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丹杏 (33-40)

1483Clicks 2019-08-24

               33 婚約    閻羅望擰眉踱著步,半晌才坐下來攤紙研墨,邊寫邊說道:「獄裡又死了一人。鮑橫把那個小寡婦的肚子捅穿了。半年死了四個,年末記檔少不得要留上一筆。」說著罵道:「鮑橫那個王八蛋,屢次壞我大事!要不是他是縣裡劉主簿的小舅子,本官早就趕他滾蛋!」

  白雪蓮垂了帳子,閉著眼默默調息凝氣。孫天羽點穴的指法粗疏淺陋,直如跑碼頭的藝人,只會些皮毛。但真氣卻像是經名師指點,雖然功力不深,走得卻是名門正派的路子。此時透入丹田,竟能以一抵十,將自己的真氣牢牢制住。

  閻羅望相貌粗陋,一手小楷卻頗有幾分功力,只是勾挑之際不免用力過猛,帶了些匪氣。寫罷公文,他叫人送來晚飯,竟在牢裡待了下來。

  白雪蓮辟谷多日,聞到油膩不由皺起眉頭。閻羅望瞟了帳子一眼,問道:「白英蓮呢?」

  何求國道:「在後面的單間,正跟劉夫子說話呢。」

  閻羅望一時吃完,剔著牙說道:「牢裡也沒個下人。讓薛婊子明天進來伺候吧。」

  吩咐完,閻羅望走進隔成房間狀的鐵籠,撩開床帳,臉上橫肉不易察覺地抖了抖。幾個月白雪蓮不是帶著刑具,就是剝光了被人姦弄得滿身污漬。此時她洗換一新,穿著月白的衫子依在床角,大紅的錦被掩在腰際,長髮披肩,眉目清晰如畫,玉頰光暈流轉,猶如閨中一株午夜白蓮,清香四溢。

  白雪蓮性子堅毅,一味硬逼只會讓她拚死反抗,閻羅望打算施展懷柔手段,讓白雪蓮享受幾日優裕,迫不得已再用強時,也能事半功倍。

  閻羅望原本打算說幾句話就走,此時見白雪蓮被輪姦後還有如此美態,不由轉了主意,要在此過夜。

  他定了定,坐下來道:「見著你娘了?」

  「你娘真是疼你,為了見你一面,每隔幾日就要來一趟。這獄裡上上下下十幾號人,哪個不把你娘的身子裡裡外外玩了個遍?你若招了,你娘也不用再受這些委屈……」

  白雪蓮冷冷盯著他,手指漸漸捏緊。

  閻羅望嘿嘿笑了兩聲,「也不知你們娘兒倆說的什麼,你娘出來就暈倒了,本官見她身子虛弱,已經讓她留下來,今晚就跟輪休的獄卒們一道睡。」

  「啪!」閻羅望臉上重重挨了一個耳光。白雪蓮粉面漲紅,胸口不住起伏。他們拿英蓮破了自己的身子,現在又拿娘親迫她招供,真真是無恥之尤。

  閻羅望的臉上挨了一掌,頓時目露凶光,他掀開錦被,一手拉住白雪蓮的腳踝,將她拉到床邊,合身壓住,接著朝她櫻唇吻去。

  白雪蓮一邊扭頭閃避,一邊竭力推搡,但她真氣被制,手腳的力氣只如平常女子,掙扎片刻,終於被閻羅望擰住下巴,強行吻住。

  少女光潔的身體在衣下滑動著,凸凹有致的曲線使閻羅望頓時亢奮起來,他一邊用舌尖頂開白雪蓮的芳唇,一邊抬手朝她股間摸去。

  白雪蓮牙關緊咬,柔艷的唇瓣被閻羅望吸吮得嘖嘖有聲。粗糙的舌頭帶著酒肉的腥氣在唇間攪弄,白雪蓮胸中陣陣作嘔。緊閉的牙關忽然鬆開,閻羅望雖色欲沖腦,還是機警地收回了舌頭,緊接著下唇一陣劇痛,已被白雪蓮銀牙咬住。

  閻羅望捏住白雪蓮的粉腮,迫使她鬆開牙齒,下唇已經被咬出血來。他反手給了白雪蓮一記耳光,罵道:「死婊子!」

  白雪蓮啐了一口,冷冷抬起下巴。

  閻羅望將她雙手擰到背後,用一條白綾帶纏住,然後抱住她的腰肢,放在枕頭上,扯去她的褻褲,接著扳住她柔美的玉腿,用力掰開。

  「還纏著白布,一個賤屄還護得這麼金貴……」閻羅望獰笑著拉掉白雪蓮股間的白綾,頓時變了臉色。

  「他娘的!」閻羅望大罵一聲。月事的女人最不吉利,卻讓他撞了個正著。

  看到白雪蓮輕蔑的眼神,閻羅望的怒火中燒,拿住那條沾血的白綾,並起兩指,往白雪蓮秘處塞去。白雪蓮兩手壓在身後,一腿被閻羅望踩住,另一條腿被他抓住膝彎,掰得敞開。她臀下墊著枕頭,敞露的玉戶向上挺起,殷紅的蜜穴被手指攪得不住張開,彷彿是將那條長長的白綾一點點吞入體內。

  光潤的玉阜不住變形,白雪蓮紅唇輕顫,被閻羅望托起的大腿在空中繃緊。柔韌的白綾在穴內絞成一團,從腹腔深處傳來的陣痛愈發強烈。白雪蓮額角滲出冷汗,蜜穴痙攣著不時收緊。

  等閻羅望鬆開手,三尺長的白綾只餘下了一角夾在穴內,白雪蓮小腹微微突起,被塞滿的蜜穴從玉戶中向外鼓出,被兩片嫩肉緊緊夾住。

  閻羅望把指上的血跡抹在了白雪蓮唇上,忍不住道:「我真不明白,你落在閻某手中,要圓就圓要扁就扁,苞也被我開了,屄也被人幹了,還有什麼好硬氣的?」

  「你願意也罷,不願也罷,少不得都要被幹上一回,何苦非得捆上再挨肏?你娘頭一次也是尋死覓活的,輪著幹上兩次就學乖了。橫豎都要被幹,何必非要吃上些苦頭?乖乖分開腿,你我方便,豈不是兩廂得宜?」

  白雪蓮黑亮的眸子冷若寒潭,「休想。」

  閻羅望收起面孔,將她雙腳捆住,冷笑著將白雪蓮拖到床下,然後擰住她的秀髮,將她上身按在床上。白雪蓮並膝跪在床邊,雪臀翹起,圓潤得猶如銀月。

  閻羅望掰開雪嫩的臀肉,朝裡面啐了兩口唾沫,然後挺起陽具硬生生捅了進去。白雪蓮屁眼兒柔軟之極,略一用力,龜頭便擠進菊洞,鑽入肉褶環繞的直腸內。

  粗壯的陽具在白玉般的臀間時進時出,白雪蓮雙手背在身後,神情慘淡。最讓她感到痛苦的是,身體幾乎沒有任何痛楚,輕易就接納了異物的插入。在她不知不覺中,屁眼兒已經像這樣被人搗了幾千幾萬次,才會變得如此鬆軟。

  「洗得真是乾淨……」閻羅望在她身上又嗅又舔,最後埋在她粉頸中,久久不願抬頭。白雪蓮厭惡地側過臉,閻羅望相貌粗黑,滿臉短髭,就如同一頭醜陋的野豬。

  閻羅望抱著她的身子放在床上,把枕頭墊在她腹下,用力捅入。白雪蓮小腹被塞得鼓起,被他大力壓下,頓時傳來一陣脹痛。那根肉棒斜斜插在肛中,彷彿一根鐵棒在她柔軟的直腸裡攪弄。隔著一層韌韌的肉膜,子宮震顫著淌出鮮血,那團白綾已經濕透,在他的擠壓下從體內發出唧唧的輕響。

  閻羅望兩手探到她胸前,抓住兩隻肉球恣意揉捏。挺弄了一頓飯時間,肉棒一陣暴跳,在白雪蓮直腸內狂射起來。他沒有起身,就那麼壓著白雪蓮的身子,肉棒仍插在她屁股裡面,咬牙道:「賤人!你還不招嗎?」

  閻羅望把她翻轉過來,拉開她的雙腿,捏住白雪蓮陰中的白綾向外一扯。白雪蓮玉戶猛然翻開,肉穴中扯出一條染成鮮紅的綾帶,成篷的鮮血飛濺而出。她下體一片血紅,秘處抽搐著,長長的綾帶夾在腹下,在雪白的雙腿間輕顫著滴下鮮血,猶如從陰中扯出的內臟。       ***    ***    ***    ***    一連幾日,都不見丹娘跟玉蓮提親,孫天羽的心裡急躁起來。比起丹娘的美艷,雪蓮的嬌美,玉蓮多了幾分蓓蕾初綻的羞澀與嬌柔。難得她還是處子之身,若是作了她第一個男人,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嬌態該是如何可人。

  那日見過雪蓮回來,丹娘一直神情恍惚。有次孫天羽半夜醒來,還見她睜著眼。

  「我是不是真的不要臉,是個沒廉恥的女人………」丹娘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誰說的?」

  「連女兒都這麼說。天羽哥,你,還有他們,是不是也這麼看我?剛死了丈夫,就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就是因為我不要臉,才有那麼多人來欺負我吧……」

  「別瞎想了。」孫天羽打斷她的話,「你還沒有做婊子呢。」

  孫天羽只是隨口一說,丹娘卻想的癡了。良久,她嫵媚地一笑,摟住孫天羽的手臂合目睡去。

  次日清晨,丹娘早早起身,在鏡前仔細妝扮。

  孫天羽道:「怎麼起這麼早?」

  「今天該是探監了。」丹娘梳理著長髮,猶豫了一下,說道:「天羽哥,謝謝你了。」

  孫天羽好笑道:「謝什麼呢。」

  「雪蓮在裡面比外面好得多,我還一直擔心……」

  孫天羽暗叫一聲慚愧,若是她早半日,只會看到被姦得一塌糊塗的女兒,「這都是閻大人的吩咐。」

  「是麼?」丹娘對著鏡子笑了笑,「奴家要好生伺候他了。」

  孫天羽覺得丹娘今天舉止有些說不出的異樣,以往在路上,想到要被諸人輪姦,她總是又怯又怕,走不了多久就要坐下歇歇,穩穩心神。這次丹娘卻是若無其事,一路上巧笑嫣然,甚至還有閒情唱了一支小曲。

  到了獄中,無論眾人怎麼戲弄,她只是含笑不語。

  孫天羽越看越是奇怪,以往丹娘雖然順從,眉宇間總凝著一縷羞怕,她卻柔順得彷彿一泓泉水,繞指輕淌,沒有絲毫波瀾。似乎命中注定就該如此。

  等眾人輪完,丹娘彎腰咳出精液,然後披衣歇了片刻,待身上的氣味略散,才理好衣裙,去見雪蓮。

  這些天閻羅望整夜在獄中留宿,可惜白雪蓮經水一直淋漓不斷,只好拿她的後庭洩火。閻羅望行事小心,到了夜間總要把白雪蓮手腳牢牢縛住,才好安心睡覺。連薛霜靈也被鐵鏈繫頸,生怕她們不利於己。

  晝間白雪蓮和薛霜靈盡可在牢裡自由活動,她們倆一個真氣被制,一個腳筋被挑,一身功夫廢了九成,也不怕她們弄出什麼花樣。這是薛霜靈入獄來最難得的愜意時光,沒有拷打酷刑,也不必擔心被人強暴。連每晚閻羅望對白雪蓮的肛姦也如此賞心悅目。

  「閻羅望對你還真是好呢,把牢房收拾得跟洞房一樣。莫非他是想娶了你,當個牢獄夫人?」

  白雪蓮一手掐著法訣,一手支頤,斜身躺在床上,對她的話語充耳不聞。薛霜靈知道她是在運功解開受制的真氣。薛霜靈內功平平,又與羅霄派的路子大相逕庭,想幫也幫不上。

  一時白雪蓮吐氣收功,說道:「想做,你去想做好了。」

  薛霜靈掃了她一眼,「人家看中的可是你。」她揚著臉喃喃自語說道:「這人也奇怪,先爭著給你開了苞,又扔在這裡由著人幹,忽然又轉了性子,當娘娘一樣供起來……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不用你提醒。」白雪蓮淡淡道:「左右不過是變著法子讓我招供罷了。」

  薛霜靈抱膝道:「話說回來,你招了供又有什麼打緊的?這案子已經定了九成九,衙門早已把你當了逆匪。招了供能睡上床,蓋上被子,一日三餐不缺,別人求還求不來呢。何不招了,還能享受幾日……」

  白雪蓮道:「我若招了,豈不遂了你的心意?」

  薛霜靈笑吟吟道:「也是。能有你這位大捕快陪葬,小女子死也不枉了。」

  丹娘沒認出薛霜靈,見牢裡多了個陌生女子,微有些錯愕,她穩了穩心神,說道:「雪蓮……」

  「娘知道你恨娘……你聽娘說,」丹娘道:「娘是個沒用的女人,到現在不知道這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官府說你犯了天大的罪過,娘也只好信了。」

  「你爹爹已經過世了,英蓮……」她看了薛霜靈一眼,沒敢說把英蓮藏到姨娘家了,「你又在牢裡。他們說,案子一判下來,我們全家不殺頭也會被官賣。娘身子已經髒了,可玉蓮還沒有婆家。」

  「你怎麼罵娘都好。只要你們姐妹能少受些委屈,」丹娘顫聲道:「娘……娘也不怕丟人了。」

  丹娘掩面而去,鐵罩光的合上,地牢又恢復了黑暗。

  「你娘……越來越漂亮了呢……」

  「別說了。我很累。」

  薛霜靈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其實你娘也是沒得選擇。」

  「你知道些什麼?」白雪蓮問道。

  薛霜靈笑了笑,「上次你娘來,我也在外面。她一個女人家,連隻雞也殺不死,撞上這種事還能怎麼辦?她想護著你們姐妹,又沒有辦法,只好拿身子便宜了那些官差。」

  「可她不該那麼……」

  「下賤?」薛霜靈笑了起來,「我的姑奶奶,你被綁住手腳才讓人肏,就不下賤了?你一身功夫,屁股被打爛了,養上幾日就沒事了。要是你娘,只怕現在還起不了床呢。她來一趟要走幾十里山路,還要脫了褲子讓人插個夠,你以為你娘願意嗎?她不過是想見你一面,看你有沒有受委屈。」

  「別說了!」

  薛霜靈格格一笑,伸了一個懶腰,閉上眼一邊入睡,一邊道:「希望一覺睡醒,不要變回去……」

  變回以前?冰冷的鐵籠,腐爛的敗草,男人們握著醜陋的陽具,排隊等待進入自己的身體……白雪蓮咬住嘴唇。       ***    ***    ***    ***    「你今天有些……」

  「嗯?」

  「不大一樣。」

  丹娘低笑道:「早該是這樣子了。」

  「為什麼?」

  「我一直以為自己還不是,其實早就是婊子了。我如果要臉,就不會讓那麼多男人幹了。」丹娘摸著他的臉頰道:「天羽哥,為什麼他們不能都是你呢?被你一碰,杏兒的身子就像化了,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沒有天羽哥一半的好……」

  孫天羽起身慢慢擦去身下水跡,半晌道:「杏兒,上次我跟你說的事……」

  「玉蓮?我跟她說過了。」

  「哦?她怎麼說的?」

  「她答應了。」

  孫天羽大喜過望。

  「不過有幾樁事你要應允了,她才依你。第一樁,是要明媒正娶。」

  孫天羽笑道:「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召告親朋。我孫天羽的父母雙亡,你也是知道的。玉蓮只有你這個娘,你答應了,父母之命有了。媒人嘛,這方圓幾十里也沒個人家,反正有了父母之命,不如免了。若是召告親朋……」

  孫天羽有些作難,「他們少不了要鬧洞房。到時多半會拿你這丈母娘取樂,說不定我跟玉蓮還未合巹,你倒先……」

  丹娘勉強點點頭,「也罷。第二樁,你跟玉蓮成了親,就不能再碰我了。」

  孫天羽想了一會兒,「這是玉蓮的主意?」

  「玉蓮不好意思明說。是我替她加的。我們的事她心裡也明白,若不是無路可走,她也不會答應嫁你。等她過了門,再這樣子怎麼成?我總該給女兒存些體面。」

  「等她嫁過來,這事兒自然好說。還有呢?」

  「還有就是你要護住英蓮。如果他有個長短……」

  「這也好說。我總要想法保住他的性命。」孫天羽斟酌了一會兒,說道:「如今上峰催得越來越緊,不如這樣,我先跟玉蓮洞房合巹,等案子安定下來,我再帶玉蓮去見我娘,正式過門。你看如何?」

  「哪怎麼成?」先佔了玉蓮的身子,再成親過門,莫說玉蓮不答應,丹娘也不能同意。

  「事急從權。難道你還不放心我麼?玉蓮把清白的身子給了我,我絕不會負心。只是事情緊急,做不了那麼周全,你放心,現在倉促了些,往後我會好好待她,補上這份虧欠。」

  見丹娘臉上的不情願,孫天羽舉手道:「若是我負了心,不願娶玉蓮,就讓天打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丹娘按住他的嘴,猶豫半晌,終於道:「我再跟玉蓮說說。」又道:「玉蓮是個清白女兒,你可千萬不能負了她。」  

               34 劫持    「越發的水靈了……」

  一串燭淚滾落下來,掉在少女紅嫩的乳尖上。白雪蓮身子一顫,乳頭不由自主地慢慢鼓起,蠟液在上面凝成一層紅亮的硬殼,彷彿白玉上嵌著的一粒瑪瑙。

  她身子橫在床上,雙腳被分開吊在床角,閻羅望一手撫弄著她精緻的玉戶,心裡暗自讚歎。如此尤物可惜是個女囚,如果是個戲子穠妓,買來做房小妾,每日摩挲狎玩,以消永夜,豈不快哉。

  一瞬間,閻羅望真有種衝動,拼著前程不要,報個因病身故,把白雪蓮收入房中私用,日日快活。不過想到她一身功夫,閻羅望立刻打消了念頭。

  閻羅望把蠟燭移到她腹下,映著她光潤圓聳的玉阜,慢慢道:「好話都已說盡,這些日你也享受得夠了。白姑娘,你可想好,招還是不招?」

  白雪蓮閉上了眼,對他不理不睬。閻羅望手一傾,燭淚濺在白嫩的玉阜上,微微一晃,便凝上面。滾燙的蠟液使白雪蓮下腹隱隱抽動,纖細的陰毛被蠟液粘住,柔順地貼在玉阜上。

  殷紅的燭淚從火焰下不住滾落,不多時就將少女的陰阜整個覆住。幾道蠟液從玉戶邊緣淌下,猶如未乾的血淚。

  「好倔的賤人!」閻羅望剝開少女柔嫩的玉戶,將燭淚滴在那粒小小的花蒂上。

  「呀……」白雪蓮痛叫一聲,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女子秘處比體表敏感十倍,花蒂又是最敏感的所在,被蠟液一燙,整個下體都震顫起來。

  白雪蓮拚命合緊雙腿,但燭淚還是毫無阻礙地滴進陰戶。不多時,陰戶中一隻不起眼的小孔突然一鬆,一股尿液直噴出來。

  「果然是騷貨……」閻羅望小指挑起,按住尿口。噴湧的尿液堵在肉孔中,在指下一鼓一鼓,傳來柔膩的震顫。閻羅望心下一動,指尖用力,朝那隻細小的肉孔內捅去。

  白雪蓮雙腿繃緊,柔頸昂起,喉中發出痛苦地吐氣聲。下體傳來撕裂般配痛意,已經流出的尿液,重又被擠入膀胱,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根超過肉孔容納極限的異物。

  閻羅望將整根手指都搗入肉孔,然後在充滿彈性的腔道內抽送起來。細小的肉孔被緊緊撐開,粉色的嫩肉包裹著粗黑色手指,生著黑毛的指節時進時出,尿液在肉洞裡流動翻滾,脹痛一波波擴散開來。

  閻羅望拔出手指,尿液立刻從撐開數倍的洩出,接著又用力搗入。白雪蓮一泡尿斷斷續續,直流了一柱香的工夫才洩完。細小的肉孔被手指捅得張開,露出紅紅的肉壁,猶如下體新開了一個肉穴。

  閻羅望甩了甩手指,剝開白雪蓮的玉戶,把滿蓄的蠟液全中倒入其中。白雪蓮發出一聲驚痛交加的尖叫,嬌軀劇顫,粉白的雙腿在空中不住扭動。

  閻羅望鬆開手,蠟液已經凝結成塊,硬硬撐開了玉戶,彷彿一隻菱形的紅寶石,嵌在白膩的玉股間。隔著半透明的蠟塊,隱隱能看到少女柔嫩的花瓣,小巧的花蒂,陰戶張開的優美輪廓,還有圓張的尿孔和底部凹陷的蜜穴。

  閻羅望伸指在她陰戶中彈了彈,冷笑道:「若不是你生了個好屄,閻某豈會大費周折。若沒了這東西,你現在多半屍體也臭了!」

  閻羅望把陽具粗的蠟燭捅進了白雪蓮肛中,坐下來狠狠灌了杯酒,叫來薛霜靈,把她的頭按在胯間,眼睛盯著白雪蓮。

  盤著龍紋的紅燭從白雪蓮臀下伸出一截,火焰在她股間搖曳,將少女秘處映得一片光明。一雙雪白的玉腿大張著,下體敞露,鮮紅的燭淚從玉阜一直凝到玉戶底部,與蜜肉糾纏著結成一層硬殼,在燭光下隱隱閃亮。

  閻羅望肉棒在薛霜靈口中越漲越大,他踢開薛霜靈,走到白雪蓮腿間,抓住她的玉阜一拽。那團白軟的雪肉猛然彈起,傳來了一陣劇痛。厚厚的蠟塊應手揭下,陰阜上那層纖軟的陰毛也被盡數扯落。被蠟液燙得微紅的陰阜滲出一層細密的血珠,接著越來越大。

  卡在臀縫裡的蠟燭越燒越短,火苗幾乎觸到了白白的臀肉,閻羅望彈滅了燭火,順勢將蠟燭整個推入腸道。肛洞哆嗦著收緊,溢出一串燭淚。

  閻羅望抹去白雪蓮陰阜上的血跡,接著分開玉戶,將牢牢粘在裡面的蠟塊整個揭下。蠟塊一面光亮,一面卻凸凹起伏,勾勒出陰戶的形狀,連花瓣上的細微褶皺,也清晰可辨。

  白雪蓮下體被燙得發熱,蜜穴微微充血腫脹,插弄時又熱又緊,倍覺酥爽。閻羅望一邊狠幹,一邊心裡走馬燈似的打著主意。

  白雪蓮軟硬不吃,死頂著不願招供,眼見時期日近,若是將她提解入京,被何清河察出內情,不但前功盡棄,而且性命有危。閻羅望狠狠盯著白雪蓮,真把老子逼急,乾脆弄死你這個賤人,以絕後患!

  閻羅望正幹得起勁,白雪蓮突然櫻唇一張,吐出一口鮮血,接著「篷」的一聲,掙斷了腳踝上的白綾。

  閻羅望魂飛魄散,一記黑虎掏心,朝白雪蓮的胸口擊去。白雪蓮上身微微一晃,避開拳鋒,接著兩手一翻,腕上的白綾寸寸斷裂。

  閻羅望慌忙拔身向後退去,白雪蓮已掙開另一條玉腿,曲膝盤住他的腰背,接著素手一揚,卡住他的喉嚨。

  這幾下兔起鶩落,剎那間閻羅望就被制住。閻羅望陽具還插在她體內,她一腿盤著閻羅望的腰背,倒像是捨不得讓他拔不出來。白雪蓮面上一紅,並指點在閻羅望腰間。閻羅望悶哼一聲,臉漲成豬肝色,曲膝歪在一旁。

  「你衝開了穴道?怎麼辦?」薛霜靈又驚又喜。

  白雪蓮又吐了口鮮血,閉目調息起來。薛霜靈知道她拚死衝穴,急需調息,便不再開口。她把昏厥的閻羅望拖到一旁,側耳小心聽著外面的動靜。

  等白雪蓮睜開眼睛,薛霜靈悄聲道:「現在正是時候,外面看守都在睡著,我走過一次,知道路徑,出了監獄離杏花村只有一個時辰的山路,如果順利,天亮時我們就能出山。」

  「要走你自己走。」白雪蓮道:「我不走。」

  「你瘋了!」薛霜靈驚叫道,「等天亮,獄裡的人都知道了,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我不會走的。」

  薛霜靈瞪了她足足半晌,搖頭道:「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你這麼蠢的女人。你不走,難道還真要等官府給你翻案嗎?」

  「不錯。我一個人要走,早就走了。但英蓮還在獄裡,還有我娘,我妹妹玉蓮。就算我有本事把她們都帶走,成了越獄的欽犯還能往哪裡逃呢?」

  白雪蓮看了薛霜靈一眼,「其實我也不該讓你走的。你若走了,就沒人能證明我的清白。不過我不會管你,你要走就趕緊走吧。」

  薛霜靈嗤笑了一聲,「我的腳跛了,沒有你帶著,我連監獄的大牆也爬不過去。天啊,你怎麼還不明白呢?天下烏鴉一般黑,想讓官府給你個公道,比登天還難!」

  薛霜靈索性說道:「我爹爹就是白蓮教的紅陽真人,你若把我送回去,莫說你娘,你弟弟妹妹,就是再多十倍親人,也能安置!」

  「安置了做什麼?跟你們一起做逆匪麼?」

  薛霜靈氣結,「逆匪又怎麼了!這天下又不是姓了朱的,若是我爹爹成事,創下彌勒世界,豈不比現在好上百倍。」看到白雪蓮不以為然的眼神,薛霜靈揚手說道:「好好好,我不跟你爭。你瞧,我現在走也走不得,要不你把我送出大獄,剩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不。」

  「又怎麼了!」

  「我說過不會管你。你要越獄我不管,但我不會幫你。」

  薛霜靈呆了半晌,「真是被你害死了……」她顫聲道:「白雪蓮!我要死到這幫禽獸手裡,非要找你償命!」說著扶牆朝外走去。

  白雪蓮慢慢走到床後,蹲下身子。那根燒殘的蠟燭卡在直腸裡,她用盡力氣才將它一點點排出體外。忽然帷幕一晃,露出一張俏臉。

  「你怎麼還不走?」白雪蓮問道。

  「我走上樓梯已經沒了力氣。外面窗戶也換了鐵的,只好爬回來,跟你一道等死好了。」

  「未必就是死。」白雪蓮抹淨身體,穿上衣裙。

  「你是賭九死一生裡的一生,我呢,橫豎都是個死。」薛霜靈抱膝靠在柵欄上,揚臉道:「其實就是逃出去又能怎麼樣呢?身子髒了,腿也跛了……我只是想見爹爹,他還不知道我在這裡呢……」說著薛霜靈小聲哭泣起來。

  白雪蓮沉默一會兒,「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薛霜靈囔著鼻子說:「除非你能把我送到山下,再找一輛車。不然我沒爬到杏花村,就會被狼吃了。」

  送到山下絕無可能。她現在武功剩不到一成,防身尚且不易,何況要爬出這百里大山。

  薛霜靈抹乾眼淚,「你準備怎麼辦呢?」       ***    ***    ***    ***    閻羅望沉著臉,一言不發。兩女倒也沒捆他,只封了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樓梯頂上的鐵罩打開一半,透出晨曦的微光。外面有人喊道:「大膽逆匪!快放了閻大人,饒你們不死!」

  「肏你媽的鮑老二!給我閉嘴!」閻羅望吼道。外面頓時安靜下來。

  閻羅望重重喘了口粗氣,道:「一輩子玩鳥,倒被鳥啄了眼。姓白的婊子,你劃下道來!」

  「第一,刑部來人之前,你不能離開地牢。」

  「好!求著跟老子同房,有何不可!要是再能同床共枕,天天幹你的小屄,老子在這牢裡待一輩子,也只當是上了趟妓院!」

  白雪蓮沒有理會他的污言穢語,「第二,吃的用的讓他們放在樓梯上,不准在裡面做手腳。」

  「不就是有了東西老子先吃,你們吃剩的?外面的聽到了嗎?有藥有毒都給我收起來!藥死老子事小,這倆婊子要衝出去,你們一個都活不了。」

  「第三,不許再碰我娘。」

  閻羅望冷哼一聲,「這話聽著邪性!管天管地,我能管住別人的雞巴你娘的屄?人家願挨願肏幹你屁事!」

  白雪蓮揮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閻羅望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獰笑道:「又沒有人逼她,是你娘自己送上門來讓人玩的。栽在你手裡,閻某認了,但外面的人閻某也管不著,答應了你有個屁用!」

  白雪蓮咬了咬牙,朝地牢外喊道:「外面的聽著,把英蓮送進來!」

  「不行!」閻羅望喝道。

  「你說什麼?」

  「你們把白英蓮看緊了!她們要敢碰我,你們就剁掉他一根手指!老子要是死在這裡,你們就把那小兔崽子剁碎了餵狗!」

  白雪蓮美目噴火,厲聲道:「你再說一遍!」

  閻羅望冷笑道:「要讓你扯足了順風帆,閻某還有個屁混的。正好白英蓮那小兔崽子在外面,咱們一邊一個,誰也不要做絕了。」

  地牢裡一時安靜下來,外面嘰嘰喳喳議了半天,傳來劉辯機的聲音,「閻大人,你有何吩咐?」

  閻羅望冷冷地道:「讓弟兄們安分些,事情了結之前,誰也不許離山!每日的公文連著飯菜一起送進來,讓老卓跟天羽輪流帶人,在外面守著,本官無論生死,都是為朝廷盡忠效力,切莫讓這兩個逆匪跑了!」

  外面又議論半天,劉辯機道:「大人放心。弟兄們一切依大人吩咐。」

  白雪蓮和薛霜靈交換了一個眼色,等飯菜送來,便合上鐵罩,從裡面鎖上。閻羅望坐在對面的鐵籠裡,接過飯菜便放懷吃喝,渾不把兩人放在眼內。

  薛霜靈忍不住揶揄道:「閻大人好寬的心胸,堂堂朝廷命官,被兩個囚犯拿住,坐在牢裡,居然還能吃得進去?」

  閻羅望冷笑道:「這又如何?你們兩個婊子連屄帶屁眼兒老子哪一個洞沒玩過?裡裡外外都幹了個遍,還會怕了你們!」

  眼見飯菜都要被他吃完,薛霜靈才想起來道:「喂,姓閻的,還有我們一份呢。」

  閻羅望放下筷子,朝上面呸的吐了一口,然後往外一推。薛霜靈氣極反笑,「我現在是信了,閻大人真是做過海賊。當了階下囚還這麼橫,以前坐官府的大獄時也是如此麼?」

  閻羅望眼一翻,「想當官,殺人放火受招安,閻某就是受的招安,可沒坐過什麼大牢!」

  白雪蓮道:「不必理他。等刑部來人,察清案子,他也不用出來了。」       ***    ***    ***    ***    獄署內一群人臉色鐵青,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手腳。在押的囚犯扣住了監獄的主官,居然不逃,分明是鐵了心要等翻案。這樁案子在座的人人有份,耗下去豈非等死?但就算他們不顧閻羅望的生死,強行攻入地牢,也未必是白雪蓮的對手。

  「怎麼就會讓她解開了穴道?」眾人都在納悶。

  孫天羽道:「我指力本來就不如卓二哥,可能是閻大人折騰得久了,動了氣血。」在座的大都是粗通拳腳,對點穴一知半解,但卓天雄對孫天羽的話一萬個不信,難道白雪蓮的功夫竟到了能衝開穴道的地步?

  「我就說不該解了枷械,可閻大人就是不聽。」鮑橫的口氣透出一分興災樂禍。

  「事已至此,還說這個!」劉辨機道:「這事兒大伙看怎麼辦?」

  眾人陸陸續續出了幾個主意,沒一個行得通。聽到鮑橫讓他跟卓天雄衝進去救人,孫天羽板著臉道:「鮑牢頭要是願意打頭陣,我孫天羽絕無二話。」

  屋裡靜默了一會兒,孫天羽道:「現在她們看得正緊,不如耗上幾日,等她們懈下來再做計較。」

  眾人也只好如此。臨散時,劉辯機道:「天羽,照閻大人的吩咐,今日你先帶幾個弟兄看著些。」

  孫天羽笑了笑,「她們想逃早就逃了,白雪蓮要衝出來誰能擋得住?就是把我們全殺了,也費不了她多少力氣。她現在是拿著閻大人,把我們都關牢裡,她不動手,就等官府來砍咱們的頭。想明白點兒,不是我們看她,是她看著我們。要看住她,外面的鐵柵儘夠了,有什麼好守的?」說著揚長而去。  

               35 合巹    六月驕陽似火,孫天羽一路走來,到得杏花村已是正午時分。玉蓮這幾日都未露面,他也不在意,逕自找到丹娘,問道:「玉蓮答應了嗎?」

  丹娘面露難色,玉蓮雖然比雪蓮性子柔順,但此舉跡近苟合,她怎麼能夠答應。

  「再問她一次,若是應允,就擇日跟我入了洞房,若不應允。那也不必勉強了。」

  丹娘默默疊著衣服,忽然道:「這些日子我總是心緒不寧……怕英蓮出了什麼事……天羽哥,要不你去看看他?」

  「這幾日我走不開,再等等吧。」

  一滴淚水掉在了疊好的衣服上。孫天羽心裡一軟,挨著丹娘坐下,攬住她的腰,道:「哭什麼?」

  「我心裡亂得慌……總是怕……」

  孫天羽輕輕舔著她的耳垂,「有我呢。」

  丹娘流了會兒淚,直起腰離開他的胸膛,抹乾眼淚,道:「我再和玉蓮說一說。」

  吃過飯,孫天羽一個人去了山裡。山路越走越窄,最後消失在山林之間。繞過岩石,林間有個小小的池塘,周圍生著淺黃的野花,濕潤的泥土上還留著野獸的爪跡。他隨手從石隙中採了幾株白莖赤葉的細草,放進布囊,然後抬頭辨了辨方向。

  前面是一條山澗,一棵半人粗的樹木橫在澗上,半朽的樹身覆滿了蒼綠的苔蘚,與兩側的山石連為一體。越往裡,樹木越粗大,茂密的枝葉遮蔽天日,忽然眼前一空,已到了一座斷崖邊上。孫天羽找到樹幹上所作的標記,俯身朝崖下望去。

  離崖頂半人高處,生著一株異草,紅莖藍葉,鋸齒狀的葉緣色澤發紫,中間一條深紅的細莖,頂端分成了三枝,各挑著一隻珠子般小小的紅果,顯然已經長熟。孫天羽攀到崖下,用一柄竹刀將那株草連根掘起,然後用軟紙層層包住,小心不碰到它的汁液。       ***    ***    ***    ***    晚間丹娘傳來消息,玉蓮終於答應了婚事。孫天羽早知如此,白孝儒身死,白雪蓮身陷大獄,剩她們孤女寡母,無人依傍,怎由她不答應。

  孫天羽也不著急,由丹娘翻檢黃歷挑選吉日,操籌婚事嫁妝,自己一直待在監獄,絕足不上酒店,也沒有再糾纏丹娘。

  丹娘心道孫天羽是信守承諾,為著玉蓮斷了與自己的關係。雖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心下難以割捨,但想到玉蓮終身有靠,也自慶幸,因此勉力操持,滿心盼著孫天羽能和玉蓮好好過日子,撐起這個已經傾覆的家。

  三日後,孫天羽施施然來到杏花村,只見樓上樓下都用水洗過,打掃得乾乾淨淨,窗上貼著新剪的大紅喜字,幾盞多日不用的燈籠也抖去灰塵,張掛起來,雖然還難掩淒清,但多少有了幾分喜氣。

  天色向晚,丹娘在房裡忙著鋪床疊被。這是她的臥室,此時收拾一新,充作女兒的洞房。

  孫天羽進來時,丹娘正將乾棗、花生、桂圓、蓮子一捧捧灑在床上。

  孫天羽道:「這是什麼?」

  孫天羽換了襲新衣,雖然只有三日不見,但丹娘心裡眼裡都有這個人,不由心裡酸酸的。她勾著雪白的頸子,低聲道:「早生貴子。」

  「哦。」孫天羽剝了粒花生,朝空中一拋,用嘴接住。眼睛不易察覺地朝丹娘小腹瞟了一眼。

  丹娘忙了整日,鬢側微見香汗,一抬頭,只見孫天羽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心頭一顫。她別過眼睛,「玉蓮在她房裡,我去接她過來,與你……與你拜了天地。」

  「不急。」孫天羽扯住她的衣袖,說道:「累了這麼久,先歇歇,陪我飲一杯。」

  洞房裡放著一張圓桌,上面擺著幾樣酒菜,一雙杯箸。兩人往日也常在房內對飲,調笑不禁,宛若夫妻,此刻卻平添了幾分拘促。

  孫天羽滿滿斟了杯酒,雙手奉給丹娘,說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這第一杯酒是為玉蓮出嫁,了了你一樁心事,先飲了。」

  丹娘眼眶沒來由地一紅,接過酒盞拿袖遮住,不言聲地飲了。

  孫天羽又斟了一杯,奉上道:「這第二杯酒,是為了你這幾日辛苦操勞。」

  丹娘飲完,孫天羽斟滿,又給自己斟上一杯,灑然笑道:「我孫天羽半生拋名隱姓,只道會沒於荒野,老死溝塗,作夢也想不到會有今天。古人都說成家立業,孫某今日能娶妻成家,也是緣份使然。」

  孫天羽舉杯先攀過丹娘的手臂,才送到唇邊,卻是作了個交杯,「這一杯我與你共飲」。在丹娘驚疑的目光下,孫天羽柔聲道:「好教杏兒知道,我孫天羽並非負心之人。」說著一口飲乾。

  暮色四合,夜風中帶來濃濃的潮熱。酒店燃起一豆燈火,漸漸亮起,映出窗上一個個精心剪貼的大紅喜字,在燭影中微微搖動。院中的杏樹芳菲已盡,每朵花萼都留下一顆小小的酸澀青杏,夜色下與枝葉連為一體。

  婚事雖然倉促,玉蓮身上的大紅嫁衣卻一絲不苟,她肩上披著霞帔,頭上蓋著一方錦帕,長長的流蘇一直垂到胸口,襟上濕濕的都是淚痕。側身坐在床邊,下身是一條大紅縐裙,裙下露出一雙小小的繡花鞋,猶如兩彎新月。

  這些嫁妝原本是白孝儒生前就預備好的,兩個女兒一人一份,當初置辦時,任誰也想不到玉蓮會匆匆忙忙嫁給一個官差,大喜的日子,家中一個客人也無。

  孫天羽進來看了半晌,說道:「吉時已到,我送你入洞房,拜過天地。」

  新嫁娘慢慢伸出手,交給這個托付終身的陌生人。

  從臥室到洞房不過幾步路,白玉蓮卻走得千辛萬苦。她視線被遮,只能由孫天羽扶著,一步步挪向自己的歸宿。

  玉蓮依著孫天羽的指點,盈盈跪倒,對著天地拜了三拜,又朝孫天羽拜了三拜,算是成禮。

  桌上放著一副秤桿,用來挑下新娘的蓋頭,取的稱心如意的彩頭。孫天羽視若不見,只扶玉蓮在桌邊坐好,笑道:「該喝交杯酒了。」

  兩人交了臂,玉蓮被孫天羽把酒杯送到蓋頭下,滿滿飲了一盞。她平時從未沾酒,又空腹坐了半日,一杯下去,臉便紅了起來。

  不等玉蓮放下杯子,孫天羽道:「再來一杯。」說著斟滿,送到玉蓮唇邊。

  玉蓮猶豫了一下,接過飲了,然後彷彿下了極大決心般低聲道:「我求你樁事。」

  孫天羽淡淡笑道:「該叫相公呢。」

  沉默了一會兒,玉蓮在蓋頭下輕聲道:「相公,奴求你樁事。」

  孫天羽瞟了她一眼,淡淡道:「說吧。」

  玉蓮嬌細的聲音有些發顫,「拜過天地,奴已經是相公的人了。只求相公不要……不要再與我娘……」

  孫天羽眼神一厲,接著失笑道:「與你娘怎麼了?」

  蓋頭下傳來低低的抽泣聲,玉蓮離開椅子,拉著孫天羽的手緩緩跪倒,淒聲說:「相公,玉蓮已經嫁了你,就求你放過我娘,給我們母女……我們母女存些體面……」

  玉蓮此舉大出孫天羽意料。他與丹娘纏綿多時,雖然做得小心,終是紙包不住火,玉蓮有所耳聞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害羞的玉蓮會當面提出來。

  他手指下意識地輕扣著杯子,半晌微笑道:「出嫁從夫,你娘難道沒跟你講過麼?今晚是你我洞房花燭之夜,何必想那些不相干的事呢?來,讓為夫仔細看看娘子。」

  說著扶起玉蓮,半拉半拽地把她抱到自己膝上。玉蓮面紅過耳,但與他已經拜過天地,喝過合巹酒,已經成了他孫家的人,怎好阻擋?

  孫天羽仍未取她的蓋頭,先解了玉蓮肩上的霞帔扔在一旁,然後解開她襟口的衣紐。玉蓮窘得不知怎麼做才好,剛飲的幾口酒在腹中散開,渾身熱熱的,手腳軟綿綿使不上一絲力氣。她披著蓋頭,眼前都是燭火透來的紅光,神智漸漸恍惚起來。

  聽著蓋頭下玉蓮的呼吸變得急促,孫天羽唇角露出一絲笑意。他一手攬著玉蓮的腰肢,一手解開玉蓮的嫁衣,褪到肩下。然後拉開她羅裙的繫帶。

  玉蓮新衣半褪,上身只剩一條錦繡的大紅肚兜,更襯的肌膚如雪。肚兜下一對香乳雖然不及丹娘豐滿圓碩,但圓鼓鼓聳在胸前,別有一番玲瓏可愛的美態。

  孫天羽笑道:「好軟的身子……」說著手掌探入肚兜,朝那對圓挺摸去。

  玉蓮腰腹一片溫熱,雪肌在喜酒的刺激下升起一層淡淡的酡紅,乳房卻涼涼的,宛如兩隻光滑的玉球。她耳中嗡嗡作響,孫天羽的聲音時遠時近,聽不清他在說什麼,肌膚卻分外敏感,手指的每一次輕觸,都令她無法抑止的戰慄。

  孫天羽知道溶在酒中的藥物已經生效,當下托起她的腰臀,將她鬆開的羅裙扯落下來。

  玉蓮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麼,卻為什麼要做這些。她無力地依在孫天羽的胸前,美目半閉,嬌喘細細地任由他扯去自己的羅裙和貼身的褻褲。

  穿著嫁衣的新娘玉體半裸,羅裙和褻褲掉在了踝間,裸露出兩條白生生的玉腿。孫天羽將蒙著頭臉的玉人橫放膝上,然後扯下她掩體的肚兜。玉蓮身子一陣顫抖,白嫩的玉體暴露在光線下。她低叫一聲,伸手想掩住胸腹,但纏在臂上的衣服卻阻住了她的動作。

  孫天羽俯在她耳邊呢噥道:「蓮兒還怕什麼呢?再飲杯喜酒……」

  朦朧中又灌了口酒,玉蓮緊繃的身子軟化下來。孫天羽的調情手段連丹娘都吃不消,何況是玉蓮這樣未經人事的黃花女子。不多時,玉蓮呼吸便粗重起來,玉體一層層透出緋紅的色澤,在孫天羽的挑弄下不住戰慄。

  見時機已到,孫天羽抱起玉蓮,朝床邊走去。玉蓮火熱的身子觸到竹蓆,不由一抖,神智清楚了一些。她視線被蓋頭遮住,無法看到孫天羽的動作,心裡愈發緊張。

  正六神無主,忽然聽孫天羽在耳邊柔聲說:「翻過來,趴在床上。」

  孫天羽摟著玉蓮的腰肢,把她擺成跪伏的姿勢。玉蓮緊緊並著雙腿,一手掩在臀後小聲道:「好羞人呢……」

  孫天羽笑道:「你娘沒跟你說過,夜裡要怎麼做嗎?」

  玉蓮羞澀地說道:「我娘說,都聽你的。」

  孫天羽低笑道:「那好,我來教你。」他拉起玉蓮的手,「先摸摸這是什麼……」

  玉蓮掌心一熱,手裡多了一隻熱騰騰硬梆梆的事物,那東西又粗又長,一手都無法握住。

  「這就是男人的陽物,喜歡麼?」

  玉蓮不由自主地打了寒噤,再想不出人身上還生著這樣的物件。

  「女人有的是一隻銷魂的肉洞,入了洞房,其實是它們兩個成親。拿娘子的肉洞,服侍為夫的陽物就是周公之禮。快把屁股抬起來。」

  玉蓮弓著腰,只抬了寸許,便羞得蜷起身子,掩住秘處,任孫天羽怎麼哄勸都不願放手,只說:「那麼大……如何放得進去?」

  孫天羽笑著撒開手,「到了這會兒,怎麼還這般不解風情?不如讓你娘來教你好了。」

  孫天羽拉住蓋頭一角,輕輕一掀。入目的光線使玉蓮閉上眼睛,接著猛然張開。

  「娘!」

  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赫然跪伏著一具雪白的女體,她披著大紅的蓋頭,周身再無寸縷,白花花的肉體深烙在玉蓮水靈靈的眸中。

  聽到玉蓮的驚叫,那具肉體顫抖了一下。孫天羽微笑著同樣掀開蓋頭一角,露出一張嬌艷的俏臉。

  丹娘美目緊閉,面紅過耳,口中塞著一團絲巾。她雙手交叉放在腰後,柔軟的腰肢向下彎去,白美的圓臀高高挺起,顯示出無與倫比的曲線,豐膩的肉體柔艷動人,在燭光下散發出白亮的肉光。

  玉蓮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赤裸裸出現在自己婚床上的娘親,驚愕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瞧你娘多乖……」孫天羽輕輕拍了拍丹娘的大白臀,「啪嘰」一聲,兩瓣臀肉相擊,濺起一聲濕濘的水響。

  孫天羽憐惜地托起了丹娘的屁股,用力掰開,只見丹娘臀溝內濕淋淋滿是淫水,那隻柔艷的性器怒綻開來,中間紅膩的肉穴不時抽動,淫水一股股湧出,順著大腿內側,在席上淌成一片。

  「好生學著,看你娘是怎麼服侍男人的。」

  孫天羽甩開衣物,露出精壯的身體。玉蓮傻傻看著他胯下那根怒漲的陽具,喉頭像被硬物哽住。當著她的面,孫天羽攬住丹娘的腰肢,下身一挺,陽具毒龍般狠狠插進丹娘肥美的圓臀。

  幾滴透明的汁液飛濺出來,丹娘身子一陣顫抖,柔膩而紅艷的性器緊緊裹住肉棒。掀起的頭下,她標緻的眉峰苦地擰起,眼角滑下一滴淚珠。

  孫天羽牢牢抓住丹娘的腰身,享受著她肉穴的律動,直到她不再抗拒。孫天羽瞥了玉蓮一眼,緩緩退出陽具。粗壯麗棒身沾滿亮晶晶的淫液,色澤愈發鮮明駭人。

  玉蓮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臉上酒酡的潮紅和恐懼的蒼白輪番閃現。她看到肉棒拔出時,一股淫水也隨之帶出,順著棒身灑落下來。

  龜頭仍留在體內,肉棒一挺,倏忽捅入蜜穴,發出了一聲令人心神俱顫的膩響。幾滴溫熱的液體濺在玉蓮頰上,散發出異樣的氣息。她能感到夾緊的大腿根部,正淌出同樣濕滑的液體,將下體漸漸變得泥濘。

  丹娘已經是淫液四溢,孫天羽半跪在她身後,陽具疾進疾出,在她多汁的蜜穴中恣意捅弄。他正是龍精虎猛的年紀,一口氣抽送了一盞熱茶長短,直幹得丹娘神魂俱散,那隻白臀像團柔軟的雪球般在孫天羽胯下跳動,發出清脆的肉響。

  孫天羽在丹娘腰側一拍,丹娘背在腰後的雙手立即活動起來。她主動掰開雪臀,屁股挺起,夾住那根粗硬的肉棒,急切地上下挺動。

  孫天羽低笑著拉出丹娘口中的絲巾,一聲積蓄已久的嬌啼立刻脫口而出,在寂靜的山嶺間遠遠傳開。丹娘渾忘了一側的女兒,更忘了今晚是女兒和情郎的新婚之夜。

  她浪叫著昂起頭,竭力套弄著臀後的肉棒。兩隻飽滿的雪乳來回彈跳著,不時發出「啪啪」的肉響。

  丹娘的嫵媚和入骨的風情,幾乎使孫天羽陷入其中。他吸了口氣,肉棒復又堅挺如故。他抱住丹娘的屁股,肉棒直起直落,依照他的節奏,每一下都重重頂在丹娘蜜穴深處。丹娘身子軟得猶如一汪春水,她乖乖伏在孫天羽腳前,臀部高舉,在他的姦淫下一點點攀上高峰。

  「啊……」丹娘紅唇間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啼,肉體劇顫起來。下體充血的肉唇緊夾著肉棒不住翕合,接著一股白色的陰精從蜜穴深處湧出,順著丹紅鮮嫩的花唇蜿蜒而下,紅白相間淫艷之極。

  洞房內空氣也彷彿變得熾熱,那對高燒的紅燭將融般滾下串串燭淚,耀目的光芒映得床榻間纖毫畢見。孫天羽拔出陽具,丹娘軟泥般倒在席上,身子還在不住抽動。

  「今晚我娶得是你們母女。明白了麼?」  

               36 暗算    丹娘垂下眼睛,輕輕點了點頭,玉蓮猶自怔怔的,白白的身子像羊羔一樣蜷在床角,顯然還未從震駭中醒來。她再想不到自己的娘親會在她的新婚之夜,撅著屁股被新郎幹得淫態畢露。孫天羽微微一笑,抓住玉蓮雙膝,朝兩邊分開。玉蓮掙扎著,雙手緊緊摀住下腹,目中已是珠淚漣漣。

  孫天羽看了丹娘一眼,沒有作聲。丹娘勉力撐起身子,一手攏了攏頭髮,攬住女兒的肩頭,柔聲勸道:「玉蓮,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你就聽天羽哥……相公的話吧。相公他是個好人……」

  「我們家攤上這麼大的禍事,你爹爹過了身,英蓮送到你娘姨家,雪蓮又在獄裡。沒有天羽哥照拂,我們母女連一天也撐不下去。」丹娘臉上紅暈未褪,說到痛處目中雖是淚光盈然,神情間卻是含羞帶喜。

  孫天羽張手擰住丹娘一隻乳房,對玉蓮道:「這深山野嶺,半個鄰居也無,一床大被胡亂蓋了,只要你我三人暢快,還怕什麼醜麼?況且……」他打量著玉蓮赤裸的玉體,「到了這地步,你不嫁我又嫁誰呢?」

  自從見過娘親,玉蓮像失語般,再未吐出一個字。丹娘拉著她的手道:「你就從了相公吧,左右是要嫁人,再哪裡有相公這樣的好人呢?」

  玉蓮怔了許久,無力地說道:「我知道了,娘。」

  丹娘寬慰地舒了口氣,從被下翻出一塊備好的白布,鋪在席上。孫天羽笑道:「我備的有了,在衣服裡。」

  丹娘赤著身子從他衣中拿出那塊包好的白布,打開一看,不由愕然。那白布上斑斑落梅,血跡宛然,有一處她記得清楚,是那夜破肛時留下的,另一處卻不記得了。她識趣的沒有多問,垂著頭仔細攤開白布,方方正正鋪在女兒臀下。

  孫天羽道:「玉蓮,可以把手拿開了。」

  玉蓮猶豫著終於鬆開手,認命地摀住面孔。燭光下,少女鮮嫩的陰戶乾乾淨淨,沒有半絲雜色。如雪的恥丘上毛髮又細又軟,下面緊密的陰戶猶如花苞,嬌嫩得彷彿吹彈即破。

  孫天羽觀賞半晌,心裡讚歎不已,說道:「杏兒,剝開來我仔細看看。」

  丹娘紅著臉伸出手,按住女兒花唇邊緣,輕輕剝開。玉蓮戰慄著,下體嬌紅的唇瓣柔柔綻放,顯露出內裡迷人的構造。雪白的玉股間綻開一片菱狀的嫩紅,兩片小花瓣濕淋淋翻翹起來,下方軟膩的入口小小縮成一點,隨著她的戰慄微微顫抖。

  丹娘柔聲撫慰道:「玉蓮別怕,女人終是要過這一關的。相公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說著剝開玉蓮的蜜穴,讓孫天羽觀賞女兒穴內的艷景。玉蓮「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急忙合腿,但她雙膝被孫天羽按住,再掙扎也是徒勞。

  孫天羽低頭看去,玉蓮美穴間水光閃動,更顯得紅嫩動人。她穴口極緊,裡面淺淺的能看到一層月白色的薄膜,轉眼便又掩住。

  「好美的女兒!」孫天羽笑道:「虧你怎麼生出來的。」

  丹娘道:「這都是相公的福氣。」

  「不錯!都是我的福氣!」孫天羽哈哈笑著,忽然道:「把你的也剝開,」

  丹娘白了他一眼,張開了腿,一手剝著女兒的秘處,一手探到腹下,剝開陰戶,一邊小心地掩住陰阜,免得玉蓮看到她下體的烙痕。比起玉蓮的鮮嫩,她下體顯得更為熟艷,花瓣肥厚,色澤更為紅艷。

  母女倆人同時綻露下體,任他品評觀賞。孫天羽一手一個,毫不客氣地摸捏著,笑道:「女兒的屄好,當娘的也不賴。肥鼓鼓又滑又軟,好像暖融的蜂蜜一樣。」

  丹娘挺起下腹,柔聲道:「相公喜歡就好。」

  孫天羽大笑道:「相公喜歡!怎麼不喜歡!」他挺起陽具說道:「等了這麼久,也該給玉蓮開苞了。」

  丹娘跪在床邊,一手托著孫天羽的陽具,一手剝開女兒的蜜穴,將龜頭輕輕頂在穴口,然後兩手按住玉蓮的大腿根部,使女兒將被開苞的陰戶更加突出。一邊勸著女兒不要害怕。

  肉棒剛往前一頂,玉蓮已經痛得叫出聲來。丹娘蹙起眉頭,心疼地看著女兒柔嫩的玉戶被擠得變形,聽著女兒越來越淒婉地痛叫,正想開口,忽然「啵」的一聲輕響,龜頭已經破體而入。一股殷紅的鮮血從她指間濺出,白布上又多了幾滴丹紅的血跡。

  幾杯融了春藥的喜酒下肚,玉蓮下體已經一片濕滑,陽具輕易便穿透了她的處女膜,頂進未經人事的蜜穴中。玉蓮的肉穴比丹娘更緊,更令孫天羽意外的是玉蓮的蜜穴比丹娘還要淺了許多,肉棒剛捅入三分之二,就頂到蜜穴盡頭。

  孫天羽毫不憐惜地盡根而入,玉蓮痛得只叫了半聲便咬住嘴唇,鼻尖冒出冷汗。丹娘央道:「相公輕些,玉蓮還小,別太用力了。」

  孫天羽笑道:「好嫩的肉洞,插在裡面就像化了一樣。」

  嬌嫩的肉穴延著棒身拉長到極限,將整隻肉棒緊緊裹在其中,略一鬆力,拉長的肉壁便即彈回,將肉棒擠出寸許,同時帶出一片鮮血。

  玉蓮穴內的緊密和迷人的彈性,使孫天羽興致大發,他不顧玉蓮元紅新破,弓起腰,半跪著抱住玉蓮白嫩的身子,在她體內用力抽送起來。玉蓮兩條玉腿抬起,被孫天羽挽在臂間,圓潤的雪臀半懸在空中,少女溢血的肉穴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眼前,隨著肉棒的進出時綻時收,不多時已經沾滿鮮血。

  丹娘跪坐一旁,有些怔怔地看著被開苞的女兒,不知是悲是喜。

  「你知道嗎?那一刻我是高興的。」

  孫天羽躺在床上,丹娘溫存地伏在他臂彎間。

  「你說娶我的時候。」她輕輕道:「我不要廉恥了。我只要你要我。」

  玉蓮在孫天羽的另一側臂彎昏睡,股間丹紅駁雜,新破的花苞間沾著一縷陽精。已經夜深更殘,室內依然燠熱不退,空氣中蕩漾著濃濃的淫靡氣息。

  孫天羽眼睛半睜半閉,左右擁著花枝般一對母女,唇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丹娘指尖伸到女兒腹下,愛憐地沾了一點新紅,在眼前細看著,「你給玉蓮開苞的時候,我真想跟她換換。天羽哥,我多想跟玉蓮一樣,留著乾乾淨淨的身子,在花燭下躺著,讓你給我開苞。我想給你流好多好多血……一輩子都給你一個人玩。」

  「不怕痛嗎?」

  丹娘搖了搖頭,那雙美目因為憧憬而閃閃亮著。那一剎那,孫天羽心動了。但旋即又按捺下去。神仙嶺太小了。終有一天,他要飛出去的。遠遠的,他聽到有人在唱,「休叫那藕絲兒縛了鯤鵬翅……」

  他手指插進丹娘臀縫,摸弄著柔軟的菊肛。丹娘觸到他胯下的膨脹,柔聲道:「相公,你想做麼?」

  「我想幹你後面。」

  丹娘在他龜頭上吻了一口,笑盈盈道:「杏兒最乖了,每天喜歡哪個就用哪個。」說著伏下身子,掰開白臀,把嫩肛獻到孫天羽眼前。

  「相公,你硬插好不好?像第一次那樣。」

  「會受傷。」

  「我喜歡的。」

  孫天羽挺身頂住她的肛洞。

  「等等……」丹娘把沾了女兒落紅的白布放到身下,「今晚我該見紅的。」

  「啊……」美婦蹙眉婉轉叫出聲來。她粉頸倚在席上,兩手捧著白光光的圓臀,膩脂般的雪肉緊緊夾著入體的硬物。打開時,嫩肛已溢出腥紅,在雪滑的臀溝間,有奪目的艷。       ***    ***    ***    ***    正應了那句越怕越有鬼。雙方僵持三日之後,獄裡接到文書,白孝儒一案事關重大,大理寺右丞何清河日前已親赴平遠,到獄中勘查,快則一月,遲則月半即可抵達。

  拿到文書,劉辨機的手都在抖。按著他的估計,大理寺會先提出押解人犯入京,他自可找出天氣酷暑,道路不靖等理由塞搪,平遠離京師千里之遙,單是文書往來少說也耗去三個月的時間。他怎麼也沒想到,何清河居然會親自出馬,根本不提押解人犯。

  何清河雖然只是個五品司丞,但誰都知道大理寺沒有主官,他實際上就是大理寺主事。劉辨機精於刑名,只這份文書,就看得出何清河是個油鹽不浸,軟硬不吃的狠角色。如果讓他到了獄中,閻羅望那句「滾湯潑老鼠,一死一窩」,只怕就一語成讖了。

  獄卒們惶惶不可終日,地牢裡的兩女卻享受到了難得的輕鬆。把地牢的鐵門從裡面頂住,兩女在牢裡唯一一張床上並肩而眠。她們被折磨多日,精力體力都到了崩潰的邊緣,此時略一鬆懈,困意便席捲而來。薛霜靈固然疲倦不堪,白雪蓮解穴時大耗真元,又受了不輕的內傷,臉色也是蒼白之極。

  薛霜靈睏倦欲死,卻翻來覆去睡不著。一邊閻羅望呼嚕打得震天響,在狹小的空間內分外刺耳。薛霜靈輾轉多時,氣惱地爬起身,扯過一床被褥,隔著柵欄夾頭夾腦丟到閻羅望頭上。

  閻羅望呼聲不絕,兩眼卻突然睜開。他張口吐出一個硬物,一邊打著呼嚕,一邊將被褥扯開了一線,籍著爐火的微光,捏碎蠟塊,將裡面包裹的紙條小心展開。

  紙上是劉辨機一手蠅頭小楷,寫道獄中已經多方佈置,明日一早趁送飯時,由卓天雄纏住白雪蓮,孫天羽強行救人。

  閻羅望一口吞了字條,倒頭呼呼大睡。

  地牢內不分晝夜,只能從一日三餐推斷大致時間。黎明時牢門被拍得山響,獄卒叫道:「送飯的來了。」

  白雪蓮衣帶未解,起身瞥了一眼仍在大睡著閻羅望,踏上台階。

  拔開銷子的一剎那,異變陡生。送來的不是早餐,而是一桿丈二長槍。為免帶出風聲,槍上的紅纓已經摘除,槍頭與槍尾連成一線,勁力沒有半點外洩,顯然是行家裡手。白雪蓮腰身一折,堪堪避開穿胸而入的一槍,接著右手揚起,托住卓天雄力道十足的一腳。

  一邊是倉促應變,一邊是蓄勢待發,白雪蓮一個踉蹌,退下台階。卓天雄已經棄了長槍,掄過一把鬼頭刀,刀光霍霍中強行破關闖入。

  面對卓天雄,白雪蓮也不敢大意,她連退數步,一直退到火爐旁才抄起一支烙鐵,擋住鬼頭刀。白雪蓮有物在手,局勢立刻不同,卓天雄雙手操刀,使出夜戰八方的套路,一時間刀光四起,在狹小的地牢內翻滾不休。

  若論江湖經驗,薛霜靈勝過白雪蓮不止兩籌,異變剛生,她便掙扎著撲進了鐵籠,將鐵鏈絞在閻羅望頸上。閻羅望心下冷笑,薛霜靈腳筋被挑,一個弱質女子,想勒死他只怕還得多加兩個。閻羅望也不著急,獄方既然謀定後動,下來的絕不止卓天雄一個。

  果然一名獄卒聳身躍入地牢,正是孫天羽。此時牢中局勢已經逆轉,白雪蓮烙鐵雖不趁手,但她功力勝過卓天雄一截,刀鐵相交,在暗牢內濺出一串火星,每次火星濺起,刀光便收窄一分。

  獄中諸人還是第一次實打實與白雪蓮交手,身在其中,才知道她這刑部捕快果真不是白來。若是她有劍在手,卓天雄身上這會兒至少要多上三個透明窟窿。回想起來,能把她誑到獄中,委實太幸運了。

  眨眼間,卓天雄腿上又挨了一記,膝骨幾乎粉碎。孫天羽與他擦肩而過,逕自闖入鐵籠。閻羅望心下叫好,這班獄卒中就屬這小子最機靈,這次出去,一定踢走鮑橫,讓他來做牢頭。

  薛霜靈的眼力尚在,看出卓天雄已是強弩之末,最多三招便要落敗,只要拖延片刻,白雪蓮騰出手來,就能阻住孫天羽。她不管七二十一,信手抓起一篷稻草,朝孫天羽擲去。

  眼前白光一閃,孫天羽竟然擎出長刀,一刀劈開稻草,朝薛霜靈頸中劃來。薛霜靈情急之下,挽住鐵鏈,將閻羅望朝前一推。

  閻羅望心下大喜,孫天羽的功夫他心中有數,這一招聲東擊西,只要回刀橫削迫開薛霜靈,就能救下自己性命。他堂堂一獄之長,竟然在獄中被兩個女囚劫持受夠了鳥氣,等脫了身,非把這兩個挨千刀的賤人剝皮拆骨,一解心頭之恨。

  閻羅望想著咬牙獰然一笑,接著抬起頭,正好看到孫天羽的目光,不由面容一僵。

  孫天羽眼中的仇恨一閃即收,長刀沒有片刻猶疑地疾劈而下。

  「賊子殺了閻大人!快退!」孫天羽收刀大叫道。

  剛湧入地牢的獄卒們只見匹練般的血光飛濺起來,直噴到地牢頂部。閻羅望腦袋歪到一邊,眼睛死死翻著,充滿了驚怒。他頸中纏著兩圈鐵鏈,致命的傷口正處在鐵鏈中間,將脖頸幾乎整個劈斷,準確得令人難以置信。

  篷的一聲,卓天雄被白雪蓮錯肘擊在胸口,肋骨頓時斷了兩根,倒飛著撞在眾人身上。獄卒們轟然後退,地牢內一時間亂成一片,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閻羅望一死,白雪蓮的手上再無籌碼,她當機立斷,挽起薛霜靈道:「衝出去!」

  獄卒們連滾帶爬湧出地牢,連受傷的卓天雄也棄之不顧。孫天羽落在最後,猶豫了一下,抓起他的腰帶。略一耽擱,白雪蓮已經搶到身後。

  孫天羽背對著白雪蓮,突然扭腰一刀劈出,角度又刁又狠。

  白雪蓮素手一展,居然穿過刀光,準確地扣在他脈門上。孫天羽心中叫糟,被她看似柔嫩的玉指一搭,半邊身子頓時酸麻,長刀嗆然掉地。

  白雪蓮順勢一拖,將孫天羽乳下台階。眼看再有數步便可衝出地牢,忽然軋軋聲響,出口厚重的鐵板正緩緩落下。事關緊急,那群獄卒再不顧同伴的性命,只求能把白雪蓮困在牢內。她連閻大人都敢殺,何況他們這些小卒呢?

  光源斷絕,地牢內陡然間暗了下來。白雪蓮差了一步未能搶出地牢,只能一掌徒勞地擊在鐵板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地牢裡燈燭盡滅,只有爐火的紅光隱隱閃動。白雪蓮回過頭,冷冷看著絕不情願留下的兩人。

  卓天雄折斷的肋骨刺進肺中,不住咳血,此時已經暈了過去。孫天羽暗恨自己托大,臉上卻不動聲色,拿過卓天雄的鬼頭刀,擺了個門戶。

  白雪蓮足尖一挑,將孫天羽掉落的長刀接在手中,毫不停頓地一刀揮出。孫天羽兩手握住刀柄,沉腰架住,鐺的一聲震響,只覺渾身經脈鼓脹欲裂,喉頭翻動,險些噴出血來。他自知功力不及,一味緊守只會死得更快,乾脆猛提一口真氣,狂風驟雨般朝白雪蓮攻去。

  白雪蓮心下也大為詫異,孫天羽武功只能勉強算是好手,內功修為更是稀鬆平常,可在她全力一擊下,孫天羽非但沒有咯血受傷,反而立即轉守為攻,不能不說是出乎她的意料。白雪蓮長刀忽挑忽抹,將孫天羽的攻勢一一化解,接著一連三刀,一刀比一刀更為凌厲,將攻守之勢又扳了過來。

  孫天羽只知道白雪蓮用的是劍,沒想到她對刀法也如此嫻熟,白雪蓮手裡的長刀比他的鬼頭刀輕了一半不止,但她輕飄飄一刀劃來,孫天羽手中的鬼頭刀便應手彈開,再沒有進招的餘地。

  牢內地方狹小,孫天羽只退了兩步,身後就撞在石壁上。黑暗中,白雪蓮兩眼寒星般凌厲,孫天羽頸後冒出一層冷汗,閻羅望身為獄正,還有被脅持的價值幾日,換作是他,肯定是有那麼早死那麼早。

  兩刀相交,孫天羽的鬼頭刀脫手而出,白雪蓮面沉如水,手肘順勢一撞,將孫天羽擊得橫飛出去。幸好她一招已經使盡,肘上勁力不足,孫天羽才勉強護住肋骨沒有折斷。

  身在半空,孫天羽換了口氣,翻腕抓住牢頂垂吊的鐵鏈,蕩了個圓弧,腳尖點在牢頂穩住身形。此時牢門已關,想逃也逃不出去,指望同伴來救,更是連想也不用想了。霎時間,丹娘含淚的嬌靨從心頭掠過,他苦笑一下,也許可以慶幸的是,往後不須為此煩惱了。

  叮的一聲,鐵鏈斷絕,長刀餘勢未衰,深深釘入石壁。孫天羽掉落下來,正好撲在火爐上。他剛想起身,卻被一腳踩在背後。

  「狗賊,你也有今日。」白雪蓮聲音冷淡得令人心悸。

  胸口衣物已經被炭火燃著,傳來一股難聞的糊味,孫天羽扯著唇角笑道:「忘了告訴白姑娘。昨日在下已經與令妹成親。」

  白雪蓮一怔,接著目中幾乎噴出火來,「你無恥!」

  孫天羽胸口的皮肉已被炙傷,臉上的笑容卻愈發燦爛,「姑娘誤會了。在下與令妹情投意合,由令堂作主拜堂成禮,並非苟合。」

  「胡扯!」

  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焦糊氣味,薛霜靈伏在白雪蓮背後說道:「這人最是奸詐,切莫信他!」

  白雪蓮朝孫天羽冷然道:「無恥小人,任你舌燦蓮花,今日也難逃一死。」

  說著忽然腳下一軟,撲倒在地。伏在她背上的薛霜靈摔倒在地。只眨眼間,白雪蓮便渾身癱軟,身上一絲力氣也無。

  孫天羽忍痛翻過身來,勉強抬起手從胸口燒得稀爛的衣服中,摸出一片藍色的葉子,塞進口中猛嚼,半晌才回過臉色。

  孫天羽坐起身來,他胸前衣物燒得七零八落,焦黑的織物與血肉連為一體,襟內一隻小小的布囊已經燒得不成模樣,裡面一包藥粉燒殘了一半。

  他咬牙擦去傷處沾染的藥末,忽然放聲大笑:「姑娘可曾聽說過焚香珠?紅莖藍葉,其實如珠,每年六月成熟,合酒釀泡,焚之則有奇毒。順便告訴姑娘,此物還是極佳的春藥。我已經在你娘親、妹子身上試過,藥效果然神妙!」  

               37 失陷    「既然抓住了主犯,大伙也可安心睡覺了。閻大人孤身犯險,以身殉職,還要有勞劉夫子寫封呈文,報至縣裡。」

  孫天羽說著換去血衣。眾人見他從地牢內活著出來,已經驚得合不攏嘴,再見他以一人之力擒下白雪蓮,救出卓天雄,更是驚訝萬分。

  孫天羽又說道:「我雖然制住白雪蓮穴道,難保她還會衝開。從現在起十二個時辰,最好不要往下面去。閻大人的屍體,遲些再收殮吧。你們送卓二哥去養傷,我先回去歇歇。」

  孫天羽走了半晌,眾人才回過神來。當下幾個人抬著卓天雄回房,劉辨機自去寫呈文,鮑橫閃了閃眼睛,也跟了過去。

  接邊幾日,獄中忙著收拾善後,一邊準備迎接京師來人,忙得猶如一群無頭蒼蠅。孫天羽卻像事不關己,整日在杏花村廝混。

  那夜強迫母女倆同床交歡之後,丹娘打開心結,再不用避人耳目,與孫天羽愈發纏綿。玉蓮自小聽白孝儒念過《烈女傳》,一女不嫁二夫已經是刻在心裡,何況母女倆同嫁一夫。

  玉蓮比丹娘性子更柔弱,心道終是嫁了孫天羽,也只好由他去了。但孫天羽卻不願放過她,每次都把丹娘和玉蓮一併弄到床上,與她們母女當面輪流交歡。

  起初玉蓮羞得眼睛都不敢睜,結果第二日孫天羽施出手段,幹得她連洩了三次身子。丹娘開導女兒說:「嫁了人,伺候好男人才是本分。相公喜歡,就是對的。」玉蓮這才漸漸放開矜持。

  白蓮教聲勢愈弱,路上太平,往來的客商漸漸增多。丹娘出來進去,眉梢眼角都帶著喜意,有客人指著店內的「喜」字調笑說,莫非丹娘又嫁了人。丹娘不敢漏出實情,只道是女兒出嫁,招了女婿。

  應付了客人,丹娘上來取酒,只見玉蓮趴在桌上,上身穿戴整齊,裙子卻掉在地上,正裸著下身,被孫天羽從後面抽送。

  丹娘笑著啐了一口,「青天白日的,又在弄玉蓮了。」又道:「胸口的傷還沒好,小心著些。」

  孫天羽笑道:「都是皮外傷,不妨事的。倒是玉蓮這樣嬌怯怯的,不多幹幾次還澀著呢。」

  玉蓮盤起了頭,雖然眉眼間青澀未褪,但已經是個嫵媚的小婦人了。她紅著臉,擰眉小聲道:「娘,我有些痛。」

  丹娘道:「相公,輕著些,昨晚才弄過,這會兒又來,玉蓮怎麼經得起。」

  孫天羽笑道:「你既然聽見了,怎麼不來替女兒。」

  丹娘在他伸來的手上拍了一記,「那怎麼成,樓下還有客人呢。」

  孫天羽拉住她的手腕,低笑道:「他們等得,我可等不得了。」說著下身一挺,玉蓮「呀」的叫出聲來。

  丹娘拗不過他,只好半嗔半喜地說了聲「冤家」,一邊拉起外裙,褪下了褲子,跟女兒一樣趴在桌上。孫天羽從玉蓮體內拔出肉棒,順勢插進丹娘穴中,笑道:「一個緊,一個滑,各有各的味道。」

  丹娘兩手支著桌面,聳著白臀迎合他的插弄,臉上紅暈一層層升起,倍加嬌艷。

  忽然樓下有人喚道:「丹娘,酒怎麼還不來?」

  「就來了。」丹娘揚聲應道,一邊聳起雪臀,讓孫天羽盡根入了幾下,然後直起身來,也顧不得抹拭,匆忙結好衣帶,拿了酒緩步下樓。她後庭新創未癒,走路時多少有幾分不自然,只是遮掩得好,才未令人生疑。

  樓下三名客人坐了兩桌,見了丹娘笑道:「山下餓虎灘也開渡了,往後走神仙嶺的又多了幾成。丹娘,你這店選的可是風水寶地啊。」

  丹娘道:「這裡一年到頭也沒幾個客人,都仗著你們幾位老客才勉強過日子罷了。」

  那客笑道:「這店好酒好人更好,再多繞幾十里山路我也要走這一遭。」

  來的都是熟客,雖然好佔著口頭便宜,行事倒還莊重,丹娘只抿嘴一笑,也不言語。正躬身放酒,臀後忽然被人「啪」的拍了一記,那手還不老實,順勢插進她臀縫裡,在股間狠狠摸了一把。

  丹娘從未碰上過這麼的惡客,頓時漲紅了臉,扭身剛要呵斥,臉上一下子血色全無。

  面前不是旁人,正是兩名獄卒打扮的漢子。一個青白面皮,滿臉淫笑,一個臉上帶疤,都是在豺狼坡獄中見過的。

  「有日子沒見了,丹娘這肉可是越來越滑了。」鮑橫色瞇瞇打量著她,舔了舔嘴唇。

  丹娘像見了毒蛇般渾身發冷,屏住氣不敢開口。幾名客人見是官差,都低了頭,免得惹禍上身。

  跟鮑橫一道的陳泰仰臉看著店裡的「喜」字,「咦?誰的喜事啊,這是?」

  丹娘勉強道:「是玉蓮。」

  鮑橫哼了一聲,「大爺今兒還有事,回來再找你算賬!」

  丹娘駭得腿都軟了,這幾日忙著送玉蓮結親,一直沒到獄裡,沒想到會被他們找上門來。

  在獄裡被他們戲弄,丹娘也認了,但在店裡,若被他們撞見玉蓮……丹娘越想越慌,提了裙,匆匆上樓找孫天羽商議。

  「鮑橫出去了?」

  「看著匆匆忙忙的……相公會是什麼事?」

  孫天羽笑了笑,「閻羅望死了,他搶著想當獄正,當然要去縣裡找門路。」

  「閻羅望死了?」丹娘一驚。

  「惡有惡報。時辰到了,他自然逃不過。」

  丹娘心有餘悸地摀住胸口,良久道:「相公,我們怎麼辦呢?」

  孫天羽攬住她的肩道:「有我呢。不必多想了。」       ***    ***    ***    ***    回到豺狼坡,獄裡正亂成一片。主官一死,眾人各幹各的,連劉辨機也洩了氣,眼看著白孝儒謀反這一案做成了夾生,連灶台也要拆個乾淨,乾脆躲在房裡摟著英蓮得過且過。

  孫天羽進來時,英蓮正趴在劉辨機胯間給他品簫,見了人也不怕生。他原本生得俊俏,這會兒解了頭髮,怎麼看都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連孫天羽心裡也不禁一動。

  「劉夫子好雅興啊。」

  劉辨機歎道:「左右是混日子罷了。」

  「劉夫子滿腹經綸,對這案子成竹在胸,」孫天羽笑盈盈奉上一頂高帽子,「如今怎麼意興全消?」

  劉辨機打發英蓮離開,坐起來道:「何清河精明過人,閻大人若在,我還能助大人周旋一番。眼下……」劉辨機搖頭苦笑,「可笑鮑橫那個草包還在鑽營,對景的時候一個都跑不了!」

  孫天羽不動聲色,「依劉夫子看,這案子是要翻過來了?」

  劉辨機點著煙袋,狠狠地吸了一口,「翻過來倒也未必!只要做了那兩個逆匪,死無對證,何清河就是通天手眼,也查不出真相!」

  「若是鮑橫作了獄吏,劉夫子還有這把握嗎?」

  劉辨機默然不語。鮑橫這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讓他對著何清河,活路也能說成死路。一群人的小命都捏在他手上,想想就讓人心寒。

  「最多再有月餘,何大人就會到獄中,劉夫子難道就這麼坐以待斃?」

  一袋煙吸完,劉辨機燃著火摺,抬起眼來,「莫非你有對策?」

  孫天羽笑道:「我倒有個法子,不過還得請劉夫子一道參詳參詳。」

  劉辨機「噗」地吹滅火摺,「說!」       ***    ***    ***    ***    白雪蓮從昏迷中醒來,身上的麻痺還未解除。她努力睜開眼睛,只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頭頂依稀有一團飄動的紅光。

  良久,白雪蓮才意識到那是火爐發出的光。她是被倒吊在地牢裡。閻羅望的屍首歪在一旁,仰著頭,喉上淒慘的刀口大張著,像一張驚愕的嘴巴。薛霜靈趴在角落裡,兩手被鐵鏈鎖在身後,仍在昏迷。

  一陣寒意襲來,白雪蓮顫抖了一下。在她意識到肌膚恢復觸覺的同時,一股蟄伏已久的異樣感覺也猛然騰起。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

  從腰腹到胸口,滿是濕漉漉的液體,衣服貼在身上,又濕又冷,說不出的難受。她喘了口氣,那種感覺愈發劇烈,彷彿在體內奔突,尋找一個渲洩的出口。一股溫熱的液體忽然湧出,白雪蓮低喘著,體內的異樣反而更加熾熱。

  台階上傳來了鐵器磨擦聲,接著鐵罩打開,有人舉著火把下來。外面天是黑的,她不敢想像僅僅過了六七個時辰。僅是剛才聲音的震動,就讓她敏感地再次顫抖。

  火光映出白雪蓮的剪影。她雙腿張開,被粗大的鐵鏈倒懸著掛在牢內。身上的衣服大致完好,胯間卻被撕開,露出玉股和白淨的小腹。她膚色很白,敞露的股間光滑細嫩,正中柔美的玉戶此時卻是紅筋吐露,充血的陰唇厚厚擠著,像熟透的牡丹般翻捲開來,在空氣中不住蠕動。陰唇的縫隙裡淌滿了濕黏的液體,火光下猶如一隻妖艷的活物。

  孫天羽舉著火把,觀賞著笑道:「好浪的屄,流了這麼多水。」說著兩指插進鼓脹的嫩肉,捻住那粒腫大的肉珠。

  白雪蓮尖叫一聲,弓起腰肢,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與此同時,淫液從玉戶濺出,順著小腹、臀溝四處流淌。

  孫天羽在她濕熱的肉穴內掏挖著,說道:「白捕頭,你雖然落在我手中,我也不趕盡殺絕。大家不妨作筆交易,只要你寫了伏辯認罪,我保你娘、玉蓮、英蓮平安,如何?」

  白雪蓮只覺整個心神都纏在他幾根手指上,只輕輕一動,就彷彿把整個人掏空一般。她苦守靈台一點清明,咬著牙顫聲道:「休想!」

  孫天羽道:「一人做事一人當。白姑娘自己與逆匪勾結,何苦連累家人?」他半勸半歎地說道:「丹娘、玉蓮都是弱質女流,英蓮少不更事,你忍心見她們為了你一人吃苦麼?」

  不等白雪蓮回答,孫天羽便搖頭道:「姑娘為著獨善其身,好狠的心。」

  白雪蓮慘然道:「我若認了罪,我們白家才是永無翻身之日。若為我自己,我早已脫鎖出獄,何必受你這賊子污辱!」

  孫天羽微笑道:「白捕頭是鐵了心要等翻案了?好叫姑娘得知,何清河何大人不日即到獄中察勘。你自可安心等候。」說著在她穴中用力一捅。

  白雪蓮驚喜之餘,不由忘了羞辱,被孫天羽狠搗幾下,竟在仇人指下洩了身子。

  孫天羽哈哈大笑,轉身去了。       ***    ***    ***    ***    閻羅望官卑職小,又無親屬子女,縣裡聽說未曾走了逆匪,也就不以為意,胡亂撥了幾兩恤金,就在獄後葬了,倒與白孝儒的新墳相去不遠。

  過了兩日,鮑橫從縣裡回來。他在縣裡找了門路,準備接任獄正,擬票雖未下來,但他趾高氣昂,儼然已經是一獄之長。眾人雖然都知道他是個草包,但礙著他在縣裡有人,都是笑臉相迎。孫天羽心裡自有主意,面上也是一般。

  鮑橫陡然坐大,樂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誰。這天見著孫天羽從書廳出來,忽然想起一事,叉著腰叫道:「小孫過來。」

  孫天羽笑著拱了拱手,「鮑大人,不知叫小的何事?」

  他這話暗帶嘲諷,鮑橫卻儘管受用,只仰著脖子說道:「丹娘有日子沒有來了。」

  孫天羽牙關暗中一緊,搶先道:「鮑二哥看得清楚。大理寺何大人這幾日就要到獄裡,丹娘是涉嫌的匪屬,就是來了也不能讓她隨意進到獄中。」

  換了別人,也許還掂量一下,鮑橫卻是一味胡纏,大咧咧道:「怕什麼?萬事有我!你腿腳麻利,往杏花村去的又多。去告訴丹娘,讓她明個兒到獄裡來見本官!」說著壓低了嗓子,淫笑道:「叫她把下邊收拾乾淨,前邊後邊我都要用的。」

  孫天羽握緊拳頭,殺了閻羅望又來了鮑橫,越發的不堪了。虧他還滿門心思要補住逆案的漏子,這混帳倒是閒中生事。「鮑大人放心。我這就去。」

  「對了。」鮑橫又拉住他,悄聲地道:「聽說丹娘剛嫁了女兒。你去打聽打聽,誰吃了熊心豹膽,敢娶逆匪家屬。隨便尋條罪狀,把他拘到獄裡,到時讓丹娘跟她女兒一道來探監。」說著嘿嘿的淫笑。

  豺狼坡離杏花村隔著十幾里山路,自從白孝儒一死,丹娘自己送上門來任人大嚼,獄卒們也懶得再走一遭去酒店,竟沒人知道是孫天羽在裡面做了手腳。孫天羽不過是借個名頭,姦騙玉蓮的身子,當下也不說破。

  孫天羽剛走,鮑橫便叫了陳泰,「閒得怪無聊的,把薛婊子提出來審審。」

  閻羅望之死眾人心有餘悸,雖然白雪蓮披了鐵枷戴上重鎖,也沒有人敢輕易招惹她。就是拿薛霜靈行淫,也把人提出來,離白雪蓮遠遠的。薛霜靈一次指望一場空,已是心灰意冷,每日由著獄卒們折騰,只如死了一樣默不作聲。  

               38 娘姨    當夜孫天羽就在酒店宿了。母女倆同榻侍奉,說不盡的風流美態。

  玉蓮柔弱,被孫天羽弄了一回,已經睡得熟了。

  丹娘勉力奉迎,服侍完情郎,又用唇舌幫他品咂了,偎在他懷中悄聲道:「適才還好麼?」

  孫天羽一笑,想說她天生媚骨,哪個男人不銷魂。話到嘴邊卻變得苦澀。良久道:「明天你去獄裡。」

  丹娘一驚,「雪蓮出了什麼事麼?」

  孫天羽只答了一句,「沒事。」

  丹娘臉色漸漸變得雪白。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孫天羽道:「杏兒……」

  丹娘掩住了他的口,苦澀地笑了笑,「那日他來。我就知道的。」

  縱使孫天羽心如蛇蠍,此時也不禁一陣苦意。

  次晨丹娘早早地起了身,見兩人還在熟睡,坐一旁癡癡看了半晌,自去梳洗了,悄悄離開杏花村。

  等丹娘走遠孫天羽才睜開眼。他起身打開窗戶,望著眼前的群山,久久沒有動作。丹娘就像一汪春水,初時他只是輕佻,騙得這婦人獻身交歡。漸漸的,他越來越留戀那份溫存。想到終有一日要跟這水一般的美婦人恩斷義絕,孫天羽也不禁有些躊躇。

  且樂的一日是一日。

  丹娘此去要傍晚才能回來。孫天羽本來獄中有事,卻不願回去,便在店裡盤桓。玉蓮洗手做了羹湯,伺候孫天羽吃完,便避開去,在店裡收拾。成親已經數日,玉蓮見了他仍產羞顏未開,一副小兒女情態。

  丹娘不在,酒店也沒再開張。孫天羽靜下心,一口真氣在體內遊走不休,運轉了十二個周天才吐氣收功。

  再睜眼時,已經中午時分。玉蓮做了菜食,拿到房裡,孫天羽笑道:「好賢惠的娘子。」

  玉蓮紅著臉也不答話,只背了身子,在一旁慢慢吃。孫天羽心裡氣悶,遂笑道:「何來這麼多禮數。來,陪為夫飲一杯。」

  玉蓮低頭道:「奴不飲酒的。」

  「你娘平時也能飲,我讓她喝,她就喝了。」

  玉蓮放箸,舉杯淺淺地飲了一口,眉頭便皺了起來。孫天羽笑道:「這怎麼行?」說著滿滿飲了一杯,一邊摟過玉蓮,嘴對嘴餵了過去。

  玉蓮嚇了一跳,躲了一下沒躲開,也就不再掙扎。她唇瓣滑膩異常,含在口中香甜得彷彿化了。孫天羽勾住她的嫩舌,一口酒滿滿喥了過去,又吸吮良久。好不容易分開,玉蓮嬌喘細細,盤好的髮髻也鬆了,頰上一抹春色羞澀動人。

  孫天羽心頭火起,推開杯盆,便抱玉蓮上床。玉蓮跟了他幾日,知道這相公不分白天黑夜,性致一來便要做的,只道:「先關了門……」

  孫天羽笑道:「這時候還怕誰來?若是你娘更好不過,昨晚那樣子你還沒學會呢,讓你娘再教教你。」

  玉蓮臉色數變,終於道:「相公,我們這樣子……怎見得人呢?」

  孫天羽露出一抹冷笑,「你待怎樣?」

  玉蓮泫然道:「你娶了我娘,奴剃了頭髮做姑子去。」

  孫天羽道:「又說昏話呢,好端端一個家,何必拆散呢。現在你娘高興,我高興,你也高興,有什麼不好?眼下你們家劫難未過,要緊的是好好過日子,別讓你娘跟我為難。」

  玉蓮拭了淚,勉強一笑,「奴知道了。」

  孫天羽心下一軟,慾火被她淚水壓下許多,乾脆擁了玉蓮,坐在床頭,一邊說話一邊飲酒,不時給玉蓮哺過一口。玉蓮不勝酒力,不多時就閉了眼,伏在他胸口昏昏欲睡。

  嗅著她身上的女兒體香,孫天羽也不禁心醉,正待給玉蓮寬衣解帶,樓下忽然傳來拍門聲。

  「有人在嗎?」

  玉蓮酒已沉了,孫天羽本待不理,但來人一直打門,只好扯好衣服下樓。

  門外站著名漢子,孫天羽一眼看去,不由心下一凜。那人外貌看似平常,但手掌又方又正,虎口處磨出厚厚老繭,隨便一站,腰背便挺得鐵板一般,顯然是會家子。

  見店裡出來個一身官差打扮的皂吏,那漢子有些訝異,他拱了拱手,「敢問這是白夫子的家嗎?」

  孫天羽道:「尊駕是……」

  大漢謹慎地說道:「我是羅霄派的。白夫子在這裡嗎?」

  孫天羽心裡咯登一聲,「尊駕找白夫子有什麼事嗎?」

  大漢又看了他兩眼,轉身離開店門。

  孫天羽這才注意到門外停了輛小小的騾車,那大漢到了車邊,隔著窗戶說著什麼。孫天羽暗自提防,羅霄派怎麼會有人到此?難道是對白雪蓮的案子起了疑心,私下派人來查?

  正想著,那大漢放下杌子,掀起車簾。接著一個女子低著頭,扶著大漢的肩膀,緩緩下車。當她抬起臉時,孫天羽不由一怔。

  那女子二三十歲年紀,眉宇間與丹娘有八分相似,卻多了一分風流婉轉,未語先笑,竟是個難得一見的美婦人。她身上的衣飾比丹娘華貴了許多,上身穿了件淡紅的羅衫,肩上披著條五福同春的錦帔,手裡拿了把白綾團扇,頭上一根珠釵價值,看上去倒像是富貴人家的少奶奶。

  那美婦上下打量著孫天羽,然後用團扇掩了口,微笑道:「這位官差大哥,丹娘在家麼?」

  「您是?」

  「妾身是玉蓮的娘姨。」

  孫天羽恍然大悟,原來是丹娘的妹子,玉蓮嫁到羅霄山,現今守寡,本名裴青玉的娘姨。

  玉娘朝店內望去,「我家姐姐不在麼?玉蓮呢?」

  孫天羽把客人讓進店裡,一邊沏茶,一邊思索如何應付。

  玉娘接了茶,笑吟吟道:「怎敢有勞官差大哥。」

  孫天羽暗道羅霄派果然與別派不同,若是常人,見到官差都避之唯恐不及,哪會像她一樣談笑自如。孫天羽不知道她為何來此,漫無邊際地應道:「這山路可不好走,難為你們還趕了車來。」

  玉娘眼波如水地瞟了那大漢一眼,「多虧了馮大哥一路辛苦。雪蓮呢?走的時候說一月就回,都三四個月了也未聽到她的音信。」

  孫天羽心中放下一塊大石,原來她還不知道白家出了事。既然不知情,也就無妨了,暫且想辦法塞搪過去,等丹娘回來再作計較。

  玉娘說著環顧酒店,看到樓上的喜字,不由訝道:「咦?是誰成了親?雪蓮麼?什麼時候的事?」

  孫天羽正要回答,驀然想起一事,心頓時又提了起來。

  玉娘見他屢問不答,不禁起疑,噤了聲不再開口。姓馮的漢子一直盯牢了孫天羽,此時跨前一步,隱隱護住她身後。

  孫天羽直起腰來,臉上帶出衙門中人的凜然之色,說道:「夫人有所不知。丹娘如今已不住在此處。」孫天羽腦中轉的飛快,心中已有定計,「白夫子兩個月前一病不起,如今已經故世。」

  「啊?」玉姨驚訝之下,險些打碎了茶杯。

  「所幸玉蓮許過親事,前些日子剛成了親。丹娘一個人照應不來,現在已經把酒店賣了,搬到女婿家住。」

  玉姨沒想到姐姐家出了偌大變故,跌腳道:「怎會出了這樣的事!」

  那大漢突然道:「尊駕為何在此?」

  孫天羽微笑道:「不勞動問,這酒店便是在下買的。」

  玉姨心急如焚,不等大漢開口,忙問道:「我家姐姐眼下住處是在哪裡?」

  孫天羽朝深山一指,「倒也不遠,離此四五里山路就是了。」

  玉姨扯著大漢的袖子,說道:「馮大哥,我一刻也等不得了,快去看我家姐姐。」馮大哥還在躊躇,玉姨又央孫天羽道:「這位大哥,煩您送我們一程,等尋到我家姐姐,妾身一定重謝。」

  孫天羽慨然應諾,「在下跟尊親也是相熟,帶路這等小事自然義不容辭。」

  玉姨蹲身謝過,由大漢扶著上了車。說了半天話,樓上毫無動靜,孫天羽料想玉蓮已經睡熟,遂鎖了門,挎上腰刀,領著騾車朝深山走去。

  玉姨隔著車簾跟孫天羽絮絮說著話,詢問姐夫故世後家中的情形。孫天羽隨口應答,言語間顯然跟白家上下相熟,那大漢漸漸去了疑心。

  孫天羽的心念電轉,羅霄派分明是封鎖了消息,裴青玉對白家的遭遇一無所知,此來只是掛念姐姐一家。

  這玉娘家中豪富,比丹娘更嬌怯十分,放在店裡也不大緊。但有樁事卻是難纏——丹娘原托他把英蓮送到玉娘處。姐妹倆若是見面,這事就瞞不過丹娘了。

  英蓮是丹娘的心尖肉,若知道孫天羽在這件事上騙她……孫天羽收斂心神,只聽那大漢甕聲甕氣地說道:「前面路不好走,夫人要下車走一程了。」

  玉娘下了車,皺眉道:「姐姐如何住得這麼偏僻?」這山路只能勉強容下車輪,車廂都被灌木刮著。幸虧拉車的是匹兒騾,還能勉強行走。

  山路越走越窄,道上各種獸跡時隱時現。那大漢皺起眉頭,剛要開口,玉娘腳下一絆,呀的坐倒在地。大漢忙扶住她,一迭聲地道:「摔著了嗎?傷到哪兒了?」

  玉娘撫著腳踝,嫣然笑道:「瞧你,哪裡就傷到了?」

  大漢道:「先歇歇,我把車拴好,待會兒背著你走。」

  玉娘拿出塊帕子給他擦汗,偷瞄著那官差道:「別給人笑話了……」話音未落,她一雙美目驀然瞪得渾圓。

  孫天羽唇角露出一絲笑意,手裡雪亮的腰刀反射著林間的陽光,劈在半蹲的大漢頸中。

  鮮血飛濺而起,濺濕了玉娘半邊衣衫。孫天羽摘下一把樹葉,一邊抹去刀上的跡,一邊微笑道:「他是你的姘頭吧。」

  玉娘臉色雪白,半晌後才尖叫起來。孫天羽若無其事地收起刀,去掉騾車轡套,將騾子拴在樹幹上。玉娘嚇得魂不附體,這才想起來逃命,勉強撐起身子,跌跌撞撞朝林中跑去。

  不遠處有塊巨大的岩石,石後是一個兩三丈寬的池塘。玉娘裹著小腳,在平地上尚且步履不穩,何況是山路。沒走幾步便在塘邊一滑,半邊身子都落入了水中。她掙扎著爬起來,回頭看時,只見那官差不緊不慢跟在身後,臉上帶著淡淡而殘忍的微笑,彷彿獵人在欣賞自己的獵物。

  孫天羽心裡幾乎是寧靜的,在他面前,那個小腳的美婦人像被雨打落的小鳥一樣,害怕地啼哭著。濕透了的長裙貼在身子,顯出腰臀的曲線,不時向下滴著水,勾在刺灌的枝上。

  玉娘雲髻散亂開來,兩腳又酸又痛。面前出現了一條山澗,一棵半朽的大樹倒在澗上,形成一座搖搖欲墮的拱橋。玉娘戰戰兢兢扶住樹根,上面滑不溜手的青苔使她身體一歪,幾乎跌入山澗。

  玉娘跪坐在樹根旁,絕望地啼哭著。孫天羽抱著肩慢悠悠走來,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說道:「抬起臉。」

  玉娘揚起了臉,白白的臉頰猶如打濕了的梔子花。孫天羽暗道這婦人果然得美態,較之丹娘也不遑多讓,他笑道:「好一個風流俏寡婦,跟那漢子偷了多久了?」

  玉娘嗚咽道:「只兩個月……門裡讓他來照顧我的……」

  孫天羽心下一動,羅霄派門規森嚴,玉娘夫家又是有頭有臉,絕不容這種事情發生。多半是因著白雪蓮的案子留心,讓那姓馮漢子的來監看於她,不成想讓他監守自盜,偷了這麼個標緻婦人。

  「求你不要殺我……」

  孫天羽解下腰刀,掛在樹上,笑道:「把衣裳脫了,光著身子來求我。」

  玉娘猶如砧上的魚肉,哪能不依。她哽咽著捏住了衣鈕,手抖的半天未能解開。孫天羽抓住她的衣領,只一撕便將她的羅衫連同裡面的肚兜當胸扯開,一把拽到腰下。只月餘工夫,他指上力道已經大了許多,若在往常哪會如此輕易?

  玉娘像傻了一般望著他的雙手,白光光的身子裸露在烈日下,猶如細雪般滑嫩。她雙乳比丹娘略小,由於未曾哺乳,顯得更為堅挺,乳頭仍是嬌嫩的紅色。

  孫天羽抓住她光滑的雙丸,拇指按住乳頭朝乳內挖去。玉娘一邊啼哭,一邊吃痛地擰起眉頭,看著自己雙乳在孫天羽掌下被揉捏成種種形狀。

  在這了無人跡的深山荒野,面對一個半裸的美艷婦人,一種異樣的快感從孫天羽心底升起。他可以任意使用、蹂躪、踐踏、甚至毀壞她的肉體,而她只能接受。

  孫天羽鬆開了手,捏扁的乳球立即彈回原狀。不需要他發話,婦人便解開羅帶,褪下長裙,除去褻褲,只剩下腳上一對小巧的紅繡鞋。

  玉娘兩腿光滑白嫩,大腿略顯豐腴,此時沾了水,被體溫一蒸,散發著暖熱的體香。

  孫天羽挽住她一隻腳踝,搭在肩上,使她股間敞露,然後讓她剝開秘處。

  若是丹娘被陌生人逼姦,此時便已跳入山澗,寧死也不受辱;若是白雪蓮,即便無力抵抗,也會拚死一掙;若換做玉蓮,被強暴後肯定是不活了。但玉娘一邊啼哭,一邊伸出細白的纖指,乖乖剝開陰戶,將秘處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玉娘性器比玉蓮更艷,比丹娘略顯緊湊,紅的嫩肉,白的肌膚,色澤分明,看上去清晰動人。孫天羽中指頂住穴口,插進蠕動的肉穴裡。玉娘穴內乾乾的,被他硬生生插入頓時痛楚地收緊,彷彿一張小嘴吸緊了手指。

  孫天羽腹下一陣熱流湧過,肉棒硬梆梆挺了起來。他抄起玉娘另一條腿,右手兩指併攏,在她穴內恣意掏弄。玉娘赤條條躺在青草間,兩條白美的大腿光溜溜架在男子肩上,緊並著挺得筆直。白白的屁股整個暴露出來,兩手繞到臀後,將性器剝開成狹長的菱形,紅嫩嫩豎在臀間,宛如一朵嬌艷的鮮花。

  兩根粗硬的手指直直捅在那片濕滑的紅肉內,在少婦最柔嫩的器官中毫不憐惜地搗弄著。

  玉娘閉著眼,腦中滿是那具失去頭顱的身體。盛夏的烈日似乎透過眼皮,灑落滿眼熾熱的血紅……下體的痛楚越來越強烈,她只能咬著牙苦苦忍受。

  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蜜肉緊緊包裹著指關節,隨著手指的進出,蜜穴裡漸漸滲出汁液。炎熱的空氣使少婦精疲力盡,她身無寸縷,雪玉般的肉體盡收眼底,那雙高舉的玉腿揚在半空,翹著一雙纖足,猶如兩瓣小巧的紅蓮不時輕顫。

  孫天羽也汗透官衣,他拔出了手指,一邊解開衣服,一邊讓那婦人爬到樹蔭下,抱住樹幹,撅起屁股。玉娘依言爬到樹下,弓下腰,那隻白嫩的屁股高高翹起,汗津津散發著柔艷的肉光。

  孫天羽挺著陽具走到玉娘身後,對準穴口一捅而入。「啪」的一聲,小腹撞在高翹的雪臀上,將少婦頂得向前撞去,發出一聲痛叫。

  孫天羽從未這樣用力幹過一個女人,對丹娘和玉蓮他可能還有一點點憐惜,但這個婦人只是他胯下洩慾的玩物。他像對待一個最下賤的妓女一樣,用最粗暴的方式瘋狂地姦淫著她,每一次捅入都用盡全力。

  玉娘哭叫著,白美的雪臀彷彿被他捅穿撞碎一般,在男人胯下彈跳著,她抱著樹幹,腰肢彎得幾乎折斷,兩隻美乳前拋後甩,沒有片刻安寧。

  孫天羽將毒火般積蓄在心底的憤恨一併發洩出來,肉棒長槍般在少婦溫潤的蜜穴捅刺,越來越快。他一邊捅弄,一邊掄起手掌,重重拍打著玉娘的屁股,喝道:「夾緊點!賤貨!再夾緊些!」

  雪滑的美臀不多時便紅腫起來,玉娘張著口,昏厥般眼前都是閃爍的光點,屁股無法承受那粗暴的撞擊,被幹得裂開。陽具彷彿燒紅的鐵棒,在體內肆無忌憚地衝撞著,幾乎搗碎了她的子宮。

  陽光漫長得彷彿凝固。  

               39 母辱    他能聽到毒液在體內流動的聲音。黑暗中,他詫異地豎起耳朵。竟然仍還有心跳的輕響。他謹慎地躲藏在陰影中,等待著。

  那聲音總會結束。然後他可以睜開眼睛。

  烈日下,女子淒婉的痛叫在山林中迴盪。一個精壯的漢子立在樹下,野獸般瘋狂蹂躪著面前無力反抗的美婦。那女子髮散鬢亂,一根珠釵斜斜溜到肩頭,幾乎墮下。她赤條條趴在樹下,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陰戶被幹得翻開,能清楚看到柔艷的性器內一根粗硬的陽具疾進疾出。

  孫天羽擰住她的頭髮,將她臉部拽得揚起。

  孫天羽欣賞著她臉上的痛楚和恐懼,微笑著伸出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擰下。那粒紅紅的乳頭在他指間滾動著,彷彿一粒易碎的櫻桃。玉娘滿面痛楚,兩手緊緊抱著樹幹,手指幾乎扣進樹身。

  不知過了多久,那個瘋狂的男人終於在她體內噴射起來。當肉棒離開肉穴,玉娘失去支撐般癱軟在地。她屁股被撞得發紅,秘處一片凌亂,肉穴圓張著,仍在不時抽動,裡面白濁的精液黏黏的滑落出來,沾在腿間青翠的草葉上。

  孫天羽用腳把她翻轉過來,只見她肩頭已經被樹皮磨破,兩乳被擰得青腫,小腿染上青草的汁液,無力地歪在一旁。那雙紅繡鞋沾了泥土,已沒有初時那麼鮮艷。

  孫天羽看了看天色,然後托起她的腳踝,脫掉繡鞋,扯下她的腳帶。女子的腳最是禁忌,玉蓮與他成親多日,週身都玩遍了,卻怎麼也不願在他面前露出裸足,每日裹腳纏足,都是背著孫天羽做的。

  玉娘心裡只有恐懼,她就像靜室裡供的桃枝,一場驟雨就足以將她征服。她的腳又白又軟,看不到一絲風霜的痕跡,握在掌中,柔若無骨。

  孫天羽將她的衣裙、繡鞋攏成一包,一併扔進山澗,笑道:「要委屈你在這裡待一夜了。」

  回到店裡,玉蓮剛醒,對午間發生的一切渾然不覺。孫天羽跟她談笑兩句,自去閉門練功。他心裡很平靜,沒有任何擔心。

  玉娘所在的地方早已偏離了大路,無論怎麼呼救就不虞有人能聽見。她光著腳,沒人扶著,在山裡寸步難行,想逃也逃不掉。

  殺了她,當然是最安全的作法。但是孫天羽還不想輕易扔只享用過一次的獵物。也許他可以就這樣把她留在山裡,逐日玩弄,直到她容顏凋零,無復如今的美態。

  直到掌燈時分,還不見丹娘回來。孫天羽沿路去尋,半路上遇見她正在路邊歇息,便負著她回酒店。

  孫天羽一句不問,丹娘也一字不說。她又累又倦,臉色蒼白得嚇人,到店裡飯也不吃,便回房沉沉睡去。

  當晚將近三更,玉蓮被一陣拍門聲驚醒。孫天羽披衣起身,下樓開了門,在門外說了幾句話,便即帶上門,跟來人匆匆離開。

  玉蓮再無法入睡,她穿上小衣,秉了燭,走進母親的臥房。

  丹娘側著身,面朝裡睡著。天氣炎熱,她沒蓋被衾,只穿著貼身的小衣,腳上的鞋子也未脫,顯然是累得緊了。

  玉蓮放下燈燭,坐在床邊,輕輕幫娘除下鞋子,鬆開腳帶。丹娘身上有股汗香與腥膩氣息混和的味道,玉蓮想,多半是一路走得累了。

  一轉眼,只見丹娘股間濕了一片,帶著幾絲血紅,印在月色的褻褲上。玉蓮以為是娘的月事來了,訕訕地收了手。想叫醒娘,又見她睡得正熟。玉蓮猶豫良久,終是母女倆已經同床共侍一夫,還有什麼怕羞的。

  她輕輕叫了聲「娘」,見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解開褻褲,輕輕拉到臀下。入目的情形使玉蓮驚叫一聲,幾乎打翻了燈燭。

  丹娘白滑的雪臀像被一群野獸抓弄過般,佈滿了各種各樣青紫紅腫的傷痕,有抓的、掐的、擰的、打的,甚至還有咬出的痕跡,兩片大屁股幾乎沒有一寸完好。

  更為駭人的是丹娘下體的兩隻肉穴。她側身睡著,臀溝不自然地向外張開,那隻小巧的美肛像被巨物捅過般,露出一個鮮紅的入口。紅嫩的肛蕾整個翻出體外,上面被硬物磨破,印著凌亂的血痕,兀自滲出鮮血。

  玉蓮手指輕顫,母親只說是去探監,沒想到竟是這樣的探法。她無法想像世間會有這樣淫穢殘忍的舉動,更無法想像是什麼在母親體內留下這樣的傷痕。

  相比之下,丹娘的秘處更為淒慘。她並著腿,陰戶卻像揉碎的芍葯花一樣從腿縫中翻開,露出內部一片狼籍。她陰毛凌亂,陰唇紅腫得彷彿滴血,肉穴向外鼓起,裡面夾著一片奇怪的白色。

  玉蓮心裡猶豫良久,捏住那角物體輕輕一扯。一條白色的絲巾從穴口滑出,卻是丹娘隨身帶的帕子。那絲帕在丹娘體內塞得極深,裡面緊緊卡在陰內。

  玉蓮咬了咬牙,用力一扯。挽成一團的絲巾脫出穴口,卻是打了個結,上面又濕又黏,沾滿令人作嘔的滑稠液體。丹娘下體彷彿拔掉一個塞子,穴口張開,蠕動片刻後,猛然湧出一股黏液,一直流到大腿上。

  丹娘發出一聲輕柔的呻吟,腿間濕滑的蜜穴彷彿一張小嘴,將穴內滿蓄的精液一股股吐出。玉蓮心頭震顫,足足流了一盞熱茶的時間,丹娘穴內才流空。黃白不一的精液順著大腿滑落下來,在席上流出半個枕頭大一片濕痕。

  丹娘身子動了一下,只覺下體一片清涼,她睜開眼,耳邊傳來女兒的抽泣。

  「娘,怎麼會這樣……」

  玉蓮絞了條毛巾,一邊掉淚,一邊抹拭丹娘下體的污漬。丹娘勉強說了句,「不妨的。」也不禁落下淚來。

  母女倆相擁泣涕,良久才止住悲聲。丹娘拭去淚痕,反過來安慰女兒道:「莫哭了。總是娘命不好……才落得如此。」

  「是那班獄卒嗎?」

  丹娘沒有回答,卻問道:「相公呢?」

  玉蓮索性說道:「娘,你怎麼還記掛著他?相公他……左右是個沒良心的,由著娘受這樣的委屈。」

  「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

  「你還替他說話。他跟那班人有什麼不一樣?還不是貪圖娘的身子。若不是娘勸我,我寧願死了乾淨。」

  「你不知道的。咱們家遇了這樣的禍事,總要有一個男人照應。天羽哥娶了你,往後你也有個依靠。」

  「他娶了我,娘就是他丈母,他為何還要不顧廉恥,逼著娘同床?」

  丹娘哭道:「你既這樣說,娘也不怕羞了。是娘不要臉,你爹剛死,娘就跟他好上了。相公原說過要娶我的,可娘不該一個人去探監,被人弄髒了身子。」

  丹娘索性翻過身子,張開腿道:「你看……」

  玉蓮摀住口,將那聲驚呼死死壓住。丹娘陰阜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膚一樣白嫩,上面一根毛髮也無。但就在她陰阜正中,像圖章一樣烙著兩個扁扁的字體,「淫婦」。字跡色澤鮮紅,深深凹入肌膚,顯然是用烙鐵生生烙上的。玉蓮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交歡,總有意無意掩著陰阜,原來是因為這個。

  丹娘撫弄著那兩個烙字,不知是想把它們抹掉,還是把它們擦得更加鮮明。她臉上神情似哭似笑,「他們玩過我,又給娘身上烙下這字,好叫娘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個千人睡萬人壓的婊子。」

  「相公在獄裡作事,這上下牢裡哪個人沒姦過娘的身子,娘還有什麼臉再嫁給天羽哥。就是嫁了他,往後叫相公還怎麼做人?」

  「相公想娶你,娘也願意。終究是娘負了他,沒能為孫家保住身子。那日相公說連娘一併娶了,娘真是很開心。你罵娘賤也好,不要臉也好,但娘終是離不開他。」

  「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還想著我,念著我,娘就是為奴為婢也願意。娘也不要廉恥了,就算是他貪圖娘的姿色,娘也願意把身子給他。只要天羽哥幹娘的時候,在娘身子裡進出的時候覺得開心,娘就開心得要死。」

  玉蓮瞠目結舌,怔怔看著母親。

  丹娘雙頰潮紅,眼睛分外明亮,顫聲道:「娘一輩子就喜歡過這一個男人,連心都挖了給他。相公無親無舊,在獄裡又是一個小吏,上有主官,下有同僚,能護得你一個就好,哪能護住我們母女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髒了,多一個少一個,多幾次少幾次又有什麼。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輩子欠了他們的。」

  玉蓮呆呆坐在床邊,心裡翻翻滾滾,沒有片刻安寧。半晌,她軟弱地說道:「娘,我上輩子欠了誰的……」

  丹娘挽著她的手道:「你誰也不欠,但我們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

  玉蓮無言以對。丹娘攏了攏她的秀髮,輕笑道:「怎麼不陪相公睡,跑到這裡了。」

  「相公出去了。」

  「哦?」丹娘暗道,這麼晚有什麼事呢?她有種感覺,這件事與她們的案子有關。       ***    ***    ***    ***    胡嚴、閻羅望先後身死,再沒有獄卒願來地牢看守,除了重新戴上鐵枷,這些日子白雪蓮竟是難得的輕閒。即使在地牢內,她也能感到獄中氣氛明顯不同。閻羅望被殺這樣的大事,竟然草草收殮了事,顯然有更大的事情發生。

  「何清河要來了。」薛霜靈說。

  雖然是第二次聽到,白雪蓮還是心下震動。她不相信孫天羽會「好心」地告訴她實情。

  「他們幹我的時候說的。」薛霜靈靠在牆上,彷彿在敘說別人的遭遇。

  「聽說天牢有女監。」薛霜靈忽然說。「反正不會比這更壞了。」

  白雪蓮不知怎麼安慰她。也無從安慰。

  「你呢?」薛霜靈問,「聽到這消息是不是很開心。」

  「是。」白雪蓮沒有隱瞞。

  薛霜靈幽幽歎了口氣,「你的案子也許會翻過來吧。眼下姓閻的也死了。」

  白雪蓮沉默以對。這案子最要緊的是薛霜靈的口供。若非她攀咬,事情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

  薛霜靈卻像是沒意識到這一點。她怔怔望著牢頂的鐵鏈,不知在想著什麼。

  「以後呢?」薛霜靈沒頭沒腦地說。

  「嗯?」

  「出獄了你會做什麼?」

  「我麼?」白雪蓮從未想過。

  薛霜靈笑了笑,「還做捕快嗎?」

  白雪蓮咬了咬嘴唇,「不。不會。」

  「那你做什麼?」

  做什麼?僅僅三四個月前,她還是新晉的刑部捕快。有父母親人,有顯赫的師門。現在爹爹死了,母親被獄卒們污辱,師門也放棄了她。即使能夠出獄,她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良久,白雪蓮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也許她會離開這裡。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剃度為尼。也許她會隱名埋姓,在鄉村裡了此殘生。總之那個昔日的白雪蓮已經死了。

  「也許你會嫁人,然後生幾個孩子。」

  白雪蓮心底抽疼了一下。她還能嫁人嗎?她怎麼能忘了那些禽獸怎樣對待她的。

  薛霜靈嗟歎道:「可惜了你一身功夫……」

  白雪蓮截斷她,「我希望我從來就沒學過。」

  薛霜靈輕揉著腳踝,改變了話題,「不知道何清河什麼時候來。」

  她若無其事地說:「早些來,早些判了,把我一刀殺了。多麼乾淨。」

  白雪蓮卻不能死。她還有太多牽掛。母親、妹妹、弟弟。

  薛霜靈忽然想起來,「聽說謀逆是要殺千刀的。拿張漁網罩在身上,一塊一塊零碎地把肉割下來。」薛霜靈笑道:「那該多痛呢。」

  「到時候說不定你已經出獄了。」薛霜靈望著白雪蓮,「你會來看嗎?」

  白雪蓮凝視她的眼睛,緩緩道:「如果不超過十五丈,我會用鏢打死你。」

  薛霜靈笑道:「這可是你答應的,切莫忘記了。那要等你先出獄了。」

  白雪蓮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不讓我劫你出去?」既然是交易,她要得未免太少了。

  薛霜靈訝然看了她一眼,「你會嗎?」

  一個挑斷了腳筋的女子罷了,即使她有什麼罪過,這些日子受的折磨也足夠了。

  白雪蓮笑了笑,「不會。」

  白雪蓮在睡夢中,突然被一陣鐵器的磨擦聲驚醒。一地牢鐵罩打開,幾名獄卒提著燈籠魚貫而入。深更半夜,他們穿的卻出奇得整齊,皂衣皂靴,連帽子也戴著。

  最前面的是孫天羽,他舉著燈籠把白雪蓮上下照了一遍,似乎在看有什麼破綻。然後一擺頭,「帶走。」

  一名獄卒抖開鐵索,套在白雪蓮頸中。白雪蓮微微一掙,那獄卒險些跌倒。

  孫天羽一把挽住鐵索,沉著臉道:「何大人已經來了。要連夜提審。」  

               40 提審    「白姑娘,話是人說的,路是人走的。公堂之上,話想好再說,不要信口胡言。鬧翻了,大家都沒好處。」孫天羽說著,按了她幾處穴道,制住她的真氣。

  白雪蓮彷彿沒有聽到。一個月來,她第一次走出地牢,外面清涼的空氣使她精神一振,整個人都輕鬆起來。何清河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想到要面對這天下第一清官,昭雪冤案,說她心裡不緊張那是假的。

  一行人誰也沒有開口,只有鐵索碰在枷上的輕響,在夜色裡遠遠傳開。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天上無星無月,獄卒手裡的燈籠彷彿被黑暗壓碎,光焰微弱得幾乎消失。

  出了大獄,穿過兩牆間一條甬道,便到了大堂。劉辨機、鮑橫、趙霸、何求國,連胸傷未癒的卓天雄也來了,一個個板著臉,站在階旁等候。

  白雪蓮吸了口氣,緩步走入大堂。

  堂內的燈火極暗,遠遠掌了兩盞燈。獄卒們輕手輕腳進來,都彷彿融在黑暗中,只剩下白雪蓮一人獨對公堂。

  神像前坐著個一身公服的官員,只能看到隱隱的輪廓。有人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點了點頭,看了白雪蓮一眼,然後吩咐道:「來人,鬆去鐵枷。」

  白雪蓮肩上一輕,呼吸順暢了許多。她還戴著手杻足鐐,但比起剛才的重枷在身,不啻於天壤之別。白雪蓮抿了抿頭髮,曲膝跪在堂上。

  何清河「啪」的一拍驚堂木,冷喝道:「來者可是白雪蓮麼?」

  白雪蓮道:「正是民女。」

  何清河道:「爾父勾結白蓮教逆匪,欲圖謀反,你可知情?」

  白雪蓮深吸一口氣,說道:「冤枉啊大人!」

  獄卒們一陣輕微的騷動,何清河開口道:「你有何冤枉,盡可告知本官,本官一力為你作主。」口氣竟是出奇的溫和。

  白雪蓮一咬牙,從獄卒覬覦娘親的美色說起,如何將她誑入獄中,如何刑斃其父,炮製口供,釀成冤案,又如何脅逼其母成姦,強暴在押女犯,諸般惡行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旁邊的獄卒一個個七情上臉,恨不得衝上去將她亂棍打死。騷擾良民、非法拿人、刑殺無辜、偽造逆案、草菅人命、逼姦罪屬、凌辱女犯……只要有一成當真,就坐實了眾人的死罪。

  何清河聽得很仔細。等白雪蓮說完,他清了清嗓子,溫言道:「你可有證據嗎?」

  白雪蓮道:「我敢與任何人對質!」

  何清河沉吟片刻,「你入獄時還是處子之身?」

  「是。」

  「是被誰逼姦?」

  「閻羅望!」白雪蓮橫下心來,道:「不僅是他,這裡每個人都姦過我的身子!」

  何清河拍了下驚堂木,「攀咬無辜可是律法不容。你既然失了身,可否由本官當堂驗看?」

  白雪蓮一咬牙,解開衣帶,她腳上戴著腳鐐,只能把褻褲褪到膝下,裸出下體,「大人請看。」

  「舉燭!」

  一名獄卒舉著燈籠過來。白雪蓮顧不得羞恥,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張開雙腿,露出陰門,然後用手指分開陰唇。那獄卒用燈籠照著,兩指捅入她體內,粗暴地摳弄起來。白雪蓮咬緊牙關,一動不動挺起下體,任由他翻檢自己的秘處。

  那獄卒掏弄良久,然後拔出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稟大人,白犯還是處子。」

  白雪蓮幾乎迸出淚來,「你胡說!」

  何清河又一拍驚堂木,叱道:「休得無禮!你且自己分開陰道,待本官仔細查看。」

  那燈籠就放在腿間,映得白雪蓮下腹一片雪亮。她兩指插進蜜穴,竭力撐開穴口,好讓他能看清自己體內的情形。

  何清河不悅地說道:「這如何能看得清。」他丟下一支令簽,喝道:「且把這令簽插進去,本官就信你元紅已破。」

  令簽前寬後窄,頂端呈三角形,用漆塗成黑紅兩色。白雪蓮拿起令簽,毫不猶豫地朝陰中插去。

  大堂上鴉雀無聲,幾十眼睛都直勾勾盯著白雪蓮。看著少女一手剝開玉戶,一手握著令簽,一點點插進嬌嫩的肉穴。紅膩的蜜肉在簽下蠕動著分開。

  不多時,六寸長的令簽便納入肉穴,當白雪蓮鬆開手,下體只剩一截簽尾,夾在穴口。

  何清河點了點頭,「果然是元紅已破。」

  孫天羽笑道:「大人明鑒,白犯入獄時便非處子。據白孝儒口供,白雪蓮幼時即與其父行淫,父女亂倫,醜穢不堪。」

  白雪蓮氣得渾身發顫,「你這個無恥的卑鄙小人!」

  孫天羽取出一份供狀,說道:「大人請看。上面有白孝儒親手所作印記,斷無虛假。」

  何清河一眼看去,頓時勃然大怒,「白雪蓮!你還有何話說!來人啊!與我痛責三十大板!」

  兩名獄卒上前將白雪蓮翻轉過來,舉起大板,對準白雪蓮的圓臀,一五一十地痛打起來。只片刻工夫,白雪蓮臀部便被打得紅腫。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蓮!爾父勾結逆匪,你可認罪?」

  白雪蓮顫聲道:「民女無罪!」

  何清河也不多話,「來啊,乳枷伺候!」

  兩名漢子撕開白雪蓮的衣服,拉出她兩隻嫩乳,然後將四根木棍組成的木枷套在她乳上。兩人拉住枷上的繩索,用力一拽。木棍立刻收緊。

  白雪蓮只覺兩隻乳房像被齊根切掉,乳根被木棍夾扁,乳球卻像爆裂般鼓脹起來,乳暈散開,乳頭直立起來,彷彿再略加些力氣,乳肉就會從乳尖擠出。這種針對女性器官的刑罰無一例外伴著強烈的羞辱意味,更有無法忍受的痛楚。白雪蓮渾身冒出冷汗,精緻的面孔一片慘白,連堂上的問話也變得模糊起來。

  乳枷鬆開,何清河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溫言道:「白雪蓮,本官已然查明,勾結逆匪的只是爾父,證人口供也是如此。你若從實招來,則你只是逆匪家屬,並無死罪。若不招,則是曲意庇護,抗法不遵。少不了要三木束身,押解死牢,待秋後問斬!」

  他頓了頓,「白雪蓮,你可想清楚了。」

  是了,勾結逆匪的只是白孝儒,她只是罪屬而已。謀逆雖然牽連九族,但女眷不斬,男子未滿十五不斬。或是認罪,一家人的性命終是不妨的。

  白雪蓮揚起臉,「不,我不認罪!」

  堂上靜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給我打!」

  板子雨點般落下。白雪蓮滿心希冀何清河能給她昭雪冤案,沒想到他卻是虛有其名,跟這班獄卒是一丘之貉。朦朧中,何清河從堂上走下來,分開她血淋淋的臀肉,拔出令簽,一邊與獄卒們說笑著,一邊插了進去。急怒攻心下,白雪蓮頓時暈了過去。

  地牢鐵門打開,薛霜靈忙抬起頭,只見白雪蓮衣衫敞開,裙褲掉在踝間,就那麼裸著身子被人拖了下來。她臀部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順腿直流。兩名獄卒把她扔進牢裡,笑嘻嘻揚長而去。

  薛霜靈再想不到會有這樣的變故,怔了許久,才想起來給白雪蓮裹傷,清理臀上的血污。

  「怎麼會這樣?何清河不是來了嗎?」

  白雪蓮搖了搖頭,眼角突然迸出熱淚。       ***    ***    ***    ***    藥膏的清涼舒解了臀上的痛楚。丹娘伏在床上,半閉著眼,感受著他手指在臀上移動的溫存。

  「還痛麼?」

  丹娘搖了搖頭。

  孫天羽將藥膏送入丹娘後庭,在菊孔內輕輕揉弄著。丹娘鬆開肛肉,好讓他進出更省力。

  孫天羽低笑道:「好乖巧的屁眼兒。」

  丹娘吃吃笑道:「誰讓相公最疼它呢。」

  孫天羽撫弄著她的身子,忽然道:「那孩子怎麼樣了?」

  丹娘怔了一下。

  「你肚裡的。」

  丹娘點了點頭。

  「來,讓我摸摸。」

  丹娘輕聲道:「才兩個多月,摸不出的。」

  「玉蓮知道嗎?」

  丹娘玉臉飛紅,「我怎麼好意思跟她說。」

  孫天羽笑道:「這有什麼。你就跟她說,娘又懷上娃娃了。明兒就能給相公生個白胖兒子。」

  丹娘笑著打了他一下,「哪兒有那麼快呢。最早也要到過年了。」接著又憂心起來,「該怎麼叫呢。」

  孫天羽笑道:「我管你怎麼叫呢,只要叫我爹就好。」

  兩人說笑了一陣,孫天羽收起藥瓶,「藥不多了,我再採些來做了。你別起身,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

  孫天羽又看了丹娘臀上的傷痕一眼,起身離開。

  掛著布幔的車子扔在路邊,那頭兒騾拴在樹下,正悠閒地啃著青草。看來倒是它更為逍遙。姓馮那漢子的屍首也拋到了山澗裡,這深山荒野,再無從尋找。孫天羽來到昨日的地方,樹下多了幾道野獸的爪痕,卻不見玉娘的蹤影。

  孫天羽抬起頭,頭頂一根粗大的枝椏橫生而出,兩條白美的玉腿從枝側垂下來,緊緊夾著粗糙的樹皮。兩隻白嫩的纖足軟垂著,被一條腳帶縛著。

  孫天羽縱身攀住了樹枝,輕鬆地躍了上去。玉娘光溜溜的身子被反綁在樹幹上,兩隻乳房高高聳起,白滑的乳肉被蚊蟲咬出斑斑紅點。她像騎馬一樣騎在樹枝上,柔嫩的陰戶緊貼著樹皮,被磨得通紅。

  見到孫天羽,玉娘立刻泣涕起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家裡有錢有地,只要放我回去,要什麼我都給你。」

  孫天羽解開她手腳,提著她躍下樹,扔在草地上,然後抽掉衣帶。玉娘立刻爬過來,張開小嘴,將他的肉棒吞入口中,賣力地吞吐舔舐。只一夜的折磨,就把這嬌媚的少婦變成了最下賤的娼妓。只要孫天羽能放過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你知道我是誰嗎?」

  玉娘含著他的肉棒,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

  孫天羽亮出腰牌,「我是本地監獄的獄卒。你小名青玉,乃是丹娘的嫡親妹子,家住羅霄山,九年前死了丈夫,守寡至今。我說的可對嗎?」

  玉娘驚得瞪大眼睛。她原以為撞上的是強盜,沒想到竟然真是官差!

  孫天羽看著她驚愕的眼神,冷笑道:「白孝儒跟逆匪勾結,已按謀反處死,你可知道嗎?」

  玉娘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聽那官差道:「謀反罪及九族,你是白孝儒妻妹,官府本來已下令到羅霄山捕拿,沒想到你卻自己送上門來。」

  孫天羽見她還在遲疑,冷笑道:「你莫以為羅霄派會來救你。白雪蓮是羅霄派弟子,出了事還直管往外推。你以為那姓馮的漢子是好人麼?我打聽得清清楚楚!他是羅霄派來監視你的,若非我把他殺了,官府捕令一下,第一個拿你的就是他!作了逆匪家屬,誰敢庇護於你!」

  玉娘哭道:「這不幹妾身的事,妾身什麼都不知道。」

  孫天羽道:「不管你知不知道,都要押送到獄裡。」他加重語氣,「那監獄可是好去的,到了裡面披枷戴鎖,每日嚴刑拷打,你進去就是砧上的魚肉,想怎麼擺佈就怎麼擺佈!十幾條精壯漢子,再加上獄裡的囚犯,你這嬌滴滴的身子要不了三五天就會被人弄成一堆臭肉。」

  玉娘嚇得打了個寒噤,抱住孫天羽的腿道:「求求你救我一命,妾身作牛作馬也要報答你。」

  「私縱逆屬那可是死罪,我也不敢。不過……」孫天羽放緩語氣,「你若知情識趣,我可以先教教你獄裡的規矩,讓你再輕鬆幾日,遲些再送你到獄裡。到時裡面有我照應,也能叫你少吃些苦頭。」

  玉娘哭了半晌,說道:「多謝官差大哥了。」

  孫天羽笑道:「好說好說。」

  玉娘赤體在山裡綁了一夜,滿身都是汗污。

  孫天羽把她抗在肩上,走了不遠,就到了來時那個池塘邊。那池塘是山裡一股泉眼,水質清澈,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石頭,或方或圓,沖得光滑無比。正值午前,日光下徹,映得池塘通體剔透,猶如一整塊溫潤的水晶。

  池塘最深處只有齊腰,大部分都是齊膝的淺水。玉娘赤著腳緩緩走進水中,拔下釵子,在塘中洗浴起來。她身子極白,背部光潤無瑕,腰肢纖細,下面一隻渾圓的美臀,白嫩光滑,從後看來,整個猶如一塊曲線玲瓏的美玉浸在水中。

  孫天羽坐在水裡,背後靠著一塊大石,緊繃的肌肉顯出一層油光,顯得結實之極。他一邊欣賞玉娘洗浴淨身的美態,一邊問道:「羅霄派可知道你來了?」

  「妾身走時只道去去就回,沒有給門裡說。」

  這倒省得麻煩,孫天羽溫言說道:「那姓馮的拒捕,被我殺了,你也都看到了。將來官府問起,你就說自己已經認了罪,是姓馮的自己亂闖,免得將來再給你加條拒捕的罪名,明白了嗎?」

  玉娘怯生生道:「妾身知道了。」

  「到了獄裡要百般聽話,不問你就別說,有什麼事只管來問我,有我照應,必不讓你吃虧的。」

  「多謝大哥了。」

  「屁股抬起來,讓我看看洗乾淨了嗎?」

  玉娘本來坐在水中,聞言曲膝翹起屁股。她半身浸在水裡,唯有一隻雪嫩的大白屁股俏生生懸在水面上,濕淋淋滴著水珠,粉滑脂膩香艷動人。

  她陰戶還有些紅腫,股間幾條被樹皮磨破的血痕,細細印在白膩的皮膚上,愈顯得肌膚飽滿。玉娘掰開臀肉,一手撩了水,在臀溝內仔細洗著。她臀肉又白又滑,充滿彈性,手指撫過時,雪嫩的臀肉溫潤地起伏著,猶如絲綢般柔滑。

  玉娘含羞忍恥的樣子,讓孫天羽胯間愈發堅挺,待看到她臀間那隻緊湊羞澀的嫩肛,孫天羽心下一動,站起身來。

  「好一朵標緻的後庭花,有人采過麼?」

  玉娘從未聽過這些穢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孫天羽摸弄著她的肛洞,笑道:「有人幹過你的屁眼兒嗎?」

  玉娘這下聽懂了,連忙搖頭。

  「好不曉事!到了獄裡,這屁眼兒少不了要被千人插萬人捅。你這樣留著個未開苞的屁眼兒進去,只怕頭一天就被人幹死。不信你問問丹娘。」

  「我家姐姐也在獄裡麼?」

  「要不是有我照應,她早在獄裡了。眼下倚著我面子,她只用隔三差五到獄裡一趟——你姐姐可比你乖巧得多,入獄前先求我把她後庭的鮮花開了苞,要不她怎麼能受得了十幾條漢子?」

  玉娘還有些不信,「我家姐姐極貞潔的。」

  孫天羽笑道:「丹娘身上哪一個地方我沒幹過?就是當著玉蓮的面,我要幹她,她也乖乖依從。」

  他在玉娘身上比劃,道:「丹娘的陰戶比你略下一些,原本極緊,現在幹得久了,微微有些張開。你們的小腳差不多,丹娘的足弓更彎一點,我一插到她屄裡,她那雙小腳就繃緊了一個勁兒直顫。怎麼,還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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