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 (第三部 22-24)

2846Clicks 2022-02-20 Author: voxcaozz
【嫐】 (第三部 22-24)

作者:voxcaozz 2022/2/20发表于:SIS001

  第二十二章入虎穴老骥再伏枥

  夜风缓缓,簌簌尘泥的土腥味中夹杂着一股股麦香后的熟味席卷而来,呼呼地,夜深人静后,偌大的院子多少显得有些冷清。云丽披散着头发打浴间走出来,漆黑之下,借着卧室方向泄出来的内点亮光蹑起手脚回到屋里,见丈夫倚墙正在抽烟,上前靠了过去:「咋还没躺?」说不好为什么,这阵子总感觉身困体乏无精打采,这也就罢了,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似乎体重也随着胃口的增大呈正比往上窜,都130斤了,再胖可就成猪了。

  杨刚嘬了两口,笑咪咪地把烟一丢,开始打量起云丽:「不等你呢吗。」给他这眼神上下扫视,云丽伸手便勾住杨刚的脖子:「最近我是不是又长肉了?」「顶多算是丰满。」被杨刚这么一说,云丽支问道:「那你说明儿我穿啥好,旗袍还是裙子?」睡裙内婀娜的身段若隐若现,酥胸高耸正颤颤巍巍贴在丈夫的胳膊上,身下饱满的三角区域一片乌黑,些许露珠在两条颀长双腿的摆动下,把睡裙都给打湿了,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相互错动,浴后的美人更显风情万种了。

  杨刚看着她脸上显现出来的慵懒媚态,看着身前睡裙下丰润的身子,顺势把她搂进怀里。「穿哪件?」像是在思考,转瞬便又把目光投送过去:「这么棒的身子穿啥不行,啊,穿啥不都没挑吗。」说出此话时,他略显倦意的脸上已然闪出光彩。云丽面上含春,伸手捶了他一下,继而把手探到杨刚胯前:「穿透肉的。」吐气如兰,身子越发绵软,脑袋一靠贴近杨刚耳朵,细语道:「明儿呀,我还不穿内裤了呢。」脸蛋上红霞熏染,在杨刚恢复成浪若星辰般的双眸注视下,云丽拱了拱了他,越发显得情欲勃发,兴致高涨:「搞一次。」

  似心有灵犀,云丽在倾诉求欢二字时杨刚已然把手攀附到她胸前,他大手托起其中一只奶子,隔着衣服给她揉搓起来。还别说,滑滑的睡裙贴合在肉上,咂儿本身就挺翘,摸起来就更有手感了。他或揉或捏或用掌心摩挲乳头,只几下功夫就轻而易举拿下了云丽。

  云丽俏脸本就微醺,给揉捏得更是嘴里轻哼不停:「胀着呢,快给我嘬口。」奶头上麻酥酥的感觉令她情动,翕合著双眸,连声音都变得无比慵懒柔酥,「啊,舒服,屄里都痒痒了。」

  杨刚没言语,顺势往云丽怀里一扎,隔着衣服含住奶头便轻唆起来,手也在这个时候摩挲着探进了裙里,轻车熟路摸到了屄上。入手处一片湿滑,黏腻的水渍顺着手指缠了一圈又一圈,没多会儿就感觉到来自于这具火热身子上的颤抖。在声声入耳的哼吟中,杨刚松开嘴抬起头,媳妇儿媚眼如丝正巴巴地看着自己,他身子一晃,蹲在了她的胯前,双手抱住两条玉柱上下爱抚一番,随后把睡裙一撩,脑袋便扎了进去。

  云丽扬起脖子,细葱般的双手朝下一按,搂住杨刚脑袋时人也便轻「嘶」了一声。她喘息着,甩动起自己这两条皙白的双腿,不知不觉竟搭在杨刚的肩膀上,在他口舌起伏中,深一口浅一口地呼吸着,把双手朝后一撑,身子渐渐扬了起来。这么舔了一气,杨刚探出脑袋:「湿透了都。」脸上带笑,给她把睡裙往上撩。云丽嘴上「嗯」着,配合起杨刚渐渐直起身子。「这会儿我倍儿想要。」声音微颤,似是喘息不畅,胸脯上下挺抖着,直至睡裙从自己身上撩脱下来。

  杨刚笑着起身去关房门,这功夫云丽已把高跟鞋换在脚上。她倚在柜子前,颀长的双腿先是叠放着,而后很快又抬起一只脚来曲起膝盖。回身之际,看到云丽含情脉脉舔起嘴角时的样子,杨刚身子明显一顿,这种细微上的动作令他很有感觉,继而伸手开始脱解自己的睡衣扣子。按理说他俩也都老夫老妻了,不应该这样,不过情感一事谁又说得清楚道得明白,且二人确实也有些时日没搞了,不能说小别胜新婚,起码在情欲被激发出来各自心里都有种迫不及待感,尤其云丽此时精赤着身体摆出来的这个撩人姿势,想必就算是吃斋念佛的僧人恐怕多半也招架不住吧。

  像未婚男女偷尝过一次禁果那般,二人搂在一处先是一阵嘴对嘴——唇口相接齿舌缠绕。加剧的喘息中,云丽胡乱地给杨刚把睡衣扒了下来,不等他褪去睡裤,又推着杨刚来到炕前,扥住裤腰往下一使劲,杨刚胯前的风景便在云丽蹲伏下的身子面前裸露出来。看着云丽,杨刚顺势往后一坐,睡裤便在双腿一伸一收之间从身上脱了下来,随后整个人也便如同云丽一样,精赤起来。

  分开杨刚双腿,云丽把他裤裆里的鸟儿攥在手里,撩了一眼过后,捋开杨刚的鸡巴便含在了嘴里。给那湿滑的热嘴一裹,如同融进火炉之中,经由舌头一绕龟头是又酸又麻,于是杨刚下意识「哦」了一声,在缩起脊背的同时又鼓秋起屁股往前一送,力度和幅度可能有些大吧,也可能动作太过突然了,云丽就「呕」地一声吐出鸡巴,用手捂住了嘴。见此,杨刚忙伸出手来,顺着她柔滑的脊背抚了几抚。「甭唆啦了,上炕来吧。」边说边托抱起云丽的腰,想把她捞起来。「洗澡时爸还问来,说焐点汗就好了。」

  云丽则笑着抬起头来,朝杨刚吐了吐舌头:「有点骚。」人朝前一扑趴到胯前,重新捏起他湿漉漉的鸡巴,「搞完汗就出来,就没事儿就好了。」杨刚「嗯」了一声,拢起云丽脸上乃至盘在脑后的秀发:「三儿说……」未等说完,云丽就做了个「嘘」的动作,很快,她又横起玉指朝右示意着指了下。杨刚会意,立时拍起脑勺做了个口型,以只有二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说搬过来。」

  云丽朝他抛了个媚眼:「跟我说了都,」似是回忆,笑着擎起双臂架在杨刚的大腿上,捏起他的鸡巴边捋边说,「看得出来,也放开手脚了……去茅厕内会儿,差点就跟我搞呢……你不知道,内双手在我身上游走,这身子骨就跟蚂蚁爬的似的,当时都起性了……」

  此时万籁静寂,听媳妇儿在那描画细节,杨刚稍加联想便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副副令他心潮澎湃且无比激动的画面,犹如置身梦里,他低头看向云丽,看着她脸上漾起的含春媚态。「既然起性,那,那当时怎没……」才刚开口,又猛地意识到当时可能存在的风险,不禁替云丽捏了把汗,但转瞬又为自己这过于紧张和敏感的行为摇了摇头。亲侄子跟亲娘娘腻乎一下怎了,亲才腻乎呢,就算给人发现了又能咋地,难道说亲情还容质疑?以此为由,心里顿时又踏实起来,正所谓饱暖思淫欲,牵扯出来的话头就像肚里的馋虫,在激起内心欲望的同时,又令杨刚忍不住追问起来:「后,后来呢?」全神贯注起来,仿佛生怕漏掉某处细节。

  「这几天不他爷后身儿内谁回来了吗,要不就住下了。」看着手心里渐渐挺硬的阳具,云丽卜楞着上下套弄起来,「说好了也,到时还不是随你……」把那阳具含在嘴里,摆弄起脑袋开始吮吸。

  杨刚点点头,双手扶持着抱住了云丽脑袋,他把眼一闭,人似打盹般在那轻轻晃悠起来:「到时穿透着点,对了,还有内丝袜。」

  含住鸡巴又唆啦会儿,云丽这才站起身子:「还说呢,都埋怨我了,说透肉了都。」鞋一脱,心照不宣地爬上炕,「其实也怨我,没考虑周全。」

  「下地干活包得多严实,要说透顶多也就上面看见了奶罩,腿也没露肉,应该不算啥吧。」寻着着,杨刚身子一转也爬上炕来,他鼓秋起身子边说边抱起被子,「真要说透,起码得把咂儿这两点露出来吧,是不是。」不过想起书香的性子又嘿嘿笑了起来:「虽说眼里不揉沙子,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知道心疼女人,会护食。」说话这当口,被褥也铺好了,他跪着凑到云丽身后,顺着锁骨往下一滑,大手便扣在了奶子上。云丽翕动起双眸,用脖颈磨着他的身子,二人这般肌肤相亲又挨了会儿,云丽便仰躺下来。「我再给你舔舔,」看着杨刚,眼神里尽是柔情。杨刚倒转身子,云丽单手握住丈夫半软不硬的鸡巴,给他捋开包皮之后,探出舌头一吮,吸在嘴里唆啦起来。杨刚则跪撅起屁股,顺着云丽仍旧充满弹性且柔滑细腻的小腹游走起来,他先是在其漩涡状的肚脐上舔了几圈,随后舌头一路向下卷曲,只在丰隆的阴皋上稍微停留片刻便寻着气息把脑袋探进了云丽茂密浓郁的黑森林里。

  下面这体毛又长了不少,杨刚看着云丽萋萋芳草间肥嫩且透着鲜褐色的肉穴,轻轻说了句「该刮了」,说完,大嘴一张,伸出舌头舔吸起来,这么刮扯几下云丽便有些喘息不畅,把鸡巴轻吐出来,她托起丈夫的蛋子一边揉捏,一边回应:「完事你给我刮。」往枕头上一仰,开始用手给杨刚捋,边捋边享受——沉浸于丈夫口舌舔吸侍弄的快感之中,好一会儿才调匀这口气,娇喘着问道:「那,那我穿什么色的丝袜?」她微微拥起柳腰,小腹朝上抵挺之时双腿死死缠住丈夫的脑袋。给这两条健美大腿一绞,杨刚深陷其内整张脸都贴在了云丽饱满的三角区内,哪还有余气腾出来回她的话,但好在情欲勃发,且两口子确实也有日子没这么搞了,所以他吮吸起来格外卖力。而开始时云丽尚且还能坚持,后来被杨刚扒开屄缝以饮酒般的方式猛嘬狂吸弄上几个来回之后,整个人就无骨长虫般瘫在炕上,到最后,这具丰满身体的主人面红似血微微抖落而起在那做起了痉挛,舒服得早已不知身在何处了。

  杨刚也在喘息中缓缓拾起身子,看着媳妇儿穴唇上已经被自己舔硬了的阴豆,抬起屁股站了起来,说是站其实就是把身子转到了正面,他看到云丽瓜子脸上红潮密布,正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当下便把脑袋扎到了她怀里:「刚刚是不是很得劲,那我就再给你舔舔奶子。」闻听到妻子鼻息翕动,轻声哼喘,他仰头扫了眼,嘿笑声中便叼住了云丽胸前倒扣的锅锥,继而那丰润的奶头也在这个过程被他吸到了嘴里。

  云丽伸手搂住杨刚的脑袋,在奶头融进热嘴里时,她绷紧的身子再次向上仰了起来,同时双手十指轻轻插在他头发里来回揉搓着,而嘴里也一遍遍地唤起了只有自己能够称呼的「小白杨」,向丈夫抛洒着情意。「多长时间了,也没能让你再看看。」心里涌起的不止是一股淡淡的忧愁,同时还充斥着种种自责和羞愧,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男人。「要不,要不就再假凤虚凰扮演一次吧。」说着便托起了杨刚的脸,「你说越累吧就越想做,身子骨给虫咬了似的。」

  杨刚心里一酸,忙道:「等爸生日完事,哥保证……」但未等他把话说完,云丽便先一步用手堵上了他嘴,她看着杨刚,摇了摇头:「都去县里工作了哪还能跟在工商局一样呢,行啦,我们不说从前,也不说以后,我们只说现在。」随即轻笑着点了一下丈夫的脑门,持起身子够到了杨刚的胯下,攥住了他的鸡巴:「不也硬了吗,自责啥呢?来吧,彻底放松一下,睡得也舒服。」多年的夫妻情感,云丽越是这样杨刚心里就越虚得慌,可以跟外人讲自己忙,但跟妻子,他张不开这嘴,尤其此时此刻,想到半个月都没行房这个事实,心灵深处的恐惧或者说不愿面对的东西便一点点滋生出来:「哥对不……」云丽手一扬,再次把食指贴在他嘴上:「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太过儿女情长?」笑着岔开双腿。杨刚便在云丽这引导下擎着身子缓缓压了下来,龟头刚一捣入,火热的潮润便也跟着迅速传递到他大脑中,他问了句「硬吗还」,绷直了腰板一点点往里深入,直到齐根插进云丽滚烫的热屄里,这才舒爽地长吐了口气:「还行吗?」

  云丽「嗯」了一声:「这要是不行就没行的了。」伸手搂住杨刚脖子,示意性拍了拍他的脊背。「一步裙咋样?」这缓缓扬起下巴的过程,又轻声问了一句:「配什么色的丝袜呢?」

  「哪个一步裙?。」

  「就上回去杏林园穿的内条。」

  「忒行了,灰色的肉色的丝袜不都能跟它搭配吗,对了,内天下午六子没缠着你吧。」

  「啥?啊,没,没,嗯啊,」云丽皱了下眉,皙白的脸上渐渐升起一层霞晕,在杨刚挺动鸡巴抽插这会儿,她时而轻咬嘴唇,时而又翕动起鼻翼,喘息道:「太困了当时,嗯,嗯,内天晚上你几点回来的?」

  「到家可能有两点吧,」忆起当时的情况,杨刚又笑问道:「内灰色丝袜洗了吧。」

  「灰色丝袜?啥灰色丝袜?」

  「走前儿你不穿条灰色连裤袜吗。」

  「哦,哦是,腿上不沾泥点子了吗,啊嘶,要不明儿我就穿肉色的吧。」

  「喔,真滑溜啊,哦啊,肉色的也不错。」

  「鞋呢,穿哪双,嘶啊,白色的还是,要不就穿小二结婚时的内双。」

  「嗯,再把内灰色丝袜穿上。」

  「咋这硬,啊嗯,要不就穿内旗袍,嘶啊,。」

  「行。」

  「啊嗯,新婚三天无大小,啊,云丽这身子可都被看遍了。」

  「喔啊,嘶,馋死他们,让他们看,给他们看,哦啊,看得见吃不到,喔啊,真刺激。」

  噼啪作响中,云丽的声音变得有些飘忽。「嗯啊,撩开旗袍,嗯,能看见你媳妇儿连裤袜里的屄。」抑扬顿挫,颀长健美的双腿也在操动中开始呼扇起来,「啊哦,老少爷们看见,嗯啊,肯定要操云丽,嗯啊,还不戴套……」

  杨刚双手交叉叠抱在云丽的背上,稳固二人运动中的身体后,抽插的速度变得持稳多了。「啊,啊,啊,不戴套,嚯呃,嚯呃,嚯哦,。除他谁都不许,嚯哦,我不让啊,啊,太刺激了……」每每三浅五浅一深,在咕叽中都会一竿子到底,将鸡巴头深埋在云丽的体内浸泡会儿,享受摩擦产生出来的热涨和箍套带来的无比快意。给这么一整,云丽点也晃悠起脑袋,还双手抱在他的胳膊上:「要,要是他爷,哦啊。」

  这一年半载的时间里,不知为何云丽总喜欢在房事里提及父亲,又见她此时全情投入,杨刚便也随之带入角色,半推半就配合起来:「那就,那就让爸尝。」尽管对此不太感冒,但动作上仍旧徐徐渐进,插了几个大循环之后知道该提速了,于是便加快了撞击速度,「让公爹尝尝,喔啊,儿媳妇这屄。」房事中为了增进感情增加情调,迁就本身并没有错,然而这相互迁就之下所造成的误会却如奔驰的列车给道闸引导错了方向:「咋样,喜不喜欢。」喘息中操动的节奏不变,快感遍及全身,龟头渐渐酥麻起来。

  陷入局中的云丽本身困惑已久,经由杨刚冲刺中得来的答案在快感侵入心扉后,也恍惚觉得丈夫有那么点意思。「啊尝,现在就尝。」她急促喘息着,有些意乱情迷,双手也死死掐住了杨刚的胳膊:「使劲儿,啊,我男人让你操的。」而此时杨刚正咬紧牙关做着最后冲刺,魅惑心神的声音萦绕在他耳边,身下又被一圈圈箍套上来,似乎在强弩之末中疏漏了一些什么:「那你爽不爽……」

  「啊爽,爽啊,爽死了。」

  「要来了我,啊,啊,好云丽。」

  「使劲儿,使劲儿啊,公,公爹你使劲操我。」

  「云啊,云丽。」

  「使劲儿,啊,要。」

  杨刚趴在云丽这风骚媚骨的怀里,都还没怎么揉奶感觉自己就有些失控了。屄里是越来越热,他眼前变得也是越来越凌乱,匆忙中伸手想摸摸,也想缓一缓身下抽插的速度,然而在这无处不在的火热夹裹下,鸡巴头越憋越大越出溜就越麻。

  「使劲儿,嗯嗯,还要。」

  舌头抵在上牙膛上,想挣扎着最后再坚持几下,哪知云丽双腿竟在这个时候并拢起来,给这关门一夹,稍适放缓的动作硬生生又给提了起来,看着怀里媚态妖娆的人在那扭来扭去,没三五个呼吸杨刚就再也没有还手之力了:「公爹受不了了,出来啦。」猛地朝下挺了几下,身子一瘫,死死抵住云丽的身子开始剧烈喘息起来。「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公爹给你,啊别夹,啊,给你……」

  射最终是射完了,但缱绻在水乳交融世界里的二人却仍旧紧紧拥搂着各自的身体。云丽喘息着问道:「还记得去年八月底的事儿吗。」「怎不记得。」宴请众人的内次,杨刚记得自己后来喝得有点多。「怎了?」他问。

  云丽笑了笑:「那后来回杏林园的事儿呢?」

  「听你说是被你跟爸架进屋的。」

  看着丈夫带笑的脸上呈现出来的疲态,云丽给他擦了擦汗。「当时不知你有多兴奋呢。」这么说着,复又把脸扎进他怀里:「其实内会儿我也倍儿兴奋,快来事儿了嘛,就倍儿想要。」觉察到体内的阳具缩短最终滑落出去,云丽眨巴起眼来,从杨刚的怀里探了出来:「给我把毛刮了吧,就手再拿条干净的裤袜。」

  杨刚喘息着坐起身子,拿出纸巾简单清理一番二人身下的污垢,翻身下炕从柜橱里把剃刀拿出来,在云丽劈开双腿之后,借着润滑给她把体毛清理掉。丈夫懒得动了,云丽也伸了个懒腰:「不想再洗,可黏糊糊的不洗又不舒服。」

  杨刚点了根烟,见此云丽也没深撺掇,忙叨叨的这一天都不轻松,便朝他笑了笑:「那你先睡。」披套好睡裙起身从炕上下来,凑到门口先听了听动静,而后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出来。黑灯瞎火的也没开灯,就这么借着窗子透出来的亮光潜入到东头的浴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十分还是二十分或者更长,似睡非睡间,杨刚就被吱的一声响动给吵醒了。开始还以为是云丽打外面回来了,就吧唧着嘴叫了声,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睁开眼看看十点了都,好歹披了件上衣,怕惊扰到对面屋内的父母,蹑起手脚同样摸黑走了出去。厢房里亮着灯,当间儿的两扇窗子打里面内敞着,给纱网上的窗帘都撑起了二十公分左右的空隙。「云丽。」凑到近前,杨刚隔窗喊了一声,睡着了还是咋的,他推门进到里屋,拧了拧门把手——竟从里面给反锁上了,敲了敲又喊了两声,不见回音,又来到院里凑到窗子底下隔着纱网唤了起来。

  「有,有烟吗哥,递我一根。」正不知媳妇儿在干啥,慵懒顿挫且有些异样的奶腔便从浴间传了过来,而此时杨刚恰好打起哈欠:「还以为你睡着了呢,」与此同时,屋内还响起了阵阵轰隆声。杨刚揉了揉眼,大晚上洗啥衣服。「累一天了。」往常这个点离睡觉还早,不过麦秋不比平时,再说最近她身体也有些不适,「先搁那放着,睡吧云丽。」

  「想,想抽一根。」乌了巴突的声音听起来紧紧呼呼的,紧随其后,就提到了父亲,「前不久说的,他爷生日。」

  云丽要不提杨刚还真就给忽略了,也不能说是忽略,因为之前父亲说过不大操大办,就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团圆饭。此时一说,他脑子里倒有些短路,寻思片刻,笑道:「我看啥也不如钱最直接,你说是不是,不如也给爸包个红包好了。」身子一转,就要起身回屋拿烟。

  「红包?也给他包?」暗影中咦了一句,很快,身后头又喊了声「哥」。

  嘴上应着,杨刚回身看了眼——正从纱网上看到云丽模糊的脸。「怎了?」他问,「冷吗?哥给你拿件外套来。」

  杨廷松悄悄弓起身子,于窗帘前佝偻起腰搂住了云丽的小腹。「当着你哥的面,简,简直太刺激了。」在洗衣机转动的声响下,也不怕滚颤的声音被儿子听到,双手顺着云丽赤裸的身体抚摸起来。云丽抖他也抖,摸着摸着手便再次滑到了她的小腹上,继而往下一溜,捋着坟起的阴皋搭在她饱满肥滑的肉穴上,稍稍一转,指头便抠进了湿润的热屄里:「爸要你当着你哥的面,给我。」

  「这,这还热呢,湿透了都,」看着杨刚模糊的身影,云丽摇了摇头。只要此时大吼几声或者是强行挣脱出去把门打开,让丈夫进屋走上一遭,之前所跟他所交代的一切势必会被浮出水面真相大白,然而她并未这么做,且鬼使神差,在心提到嗓子眼时找补了一句:「褥,褥子底下的内条脏丝袜,嗯,也拿来吧。」

  杨刚并未多想,也没理由多想,把东西拿出来时,才刚走到厢房附近他便模模糊糊地听到里面说了一句「从这递进来吧」,寻声看去,窗子上的纱网刺啦一声,边角的缝接处便给捅了个口子。只是虚微皱了下眉,不过最终杨刚还是把东西顺着缝隙一起塞了进去:「完事早点睡。」

  「抽,抽完就睡。」伴随着打火机的摩擦声,云丽「嘶」了一声,她微闭着双眼,扬起脑袋的样子仿若在享受香烟瞬间被吸到嘴里的感觉,很快杨刚又看她把头低了下去,在纱网前徒留下脑后高高绾起的秀发。磨砂玻璃上影影绰绰,视线所及,隔着窗子顶多也就能探到云丽胸脯子上,再往下就啥也看不见了。而杨刚有所不知的是,屋内也即是云丽的身前——他看不见的地上赫然正蹲着个人,就在云丽耷拉下脑袋时,内个人也从她卡巴裆里仰起脸来,而且手里正拿着才刚不久前他从纱网递送进来的肉色连裤袜。

  云丽又叫了一声「哥」,仰起脸时,似一朵盛开中的玫瑰。她颤抖起身子,「他爷啊……」话没说完,很快便又把头低了下去,她看着内张原本儒雅此时却无比狰狞的脸,她看着他伸出舌头,看着他目光移转盯向自己的屄,然后忘乎所以般舔吸起来。「也是我包我送吗。」

  杨刚打了个哈欠,瞅向云丽时笑道:「我给还不如你给呢,他更喜欢。」

  「喜欢,他肯定喜欢。你呢,是不是也喜欢……」低喃着,云丽笑着嘬了口烟。青烟袅袅之下,冉冉升起的新月垂在半空上,似扬起的嘴角,这让心乱如麻的她想到了很多东西。篱笆院里一起吃苦的日子,搬到东头老一队旧址改造房后的二人世界,走南闯北经历的内些人和事儿,以及这些年马放南山后的平稳生活。刹那间汇聚在一处,随着目光移转又都折射出去,像放电影似的,让她把目光定在杨刚的脸上。「哥我爱你。」不等杨刚言语,云丽便又笑了起来:「就知道你喜欢,我这就包,然后给他。」身子一低,从窗帘底下钻了回去。

  诙谐和幽默打杨廷松脸上消散后,他的表情就变得极为严肃起来。手一张,就这么半抱着半盯着自己的儿媳妇。云丽说不好是自己颤抖还是杨廷松在颤抖,亦或二人都在颤抖,她把裤袜抻扯开,勉强套进自己左脚。「做梦还梦见了呢。」也不知这话是跟谁讲的,在那强稳住晃晃悠悠的身子,又探出右脚把袜子套了上去。

  窗外之人仍旧戳在窗外,他低着头,像是在沉思,又仿佛在等待着屋内之人跟他一起回房休息。打内次到现在差不多也一个月没做了,余光里印着窗帘后面扶晃的身影,尽管老夫老妻不需要什么解释,但心却如这残缺的夜月,变得越发不是滋味起来。

  这工夫丝袜已经穿在云丽身上,然而不等她去捋自己的双腿,杨廷松已然替她捋了起来。她看着身下之人四处游走的手和内张分辨不清的脸,不知是该抗拒还是该更为主动去迎合,如同着了魔,又似为了新生或者是别的什么而做出的救赎,甚至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又是怎么钻过窗帘来到窗前的。

  「想看红包怎给爸的吗,怎给的我公公?」

  「啊,哦,」思绪被打乱,杨刚一脸愧疚,他低下头,心中的万语千言汇聚成一句话:「娶了你,哥这辈子足矣。」大后方有个鼎力支持自己的贤内助,还这么孝顺,真不枉在人世间走一趟了。「多亏家里有你照应,哥心里也感激。」

  「说啥呢你?!都说不用你操持了。」云丽哼了一声,那轻嗔薄怒的样子落在杨刚眼里,他拍拍胸口,点点头:「哥高兴,高兴。」

  「傻样儿……」早就应该想明白这点了,但云丽并未把话说出来,觉察到身后内双细长的大手扶按在自己的腰上四处乱摸,不知怎地就莫名其妙地扭了下屁股。「这裤袜都穿两天了,骚着呢。」像是自说自话,又像是在念山音,「回,回去睡吧,嗯,要不你就进来。」喘息着又摇了摇头。「喝那么多酒,就知道你心里高兴。」一阵寻唆摸索,很快便又接了根烟。「嗯,嗯。」缭绕的青烟之下,她声音颤抖,似坠入冰窖般难以忍耐,竟磕起齿来:「去年,喝,喝多内次,」往事历历在目,如今却又令人唏嘘不止,「我,我穿得也是这肉色丝袜。」

  迎头看去,云丽如水的目光,那烟视媚行红潮密布在鹅蛋脸上的模样,一时间竟令杨刚看得有些痴了。

  「喜欢吗哥。」

  「喜欢。」

  「就知道……那,那回头我就跟……」已够提心吊胆了,裤袜被扒下时,云丽差点没瘫软在地,谁成想杨廷松竟敢在这个时候把龟头插进来。云丽咬起嘴唇,倒吸冷气的同时,赶忙遮掩——侧身够过去拧了下洗衣机上的转钮。嗡嗡滚动的声音响起来时,火热的鸡巴也正缓慢地往她屄里捅着,而且又是当着丈夫的面。「公爹啊……」失声喊了一句,云丽喘息着,直起身子用手紧紧遮着嘴,而心早就扑腾乱了,「去睡吧哥,去睡吧。」倏急的哼吟下,屄已着实给身后滚烫的鸡巴戳进了一半,然而此时此刻生理上的快感却不期而至,来得竟如此凶猛。

  杨刚的目光在黑漆漆的夜色中穿梭着,累累巴巴一天想必此时爹妈早已身在梦里。「云丽。」嘴上轻唤着媳妇儿的名字,「哥这就去给你把公爹喊来。」误打误撞,无形中又给屋内燃烧的烈火添了把沥油的柴。「就说儿媳妇给他红包。」

  「嗯。」云丽竭力想控制自己的情欲,然而由阴道扩遍全身的那种麻酥感在体内火热充盈的填塞下,本已到了临界边缘,又见杨刚迟迟未动身子,心道定是被他看出了端倪,「啊,我跟,嗯,跟他爷,乱伦……」翕合起双眸时,一只手已经戳在了玻璃上,像第一次跟杨书香交合时那般,央求起来:「你在这儿,嗯,怪臊得慌……」

  不用猜也知道云丽在干啥,杨刚就摇起脑袋叹了口气,想说「你也早点歇着」,心头却不免一阵沉重。才刚不久的内场欢好,加上前戏也没超过二十分钟,虽说也打破了黑色五分钟,但他比谁都清楚,云丽生理上的需求还远远未能得到满足。果不其然,就在转身之际,杨刚听到云丽又接连「哼」了几次,同时抖落起她独有的奶声奶气呻吟起来:「踏实睡吧老公——公啊。」嘤咛中,原本应该分开却被拉长了调儿,连在了一起,似再现一般,把不久前两口子房事中的调情调调喊将出来,「顶,顶到儿媳的屄芯子了。」直到杨刚回屋,她才意识,身子早已被一层细汗黏透。「你儿子回房了,这回满意了吧。」

  杨廷松贴合到她身前,同样松了口气:「这是最高兴也是最紧张的一次。」话声甫歇,没一会儿窗帘儿已然随着身体的抖动而抖了起来。身后的杨廷松在叫自己的名字,云丽遂把脸转了过去。「夹得真紧。」看他满脑袋汗且一脸兴奋,云丽又把身子摆正过来。「做吧,做完好睡觉。」那根鸡巴就停在自己的屄口上,才刚往里捅时,刮扯起自己的腔肉感觉满满腾腾——老家伙的龟头怎那么大。「磨蹭啥呢还?」她吐了口气,心里的包袱似乎也随着这口气被甩掉了,「早知道就把门打开了。」

  「难不成你想让我们爷俩一起睡你?」杨廷松低头瞅着云丽皙白滚圆的屁股,把手搭在上面轻轻抚弄起来。「刚才差点就给你撕了。」肉色丝袜泛起的油亮光泽刺激着他的性欲,要不是当时条件不允许——不容撕开——他也不会把丝袜给她从屁股上扒下来。「真是个尤物,风骚无比的尤物,今个儿爸就豁出去了。」情欲勃发,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地睡一回儿媳妇了,于是欲望让他在铤而走险之下变得更为疯狂起来。「性欲都这么旺盛,都这么想要,你跟爸还真是天生一对。」一个教了一辈子书的老教师说出这种话,越说越荤越说越离谱,听得人面红耳赤不说,简直都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撅好了,公爹要操你了。」鸡巴往外一抽,云丽便咬紧了嘴唇,她仰起的脖子很快又耷拉下来,穴口上戳着的那根黑粗鸡巴也在随后闯进眼帘,然而只停留片刻,那根湿漉漉的鸡巴便分开阴唇,来回出溜起来。

  被撑开的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强烈,还没容云丽作出准备,下一秒她便噎起脖子「啊」出声来。

  「呃,紧,真紧。」啪地一声过后,杨廷松的鸡巴一竿子到底,「哦,舒服死了。」扯动着,里面的水儿简直太多了,「桌那边搞,还真滑溜。」拥抱起云丽的身子,边走边推,「刚才跟儿子搞时肯定没现在舒服吧。」

  「不要脸,还听房。」

  「屄里流出来的是啥?」停停走走,于桌子前杨廷松抱推着云丽平趟下去,劈开她双腿,居高临下把手按压在云丽的大腿内侧,直勾勾地盯向她的私处——褐色肥嫩的肉穴泛着白浆,右阴唇上的黑痦正一起一伏在那晃悠。「啥时剃的?」伸手搓了搓她已勃起耸突的阴蒂,「早知如此,上礼拜就给你刮了。」

  「你臊不臊?」云丽把腿并了并,但没成功。杨廷松淫笑着挺起自己的鸡巴:「人哪有不害臊的。」他边说边捋,还背了背手上的粘液:「越害臊就越能激发身体里的性欲」

  弄得云丽气喘吁吁直皱眉头:「你这人花活真多,真会演戏。」看着人白白净净的,鸡巴咋就这么黑呢,黑得简直都透出亮光了,跟他人性一样表里不一。偷眼瞟着,面皮越发滚烫,眼么前那硬邦邦的鸡巴似乎都能盘腰上——就这么挺着抖着,洋洋自得,也不知自己怎就受得了,而且跟他还保持了那么久的男女关系。

  杨廷松身板溜直,脸上洋溢出满足和快乐,他当着云丽的面特意又捋了捋,包皮覆盖龟头一半时,笑着挺起屁股凑过去:「心照不宣对不,不捅破,隔着层窗户纸反而更刺激。」鸡巴贴近到儿媳妇湿漉漉的肉屄上,忽地又把脸凑到云丽的丝袜裤裆上,闻了闻。「骚味真浓,爸就喜欢你这骚味。」乘兴抚摸起她丝滑的双腿,一阵渍渍,「到多咱这地也不能荒了,老大,爸这就办云丽,替你种替你犁她,就不戴套了。」

  「杨廷松你要脸么还?!」

  「这不疼你吗,不交心怎知道你高不高兴。」杨廷松抱起云丽双腿,朝前一送,只听噗嗤一声,在云丽「啊」了一声之下,鸭蛋大的龟头豁开阴唇便陷进她嫩褐色的屄里。「呃啊,又肥又嫩,原来早就等不及了。」杨廷松也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随后出溜着鸡巴往她屄里捅,在包皮被屄腔里的嫩肉完全捋开的情况下,他又「嘶」了一声,看到云丽眉头紧蹙也在轻喘,探起身子够向她的奶子:「咋样云丽,这硬度比儿子的如何?」

  云丽颈起脖子,缓缓张开嘴巴:「你个驴鸡巴。」

  「那这长度又如何呢?」杨廷松拥起鸡巴一寸寸地往里深入,层峦叠嶂之下,整个龟头都给屄里的嫩肉捋开了,继而又紧紧包裹住,湿滑涨热不说,嫩肉吸附在龟头上不断摩擦吮吸,简直说不出的快慰舒坦。「行吗还,又要捅到你屄芯子上了。」果然,徐徐插入之下,屄很快便给他顶到家了,在云丽抖起胸脯拉长音儿的哼叫声里,他把身子死死抵在她的股前,随后云丽的身体落在矮几上,怦地一下。「哦,顶到了,又顶到啦。」他听到也看到了儿媳妇的醉态。「这肉骨朵,呃,还真会嘬。」拔出来又猛地一顶,云丽哼叫着挺起上半身,见她渐入佳境,杨廷松往身前抱了抱她那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长腿,摩挲着,把脸贴了上去对着脚踝嗅了起来。「骚,真骚。」高跟鞋裸露出来的部分像她双腿一样紧绷透亮,闻着闻着就给其中一只脚丫摘掉了鞋子,嘴一张,整口吞进云丽的脚趾,随即拉锯起身体开始挺动起来,边操边唆啦,呱唧得掷地有声。「搞也搞了,还不给我骚着点。」

  给这么一通横冲直撞,云丽也是娇喘连连,尤其脚丫还被对方吮吸,「松,你松开啊。」好一番闪躲执拗,非但没能把脚丫抽回来,反倒深陷其中,给杨廷松这番连嘬带操弄得骨酥肉软,上气不接下气。「要给你折磨死了。」

  「明明是你嘬得紧嘛。」松开嘴,杨廷松哼了一声,片刻间又碓了起来:「若不是这么多年固本培元,还真应付不了你这肉欲的身子。」

  「额啊,你不要脸,哦,我还要呢。」做也就罢了,还说出来,且看他又一脸陶醉,云丽是又羞又臊,晃动中,感觉体内插着的东西似乎又粗了半圈。「啊,啊呀,咋这变态。」

  「啥变态,穿丝袜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吗,尝尝又怎了?」操着操着,杨廷松干脆把身子伏趴过去,整个人都压在了云丽的身上,「爸今个儿不当公爹,当你男人。」张开嘴,对着云丽已然挺突的奶子吸啃起来,吧嗒吧嗒地真像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把骚劲拿出来,呃,呃,廷松就喜欢骚媳妇儿。」

  「脏不脏啊,你这老王八。」开始云丽还躲闪呢,后来给盘住身子便立时软了下来:「啊,啊,你儿子的锅你也刷,嘶啊。」推拒的双手也在随后搭在杨廷松的脑袋上,不自觉地楼抱起来。「轻点,啊胀,啊,轻点啊,嘬死我啦。」

  知道云丽生理有了反应,杨廷松一边吞吸着奶头,一边呵呵地支支吾吾:「他妈,他妈。」抖起身子使劲杵着,他喘息粗重,不时抬起脑袋看向云丽红晕密布的脸,「呃,呃,儿子不让我能刷吗,呃,不让刷还夹得那么紧?呃,呃,看我怎种你的。」

  「种,种啊,啊,给你种……」

  「舒不舒服,呃,呃。」

  「啊哦,啊哦,驴货啊你……」

  「呃,呃嗯,汗发出来就好了。」

  「臊不臊,啊,咋每次都,你个老东西。」

  「儿子都答应了还老东西。」

  「不老东西是啥,啊,是啥,还是人吗……」

  咕叽咕叽地,又是一阵急促地喘息,杨廷松仰起脖子:「他妈。」

  云丽闭着眼道:「老东西,谁是他妈。」

  起身看向二人交合的部位,杨廷松喘息道:「要来了我。」伸手摸向云丽起褶儿的肚皮,感受鸡巴挺耸时顶起来的包儿。

  云丽咬了咬嘴唇:「射,射外头。」

  「他妈。」

  「又咋啦?快点吧,我说你这人花活怎那么多。」

  「多吗?多还不好,要不怎喂饱你?」窸窸窣窣一阵摩挲,杨廷松又把陈云丽的脚丫够到了嘴边,「上礼拜就应该给我穿。」陶醉其间深深嗅着,还不忘用牙齿啃噬云丽的脚趾头,又挨个唆啦个遍。「骚,真骚,这红包爸就收了。」

  「啊,嗯,你还有完没完?」

  「这么急干啥,不得容我缓缓吗,」杨廷松双手一分搭在云丽腿上,再度把她双腿劈开了,「还怕喂不饱你?」低头看着自己插在儿媳妇屄里的鸡巴,「整根大鸡巴都给你吞进去了,」腰一抖,又开始拉锯起来。「捋得真舒服,继续给我用屄舌头捋。」但见凸耸的阴皋上不时被顶起个鼓包,耳边呻吟再起时,他就把手掐在了云丽的腰上。「他妈,咋样,咋样?够劲吧!」快速抽插起来。

  「啊,鞥啊,」云丽咬住嘴唇,快感如潮之下又情不自禁地半张起嘴来,大口喘息着,上半身在猛烈地劈撞下也都悬了起来:「啊,鞥啊,要来啦。」

  无言的冲撞一晃就是二十多下,杨廷松猛地一顶,云丽倏地一下挺起身子,他伸手一抱她的脑袋,云丽的身子便坐卧起来。盘在脑后的秀发被大手一抓一打,吧嗒一声,顷刻间头发便披散飞舞起来。

  「呃,心尖啊,我真要射了。」

  「啊……啊……」云丽颤抖着,双眸翻卷。「射,哦,射外……」忽忽悠悠的声音时断时续,泣不成声。

  「他妈,啊,呃,」灯下,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合在一处,呱唧呱唧地,搂着儿媳妇肉欲的身子,杨廷松频频支问:「呃,呃,射你里面云丽,他妈,我要操进去,把怂操你屄里。」

  「……啊呃,鞥啊不……」

  「他妈,射,我要射进去。」

  「……啊射,啊,鞥啊,别。」

  「哥让射,呃,他喜欢,呃,呃,呃,他妈,哥让公爹射的。」

  「鞥啊,鞥啊,啊……」

  「呃啊,给我捋出来,捋你屄里,呃啊,呃啊,他妈,他爸要射了,呃,呃。」

  「哦,哦啊,啊他爸……」

  「孩儿,孩儿他妈,呃,呃,呃,呃,屄里好舒服,呃啊,呃啊,呃啊,跟上次一样,呃啊,射里头,种进去。」

  「鞥啊,鞥啊,啊啊,孩儿他爸,鞥啊,鞥啊,嘶别……」

  「孩儿他妈,呃,呃,呃啊,怂出来啦云丽,给你,呃啊,给,呃,公爹疼你,疼你,哦啊,唆啦得好舒服,爽不爽,快告诉公爹,哦,嘶,告诉哥。」

  啪啪啪啪,在持续地吱扭声里,咣当一声,云丽脚上剩下的内支高跟鞋也从半空中摔落下来,她紧紧搂抱着杨廷松的脖子,翻江倒海般的搅动已然令她大张起嘴,人仿佛飞到了半空,这恍惚间,似又回到了去年八月底的内个晚上。「他爸,啊额,额,爽,啊,爽,爽啊,孩儿他爸啊,爽死我啦……」麻酥的电流遍及全身,脚趾头勾合交错,不知不觉间,这穿着肉色连裤袜的双腿如搂抱在脖颈上的双手,竟也勾在了杨廷松的屁股上……

  ……

  「都过来,书文和红红打头,一会儿进屋给爷爷祝寿介,」趁着围桌这功夫,灵秀把书文书勤几口叫到身边,见儿子在不远处正施溜溜的左顾右盼,忙挥起手来:「看啥看啊,过来呀。」说不好为什么,儿子就跟做贼的似的,一天到晚神神叨叨。「一会儿跟你哥你嫂子一块儿,给爷爷祝寿介。」

  书香瞥了眼东屋里的人,哼唧了一声。灵秀掐了他一下:「想啥呢,就不能把心踏实了?!」其时正当晌午,书香看着灵秀,笑着欺了欺鼻子。嘴上叫着「妈」,不知为何竟又说了句「没出幺蛾子我」。

  第二十三章三进三出稻花香里说丰年

  在这片广袤田野中,矗立在村东把角处的房子就像九曲回廊十二里弯的伊水河旁的驿站。门前两侧的喜字犹在,甬道上,黑黢黢的遮阳网替代了帆布,东西厢房两侧一支一搭,当头的烈日便没那么猛了,而网里头波光粼粼,洒下点点金黄时,忽明忽暗的连一众落座之人脸上的笑都变得立体起来,简直酷似田野里待收的麦田。姥家这堆人里,二舅三舅都在省城,论亲近,也就四舅和大表嫂跟书香最亲,至于说大舅大姨二姨这些人,因年龄相差过于悬殊,即便是能说上两句话,基本上也像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那样,感觉始终总也没爹妈亲。当然,爹这个词在书香眼里不值钱,记忆中,内个男人除了嘲讽就只有批评,要么就「还都是为了你好」这都听出茧子的话。初二上学期的英语课后题——填上父母姓名一栏里,书香在写上柴灵秀之后,踌躇了许久,甚至于脑子里都曾闪现出杨刚这个人,到了最后,他把笔一收,这个算不上填空的填空题终究还是给他空了下来。

  「大小伙子怎总搁老娘们屁股后头转悠。」灵秀扒拉着儿子,往堂屋里头一推,努努嘴:「吃饭介。」倒是让这小伙儿挪窝了,哪知才刚跟云丽坐下来,书香就又提溜着两听冰镇可乐翻了回来。「饭还不好吃,再说我又不喝酒,」哥们嘴上笑,把饮料给姐俩递到手里,又献媚似的把烟掏出来,敬了过去:「着啥急,啊,你们都不急我急啥?」

  「一会儿还得出去让酒呢,」灵秀斜睨著书香翘起二郎腿,又把目光转向云丽:「你就甭去了。」与妯娌不同的是,她着一件连体的碎花长裙,蜂腰处一收,尤其脚上踩着的内双亮面短高跟,登时把婀娜身段彰显出来,尽管坐着,也丝毫不逊色一旁身着更凉装打扮的陈云丽。

  「这腰还真有点酸,」云丽捶了捶腿,颀长的大腿便跟着折射出两道柔亮细腻的光,扬脖抿了口凉饮,当她把手背搭在脸上时,那白里透红的脸蛋终究还是闪现出一丝倦怠:「没事儿,坐会儿就好了。」换做以先,不用说书香肯定要跳过去给她揉揉,不过灵秀在场,他心里生出来的内点火焰便在矛盾中被自己强行掐灭了,人也规矩多了:「实在不行你就躺下来歇会儿,反正也没人进这屋。」

  云丽拢了拢头发,她看了眼书香,很快目光便转向堂屋:「去吃饭吧,喝上了都。」或许是半天没抽烟了,一口烟下去舒服是舒服,眩晕的同时感觉身子更乏了。「还真是说胖就喘。」说着话,身子一软就靠在了椅背上。

  「看凤鞠了吗,半天也没见着人儿?」溜达两步来到柜前,书香俯身捻起里头的药盒,拿在手里。康泰克他倒是知道,不过一年到头也没吃过半回:「这白加黑啥玩意?」回头问着云丽,心却琢磨怎起了个这名儿,看了看,也是治感冒的,倏地便想起谁曾喊过加黑之类的玩意,随后又想起了那个令他非常讨厌的外号。

  「有创意呗。」云丽虚眯着眼说,这么躺了会儿似缓过些气力,脸一转,又跟灵秀道:「白天吃白片,晚上儿吃黑片,头疼脑热呀啥都管。」往前一探,伸了个懒腰,登时从椅子上拔直了身子。

  喧哗之声在酒菜上桌后并未消逝,在各桌派出代表相互朝着正房依次走去时,热闹的氛围再次被烘托起来,到达了一个新的顶点。宾朋满座,杨廷松面朝南居中而坐,齐整的分头人显得越发精神抖擞,他松了松衬衣领口下的扣子,举起酒杯,不疾不徐地朝进来的晚辈儿,学生和盟儿子们摆手示意,笑起来果然满面春风,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十足的喜悦:「都别见外。」这桌坐的都是老亲,他举起酒杯,众人也便都跟着端起了酒杯。

  「跟廷松一比呀,咱们可都老十岁了,也不知这平时怎调理的,说说秘籍呗。」

  「是内,一脑袋黑头发不说,精气神看起来也都比咱们足实。」

  「哪有啥秘籍呀。」杨廷松笑着摇起头来,「刚退休内会儿,这突然间的放下教鞭和走向讲台,憋得五脊六兽真不知该干点啥了,大病一场吧,人都快废了,」他侃侃而谈,示意众人甭撂筷子,自己也往嘴里押了口菜,徐徐缓缓地,见大家伙都在望着自己,又笑呵呵地讲了起来:「卧床不起的内段日子,离不开俩儿媳妇的开导和伺候,我一想啊,也是,不当老师不也还能帮着他们照看一下孩子吗,不也还能种田耕地吗,又不是没事儿干,要真说有啥秘籍,肯定离不开我俩闺女的伺候,心顺气顺,干啥不都有劲了。」

  「俩闺女又孝顺又体贴。」

  「家里家外的,云丽和小妹比老爷们可强。」

  「廷松有福,俩儿子也都孝顺。」

  「这一大家子人,啊,和和美美的还得说廷松老弟调教有方啊。」

  众人七嘴八舌,杨廷松看到对面屋子端着酒杯走来的大儿子,他微微点了下头:「啥调教呀,咱也就趁着腿脚利索再发发余热罢了,最关键的还得说是心情,心态平和自然人也就显得年轻喽。」被举止得体且儒雅大度的谈吐所折服,羡慕的同时众人频频点头称是,可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受人尊敬爱戴的老先生竟会在昨晚作出内种禽兽不如的事情,知人知面不知心——儿子在场的情况下竟敢偷偷藏匿于浴间明目张胆地调戏自己的大儿媳妇,且更是在随后的不久在把儿子的媳妇给强行办了,昏天黑地直搞了三次才勉强收手……

  「行了,也不早了。」

  杨廷松赤身裸体挺起黑粗的鸡巴凑到云丽近前:「要不,你给我唆啦唆啦吧。」

  云丽皱起眉头,往外推着:「有完么还,不怕得马上催。」

  杨廷松摇了摇脑袋,见云丽不理不睬反倒要脱腿上的裤袜,上前一把搂住了她:「马上催就马上催,爸还就着魔了。」阻拦的同时,两只手开始四处游走而起,把那退至屁股下头的丝袜给云丽提了上来。

  「有啥好摸的还,不都,你怎又给我提上了。「

  看着儿媳妇这肉欲的身子,尽管已经搞了两火,但仍旧难以熄灭杨廷松心头的欲火:」摸摸,就摸一下,哎呦,这两条大长腿,爸就摸一下……这大屁股,比没穿衣服还馋人……怂都流裤袜上了……」摸着同样几乎赤裸着身体的云丽,他越摸越起性,连他自己都惊讶,老了老了怎还会有年轻人身上的浮躁呢?

  几次下来,云丽实在是没辙了:「瞎鸡巴摸啥,摸几下了,你就不累?」无奈地皱起眉头。

  杨廷松摇头笑道:「还有个不累的,劳逸结合吗,再说难得有这份雅致,爸就再给你……」不等把话说完便倒吸了口冷气,他直勾勾地盯着云丽,看着她那若隐若现饱满肥突的肉屄,「裤袜别脱,别脱。」「别动嘛,爸再给你搓搓,哎呦。」大手搭在云丽的屁股上,前后左右上上下下都给他摸遍了,最后往上一扯云丽小腹上的丝袜,屄登时就给薄透的丝袜箍出了形状,他也在这个时候瞪大了眼珠子,几乎快流出哈喇子了:「嘶啊,这,这屄给包的,真,真肥啊!」

  手被云丽一打,她身子便在杨廷松的怀里挣脱出去:「你瞎鸡巴摸啥啊。」

  看着云丽扭动起身子在那颤啊颤的,杨廷松追贴过去嘿嘿直笑:「奶头是我摸硬的吗,再来一次好不好,好云丽,就最后一次,完事儿就睡觉介。」边说边往跟前凑合,「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冷不丁扑抱上前。

  「活驴,我都快散架了,咋就没完了呢?」也不管云丽怎样呵斥,他双手一张再次把她搂进怀里。搂抱着云丽温香暖玉般的身子,深深嗅着,想到上个月月初曾在这里过的内宿激情雨夜,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要,要不今晚还去你屋里睡?」「积点德吧你,也给我留点脸。」虽说被云丽啐了一口,但杨廷松仍旧一脸带笑:「男欢女爱本就顺应人伦大道,再说老大不也暗示过咱们。」

  「别张嘴闭嘴拿我哥说事儿。」见云丽皱紧眉头,杨廷松赶忙道:「不提你哥,那我给你拿根烟抽,放松放松总行了吧。」他松开双手,浪荡着鸡巴跑去窗台把烟拿在手里,点着后嘬了一口。

  「用你了,用你现浅儿。」看着云丽欲拒还迎的骚样儿,杨廷松忙哄劝道:「来,爸都给你点上了,来嘛,放松放松。」

  「不抽,谁要你点了?」

  「抽吧,不都点上了么,瞅你这汗出的,好点没?」费尽口舌好一番暖言暖语,见她虽脸蛋紧绷但声色已然和缓下来,杨廷松悄没声地把浴液倒在了手心上。「要你管……我这还没冲呢,你咋又胡撸上了。」也不管云丽如何抗拒怎样闪躲,他就是如影随形紧追不舍:「抽你的烟,不影响,一会儿直接冲不就得了。」本就汗涔涔的后背给滑不留手的洗液一沾,人也在缓慢的恢复过程中变得更加活泛起来。

  「你又摸哪呢?」对云丽的抗拒视而不见,蠢蠢欲动的下身告诉杨廷松,一会儿说啥也要跟她再做一次,「爸唆啦半天了都,别鼓秋,你说不得给这俩大咂儿搓搓吗。」

  「洗我自己会洗,你瞎鸡巴摸啥呀,我给你揪折了得了。」给云丽这突如其来的一攥一抓,杨廷松面色大变,登时佝偻起腰:「轻点,轻点云丽,揪折了爸还怎给你,恐怕你哥这关也过不去。」往后缩着屁股,央求起来:「姑奶奶,好云丽,撒手,撒手啊,咱可不开玩笑,你哥要是知道……」

  「玩笑?你别张嘴闭嘴我哥我哥的,他也得听我的。」

  觉察到云丽的手劲儿和语气和缓下来,杨廷松忙赔笑道:「是是,爸也听你的,都听你的。」连拍几句软话,看她不似生气,底气登时又从心里滋生出来,心想做都做了还装,立时憨起脸皮蹭了起来:「给捋捋给捋捋,好云丽,给爸捋捋。」按住胯下的那只小手,不退反进,反倒发起了反攻。

  「一边呆着,我还抽烟呢。」

  察言观色中见她扭扭捏捏,杨廷松心里暗笑。一会儿我让你彻底抽个够,心随意转之下,抓住那只小手放到了自己的鸡巴上:「好云丽,一会儿再抽,爸让你抽个够。」

  左右是躲闪不去,云丽握住了那根鸡巴,也懒得再去矫情:「驴货,你就是个驴货。」

  「是驴货,爸就是你的驴货。」给那小手一阵摩擦,热乎乎的渐渐又有了起色,想到这些次二人之间的欢好,杨廷松又心满意足道:「驴货不好吗,驴货能伺候人,驴货能老枪不倒,驴货能把你操美了,驴货还能……」

  「狗嘴吐不出象牙,行啦行啦,我这该冲澡了。」被云丽强行打断不说,鸡巴也给她扬手甩了出去,又见她弯腰去脱裤袜不理不睬,杨廷松打后面一蹿,张开双臂搂住她腰:「急啥,再抽根。」看着面前这挣扎的肉欲身体,抱住了就往墙边上推。

  「你不累我还累呢,我说你推我干啥?」

  「穿着它别脱,你再抽根。」

  「抽啥抽,啊你撕,老东西你干啥,啊,鞥……」

  「嘶啊,干啥,给你尝尝这大水烟,嘶哦,咋样,比旱烟过瘾吧。」一番拥推,当撕开云丽的裤袜把鸡巴推操进去后,杨廷松这才舒缓地长喘了一口大气,他把鸡巴死死碓在云丽的屄内,小腹碓着屁股,肉贴着肉:「直说让你再抽根。」看着雌伏于自己身下的女人,又把鸡巴缓缓抽拉出来,「人这辈子有几个六十岁,又有几个能像我这样的在生理上能够给予你性满足的人,还老东西,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老东西的厉害,呃,呃,呃啊,呃啊,呃啊。」说着说着就又开始不吣人话,身体也在随后抽动起来。

  「嗯,你,你这鸡巴嘴咋啥都敢,啊鞥,轻点啊,啊。」

  「不止会说,呃哦,呃哦,这鸡巴嘴还会跟我亲儿媳做哩。」撞击之下产生出来的肉浪不断翻滚,呱唧呱唧地,贴合在杨廷松的小腹上来回荡漾,「能让我心肝爽上天。」

  「啊鞥,啊,嗯鞥,再胡吣,鞥啊,嗯鞥,我抽你。」

  「不正在抽吗,呃啊,呃啊,大点口儿,嘶啊,这大屁股包的,呃,呃,呃,听见操屄的音儿没,呃啊,咋样?」

  「鞥啊,鞥,会说人,啊,啊鞥,话吗,啊。」

  看着云丽在那欲拒还迎偏还拿捏着劲,杨廷松嘿笑着放缓了动作,他把手往下一滑,乘势摸到了她裆里:「还说呢,看这水儿流的。」油腻腻的肥穴正在吞吐著自己的阳具,周遭已一片湿滑粘腻,沾了自己一手油。「闻闻,骚不骚?」搓了几搓,淫笑着扬起手来送到云丽的面前。

  「呕啊,啊,你滚,要脸不。」

  事随心愿,本想锦上添花再增添点情趣,哪知却惹恼了姑奶奶,杨廷松忙把手抽回来。「不闻还不行,来,来嘛,哥就在窗跟底下呢。」笑着拥起云丽的身子奔朝着窗子方向而去,边哄边劝边蛊惑:「来,做给你哥看。」

  「做不做还,不做就滚蛋。」

  听她喘息连连,廷松则是连推带抱,死乞白赖好不容易才把这尤物弄到窗前:「咋不做呢,去,走,走呀,把窗帘撩开,撩开啊。」

  「快点吧,完事还洗澡呢,我累死了。」

  万籁俱寂,杨廷松挺起鸡巴让云丽摸:「这还怎睡觉?」从后面端抱起她身子,稍稍调整下角度便豁开了阴道,把鸡巴重新插了进去。被生插入内,虽说已然适应,也有充足体液润滑,但仍旧被其这硬碓弄得浑身酸痒,好不烦躁:「都被折腾熟了,你,鞥,鞥啊……要死是吗,快点吧。」在这浴间已经耗了不少时间,也不是怕,她是真不想再耽搁下去。

  杨廷松的鸡巴戳在云丽热乎且滑腻的阴道中:「啊呃,喔,真滑溜,嘶啊,告哥咱干啥呢。」伸手捏住窗帘边角,哗啦啦一声,凉爽的清风便涌进了屋内。云丽朝前抢着身子,来不及阻拦便喊了一句:「嗯啊,你干啥?」不想却又被身后的杨廷松揽抱着拉到了怀里。阑珊的夜色中,她仿佛看到了杨刚,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嘶哦,这大屁股,当着你哥的面给我穿连裤袜,还不是想跟爸激情刺激一把。」见她娇喘连连,杨廷松调整着呼吸,「呃,呃啊,呃啊,哦,啊,呃哦。」抱住云丽的腰就操。

  疾风骤雨般的抽操让原本就骨酥肉软的云丽娇喘不跌,腿都有些软了:「轻,啊鞥,鞥,嗯啊,顶到了,鞥啊。」双手扶在窗台上,股间的电流嗖嗖地,颤抖起来根本就控制不住。

  「呼,啊,告哥,哦啊,之前和现在,嘶啊,呼,跟你公爹干啥了都。」

  「啊,嗯啊,有病,啊,嗯鞥。」

  「好云丽,说嘛,告哥现在干啥呢,说,说啊云丽,你穿肉色连裤袜时啥想法,爸要你把心里话讲出来。」

  「咋,咋这不要脸呢。」云丽仰起脖子,一呼之间便又耷拉下脑袋:「利索点吧。」

  虽说猜不透云丽的心理,杨廷松却从她的声音和自身感受中得来了信息。「说,呃,呃,呃,说啊,呃,呃啊,告哥,快告哥,呃,呃啊。」再度抽插而起,想到彼时儿子站在窗外的内种紧张感,他既兴奋又觉得无比罪恶,「老大听着呢,儿子听着呢,你快说啊。」仿佛在临摹还原著当时的场景,彼时不动声色,此时却次次齐根没入,却丝毫喘息机会也不给云丽留。

  「啊,鞥,鞥鞥,操屄有啥好说啊,啊鞥。」燕燕莺莺的声音在推撞中从云丽嘴里发了出来,她晃荡着丰满的身子,给快感弄得时而咬紧唇角,时而又舒展起眉头,「你这要折磨死我。」

  杨廷松看着这具已经被自己操出高潮的身子,忍不住对着云丽的屁股拍打起来:「呃,呃啊,这大屁股,哦啊,呼,喔呃,啊,这是爸六十四岁生日,呃啊,呃,最好的礼物,呃,告你哥,呃啊,呃,把快乐分享出来。」

  「鞥嗯,不说了都,还说,说啥,嗯,鞥嗯,啊。」

  虽说手段卑劣下作了些,但思及到儿子的窘况和儿媳妇的现状,杨廷松觉得自己有必要再言传身教一番——喜欢云丽有什么不妥?一个性欲高涨,一个如狼似虎,两者不正好完美结合在一起。「嘶啊,你就别把当你公爹好了,呃啊,哦啊,咱不都做了两次吗。」边操边说,不光是要在生理上征服于她,随风潜入夜般的言语调教,在心理上也要对其进行温抚,继而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让她能够对自己百依百顺,,言听计从:「说啥了,啊,天伦之乐这是,不不,敦伦之乐,呃啊,这俩大咂儿,给你哥,给——儿子——看看,呃,呃啊。」双手顺着细腰往上游走,随后穿过腋下,反手一背,虽说看不到人的正面,却也能感受分明猜想得到——儿媳妇定然挺翘起两个硕肥的奶子,在那臊得满脸通红。「快给哥看看,这俩大咂儿。」当双手反扣其上之后,虽心里有数,却也禁不住被那肥颤颤的奶子惊住了。「咋肥成这样儿?是不是给儿子嘬的?「

  身后横冲直撞的家伙已然令云丽无暇他顾:」啊,啊嗯,不行了……」束缚之下被操着,又被这么来回搓揉着,便也把手搭在了自己的心口上。「涨,鞥啊,啊。」

  「呃,呃,呃啊,这大咂儿,我也能让你爽透了,呃啊,呃啊,啊,呃,呃,说,告儿子爽不爽。」

  「鞥啊。鞥啊。吃都吃了还说,啊鞥,鞥,鞥啊。」

  「呃啊,吃啥了,吃咂儿还是吃屄,呃,呃。」嫉妒使然,杨廷松已然有些失去理智:「儿子吃你哪了?」

  「啊,啊鞥。吃咂儿,鞥啊。」

  「啥时候奶的,都吃了?」

  「鞥啊,都吃了,啊嗯,都奶了。」

  「这大屁股,这穿着丝袜的大骚屁股,呃,呃啊,嘶啊,他妈,他妈啊,奶完儿子也该奶他老子了,呃,呃啊,呃,呃。」幽静的浴间除了啪啪之下的咕叽声,剩下的便是喘息和淫声浪语,「是不是,呃啊,嘶啊,是不是该奶他爸了……」

  「啊,鞥,啊鞥……」

  「他妈,嘶啊,他妈,嘶啊,奶完儿子是不是该奶老子了,你说,你说啊。」

  「嗯鞥啊……」

  「夹死我了,嘶啊,夹死我啦,啊,真紧啊,呃啊,嘶啊。」

  云丽给这肆无忌惮起来的劲头冲击弄得高潮迭起,感觉窗外似乎真就有双眼睛在看。她想稳住自己摇摆的身子,想说都已答应你了为啥还非要强行搞这个。「嗯,鞥啊,嗯,都被看,看见了,啊呀……」呜咽着,绷紧了身子,「不行了,鞥啊……」

  「转过来,嗯,转过来,」搬起云丽绵软的身子,杨廷松又呼喘着岔开了双腿,挑着大鸡巴迎凑上前,「把腿,嘶,岔开,呃,嘶啊,哦啊。」龟头只擦了几下便找准了地方,屁股朝上颠了颠,登时又把这烟枪揣进了云丽的水帘洞。

  「啊,你把,把帘儿拉,啊上。」

  「拉啥,哦嘶,他妈啊你搂着点我,嘶啊,嘶啊,你这咂儿怎涨成这样了?」杨廷松扫视着上下乱荡的奶子,不时朝斜上方挑动着鸡巴,挑着挑着便停下了动作,把大嘴一张,咬了过去。

  「啊,轻点嘬,鞥,鞥,鞥啊,帘儿拉上。」

  「拉上还怎看,呃啊,真骚,啊,第一次跟你做时也是这样,脸都臊透了。」只吃了几口便由不得杨廷松继续再吃,他吐出奶头,就这么盯着云丽的脸看,越看越喜欢,越看就越有感觉。「廷松,鞥啊,拉上,把帘儿拉啊,鞥啊。」云丽才刚说完,脑袋便扎进他怀里。杨廷松晃悠着身体,笑道:「他妈,把脸抬起来,抬起来就拉。」

  「拉啊,鞥啊,你还看啥呀。」

  看到云丽的脸红似血,杨廷松抱稳了她屁股,一下一下地碓着,哪知才杵了十几下云丽便扬起了身子:「你别往后仰啊,我这老腰都快端不动你了,」干一天农活手臂确实酸了,再说也已经做了两次了。「早完事早歇着。」

  「把啊,把帘儿,啊拉上。」

  「拉,拉上了,哦啊,这大屁股盘子,呃啊,呃啊,呃啊,怎把红包给公爹的,告,呃,呃,告你哥,不说我就把帘儿拉开了。」

  「啊,啊额,啊鞥,穿,鞥啊,啊,穿上丝袜给的……」

  「老大你听见没,嘶啊,爸不让你失望,嘶啊,哦,呃啊,」杨廷松边操边复述并还原著某些假象中的场景,恨不得现在就去屋里当着儿子的面宣泄出去:「他妈,爽不爽,爽不爽啊,呃啊,呃,你告老大啊。」

  「……爽,爽,爽啊……鞥啊,嗯额,鞥啊……又到了……」这似梦似醉的声音和她丰满妖娆的身子在这实打实的交合面前变得更加荡人心魄销魂蚀骨,催发著杨廷松的情欲,刺激着他的眼球,「夹死我了,嘶哦,嘶啊,爽,真爽啊老大,云丽太骚了,啊,啊呃,他妈,他妈啊。」

  「哈啊,哈啊,鞥啊,他爸啊,鞥啊。」频频呼唤之下,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也极大地鼓舞了杨廷松的士气:「告诉儿子,告哥你爽不爽。」

  「,鞥啊,爽啊,啊鞥,爽,爽啊。」偶尔的清晰一闪即逝,杨廷松边操边看云丽的脸,他看到她眼神一片迷离,看到她脸上密布的细汗,于是低声吼道:「大点声,哦喔,呃啊,给儿子看看这脸,高潮都给操出来了,呃,呃,爽不爽。」

  「啊鞥,他,鞥啊,啊,他爸啊,爽死我了,啊,爽死啦,屄都给大鸡巴撑开了,啊鞥,操的好爽,啊,别,别撩帘儿。」

  「儿子早睡着了。」

  「那也,那也不行,会被看啊……」

  「他妈,把脸转过来,好云丽,给公爹转过来啊,嘶啊,云丽简直,云丽你太骚了,爸就喜欢你这骚劲,呃,嘶呃啊。」

  「鞥啊,别,嗯啊,疯啦你,鞥啊,公爹你别说了。」

  「为啥,啊为啥不说,呃,呃,就要说给儿子听,他妈,他妈啊,他爸这性能力咋样,呃,呃,种得咋样?」

  「他爸,鞥,他爸,廷松,廷松啊,鞥啊,嗯啊,鞥啊,啊,啊,哥啊,哥,啊,他爸,啊,他爸啊,啊,啊鞥,爽,爽死了,屄都给操酥了,鞥啊,他又没戴套,他又这样儿操我。」

  「听见了吗,儿子你听见了吗,爸不是圣人,啊,啊呃,呃,呃,告诉儿子,爸能不能满足你,呃,呃。」

  「嗯,嗯啊,你就不怕报,啊,鞥啊,啊鞥,哥啊,哥呀,地被种上了,鞥啊,」

  「太滑溜了,呼,自家地怎能荒了,走,躺那介,这大屁股盘子真有弹性。」

  「饶了我吧,我真累了。」

  「躺下缓缓,你看,鸡巴上多少淫水。」

  「老盯着我下面干啥?做不做还,再折磨我,死之后给你钉桃木橛子。」

  「云丽,你知你现在有多骚吗?」

  「你积点口德,我都快熟了。」

  「积一礼拜了,」劈开云丽双腿,杨廷松把手压在她大腿内侧,他看着身下尤物被自己操翻了的屄,笑着把鸡巴迎了过去,仰起脸时,双眼一闭,晃悠着鸡巴来回挑戳云丽的穴口,觉察她身体抖动时,朝里一出溜,噗嗤一声,龟头就陷了进去。「老大,爸就,爸就不戴避孕套了。」

  「你啥时,嗯啊,啊鞥,戴过。」

  看着云丽咬紧嘴唇时的窘态,杨廷松朝外又拉了拉身子。「戴套对身体没啥好处。」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缓动的同时,嗅起她穿着丝袜的小腿,「阴阳讲究的是循环和交泰,水乳交融才是正途,对不对,你滋润我我滋润你,再说又没阳痿早泄的病,你说戴那玩意干啥,哪如这样相互取补来得痛快。」用龟头来回刮扯着内里阴肉,抵上肉骨朵时还转动着屁股来回晃悠,沉浸在这份激情荡漾的交合快感中:「你哥要是看到,呃啊,呃,呃,用大鸡巴直碓,嘶啊,肯定会替咱们高兴的。」有些话有些事儿本应三缄其口或者说是心照不宣,然而当那邪欲和邪念破体而出直白面对时,人的理智便彻底都给兽性和兽欲所取代,如同几十年赌徒嘴里戒赌的誓言,这又和毒品上瘾之后所做出来的承诺有啥区分呢。

  「鞥啊,啊,啊,嗯啊,鞥啊。」

  「算命的都说我杨廷松这辈子多子多福,晚年尽享天伦之乐。」

  「做吧,反正我脸也没了。」

  「爸再求你最后一件事儿,能不能主动喊一句孩儿他爸。」杨廷松痴迷地看着云丽,见她在那迟疑,摇了摇头。「你不说我不逼你。」往怀里揽了揽,手叠放在云丽叠浪的小腹上,同时也把脸贴在了内双长腿上,「夫妻一场,当着你哥的面不也把丝袜给我穿上了吗,还差这一句半句话?」冷不丁地挺起腰杆,齐根没入之后便再次嘿呦起来,「呃,呃,呃,儿子啊,嘶啊,今晚爸没戴避孕,嘶啊,云丽裹得真好。」

  「鞥,不行啦我,鞥啊……」

  「呃啊,呃啊,呃,呃,骚给咱儿子看,呃,呃啊,呃啊,看你是怎被我操上高潮的,呃,呃啊。」

  「鞥啊,要来啦,啊,要丢出来啦……」

  「呃,呃啊,呃啊,呃,云丽哥也要丢了,呃,呃啊,呃啊,哥也要丢出来了。」

  「额鞥啊,啊鞥,他爸,他爸啊,鞥啊,孩儿他爸……」

  「孩儿他妈,孩儿他妈,呃嗯,呃嗯,」只觉下体如火,在吮唆中被紧紧吸附着,杨廷松身子一麻,嘴巴大张,整个人便瘫了下去:「孩儿他妈,嘶啊,你,呃啊,啊哦,云丽。」

  ……

  此时,敬酒声和笑声又响成了一片,考虑到不能总扎屋里不出去,于是姐俩都站了起来。「不乐意在西屋就找焕章介,不都喊你半天了吗,」见那呆头鹅眉头锁成个疙瘩,灵秀朝堂屋看了眼,随后伸手朝儿子胡撸过去:「你大招你呢。」

  果如灵秀所说,杨刚正在人群里向书香招手呢。书香应着声,目光转向云丽,其实早在他听到「调教」俩字时,心口窝就如被人捅了几刀。这时,云丽也胡撸起书香的脑袋:「咋了这是?」喝了几口凉的,尿意又来了,便朝灵秀使了个眼儿。「谁又惹着儿子了。」

  见他仍旧魂不守舍,灵秀道:「妈跟你说啥来?」眸子里一片瓦蓝,比秋上的天还要净,眨动间却也微微蹙起了眉。

  「伊水河外世界更大。」陷入到这片湖水之中,在平和安宁的抚慰下,书香咧了咧嘴:「心大世界就大。」妈啥意思他又怎会不知道,但问题是,有些事儿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就这会儿,灵秀又说:「你又怎答应妈的?」

  书香眼神怔怔:「将来要念高中,还要上大学。」瞬息间似是翻回到开春时节的伊水河畔,娘俩一起站在岸头,盯视着脚底下蜿蜒曲折的冰龙,他目光渐渐变得坚毅:「等有钱了我就不再让你东奔西跑了。」

  灵秀瞥着儿子。「成心是吗?」她嫣然一笑,眼神中满是期待:「还在那磨叽,啊,比你妈这老娘们还老娘们,走。」

  「那就走呗。」书香当然不是老娘们了,他也不认可灵秀这自我定位所给的称谓。「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时间仿佛因这一句话停止下来,而他也把内心深处所想的,曾遭遇过而不敢正视的东西统统表现出来,似放下了所有心理包袱,在那芙蓉脸的浅笑声里挽起灵秀的胳膊,看起来像是又恢复成过去的那个皮小子。

  「凤鞠是没来,回头给她们娘俩倒点菜。」

  火辣辣的日头下,乱哄哄的,书香也没问灵秀具体原因,看着她走进人群,知道大人喝酒跟他没啥关系,情愿不情愿放一边,倒也没再起腻,等吃罢了饭,发觉是焕章给艳娘倒的菜,恍然中他直拍自己的脑瓜子,起身拉着焕章跑去大师傅那又挑了些硬实的,足足弄了一海碗才罢手。出门时还问灵秀下午都有啥安排呢,可当书香从凤鞠家里出来返回东头时,都快三点了。听妈说表嫂带着大鹏赶去了梦庄,可能内边也开始收麦子了吧,也没法留宿,转悠一圈吧,打牌的打牌和跳舞的跳舞,均没见着琴娘,也不知干啥去了。

  「打麦子得下礼拜呢,我一个人腻不唧唧的。」书香靠在后墙上,东面的麦田已收割完,拖拉机突突的轰鸣声里,连热浪都跟着突突起来:「听我琴娘说老舅明儿个过来。」

  「明儿可能要去旧河打麦子。」焕章嘘嘘着,翻起了白眼:「这半年的活都给干出来了,累死了。」

  「比崩锅儿还累?」书香呵呵着,俩眼一闭一张,掏出烟点上:「想着点,下礼拜咱弄点瓜吃。」

  焕章应着声,又道:「你还说找我呢,也没过来。」

  「昨儿我不喝多了吗。」正说着,可还没等书香把烟扔给焕章,拐角便闪出一人,日头打在那人脸上时,斥骂声也随之传到了书香的耳朵里。他皱了下眉,当即便把才刚嘬两口的烟扔到了地上,转头就走,但没走两步就给身后那人来了个大耳刮子。「让你不学好!」啪地一声,打得他身子一摘歪,整个人都抢了出去。

  整个过程焕章看了个满眼儿,知道杨哥父子关系不睦,却也给惊得瞪大了眼珠。

  书香吭哧着转过身子,像看陌生人那样看向杨伟。「看什么看,打你还有错了?」被指头点着,几乎快戳到书香鼻子上。「再跟我楞瞪眼试试?没人管得了你了!」就在杨伟举起巴掌要轮过去时,焕章一个箭步蹿了过去,「杨老师你别着急。」推起书香就走。酷日当头,却犹如坠入冰窖,书香眼里一片复杂。「挨打的事儿别告我妈。」这是他跟焕章说的第一句,紧接着便又自嘲起来:「点低呗,呵呵,夜儿晚上就没做好梦。」

  「杨哥你不会躲远着点?」

  「躲什么躲,让你说,躲得过去吗我?」书香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啐了一口唾沫,「早知这么点背,还不如踏实在艳娘那呆着呢。」也没心情再去凤鞠家了,漫无目的转悠着,绕过老槐树,便径直去了焕章家里。

  「要不我给你摘条黄瓜,」走到西场,焕章眼前一亮:「回头咱打鸟介。」坡下翠绿的秧子早已蹿上杆头,一望之下倒也齐整整挺喜人的。三角坑漾起金黄色的涟漪时,黄瓜秧子也跟着扑簌簌响了起来。

  「门怎锁着呢?」大红门紧闭,书香看了看焕章。焕章摇摇脑袋:「不道啊,灵秀婶儿不说吃完饭没多会儿就回介了吗。」

  书香咂摸着,朝焕章努了努嘴:「先抽根烟再说,兴许在我家呢。」往坡前的树上一靠,点着烟就是一大口。「磁带给他了吗?」

  「一来就给了,藏好几天我跟做贼的似的。」焕章点点头,从书香手里接过烟。「你看他拿的内个爱华没?」挨着杨哥他也靠在了树上,「什么X849,说是日本原装的,两千多呢,灰色的,上面有个小罗盘,一堆按钮,还都是英文。」

  「哪有功夫盯着他介。」书香看着自己的脚尖。上午倒是在东墙撞见过一次,却也没留意许加刚拿没拿着。「他叔推牌九呢不是,不知哥们跑哪介了,也没准儿跟我表嫂一块儿回梦庄了。」扬起脑袋看了看天,猛嘬了两口之后,照着坡底下一弹,朝着焕章一歪头:「走,家走拿气枪介。」

  一阵热风吹来,坡底下的瓜架便哗啦啦地响了起来,路西方向一阵突突突地,说不清是手扶还是兔子,不过节奏倒是挺欢实,蛙鸣声里,二人身后的瓜架又是一阵脆响,就在他俩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时,菜园子里倏地想起了一道闷哼,像是潜水之人打水里探出脑袋换气,接下来又好像是刚打百米冲刺完所发出的急喘。

  「鞥啊,啊鞥。」气息悠长,只一打晃又变得急骤起来,「啊嗯,啊嗯,啊嗯。」这声音听起来极为压抑,紧随其后,啪啪之声便清晰起来,另一道声音也跟着发了出来。「好悬啊琴娘,啊呃。」发出这道鸭子般的叫声之后,又急促喘息起来,「再撅高点。」说笑不笑说哭不哭,「非得让我戴这鸡巴套,」怨声四起,哼哼唧唧,约莫一两分钟,又怪叫起来,「早前只知道陆家营的闺女和媳妇儿们风骚,这,这沟头堡的女人不也挺有味道。」不知他这嘴里说的是什么驴鸡巴话。

  「快点吧,求你了。」

  「行,那得把套摘了。」

  「你不说戴着吗?」

  「咋了?还怕怀上?」

  一阵沉默,当远处响起突突声时,沉寂便再度给啪啪声打破了。

  「要不是这两天还有别的节目,非得再搞几次。」唠叨过后,便只剩下一阵鼻音,噎起脖子跟个鸭子似的。

  「啊,啊,」颤抖的声音被挤出来,惊呼中,女人把脸转了过来:「咋,咋又这样儿?」她胖乎乎的脸蛋上一片陀红,细看的话,裤头里的卫生巾洁白如雪,似展开双翅的鸟,正来回扑腾。「肉都给我操了还讲价还价。」水露露的透明物给他一丢,甩在了黄瓜叶子上,「啊哦,再废话就,撅高点,哦啊,还给他俩听,呃哦,水儿真多,啊,啊,看你还敢不敢跟我对着干。」

  第二十四章痛并快乐

  西场的菜园子里,瓜架上的秧枝虽则茂密,然而守在池塘边上,在两侧树木的萌阴下反倒显得更加凉爽宜人。喘息中,琴娘掩着音儿朝后喊了声「加刚」,她内心无助,眸子里也尽是警惕之色。「还得下地呢。」胖乎乎的脸上既尴尬又羞涩,顾不得擦汗,又连声催促起来:「拔出来吧。」看得出来,她非常紧张。

  「姑爷爷上午不都说没事儿了吗,」看着身前这大白屁股,加刚摇了摇头,非但没有拔出来,反倒腆起肚子死贴在秀琴的大屁股上,他搂着她肉乎乎的肚子使劲用鸡巴磨蹭着屄,尽享腔肉夹裹的同时,还好整以暇地说:「你就是胆小。」龟头之上传来的酥溜溜的感觉令他回味无穷,搞都搞了干也干了岂有临阵退缩的道理。「琴娘」他嘴里呼唤,享受着来自于身下的颤抖,又嘿然说道:「这是我第三次来沟头堡。」忘形之下进而又把年前第一次来时的激动心情吐露出来,「我自己都没料到,简直,简直。」整个过程,他边说边转悠屁股,用浸泡在屄里的鸡巴在那反复摩挲,充分去享受大阴唇在紧箍时给自己带来的内种饱满多汁感,以及潜藏在屄内的颗粒摩擦时的细密紧实感,真的非常舒服,尤其是屄肉蹭在龟头愣子上的感觉,「哦,就跟做梦似的,呃啊,你有没有这种感觉?」慨叹着,遥想起第二次再来时的别样心境——内晚在胡同里搂抱着琴娘大干特干时的酣畅淋漓,乃至此时此刻的随心所欲,恍然之下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道尽内心里的激动澎湃之情。

  「刚子,啥时做不行,非得……」秀琴哪知道许加刚心里想的是啥,她双手抓在竹竿上,颤抖着呼唤,「再叫人撞见,可,可咋办?」吞吞吃吃的,又急又怕却又无计可施。

  「不都走了吗,这个点谁还会来?」加刚摇起脑袋,说完,他又低头看向琴娘那已经被自己拍红的屁股,手搭在上面,爱抚的同时又从两侧滑到下面,搂紧了她的小腹,一阵摩挲:「过会儿就该回家了,再让我来一次吧。」少有的软言软语央求,但转瞬间又被戾狠所替代,「都这么低三下四了,你也敢瞧不起我?」似是被什么伤感的事儿触及到了心底的痛处,说不出的悲切和沮丧让其内心升起的柔情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人也在被激怒的情况下再次变回到喜怒无常之中。「忘了在河滩是怎答应我的?」侧起身子扫了眼琴娘裤裆里的卫生巾,「为啥不给我穿连裤袜?」这回缓的过程,鸡巴给热屄浸泡得又热又涨,他往上一撩秀琴的短褂,秀琴白花花的脊背便暴露在他眼前。

  秀琴咬着嘴唇,嘴里轻唤着「刚子」,心口一阵突突乱窜,她刚想把衣服往下抻抻,却给身后的人拦住了。「把咂儿露出来。」不及躲闪,秀琴的褂子便又给往上撩了一把,然后丰肥的奶子就跳了出来。「跟我做对,没你好果子吃!」这没好果子吃其实秀琴早已领教多次——别看许加刚这人不大,论起耍起流氓不要脸来却是个说到做到的主——如果敢不答应或者不顺从,指不定又使出什么损招来对付自己呢。

  「别以为内XX是什么好货。」就在秀琴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时,许加刚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虽说早前就知道一点内幕,但此时此刻再听,却又是另一番心境。「还不是照样给我玩了。」许加刚眼珠子乱转,边说边抚摸秀琴的屁股,「要内骚劲儿呗。」

  秀琴咬紧嘴唇,眉头都皱了起来,一时间被震慑住,不情愿但却只能耷拉下脑袋:「我给你穿,但你别让他们知道。」

  「这多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嘛,」许加刚脸上露出狡黠之色,「我会好好疼你的琴娘。」在秀琴颤抖的身子面前,他佝偻起腰,双手一环,把手掌探到她的奶子上,把玩的同时,调整好身体位置,大鸡巴轮开了朝前一送,嘿地一声,或提拉或抽推开始撞击起来,「嘶啊,你不说我不说,哦啊,没人知道咱俩这关系。」

  秀琴哆嗦起自己摇摆的身子,再次把眼闭上了。先不提别人如何,涉及到自身,这不做脸的丑事哪敢乱嚷嚷啊,再说也没法嚷嚷,若不是当初被赵永安算计,打死她也不会把内幕告诉给杨书香,现在可好,家里家外似乎都没了容身之处,木已成舟都烂成这样儿了,就更没脸说了。

  「井边上来。」

  「听见没,当这是轻省活儿?」

  秀琴「啊」了一声,与其说是被呵斥打断了思绪,还不如说是被许加刚给操醒了。「轻点,会被看到。」她回身央求着,虽说井台处也还算隐蔽,但保不准哪个耳朵长的打这边过来,兴许就给听见看见呢。「都随你便了,咋,咋还。」嘴里碎碎叨叨,思及到后果,抓住竹竿不撒手且打起出溜。

  「不得喝口水嘛。」别看许加刚嘴上说得狠,倒也没太过分逼迫,他端住秀琴的屁股,还拍了拍:「也不想想,卖你不就等于卖我自己吗,问题是我也舍不得,爱还爱不够呢。」说得秀琴哑口无言,原本就赤红的脸红得更透彻了,不夸张地说简直都快滴出血了,谁哪知,末了又被催了一句:「怎磨磨唧唧的,早完事不早消停么。」说得煞有介事,倒成了她秀琴的不是了。

  才刚让这身后的混不吝把水喝下,来不及扎进瓜架深处,西场坡上就有人喊起话来。「哥,哥。」稚嫩清冽的声音由远及近,或许是没见到回应,叫着叫着便直呼起姓名,「杨书香,赵焕章。」

  已经是第二次了,这两次下来,秀琴都快给吓出病了,她本能地作出一个塌腰缩脖的动作,却不想身后的人竟在这个时候把她双手倒背过来。「你干啥?」秀琴挣扎起来,一脸惊恐:「我,我衣裳还没撂呢。」确实,鼓秋起身子时,胸前白花花的奶子正上下窜抖,也难怪她会急眼。

  来者正是在褚艳艳家睡醒了的保国,不见杨赵二人影踪,先是跑去了东头,结果绕了一圈没找到人就来到了这儿。「娘,娘,我哥内。」倒不是因为保国发现了啥,其实这猜闷扫的一眼刚巧看到坡底下井边的秀琴,就着急麻火地问了起来:「没看见吗?」

  秀琴挺起身子,边用手擦抹着脑门,边抻自己的褂子。「大娘也刚回来。」遮脸的同时,连同身后的许加刚也给她遮挡起来,「不在东头呢吗?」

  「不知都干啥介了!」保国撅着嘴,又气气恼恼地说:「一走就不知道去哪了,大娘你得吓唬他,还有我杨哥!」轮起胳膊一扯柳树枝子,歘地一下,柳叶就被他揪下来一大把,随手一甩呱嗒起脸蛋子,人也随之奔着坡底而下,「给摘条黄瓜吃吧,嗓子都喊哑了。」这歪打正着的混没在意可把园子里的秀琴给吓坏了。保国这也十好几了,再小怎个不也会学舌吗,这要是被他看见……「还不快拔出来?」秀琴到底是经历过事儿,虽吓得要命,却也没在仓乱中闷了头,她扯着许加刚的手,挣扎而起系好裤子,「这回好了,这回好了,还不藏起来!」给臊得脸都紫了。不等保国推门而入,她就近摘了条黄瓜,快步迎上前去,忽地发觉奶罩还在衣服里卷着呢,再想往下抻可就来不及了。

  「直说走前儿喊醒我,」保国凑到门口,兀自喋喋不休:「撩杆子就走,上哪找介?」迎面也看到了秀琴的异常,张嘴刚想问问,黄瓜便递了过来。「娘也刚回来,」秀琴抹着脑门上的汗,「惦着擦擦身子,要不你给娘来来。」说着话,还撩起了体恤衫,露出小腹上汗涔涔的软肉。

  接过黄瓜,保国隔着栅栏朝里打量几眼,入眼处密不透风,尽都是比他手还大的瓜秧子。大娘内脸确实给晒得一片火红,胸前的奶子抖来抖去,咂儿头都凸耸起来。「我得找我俩哥哥介。」用手捋着黄瓜上的茸刺儿,张嘴咬了一口:「到时,到时罚他们俩给你搓,谁让他们都欺负我的。」

  「娘回头给你揍他。」安抚保国的同时,秀琴又朝他招了招手,「来呀,给娘搓搓背。」

  保国嘿嘿一笑,也没说啥,转头就撩得没了影儿。「你这孩子,跟大娘还使心眼儿?」秀琴笑着摇了摇头,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快去吧,没准儿刚巧回东头了呢。」

  保国一走,秀琴这口气总算松了下来,她踮起脚尖朝着胡同打量,只觉得浑身发软,腿都打起颤来。

  「来吧琴娘。」

  「还,还没走远。」

  惊魂未定之下,秀琴的身子便给许加刚托抱进瓜架里。「都走了还怕啥,快给我唆啦唆啦。」一压一按秀琴的身子,挑起鸡巴挺了过去。「看到没,嘶啊,硬死了。」

  秀琴眼前一暗,撩起眼来看了看,腥臊的鸡巴已戳在了她的嘴角边。

  许加刚把腿一岔,琴娘脸上臊不唧的羞态被他尽收眼底,本就激情澎湃,瞬间就给对方挑逗起欲火——当即搂住琴娘的脑袋:「快唆啦啊,还愣着干啥?」。

  撬开嘴角的瞬间,秀琴便「哦」了一声,这曾插在她屄里的玩意如今却塞到嘴里,脑袋给他搂着,想挣扎拒绝都没办法动弹。确实,许加刚的双手拢着秀琴的后脑勺,鸡巴插在她嘴里,在那尽打吸溜了。「太刺激了,这要是你儿……娘你大点口,哦啊,对,唆啦鸡巴帽,嘶啊。」嫌被动不够爽快,干脆主动出溜起来。「啊,还是娘疼我,嘶啊,啊哦,哦,有长进,啊,这要是再给我穿上肉色连裤袜,嘶啊。」看着琴娘那张媚态十足的脸,他边撩她头发边胡言乱语,兴奋之下往外一抽鸡巴,拉起秀琴的胳膊把身子拽了起来,扬手对着她大屁股拍了拍,「快撅起来,快。」硬是抱住了秀琴的腰,三两下就替她解开了裤带。「儿给你搓,儿用鸡巴给娘搓。」

  秀琴的身子在许加刚的怀里滚来滚去,她满脸通红,挣扎道:「别,别,再撞见。」

  「好琴娘,你就忍心让儿子挨这罪受?」不由分说许加刚便扒下秀琴的裤子,他端抱起这对大屁股,朝前一耸,大鸡巴顺着屁股沟子就杵了进去。甫一接触湿滑的穴口,龟头呲溜一声便插进热屄里,箍得那叫一个爽,都禁不住「哦」出声来:「儿让你欲仙欲死,让你死去活来。」紧接着,猛地朝前一挺屁股,在秀琴拉长音儿的颤抖呻吟中,他把鸡巴齐根插到她体内深处。「琴娘你不学好,」晃悠起屁股,朝里呱唧呱唧地擩着鸡巴,「湿成这样儿还装蛋玩?」

  「别,会被……」秀琴紧绷着心弦被这一通猛贯操得双腿酸软,倒着气,衣服里的奶子随着腰胯的摇摆都渐渐垂了下来,她眼前一片葱绿,晃晃悠悠,脑袋瓜子里一片眩晕。「啊,咋这牲。」

  「要说温柔,啊呃,琴娘世间少有啊,哦,嘶啊,两口子这么搞过吗。啊呃,跟儿比谁操得更爽?」向来都是把欺负弱者当作乐子来甩,内种随心所欲驾驭别人时的快感在此时此刻被许加刚运用并发挥到了极致,「应该给儿穿丝袜,呃啊,穿内种肉色连裤袜,啊呃,哦啊,想着就馋。」鸡巴在秀琴屄里进进出出而泛起了白浆,听着她手足无措在那呻吟浪叫,尤其是玩转承欢时她肥软的白虎按摩鸡巴的内种蠕动下紧紧夹裹的酥爽,从生理到心理瞬间便获得了空前的满足,于是忍不住又加快起操干的速度,开始风言风语起来:「呃啊,啊呃,还有高跟鞋,包屁股的裙子,呃啊,啊,妈屄的,这两条大长腿,呃啊,呃啊,馋我一上午了。」

  荤言荤语伴随着清晰地呱呱声在啪啪中和秀琴的呻吟一起荡漾起来,而后秀琴感觉到奶子也被揉搓起来,她完全能够联想到此时此刻自己脸上飞舞出来的红晕以及呻吟时的羞臊模样,尽管不愿面对,但这充实感却无法加以控制,也丝毫没办法去掩饰,况且下体扩散出来的麻酥感也令她情难自禁有些分辨不清方向,简直太舒服了,她为自己心里产生的这样一个荒诞的念头感到万分羞愧,我怎就堕落成这样儿了呢,然而下一秒终究还是回到了现实,回到了呻吟之中。

  「好舒服,好舒服啊,」在这根本就没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中,秀琴顺从地答应着许加刚所提到的要求:「穿,也穿啊,啊嗯,肉色丝袜。」

  操动中,许加刚只觉得龟头在油腻的软肉中先是被热流浇了几下,随之而来便给紧紧抽裹住了,快感越发强烈,他朝着热屄里卯足了劲儿又连续推操了十三四下,最后猛地朝前一碓:「呃啊,骚货,看你还敢不敢跟我作对?」使劲抗拒着龟头部位传递过来的酸麻,张开大手抠在琴娘的奶子上,又开始碓了起来。「给不给我骚货,给不给我……」失声喊了起来。

  高潮迭起,秀琴的声音极其压抑紧绷:「给,给,我给。」听到琴娘这般呻吟,他喘着粗气,很快便也跟着突突起来:「操不死你我!」哎呦呦地撤回双手,直起腰来,朝天仰起扭曲的脸,重复着:「馋我,我操不死你!」哆哆嗦嗦,很快便又搂紧了琴娘喧软的小肚子,人也随之伏趴在了她的脊背上……

  老亲们吃完晌午饭基本也就都回家了,剩下一群年轻的无所事事的凑在一处,拉开架势又跑去厢房屋里继续消磨时光,仿佛这日子口又进入了冬仨月,任你外面天崩地裂似乎跟他们也没半点关系。书香回来时,已近六点了,不过天还亮着,厢房里头也一直在持续战斗。焕章和保国本不惦着来,是被他硬拉过来的。去旧河内头跑了一个多小时,在滚筒的轰鸣声中,在柴油拖拉机滚滚黑白色浓烟中,这次打鸟倒也小有收获。「磨叽个鸡巴,我说行就行!」气枪往家一搁,书香锁上门,招呼起这哥俩一起往东头去,他一脑门子汗,半道上还去了趟秀娟小铺,「谁要是言声儿说个不字,我带头第一个走不就得了。」脸上已经没了一红一白,也看不到所谓的「浮肿」,脚步趟起来,很快就来到了杨刚家的院外。遮阳网不知何时已给人撤下去了,一群生脸正在过道上搭着台子,随后红毯一铺,音响扩音器啥的设备先后便都给搬到三尺高的台子上,那忙乎起来的劲儿就跟谁要办什么演唱会似的。

  此时,杨刚已打厢房里走出来,正站在堂屋门口,扫见书香跑进来,忙扬手招呼:「干啥介了这是,再不来蛋糕可都没了。」

  书香笑着把袋子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你先把身子转过去。」也不说个原因,见大爷果真背转过去,书香窜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还背得动我吗?」嬉笑着问道。

  当着一屋子人的面,杨刚笑着把手朝后一背,弓起身子作势就要去搊书香的腿。灵秀「嗯」了一声,抢步上前拦阻道:「多大了还让你大背你?」笑的同时,她看到了儿子脸上也在笑,随后看他从兜口里掏出了灌装的朱古力,边晃悠边叫着颜颜,跑去塞进她的手里。

  杨刚拾起地上的布袋,打开一看,嚯了一声:「哪打的这么多家罩子(麻雀)?」

  书香应道:「旧河呀,要不是看你忙,早就拉你一起去了。」从小罐里倒出一颗朱古力,示意谢红红给颜颜咬开。这当口,杨刚已从门外踱进屋内,他看着侄儿在那逗哄颜颜,笑道:「这一脑门子汗,还不冲个澡介?」伸出手来摸向侄儿的脑袋,「下次,下次大准陪你。」

  「骑车驮着我,带着枪去。」看着杨刚的脸,书香脱口而出,但转瞬间又咧咧嘴,打心底涌出一股失落:「我都十七了大。」

  「过两天厂庆,大带你见识见识介。」杨刚笑着把侄儿搂进怀里:「这个头又窜了,快追上大了都。」差点没把书香说哭了。

  饭前,书香也跑去厢房转悠一圈,内个六子倒是跟他爸提前走了,乌烟瘴气的却看到了顾长风身后面的许加刚。书香掏出烟来,看内厮还挺活跃,于是凑到顾长风的身后,捅了捅,给上了根烟,当然,在给李红照让完一根之后,依次又给在座的让了个遍。

  「杨哥你下午都干啥哩?」

  书香笑着看向许加刚,倒没在其身上看到焕章嘴里说的内个爱华随身听:「瞎转悠没正事。」

  「赵哥人内?」

  「找他有事?」

  「也没啥事,不半天没看见人吗。」夕照的日头洒进屋内,电扇嗡嗡作响,这家伙脸上洋溢着笑,和上午那个在拐角处一脚蹬飞了六子的家伙简直判若两人。看这哥们在那挤眉弄眼,书香呵呵一声:「这半天你都干啥嘞?」「哦,我?也没干啥,就看我杨叔打牌来。」内嘴撅得跟猪拱子似的。

  曲终人散时都快十点了,众人虽都酒兴正浓,却也知道该回去了,和杨廷松老两口见过礼,随后又依次跟杨刚打起招呼。临走时,许建国拉住杨刚的手:「刚子,哥知道你忙,去县里更忙,也不敢占你太多时间,可咱这自家的厂子总不能丢吧。」

  杨刚笑着看向云丽:「瞅瞅,这不去还就不行了。」

  「抓不着你人还不许我跟弟妹说说,」这么说着,许建国又把目光转向云丽,「十年了,多快,你这掌柜的总也该露个面吧。」

  「我做不了主,那得问我哥。」云丽抿嘴轻笑,「外贸几年没跑饬了?」从旁挽住杨刚的胳膊,四目相对,「业务早生疏了。」

  「别介,这新生产线的扩建还等着你来拍板儿呢。」瞅着这两口子,许建国笑着又滋了一声,「劳务税收创绩,带动乡镇经济发展,这梦庄说啥不也是咱的老根据地吗,就这么定了,我替刚子拍板儿,周一都早点过来。」

  曲终人散,书香要跟着灵秀一起回去,却给拦下了。「从你大这儿睡吧。」他不明白妈为啥要这么说,也不知道是现在就开始搬过来还是咋的,蓦地发觉妈在看着自己,还把手伸过来搭在自己脸上,书香就朝她咧嘴笑笑,不知为何,心里一酸眼角就湿了。

  灵秀捧起儿子的脸:「我儿子长大了。」炯亮的杏核大眼就像天上璀璨的星星,一直在书香眼前闪耀着光芒,躲不过去他也就不躲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儿问柴灵秀:「妈,我想抽根烟。」虚微耷拉起脑袋,知道可能性不大,就又找补一句台阶:「也不是非抽不可。」

  灵秀看着儿子:「抽吧,少抽。」短短的几个字,那和缓的语气却令书香有些惊讶,他本也没抱多大希望,只不过是心头有股子憋屈。

  脸上温热不减,还有股淡淡的香。「怎不知跑内?」抬头看过去,瓦蓝色的星海漾起涟漪,于是在那小手颤抖的抚摸中,书香又把头耷拉下来,笑着说了句:「妈我没事儿。」「傻呀?!想过妈吗?」翻腾口袋找出香烟,叼在嘴里,点着火时,书香这眼泪就不争气地淌了出来……

  忙碌的日子里,扬起来的风就跟从打麦机里吹出来似的,干硬燥闷,而且似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比以前黑了不少,也糙了不少。操场这片被梦庄占用的麦场一直未曾消停,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又有段日子没摸球了。「得给学校来个建议,能不能别在操场这边打麦子。」这当然是句玩笑话,不过事实如此——来学校时东头这片儿就一直在轰轰,踢不踢球先放一边,就这无休止的噪声也够谁一呛的,更别说爆腾扬场时吹过来的麦皮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放着集上内大空场不用,非得占咱这操场。」

  「自行车厂两头不也有地界儿吗。」

  浩天就是梦庄本村的,这方面最有发言权了:「我跟你们说,就没他妈一个会办人事的。」

  焕章笑道:「有嘴吃不就得了。」

  「喷漆的脚料都倒哪介了?」浩天左右看看,照着地上啐了口唾沫:「还鸡巴防火防盗,防他姥姥屄。」说着,从自己口袋掏出烟来,留了一根,余下的就扔给了书香等人,「厂子后身内坑里都鸡巴能熏死人了,不都是内屄许建国干的吗。」

  「他撑死不就是个厂长吗。」说到这,老鬼也哼哼起来,「狗仗人势呗,会溜须呗,这年头时兴这个,他侄儿不跟他一揍性吗。」

  「脑袋一扬,呵~,卜卜楞楞的内劲儿,天是王大他是王八,梦庄都快装不下他了。」浩天嘬了口烟,「就内不人揍的,一家子甭找前,都内玩意。」烟幕中,又义愤填膺道:「年前该着人穷三他哥不给钱,要不是穷三拎着菜刀找介,又鸡巴给他糊弄了,今儿不建厂十周年吗,不定又坑谁呢。」

  大课间休息十五分钟,差不多该回去了,书香朝着众人一招手:「下午来一场,再不踢啊还甭农合杯,这脚丫子会不会带球还两说呢。」

  这一张罗,焕章浩天等人早已摩拳擦掌在那跃跃欲试了。「是得磨合磨合了,吃完晌午饭都早点来,抓功夫练练。」

  因麦收操场被占,第四节体育课自动被取消了,打教室出来时,书香也看到了车里的小李,他小跑着过去,喊了声「李叔」,就看李叔回身翻找着什么,扣开车门,冰镇可乐便跑到了书香手里。

  「嚯,跟打冰箱里拿出来的似的。」手里凉阴的,随之书香就在宽大的黑皮座椅上鼓秋了几下,桑塔纳就已经很舒服了,这车比桑塔纳更舒服,而且中控台通风口排出来的冷风也大,「还劳烦你跑过来接我。」

  「我们也是刚过去,听说最后一节是体育课,我就过来了。」

  「是,操场不给占了么,就改上自习了。」汽车绕过花坛,朝西开了下去。车内的空间很大,书香借着喝可乐的这功夫虚微又打量了下,上次二哥结婚时用的好像也是这款车,档位不是王字档,上面一流标着子母和数字PRND2,而且还发现右后视镜上给加了个小圆镜,「忙一上午了吧?」边说边摸起口袋。

  「也没怎忙,这上午你大跟你娘娘倒是没闲住。」说着,小李扫了书香一眼:「找烟呢吧?」笑着指向右侧操作台,「柜儿里呢。」

  风驰电掣,十多分钟就到县招待所了,从车里书香就看到大厅里的杨刚和陈云丽。昨儿他问灵秀:「我大都去县里上班了,为啥还干农活?」灵秀告他:「你大没忘本。」英雄不问出处,拿得起放得下,稍稍琢磨了下书香便想明白了,就如此刻站在门里这衣着光鲜的两口子,谁又能想到几天前他二人还一身粗布农装打扮呢。

  「是不是来晚了?」迎着两口子的目光,书香快步上前,「跟你们说不用等我,还拿我当回事了。」

  「时间刚好。」云丽挽起书香的胳膊,笑着朝里面的小电梯努了努嘴,「走,咱上二楼。」踩着白色细高跟,尾随在杨刚身后。书香看到四下里忽地多了很多人,大爷朝他们摆摆手,那个所谓的小电梯便给人打开了。在高跟鞋与地板摩擦产生出来的哒哒声里,在喷香的女体味道钻进鼻孔时,书香眯起眼来也开始踅摸起来。娘娘云鬓高绾,无袖乔其纱把她藕段样的胳膊展露出来,显得修长光滑而且非常圆润,小腰一收,黑色及膝短裙之下,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长腿经由裸带高跟这么一衬,浑圆的臀胯高高耸起,莫说是两条大长腿,整个人看起来都显得更加颀长丰韵有味道了。再细看,娘娘粉扑扑的脸上应该是化了妆,红润的朱唇翘起来时,内双含水的月牙都透着灵气,像是在说「我俊吗」。

  侧目看着侄儿跟媳妇儿在那咬着耳朵,杨刚心里暗道,三儿,你娘娘裙子里头可没穿内裤。表面看不出所以然来,实则其内心早已轩然大波。也难怪,这阵子他忙来忙去确实也没个机会,这几天又赶上农忙,料想今晚得闲,也该得偿所愿了吧。

  到了二楼,一群人早已等候多时,甫见许加刚也在人群之中,书香一愣。小时候就跟柴灵秀四处奔走,要说吧书香也算是有些经历了,尽管他和这些人都不太熟,但既然大爷大娘把自己叫上来了,想来多半也如母亲心思那样想让自己长长见识,开开眼,于是面带微笑,倒也没有怯了场。

  「杨书记请,杨书记请……」

  「来的时候就说谁也别打官腔,都进屋吧」杨刚笑着连连摆手,当先走进屋内,书香和云丽跟在一旁,仍旧紧随其后。大红绒布铺就的圆桌上摆放着各色点心和水果,很快就被服务员扯下去了,陶瓷瓶的茅台酒也在随后摆了上来,转着圈码在桌子的边角上。杨刚居中站定,当即又有人喊了声「杨书记」,随之而来便是些「有书记您当年的气势」,「二婶儿带出来的」开场白,给这一窝蜂的狂轰滥炸,书香都觉着这脸臊得慌了。

  云丽笑着把书香拉到近前座上,冲杨刚莞尔一笑:「还别说,三儿还真就有你当年的架门。」紧接着又道:「这还都站着干啥?坐呀都坐呀。」招起手来示意众人。

  杨刚先是朝身右侧站定的梦庄镇党委书记以及乡长压了压手,随之又朝众人摆了摆:「我说还客气啥呢老侯老李?」目光流转,冲云丽点点头,随之目光落在云丽里手落座的书香,也点点头,这才对站在桌前的众人道:「哎呀,怎了都这是?老许,你这厂长怎杀后了?」

  「杨书记莅临指导……」「不等许建国把话说完,杨刚就打断了他,」我不坐还就不吃饭了?都咱梦庄人也别耽误时间弄什么繁文缛节的了,搞得紧紧张张跟开大会似的,都坐都坐。」

  书香扫视着这群笑脸相迎的人——多半都是前天来自己家给爷爷祝寿的,甚至连梦高的校长都来了,抛开所谓的乾紅湿红,不出所料的话,想必也都是冲自己大爷的面,借着厂庆这个机会过来的吧。

  「杨,哦,刚子都发话了,咱就都随意。」许建国笑着张罗起来,「来来来,先合个影,祝咱这自行车厂蒸蒸日上越办越红火,饭后啊还有节目,依旧是老规矩,云燕咱们继续庆祝。」招呼起众人向杨刚围拢过去。这时,许加刚站了出来,抄起脖子上挂着的相机,给大家拍了起来。

  二次落座,书香贴近云丽耳垂,拢起手来:「我大这派儿真能唬人。」

  云丽也咬起了书香的耳朵:「都来是巴结的,吃饭时你就尽管吃,别的啥也甭管。」

  「我这也资格端杯,还不如跟李叔在楼下吃呢。」这挨近云丽脸蛋时的味道更香,书香立马就又改了主意:「擦的是啥?这香。」差点伸出舌头去舔她莹润的耳垂。云丽掐了掐书香的脸蛋:「傻儿子。」看着娘娘弯弯的月牙,书香则扬起了嘴角,拢起手来再次咬向她的耳垂:「真想崩你。」人群之中这混若无物的样儿似新婚小两口之间在那甜言蜜语相互调情,又仿佛久别重逢后恋人之间的你侬我侬。

  虽说杨刚和云丽已是老夫老妻,却也看得他心跳非常醋意横生——云丽可真有味道,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她按倒在桌子前,给她就地正法了。上菜前和众人寒暄着,杨刚扫了云丽一眼,禁不住又幻想起来,这下半晌不是要去云燕吗,三儿要是不回学校,跟他娘娘不就……

  在这听话学舌开眼的饭局中,书香真就没端杯——面前杯子倒扣,他端着一听凉可乐,人家举杯他就跟着一块举,留心着周遭的一举一动,虽说插不上话,却也学着大人的样儿站起来派烟,跟着凑起热闹,当然,他没吸,就一直在那干陪着。云丽第三次去厕所时,书香终于忍不住尾随而去,等待期间,他在卫生间口点了根烟,等她打里面出来,这才盘问:「上几次厕所了都?出酒了?」

  「如厕还分次数啊。」云丽洗着手,又笑道:「平时不来也就罢了,建厂不都十年了么。」撅起小嘴示意书香,书香就给她点了一根,塞到红润的小嘴里,给她吸了一口。顺着气,云丽又道:「生产线总得看看吧,优秀员工不也得奖励一下,再说以后还要扩建投产呢,多多少少不得了解一下。」

  「这副业厂是要变公司吗?」

  「八四年渭南对外开放,也十年了,九二年全面起步,咱不也得跟紧时代步伐吗。」

  见娘娘背过手后,书香再度把烟塞进她嘴里。「那也不能让自己难受啊,又没在状态。」他打量起这张彩霞满天的瓜子脸,「有我大在这盯着,吃完饭跟我一块回介得了。」

  「还早着呐。」

  「不也快十二点半了吗。」

  「这场合怎也得两三点结束吧,完事你去不去云燕?」

  「下午有节英语呢还,中午又答应一块踢踢球,」见娘娘有些摇晃,书香赶忙搂住她腰:「行吗,我搀你。」

  「不才两杯吗,等将来娘娘走不动道再搀不迟。」云丽笑着掐了掐书香的脸,一根烟将将抽完,尿意又涌了上来,她就摇摇脑袋:「你说这肚子。」再度走进女卫生间。这时,许加刚打外面走了进来。看着这个脖子上挂着相机的人,书香朝他点了点头。许加刚叫了声「杨哥」,看着云丽的背影道:「婶儿没事儿吧。」笑着给杨书香让过去一根烟。

  书香摆手笑笑:「刚掐,喏,还冒着烟儿呢。」没掩饰却也没再理会,等这哥们打厕所出来又让:「咱几点回介杨哥?」

  这回书香没再拒绝,接过烟点上:「过会儿我就得走。」这说话间,云丽就打厕所里走了出来。许加刚掏出烟来,同样让了过去,还把火机掏出来,献媚式地给云丽把烟点着了。「婶儿真厉害。」遂把自己上午在自行车厂的所见所闻虚微讲了一点,「平时内帮喷漆工和钣金工愣着呢,谁都不服,我婶儿往那一戳,就三两句话,一个个的服服帖帖,敢炸刺的一个也没有。」

  书香嘴上说着,眼睛却看向云丽:「妇女喝酒别有临提,临提必有外科手段。」娘娘这点功夫还是有的,不然,她走南闯北的这些年也就白混了。「一会儿给你弄点热汤喝。」

  交错的眼神里,云丽也朝著书香笑了起来。「还热汤,这还热着呢,就这上午净走道了,脚都酸了。」也难怪,穿着高跟鞋不累才怪呢。一口烟下去,云丽捋了捋心口窝,咳嗽两声之后觉得有些翻腾,烟只抽小半截就给丢在了烟灰缸里。「行吗你还?」书香背过身子面向云丽,拢起手贴近她耳旁:「回去就甭喝了,听话。」

  不知不觉中可就一点了,书香错起身子捅了捅杨刚。「你还行吗?」五杯酒都干了,喝到这份上也没法拦着,他只得退而求其次道:「我也该回学校了,让我娘娘躺会儿吧,看她醉的。」

  云丽斜睨着杨刚:「没事儿。」她这一说没事儿,四周不是弟妹就是嫂子,均又喝起彩来。云丽粉扑扑的脸上白里透红,信手拿起桌上的香烟,点了一根,和众人打过招呼之后,又眨巴起眼来看向书香,脆生生地说:「真不去云燕?」

  余光扫见大爷在盯着自己,书香呲呲一笑。

  「济课上,晚上再来大那,」说到一半,杨刚对云丽又嘱托道:「让小李送他回学校,还有加刚。」伸手指向对面。

  云丽起身时晃悠了一下,嘴里「嗯」着,又「呃」了一声。书香眼疾手快,一把架住了她腰:「我看呀,我搀你休息介吧。」转过脸来对杨刚说:「那我就先走了。」跟在座的寒暄了两句,询问过房间号,搀起云丽朝外走去。许加刚从旁追了出来,书香扬手婉拒,搀扶着陈云丽直奔三楼而去。

  「就听我的甭去云燕,睡醒了再说。」云丽没理会书香说的,反倒是搂着他腰在他脸上亲来亲去。「摸摸,」屋内也没外人,云丽就把裙子往上一撩,拉起书香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馋不馋?」

  顺着云丽微微隆起的小腹游走两圈之后,书香把手滑到了她那饱满肥腴的三角区上,细腻柔滑的丝袜绷得贼紧,指头深陷其内,弹性十足:「还有个不馋的,都快馋死我了。」入手处,肥软的屄肉一片湿滑,竟没穿内裤,他忍不住道:「真想崩你。」嘴上说想,拥起云丽丰满的身子又是一阵大力揉搓,直揉的云丽娇喘吁吁,身子都软了:「儿子,娘娘都给你摸起性了。」媚脸含春,羞羞答答。

  在这千娇百媚之人的面前,书香何尝不是欲火焚身鸡巴得儿硬。「要不插两下?」小伙子气息不稳,心里早已长满荒草,虽明知外面还有人等且下午还有课上,却架不住这奶声奶气的销魂调儿,弄得个五脊六兽,整个人都有些施施溜溜,「给儿解解馋。」单手抱住云丽大腿就杵了过去。「过过瘾,干插几下也行。」就这么站着干比划起来。

  这发情的小公狗把云丽都给逗笑了。「多天没去东头了?馋咋住一晚就撩杆子了?」咯咯咯地,搂抱在一起摔在大床上,「也不说多陪陪娘娘,娘娘不爱你了。」云丽翕动着雾水蒙蒙的双眼,脸上桃花朵朵,「不让你摸咂儿,也不让你钻我被窝,看你以后咋整。」

  「咋整,用鸡巴整呗,儿把你操服操软操美了,你就不这么说了。」这番荤得不能再荤的肉麻话连书香自己都觉得太不要脸了,他盯着云丽这双剪水双瞳,捧起脸来对着红唇就狠狠地嘬了过去,舌头轻而易举便磕开了贝齿探到娘娘嘴里,相互交缠着,吧唧吧唧都嘬出音儿来了。「我能给你高潮,我能给,儿肯定能给!」说一阵儿亲一阵儿,就差脱裤子干了。

  云丽搂著书香的脖子相互又啃了会儿,直到外面响起敲门声,把这对发情期的鸳鸯吵醒,云丽捏起书香的小脸蛋,这才气喘吁吁道:「真不想让你走,没办法,回头娘娘让你崩个够,给你解馋。」

  书香照着云丽穿着肉色连裤袜的大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我也湿了。」心猿意马又恋恋不舍,却没办法负约,「晚上早点回来,我妈说了,再包点粽子。」

  走出房间,锁好门,书香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打县招待所出来,见小李和许加刚眼神怪异而且笑得莫名,他心里一阵纳闷:「我脸上是长花了吗?」近前汽车一照镜子,脸上好几个口红印子,连嘴唇上都是,他搓着脸,自己都哭笑不得了,「可没这样儿办事的,啊。」

  上了车,许加刚就把香烟拿了出来,忍不住又笑道:「准是婶儿把杨哥当成我杨叔了。」刚把烟递过去,就听司机说了句「车里不能抽烟」,他看了看副驾驶座上的书香,干笑着只好悻悻地收了回去。

  车开出招待所大院,书香的目光便转向了窗外,过了体委操场便是文娱路,和闹街之上的人流攒动车水马龙相比,尽管双胜和小白门好几家大型游戏厅都在文娱路这条街上,却泛起酸水般显得是那么的冷清沉寂,而且刻板教条,让人有些无法忍受。之前其实也听到了让烟声,不过他却没回头,本身就腻歪许加刚,又暗自责怪自己太过得意忘形了,不然也不会闹出笑话。

  「杨哥你昨儿都干啥来?」

  「去了趟陆家营,你内?」

  「我也没事儿,就跟着打麦子嘞。」

  「是吗。」

  「我姨家,嘿嘿,大鹏他姥家不割麦子吗,就帮帮我姨。」说话时,许加刚抽羊角风般颠起二郎腿,「上午这半天可热闹了,还拍照来。」戛然而止下,他摸向自己的胸口,随之卜楞起脑袋四处乱踅摸,「我相机哪介了?」

  吃饭时小李没去二楼,所以支问了一句「你放哪了」?

  「我也没去哪。」许加刚一阵抓耳挠腮,「我内EOS里头可不少相片呢。」

  「不一直都挂在你脖子上。」书香扭过脸朝后看去,身后之人内张脸简直像极了猴屁股,「可别告我落招待所里啦。」

  「我真不记着了。」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梦中校门口。下了车,书香笑着跟小李摆了摆手:「又劳烦李叔多跑一趟,太过意不去了。」「这叫事儿吗!」「也不耽误你时间了,回头来我们家喝茶。」「就这么着。」

  或许是车速太快,也可能是因为没少喝酒,着急麻火的许加刚一下车就佝偻起腰来,哇的一声喷了出去。霎时间红的白的一地,似浑然不觉一旁令人作呕的刺鼻气味,在那撅着屁股。他嘴角沾着残渣,干呕了会儿,哇地一声又是一口,一边晃悠一边粗喘,「杨哥你先回学校吧,哎呦,我得家走拿书包介,啊,还得返回去找我相机。」一把鼻涕一把泪,直吐得胃里啥也不剩,再也吐不出来。

  「行吗我说,可别吐车里。」

  「不会不会。」许加刚喘着粗气上了副驾,「麻烦李哥捎我一趟吧。」

  「去哪?我这还有事呢可。」

  「家走拿书包,」许加刚谄笑着掏出烟来,「还得回去拿一下相机。」

  「说了这车里不让抽烟,听不懂是吗?」

  「不好意思李哥,忘了,忘了。」看着中控台上摆着的小熊猫香烟,许加刚心里一阵憋闷,不过倒也没敢滋毛,「一直往里,就内铁栅栏围着的房子就是我们家。」拉开车门直往院子里奔。

  此时沈爱萍正躺炕上看电视呢,听到动静之后坐起身来。「谁?」话音儿刚落,儿子就跑进屋来,见他脸红憋肚,忙问:「咋了这是,着急麻火的?」

  「内傻逼车停外头催命似的,吐了连瓶水都不给我喝。」许加刚骂骂咧咧道,抄起桌子上的水漱了漱,末了对着外面喊了一嗓子,「李哥你稍等会儿啊。」进到屋子里,气气恼恼道:「相机不他妈的落招待所了吗,沈怡没过来?」

  「晚上妈给你把她叫过来。」李萍边说边把药递给儿子,「让你叔拿回来不就得了,还非得再跑一趟。」

  「都几点了还没完?」电视机里正播着封神榜——妲己蛊惑着纣王如何杀死他自己的两个儿子,镜头切换之下,很快,一个衣着极其暴露的女人便以金鸡独立的姿势出现在电视机里。加刚看着彩电里的女人——她穿着粉红色纱裙,随着舞台旋转翩翩起舞,搔首弄姿中把背身展示出来——光滑的脊背上,胸口上的奶罩用两条系带擂着,由背对到侧背,大放着异彩光芒,都把他看直眼了。「穿得这么骚。」他记得很清楚,第二集狐仙洞里就有类似的镜头——狐狸精穿着紧身衣,连奶罩都从衣服里印透出来,奶子把个胸脯撑出了小山。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头,很快,女人裸露的背身再次闯进他的视线,还撩了一下右腿,瞬息间,女人大腿的外侧叠出了褶皱也被他看在了眼里。「操,肉色连裤袜,真骚!」

  「刚子,先把胃药吃了啊。」

  「妈,把内三,把内药给我拿来。」许加刚咬着嘴唇,眼珠子在那转来转去,哪还有心思吃什么胃药啊,「还有,我内爱华,对对,连裤袜也得拿着。」

  「妈不说晚上给你把……」沈爱萍见儿子魂不守舍,登时便明白了三分,她面色大变,一把抱住儿子:「刚子啊,妈可就你这一个儿子,咱招……」恰在这时,院外鸣起了喇叭的催促声,滴滴滴地连续响了五六次。

  从沈爱萍的怀里挣脱出来,许加刚咬牙切齿道:「处处比我强处处都压我一头,我受够了,我再也不当三孙子了!」抄起书包就把里面少得可怜的几本册子倒了出来,「沈怡不也不知道她被我操过,还有马秀琴,都被我操服了,还不是由着我随心所欲玩她。」

  「可……」不等沈爱萍把话说出来,许加刚就冷哼了一声,他血往上涌,怒道:「可什么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前怕狼后怕虎成不了大事。」不管沈爱萍再说什么,啥都听不进去了。「两片够不够你说?不行就三片。」

  「你听妈说,别胡来,」沈爱萍拖住儿子的胳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就问你,你帮不帮我?」许加刚皱起眉头道,「两片你说够不够?」

  「肯定够。」

  「还不去给我把连裤袜拿来,灰色的,不不不,肉色的,我要一水儿肉色的。」许加刚催逼着沈爱萍,这边就把爱华随身听装进了包里,随后一个白色药罐也给他塞进了裤兜里,「我要吃粽子,吃肉粽子!你要还是我妈就不许给我叔打电话。」

  ……撂下电话,杨刚朝众人摆手道:「我看也甭去云燕了,喝完酒就在这比划吧。」所谓的比划指的自然是牌九和麻将。「还在这屋。」复又抄起电话给一楼服务台打去。

  敲门声响起时,云丽正裸着酥胸在那揉捏奶子。她玉手横托,浦白的胸脯上,两团丰肥高耸的酥肉爆凸而起,暗肉色的奶头在如同喧腾的馒头上插了俩红枣,随着指头的旋转正扑棱棱地抖甩着。她长吐了口气,从床上缓缓坐起身子,拾起一旁的针织衫套在身上,这才晃着醉步过去给门打开。

  始见云丽醉态朦胧俏脸含春,杨刚笑着给她把水塞进手里。接过矿泉水喝了口,娇喘间云丽便又揉起胸口:「这心还是烧得慌。」奶子涨涨呼呼,奶头都把针织衫挑起来了。杨刚把水放到一旁桌上,伸手搀扶,给云丽夹裹住了胳膊。云丽拥起颤巍巍的奶子推向杨刚。

  杨刚笑着亲了亲云丽的脸,贴近耳旁说道:「走多会儿啦?」

  云丽扭起身子,嗔道:「这鸡巴厂庆就该改在昨儿办。」手却胡乱地掏向杨刚的胯里,围着两腿间一通抓揉。「累都累死了。」她奶声奶气地说着,裙子一撩,抓起杨刚的手放到里面,「才刚内会儿都把我弄软了。」

  指头上传来的湿滑,热度和黏腻令杨刚不禁倒吸了口冷气,看着怀里的人娇喘吁吁,摸着她紧贴在连裤袜上的屄,忍不住道:「这会儿就成这样儿了。」

  云丽轻喘着「嗯」了一声:「奶头都快涨飞了。」她翕合著双眸,拥簇着胸前一对硕乳朝杨刚蹭了过去。「弄点凉的给我败败火。」忽而又媚笑起来:「到时呀,可着你来刷锅。」在这闹市却又远离喧嚣的角落中,退却繁华,夫妻二人难得享受片刻闲暇。无人骚扰之下,杨刚也恢复成了本我,他拥抱起云丽的身子,把指头放在嘴里吮吸了口:「够味儿,到时看哥怎收拾你。」立时,云丽便伸出玉手,搂住杨刚的脖子:「晚上有你看的。」晃耸着两支肥白大奶,扭起水蛇一样的身子拥向杨刚,「热死了都,快去给我取点凉的。」

  杨刚笑着点了点头:「下午就不去云燕了。」跳舞似的搂住云丽的腰,往床上靠,「过会儿打电话让人给你送上来。」

  「正好身子有些乏,睡个觉正好补补。」云丽吁喘着被扶到床上,又靠回到原来坐着的位置上,「没法陪你了。」

  「我给你把鞋脱了。」杨刚作势就要蹲下,却被云丽给拦住了。「耽搁时间太长呀,」虚微一顿,她双眸似眯非眯,浅笑连连,「明着不说,背地也该嚼舌头了。」

  「也是,一个个的,跟没见过酒似的。」

  「可不,平时哪有这机会,好不容易逮着你。」

  「出门时还问你来着,非让我把你叫来。」说着,杨刚起身朝外走去,「我速去速回,给你把凉的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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