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碧血剑(第三卷)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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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华山论剑第十一章华山添徒

袁承志在华山上住了下来。虽感寂寞,但他却发现了山上有无数的珍贵草木,用它们炼制了不少药物;本来与哑巴言语不通,经过这几日单独相处,也能通过手势简单的和哑巴沟通了。

一天晚上,睡梦中的袁承志忽觉灯光刺眼,揉揉眼睛,坐起身来,只见一身青衣的老人手执蜡烛,站在床前,他须眉俱白,长长地一直垂到了腰部,但却两颊却红光满面,站在那里就如同山岳伫立一般,正笑嘻嘻的打量着自己。

袁承志看见这样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便明白他是穆人清,自己以后的师傅了。他连忙爬下炕,恭恭敬敬的在他磕了几个响头,口中称道:“徒儿拜见师父,师父您可回来啦。”

穆人清明显地对听袁承志的乖巧很满意,听见他的话之后,哈哈大笑道:“你这娃儿,是谁教你叫我师父的?你怎知我肯收你做徒弟呢?”

袁承志听他语气,知道他愿意收下自己了,也喜悦地回答道:“是安婶婶教我的,她还说师父您老人家很和蔼啊!”

穆人清盯着袁承志表情,拉过他的手,严肃地说道:“你这句话可是半真半假啊!她有教你是真的,但是说我很和蔼就是你自己编的假话吧。不过呢?那个小姑娘这一次可是做了一件好事情,我看在与你父亲的交情上,就收你为我的关门弟子吧。现在你好好地睡一觉,等天亮之后我还要对你进行入门测试的哦。”

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袁承志听了师傅的话,一阵惭愧。当着怎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自己当着想师傅这样一般的君子说谎真是太没有必要了,自己的阅历还是肤浅了一些。他也对师傅话中父亲的面子很不理解,难道自己父亲在武林之中也很有地位吗?能够交往到这样的武林耆老。这样想着,也慢慢地又睡着了。

次日早晨天还未亮,袁承志就起来了。哑巴已然知道老人答应收他,喜得把他抛向空中,随手接住,连抛了四五次。

穆人清在房里听到袁承志的嬉笑声,踱出房来,笑道:“好啊,承志,你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嫉恶如仇,更难能可贵的是你这般侠义心肠,居然都知道行侠仗义,救人妇孺。那可是行走江湖之人的必须的品德啊!你有什么本事,使出来让我瞧瞧。”

袁承志听得师傅的话,便将自己仅仅学过的一套伏虎掌法从头到尾练了一遍,一会就打完了掌法,穆人清看后更是高兴,自己真是捡到了一个宝贝了。目前江湖已是风波不断,自己门派上次没有参加抢夺血参、血梨的行动,让各大门派已经颇有微词,现在因为自己武功太高,别的门派才不敢找自己的弟子们的麻烦,可也时时地担心没有可以继承自己衣钵的弟子,将来必然受到别派的排挤,真是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啊,就是因为自己一门没有参加那一次行动,今天才让他的孩子投到了自己的门下。

他口中也不乏赞美之词:“太好了,你不贪多,更难能可贵的是,你还将自己的理解加如了这一套掌法之中了。虽然师傅当年也是练武奇才,而你心无旁骛地专心练习这一套掌法两三个月时间就可以抵得上我练习三年,就是凭借这样一套掌法,在江湖之上也算得上三流高手了。”

袁承志却没有任何高兴的表情,因为他知道千位三流高手都难以到达二流高手,上万的二流高手一生都没有机会到达一流高手的境界,而一流高手中除了微乎其微的个别可以成为绝顶高手,其余之人都是郁郁而死的,最高境界的绝世高手更是几百年才能够出现了一个。自己的目标是成为旷古绝今的绝世高手,成为江湖之中的一个不败神话,现在距离神话还很远呢?

看见受到自己这样称赞,袁承志却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动,穆人清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这样冷静的人,正可以传承自己的剑法,将几百年没有现世的剑法发扬光大。

这时候哑巴已经摆好了一张香案,穆人清取出一张画,画上绘的是一个中年书生,神态飘逸,仙风道骨。袁承志见了,心中很是疑惑,这个书生怎么会是本门的祖师爷呢?本门历史上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啊?

穆人清亲自点燃香烛,对着画像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头,对袁承志道:“过来承志,这是我们华山派的开山祖师风祖师爷,过来给他磕几个头。”

他恭恭敬敬的一连磕了九个响头之后,才被师傅叫停。可是起来之后的他更是疑惑了,心情也反应到了脸面上。

看见师傅笑吟吟的正要开口说话,袁承志迅速地走到他身前跪下磕头,算是正式拜师、入了华山山门了。穆人清微笑着受了他的拜师礼,然后将他扶起来说道:“从今而后,你就是我华山派的弟子了。我多年前收过两个徒弟,此后一直就没有再遇到过聪颖肯学的孩子,这些年来就再也没有了传人。你是我的第三个弟子,也是我的关门徒弟。你可得好好的学,别给我丢人现眼。”

袁承志连连点头应是。穆人清道:“我姓穆,叫做穆人清,江湖上朋友叫我做神剑仙猿。你记着点,下次别让人家问住,你师父叫甚么呀?啊哟,对不住,这个可不知道。”

穆人清说道最后,学着袁承志的语气,那模样,甚为搞笑。

袁承志哈得一声,笑了出来神剑仙猿穆人清武功之高,当世实已可算得第一人,他在江湖上行侠仗义,近二十年来从未遇过对手。只因所作所为大半在暗中行事,不留姓名,别人往往不知是受了他的好处,是以名气却不甚响亮。

他脾气本来很是孤僻,这次见袁承志孤零零一个孩子很是可怜,加之与他父亲有旧,也是一对忘年朋友。穆人清无子无女,一剑独行江湖,临到老来,忽然见到一个聪明活泼的孩童,心中喜欢,也将袁承志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第三卷华山论剑第十二章独孤九剑

在拜师之后,穆人清看见袁承志的聪慧,心中高兴不已,也决定了一件事情。将本门清规戒条和两个师兄的情况简略地说了一下,他就厉声地喝道:“袁承志,快快跪下!”

激动的声音之中饱含内力,将供桌上的香烛震动得不断摇晃,袁承志身子一下就软倒在了地上,在条件反射之下双膝跪在了地上,而凝重的气氛,让他也不敢抬起头,双眼紧紧地盯着面前地板,恭敬地听着师傅接下来的训话,明白训话肯定是关系极大,他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可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师傅开口,他慢慢地抬起了头,看见了面前的师傅已经激动得泪流满面,口中也数着:“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风雷是一变,山泽是一变,水火是一变。乾坤相激,震兑相激,离巽相激。三增而成五,五增而成九……”

听见这样几句话,袁承志身子也开始颤抖,脑袋中仅仅余下了三个字——总诀式。心中疑惑道:独孤九剑又怎么到了华山手中呢?不是明末开始,华夏武功衰落,已经没有了以后的绝顶神功了吗?

感觉到弟子正用不解和疑惑的眼光注视着自己,穆人清揩去了脸上的眼泪,笑着问到:“承志,你的父亲应该给你说过这门剑法吧?他也给你说过独孤九剑是怎么回到华山中的吧?想当年,他……”

可是却看见袁承志一脸疑惑的表情,也就将下面的话收住了。

袁承志一直就不明白父亲在抗击后金之前的事迹,无论是历史、野史还是自己父母亲人,都仅仅告诉自己,那三十五年时间中,父亲一直就在读书,直到万历四十七年参加廷试中了进士。

父亲一个小小的七品福建邵武知县,到京城做职务报告,喜欢高谈阔论的他仅仅凭借和友人谈话时候,发表了一些对辽东军事中肯见解,就引起了朝廷的注意,军事才能不凡,从而晋升为了兵部职方司主事,一个没有任何家族背景的小小地方官,一下就被派到中央政府的国防部去办事。这是在讲究门阀出生的时代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

天启二年九月,才刚在兵部任职的父亲又毛遂自荐,担当起了镇守山海关的主将。这样幸运的事情,虽然是在朝廷无人抵抗后金的背景之下,可怎么就轮到了书生出生的父亲呢?不是别的书生呢?

就算是轮到了他,父亲一介书生,又是凭借什么本事,将所有大将领导起来,在宁远打得满清大败而撤,连努尔哈赤这样的绝代英雄也郁闷、嗑血而死呢?皇太极一般的枭雄也没有任何办法,最后不得不使用离间计,让父亲于“忠心”二字上栽了跟头。

父亲建造的宁远城墙将满清重兵阻挡在山海关之外长达二十一年之久,如果不是吴三桂将清兵引进关来,不知道还要阻挡满清多少年呢?

他心中一直就疑惑:一介书生,无论怎么聪慧也难以领导明军在山海关一线与满清战斗了足足八年时间,让后金进退不得;后世的抗日战争虽然总领导人是毛主席,可他还有十大元帅作为助手啊,自己父亲的那些部下都是后来才显示出了他们的才能啊,当时,他们还仅仅是父亲手下的一个个“学徒”所以取得宁远大捷那样以几千疲惫的明军战胜十几万满清大军的胜利,是是多么的不容易啊,真可说得上是一个奇迹了!。

一切的一切,都说明父亲年轻时代不是仅仅在读书,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密辛,而这些密辛也是让父亲从平凡走向伟大的主因。

听见师傅好象明白自己父亲年轻时代的事迹,袁承志急切问道:“师傅,你认识我的父亲吗?他当年都做了什么啊?你给我说说可以吗?”

穆人清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以此来回答了他的前后两个问题。转而却目光缅怀地望着西峰,缓缓叙述起了华山现在藏有“独孤九剑”的原因。

在本朝永乐年间,泰山派、衡山派、华山派、嵩山派、恒山派结为同气连技的五岳剑派,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后来魔教十长老攻打华山,五派看家剑法尽为所破,高手伤亡惨重,许多剑法就此失传。五派恼羞成怒,设毒计把十长老诱入山腹石洞中害死,从而凭一些二流剑法继续称雄武林。

五岳剑派在一团和气中不乏争权夺利的丑行。嵩山派掌门左冷禅、华山派掌门岳不群都想独霸五岳,为此把陷害、收买、暗杀等卑劣手段都用上了。各派内部也不安宁。华山派有剑、气二宗火并,泰山派有玉玑子等人的吃里扒外。五岳剑派很不光彩地合并为五岳派后,窃居五岳派掌门的岳不群故伎重演,把五岳高手骗入华山山腹石洞中,加上左冷禅突然闯入,互相残杀,同归于尽。最后,只有令狐冲统属的恒山派人马还算齐整,但五岳剑从此一蹶不振:“岳不群”三个字,也成了伪君子的代名词。

话说回来,但是在这之前,华山派弟子便分为了两派,一派注重外功招式的练习,是为剑宗,一派注重内在修养,是为气宗。

两派之人为了争夺门派主导地位,一直纷争不断。而剑宗却出了个旷世奇才——祖师爷风清扬,他于机缘巧合之下学得独孤九剑,打遍天下无敌手。华山两宗火并之前,气宗弟子与一个外人以计谋买了个妓女来冒充小姐,让祖师爷返回江南娶亲,可当他得讯之后赶回华山,剑宗好手已然伤亡殆尽,一败涂地。否则以他剑法之精,倘若参与斗剑,气宗无论如何不能占到上风。当风祖师爷重回江南岳家,他的假岳丈全家早已逃得不知去向,也明白了这是一个骗局,自己受到了气宗的愚弄。从此之后风祖师爷自觉再无面目会见武林同道,就一直在思过崖畔隐居而忏悔思过,终生也未离开过华山了。

但是岳不群却有个好弟子——令狐冲前辈!令狐前辈在华山思过崖思过的时候,得到了风祖师爷传授“独孤九剑”后又得奇遇,学会了魔教教主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和少林寺的“易筋经”无奈他却早被岳不群逐出师门。不过虽然他不再是华山弟子,但是对华山的感情还在。因此,他隐居之后,将自己所知道的华山武学全部都刻在了他待过的思过崖。

但令狐前辈天赋异禀,所以才学得了那些无敌的武功,后来华山虽然拥有了独孤九剑,可向两位先贤一般学成的人也就没有了。后人都仅仅从上面悟出适合自己的剑法,大部分华山弟子有了这些招式,又渐渐的转向剑宗,尊风清扬为祖师。虽然经过这几百年的发展,华山武学已经渐渐做到了剑气兼顾,也成了武林泰斗,但与那个时代不可同日而语也一直就是各代掌门心中永远的痛,很多人是死不瞑目。说完这些密辛的穆人清对着弟子道:“找到一个能够修炼本门神剑的弟子,是几百年来华山所有掌门的最大职责,可是好几百年却苦苦地没有找到。我听秋山说过你使用毒药的本事,已经到了无影无形的境地了,而最难能可贵的是,凭借你父亲所留下的一本书,就可以解开江湖之中的不解之毒,这样悟性之人真是千年难见啊!也是因为你自己的悟性,我才会将你收你弟子,传承本门的独孤九剑。你的大师哥和二师哥在剑法一道是狗屁不通,却反而舍本逐末苦苦学习别的功夫,真是两个笨蛋。”

说到后来,更是对弟子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慨,也骂起了两个弟子,也将还跪在地上的弟子扶了起来。

听到这里,袁承志也明白了两位师哥不学习师傅的剑法的原因,是本门剑法太高深了,一般人根本就无法入门。他心中也对两位师哥有一些佩服: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将独孤九剑练成,干脆就放弃了剑法的修炼。这样懂得取舍的人真是两个聪明人啊!

第三卷华山论剑第十三章九剑秘辛

当穆人清将一篇独孤九剑第一招“总诀式”长达3000余字的心法总纲完整背诵出来之后,就考教弟子能够记得多少的时候,脸色连续地变了两下,第一下是惊诧,第二下是高兴,然后将袁承志抱到了怀里,说道:“真是天赐我如此麟儿啊!承志一遍就将这样拗口而且内容不连贯的总纲记全了,真不愧是圣手书生的孩子啊!博闻强记当世第一。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虽有名马,只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

高兴之下,他也将自己当成了伯乐。

袁承志另一世的记忆中神雕三步曲之中的高深内功不少,更有着内功顶峰的九阴九阳两部秘籍的全篇,也许是受到了本体的影响,他最喜欢的武器也是剑,可记忆之中刚好缺少绝世剑法,所以他也迟迟没有选择高深神功练习,而等待着机会到达华山,找到这个时期剑法的颠峰之作金蛇剑法。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时代华山还有完整的独孤九剑,并且自己父亲更是与自己师傅同时代,切是武林之中的一个显赫人物,也明白了小说《碧血剑》仅仅描绘了这个时代的一个小小的角落,还有很多发生过的事情没有被记载下来,他也对将来的江湖充满了期待。

“圣手书生”原来自己父亲在江湖之上还有这样一个雅号啊!他的记忆也很厉害啊!难怪自己从小就被父亲强迫读书,在六年时间内就读完了父亲几十年时间读过的所有书,原来自己继承了父亲这样的优点,他心中对神秘的父亲敬佩不已,知道师傅是害怕自己知道了那些事情,不能够安心地练习武功,也没有开口询问,仅仅是无奈地收回神思,仔细倾听起师傅教导自己剑法。

“独孤九剑是一位叫做独孤求败的人所创造,就是凭借这中”料敌机先“在别人出招之前就出手的剑法,他无敌于天下,毕生想求一败而不可得最终寂寞而死。剑法一旦施展出来有进无退,招招都是攻招,攻敌之不得不守。

第一招“总诀式”内容你已经记住,我相信凭借你的天赋,在三几个月时间也就可以融会贯通;第二招是“破剑式”用以破解普天下各门各派的剑法。

第三招“破刀式”用以破解单刀、双刀、柳叶刀、鬼头刀、大砍刀、斩马刀等种种刀法。“破刀式”讲究以轻御重,以快制慢。

“破枪式”包括破解长枪、大戟、蛇矛、齐眉棍、狼牙棒、白蜡杆、禅杖、方便铲种种长兵刃之法。

“破鞭式”破的是钢鞭、铁锏、点穴橛、拐子、峨眉刺、匕首、板斧、铁牌、八角槌、铁锥等等短兵刃,“破索式”破的是长索、软鞭、三节棍、链子枪、铁链、渔网、飞锤流星等等软兵刃。

“破掌式”破的是拳脚指掌上的功夫。对方既敢以空手来斗自己利剑,武功上自有极高造诣,手中有无兵器,相差已是极微。天下的拳法、腿法、指法、掌法繁复无比,这一剑“破掌式”将长拳短打、擒拿点穴、魔爪虎爪、铁砂神掌,诸般拳脚功夫尽数包括在内。

“破箭式”这个“箭”字,则总罗诸般暗器,练这一剑时,须得先学听风辨器之术,不但要能以一柄长剑击开敌人发射来的种种暗器,还须借力反打,以敌人射来的暗器反射伤敌。

第九招“破气式”只是传以口诀和修习之法,此式是为对付身具上乘内功的敌人而用,神而明之,存乎一心。

独孤九剑虽只一剑一式,却是变化无穷,学到后来,前后式融会贯通,更是威力大增。最后这三招更是难学,我也没有学成。“

他说到高兴之处,还拿起身边的剑舞了起来。让面前两人只感到一阵子眼花缭乱的剑光在面前跃动,没有看清楚一招一式。然后,他又对利用各种武器慢慢地教起了弟子的具体招式。

这样一招一式地练了两个月时间,袁承志已经掌握了本门招式,可还是一边练着,一边体会着九剑秘诀。穆人清走到他身边,口中说道:“好,使完那招‘白虹贯日’,剑顺势拖下,别出心裁,长剑一勒,自然而然的便使出‘有凤来仪’,不等剑招变老,就转”金雁横空‘。长剑头顶划过,一勾一挑,轻轻巧巧的变为“截手式”转折之际,天衣无缝。你已经体会到了剑术之道——行云流水,任意所至。真是好极了。“

说完之后,他率先鼓起了掌。

袁承志感觉到神清气爽,内力也有一些提深,收剑站到一旁,等待着师傅的吩咐。

教导有这样的弟子,穆人清感觉无比的幸福和轻松,自己最多将招式比画两遍,他就能够举一反三,融会贯通,现在自己才将本门的招式传完,他使用出各种招式就已经有了“意”的境界了,也高兴地开口说到:“只有‘招’而不存‘意’的九剑也不算上真正的九剑,如果不通晓剑意,剑诀的种种变式只不过是标准公式而已。几百年来,本门无数前辈就停滞在这种境界。无招和独孤九剑招式互相补充配合,才是形神兼具的九剑,也才能收克敌制胜之效。等到你真正通晓了这九剑的剑意,则无所施而不可,便是将全部变化尽数忘记,也不相干,临敌之际,更是忘记得越干净彻接下来。将华山剑法一招一式固有的套路动作拆开使它不存任何招数,再自由组合套路形成浑成一体的招式使出来:各招浑成。这都是活学活使,只是第一步。要做到出手无招,那才真是踏入了高手的境界。真正的无招是没有痕迹可以寻找的,别人怎么可以破去你的进攻呢?”

悟性超常的袁承志听了之后,点头明白。心中想着师傅的教诲,手中重新使用出了剑招,对剑“意”琢磨到了更多。

第三卷华山论剑第十四章姑姑驾到

袁承志在华山上面勤学武功,只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一晃一年时间就过去了。一天,穆人清将他叫到身前,交给了他两本陈旧的书册,说道“打开看看,都是两本什么书?”

一翻开扉页,袁承志“啊——”

地叫了起来,手也抖动起来,原来是两本完整的秘籍,易筋经和九阴真经。他明白华山的易筋经是有令狐冲留下的,但是九阴真经怎么也会出现这里呢?并且比自己记忆之中更加完全,还有九阴补遗中的九阴白骨掌和轻功螺旋九影,他也疑惑地看着自己师傅。

“那本真经是你的父亲交给我保管的。我一直不传你本门内功,就是先等你将独孤九剑练好,才将这本真经还给你,让你修炼真经上面的内容。当年的武林,梅超风、周芷若之流仅仅凭借残破不全的真经,就让武林血雨腥风,看见它威力是多么的强大,我也担心你沉迷于上面的武功之中,丢弃了对剑法的修炼。”

穆人清语气苦涩地说到。

袁承志后,双眼也湿润了起来,语气哽咽地喊道:“师傅,我……我……”

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师傅阻止了。

“我也明白你一直就想知道你父亲当年在江湖之中的事迹,但现在告诉你还为时过早,知道了反而不利于你将来的修炼;当你能够将我打败的时候,我就会告诉你。”

从此之后,袁承志一改原来懒散习惯,每天不间断地修炼九阴真经、独孤九剑。

袁承志又练了两年的独孤九剑,虽然知道自己剑法已高于金蛇郎君的金蛇剑法,可他却一直就没有放弃过对金蛇郎君藏身洞穴的寻找,因为直觉告诉自己,金蛇郎君和父亲有关联,洞穴之中应该有父亲年轻时事迹的线索。

一天,正在山上转悠着的他听见了一个冰冷的熟悉声音:“你是什么人?怎么在这华山之上的?”

袁承志心中笑了笑,说道:我今天就看看你这些年都学到了什么本事?看看二师哥教导徒弟的本事怎么样?也仔细地盯了一眼那个被自己叫作姐姐的姑姑。十四五岁的年纪,一米七左右的个子,差不多也赶上自己的高度了,苍白的面色、冰冷的眼光,仿佛要将所有看过他的人冻住。当他的眼光往下看的时候,口中也发出了啧啧地赞叹之声,高挑的身材、丰满的腰身、刀削般的美肩,三年时间就出落的如此标致,心中也想到了五年时间没有见面的柳如是,不知道那个正选的侍女现在长的是否更加的美丽。

看见面前的白面小子用火辣辣的眼光盯着自己,孙仲君虽然感到面前的人有一点熟悉,心中却是气愤不已,自己只喜欢公子这样地看着,被别人看了,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猥亵了一般,身子不贞洁了,更对不起公子。

在这两、三年时间,尤其是近一年,江湖之中凡是看了自己的白面男子死在剑下不知凡几了;对自己污言秽语的人更是死得支离破碎,更是江湖之中那些淫贼的催命符,也让自己在江湖之中有了“飞天魔女”的不雅称号。

她口正厉声喝道“小淫贼,你找死啊?我今天不将你杀了,我就不是华山高足了。”

袁承志感到很是好笑,自己一直就没有注意这时代的礼节,这是一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自己的作为肯定回让人误会,今天就被人称呼为“小淫贼”心中却也对这个姐姐的傲慢有一些不满。当下便顶了一句:“你又是谁?为什么到我华山上来?华山这样的洞天福地是能够随便参观的吗?”

“我今天不将你杀了,就誓不为人。”

已经伸出的配剑也因心情的激动颤抖了起来,剑也加速刺出。

“唉,好姐姐,你的性子怎么这样的烈,真是一匹烈马啊”想着也啐了自己一口,自己想到了什么东西啊。袁承志仗着自己神功已成,任由着她欺身到自己面前。

眼看配剑就要穿过袁承志的身体,那孙仲君嘴角也隐隐地浮起了笑意。看见她心地如此恶毒,袁承志一招“横空挪移”就躲过了面前的剑,身子到了她的背面,在她的面前仅仅留下了自己的影子。随后,他内力运到手上,右手五指变成爪状,往前一抓,就夺过了她手中的剑,顺势一拉,就将剑抵在了她的脖子上,等她反应过来也呆住了,自己苦苦修炼三年的功夫在一个淫贼面前也不堪一击,让他瞬间就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沮丧,更存有了死志,用力地将身子向袁承志的方向前压,想以此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口中却是倔强地说道:“淫贼,我死了以后,我们华山不会放过你的,将来公子从华山学艺归来也不会放过你的。”

因为她突然的动作,将袁承志吓得呆住了,手中的剑也没有什么力量,她的身子反而往袁承志的怀中倒来。

本来还想好好地教训一顿的袁承志也不忍了,迅速地伸出左手,一把揽住了比三年之前还要冰冷的腰身,口中说到:“你这个不听话的笨姐姐,怎么不问问我到底是谁呢?”

右手也重重地拍打着挣扎不断的孙仲君的丰臀。

两人刚好脸对着脸,孙仲君仔细地看了好几遍袁承志的脸,大声地哭泣了起来,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公……子……我……”

后来口中反而变成仿佛很是享受的“恩……哦……”

的呻吟声。

袁承志看见怀中的女子已经满面通红,心中惊讶地想到:不是吧!刚才还是一副冷冰冰、高傲得如同孔雀般的女子,怎么一下就生病了呢?也急急地将右手撤离了出来,摸上了孙仲君的额头,高声喊道:“姐姐,你的额头在发烧啊?快,我们一起回去,我专门配制了发烧类的药丸,那可是能够立即见效的啊!”

说完后左手提起了还倒在自己怀中的孙仲君。

孙仲君双脚不断地向地面蹬着,满面地桃色眼睛如同两汪一般地看着袁承志,手更是摸上了他眉头的疤痕,口中喃喃地说道:“公子,你真好,你还没有忘记了我这无用的丫头。”

看着怀中被孙叔叔硬塞给自己的侍女,仅仅在圣峰嶂山上有一面之缘,自己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可她却一直将自己当成了她以后人生的依靠。袁承志对古代的三从四德感慨不已,就是这些荼毒人性的东西让一个外人眼中的魔女,现在正娇弱地躺在自己的怀中,望着自己的双眼也尽是柔情。

袁承志疑惑地问道:“姐姐,你到华山来干什么啊?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啊?”

内力修为有成的他早就仔细地观察了周围,发现上来的仅仅只有孙仲君一人。

孙仲君身子离开了袁承志的坏抱,神态忸怩地起说道:“我是听二哥说你在华山学艺,所以就单独来找你了啊!”

听见这样的话,袁承志也高兴地拉着她回到石屋。

第三卷华山论剑第十五章点将鸳鸯

主仆二人一边走、一边谈论各自述说着离开圣峰嶂的情况,也没有谁将发生的事情隐瞒。袁承志对这个侍女的倔强、贞烈的性格头痛不已,她已经几乎将武林中各门各派得罪完了。还好孙叔叔早早地就将这个妹妹的身份告诉了自己,自己可以更正她性格之中的一些缺陷。回到了屋子中,他看见仆人哑巴做好了饭菜正等待着自己,也就连比带画地将孙仲君是自己侍女的身份告诉了他,让他还一阵子地高兴,让两人都不明所以。在自己到山上的三年中,江湖越来越不平静,师傅也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山下,调理着江湖之中的纷争。

三人吃过饭后,孙仲君又围在袁承志的身边问东问西的,让气氛也比原来热闹了不少;当提到自己的武功的时候,她不断地埋怨自己太笨,不能够学好师傅的掌法。

袁承志明白她不能够学好的原因,女子身子娇弱,力量不足,兼且两位师兄都是使用“混元掌”来修炼内力,尤其是孙仲君的师傅,更在江湖之上得到了一个‘神拳无敌“的雅号。

“混元掌”虽是掌法,却可当修习内功的法决。历代以来各门各派修练内功,都讲究呼吸吐纳,打坐练气,自己师傅内功却别出心裁,自外而内,于掌法中修习内劲。它不但修炼了掌法,也同时地修炼了内力,一举两得,修习的时候也没有火入魔的危险;临敌之时,每一招、每一式,自然而然地修炼内力,对敌人的招式、动作产生一种引导的力量,能于意想不到之间制胜克敌,而修炼到了大乘境界的“混元功”更可以无往不利、无坚不摧了。可这门功夫需要多年时间才可有成,见效极慢,象孙仲君一般练武的时间短暂,“混元功”自然才刚入门,没有学到本门的任何精髓。

他高兴地说道:“你叫我一声师叔,我就将我所会的功夫都传授给你。怎么样啊?师侄姐姐。”

听见了“师叔”、“师侄姐姐”两个称呼,孙仲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脸也突地红了起来,双眼嗔怪地盯了袁承志一下,口中也“啐——”

了他一声,接着说道:“我可是你的侍女啊,这可是在袁督师还在世的时候,他就与我两位哥哥一起所定下来的,我可是你的第一个侍女啊!难道还需要我叫你师叔,你才将高深的武功教给我吗?”

袁承志唉声叹气地感叹道:“父亲,父亲,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我的任何事情,你都给我规划好了,你要我堂堂男儿将做什么啊?”

双眼疑惑地看着外面,而一边的仆人哑巴,吃完晚饭后就自顾自地收拾着东西,让两人可以随兴而谈,没有任何的顾及。

看见公子出现这样伤心的表情,孙仲君的心弦也被重重地拨动了几下,是多么的希望公子能够永远地高兴,没有任何的哀伤,也走上两步,将袁承志健壮的身子抱到自己的怀里,纤手轻柔地抚摩着他的头部,双眼迷醉地盯着这张与三年前完全不同的脸。

黑黝黝的脸庞变得白面如玉,额头宽广、颧骨高大,浓眉虎目,如玉石所雕一般的挺直鼻梁,如同刺破天穹后勾留不去的刀光,额鼻眉眼几个部位都充满了澎湃张力;她的眼光往下,看见了血色饱满,薄如刀削的嘴唇,仿佛是将男子的威武和女子的娇媚合二为一,有一种奇异的魅力,也让她不得不吻了上去,可少女的矜持却又让她浅尝则止,面色也红得如同桃花。

真是一个容易动情的女子,更是一个骨感女子!心理年龄已经有二十多的袁承志心中感叹到。他的双手自然地揽住了侍女的腰部,也不断地数在她腰部的芊芊细骨,眼睛却贪婪地盯着侍女的红唇,舌头也不断地品味着自己嘴唇上余下的如同莲花一般的香味,宽广的额头却不断撑着她那洁白的鼻子。

看见自己公子的无赖行径,还是少女的孙仲君脸上滚烫,心中小鹿坠坠不安、咚咚地跳着,可心中却是高兴不已,原来公子已经长大了,懂得了男女间的喜欢了,也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觉得自己这三年的日夜期盼甜蜜无比。想到自己原来看见一个白脸青年就恨不得将他们杀死,她也明白了那是自己嫉妒心作怪啊!现在也对那么无聊地杀人感到啼笑皆非,对自己以后能够跟随在星眉朗目、俊鼻修挺的公子身边心满意足。她突然感到尖挺的臀部受到了刺激,鼻中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口中呢喃道:“公子……公子……”

看见自己仅仅揉了几下也就将这个骨感侍女的性致挑了起来,袁承志故意地问道:“好姐姐,好姑姑,好侄女,我到底应该怎么称呼你啊?”

孙仲君的心一下子就被一种充满禁忌的爱所塞满了,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然后用双眼幽怨地看着自己公子,仿佛是对自己所说,又像是明誓一般地道:“我什么也不是,仅仅是公子身边的一个侍女罢了,公子你怎么称呼我什么我就是什么。公子要我生,我就继续活着,公子要我死,我绝对不在这世上多待一秒。”

听见这样情深意重的话,袁承志心中阵阵感动,就是因为自己父亲的一句话,本来一个飞横跋扈的将门小姐,也变成了一个温婉可人的可人。他在过分激动之下,狠狠地吻上了孙仲君的红唇,火龙也不断地寻找着可以降温的香泉,她好象天生就是这方面的专家,也激烈地回应了起来,两人不断地从对方香泉中索取着香津,直到两人都不能够喘息才不舍地离开了。

离开之后,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睛之中都充满了柔情,恨不得一直将对方拥抱在怀中。

孙仲君一边帮助袁承志整理衣服,一边说道:“公子,这样的报酬给了你,你愿意将你的武功传给我了吧!冤家!真是我的小冤家!”

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说了羞人的话,脸又红了起来。心中也明白了自己哥哥们让自己做公子侍女的原因。自己对着别的男子没有任何反应,说话的语气、体温等等都一直冷冰冰的,心中也对那些人厌恶无比,连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可到了公子面前,他的一个眼神都足以让自己浑身发热。

看见这样一个外冷内热的女子是自己侍女,袁承志开心地说道:“我也正要修炼一门新的绝顶内功,你也与我一起修炼吧!混元掌那样的修炼方法毕竟不适合女子修炼,也只是一门平凡的内功秘诀罢了,修炼内力的速度太慢了。”

听见这关心的话,孙仲君也幸福地点着头。

第三卷华山论剑第十六章圣洁雪莲

“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无力,我亦无力,我意仍在先……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一动无有不动,动当动若江河,所谓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功用一日,技精一日,渐至从心所欲,豫顺以动,罔不如意矣”一段千余字的九阳神功的秘诀缓缓地由袁承志背了出来,然后再复述了两遍,孙仲君也一字不差地记住了。

没有多少内力修为的孙仲君修炼起来进步神速,一日千里。可袁承志练了几日,便感觉到身子忽冷忽热,冷的时候如同置身于冰窑,热的时候滚烫如沸水,他还以为是是自然反应,毕竟自己修炼了九阴、九阳两门神功,必定出现相对应的两种情况,也不加理会。不料在十多天之后,他的修为急速增长,也将神功的第一卷修炼完毕,身上冷热的石头更猛烈猛。热的时候犹如天火烤炙,心神俱焚;冷的时候如同处于万年玄冰之中,魂魄冰冻。脸上也一边呈现出紫青色,看着犹如青烟冒着;一边变为鲜红,仿佛要渗出血滴一般,活脱脱地一个阴阳两面人。

孙仲君也被这样的情况吓得手足无措,十多天一直就泪留满面,责怪自己没有对真经中的内容认真地推敲一翻就让公子修炼。

原来九阴、九阳两大神功乃世上武学的两大极端,一个至阴至柔,一者至刚至阳,依然冰与火般。如果单独修行一项神功,功行圆满便可立即跻身江湖一流高手的行列。比如前朝的杨过、郭靖、张无忌这些修炼过一门神功的人,都是如此。

可是袁承志本来的内功就已经很强大了,再练别的内功,最是忌讳两门内功相互冲突,可他刚好修炼的是九阴神功的对头,功效力巨大的九阳神功,象他这般身怀内力的人一旦修炼后,五脏六腑都饱含九阳神功的功力,与原有的九阴神功一直冲撞、抵消、缓慢地融合。可两门功夫都是内功修炼的绝顶神功,缠绕斗争的时候,就将部分内力固结在了五脏六腑,九阴驱不尽九阳,九阳也化不了九阳,胶结在一起而成为了不治痼疾。

袁承志脑海之中有着科技时代的丰富知识,也有着在天界做星君的道法术识,可就是对武功方面一知半解,囫囵吞枣地记住了祖父和督师父亲交给自己的那些神功秘籍,对眼前景况一筹莫展,心中更隐隐地盼望起了天界诸如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那些兄弟,我这一次的不测,你们可要赶快想办法啊!

这样想着,他反而没有任何地担心,每天有说有笑;可也将孙仲君吓得魂飞天外,以为公子寿命不常了,他如此地作为是在安慰自己,每日就紧紧地抱着他的身子,生怕他突然就离开了。

这一日,袁承志忽然对给离开自己身子的孙仲君说道:“怪事,真是天大的怪事,怎么你一离开,我就感觉更加难受了呢?莫非抱着你还可以修炼神功的功效?”

听见这样的话,孙仲君“啐——”

自己公子一声,可心中却是翻江倒海,想起了大哥的朋友——天师教的张天师,他看过还是婴儿时的自己面相,对自己家人叮嘱道:这孩子将来只能是一个丫鬟命,命里没有莫强求,否则就是身残红颜泪的命运。可如果找到她命中的主子,比天下所有的一品夫人都还要荣耀,将来大道可可期。

听过这样的话,自己家人就询问他到底要找到怎样的人家,天师却以天机不可泄露而迅速离去了,从此自己家人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张天师了,因为他有意地回避了自己家人。后来自己也就成为了袁家的丫鬟当自己找到了主子之后,张天师也在这个时候对自己家族恭喜了一翻,说自己找到了命中的有缘人。就是这件事情,从小也就无怨无悔地将公子当成了丈夫,可是那一年,在他父亲的神像之下,自己给他察掉眼角的泪水,他却不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

袁承志不理会一边呆呆地想着心事的孙仲君,脑中灵光忽如电闪般闪了几闪,旋即又漆黑一片。他将九阴真经,九阳真经,独孤九剑的诀窍详细地思量了几遍,却还是茫无头绪,也找不到化解的办法。

他茫然枯坐,将九阴真经又从头至尾整理了好几遍,心中也知道刚才的灵光闪现必定是提示自己,脑海之中必定有秘籍可以解决自己的痼疾,他如同修道一般凝运全部心神,净扫灵台,让灵光化作光明。

蓦然之间,他一跃而起,高兴地说道:“有了,有了,我找到了。”

也没有等到侍女的问话,袁承志就急忙接着说道:“我真笨,这一点怎么没有想起来,要化解这个痼疾,只要与你使用上双修大法就可以了。”

孙仲君啐了一声,接着忸怩地说道:“公子,不会吧?那不就是密宗双修的欢喜佛功了吗?那可是淫秽而又下流的房中术,反正你死的话,我也不会独活,我就是要死,也要死在你的前面。如果有一丝的希望,我也舍命地帮助公子。”

观念超前的袁承志明白这个时代的女子大多过着封闭式的生活,不明白男欢女爱是人之根本,他当下苦笑道:“姐姐,你想到那里去了,慢慢地听我说。我是男身,属阳,习练九阴真经后,元神便属阴中阳精;你是女身,属阴,习练九阳真经后,元神便为阳中阴精,你我夫妇使用大法为引导双修,阳精、阴精龙虎交合,便可习成凌驾于九阴、九阳神功之上的绝世神功,我的痼疾自然也可化解。同时你身体中所蕴藏的雪莲花力量也可以转化为内力。”

孙仲君是满面惊讶地表情,右手也指着袁承志,语气复杂地说道:“公子,我吃过雪莲花的事情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你是怎么知道的啊?哦,我明白了,原来公子你晚上偷偷地到过我的房间,听我说梦话了。”

她的心中既高兴,也夹杂着有一些失落。

“雪莲形态娇艳,根黑、叶绿、苞白、花红,仿佛神话中红盔素铠、绿甲皂靴、手持利剑的白娘子。据传由瑶池王母到天池洗澡时仙女们不小心撒到了人间,所以它也一直被人们视为神物,象征吉祥如意和圣洁。如果能够饮得花的苞叶上露珠水滴,也可以驱邪除病,延年益寿。而雪莲也具有刺激女子动情和延长女子动情时间,难怪你那么……”

袁承志的话还没有说完,也就被一张大嘴堵住了。

第三卷华山论剑第十七章阴阳初融

听见这样的话,孙仲君的脸已经红透了,用自己的嘴堵上了正说话的袁承志的嘴巴,手也不断地捶打他的胸膛。

一阵子的缠绵之后,已经动情得不能够站立的孙仲君身子脱出了他怀抱,长长的手抚摩着那怪异的双颊,急急地问到:“公子,那个东西真有这样大的功效吗?怎么修炼啊?你赶快告诉我,我们现在就开始修炼吧!”

袁承志笑着说道:“法不传六耳,附耳上来。”

在她耳旁细细说:“双修大法重情而不重欲;双修之时,接而不接,采其清气,去其浊气……”

话还没有说完,孙仲君就已经双耳通红,嗫嚅地说道:“这是谁所创造的功法啊,我看纯粹就是侮辱女子嘛?还要求昼夜不停地宣淫……”

还是受到了孔孟之道的影响太大了,连正常的夫妻见的事情也如此认识,哼,当你见识了个中滋味的时候,我再好好地整治你。袁承志心中如是想到,可却面色一正,严肃地说道:“咱们这是使用那个功法作为媒介,引导我们两人自己的功力来修练内功,并非纵情声色,何况你以后也是的妻子,哪里不可以呢?”

看见公子说话的语气也加重了,孙仲君虽然倔强,也明白自己不能够引起公子心中的不快,也要求袁承志这将功法仔细地述说了一遍,迅速地在心中将口诀牢牢地记住。

当他们两人将所有注意事项准备完毕,也已经是第二天了。

袁承志赤身盘坐在寒玉制成的床上,借寒玉之中的阴气抵御着九阳所散发的阳力。孙仲君光身着一薄如蝉翼的丝裙,跪坐在他身前,一手按在他至阳穴上,一手按在他灵台穴上,输送着自己的九阳内力过去。

二人这般的穿着,也是害怕阳气突然增长或则发作,有衣服出在身上,热力散发不出去,反而被激回体内,内脏经脉受到损害。虽然已经吩咐了仆人哑巴,自己两人要一起修炼高深的功法,不可以来打扰自己,可孙仲君第一次一片不着地出现在公子,自己将来的丈夫面前,还是害羞不已,所以穿上了一件透明丝裙。

二人运起内力,孙仲君只感到身体中的内力如江河入海般汹涌地注入面前公子体内。瞬间,一股阴柔冰冷的内气又从他体内反传回来,在自己体内流传一周后,又回到了袁承志身体之中。

九阴、九阳两种内力便这样地在两人体内周流不息,循环往复,虽然二人阴阳有别,却如同一体,九阴、九阳两种内力便自动地龙虎交合,生成新的、既不同于九阴,也不同于九阳的内力。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辉照射到两人的身上,让两人都楞楞地看着对方美好的身体,心中不断想着相互间的柔情蜜意,忘记了催动功法,忘记了现在正是性命悠关的时刻,不可以走神分心;可因为两人都将对方当成了感情寄托和发泄的人儿,四掌却紧紧接触在一起,因缘巧合之下,反而让他们体会到了心灵相通的双修境界,身体之中的内力自行地按照先前的路径循环着,不大会工夫,两人的身子周围都蒸腾出了热气,然后将两人包围了起来。

其实男女合修大法并非密宗所独有,道家功夫中自古即有,上古黄帝御女三千而飞升得道,后来的人们就急于求成、投机取巧,不依靠自己的修炼,夺取别人的功力,将好好的一种功诀糟蹋了。经过千百年来,人们也从黄帝的神功之中悟出了心中的功法,可这些功法中十种倒有八九种坠入房中术之流。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一类的邪道流派俱都是依靠这样的功法兴风作浪为;而真正具有功效的好的男女合修术却被淹没在了名山古迹和个别人手中,可那些得传者也难以勘破色欲一关,便不免在修炼的时候不能够体会到其中的真髓,仅仅得其皮毛,还专以此法助长自己的肉欲,害人害己,为祸不浅。

此术到明朝而达鼎峰,明朝诸帝十有八九沉溺于房中术而不能自拔,明武帝尤其,设置豹房,强抢西域美女以充下陈,而逞己淫欲,到头终食恶果。而明末世风淫滥,亦由朝中而始,至名士大儒侈谈房中术而不为耻。

当两人从痴望之中醒悟过来的时候发现身子已经悬浮到了空中,并且人也感到神清气爽,都知道自己修为精进,心下也是欢欣不已。

如此几天,袁承志感到脸上异态消失迨尽,功力猛增,孙仲君与他合籍双修,比自己单独练习也进境神速。二人柔情蜜意,浓厚无加。

半个月,袁承志五脏六腑中纠缠固结之气就尽数化开,散入经脉之中,而孙仲君经脉之中没有吸收的雪莲花的药力也全部萃练成了内力,两人也一直不停地练习,一直将四卷九阳真经全部练成。

这一日,二人抵掌良久,体中均已龙虎交会,功行圆满。只是袁承志原来就身怀九阴神功,比孙仲君的内力强大了至少两倍,这样一次次练习,她受到的益处反而更大,现在的内力也可与原来仅怀九阴神功的袁承志媲美了。

袁承志收掌之后,使出九阴真经之中的“螺旋九影”人就贴到了屋顶,十指并拢成抓状,发出九阴真经之中的九阴白骨掌,内力嗤嗤射出,将石壁上也抓出了一个洞来看见威力这样巨大的招式,孙仲君被吓得目瞪口呆,心中想到:有这样厉害的功夫,天下还有谁是公子的对手。

看见侍女对武功的认识还处于原来的境界,袁承志笑着说到:“呵呵,姐姐,你也可以试一试,虽然还不能够达到凝空聚气伤人的境界,但任何物体一旦被你的蕴涵了真气的十指接触到,也会留下十个洞的。”

看见自己也具有这样本事了,孙仲君不断地练习着,仿佛害怕一会之后又不灵了一般。

第三卷华山论剑第十八章将门君女

练习了一阵子之后,孙仲君突然不断地皱着鼻子说道:“公子,我好象闻到卧室之中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啊?”

还一边翻折着自己衣服闻了起来,突然间一阵子尖叫,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摇了摇头,袁承志心中嘀咕道,将近一个月没有洗澡,没有怪味才才怪呢?也明白侍女是洗澡去了,也对她美好的景色充满了向往。心动不如行动,想着,他也跟上了侍女的路,往她的卧室走去。

在师傅下山之后,山上的一切事务就归袁承志管理,开始的时候,师傅还有些不放心,后来见他处理得有条不紊的,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管家了。而这次孙仲君的到来后,袁承志就将她安排到了东峰方向的房间,刚好在他的隔壁,门挨挨门,而仆人哑巴和自己师傅却住在西峰的方向,这样,如果没有紧要事情,哑巴也不会来打扰他,就象他这段时间修炼一样,哑巴也没有来看过他。

几步就走到了侍女门前,轻轻地推了一下门,原来急性的她根本就没有锁门,袁承志也暗暗怯喜,打开一个缝隙轻轻地走了进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刚走了几步,他就快速地闪到了屏风之后,双眼紧紧地盯着里面正解开衣服,准备沐浴的侍女。

孙仲君缓缓地将束在腰间的丝带解开,前些时日穿在身上的丝裙突然挣脱了束缚,顺着滑嫩如玉的肌肤向下滑落,高挑的身材在丝裙的让步之下大胆地站了出来。垂到腰间的长发凌乱地披在柔美的双肩上,高耸双峰被绣着一朵洁白雪莲的红色肚兜压迫着,于一呼一吸之间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反抗斗争;蛮腰细得不足一握,仿佛不足二两肉。玲珑的金莲,那脚趾几如刚冲洗过的新鲜葱玉,晶莹白嫩。

侍女轻轻地抬起一只白嫩的小脚,仅仅将脚尖放到冒着热气的水中,不断地划着圈子,可另一只脚却迟迟地没有进入水中。这样的站姿,让袁承志清晰地看见了她平坦小腹,修长滑润并充满了力量的双腿。

这些美好的部位,让袁承志看得呼吸急促,也有深入探险的决心。突然,“咯咯——咯咯——”

的笑声响了起来,袁承志明白自己被这个狡猾的侍女耍了,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来了,那些动作也是专门勾引自己才做出的。

他快步上前,语气疑惑地问道:“姐姐,你是怎么发现我来了的呢?”

这样说着,可手却没有停下,将她身后的肚兜丝带迅速解开,放到浴桶边上。

孙仲君走这个时候仿佛忘记了自己身无片缕了,大方而迅速地将袁承志身上的衣服除去,手法熟练无比,仿佛天生就是这方面的行家一般,口中得意地说道:“我不是说房间里面有怪怪的味道吗?其实那就是你身上发出的;可我这么多天没有沐浴过,身上也是痒得厉害。公子,你可不要奇怪,我可是会做各种各式的衣服的啊!你身上的衣服太旧,也太小了,我今晚就为你缝制一套衣服吧。”

纤纤十指在给袁承志脱衣服的时候,尽往他身子的一些敏感带捎弄着,让他也是阵阵舒爽。当衣服全部脱掉之后,他也将侍女横抱了起来,两人同时进入浴桶之中。

一只手挂在了袁承志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不断地抚摩着他宽广的胸膛,雪白玉峰紧贴着他的心口,同时身子不停地向前挤压,双眼也迷离地看着面前的公子,发现他那白嫩的肌肤闪烁着光华一般,心中也对公子这三年中面貌体形的巨大变化高兴不已,原来上天真的没有亏待我,给我赐予了一个好丈夫。

袁承志看见在自己如此容易动情啊?不会真是雪莲吃得太多了吧?“

手也不停歇,将温热的水不断地淋到她身上,晶莹的水珠同时顺着滑腻的肌肤滑落回水中,高挑而完美的身躯也散发出无边风情。

对于这样的问题,孙仲君还真是难以启口回答,拢了拢头发,幸福地说道:“也许我今生只有跟着公子才可以真正地享受人生吧!”

似是而非的答案却让袁承志的心受到了震撼,原来她已经明白了自己应该怎么样才可以过上美好的生活。

无论多么强悍的女子,终究还是需要一个依靠的男人;无论多么优秀的男子总是需要一个乃至无数个女子的帮衬才可以成功。

原书之中,倔强、任性、武艺低微的她,因为违背了门规而受到削指的惩罚,并被规定终生不得用剑。很大部分都是因为自己年少轻狂所引起的,自己没有处理好关系。后来,她处处地与自己作,却一直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动,也没有与汉奸走狗沦为一道,她还具有怀大忠大义之心,更没有对自己的行动破坏过。当恨到了及至就是爱,是不是她也同样地如同焦宛儿、公主阿九、何铁手一般,对自己怀有爱慕之心呢?可辈分、身份却让她一直乃至终生都没有机会一诉衷肠,也一直就借着与自己有怨隙,不断地与自己作对,直到自己将她毁灭,她才心满意足呢?

看见公子双眼泛直地盯着自己,孙仲君开始还很不好意思,可隔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才发现似笑非笑的公子根本就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她也撅着嘴巴重重地“哼——”

了一声,然后说道:“公子,是那一家的小姐将你的魂偷跑了啊?你现在还想着她。”

吃醋是每个人都无法避免的事情,而热恋之中的女人尤甚,袁承志缓慢地回答道:“孙——孙——”

看见她也急了起来,才接着说道:“将门虎女君君。”

第三卷华山论剑第十九章冰女传说

孙仲君“噗嗤——”

地一声笑了开来,手不断地垂打着袁承志的胸前,口中不依地说道:“不嘛!公子,你以后不能够叫我小君君,你看我哪里小了,哼,我的年纪比你大,身高也与齐平,你怎么可以叫我小君君呢?听起来,我好象就是一个小姑娘。十四岁,已经有不少人做妈妈了。”

袁承志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听得不知所措,自己不是仅仅叫了她君君的吗?这人耳朵怎么这样地不灵啊?听到最后也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想来个“母凭子贵”将自己的身份能够晋升到如夫人啊!看着眼睛之中满是憧憬的孙仲君,他打趣地说道:“原来是小君君思春了啊,哦,还想要一个小宝宝!”

面薄的孙仲君那里能够受得了这样露骨的话,迅速地将脸埋到了袁承志的怀中,甘做一只鸵鸟,将头隐藏住。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两人都是本源地相间,袁承志三生三世所积累起来的浓厚的男子阳气直冲她的面目,将她迷醉得浑然不知道东西。

在当年看小说的时候,袁承志也很不忿孙仲君的性格,并对着自己说道:如果我是那个猪脚,我一定要将那个不知好歹的飞天魔女好好地收拾一顿,在圣峰嶂的那一次相遇,自己还将她当成了一个假想敌,即是这个人有可能成为自己的敌人,因为她的性格太倔强了,难以驯服她。

当她来到了华山,袁承志才明白了她性格除了冰冷、倔强的一面,还有热情、羞涩的另一面。

可就是看见她刚才埋头于自己怀中的那刹那风情,袁承志心中直喊:我捡到了宝贝,一个三界之中最难找、神秘和价值最高的宝贝。这个女人太不简单了;原来是世上最难见的体制让她有了那般难见的性格。

用自己还是贪狼星君时候的一句话说:“这个女人是一个冰女。”

冰女,三界之中最神秘的一类人,她们身体如同冰块一样地冷,心地如同冰块一般地坚硬,对人世间的男子有唯一的感觉就是厌恶。她们杀起人来不眨眼,更是将杀害男子作为一生的唯一乐趣,心中更不会出现任何负面影响,因为她的心就如同冰一般,经过再一次的凝固又可以再生一颗晶莹透明心,尘世之间的污垢难以玷污到她的心灵。

在三界之中,这样的女子是任何修道之人苦苦寻找的双修道侣,如果能够与她合籍双修的话,一天就可以抵得上普通人、普通方法一个月的修炼成果。

“难怪自己能够将张无忌讳苦苦地练了好几年的九阳神功与一个月时间就练到大乘境界,本来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身份、体制特殊呢,原来是依靠了这个侍女帮助才达到的。”

袁承志高兴得不断地亲吻着孙仲君,双手也急切地在她凸凹有致的娇躯上来回的游走起来,将自己的兴奋与她一起分享。

处在欢娱之中的孙仲君呜呜地急切地呼唤着:“公子——公子——”

一个翻身,将身体完全地压到了袁承志身上,胸前的峰峦叠嶂让他身理特征迅速地膨胀了起来,当天雷勾动地火的时候,一阵尖锐的声音传了出去。

牙床轻轻的晃动,薄纱之后两具朦胧的躯体纠缠在一起,一声声的娇啼轻吟从纱帐中传出,挂在牙床之上的饰物也随着牙床的晃动发出欢快的声音,仿佛庆祝着征程的胜利。一时间满室生春。

“啊!”

早晨,从孙仲君的闺房之中传出一声轻呼,她身子的扭动和低吟声,让睡梦之中的袁承志醒了过来。睁开眼,看见孙仲君一副咬牙忍受疼痛一般,眼睛也直直地盯着那一块象征着女子贞洁的小手绢,袁承志贼贼地说道:“姐姐,你要干什么啊,早晨也不得清净?”

一句话,将大胆的孙仲君打回了羞涩不堪的原形,双眼期望地看着作晚之前的公子,现在自己的小男人。袁承志将手绢拿到面前闻了闻,口中叹道:“真有雪莲一般的清香啊,我保存了,以后你需要的话,就直接告诉我好了。”

孙仲君娇羞的道:“君君一切都听公子的,公子,你这次就饶了奴婢吧,奴婢是真的不行了”感觉到袁承志那个地方又开始膨胀,她急忙地投降。作晚春风几度,已经让她受到了厉害的创伤,也至少药品休息好几天时间,既是甜蜜满足,又是一阵烦恼。

小男人心理得到极度满足,眼睛也直直地盯着面前比花还要娇艳的侍女,听见她现在自称“奴婢”让他的心中一阵子自不习惯,双手不断地抚摩着绸缎一般的背部,口中说道:“姐姐,你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吧!也不要再自称奴婢了,我真的很不喜欢那样的称呼。大家都是生来就平等的。如果你不是受到了那个疯子天师的欺骗,也不会自降身份,我们家中当一个侍女啊。我以后遇见了他,一定要将他打一顿,为你好好地出一口气。”

孙仲君却笑着说道:“真要说起来,他还是我能够进入袁家,成为专门服侍你的侍女的最大功臣呢?同时是我们的媒人呢?我看将来只有他打你的份,没有你打的时候,因为他可是你父亲的结拜兄弟,你的叔叔啊”听见这样的话,袁承志涎皮赖脸地问道:“好君君,好姐姐,你知道我父亲当年的事迹吗?”

可得到的是一阵子的摇头,袁承志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急于一时,也没有继续追问。

整整一天时间,除了袁承志到厨房寻找一些吃的东西,两人就一直就待在在卧室里,柔情蜜意、亲亲我我,也让袁承志明白了后世之人为什么要创造出“蜜月”一词。

第三卷华山论剑第二十章初涉武道

孙仲君皱着眉头坐在床头,双眼满含柔情地盯着正在身前打坐的袁承志,口中不断地叹气:自己真是太没有用了,不能够将公子伺候满意,仅仅春风一度就已经休息了三天了,这还是公子的伤药厉害,否则,自己将会十过天也不能够到地上。虽然喜欢那种销魂的滋味,可自己真的不能够单独承受他的恩泽,还好见来还有秦淮的柳姐姐帮助我。

唉,自己怎么需要担心这样的事情呢?凭借着公子现在的俊美相貌,到了江湖之上,不知道要迷住多少名门世家的女子啊,那个时候不知道他还是不是这样地疼爱自己;还好自己受到了嫂子们的言传身教,捷足先登,成为了他生命之中的第一个女子,第一次,肯定是难以忘记的,在他心中,他必定占有一个特殊位置。

这样地想着,她的也高兴了起来,仔细地看着自己一直充满了疑惑,又永远也看不够的俊脸。

自从两人结合为夫妻之后,袁承志就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又有新的突破,也在这两天一直不断地巩固着神功。自己功力已经超出了他所能够理解的范围,在记忆之中没有将九阴、九阳两门神功融合到一起修炼的先例,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接下去怎么修炼,也就一直将内力巩固而已。

虽然是在修炼着,可是他却对身边的所有事情观察入微,也很是奇怪面前的侍女怎么时而哀怨、时而欢喜的表情,并且一副神思不宁的样子。袁承志收功而立,用右手在孙仲君的面前晃动了几下,可没有任何反应。

他迅速地绕到了孙仲君的身后,左手将她的眼睛蒙住,右手在身前的傲伟雄峰上不断地游走着,同时装出一副粗狂的声音嘿嘿淫笑道:“哈哈——大王今天出门的时候就听见树上喜鹊不断的叫,原来还有一个深闺怨妇等着我安慰啊!收获真是不小啊!”

袁承志将孙仲君的身子一下子就粗暴地反转了过来,一张大嘴也狠狠地吻了上去,松开口后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嘴角用力地添弄着,口中也发出“啧——啧——”

的声音,用右手也从她胸前一直掐到了脸上口中更是大声地说道:“小娘子的嘴真香啊!本大王现在要好好地尝尝别的地方。看看这嫩得可以滴出水来的脸蛋,你家相公怎么舍得将你丢在家里,让你独守空房。”

这些话,将犹如出征的将军的宣言一般,大嘴将军也配出色地进行着自己的任务,不断地往最柔软的地方寻找着。

孙仲君在袁承志绕到自己身后瞬间,就已经从那美好的韵境之中收回了思绪。可自己身为公子侍女的职责,和不能够让公子完全放松的愧疚,让她也配合地进行着自家公子的游戏,一直就装出了一副怯怯的表情,四肢不断地挣扎着,可后来也体会到了个中的无穷乐趣,沉迷到了其中,当情趣完全引发之后,又是一场狂风暴雨的降临人世之间,卧室之中。

女人基本上都有一定的受虐倾向,只是各人程度不同罢了。当她的指标没有超标的时候,她就会表现为一个正常之人,被大家当成淑女名门闺秀,可一旦这样的倾向超出指标之后,人们就会戴着一副有色眼镜看着她们,面上对这样的人鄙视不已,心中乃至口中将这样的人称为“淫娃”、“荡妇”卧室之中的两人就进行这这样的游戏,也乐此不疲,让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风雨之后,还紧紧重叠公子身上的孙仲君担心地问道:“公子,将来师祖回来了我们怎么办啊?他不会同意我们两人在一起的啊?”

一直就没有对这方面考虑过的袁承志也皱起了眉头,心中也隐隐地担忧了起来。原来小说故事中记述自己师傅可是一个很看重师门礼仪、辈分之人啊。这个倔强的侍女因为没有称呼自己师叔,就被自己师傅狠狠地呵斥了一番。自己与她是师叔与师侄女,要结为夫妇的话,自己两人必定受到世人奇怪的眼光,自己是没有关系,就怕这个刚烈的女子受不了。想着想着,卧室之中寂静无声,两人都满面哀愁,仿佛事情已经告吹了,现在面临着生离死别一般。

“哼哼——承志,你现在已经是一个男子汉了,难道自己做了事情,还不敢承担吗?”

一阵洪量的声音从对面师傅房间传了过来,袁承志明白师傅已经回来了,现在正在等待自己过去。可侍女刚才对自己说的话被他听见了,心中也不由得埋怨起了师傅,他怎么可以听弟子的听床戏呢?也太不知羞了吧?不知道自己装土匪那一节他有没有听到,否则自己就需要一个老鼠洞了,早早地钻进去,真是没有脸见人了啊!

袁承志对着身边惊诧莫名的孙仲君说道:“是你师祖回来了,我们赶快一起去见他。”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她也手忙脚乱地帮助袁承志先穿好衣服,再穿好自己的。

走过百米的路程,到达西房。从来就没有见过师祖的孙仲君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面色红润,发须皆白的老人正端坐在大厅最里的正中,也一起与自家公子迅速跪下磕头行礼。两人一人称呼“师傅”、一人称呼“师祖”让穆人清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双眼精光闪闪地看着袁承志,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见这样的结果,让一直准备着接受一顿狠骂乃至责罚的两人不知所以,疑惑地看着长辈,孙仲君也对自己师傅和师兄们说过的话怀疑了起来,更决定以后不再相信他们。

笑过之后,穆人清高兴地说道:“好徒弟啊!你真是给人惊喜多多啊,才仅仅三年时间就将内功练到了阴阳互生的境界了。唉,可惜你没有更好地掌握阴阳二气的融合,内力之中阳刚之气太多。否则,你现在就能够达到阴阳融合的境界了啊!”

师傅的话,让袁承志一下子就蒙了,急忙问道:“我已经将阴阳二气融合在了一起了啊,怎么还没有阴阳融合呢?”

穆人清解释道:“阴阳融合是内力修炼之中的一种高深境界,它的极至就是混沌初生,初探武道之门,真正走上修仙的路。你所说的阴阳融合才仅仅让两种气搅合了一起,才看到阴阳融合的门槛呢?”

听见修炼武功如此地有前途,孙仲君高兴地问道:“师祖,你修炼到了那个境界了吗?”

穆人清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也将还跪在地上的两人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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