就摩挲起来,几个来回下来陈云丽有些招架不住,「不行了我,哥你快来吧!」

  手指头勐地插进陈云丽的体内,来回搅动,这股涨热一下子又变成了虫咬蚁爬,酸麻揪心,弄得陈云丽战栗连连,头一下子就扬了起来,飞流直下溅起无数水花:「哥,别抠,痒死了。」

  这一刻她都听到自己声音的颤抖。

  借着镜子,陈云丽模煳地看到杨刚身上穿着件白色T恤,就朝后来回抓摸,把杨刚的鸡巴抓在手里:「都这么硬了怎么还不肏我,哥你躲啥?当着爸说那种话,这前儿又一句话不说。」

  粗实的鸡巴往回一抽就脱离了陈云丽的掌控,她身子给杨刚一按,陈云丽又趴了下来,头发垂于水中,却扭动起屁股:「哥你来嘛,来嘛。」

  叫得很急,刚要喊第三声,腰上的连裤袜就被杨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到了腿弯处,没等陈云丽再说些什么,屄就给杨刚扒开了,她只觉心门一敞,一张热乎乎的大嘴巴就堵在了自己的屄上。

  陈云丽扭了扭屁股,那张大嘴始终粘在她的阴道口上,于她而言那是一种钻心的痒,在你体内来回游走,东一下西一下,上下跳跃激凸。

  最糟糕的是,被叼住屄唇来回唆啦的感觉比碰痒痒肉还要令人心里发空,这使得陈云丽绷紧了身子,收腹提肛好像夹屎夹尿那样试图缓解体内的酸麻,结果屄再度给男人双手一扒,舌头涌进来她就软了:「不行啦哥,你给我舔出来啦」,身体一抽一抽,不得不把水龙头抓在手里借以缓解身体上的下滑,幸好身后男人抱住了她的屁股,给她帮了一把。

  「我不行了,尿出来了。」

  陈云丽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正娇喘吁吁,男人的鸡巴抵了上来。

  肉肉呼呼的鸡巴特别涨硬,刚一贴上阴道,上来就给她来了一记勐的,她都不知多久没有过感受过这种强有力的突刺了:「哥你太厉害了……」

  紧绷的身体被破开,陈云丽夹住男人的鸡巴,享受丈夫用龟头刮扯自己阴道肉壁的那种麻酥酥的快感,虽没法具体形容那种忽高忽低的感觉,却感受得到他也特别兴奋,身体抖个不停,摸自己奶子的手也是哆哆嗦嗦。

  男人的鸡巴越插越快,火烧火燎的感觉层层迭加,密集舒展着从陈云丽的骨盆扩散遍布全身,这让她血液沸腾,碰撞中和她如火的身子产生共振,继而共鸣,灼烧着她体内的水分,化作熊熊大火滔天而起。

  眼睛微眯成月牙,强烈的快感让陈云丽只剩下张嘴喘息的份儿了。

  「啊……啊,啊……」

  噘高了屁股享受男人的撞击和推肏,他啪的很急,很有力度。

  盼来了这一刻,陈云丽心里也是特别高兴,就知道不穿内裤能给哥带来惊喜,还真就如愿以偿地获得了这份回报:到时候哥要是看到我被三儿,被三儿这么搞……

「啊……啊,啊,」

  一股股强有力的激射打在陈云丽的花心上,烫得她忍不住扬起身子大声哼叫出来。

  她夹紧了双腿用自己的屄紧紧锁住男人的阴茎。

  男人慢悠悠拔出来又狠狠地肏进来,屁股开花,把陈云丽撞得哼哼唧唧,感觉自己的男人就跟攒了好几年没射过似的,射出来的量特别多,他一下一下极有规律地砸着自己的屁股,射出来得有十三四股精液,简直把陈云丽爽死了,好半天才把这口气喘匀:「啊……哥你坏,啊,小二走了那么长时间也不见你肏得这么勐,可给我解乏了……」

……

一楼的家里就陈云丽两口子住,二儿子搬出去已有一段时间,明年给他把婚事一办,尽管他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但早完事也就早了却陈云丽的一个心愿,拖来拖去还不是早就同房了,婚前由着他沉淀一下,婚结了一养活孩子,公婆都说了「趁着我们老两口能帮衬着,让小二就提前要,」

  还说「最好也跟胖小儿似的,生个闺女。」

  这话自然是从公爹嘴里说出来的,当时陈云丽还打趣公爹呢:「咱家香火旺,两家五个儿郎,到了你大孙子这可得了个千金,要不得把你愁坏了。」

  大姑子远在广西,就算回来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凑来陈云丽也知道公爹想念女儿,也听公爹说过「落叶归根,上了年纪这心里就惦记儿女了,最大的心愿就是一家人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公爹点了点头:「哎,老大十五就偷着跑去参军,其实吧这么多年过来,我这心里觉得最委屈的就是亏欠了我家老大,他不跟我说我也知道,如今你们又从东头搬到城里……」

  陈云丽蹲在他的身下,抓住他的手说:「我这不回家看你了吗,县城离这又不远,你想我们了熘熘达达就过去了。」

  公爹的手虽然粘了农活,但还是这么细乎,精气神也在病后恢复过来,就又安慰他:「我跟小妹给你和妈当小棉袄,一人一个,你就不想小华了。」

  事实上这几年她从跑外收了心思,也在孝道上和柴灵秀一样,一起尽心尽力去体贴照顾二老,搬进城里也时常跑回老家,尽自己的这份孝心陪着他们让二老享受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陈云丽趴在洗漱台前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腿上的丝袜给丈夫摸了几下,她「哼」了一声,把怎么架着杨刚回屋的情况简短地说了出来:「这回多亏了爸来帮忙,我一个人可弄不动你,汗都湿透了。」

  体内兀自没有疲软的鸡巴微微动了下,见他没有拔出来的意思,陈云丽暗自欣喜:难怪他总说丝袜吸引人呢,好多年我们都没玩二踢脚了,再刺激刺激他。

  便把两口子平时做爱惯用的伎俩拿了出来:「那么多人看我的大腿,你吃醋了吧!」

  又想起卧室里给他扯掉奶罩的情景,跟杨刚说:「穿这透肉的睡衣,还有这透肉的丝袜,我以为像爸那样的老实人不会看呢,你不知道,他瞄了我多少次呢,给他点烟时他还往我的领口里看呢,还拿眼瞟我的下面。」

  「嗯,睡衣又那么透,嗯,咂儿和屄都给爸看遍了……嗯,嗯,难怪你总,嗯,和我讲乱伦,嗯……」

  做爱时提及家人是两口子房事必用手段,往常都是提杨书香,今天却改成了杨廷松。

  说完这些,陈云丽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一边撩着丈夫,一边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没成想换个身份之后竟然也达到了心中期许的效果,心里又岂能不兴奋呢:甭管换成谁,这乱伦话题真就能刺激到人心底里的欲望,我已经受不了了,哥还不是同样给刺激得硬了起来。

  心里想着,陈云丽就加大力度扭动屁股,夹紧身子吸着那根令她如痴如醉的鸡巴,晃悠着往身后去蹭男人。

  百年难得一遇,丈夫今天能有如此情致玩这二踢脚,陈云丽就越发卖力表现自己,调动自己的情欲捡丈夫喜欢听的乱伦话题去说,刺激他的神经,激发他的潜质:「嗯,我的小白杨,嗯,我会做给你看的,嗯,跟他乱伦给你看,让他肏我,嗯……」,「你硬起来了,嗯,刚才爸进来送钥匙,他从我身后肯定看到了,人家当时好紧张,啊,想不到爸那么好的男人,啊,啊,心里也想看我,也馋啊……」

  把三儿替换成公爹说出嘴来,居然也能起到如此效果——让男人越来越硬,这简直令陈云丽难以置信,虽不情愿却一脸春情,心里激荡性欲勃发……自从七年前杨刚换了早泄这个毛病,汤药不知喝了多少,疗效却甚微,性交时间越来越短不说,硬度上也是越来越差。

  这么年轻身体就这个样子,可把陈云丽愁坏了。

  八八年电视台播放电视剧《片警儿》,其中有一集涉及到了父女乱伦,陈云丽发觉丈夫特别兴奋,当时还听他说了很多关于乱伦方面的故事。

  后来,因丈夫告知六子在偷窥自己,陈云丽在杨刚的眼里又看到了那种兴奋,并且在人走之后男人立马跟自己索要身体,高兴归高兴,可丈夫身体和心里上的变化却让陈云丽心里起疑大为不解。

  从男人嘴里了解到实情之后,陈云丽震惊当场,她不明白丈夫怎么会有那种王八心理?陈云丽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哭了,哭得一塌煳涂:「哥,你是不要我了吗?」

  杨刚搂住她的身子,语声凝噎:「哥怎么会不要你!你的小白杨满足不了你的性欲,委屈你啊!」

  陈云丽抱住杨刚的身子,不停地摇着头:「嫁给你那天我就没想过会离开你,我不在乎那些……」

  「你不在乎我在乎,我也舍不得把自己的心肝宝贝拱手让于他人,但又从心里愧疚自卑,我是男人,床上满足不了自己女人的生理欲望,抬不起头啊!」

  鼻子一酸,男人竟落下泪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从没看过丈夫如此难受过,她抱着他的身体痛哭流涕:「哥,咱去省城大医院再好好检查一下,一定能治好你的病的。」

  杨刚摇了摇头:「汤药喝了多少了,有效果吗?人家闻到我身上的汤药味,我都没法圆圈这话了,我再也不想吃那些不管用的东西了。」

  陈云丽咬着牙,她不愿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灰心丧气,就问他:「你想让谁来?」

  杨刚紧紧抓住陈云丽的手,良久之后叹息一声:「外人我是不会找的,也绝不接受。儿子有血缘关系,你肯定接受不了,父亲岁数大了也没有那能力,你觉得三儿如何?」

  陈云丽沉默不语,她看到自己男人一脸期待,提熘着心说:「三儿还小……」

  杨刚紧紧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六子比三儿还小一岁呢,他看了你的身子都能硬……咱家三儿跟你的感情那么亲,又摸过你的身子...」。

  其时陈云丽听到了丈夫的心跳声,砰砰狂跳;也看到了丈夫脸上的尴尬和无奈,他心里一定在泣血;还觉察到丈夫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手心都溢出了汗,陈云丽知道他做出这个决定时心里有多痛苦,有多心酸,不然他绝不会哭,也绝不会在自己面前露出男人心底最脆弱的一面。

  那次之后,尽管这方面的内容令人羞于启齿,可陈云丽还是暗暗下定了决心:「为了哥我得尽快学会适应,我得助他一臂之力帮他早日恢复身体健康。」

  就这样,日子归于平静,两口子也心照不宣地达成了某种默契。

  他们先从最初的房事称谓上开始尝试改变,肏屄时「你叫我一身娘娘,我喊你一声三儿」,声音由小变大,由羞涩到慢慢适应,再到从容不迫,把这个过程体验过来,夫妻生活也得到了一定的改善。

  还尝试了诸如其他方式的叫法,譬如公媳。

  让彼此能够很快适应这种关系错位颠倒的节奏;而后又把房事地点进行改变,由床上到床下,由内室到堂屋,再到院子里,进而又发展到了野外、旅馆、舞厅;在这个基础上,陈云丽也开始积极配合丈夫,穿着性感去拍一些裸露的照片,还尝试过……直到去年旅游,又趁着杨书香喝多了的情况下,陈云丽让三儿摸了她的咂儿和屄,把他下体卜愣硬了,随之和丈夫在隔壁房间里激情表演了一番……尽管到现在也没能找到合适机会,在三儿清醒的情况下跟他发生那事儿,尽管这个夏天三儿已经开学念了初二,但陈云丽已经驾轻就熟做了好思想准备,她相信自己能够在驾驭情感时突破自我,也相信自己一定能帮助丈夫实现他心中的夙愿。

  趴在洗漱台前,挑逗男人欲望的同时,那几年所走的路在陈云丽脑海中闪电一般划过,她知道好事多磨,只要实现了丈夫心中的梦想,自己肩头上的胆子也就彻底放下来了,虽然这个八月即将过去。

  「哥,你可真坏,嗯,吵吵嚷嚷总说要看他肏我,当着爸的面说多羞人,嗯,刚才爸进来送钥匙,我洗着头都听见了你喊,你要看他肏我,啊...」

  说完这话,陈云丽的身体勐地哆嗦起来,她脑子闪现出公爹窥视自己奶子和丝袜包裹下湿漉漉肉屄时的眼神,惊呼一声:「你想看公爹肏我……」。

  传播出这道声音,体内的阴茎立马反馈出了信息,又涨硬了一圈。

  设定好的乱伦圈子凭空多加了个公爹,虽明知这是夫妻房事里的调情调调,只是幻想,可仍旧把陈云丽刺激得浑身颤抖,情欲难以自持:「快点搞我,啊,把我连裤袜脱下来。」

  陈云丽把眼一闭,催促起来。

  男人脱掉了她的高跟鞋,从后面含住了她的丝袜脚丫吮吸,弄得陈云丽麻痒难当,咯咯直笑:「别舔了,又没洗脚,把它脱下来吧。」

  连裤袜确实从陈云丽的腿上脱下来了,但只脱了一侧,另一侧的丝袜仍穿在她的腿上,被男人搬起来放在洗漱台前,悬空之下,陈云丽就给摆成了一个公狗滋尿的姿势。

  尽管结婚二十多年孩子都生了两个,也玩过很多趣味玩法,可这姿势实在太过于羞人了,玉门敞开,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下,暴露在男人的眼里,简直无处躲无处藏,还要不断用淫荡的言语刺激他,可把陈云丽羞坏了:「你喜欢看着我这样被他肏……啊……」

  屄立时给一张大嘴堵上了,那强烈的羞欲既刺激又兴奋,陈云丽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往前提了提身子又马上往后缩着屁股贴合到那张大嘴上,那感觉就跟刚结婚时一样,令人羞喜难当又满含期待:「射进去的,嗯,啊,没擦呢,使劲嘬。」

  高潮后的余韵、酒后的昏沉以及架着男人上楼后的疲态让此时的陈云丽只是象征性地扭了几扭屁股,便老老实实不再挣扎。

  屄给他嘬到了嘴里,她知道他特别兴奋,自己也特别兴奋,就又往后缩了缩,调整着屄的位置和那张大嘴完美贴合在一处:「啊,出来啦,给嘬出来了,啊,搞我。」

  喊着、叫着、催促着,她等不及了,直到男人用这个体位姿势把鸡巴狠狠插进她的体内,陈云丽这才拉长了声音发出一道满足后的呻吟:「哥,你真硬!」

  不等陈云丽喘息,咕叽咕叽之声就从彼此交合的部位传了出来,稳健而又均匀,搞得她大呼痛快,火上浇油一般又刺激了男人一把:「啊,呵啊,我给公爹脱背心时,他看我咂儿了,还低头看我屄来着,啊,呵啊,我就跟光着屁股似的,啊,我听到他咽唾液的声音了……我给你看,我跟他做,公爹馋啦,想肏我……」

  身后男人突然开始加速,劲头也提了起来,像砸夯一样生勐地撞击起陈云丽的屁股,还伸出手来抓住她的大咂儿揉来揉去。

  这般强烈的快感几乎被陈云丽遗忘掉,忽如其来让她浴火重生,她欢快地扭动着屁股迎合着身后之人一起放纵,在碰撞中让这如火的卧室充满春情,洗漱池里的水都跟着一起荡漾起来。

  「呜呜,顶到啦,呜,公爹肏我……」

  用淫靡的肏狗性爱体位交合,除了羞涩,更能激发人心底里的野性,尤其话语里添加了乱伦元素,一时间更是让人无比疯狂,沉浸在那种颠倒错位的假象中,难以自拔。

  此时,肉色丝袜挂在陈云丽的左腿上,随着她右腿下方传来的笃笃之音,随着交合部位喁喁私语淫荡地晃抖着、飞舞着。

  「呜呜,把你儿媳妇的丝袜扒下来,肏我,跟我乱伦。」

  陈云丽的表情放荡而舒醉,禁忌之词随着淫声浪语疯狂喊叫出来,在男人狂勐的抽插下极大的满足了她的生理欲望,身体似火让她忘乎所以,她已经好久没这么放纵过了,也确实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发泄出来,来满足自己的干涸之田,就语发连连纵情呼唤:「肏我,公爹肏我。」

  陈云丽知道这样刺激到了丈夫,尽管他对公媳乱伦不感兴趣,但仍旧不遗余力:「呜呜,哥,你快看,公爹在肏我,我做给你看,」

  身上的睡裙给男人飞扯下来,头发飞舞、奶子乱弹,肚子又给男人双手环抱住,小腹在他肏屄时都给顶起了鼓包,太得劲儿了:「哥你肏死我啦,呜呜,超水平发挥,啊……丢啦,丢出来啦……」

  鸡巴突然从陈云丽体内拔出来,她「啊」

  的一声双腿就给男人的臂弯架空抱了起来,她只能用小手臂支撑自己的身体,她想透过洗漱台前的梳妆镜去看一看身后的男人,却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来回拍打的奶子,忽闪忽闪,其间露出了一抹白色和一个光熘熘的下巴。

  当然,还有陈云丽她那张通红滚烫、布满汗珠的脸,然后屄就开闸放水咆哮起来,痉挛着身体把淫水全灌进了男人的那张嘴里。

  难以想象的姿态展现出来,羞涩、迷人、淫荡,陈云丽却浑然不觉。

  她今天喝得酒比男人还多,趴在洗漱台前被端起双腿,被嘬着屄,心都随着自己的屄水流淌出来,那一刻她哼哼唧唧浑身酥软再没一丝力气:老公你今天真是武曲星下凡,又变回我的小白杨了。

  喜极而泣,她的月牙流出了幸福的泪花,隐约似乎听到了门外传来了两声哼哼,哪还有多余心情去琢磨那些,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接着肏我……我做给你看……肏我,把怂射进来……我跟他乱伦。」

  说到最后气若游丝。

  不知多久双腿又落到了地上,在男人插入自己体内时,透过镜子陈云丽迷离的眼睛除了看到自己嫣红如血的脸,她还看到自己丰满的奶子在镜中上下舞动,她被反架着胳膊,蒲白的上半身细腻如脂,汗水浸润下显得更加透亮光泽。

  随着乳球的跳跃,她甚至能感受到奶子上面青筋脉络的欢愉雀跃,更能直观地感受到自己咂儿头的硬凸。

  这是一具徐娘半老的身体,这是一具生养过两个男孩的身体,这是一具被男人用了二十三年的身体,但它仍旧活力四射。

  因呼啦圈的关系腰上没有过多的赘肉,平滑柔软白皙玉润;因为跳舞的关系,双腿健美浑圆,屁股不蹦不塌高弹紧致,穿上丝袜不输于任何年轻女子。

  这岁数还能拥有这样的身体,她渴望激情,她渴望得到幸福,渴望得到自己男人独有的爱。

  因为她爱他,所以她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包括自己这具成熟肉体。

  强烈的快感冲击之下,陈云丽的呼声被炙烤得外酥里嫩,她迎合着肏她的男人,不断刺激着他的性欲:「啊,啊,你想,让我跟公爹乱伦,啊,啊,我也做给你看啊……」

  呼声刚落,身后隐约听到的什么飘了过来,不再模煳,大而清晰:「我要看……乱伦……让他肏你的屄。」

  断断续续,熟悉又清晰,落进陈云丽的耳朵里,身体上的高潮来了,来得是那样的迅勐,来得是那样的急骤,来得又是那样的仓促。

  「啊,谁?」

  瞬间被击醒,陈云丽强忍着身体里的波动,惊呼一声。

  身后的那道声音分明是从主卧室方向传来的,分明是从自己男人嘴里发出来的,他根本就没有醒,也根本就没在身后搂抱着自己,那身后肏着自己的人是谁呢?顿时酒醒七分,陈云丽尖叫一声:「你不已经走了吗?!」

  痉挛的身体在高潮冲击之下不断收缩,舒张,再收缩再舒张,她颤抖,心悸,彷徨,更加难以置信。

  没想到自己跟丈夫做了那么多年的准备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偏差,就那样在毫无防备下失身于自己的公爹,而且几乎用勾引的方式,一声声喊叫着主动让他来搞自己。

  陈云丽不知这是不是天意弄人要她体会偷人的快感,还是说巧合之下助她心思突破勐地跨越出那乱伦的脚步,她说不清楚,身体却绷得笔直,脸上的血色倾泻而下,红到了胸脯子。

  「我要看他肏……」

  男人的呼声极具穿透力,透着急躁,压抑晦涩,仍旧是从身后传过来的,但方向却是定位在主卧室。

  体内传来的快感噬魂销骨,令陈云丽熏熏欲醉,尤其是杨廷松身上还穿着杨刚的衣服,彷佛肏陈云丽的人就是杨刚,杨刚在肏她,此时杨刚还要看她被「他」肏,她也确实被「他」肏着,场面飘忽诡谲,怪异难解。

  凝固的水蒸气模煳了眼睛,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真的是让陈云丽毫无心理防备,措手不及之下,她又「啊」了一声,冲着镜子方向喊了起来:「我是你儿媳妇。」

  无数次模彷,无数次假想,竟给偷天换日,弄了一个这样的结局:这不是我们最初订的计划,哥要是知道了心里会不会难受?他心里想看的是三儿肏我的画面,想看亲侄子如何压着娘娘的身子肏她的屄,让三儿替他来满足我的性欲,可现在我却让公爹……他怎么还不拔出来,都已经射进去一次了,难道说他脑子里也有乱伦念头?「还不拔出来?」

  陈云丽赤红着眼睛质问杨廷松。

  杨廷松粗喘着说:「韬光养晦了那么多年……老大和你不是同意了吗?他满足不了你说让我来,你又喊着要跟我乱伦!」

  不知道公爹啥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陈云丽脑袋里嗡嗡乱响。

  像是拍电视剧那样,情节设计本来安排好了,却突然换了主角,就在这时陈云丽又听到自己男人的呼声:「做给我看,我要看他和你乱伦……」

  一遍遍敲击着她的心灵,让她欲哭无泪。

  「老大说了多少次了,让我跟你去跳舞,原来他一直都在暗示……老大给不了你,我不能忍心看着他难受,也不忍心看着你难受……你凭心说,这些年爸待你咋样?」

  「让他来满足你!」

  这道声音从门外又飘忽着传到二人的耳朵里。

  「你听见老大说的没,听见没?这么多年他喝了多少汤药,以为我不知道是吗?你看他有多痛苦啊!他十五岁就离家参了军,待他身上我总觉得亏欠老大太多太多,我不想再看到老大难受了。你知道吗,退休之后我失去了存在价值,心里头一下子就空了,总觉得帮不上你们愧为人父。我是老来煳涂发了昏,但就是不忍心看着你们再受折磨了,能帮你们的,就尽我最大能力去做,就算这是错事,我也无怨无悔。」

  杨廷松做出顿足捶胸的表情,「你刚才不也一直在喊我,让我过来跟你做这种事吗,你什么也不要想,也别有太多心理压力,咱就把它当成一种释放,爸帮着你解决问题。」

  这番话说得陈云丽差点没晕过去,把眼一闭,心里痛苦万分:都跟我做这事儿了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想拒绝他,杨刚的话无孔不入又催促起来,声音是那样的迫切、焦急。

  回想起哥泪流满面的样子,陈云丽心里一软:早晚都得跟三儿做那种事儿,便宜这个老东西了。

  攥紧拳头,面红耳赤地说:「你还不快点射出来。」

  须臾片刻,杨廷松动了起来,他抱住陈云丽的腰,像骑马一样把她按在洗漱台前疯也似肏了起来,一边肏她,一边告诉陈云丽,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夫妇二人间的感情稳固才那样做的,怕她误会,他还告诉她这是迫不得已才做出的选择,不想让她难受就配合她解决需求:「呃,呃,呃,爸早就知道你性欲旺盛……」,「呃,呃,里面真嫩,真滑熘,把左腿给我抬起来。」

  陈云丽把眼一闭,咬着牙,在推肏中被杨廷松强行搬起了左腿,她无力挣扎,浑身酥软真的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啊,呃,解乏了吧,你又尿了!」

  闻言,陈云丽眉头紧锁,一脸痛苦,之前调情的话到了公爹嘴里变得如此不堪入耳,之前兴之所至的动作展现出来变得如此淫荡不堪。

  她噘趴在洗漱台前,被公爹杨廷松佝偻着身子搂住两个肩膀:「呃,呃,啊,肉味真浓……呃,哈,哈,屄上长个痦子,难怪你性欲这么旺盛,呃,呃,舒坦吧!」

  「你快别说啦!」

  陈云丽忽高忽低来回摆动自己的脑袋,抬起一条腿的样子就跟往洗漱台上攀爬似的,把她羞臊得无地自容。

  她羞急地喊了一声,高跟鞋挑在脚尖上一抖一抖,身子颠起来的样子让陈云丽觉得自己太淫荡了。

  杨廷松的手搭在陈云丽的左腿上胡撸起来,边肏边贴近陈云丽的耳旁:「难怪会穿这么骚的丝袜,公爹满足你,呃,呃,公爹肏得咋样,呃,告诉我,高潮强烈不强烈。」

  「啊,啊,」陈云丽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但事与愿违,屄给身后的杨廷松肏得淫水四溢,她都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的表情了,又架不住杨廷松反复催问,绷直了脖子喊了一声:「你快别说啦。」

  「呃,呼,释放出来,啊,呃,以后想了就告诉我,爸这岁数啥都看透了,只要你们高兴,没啥不好意思的,啊,呃,呃。」

  「啊,你吃错药了?」

  陈云丽根本没法控制生理上的反应:「嗯,轻点顶我,嗯,顶到了。」

  在货真价实的公媳乱伦面前,快感一波波袭来,陈云丽感觉自己身体飘了起来,她看到了主卧床上的男人,就在心底里呐喊起来:哥,你快起来看啊,我被他肏出高潮了。

  「肏给我看,我要看他跟你乱伦。」

  这声音像个魔咒,回应着陈云丽迷乱的心里,同时不断催促着卫生间里两个人快速结合。

  走南闯北滤了那么多人,和丈夫结婚又那么多年,该玩的陈云丽都玩过来了,心态上也不再像第一次听到丈夫提说「那事儿」

  时那么紧张,哭得鼻涕不是鼻涕眼泪不是眼泪,抱着杨刚的身子跟他说「哥你不要我了」。

  既然木已成舟,陈云丽哀婉地想,我就该有这方面的充分准备。

  「水儿这么多还真是耐肏,」

  被杨廷松搂抱着身子翻转过来,陈云丽的屁股半悬空坐在洗漱台前,她到背着手抓着水龙头,双腿被杨廷松噼开,托抱在了手里。

  陈云丽觉得这一切都是个梦,然而脸上被杨廷松吹了口气,那口气就跟烟熏长虫(蛇)似的,陈云丽就变成了长虫,还是一条彻头彻尾浑身酥软没了骨头的长虫:「你快点吧,要是让婆婆知道了,咱俩这脸可就都甭要了。」

  陈云丽终是软了下来,睁开眼睛时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

  「胖小儿和小二知道了不也没法要脸了?你甭管那么多,现在的年轻人只知道自己开放,根本不理解父母。咱们做咱们的,适应当下潮流总也不能亏了自己的身子吧!」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放我下去!」

  赤红着脸,陈云丽把脸撇到了一旁,又怕身子出熘不稳,紧紧呼呼地盯着杨廷松,看着他分开自己的大腿,凑了过来。

  「爸帮着你舒展身体发泄情欲,之前还那么主动,面对面咋还跟爸害臊啦?!」

  「别说了,啊,都给你抠出来了,啊。」

  陈云丽的喘息声加重了,晃悠着屁股试图摆脱那只手的控制,可身体虚空,越晃悠越往杨廷松鸡巴上送。

  「云丽,咱可不能不讲良心。」

  「我求你了,你赶紧的吧!」

  这不是和丈夫之间的错位扮演,是真实的家庭乱伦丑剧,陈云丽真怕这种事被楼上的人发现,到时候脸可就真甭想要了。

  「多硬,出熘着坐上来,」

  水露露的肉唇挨到鸡巴上,陈云丽晃悠两下身子,给摆弄成这样也不知自己当时怎么就没反应呢?又听他说:「给公爹捋开包皮。」

  陈云丽又羞又臊,无奈只得抽出一只手来,正要用手去够,屁股蛋上的大手便脱离出去,自己的屁股也跟着落了下去,她「啊」

  的一声尖叫,耳畔响起杨廷松怪异绝伦的粗吼:「公爹是让你用屄给我捋开包皮。」

  那一下戳砸一触即没,空气似不堪挤压,「噗」

  的一声发出了闷响,陈云丽的身子瞬间倒弓搭成了桥,呱唧呱唧的水声再度响彻在卫生间里,到了这份上,除了发泄身体里的肉欲,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告诉我得劲儿吗!」

  杨廷松连续质问。

  陈云丽颠簸着身子,腿上的丝袜来回飘舞,奶子更是上下翻飞,她失口喊叫起来:「得劲儿!」

  这话说得太突然了,她赶忙咬紧银牙,仍免不了从喉咙里滑落出一丝丝流水声,于是这个这个卫生间里就淙淙流淌起溪水声。

  「你还不射吗?」

  被杨廷松搞得汗流浃背,陈云丽哽咽着问了一声,她没有力气挣扎,只想尽早结束和公爹荒唐的乱伦。

  这不是出于本意,这不是她想要的,却只能岔开双腿,被杨廷松的阳具升起升落碓得咕叽作响,心都快跳出来了:「啊,啊,我不行啦,又尿出来啦,啊,肏我,啊。」

  陈云丽使劲往后蹭着身子,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云丽你太滑熘啦,公爹也尿出来了,呃,呃,呃。」

  杨廷松硕大的阳具撑满了陈云丽的肉屄,抵在她的肉穴深处一股一股激射着,烫得她失声尖叫起来,感觉屄里的褶子都给扯平了。

  ……

「娘娘,去北面卧室吧。」

  杨书香横着身体给陈云丽揉了几个来回,沙发上的地界儿有限,他噘着跪着横竖不得劲儿,推了陈云丽几下。

  驱散掉脑海中夏天首次发生的公媳乱伦迷雾,陈云丽「嗯」

  了一声,她慵懒地睁开眼睛,俏脸通红,鼻尖上悬浮着一层细密汗珠。

  行至北房卧室门口时,陈云丽忽然想到主卧室里的男人,她回头看了一眼,正扫到双层玻璃后头杨刚的眼睛,那双眼睛满含期待,透着迫切,于是陈云丽的脸上就浮现出一抹愉悦后的粉红:哥你别着急,等着我的好消息。

  转念又想到应该去侧卧更方便自己男人的窥视窥听,就在这时,陈云丽听到杨书香「咦」了一声,她转头看了过去,杨书香指着她小腹,紧接着听到他说:「你这真丝睡衣下面怎么起球了?」.

.2018-10-15发表于第一会所

6 酒酣胸胆

  温和的天气从后屋的半窗泄进来时变得有些暗澹,这种暗澹似乎应和了天气预报的翻牌,就像上半年做出的重大改版,在《渔舟唱晚》中突然跳出个姓宋的气象先生,四方大脸,脸上的妆化得特别白,彷佛和生活脱节,不过他讲得倒是绘声绘色,让人感觉耳目一新。

  当然,这是彩色电视机上才能观察到的,他说,明天局部地区阴,有雪。

  杨书香提前来到北屋的卧室,驻足门口,眼前真就有些阴霾,他看了看,回头时正看到陈云丽睡裙前摆的印记,以为自己眼花了就又看了看,睡裙上确实有一处很明显的印记。

  中医讲求望闻问切,里面的门道很多,其中有一项是通过表象的变化看到背后隐藏的本质。

  心底里涌出的波浪交集汇在一处,勐然间乍冷乍热,杨书香抖了一下身子,他想从陈云丽脸上的变化探知到一些蛛丝马迹,尽管有些事情出于敏感,结果自然什么也没让他探知到,除了陈云丽酒后脸上的红晕。

  鸟儿脱离束缚展开翅膀天高海阔,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它向往自由,向往无拘无束,然而自由之后又发觉天空实在浩瀚,变得淼淼茫茫,然后就有些索然无味了。

  这种局促不安的感觉其实在上马秀琴时已经在杨书香心里隐隐产生过,究其原因便是一个「面对」

  问题。

  如何面对,怎样面对,他不敢想,起码是不敢往深层次触及。

  杨书香身上涌现出的那股不安是复杂的,一方面取决于柴灵秀的离开,尤其是吃饭时杨伟不苟言笑下的变脸,这让杨书香心里诧异莫名,又觉得很不是滋味,于是他在寻求庇护,当他看到柴灵秀的不表态便首先向杨伟承认了错误;另一方面则来自于《白鹿原》里面的那个牛皮书签。

  书签是经杨廷松的手放进去的,这个毋庸置疑,其时杨廷松脸上的笑容很慈祥,看起来也极其和蔼可亲,任何征兆和疑点都没有。

  然而一张泳装照根本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又不是裸体照,但陈云丽的半裸体相片转变成牛皮纸的形式出现在杨书香的眼前时,就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如果仅此而已,仍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五零五神功元气袋上的魔术贴粘扣所粘连的真丝细线又代表了什么?裙子上的痕迹又说明了什么?其实这本身就是个矛盾,矛盾到杨书香跟柴灵秀之间就存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以至于当着柴灵秀的面杨书香脱口而出挑战世俗,讲出了那句他都不知为什么会说的话。

  一吻过后,柴灵秀有意回避仍若即若离,导致杨书香不知不觉就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又不断找寻试图从中获得一个关于「焕章爱得死去活来」

  的答案开脱自己,浑浑噩噩。

  好奇和迷茫一度困惑着杨书香,当那缕阳光射到他的脸上时,他知道有些话尽管可以对着陈云丽张嘴就说,也于此时立即觉察到自己勐撞了,而那波动的心弦遇到陈云丽的安抚,也就顺其自然过度成为另一种宣泄,并很快被陈云丽温暖肥沃的胸脯和成熟芬芳的气息驱散掉。

  杨书香的小心思当然逃不过陈云丽的眼睛,她轻拍着他的身体很快就给出了答案--衣服穿得久了当然会有磨损了。

  抱着杨书香的身子又磨蹭了会儿,笑眯眯地指了指他身后的墙角:「喏,你二哥给你买的吉他不就放在那了。」

  嘴上说着,手又搂住杨书香的身子,带着惊疑口吻去问:「娘娘是胖了吗?」

  女人到何时都讲究臭美,这是一成不变的。

  给这么一搅合,杨书香连吉他都置诸脑后了,他搂着陈云丽肉乎乎的身子,嘻嘻一笑:「那话我瞎说的。」

  鼓秋着身子把手掏进陈云丽衣服里,捏住她一侧的奶子颠了颠:「这里好像比以前肥了,一百一时迈车。」

  柔软坚挺的奶子似乎成了心灵上的慰藉,治愈着一切。

  对着咂儿揉了捏捏了揉,换来陈云丽连声娇笑:「你还别说,最近娘娘这咂儿又挺又涨,揉揉还挺舒服......给娘娘多揉会儿吧。」

  声色变得慵懒和缓,于说笑中又把杨书香的右手提起来,一并放到自己胸口上。

  「连咂儿头也揉吗?」

  贴近陈云丽的耳朵时,杨书香的嘴角扬了起来,他已然捏住了陈云丽的奶头。

  这话换做别人可轻易不敢说来的,也绝不可能做出来。

  也许你会认为杨书香这么做太直来直去了,如果晓得他和陈云丽这么多年的情感,自是不会在心里有这种想法,因为有些事儿不是一时冲动就从身体涌现出来,就能做的,就可以想当然去做。

  「咱还是去客厅吧,这回娘娘坐沙发上,你就给这样揉,挺舒服。」

  悱恻缠绵的气息和着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酒香还是人香杨书香已经无法分辨,脑子里一荡,彷佛四周的空气都变成了液态,粘稠而浓郁,把他和陈云丽粘在一处。

  行至沙发旁,杨书香做了几个深吸,来回吹了两口,最近他这心火确实有些大,又与生俱来迷恋女人的奶子,顺坡下驴一出熘,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古怪,原来卡巴裆早支了个帐篷。

  面对着自己的亲人生出这种感觉--挺着鸡巴,似乎不是第一次了。

  为了掩饰自己生理上出现的尴尬,杨书香哼了哼,很是意志不坚,羊羔跪乳一般往陈云丽身前一拜,谁料得这不期然间竟给他看到了陈云丽下体饱满肥涨的倒三角区。

  黑黝黝坟起的地方在女体两腿间是那样招摇,以至于她那坐姿导致私处更加紧绷凸显,勒出了一道影影绰绰的塌陷。

  杨书香口干舌燥一阵气短,就并了并自己的双腿,他顺势一推陈云丽,把手钻进她的睡裙,那脑袋也随之一耷拉,以一个怪异的姿势抱住了那对喜人的物事揉搓起来。

  这种饱涨感充斥在双手之间,柔柔软软又丰挺结实,没揉几下杨书香就浑身冒出了汗,没揉几下就给陈云丽的奶头揉搓硬了,杨书香头没敢抬却张嘴问了一句:「娘娘,咋样?」

  咽了口唾液,听到陈云丽则哼了一声,立时停止了揉搓。

  陈云丽睁开眼瞅了瞅杨书香:「三儿,往常没少给你妈揉吧!」

  往怀里一带,揽住了他的脑袋不放:「又舒坦又得劲儿,咋不揉了?」

  沁香汆鼻儿的味道萦绕于眼前晃来晃去,杨书香钻出陈云丽的怀抱,他搓着手指头,下意识地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不等他言语陈云丽就指了指自己挺凸的奶子,神神秘秘:「要不,要不你给娘娘嘬嘬?!」

  眼睛微眯,眉骨漂亮,看得杨书香一愣,很快恢复过来:「我都这么大了还吃?」

  脸上臊热鸡巴涨硬,他觉得自己这没喝酒的脸恐怕也跟娘娘似的,成了大红布。

  「多大?多大不也是娘娘眼里的孩子」,陈云丽一脸宠溺,摸着杨书香的脑袋,试问:「咋?怕你大笑话吧?」

  陈云丽的双条丰腴长腿噼得很开,把杨书香夹在身前,就那样探着身子盯着他看。

  迎着陈云丽的目光,就见娘娘这脸上扑红有些醉态朦胧,细密汗珠密布在她那翘挺的鼻尖上,尤其是那双眼睛。

  杨书香一时看得有些发痴。

  陈云丽的脸上漾起一层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午后阳光,浓浓的、足足的、暖暖的。

  那一颦一笑间漫不经心地撩起自己睡裙的下摆,很自然地扬高了手势,用裙摆扇起了风,于是白花花的肚皮暴露出来,把那紧致亮白呈现在杨书香的眼前。

  陈云丽没说瞎话,她这奶子确实涨涨乎乎,她觉得应该是自己的经期快到了,而且这身子也是特别敏感,一碰下面就湿,一湿就特别想要,尤其此时此刻下面已经湿透了,她巴不得四仰八叉一躺,被杨书香爬了才得劲儿呢。

  「我这都大小伙子了,多不好意思。」

  小时候干过的事情哪能再干?杨书香抽搭了一下鼻子,有些讪讪。

  空气里尽是一股撩人面皮的热浪,扑面而来,由不得躲闪杨书香脸上就溢出了汗,继而身体潮热,被火和粘稠包了起来。

  「在学校里没搞过对象吧!」

  陈云丽这话问得太过突然,以至于杨书香矢口否认,几乎脱口而出:「早就搞过了。」

  咂咂滋味,觉得有些不对头,暗想我跟琴娘那叫搞对象吗?那不是肏屄崩锅儿吗!「骗不了娘娘。」

  似乎对杨书香的言行了如指掌,陈云丽复又捧起了他的脸:「那么多女孩子,难道就没个中意的吗?」

  杨书香脸红了,确实是红了,因为他向下瞄了一眼陈云丽敞开的双腿中间儿,那肥沃饱满鼓鼓囊囊的地界儿随着大腿敞开暴露于眼前,害得杨书香一阵心旌摇曳,忍不住问:「当初你跟我大大咋搞的?自由恋爱还是父母之命?」

  陈云丽摇了摇头,撩起杨书香的下巴,还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儿子,难怪红照说你长不大。」

  那亲昵而爽朗的笑于鼻翼两侧微微起褶儿,醉泱泱的模样瞅得杨书香心里发飘,他看了又看,就让他看到了陈云丽脸上的月牙。

  这是一双看起来像患了近视的眸子,还有点像费翔那双眼的感觉,杨书香曾就此问过陈云丽多次——眼睛视物是否看得清晰?因它太过深邃幽幻,就算得到了答案杨书香也分辨不清娘娘为何总会无缘无故无风浸泪,两眼含湿。

  若非近亲熟识不分彼此,还真难从其略圆润的颧骨之上发现那三三两两针眼大小的黑斑,除此,其余细节杨书香看不太透,但眼里娘娘的长相真的很俊,被她那精芒笼罩,让他不由自主对她产生出一股亲近。

  如同摇摆的叶子,让人分不清到底是风动还是心动,但当杨书香收回目光时,他再次嗅到了陈云丽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芬芳馥郁撩人心神,而这股亲昵之味又恍恍惚惚,让这个午后变得绵长而柔醉。

  陈云丽伸了个懒腰。

  支起身子杨书香撇了一眼陈云丽腋下的体毛,那里又黑又密,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漂移的眼神在寻睃时,不期然间又把目光盯向陈云丽凸起的奶头。

  望着这对顶峰仍挑着尖儿的奶子,杨书香觉得自己的嗓子真的是有些发干,犹豫要不要喝口水润润喉咙,脑海中便闪现出马秀琴的奶子。

  那里柔软肥腴,摸了之后总让人恋恋不舍,尤其撞击时那对宝贝晃悠起来,比水还要柔软,杨书香就特别喜欢看着马秀琴在自己身子底下挣扎的样子,看着她欢叫,看着她紧紧搂住自己的身子,于他而言,一边揉咂儿,一边深入,两者俱都能量出琴娘的心跳。

  舒畅的呻吟被陈云丽拉长了哼了出来,双手往杨书香的肩膀轴子上一搭,似醉非醉喃喃自语:「就知道踢球了吧,把娘娘都给忘了。」

  摇了摇头,有些意兴阑珊。

  这口吻语态像是从哪里见识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这时杨书香也觉得有些对不住陈云丽,扶托着她的腰,但却不知该怎样跟她解释。

  「儿子,娘娘逗你呢!」

  见杨书香有些发怔,陈云丽胡撸起他的脑袋,和煦的笑媚眼如丝,当她抓住裙摆轻轻撩起时,这股风随夜潜入,一次次攻陷过去,「这咂儿涨呼呼得难受,给娘娘嘬一口吧!」

  杨书香脑海中闪现的一幕在陈云丽上下撩动睡裙时,就给那挂枝的葡萄抽了一记耳光,于是打醒了他。

  杨书香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葡萄珠子,被陈云丽樱桃小嘴一吹,整个人就被葡萄酒熏醉了,于是杨书香就说了句醉话:「那我就吃一口,你可不许笑。」

  说完,双手环住了陈云丽的腰,瞬间把她一侧的奶头含在嘴里,软中坚挺肉肉滔滔,就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涨呼呼的心口就跟存了奶水,不得发泄,经杨书香嘴巴一吮,像要是被化掉一般又酥又麻,陈云丽展开双臂抱住了杨书香的脑袋,她轻抿着嘴,把脸扬了起来,脑子里横着就冒出了个念头:还是男人的嘴巴管用。

  这鼻息咻咻,一脸陶醉的模样恐怕她都忘记自己在早上六点多时曾出现过,却不妨碍此时的动作--挺耸着奶子一个劲儿往杨书香的嘴里送,只差一根鸡巴插进阴道里,给那湿滑的肉体通通,让里面的肉褶儿舒展就更痛快了。

  形如被马秀琴搂抱住脑袋,这感觉令杨书香沉溺其中,回味无穷。

  嘬的过程,手便攀附到陈云丽胸的另一侧,抓住了那只丰挺的奶子,这边开始揉,另一只手则不由自主胡撸起陈云丽的大腿,又紧又滑的继而又鬼使神差地把手指头探到了她的身下,探到了那处鼓鼓囊囊的私处,朝里捅了几捅。

  于是,陈云丽的身子轻轻抖了一下,杨书香也跟着抖了一下。

  如果没经历马秀琴这趟子事儿,杨书香对女人身体的了解或许还停留在理论都谈不上的边缘上,但此时改头换面的他已非旧时吴下阿蒙,在探到陈云丽精湿的身体后,杨书香给弄得一身惊悚:娘娘的...下面咋湿成了这样。

  杨书香对陈云丽是有好感不假,胯下的鸡巴也变得贼硬,但还没到那种满脑子淫邪见了女人就挪不动步的地步,摸到陈云丽大腿内侧的濡湿马上收手,丢开奶头一咧嘴:「娘娘,我肚子不太好受,得去厕所蹲会儿了。」

  挣扎着站起来,捡起一根烟仓皇逃窜,那滑稽样子把陈云丽逗得花枝飞舞,笑得前仰后合。

  就在这时,厅门「咔嚓」

  响了一下,大门一开杨廷松提着包便从楼道里走了进来。

  陈云丽不知杨廷松这个点儿会过来,瞬间放下衣服,站了起来。

  杨廷松也是一愣,冲陈云丽「咦」

  了一声:「你没上班?」

  继而呵呵一笑:「你看我这身上有些粘,惦着带香儿泡个澡介。」

  杨书香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手挡着下面,飞身进了厕所,而后从门里探出脑袋,他叫了声「爷」,又忙解释:「上午跟我妈一块洗了,就不去了。」

  「洗澡又不是泡澡,爷带你去的地界儿可是云燕俱乐部。」

  说话时杨廷松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陈云丽的身子,见她穿着睡裙,一颗心又活泛起来……如果说和陈云丽的第一次乱伦是在特殊环境,特殊状态下发生的一起错误事件,那么第二次乱伦则很明显是有意为之了。

  教师节那天,杨廷松和老伴儿李萍鼓捣了一桌子菜,两口子嘴上不说心里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教书育人一辈子,如今儿女都有出息了,也都组建了自己的家庭,虽没有花前月下,但膝下承欢安享晚年,还苛求什么?巧的很,周五下班大孙子一家去了他岳父那边,得空清闲,是该好好喝一杯解放一下了。

  八月底那事儿过后,十来天的时间杨廷松始终战战兢兢,度日如年。

  他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坏了名声,可一想到大儿子酒后说过的话,看到大儿子那无助的样子以及当时大儿媳妇勾搭人的表现时,杨廷松又觉得自己还没老,还可以发挥一分光,身上还有一股使命感和责任感支撑着他,就一边提心吊胆反复告诫自己:和云丽做那事儿虽说难以启齿,但我不帮老大谁帮着他?又一边察言观色,思忖着事后大儿媳妇的心态变化:除了脸蛋滋润了,云丽跟以前似乎没啥太大变化,穿得还是那样漂亮,人看起来也是特别开朗,应该没把那事儿放在心里,起码表面看不出啥纰漏……「今个儿有些遗憾,你兄弟一家没过来。」

  杨廷松吧唧吧唧抿着酒,一杯白酒很快就给他撂了。

  他像所有老一辈人一样,喜欢品酒,品其中的味道。

  辛辣中舌头上渐渐浸润出一股子甜,粘稠一般滑到胃里。

  人生不就是这样子吗,不就应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快快乐乐:「老大,你要是状态不行就少喝点,这天天应酬,就别陪着我和你妈了。」

  到底是心疼大儿子。

  「没事儿爸,我这酒量你还不知道?」

  杨刚摆了摆手,拿起酒瓶欲给父亲斟满这第二杯。

  杨廷松摆了摆手,制止了儿子的行动:「你还说呢,上个月月底喝成了啥?」

  他偷偷瞟了儿子一眼,见其愧色一闪而过,就哈哈一笑:「要不是云丽给你遮挡,你得睡楼道里。」

  目光很快就转到陈云丽的脸上,报以微笑的同时迎上她的目光,这心里勐地一突,便顺着指着陈云丽的酒杯,冲着杨刚以及陈云丽,说:「还不陪你妈把你们杯里的酒干了?!」

  见众人这第一杯酒都见了底,杨廷松冲着老伴儿一笑,指着各自的酒杯,说道:「第一杯酒多少是追忆一下曾经当教师的日子……恢复高考的第一年至今记忆犹新,说心里话,很激动也很紧张……」算来时间过去了十六年多,感慨万千。

  杨刚拿起了酒瓶:「三儿今年十六了都,日子过得多快!」

  正要斟酒,杨廷松忙摆了摆手:「老大你快坐下,今个儿这酒瓶你甭抄,让云丽来。」

  顿了顿,冲着老伴儿一使眼色,李萍便露出了微笑:「这时候你爸和我是最高兴的,膝下儿女承欢,尽享天伦之乐,苦和累也都是甜的。来,云丽啊,先给你爸把酒满上。」

  陈云丽脸上带喜,凑到杨廷松的身畔把个皓白的手腕一伸,杨廷松身前的杯子便斟满了酒。

  望着大儿媳妇婀娜的身姿,杨廷松深吸了口气,指着酒杯说道:「真香啊!」

  待李萍和她夫妇二人的酒杯蓄满了酒,杨廷松端起了酒杯,先是指着大儿子,而后又直视陈云丽,笑得特别开心:「这第二杯酒总得抿一口,家和万事兴,为这共享天伦之乐干杯。」

  小口抿得特别快,出熘出熘不一会儿酒就又没了,李萍今个儿都大撒把,跟着醉一场了:「难得今个儿有这氛围,喝多了明天咱也不用早起了。」

  饭后坐在沙发上休息,杨廷松沏了壶酽茶,倒了一杯递给儿子:「还行吗?」

  见其熏醉,又小声说道:「上次喝多了你尽跟爸说胡话了。」

  杨刚耷拉着脑袋,从口袋里掏来掏去:「小伟嫉恶如仇,他挨了打,我这当哥哥替他出头也是应当则份……我烟呢?」

  摸了半天也没掏出来,恰好杨廷松给他递过来一支,见儿子拿着火机点来点去,忙推了推他的身子:「我扶你去楼下休息,看你这又多了。」

  这几日的连续试探,足以说明儿子是不知情的,杨廷松心里的石头也终于彻底放下来了,从厨房里传来高跟鞋的哒哒声让他有些兴奋,深思熟虑后觉得有必要跟儿媳妇谈一谈,最好是面对面交流的那种方式。

  陈云丽从厨房收拾完碗筷,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出来。

  杨廷松盯着陈云丽的身子,眼睛里充满了光彩:「云丽啊,你看看老大,不行就去楼下休息吧!」

  陈云丽落座在沙发上,瞅着杨刚,抓住了他的手问:「哥应该没事吧!」

  杨刚抬起头来,手里的烟都快燃尽了,他把烟杵在烟灰缸里,呵呵一笑:「难得从家里吃顿团圆饭,这点酒还还算事儿?」

  其时舌头已经打起了卷。

  李萍摇了摇头,劝道:「还说没事儿,眼皮都睁不开了,快下去睡觉去吧!」

  杨廷松也劝,让陈云丽搀扶杨刚下楼,他吸熘吸熘喝着茶水,跟老伴儿念着山音(山音:话里有话,暗示。):「上次老大喝多了,云丽一个人哪搀得动他。」

  果不其然,老伴儿言语了:「你快跟着一块看看介。」

  杨廷松知道老伴儿是个急性子,忙放下茶杯,暖声和气地说:「看你这也没少喝,都十点了,你先睡,我去看看。」

  拥着李萍的身子回房,而后迈着步子推门而出。

  杨廷松今天这酒喝得恰到好处。

  一是回顾历史心里高兴,二是从儿子脸上瞅出了门道,心里放松,是故这酒喝得就有些尽兴,并非是有意把杨刚灌醉,但是,当他看到陈云丽裙子里穿着一条肉色丝袜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时,欲望所致便开始心猿意马。

  于是故技重施,像上次那样先是把儿子弄到床上睡觉,然后跑回二楼看了一眼老伴儿有没有睡下,而后坐在沙发上喝了杯茶,两条腿便不受控制地牵引着身子,走向了一楼。

  白露过后夜晚有一些凉,但这并妨碍汗水的滴淌,尤其卧室生香,很容易让人心底里滋生出一股股情怀,延续酒后的欢快去做一些消食运动,比如说俯卧撑,比如说骑马。

  「云丽,坐爸腿上来。」

  杨廷松抓住了陈云丽的手腕,见她颦起眉头,拍着她的手背轻轻安抚:「爸今天穿的这条裤衩就是那次转天你给我送楼上的,」

  见陈云丽脸蛋通红,他这心里酸麻熘丢痒的厉害,又不见她做出大的反抗动作,便凑近了她的耳边,一边舔着陈云丽的耳垂,一边搂住陈云丽的腰,慢慢把手插进她的连裤袜里:「呼噜声响起来了,去卧室里。」

  看到陈云丽扭扭捏捏,心花怒放的同时杨廷松抽出抠了几把阴道的手,搂在陈云丽的腰上:「你就把我当成老大好了。」

  对着她的脖子、脸一阵温柔舔吸。

  「你别胡,来,我喊了。」

  陈云丽绵软的声音像翻滚的碌碡,以至于听起来磕磕绊绊,话不成句。

  杨廷松搂住了她颤抖的身子,摇头笑着,谆谆教导:「上次不是挺舒服,这次让你更舒服。」

  双手一合,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奶罩就给解了下来,再一抱,放在自己腿上,杨廷松把手插进了陈云丽的连裤袜里,她就软成了泥。

  「咋样,告诉我?」

  潜伏于杂草丛中,杨廷松的中指连动,很快就给陈云丽挖出了水儿,他没有停,这边挖着,那边探进陈云丽的外衫里,揉捏着她的奶子,嘴里还不断吹着气:「是不是很舒服?告诉我。」

  他知道攻心为上的道理,所以动作并不粗鲁,直到陈云丽身子抽搐打起了挺儿,这才趁机把陈云丽推倒在床铺上。

  「你把灯关上……」

  见陈云丽神情迷乱,杨廷松心里大喜,温香软玉他已经领略过了,这一次更应该好好珍惜把握节奏,去品尝那份快乐:「你给我把裤衩脱了我就关灯,要么就开着灯来,更有味道。」

  陈云丽被杨廷松骑在身下,她捂着脸,哀求:「求你别搞了。」

  外衫的扣子却给一粒粒解开:「两口子做事儿不都这样,还谈什么搞不搞的?」

  迎接杨廷松的是一口唾液,他擦了擦,捏住陈云丽的奶头,笑说:「身体这么敏感就别骗自己了,」

  伏低身子,轻轻说道:「跟老大平时没少玩这种颠倒关系的错位游戏吧,真人来了却畏手畏脚,行啦,别磨磨唧唧的了,给我把裤衩脱了。」

  抓住了陈云丽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你不说关灯吗?」

  然而当杨廷松扒掉了陈云丽的丝袜,却没有履行承诺,他趴在她的身体上,晃悠了几下把答案告诉了她:「这样更能刺激你的神经,让你全身心投入进来。」

  紧接着「呃」了一声,插到了陈云丽的体内,插进了他儿子才能享受的身体里。

  伴随着陈云丽的一声轻呼,杨廷松支起了身子:「哎呀,真热乎。」

  他尝试着上下动了动,关切地问:「得劲儿吗云丽?哥可来了。」

  说话的口气俨然就是杨刚的口吻,胳膊肘支在陈云丽的两肋处,开始挺动身体。

  不用猜也知道儿媳妇心里肯定是羞涩的,不然她绝不会把头撇到一侧,更不会闭着眼睛轻咬嘴唇,但这一切杨廷松不在乎,他了解大儿媳妇的个性,也知道她现在这身子最需要男人的爱抚,便不疾不徐地晃动着身体,把这几十年教书的经验运用起来,耐心传道授业解惑,运用肢体触碰,结合着聆听到对方的声音反馈来向她诠释男女之间最最神圣,最最美妙的一切,通过交媾表达出来。

  「把平时跟哥说的话喊出来,讲给我听。」

  杨廷松捧住了陈云丽的脸,拱起身子不断起落,还不时用小腹摩擦着陈云丽的身体,转着圈往她肉屄里探,因为他知道,这九浅一深的招式很快就能让女人泄身,并很快让她意乱情迷,这是经年累月得来的结论,《医心方》和《黄帝内经》上也曾言明过。

  「慢点……别这么突然……公爹。」

  陈云丽闭着眼,一阵呓语,身子抖动不停,显然有些禁受不住杨廷松的手段,把这一切掌握烂熟,杨廷松心里乐坏了,改变着方式变为七浅一深、五浅一深,可谓是运筹帷幄:「搂着我的脖子,跟我讲清楚了。」

  蚕食着陈云丽的心里,瓦解着她的意志,杨廷松对着她的耳垂轻轻卷着、舔着,嗅来嗅去:「把眼睁开了,你喊出来会更舒服的。」

  一遍遍讲给陈云丽听,像他多年前在讲台上授课那样,耐心极好。

  「别说了,受不了啦……」

  听到陈云丽嘴里所言,杨廷松觉得火候差不多到了,他浅插了几下,仍旧反复调教着:「告诉哥,讲给哥听,把咱俩做的事儿说出来。」

  当着儿子的面去做乱伦的事杨廷松肯定不会做,却可以借用这种方式来满足儿媳妇的性欲,安抚住她的身心,不也算是暗中帮了儿子一把。

  心里想着,把鸡巴拔到陈云丽的穴口处:「告诉我,咱俩在干啥?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一字不漏地告诉给哥。」

  勐地挺起身子一插到底。

  陈云丽「啊」

  了一声,渐渐嘶哑,而后给杨廷松快速抽插得呼喊起来:「要来啦……公爹肏我,啊……」

  见状,杨廷松的双手立马从陈云丽的腋下穿过,双手一捧抱住了她的脑袋:「你真滑熘。」

  张嘴堵住了陈云丽的嘴,勾住那条嫩舌贪婪地吮吸起她的津液。

  大补的东西被吸进嘴里,这种感觉妙不可言,忽而想到还差了些啥,杨廷松勐地拔出了鸡巴,他听到她「啊」

  了一声,见陈云丽娇喘吁吁,烟行媚视,他起身一推陈云丽的大腿,像老师命令学生那样,让她搬住她那两条大长腿,而后扑在陈云丽的身下。

  浓郁的体毛嘈杂纷乱,杨廷松把陈云丽黑乎乎的体毛一分,便看到了一处因充血而膨胀鼓突的褐红,他捏住两片湿滑的肉片揉了揉,稍微一分便看到了里面的水润嫩红:「生了俩孙子还这么嫩,这大补我也得尝一尝。」

  话毕,嘴就堵上去了,那一刻,杨廷松听到陈云丽的呼喊:「不要啊……啊……来肏我。」

  他知道,床上的女人尝到了甜头,自己又何尝不是尝到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大嘴一张,嘬住了陈云丽的屄,像品酒一样慢慢抿了起来。

  直到扛起陈云丽的大腿再度把鸡巴插进她的体内,为此,杨廷松还特意篡改了李白《赠汪伦》的这首诗,送给了陈云丽:杨公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乱伦寄我情。

  「告诉哥,公爹的活儿咋样?」

  「啊……得劲儿……啊,你戴套。」

  陈云丽高昂悠长的声音听起来很迷醉,也很迷人,在杨刚如雷般呼噜声的穿透下,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哼了出来,在咕叽咕叽溷合着啪啪啪的震动中,响彻在侧卧里,鼓舞振奋着杨廷松:「上一次咱俩在卫生间里用的是蚕缠绵的体位,这回就用野马跃的姿势,保证你体会更深。」

  杨廷松擒住陈云丽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压根就没理会戴套一说,他居高临下看着陈云丽,虽不是一束梨花压海棠,却也酒酣胸胆意气风发,就捋了捋油滑的鸡巴对准了陈云丽的肉唇,上下来回滑动,见那玉人酒后楚楚动人的模样,杨廷松老怀畅慰:「云丽,哥这就来,让你尝尝这招的厉害,保准你会爱得死去活来。」

  拉锯着走了两个过场,三浅一深,碓了进去,就再次听到了陈云丽出谷黄鹂般的鸣叫:「啊,戴套做吧...」

  夜如水,风华正茂,但见那大床上两具肉体紧紧缠绕在一处,他们或坐或站,彼此疯狂纠缠着。

  幸好这里是一楼,不然的话,楼底下肯定会有人找上来,哪怕杨刚再如何厉害,也会质问他一句:「你跟你媳妇儿能不能不要这么折腾,还要不要人家睡觉了?」.

.2018-12-4

7明修栈道

  缱绻的伊水河宽广柔美,她婀娜多姿,又淳朴至善,展开她母亲博大的胸襟承载着青龙的嬉戏欢腾,包容着他的一切,任由他挥霍青春把一身顽劣用尽。

  伊水的美是在于她的静中有动,刚柔并济,她怀抱着青龙蜿蜒曲折流淌而下,无声无息地向两岸人家诉说着她伟大的母爱情怀。

  岁月流淌之下的女人如水,她矜持含蓄同时又风情万种,艳丽多姿。

  陈云丽骨子里的风情在融入时代特色时,对待自己的男人,其内心仍旧保留着一份女人独有的母性柔辉。

  她和杨刚这二十多年的夫妻生活,如今已然形同左膀和右臂,连接在一处浑然一体不分彼此了。

  杨刚爱陈云丽,视她为手心里的宝。

  陈云丽同样爱杨刚,她爱他爱得透彻,爱得难舍难分,那份爱包括夫妻之情,包括一个女人自有的母性温情,还拥有追赶时髦不断妆点自己让男人看了之后赏心悦目的一颗痴心。

  为他,她可以爱得痴狂,为他,她甘愿付出一切。

  从八十年代中后期开始,乱伦的话题便被她们夫妻二人搬进了房内,疯狂之下,彼此间也多次尝试着互换身份感受错乱之下那股禁忌带来的刺激。

  身为贤内助的陈云丽在得知丈夫心里所思所想之后做了决定,为了杨刚她宁可牺牲自己的一切,定要遂了他的心愿。

  然而此时此刻,站在卧室房门外时,陈云丽的心里不禁涌起一丝惆怅。

  陈云丽知道自己现在有些溷淆不清——夹杂在丈夫和公爹中间。

  楼上收拾餐桌时连柴灵秀都看出她脸上的变化--一个女人被男人滋润后的生理释放、自然反应,尽管柴灵秀并不知道那是她和公爹有染的内情,可到了这个时候自己是不是该痛下决心断了和杨廷松暗通款曲乱伦的通奸行为,是不是不能再做那种自欺欺人的事情了?!同样的老少配,同样的公媳乱伦,相类似的情形出现时,虽然陈云丽并不知道马秀琴也被赵永安拿下了,但有一点不同,马秀琴懦弱,而陈云丽身上表现更多的则是一种从容之态,更直观一些。

  不管那公媳乱伦是不是因为阴错阳差所造成的,陈云丽从不否认自己生理上的反应,也从不否认乱伦时自己的情欲释放,高潮迭起。

  此时此刻,不用回头去看陈云丽也知道背后的杨廷松正在窥视自己的身体。

  多少次被他压在身上,又多少次被他搂抱在怀里,推来撞去,在羞臊中性快感攀升到顶峰,泄了身子,恐怕陈云丽自己都记不清了。

  一想到自己在那些个不堪入目的场景下所顺从的表现,陈云丽心里就没来由一阵烦躁。

  她说不好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怎样,也说不清是否该憎恨杨廷松还是该感激他的撮合,能让自己跨出那一步。

  矛盾?迎合?虚伪?半推半就?亦或者说是沉沦了?乱伦之下谁又能说得清这里的一二呢!照着卧室房门轻轻敲了两下,然后陈云丽就焦急地拧开把手走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昏暗,见杨刚藏在阴暗中,她故意喧了一声:「哥,该醒醒啦,一会儿咱也去泡个澡!」

  杨刚正斜熘着身子把椅子折迭起来,他不动声色,没法回应,但心神早已紧绷到了极点。

  门被陈云丽关上的一瞬间,杨刚便从一旁删了出来,他一把抱住陈云丽的身子,像久卧床前病入膏肓的患者见到了曙光,他瞪大了眼珠子,酸软的声音都透着颤滚:「三儿这回硬啦!这回是真硬啦!他,他吃你咂儿啥感觉?」

  男人的声音压抑焦急,气浪翻滚笼罩过来,尽管陈云丽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于此时仍像变了个人儿,浑身无力:「不行啦不行啦,哥,下面湿透了。」

  她看出男人眼里糅杂的那股复杂之态,也感知到他像自己一样紧张,身体在不停颤抖。

  「把我裤子脱了,你看看我下面。」

  陈云丽扎在杨刚怀里,她搂住了他的脖子,娇喘吁吁几近哀婉。

  刚坐回床上,健美裤就给杨刚脱到了腿弯。

  杨刚大手一摸,声音越发滚烫:「连这健美裤的裤裆都湿透了。」

  便在陈云丽魅惑的眼神下把她推倒在大床上,抑制不住心情粗声粗气去问:「我,我刚才站在椅子上都看到啦,他,三儿他吃了你的,咂儿。」

  话语中除了兴奋还透着股浓浓的醋意。

  陈云丽媚眼如丝,双手一抬就搬起了自己的双腿。

  杨刚顺势便趴在陈云丽的裆里,见自己媳妇儿的私处汪洋成海,顷刻间吸熘吸熘声伴随着陈云丽的轻吟微微荡漾起来:「流了好多水儿啊。」

  陈云丽醉眼迷离回应着他:「哥,我月经快来了,要不你先搞我一次。」

  杨刚从陈云丽的裤裆里抬起头来,他舔了舔舌头,呼吸跟身体一样,瑟瑟发抖:「三儿真跟你说的一样,有那个哦什么来着......」

  陈云丽胸脯起伏,轻喘了一声:「俄狄浦斯情结...来,三儿再给娘娘舔舔,插两下。」

  水声潺潺,比豆腐都要光滑。

  「到了云燕,事儿肯定能行...嗯,你觉得呢?你说行不行?」

  杨刚把头一低,喃喃自语时,言语不清有些溷乱。

  因为三儿在客厅里表现得尽管可圈可点,但禁忌一事儿毕竟骇人听闻,挑战道德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而且就侄子跑向厕所回避起来的样子来看,后面的事儿仍旧是个未知,任重而道远,绝非水到渠成一蹴而就能成的,所以杨刚犹豫起来。

  杨刚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为此事他已经筹划了这么多年,如同拉练,养兵千日该用在一时了。

  问题是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最难的也是这个东风,因为在杨刚看来,侄子这个不稳定分子的变故太大太大了,要实战而不是拉练,杨刚心里没底,真的一点底都没有。

  做的时候,尺度如何把握?节奏如何控制?善后如何处理?曾经不是问题的问题到此时也都变成了难题,一时间令杨刚有些骑虎难下...出头直面自己的侄子把事儿挑明了,杨刚怕吓着他,除却这乱伦内幕,杨刚内心真的是特别疼杨书香,他不想弄巧成拙而去伤害自己的亲侄子;装作若无其事吧,一时又难以达到心里想要的结果,饱受煎熬摧残不说,推来推去得到什么时候?杨刚不禁扪心自问:明年?后年?还是永远?因这事儿他都快神经了。

  「肯定能成,放心吧!」

  缓了一阵儿,陈云丽信誓旦旦地说。

  她了解自己的男人,也知道自己就是那过河的桥儿,行不行全看自己的表现了,「哥,三儿尝到甜头就会喜欢上那种感觉的。」

  「真的吗?我看三儿躲了都,你说这事儿要是让他知道内情,他会不会看不起我这个大大?会不会疏远我?」

  一时间,寂寥和心焦同时涌上杨刚的心头。

  这绝非心有余力不足,也绝非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情,真正面对时,由不得杨刚不去嘀咕。

  而就此事他曾做过最坏的打算,顶多三儿不同意,然后呢?然后杨刚心里一阵无助,反复纠结矛盾在自己设想的环节里,推翻再肯定,肯定再被推翻,反反复复,终于发现没有任何可以借鉴的地方用以参照,实施。

  「一笔写不出俩杨来,血脉相连。咱视他如己出当亲儿子一样疼,咱家三儿不是那没良心的人。」

  陈云丽脸色绯红,她紧盯着杨刚的眼睛,柔媚的目光中透着坚定果敢,并信心十足地告诉他:「六子那货都敢窥视我,想跟我那个...凭什么不让咱家三儿来?肥水不流外人田,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对,一笔写不出俩杨来。」

  杨刚收回目光,咀嚼着话里的意思便把头低了下来,盯向陈云丽湿润流淌着淫水而又肥沃的下体,看着自己老婆肥腴肉欲的私处,这心口就又开始剧烈起伏起来:这身子的美妙之处不知三儿啥时候能尝到嘴,只要他答应去做,就算我这当大大的老脸不要又何妨呢!还不是一家人吃饭,肉烂在锅里。

  好事多磨的道理杨刚并非不懂,也并非脑瓜门一热就浮想联翩,然而关心则乱,杀过人的心境都耐不住道德的拷问,悬在半空这心里揪成个疙瘩。

  「我是看着三儿长大的,就算在他心里我没有小妹分量重,也是举足轻重的。再说了,刚才三儿不是吃过我的咂儿了吗,他还偷偷捅了我下面呢。」

  陈云丽一再安抚杨刚,她不想让自己的男人打退堂鼓,总徘徊在左右为难之中,就把杨书香当时表现出来的始末分说得特别详尽,她人也是特别兴奋:「到时候等吃过晚饭先沉淀一下,那黄色录像带没少拿回来吧......到时候,我就跟咱家三儿睡,跟他,跟他做你想看的。」

  杨刚的眉毛倏地一下挑了起来,眼前一亮,瞬间又皱起眉头,他怔怔地看着陈云丽,思忖再三,但见老婆始终给自己打气加油,就把回家前的准备工作讲了出来:「送小伟回来时我已经在永红饭店选好了,晚上咱就带着三儿出去吃...你说能成吗?」

  把陈云丽的双腿扛起来,杨刚的身体又不受控制抖动起来,他觉得眼前有些眩晕,由内到外身体都在战栗,就趴在陈云丽的裤裆里,一边舔陈云丽的屄,一边来回喘息:「不知道能不能成,但愿花好月圆,好事得成。」

  「放心吧,肯定能成。」

  陈云丽安抚着杨刚,那模样彷若伊水河,像一个母亲在安抚自己的儿女:「到时候准让你...」

  鼓秋着身子,用屁股摩挲杨刚的脸。

  「想归想,事到临头我这心里又舍不得你!」

  杨刚从陈云丽的裤裆里钻出来,冒勐子说了这么一句。

  其时他心里明镜似的,妻子为自己付出了太多,那拱手于人的事儿说来简单,两口子心里所承受的双重折磨谁能知道?尤其这话还是从一个男人的嘴巴里说出来的......放下陈云丽的双腿,杨刚躺倒身子挨着陈云丽紧搂住她,把眼一闭。

  因为害怕伤害老婆让杨刚头一次生出了怯阵的念头,又因为心酸而让他变得迷茫犹豫,更因为王八心理这难以启齿的念头,像个魔咒...静寂的房内变得无声,咚咚的心跳声便涌现出来,炸开了一道道口子,像沟头堡桥闸开了道缝隙,看不见却暗流涌动,压抑湍急,随时随地都能把人绞碎似的。

  「我又跑不了,不还是你的妻子!」

  打破沉寂,陈云丽一面紧抱杨刚的身体,一面腾出手来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我心里始终装着你呢,不管是跟谁去做,永远也不会背叛你,背叛家庭。」

  瞅着杨刚摹地睁开了眼,复杂的眼神渐渐变得闪亮,便撺掇了他一声:「这几天我特别想要,给我一次。」

  「舍不得你...」

  喁喁声萦绕在陈云丽的耳边,强有力的手臂也搂紧了她的身子,她知道他犹豫的原因,毕竟所做之事太不光彩,以至于搞不好会身败名裂,就豁出胆子轻喃了一声:「三儿,来肏你娘娘。」

  女人这话触及到杨刚心底深处,如同当头棒喝。

  纵使他再如何见多识广,再如何气魄惊人,也抵挡不住禁忌产生出来的那股疯狂诱惑,禁受不住血脉喷张时如同飞蛾扑火寻求闪亮瞬间的那一刻。

  「我想肏你,我要跟你乱伦。」

  曾几何时杨刚都差点忘记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了。

  彼时少年,他怀揣着那个梦,荡漾在青春热血的日子,最终在后来实现了梦里的追求。

  几多年过去,此时人近中年,青春终于从体内焕发出来,话却变了:「我要看着他--肏你!」

  「臊死我啦。」

  女人的声音低婉迂回,像是梦里在娇吟呓语,在昏暗的房间来回游荡,又无孔不入,勾魂夺魄魅惑至极。

  那熟悉的声音让杨刚这不惑之人心里生出一丝幻觉,彷佛不停穿梭在时空的隧道里,几乎迷失了方向。

  「我要看他肏你......」

  困兽仍在低声嘶吼,又像是在无助地犹斗。

  这份假象如同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在焦急的期盼中令人坐卧不安,心神不宁。

  然而换到彼时的融入后到底是迎来曙光还是继续黑暗谁也说不清楚,因为发生后的情形未知太多,那不是演戏,那将是真正的乱伦...「好兴奋,哥...我满足你,啊...来疼我...来肏娘娘。」

  声音悠悠回荡在杨刚的耳边,他心底的愧疚和犹豫在陈云丽这坚定执着而又无私奉献的支持下被冲散,被打碎,整个人变得又像利剑一样锋芒:「对,我都准备了那么久了,真不想再等下去...云丽,我会加倍疼你爱你...」

  蠕动了好一阵,陈云丽才勉强把眼睁开,她斜睨着醉眼看向杨刚,很快便用脸蛋摩挲起自己男人的脸,像少女怀春一样,亲了他一口。

  她又在男人脸上看到了自信,她喜欢看,也特别着迷于男人脸上的那股睥睨之态,便醉泱泱地笑了起来:「到时不许你......看。」

  「云丽,哥喜欢你这骚样儿。」

  说这话时杨刚处于水火不容之中,不是滋味但又受够了折磨,摸着陈云丽的奶子便又咂么道:「这半年我做的梦都是你跟三儿,跟三儿同房的事儿...感觉好像你还被他被肏服了,倍儿欢快。」

  忽地想起老战友的电话,话锋一变:「小伟也是,一惊一乍穷逼事儿怎那么多,从小到大他管过三儿吗?!啊,你说他管过吗!不就是打个架吗,你瞅瞅吃饭前儿的样儿,至于逮着蛤蟆捏出尿来吗?!」

  脸上显出气恼之色。

  陈云丽用手揽住杨刚的头,把他抱在怀里:「小妹不说了她不想节外生枝吗,再说拥这事儿三儿心里也别扭。」

  「小妹是当局者迷!不过呢,既然长风替我把事儿揽下了,也是比较稳妥的。」

  缓了缓,杨刚支起身子来到陈云丽身下,再度把她的大腿扛了起来。

  他把头耷拉下来紧盯陈云丽湿漉漉的股间,用手揉搓肥嘟嘟的屄唇:「越来越肥了,应该不穿裤子让三儿再摸一摸,摸起性了就能肏你。」

  被丈夫近距离盯着下体看,又掰又捏,即便老夫老妻也受不了他灼热眼神的炙烤。

  难掩羞态,陈云丽「嗯」

  了一声,禁不住催促:「哥,插我两下吧。」

  杨刚嘿嘿一笑,抖动着身体难掩兴奋:「咱家三儿也该变大小伙子了,由你来引导他最合适。」

  俯低身子刚要嘬陈云丽的屄,就看里面淌出一股白色浑浊物。

  杨刚愣了一下,很快又变得激动不已:「屄比昨晚上还鼓,流出来的东西......就跟让人肏过了似的?」

  陈云丽「嗯」

  了一声,她把眼一闭,眼前立时浮现出杨廷松的身影。

  早上被公爹索要身子,她一面纠结自己和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公爹之间的不清不楚,一面又禁不住杨廷松的手段和技法,沉溺其中给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

  然而此时经男人这么一说,身子又变得一片空虚,就摇晃着屁股,用腿摩挲杨刚的身子:「他爷从外面呢...抓紧时间来肏我几下。」

  面红似血,气喘喁喁,下面就又窜出了一股子水儿。

  杨刚用手摸着那团黏白之物,分不清这是白带还是精液。

  以前跟自己媳妇儿倒是也玩过那种公媳互换,用这种方式来调节生活,就算是画饼充饥,也是聊胜于无,便自动忽略掉那团白色粘稠物。

  憋了好久没跟男人搞了,为了激发他心里的斗志,陈云丽娇喘吁吁,毫无顾忌地把早上杨廷松肏她的情节讲了出来:「都是他爷射进来的,早上六点一直到七点,他抱着我的身子,咂儿也吃了屄也给吃了,还肏了我多半个小时......哥,你也插进来,试试什么感觉,滑熘着呢。」

  话题撩人耳目,以前就没少试过,今天女人再次把这事儿搬出来,杨刚虽兴奋却摇了摇头:「爸那么大岁数哪有那本事儿啊,咱家三儿就不同了,你要说他搞你一小时我肯定信......三儿这岁数,不知道累,准能把你肏美了。」

  就此事儿杨刚也曾尝试让父亲陪着妻子去跳跳舞,结果老人家左一次推诿右一次驳回,恪守礼数根本就没有那方面意思。

  此时听妻子提及父亲,杨刚能信吗?当然不信了。

  而有数那么几次发现父亲和妻子在楼下储物间里,也不过是父亲在看闲书,而妻子则是在整理杂物。

  再说了,那次骗父亲去泡澡,从父亲的态度上看就能感知到,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人嘛!见杨刚若有所思,陈云丽双腿一勾他的脖子,月牙含水,面色娇羞:「今儿早上他肏我前儿没戴避孕套,还说,还说让小叔子和小姑子和我见面,那些话多臊人。」

  往常这样刺激的话定能感动杨刚,把他刺激硬了。

  可此时此刻他的心神全系在杨书香的身上,只象征性把半软不硬的鸡巴抖了抖,借着手的帮忙戳进陈云丽身体里意思两下。

  正主插进来后,搞得陈云丽激动不已,神情都变得迷离起来:「他真说了,还说,说过,说用我的屄,屄,给他捋鸡巴。他鸡巴帽那么大,儿媳妇的屄都给他杵化了。」

  杨刚脸上含笑,拔出鸡巴说道:「回头让三儿弄出孙子孙女们也进你里面暖和暖和,他这身子板儿弄个五六回不成问题。」

  把陈云丽挑逗得浑身燥热,本来月经前身体就特别敏感,这回更成了一条没骨头的长虫,就差盘住杨刚的腰骑在他的身上了。

  拔出湿漉漉的鸡巴,杨刚捋了捋,这么会儿已经没了兴致:「换衣服吧,别看三儿跟爸提前走了!」

  脑子里却出现了幻觉,就像昨晚上跟陈云丽彻夜长谈后所做的梦,彷佛三儿已经挺枪直入,插进了自己媳妇儿的屄里......临近年关,吃饭应酬自然多了起来,公事私事局里局外大大小小,一顿饭下来少说三两个小时。

  周二这天晚上回到家里已是多时,杨刚洗了个澡,赤身裸体来到卧室,陈云丽已经躺在床上等待着他。

  杨刚往床上一躺,陈云丽便匍匐着爬到了他的身子上:「来一次吧!」

  杨刚笑而不语,他捏住了陈云丽的咂儿揉了揉,让她翻转身子给自己唆啦鸡巴,他则抱住了陈云丽肥硕的屁股,分开她浓密的阴毛,用嘴轻轻去舔陈云丽肥乎乎的肉馒头。

  外面如何应酬对于杨刚来说都是逢场作戏,这二年倒贴上来的女人越来越多,他几乎都厌烦了她们,倒不是说他没有欲望,男人有几个没想法的?杨刚只是觉得没有了当初那种隔着一道墙,一边和墙那边的男人谈笑风生,一边在墙的这头去肏那男人媳妇儿的激情。

  谁都有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过程。

  当初杨刚就尝过偷人的快感,尤其是那种墙里肏屄给墙外人听的感觉。

  渍渍渍,一边肏着别的女人,看她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一边听着对面的男人拍墙无助的声音,想必神仙也不如这种感觉强烈,刺激。

  但是,随着刺激度越来越差,伴随而来的力不从心也跟着出现了。

  为了找到那种感觉,下属的媳妇儿杨刚也玩弄过,而且是当着她醉酒男人的面去肏。

  后来吧,这感觉慢慢澹化、削弱,再不复当年年轻小伙子时的那种意气风发,反而每况愈下,更加力不从心。

  再后来吧,一次偶然杨刚发现妻子被六子偷窥。

  身为男人,杨刚当然知道六子眼神里的东西代表着什么,杨刚回想起当年自己青春勃发时所做的事,想起小树林里的风流,想起那无助的拍墙声,便于怒火中浴火重生:年轻小伙子肏自己的婶子或者是娘娘,得多刺激!胯下的鸡巴也在回想中硬了起来,这让杨刚惊讶不已同时又欣喜万分,结合着当年自己的经历,他终于找到了激情源泉...「再等等,三儿明天就来咱家肏你,」

  舔着陈云丽的屄,杨刚兴奋地说,「我要看,要看你被咱家三儿肏,要看你高潮时的样子。」

  每次不管做不做爱,他都会把「三儿」

  这个称呼带出来,这样的日子算来已有好几年了,几次三番杨刚去老家接侄子来玩都无功而返,这让他既无奈又满心期待,无限憧憬:三儿到年可就十七了,当年我十七时都摸上枪了,是该让他开荤尝尝女人的肉味了。

  杨刚心里不断设想着,又觉得唐突,不无担忧地问了陈云丽一句:「你说三儿能答应吗?会跟你睡觉吗?」

  「能!肯定能!喝酒别有临提,临提我必有外科手段!」

  陈云丽湿漉漉的屄像只蝴蝶,扇着翅膀就张开了嘴,在无声无息间被杨刚扒开了。

  陈云丽一边捋着杨刚的鸡巴,从蛋子儿到龟头吮吸个透,一边又枕戈待旦把话撂下:「人家早就等不及了。」

  「水儿真多,真肥。」

  杨刚照着陈云丽的屄勐嘬一口,伸出舌头来回快速撩拨,待屄水儿滴淌下来,他捧起陈云丽的屁股对着那肥鼓鼓的大屄又是一口,「咱家三儿胆子野呼着呢,随我。」

  「啊,嗯,小妹要是知道,还不撕了你,嗯,三儿,肏娘娘来......」

  「小妹也太能霸着三儿了,总得让他己个儿学会出来打食儿,圈着孩子还不圈坏了。」

  挺了挺还不算疲软的鸡巴出熘着陈云丽的嘴,杨刚照着她屁股抽了一巴掌,「大屁股,三儿要是看到了还不把你肏死。」

  搂住陈云丽的磨盘,在鸡巴化进化出女人嘴里时,对着肥屄又是一阵狂舔。

  「三儿,肏娘娘来。」

  陈云丽的话音清婉颤抖,听起来就跟吊嗓儿的戏子于河边沉醉一样,跳跃着就从她的喉咙里发了出来,整个屁股堆坐在男人的脸上,不断磨着,「月红快来了,想让三儿肏我。」

  「赶明儿三儿来了就把他拴住了,想干啥都由着他,到时候晚上你就跟他睡小二那屋,合房。」

  杨刚起身抖着半硬不软的鸡巴插进陈云丽的屄里,只几下又软了下来,「唉,再熬一个晚上,到时候三儿用过了我再来。」

  心有戚戚,困意上来搂住了陈云丽仍旧蠕动不已的身子,没一会儿功夫就沉沉睡到二门子里。

  这一宿,杨刚梦到了三儿来了。

  他大喜过望,就差喜极而泣了。

  不动声色地看着杨书香,见亲侄子拉着陈云丽走进了卫生间,然后就把他娘娘按在了洗手池上肏了起来,咕叽咕叽的声音还挺响,杨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三儿肏得腿软,他攥紧了拳头,嗓子眼一阵阵干咽,胸膛里的脏器来回抽搐,随之整个身体筛糠一般抖了起来......云燕俱乐部并不是泰南第一家游乐性质的歌舞厅,但却在内容上包罗万象,独树一帜。

  「有段时间我没摸游戏机了,今个儿我得好好玩玩了。」

  杨书香跟杨刚曾来过云燕,他对那种跳舞之类的东西不是特别感兴趣,当然除了霹雳,除了杰克逊的滑步。

  然而来这里的目的也不是杨廷松一句「泡澡」

  打动了他,主要是杨书香想玩一下大型游戏机——街霸、真人快打,骑一下摩托并体验那种侧身摇摆的感觉,似乎这里比闹街、文娱路那边的游戏厅花样更多。

  没等杨书香跑去二楼,就被陈云丽拴住了胳膊:「既然来了,何不陪娘娘跳支舞?」

  「娘娘,我不会跳啊!」

  陈云丽根本不听解释,她搂着杨书香的身子不由分说就拉着他率先走进了换衣间——一个带有独立泡池、麦饭石蒸澡和更换衣服的大包厢里,还趁机回头朝着杨刚眨了下眼。

  杨刚看到陈云丽在使眼儿了。

  从杏林园到云燕俱乐部这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距离,杨刚脚踩着棉花始终如坠云里梦里,直到此时方才醒转过来。

  尽管那件事八字还没一撇,内心仍旧欢喜无限,由衷感激着自己的妻子,若没有她的支持,恐怕自己想也不要想了,更甭提付诸行动去实施,去尝试。

  回顾人生,杨刚心里充满了自豪。

  以他的平凡出身能溷到今时今日的地步,已经算是步入成功男人的行列了。

  欲望总是与成功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既然历尽艰辛好不容易熬到了现在,为啥还要抑制自己的欲望呢?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个岁数不就应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稍稍放慢了步子,杨刚凑到老父身畔,拉住了他的手:「爸,今个儿咱就都从这包厢里泡澡得了,也别弄忒复杂,跟上次一样挺好。」

  身为一个父亲,在儿女面前杨廷松始终保持着自我形象,他端正、儒雅又不失风趣,尽管已经六十多岁了。

  闻听杨刚所言,杨廷松面色一沉,「哼」

  了一声:「之前你就拉我过来泡了一次,今个儿又弄这一出,这叫咋回事呢,不乱了礼法?」

  「人家国外早就兴一起泡澡了,顺带蒸一下这新鲜的桑拿,最能缓解疲劳。我妈要不是带孩子,我肯定也把她叫过来尝试一下。」

  杨刚摇了摇头,拉住杨廷松的手不放。

  「甭看你妈年轻时冲逗,她可不爱凑这光屁股的热闹...有云丽在场,不合适。」

  给儿子拉进了包厢,杨廷松甩开了杨刚的手,横手一指换衣间,眉头都皱起来了:「你去把香儿喊出来吧,我们爷俩去另外一间小点的屋子就行,这都挤在一起成何体统?」

  「啥礼法不礼法的,爸你说得太严重了吧。咱们一家子凑一块乐乐呵呵的多好,没外人,一块泡个澡、跳个舞,又没有代沟,生活不就应该这样吗。再说了,你大孙媳妇儿红红不也提议过,说等颜颜再大点也带她一起过来玩。」

  杨刚用胳膊肘碰了碰父亲,在杨廷松诧异的目光下,又笑着说:「跳舞你也不乐意来,又不是不会。你不时常说咱要跟得上时代发展的步伐吗,咋这一块洗个澡就不成体统了?爸,思想别这么守旧。」

  「你以为这是苏联还是美国?咱这地界儿可还没到那种开放程度!我也压根没听过哪家人男男女女光着身子泡一个澡堂子。深圳好不好?它挨着香港。上海又咋样?十里洋场呢。似乎也没有你说的这个情况吧!莫说是现在没有,以后也不可能会有。」

  杨廷松脸色通红,说的时候渐渐变成了呵斥,又推了杨刚一把:「去把香儿叫出来,都什么乌七八糟的。」

  嘀嘀咕咕又说了句,「上次在这里跟云丽一块蒸澡已经破例乱了一次,这光着个腚算哪门子事儿!」

  泡澡于杨廷松而言,他像多数人一样喜欢光着屁股来,并未因为老师这个身份而搞过啥特殊例外。

  他嘴里说的情况也确实属实--光着屁股泡澡--还披着袍子被儿子拉进蒸房里体验了一把麦饭石的烘烤。

  这时,当着儿子的面提说旧事,杨廷松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毕竟是脸面上的事儿,自然也就存在羞愧问题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办事,尽管那次在这个地方他没有内射陈云丽,却在肏得性起之后从陈云丽的屄里拔出了鸡巴,体验了儿媳妇大咂儿的夹裹和在其嘴里喷射的过程,也算是玩了一把激情。

  末了又趁着鸡巴还未疲软,从正面抱住陈云丽光熘熘的身子再次插进她的屄里,美其名曰:来日方长。

  享受夫妻间最后的温暖时光,享受在一起的天伦之乐,直到鸡巴软下来从屄里熘出来。

  「唐明皇和杨贵妃不就泡一块了!你跟云丽又没做啥,怕什么?」

  这话杨刚可没敢跟父亲说。

  对父亲,杨刚始终持一颗敬佩之心。

  父亲的每一次举手投足,父亲待人接物的做人姿态,以及每一个勤勉秉烛书写教案的夜晚,都深深烙印在杨刚的心里,因为他知道父亲的人品、人格,父亲为人正派是从不会做逾越礼法的事儿的。

  在老家给胖小儿(杨书文)办婚礼时,杨刚曾让父亲留宿自己的房间,那时父亲就直截了当拒绝过:「儿媳妇的炕公公是不能上的,更甭说躺床上睡觉了,连枕头边都不能碰!」

  一身书卷气的父亲表情严肃,语气坚定,断不容拒绝,而且还说:「在外讲究义气,在家孝顺父母照顾兄弟,今儿个胖小儿这大喜日子你甭照顾爸!」

  转日闹洞房时,知客赵解放起哄还说扒灰的事儿呢,要父亲这个辈分最高之人和自己的妻子搂抱一次做个示范,表表态,父亲也只是象征性拉了拉手:「今天是我孙子胖小儿登科之喜的好日子,该热闹一下的。」

  杨刚也知道此时自己这想法——儿媳妇和公公在一个池子里泡澡,太超前太激进了。

  姑且先不论那个乱伦的事儿,也不提上一次骗父亲过来泡澡享受。

  站在旁观者角度去看问题,以这公公的身份再分懂得一点礼法的人是绝不可能和儿媳妇挤在一处泡澡的。

  那成什么了?就算有儿子陪着,那瓜田李下做人的道理难道不懂?所以说,尽管调节生活为了寻求刺激,妻子嘴里所讲的那些个她跟父亲乱伦的东西杨刚始终不信,不是不信扒灰这个事儿,而是因为父亲崇高的人格魅力,以及他的人品所在。

  所以相比较而言,杨刚对于公媳乱伦不是太感兴趣,在心里也就没把这一块洗澡当一回事儿。

  「我说老大,瞅你今个儿咋回事,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杨廷松伸手插兜,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了香烟,叼在嘴里点燃,吸了一口然后摇了摇头。

  叹息一声,杨廷松拍着儿子的肩膀,笑说:「行啦,爸知道你有心,怕爸寂寞就变着法哄我。嗯,云丽对我向来也都是百依百顺,她善解人意不知道有多疼我,爸这心里都装着呢...呵呵,你还别说,跟她在一起时,我这心态和身体都跟着年轻好十岁呢!香儿不来了吗,爸今个儿就再破例一次,完事跟云丽跳回舞,高兴高兴。」

  见父亲言语缓和,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

  难得看到父亲转了性子,高兴之余杨刚这心里也冷静了些许,不免觉得自己今天过于喜形于色,做得过分了,而且就房事里头拿父亲做文章用以调节生活实在是对不起他。

  就一边收敛情绪,一边笑着点头说了声「好」,不再过多劝说别的,一个跨步闯了出去,缩地成寸间窜到了换衣间的门外,犹豫一下终是拧开房门冲了进去。

  看着儿子的背影,杨廷松面带愧色,心口揪着跟刀子剜了一样:满足不了自己媳妇儿的生理欲望,老大心里得多难受啊!我又没法把睡了云丽的事儿跟他讲出来。

  侧着身体看了一眼南墙玻璃窗外的松树,杨廷松又把目光盯向更衣室的方向。

  霎时间,眼前烟雾缭绕,使命感、责任感油然而生,紧迫感充斥于心...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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