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久别销魂婶婶窥视
今天先后两次与安家母女短兵相接,仅仅隔靴搔痒,却不能够有更进一步的行动;母女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芳香更如同催化剂一般,将袁承志旺盛的阳气引发到了极限。再加上几个月时间没有与女子真正销魂,他感觉到心中那团青春之火熊熊的燃烧着,身子仿佛被点燃了导火索的炸药桶一般,难受到了极点。
看到婶婶母女走在最前面,与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而侍女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身边,袁承志迅速地用手臂围着侍女一圈,就将身边神思不宁的孙仲君揽到了怀中。
孙仲君望望前面走着的安家母女,又看自己公子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既是期盼,又是害怕。久别重逢,她也很想公子地对自己好好抚慰一翻;可当着公子婶婶的面,又害怕她斥责自己勾引公子。矛盾的心情,她的身体不断反抗着,可是力道却越来越弱,因为她的身体不停地传来强烈地阵阵快感,让她对这个公子的侵犯是又恨又爱。
袁承志伸出两手,用力地玩弄着她胸前那对高高挺立的壮丽山峰,手指不时的搓揉着她敏感的乡思豆,嘴巴也与她热吻起来,这时的她无意识的直接把小嘴给打开,然后让他的大舌毫不困难地伸进到了她香滑的小嘴里,不断地与她的舌头纠缠起来。
两人都迅速地沉醉到了相互之间所营造出的仙境之中,从来也没有平息过的欲火在这个时候催化到了极致。
这时孙仲君在她体内欲火不断的焚烧,以及袁承志双手不停的玩弄下,理性已经迅速崩溃了,双颊泛红,媚眼如丝的,隔着一层衣裙的抚弄不能够满足自己身子的强烈要求,也顾不上不远处还有人在观看着,将身子反转,面对袁承志,主动揭开胸前衣裙,拉下如同障碍物一般的肚兜,丰满高挺的一对巨乳立刻一跃而出,粉红色乳头向上翘起。
她双手抱住袁承志的腰部,将头往后仰,挺起一双巨乳来,让袁承志可以轻易地征服自己双峰的每一个部位!用一双湿润的眼睛妖媚的看着袁承志,等待着主人接下来的行动;妖艳的身体也开始因为兴奋而轻轻地颤抖起来。
袁承志伸出了双手来揉捏着两粒娇艳的相思豆,发现它们都硬硬的,明白自己的侍女已经情动了。
摇动着一头长发,扭动着圆臀,孙仲君断断续续地扭动着纤腰,让敏感的身子在袁承志身上不停地摩擦着,仰起下巴,从轻启的小嘴中发出了妖媚淫艳的呻吟,一张俏脸也兴奋的染成粉红色,露出一付陶醉的模样。
侍女那软媚娇嗲的声音,带着三分诱惑,这对正值血气方刚的袁承志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让他忍不住想冲将她立即压在身下,将她鞭笞个死去活来,不过碍于自己身上海没有褪去的衣服和亵裤,袁承志还是先忍了下来。
眼角的余光发现婶婶不时转身看后面情况,袁承志一边揭开自己关键之处的遮掩,露出早已狰狞的巨物;一边加快步伐,向前走动几步,拉近与前面两人的距离。
安小惠见到猕猴之后,仿佛得到了最珍贵的宝贝。一路之上,她不断地逗弄它,时而发出“咯咯”的笑声,连一直牵挂的承志也抛诸脑后了。
安大娘却发现后面两人迟迟没有跟上,不断地观看着那个看得比女儿还要宝贝的侄儿。看到侍女如同小孩子一般地挂到侄儿身上,她就明白他会对可怜的侍女使坏。先前也同样感觉过这个侄儿对女人的魅力有多大,明白两人接下来将要做的事情不适宜自己的傻女儿观看,也就与女儿加快步伐,加速往向前走。
可自己的双眼却禁受不住诱惑,时而回头看看侄儿的动作,可那粗狂、有力而激烈的动作看得她面红心跳,也同样地心悸不已,心中对那样久违的场景有着一丝隐隐的期待。她突然发现自己双腿之间的亵裤已经湿透了,心中不断地埋怨着那个可恨侄儿,可双眼却更加仔细地观看起远处两人的动作,生怕有一丁点遗漏。
袁承志才将衣角捞起,孙仲君就自己进入了角色,口中楚楚可怜地道:“公子,以后不要再这样一声不响地离开我好吗?我以为你已经不要我了呢?我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也长得不漂亮。可我会忠心地伺候好公子你的;你要我做任何事情,我都会答应。你的小荡妇就是不能够离开公子。喔!你的侍女好喜欢公子的粗暴啊!”
由于自己的这次疏忽,没有将在义父那里待上一段时间的消息告诉给她,就让她以为被自己抛弃了,而她却选择在这一时刻,聪明地对自己表达忠心。袁承志心中充满着成就感,原来“女人必定会被男人征服”这句话真是一句真理啊!
第四十章
只有未被征服的女人,没有不能够被征服女人。如果是高傲的女人,自己就要表现得更加的高傲,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自身条件,将她狠狠地蹂躏一翻,让她臣服在自己的威猛之下。
感受到前面婶婶扫射过来的那阵阵关注的目光,袁承志心中激动不已。他也加大了正在从事着翻山跃林的巨龙的挺进力度,不断地向着那一极点冲刺;侍女感觉自己如同一艘航行在大海之中的小船,上下左右不停地摇晃着。
而袁承志双手却粗暴地将侍女背后遮掩着的长裙系捞了起来,系到侍女的脖子上。本来身着的红色亵裤,早就被侍女主动褪到了晶莹剔透的白晰玉腿之上。现在侍女裙下身无一物,洁白的背部和高翘的圆臀立即完全地向窥视着的妇人漳现了出来。小小的汗滴也不断地滑落着。
侍女身为高手的直觉,也本能地感觉到身后有两道奇异目光在窥视着自己。
让她心情激动了起来,皮肤更加地敏感摇,本来一直摇晃的身子不断颤抖起来,一阵高潮突忽而至。可身为主人的袁承志一阵哆嗦之后,感觉自己还没有达到施与甘露的时刻,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侍女的纤腰,毫不怜惜地、结结实实地猛力冲击着眼前这性感撩人的淫荡尤物。
此时侍女已经浑身香汗淋漓,原本就光滑如玉的肌肤几乎连抓都抓不住,连侍女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已经承受了袁承志多少次冲击,只知要奋力地扭动纤腰,挺动圆臀,来迎合着主人的欢心和身心的极度舒适。
突然,侍女的身体一阵痉挛,本来涓涓流淌的泉水如同遇见了百年一遇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同时深穴中的娇嫩肉壁拼命的收缩着,夹住袁承志的凶器,不断的吸吮着,向主人索取着这一次的报酬,全身无力的软瘫在袁承志胸膛上。看过侍女的出色表现,身为主人的袁承志也放开精关,给她赏赐无数甘露,将侍女激动得身子阵阵颤动。
极乐的欢娱之后,两个人的身体仍然紧紧地衔接着,侍女整个淫荡的娇躯紧贴在袁承志身上,酥胸急剧地上下起伏,那对浑圆挺翘的巨大双乳,在袁承志的胸膛上来回的摩挲,一张娇艳朱唇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
侍女休息半晌后,才睁开一双美目,媚眼如丝地望着,玉鼻中发出微弱而又满足的哼声。
那阵阵哼声如同一阵靡靡之音,将袁承志刚刚熄灭的火焰又点燃了。感觉到自己花园之中客人又雄赳赳、气昂昂,脸色发白的侍女立即竖起白旗,喃喃地请求投降,双方才罢兵收战,平息了可能到来的一场战火。
给浑身酥软的侍女穿好衣裙,整理掉两人身上的污秽之物,抱着侍女的袁承志也施展轻功跟上安大娘。看则婶婶的眼睛正狠狠地盯着自己,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婶婶怎么还在等我们呢?我们在后面玩了一会而已。”
看着红光满面的侄儿和苍白无力的侍女,安大娘心中对侄儿的凶猛有一丝诧异,可更多的却是欢心。侄儿有着这样雄厚的本钱,将来不但可以将自己喜欢的女子守护好,更可以娶无数媳妇,让单薄的家庭枝繁叶茂。
她走到袁承志面前,为他拉扯着那微微皱起的衣角,嘴上关心地道:“哼,这样的事情,还是回到家里再去做吧!山风太大,很容易患上风寒感冒之类的疾病,你啊!要注意保重自己身体。”
说完,食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那瞬间的接触,让两人都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别开了脸,默默无语地回走。
第四一章、仙子身子奇婚姻奇特提
怪异的沉状,寂铃无声的行走,三人之间的怪异,让最前面的安小惠也特意回了头。
当她看见侍女躺在自己承志哥哥怀抱之中,心中阵阵难受,仿佛他的怀抱是属于自己的;可现在趁着自己没有注意,就将自己心爱的宝贝抢走了。
承志哥哥那宽广厚实的胸膛犹如一座港港,让自己感到无比的安全;他身子上发出的阵阵男人平和的气息,仿佛一双双轻柔的手股,能够将所有焦虑情绪平复。所以自己在小时候总是待在他的怀抱之中,连睡觉前也要让他抱抱,自己才能够睡上一个安稳甜美的觉,并会做上一个浪漫的美梦。
安小惠迈着小巧的落步走到母亲身边,微动她的衣角,委屈地不断地努嘴。
可神思不宁的安大娘没有明白过来女儿的心思,眼睛盯着女儿,却不好意思向一边的侄儿袁承志看去。丝丝吸昧在母子三人之间蔓延滋长着,却投有人去打破。
行见距离屋子只有两、三百米路程了,心思玲珑的侍女感觉身子也恢复了一些力气,就挣扎若离开了袁承志的怀抱,一瘸一拐地向安家母女走去。
“啊,孙姐姐,你的腿怎么受伤了。我给你看看吧?”
看见孙仲君走路异常仿佛随时都要跌倒,安小惠也急忙走上扶住她的身子。听着这个如同仙女,不沾染一点尘世浑浊的安小惠关心的话语,真心的动作,三人却哭笑不得,这样的伤势怎么能够说给她呢?又怎么能够让她看看呢?
看着她将两根晶萤剧透的灵巧手指伸到了侍女的手腕上,袁承志惊讶问道:“哦,小惠妹妹还具有一身出众的医术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听见承志哥哥问起了自己最得意的本事,她虽然心中高兴不已,却对他尽与那骚媚侍女干着淫荡的勾当,不与打招呼,久久不询问自己这些年的状况,有着一点恼怒,喜怒哀乐立即就显现在脸上,嘴巴也不断地上翘着。
孙仲君明白这个小姐在吃自己的醋,可两人却借装不知。本来佩服的医术,现在却会让自己出丑的手段,看见面前的小姐心思不是很集中,迅速地将手腕从她的指尖脱离了出来,双手顶住小姐的腰部,将她的身子推进了公子的怀抱中。
接着,侍女开口说道:“安小姐,我有没有病,到底是得了什么痛。你现在可以问你的承志哥哥了,他的医术比你还高明哦?”
看着侍女的眼睛之中闪现着狡滑的目光,袁承志走到侍女的身边,用空着的左手用力地拍打着她那肥美的臀部,口中骂道:“她不是一个好姐姐,怎么这样地对待妹妹呢?”
袁承志手掌拍打上侍女的一瞬间,在他怀抱之中的安小惠身子也同样颐抖了起来,仿佛那一只带有魔力的手掌是拍打在了自己的那里,安小惠呻吟道:“承志哥哥,你赶快停下来。”
奇怪的事情,让三人都像诧其名,袁承志的手也迅速地停了下来,而安大娘看见女儿身体的奇异反应,也急忙围了上来,拉起女儿的手腕,检查着女儿是否是得了什么病症。
三人关切的目光,仿佛带有了不少吸昧神色。本来枕对身体奇异反应娇羞不己的安小惠,脸红得如同一个熟透的苹果,双眼直直地盯着脚尖,头蚕到了双峰之间,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可是一直也不能够说出话来。
“啥哈,刚才我还准备告诉公子安小姐医术超群,天下投有任何病症可以难住你小姐的呢?规在我看必定是江湖中以讹传讹,名过其实了,连自己身体出了毛病,她也不能够准确说出来,这样的人,怎么能够为别人治病呢?”
看见久久不能够说出原因,明白侍女的话也是想鼓励起妹妹的勇气,心下更担心妹妹的身子,袁承志也配合地说道:“我还以为小惠妹妹这些年也学到了不少本事呢?原来是这个可恶的侍女在骗我。”听见两人的话,安小惠也明白侍女使用了激将法,想让自己将那个羞人的原因告诉他们。转念想着自己这些年来的经历,她的心中又充满了苦恼。
自从五年前承志哥哥受伤以后,自己也不贪玩了,每天不断地学习外祖母一脉传承下来的医术,希望将来能够将他眉间碍眼的刀疤去掉,因为那可恶的疤痕破坏了他那一张俊美到了极至的俊脸。五年以来,自己刻苦钻研医术、毒术,不断医治这所有里伤的人,就是将其中受了明伤的人作为实验品,让自己能够研究出祛除疤痕的方法。
受到承志哥哥的认可,是自己最大的欲望。可现在他的话,表示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已这些年学得了大本事,也能够帮助到他。女子的天生矜持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神态迅速恢复了正常,安小惠大声地说道:“其实,承志哥哥与孙姐姐在后面做的事情我就能够得感觉到。”
“响……”三人同时发出了一阵惊讶的声音。大东都认为自己的辜情将她隐瞒住了,却没想到她却清清楚楚,知根知叶,脸上泛起阵阵苦笑。
安小惠接着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们任何一人与承志哥哥接触的感觉,我都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仿佛自己就是那个人一般。刚才承志哥哥拍打孙姐姐的那里,如同拍打了我自己一般。先前他亲妈妈的时候也如同亲了我一般。”
这样的本领,让两个女子犹如遇见了怪物一般,她们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安小惠,仿佛分不清这个女子是否还是同一个人。
而爱女心切的安大娘,吓得眼泪不断下掉,大大的眼睛迅速地红了起来,将女儿接到怀中说道:“女儿,你好好回忆一下,是否在哪里遇见了奇怪的举情,被不吉样的东西上了身?”
袁承志也终于明白了原因。这个妹妹具有自然之体,是修真界难寻的奇才,具有一顺灵透的心,所以天生就对自然有箱奇异的感觉,如同武林高手修炼有他心通口一般,而自己本倾(贪狠星忍)就是修炼混沌一脉功诀,夭下任甸功诀都从其中演化迩来。
自己对女子的感觉,这个妹妹可凭奇异体质感觉到。吹,这样的本事不知道是她的幸运,还是自己的幸运。这样一来,这个小惠妹妹就必须嫁给自己了。
侍女看见公子嫩嫩而笑的表情,对着安大娘讨好地说道:“夫人,你看公子那得意的笑容,肯定知道小姐身子出了什么毛病,不信你问问看?”
怎么小说中的侍女那般地笨呢?生有一颗玲珑心的她怎么会一直表现得那么的倔强呢?袁承志明白将什么自然之体,什么修道奇才告诉三人,她们也不能够理解,就笑着说道:“婶婶,你不用担心,小惠妹妹身怀这样的本事,如同佛家修炼了他心通,能够感觉到身边发生的任伺事情,测试的是我啊!以后我的所有事情,都不能够隐瞒住她了。”说到后来,他的脸色也变得楚楚可怜。
安小惠奇怪地说道:“可我到华山来的这几个月时,怎么也不能够感觉到承志哥哥具体位宜呢?”
原来女儿不是生病,虚惊一场的安大娘心情也恢复了平扑,对女儿道:“小惠,为人要知足。你身怀此此本事,老天爷已经很眷顾你了,以后尽一地少使用这样的本事,更不可以凭借这样的本事傲坏事。”
看见这个妹妹也不断地点头称是,母贤女孝的情景让袁承志羡慕不已。几人不知不觉地都到了屋子前了,而大家都是欢声笑语不断。
袁承志走到慈样和荡的婶姊面前迅速跪下,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婶姊,侄儿与小惠妹妹两情相乐,今天我请你将她许配给我,希望婶婶能够成全我们两人。”
虽然心中时时期盼着这一刻的到来,可安大娘从没想过侄儿会如此直接地提婚,人也怔怔地站立着,伸出的手不知道是将他扶起,还是挥手直接拒绝他。
“呼哼,谁与两情相乐,我可从来没有对你说过喜欢你。”听见自己梦寐以求的攀情即将变为现实,高兴的女孩口不对心地娇羞地道。
“哇,安小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肯定是江湖中的名门侠士。我猜猜是谁,啊,我想起来了,你不是说姑苏慕容世家的少爷很喜欢你,在追求你吗?难道你已经决定耍接受他的爱了,唉,公子真是可怜啊?”
侍女她见母子两人迟迟没有答复,而自己公子还在地上不断地磕着头,额头已经出现了隐约血丝,急忙用做作的动作,夸张的话语挤兑母女两人。
可这样的话却让不明典相的袁承志阵阵紧张,心中不断诅咒着姑苏慕容,几百年来一直希望恢复大燕,做着帝王梦,将江湖弄得一团乌烟瘴气,现在更找上自已的麻烦了,将来遇见了慕容少爷,一定让他见识一番六脉神剑的厉害。
“哪有啊,那个人如同并底之蛙,臭美得很。自以为天下就他最帅,武功。好,我从来就没有理会过他,他却到处宣扬我喜欢他。我从他的身上不能够发现承志哥哥任何地优点。”听见侍女越说离谱,安小惠急忙解释道。
一阵小女儿的争论,女儿急急嫁人的模样,让安大娘心中感叹女大不由娘,也伸出丰盈洁白的双手,将侄儿从地上拉了起来,口中感动地说道:“婶婶答应你,婶婶答应你。”说着,右手拿出一条洁白、香气袭人的手绢擦着袁承志殷红的额头,左手拍打着他双膝的尘土。
一边的安小惠看见母亲答应了袁承志的求婚,害羞地跑回了屋子。
第四二章、洞房花烛夜二人一条影春气
看着婶婶如同母亲一般呵护自己,袁承志感动地说道:“婶婶,你对我太好了,像我娘一般好。”同时将安大娘丰腴身躯揽到自己的怀抱中,可妇人浓郁芳香让他腿间的特征瞬间斗志昂扬,紧紧地顶在她小腹。
听着侄儿的话,安大娘感觉自己如同勤劳的果农一般,现在终于摘得了成熟的果实,心中充满喜悦,同时嗔怪地说道:“承志孩儿,难道你现在还不能够称呼我娘吗?婶婶一直就希望你是我的儿子,盼望着你喊我娘呢?”
看着那两汪饱含期盼和幸福的秋水,一直就遗憾没有真正亲人的袁承志欢呼腾越地叫道:“我终于有娘了,我以后有娘了。”双腿也不断地跳跃着,这样一阵高兴,可苦了被他抱着的妇人,一上一下之间,平坦的小腹不断被儿子顶着。
一人离开丈夫,独自抚养女儿,加上女子地位低下,自己这些年过得无比艰辛,总希望能够有一个男子能够与自己一起分担;另一人很小就死了母亲,缺乏母爱,感觉自己的生活之中总缺少一点阳光,现在两人都找到了心灵的寄托,也真心地将对方当成亲人。
直到身边默默无声的侍女开口道喜,才将妇人从喜悦的烦恼之中解脱出来,可她的手却迅速地探到儿子的腿间,握上了那根倾天大柱,口中问道:“孩儿,难道你这个东西一直就这样鼓鼓的吗?”
虽然隔着两层软质布料,袁承志的膨胀部位还是感觉到阵阵柔软和热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脸色绯红地说道:“自从吃下那些果子,我的那里就……”
一听“果子”两字,妇人就急忙问道:“你快将果子形状给娘形容一下,我发现你阳气过剩,阴阳失调,肯定是那果子作怪。”
“啊!这几个月,我总是感觉身子发热,那里也一直涨涨的,原来是仙果在作怪啊!”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丹瓶,递给了妇人。
才将瓶盖打开,一阵清香就飘溢了出来,引得旁边侍女也伸长脖子望着,倾斜瓶肚,一颗紫色葡萄就滑到了妇人白皙的手掌上。
“哇!真的是仙家果实……紫气仙实,孩儿,你从哪里得到的,将当时所有情况给娘亲说说。”妇人惊讶地说道,心中也感叹儿子的福缘深厚。
看见娘亲也认识仙家灵果,袁承志明白自己体内的阳气过多,一直依靠特殊体质抵抗着,简短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两人。
阵阵清新真气从妇人握住的地方传到袁承志的体内,让他感觉体内阳气恢复了正常,头脑清新,浑身舒爽,口中惊讶地说道:“娘亲,你修炼的真气好奇怪啊,仿佛能中和我身子里的阳气,我只要学了你的内功秘诀,就能够将多余出来的阳气消逝。”
“傻孩子,我的内功出自苗疆一脉的药神世家,是神农大帝当年尝遍百草总结出来修身养性的功夫,虽然神奇,却仅仅用于疗伤治病,对内功修炼的效果不强。要将你身子中过多阳气中和,还须另寻药方。”妇人面带失望地说道。
两人方升起的希望,瞬间就破灭了,侍女不死心地问道:“夫人,你的清新真气对公子很有用的啊?你就将它传给公子吧?”
看见儿子也是同样一副的表情,妇人笑着说道:“呵呵!小君可真关心你家公子爷啊!我不是说了要另觅药方的吗?小君从小修炼清新诀,加上她的特殊体质,真气纯正深厚,比孩儿现在重新修炼效果更好,只要你们兄妹结合,她可以中和孩儿身体部分多余阳气;以后寻找到体质好、阴气丰富的女子,进行双修,必定能够将紫气仙实遗留的阳气中和,从而达到阴阳生混沌的境界。”
“啊,阴阳生混沌,阴阳生混沌。”
袁承志口中喃喃地说道,心中想着,自己能够将阴阳真正融合,达到阴阳生混沌的境界,必定能够恢复失去的星辰之力,可依靠吸取女子阴气来修炼,不是就成了一个采花郎了吗?那可是自己所不齿的,更被江湖中人所唾弃。
看见儿子时而欢喜,时而尴尬的表情,安大娘笑着安慰道:“孩儿,你想一想自己容貌和武功,进入江湖,必定有无数名门小姐和风尘女子追求你,难道还担心没有女子为你提供修炼的阴气吗?况且你的神功很厉害,与她们双修也能同样得提高她们的修为,我看今天就将你和小惠的婚事办了,大家身为江湖儿女,没有必要查找吉辰良时了。”
一边的袁承志急忙欢喜点头答应。
在华山住了几年,袁承志早已翻看过师傅房间的任何东西,独自直接跑到师傅屋中,将床头几口箱子中最底下的一口提了来。那箱子并不沉重,也没上锁,箱外红漆描金,花纹雅致。
带着箱子回到侍女房间,看见两人正为小惠妹妹梳头盘鬓,就献宝似的将箱子在三人面前打开,里面放着珠镶凤冠,金绣霞帔,大红缎子的衣裙,件件都是最上等的料子,看起来灿烂如新。
三人都惊讶地问道:“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迅速上前,把一件件衣衫从箱子中取出,衣衫之下露出一只珠钿镶嵌的梳妆盒子,一只翡翠。让大家眼前一亮。但见珠钗、玉镯、宝石耳环,灿烂华美,闪闪生光,安小惠没有见过多少珠宝,可这些饰物镶嵌精雅,式样文秀,显得每一件都花过一番极大心血,立即就对这些珍宝爱不释手,连另外两人也用羡慕的眼神盯着那些珍宝。
袁承志笑着说道:“这是我师傅为师娘准备的,可是他不敢让江湖中人知道师娘身份,这些东西就一直被他当成宝贝珍藏着。没有想到却留着让他徒弟媳妇使用上,我遇见师娘之后,一定好好感谢师娘一番。”
侍女孙仲君将新娘按到了凳子上,为她双颊淡淡抹上一层胭脂,让安小惠娇艳大增。安大娘用梳子为女儿梳好发鬓,然后放下梳子,给女儿戴上耳环,插上珠钗,手腕上戴了一双玉镯。
而新娘安小惠却无所事干,接着袁承志的话问道:“你还有师娘吗?怎么江湖之上从来没有人说过啊?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第一次将自己师傅的情事说出来,就有人不相信,袁承志急忙将师傅所有秘密都泄露了出来,最后还拉上侍女给自己佐证,才让母女两人明白了过来,也对老人的老当益壮惊讶不已。
在三人的准备和忙碌之中,经历了跨火盆,拜高堂,在侍女“新郎新娘入洞房”的唱和声中,袁承志双手抱起安小惠回到自己卧室。
看着坐在床沿上金丝绣出的红袄红裙,想到这是自己三生三世中的第一次结婚,而她就是自己第一个真正的妻子,袁承志用旁边的秤杆小心翼翼地揭开了红头盖,红烛掩映之下,新娘显得真美艳无双,看得袁承志双眼也不能够移开。
看着面前傻傻地盯着自己看的哥哥,眼睛之中尽是欣赏的目光,安小惠“噗嗤”一笑,将他丢掉的三魂六魄招了回来,双手端着象征结永好,不分离,夫妻同甘苦的交杯酒,将左手的一杯递了过去。饮过之后,她又迅速将两个杯子掷于床下。
看着这样的动作,袁承志如同往常一般拧了一下妻子小巧的鼻子,解释道:“一直以来,人们都以酒杯来卜算新婚夫妻和谐与否,而酒杯恰好一仰一合,就象征男俯女仰,美满交欢,天覆地载,阴阳之事和谐吉利。可你想过没有,我们都是武林中人,只要控制一下丢酒杯的力度,肯定就达到标准了,其实,只要我们相互喜欢,相互谦让,必定能够幸福美满。”
这样的话,听得安小惠恍然大悟。
安小惠看着夫君与自己逐渐靠拢的的身子,已经是十四岁的姑娘,身体各部分都已发育成熟,明白即将到来的是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心中既充满了期待,又忐忑不安,身子绷得紧紧的。
走近妻子,袁承志迅速地摘掉凤冠,慢慢地解着妻子身上的红袄红裙。当仅仅剩下肚兜、亵裤的时候,安小惠平滑小腹,挺翘肥臂,圆润秀美的玉腿完全显露了出来,一具完美的身体看得袁承志目生眩晕,他双手抚摩上妻子洁白如雪,滑如凝脂的肌肤,口中喃喃地道:“小惠,安小惠,你终于属于我了。”
听见丈夫深情的呼喊,安小惠激动得身子不断颤抖。原来这个哥哥是如此地喜欢自己,紧张的心情也迅速缓和下来,身子投入了丈夫的怀抱,双手温柔地为丈夫褪去身上喜服,双眼娇媚地看着面前凝视着自己容貌的丈夫。
看着美人如同嘉许的目光,期待的动作,袁承志垂下头,一口噙住了那红艳的唇儿,激烈的亲吻起来,双手也开始在怀里滚烫的娇躯上游走。
安小惠哪里经受得住久经沙场袁承志的挑逗,身体的力气仿佛正被抚摩着的手掌不断抽掉一样,便软倒在了丈夫怀里。
从窗户映射进来的皎洁月华,照在那一具洁白的玲珑玉体之上,周身笼着一层乳白色的光晕,浑身散发着青春玉女的勃勃生机,一张青纯的俏脸,仿佛一个降落在凡间的月光,只是由于来临的突然,没有等的及伺候着衣的侍女,所以就没有来得及穿上仙装,可如此的容貌,更显得无比圣洁。
当两人的身体刚刚结合到一起,二人体内的真气仿佛具有灵性一般,都脱离了各自的控制,自动通过对方的身体运转过去。二种真气仿佛本就是为一对情人所创造的般,而他们二人就是其中的幸运儿,更像是夫妻之间合命双修的大法。
不知道原因的两人一动也不敢动,让美妙感觉自动的在两人之间传递着,而清凉的真气也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断地循环了起来。
真正的原因就如同天地间的万物一般,有阴必有阳,孤阴不长,孤阳不生,而清新诀刚好是一门修炼及阴之气的功法,男人的体内也同样具有数量极少的护命阴气,而创造了此功法的神龙大帝就是为了修炼本命阴气的,所以,身体之中储藏了过多阳气的袁承志一与妻子接触,就发生了修道之中才会发生的事情。
当妻子到达愉悦高潮的时候,袁承志赶忙运起九阳神功,一阵狂吸,将妻子喷洒出来的带有清新诀纯阴真气的精华吸入体内,融入身体中,中和着阳气。而他同时将身子中过多的阳气通过结合处回灌入她体内,这些阳气都是袁承志体内阴气无法融合的,目前不能化为己用,对自己妻子却大有裨益。
袁承志感觉到妻子体内深厚的清新真气,一次次的转化着阴阳二气,也一次次的将自己多余的阳气输回妻子身体。
安小惠虽然体质特殊,加上练有至阴清新诀,却毕竟是初经战阵之人,那经得起丈夫此般无度地索取身体中的纯阴真气呢?两个时辰之后,就昏迷了过去,脸贴在丈夫宽阔的胸膛上,鼻子不断喘着粗气,脸上却充满了幸福和满足。袁承志一手向后枕在头下,一手环过她的粉背,抚弄着她的玉乳,感受着那份温润娇腻,缓缓地进入梦境之中。
洁白月色照射在两个重叠的光洁裸体上面,闪现着阵阵妖艳的光芒。
第二天早晨,安小惠看着锦被之上的片片狼籍,股股的猩红,感觉着身子慵懒无力,听着身边丈夫悠长的呼吸声,艰难的独自起床,可才一动,袁承志就起来了,仔细地看着美人穿衣,那承受恩露后的娇慵无力样儿,再加上不时抛过来的媚眼,惹得他骨酥筋软,同时在妻子身上上下其手,将她刚穿好的衣服又弄乱了,弄得她身子又软了下来,最后才不得不停手,因为自己要出去向母亲敬茶。
第四三章、夫妻情欲浓龙虎娇艳榜
看着身边娇艳的妻子,袁承志心中充满了幸福感。三生三世,自己终于娶了一个妻子,一个终身伴侣,这一年有了女人的生活,让自己感觉原来两世,如同打禅的高僧一般,压抑着自身正常欲望,上万年时光都在虚度而过,什么留下真正值得回忆的空间。
“啊,好痛啊!”急促的叫喊之声,打断了袁承志的沉思。
转头看着新婚妻子,他紧张地问道:“小惠妹妹,你怎么了啊?”
看着妻子紧皱的柳叶眉,苍白的脸色、豆大的香汗,双腿挂在床边打着颤,他迅速明白自己问了一个愚蠢而又不明智的问理,因为女人。
曾经的老妈告诉过自己一句经典的话:“女人水远都是正确的,如果出现了操作上的失误,那么诱发的主因也绝对是男人。”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你也不怜惜我的身子,仿佛我是你的仇人,伤得我那里好像要崩裂了。我要去告诉妈妈,让她收拾你。”听见一贯表现得聪明的哥哥提出如此傻问题,着急的安小惠更是不与丈夫讲任何的道理,连小孩子告状的把戏也使用上了。
袁承志汕汕而笑,走近身子不便的妻子,一把挽住她的柳腰,大手将她带有依郁少妇香气身子抱在怀抱中,打趣地说道:“我就这样地抱着你出去。让娘亲看看你是多么幸福,将她们都灰心死。我充满了男人力量的表现,如此周到的伺候,你总应该饶恕小生的无心之过吧,也不要向娘亲告状,怎么样?”
经历了从少女到妇女的转变,对丈夫这些离意双关的话语,安小惠感觉犹如夫妻之间情话一般地甜蜜,也迅速适应了自己身份的转变。
舒适地躺在丈夫怀抱中,右手在丈夫胸胆上不断划着圈圈,眼睛望着那一双仿佛能够吞噬掉任何关注目光的星眼,左手轻柔地抚靡那张如同白玉般的俊脸,鹅脸上洋溢着少妇的风情,隐约地透再出高潮之后的余韵。
心中和神情虽然都对丈夫百分之两百的满意,可口风却一点也不放松,得意地说道:“看你以后的表现,如果能让本小姐满意,我就少给母亲告状。哼,谁叫你当年表现得那么勇敢、聪明呢?让我心中时时刻刻惦记着你,一直希望快点来到你身边、钻进你那温暖的怀抱。”
“更过分的是,你将一本毒经大大方方地送给了妈妈?让她一直夸奖着你,经常念叨‘我如果有一个承志一般的儿子就好了’,你一出现,就抢走了我的妈妈,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呢?”
“哈哈,我还害伯你放过我呢?那样的话,我们夫妻之间的生活必定会少很多的乐趣。并且我是娘亲最甚欢的儿子,她哪里会真的惩罚我呢?难道会脱掉我的裤子,打她儿子的屁股吗?”
听若妻子娓娓而道的情话,高兴的袁承志也开起了玩笑。
这样的话,安小惠“啐”了丈夫一声,并使出“二指神功”掐了一下丈夫的腰部。本还想斥责丈夫几句,可却接近用娘的东屋了,自己娘亲和侍女清灵的笑声不断地传了出来。
袁承志抱着妻子走了进去,高兴地询问道:“娘亲,你起得这么早啊?你们说得是什么高兴的事情,让孩儿也听听,乐和乐和。”
即看到儿子和女儿姗姗来迟,妇人舒展的月头反而皱了起来,语气稍微显沉熏地说道:“不是我起得早,而是你们太迟了。你也不是雏儿了,怎么不明白妹妹的身体不能够承受你肆意施为呢?”
听若虽是责怪却是关心的话语,袁承志心下对自己作晚粗狂动作惭愧不已,诚恳地向着娘亲认错。
丈夫受到了责骂,安小惠身子摆动着,口中不依地道:“妈妈,这不关承志哥哥的事情。”
她看着女儿此般表情,妇人也明白了自己女儿的心思,笑着说道:“现在才过了一晚,我们小惠知道心疼丈夫了,以后必定是一个贤妻良母。”让儿子和女儿一左一右地坐到自已身边,双手分别握上他们的手腕,诊案着两人的身体,一双风眼也观看着儿女的面色。
妇人看着几人紧张的表情,摇头让大家放轻松,再轻启小口说道:“经过作晚一夜的治疗,孩儿虽然没有过多收获,可哲时地将阴阳二气维持平衡了,也能够调动身体中六七分的内力。放心吧!就是这六七分内力,在江湖上也可以算得上一流高手了,并且他还是一个使毒的寒师呢?”
“此外还有个一流身手的忠心侍女时时刻刻地保护着。江湖中,能够从你们的包围之中逃跑的人,也仅仅只有龙榜中人和凌波仙子了。”
和谐美满的家庭气氛,让几人都沉醉不已,袁承志连先前所问过事都没有得到回应就抛诸脑后了。
一边的侍女仿佛提醒几人般地说道:“刚才夫人正给我讲述着江湖上的龙虎娇艳榜呢?并且编制这个榜的人太让人惊讶,公子,你如果听见也会吓一眺。”
“龙虎娇艳榜,龙虎榜、娇艳榜,江湖中人怎么都如此无聊啊!喜欢相互攀比,喜欢显赫的江湖地位。愚笨的他们哪里知道,这样的排名,却落入了一些有心人的圈套。”听见这个时代就有实力排行榜,袁承志皱着眉头说道。而将几名字的合成词语拆开一念,刚好将龙虎娇艳榜的三大部分猜了出来。
他一直就很厌恶这样的实力排行榜。它将人的很多隐私都界露到了光天化日之下,让个人生活处处地受到别人的关注。
在高科技时代,自己家族在几年时间里场起,母亲更一跃而成世界首富;很多人每天上门寻找投资业的操作秘籍,更多的人通过各种各样渠道寻找家族缝承人,满是他们那可怜的好奇心。为了躲避这些人的纠缠,自己瘫痪之后,就从不敢跨出山庄一步。
在道法盛行的修仙时代界,自已师门凭借着师傅代理帝君职位的显赫身份,被认为三界中第一门帮。无数人削尖脑袋地往自己门帮钻,许多人直接到门帮重地偷盗秘籍,让人防不胜防。
更可恨的是,当时一个师弟却是敌人几百年以前就抓过来的卧底,学得本门法术,让敌人觅得神功中的破绽,让自己落得了一个魂飞魄散的结局。
袁承志咬牙切齿,一剧择人而噬的表情,阵阵危险气息不断地从身上教发出去,让屋子中三人都感觉自己如同划着一艘小船航行在大海上,身子不断地摇摆着,只要刮来一挂微风,就能将小船掀翻,让自己葬身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中。
“咳咳,孩子。你怎么如此厌恶这样的排名呢?不会是对刚才娘亲责怪你,就生气了吧?”距离儿子最近,妇人运转清新诀,将左手艰难地贴上了袁承志的心口,口中疑感地问道。
“呵呵,我不知道这样的排行榜到底是哪个人排出来的,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做到真正地公正,也对他的人品很怀疑,我认为能够搞出来这样一个排行榜的人必定是一个包藏祸心的人。”袁承志敷衍地回答道。
“喷嗤,哈哈。”两阵笑声突兀地响了起来,侍女和安大娘都笑得前俯后仰的,手也跟着拍打坐着的椅子。
“编制出龙虎娇艳榜的人不是圣手书生吗?难道承志哥哥不知道吗?在江湖之中,这可是一个妇孺皆知的事情。如果一个行走江湖的人,不知道这个龙虎娇艳榜,肯定会受到别人的耻笑。因为……”
坐在母亲右边椅子中的安小惠,听大家提到这个江湖中人引以为傲的榜单,滔滔不绝地说起了它的来历。
刚听见圣手书生四个字,袁承志疑惑地看着娘亲。看见她点头证实自己的揣测,他心中明白,江湖之中仅有一个圣手书生,就是自己父亲,他将妻子的话打断,问道:“我没有上山之前,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龙虎娇艳榜呢?它是最近两三年才公布出来的吗?”
看见母亲没有说话的意象,安小惠将身子调整到了一个最舒适的角度,端起一边的茶饮了两口,接着没有说完的话说道:“这个圣千书生真了不起,他独自一人就完成了很多门帮都不能够完成的事迹。将江湖之中有名和实力雄厚的人物和门帮,使用一本薄薄的榜单就包涵了。”
“第一期榜单由他制订于十五年前,而它的名字叫做风云录,可它仅仅在一些门派之间传播,江湖之中知道的人不多,现在大家熟知的龙榜高手榜都出自当时他的风云录。”
“十年之间,江湖相对平静,没有大的事情发生,除了老一辈的高手逝世,第一期风云榜一直没有发生过大变动。而一年前,圣手书生再出江湖,推出龙虎娇艳榜代替了已经被大家熟知的风云榜。将江湖中人的地位划分得更加细致,龙虎和娇艳两榜分别由男子和女子两类性别所占据,高手按照实力的高低归渐次地排列着。而有幸进入里面的每个人都会冠上一个特殊的名号。”
“原来风云录中的四大高手,在第二期榜单中升级进入了龙榜,并分别被称呼为青龙天师,玄龙仙猿神剑,金龙金色郎君,银龙玉真子。”
“前三人都属十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仙中人,极少现身江湖,也一股不与江湖中人来往,所以武林中看见过他们的人少之又少,更别论有人看见过他们全力使用功夫了。”
“玄龙的徒子徒孙们在江湖之中也隐为一代宗师、一流高手,所以大家都不敢与四人济身于同一个榜单,单独列了一个龙持显示他们尊贵的身份。”
“而其中的银龙玉真子本是江湖中有着前途光明的后起之秀,隐约有着统御江湖的趋势,却甘愿放弃身份,修炼得一身厉害邪振武功,贪花好色,对江湖中女子骚扰不休,更悠隐地成为了邪教庇护了。”
“而江湖中大部分的侠义之士,都被列入了虎榜之中,它实质上就是第一期的风云录,共分为四部分。”
“一是高手榜,将江湖中各帮高手按武功的高低排出名次,其中又分为六个档次,分六列列出,当今天下武功最高的三位宗师列为极品宗师捞,往下又列出一品高手榜。二品高手榜直至五品高手榜,其中前三品即称为上三榜。”
“第二部分为名门录,是对江湖各帮会门派的排名,主要根据各门派进入高手榜的人数及其在高手榜中的位置排出。第三部分是恶人榜,上榜的都是人人可诛的恶盗、淫触等江湖败类;列出这些人的目的,是便于各路侠义之士将他们铲除。”
说到这里,安小惠停了下来,从侍女端来的盘中拿过几块糕点吃了起来,时而轻饮几口茶。
第四四章、天仙谱
一夜苦战,直到日正当中才走出卧室,我早饿得胃贴肚皮了,可看大家谈兴正弄,又忍心打断。第一次听到“龙虎娇艳榜”的异常神情,让娘亲对我的情况很不放心,在将我心中的怒火平息之后,那双丰腴的大手一直就未离开过我的身体,反而不断地在胸膛上抚弄了起来,将一股股清凉的真气灌注到我的身体内。
看着妻子不断地说着江湖典故,我将身子倾斜到了娘亲的身上,鼻子不断地嗅着娘亲身上传出的阵阵香气,既不同于侍女仿佛雪莲的清淡气息,也不同于新婚妻子兰花般的清幽香气,那是股股浓郁的玫瑰花香,让我感到心胸开阔,血脉流动加速。
这一时刻,他既忘记了饥饿,也忘记了自己是娘亲的儿子,一张大嘴忘情地吻着娘亲那飘着芬芳的白皙耳垂,大舌还时不时地向耳孔之中吹上一口气。
儿子对自己的喜欢和迷醉,让娘亲心中兴奋不已,对那个隐隐的想法更加的期待。可还是伸出左手轻轻地拍打了我的头部一下,右手将从糕点盘中拿过的小吃塞进了我张开的大嘴之中。
一阵子歇息,吃过丰盛的点心,大家都感觉体力充沛。
看着妻子竖起的柳叶眉,突兀地显现在一张完美得吹可弹破的脸蛋上,我努力地表现出一副兴趣昂然的表情问道:“哦,小惠妹妹,你还没有说娇艳榜呢?我要看看那个圣手书生是否有眼光,是否将我美丽的小妻子排在了前列。”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小惠妹妹的面前,双手将她抱到了怀抱中,坐到了她的位置。
而急性子的侍女也同时问道运:“少夫人,那个娇艳榜不会是因为上面都收录了美女,才能够与龙虎榜相提并论吧?”
听见这般降低女人身份的话,小惠心中阵阵不愉快,心情迅速地表现在了逐渐深沉起来的脸上,一边还不愉快地皱着眉头。看着妻子的表情,我使坏的大手加大了对妻子翘挺臀部的抚摩力度,弄得她面色绯红,口中发出低沉的娇喘声,眼睛求助般地看着自己娘亲。
旁边二人虽然看见小惠妹妹脸部红彤彤的,可以为那是窗户反射的阳光,也没有发觉两人之间的异常。
而娘亲也似乎来了兴致,当起了说书人,说道:“其实,刚听娇艳榜的人,都认为必定是依靠那些女子娇艳容貌人闻名于江湖的;其实,娇艳榜之所以有着那样大的影响力,还是因为它的神秘,因为它收录了一个江湖之中最神秘、最厉害的女子。”
“江湖盛传‘凌波仙子,独抗四龙;天下英雄,无出巾帼’。想必你们都没有听说过吧!这句话就描述了那个神秘女子凌波仙子。”
“她在三年前找上为恶江湖的银龙玉真子,凭借手中一条彩带,与龙榜中的银龙拼了一个势均力敌,可在千招之外,凌波仙子说了一句:”她的传人即将现世,正在到处寻找你。看在你师兄木桑的情谊上,我希望你能改过自新,给你留下一条活路;但是,你以后必须戒掉淫乱之症,不要再去伤害无辜女子了,否则她必定于千里之外取走你的项上魁首。‘“
“就是这么一句话,让银龙的精神疏忽了一下;高手相拼,哪里能有一丝走神呢?被凌波仙子觑住了这个机会,使用彩带缚住了玉真子。可她眼神复杂地看了玉真子一眼,将取走彩带,踏着淮河画船飘然而去。”
“从此江湖之中就再也没有人见过这个神秘女子的身影。可她高深的武功、出色的智谋和仁慈的心肠,却被江湖中人所传诵。在第二期的龙虎娇艳榜上,她也被名列在了娇艳榜中的天仙谱的第一位,连容貌倾国倾城的天仙子陈圆圆和横波仙子顾媚也甘拜下风,心服口服地称呼她为姐姐,更不要说小惠小丫头,凭借着一手出色的医术才博得的素手仙子,更是只差拜凌波仙子为师傅了。”
“唉!可惜如此奇女子,我们这些凡人无缘与她相识。”
将小娇妻的脸转到自己面前,我果然看见小惠妹妹的脸上显现着激动和膜拜的神情,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夸张的表情配合着吃醋般的酸涩语气赞道:“啧啧!江湖中能够出现一个小惠妹妹这样医术超群的仙子,已经是这个江湖的幸运了,现在更有一个能将男女都迷惑住的凌波仙子,江湖真是大变样啊!”
“老一辈人真是老了,他们真的不适应这个江湖了,应该回家颐养天年了;连我师傅每天都藏身于师娘的宫中,将他还有弟子、还是一派掌门的事情统统抛诸脑后了。父亲的师门真是太厉害了,及时地炮制出一个龙虎娇艳榜,让无数的青年俊杰找到了拼搏的方向,努力地在榜单之上博得一个高位。”
“啊……”的三声惊诧在屋子中响起。
侍女孙仲君是第一次听见自己公子说起督师还有师门。
小惠妹妹也是彻底惊呆了,那个神秘的圣手书生是自己的公公,他不是在七年以前就被皇上杀头了吗?怎么现在还能够编制出一个让江湖中所有人都引以自豪的龙虎娇艳榜,难道他还没有死吗?娘亲先前就从侍女口中知道圣手书生就是自己儿子的父亲,可亲自从儿子的口中说出来还是更加的具有震撼力。
一代名帅,却是当今江湖中除了凌波仙子之外,最神秘的一个人,将江湖按照自己想法引导了足足二十年时间,原来他还有一个神秘的师门在帮助他,她心中却滋长出了一种失落感,一切都不是依靠他一个人完成的,他没有大家想象中一般出众。
看大家对自己父亲的崇拜一点也不比凌波仙子低,我第一次切身体会到江湖中人对父亲的真实评价,心情激动之下,眼睛之中也逐渐地泛起了泪花,心中默默地道:“父亲,你看见了吗?那个狗皇帝,愚蠢的猪猡,不相信你的忠诚,可人民雪亮的眼睛,会看到你名垂千古的功绩,你已经做到最好了。”
看着儿子激动的泪花,娘亲将我的头揽到了怀抱中,枕着自己耸挺的双峰,仿佛希望儿子也如同自己双峰一般傲然地挺立着,承受住任何的风吹雨打。
联想到历史终究会对推动自己进程的人做出最公正评价,脸颊同时受到娘亲的滋润,我激动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心中对父亲和其门派所编制的榜单充满了好感和兴趣,口中不解地问道:“娘亲,那么厉害的凌波仙子为什么没有被列入龙榜之中呢?那样不是更荣耀吗?现在江湖之中还有银龙的消息吗?到底是谁在追杀他呢?你听说过吗?”关心父亲仇恨的我,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话题。
“哈哈,儿子,你一下就提出这么多的问题,让娘亲怎么回答你呢?那个银龙,你的父亲给他取的匪号太贴切了,银龙即是淫龙,还是到处作孽,现在他为了躲避追杀之人,干脆带领着铁剑门众人投靠了满清,做了鞑子走狗,残害汉人同胞,不断杀害中原武林中人。他真是我们汉人的耻辱啊!”
说到“淫龙”的时候,妇人仿佛很少说出如此的粗口一般,圆润的脸上立即泛起阵阵潮红,而后来在心情愤怒的状况下,胸脯也不断起伏,羞涩地不敢看双眼炯炯地望着怀里的我。
看着自己娘亲的娇艳容貌,怀抱之中的我,心中也升起了不良想法,这样害羞的母亲,不知道在床上又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她的叫床声也许是天下最诱惑人的声音了。唉,如此漂亮的老婆,难怪安剑清宁愿终生不娶,也要苦苦地等待着夫妇两人能够破镜重圆;哼哼,有了我这个不一样的袁承志,你安小白脸就永远没有机会了,因为一旦出现了机会,你不是就成为了我的便宜老爹了吗?
意随脑动,心随意动,身随心动,坐在我怀抱之中的小惠妹妹,感觉到那倾天一柱,红着脸迅速地坐到了左边的椅子上。如此一来,他双腿之间的高高帐篷显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而无赖的我却双眼迷醉地紧紧盯着母亲美丽的脸部。
看着儿子如此不堪的表现,妇人哭笑不得的表情,心中却对儿子雄厚实力满意无比,双腕运力,一提、一放,就将儿子身子完全抱入怀抱中,将清新真气凝聚在柔柔十指之上,轻轻捏了几下,就撤掉了那一顶巨大的帐篷,整个动作,在瞬间就完成,一气喝成,显得柔美无比。旁边两个女子眼睛直盯着,连眨动一下也没来得及,心中都对如此厉害的本事羡慕不已。
小惠妹妹双眼溜溜地旋转着,心中同时想着以后多向母亲撒娇,让她将这般本事传授给自己,让自己以后不能再承受丈夫恩泽的时候,也如此地轻轻掴动一下,就将他那使坏的东西变得如同一条爬爬虫般萎靡不振,想着如同见到丈夫请求自己不要对他使出这般功夫的哭泣声,面上也得意地笑了起来。
而忠心的侍女孙仲君却是另外的想法,以后遇见了娇艳榜中人一定要好好地结交她们,不断地将自己公子的千万般本事不时地透露一些给她们,让她们在不知不觉中就喜欢上自己公子,让公子将娇艳榜中人都娶回来当夫人。
有了这样地想法,两人的心情都很好,而侍女更是想到就做,急忙地问道:“少夫人,你给我说说这娇艳榜都还有哪些人,看她们是不是也如同少夫人一般的美丽?”
“大家除了对凌波仙子心服口服外,姐妹之间都对自己身列别人的身后很不满意,相互间都敌视着对方,每一次见面也会是冷嘲热讽,相互诋毁对方。连自己这个很少参与其中的素手仙子也看不惯妖艳魅惑的天仙子陈圆圆和横波仙子顾媚,认为她们将天下的男子耍得团团转,为人太放荡了。”
“现在想起来那些都不过了好姐妹之间的斗嘴,表达相互之间的友谊罢了,心中更对那两个表面放荡、内力贞洁的姐妹佩服不已,那么复杂的情况之下,还保护好了自己,等待着爱人的出现,更无比的怀念起这些姐妹来。”
安小惠遇见母亲投过来嘉许的目光,也轻启樱唇说道:“在天仙谱中,除了前面已经提过的三位姐姐,还有青莲姐姐董小宛、香坠姐姐李香君、玉京姐姐卞玉京、白门姐姐寇白门,我这五个姐姐虽然出身风尘,却洁身自好,更身怀绝世神功,比起铮铮男儿也毫不逊色。”
“承志哥哥,你可一定要努力啊!让她们都成为我的好姐姐。”看着身边虎眉星眼、英俊挺拔的丈夫,语气之中含有期待,更多的却是命令的口吻。
“孩儿啊!这些女子都很不错的,娘心中也一直将她们当成女儿,将来你如果与她们有缘,也好好地对待她们,他们都是一些苦命的孩子。”妇人听过女儿的话之后,也同样地对自己儿子吩咐道。
听见这样的话,我的心中仿佛吃了蜜糖一般的甜美,这几个人可都是大人物啊,那可占了名传千古的秦淮八艳中的半壁江山,可表面上还是做出一副可怜的表情,诺诺地答应着。
身前满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美味佳肴,娘亲看得连连点头赞许侍女,对她伺候自己儿子也很满意。
第四五章、尊严
整整一天,娘亲都舍不得放开我,一直将我健硕的身子抱在怀中,为我讲述着江湖中的趣事。讲到了一些特别引起自己兴趣的话题,她会还用充满着肉香的红唇,不断亲吻着我的脸颊、鼻子或者颈脖,让我的身体上也同样充满了自己一般的玫瑰芳香。
直到深夜,娘亲才狠狠地亲了一阵儿子血色饱满,薄如刀削的嘴唇,弄得我满脸通红,不断受到妹妹的嘲笑;才带着满意的笑容回到旁边的卧室。可一双儿女看着自己母亲那落寞的身影心酸不已。
看见侍女也一同进入了卧室,小惠妹妹双眼娇艳地看着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高手的灵觉,可以轻松听到周围的任何一丝动静。虽然背着妻子的面,我还是清晰听到了妻子如释重负的出气声,心中也很骄傲自己拥有的强悍本钱,自己以后可纵横花丛,并且让妻、妾、仆、奴都真心喜欢自己;这个两个女子没有像小说中描述的一般,见面后就互相吹鼻子瞪眼睛,谁也看不惯谁,反而却融洽地相处了几个月时间。
右手拍打着脑部,我口上笑着道:“我真是太粗心了,原来小惠妹妹和君君还是一对好姐妹啊!我怎么一直都没有发现呢?真是应该受到责罚,该罚!小惠妹妹,你说应该怎么处罚我呢?”
没有丝毫做作动作,真心的话语,小惠妹妹圆溜的眼睛也不断地旋转着,最后眼光盯到自己后面的侍女身上,脸上怪笑着道:“哼,不但你应该受到责罚,君君姐姐也应该受到责罚。”
看见妻子戏偕的眼神,怪异的笑容,我心中也大致明白了小娇妻的意思,原来她想看侍女上演一场活春宫,也算认识到了妻子在闺房中的胆量了,脑袋中想到:“在外淑女,闺房浪女,这千古名言,真的太适合自己妻子了。”
口中也推波助澜地问道:“哦,小惠妹妹,我的侍女一直可是尽职尽责、忠心耿耿的,她哪里犯了错误呢?如果她在前段时间,没有将你伺候好,我这个主人代她向你赔罪怎么样啊?”
“哼哼,这样的事情,你就哪是愿意陪,现在也陪不回来了,因为有的东西被人拿走了,就再也没有了。就比如说女子的第一次,一旦奉献给了自己喜欢的人,那么她就是一个妇人了,就不会再有守宫砂了。我说得对吗?侍女姐姐。”看着一边抿嘴而笑的侍女,小惠妹妹感觉到自己没有一点扮演恶人的天赋,重重地说着“侍女”两个字。
看着面前原来的小姐、作夜升格的少夫人表情,孙仲君灵巧心思也大概明白这个少夫人是责怪自己取走了公子的第一次,是啊!这样的事情,必定让任何女子心中都有一个疙瘩的。就如同女子的第一次随便地给了别人,那么她必定会被认为一个淫荡的人。
这样想着,她心中没有任何的不高兴,反而配合地走上前,躬身问道:“少夫人,奴婢这一次做错了什么事情,请少夫人指点,奴婢愿意承受任何少夫人所有责罚。”
当她的头对着安小惠面前低着,一头乌黑漆亮的长发迅速地洒落了下去,仿佛一帘瀑布倾斜而下,将娇艳的脸部完全地遮挡住;而她洁白欣长的玉颈立即完美地显露了出来。而浑圆的臀部仿佛要迸裂那轻薄包裹着的裙子,皮肤与裙子布料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所有空间都被那两片方寸山所塞满。几近透明的长裙将修长的腿,修饰得美丽到了极限。
恰到好处的站位,高挑身材的完美显现,瞬间就为侍女转增添了几分妖艳的魅力,由侍女转化成了降落凡间的妖姬,看得另外两人眼睛发直,咋舌不已。
一阵的失神,修炼有清新诀的小惠妹妹首先清醒了过来,看着旁边的我,如此容易地受到侍女的诱惑,心中隐隐地升起了一丝嫉妒,双手啪地打上侍女那浑圆的臀部,口中骂道:“真是生得一副勾人摄魄的容貌,难怪才到华山,就吃掉了华山上唯一的童子鸡。哼!你这个侍女可真是尽职尽责啊,还引导自己公子完成人伦大事。你想过你的夫人我的感受了吗?”
说着语气也越来越激动,双手毫不怜惜地不断地打着侍女的两片方寸山。
一阵之后,安小惠感觉一双柔胰酸痛无比,可侍女却一副享受表情,口中同时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突然“噗嗤……”笑了出来,她接着说道:“我还没有惩罚你呢?就让你先美妙地享受了一翻。原来你喜欢受到别人虐待啊,这样的好事,你的公子爷必定很喜欢干的。糟糕了,我今天越厨代庖,你的公子爷必定不高兴,更不会放过我的。好姐姐,你今天晚上可要发挥十足十的功力,为我多多挡驾啊。”
看着旁边我脸上的欢喜笑容,安小惠双手用力地将侍女推倒在了丈夫的怀抱中,一副愤愤的表情说道:“今晚上,你这个罪人就帮助我狠狠地惩罚一番这个侍女,谁叫她犯了监守自盗的大罪呢?”
看着倒向自己方向的妖媚侍女,早已经神志不清了,我赶紧上走了两步,左手抱紧侍女那不足一握的纤细腰肢,另外一只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尖细的手指,双眼也同时浏览着面前的美好。娇艳动人的神情,诱人的微笑。白色衣衫裹着饱满的胸部,因为阵阵呼吸而起伏着。
虽然侍女仿佛身无一两重,可是我还是抱着侍女在床上坐下,单膝着地,把她的鞋子脱下来,举起她的双脚平放在床上,让她躺在床上。隔着衣衫,将右手抚着她的全身,侍女敏感的全身好像触电一般颤抖起来,身体软绵绵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全身泛起一阵阵酥麻。
侍女的敏感,我虽然明白,可还是如同旁边的妻子一般,每次见到这样的情况都感觉很是惊讶,难道她天生就是水做的吗?
口中也笑着对妻子道:“小惠妹妹,我听过你的话,才让我明白这个侍女真是胆大包天,犯了监守自盗重罪。今天我们一定要狠狠地对这个侍女惩罚一翻,让她明白身为侍女的职责,知道什么事情是她该做的,什么事情,是她不能够做的,否则,她以后还真会替主人做出一些事情的决定。”
看着侍女姣好娇嫩的脸庞上,千变万化的表情,我握住她的柔夷,轻轻地一拉一搂,就将她侍女的身子就自然地躺进怀抱中。
而侍女每次一接触我的身体,心中就激动不已,仿佛他是自己等待了三生三世的主人和爱人。浑身软软地使不出力来,从我身上传出的一阵阵特别的男性味道,让她的脑袋更晕了。可听着公子从来没有的沉重语气,孙仲君仿佛从天堂掉到了地狱,火热的身子瞬间变得冰冷,心中更明白自己肯定有一些地方做的不能让公子满意,他现在借题发挥。
她急忙从主人的怀抱之中挣脱了出来,跪在了我的面前,惶恐地说道:“公子,我知道自己的性子不好,在江湖之中杀害了无数的无辜之人,更为你惹下了不少的麻烦。我以后一定要更改我的性子,完完全全地听公子和少夫人的话。”说完之后,还不断地向旁边的安小惠磕着头,双眼泪汪汪地看着。
自己没有说出对她何处不满意,可侍女却明白,我心中也为拥有如此一个美女犬般听话的侍女高兴不已,说道:“你能够明白就是好事情。你杀的那些人都是江湖之中的末流角色,我们没有必要与那样的人生气,当然他们死了也不关我多大的事情,只是你的急噪性子要改改了。可是这一次夫人吩咐了要惩罚你,那么你就接受我的惩罚吧!”说完将侍女拉回了怀抱中,最粗暴地惩罚起了侍女。
第四六章、千年等一回
看着少夫人如此地爱惜自己身体,侍女孙仲君长吸了一口气,眼睛之中泛着激动的泪珠,高兴地对着安小惠说道:“少夫人,你不用为我担心。我的身体很奇特,就是喜欢如此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够真实地感觉到公子是真心爱我的。因为自己仅仅是一个卑贱的奴婢,可却能够承受到天之娇子一般的公子的厚爱。”
“我一直就像做了一个每梦一般,我好想时时刻刻都在公子的怀抱之中,时时刻刻闻着公子身上让我迷醉的气味。我仿佛能够感受到,公子有一天将要离开我,离开这个世界一般,我好怕梦醒过来啊!”
这个侍女给她的印象,一直是坚强、忠心、灵巧;可这一瞬间,让安小惠看见了她那一直深深地隐藏着的自卑和奴性。
她实际上却是一个自卑的女子,时时刻刻担心着自己的身份,自己喜欢的是身份不同的公子。可她又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子,时时刻刻担心着喜欢的人会抛弃她。自己丈夫也许如同世家子弟一般,看上了她妖媚的容貌,将她当成了一个发泄的工具。可她却甘心如贻地承受着,还生怕自己主人不要自己。
唉!女子出生在如此时代,真是悲哀阿!不能够把握自己的命运,无论多么美丽的女子,都不过是有为男子的附庸和工具。自己以后一定要对她好一点,让她更自信一点。如果她知道这个侍女本来的身份……将门小姐,不知道这个善良的小姐又是一副怎样表情,又有怎样的想法?
我也终于终于恍然大悟,也明白这个侍女当年一直给自己唱反调的原因了。
第四七章、真情
自从与侍女和妻子同床,体会到龙戏双凤的美好,我自然是与妻子与侍女三人夜夜春宵、颠龙倒凤,威杀四方。
一个多月时间,因为身体中阳气过剩,而阴气不继,我修炼内功的时候,也不得不小心翼翼,不去碰触不受自己控制的真气,害怕一不小心就将它们引发而不可收拾。
将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剑术上,我不断感悟独孤九剑和金蛇剑法。
两种剑法,前者是如同人间的帝皇一般,代表了正道和王道,光明磊落,正气凛然,哪怕是受到攻击的敌人,心中也会自然而然地生出无限敬佩。
而后者虽然没有前者一般无所不包,无所不破,却如同市井中的流氓,代表了剑法中的另一重境界……诡道,招招狠辣,致人于死地,于刁专毒辣之中充满流质般的美感,敌人眼中见到的尽是阴森和恐怖的画面,心中升起阵阵无力感,心境修为太低的人更会有着一死百了之感。
这天,我满头大汗地练完剑,倚着一株苍松休息。抬头偶尔注意到眼前的景致,忽然心中一动。长空寥廓,浮云遮眼。夕阳下满山苍翠,几朵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春去时候的飘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我惆怅地想,风景依旧,可是我却再也不是七年前父亲被杀时的那个惶惑、惊颤而逃难小孩子了。日日剑气,小孩子变成了长身玉立的英俊少年。时光,真的是一个最奇妙的魔法师。
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小孩子不见了,多了个少侠,弱不禁风的小小躯体已蓄满内力,似乎刚刚还在骑竹马的小手转眼紧握三尺金剑,手臂一振,手中金蛇发出阵阵清吟声,仿佛也在对主人述说着自己的寂寞,应该让江湖中人重新认识自己。
而多梦的少年时代也随之结条束了,唉,流光容易把人抛,峰岚中一只苍鹰划着有力的弧线飞去,矫健的身姿慢慢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斜阳外,风烟滚滚,芳草萋萋,暮色苍苍茫茫笼罩关山铁壁,那里是万里江湖。不远后的一天,我将要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长剑风流,四海漫游快意恩仇。
剑饮仇人血,酒到大杯干。体会黄尘古道的风沙,沧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结义的慷慨,剑扫江湖的豪迈。义父金龙的名号传遍大地的每一个角落,很多人提到他,眼中都会射出倾慕的光芒;他更是牵动无数芳心,夜夜走进江湖女儿怀春的梦中,留下了无数遗迹。自己又该怎样继承他的遗志?
他性格孤高,对自己说金蛇剑借自五毒教,可自己却明白他是依靠欺骗一个花季少女纯真的感情,合谋才盗出宝剑的,自己将来又怎样面对那个可怜的女子呢?自己武功修炼到了阴阳升混沌的时候,就不得不离开这个世界,自己又怎么处理对自己情深意重的红颜知己呢?
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我就这样浮想联翩,从感叹年华流逝、人生如梦到陷入对日后行走江湖,离别这个世界的事情深深怀想。可越想越是迷茫,感到前途一片漆黑。
“孩儿,你怎么又在发呆啊?”
一声娇笑,将我狂乱的思绪拉回来,艳光四射,风韵迷人的身躯,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身体的每一寸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气息。柔和之中带有一种稳人心神力量的声音,除了疼爱自己的娘亲药神,还有谁?心中也对娘亲这次到华山的艳丽穿着感到奇怪,她不是一直提倡节俭、一直身穿粗糙的麻制衣裙吗?
当我起头的时候,娘亲的心仿佛被一柄重锤砸上,化成细小碎沫。那双眼睛包含了太多的感情了,有缅怀、向往、不舍、痛心和迷惘,他才仅仅十五岁,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的烦恼呢?她迅速走上前,将儿子怜惜地搂入怀中。
瞬间,娘亲就感到天地在旋转一般,身体里的力量也因为儿子的异常而被抽干,靠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一双洁白的手不断地抚摩着儿子的俊脸,语气颤抖地问道:“儿子,你要离开……娘亲吗?娘亲……要一直……跟着你?”
嗅着儿子身上仿佛大地气味般的男子气息,体会着他所散发的奇异魅力,娘亲心中想着三年前名相巧遇自己母女说过的一句话:“你们本属天界之人,只是为了等待哪那个历劫之人而已。”
可自己不希望能够成为仙子,那样太劳累了,药神就当得自己身心俱疲。自从三年前见过这个孩子,自己心中就时时刻刻想念着他,比当年想念死鬼丈夫都还要刻骨铭心。在对我的浓浓亲情中还掺杂着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男女之间的情感,并且这情感随着这一个月与儿子相处而日益滋长着。
丰腴的而富有弹性的身子进入我的怀抱之中,让我感觉到异样舒服和温馨,这就是母亲的怀抱。一双大手也抚在娘亲的脊背之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我心中却对女人的直觉惊诧不已,自己一旦想到离开这个世界,总会有人感觉到自己躁动的心,上次侍女是如此,现在娘亲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连忙将头低下,低头看着自己娘亲娇艳容颜,庄重地说道:“孩儿怎么会离开呢?孩儿要离开,也会与娘亲和小惠妹妹一起的啊。”
得到承诺的娘亲,高兴地用鲜红樱桃小嘴在儿子白皙的俊脸上四处吻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红润的朱唇吻在了我的嘴唇上。一瞬间,接触的二人砰然心动,仿佛那薄薄的嘴唇将天与地连接起来了一般,横亘在双方之间的身份又让我的心情激动万分,如同高兴到了及至必须由哭泣来表达,而他显现的方式却是突然僵硬起来的嘴唇。
虽然自己娘亲以前也无数次亲吻过嘴唇,可从来没有如同今天一般,包含着情人之间浓烈的情谊,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娘亲,彷佛是后悔的念头掠过了美妇人的脑中,她立将朱唇移开。我陶醉地望着自己娘亲道:“娘,你可以像刚才那样吻我一下吗?”
闭上杏眼,芳心微微跳动着,将温软嫣红的香唇吻在了儿子嘴唇上,我只觉娘亲的嘴唇简直妙不可言柔软,湿润,还富有弹性,让他有一种想咬她一口的冲动。而且她呼出的热气带著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我激动地唱道:“啊!娘的吻,甜蜜的吻,令我魂牵梦萦到如今。”
“啊!孩儿,你唱得好好好听啊,怎么与我上次在秦淮听过的柳仙子唱的歌曲一个调啊?”娘亲张开香气袭人的樱桃小嘴,疑惑地喃喃声道,她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在了袁承志的脖子上。
我的大嘴却没有来得及回答自己娘亲,就用力吮吸着美妇人的红唇,然后把舌尖用力送入美妇人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他的舌头先是在其嘴里前後左右转动,时时与她湿滑的舌头缠在一起。
一会儿,我就感觉舌头有点儿发麻,刚从自己娘亲嘴里抽出来,她滑腻柔软的丁香妙舌却伸出来钻进儿子的嘴里,舌尖四处舔动,在儿子的口腔壁上来回舔动,袁承志热烈地回应娘的爱和丁香妙舌热烈地交缠著。玉体颤抖,更用力的和我的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的吸吮对方嘴中的唾液。
我也含住自己娘亲滑腻柔软鲜嫩的丁香妙舌,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啊!娘的舌头真好吃,如同棉花糖般柔软,却永远不会融化。”我如同饮着甜津蜜液般地吞食着美娘亲丁香妙舌上的津液,大口大口地吞人腹中。
亮晶晶的美目闭得紧紧的,洁白细腻的玉颊发烫飞红,呼吸越来越粗重,玉臂将我抱得更紧。因而开始明显感到娘亲挺挺的、饱满的、涨鼓鼓的、一对玉乳上下起伏,在胸脯上磨擦不已,我心神摇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贪婪的吸吮着自己娘亲湿滑滑柔嫩的香舌,吞食着香舌上的津液。似是恨不得将自己娘亲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里。
有意将胸脯贴紧美妇人涨鼓鼓的富有弹性的玉女峰极力挤压着,我弄得美妇人心慌意乱,春兴萌发。当我继续用力吸时,娘亲感觉到疼了,丁香妙舌在我嘴中挣扎着直欲收回,但是无济于事。看儿子不停止,娘亲急得使劲哼哼,头左右摇动,又用手抓拧我的后背。
张开嘴放她舌头来,娘亲傲挺的酥胸不住的起伏,不停地喘气,温热清香的呼吸喷在儿子脸上,我感觉很是舒服。娘亲白嫩的香腮晕红艳丽迷人,深邃清亮的媚眼异彩闪耀凝视着我,娇嗔道:“孩儿,你吸得娘舌头疼死了。”
似仍沉醉在自己娘亲丁香妙舌的美味中,失魂落魄意犹未尽的我央求地道:“娘,再亲一次嘛,我才品尝到你嘴中的甜味,你怎么就推开我了?”
娘亲羊脂白玉般的玉靥隐含春意,秋水盈盈的美眸娇媚的看着儿子道:“娘嘴里又没有糖,那会有什么甜味啊?”
我神情陶醉地道:“娘,你那比那糖不知好吃多少倍,你的唇儿和舌头柔美软润,芬芳甜蜜,更有一种无法比拟的温馨的味道,亲着,就像慢慢啜饮浓醇又不失清怡的美酒,晕淘淘,火热热,又轻飘飘的,我连心都醉了。”
娘亲见我如此说,芳心感觉无比的甜蜜。她顾盼生姿的明眸娇羞地紧紧看着心爱的我,一根玉指点着儿子的额头,腻声道:“你呀,就是会骗娘,娘怎可能如此甜,怎么我自己不知道。”
我笑了笑道:“娘自己没有尝过,自然就不知道。”
娘亲娇声道:“算娘说不过你……”
“那就让我再亲一次,娘,我的好娘。”我撒娇道。
听着这的话,娘亲心中一阵酥软,欺霜塞雪的香腮粉红的犹如绽放的桃花,娇羞地微闭秀目,仰起脸将嫣红的樱桃小嘴送上。这一次两人吻得比上一次还要悠远长久。任是呼吸迫促,香舌酸疼,脸儿酡红,小鼻扇儿急速地张合,她却丝毫也不作挣扎推拒,就那么温顺的配合着爱儿,任由他紧紧的拥抱着,任他吮吸着,她要让儿子亲个够,吻个足。
好一阵子,我才满意地将嘴唇移开,娘亲情意绵绵地看着儿子道:“亲够了吗?”
我笑道:“哪里会够啊!这一辈子我也亲不够。娘亲,你的舌头真甜,以后你还能这样吻我吗?”
儿子对自己如此喜欢,娘亲发现距离自己心中的那个目标越来越近,无比高兴,粉腮热红,媚眼含春地点着头,轻柔地道:“嗯,当然可以,但是你以后必须听娘亲的话。”
而听话的儿子忙不迭地点头。
第四八章、苗婚
贪婪的我终得娇艳娘亲羞答答的承诺,高兴得抱住她丰腴身子不断亲吻着,可他哪里知道自己却反是落入了陷阱呢?
“咳……咳……咳……”三声,打断了我们母子两人深情的热吻,也让她从迷情之中脱离了出来。转身,看着背后俏笑嫣然、眼带异色的妻子,我仿佛一个偷情的汉子,在达到高潮的瞬间被妻子当场人赃俱获。
我脸一阵子红,一阵子白,变幻不断。如果说这个时代巴渝之地就有变脸的话,这一时刻的我,绝对能够抢了别人的饭碗,因为我可以不使用道具,将红白二种变脸演到及至了,绝对是宗师级别的人物。他发现自己产生了不应该有的想法,对妻子的生身母亲,自己在这个时代以后的娘亲生出了能够有的爱意。
在前两世,自己也见过无数地比这个娘亲更美丽的女子,可却对她们从来都没有觊觎之心,要将她们据为己有。可自从义父那里返回之后,自己就改变了对待女子的想法,心中隐隐地希望所有美丽女子都成为自己的妻子,让自己对她们恣意怜惜,更是理所当然地认为只有自己才能够给予这些可怜的女子所需要的感情。这般想着,他的心中升起阵阵寒意,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滥情之人吗?
看着妻子那张细润精美到了极至的脸,刀削一般的肩膀簌簌颤抖,我心中对妻子的愧疚之情一下就升到了顶峰,也无比地痛惜自己妻子,因为他感觉到妻子眼睛之中隐藏了深深的哀情,仿佛对着自己说道:“你这个畜生!我真是看走眼了,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人兽不如之人呢?”
哀莫大于心死!刚才自己牲畜一般的行为,残酷地打碎了自己一直以来在妻子心中的光辉形象,让纯洁的她根本就不能够承受得了,心也应该如同头上的天空一般灰吧。场中寂静无声,旁边的松针也如同袁承志这一刻的心,不断地颤抖着。蓄势待发的怒火时时刻刻都有可能降临,可他更希望能够早点来爆发,让妻子的情感得以宣泄,因为如此的无声悲痛对人的身体有着巨大的伤害。
走到娇弱的妻子身边,我诺比诺地道:“小惠妹妹,你……我……”心中虽然鼓起了万般勇气,更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做一个敢做敢当的好男儿。可这样的担当,却让我的心理暂时地承受不了,她是自己的娘亲,妻子的生母。可他还是耻于开口将事情说出来。
“哼,我现在终于看到了你的真面目了,袁公子。你可是真心地爱我。还对我的母亲产生了非分之想。你想过我吗?”安小惠双肩不断地抽动,双掌夹住脸颊,十指将双眼遮住大声责问道。
听着妻子嘤嘤地抽泣声,陌生的称呼,决绝的话语,我仿佛感觉到妻子将要与自己一刀两段,各奔东西。心灵感受到自己的心“嘶……嘶……”的破碎声,袁承志发现原来受到女子生死与共、不离不弃的追随,容忍自己任何的缺点,那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更不要说如同小说中一般,虎躯一振,无数美女就立即自动投入自己宽广的怀抱中来。
站在安小惠面前,我双眼恳求地看着妻子,苍白的面色之中满含着期冀的神色,口中喃喃地道:“小惠妹妹,你可千万不要离开我啊!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以后你说任何话我都会听,你要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向西踏出半步。”说着还用双手使力地拍打着胸口,以此表示着自己坚定的决心。
听着儿子如同誓言一般的话语,自从女儿出现后就没过出声的娘亲“噗嗤”笑了出来,朱唇轻启道:“好啊,真是好儿子,有了妻子就忘记了娘亲!你刚才说过我以后说的任何话你都会听的,现在就要听你妻子的话,那么你到底要听谁的话呢?”
听过这样的话,小惠妹妹身子抽动得更加明显,不断地摇晃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一般。看见漂亮娘亲更揭露自己老底,说出此般的风凉话,我发现事情真的到了无可挽救的地步。转过身,双手指着一副看好戏神态的美娘亲,语不成声地对她说道:“你……你……你……”可心中却没有任何地话可以说出来,因为是自己将事情搞到如此境地的。双手抱头懊恼了起来。
“好了,你个鬼灵精怪的小丫头,就不要再装了,你不是要看看你承志哥哥有多么的喜欢你吗?现在终于看到了,他宁愿不要娘亲,也不愿放弃俏媳妇。”娘亲不忍地对女儿责怪道。她一直就不同意自己女儿戏弄儿子的提议,因为看见儿子伤心的表情,自己的心也如同碎了一般。先前一段时间,她就如同当年生产女儿一般,苦苦地忍受那阵阵刻骨的心痛。
听见娘亲还将自己称为“小丫头”,小惠妹妹心中却不乐意,伶牙俐齿也不输于自己娘亲,反击道:“娘亲一直口口声声地说最喜欢的是女儿呢?看见你的乖儿子、小丈夫有了一点点伤心,就心疼不已,将我出卖了,真是偏心娘亲!”
这样的话,让差点就哭泣起来的我惊呆了,仿佛一下就从地狱进入了天堂,看着放下双手的妻子,哪里有一滴泪痕,原来她一直就在假装着哭泣,脑海之中浮现出三个字“演技派”,这个妻子将装哭扮演到出神入化的境地,如果是那个时代,肯定有无数的大导演邀请她。
瞬间的呆滞,失而复得的激动,让我跳着将自己狡猾的妻子抱了起来,围着自己娘亲的身子不停地打着转。
一阵喜悦之后,我又放下妻子,疑惑地看着自己娘亲,她就一直站在那里,又是怎么知道妻子没有真正的哭呢?口中同时惊讶地说道:“小惠妹妹,你不怪我吗?我真是对不起你,我以后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对娘亲一定要恭恭敬敬的。”
丈夫真诚的话,让小惠妹妹的心如同吃了蜜糖一般的甜蜜。她更明白自己娘亲这些年独自将自己拉扯大,真是太艰辛了,孝顺的她也希望自己娘亲过上自己一般的美满生活,就假装不知道丈夫话中意思一般地道:“啊!承志哥哥,你有什么非分的想法啊?你不会是想娘亲也做你的妻子吧?”
惊讶的语气,旧事重提,让母子两人的脸都变红了,只是两人的原因不同罢了。
美娘亲心中一直就盼望着早早成为乖儿子的妾室,自己不仅喜欢这个儿子,也一直深深地爱着儿子。所以,自从儿子回到华山派中后,自己不断用成熟的身体引导着儿子,让他对自己渐渐地产生了感情,可却是亲情多爱情,对自己有的是欲多余爱。事事聪明的儿子在感情方面却如同一块木头,没有发现自己一直在疑惑着他,有一个久旷的妇人时时刻刻都在等待着他这只小蜜蜂的采颉。
自己无数个夜晚都偷偷地窥视他们三人所上演的活春宫,一次又一次地温习着已经修炼了十几年的弹指神功,可神功虽然方便简捷,可却无法解决身体最深处的深深寂寞。
妻子又将话说到了让自己羞愧的事上,我突然想到,妻子刚才提到的“小丈夫”一词,一招太极推手使出,拉着自己娘亲的粉嫩的手臂说道:“啊!我就是说吧!像娘亲一般的美人,江湖上追求的人,多如过江之鲤,可以从黄山排到天山,从大理排到长白。娘亲,到底是江湖上那一家公子喜欢上你了,什么时候让儿子也看看。‘小丈夫’,到底是比我小,还是比我大啊!”
我的话让小惠妹妹笑了起来,对这丈夫左啾啾,右瞧瞧,然后脆声道:“我发现你长得与娘亲的小丈夫太像了,年龄、相貌、本事,我都不能够找出一点差异出来,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你们二人就如同一对双胞胎兄弟。”
儿子的话,虽然也称赞了自己的美貌,可自己喜欢他,傻儿子却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无限爱意,换回的却是询问的话语,美妇人仿佛受到了无穷的委屈,眼泪汪汪地不断下掉,将手从儿子的环抱中挣脱出,转身掩嘴往卧室的方向跑去,对身后儿子惊讶的喊声仿佛闻所未闻。
今天自己真是撞邪了,自己的妻子和娘亲都在自己面前表演哭泣,难道是要让自己做一次评委,点评她们一对母女谁的演技更好吗?可是现在的戏子地位很低下的啊?没有谁愿意成为戏子的。脑海中这样地想着,脸上也泛起了笑容。
“哼,你这个坏蛋,还有心思笑,娘亲这次可是真哭,你伤透娘亲的心了她真是白疼惜了你这个儿子,榆木脑袋一颗。”安小惠葱般白嫩的纤指点上袁承志的额头,埋怨地说道。
我想了一遍自己说过的话,自己没有说错任何话啊,就用疑惑的表情看着面前妻子,向她发出求助的目光。
我如此逊色的表现,让身为妻子的小惠妹妹心中担忧不已,他将来能够将自己那些,个个比狐狸还要狡猾的天仙姐姐追求到手吗?面对眼前的困境,长话短说地道:“笨蛋哥哥,你没有听说过女子必须遵守‘三从四德’吗?本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娘亲心中一直就认为我那贪慕权势的父亲已经死去了,而你身为她的儿子,就是她的小丈夫了,怎么还问出了那样糊涂的问题。”
“况且我娘亲生于苗疆、长于苗疆,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苗疆人。苗疆有一个习俗,女人死了丈夫,没有儿子只有女儿,女儿出嫁时,妇人是需随女儿一起嫁给女婿作为妾室的。按照苗疆的风俗习惯,娘亲喜欢你,并不是什么有违伦常的事,真是又便宜了你这个大色狼。”
说到后来,她仿佛想到了以后母女一起伺候丈夫的景况,脸上现出两片通红的云潮,低下了头去,双手将丈夫的身子朝娘亲的卧室方向推着。
到达美娘亲的卧室外面,小惠妹妹的小嘴向里面努了努,同时双手握着小馒头一般大小的拳头,在我的面门晃动两下,警告着不完成任务的后果,别看这双拳头小,她们修炼有怀拳术之中最高的功夫“美女拳”哦。看着渐渐走进房门的我,才高兴离开,回到自己卧室。
走到虚掩的房门之前,我是头大如斗,心中不断地诅咒着这个时代的破规矩和苗疆人的风骚,没有了丈夫就不能够生活了。脑海之中美妇人的丰腴身躯、妻子交代的任务的使命感,让定力奇差无比的我的双手伸了出去,不由自主地推动着门,想到里面是自己娘亲,他的手也轻微地颤抖着。
他推开一个缝隙之后,首先将头伸了进去。双眼平视之间,瞳孔迅速膨胀了起来,只见房中的美娘亲正全身赤裸地从浴桶中起身,浴桶中散发出来的腾腾蒸气,让袁承志犹如沐浴在月华之下端看美人,让我心中感叹着那身材的完美,真是“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
美娘亲并未因岁月的摧残而显衰老,反倒经过时间的洗礼,变成一个风姿卓约的性感美妇,成熟娇媚更是自己妻子和侍女比不上、学不会,何况她今年芳龄也只约莫三十,艰辛生活的折磨,让她身上有着一股令男人忍不住怜她要她的特殊气息。
“乖儿子,你难道需要娘亲亲自出来迎接吗?”黄鹂般的清脆之声让看得入神的我身子完全地进入了房间之中。
这个时候,我身为广东人,骨子里面的蛮性却体现了出来,主动地走近美妇人,大手围上美娘亲的洗腰,感动地道:“娘亲,对不起,都是因为儿子太笨,让你承受如此久的煎熬……”
可美娘亲却阻住了他下面的话,语气哽咽地说道:“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娘亲了,我的闺名叫楚玉,你也可像称呼小侍女一般叫我楚姐姐。我终于是你这个小丈夫的侍妾。”枕着我宽阔、厚实的胸膛,双手轻轻地抚摩着那一张俊脸,她的心从来没有这一时刻般安详。
“不要,我就是要叫你娘亲,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娘亲,任何人都比不上的娘亲。”小男人撒娇地说道。
浑厚的声音,听得美娘亲心酥酥地;迷醉的气息,熏得她身子也激烈地颤抖着,一双粉臂紧紧地抱住这个日思夜想的冤家,红唇吻上那张薄薄的嘴唇,口中喃喃道:“我以后都听我乖儿子的,孩儿说什么,娘亲就做什么,哪怕是让我叫你哥哥,我也愿意。”
听着这热烈得如同一团火,既燃烧着自己,又烤炙着别人。刚才在门口一阵窥视,让我身体中积累的无穷阳气仿佛遇见了情人一般,汹涌澎湃起来,不断挣扎,想脱离主人划下的圜笼。
美妇人身为“药神”,女儿素手仙子之前江湖中的第一神医,凭借一双火眼精睛就可以断定病人的病症;身体与儿子紧密接触,当然瞬间就诊断出儿子的病症,迅速引导儿子,爬涉于崇山峻岭间寻找着解决问题的神丹妙方。
一人久旷之身,狼虎之年;一人威猛不凡,年轻气盛,刚好旗鼓相当,斗得难分难舍。两人身怀异术,几个时辰的激情之后,更参悟起了双修大法,足足过了七天七夜才恢复意识。
第四九章、画眉
第一次沉浸于天地阴阳的美妙中的美娘亲惊讶不已,脑海中浮起一句形容仙家奇术的话:“身坐蒲团中,神游天地间。”
难道自己也如同那些人一般,隐隐约约地感觉到给自己批卦相士的乩语是正确的,自己母女真的可能遇见了一个上天赐予自己的神仙了,因为自己这个儿子太不平凡了,他所具有的任何一项本事,也足够任何人学习一辈子了。
短兵相接的真实感受到自己乖儿子的凶猛,强悍的持久作战能力,美妇人感觉自己于欲死欲仙之中度过了人生之中最美妙的两个时辰,以前三十年都是在虚度人生。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那个一直将自己吹嘘得天下第一般的男人原来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如同小孩子一般没有发育的东西,一直就没有让自己得到真正满足过;如同一条蛮牛,总是一干子通到底的简单动作,让自己难以承受,没有丝毫地体会到夫妻之间相爱的美妙,反而让自己心中产生了惧怕。哪里如同自己儿子一般懂得无数的招式,让自己舒服得飘上了云端,进入了仙境之中。
感受到我充满浓烈爱意的俊目在巡视着自己的身子,恢复了意识的美娘亲也缓缓地睁开一双凤目,她急速地伸出双手,将端坐在身前的儿子拥入怀抱之中,将那一张天下间最俊美的脸压到了自己的双峰自己,她要以这样的方式那感谢儿子,是自己的儿子让自己体会到人生的真谛。
美妇人口中不断喃语道:“乖儿子,你真是娘亲的乖儿子。”
体会到面前历经苦难的娘亲那浓浓的深情,一直就对如此不伦之爱惴惴不安的我也抛弃了所有的道德观念,心中不断地对自己说道:“世人的流言蜚语又怎么样,亲人不能够接受又怎么样,只要我们相互之间是相爱的,那么就会过得很幸福。也不断地天地发出挑战,来吧!”
“哪怕是洪水滔天,我贪狼星君也不会惧,因为我身后站着三界中力量最强大的一个团体,北斗七星君、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他们都是自己的兄弟,我们一直就是三界之中最团结的一帮兄弟,如果我需要改变历史的轨迹,他们也会去为自己搬动历史轮盘,让它随着自己的心愿运动着。”
“啊,孩儿,你肚子有没有生感觉到饥饿啊,我们这么久了,小惠她们等我们吃午饭,一定等得不耐烦了。我们还是赶快出去吧!”
看着热烈地回应着自己深情的儿子,美娘亲心中虽然也很不舍得放弃缠绵和温存,可又很害怕儿子饥饿,不得不提醒自己的儿子。
“哈哈哈哈……娘亲,我们已经修炼了七天七夜了,现在天才刚刚亮呢?连吃早点的时候也还没有到啊?哪里用得着我们急忙地出去啊。”
看见这个娘亲还以为两人修炼仅仅过了一会儿,我笑着解释道,心中同时埋怨自己粗心大意,以前侍女与自己修炼也是如此,没有发现时间过了好几天,以后自己一定要在事前告诉她们,免得自己每一次都要解释一遍。
听见现在还如此地早,美娘亲一双汪汪的眼睛又盯上了我,高兴地道:“那么我们再玩一会再起床吧!”说着,就将双手伸出,准备引导儿子,可她伸出的嫩手却被一向乖巧的我阻止了。
将娘亲的手握住,我眼睛看着美妇人涨得通红的圆脸,吹着那双眼通红的眼睛,疼惜地说道:“娘亲,你不是说过以后任何事情都要听你乖儿子的吗?怎么第一次就不听我的话了呢?”丈夫般的情话由自己儿子口中说出,一种打破忌讳的美感犹如一道电流般,迅速地在美妇人娇艳抚媚的丰满身躯中流淌着,让她身子一阵地颤抖,凤目风情万种地看着儿子。
一种身为男人,并且是能够让女人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成就感,瞬间充斥于袁承志的心中,我伸手将娘亲冲床上拉起来,口中不忍地说道:“可是我们不得不出去了,外面来了一个身怀绝世功力的陌生人,小惠妹妹与侍女现在正与他斗在了一起,如果我们太久不出去,卤莽的他就会伤到两人。”
“啊!那么我们赶快出去啊!能够上得了华山的人,两个小丫头哪里能够打败呢?可是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美药神楚玉裸露着丰腴娇躯细心地为我穿上青衫,对两个小丫头目前的处境担心地说道。
看着穿好衣服,连发鬟都还没有梳上,娘亲就将自己拉着往外面走,我口上虽然说着担心两人的话,可还是将美妇人按到旁边梳妆台前的锦凳上,笑着道:“那个人是我父亲原来的书童,他也不敢伤害到小惠妹妹的;并且凭借着两人双剑合璧的威力,双方也会斗上个千八百招的,他们的战斗现在才开始呢?还是好好地打扮一翻,让我们袁家的管家拜见一下你这个夫人吧!”
说着,一手拿起台上的篦子,为自己娇艳的娘亲梳理起来。
看着铜镜中高高耸立着的发鬟,亮晶晶的额头边沿横握着一对远山眉,吹可弹破的圆脸充满着欢后的潮红余韵,袁承志感慨地吟道:“眉黛不须张敞画,天教入鬓长。莫倚倾国貌,嫁取个有情郎。”
美药神听着这首《好时光》,心中感叹到,有情郎君哪里好早,自己苦苦地寻觅了将近二十年时间,还是经历了失去女子的贞洁才找到一个疼爱自己的小郎君,想着自己芳华将逝,没有与年轻小姑娘的的青春和贞洁,感伤地对着身后的小郎君问道:“孩儿,娘亲不是以完璧之身跟着你,年纪也比你大得太多,娘亲没有过大的期望,只要求你的心中能够为娘亲留出一丝小小的细逢,让娘亲以后不受到寂寞的困挠,娘亲就心满意足了。”
贞洁,年龄真的很奇特,无论多么坚强、多有才华的女子都禁受不起这两个东西的考验。连旷古绝世的一代才女蔡文姬也难以避免,在她自朔漠回归中原,嫁给鼎盛年华,生得一表人才,通书史,谙音律,自视甚高的董祀,起初的夫妻生活也并不十分和谐。
董祀一开始也仅仅是迫于权相曹操的身份,才免为其难地接纳了她,对不如意的婚姻产生的叛逆行为,直到蔡文姬卯足了劲,为犯了死罪的丈夫开脱,救了董祀一命。董祀感念妻子的恩德,在感情上才作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开始对蔡文姬重新评估,夫妻双双隐居过着美满的生活。
回神过来,我叹了口气,看着怀抱中这个亦妻亦母的美妇人,握着她的手,笑着说道:“玉儿,你就放心吧!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不是说过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娘亲吗?如果你还是一个小姑娘,将处子之身交给了我,还有谁能够为我生出那个漂亮的小妻子小惠呢?况且你只要将内功修炼到了及至,容貌必定不会衰老的。”
我的话逗得楚玉喜笑颜开,玉手锤打着我的胸膛,皱着鼻子哼道:“你以后要是不听娘亲的话,我就和女儿一起惩罚你。”
“好啊!我正很期待你们母女两人一起惩罚我呢?让我们母子三人来个一家亲。想想这样美妙的事情,我就会兴致高昂。”娘亲的话,让我的身子阵阵的火热。
美药神感受到儿子的异状,急忙拉着儿子往外面跑,双颊通红地道:“真是调皮,孩儿的脑袋中怎么尽是这样荒淫的想法呢?难道你折磨得娘亲和妹妹还不够吗?”
听着这样的话,我心中更是高兴,笑着说道:“圣人曾经说过:”食色,性也。‘何况我那也是孝顺娘亲啊!你不是也喜欢儿子脑袋中荒淫许多想法吗?“
楚玉虽然脸色绯红,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可心中却是阵阵甜蜜,这样的儿子,此般的丈夫,正是自己母女所挑选和喜欢的。
第五十章、仙掳
走出卧室的两人远远地就可以看到东面战成一团的三个人影,美药神楚玉埋怨地说道:“你家这个仆人真是好不知趣,如此地早就到达这华山上来。”
“哈哈,娘亲,你可说错了话了,你说我家,难道你一直就没有将自己当成我袁家的人吗?你这样的话,一定不要让我真大叔听见了,因为他是一个直性子的人,他还以为我们袁家不要他了呢?三十几年来,他就一直守护着我们袁家,为着袁家而生,为袁家而死。几年前,我还是依靠了毒药的帮助,将他留在了秦淮,让他与欣婶婶能够长相斯守。”听到娘亲还没有将自己当成袁家的人,我急忙纠正道。
一直就出身在名门世家,我明白对于忠心的仆人,主人的认同感比任何称赞的话都还关键,更有效用。
楚玉抬头听到我谆谆诱导的话,接触到我那期盼的目光,无限娇羞、满脸通红而又含情脉脉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懂得的,我一定不会丢你的颜面的。”
跨出了卧室,我的目光就到了场中战斗在一起的三人身上,只见侍女和妻子两人四脚不断地踏上八卦位置,组成了一个简单的二才阵,将自己的管家真叔生生地围困住了,让他就算有绝顶内力也难以发挥。
侍女孙仲君修炼有九阳真经中至刚至阳的内功,左手使用阳剑,右手划着华山剑诀,将华山剑法的起手势诗剑会友使了出来,右手仿佛执笔写字一般,告诉对方双方只是以武会友,不允许性命相博,伤及身体。
而小惠妹妹手右手使用阴剑完,一招华山剑法中的“苍松迎客”缓缓地使了出来,而由于她一直以医术见长,也没有学过绝顶的剑法,在这些时日才从侍女处学得了华山剑法,所以左手也同样地使出中“苍松迎客”的剑诀。
华山剑法在轻灵机巧的地方,如同春日双燕飞舞于柳间,高低左右,徊转如意;凝重之处如同山岳巍峙,轻灵处若清风无迹,变幻莫测,迅捷无伦,再加上犀利的剑阵,两人双剑合璧。
一套华山两仪剑法使出,让中心的袁真感觉仿佛夜幕降临,身边都被黑暗包围着。三股强大气势仿佛三柄利刃,要将自己的心脏戳穿;自己在秦淮待了几年时间,没有与任何高手过过招,如同潜水之龙,一直被搁在于浅水之中。
今天第一次遇见此般的高手,反而激起了袁真广东人性格之中的那种蛮性,忘记了到达华山的本来目的,哈哈大笑道:“好功夫,真是好功夫啊!”
双拳蕴涵强大的真气打出,逼得使剑的两人不得不移动位置,双方就这样地僵持了下来。
我看见三人的功夫都很是厉害,面带笑容地观看了起来,可我怀抱之中的楚玉就不是如此的感受,虽然与三人距离了十多丈,可还是感到四股强大的气势散发了出来,将地上的松针、草屑吹动了起来,而剑气、拳风到了自己身边,仿佛遇见了一层墙的阻挡,自动地绕开了。
虽然自己的修为不是很高,但她还是明白自己儿子已经修炼到了身聚罡气的境界了,消逝掉了那些散发过来的力量,心中对我的修为很是高兴。她虽然能够看清楚场中三人的招式,可却一招也不认识。看了一会,就感到没有兴趣了,转而看到了别处。
“啊!怎么是他们夫妇两人啊!是歌仙柳仙子的仆妇。”楚玉惊讶地指着对面的大松树,我连忙转头看去,原来那里一个丰姿卓约的女子关心地盯着场中男子。连忙大声喊道:“欣姨,是你来看我了吗?”
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双手揽紧怀中美妇人,双脚一蹬,身子几个跃起,就到达了女子的身边。反应过来的女子看见袁承志,连忙跪了下去,哭泣着道:“公子,我们终于找到你了,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啊!她现在被坏人掳走了。你可一定要救救她啊,我那苦命的孩子。”
站得直直的我,身子不断地颤抖了起来,脑袋感觉到天地都在旋转,双手紧紧地摇晃着怀中的娘亲,大声地问道:“你们夫妇在干什么,都身怀武功,更有着厉害的毒药,还让小姐被人掳走了,现在还有脸来见我。住手!”
浑厚洪量的声音,吓得战斗中的三人迅速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大怒的我。看着自己公子泛青的面色,袁真心中感叹道:“袁家之人都是如此地厉害,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爷如此、小小年纪的少主也是如此,凭借气势就可以将人镇住。”
也想起了自己上话山的使命,连忙将手伸进衣袋之中,拿出一个金色的锦帕走到我身前,交给我说道:“这是带走柳小姐的人要求我交给公子的。呵呵!公子,你的这两个侍女的功夫真好啊。”
看见我怀抱中的楚玉,高兴地说道:“我说你喊你夫人没有错吧!欣妹妹原来还让我喊你大妹子。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没有称呼错,否则,公子就会责备我了。”
怒气冲冲的我看着手中的锦帕,本来青色的脸也恢复了正常,泛起了一个笑容,仿佛拔云见月一般,让周围五人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也对锦帕中写的内容惊讶不已。
听到真叔的话,我不禁皱起了眉头,真不知道这个人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还知道对娘亲说着好听的话,指着香汗淋漓的小惠妹妹解释道:“我看你的内力见涨了,但是你的眼力却没有任何进步。她可是你公子我明媒正取的妻子。”
话还没有完,袁真就急忙颠颠地跑到小惠妹妹的身边,迅速跪下,不断磕头道:“奴仆袁真该罚,奴仆袁真该罚,冒犯了夫人。”
一个四十多的粗壮汉子这样咚咚地不断给自己磕头,让没有遇见过这样情况的安小惠手足无措,呆呆地站着。旁边的楚玉急忙将已经磕了十几个头的袁真拉了起来,笑着说道:“你哪里用得着像她一般的小孩子赔礼呢?你指点了她的功夫,应该让小惠给你磕头才是。只是不知道她们两个小丫头的功夫是否入得你这般高手的法眼啊?”
袁真不断地点头,应道:“她们的剑法太厉害了,如果不是她们自动地停了下来,我根本就无法破阵……”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边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袁将军,见到你这辽东的第一红人可真是不容易啊!现在怎么有时间到华山来看我们了呢?”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娇艳的侍女身上。可袁真却是一副疑惑地表情,粗狂的声音嗡嗡地道:“我哪里当过将军啊?可你又怎么知道啊?”
孙仲君娇笑了起来,双峰也跟着不断地跳着舞蹈,双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道:“所以说你是辽东第一红人啊!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看着那个奇怪的手势,袁真本来迷惑的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走道孙仲君的身边献媚地道:“我可以忘记天下所有人,也不会忘记将军府的小姐啊!我这些年一直就在寻找小姐呢?”
侍女高兴地伸出洁白的双手,可看见面前那一张尴尬的脸,让她的心慢慢地下沉了下去,语气郁闷地道:“那样一块扳指就真的那么的难以找到吗?唉,那是我们两人所丢失的哦?”说到后来,口气也渐渐地威胁的口吻。
自己的把柄被握在这个侍女的手中,袁真委屈地道:“公子让我在秦淮保护小姐,所以我这几年根本就没有去找过。你已经有这样高超的功夫,自己去找不可以吗?哦,你快快说说这些年都学了什么功夫,比我高明多了。”
听着这个永远将自己当成了末流角色的真叔,我哭笑不得地道:“真叔,我父亲那句话是骗你的,其实你的功夫已经很高了,只是你缺少适合自己的招式罢了。你在华山派经历了几百年千锤百炼的两仪剑法的攻击之下,还没有任何的败迹,你也值得骄傲了。”
听到这样的话,袁真连忙问道:“公子,好公子,你快说说这个两仪剑法的来历。可我终归没有战胜,那么我的功夫就是很差的了。”
袁承志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还是赶不上父亲的地位,说道:“华山、昆仑两派,都从中国古有的河图洛书、以及伏羲文王的八卦方位中推演得到一套两仪刀剑之术。华山派两仪剑法走的是起于震位,到乾位而结束一个顺位循环;昆仑派的反两仪剑法,则是逆行,起于巽位,终于坤位。”
“而两仪刀法,两派刚好相反,华山为反、昆仑为正。所以两套功夫精奥绝伦,若能深研到极致,比之绝顶神功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两派无数先辈也对两门剑法倾注了无数心血。”
“只是易理深邃晦涩,千百年来,无以数计的文人才子孜孜不倦的研究,也仅对先后天八卦得以皮毛。何况每天过着刀口舔血生活武林中人呢?他们之中少部分连字都不认识,大多数人更没有看书的习惯,哪里还能够潜心专研八卦、易经,发现其中所蕴涵的至简大道呢?”
“两仪化四象,四象化八卦,正变八八六十四招,奇变八八六十四招,正奇相合,六十四再乘以六十四倍,共有四千零九十六种变化。天下武功变化在繁杂方面,这套两仪刀剑之术可称得上当世第一了。”
“几百年前,华山、昆仑两派的何太冲掌门夫妇及华山二位长老只不过学得二三成而已,就让身具有一身惊世骇俗内力的武林第一人张无忌在正反两仪刀剑阵法之中无法脱困。最后还是利用乾坤大挪移心法,倒反了四人的招式才破阵而出的。”
“可万事都有特例,父亲当年凭借天纵之资,掌握了这个正反剑阵。而孙姐姐和小惠妹妹使用就是完整的华山两仪剑法。”
听着这样的话,所有人的脸上都是缅怀神色,当年圣手书生为武林留下了太多的神话,也留下了无数宝贵的秘籍,让后辈得益匪多。
“公子,你看营救小姐的事情该怎么办啊?”袁真记起星夜赶到达华山的目的,口上问道。
“哦,这个事情啊,我会尽快下山去救她的。只是又要辛苦你和欣姨了,你们二人必须留在华山,等待师傅回来之后,你们就可以到江湖上寻找我们了,也就可以与我一起行走江湖,让江湖中人评价一翻,看你到底是不是高手。”我吩咐道。
袁真虽然心中很想与公子一起,可仆人的身份、一直听从主人命令的习惯让他迅速地点头应承了下来。
一直担心不已的楚玉焦急地问道:“孩儿,柳仙子有危险吗?”
我却说道:“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们要尽快地去看看是哪个人敢冒天下之不韪。”听到他们谈话的侍女立即进入房中收拾东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