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华山论剑第二一章小妾先娶
“承志啊!你可是没有向师门禀报过,就悄悄地将君君迎进了你们袁家,这件事情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啊?”
穆人清明白这两个后辈来了一个先斩后奏,完成了人生大伦,自己也不忍生生地拆散两人。弟子袁承志现在的年纪太小,山上也需要一个女子照顾他,自己下山之后才放心;而徒孙女虽然对江湖中人一副高傲、冰冷的样子,可对自己徒弟却另眼相看、温柔恬静,况且她生得也很漂亮,心中对她自主地来到华山也高兴不已,也同意了自己弟子和徒孙两个辈分不同的人结合在一起。
将近百年,除了与妻子一起的时候,就数与聪明伶俐的袁承志一起这三年时间过得最愉快。所以,穆人清不但将袁承志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任何事情由着他的性子。如果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别的弟子,后果弟子就要受到他的严厉惩罚,至少废掉武功,逐出师门。
袁承志高兴地问道:“师傅,你不生我所做的事情的气吗?我可是做了错事了呢?”
看见弟子听了自己的话,高兴非常,穆人清仿佛发泄心中的怨气般地说道:“我怎么不生气呢?你知道我这次到了那里去了吗?我这次出去专门到了一次玉女宫,向她们宫主为你提亲了,但是,你现在要我怎么向玉女宫宫主交代呢?”
玉女宫,在自己认识的之中,创派祖师应该是一个被心上人辜负之后建立的门派,更是一个美女集中营(当然是大部分)而且这些人有部分是被负心人辜负的女子,还有部分是历代宫主和弟子在外历练时带回来资质好的孤儿。所以大部分玉女宫的弟子对男子有种厌恶的情绪,如果是花花公子遇见她们的话,结局就是“洗干净自己的脖子,等着姑奶奶让你重生吧!”
如果是侠义中人实力雄厚的公子遇见了,他们就会成为最忠实的小厮,为玉女宫的弟子们鞍前马后、鞠躬尽瘁地服务着,当然,他们之中能够抱得美人归的是少之又少了。
看师傅也不是真的与自己生气,袁承志就急忙地问道:“师傅,怎么还有玉女宫呢?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啊?”
而一边的孙仲君听说袁家的夫人要娶进家门,为仲君将来的地位也担忧了起来,急忙问道:“师祖,玉女宫的宫主年纪多大了啊?比公子大了多少?她人贤惠吗?”
听见徒孙女急急的话语之中更是隐隐地带有了一种敌意,穆人清被逗得高兴的笑了起来,急忙解释道:“君君啊,我是向她们宫主提亲将她门下的大弟子许配给我华山的关门弟子,哦,他们宫主的年纪已经与我差不多了,你说她漂亮吗?”
“啊!师祖你将近一百岁了,那么玉女宫宫主大弟子,年纪不是也像大师伯一般地四十多了吗?师祖,她的年纪可以做公子的妈妈了呢?”
孙仲君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让袁承志也瞬间脸色大变,欲言又止、满脸幽怨地看着自己的师傅。
穆人清却是满脸的尴尬,对两人的问题却难于回答,支吾道:“她的年纪是大了一点,当时我没有想到这些事情。我在与玉女宫宫主讨论天下武功的时候,她坚持说自己一派的玉女心经是天下第一内功秘籍,我坚持认为是九阴神功,在她一直以当世之中再也不存在九阴神功,那么玉女心经就是第一神功了。我最后也没有办法,就将承志身怀九阴神功的事情说了出去。没有想到的是,正好中了她的计谋,说玉女心经需要男女合籍双修才可以达到大乘,并要徒儿与她的弟子合籍双修,看见小兰一个弱女子好不容易地掌管着一个门派,我最后也就答应了。”
听见师傅的话,袁承志心中真的无比的鄙视师傅,原来又是一个没有经受得住美女诱惑的超龄青年呢?还真没有看出来师傅还有一手呢?他“嘿嘿嘿——”
地笑着,双眼不断地在自己师傅的身上巡回着。
穆人清让袁承志的奇怪表情将看得很不自然,语重心长地说道:“徒儿啊,我这一次可是为了你好,才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的啊!你可要理解师傅啊?”
“师傅你太厉害啊!你干脆与小兰师娘商量将我们两派合并到一起算了,免得师傅每年大多时间都在路途上奔波着。我看我们华山这个地方真的太小了,我们要找一个新的地方才建立合并之后的新门派。就因为小兰师娘的一句话,就将我出卖了,你的立场也太不坚定了吧!让我将来还嫁给一个大龄女子,我的命运怎么这样的悲惨呢?”
说到后来,他语气哽咽,双手捧着面门,指尖不断地察着眼角,仿佛伤心得眼泪一直就在掉落。
听着的孙仲君、穆人清都被他的话说得咋舌不已,他是怎么知道华山掌门还有夫人的呢?
想到已经嫁给自己将近一甲子的妻子,穆人清现在还可以感觉到她的温婉可人,也牢牢地记住了她离别的话语:“你回去之后,就将承志送到玉女宫来完婚吧。我的弟子就快三十了,人生又有几个三十呢?”
他迅速地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对着身前袁承志说道:“其实玉女宫大弟子也仅仅比你大了十几岁而已。当然,绝对大不到十五岁,大不了多少,大不了多少。她们一门更是助颜有术,内功大乘一般都在三四十岁,而将来无论多大的年纪,乃至死亡时候,都会一直保持着内力大乘时刻的容貌。”
说完之后,还一脸向往和缅怀的表情。
从双手手指缝隙看见师傅的表情,袁承志知道他又在回忆与漂亮师娘一起的美妙时光了,也讨价还价道:“师傅,你看现在君君算得上是我的老婆吗?你是不是能够作为见证,帮助我们主持一下婚礼什么的啊?”
本来对自己公子即将就会有夫人很不满的孙仲君听到这样的话,心下感动不已,头却摇晃得如同拨浪鼓一般,口中急忙地说道:“公子,这怎么可以的呢?现在夫人都还没有进门,你就先娶我这个小婢,是不符合礼法的;并且我也不希望自己成为公子的夫人。那样做了的话,必然有很多人说公子娶了自己的师侄女,产生流言蜚语,让你将来在江湖难以抬头,寸步难行。”
两人不断地争论着,可谁也没有说得过谁。看将面前的两个门人是真的相爱,穆人清以决定的口吻说道:“好了,都不要争论了,现在君君就做承志的侍妾吧。等到以后远离江湖,归隐山林的时候再结为正式的夫妇。”
第三卷华山论剑第二二章无双玉女
一直就在旁边听着三人说话的仆人哑巴,见到自己小主人的事情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像才上山一样,将袁承志高高地抛了起来,然后抱到怀里,一阵子温存,让三人感到时光仿佛倒逝了,又回到了三年的开心日子。
看见主仆相处融洽,让穆人清面上也笑意盈盈,将两个后辈都拉到身边坐下,开口说道:“今天,老头子心情好,就给你们讲讲江湖之中这个最神秘门派的故事吧,免得将来与她们接上怨隙。”
他说后面一句话的时候,眼睛紧紧地盯着孙仲君,其实警告的寓意不言而欲。
南宋末年,江湖之中为了一本旷世奇书《九阴真经》争夺不止,最后展转到了五个绝顶高手之中,他们就是被称为南帝的大理国君、全真教的创派祖师中神通王重阳、桃花岛岛主东邪黄药师、丐帮的帮主北丐洪七公和白驼山庄的主人欧阳峰,五人之中,最后真经被中神通带回了终南山。后来一代大侠郭靖机缘巧合之下学得了全本真经,在他和妻子女儿、女婿在襄阳为国殉难之后,而他的儿子郭破奴带着了真经回到了桃花岛,全身心地埋头研究武功,桃花岛和郭家一门除了创立娥眉派的郭襄女侠还行走于江湖之中外,他们也与江湖绝缘了。
话分两头,在郭靖大侠中年的时候,他的结拜兄弟的儿子杨过自小父母双亡,被他送到天下道教正宗的全真教去学武。可是全真教教规森严,天性叛逆的杨过在教中吃尽苦头,忍无可忍,终于逃出全真教。被活死人墓中的小龙女收留为徒。师徒二人在墓中一起练武、一起长大,渐生情愫。可杨过懵然无知,而不明事故的小龙女独自离开了古墓,杨过四处寻找小龙女,在寻找小龙女的过程中恍然明白小龙女对自己的爱意。中间的发生种种误会,最终让两位有情人难以成为眷属,而杨过也不得不苦苦地等待着他的姑姑。
杨过至情至性,勇猛刚烈,风流佻达,机变多智,充满活力而又重义爽朗,加上年轻漂亮,武功过人体态潇洒,对一干少女可以说具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更何况这位少年英侠到处留情,虽似是而非却是风流潇洒,以惹下情事为快乐。
在他闯荡江湖之中的时光之中,江湖之中的女子程英、陆无双两位女子深深地喜欢上了他,对他一往情深,终身非君不嫁;可他却仅仅对自己师傅一往情深,不得不辜负这些女子的真心在离别十六年之后,师徒二人最终相聚,已经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神雕侠”杨过更是在襄阳鏖战的关键时刻,凭借其高强武功于万军之中杀死蒙古皇帝,蒙古大军崩溃,在襄阳就要失守时解了襄阳十六年的围困。经此一役之后,神雕侠侣天下扬名,杨过却带着小龙女悄然隐退。
可三位喜欢他的女子却苦苦地等待着他,而心灰意冷的郭襄最终创立了娥眉派;程陆两姨姐妹也从此生活在一起,看见宋朝覆灭,无数无家可归的孤女,就将她们收为弟子,传授给她们神雕大侠所留下的玉女心经,最终创立了玉女宫。两位创派祖师当年在江湖之中也仅仅二流高手,知道自己修为无法达到神雕大侠那样的境界,两人就将宫规第一条规定为:所有门人必须隐居在玉女宫中研究完善玉女心经,玉女心经一日没有超越九阴真经,玉女宫门人也就一天不可在江湖之中现身。这一样一条规定,让她们门派足足四百年没有在江湖之中出现过,更没有任何门人出嫁过,江湖之中更没有人听说过玉女宫这个名字,它比任何的门派都还要神秘。
可是,江湖的本来格局,玉女宫的神秘,都在三十年之前,被一个平凡的书生打破了。
万历三十五年,江湖之中出现了一个绝代书生,他拥有超人一等的智慧和记忆。
他虽然没有修炼过任何功夫,可却有一双特别的眼睛,能够将武林之中无论使用得多么快速的任何招式都可以清晰地看到。可更难能可贵的事情却是,凡是所有人使用过一次的武功,他不但可以完全记忆住,更可以瞬间从中寻找到破绽。
江湖各个门派对他的本事也很是佩服,也欢迎着他到自己的门派做客,指导招式之中的破绽,以此提高本门的武功。当他到达我们华山时候,我更是不断地挽留,让他在华山上足足待了两年时间。两年之中,他毫不保留地帮助我,修改完善着各种武功招式,连我们门派修炼内力的掌法“混元掌”也是他所创造的。而本来残缺的独孤九剑也是他所完善的。
为了感激他,我也将传授他本门功夫,不幸的是,他天生就不能够修炼功夫。
他在江湖之中待了足足十年时间,也走遍了大江南北、会齐过江湖中大小门派,可江湖门派再也没有可以让他完善的功夫。而我就将他引导到了玉女宫,他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用了仅仅一年时间,就将玉女宫的创派神功玉女心经完善到了及至境界,也可以与九阴真经相媲美。
受到他恩惠的玉女宫当代宫主同时将他引导到了已经四百年没有现身江湖的桃花岛。在岛上发生过什么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因为当事人都三缄其口,从来不肯透露一点。一年之后,书生携带着岛主十六岁的女儿回到了中原,于当年就考上了万历年间进士,也开始了他一帆风顺的十年仕途,同时也是抵抗后金的光辉十年。
可是,他后来却被生性多疑的皇帝给杀了,大明的倾天柱梁也轰然倒塌。当他的朋友们赶到家里的时候,他的妻子听说也自杀殉情了。
一代人杰,手无寸铁之力,身无半分内力的书生,他从未对江湖任何门派提出任何的要求过,无私地为着各大门派,可最后却死在了自己所相信的朋友、忠实的朋友手中,留下无数未解之密之后,就离开了他的朋友们。
说到后面的书生部分,穆人清眼中泪水就如同掉线珍珠一般,哗啦啦地向下掉着。
第三卷华山论剑第二三章专情无情
问花花不语,为谁落,为谁开。算春色三分,半随流水,半入尘埃。人生能几欢笑,但相逢、尊酒莫相催。千古幕天席地,一春翠绕珠围。彩云回首暗高台。烟树渺吟怀。弃一醉留春,留春不住,醉里春归。西楼半帘斜日,怪衔春、燕子却飞来。一枕青楼好梦,又教风雨惊回。
一首梁曾的《木兰花慢•;西湖送春》生动地描述了自己这位先祖程英的遭遇。这样想着,袁承志口中也喃喃自语,心思也沉浸到了苦涩无奈之中,自己曾无限崇拜过的神雕大侠,伤透了三个女子的心,让她们终生不嫁,创造一个个女子门派;更害得门派之中的所有女子也终生守护着自己门派连踏出门派的机会也没有。这些女子真是不幸,从一入门就注定了命运,终生都没有争取幸福,追求爱情的机会。
他到底是一个专情之人,还是一个薄幸之人。
明白师傅话中书生就是自己父亲“圣手书生”袁承志更对自己父亲崇拜不已。一个能够瞬间完善一门一派武功之人,他的武术天赋能够与一代宗师相媲美了,也许比起张三丰也毫不逊色。这个江湖也变了,不是小说中所描述的一般,凭借一把金蛇剑、一套金蛇剑法,就将江湖好汉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父亲必定将各门各派的很多功夫修改、完善到了武术盛行的宋代境界了。这既是对自己的一种挑战,更是自己莫大的福分。自己绝对不会弱于父亲的,因为自己也同样流着父亲的优良血脉。
想着,他不由得将紧紧地捏紧了自己的双拳,连指甲深深地进入了肉中,血也慢慢地渗透了出来。旁边的孙仲君看见公子的激动心情,也伸出双手,握住了他的手臂,眼睛也同时坚定地看着他,表示出了自己的忠心:公子,我必定对你不离不弃、时时刻刻地待在你的身边。
一边的仆人哑巴也做好了丰盛的饭菜,等待着大家上桌。
在两人吃过饭准备离开的时候,穆人清右手抚着自己长长的白须,对弟子语重心长地说道:“承志孩儿,今天是你们两人的洞房花烛夜,你们就早点休息吧!
对于你具体的武功修炼,为师也没有什么可以传导给你的。有一点对你的希望就是,你要将本门传承上百年、一直没有人修炼的易筋经好好地练练。它毕竟是当年令狐祖师爷的功夫,我们不能够数祖忘典。你以后的时间就在山上好好地练习那门功夫吧!它对你的好处必定不少的。
为师过段时间就同哑巴一起下山。为你的事情,再与玉女宫好好地商量一翻,让他们能够将你引导到桃花岛上去,让你明白当年在岛上发生过的事情,也同时学习到你母亲一派的高深武功,四百多年的传承,不知道他们的武功又到了一个怎么样惊世骇俗的境界了。“
说完之后,他眼睛之中也流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回到孙仲君的卧室之中,她就一把抱住了自己公子,不断地忸怩着自己身子在他的怀中呜咽道:“公子,你对我太好了!我……”
埋有于她双峰之间的袁承志感觉到一阵窒息,阵阵乳香也不断地刺激着自己。今天听闻了玉女宫的创派由来,自己父亲的无限功德,可他却最后落得一个万人啖其肉,饮其血的境地。袁承志心中一直就憋着一股怒火,在客厅之中,他就很想毁灭身边的一切,是这些该死的东西毁灭了自己美好的家庭,让自己成为了一个无家可归、四处逃难的孩子。
本来就阳气旺盛的他,火气一下子就冲到了大脑,让他瞬间就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心中一个声音告诉他:“我的孩子,你赶快毁灭身边的一切吧!只有将他们毁灭了,你才可以找到你冤屈的父亲,让你们一家子团聚。”
就是这个时刻,他的双眼迅速地被殷红的血丝所笼罩,面上尽是狰狞之色,上下两排牙齿不断地咯咯地磨着,于牙齿的缝隙时而发出“嗷——嗷——”
地如同厉兽一般的声音,看着怀中的侍女,双眼尽是绿色的光芒,仿佛看着一个即将沦为自己美味的猎物一般。
看见自己公子如此的表情,孙仲君口中呜咽之声反而停顿了下来,双手使力地摇晃着他的手臂,可已经神志不请的袁承志没有任何的反应。这样的挣扎,仿佛是对他的行为的一种鼓励,袁承志也将四肢的作用使用到了及至,双手不断地撕撤着侍女的衣服,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她奋力向外挣的身子。
一阵的衣服碎片纷飞,一切的障碍物都离别了两人身体,去寻找新的归宿,看见已经没有任何动作,反而迎合着自己的猎物,袁承志眼睛之中的绿色光芒也渐渐地暗淡了下来。
孙仲君开始还对公子反常的表情疑惑不已,可后来想起早晨,也是自己闺房之中两人的秘密,心中暗暗雀跃不已,原来公子喜欢与自己一边玩游戏,一边爱着自己,她身子之中的疯狂因子,一下子就被调了起来,也没有任何的挣扎,反而不断地表现着自己的风情。
双手带上微弱真气,如同游蛇一般在公子身上的敏感地带爬行着,口中更是舒服地大声呻吟了起来。
本来神思已经有了一丝恢复的袁承志,突然发现自己刚才意识不受自己控制,也知道自己所练的功夫出了问题,想静下来打坐寻找原由。可侍女如同蛇一般卷在自己身体上的身子,让他一阵阵地销魂,而那时断时续的呻吟声,更是让他渐渐地又被迷失到了情欲之中。这一时刻,他生理的反应也达到了及至,几处地方仿佛要爆炸一般,身子之中蕴藏的无数沿江如同在寻找一个能够喷发的火山口一般,他的身子也不由自主也渐渐地跟上侍女的节奏。
身体和心两处不相协调的步奏,让袁承志感到阵阵的烦躁,接下来的动作更加的凶猛,双手在侍女的身上无情地打击着,大嘴更是不断地啃撕着,接下来就是一场发生在东海沿岸的台风。
第三卷华山论剑第二四章易筋助力
袁承志脑海之中没有先前的任何记忆,只感觉到自己身处大海之中一般,茫茫然不见彼岸,双手不断地向着四周抓着,希望自己抓住一块浮萍,让自己脱离这样的境地。可让他惊讶的是,自己抓住的却是侍女身子,他脑袋之中轰然一声:难道这个傻侍女也与自己一起跳海了吗?
他缓缓地清醒了过来,也仔细地看着身边的情况,原来自己还是在侍女的闺房之中。
可眼前的侍女让他眼睛也亮了起来,心中默默想到:自己真是身怀宝贝没有珍惜,一直就没有好好地开发这个侍女,原来她是如此地漂亮,只看得他心魂不定,只见映入眼廉的是一对粉淡淡的酥胸,当真比豆腐还要细嫩,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似乎那几缕乌云柔丝散在其上,肌肤也要微微弹陷,几乎要被发端刺伤一般。可上面条条血痕不断没有将其美丽与完美打破,反而增添了一种妖艳之美胸前传来的阵阵快乐美感,极敏感的乳端被自己公子右手长长的五指山反复地压住,自己就如同遇见了一个性格粗狂的沙雕艺术家,那波涛汹涌的地方不断地被他雕塑着旷世之作;原来自己那个地方是具有无穷地等待着开发的价值,自己更遇见了一个慧眼识珠的主人。这样地想着,孙仲君心中充满了得意和感激之情,身子也不断地迎合着自己公子,报答他的知遇之恩。
妖艳的玉体嫩肉微如同春风拂柳一般地颤抖着,媚眼微微微而眯,更于细小之中射出迷人的妖精一般的视线,搔首弄姿,媚惑异性的荡态,让眼前侍女骚淫之态完全显露,勾魂夺魄,妖冶迷人。尤其是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啼的侍女,雪白肥隆的玉臀随着自己高速的动作不停地摇摆着,高耸柔嫩的双峰在自己眼前摇晃着,更是使得袁承志口干舌躁,呼吸急促,魂飞魄散,心旌猛摇,欲火炽热地高烧着。
他仿佛自尊艘到了损伤一般,心中念道:我本还有怜惜你的打算,可你在自己面前太嚣张了,我应将剩勇追穷寇。
又是一场百年难遇的狂风暴雨,袁承志左手也同时配合着自己另外两支手的行动,拍打上了侍女敏感的臀部。
孙仲君感觉到自己仿佛就是公子手中的琵琶一样,公子正在自己身上演奏着魔幻三重奏,美妙的乐曲正由自己身上散发出去,娇柔的呻吟声也跟着盘旋直上。
许久之后,她也急速地推动着乐章的进行,引导着自己公子开始走上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乃至往巅峰,也同时将自己送上了云端。
虽然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连动一下的力量也没有,仿佛散架了一般,双眼更沉重得不能够再眯出一条缝隙,可这个倔强的侍女脸上却露出了笑容,自己终于让自己公子更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再也不是童男之身了。口中也低低地喃语道:“公子,我终于做到了侍女应尽的义务了。我真的不是……”
眼角也有晶莹的泪花缓慢地滑落下来。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深深地沉睡了过去。
看见傻侍女本来就苍白的脸如同白芷,仿佛天下所有的白色元素,在这一时刻都汇聚到了她的脸上。袁承志心中既充满了感动,却更多的是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所充塞着,这个傻侍女,这个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已经让自己不能够离奇了。
袁承志双眼充满爱意地看着侍女,仔细地为她整理着余韵之后,残留在她两腿之间的残余物;可清理完战场之后,他眼睛就离不开了那神秘的方寸之地,直直地盯着,仿佛要这第一次将那个地方看个够。
原来侍女的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着绛色的娇艳纹理,好似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散发诱人的浅桃红色泽,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
这样一阵子的闹腾,侍女已经累得呼呼大睡,可自己不但没有任何的睡意,却反而神采奕奕,袁承志也开始运功检查起来。
原来自己却因祸得福,在神思不清的时候,经脉之中的内力自动地按照将脑海之中易筋经的“阴阳调炼”之法的运功路线行走了起来,可这样的收效甚小,没有打坐练功几个时辰的百分之一的收获大,可就是这样的微小收获,却让自己的灵台恢复了清醒,最终在走火入魔的边沿走了一圈就回来了。
袁承志心中不由得感慨古人的智慧,这样的功决已经具有了一定的灵性,开始接触到了修真的外延了,脑海之中不断地重复着阴阳调炼的关键口诀“黄庭中有真主人,玉关紧锁无遗漏,无自无他无分别,青娥经术御无敌”人也慢慢地进入了深层次地参悟之中。
日正当中,一阵阵耀眼阳光照透过窗户,照射到牙床上还沉睡着的人儿。疲惫的孙仲君慢慢地醒了过来。她看见自己公子正在身边打坐,甜蜜地看了一会之后,发现公子短时间不会醒过来,也就艰难地移动着沉重身子,一副神思不凝地起床。
站在梳妆台前的孙仲君看着铜镜之中那个娇艳的女子,惊呼着道:“是谁——是谁让你进来的。”
可是,连续三遍呼喊声,发现没有任何人站出来,对自己闺房仔细地搜索一遍之后,再拿着铜镜仔细看了一翻,她发出阵阵地娇笑。一晚之间,自己的容貌就变得如此美丽,连自己也没能将自己认出来。孙仲君心中不由得想起了江湖之中胜传的素女门。据说,那个神秘门派之中,有一门专门可以修复女子容貌的素女经,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也是被公子施展了那样的功法。原来公子更加喜欢容貌艳丽的女子,自己将来遇见了这样的贤惠女子,一定要将她们介绍给自己公子,让她们当自己的夫人。
时间流逝着,一天、两天、直到第七天,袁承志才行功圆满。
第三卷华山论剑第二五章铁剑乌衣
袁承志醒来之后,孙仲君就不断地述说着七天之中自己是如何的难过,如何地担心。听完之后,他也笑着安慰、打闹一阵,可总是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尽,就急忙拉着侍女,一边走,一边说道:“姐姐,我们出去练练我们华山剑法,几天时间没有练剑,不知道这些天之中,师傅又说了多少次我偷懒不练功夫了,他那里明白我们做那样的事情,还可以将内功提深的更加地快呢?”
袁承志和孙仲君两人练到尽兴处,就将袁承志平时拼凑起来的一套剑法“心有灵犀”使用了出来,虽然仅仅两招,可它必须由相互喜欢对方的情人一起使用,剑法的威力不啻增添了双倍。袁承志感觉到不远处有一个人在偷看两人练剑,也与侍女同时使用出剑法的起首式,即是第一式“天地灵犀”双剑合壁;再展开剑法之中的第二式“灵犀追击”双剑对着来人的方向,将来人紧紧地包围在了剑影之中。因为不知道来人的身份,两人都没有使上全力,仅仅利用剑风将他的衣服下摆刮走了一小片。
同时袁承志也听见了身后师傅欢快的笑声,两人就急忙收剑回到了穆人清的身边。
袁承志在华山之上三年多时间,仅仅见过自己师父、仆人哑巴和孙仲君,现在有人到来,也在师傅身边对来人仔细地看了起来,只见一个老道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来。他身穿一件黄色粗布道袍,黄瘦干枯的脸上浮现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头发掉落得仅剩下了稀疏的可数清的几根,剩下的也如同白絮一般飞舞着,挽着的小小道髻仿佛成了一件多余的摆设。见这老道的装扮,他便猜到他便是那铁剑门的木桑道长了人还未走近,木桑道长就大声说道:“好啊,你个老猴儿,真是当世之中城府最深之人啊!我就说最近十几年怎么难以见到你呢?原来你是藏在山上教导你的两个得意门生,为你们华山崛起积蓄力量啊。我看各大门派中的青年一辈没有人可以达到他们二人的境界啊!”
说着,还不断地摆弄着衣摆,好象要找华山给他赔偿一件道袍一般。
穆人清对他的细微动作装作没有看见,也没有对弟子的功夫做任何的评述,反而哈哈大笑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正要找你,你就来了。是那一阵风将你吹到我们华山来了?一来到华山,便送我一顶如此的高帽,仿佛我是一个即将称霸武林的野心家一般。承志,这位木桑道长,是师父的好友,快给道长磕头。”
袁承志明白师傅有意地在点化自己,希望自己能够学到木桑道长的轻功,所以没有等到师傅将话说完,就急地跪下“咚——咚——咚——”
地给他磕了三个响头,一边磕头,口中还一边地说着:“弟子袁承志给师傅见礼了。”
木桑道长笑着骂道:“哎哟,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弟子。师父不要脸也就罢了,竟也将徒弟教得这般没出息。”
也迅速地将袁承志扶了起来,可眼睛却是疑惑地望着一言不发地站着的孙仲君。他对这个从自己出现之后,一直就没有看过自己一眼,双眼仅仅盯着面前的半大青年。
“哈哈,道长,你这次可是看走眼了,这个小女孩准确说起来,还是我的徒孙女。她不过是承志的一个侍女罢了,我当年受过她大哥的帮助,看她可怜,就让她在我二弟子辛树门下练过几年拳法,而三年前承志上山之后,她也一起到了山上来伺候承志。”
听见穆人清这样地大吹法螺,两个后辈在心中不停地笑着他的狡猾。
这样的话,让木桑道长心中惊讶更甚,也隐隐地为自己那不争气的师弟担忧了起来。眼睛斜觑了一旁的穆人清一下,看见他肯定地摇了摇头,明白老朋友摇头是说自己不会去追杀他的师弟玉真子,木桑道长脸色瞬间就恢复了正常,也开心地说道:“娃儿,我和你说,为人可要正正派派,不要学习你师父那样地厚脸皮。不过我看你这娃儿也挺逗人喜欢,老道我今儿个高兴,便把这个送给你吧。”
说着从背囊中掏出一团东西交了给袁承志。袁承志恭恭敬敬地用双手接过,站起身来,抖开一看,是黑黝黝的一件背心,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非丝非革,想来这便是那防身的金丝甲。
正高兴间,袁承志却听到自己师傅说道:“道兄,别开玩笑,这件宝物怎么能够给他?”
袁承志听后,装模作样双手捧着要还给木桑。木桑道人却不接,反而生气地说道:“我呸。我老道怎么会像你那师父一般地小气?送出去的东西怎么可能收回来?你就拿去吧。”
“既然如此,你便谢过道长吧。”
袁承志跪下叩谢。穆人清正色道:“承志,这是道长的防身至宝,他是花了无数心血,拼了九死一生才得来的。如今给了你,便是看得起你。你穿上吧。”
袁承志依言穿上,觉得甚为合身。而且穿在身上,也没什么感觉,丝毫不影响身体的灵活性和协调性。
穆人清拿过孙仲君手中的剑,说道:“这件背心是用乌金丝、头发、和金丝猴毛等各种材料混同织成,任何厉害的兵刃都伤他不得。”
说着随手一剑向袁承志胸口剑去。
这一剑虽然迅捷无比,袁承志眼力超群,又练成了独孤九剑,在瞬间就想出了至少有十种可以避开的方法,可明白师傅是为了测试背心的功效,也配合地没有躲闪,只见剑尖碰到背心,便轻轻反弹出来,真实地检验了背心可以躲避利刃攻击的妙用。
袁承志心中很佩服制作这样宝衣之人的心灵手巧。自己现在已经练成了高深的、可以自主护身的护体罡气,穿上这样的衣服已经没有必要了。可对这个的宝贝还是爱不释手,高兴地接受了。因为自己以后就可以仿照它制作出改良版的乌金宝衣,给自己喜欢的女子们,肯定能够讨得她们的欢心,现在这一件就让君君这个忠心的侍女穿上护身。这样地想着,他仿佛看见了无数的美女投到了自己怀抱之中一般。袁承志又恭敬地跪下向木桑磕头道谢。
第三卷华山论剑第二六章初闻敌踪
说了一阵子话,穆人清就提起了铁剑门的往事,对着木桑道人问道:“那人这十几年一直都没有消息吗?”
本来满脸笑容,可当自己老朋友提到“那人”的时候,木桑道人面色也阴沉了下来,显得很是不愉快,哀怨地叹了一口气,语带伤心地说道:“不瞒你说,这家伙不知在甚么地方混了一段日子,最近却又在山海关内外出没。老道不想见他,没有办法之下,我只好躲避起了他。来到华山,老道算是一个逃难之人。”
唉!自己这个朋友虽然与那人不是父子,却胜似父子,他一手将那人抚养大,可最后却变成了仇人,可这景况之下,他还是不愿意对那个人予以惩罚,好重的护犊之心,可自己却有不得不杀他的理由。
穆人清当下用语言挤兑道:“道兄何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凭着道兄这身出神入化的功夫,难道会对付他不了?”
木桑摇了摇头,神色甚是沮丧,道:“也不是对付他不了,只是老道狠不下这个心,这些年来,我曾和他两次相斗。
第一次我已经占了上风,最后终于念着同门情谊,先师临终的时候又叮嘱我要好好照顾他。都是老道教谕无方,致使他误入歧途,陷溺日深,老道心中有愧,最后这一击便下不了手。
第二次相斗,他不知在何处学来了一些邪派的厉害功夫,一剑刺在我心口,幸亏这件乌金背心护身,他的剑尖才没有刺进去。他吃了一惊,只道我练成奇妙武功,这么一疏神,又被我制住。我好好地劝了他一场,他却只是冷笑,临别之时说道:“我想明白了,原来你只是仗着宝衣护身,下次动手。我刺你头脸,你又如何防备?”
穆人清怒道:“我本来是看在道兄的脸面上,才一直对他忍让着,没有上门收拾他,可是他却如此地狂妄。道兄挂念同门情义,一再饶他性命,姓穆的跟他可没甚么瓜葛?道兄,你在我华山住下,我这就下山去找他。只要见到他仍在为非作歹,老穆提了他首级来见你。”
木桑看见穆人清已经跨出步子,也将他的身子拉住,哀求地说道:“多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总盼他能自行悔悟,痛改前非。这几年来,对他的邪门武功我一直加以揣摩,真要再动起手来手,我也未必胜不了他。我躲上华山来,求个眼不见为净,耳不闻不烦,也就是了。他如果能够迷途知返、浪子回头,那就是我师门之福,否则的话,让他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说着叹了口气,接着双眼迷惘,口中喃喃地说地道:“我太明白太的秉性了。他还能够悔改吗?还有回头路吗?我看太难了,他想浪子回头,也许连希望也没有了。”
穆人清道:“听说这人贪花好色,坏了不少良家妇女的名节,近来更是变本加厉。这种武林败类,下次落在道兄手里,千万不可再重旧情。道兄清理门户,铲除不肖,便是维护尊师的令名,报答尊师的恩德。”
木桑点头道:“穆兄说的是。唉!”
说着叹了口长气。
袁承志听着二人谈话,明白师傅二人口中所说的“那人”就是木桑道人的师弟玉真子。也仔细地听了起来,看看这个能够领导六大门派阻止自己叔叔、伯伯们援救自己父亲之人,到底有多么的厉害,可听说之后,心中也不断地告诫自己,以后要小心行事。也对木桑道长明明知道自己随时会面临危险,还将乌金背心赠送给自己,心中感动不已,也就捧着那件背心,装着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般地对木桑道长说道:“道长,你要除那个大恶人,还是将这件背心穿上吧,那样,你就不用担心他的利器,更加安全、稳当。等你除去了他,再赐给弟子吧。弟子武功还没有学好,不会去跟坏人动手,这件宝贝还用不着。”
木桑拍拍袁承志的肩膀,开心地说道:“多谢你一番好心。就算没这件背心护身,谅他也杀不了我。这恶人的邪门功夫只能在别人没有防备的时刻使用上,可一旦我有了防备,就不会产生任何的作用了,它更不可以多次使用,因为他那些邪门也是杀人一千,自损八百一类的功夫,反复使用虽然能够伤敌,更对他的元气伤害更大。承志,你不用为我担心的,我这把老骨头一般的人还不能够啃下来。”
听见来人是铁剑门中人,孙仲君从一开始也就对木桑道人怀有一种敌意,也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公子身后,防止着他对袁承志不利。现在看见公子更是将手中的宝衣还回去,她的右手在两位老人看不见的方向,不断地拉扯着袁承志的衣服,心中更是不断地埋怨:如果真的与铁剑门的人相拼斗,木桑肯定还会出来维护自己的师弟的,现在就让他们师兄弟窝里斗,将来我们捡便宜,再收拾元气大伤的淫道,不好吗?
袁承志离开两位老人,与侍女走到一边,听着她想要对自己说的话。
“公子,那个道长可是我们‘山宗’的仇人啊,有很多的叔叔、伯伯们就是死在了铁剑门的手中的啊!你可要离他远一点啊?谁知道他会不会又是想施展阴谋诡计,将你捉走呢?”
袁承志拧了几下侍女娇艳欲滴的嘴唇,双手抱住她,开心地说道:“木桑道长,他可是一位很正直的铁剑门人。看他的样子,也很久没有管理过门派的事情了,更不明白当年六派与我们山宗之间所发生过的事情。否则,以他这样疾恶如仇的性格,还容得下那样的胡作非为吗?你以为师傅是真的要下山为他清理门户的吗?”
看见侍女满脸不解的表情,袁承志接着说:“师傅奸诈着呢?他实际上是用语言挤兑道长,让他现在当面做出一个承诺:将来不插手铁剑门与各门派之间的斗争,而主要地就是我们清理铁剑门中的败类。”
两人看见大家不时地望着他们,也迅速地结束了谈话,回到树阴下,观看他们在棋盘之上的拼杀。
第三卷华山论剑第二七章千变万劫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穆人清也不想让老朋友太伤心了,说到:“这件事多说败人清兴。牛鼻子,你的棋艺……”
木桑一听到“棋艺”两字,脸上肌肉一跳,登时容光焕发,陡然间宛如年轻了二十岁,只听穆人清道:“……这些年来,可稍为长进了一些没有?”
他急忙说道:“甚么?老道的武功向来不及你,下棋的本事却大可做你师父。你若不信,咱们便……”
穆人清笑道:“好,我来领教领教‘千变万劫’的功夫,你的吃饭家伙带来了吗?”
木桑道长笑吟吟的从背囊中拿出一只围棋盘、两包棋子,笑道:“这吃饭的家伙,我可是片刻不离身的。老猴儿,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穆人清点了点头,然后让哑巴搬出桌椅,两人就在树荫下对弈起来。袁承志与孙仲君回来看见两人正杀得难分难舍,兴致高昂。站在旁边仔细地看了起来。袁承志除了本源之世不懂这些东西,可后两世都是出生在名门世家,从小就专门地进行过琴棋书画的培养,而在科技时代的那一世更是借助科技手段记忆了不少的棋谱。两局观看结束,他也就发现了木桑道长的棋艺不过而而。
不过袁承志为了表示对他的尊重,同时更为了日后能够从他那里学习到那一套顶尖轻功‘千变万劫’,便装作一知半解的样子,虚心聆听着木桑道长在下棋过程之中的讲解,时而吹嘘这着如何高明,师父如何远远地不是敌手。师徒二人仅仅相互点头微笑,任由他自吹法螺。
第一天。从早到晚,两人也仅仅下了三局,就被穆人清以精神不足而草草地结束了战斗,而袁承志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给木桑道长指出昏招,可都被他的师傅以眼神制止住了,他也点头表示明白。
一天到晚,木桑道长的全部心思都沉浸在围棋之中,除了吃饭睡觉,便是拉着穆人清和他对弈。到了第五天,穆人清看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也就装模做样地说道:“今天不来了,我必须先传授承志剑法。几天就休息了,改天再说吧。”
穆人清却被木桑道长硬生生地拉到了往日树阴之下,可他的全副心思都不在那上面,所以一会之后,形式就岌岌可危,一直就没有赢得如此轻松的木桑以为自己的棋艺在短短的几天又有了长进,也高兴地喊道:“承志,快来看!你师父大大的糟糕!”
袁承志于是急到他们的身边观看了起来。只见盘上师傅那一片的白子,有一块形势甚为危急,即使能勉强救活,但四隅要点都将被对方占尽,不过袁承志却也发现木桑的一处大大的缺口。若是围魏救赵,不出昏招,只怕师傅还要占得一些先机。
袁承志见师父并没有发现对方的那个漏洞,准备将棋子放到别的地方,也适时地对自己师傅提醒道:“师父,不可下在那里。你一定要下在这里,木桑师伯肯定要去救援,你再下这里,必定度过危机,而且还能一鼓作气,确立胜势。”
听得袁承志说来,穆人清当下恍然大悟,自言自语道:“我怎么没有发现。”
然后便将那棋子,照袁承志的方法放了下去。这一下去,原本处于劣势的他,几招之后,登时反守为攻,再下几城,便赢了这局。
“想不到承志你还是个高手。来,和我下一盘。”
木桑道长输了之后,好胜心起,也不管对方是个小孩,便要和袁承志对弈一局。
“道长,这只不过是你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而已,并不是我棋艺有多高。”
袁承志口上谦虚着说道,心里却在计算着怎么以微小的劣势败给木桑道长而不让他起疑。
“哈哈,那便这样,我让你九子。省的你说我以大欺小。”
“这,我不是道长的对手。还是去练剑吧。省的师父骂我练功不认真。”
袁承志推辞道。他还在等,等木桑道长开出新的条件。
“你师父那儿由我来说,他要是胆敢敢你出师门,我便收你做徒弟。”
穆人清听到见这样一句话,正中师徒二人下怀,却还是很痛心地说道:“道长,我看这样吧!承志陪你下棋,下完之后,你教他一门功夫如何?”
“哈哈,你老猴儿没有意见,我又有什么不愿意的。倒是老猴儿你,号称是拳剑无敌,承志只要学得你三层功力,在江湖上便难觅对手了,怎的还眼红老道我这三脚猫功夫?”
“谁不知你‘千变万劫’,花样百出?论轻功暗器,我自问不如你。你便教他轻功暗器吧。”
“只要和我下棋,万事好说。”
木桑道长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你肯成全小徒,谢谢啦。”
说着便叫袁承志来拜师磕头。
木桑道长见此,连连摆手,道:“我不收徒弟。他要我教功夫,得凭本事来赢。这样吧,你让承志每天和我下两盘棋,我让他三子。我赢了,那就是陪师伯消遣,算他的孝心。要是他赢得一局,我就教他一招轻功,连赢两局,轻功之外再教一招暗器。咱们下棋讲究*** ,那便是彩头了。你说这么着公不公平?”
袁承志听后,大喜,这样一来,只怕不出一个月,自己就能够将他的家底掏空,让自己以后对上玉真子的时候,能够做到知己知彼,当下忙不迭地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穆人清见袁承志一脸自信的样子,也明白自己弟子的聪明,笑着说道:“好,就是这么办。我本来怕承志下棋耽误了功夫,现下既有如此大好处,你们每天下十局八局我也不管。”
木桑听得大喜,便拉了袁承志下棋去了。木桑本不是袁承志的对手,但袁承志刻意放水,第一盘输了,第二盘,则以微弱的优势胜出。这样一来,袁承志便习的了一式轻功身法。
第二天袁承志刻意地连输两局,一无所获。第三天,袁承志连胜两局。又和木桑学了两招暗器。
二十几天,袁承志就从木桑那学全了他的轻功、暗器功夫。只逼得木桑不敢托大,不再让子,但是仍然是输多胜少。
看见自己一直炫耀的本事,原来在这个小孩面前也是如此地不堪一击,而他更是华山一门的弟子,他心中也是酸溜溜地,对这样聪慧的弟子羡慕不已。本来准备在山上待上数月他,在两个月之后,看见穆人清和仆人哑巴要下山,也一溜烟地与他们二人一起离开了华山。
第三卷华山论剑第二八章阴阳神潭
袁承志与孙仲君两人站在屋子外面的大松树之下,看着距离自己不远之处的三个灵物相互战斗着。自从半年前,师傅离开之后,这两头猩猩和猕猴就出现在了山上,使用着一些简单的招式莫名其妙地相互攻击着。猩猩是雌雄一对,它们进攻如同武林中人的双剑合壁一般,威力不啻于增添了好两倍;而猕猴仿佛一个轻功高手,每一次闪避都暗合先天罡步。几个月来,它们却从不伤害到对方的性命,每天都将对方打倒,然后又一起离开。
今天,又是一年的八月十五,万家团聚的时刻;可是,每到这一天,袁承志的心情就变得很低沉。因为过了今天,父亲离开自己的时间又增加了一年,自己却对父亲生前之事都是道听途说,一知半解的,这是自己身为人子很悲哀的一件事情。
开始几天,袁承志还以为三头灵物是那位隐藏在山上的高人所饲养的,也观摩着它们的本事,可狡猾的它们后来总是重复地演练着那么几招。可它们却还是乐此不疲地每天不间断地表演着。
今天的情况很是特殊,猕猴一直就很急噪,身子在腾越躲避之间也加强了进攻,前面的两腿不断地拍打到两头猩猩身上,让它们痛得哇哇怪叫。而两头猩猩仿佛被猕猴欺骗了一般,面色也渐渐变得狰狞,挥动长臂夹击着它。双方完全一副要拼出一个你死我活的态势,渐渐地都是伤痕累累,鲜血不断从身上掉下。
看见这样景况,袁承志不好的心情更加的厌烦,连本来友好的灵物也如此好强争胜,跟何况具有贪欲的人呢?他弯腿作势,忽然全身拔起,以一招“攀云乘龙”的轻身功夫窜到了松树树巅,双手不断地抓着松针,然后又一个倒翻筋斗到了它们面前。倒翻之间,以一招“满天花雨”手法,一双手将准备的松针同时撒出,针针都粘到了三个灵物身体的相同穴道一边的侍女孙仲君看得目瞪口呆,连叫好也忘记了。直到听到袁承志让她回屋子之中拿伤药来,她才拔腿而回。
看见自己一下子就被制住了,两头猩猩都仿佛能够听懂袁承志的话,一副乖乖地样子待着,等待着救援。可猕猴却不断地鸣叫着,仿佛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离开一般。
给三头灵物上过伤药之后,两头猩猩被单独关了起来,可猕猴却总是不肯离开袁承志,用口紧紧地拉着他的衣角,身子向着外面奋力奔走。看见猕猴的样子,袁承志吩咐侍女好好在家中待着,自己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人一猴不断地向前奔走,上了东峰,直到遇见了一座清澈碧绿的深潭才停了下来。袁承志抬头上望,看见半空之中一帘白幕挂在峭壁之上,在阳光的照射之下,犹如一条壮观的玉龙。
走到潭边,猕猴一个纵身就跳了下去,在水中眼巴巴地看着袁承志。
袁承志惊讶地问道:“小猴儿,你是要我也下去,一起到你的洞府中去吗?”
水中的猕猴高兴地在水中点头,同时四肢不断地游弋着,仿佛跳着水上巴蕾,遗憾的是,这个“演员”长得太抽象和含蓄了。
走近岁边,袁承志伸出双手,测试了一下水温,手上迅速地起了一层冰,心中莫名地说道:怪哉,我护身罡气怎么不能够抵抗这样的水呢?也一边摧动九阳真气布满了全身,也对猕猴的秘密充满了好奇。
如同猕猴一般,他也同样一个纵身跃到了寒潭之中,跟在它的后面,向着峭壁的方向游去。大概游弋了半里的路程,浑身布满了九阳真气的袁承志就开始埋怨起了猕猴,因为它在潭中仿佛没事一般,根本就感觉不到潭中水的奇怪。可他感觉到自己现在犹如置身在火炉之中,不断地受到烤炙。袁承志急忙将真气转化为九阴真气,同时双臂用力向前划动两下,加速赶上了猕猴。
又是半里的路程,袁承志感觉到前面越来越亮,当他一个跃身从水中踏到了岸边的柔软细草,连湿淋淋的衣服也没有烘干,就贪婪地观看起了面前这个花团锦簇的翠谷。只见里面红花绿树,交相掩映,棋珍异果,悬挂枝桠;清幽花香,使人欲醉,处处鸟鸣虫叫。翠谷三面都被高山环绕,险峻陡绝计无法攀援而入,前面的阴阳潭更能让人仿佛在地狱之中行走一圈,这里似乎自古以来就从未有人到过一般。
他呆在了原地,使力地揉着自己的眼睛,惊讶地对身边的猕猴说道:“小猴儿,原来你的洞府还是一处世外桃源啊!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现在才带我来你家里做客。”
听见称赞的猕猴前面的两肢不断地拍打着胸膛,尾巴也翘得高高的,仿佛告诉袁承志:“你说得还厚道”看着得意的猕猴,袁承志疑惑地问道:“你的主人呢?他怎么没有与你居住在一起啊?你那一套很厉害步法也是你主人传授给你的吗?”
猕猴听见这样的话,舞动的身子立即停了下来,双眼也变得红红的,不断地指着阴阳潭的方向,最后更是不断地指着袁承志,在他身边不停地述说着什么。
袁承志明白猕猴指着阴阳潭的方向的意思,它的主人因为思念凡尘,离开了这里,回到了“人间界”居住了;可是却对它不断地对自己述说的话,很是不明白。不知道它已经在这里生存了几百还是几千年了,更不知道他的主人是本朝、还了远古的人类。可看见猕猴一副被人抛弃的可怜相,袁承志对它于同情之中间杂着喜欢,双手抚摩上它背上部的棕色毛发,将头枕在它的头上,口中说道:“好了,你的主人没有眼光,将你抛弃了,以后就跟着我吧!我以后走到那里,就一定将你带到那里。”
听见这样的话,猕猴更是“得寸进尺”地蹦到了袁承志的肩膀之上,让他带着自己,一人一猴高兴地向着它的洞府走去。
第三卷华山论剑第二九章秘籍仙果
才接近洞口,袁承志就闻到了一阵酒香,并且还是酒中极品猴儿酒,也高兴地用手拍了拍猕猴的脑袋,可它却一副作怪的表情。
洞口一个小小的栅栏,阻止一些小动物进入里面。跨进栅栏,袁承志就看见洞中怪石林立,让人看不清洞府的大小。才刚刚走了两步,他就感觉自己如同在迷宫之中,分不清楚东西南北,就站在原地仔细地观看了起来。
看得越久,袁承志就对洞府原来的主人佩服不已。原来这些磷磷怪石都是按照风后八阵兵法图,按遁甲分成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进入里面的人一旦走错半步,就会受到乱石的攻击,不死不休。相传三国诸葛孔明就曾以这个阵势抵挡住了东吴的十万精兵,可见它的巨大威力。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猕猴对自己怪笑的原因,原来自己进入它主人的洞府,还要禁受智慧方面的考验。可就是如此一条要求,反而将他身为广东人的那股子倔强激了起来。他不断地回忆着小时候,父亲要求自己背诵过的兵法阵势。可还是对阵势莫可奈何,眉头也逐渐地揪了起来。最后联想金蛇郎君破除五行阵势的方法,袁承志突然想到阵法之中的一个缺陷,它不能够对处于空中的人发挥效用;自己身怀绝世内功,不同于普通之人,自己可以使用轻功,凌空飞渡。他想到就做,迅速地脱离了阵势的包围。
走出阵势,袁承志就看见两旁是一排排琳琅满目的书籍,他走近一看,原来书架上都贴满了各种签条,尽是“华山派”、“嵩山派”“衡山派”“昆仑派”、“少林派”、“四川青城派”、“山东蓬莱派”等各派名称,连“大理段氏”的签条也赫然在列。但在“少林派”的签条下注“缺易筋经”在“丐帮”的签条下注“缺降龙十八掌”在“大理段氏”的签条下注“缺一阳指法、六脉神剑剑法,憾甚”的字样。袁承志心中的震惊非笔墨可以形容,他有一种眩晕的感觉,难道自己也如同段誉一般,到了逍遥派的“琅擐福地”可自己到达的既不是大理也不是还施水阁,那么这些东西就不可能是逍遥派中人所留下的。他面带疑惑地继续观看起了洞府中别的地方,除了一张石床,就是石床批旁边一株高不过两尺的怪树,洞中什么也没有了。树是绿的,透明发亮,树枝参差,却没有叶子,简直就像株珊瑚,根部直直地插入了石床边沿,枝头结了十几粒果子,形态、大小都像极紫葡萄。朦胧而淡约紫气由果实上发出,也只有走近才看得清楚。
见过各种奇珍异果的袁承志看了一会,也喃喃地道:“这是什么树呢,又结出的是什么果,不知道能不能吃?”
一连串的疑问,真叫他不知怎么办才好。
“管他三七二十一,我还是先尝尝,免得肚子又给我唱‘空城计’。”
爬山涉水,时间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袁承志终于禁受不住饥饿,也不得不鼓足勇气,伸手扭下了一颗,张口丢进入了嘴中。
果味不但香,而且比蜂蜜还要甜,他接着又吃了几粒,哈哈笑道:“味道这么好,八成不会有毒。”
他才吃下六七粒,就感觉肚子已经饱了,也不忍暴殄天物,就从衣袋里拿出一只大玉瓶,里面只有几粒小丹丸。
瓶中的丹丸虽然花费了不少功夫,在武林之中也弥足珍贵,袁承志认为奇果更好,能够填饱肚子,说不定还是那位仙家所遗留的仙果,也就干脆倒掉瓶中丹丸,将不知名的果子一粒一粒摘下来装进了瓶里,益好盖子,妥善地保管了起来。
当他将所有果实都摘完之后,那株怪树竟然渐渐的缩小、枯萎了,最后更是缩进石床底部,没有了影子。袁承志看着如此的灵树,哈哈大笑道:“树啊!树啊!将来你的主人回来之后,你可不要将我今天的事情告诉给他啊。否则我将来必定不会饶恕你们主仆的。”
话音才落,石床就“砰——砰——砰——”
地颤动了三下,袁承志高兴地说到:“原来你们两个东西曾经还真是仙家之物,可怜地流落到了凡间来了,可惜我现在不能够将你们带上,否则以后每天就吃葡萄,不用麻烦地找地方吃饭。”
可石床抖动得更加的激烈了,仿佛对袁承志先前的作为很不满意。袁承志一阵子的不愉快,几世以来,都是别人听自己的吩咐,现在一块臭石头还在自己面前发起了脾气,也迈开步子,准备好好地修理它一翻。
可他刚跨出右脚,奇怪的事情就出现了。原来在他生气的瞬间,竟把才吞入肚中的果子力量全部发挥了出来。他的身体竟然轻飘飘的,飘到了空中,就像皮球一般浮在了水面之上,更似苍鹰一般翱翔于天空中。由于力量太过强大,他身上的白色衣服瞬间就变成了碎片,如同雪花一般向下飘落。他看着自己身无片缕,也没有任何担心,因为华山除了自己侍女,就没有任何女子。也没有找任何遮羞之物。
袁承志心中雀跃不已,也明白了自己吃下了仙家灵果,让自己轻功达到了御气凌空的境界,身具来去高空之能,意念所及,随心所欲,双手一划,气沉丹田,身子就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到了地上,袁承志还对这么快地找到仙家灵物高兴不已,也不断地对着石床感谢着。当石床之中也出现一个人,体形、样貌与自己一模一样,袁承志高兴地说道:“我今天真是太走运了。不但吃上了紫气仙果,还遇见了你这样通灵而又可以作为玻璃镜子一般使用的玉石。”
说着,他对着玉石中自己的样貌仔细观看了起来,一张俊美到了及至的脸庞,宽阔的胸膛之上六块金色肌肉按照上、中、下地排列着,昂然抬头的大蛇显示出狰狞的真容。
身入宝山,怎么可以空手而回呢?袁承志一边走到书架旁边,一边拍打着自己的脸庞,口中喃喃自语道:“将来就依靠你吃饭了啊!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第三卷华山论剑第三十章书生之能
袁承志对洞府之中的来历很是疑惑,也就浏览那些各门各派的秘籍,希望能够从中找到这些书的来历。渐渐地就被那些的精妙论述所吸引,洞府也被夜明珠照射得如同白昼,他也不知道时间的流逝,忘我地学了起来,饿了就拿出一些紫气仙果充饥。而猕猴一直高兴地待在他的,仿佛这样的情况正是它所希望的一般。
将洞府之中最后一本书看完之后,按照原样地放回书架之上,袁承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既是在对自己,又像是对着身边的猕猴说道:“唉,父亲啊!父亲!你拥有着绝代天资,是什么原因促使你收集到如此之多的神功秘籍,又是什么原因让你放弃了等待到紫气仙果成熟的时机,放弃了修炼秘籍之中绝世神功呢?可你还是留下了这个小猴引导我前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洞府,漫步到了外面的草地之上,希望神秘的阴阳潭可以让自己灵光闪现,揭开父亲的那些密辛。
当抬起头的瞬间,看见一个紫衣青衣女子,正使用轻功在阴阳潭上空飞跃着。她的面上戴着面具,却不能够看清楚她具体年纪,可那大致的身段也让袁承志认为那是一个绝美的女子。
一头青丝梳着高高的髻儿,鬓间还点缀着一朵白兰花;一袭薄薄春装,粉红绣花软鞋,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娇躯丰腴,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浑身散发出的成熟气息令人心情勃动。
更加不可思仪的事情是,那个女子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种关心的感情油然而生,袁承志对着对方大声地喊道:“姑娘!赶快离开吧!你是无法飞跃过来的,况且潭中的水”话还没有说完,女子就因为内力不继而从空中掉到了阳潭之中。瞬息之间,潭中沸水就将她头部淹没了,仅仅剩下还在招摇着的双手。
袁承志虽然自己也对阳潭之水的威力心有余悸,紧急的状况让他没有任何犹豫,急忙双脚一蹬,人从空中向阳潭之中到了落水女子的身位滑落。到了她头顶,急忙伸出右手,使力地抓了一下她发髻。将她轻轻的身子提了起来,然后用左臂揽住了她丰腴的腰身,将她抱到了来时的岸边。
袁承志感到女子身子滚烫,就像浸在了潭中一般。他想起自己能够从阳潭之中渡过,也是依靠九阴内力抵抗了那非人可以承受的热力。当下运起九阴神功,将内力源源不断地传导到她身上,希望能够让女子清醒过来。
这个时候,他才低头仔细地观看起这个神秘出现的女子容貌。已经湿透的春衫完全挡不住女子满园春光,让弯下头的袁承志看了一个分明,由于这是一个女子练武女子,全身肌肤曲线柔媚,于丰腴之中带有了一种特殊的刚健婀娜风味,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虽然不是赤裸胴体,分毫毕现,可这种尤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却反而令他欲念顿生。袁承志看得呆了,闻着从女子秀发上散发出来幽幽的、甜甜的香气,沉醉得不知道归路。他也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吻着她秀发。
昏迷之中的女子还是没有任何反抗,鼓励了偷腥的袁承志,他用右手缓缓地抬起了女子精致的下巴,注视着她那微微张开的媚眼。这一时刻,他就像渴骥奔泉一般,迅快的低下头去,一下吻住了那两片鲜红的樱唇。
正当袁承志目眩神迷,准备开辟新战场的时候,怀中女子不断地呢喃地喊着:“承志……孩儿……承志……孩儿……”
这样的话,对于袁承志来说,不啻于九天之雷,人也从欲念之中清醒了过来,将女子的身子推出怀抱,双手握住其肩膀不断地摇晃起来,口中大声喝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叫我‘孩儿’呢?”
同时,双手也摸上了女子的脸部,一阵的摸索,终于揭开了她脸上的面具,他也终于看清楚了女子是面貌。她看上去也不过十七八岁,生得眉如新月,目若秋水,一张略呈小圆型的脸上,甜美娇憨,稚气未脱。
等了一阵子,他没有得到任何回音。
而看过女子的面容,袁承志心下也一阵子轻松和解脱。原来此人不是自己亲人,那么自己就有救治她的办法,运用双修大法,利用自己身上的九阴真气,龙虎交汇。解救了她,那么她以后就是自己妻子,自己也要多出了一个这样地编外老婆。
这样地运转着,袁承志最后还没有等到女子醒过来,自己就参悟起了神功,对身边的一切都没有了印象。
七七四十九个周天之后,功行圆满的袁承志身子一动,也就漂浮了起来。眼睛向着地面观看,可是地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痕迹,佳人已经杳无人影,一切就如同发生在梦中一般。激长的功力,让他相信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事情都是真实的,发疯一般地在东峰之上地寻找着她。直到天黑,也没有找到任何地线索,知道神秘女子已经离开华山了,只有无奈地返回到了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