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丹杏 (17-24)

1492Clicks 2019-08-24

               17 挑筋    閻羅望拉起薛霜靈另一隻腳,托起腳跟,牛耳尖刀在踝後一劃,輕易切開肌膚,將繃緊的筋腱挑成兩段。白色的筋絡在傷口內一閃,彈縮回去。薛霜靈膝彎和大腿根部同時鼓起一個硬硬的筋團,手指一按,在肌膚下滾來滾去。

  傷口血跡並不多,一股鮮血順著白軟的腳掌,從腳尖一滴滴掉落。薛霜靈四肢被枷床鎖緊,無法動彈,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腳筋已被挑斷,成了廢人。

  「這賤人本是白蓮教餘孽,本來就是千刀萬剮的死罪,又殺人越獄,罪上加罪!」閻羅望盯著白雪蓮,露出一個殘忍的獰笑,「這等目無王法的賤人,喪盡廉恥,爾等不必客氣,給本官狠狠的幹!」

  白雪蓮自然知道,他字字句句都是對著自己說的,心裡多半恨不能把自己放在枷床上恣意蹂躪。她先是羞怒,接著心頭一陣戰慄。眼下師門已經與她恩斷義絕,吳大彪又上書刑部,撤消了自己的捕快身份,到時她的處境只怕比薛霜靈更慘。

  鮑橫急不可待地趴到薛霜靈身上,插進她紅腫的下體,一邊抽送,一邊嚷道:「這婊子的屄烤得熱乎乎的,腫得饅頭一樣,插起來真他媽有趣!」

  閻羅望道:「老何,你頂替胡嚴,好生伺候白捕頭。」

  何求國求之不得,白雪蓮後庭妙趣橫生,這下近水樓台,肯定要幹個過癮,他答應了,又道:「薛犯如何處置?」

  閻羅望森然道:「讓她先在這兒待上幾天。你們幹完,讓犯人們也來嘗嘗這逆匪的滋味。」

  周圍的犯人們呆滯的目光漸漸熾熱。薛霜靈年輕貌美,身子白淨,此時仰身鎖在枷床上,敞陰露乳,正如一團美肉擺在面前。只是眾囚誰也不敢想有這種好事。聽到閻羅望這樣說,獄裡立即騷動起來。

  白雪蓮沒想到他們輪姦了薛霜靈還不夠,還縱容囚犯去凌辱一個不能反抗的女子。她紅唇顫抖,似乎想說什麼,終究沒有開口。

  何求國抖了抖鐵鏈,笑咪咪道:「白捕頭,要不您再看一會兒?」

  白雪蓮一言不發,轉身朝地牢走去。       ***    ***    ***    ***    吳大彪一無所得,含怒離開神仙嶺,走時知會眾人無論獄中的女子是否冒名頂替,白雪蓮此人都已被羅霄派除名,即使是真的,也與羅霄派無關。

  閻羅望喜不自勝,恭恭敬敬送總捕頭離開,回來哈哈大笑。白雪蓮兩個護身符已經去了一個,沒有羅霄派撐腰,刑部也不會庇護於她。卓天雄這幾日就該回轉,有這個高手在身邊坐鎮,到時就破了白雪蓮的身子,好生消遣消遣。

  孫天羽絕口不提吳大彪讓把白孝儒家屬收監的事,陪著閻羅望笑了片刻,便告辭離開。到了大牢,只見一群野鬼似的囚犯正圍著一具白生生的身子,輪流上去插弄,一幫獄卒在旁邊嘻笑指點。

  薛霜靈的頭臉被罩,單單露出軀榦,看上去就像一隻無頭玩偶,由著眾人玩弄。她兩條小腿軟綿綿垂在鐵床邊沿,白膩得猶如象牙。細軟的腳掌沒有再套入鐵扣,就那麼懸在半空,腳踝圓潤而又光潔,後面卻張開一個淒慘的刀口。

  薛霜靈下體紅腫駭人,姦淫中,她兩手不住扭緊鐵鏈,痛得打顫,軟垂的腳尖卻毫無動作。

  孫天羽笑道:「這麼整,不怕幹死她啊?」

  趙霸道:「這保子硬氣著呢。」

  鮑橫學著他的口氣道:「老趙,這保子比窯子裡的保子好吧。」

  趙霸嘿嘿笑道:「北丹壤還差點兒……」

  一提到丹娘,眾人都來了勁,顧不上嘲笑趙霸說話漏風,把婊子說成保子,嚷道:「孫天羽,你天天往杏花村跑,是不是跟丹娘勾搭上了?說說,她在床上是個啥騷樣?」

  孫天羽笑道:「哪兒能那麼快?你以為人丹娘真是婊子,誰想上誰上啊?」

  鮑橫道:「小孫,咱們可是說好的,你可別吃獨食啊。」

  孫天羽心裡尻了一聲,跟你這草包有個屁說的,臉上笑道:「哪兒能呢。不管誰弄上手,兄弟們都是人人有份。」

  「你不會是看中玉蓮那黃花閨女了吧?要不娶來給你做個小?」

  「別扯了,逆匪的家屬誰敢娶啊,你這不是害我嗎?」孫天羽笑道:「要做小,也是給大伙做小。」

  轟笑間,孫天羽拍了拍腰囊,「趕明兒我請客,弟兄們一塊兒到平遠縣城樂樂。」

  眾人說笑一會兒,孫天羽抽身出來,逕直去了杏花村。

  那日他一時衝動,脫口說出要娶丹娘,心下一直慄慄。沒想到丹娘身子歸了他,心裡卻還墊記著前夫,說要等白孝儒斷七之後再談婚嫁。

  孫天羽自然樂意之極,好在丹娘心裡早把他當了丈夫,調笑無禁,兩人獨處時更是千依百順,柔媚可喜。孫天羽本意只是騙得這個婦人獻身於他,不知不覺間已是泥足深陷。一時半刻見不著丹娘就心中不靖,腦中都是她的一顰一笑。但他還渾然不覺,只以為自己是迷戀丹娘的肉體。

  到的杏花村,剛交辰時,孫天羽推門進來,叫了聲「丹娘。」只見窗口伸出個小腦袋,又氣鼓鼓地縮了回去。

  孫天羽笑嘻嘻道:「英蓮,看叔叔給你帶了什麼?」

  客棧關門歇業,下面光線好,白英蓮就下來坐在窗口讀書,其實也是守著後面的房門。

  丹娘的臥室在樓下,這幾日孫天羽白天想跟丹娘親熱一番,剛關上門,這小子就跑來猛敲。弄得他滿心不自在。若是白英蓮發現自己夜裡也在,非要跟娘一起睡,這情也不用偷了。偏生丹娘又對英蓮寵得緊,一句重話也不說。

  白英蓮瞥了一眼,仰著臉看書。

  孫天羽頓時氣結,他半路特意繞到山裡,逮了兩隻錦雞,就是想哄他高興,免得他再煩人,沒想到這小子這麼不識抬舉,跟他爹一個德性。

  孫天羽拔了根五彩斑斕的尾翎,那錦雞厲叫起來,嚇得英蓮一哆嗦。

  孫天羽一臉堆笑地遞過來,「英蓮,喜不喜歡?」

  丹娘聽到聲音憶對鏡理好髮鬢,出來見孫天羽拿了老大兩隻錦雞,說道:「英蓮,還不謝謝叔叔。」

  白英蓮小鼻子一哼,仍舊對孫天羽不理不睬。

  丹娘無奈地轉過臉,朝孫天羽歉然一笑。孫天羽訕訕提著錦雞,道:「把它們放在後面吧,先養幾天。」

  兩人並肩出去,白英蓮拿著書本,耳朵卻豎起來,聽兩人對話。

  「買的嗎?」

  「在山裡打來的。」

  「打來的?下的套子嗎?」

  「沒有。我在路上聽見了叫聲,想著逮幾隻你必是喜歡。沒想到這野雞一下能飛十幾丈遠,追了半天,總差著一點。後來我一急,用石子把它打下來了。你瞧,這裡還有血呢……」

  「呀,真是拿石子打的……」

  聽到娘親驚喜的聲音,白英蓮心裡一陣煩悶,他捧著書,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後院是一小片空地,養了些雞鴨。圈好錦雞,丹娘去窖裡拿酒,孫天羽也跟了過去。

  酒窖依著山坡,一半建在地下,裡面甚是狹小,四壁一層層堆著酒罈,中間的空處只容兩三人落腳。

  「這麼多酒,做來很費了番工夫吧?」

  「一半都是空的呢。我家相公就是釀酒累壞了身子,這幾年一直沒有再釀,相公原本說開了春,要覓人再做一些……」

  丹娘聲音漸漸低了下去,神情悵然。她穿著件緊腰窄袖的玉白色薄衫,襟口用了一顆黑絲摻金線攢成的五瓣梅花做鈕扣,衣襟從她乳峰邊緣掩過,在肋下收緊,束出窈窕的腰身,衣擺散開。這件衣服質地也不十分華貴,但丹娘穿來,只覺處處妥當,貼著她凸凹有致的嬌軀,猶如一盞玉蘭倒懸的花鐘,收在臀際。

  天氣漸暖,丹娘也換了絲裙。雪白的湘綢一直垂到了腳側,腰間繫的不是汗巾,而是一條絲帶,鬆鬆挽了個丁香結。小衫長裙,更襯得丹娘身材修長婀娜,柔艷動人。

  她鬢側帶了朵白花,眉宇間一縷憂色,淡若無痕。窖中瀰漫著蒸騰的酒氣,孫天羽心神俱醉,眼前姣美的玉容猶如月下沉潭的玉璧,艷麗不可方物。

  他從背後擁住丹娘的纖腰,一手托住她的粉腮,深深吻了下去。丹娘徒勞地推了幾把,便不再掙扎。她口脂生香,唇齒相接間,櫻唇香舌滑膩得令人銷魂。

  良久,唇分。丹娘翹起手指,拂到鬢腳的髮絲,半是嗔怪半是羞惱地瞥了孫天羽一眼,小聲道:「昨晚玩了那久,還這麼急。真不知上輩子欠了你什麼。」

  孫天羽笑道:「不管上輩子欠了什麼,這輩子你終是逃不掉了。」說著就去拉丹娘的裙帶。

  「這怎麼行?」丹娘連忙拉住,「別鬧了,大白天的,萬一讓人撞見……」又道:「夜裡隨你怎麼瘋呢,這會兒可不行。」說著臉不禁紅了。

  孫天羽笑嘻嘻放了手。丹娘拉好裙子,囑道:「說好了,別動手動腳的,等我取了酒。」

  陳酒擺在裡面,外面多半是開了泥封的空壇,丹娘小心地踏住酒罈,朝上攀去。渾圓的美臀微微翹起,水絲般的長裙搖曳生姿。酒罈的簽子上標著年份,丹娘俯身去看,腰一彎,絲裙便滑入臀縫。回手拉時卻沒拉動。

  丹娘回過頭,只見房門不知何時已經掩上,孫天羽站在下面,盯著自己的臀部猛瞧。她此時攀在酒罈上,臀部與孫天羽的視線平齊,彎腰時,整個臀部的曲線都暴露無遺,孫天羽又拽住她的裙擺印出臀溝的痕跡。

  丹娘哭笑不得,一碰到自己的身子,孫天羽就像一個貪吃的小孩,沒有夠的時候,就算耍賴也要自己依他的意思。

  孫天羽挽住裙擺向上掀去,丹娘慌忙去掩,身子一晃,險些跌下來。

  「小心啊,好生扶著酒罈。」孫天羽笑道。

  酒罈的落腳處極窄,丹娘兩手扶著壇沿不敢再動。孫天羽將她的長裙翻到腰上,拉住貼身的褻褲一下褪到踝間。丹娘一聲驚呼,粉臀玉腿整個暴露出來。

  丹娘的屁股又圓又大,雪白粉嫩,飽滿的臀球將臀溝襯得極深,臀下兩腿交接的部位,兩片軟肉微微綻開,露出一抹嫣紅。雙腿圓潤光滑,猶如絲綢打磨光亮的玉柱。

  「腰再彎一些,讓哥哥仔細看看杏兒下面。」

  「不要!」丹娘連忙擺動臀部閃避。她上衣依然嚴整,下面卻翹著一隻雪白的大屁股來回搖擺,淫香四溢。被這香艷的場景一激,孫天羽的下面立刻硬了起來。他抱住丹娘的腰腿,一頭埋在她香軟白滑的臀肉間,用力吸吮起來。

  丹娘魂飛天外,腳一滑,立刻跌了下來。孫天羽索性抱住丹娘的腰肢,將她雙腿曲起,架在肩頭。丹娘等於是跪在孫天羽肩上,撅著白生生的屁股被情郎舔弄。她上身懸空,無處借力,只好按住面前一隻酒罈。

  丹娘還是第一次被人親吻下體,強烈的刺激使她雙腿戰慄。掀起的長裙滑到腰上,露出一截細白的腰肢,不時弓起。她咬住唇瓣,眉頭蹙緊,極力忍住沖喉而出的叫聲,白嫩聽腿根蜜汁四溢。不多時,那隻大屁股忽然一陣劇顫,花房哆嗦著噴出一股蜜液。

  孫天羽放下她的身子,分開腿摟坐在懷裡,一邊在她洩身後濕滑鬆軟的蜜穴裡掏摸,一邊調笑道:「這麼快就洩了身子,杏兒可真不中用。」

  丹娘難為情地說:「誰讓你親人家那裡。」她依在情郎懷裡,認真地說:「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怎麼?不舒服嗎?」

  丹娘搖了搖頭,輕聲道:「從來沒有人對杏兒這麼好。可天羽哥是男人,杏兒下面可以讓哥哥玩,讓哥哥插,怎麼能讓哥哥親呢?但不管怎樣,杏兒都很感激的。」

  說著丹娘拿出絲帕,溫柔抹去情郎臉上的濕痕。

  孫天羽一時對那隻充滿彈性的肥白屁股癡迷,才親了上去,本想著丹娘食髓知味,不料她把男女尊卑的分界看得這麼重。他攥住丹娘的手腕,笑道:「這都是杏兒下面的小嘴流出來的,杏兒用上面的嘴,幫哥哥舔淨。」

  丹娘此時對他愛到極點,再骯髒的事也毫不猶豫地做了。她依言伸出香舌,從孫天羽下巴開始,將自己洩出的體液一一舔淨。

  舔到鼻尖,丹娘撲嗤一聲笑了出來,「越舔越濕了,還是用帕子擦吧。」

  「總是要用你的身子才有趣。」孫天羽笑吟吟說著,目光落在丹娘高聳的乳峰上。

  丹娘含羞直起身子,解開襟口的衣鈕,手指順著襟邊滑到身側,將鈕扣一一鬆開。衣衫分開,裡面是條蔥綠的肚兜。丹娘手指繞到頸後,拉開繫帶,一對雪嫩的豐乳頓時暴露出來。

  孫天羽未曾婚配,以往接觸的女人多半是青樓娼妓,那些女人不知被多少男人玩過,乳房早被捏得變形。丹娘的乳房不但飽滿,而且是完美的圓形,乳肉白滑細膩,雖然哺育過三個兒女,卻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乳頭還是鮮艷的丹紅。

  丹娘身上甚暖,解開衣衫,懷中一股暖融融的乳香頓時飄散開來。她托起雙乳,用香暖的乳肉仔細拭抹。

  孫天羽沉默下來,他原本想調笑戲弄幾句,但觸到丹娘柔情似水的目光,心頭不由一顫,再也無法張口。

  酒窖幽暗的光線裡,一個嬌軀半裸的美艷婦人,跪在一個年輕漢子懷中,雙手托著白膩的乳房,抹拭著他臉上的水痕。一條蔥綠的肚兜掉在酒甕間,那婦人羅衫半褪,長裙掀到腰上,雙膝並緊,柔軟的褻褲掉在踝間,一隻肥圓的大白屁股光溜溜翹在身後,被那年輕人抱在手裡。滑膩的臀肉在指尖分開,臀溝內濕淋淋滿是滑亮的黏液。臀下柔美的花瓣也隨之微微綻開,露出內部紅艷的蜜肉。

  那雙手按在臀肉上,久久沒有動作,似乎在猶豫些什麼。忽然兩指一伸,露出指間一粒黑色的藥丸。

  孫天羽抬指勾開穴口,指尖探入裡面攪弄片刻,然後挑住藥丸,悄悄送入其中。丹娘渾然不覺,反而微微挺起雪臀,迎合他的摸弄。

  待藥丸化開,孫天羽笑道:「杏兒已經洩過了,現在該怎麼伺候哥哥啊?」

  丹娘放開乳房,分開雙膝,跨坐在孫天羽腿上,一面挽住他的陽具,朝蜜穴送去。

  藥丸剛化開不久,穴口便一縮一縮,隱隱生出一股吸力。孫天羽知道丹娘此時已經情動,卻沒有挺身入內,他挑起丹娘的玉頜,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杏兒給哥哥品簫好不好?」

  「怎麼品?」

  「就是用你的小嘴,讓它高興。」

  丹娘這才明白過來,她蹲下身子,扶著孫天羽的陽具看了一會兒,低頭含入口中。

  孫天羽抱住丹娘的腰肢,將她擺成跪伏姿勢,然後扯掉她的褻褲,將她白嫩的屁股扳得朝上抬起,一手順著臀溝扣住蜜穴。

  丹娘唇舌動作生澀,卻極是用心。孫天羽一邊摸弄她春潮暗漲的玉戶,一邊隨手拍開泥封,舀來喝了半勺,另半勺都澆在了丹娘高聳的雪臀中。

  滾熱的蜜肉被冷酒一激,立刻蠕動起來。丹娘粉頰紅霞勝火,嬌艷的唇瓣含著陽具,極力吞吐舔弄。她一顆心都繫在情郎身上,渾不知鬢腳漸漸散開,那朵白花悄然飄落。

  房門突然響了起來,接著英蓮喚道:「娘,開門!」  

               18 姦情    丹娘身子一顫,險些咬住孫天羽,她慌忙吐出肉棒,抬手去拿衣服。這會兒再穿肯定來不及了,孫天羽抓起肚兜褻褲,挽成一團,塞到一隻空酒罈裡。示意丹娘趕緊掩好衣服,一邊高聲地道:「是英蓮嗎?等一會兒,我幫你娘把酒拿下來。」

  丹娘駭得臉都白了,她放下長裙,掩住濕淋淋的下體,然後將沾滿淫液的乳肉塞進衣內,匆匆扣上衣鈕。

  白英蓮等了半天也不見娘親回來,不由了疑心。他在後院柴房、廚房找了一圈兒也沒見人,最後聽到酒窖傳來響動,才跑過來。

  他拍了半天,房門終於打開。丹娘臉上紅潮未褪,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你怎麼不唸書,跑到這裡來了?」說著避過眼睛,不敢接觸兒子的目光。

  「丹娘,是不是這一壇?」孫天羽在裡面喊道。

  丹娘胡亂應了一聲,孫天羽托著酒甕一縱身,輕輕落在台階上,笑道:「真是這一壇了,七年陳的呢。」

  他捧著三十斤的酒甕,還能跳這麼遠,白英蓮眨著眼睛,有點兒不敢相信,但他旋即想了起來,帶著質問的口氣說:「娘,你為什麼要關門?」

  這幾日英蓮問得最多的就是這個,每次丹娘都訕訕地答不上來。孫天羽在旁道:「酒窖最怕見光,見著光酒就變成醋了。好了,回去吧。」說著當先離開。

  丹娘暗地裡鬆了口氣,正待開口,白英蓮卻指著她的裙腰道:「娘,你的裙子怎麼濕了?」

  這條湘絲長裙原本極薄,此時未穿褻褲,長裙直接貼在濕淋淋的臀肉上,不多時就已濕透。尤為難堪的是這裙子本是白色的,沾了水就如透明一般。

  孫天羽的聲音從前面傳來,「那是剛才拿酒,不小心灑上的。你聞聞,是不是有股酒味兒?」

  白英蓮果真伸出鼻子聞了聞,丹娘羞得臉都紅了,她兩腿間淫水淋漓,只有一層薄絲擋著。兒子鼻子往臀後一湊,她心裡一陣緊張,穴內又滾出一股暖熱的液體。好在孫天羽狎玩時潑上了一勺酒,將下體淫靡的氣息半遮半掩混了過去。

  白英蓮這次加了戒心,娘親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總不讓娘親離開他的視線,丹娘想回房添件衣服也是難能,又怕與孫天羽見面尷尬,只好折到廚房生火做飯。

  玉蓮一直在房裡做針線,此時出來幫丹娘下廚。迎面撞到孫天羽進房,她連忙退開,讓他先進。

  孫天羽卻停下腳步,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玉蓮。他差不多是在杏花村住了一個多月,跟玉蓮見面還不到十次。還是給白孝儒守靈時說過幾句話,玉蓮又只顧啼哭,說來丹娘已經跟他交歡多次,白雪蓮的屁眼兒也被他幹過,但對杏花村這株小家碧玉卻是一無所知。

  「幫你娘做飯啊?」

  玉蓮垂著頸子,輕輕點了點頭。她是未出閣的姑娘,頭髮沒有盤髻,而是挽了兩個鬟,額前梳了排劉海,看上去滿目清爽。她穿著件淡綠的衫子,衣角繡的不是花鳥,而是一叢青瀅瀅的蘭葉。

  「是你自己繡的?」

  白玉蓮嗯了一聲算作回答。孫天羽大覺有趣,杏花村這幾個女子,丹娘是天生媚骨,平素端莊貞靜,一旦傾心相許,便流露出無窮艷態,讓人沉溺其中,欲罷不能。白雪蓮性子剛強,即使落到如今的境地,讓她屈服也是休想,閻羅望膽大包天的賊膽,握著這株帶刺的玫瑰一個多月,也沒敢下手。

  這玉蓮跟娘親、姊姊又是不同,既不像丹娘柔艷,又不像白雪蓮一樣明麗,這種羞怯怯的嬌態,襯著鮮嫩水靈的身子,孫天羽禁不住想入非非,若是把這朵鮮花開了苞,讓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

  玉蓮等了半天也不見孫天羽讓路,雖然沒有抬頭,她也知道他在打量自己,耳根子不禁隱隱發熱。

  孫天羽一笑,讓開道路。等玉蓮走後,他拍開酒甕的泥封,揭開紅布,就著酒甕喝了一口,心下暗自盤算。       ***    ***    ***    ***    何求國這些日子沒少玩白雪蓮的屁眼兒,這會兒兩人一前一後朝地牢走去,看著白雪蓮纖輕扭,不禁心頭火熱。左右白雪蓮帶著鐵枷,足械雖然沒帶,腳上還有鐵鐐,就算武功再強也無從施展。走下地牢,何求國就撲過去摟住白雪蓮的腰身,一手朝她臀間摸去,嚷道:「乖肉肉,我……」

  話音未落,何求國就飛了起來,篷的一聲撞在牆上,又掉落下來,死狗般趴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

  何求國摔下來時,臉上被鐵枷欄劃了道口子,不過他滿臉麻子,一條傷疤也是可有可無,無關宏旨。他根本上未看清白雪蓮是如何出手,好像身子一動,他就飛了起來。

  白雪蓮已經自己走進鐵籠,坐在地上,用鐵枷擋住身體,冷冷道:「再敢碰我,我就打斷你一隻手。」

  何求國心裡把她祖宗八代都罵遍了,面上卻堆起笑容,連連點頭。心道:小賤人,哪天也挑了你的腳筋,讓你像狗一樣在地上爬!

  白雪蓮閉上了眼,默默調息。這幅鐵枷已經損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她仔細觀察過,鐵枷的接口是用鉚釘鎖住,鉚釘兩端與枷面平齊,除非有人有鑿子卸掉鉚釘,否則永遠都打不開。

  但白雪蓮沒有認真去考慮這個問題,薛霜靈越獄是因為她是逆匪,而她是被冤枉的。白雪蓮不相信官府處置謀反大案會如此草率糊塗,單憑獄方一面之辭就能定案。眼下父親已經含冤身死,要洗脫罪名,只有靠她自己。

  白雪蓮用心梳理過整樁事情,先是這班獄卒覬覦美色,設計誣陷,又恰好撞上薛霜靈這個真逆匪,讓她來攀咬自己。但這裡面有個解不開的死結,就是薛霜靈為何要那麼做?

  薛霜靈入獄以來如同娼妓,整日被獄卒姦淫從不反抗,她原以為薛霜靈與獄方暗中有何約定,才受命攀咬於她。但是薛霜靈突然殺人越獄,卻推翻了這個猜測。那麼她真是無緣無故,還是受人指點,抑或僅僅因為自己是捕快,就要拉自己同死?

  白雪蓮越想越惱,她性子本來略有急躁,惱意一起,剛才的憐憫和欽敬立刻化為烏有。

  何求國剛才那一下撞得不輕,歇了半日胸肋還疼痛不已,不知道是不是撞斷了肋骨。到了中午,何求國去拿了飯菜,往鐵籠裡一放,立刻遠遠躲開。

  白雪蓮兩手困在枷內,平時都是別人遞到枷上才能接住。這會兒飯菜擺在地上,她載著五尺多長的大枷,想夠也夠不到。白雪蓮沒有開口,單靠指尖抖開鐵鐐,圈住飯碗向上一提,伸手接住。飯菜有股異味,但白雪蓮不理不顧,得知父親的死訊後,她主不再節食。比起自己所受的羞辱,為父伸冤要重要得多。

  何求國在遠處看得分明,氣恨之餘也不僅有一絲敬佩,如果她真做了捕快,不知比自己這些飯桶強多少倍。不過現在……何求國盯著白雪蓮吃的飯菜,咬著牙狠狠一笑。       ***    ***    ***    ***    杏花村座落在一處山坳裡,向陽背風,門店雖然只有四五間房大小,但樓前的院子甚是寬敞。樓下西首是丹娘的臥室,隔了道玄關,外面是客廳,擺著桌椅板凳。東首是間敞軒,四面通透,圍著齊腰高的扶欄。樓梯在客廳旁邊,玉蓮和英蓮住在樓上,另兩間是客房。

  孫天羽越來越喜歡在客棧裡逗留,不僅因為丹娘,也是喜歡這裡的明亮和安適。

  此時坐在軒中,執杯自飲,真有種把酒臨風的快意。

  又倒了碗酒,剛舉到嘴邊,孫天羽突然想起一事:剛才在酒窖調情,他往丹娘陰中塞了一粒春藥,但沒來得及成歡,就被英蓮打斷,此刻……

  丹娘此刻苦不堪言。她的肚兜、褻褲都扔在酒窖裡,等於是光著身子披了外衣。那件玉白的衫子輕柔細薄,沒有肚兜遮掩,兩隻乳頭直翹翹頂在前襟,不僅大小形狀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乳暈淡淡的紅色。她乳上沾了淫液,略一挺身,薄薄的衫子便粘在乳肉上,將乳峰每一絲顫抖都清晰顯露出來。

  玉蓮、英蓮都在廚房,丹娘只好背過身,裝作忙碌,盡量躲避兒女的目光,最讓她臉熱心跳的,是下體的異狀。

  她本來已經洩過身子,可被孫天羽一番摸弄,下體又脹熱起來。想到孫天羽那會兒親吻的酥爽,丹娘秘處一片滾熱,淫水從穴內不住湧出,順著兩腿直淌得滿腿都是。隨著時間延續,淫液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甚至陰戶隱隱開始抽搐,似乎不管是什麼,只要有東西插在裡面就是好的。

  被廚房的熱氣一蒸,丹娘渾身香汗淋漓,玉容愈發嬌艷。她用盡全身力氣,才控制著雙腿不發抖,但下體的生理反應卻無從抵抗。勉強做了一道小菜,前後不過半刻鍾時間,丹娘卻彷彿苦熬了整整一天。淫液順腿直下,將弓鞋也濕得透了。

  英蓮只要看著娘就夠了,娘親的樣子雖然有些奇怪,他也不懂。白玉蓮見丹娘神情恍惚,幾次險些切著了手,不由喚了一聲。

  丹娘聞聲一驚,她放下菜刀,想穩一穩心神。孰料一閉上眼,腦海中便浮現出一幅畫面:自己自己赤條條躺在床上,張開雙腿,手指剝開秘處,淫態十足地膩聲叫道:天羽哥,來插我啊……

  丹娘下體一震,淫液猶如開閘的泉水,猛然濺出。玉蓮站在後面,眼看著娘親臀後的雪白絲裙洇出一片濕痕,迅速擴大,最後貼在腿上,竟似沒有穿褻褲。

  腿間的涼意使丹娘醒覺了過來,不用看女兒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已經出了醜,下體的飢渴越來越迫切,再待下去,恐怕會更難堪。她顧不上開口,轉身離開廚房。

  從廚房到臥室,一共幾十步路,丹娘卻像是大病了一場,兩腿軟得邁不開步子。好不容易回到房裡,剛要掩門,卻看見一個小小的身影跟在後面。丹娘又羞又急又是無奈,那一刻想哭的心都有。

  「英兒,娘有些不舒服,」丹娘的聲音有些發顫,「讓娘歇一會兒好嗎。」

  「嗯。」英蓮懂事地點點頭,卻站在門口不挪步。

  「英兒,你先出去,娘要關門……」

  英蓮搖搖頭,「娘,你不用關門,英蓮在這裡,不會讓壞人進來的。」說著他朝外面望望,那罈酒還擺在桌上,孫天羽卻不見蹤影。

  丹娘恨不得他能把壞人放進來,但這會兒只能苦笑。房間裡一張掛著帷幔的大床,後面一張屏風,掩著淨手用的馬桶。丹娘拗不過兒子,只好不再掩門。她的繡鞋已經被淫水濕透,一步一滑地到屏風後面,頓時嚇了一跳。

  孫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掩了她的嘴,一邊拉起她的衣裙。丹娘下身像被水淋過,兩條白光光的玉腿又濕又滑儘是淫液。她不知道孫天羽為何會在這裡,更不知道他為何會脫了褲子,似乎在等她前來偷歡。看到那根大肉棒,她什麼都不再想了,只求它能插進來,在自己體內瘋狂抽動,即使兒子就在門口也顧不得了。

  屏風後的空間極為狹小,孫天羽抱著丹娘,將她轉過身來,背對著自己推倒在地,然後掰開她水汪汪的大屁股,挺身而入。

  丹娘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翹起,被淫藥折磨的肉穴不住收縮,吐出股股淫水。隨著肉棒的進入,她渾身收緊,喉中禁不住發出一聲媚叫。

  「娘!」英蓮在外面叫了一聲。

  丹娘連忙道:「不要過來,娘在方便……」

  唇邊忽然一動,卻是孫天羽除下她的弓鞋遞了過來。丹娘猶豫了一下,肉棒再次進入,那種貫穿腹腔的快感使她險些又叫了出來。丹娘只好乖乖張口,咬住那隻浸滿淫液的繡鞋。

  孫天羽俯下身,貼在丹娘耳邊小聲笑道:「那小鬼不知道,她娘說是方便,其實是撅著屁股當夜壺,讓人往她屁股裡面撒尿。是不是?杏兒。」

  丹娘羞不可支地點點頭,一面將屁股抬得更高。

  孫天羽倒不是未卜先知,丹娘從廚房出來,他就在旁窺伺,見丹娘回房,搶先一步翻窗進來,躲在屏風後。他身手靈便,竟是無人知覺。

  丹娘伏在地上,將肥臀撅得高高的,柳腰亂擺,一對奶兒擠在胸口,脹得幾乎爆裂。

  孫天羽把她的單衫褪到肩下,兩手擰住她的乳房恣意把玩,陽具像鐵棒一樣捅在那隻充滿彈性的大白屁股裡,狠命挺動。他怕弄出聲響,不敢直進直出,只頂住花心來回亂搗。

  丹娘此時就像剛從淫池中拖出一樣,渾身濕淋淋散發著妖艷的淫光,從纖足直到玉頰,到處是淫靡的氣味。她的花房熾熱如火,陽具插在裡面,彷彿燙化一般。在淫藥刺激下,腔內的蜜肉不住收縮律動,帶給人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緊緊咬住弓鞋,鼻息時斷時續,肥碩圓潤的大白臀猶如熟透的水蜜桃,隨著肉棒的插弄不住濺出蜜汁。

  英蓮隱隱聽到屏風後的異響,但娘說是在方便,總不好意思進來查看,在外面叫道:「娘,你好了沒有?」

  「兒子叫你呢。」孫天羽摸住丹娘的粉頰,取下繡鞋。

  丹娘吸了口氣,顫聲答道:「快了。」

  說著屏住呼吸,聳起圓臀拚命挺動。她的花房比一般女子為深,平時交合中極難觸到底端,此時孫天羽從背後進入,她又極力迎合,猶如將花心獻出來供他戳弄一般,每次都頂個正著。

  孫天羽緊緊擁著丹娘,彷彿要將那具淫香四溢的雪軀揉碎,肉棒狂衝猛刺,總不離蜜穴方寸。不多時,丹娘玉體連顫,穴中已是一洩如注。孫天羽又抽插幾下,然後抱住丹娘的雪臀,陽精點滴不剩地射入她花心之中。

  「兒子還在等你呢。」孫天羽拍了拍丹娘的屁股。

  丹娘勉強起身,擰眉小聲道:「這個樣子能怎麼出去?」她遍體淫跡,衫裙都被揉得皺了,身上滿是淫靡的氣息,股間滴出的不僅有淫液,剛射入的陽精也白乎乎粘在下體。

  孫天羽體貼地幫她放下裙子,拉好衣服,說道:「你是他娘,還不知道怎麼哄兒子嗎?」笑著把她一推。

  英蓮驚訝地叫道:「娘,你的臉好紅啊。」

  丹娘嬌靨紅暈未褪,桃腮粉頸香汗淋漓,幾縷髮絲凌亂沾在頰上,此時被孫天羽猛然推出,她來不及掩飾,勉強應道:「天太熱。英兒,去看你姐姐飯做好沒有。」

  「我跟娘一起去。」

  丹娘無奈,只好在兒子監督下匆匆洗了把臉。剛才的交合中,她身體被淫藥催情,又是隔著屏風背著兒子與人偷歡,聲息相聞,無論心理還是肉體,都繃到了極限,時間雖短,激烈程度卻遠過於她以往任何一次體驗。此時雨收雲散,下體仍隱隱傳來酥麻的感覺,彷彿還有一根陽具在肉穴中抽送。

  丹娘在心裡羞赧地一笑,忽然又怔住了,我這是怎麼了?  

               19 瀉藥    玉蓮尚未出閣,不便與孫天羽同席,擺好飯菜便要回房。

  孫天羽道:「玉蓮,一起吃吧,累你忙了那麼久,何必再回去呢?」

  若是平時,丹娘自無異議,但這會兒她滿身淫味兒,坐在椅上,腿間濕答答黏乎乎不知有多少東西流出來,英蓮年紀還小,玉蓮已經是大姑娘了,若被她看出端倪,她這當娘的還有何臉面?

  玉蓮猶豫了一下,默不作聲地坐了下來。丹娘心中叫苦,坐在旁邊頭也不敢抬。

  孫天羽坐在上首,丹娘和英蓮在側裡相陪,玉蓮坐在對面。丹娘的擔心其實多餘,玉蓮比她還要羞澀,低眉斂息,食不知味。

  丹娘身上汗津津的,只想早一些吃完,回房洗浴。英蓮從小被爹爹教訓食不語,也不說話,一頓飯吃得好生氣悶。

  孫天羽從桌下勾住丹娘的小腳,輕輕磨蹭,一邊覷著玉蓮,猶豫要不要裝作糊塗,誤勾了她的腳。他已經窺伺多時,玉蓮那雙小腳比丹娘還精巧幾分,不知道把玩起來是個如何妙法。

  「孫叔叔……」

  孫天羽一怔,居然是玉蓮主動跟他說話。

  玉蓮鼓足勇氣,細聲問道:「我姐姐怎麼樣了……」

  孫天羽這才明白過來,玉蓮之所以這麼聽話地坐下來,是想要打聽姐姐的消息。白雪蓮的情由最是棘手,丹娘央過幾次,想去獄中探望,都被孫天羽推了過去。

  他冷眼旁觀,早就看出白雪蓮猜出了幾分真相,依她的性子,見不著丹娘便罷,一旦見著,必然說個明明白白。那時別說他想誘騙丹娘,只怕連杏花村也進不來了。

  孫天羽歎了口氣,眉頭緊鎖,「白老夫子雖然病故,案子還未了結。你姐姐一直不肯服辯,眼下羅霄派已經聲言,將白雪蓮逐出師門了。」

  丹娘、玉蓮相顧失色,逐出師門,豈不是羅霄派已經把她當了逆匪?白雪蓮當初語焉未詳,丹娘一直心有顧慮,此時心裡漸漸動搖,不再堅信女兒無辜了。

  「我不信!」一個稚嫩的聲音叫起來。

  白英蓮大聲說:「我才不信爹爹跟姐姐會是壞人!是官府冤枉好人!」

  孫天羽微笑道:「官府從來沒有冤枉過好人。」心裡道:頂多冤枉一些不聽話的人。既然不聽話,逼得官府去冤枉,那人肯定就是壞人了。比如白雪蓮,就是個不聽官府話的壞人。

  「官府害死了我爹爹,還把我姐姐關在牢裡,我要去告御狀!給爹爹報仇!救姐姐出來!」

  孫天羽聽丹娘說過幾次,沒想到這小子還挺當真的,「你知道御狀要怎麼告嗎?」

  「京師的登聞鼓!」

  孫天羽心裡咯登一聲,這小子還真知道。登聞鼓在京師長安門內,平時由錦衣衛監看,一旦有人擊鼓,立即上達天聽。連宣德帝這樣的昏君,遇上十幾名奸人擊鼓鬧事,有司奏請禁用,還說這是為平民訴冤所設,不可輕廢。

  「這裡離京師幾千里地,你一個小孩子家怎麼去?況且擊了鼓就是有罪,即使冤情昭雪也要戍邊。知道什麼是戍邊嗎?就是把你押到邊關,一輩子都見不著你娘!」孫天羽嚇唬道。

  白英蓮嘴角慢慢彎下,說了句「我不怕」,眼淚就啪噠啪噠掉了下來,畢竟還是害怕見不到娘親。

  丹娘心疼,剛伸出手,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異樣。彷徨間,玉蓮已經抱起弟弟,呵哄著帶他回房。丹娘眼睛濕濕的,丈夫一去,這家就像塌了下來,終究還是要有個男人支撐。

  等姐弟倆上樓,孫天羽貼在丹娘說:「我也抱你回房,好好呵哄……咦?」

  摟住丹娘的膝彎,才發現她臀底腿下都濕透了,絲裙黏黏的粘在椅上,怪不得剛才起不了身。

  丹娘羞得抬不起頭來,「莫要人看見……」

  「看見你流了這麼多的水兒嗎?」孫天羽隔著裙了在丹娘濕濘濘下體捻了一把,接著將她橫抱起來。       ***    ***    ***    ***    挑斷腳筋的薛霜靈仍鎖在枷床上供人蹂躪,地牢中只有雪蓮一人。她獨自靠著鐵籠一角,閉著眼,長長的睫毛不住輕顫,鼻尖冒出細細的汗珠。

  半個時辰前,她正在運功調息,腹中沒來由的一陣絞痛,她內功頗有根基,一般發熱生寒的小病,行功一周便祛除無跡。但這次腹疼來得蹊蹺,內臟痙攣般不住翻滾,到後來腸道似乎被一隻大手來回捋動,疼得她玉容變色。

  白雪蓮苦忍多時,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強大的腹壓都聚在下體唯一的排泄孔道上,她不得不拚命收緊肛洞,生怕略一分神,污物就會破肛而出。

  半個時辰過去,白雪蓮再也忍耐不住,顧不得獄卒在旁窺視,急急起身,坐在馬桶上。

  噗——肛洞一鬆,汁狀的污物立即噴出,那種劇烈的衝擊力,使白雪蓮連略微收緊肛門也無法做到,只能敞開來任它狂瀉。

  旁邊何求國指著白雪蓮哈哈大笑,對她的醜態得意之極,少女的臉上時紅時白,既羞慚又氣恨。心想,多半是中午的飯菜不乾淨,才如此出醜,然而這只是開始。

  白雪蓮還沒有起身,腹腔又是一輪絞痛,然後接二連三,竟是足足瀉了兩個時辰,饒是白雪蓮武功不凡,也瀉得全身脫力。她拉出的都是流質,越來越稀,最後連流質都沒有,屁眼兒仍在大張著。

  白雪蓮腹的中空空如也,若非腸道仍在不住痙攣,感覺似乎連腸道都拉了出來,屁眼兒更是張得麻木,合都無法合攏,身體的水分也大量流失,兩腿發軟,差點兒連站都站不起來。

  何求國笑得打跌,牽動體內的傷痛,又哎喲哎喲叫個不停,他喘著氣道:「白捕頭,拉了有半桶吧,你的屁股屎還真多啊。拉得痛快吧?屁眼兒是不是都拉沒有了?」

  白雪蓮咬緊牙關,等力氣稍復,慢慢起身,撅著屁股在椽頭抹淨。

  這時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屁眼兒張得多大。那根椽子有拳頭粗細,頂端略小,也與手腕相仿,她抬臀頂住椽頭,想要抹拭,誰知屁股一沉,竟然坐了進去。屁眼兒形成虛設,又寬又鬆,軟得不成樣子。

  白雪蓮連忙挪開屁股,但被椽頭一擠,腹中又是一陣翻滾。她忍羞再次坐在馬桶上,卻沒有拉出一點東西。

  何求國不知何時止住笑聲,傻傻盯著白雪蓮。這樣一個美貌的女捕頭,在陰暗的地牢裡,撅起白嫩的屁股頂在一根木椽上磨擦,那種艱難而又羞恥的美態,甚至比她赤手破碎木枷時的威風凜凜更能打動人心。

  白雪蓮晚飯一口沒動,夜裡倒有一半時候坐在馬桶上,其實她已經拉不出什麼,只是腹內一陣陣痙攣使她無法起身。她再傻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那獄卒竟然在她飯菜裡下了瀉藥……但白雪蓮已經逐漸明白,對一個女囚來說,這只是小小的戲弄,而她即將面對的還有無法想像的凌辱。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氣堅持下去。

  三天後,薛霜靈被抬回來時,白雪蓮幾乎認不出來了。她白皙的身子遍佈傷痕,除了抓捏的青腫外,更多的是齒痕,乳尖、大腿、圓臀,甚至隱秘處都被人噬咬過。她的陰部更是紅腫不堪,有些地方已經變得紫黑,即使傷癒,也免不了要變形。雖然無法得知她體內的傷勢,但穴口斷斷續續淌出的沾血精液就說明了一起。

  薛霜靈手上帶著鐵鐐,兩腳卻空著,從今往後,她都不必再帶腳鐐了。她腳筋被挑,小腿以下依靠肌肉的收縮,還可以略微動作,但已經是跛了,至於武功更是十不存一。

  白雪蓮注視良久,起身靠在一隻鐵鉤上,一側身,靠鉤尖從襯裙扯下一角白布,然後揀起醮了清水,慢慢擦洗薛霜靈傷痕纍纍的身體。那具鐵枷本來是為男子準備的,雖然她手腕扣著鐵鏈,仍能勉強伸長一些,夠到薛霜靈的身體。麻煩的是鐵枷太長,她盡力前傾,幾次都險些栽倒。

  偶爾薛霜靈會睜開眼睛,目光空洞,然後又無力地合上,白雪蓮隱隱有些不安,她這樣心如死灰,不會自殺吧?捫心自問,假如自己身陷牢獄,腳筋被挑,再無逃生的可能,只怕也會選擇一死,免遭獄卒們無休止的羞辱。       ***    ***    ***    ***    「天羽……」

  黑暗當中,一雙柔膩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接著一張玉頰貼在胸前,濕濕涼涼,沾滿淚痕。

  孫天羽沒有作聲,右手微微一緊,擁住她的香肩。

  丹娘小聲哽咽著,溫暖的淚珠滴在胸前,漸漸變得冰涼。她每晚都會哭醒,因為傷心、害怕,還有後悔。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麼浮蕩,但她更害怕這一切只是幻影,醒來地,身邊一無所有。

  孫天羽讓她知道了身為女人的快樂,卻同時也給了她許多以前作夢也不敢想像的羞恥。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需要男人的支撐和寵愛。

  哭過之後,丹娘伏在他的胸口沉沉睡去,孫天羽靜靜擁著這個屬於自己的女人,心裡卻沒有絲毫征服的快感。

  天未亮,丹娘起身給孫天羽打水洗涮,服侍他穿衣繫帶。每天黎明前,孫天羽都早早離開,免得被玉蓮和英蓮瞧破他在店裡過夜。

  出了杏花村,孫天羽兜了個圈子,然後徑直走進深山。他的動作突然變得小心起來,不時會停下片刻,傾聽周圍的動靜。確定附近沒有任何眼線之後,孫天羽騰身躍上一棵巨松。

  《羅霄混元氣》靜靜躺在樹洞裡。孫天羽閉上眼默念一段,再翻開來一個字一個字仔細對照。背完最後一個字,孫天羽合上書想了片刻,然後一咬牙,兩掌夾住秘籍吐出勁力。書冊攔腰斷開,卻沒有粉碎。

  孫天羽苦笑一下,還是拿出火石,把殘卷燒了個乾乾淨淨。他完全知道一本秘籍的價值,還有危險,對於習武者而言,它可以改變命運,帶來權勢和地位,也可能帶來殺身之禍。

  秘籍上的字句許多他還不懂,但是一些行功運氣的淺顯法子已經使他受益無窮。孫天羽並不是個很聰穎的人,不過他還年輕,有著許許多多的時間和機會。

  收拾完這一切,孫天羽走出山林,沿山路信步朝杏花村走去。這段日子他與丹娘享盡魚水之歡,對這個柔艷的婦人越來越迷戀。尤其是丹娘盡心盡力服侍他時,那種柔情蜜意,常常使他把丹娘看成自己的妻,而不是通姦的姘婦。在丹娘心裡,多半已經把自己當成真正的丈夫了。

  離白孝儒斷七還有十餘日,按照約定,丹娘就要正式嫁給他了,她為難的,就是要怎麼向兒女張口吧。想起英蓮,孫天羽不由一陣心煩。這孩子膽小也就罷了,偏生跟他爹爹一樣死心眼兒,每天把丹娘看得死死的不說,居然還要告什麼御狀。

  英蓮眼下的年紀還小,過幾年真跑去敲登聞鼓怎麼辦?況且讓他吵上十年八年也受不了。孫天羽越想越是氣悶,丹娘對這兒子愛若性命,若是英蓮出點兒岔子,她還不哭死。

  山路上走來一個小小的身影,孫天羽的目光霍然一跳,連忙上前攔住,「英蓮,你怎麼跑到這兒了?」

  白英蓮繃著臉,一言不發。

  孫天羽蹲下來,笑咪咪道:「你這是去哪兒啊?」

  「告御狀!」

  孫天羽氣得七竅生煙,你一個屁大點兒孩子,兩手空空,連走路的樣子都不像,就想去告御狀?乾脆不理他,讓這小子餓死山裡,倒也省心。但想起丹娘,孫天羽耐住性子,「是背著你娘跑出來的吧?英蓮,你爹爹不在了,你再一走,你娘心裡該多難受?」

  「她才不難受呢!」英蓮小嘴又彎了下來,「爹爹死了,她都沒怎麼器。」

  「他媽的,你娘哭得還少啊。」孫天羽心裡罵了一句。

  「她還……」英蓮說了半句,警覺地瞥了孫天羽一眼,閉上嘴。

  孫天羽心裡一樂,這小子也看出來他娘跟自己眉來眼去,勾勾搭搭了。你還不知道吧,每天夜裡老子都給你當乾爹,把你娘幹得亂滴水呢。

  英蓮恨恨瞪了他一眼,拔眼就走。

  「往哪兒去!」孫天羽連忙沉下臉,一把拉住。

  「告狀去!」

  「別走!」孫天羽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提起來。

  英蓮又踢又打,嚷道:「我要去告御狀,把你們這些壞人統統殺掉!給爹爹報仇!」

  孫天羽越聽越氣,敢情這小屁孩兒連自己也恨上了,忽然手上一痛,被英蓮狠狠咬住。

  「鬆口!」孫天羽大喝一聲。

  白英蓮終是膽子太小,被他驚雷般一喝,嚇得呆了。

  孫天羽把他挾在肋下,奔回杏花村。丹娘起來找不見兒子,正自心慌,見孫天羽帶著兒子回來,忙迎出來。英蓮小臉憋得通紅,叫了聲「娘!」就抽抽嗒嗒哭了起來。

  孫天羽說了前因後果,又道:「這次正好讓我碰上,下次再跑怎麼辦?」

  丹娘憂心忡忡,也想不出法子。

  「家裡還有沒有什麼親威可以托付?」

  「你說把英蓮送走?」

  孫天羽柔聲道:「我知道你不捨得。可是杏兒,你也聽到了,上峰讓把你們一家全部收監。我能保你們一時,保不了一世,況且英蓮還吵著要告御狀,一旦被關到獄裡……」

  丹娘打了個哆嗦,良久才喃喃道:「我還有個妹子。」

  孫天羽自然知道,「是羅霄派的吧?武功怎麼樣?」要是跟白雪蓮一樣就麻煩了。

  「瀟瀟不會那些,妹夫是羅霄派的,家境還好,只是去世得早,連個孩子也沒留下。」

  孫天羽聽著,漸漸打定了主意,「那好,我這就送英蓮去羅霄山。」

  丹娘一驚,「這麼急?」

  「事不宜遲,等上峰下了手令,那就晚了。」孫天羽又叮囑道:「不要告訴他去哪裡,就說是帶他去告御狀,免得英蓮在路上吵鬧。等到了地方,我再告訴他。」  

               20 英蓮    聽說要帶他去告御狀,白英蓮高興極了,不用催促就跟著孫天羽上了路。丹娘殷殷叮嚀,讓兒子路上要聽孫叔叔的話,一直送到路口,等看不到人影才回房哭泣。

  孫天羽帶著英蓮走了幾里,然後轉上一條小路。繞來繞去走了一個多時辰,山卻越來越深,英蓮心下疑惑,「這是去哪兒?」

  孫天羽微笑道:「你不是要去告狀嗎?那就是了。」說著往前一指。

  滿是亂石的山坡下,一條澗水蜿蜒流過,密林中,隱隱露出一座官衙。一群烏鴉不知受了什麼驚動,啞啞叫著從林間飛起,平添了幾分陰森。

  英蓮的手心出汗,緊緊貼著孫天羽的身子,心裡呯呯直跳。這座官衙陰氣逼人,大門黑洞洞猶如一張巨口,吞噬著光線。山風嗚咽著掠過,傳來鬼哭般的聲音。英蓮大氣也不敢出,若不是念著要為父伸冤死死忍住,此刻早嚇得哭了。

  孫天羽面帶微笑,領著英蓮走進重重大門,最後在一間黑黝黝的大屋停了下來。英蓮從他身後小心張望,這房子大得出奇,周圍用成排的木柵分成一個個小房間。遠處一個黑胖漢子正隔著柵欄,光著屁股一拱一拱,幹得滿身是汗。聽到聲音,他轉過頭來,一雙發紅的眼睛猛然一亮。

  趙霸扔開那個女囚,走過來打量著英蓮,說道:「這是誰家的孩子?生得真俊……」說著幾乎流下口水。

  他沒有穿衣服,就像一頭渾身長毛的黑熊,胯下一根粗如兒臂的巨棒又粗又圓,龜頭猶如鐵鑄般黑得發亮,大小幾乎能比上英蓮的拳頭。

  「這是丹娘的寶貝兒子,英蓮,告訴這位叔叔,你是來幹嗎的?」

  英蓮嚥了口口水,喉嚨發乾地說:「告……告狀……」

  趙霸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

  孫天羽推著英蓮的肩膀,把他帶到最裡面一間牢房,笑道:「這是你爹爹住過的地方。英蓮,你就在這裡住上一陣,慢慢告狀吧。那個叔叔姓趙,有什麼冤情就跟他說好了。」

  孫天羽打開牢門,把英蓮推進去,揚長而去。

  牢裡臭氣熏天,影影綽綽看不清有沒有人。當眼睛適應了昏暗的光線,眼前出現了一張魔鬼似的臉孔,那囚犯頭髮鬍子都亂糟糟連在一起,看不清面目,只有一雙鬼火般的眼睛牢牢盯著他。

  英蓮靠在門上,牙關格格作響,嚇得魂不附體。

  忽然一隻大手從後攥住了他的頸子,用漏風的聲音陰笑道:「好嫩的小兔崽子……」

  英蓮心跳幾乎停止,接著胯間一熱,一泡尿都撒在了褲襠裡。       ***    ***    ***    ***    孫天羽說了把白英蓮收押入監,最後道:「閻大人,白孝儒已死,白英蓮是白家唯一的男丁,現在收了監,就是那兩個女子逃跑了,上峰也不會加罪。」

  閻羅望閉著眼睛不置可否,聽到這句話冷笑一聲,「孫天羽,本官一向看得起你,念你穩重斯文,才讓你去杏花村看管。你偷腥,本官也不理會,但你偷腥偷得上癮,還想把腥味藏起來,一個人獨吞……嘿嘿嘿……」

  孫天羽驚出一身冷汗,屈膝道:「大人何出此言?」

  「什麼叫逃跑了也不會加罪?你是太得意忘形了吧,還想拐了那兩個女人不成?」

  「屬下豈有此意?求大人明鑒!」

  閻羅望冷冷道:「不必多說了。明日本官要去河源拜見封公公,十日之後回衙,到時你把丹娘領來,給本官接風洗塵。跟你鬼混了這些日子,那婆娘的騷勁多半已經勾了起來,讓她慇勤些,把本官伺候高興了,自然有你的好處。」

  孫天羽額頭冷汗滾滾,半晌作聲不得。

  閻羅望充滿威壓地冷哼一聲,「怎麼?不捨得嗎?你以為我不要,這獄裡其他人能放過她嗎?橫豎不過一個女人,又是別人睡過的,你難道還當了寶了?沒出息!」

  孫天羽頹然道:「屬下遵命。」

  閻羅望起身道:「劉辯機已經回來了,吳大彪在案子上作了不少手腳,我得親自去看看。這十日獄裡的事,都由劉夫子作主,小心別出了亂子。」       ***    ***    ***    ***    趙霸咧開大嘴,露出殘缺不全的牙齒,「小兔崽子,你來告什麼狀的?」

  英蓮戰戰兢兢道:「我爹爹……沒有謀反……」

  那根粗大的陽具直挺挺戳在英蓮面前,濃烈的氣息熏得他幾乎窒息。英蓮菱角似的小嘴不住顫抖,面孔紅白粉嫩,趙霸越看越是心癢,「小兔乖乖,把衣服脫了。」

  英蓮道:「你要做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不脫,我是來告狀的!我爹爹被官府冤枉……啊!」趙霸伸手抓來,英蓮嚇得轉身就逃。

  「抓住他!」

  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手伸來,英蓮只跑了兩步,就被人抓住腳踝拖倒在地,囚犯們一湧而上,將他手腳死死按住。英蓮滿心驚恐,尖聲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趙霸嘿嘿笑道:「在這兒老子就是閻王爺!小的們,把他衣服扒了!」

  英蓮尖叫道:「你們要做什麼!」

  趙霸獰笑道:「這鬼地方直淡出鳥來,小兔崽子,乖乖聽話,讓你少吃些苦頭。」

  說話間,英蓮的衣衫已被眾人扯淨,他拚命叫道:「不要碰我!孫叔叔!孫叔叔!」

  一群蓬頭垢面的囚徒中間,英蓮白淨的身子彷彿小小的羊羔兒,他手腳都被按住,動彈不得。趙霸淫笑道:「丹娘還沒弄上手,你倒先來了。瞧這小屁股嫩的……你就替你娘先先嘗嘗老子的雞巴……」

  掰開英蓮粉嫩的小屁股,趙霸肉棒又是一陣暴跳,英蓮的身子比女孩兒還要光滑,那隻粉紅的小屁眼兒嫩嫩嵌在臀間,誘人之極。

  趙霸朝英蓮屁眼兒上啐了兩口吐沫,然後趴在英蓮身上。他體形壯碩,英蓮不及他三分之一大小,被他一壓,那具白白的小身子彷彿被一頭黑熊碾碎一般。

  粗硬的龜頭頂在臀間,將細嫩的屁眼兒壓得張開。英蓮瘋狂地叫道:「娘!娘!救我啊!」

  趙霸的陽具連薛霜靈都吃不消,何況一個小孩子。趙霸壓住英蓮滑涼的小屁股,使出蠻力。英蓮小臉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忽然畢剝的一聲輕響,仿佛一隻蘋果被人掰開,那根粗黑的陽具硬生生擠進嫩肛。英蓮身子一軟,暈了過去,臀間鮮血飛濺而出。誰也想不到,姐弟三人卻是他先見了紅。

  趙霸興奮得兩眼放光,壓在英蓮身子拚命挺動。隨著巨棒的起落,那隻白嫩的小屁股不住變形,鮮血頃刻間就染紅了身下凌亂的稻草。

  劉辯機是閻羅望走後第二日才見著白英蓮。那天他捧著茶壺下來察獄,走到最後一間,突然聽到一陣怪響。劉辨機讓人拿來火把,只見一個細皮嫩肉的男孩趴在牢裡,正被一名囚犯抱著屁股狠幹。

  看到那具小小的身子,嫩嫩的白肉,劉辯機心中頓時咯登一聲,他連忙喝止那個囚徒,讓人把英蓮拉起來。等看清英蓮的俊模樣,劉辯機手一鬆,用了十幾年的紫砂壺摔了個粉碎。

  劉辯機喜的就是孌童,但孌童比妖姬更難遇,非大富人家難以蓄養,到了這窮鄉僻壤,他也絕了念頭。此時見著英蓮猶如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霖。他早知道白孝儒有一個獨子,卻沒想到會生得如此清秀,眉目盈盈,較之女孩也不趨多讓。

  劉辯機捧著英蓮的小臉愛不釋手,再望下看時,頓時勃然大怒。英蓮滿臀是血,那隻小屁眼兒還裂著寸許長的口子。劉辯機這一氣非同小可,好不容易遇上個標緻的童子,卻讓這班賊囚搶了鮮,還弄得如此魯莽,不知能不能將養過來。

  「誰幹的?這是誰幹的!」劉辯機抖著鼠鬚喝道。

  白英蓮小臉雪白,他早哭得嗓子都啞了,這幾日的遭遇直如噩夢,嚇得他心膽俱碎,猶如行屍走肉,也不知怎麼過來的,此時聽到劉辯機一喝,身子不由一抖。

  趙霸過來陪笑道:「先生別生氣,都是這幫混帳,讓小的抽他們幾鞭,給先生出氣。」說著,把剛才騎在英蓮身上的囚犯拉出來,舉起皮鞭劈頭蓋臉一通狠抽。

  見著趙霸,白英蓮抖得更厲害了。那日趙霸強行開了他的後庭,當時就將他幹得暈死過去。那些囚犯也不客氣,等趙霸弄完離開,也上來搶著玩弄。

  劉辯機抱著英蓮的身子就不捨得放手,乾脆連地牢也不去看了,趕緊回房查看英蓮後庭的傷勢,看能不能彌補。

  出門時,兩人正好與孫天羽擦肩而過。英蓮入獄後就沒再見過他,此時如見鬼魅,身子緊緊縮成一團。見著他股間的鮮血,孫天羽也是一驚,這班傢伙真夠狠的,他原本想著嚇英蓮幾日,等安份了,再挪到裡邊的小號去,只瞞了丹娘,等結了案再作理會,誰知才三兩天時間,可就有人下手。他心道:要怪就怪你娘為什麼把你生得這麼俊俏了吧。

  想起丹娘,他心裡又是一陣火熱,因說是去羅霄山,來回少說也得六七天時間,這幾日他躲在獄中,不敢露頭。憋了兩天,忽然想起白雪蓮,既然幹不著丹娘,玩玩她女兒也是好的。

  薛霜靈畢竟是練過武功,體質比尋常女子強上許多,用過傷藥,傷勢已經愈合大半。只是下體雖然消了腫,卻變得鬆鬆跨跨,再無復往日的緊湊和優美。

  孫天羽跟何求國打了個招呼,摸著薛霜靈的屁股說:「怎麼幹成這樣了?像是做了十幾年婊子。」

  何求國笑道:「在咱這獄裡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當一年婊子受得還多。」

  薛霜靈此時不在籠內,為著姦淫方便,獄卒從籠角垂下兩根鐵鏈,將她雙手繫住。薛霜靈雙臂張開,趴在鐵籠上,屁股朝著地牢的台階撅起,無論誰進來,都能隨意插進她體內。

  孫天羽解開衣服,在薛霜靈臀內慢悠悠抽送著,笑吟吟看著白雪蓮。

  白雪蓮臉上一片漠然,那日被何求國下過瀉藥之後,她就不再與獄卒對視,誰知道這些卑鄙下流的傢伙,還會用什麼無恥手段對待她。

  薛霜靈腳踝的傷口已經癒合,但挑斷的腳筋再無法接上。她頸中套著鐵環,臉頰貼在冰涼的鐵柵上,隨著臀後的挺弄,身上的鐵鏈發出陣陣撞擊聲。她神情臉上淡淡的,似乎對姦淫和束縛沒有任何知覺。用過枷床之後,這樣的姿勢算得上是難得的輕鬆了。

  白雪蓮望了她片刻,垂下眼睛。忽然眼角一閃,正在姦淫薛霜靈的獄卒腰間掉出一片紅色,卻是一條大紅的汗巾。白雪蓮仔細看去,不由愣住了。

  孫天羽隨意抽送幾下,然後拿起汗巾,走到籠邊,他肉棒硬梆梆挺著,上面沾滿淫液卻不抹拭,抖著汗巾低聲道:「認出來了?沒錯,就是你娘的汗巾。」

  白雪蓮霍然抬頭,雙目噴火般盯著孫天羽。

  孫天羽笑道:「這可是你娘親手送給我的。那天幹得太狠,等我從你娘屄裡拔出來,你娘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無恥!」

  孫天羽呵呵笑道:「白捕頭還不信呢。你娘奶子下面有顆紅痣,不知道你小時候吃奶見過沒有。你娘的奶子可真夠大的,捏起來肥嘟嘟跟油團似的。」

  孫天羽隔著鐵柵用耳語般的聲音說:「你娘最喜歡我玩她的屄了,手指一碰就一個勁兒流水。你娘的屄只有最上面有一層毛,下面光溜溜一根也沒有,摸起來別提多舒服了。」

  白雪蓮忍無可忍,一口啐在孫天羽臉上。

  孫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白捕頭,知道你娘為什麼幹得軟了要送我汗巾嗎?以往我幹過你娘,你娘都是用嘴幫我舔乾淨的………」他手指無意地敲著枷面,此時突然一滑,點在白雪蓮頸側。

  白雪蓮閃避不及,被他點住要穴,頓時動彈不得。孫天羽一扳鐵枷,白雪蓮身不由己地向前傾去,玉臉貼住鐵柵欄,與孫天羽袒露的陽具隔欄相對。

  孫天羽一手伸進柵欄,捏開白雪蓮的玉頰,將她牙關分開,然後挺起沾滿淫液的肉棒,笑吟吟朝她紅唇遞去。

  白雪蓮驚恐地瞪大眼睛,薛霜靈給獄卒們口交她已見過多次,卻萬想不到會落在自己身上。眼見著那根散發著淫靡氣味的陽具越來越近,她喉頭一陣翻滾,幾欲作嘔。

  孫天羽挺起肉棒,先在白雪蓮柔美的紅唇上抹拭一圈,卻伸入她溫潤的口腔裡。白雪蓮被封的是鳳池穴,連舌頭也無法動作,她眼睜睜看著那根骯髒的肉棒一點一點沒入紅唇,那獄卒小腹碰著鼻尖上。

  肉棒整根進入口腔,龜頭頂在喉頭的軟肉上,堵住了呼吸。他的陰囊貼住自己下巴微微收縮,嘴巴被完全塞住,唇瓣能清楚感覺到肉棒火熱的溫度,還有充血時的堅硬感。棒身從舌上橫過,上面濕黏的體液一點點掉在舌上,男女性器分泌物的氣味,使白雪蓮渾身僵硬,連眼睛也不敢稍眨。

  孫天羽捏著白雪蓮的下巴,陽具緩緩抽送,低笑道:「白捕頭的舌頭比你娘還滑著幾分。」他手指挑住白雪蓮頜下,將滑軟的香舌挑得抬起,貼住肉棒細細磨擦。

  過了片刻,孫天羽用龜頭挑起白雪蓮的舌尖,在她口腔裡四處攪動,將肉棒上的體液盡數抹在她口內,然後托住她的後腦,交合般挺動起來。

  白雪蓮喉頭被陽具頂得呃呃作響,忽然眼睛一濕,滴下淚來。孫天羽笑道:「白捕頭有什麼好委屈的,我這傢伙在你娘屄裡插過,你娘舔起來還眉花眼笑的呢。」

  孫天羽一邊說一邊抽送,直頂得白雪蓮喉頭生痛,唇舌發麻,滿口的唾液無法吞嚥,抽弄時發出淫靡的水聲。孫天羽越插越快,最後猛然抱住了白雪蓮的螓首,陽具在她口中一陣抖動,精液一股股射入喉頭。

  孫天羽解開了她的穴道,白雪蓮立刻咳嗽起來,直著喉嚨拚命嘔吐。她滿臉濕痕,紅唇一片狼籍。片刻後,一股濁白的黏精從她唇角溢出,滴在黝黑的枷面上,接著越來越多。

  孫天羽笑道:「白捕頭真是好功夫啊,嚥下去的還能再吐出來。不知味道如何,合不合白捕頭的口味。」

  白雪蓮咳出濃精,以殺人的目光盯著孫天羽,鐵枷在她手上格格作響。孫天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說不定這面鐵枷也困不住她。

  何求國在旁看目瞪口呆,這幾日白雪蓮飲食倍加小心,迷藥也用不上,本來想玩她瀉軟的屁眼兒,結果什麼都沒撈著。

  孫天羽竟能封住這小母獅的穴道,趁著白雪蓮清醒的時候玩搞了她的嘴巴,還在她嘴裡射了精。真不知他吃了什麼藥,武功比以前又強了幾分。

  白雪蓮顫聲道:「孫天羽,你這般辱我,今生今世我白雪蓮必報此仇!」

  孫天羽穩住心神,笑道:「一言為定!你娘的小嘴我也用過了,還剩你妹妹玉蓮,不知道你們母女哪隻小嘴最乖甜最好玩……」說著轉身去了。

  白雪蓮望著孫天羽的背影,緊緊咬住唇瓣,一直咬出血來。21 獻肛    夜闌更深,丹娘坐在床邊,密密縫著一隻香囊。她螓首輕垂,明眸流動著如水的柔情。繡囊上,一枝紅艷欲滴的杏花已然成形。

  燈花輕爆,丹娘展目看去,不由得癡了。燭旁鏡中映出一張潔白的面孔。秀髮輕攏,猶如煙雲,丹唇宛若疏雨淋濕的杏花愈發嬌艷,眉目盈盈,端然明妍,只是眼角幾絲細紋怎麼也抹不去了。

  英兒已經去了數日,此刻應該到了羅霄吧。瀟瀟性子和善,必不會委屈了英兒。等安頓好,天羽就也該回來了,不知道這一路,他們有沒有受苦……

  想起了那個年輕男子,丹娘身子頓時熱熱的異樣起來。對於丈夫,她多的是敬,對於天羽,她心中卻是柔情萬縷,滿滿的要溢出來。回想起了這月餘來的纏綿,丹娘臉上紅紅的,透出化開不的濃濃春情。

  比起方正耿介的白孝儒,孫天羽就是一個壞透了的冤家,雖然比自己小著好幾歲,卻總是變著法子的欺負她,每每讓她羞赧萬端。然而她卻愛極了他的胡作非為。

  一生中,從來沒有像這一個月,能讓丹娘真真切切感受到身為女人的美好。無論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初次佔有,還是後來淫猥的狎玩調弄,都讓她越來越懂得自己的身體。

  孫天羽對她肉體的迷戀,更使丹娘心存感激。正如一朵花的盛開,若是無人可見,只有與天地同老,白白蹉跎了它的美麗。若是被人欣賞,那不僅是幸福,甚或是感激了。相對於丈夫的古板,孫天羽每次淫玩就是對她的讚歎。無論床笫間怎樣的羞恥舉動,她都甘之若飴,因為對丹娘來說,只要情郎喜歡的,都是好的。

  就像那日在屏風後……丹娘手一顫,繡花針紮在指上。她忙放下針線,噙住手指。手指含在口中,唇舌傳來的觸感,使丹娘情不自禁地想起第一次為情郎品簫時的羞澀。

  那是她第一次親吻男人的陽具,雖然洗得乾淨,總是免不了有一絲怕髒的畏懼。但她還是順從地俯下身子,將情郎的陽具納入口中。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覺得骯髒。她能清楚感覺到情郎身體的一部分,在自己口中一點一點膨脹,直到充滿口腔。唇舌間,是天羽的溫度、堅硬和粗長,還有一股濃濃的雄性氣息。

  漸漸的,她喜歡上這種帶有征服的氣息,只要情郎一個眼神,她就會順從地讓它在口中勃起。第一次被情郎射在口中,丹娘嚇了一跳,連忙去吐,但哪裡吐得乾淨。齒間那種滑滑的感覺一整天才消失。

  再後來,丹娘習慣了情郎精液的味道,即使天羽讓她吞下去,她也會乖乖咽下。而天羽越來越蠻橫,不但讓她品簫,在她口中射精,甚至還在交歡之後,讓她用小嘴把沾滿淫水精液的陽具舔舐乾淨……

  丹娘玉臉飛紅,說了聲「壞東西」,聲音卻甜甜如蜜,唇角含笑,眉梢眼角滿滿的都是笑意。

  背後一聲低笑,「說誰呢?」

  丹娘愕然回首,不由驚喜交加,「天羽!」

  孫天羽在她雪白的頸子上輕吻一口,抬臂將她抱在懷中,朝床榻走去。

  「你怎麼回來了?英兒呢?」

  「送到羅霄了。讓哥哥摸摸。英蓮在那兒一切都好。」

  丹娘在他懷中扭動著羞道:「不要摸……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孫天羽朝她腹下一摸,觸手一片濕滑,失笑道:「濕成這樣,我要不回來,杏兒今晚怎麼睡呢?」

  丹娘還待開口,卻被孫天羽摀住小嘴,她略一掙扎,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孫天羽把她放在床上,扒掉她的外裙、褻褲,就從身後深深挺入。

  丹娘伏在床上,兩手攥著被褥,嬌軀輕顫。她裙褲掉在膝彎,只露出雪嫩的圓臀,剛才所思所想突然變為現實,她幾乎不相信這是真的。但那根肉棒帶來的熟悉的充實感,使丹娘無暇分辨這是真是假。她雙腿無法張開,只能極力挺起雪臀,感受著情郎進入的過程。

  孫天羽憋了數日,此時顧不得調情,屏著氣一輪猛幹,堅硬的肉棒猶如一條怪蟒,在下面一隻白圓肥嫩的屁股中翻滾進出。丹娘並腿舉臀,渾圓的美臀在孫天羽重壓下時扁時圓,秘處發出嘰嘰嚀嚀的膩響。

  丹娘早已春情湧動,不多時就洩了身子。孫天羽也無心久戰,一連數十下疾入疾出,將洩身中的丹娘幹得高潮迭起,便在她戰慄的肉穴內射了精。

  孫天羽撐起身子,卻被丹娘拉住,小聲央道:「不要拔出來,在杏兒裡面插一會兒……」

  孫天羽伏在丹娘身上,小腹末端與丹娘雪臀交接,兩人側過臉,四目相對,然後吻在一起。

  「真的是你?」

  「不認識我,也該認識它啊。」孫天羽笑著向前一頂。

  丹娘紅著臉道:「英兒一路上還好吧?」

  「好。又乖又聽話,一路都沒鬧。」

  「瀟瀟呢?」

  「也好。還問你好呢,說過些日子來看你。」

  丹娘沒去過羅霄山,但是妹子來一趟路上就要五天,天羽五天卻跑了一個來回,「你怎麼走這麼快?」

  「我想你了。急著趕了回來。」

  丹娘這才注意到孫天羽風塵僕僕,像是剛趕了長路,「趕路累壞了吧,又讓你……」

  孫天羽見她喃喃說不出來,笑著接口道:「狠狠地幹了杏兒一次。」

  丹娘暈生雙頰,柔聲道:「你歇息一會兒,杏兒燒了水,給哥哥洗塵。」

  聽到洗塵,孫天羽心頭一緊,鬆開丹娘。丹娘繫上衣裙,去廚下打水生火,渾不知孫天羽心中翻翻滾滾,想著怎麼把她送給閻羅望享用。

  燒好熱水,孫天羽躺在盆中,丹娘跪在旁邊,幫他解開頭髮,猶如一個溫順的妻子,服侍他洗去一路風塵。

  洗到下身,丹娘輕輕一握,肉棒又不安分地挺立起來。丹娘掩口一笑,掬了捧水灑在上面,剛要開始洗,卻被孫天羽握住手腕。

  丹娘以為他是讓自己用口,含羞帶喜地瞥了他一眼,一手攏起秀髮,俯身張開小嘴。

  孫天羽笑道:「不是讓你親它。進來跟哥哥一起洗。」

  對於兩個成人,木盆顯得有些狹小了。水氣氳氤,丹娘伏在孫天羽懷中,水面剛剛沒過粉背,白膩的身子光潔如脂,散發著成熟婦人才有的柔潤光澤。她擁著情郎,一對豐滿的雙乳浸在水中,在情郎身上來回磨擦。

  「杏兒。」

  「嗯。」

  「你身上還有哪個地方哥哥沒有玩過?」

  「哪兒還有啊……都讓哥哥玩遍了……」

  「還有,」孫天羽摸到丹娘臀後,邪笑道:「這裡。」

  丹娘啐了一口,「那怎麼行。」

  「杏兒還沒有試過吧,這後庭花也有趣呢。」

  丹娘躲閃幾下,最後還是被孫天羽緊緊摟住。她伏在孫天羽胸口,難為情地道:「那裡好小,怎麼插得進去?」

  「試一下就知道了。好不好?」

  丹娘猶豫片刻,輕輕點了點頭。

  孫天羽抱起玉人,丹娘柔聲道:「哥哥已經累了,剛才又……明天好不好?杏兒一定陪哥哥玩。」

  孫天羽挺了挺肉棒,「它可不累。」

  丹娘無奈,只好道:「奴家先洗洗,哥哥再插。」

  在孫天羽要求下,丹娘趴在盆邊,弓起腰肢,將白臀兒撅得高高的,在情郎眼前掰開來仔細清洗。丹娘的屁股最是豐美圓潤,白膩的臀肉沾了水愈發光亮,猶如一隻銀團。她的臀溝是一條優美的圓弧,雪玉般地白淨,正中一隻圓圓的肉孔,又紅又嫩,緊緊縮成一團,在燭光下散發出妖艷的光澤。

  孫天羽觀賞多時,站起身來。丹娘聽到水響,暗想終是要遂了他的心意,兩手抱住臀緣,將白亮肥美的大白屁股柔柔掰開。光潤的臀溝向兩邊一張,頓時滾下一串水珠,臀內同樣是如雪的膚光,中間紅嫩的菊肛微微向外鼓起。

  丹娘從未試過肛交,心裡不禁有些發顫,但情郎要插進去,她也只能乖乖舉臀相湊。孫天羽看出她的緊張,初次肛交最易受傷,需得慢慢挑逗,待她放鬆下來才好徐徐進入。但孫天羽沒有這麼做。丹娘哪點兒都好,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落紅,這次終要她肛開見紅才了無遺憾。他拍了拍丹娘的雪臀,說道:「有點兒痛。」

  他這一說,丹娘愈發緊張。孫天羽托起肉棒,對準那隻滴水的大白屁股,挺身一捅。丹娘悶哼一聲,吃疼地擰起眉頭。

  孫天羽笑道:「杏兒的屁眼兒是第一次用呢,應該說請哥哥給你的屁眼兒開苞。」

  丹娘拗不過他,只好赧然道:「請天羽哥……給杏兒的屁眼兒開苞……」又輕聲道:「哥哥用力插吧,不管多疼,杏兒都情願的。」

  孫天羽笑道:「白孝儒給你開苞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丹娘的臉色微變,突然間臀後一陣劇,不由得低叫起來。丹娘屁眼兒收得極緊,孫天羽一手攀住丹娘肩頭,一手托著肉棒,龜頭頂住菊洞,緩緩使力。丹娘蹙額顰眉,忍痛抱著圓臀,將肥白的大屁股掰得敞開,迎接肉棒的進入。

  紅嫩的肛菊在龜頭擠壓下漸漸張開,過於緊湊的後庭很快就到極限,龜頭圓端才淺淺沒入三分之一。孫天羽吸了口氣,肉棒又硬上幾分,然後狠狠一捅。

  丹娘呀的叫出聲來,被龜頭撐成一條紅線的肛肉被盡數擠入體內,那根粗黑的肉棒彷彿直接插在一團雪肉之間。她沒想到帶給自己無數樂趣的肉棒換個地方會是如此凶狠,屁眼兒彷彿被龜頭攪得粉碎,再整個捅入腸道,撕裂般的痛意從臀間升起,轉眼就傳遍全身。

  肉棒還在繼續深入,一縷鮮血從擠成凹陷的雪肉中緩緩湧出,沿著掰成平面的臀溝一直淌到大腿內側。孫天羽毫不憐惜地一捅到底,肉棒整個捅入腸道,享受著美婦肛肉的戰慄與呻吟,片刻後向外一拔。

  丹娘緊緊咬著紅唇,小聲啼哭起來。受痛的後庭愈發緊窄,孫天羽抱著丹娘的纖腰,在她受創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他的動作又快又猛,身下美艷的婦人一邊掉著淚珠,一邊乖乖挺著圓臀任他肆意捅弄。

  隨著肉棒的起落,那隻白生生的大屁股濺出朵朵血花。洗得乾乾淨淨的臀肉白膩光亮,曲線飽滿,猶如絕美的精瓷。此時臀肉張得開開的,被一根凶狠的肉棒斡進裡面,捅得不住變形。殷紅的鮮血四處流淌,順著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在水面上綻開片片血痕。

  丹娘的屁眼兒不及白雪蓮緊韌,腸壁的柔膩卻相差無幾,尤其是腸道中一圈圈的褶皺,隨著龜頭的進出層層地湧起,又被層層推平,那種柔滑的觸感妙不可言。與白雪蓮不同的是,丹娘的身子無處不柔軟,那隻屁股猶如熟透的漿果,香軟滑嫩,抽弄中妙態橫生。

  雖然屁眼兒被插得裂開,但裡面一圈韌韌的軟肉卻完好無損,猶如一隻肉箍套住肉棒前後滑動。孫天羽心下大定,不顧丹娘婉轉哀泣,只是一味蠻幹。

  丹娘挺著屁股,被一根肉棒插得鮮血直流。唯有這一次,她承受的完全是痛苦。孫天羽的問話使她無可迴避地想起洞房花燭夜。丈夫一舉一動都刻板認真,待她相敬如賓,卻少了幾分夫妻間的親暱。但她全無怨言,即使現在也是如此。

  忽然腰身一緊,被孫天羽兩手握住,接著肉棒在腸道裡跳動著射出精液。孫天羽拔出變軟的肉棒,抱著丹娘濕淋淋的身子放在床上。

  丹娘眼淚越掉越多,孫天羽也不理會,按著玉人滴血的雪臀朝兩邊分開。柔嫩的屁眼兒綻出幾道傷口,裡面猶如血洞般灌滿鮮血,不多時,一股濃精從血跡中滾出,流到兩腿之間。

  縱然沒有得到丹娘的初次,能讓這個熟艷的婦人再次落紅,孫天羽也足可得意了。他找出一塊白布,抹去丹娘後庭的殘精血跡,然後翻出當初留給丹娘的傷藥,用指尖挑了少許,細細塗抹。

  孫天羽撥開丹娘的髮絲,笑道:「杏兒還在哭呢。」

  丹娘抽泣道:「一點兒都不心疼人家……」

  「不是我不心疼杏兒,誰讓杏兒屁股生得太美,又白又圓,香噴噴讓人恨不得咬一口。還有杏兒的屁眼兒,紅紅的一個小圓孔,漂亮極了,哥哥一插進去就不想拔出來,你不知道,它裡面暖融融滑溜溜,世上再沒有第二個這般妙物,就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了。」

  丹娘破啼為笑,「哪有……」

  哄住了丹娘,孫天羽擦乾身上的水跡,拉開薄被,將丹娘擁在懷中,沉沉睡去。水霧漸散,旁邊的紅燭越燒越短,最後只剩下一灘斑駁的紅淚。       ***    ***    ***    ***    這一晚同樣在後庭疼痛中睡去的還有英蓮。母子倆一在家中,一在獄內,卻都沒能脫逃被人淫玩的宿命,只不過丹娘是心甘情願,英蓮卻是心驚膽戰。

  英蓮後庭受創甚重,劉辯機縱然心急,也無可奈何。他將英蓮帶回房中細加調養,每日抱在懷裡摩挲把玩。英蓮已被獄中的殘暴嚇破了膽,無論他做什麼,都不敢作聲。

  劉辯機在省裡周旋多日,聽說吳大彪從中作梗,趕回來商量對策。他們只以為吳大彪是想搶功,卻不知吳大彪指斥獄方辦案不力,主張兩名逆犯押解省府,存的卻兩份私心。一是欺獄中不知薛霜靈身份,想敲出更多線索,二是為著白雪蓮丟失的羅霄秘籍。

  劉辯機重新擬過了供詞,又推敲一番,等放下筆墨,已是深夜。他揉了揉手腕,起身掀開床幃。

  英蓮趴在床上,睡夢中臉上還帶著一絲驚痛和恐懼。他光著身子,粉嫩的小屁股微微翹起,中間纏著厚厚的紗布。劉辯機撫摸著他細白光滑的身子,心裡陣陣發癢。

  英蓮睡得極輕,他的手剛一放上,就已經醒了,他閉著眼,一動也不敢動,呼吸卻濁重起來。

  劉辯機摩挲片刻,忍不住解開了紗布。英蓮的小屁股已經洗淨,肌膚紅白可愛。嫩肛塗了藥物,已經消腫,但傷口還未完全癒合,隱隱滲著血跡。劉辯機歎了口氣,把紗布依樣纏好。看樣子,至少還要三天才能用。

  英蓮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卻聽劉辯機捏著嗓子道:「小蓮,睡不著嗎?」

  英蓮怯生生睜開眼,「大叔……」

  劉辯機托起英蓮的下巴,手指撫弄著他鮮紅的唇瓣,最後停在唇角那粒胭脂般的小痣上,垂涎道:「真是個美人胚子……你娘怎麼生你出來的?」

  這位大叔不僅救他從脫離苦海,還給他治傷,拿了許多好吃的,雖然經常作一些奇怪的動作,但不像那些人把他弄得很疼。英蓮鼓足勇氣,「大叔,我爹爹是冤枉的……」

  「哦。」劉辯機眼珠一轉,「你爹爹怎麼冤枉了?」  

               22 承歡    一晃數日,丹娘後庭傷勢漸癒,又被孫天羽哄著弄了兩回。沒有英蓮在旁邊礙手礙腳,孫天羽心懷大寬,不僅夜夜春霄,晝間也閉了門,與丹娘裸裎相對,白晝渲淫。丹娘柔媚可意,眼中心裡都只一個孫天羽,兩人愈發的如膠似漆,難捨難分,直把新喪當了新婚,靈堂做了洞房,終日纏綿。

  這日孫天羽又到店裡,正碰上玉蓮在靈前上香,他收了腳步,在窗外窺視。玉蓮穿著素服,跪在白孝儒靈前,秉了香垂首默默禱祝,少頃她插了香,拜了幾拜,輕聲道:「爹爹,你在陰間多多保佑我們母女。我娘……」她咬了咬嘴唇,半晌道:「女兒會來看你的。」

  丹娘的香囊已經繡好,尋思著再做條腰帶,給天羽繫上。後日是端午,再過數日,七七四十九天的喪期就該滿了。念及婚嫁,丹娘又是一陣臉熱心跳,兩個女兒都到了出閣年紀,她卻先琵琶別抱,另嫁他人,若讓人知道,免不了風言風語。但為著天羽,丹娘也顧不得那麼許多。

  好在天羽孑然一身,沒有公婆要她伺候,少了幾分尷尬。孫天羽年輕能幹,對她知冷知熱,又在衙門裡做事,有了他,不光自己終身有靠,兒女們也有了人照應。丹娘也不求大富大貴,但能守著杏花村平平安安過日子,夫妻和美,便已心滿意足。丹娘想著,不覺唇角含笑,心裡甜甜蜜蜜,一門心思等著過了門,成了孫家的新婦,好生服侍丈夫。

  孫天羽在旁看了多時,見她含羞帶喜的美態,不由心中一蕩,反手掩了門,插上門閂。

  丹娘聞聲抬起眼睛,「你來了。」說著迎了過來。

  孫天羽笑嘻嘻道:「還不脫了衣服,趴在床上。」

  「玉蓮還在外面呢。」

  「沒事兒,玉蓮已經回房了。快著些。」

  丹娘小聲嗔道:「剛進門就要做,還怕吃不到麼………」說著她依言寬衣解帶,脫得光光的趴在床上,舉起雪臀。

  丹娘的後庭受的只是外傷,每日塗藥清洗,此時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被孫天羽插弄這幾日,那朵後庭花比以往足足大了一圈,紅嘟嘟鼓在屁股縫裡,柔嫩迷人。丹娘的陰毛只在陰阜上生了一叢,下面乾乾淨淨地,這會兒趴在床上,兩腿張開,層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綻開,中間一隻紅膩的肉孔,濕濕的散發著淫靡的艷光。

  孫天羽一手插在丹娘白嫩的大屁股裡,恣意掏摸起來。丹娘兩肘撐著身子,雙乳懸空,殷紅的乳尖漸漸硬起,幾乎觸到床榻。孫天羽僅是手指帶來的快感,已經足以令丹娘戰慄。她嬌喘著抬起柔頸,玉齒不時咬住唇瓣。

  淫液濕答答滴落下來,丹娘圓臀輕擺,迎合著手指的褻玩,沉浸在醉人的快感中。忽然眼前多了一隻木牌,丹娘辛苦地抬起眼睛,身子頓時一顫。那木牌上墨跡淋漓,寫著:亡夫白孝儒之靈位。

  臀後嘰嘰水聲響個不停,丹娘的臉上卻神色數變,一雙美眸停在丈夫的牌位上,再也挪不開了。

  孫天羽冷笑道:「原來你一直在掛念著那個死鬼,從沒有把我半點兒放在心上。」

  「不,不是。天羽……」

  孫天羽打斷她的話,「不是?你發什麼呆?」

  「我……」

  孫天羽冷喝道:「抱住牌位,告訴那個死鬼,你這會兒在做什麼!」

  丹娘神情淒婉,兩手拿住牌位,紅唇顫了半晌,眼淚一滴滴掉在木牌上。

  「不願說?」

  丹娘泣聲道:「天羽,不要逼我……」

  「你既然答應了要嫁我,心裡怎麼還能有別的男人?」

  「天羽哥,奴家心裡只有你一個。」

  孫天羽森然道:「那你還把他看得那麼重?你心裡要是有我,就把這會兒做的事都說給你死鬼相公聽。」

  「天羽哥,他人已經死了,你就……」

  「說!」

  丹娘哽咽著彎下柔頸,秀髮低垂,香肩不停聳動。孫天羽心下惱怒,手上又加了幾分力氣,「你不肯說,還是把他放在心上!說什麼念著我的確,原來都是騙我的!」

  丹娘淚眼模糊地望著牌位,哭泣道:「相公……他在玩奴家……」

  「是玩你的屄!」孫天羽寒聲道:「說清楚點兒,別漏了什麼,不然你死鬼相公不高興,我也不高興。」

  臥室內,美貌的女主人赤條條趴在床上,挺著肥圓雪嫩的大屁股,被一個官差掏弄淫玩,她兩手抱著牌位,邊哭邊道:「相公,天羽哥正在玩奴家的屄……他讓奴家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露出屄讓他玩……奴家的屄讓他玩得流了好多的水兒,一直流到腿上……天羽哥把奴家的屄撐開,用手指在裡邊攪……他說奴家的又緊又好玩,還問我喜歡不喜歡被他玩……奴家說,喜歡……相公,他讓我問你,你聽到了嗎?」

  「相公,天羽哥說,他要肏我了。讓我一邊挨肏,一邊跟你說話……呀!」孫天羽的猛然插入,使丹娘低叫一聲,她秘處已經濕透,肉棒毫不停頓地一插到底,重重撞在花心上。

  「相公,天羽哥的大雞巴插到奴家屄裡了,他說奴家的屄比別的女人深,要奴家掰著屁股才能插到底……」丹娘哭泣道:「相公,你讓奴家嫁人,照顧好英蓮,奴家都依你說的做了。天羽哥是個好人,比奴家小了幾歲,但對奴家很好,家裡都是他來照應,前些日子英蓮去羅霄也是他一路護送。奴家嫁了他,是奴家的福氣……天羽哥讓我告訴你,他的雞巴又粗又硬,能把奴家幹得死去活來,讓你安心……」

  孫天羽笑道:「這才乖,還有這兒,也告訴那個死鬼。」

  「前些天,天羽哥說,相公給奴家的屄開了苞,他要開奴家後庭花的苞。相公,是奴家掰著屁股,請天羽哥給奴家的屁眼兒開苞的。天羽哥的雞巴好粗,奴家的屁眼兒好小,但最後還是插了進去。奴家的屁眼兒都被插裂了,流了好多地血,奴家還被天羽哥插哭了……天羽哥插完奴家的屁眼兒,把插出來的血都抹在白布上,讓奴家收好。相公,天羽哥看到奴家的落紅很高興,奴家也高興……」

  孫天羽濕淋淋拔出肉棒,狠狠插入丹娘肛中。丹娘咬著牙,等屁眼兒適應了肉棒的粗大,才抽泣道:「天羽哥,你現在信了吧?」

  孫天羽柔道:「哥哥現在信了,杏兒心裡只有我一個。杏兒不要生氣,我是看到你還想著那個死鬼,有點兒吃醋。哥哥是太喜歡杏兒了,才這麼做的,杏兒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他這番話說得深情款款,誠摯之極,丹娘心裡的委屈頓時化為烏有,她撅起屁股,對著牌位喜孜孜道:「相公,天羽哥這會兒正在肏奴家的屁眼兒。奴家的屁眼兒原本很緊的,讓天羽哥的大雞巴肏來肏去,已經肏軟了。這會兒天羽哥的大雞巴插在裡面,把奴家的屁眼兒插得又大又圓,好像一根粗粗的棍子在奴家屁股裡亂捅。」

  孫天羽笑道:「還不夾緊點兒?」

  丹娘屏住氣,屁眼兒拚命收緊。此時心結解開,眼中的淚水都成了水汪汪的媚人眼波,半晌她吐了口氣,扭過臉,笑盈盈道:「天羽哥的雞巴好厲害,杏兒怎麼用力都夾不住……」

  孫天羽哈哈大笑,抱著她的屁股一陣狠幹,然後劇烈地噴射起來。

  丹娘一邊收緊屁眼兒,一邊撫摸著牌位上的字跡,柔聲道:「相公,天羽哥射在奴家屁眼兒裡了。再過幾日,奴家就照你的吩咐,嫁給天羽哥,做一個聽話的好妻子……」

  孫天羽擁著丹娘,深深呼吸著她溫暖的體香。良久,他拔出了陽具,起身披上衣服。丹娘側過身子,濃精從圓張的肛洞中緩緩淌出,濕黏黏沾在滑嫩的臀溝內。

  孫天羽將牌位放在床頭,「以後就放在這裡,每次哥哥肏你的時候,記得跟他說。」

  丹娘垂頭小聲答應。

  孫天羽抱著丹娘親了親,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好生歇息,我回去一趟,下午再過來。」       ***    ***    ***    ***    進到地牢,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背影,他抱著肩,慢慢踱著步子,不時飛起一腳,踢在前面一隻白淨的屁股上。薛霜靈腳筋被挑,撫著牆勉強能站立邁步,但多數時候只能在地上爬來爬去。

  自從逃跑被擒,薛霜靈就再未穿過衣服,她的武功大半都已經消散,就是一個尋常壯漢也打贏了她。此時她四肢著地,兩條小腿軟軟拖在身後,圓臀一搖一擺,吃力地爬動著。那大漢一腳踢上,她立刻發出一聲淒厲的痛叫,動作也變得僵硬。

  「死婊子,還敢殺人越獄,若是被我拿住,非把你剝皮拆骨!」說著又是一腳。

  薛霜靈痛得聲音都變了,倒在地上不住顫抖。不多時,一股鮮血從白白的臀肉間淌出,仔細看去,她臀縫裡插著兩根木楔,被那漢子踢了多時,已盡數沒入體內,與體表平齊。

  孫天羽上前抱拳笑道:「卓二哥,什麼時候回來的?」

  那大漢正是去刑部稟報案情的卓天雄,他在京師待了多日,剛剛才回到豺狼坡,他與薛霜靈早有梁子,聽說她竟然敢殺人越獄,人不解甲馬不解鞍地就趕了來。

  薛霜靈一直屁股朝外,兩手繫在鐵籠上,卓天雄進了地牢,隨手把一根兩尺來長,手腕粗細的木棍拗成了兩段,將斷口插進薛霜靈前陰後庭,然後把她解下來,讓她拖著挑斷腳筋的雙腿繞室爬動。一腳一腳,把兩根露出半截的木棍都踢進了薛霜靈屁股裡。

  孫天羽道:「卓二哥回來的正巧,有一樁大便宜倒要卓二哥頭上了。」

  他把卓天雄拉到一旁,俯在他耳邊小聲說著。

  卓天雄臉色忽陰忽晴,漸漸的笑逐顏開,等孫天羽說完,笑道:「好你個孫天羽,成,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

  孫天羽瞥了薛霜靈一眼,「卓二哥還有事,小弟就不打擾了,但還是留著些力氣,一會兒再用。」說完笑著去了。

  薛霜靈側身躺在地上,前後兩個肉洞都被木棍捅穿了,斷口刺在體內的嫩肉上,痛得她兩腿發顫。

  卓天雄拎住她的腳踝,朝外一分,一腳踏在她溢血的股間,用力踩下。薛霜靈兩手捂著小腹,咬住發白的唇瓣,腰肢亂扭。

  「放開她!」身後一聲斷喝。

  一直沉默的白雪蓮道:「這般折磨一個女子,你們還是人嗎?」

  卓天雄扔開了薛霜靈,走到白雪蓮面前,「膽敢犯上作亂的逆匪,在官府眼裡自然算不得人。她在這兒就不是女人,而是母豬母狗,由著我們玩弄,你可不服?」

  「殺人不過頭點地,即使犯了天條,最多千刀萬剮,你們挑斷她腳筋,如此姦淫辱虐,可有半分官府體統?」

  卓天雄凝視白雪蓮半晌,冷笑道:「白雪蓮,你還把自己當成捕頭呢?告訴你,刑部已經接到吳總捕頭的呈文,撤了你十八省捕快的身份。過不了多久,你就得跟這賤婊子一樣,還是留著力氣等著挨肏吧!」

  被刑部除名早在白雪蓮意料之中,但是乍然聽聞,還是心神劇顫。不僅閻羅望,獄中這些禽獸哪個不是對自己垂涎三尺,只是礙著她是羅霄派弟子,又是刑部捕快,不敢造次。如今兩個護身符都被奪走,只剩下一個逆匪白雪蓮。薛霜靈遭遇的一切,遲早也會落在她身上。

  看守地牢的何求國一直蒙頭大睡,卓天雄心裡有事,拽起薛霜靈,捆了她雙手,扔到籠裡,匆匆離去。

  薛霜靈的體內還插著木棍,她雙手被縛在身後,勉強伸直手指,也僅能碰到木棍頂端,萬難拔出。她靠著柵欄,艱難地跪起來,腹內慢慢用力,鮮血隨即淌出,順著臀縫潺潺而下。一截木棍從肛中緩緩脫出,最後匡的一聲掉在血泊裡。

  薛霜靈回過頭,卻見白雪蓮正望著自己。兩人目光一碰,旋即錯開。地牢中一片死寂,她們誰都沒有作聲。       ***    ***    ***    ***    孫天羽去而復返,帶來一個喜訊。趁主官不在,他買通了一眾獄卒,能讓丹娘見上白雪蓮一面。丹娘又驚又喜,忙梳了頭,帶上吃穿用物去獄中探望女兒。

  離上次探監已經一個多月,那時還是仲春,如今已經是初夏。神仙嶺滿目蒼翠,綠萌成片,豺狼坡地氣卻甚是邪煞,坡上光禿禿滿是亂石,偶有幾叢草木,也都生在背陰處。

  丹娘一路走來,貼身小衣已經被香汗濕得透了,幸賴天羽扶攜,才勉強到了坡下。監獄的陰森一如既往,腐臭的氣息中人欲嘔,越往裡走越是濃重。丹娘拿香帕掩了口鼻,心裡忐忐忑忑,不知道雪蓮在裡面受了多少委屈。

  穿過大牢,盡頭是一條甬道,上面的窗戶才換了新的,一色的鋼澆鐵鑄,堅固之極。兩旁是幾間單人牢房,裡面支著床板,空蕩蕩未有人住。

  丹娘心下奇怪,跟著孫天羽走到最後面一間,仍是空的,禁不住問道:「雪蓮呢?」

  孫天羽一邊開門,一邊指了指牆角,「在下面。」

  「地牢?」丹娘驚道。牆角蓋著塊鐵板,像是一個通往地下的入口,女兒被捕這麼久,竟是一直關在地牢,不見天日。

  孫天羽領著丹娘走進牢房,正待說話,一條大漢過來道:「天羽,劉夫子找你有急事,還不快去。」

  孫天羽應了一聲,低頭對丹娘道:「你在這兒等我片刻,小心不要亂走,我去去就來。」說著拍了拍丹娘的手,匆匆去了。

  聽說讓她一個人留在獄裡,丹娘不禁心頭惶然。這間牢房狹小陰沉,周圍三面牆壁,一面豎著手臂粗的木柵,猶如樊籠,中間一扇小門半開半掩,帶鏈的鐵鎖還在上面輕輕搖晃,發出刺耳的聲音,丹娘一陣心悸,張口想喊,但天羽的背影已經走得遠了。

  那大漢喚走孫天羽,自己卻留了下來,他睨著俏生生立在牢內的婦人,嘴角露出一絲獰笑。他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身上,丹娘只覺一股寒意從腳下升起,被汗水濕透的小衣貼在身上,又濕又冷。

  卓天雄抱著肩慢慢踱了過來,他肩寬體壯,身形彪悍,彷彿一挺腰就能將那扇小門擠得粉碎。相形之下,丹娘就像一片柔艷的花瓣,在他的陰影下漸漸失去了顏色。

  卓天雄走到丹娘面前,上下打量著她,嘴角漸漸現出一絲獰笑,「你就是丹娘吧。」  

               23 失貞    丹娘孝期還差了兩日,仍穿著素服。雖然迭逢喪亂,但她新近與孫天羽情濃如酒,非但未見憔損,反而愈發熟艷,白嫩的肌膚透出淡淡膚光,在陰暗的牢獄中隱隱生輝。一條白綾汗巾束在腰間,更顯得腰如約素,婀娜多姿。

  卓天雄心頭火起,恨不得把這婦人一口吞到肚裡。他伸出手來,丹娘一躲,未能躲開,被他捏住下巴,「好個標緻的婦人,我不在獄裡,倒便宜了孫天羽這小子。」

  丹娘紅唇血色褪盡,僵了片刻後,她醒悟過來,拚命掙開卓天雄的手掌,朝牢門跑去。剛跑了兩步,頸後一緊,被人扯住衣襟,接著兩膝酸軟,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

  丹娘提的籃子脫手掉落,點心、衣物掉了一地。卓天雄蹲下身子,將丹娘的螓首放在膝上,笑道:「到了這裡,不陪我老卓樂樂,就想走?」

  丹娘顫聲道:「奴家是來探監的……未曾……未曾……」

  卓天雄嘻笑道:「探監好說,只要讓我老卓先探探你的……」說著在丹娘腹下捻了一把。

  丹娘驚駭已極,腦中一片空白,她雙膝跪地,上身後仰,柔頸枕在卓天雄膝上,一對香乳高高鼓起,幾乎將衣衫撐裂。卓天雄力氣大得驚人,一隻手放在喉前,就把丹娘牢牢按住,動彈不得。

  那張嬌艷的俏臉血色全無,猶如白玉雕成般精緻。卓天雄按捺不住,俯身吻住丹娘香軟的小嘴,一手伸到胸前,隔著衣衫抓住丹娘飽滿的雙乳,用力揉捏起來。

  丹娘竭力掙扎,但面對卓天雄鐵鑄般的手臂,她的力氣不比一隻蜻蜓強上多少。掙扎中,一滴淚水從她眼角滾落,掉在散亂的鬢髮上。

  良久,卓天雄鬆開嘴,摩挲著丹娘滑嫩的粉頰,嘿嘿笑道:「這香噴噴的小嘴,親起來可真舒服。」說著手掌順著她的香腮滑到頸下,指尖一挑,解開了襟口的鈕扣。

  丹娘緊緊捏著衣襟,哭道:「求你放過我吧,奴家已經是天羽哥的人了。」

  卓天雄獰笑道:「怎麼?孫天羽那小子能幹你,我就不能了?」

  丹娘珠淚紛然滾落,寡婦再嫁本不光彩,但此時她顧不上羞恥,急道:「奴家是跟天羽哥定了親,再過兩日就要嫁給他為妻。」

  卓天雄倒不知兩人還有這層關係,但這會兒弓在弦上,莫說丹娘還沒再嫁,就是已經成了親,也決計不會罷手。他掰開丹娘的手指,抓住衣襟向下一拉,露出丹娘雪滑的肩頭。

  丹娘一邊遮掩身體,一邊哭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卓天雄也不理會,動手剝下丹娘的衣衫,心道:孫天羽,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要喊的。廊中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嚷道:「哪個死賊囚在喊救命?是不是皮癢了?」

  丹娘慌亂中只一疊聲叫著,忽然門口光啷一聲,幾名獄卒服色的漢子一湧而入。

  昏暗的牢房內,一個遍身縞素的美艷婦人正跪在地上,她玉體橫陳,上身的衣衫被褪到腰間,一對雪嫩渾圓的玉乳裸露出來,頂端兩隻紅潤的乳頭隨著乳球的搖動,一蕩一蕩在空中劃著圈子。她玉頸被人按住,釵簪滑脫,烏亮的長髮委在地上,一張白淨的玉臉沾滿淚光,神情淒然。

  進來的獄卒都張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滾圓,直勾勾盯著丹娘赤裸的胸乳,誰都沒有作聲。卓天雄鬆開手,丹娘立即抱住胸乳,躲在角落裡,肩頭不住聳動。

  一個鐵塔似的大漢咧開大嘴,露出殘缺的牙齒,「這不是丹娘麼?」

  旁邊一個青白面皮的漢子是牢頭鮑橫,他張著嘴,口水流了出來也不知道抹拭。

  卓天雄起身解開牛皮腰帶,粗聲說道:「獄裡的規矩,見者有份兒,既然來了,大夥兒都來快活快活。」

  趙霸等人一個個笑逐顏開,眾人垂涎丹娘的美色不是一天兩天了,前幾次丹娘探監,礙著孫天羽的面子不好用強,這次她自投羅網,卓天雄又如此仗義,這到口的美肉怎麼也不能讓她飛了。

  丹娘本以為來的是救星,待看到他們淫邪的目光,聽到卓天雄那番話,不由從頭涼到腳,一時嚇得呆了。

  卓天雄擰住丹娘的手腕,將她扔到牆角的床上,然後騰身騎在丹娘腰上,剝下她的羅衫,扯掉胸兜,一一扔在地上。

  丹娘兩手抱在胸前,柔唇輕顫,嬌靨彷彿白紙一般。獄卒們圍過來,拉手按腳將丹娘四肢分開,趙霸劈手擰住丹娘的乳房用力一捏,白膩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滑軟得猶如一團膩脂,微硬的乳頭頂在掌心,隨著紛亂的心跳一顫一顫。

  鮑橫搶住另一隻乳房,他舉動更為不堪,抱住那隻就趴上去,餓狗般又舔又啃,連話都顧不得說。

  卓天雄脫下衣服,露出健壯的體魄,還有胯下一根七寸多長,雙粗又黑的肉棒。他起身拽下丹娘的白綾汗巾,手掌順勢探入褻褲,扣在那片銷魂的滑膩間。

  丹娘嬌軀劇震,帶著哭腔叫了聲,「天羽哥——」       ***    ***    ***    ***    出了大獄,孫天羽滿心煩悶,在院裡轉了片刻,心緒反而越來越亂,他揉了揉眼眶,想到外面透透氣。

  一名獄卒匆匆過來,見著孫天羽不由道:「劉文書不是找你嗎?怎麼還不過去?」

  孫天羽怔了一下。

  劉辯機的房門虛掩,屋裡擺著一張屏風,後面隱隱傳來笑語。紹興師爺對住處一向講究池魚陳設,劉辯機不甚得志,落在監獄裡當了文吏,池魚竹架只好省了,只留了架屏風略盡人事。

  「再深點兒……對……用點兒力,真乖……」

  呵呵笑聲中,夾雜著嘰嘰啾啾的吸吮聲。孫天羽心下大奇,他沒有作聲,悄悄趨近了些,從屏風的縫隙中朝內窺去。

  屏後是一張大床,劉辯機靠在床頭,兩腿箕張,一個稚嫩的身子像隻小白兔般趴在他腿間,兩手抱著他的肉棒,嫣紅的小嘴含住龜頭,不住舔吮。

  孫天羽心頭納罕,劉辯機好男風他也有所聽聞,不知劉辯機用了什麼手段,讓這小兔崽子如此聽話。看他舔雞巴的乖巧樣子,跟他娘親倒有一比……

  白英蓮身無寸縷,撅著白白的小屁股趴在劉辯機乾瘦的雙腿間,小嘴張得渾圓,依照劉辯機的指點努力吮吸著那根陽具。良久,他吐出肉棒,一邊用手背抹去口水,一邊揉著腮根。

  「嘴巴酸了?」

  英蓮點了點頭。

  劉辯機摸著他的小臉道:「蓮兒真乖,歇一會兒吧。來,讓叔叔看看你的傷口。」

  英蓮爬著轉過身子,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將養這幾日,繃帶早已去掉。劉辯機剝開他的臀肉,仔細看了看,「是不是還有點兒疼啊?」

  「嗯。」

  「沒事兒的,就快好了。」說著他拿出一隻小瓶子,伸出中指蘸了蘸,按在英蓮紅嫩的屁眼兒上。

  英蓮吃痛地一顫,屁股朝前挪去。

  劉辯機呵哄道:「蓮兒別怕,叔叔再給你上幾次藥,就不會疼了。」

  英蓮道:「叔叔輕一點兒。」

  劉辯機在英蓮屁眼兒周圍按了片刻,待他放鬆下來才緩緩捅入。英蓮沒有閃避,但眉頭卻擰了起來,小嘴扁扁的,似乎要哭出來。

  孫天羽在屏風外看得清楚,不由想起丹娘跟自己肛交時一邊吃痛,一邊婉轉承歡的美態。英蓮眉眼與丹娘有六七相似,只是年紀尚小,猶如一個秀美可愛的女孩兒。那隻小屁股晶瑩粉嫩,中間一隻紅紅的小肉孔被手指捅穿,微微鼓起。

  塗完藥,劉辯機並沒有拔出手指,而是在英蓮小屁股裡抽送起來。英蓮小臉漸漸發紅,鼻息也變得粗重。

  劉辯機哄道:「蓮兒,屁眼兒夾緊一點兒。」

  英蓮哼哼嚀嚀說:「疼呢……」

  「夾緊一點兒藥才能抹到上面啊,聽話……對了……」

  英蓮聽話地收緊了屁眼兒,劉辯機一邊戳弄,一邊在他的會陰處揉搓。不多時,英蓮那根玉蠶似的小肉棒竟然一點一點硬了起來,他趴在床上,勾頭看到胯下的異狀,不由充滿驚奇地咦了一聲。

  劉辯機扶著英蓮的手放在小肉棒上,讓他握住慢慢捋動,問道:「好不好玩啊?」

  「嗯。」英蓮小臉漲得通紅。劉辯機手指不粗不細,滿滿插在肛中,又沾了藥汁,滑溜得緊,他一邊被人插著屁眼兒,一邊摸著自己還未長成的小陽具,竟然有了種奇特的快感。

  劉辯機用手指插弄多時,只覺英蓮的小屁眼兒光滑緊湊,有趣之極,有心趁勢交歡,又怕他傷勢未癒,只好強壓慾火,用他小嘴煞火。

  英蓮年幼,尚不知男女之事,劉辯機對他關懷備至,又允諾幫他昭雪父親的冤情,英蓮感激之餘,對這個留著鼠鬚的叔叔信任得無以復加。他忍著嘴巴的酸痛幫劉辯機吮出精液,唾在壺裡,自去取了水漱口。

  孫天羽腳尖輕點,人已退在門外,說道:「劉夫子在麼?」

  屏風後響起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劉辯機道:「天羽嗎?進來吧。」旁邊英蓮嚇得縮成一團,顯然對孫天羽心有餘悸。

  劉辯機踱出來道:「白孝儒這案子還有疑處。其子白英蓮力證其父冤枉,我已錄下口供,你且看看。」

  孫天羽接過來一翻,只見上面印滿英蓮的指印,將當晚店中衝突講得鉅細無遺。雖然白英蓮力稱家人與出手的過路女子素不相識,但劉辯機老吏手筆,描摹下直如白雪蓮與薛霜靈並肩打傷前來打探消息的便衣獄卒,文末寫到白雪蓮入獄後白孝儒四處奔走,更是欲蓋彌彰,豺狼坡近在咫尺,何必遠赴長寧武平?

  孫天羽心下暗讚,這份供辭遞上去,白孝儒就是無罪,也有了三分罪,可笑英蓮還蒙在鼓裡,心甘情願給劉辯機舔雞巴玩屁股。

  孫天羽收了供辭,劉辯機又道:「閻大人傳回消息,還未見著封公公,要遲幾日才能回獄,讓我們小心照看,別出了亂子。」

  薛霜靈殺人越獄,幸得吳大彪擒回,獄中已經加強戒備,門窗鎖鑰都換了新的,唯恐逃的是白雪蓮。孫天羽道:「閻大人已經去了這麼多日,還未見著封公公?」

  劉辯機道:「封公公是東廠掌權的大總管,莫說各府主官,就是周圍幾省的巡撫總督都趕來拜見。若不是閻大人與封公公有些故交,怎麼也輪不到他。」

  說著劉辯機壓低聲音,「英蓮留在我房裡,這些文書你收好,記住看緊丹娘和白玉蓮,她們不在獄裡也好,但千萬不能讓她們離開神仙嶺。還有白雪蓮,務必看緊了!」       ***    ***    ***    ***    正在閉目調息的白雪蓮突然睜開眼睛。薛霜靈仍被吊在柵欄上,暈倒般垂著頭一聲不響。整間地牢安靜得如同墳墓。

  白雪蓮慢慢地吐了口氣,心頭兀自悸動。剛才她似乎聽到娘親的聲音,那聲音像是在哭叫。也許是因為想娘了,才會聽錯。現在父親不在了,不知道娘和妹妹、弟弟們還好嗎?

  就在白雪蓮頭頂,一間狹小的牢房內,吵嚷聲、嘻笑聲響成一片,中間還夾雜著女子的哭叫哀求。

  五名獄卒都擠在牆角,轟笑著按住一個婦人的手腳,在她身上肆意摸弄,丹娘一個柔弱婦人,怎敵得過這些人面獸心的大漢,她衣衫掉了一地,赤裸的胴體在眾人手中無助的扭動著,哭泣得淚流滿面。

  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腳踝,將她最後一條蔽體的褻褲拽落下來。看著丹娘赤條條的玉體,卓天雄不由吹了一聲口哨,「這婆娘的身子,比春香樓的小玉還白著些。老趙,先別啃了,讓大夥兒好好看看。」

  趙霸氣喘吁吁的鬆開嘴,丹娘乳頭被口水打濕,又紅又亮,乳尖留下了半圈牙印。許多女人相貌還算標緻,身材卻是平平,不是太胖就是太瘦。丹娘容貌嬌艷,一身美肉也毫不遜色。她週身肌膚白嫩如脂,香滑動人,乳房豐滿圓潤,腰肢細軟,渾不似生兒育女的半老徐娘。

  丹娘淚眼模糊,哽咽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奴家孝期還未滿……」

  鮑橫嘿嘿笑道:「白孝儒那個老東西,要知道她婆娘被咱們剝光了這麼看,做鬼也不安寧。」

  趙霸抬起了手,一邊吸氣一邊嚷道:「真他媽的香!丹娘,你身上搽得什麼粉?」說著在她腿根捻了一把。

  丹娘拚命掙扎,她纖足極小,又極為光滑,這一掙居然從一名獄卒手裡滑了出來,合住雙腿。

  卓天雄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丹娘的膝彎,朝上抬起,笑道:「還害羞呢,又不是黃花閨女,讓人看看有什麼打緊?」

  旁邊一名獄卒道:「天大地大,到了這牢裡就是咱們最大,就是皇后娘娘進了牢裡,咱們也是想幹就幹,想玩就玩。你問問這牢裡的女犯,哪個不是先脫光了讓咱們看?」

  丹娘嗚咽道:「我不是女犯……」

  獄卒笑道:「白孝儒謀反,你就是反賊家屬,大明國法,反賊女眷一律發賣為妓。你一個婊子還裝什麼貞潔?」

  鮑橫道:「少跟她廢話,把這婊子的腿掰開,讓咱看看生過孩子這婊子的屄變形沒有?」

  哭叫聲中,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膝彎,將她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一字分開。

  只見丹娘腹下一團肥軟的玉阜圓圓鼓起,覆著一層烏亮的陰毛,下面雪白大腿間敞露出一隻精美絕倫的玉戶。兩片艷紅的花瓣弧狀翻開,散發出寶石般的光澤。中間一片桃葉狀的膩肉潤如紅玉,兩片柔嫩的秘肉半遮半掩,層次分明,隱隱能看到下方一隻嬌嫩的玉穴。

  獄卒們都把頭湊了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丹娘這屄生得,比黃花閨女還標緻。」

  「紅是紅白是白,鮮靈靈嫩得像一泡水兒,老子都不捨得插了。」

  「老趙瞧你說的,再漂亮的屄還不是讓人插的嗎?丹娘,你的屄讓多少人插過?」

  丹娘哭得說不出話來,只拚命搖頭。

  卓天雄讓人按住丹娘的雙腿,騰出手扒住她的玉戶,朝兩邊剝開,露出密藏的美穴。卓天雄吹了口氣,紅嫩肉穴頓時一陣翕動,泛起灩灩光澤,卓天雄哈哈大笑,手指貼著肉縫一邊摸弄,一邊道:「丹娘,你這屄有幾個人插過?」

  丹娘又羞又痛,只是哭泣。

  卓天雄扶起了怒漲的肉棒,頂住穴口,淫笑道:「你要不說,我可要插進去了。」

  丹娘身子僵了片刻,用耳語般的聲音哽咽道:「奴家的丈夫……」

  「還有嗎?」

  卓天雄戲謔地挺了挺腰身,作勢欲入。

  「孫天羽!」丹娘帶著哭腔道:「還有孫天羽插過……」

  卓天雄笑道:「還說什麼丈夫屍骨未寒,原來剛當了寡婦就跟孫天羽勾搭上了。那小子幹了你多少次?」

  丹娘哭道:「不記得了……」

  「還有別人插過你的屄嗎?」

  丹娘拚命搖頭,哀求道:「奴家已經跟天羽哥說好了成親,求你們看在他的面子放過奴家吧。不然……」  

               24 輪暴    丹娘一門心思只等給丈夫守完孝好嫁給孫天羽,眼下再過兩日就滿了七七四十九,她看了黃歷,月底連著幾個吉日,只要脫了孝服就可再披嫁衣,作了孫家的新婦。

  誰知道這次探監卻是落入虎口,若是被人污了身子,成了失貞的婦人,還怎麼能嫁給孫天羽?就算孫天羽不怪她,她又怎麼能未過門就跟丈夫帶上一頂綠帽子?

  「作你的春秋大夢吧。孫天羽猴精猴精的,會娶你這個逆匪家眷當老婆?你的屄就是洗得再淨,將來也少不得千人肏萬人插!」

  「不是的不是的……」

  卓天雄朝丹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少囉嗦,記住了,我老卓是你的第三個男人!」

  話音未落,丹娘只覺下體一緊,一根火熱的肉棒破開封閉的肉穴,直直捅入體內。丹娘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身邊的一切都彷彿不存在了,只有那根捅進下體的肉棒,猶如一條可怖的毒蛇,在自己滑膩的肉穴內越進越深。良久,她發出一聲嘶心裂肺的悲鳴。嫁給情郎的夢想就像一個泡影,在這一刻徹底破碎了。

  卓天雄抱著丹娘的腰肢,陽具直起直落,在她柔膩的蜜穴中凶狠地搗弄著。丹娘閉著眼,淚如雨下。她四肢被人分開,無從掙扎,只能敞著玉戶任他插弄。

  卓天雄力道極猛,肉棒落下,直把周圍細滑的花瓣也帶入穴內,陰囊在丹娘股間發出啪啪的撞擊聲。他一邊幹,一邊嚷道:「丹娘這屄又滑又嫩,真他娘的緊,插起來可真他娘的快活!」

  趙霸攥著丹娘的手腕道:「卓老二,你輕著些,人家水嫩嫩一個婦人,別把人插壞了。」

  鮑橫舔著嘴角道:「怕什麼?這屄連孩子都能盛的下,還怕給插壞了?卓老二,插到底沒有?頂住花心子沒有?」

  卓天雄搖了搖頭,摟著丹娘的纖腰狠狠一捅,說道:「丹娘,你的屄可真夠深的,我老卓這麼大的雞巴都沒插到底。」

  丹娘彷彿死了一般,直挺挺躺在床上,神情慘淡。

  卓天雄道:「我就不信,你的屄還能深得過我的雞巴。把她雙腿抬起來,按緊了!」

  卓天雄拔出肉棒,只留龜頭插在穴內,然後吸了口氣,狠狠貫入蜜穴。

  丹娘柔頸猛然昂起,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她的肉穴壁上最多褶皺,抽插間不僅妙趣橫生,也平添了肉穴的深度。孫天羽與她交歡時,最喜歡從背後進入,就是為了方便探到花心。若是正面交媾,總需得丹娘配合,才好承歡。

  卓天雄強行扳住丹娘的雙腿,使她玉戶抬起,肉壁上的褶皺先被拉平大半,少了許多緩衝,這一下直直頂在花心上,直痛得丹娘娥眉緊擰,險些痛叫出來。

  卓天雄得勢不饒人,一連百餘下,力大勢猛,幾乎將丹娘花心撞碎。以往被孫天羽撞到花心,丹娘都會春意勃發,只盼情郎愈加用力,就是捅穿了嫩穴也是喜歡的。但此時被卓天雄一番狠幹,她卻是酸痛交加,猶如被人用木棍狠捅,有的只是痛苦,而沒有絲毫快感。

  卓天雄趴在丹娘身上猛幹,周圍的人也沒閒著,七八隻大手在丹娘香軟的玉體上四處遊走,或是摸乳或是撫臀,沒有片刻安寧。

  在卓天雄的姦弄下,丹娘白嫩的嬌軀前後亂擺,身下破舊的床板吱吱啞啞響個不停,似乎隨時都會散架。她兩腿張開,肉棒近乎垂直地在她穴內進出。肥白的玉阜被卓天雄撞得發紅,嬌艷如花的玉戶隨著肉棒的抽送時開時收,顯然穴內並沒有太多淫液潤滑。

  卓天雄一輪猛攻,精關鬆動,他抱住丹娘的圓臀,肉棒一跳一跳,逕直射在丹娘體內深處。

  丹娘淚痕已乾,身子卻還僵硬著。待卓天雄射精,她眼角一熱,禁不住又淌下淚來。

  卓天雄俯在她耳邊低聲道:「本來我幹完也就罷了,誰讓你亂喊,少不得要等他們都幹過了,才能放你。」說著在她乳上捻了一把,起身說道:「讓丹娘歇歇,下個該鮑橫了吧,別著急,還怕她飛了不成?」

  眾人戀戀不捨鬆開手,問道:「卓二哥,丹娘裡面怎麼樣?怎麼這麼快就射了?」

  卓天雄嘿嘿笑道:「丹娘這屄可把周圍幾縣的粉頭都比了下去。就是京師倚雲樓的紅牌,也不及她。裡面一圈圈都是滑溜溜的嫩肉,插一次就跟連著肏了幾個屄,說我老卓射得早,你們插進去還不如我呢。」

  他剛從京師回來,倚雲樓是京師十大名院之一,聽他這樣說,眾人又心癢起來,圍著卓天雄問丹娘秘處的深淺緊狹,裡面一圈圈的肉箍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說話間,一直呆若木偶的丹娘突然跳下床,朝外跑去。

  「嘿!這吃了一半的鴨子還真飛了!」鮑橫跳起來就要去追,卻被卓天雄攔住,「別急,看她能跑到哪兒去。」

  丹娘解了腳帶,一雙纏過的小腳虛不著力,只能扶著牆,跌跌撞撞朝外面跑去。出了甬道,外面一間大房黑沉沉看不到邊際,只有一隻火爐燒得正旺。

  丹娘慌不擇路,裸著小腳勉強跑到爐旁,已經疼得無法舉步。爐旁放著一張黑黝黝的鐵床,丹娘扶著床沿,茫然朝四周望去。周圍漆黑一片,莫說大門,就連來時的側門也看不到。

  丹娘的心頭呯呯直跳,豐美的乳房隨著嬌喘在胸前輕顫。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她忽然發現周圍漂浮著一雙發亮的眼睛。丹娘突然意識到自己跑到了大獄中間,周圍都是關押的囚犯。一陣寒意掠上心頭,丹娘抱住赤裸的身體,慌亂地朝四處張望,試圖找到一件蔽體的衣服。

  「跑啊,怎麼不跑了?」鮑橫獰笑著走過來,「看著你光屁股跑路,老子的雞巴都漲痛了呢。」

  「不要過來……」丹娘說著向後退去。

  鮑橫一個箭步衝過來,丹娘驚叫著轉身逃開,鮑橫收勢不及,險些撞在枷床上。獄卒們跟了出來,卓天雄叫道:「鮑橫,是男人就把這娘兒們給按住,幹了她!」

  他這麼一說,趙霸也不好上前幫忙,笑嘻嘻看著鮑橫跟丹娘在滿地的刑具間追逐。

  丹娘舉步維艱,又赤身裸體,一身白白的雪肉在黑暗中分外醒目,獄中無法藏身,躲閃片刻,被鮑橫從後攔腰抱住,撲倒在地。

  「肏你媽的臭婊子,還想跑?」

  冰冷的地上還帶著幾分潮意,寒氣逼人。急切間,丹娘抓起一支烙鐵,朝後打去。鮑橫頭一偏,烙鐵落在肩上,痛得他倒抽一口涼氣。鮑橫氣惱地抓住丹娘的手腕,用力擰到背後,奪下烙鐵。

  丹娘一邊哭罵道:「滾開!」一邊拚命掙扎。

  鮑橫半晌也沒把這個身無寸縷的婦人制住,冷不防臂上一痛,又被丹娘咬了一口,不由發了狠,抓住丹娘的頭髮,朝她臉上狠狠揮了幾個耳光。

  丹娘自從嫁給了白孝儒,夫妻間從未紅過臉,連重話也沒有說過一句,何況是挨打。這幾個耳光只打得她耳中嗡嗡作響,連哭泣都忘記了。這裡遍地都是刑具,鮑橫拽過一條繩索,將丹娘兩手捆在背後,然後抱住她的屁股,就從後面插了進去。

  獄卒們撥亮爐火,坐在枷床、刑凳上觀賞被姦的美婦。地上丹娘雙膝跪地,雪白的屁股高高舉起,被人抱著狠幹。趙霸手掌伸到丹娘胸前,把玩她的雙乳。

  鮑橫幾個耳光揮過來,丹娘被打得慒了,俏臉漲得通紅,張著嘴卻透不過氣來。爐火熊熊燃起,火光掩映下,丹娘肉體染上一層紅霞,愈發嬌艷。丹娘的身子柔若無骨,趙霸玩得有趣,口齒不清地說道:「老鮑,你先……先別動,讓丹娘自己湊個趣。」

  趙霸抓住丹娘的肩頭,向後一推,那隻渾圓的雪臀順勢後坐,將肉棒套入穴內,手一鬆,丹娘不由自主地朝前傾去,臀後抽出一根長長的肉棒。

  丹娘兩手被縛,無法掙扎,就像一具美肉玩偶,趙霸兩手指尖用力一挑,她便玉體後仰,雪臀在鮑橫腹下重重一撞,身子彈回,又落在趙霸手中。鮑橫在後面挺著腰,倒像是丹娘主動拿美穴套弄他的陽具。

  鮑橫被丹娘用烙鐵打了一記,又咬了一口,心下氣恨不已,一邊幹一邊抬起手,在她肥白的雪臀上辟辟啪啪痛打,口中嚷道:「他媽的賤貨,還敢跑!」說著朝周圍喝道:「肏你媽的死賊囚們,都來看看這婊子是怎麼挨肏的?」

  丹娘玉頰貼在地上,長髮遮住了大半的面孔,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哽咽的紅唇。鮑橫騎馬一樣一邊幹著她的屁股,一邊拽住她的長髮讓她仰起臉來,陰聲道:「這獄裡關著幾十個賊囚,你要不聽話,老子就把你這賤貨扔到牢房裡,讓他們幹爛你的賤屄……」說著叫道:「聽到沒有!屁股抬高點兒!」

  丹娘雙目紅腫,哽咽著慢慢抬起屁股。鮑橫得意地哈哈大笑,一不留神就射了出來,他還不死心,挺著發軟的肉棒在丹娘穴裡戳弄,直到幹不動才戀戀不捨地鬆開手。

  趙霸立即搶了過去,自從見著丹娘,眾獄卒在夢裡不知姦過這婦人多少次,此時一團活色生香的美肉擺在面前,都是慾火高漲。趙霸身材高大,不耐煩在地上廝混,他把丹娘抱在枷床上,劈手掰開那隻肥臀。

  丹娘渾圓的屁股最得孫天羽喜愛,每每抱在懷裡摩挲把玩,消磨半日時光。

  丹娘的屁股本來豐膩肥翹,晶瑩如雪,此時被鮑橫扇得發紅,肌膚上彷彿塗了一層胭脂。由於肌膚豐腴,她的臀溝極深,掰開來裡面倒是雪白,底部鮮嫩的玉戶被兩個男人輪番捅弄過,已經完全翻開,濁白的精液從蜜穴深處淌出,被鮑橫發軟的陽具磨得到處都是,濕答答沾在紅膩的蜜肉上,散發出淫靡的光澤。

  趙霸掏出了傢伙,紫亮的龜頭足有兒拳大小,向前一頂,柔膩的穴口頓時撐滿,緊緊箍住龜頭。

  丹娘趴在冰冷的枷床上,轎軀緊繃,勉強承受著巨陽的侵犯。

  灌滿精液的肉穴濕滑了許多,趙霸猛一挺身,陽具筆直貫入,堅硬的龜頭猶如鐵錘般撞上花心,在丹娘體內深處發出一聲膩響。

  丹娘只覺腹內一陣痛楚,那根肉棒似乎搗穿了花心,將子宮撞得移位。背後進入極易撞到花心,丹娘的肉穴雖然是重巒疊障的名器,撞上趙霸的巨陽也無從倖免,再被趙霸粗大的陽具狠捅數下,丹娘眼前一黑,竟是暈了過去。

  囚犯們默不作聲地望著這一幕,他們已經習慣了獄中的種種慘虐,丹娘幾次探獄,獄卒在背後的污言穢語,囚犯們都聽得多了,早知道這個美婦人遲早都是獄卒們的玩物。既然無能為力,他們等待的只是獄卒老爺們大發善心,好分上一杯羹。

  如果看到囚犯們眼中同樣的貪婪與肉慾,不知道丹娘是否還有生的勇氣。不過她現在已經是死去活來。對於沒挑起性慾的女子來說,強行頂住花心不啻於一種酷刑,在趙霸的粗暴姦弄下,心中如沸的丹娘神智漸漸模糊,接連暈倒數次,又痛得醒來,連趙霸何時射的精也不知曉。

  餘下兩名獄卒接連趴在昏迷的丹娘身上,把她兩條白嫩的玉腿架在肩頭,一面交合,一面抱著她的雙乳又啃又咬。

  等五名獄卒輪姦完,丹娘已經是氣若游絲,嬌艷的玉臉血色全無,白得彷彿透明一般。她直直躺在枷床上,兩腿大張,腿間黝黑的鐵板上,白乎乎流了一灘濃濁的精液。下體被插得紅腫,穴口圓張,汩汩地流著濃精,半晌無法合攏。陰毛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軟的陰阜滲出點點滴滴的血珠。

  朦朧間,有人摸著她的陰阜,淫笑道:「丹娘,咱們肏得你舒服吧?屄都腫了呢……」

  「這婊子屄上頭又白又軟,摸起來跟奶團似的……」

  丹娘渾身酸疼,沒一絲力氣,只能敞著雙腿任他們狎弄。從丹娘身上下來,鮑橫就陰著臉把一支烙鐵架在爐上,此時已經燒得通紅,他走到丹娘身邊,在她陰阜上捻了一把。

  卓天雄道:「鮑橫,幹嘛呢?」

  鮑橫晃了晃烙鐵,咬牙笑道:「老子要給這婊子屄上烙上字,讓這賤貨一輩子都抹不掉,今後挨肏撒尿的時候,一摸到自己的屄就知道她是個什麼東西!」

  那支烙鐵與平常的三角鐵不同,頂端橢圓,猶如印章。當時牢獄除了大明律規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一。

  這支烙鐵乃是官府懲誡因姦殺夫,有大淫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鑄著「淫婦」二字。鮑橫幾次三番出醜,心下對丹娘惱極,揀出這柄烙鐵燒紅了,要在她白淨的身體上烙上永世無法消除的醜陋印記,方才解氣。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著點兒,幹都幹過了,別弄得過火,讓孫天羽找你算賬。」

  被卓天雄一激,鮑橫更是火大,高聲罵道:「孫天羽算個雞巴!一個山東蠻子,會兩手狗屁功夫混了來當獄卒,老子怕他個屌!這賤貨不過是人個婊子,憑什麼他一個人玩?還當了寶了。老子今個兒就是要在這賤貨屄上烙字,讓孫天羽看清楚,他姘頭就是個婊子!」

  鮑橫叫得雖響,落在丹娘耳中只剩下蚊蚋般配聲音。她腦中來為去去都是孫天羽的影子,自己身子已被這些禽獸玷污,今生今世終是嫁不得孫天羽了。

  燒得通紅的烙鐵朝丹娘白嫩的腿間伸去,婦人身子猛然弓起,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丹娘手腳都被人按住,烙鐵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潤的玉阜猶如白蠟做成,燒紅的鐵器深深地陷入白膩的軟肉之中,吱吱作響,燒糊的皮肉氣息隨之升起,伴著丹娘哀痛的叫聲,在陰沉的黑獄中遠遠散開。

  丹娘柔頸昂起,美目含滿淚水,被獄卒們死死按住的身體不住痙攣。鮑橫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屄上烙了字,以後你脫了褲子露出屄,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婊子,下面的賤屄誰都能插!」

  丹娘嘴唇發白,忽然身子一軟,暈死過去。接著腿間濺出一股液體,淋淋漓漓撒得滿床都是。

  烙鐵漸漸地變了顏色,鮑橫鬆開手,凹陷的軟肉立刻彈起,周圍依然雪白晶瑩,中間卻是兩個血淋淋的字跡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動:淫婦。

  折騰一會兒,眾人的肉棒又硬了起來,幾條漢子將丹娘團團圍住,輪流在那具失去知覺的熟艷肉體上發洩獸慾。粗重的呼吸聲,猥褻的淫笑聲,肉體的撞擊聲與婦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交織在一起,久久沒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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