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三十夜 朱顏血·紫玫 (月冷寒玫)

1303Clicks 2019-08-18 Author: 10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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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慕容龍的一番話,葉行南比聽說他要修煉還天訣還要驚駭,「請宮主三思!此舉百害而無一利……」

  慕容龍臉色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身懷六甲,行動不便,何必再施此術?當日白沙派送到秘方,屬下曾反覆推究醫理,此術以對身體危害極大,若不輔以藥物便會血肉俱毀,而以藥物相輔,後果……」

  「我意已決,不必多說!」慕容龍一口打斷他的話。

  葉行南癱坐在椅上,良久後,長歎一聲。

  「……勝的老婆……哎唷……」

  少婦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腳,額頭「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體系的鐵鏈,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許,但也因此恥骨劇痛。

  她顧不得疼痛,連忙爬起來重新跪好,兩手掰開雪臀,讓主子們能順利地踢到想踢的地方,口中說道:「賤奴林婊子是飄梅峰二弟子,師父是被人操死又操活過來的賤奴雪峰;大師姐是被野豬開苞的風婊子;三師妹是又淫又賤的紀婊子。」

  「你為什么在這兒?」有人怪聲怪氣地問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宮主,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讓大爺們隨便操,操死為止。」

  「怎么變成這個樣子?」

  「賤奴不長眼睛,嫁了個死鬼男人,沒有讓神教大爺給林婊子的賤屄開苞,主子們就把賤奴的眼睛刺瞎了;賤奴不好好挨操,還想逃跑讓別人操,就被鐵鏈穿著賤屄鎖在欄杆上;賤奴又蠢又醜,主子們就把賤奴的乳頭割了,把賤奴的賤屄割乾淨,讓賤奴能好好恕罪……」林香遠大聲說著這些下賤之極的話語,將自己糟蹋得體無完膚。

  被這番話激發獸慾,站在林香遠身後的漢子獰笑道:「掰好你的爛屄!大爺要操你了!」

  敏感的性器被破壞殆盡,大多時候只能靠射在體內的陽精來濕潤。說完這段話,肉穴已經乾涸。林香遠一邊強忍著交合的痛苦,一邊朗聲道:「林婊子每被操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爺們操死,就恕了罪。多謝大爺。」

  紫玫看到這一幕,只覺一陣刻骨的疲憊,再沒有力氣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為樂的禽獸。

  「嫂嫂……」紫玫心頭滴血,但林香遠卻沒有什么痛苦的表情,長時間毫不間斷的殘忍折磨,英氣迫人的寒月刀已經完全消失無跡,只剩下一個同樣相貌的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親人都因為自己而飽受折磨,或殘或傷無一倖免,少女深深痛恨著自己的無能為力,甚至在心底因為自己毫髮無傷地旁觀而隱隱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補償。

  領她來到充滿藥香的石室,葉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覺出氣氛有異,故作輕鬆地說道:「老頭兒,是不是太閒了?想找人說說話?」

  葉行南乾咳一聲,用目光向旁邊一指,艱難地說道:「請少夫人躺到那裡。」

  那張石案紫玫早已見過,當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乳鈴陰鈴。紫玫心裡打鼓,莫不成這老傢伙失心瘋了?要給自己也戴上那種可恥的東西?

  倒要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么藥!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張開雙臂誇張地伸了個懶腰,說道:「本夫人每天挺著肚子走來走去,好累的。葉伯伯能不能想個法子讓這傢伙快點生出來?我也好少受些罪。」

  葉行南沒有回答,而是端著一個銅盆,一個盛針的木匣。他把銅盆放在爐上,然後從櫃中摸出一個密封的銅壺,倒出一杯紫黑的液體,滲水攪勻。

  好像是要來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懸了起來,肅容道:「那傢伙要怎么對付我?」

  葉行南像是被爐煙熏到,眼眶有些發紅,「聽說你途中試圖逃跑……輕功很好……」

  「哼!如果我能殺了他,就不必逃了。怎么?那傢伙要廢我的腿?」紫玫一邊說,一邊打量葉行南的臉色,心裡不祥的感覺越來越濃。

  乾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一動,衣領的蝴蝶扣乍然分開,露出一抹晶瑩的膚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幹什么,但總不會是好事,她強笑道:「老頭兒,你別亂來……」

  衣衫褪到肩後,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褻衣下,兩隻形狀優美的香乳不住顫動,顯示出少女驚恐的心情。當葉行南掀起褻衣時,紫玫再無法故作鎮定,連忙把兩臂抱在胸前,水靈靈的雙眼愕然看著這個用醫術殘害過自己所有親人,做孽無數的老頭。

  「姓葉的,亂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殺了你嗎?」紫玫聲音很輕。

  「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慕容龍的聲音在門旁響起,「也許你光著身子就不會亂跑了。但我實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著紫玫,「所以我請葉護法出手……」

  「要抽我的筋嗎?還是碎我的骨?」想到他們的手段,紫玫嬌軀禁不住戰慄起來,她顫聲道:「你敢這么做,我就死你看!」

  「抱著一團不會動的肉,操起來有什么趣味?」慕容龍冷冷道:「那種東西有娘一個就夠了。我只要你跑起來沒那快就行。」

  葉行南將一塊潔白的毛巾浸在沸騰的銅盆裡,帶上皮手套,慢慢揉搓著說:「請宮主三思……」

  葉老頭抽筋剝皮從來都是手起刀落,沒有半分猶豫,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

  慕容紫玫越聽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龍一把按住她的肩頭,伸手扯掉褻衣。酥乳在手臂間驚慌地跳躍著,光潤如脂,惹人愛憐。

  葉行南歎了口氣,把熱騰騰的毛巾按在紫玫肩頭。

  紫玫只覺肩上一燙,接著麻酥酥沒了知覺。

  那些紫黑色的藥水彷彿一道魔咒,輕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識。少女直挺挺躺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際,白馥馥的玉乳並在胸前,又香又軟晶瑩可愛。渾圓的乳峰上,兩粒小巧的乳頭微微翹,紅嫩迷人。

  葉行南丟開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氣。靜下心來,星月湖醫神眼中頓時精光四射。

  他中指一挑,「嗒」的打開木匣,一支銀針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乳根處。他行醫多年,認穴奇準,銀針一刺而入,針尖深入兩寸,直抵乳腺。他看也不看,反手一搭,又一根銀針跳到指尖,旋即從另一側刺進乳根。

  紫玫身不能動,口不能張,眼睜睜看著銀針一根一根刺入麻木的乳房內,心裡又是緊張又是奇怪。不想讓自己施展輕功,有它什么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龍淡淡道:「當日在洛陽那個叫明蘭的小婊子,你還記得吧。小小年紀就有那么對大奶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蘭那雙不成比例的巨乳,與武陵時相比,短短兩個月,她的乳房就大了數倍……難道……

  「沒錯。現在你懷著孩子,行動起來不太方便,但孩子總是會生下來的。如果帶著兩隻沉甸甸的大奶子,你的輕功就會打個折扣吧。」

  「白沙派的藥方有一個缺陷,雖然可以使乳房暴增,但以後無法分泌乳汁。有勞葉護法費心,完善了藥方。不僅會產乳,而且奶水源源不絕……」

  紫玫頭暈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費力地捧著兩隻比身體還大的乳房,一步一挪,乳汁噴得到處都是……她喉頭格格作響,秀眸望著慕容龍,流露出乞憐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龍淡淡道:「哥哥不捨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用這個辦法讓你乖一點。」

  說話間,紫玫右乳已經刺入九根銀針。銀針或平或豎,或直或斜,分別從乳暈、乳根、乳側刺到乳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乳球上閃動寒光。

  剛才的藥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過之後,自己的乳房便像是離體而去,銀針入體紫玫並沒有感覺到疼痛,甚至連血跡沒有。看著葉行南拿出一盒黑色的藥膏塗在乳房上,紫玫像是在旁看著別人的乳房被塗的漆黑。那一瞬間,她甚至覺得很可笑。

  但少女並沒有笑出來。

  葉行南手指翻飛,依次捻過九根銀針,用內力激發乳腺。他的內力並不強勁,但每一道真氣都恰到好處,絕無半分多餘或者不足。

  吸收了藥膏的乳房在內力催發下,從內部傳來一陣隱隱的脹痛。接著脹痛蔓延開來,每一寸乳肉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掙扎跳動。酥乳上的藥膏越來越淡,漸至無蹤。與此同時,雪白的乳球彷彿充氣般膨脹起來。

  紫玫驚恐地看著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乳乍然增大,心頭震顫無比。更難以承受的是那股劇痛,乳房彷彿要爆裂開來。細嫩的肌膚寸寸繃緊,幾乎無法容納暴增的乳肉。連乳暈也隨之擴展,只有精緻的乳頭依然如故。

  晶瑩的雪膚忽然冒出一粒血紅,接著又是一粒,片刻間,光潔的玉乳下顯出一隻高舉的鳳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紋身,慕容龍每一針都用真氣在皮膚下造成無法癒合的傷口,平時一無異狀,一旦動情或者愛驚,血行加速,紋身便會浮現出來。

  慕容龍用手指在滑膩的肌膚上勾劃著鳳凰的輪廓,慢慢垂下目光,看著妹妹鼓脹的小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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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睡中的蕭佛奴突然一陣心悸,驚醒過來。

  她急促地喘了兩口氣,舒解那股莫名的驚悸。昨夜高潮過後,身體的飢渴暫時平息下來,此時睜開眼睛,無邊的淒涼和酸楚頓時湧上心頭。

  美婦茫然望著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沒辦法……龍兒好厲害……」她小聲呢噥著,淚水一滴滴從鬢角滾落,「他殺起人來眼都不眨~~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過幾次,可他總不讓我死……」

  蕭佛奴哽咽著說:「祁哥,奴奴再跟你說這一次話,以後再不煩你了。我本來想到陰間再伺候你,可奴奴身體這么髒,以後只能下地獄……我就跟龍兒一起下地獄,好不好?」

  她淚流滿面,淒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沒辦法……真的沒辦法……玫兒比我強得多也沒辦法……祁哥……你不要怪我……」

  「呀呀……汪汪……」女子淒厲而怪異的慘叫,從火堂大廳不住傳出。

  風晚華四肢劇顫,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著圓臀,任那個紅袍惡人玩弄。

  霍狂焰獰笑著用力一捅,半條手臂硬生生插進嬌嫩的肉穴內。即使被百般蹂躪,這樣的摧殘也非風晚華所能承受。紅嫩的肉穴頓時撕開兩道傷口,鮮血淋漓。

  霍狂焰被閹割之後,手段越發殘忍,數月來他率火堂人馬接連滅掉十餘個不服從的幫會,每次出手必然是雞犬不留。對於女人,更是用盡手段一一摧殘至死,直至分屍而後快。但他可不想這么早弄死風晚華,那未免太便宜這個賤人。

  算著宮主將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趕回,期待宮主實現當初的承諾,讓自己恢復陽根。

  他媽的!老子非用自己的雞巴把你活活操死!霍狂焰手臂一震,風晚華只覺一根鐵柱直直捅入腹內,幾乎擊碎了子宮。

  「啪」的一聲,風晚華飛出丈許,軟綿綿掉在地上。鮮血從修長的玉腿間泉水般奔湧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覺的流霜劍,像拿著一塊抹布般,用白嫩的肉體擦去臂上的血跡。再有兩天,就讓你嘗嘗霍爺雞巴的厲害!

  晚風拂過,武鳳別院的簷角傳來輕悅的鈴聲。

  雪峰神尼霍然睜開雙目,眼中精光閃動,宛然是當日縱橫無敵的迫人殺氣。

  黃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滾落,雪峰神尼咬緊牙關,竭力聚起散亂的真氣,做出最後一擊。

  高隆的小腹一陣抽動,寄居其中的異物受驚般翻滾不已。一柱香工夫後,雪峰神尼一聲悶哼,玉容血色褪盡,一縷鮮血從嘴角流出。接著小腹突然停止蠕動。

  疼痛和恥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卻與日俱增。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連營妓都不如的只露出性器,器具般任人姦淫。每一次被人進入,她都恨不得將敵人活活撕碎。

  後來又被人在子宮內植入異物,拿自己的肉體當作寄體。看著自己的小腹一天天變大,異物瘋狂地吞噬著自己血肉,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頭滴血。

  一旦能生離此處,我一定將你們一個個碎屍萬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離的機會比發生奇跡還低。

  經葉行南妙手施治,折斷的手腳還能保持原狀,但再也無法動作。即使手腳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讓她動彈不得,如果強行掙扎,筋腱立斷。況且還有精鋼打製的鏈鎖……

  如果只有這些,雪峰神尼還有意做殊死之爭。然而還有一道刑制。肩頭的傷口癒合之後,日月鉤已經長在琵琶骨間,即使她全盛之日,也不可能再用內力逼出。

  在日月鉤寒熱各異的氣流衝擊下,真氣幾乎無法聚入丹田。但奪胎花的植入卻給了神尼一個機會。

  奪胎花是星月湖經過數代研究,以數千人的生命為代價創出的奇物,一旦製成,不僅在治療傷勢中神效驚人,可生白骨續殘命,更重要的是:可吸取女子的真元,供播種者采服。

  奪胎花花種源自天竺一種異蓮,這種蓮花生命力極強,歷經千年仍可發芽。

  蓮子先經過秘方泡製,改造其成分,植入女體之後便會直接從蓮子開花。它以精液為食,與寄主的血肉相連,每一晝夜開合一次,日落而放,日出而合,在生長中不斷吸取女體的精元,最終聚集於蓮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況下對它進行反擊。

  奪胎花綻開時會對丹田產生一股吸力,借此吸力,雪峰神尼將散亂的真氣匯入丹田,然後用鳳凰寶典獨特的行功方法聚氣成輪,與奪胎花相抗衡。

  雖然無法徹底擊碎奪胎花,但雪峰神尼默運功力,五個月來只損失了一成左右的真元。能有這樣的成績,除了鳳凰寶典本身的奇異之外,最難得的是神尼的毅力。若換做其它女子,飽受折磨之後只想以死解脫,只會放任奪胎花吸盡自己的真元。

  雪峰神尼嚥下一口鮮血,眼中精光依舊,心底卻在發緊。自己還能撐多久呢?

  奪胎花成熟在際,明日就要分娩。這一天也是雪峰神尼五個月來唯一沒有被人姦淫的一天。她屈辱地躺在鐵架上,股間失去包皮的花蒂赤裸裸翹在肉花中,隱隱閃動著妖異的艷紅。

  麻藥藥效褪去,紫玫喉頭微微一動,發出一聲低婉的呻吟。原來寬鬆的褻衣已經無法再穿,上體只蓋著一條薄薄的床單。潔白的細絹下,隱隱約約顯出兩團尺寸驚人的肉球。她掙扎著想抬起身子,又被胸前的重量拖住,精疲力盡地倒了下去,淚水緩緩流過玉頰。

  葉行南沉著臉坐在一旁,仔細切著脈象。良久,他低歎一聲,「少夫人資質極好,母子無恙。」

  紫玫咬著紅唇,精緻的玉臉上滿是傷痛,抽咽道:「我……我變成怪物了……」

  葉行南活了六十多年,從來沒哄過女人,此時拿捏著柔聲安慰道:「沒事沒事,只是大了一點罷了……這樣看著也很漂亮……」

  「哼!你敢對我的身子指指點點!美不美關你屁事!」紫玫火氣極大,要不是身體乏力,早起身把葉行南罵個狗血噴頭。

  葉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宮主剛才看了也很滿意呢…」

  「呸!那個王八蛋!」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牽動了乳房的異狀,不由「哎喲」痛叫一聲,含淚道:「我都疼死了,他還亂捏!」

  葉行南一邊運功幫她推血過宮,療傷止痛,一邊和氣地說:「別怕,明天就不疼了。以後只要每天抹藥……」

  「什么?每天抹藥?為什么?」少女察覺到異常,不禁高聲尖叫。

  葉行南尷尬地收回手,「這個……時間太緊,老夫沒能參透藥方的奧妙…」

  「沒參透你就拿我做試驗!」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屬下也不願意……但宮主……」

  「呸!不許提他!說!為什么還要抹藥!」

  「嗯,是這樣的:此藥從手少陽經入手,刺激三焦,能使乳肉急劇增長。但原藥方用的蒼朮一味,會傷及乳腺,因此老夫改用鉛水所煉的黃芽替代,不礙生機……」

  「少廢話!」紫玫聲色俱厲。

  葉行南躊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藥方之後雖然不影響泌乳,但如果不使用輔助藥物,乳房就會萎縮,甚至會氣血逆轉,危及生命。現在紫玫使不出內功,無法用真氣調理血脈,阻止乳房變異,只有用藥物來防範。

  紫玫聽罷凝神思索片刻。與葉行南打了這么久交道,經過數次血淚教訓,對他說話的方式早已心裡有數。如果真這么簡單,他也不會吞吞吐吐,便秘一樣欲言又止,這老傢伙肯定還有話沒說。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著葉行南,「姓葉的,明說吧,還有什么?」

  葉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還有一點……少夫人千萬不要慌張,老夫一定會找辦法解決……」他看了咬牙切齒的紫玫一眼,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慢慢道:「無論是藥物輔助,還是以真氣調理,這個……少夫人的……都會一直長下去……」

  「啊!」紫玫一聲尖叫,一把揪住葉行南的鬍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還會長!?」

  葉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動氣,屬下本想調好藥方再試,但宮主執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長得很慢……一年內我肯定找出解藥!」

  「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問個明白,如果每天長一斤,明天就可以自殺了。

  「依少夫人的身體資質,一年最多只長出少夫人手那么大……」

  紫玫舉起自己的纖手比量了一下,感覺還可以接受,握拳打在葉行南臉上,喝道:「半年內給我找出解藥!」

  葉行南連聲應是,心裡卻暗暗道:「握成拳頭就對了……」

  掙動間,床單垂下一角,一隻渾圓的肉球隱隱露出一抹雪白,大小足有原來兩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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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國境內情況就是這樣。」霍狂焰這會兒暴戾之色盡去,甚至有些誠惶誠恐。

  慕容龍不置可否,把玩著七寶柄淡淡道:「大孚靈鷲寺情形如何?」

  「圓相回寺後便閉關參禪,圓光、圓澄和尚都沒有動靜,看來是不再追究圓通的死因……」

  慕容龍默算半晌,圓相閉關之事大有異處,莫非是發現了眾人的屍體?

  霍狂焰大著膽子說道:「宮主,屬下的傷勢……」

  葉行南道:「宮主早已命老夫給你治傷,幸好日前崑崙山送來最後一味藥,三天之內即可配好。」

  霍狂焰大喜過望,當下千恩萬謝。

  霍狂焰坐到一旁,靈玉從袖裡摸出一封書信,「金長老飛鴿傳書:赫連雄與雁門三奇已至龍城,帶去兩千匹良駒;石蠍留守;安子宏返回神教。」

  慕容龍草草一看,遞給沐聲傳。後者慢吞吞看完,說道:「以屬下之見,應即刻從五行門各選人馬趕赴龍城,由金長老統一調度。請宮主定奪。」

  「避開漁陽,從海路北上。」慕容龍不加思索地答道。

  屠懷沉應聲道:「昨日傳來消息,威遠堡已被土堂收歸神教,就由東萊入海如何?」

  「好。」慕容龍長身而起,「本宮明日閉關修煉還天訣,教中諸事由沐護法統籌策劃。半年之後,我要在龍城看到一支五千人的精騎。」

  眾人轟然應諾,一一告退。

  「宮主。」殿內只剩葉行南一人,「奪胎花今日已經大功告成,可以使用。」

  慕容龍沉默片刻,有些拿不準地說:「假如那賤尼練的真是鳳凰寶典,會不會對太一經有害?」

  練過鳳凰寶典的少之又少,葉行南也無從解答,但星月湖歷代宮主都只修太一經,而將鳳凰寶典重重封鎖,其中必有緣故……

  葉行南斟酌著道:「宮主所疑有理。屬下多次探究雪峰行功之法,確實與太一經背道而馳,水火難容。但這只是行功相異,真元本質並無區別。」

  慕容龍淡淡一笑,「請少夫人一同去吧。」

  昨夜葉行南連哄帶勸,最後又用了安神散,總算讓紫玫安定下來。

  一覺醒來,安神散的藥效還未褪盡。紫玫怔怔躺在榻上,眼中又是迷濛又是不解。

  呆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拉起柔毯,飛快地看了一眼,美目頓時瞪得渾圓,連忙掩住胸乳,心裡呯呯直跳。

  那個噩夢竟然是真的……而且看起來比夢裡的還要大……紫玫小嘴一扁,嗚嗚哭了起來。

  葉行南推門而入,看到哭得梨花帶雨的少女不由心下喟歎,溫言道:「少夫人。」

  紫玫揚起滿是珠淚的俏臉,淒淒切切叫了聲「葉伯伯……」接著撲到他懷裡放聲痛哭,「怎么這個樣子……我……我不活了……」

  葉行南知道是藥效發作,一夜間乳房又漲大許多,當下安慰道:「別怕別怕,已經穩定了穩定了……」

  紫玫只是一個勁兒的痛哭,葉行南只好岔開話題:「令師雪峰師太……」

  哭聲頓止,紫玫警覺地抬起頭。

  葉行南鬆了口氣,說道:「宮主命屬下請少夫人去武鳳別院。」

  「幹嘛?」

  「那個賤人要下種了,」一個人快步入室,冷冷道:「讓你去看看女人怎么生孩子。」

  「慕容龍!」新仇舊恨湧上心頭,紫玫怒罵道:「你這個混蛋!生個孩子沒屁眼兒!」

  「哦?哪個孩子?你肚子裡的,還是娘肚子裡的?」

  紫玫啞口無言。

  慕容龍冷笑一聲,寒聲道:「走。」

  「我不去。」紫玫斬釘截鐵地說。

  葉行南怕宮主發怒,連忙勸道:「去吧去吧。」

  「我……」委屈的淚水紛然而落,紫玫泣道:「這個樣子,我還怎么見人呢……」

  一夜之間,玲瓏的玉乳突然變成一對小西瓜般的肉彈,單想想別人驚詫的目光,紫玫就想一頭碰死。

  今日奪胎花一反常規,從黎明起就極力收縮膨脹,像是要破體而出一般在體內不住動作。

  雪峰神尼面如金紙,竭力與奪胎花的吸力相抗。怎奈奪胎花無休無止,一直糾纏到午末時分,房門突然一響,走進來幾條人影。

  其中一人一彈銅缸,在渾厚的金鐵聲中朗然笑道:「師太好生賣力,五個月竟能接到這么多貴客。」

  雪峰神尼玉體一緊,牙關咬得格格作響。這個人的聲音對她來說可謂是刻骨銘心,縱然粉身碎骨也無法忘記。

  「一文一操……糟糕,本宮忘了帶錢。」布廉刷地拉開,刺目的陽光立刻充滿陋室。

  慕容龍探頭道:「師太的處子之軀還是在下破的,作為師太的第一個男人,這次就免費好了。」

  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雪峰神尼切齒罵道:「畜牲!我雪峰……」只說了半句她便僵住了。

  眼前是一張熟悉的面孔,彎眉秀目依然如往日般明媚動人,可身體卻迥然相異。

  「玫兒……你懷了他的孩子?」

  被慕容龍抱在臂間的紫玫穴道受制,無法遮掩自己的窘態,只好勉強點點了頭。

  「你的……你的身子……」神尼望著愛徒胸前異乎尋常的高聳,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驚訝之色。

  薄薄的綢衫根本無法容納那兩隻碩大的肉球,衣襟只能勉強扣在一起,敞開的衣縫中,露出兩半雪白的球體,中間是深深的乳溝。

  慕容龍笑道:「師太是萬里無一的豪乳,不知比我家娘子如何……」說著摟住紫玫的柔肩向後一掰,少女嬌軀挺直,搖搖欲墜的蝴蝶紐乍然分開,兩團雪肉一躍而出,宛如活物般在胸前跳動不已。

  紫玫低叫一聲,急忙側過臉,俏臉通紅。

  乳根仍是原來的粗細,兩手恰恰一握,乳球卻猛然漲大三倍有餘,原本精緻的乳峰變得渾圓,彷彿兩隻熟透的小西瓜懸在胸前。雪亮的肌膚寸寸繃緊,似乎輕輕一彈就會爆開。

  領口和衣擺的紐扣依然完好,巨乳憑空生出般從緊密的衣襟中擠出,邊緣已經超過了身體的寬度。跳動中乳球仍能保持挺拔之態,可見它的彈性和堅挺。

  乳球的跳動漸漸靜止,慕容龍瞄一眼神尼的肥乳,又看一眼紫玫,比較半晌,「看起來相差無幾,想比出個勝負嘛……」最後托起少女的乳球輕輕一拋,笑道:「只有割下來稱稱了。」

  談笑間,神尼腹球一陣亂滾,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慕容龍放開紫玫,俯身觀察神尼的產門。

  充血的肉花愈發腫脹,慕容龍兩手扯住花瓣邊緣一掙,肥美的肉花舒捲著翻開,露出小指般一截紅潤的肉芽。指尖掐住肉芽中的小鑽向上一捋,雪峰神尼悶哼一聲,下體的嫩肉頓時一陣亂顫。再綻開時,鮮紅的花瓣內已是淫液橫流。

  「這樣的賤屄,還真配你這樣的賤貨!」慕容龍羞辱著挺身直入。

  雪峰神尼已是孕滿待產,腹內被奪胎花整個撐滿,再無一絲空隙。龜頭剛剛沒入肉穴,便碰到突起的花心,慕容龍奮力一挺,圓滾滾的小腹向上一跳,粗大的陽具便完全沒入花徑。

  子宮內的肉球在龜頭前滑來滑去,別有一番樂趣。慕容龍急提猛插,像要搗碎奪胎花般凶狠地抽送著。

  白亮的腹球前後翻滾,不僅紫玫驚駭欲絕,連葉行南也暗暗皺起眉頭。這樣用力,萬一破膜就麻煩了。

  雪峰神尼卻沒有這些的擔心,在慕容龍粗暴的捅弄下,她連氣都喘不過來,只覺花心像被重物猛擊般酸痛無比。捅了十餘下後,子宮一陣劇痛,接著便抽搐起來。

  慕容龍對神尼修煉的功法有所懷疑,因此對奪胎花是否平安並不十分在意。

  此時見神尼的腹球渾圓可親,乾脆合身撲在神尼體上。

  腹球頓時像被壓碎般變得扁平,子宮內撕裂的痛楚使雪峰神尼忍不住淒聲慘叫,她雙目發紅,玉體卻一無血色,只有冷汗滾滾而落,連裸露的筋腱也一一繃緊。

  慕容龍捏住神尼的乳頭,用力揉捏著其中鑲嵌的鑽石。在他身下,雪白的腹球忽圓忽扁,每一次都險險爆裂。

  從昨日起雪峰神尼就閉門待產,被焚情膏改造過的下體經過一整天的閒置,正飢渴難當。在慕容龍這樣殘忍的強暴下,可謂是苦樂參半。乳頭和花蒂內的鑽石盡被扯動,敏感的乳眼痛癢難當,花蒂更是被陽具下的觸手扯得筆直。一刻鐘後,雪峰神尼一聲尖叫,秘處陰精飛濺。

  「故地重遊,感慨良多啊。」慕容龍揚聲道:「上一次本宮給你開苞,裡面又緊又窄。匆匆數月,這賤屄已經是賓客盈門,被操得鬆鬆垮垮……」

  雪峰神尼身體的顫抖還未停止,便一口狠狠唾在慕容龍臉上,罵道:「卑鄙無恥!」

  慕容龍用力一頂,頂得神尼兩眼翻白,正待開口調笑,突然覺得花心處傳來一陣吸力,精關一鬆,陽精噴射而出。宮頸口彷彿一張小巧的嘴巴,將陽精一滴不漏地吸吮乾淨,甚至還湊在馬眼上像要吸取他的真元。

  慕容龍連忙抽身而出,目視著腹球的轉動。

                107

  奪胎花分娩在即,葉行南閃身上前,將一個帶彈性的鋼絲環納入翕張的肉穴中,然後拿出一根圓頭的長柄鋼夾,慢慢探入肉穴,夾住盡頭的嫩肉向外扯動。

  雪峰神尼呼吸停頓,額頭青筋暴露。紫玫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鋼夾上的那團嫩肉。

  鋼絲環彈起後將肉穴撐成一個拳頭大小的肉洞,肉壁上細嫩的褶皺被盡數拉平,顯出一片光潤的艷紅。

  在這片淫靡的艷紅中,一根雪亮的鋼夾緩緩退出,堅硬的鋼鐵間,夾著一團嬌嫩滑膩的紅肉。嫩肉突起兒拳大小,頂端正中有一個小小的圓孔,正在鋼夾邊緣隱隱抽動。

  葉行南察覺並無異狀,不由鬆了口氣,笑道:「這就是女子的花心了。」

  紫玫聞聲頓時打了冷戰,她知道女子的花心在花徑盡頭,深藏體內,即使交合中也不一定能碰到。而且柔嫩異常,略微一觸便渾身酸麻。

  現在師父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鋼夾拉到肉穴邊緣……她望著咬牙堅忍的雪峰神尼,下體似乎也感受了那種痛楚。

  「哦?這就是師太喝大伙陽精的那個地方?」慕容龍抬手撥弄著那團嫩肉,手指探入花心捅了捅,笑道:「比她的賤屄可緊多了。」

  由於神尼並非是正常妊娠,葉行南支好鋼夾後,先用雙掌在神尼白膩的肚皮上揉摸片刻,然後將一根手指粗細的鈍頭木棍插進細嫩的花心之中。

  雪峰神尼玉體微微顫抖,痛苦地支起柔頸,汗水順著秀髮一滴滴淌落。最隱秘的器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種被人解剖的恥辱感,甚至蓋過了身體的疼痛。

  木棍插入寸許,便碰到一層薄膜。葉行南力透指尖,木棍狠狠穿破胎膜,然後迅速拔出。嫩紅的肉孔立時收緊,接著向外一鼓,一股血水噴泉般從雪白的雙腿間激射而出。

  待血水流盡,葉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渾圓的肉球從小腹降到股間,神尼陰阜突起,肉花完全翻開,細小的花心隨著腹上的力道,一震一震地漸漸綻開。

  葉行南小指一勾,扯掉鋼絲環。失去支撐的肉穴並未合緊,反而因為花徑被腹內的異物壓短而綻得更開。

  龐大的圓球整個朝花心擠去,在兩腿間鼓成一團。無論是陰唇、陰道還是子宮頸,都被擠得變形。

  緊窄的花心在紫玫眼前綻開寸許一個圓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團血紅的肉球在洞口內抖動,彷彿一個披著血膜的妖魔拚命撕扯著破體而出。

  「呀~~」一聲淒厲地尖叫劃破耳膜,紫玫嚇得俏臉雪白,心臟險些停止跳動。

  堅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終於忍不住痛叫起來,她玉體亂顫,若非四肢骨骼被廢,無從使力,這一下便會掙斷她的手筋腳筋。

  「不就是生個怪胎,用得著叫這麼響?」慕容龍冷笑道:「當日四闖神教威風哪兒去了?」

  「住手!」紫玫哭叫道:「求求你,放過我師父吧……」

  「今日若不取出奪胎花,它便會吞噬血肉,」葉行南道:「直至師太血肉無存。」

  子宮頸張開到兒拳大小時,葉行南操起一把特製的鐵桿,逕直刺入花心。鐵桿穿破肉球表面的血膜,發出一陣不屬於肉體的「格格」聲響,探入子宮深處。

  一扳機扣,鐵桿前端彈出幾根倒鉤,牢牢勾住奪胎花。葉行南鬆開神尼的小腹,一提鐵桿,血紅的球體向外一掙,花心應手乍開。

  慘叫聲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來,她拚命拱起身體,一口氣哽在喉頭,無法吐出。

  此時子宮頸已被拉到體外,花心、肉穴、花瓣,嬌艷的嫩肉一層層貼在腹內的球體上,越綻越大。最外層肥厚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細細的紅邊,肉穴紅嫩翻吐,花心已經撐到極限,色澤變得透明。

  在這些美妙女體的器官之間,巨大的球體帶著絲絲縷縷與宮腔相連的血紅脈管逐漸脫離母體。

  雪峰神尼全身的力氣似乎都集中在下體,連慘叫聲也沙啞起來。陰阜上方細密的血管一一浮現,卻一片蒼白,彷彿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紋飾。她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渴望死去,只求能擺脫這種痛苦的折磨。

  皎潔無瑕的玉股間,一團血球漸漸增大。龐大的體積將女子下體的器官盡數撕裂,不多時,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鮮血淋漓。她渾身冰冷,紅唇變得發折,叫聲越來越微弱,意識也漸漸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異物盡數扯落,令人瘋狂的痛楚深入體腔,白膩的小腹劇烈地抽動著,子宮毫無規律地極力收縮。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時,「啵」的一聲巨響,一團鮮紅的球體終於掉落出來。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發出最後一聲慘叫,旋即失去知覺。濕漉漉的秀髮間,玉臉寒冰般透明,鬆弛下來的小腹還在不時抽動。高舉的秘處被鮮血染得一片通紅,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張著血肉模糊的入口。

  慕容龍笑吟吟看著紫玫,「害怕嗎?女人生孩子都是這樣,娘就是這樣生的我,也是這樣生的你。你以後也會這樣生下我的孩子。不同的是~~這個賤貨不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一直停在葉行南手中的鐵桿上。肉球足有嬰兒大小,形狀渾圓。表面儘是從宮腔上生生扯落的血肉。

  葉行南拿起銀針,在球體上輕輕一劃,撕開滴血的薄膜。薄膜下是一個肉紅色的花苞,接觸空氣後,花瓣突然綻開,露出其中小小的蓮蓬。

  竟然用女人養育胎兒的子宮養育出這樣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過多少罪孽?

  紫玫默默想著,黯然垂下目光。

  葉行南剔下蓮蓬,浸在一杯乳白色的液體中,這才舒了口氣,滿是皺紋的臉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慕容龍舉杯端詳片刻,歎道:「雪峰賊尼雖然淫賤,功力確實不俗,不知這其中有她幾許真元……」

  葉行南頗為自負地說道:「神教歷代相傳,奪胎花一株便可吸盡真元。此次無論煉製、植種、餵養、奪胎,都由老夫一手操持,如今師太的功力最多還剩三成。」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脈門,面色頓時大變。

  慕容龍和紫玫訝然望去,只見葉行南眉頭緊鎖,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臉色越來越難看。

  半晌後,葉行南直起腰,一言不發地拿起一根彎尺,伸入宮頸,開始清理雪峰神尼的宮腔。

  彎尺在神尼體內不住進出,子宮內殘餘的血肉塊塊剝落,每清出一團,葉行南臉色就陰沉一分,最後他放下鐵尺,歎道:「老夫無能,有負宮主所托……」

  切脈時他才發現,雪峰神尼體內散亂的真氣依然強勁,奪胎花所吸取的真元絕不超過兩成。

  葉行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宮腔,「待雪峰復原,半年後屬下再用一次奪胎花。」

  慕容龍沒想到葉行南還有失手的時候,頗感意外地看著雪峰神尼,淡淡道:「將這賤人囚在包房,半年後再試一次。不行就廢了她的內功。」

  師父股間仍敞著血淋淋的大洞,半年後還要再經受一次同樣的折磨,紫玫淒聲道:「哥,我求你了,別再折磨她了……我~~」不等她說完,慕容龍便冷笑一聲,拂袖而去。

  葉行南幫她解開穴道後,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呆呆看著那具淒慘的女體痛苦的抽動;呆呆看著有人進來鬆開女體上的鐵鐐;呆呆看著她被人拖走;呆呆看著地上灑落的血跡……

  葉行南收拾好奪胎花,才發覺紫玫的異樣,連忙在她背上輕拍一掌。

  紫玫「哇」的吐出一口鮮血,眼睛慢慢恢復光彩。她慢慢拉好衣襟,勉強掩住自己的乳峰,然後謝絕了葉行南的救治,蹣跚著離開武鳳別院。

  日影西斜,秋風夾雜著星星點點的陽光飄在身上,傳來一絲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著胸口,慢慢抬起仙子般的玉容,閉上眼,感受著落日的餘暉。

  衣袂飛揚,嬌軀曲線畢露。然而這具曼妙婀娜的身體上,卻有著圓滾滾的小腹和一對令人難以置信的巨乳。

  不知過了多久,少女臉上淒然的悲傷漸漸淡去,最後變成嫵媚的笑容。而她眼角未乾的淚痕,則使這笑容愈發讓人心疼。

  一陣嘈雜的嬉鬧聲從松林旁傳出,幾名紅衣漢子圍著一具雪白的肉體,一邊踢打一邊走來。

  那女人斷了一臂,悲鳴著艱難地爬行,身上的血跡比周圍人的服色還要鮮紅。

  「霍爺真夠狠的,硬捅進去一尺多長……」

  「嘿嘿,這婊子嘰哇亂叫,只怕腸子都捅斷了……」

  紫玫看著女子臀間的鮮血,臉上仍掛著淡淡的笑容。她頭也不回地說:「葉伯伯,你後天是不是要給霍長老治傷……」

                108

  霍狂焰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死得如此屈辱,更沒想到自己會死在一個內功被制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一,是霍狂焰的祭日。

  這天中午,他早早趕到神殿,經宮主特許,准予進入聖宮接受治療。也許就是觸犯了聖宮不許護法以下教眾進入的禁令,他再也沒能走出聖宮。

  開始一切正常,在葉行南詢問他用何物代替時,霍狂焰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馬鞭。

  「最好是拳頭那麼粗,胳膊那麼長的大傢伙!」霍狂焰滿臉紅光,只等換上一隻震爍古今的巨物,好操死風晚華那個該死的死婊子。

  葉行南用麻沸散將霍狂焰身體麻醉後,笑呵呵去尋馬鞭。他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換陽手術會失敗得這麼徹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經在心裡樂呵呵的連續姦死風晚華兩次。等他準備用口交把這個死婊子活活噎死的時候,忽然眼角一閃,有人走進室內。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對顫微微的肉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對豪乳之外,他還沒見過有誰能長出這樣大的奶子,況且這人身材比神尼要嬌小玲瓏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誰,好讓她也嘗嘗自己馬鞭的厲害。當看清來人的面容後,他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如果天下還有一個人是他絕對不能碰的,那麼就是眼前這一位~~星月湖的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擠出一絲笑容,畢竟以前曾得罪過少夫人,雖然她只是宮主的玩物,有機會還是要盡量搞好關係。

  不過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為什麼少夫人會來摸自己,而且摸過之後,從胸口到下陰竟然像解開衣服一樣,整整齊齊裂開一道口子。

  當那道口子冒出鮮血時,霍狂焰終於明白過來。

  一刻鐘後葉行南提著一掛長長的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況是這樣的:霍狂焰被人開腸破肚,可憐的是還沒有死。假如只是如此,葉行南還有把握將傷口縫合,救他一條性命。但霍狂焰暴露的內臟間還冒著青煙~~丹爐的炭火很整齊地從赤裸的胸骨,一直擺放到盤腸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讓葉行南也不禁打了個哆嗦,閉關修煉還天訣的慕容龍什麼都沒說,只是把那個送來練功的處女活活姦死,然後將滴血的陽具捅入紫玫肛內,把她幹得重傷昏迷。整個過程中兩人誰都沒有開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夠起身。又過了五天,乞伏窮隆、白氏姐妹、安子宏先後回到宮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樣平淡的繼續下去。

  慕容龍幾乎足不出室,每天只抽出一個時辰與蕭佛奴纏綿一番,用精液滋潤母親,再飽飲一通鮮乳,然後才喚來紫玫。對紫玫他懶得再去說笑,更沒有一絲溫存和憐惜,甚至不是把她當成洩慾工具,而僅僅是一具煉功的鼎爐。每次直接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操,汲取陰精後就像垃圾一樣把她扔開。

  每隔一日,都會有一個美貌的處子被送進宮中,有些當場就香銷玉殞,有些還能剩下一口氣。倖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龍城勞軍。

  這一切慕容龍都不加理會,他明白自己當初是靠採補練功,根基其實甚淺,因此心無旁鶩地苦修太一經和還天訣,將體內的各種真氣一一化為己有。

  因為乳房的緣故,紫玫也很少出門,只偶爾與母親聊天解悶。母女倆相對時,總是強顏歡笑的時候多。當初蕭佛奴看到女兒身體的異常,哭了整整兩天。最後卻對慕容龍百般奉迎,盡展媚態。

  這舉動究竟是討他的歡心來保護自己,還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關係,讓兒女能歡好如初,連她自己也說不清。

  白氏姐妹聽說了霍狂焰慘死的情形,對乳房與脾氣同時暴漲的少夫人更是敬而遠之,誰也不敢多說閒話。因此除了每日一刻鐘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閒時間很多。多到她有時間學會用釵簪打開門鎖。

  她記得,自己第一次打開君字甬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星月湖總教位於終南山間湖中的一個島嶼上。島上有兩溪一峰,峰下是不知何時營造的龐大地宮。

  地宮分成五條甬道,長短不一,方向各異,正中是放置太極圖的大廳。天字甬道長近五十丈,十間石室以天幹為序,是宮主居處;地字甬道長近三十丈,十二間石室以地支為序,各養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親字甬道長約百丈,以鐵柵石門與聖宮阻隔,以天幹為序,是教中性奴接客處;師字甬道長約十丈,以天幹為序,是護法居所。

  紫玫唯一沒有到過的,就是君字甬道。

  養父臨終所留下的遺言提道:「賈銀思、丁貴中。」按天地君親師的順序,她已經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親字丁室和師字癸室分別找到四幅相同的圖形。

  那麼剩下的一個,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當積滿灰塵的大鎖「卡」的打開,紫玫的心臟也跳到喉嚨裡。

  此時慕容龍正在煉功、葉行南和沐聲傳都在宮外,白氏姐妹正在幫母親按摩身體,不會有人發現自己的行動。紫玫暗暗吸了口氣,舉步踏入這個未知的地域。

  石門有白氏姐妹打掃,還算乾淨,但看鎖孔堆積的灰塵,只怕一二十年都沒有打開過,好在空氣並不渾濁。

  紫玫一手托著明珠,一手扶著腰肢,挺著小腹蹣跚地行走著。其時已經初冬,為了行動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毛的錦襖。七個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圓鼓鼓的肚子遮沒了視線,讓她看不見自己落腳的地方。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她不得不上身略微後仰,手掌撐住纖腰,免得過重的乳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與其它幾條堆砌整齊的甬道相比,這像是一條未完成的甬道。走出數十丈後,紫玫赫然發現,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間石室。再走丈許,腳下的路徑開始崎嶇起來,而兩旁的石壁也變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條幽暗的地道中。

  周圍的空氣漸漸潮濕,紫玫默算遠近,此時應該已走到星月湖底了。望了望深不底的甬道,心裡不禁有些害怕,她舉起明珠,藉著淡淡的珠輝,四下打量這個洞穴。

  洞頂很高,上面竹筍般生著鐘乳石,洞壁佈滿水珠,在珠輝下晶瑩閃爍,前方黑沉沉看不盡頭……

  一股寒風掠過,紫玫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明珠差點滑落。她吃力地轉過身體,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來。

  剛一轉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風?怎麼會有風?難道這個洞穴是通向外面的?」

  她急忙扶著石壁轉過身來,咬牙朝洞底走去。

  繞過一叢高大的石筍,洞壁上突然出現兩間並列的石門,紫玫踮起腳尖,把明珠高高舉過頭頂,只見上面分別鏤刻著「子」、「丑」二字。石室竟然離聖宮這麼遠?紫玫心下納悶,緩緩朝下走去。

  以地支為序的石室毫無規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間,或是兩三間聚在一起。走到第六間時,門上正是一個小小的「巳」字。

  紫玫猶豫了一下,決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當她估計自己走出七里遠近時,面前出現的是一塊巨石。她腆著肚子,愣愣站在毫無縫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種上當的委屈泛上心頭,鼻子一陣發酸。良久,紫玫揉了揉發紅的眼睛,拖著沉重的身體走上回程。

  無論如何,能找到最後一間石室,能解開寶藏之秘就夠了。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點起精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盡,身上濕濕的儘是汗水。

  紫玫倚在門上歇息片刻,然後揚起皓腕,拔下銀釵。

  她閉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細微感覺。

  一柱香工夫後,鎖孔「卡嗒」一聲輕響。聲音雖輕,紫玫卻如釋重負的長長出了口氣,她挺起腰身,撩起秀髮仔細盤好,然後用絕代的風華款款推開石門。

  石室出乎意料的狹窄,頂多只容兩人並肩而立,深僅三尺。但對紫玫來說,最主要的問題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別說紋飾,連一道劃痕都沒有。

  紫玫整個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穴裡,一個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張得渾圓,眼睛瞪得比嘴巴還圓,一手托著光芒閃耀的明珠,一手扶著腰身,那種愕然的嬌俏模樣足以讓任何一個人啞然失笑。但她眼中濃濃的傷感和失落,還有深深的疲倦,卻像利箭般直刺到人們心底最柔軟的部位。

  況且她還艱難地挺著小腹,挺著與小腹同樣沉重的雙乳。拖著這樣的身體,每走一步對她來說都是折磨。付出數倍於平常人的辛苦之後,結果卻是一無所有,那種空蕩蕩地失敗感,輕易便撕碎了她的堅強。

  像是與珠光爭輝,晶瑩的淚水斷線的珠子般,從少女眼中奔湧湧出。

                109

  「如夫人,怎麼拉屎也不告訴奴婢一聲?」雖然自稱奴婢,聽口氣倒像是主子責怪奴僕一樣。

  蕭佛奴垂下睫毛,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輕輕咬著嘴唇。

  「裝什麼傻呢!」白玉鸝冷哼一聲,快手快腳地解下尿布,順勢又在蕭佛奴圓潤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蕭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對……」

  「喲,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個主子,叫姐姐,奴婢怎麼當得起呢?」白玉鸝解下尿布,並沒有給蕭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頭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讓她撅著髒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蕭佛奴秀目含淚,她知道怎麼討男人的歡心,卻不知道如何與這兩個奴婢相處。白氏姐妹卻像與她有深仇大恨一樣,每每橫加污辱。她曾被這樣放過一整天,到兒子出關時才被清理乾淨。那時污物已經乾在臀上,最後不得不用溫水把它泡開洗淨。

  一想到自己展覽般撅著羞處,讓滿臀的污物在空氣中一點點風乾,蕭佛奴就羞憤欲死。那種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內,即渺小又無助的淒涼,真是寒徹心底。

  她幾次想對兒子說兩女對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於啟齒,一方面不願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恥態~~說不定另換的婢女比她們更粗暴。畢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廢,而且隨時還會失禁……這樣的身體還能指望別人的尊重嗎?蕭佛奴柔腸百轉,只好逆來順受,委屈求全。

  白玉鶯朝蕭佛奴臀上一拍,「又舉著屁股挨操嗎?」

  蕭佛奴低叫一聲,抽著鼻子說:「好姐姐,求你幫我擦乾淨吧……」

  「裝什麼裝!騷貨!」白玉鶯咬牙罵道。

  師娘的慘死對姐妹倆的打擊極大。對她們而言從此之後,這世上再沒有任何親人,也再沒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撐的人一樣,她們對強者曲意奉迎,對弱者則恣意凌辱,在走投無路的地窟中掙扎著求存,無端的發洩。

  而最佳的發洩對象,莫過於這個柔弱的美婦了。一段毫無反抗能力的美肉,對某些人來說,值得萬般憐惜;而對另一些人來說,則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與慕容兄妹之間有著枝纏蔓繞,數不盡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貞、受辱、喪親等等切齒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轉換而來的仇視與敵意,還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種種難解的情緒積鬱於心,有機會便在蕭佛奴身上一古腦發洩出來。

  她是宮主的親娘,要替兒子的罪孽還債;她是少夫人的親娘,要因女兒的傲慢受罰;而且她還是宮主的小妾,奪走了宮主的寵愛……

  蕭佛奴雖然柔弱,但也是個聰慧女子,即使不清楚這裡面的種種緣由,也能感覺到她們的恨意。甚至還能感覺到姐妹倆並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聲下氣,希望用自己的柔順來化解她們的暴戾。

  這一擱就是半個時辰,室內雖不甚冷,身嬌體弱的美婦還是凍得瑟瑟發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間乾結髮硬,傳來一陣陣難堪的刺癢。

  「姐,不會有事吧?」白玉鸝悄悄說。

  白玉鶯懶洋洋睜開秀目,瞟了蕭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聲音說:「管她呢。反正主子也看不上這個騷貨肚裡的東西~~指不定是什麼怪物呢。」

  白玉鸝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個男人,也想弄弄這個大屁股呢。」

  「想弄還不容易?」白玉鶯站起來伸個懶腰,漫不經心地道:「夫人,咱們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嗎?」

  蕭佛奴沒有作聲,只把玉臉藏到被褥中。

  白玉鶯翹腿坐下,舉杯喝了一口,順手將殘茶潑在蕭佛奴臀間。

  雪白的臀肉一陣戰慄,片刻後蕭佛奴低聲道:「兩位姐姐幫我擦一下吧,一會兒他……他就要出關了……」

  白玉鶯冷哼一聲,「拿宮主來嚇我嗎?還有半個時辰呢,你就挺著一屁股屎慢慢等吧。」

  兒子不在,女兒也不在,被拋棄的恐懼漸漸滋長,當殘茶也逐漸乾涸,美婦再無法忍受兩女沉默的壓力,用近乎絕望的聲音抽噎道:「你們……你們要怎麼弄……」

  白玉鸝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宮主那樣捅你,你就像平時那樣開開心心地叫給姐姐聽,好不好?」

  「不……不好……」蕭佛奴哭道,這種屈辱的舉動連龍哥哥都不會讓她做,何況是被兩個奴婢玩弄。

  「啪」,白玉鶯拿著一根不知從哪裡找來的棍子,重重打在蕭佛奴臀上。肥美雪臀一彈,浮出一道紅印。

  「哎呀!」蕭佛奴痛叫失聲。

  「不許叫!」白玉鶯壓著嗓子一聲厲喝,美婦立即噤聲,只從小巧的玉鼻發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幾下,蕭佛奴終於泣聲道:「別打了,我願意……」

  白玉鸝得意的一笑,木棒硬梆梆頂在沾滿污物的臀縫內,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團滑膩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嬌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視若珍寶,憐愛萬分,幾曾被這樣玩弄。蕭佛奴痛恥難當,玉臉通紅,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攪動起來,白玉鶯喝道:「叫啊!」

  蕭佛奴柔頸微顫,半晌才乾巴巴地低叫一聲。

  白玉鶯一捅到底,罵道:「騷貨!你不是最喜歡被人捅屁眼兒了嗎?主子操你的時候叫得多浪啊,這會兒裝什麼節婦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淒楚地叫聲中,沾滿污物的木棍在臀間直進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間一片狼藉。

  白玉鶯搗了片刻,把木棒交給白玉鸝,自己拿著毛巾合著蕭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來。

  最初的疼痛過去之後,沁出蜜汁的肛肉習慣了木棒的粗細和堅硬,蕭佛奴的叫聲中漸漸有了一絲歡愉。

  「慢點兒……好了。」白玉鶯指點著把木棒帶出的污物擦淨,鄙夷地說:「這麼髒……主子操起來還不噁心死?屁眼兒用力!把髒東西都拉出來。」

  蕭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縮,但軟弱地肛肉卻像一張無力的小嘴,使不上一點力氣。

  白玉鶯不耐煩起來,一把揪住美婦的髮髻,貼在她耳邊罵道:「你怎麼這麼笨!白長了這麼大的屁股!」

  蕭佛奴垂淚道:「我……我……」

  「咦?」白玉鶯奇怪地看著美婦胸前。鵝黃的錦緞上印著兩團濕痕,她一扯秀髮,蕭佛奴上身抬起,跳動的圓乳星星點點濺出幾滴乳白的液體。

  蕭佛奴身下墊著枕頭,身子的重量都壓在胸前,被兩女捅弄半晌,此時不自覺地又沁起乳來。

  「好像頭奶牛哦。」白玉鸝湊過來說道。

  當下兩女托著蕭佛奴軟綿綿地身體,一人拿著一隻圓乳嘻嘻哈哈地擠弄起來。

  蕭佛奴難堪地側過臉,她被擺著跪坐的姿勢,嬌軀後仰,高挺的玉乳被捏得不住變形,殷紅的乳頭奶汁四溢,不多時乳間便一片淋漓,濃白的汁液黏乎乎沾滿雙乳。她一邊忍受乳上的疼痛,一邊還擔心兩女不小心鬆開手,插在肛裡的棍子會刺穿自己的腸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興,甬道內突然響起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聲音雖輕,但在身具八極門內功的兩女耳中卻分外清晰,兩人連忙放下蕭佛奴,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後拿著毛巾裝模作樣地給美婦擦洗。

  紫玫費力地推開石門,一眼看去頓時勃然大怒。她托著小腹挪到母親榻前,一掌打在白玉鶯臉上。

  面對紫玫全無內力的一掌,白玉鶯自可輕鬆避開,但她一毫也不敢動,甚至不敢運功護體。

  「啪」,明淨的臉龐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罵道:「我娘懷著孩子,你們怎麼敢讓她趴著?找死嗎?」

  白氏姐妹連忙將蕭佛奴翻轉過來,一句話也不敢說。

  紫玫看到母親胸前的乳汁,心裡又痛又怒,厲聲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順從地跪在榻側,揚手朝自己臉上打去。

  清脆地掌摑一聲聲響起,蕭佛奴驚恐地看了兩人一眼,連忙道:「不怪她們……是我讓她們這樣的……」

  紫玫坐在母親身旁,擰著笨重的身子幫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這兩個賤人。」接著又埋怨道:「娘,已經八個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無所謂,你萬一有什麼閃失可怎麼是好……」

  蕭佛奴無奈地點點頭,但女兒說的「孩子無所謂」讓她不期然想起兩女說過話~~龍哥哥真的不喜歡我給他生孩子嗎?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齒,但在少夫人面前卻不敢流露分毫。兩人對蕭佛奴剛才的開脫毫不領情,反而把這筆帳又記到她頭上。

                110

  石門像被風吹般悄然打開,慕容龍閃身入內,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個轉,接著冷冰冰移開。

  他臉色本就蒼白,兩個月來潛心修煉還天訣,皮膚又蒙上一層奇異地寒光,彷彿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沒有聽到聲音,但母親嬌軀一熱,她便知道是誰來了。她在心裡低訴道:「娘,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他是你兒子啊……」

  蕭佛奴的羞態使慕容龍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他柔聲道:「娘,今天身子怎麼樣?好不好?」

  「好……」蕭佛奴小聲說:「她們剛給娘換過……尿布。玫……姐姐又幫我擦身子。」

  紫玫纖手一頓,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淒然一笑,接著擦去滴在蕭佛奴腹上的乳汁。

  慕容龍也不理會白氏姐妹受罰的緣由,只昂然挺起腰身。白氏姐妹見狀連忙膝行過來,揚著紅腫的玉頰,幫宮主解開衣衫。

  「脫。」

  冷冰冰的話語無頭無尾,但每個人都知道他說的是誰。紫玫挺著小腹,艱難地屈起小腿,除下繡鞋,然後撩起衣衫,褪下寬鬆的褻褲。

  她的動作很慢,每一個微小的舉動都會使身上的三個肉球滾動不已,蕩漾出一片淫靡地肉波。

  月白色的褻褲滑到腳踝,一隻圓滾滾的腹球出現在眾人面前。股間細軟的毛髮被腹球遮掩,只隱約露出一絲烏亮。妊娠使秘處始終處於潮濕的環境,沒有做任何前戲,慕容龍便捅進紫玫微腫的下體內。

  「通知沐護法,大孤山送來的女子未經調教,已被本宮處死。責其幫主入宮,另選十名處子進獻。」

  白氏姐妹脆聲應是,自去處理屍體,傳送宮主諭旨。

  懷孕的少女肉穴緊密濕熱,襯著渾圓的腹球,別有一番風味,但慕容龍卻顯得十分冷淡,只機械地抽送著,不住轟擊花心。酸麻的感覺越來越緊,紫玫堅忍片刻,陰精便一洩如注。

  慕容龍沒有絲毫留戀地拔出陽具,抬手將紫玫丟到一邊,抱起蕭佛奴,笑道:「娘,想我了嗎?」

  「想……」蕭佛奴小聲說。

  「想孩兒什麼呢?」

  蕭佛奴暈生雙頰,膩聲道:「想哥哥的……大雞巴……」

  「嘿嘿,想它幹嘛啊?」

  「……想它操娘的屁眼兒……」

  「好淫蕩哦。」

  蕭佛奴羞澀地把臉埋在慕容龍肩頭,「娘只在哥哥面前淫蕩嘛……」

  慕容龍哈哈大笑,托著母親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嘗嘗娘的奶水,再狠狠操你!」

  「嗯。」蕭佛奴閉上美目,柔順地挺起乳房。

  紫玫面色蒼白地捧著小腹,讓悸動的胎兒安定下來。心下萬念俱灰地想:娘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龍吸了兩口,奇道:「今天怎麼這麼少?」

  「剛才流出來了。」蕭佛奴慌忙解釋道:「換尿布的時候娘壓著它了……」

  慕容龍不悅地皺起眉頭,「這麼大的肚子幹嘛趴著?傷著你怎麼辦?」

  蕭佛奴心下一酸,龍哥哥果然不喜歡這個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歡趴著……能擦乾淨……」

  慕容龍點點頭,沉吟片刻,然後把肉棒放在蕭佛奴面前,笑道:「來親親,兒子馬上要操你了。」

  蕭佛奴乖乖張開小嘴,把粗大的龜頭吞到口內。

  紫玫撐起身體,扶著石壁,搖搖晃晃地離開房間。沉浸在肉慾中的母子倆,都沒有瞧她一眼。

  「父親絕不會騙我。」紫玫倚在床頭,抱著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裡錯了呢?那四間石室都有雲狀的紋飾,其餘房間花紋種類雖然繁多,卻沒有一個類似的。絕對不會是巧合。」

  她一遍遍回憶自己尋找的過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丟下銀釵,險些被他看出端倪;水柔仙喪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肉體被那頭斑斕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樹的師字癸室,一高興,偷來的藥掉在地上,葉老頭的臉都綠了;還有親字丁室,風晚華在自己面前翹起腿,狗一樣撒尿……

  紫玫打了個寒噤,連忙摒開那段記憶,回想慕容衛當時說話的語氣。

  「寶庫……在……終南……彎島……天地君親師……賈銀思……丁貴……忠……」

  父親重傷之餘,連聲音都變得尖細,最後兩句話說得萬分艱難,幾乎聽不清楚。

  紫玫腦中靈光一閃,會不會是自己聽錯了?「思」、「巳」……難道是「申」,父親要說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顯還沒有完工,怎麼也不可能會在裡面設置機關,父親當時氣力已竭,舌頭僵硬,申字的音只發了前半截,而且還不清楚……肯定就是這樣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來。

  剛一彎腰,紫玫頓時擰緊眉頭痛叫失聲,碩大的乳房壓住小腹,剛剛平靜下來的胎兒又開始掙扎動彈。她喘著氣慢慢躺平,氣苦地捧住腹部。這樣子走路都困難,即使能找到寶藏,又有什麼用呢?難道用寶藏把那個無情無義的禽獸砸死?

  那個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還……紫玫咬緊銀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明天再去一趟。

  「哥哥……」美婦欲言又止。

  「嗯?」慕容龍懶懶應了一聲。兩個月來,他已經汲取了數十名處子的元紅。滿一百人時,還天訣便可初見成效。至於功法所講的千、萬兩級,他並不多想。畢竟還天訣只是道家旁門,與太一經相比,不過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護法曾說過,還天訣的好處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對以採補為內功基礎的慕容龍來說好處極大。他暗暗道:再有五個月時間,出關第一件事就是滅掉大孚靈鷲寺!

  那個小子叫什麼?……沮渠展揚,哼!霍狂焰這個蠢貨,活該被開膛破肚!

  慕容龍腮幫咬筋突起:小丫頭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兇殺人,為一個出賣自己的男人報仇……到時我要一邊操你,一邊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懷裡的美人婉聲低叫。

  慕容龍驚醒過來,原來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親。他連忙摟著蕭佛奴柔聲呵哄,輕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蕭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聲說:「龍哥哥,你是不是喜歡人家肚裡的孩子?」

  「怎麼會呢?」慕容龍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她肯定會和你長得一樣美,如果你願意,我把她收為侍妾……」

  蕭佛奴沒想到他竟會這樣「愛」兩人的孩子,不禁淚如雨下。

  慕容龍卻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何錯處,還以為她是想為孩子要個名份,於是安慰道:「不要哭了。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統的純正。咱們的孩子只有一半慕容氏血統,當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

  蕭佛奴點點頭,揚臉淒婉地一笑,那種驚艷的美態,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疑迷。

  第二天葉行南為母女倆診脈調氣,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沒有機會再到甬道探密,老老實實在榻上躺了一天,養精蓄銳。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認真梳妝打扮整齊,然後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休息一日,午飯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點差池,小心你們的皮!」

  白氏姐妹並肩跪在門前,深深磕下頭去。待玉門「格」的一聲合緊,又從內鎖緊,兩女才慢慢抬起頭來。姐妹倆四目交投,眼中都閃過一股惡毒的恨意。

  一刻鐘後,算來白氏姐妹該去幫母親梳洗,一時半會兒不會離開石室,紫玫便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從外面撥上鎖鑰,悄悄來君字甬道。

  這條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懷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還未修葺完畢。長近七里的甬道只有二里用青石舖過,略為平整,其餘部份崎嶇不平。紫玫深一腳淺一腳,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煩燥地解開領口,然後摸出銀釵探入塵封的鎖孔。

  良久,佈滿銅綠的鎖孔「卡」的一聲,石門微微一晃。

  紫玫心裡打鼓,摸索著插回銀釵,取出夜明珠。

  石門輒輒洞開,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驚失色。

                111

  申室的石門與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麼也沒想到平常的石門下會有如此大的空間。石室高不見頂,比巳室大了十倍有餘,與其說是石室,不如說是一處天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筍,粗者比紫玫懷孕的腰身還要粗,細者不過手指大小,密若森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著連綿不斷的花紋,從門旁一直延伸到……一團黑影背後。

  紫玫膽子極大,所以敢一個人跑到石洞內,可當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幾根尖利的枯枝時,手裡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覺得自己頭髮都一根根直豎起來,驚叫一聲,轉身就跑。

  她俏臉雪白,腦中翻來覆去只有一句話:這究竟是什麼妖怪?

  剛轉過身子,背後突然傳來一股龐然的吸力。紫玫雖驚不亂,掙扎著想抓住門框。手指剛剛碰到冰涼石壁,整個人便倒飛入內。

  「呯」紫玫掉在一個硬梆梆毛茸茸的物體上,她嚇得嬌軀劇顫,一口氣噎在喉頭,怎麼也叫不出來。

  那枯枝原來是妖怪的爪子,輕輕一劃便撕開了她的裌襖,接著一個冰涼的物體從裂縫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肉體。

  「呀!」當那個粗糙的爪子從股間鑽到腹下,重重勾住秘處時,紫玫喉頭一鬆,驚叫聲隨之響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異常,於是停住動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滾過起伏的地面,離身體還有丈許時,突然一躍而起,落在一隻枯瘦的手掌中。

  那個手掌只剩皮包骨頭,佈滿黑泥,但分明是一隻人的手掌。精瘦的手腕上,掛著一根細細的鐵鏈。

  紫玫顫抖著扭臉看去,只見背後是一叢結成氈毯的毛髮,密密麻麻垂到地上,活像一個龐大的蠶繭。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輝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撥開毛髮,露出一張滿是污垢的面孔,密生的鬍鬚幾乎掩沒了他的五官,只有一雙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覺得心臟在喉嚨跳個不停,只傻傻看著那個怪人,腦子裡一片混亂。

  「你、是、何、人?」那怪人聲音沙啞而又怪異,像是多年沒有說過話般遲緩。

  「我……我是宮裡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來,「宮裡、美的、都、被她殺了,哪裡、還有你、這樣的奴婢。」他笑聲忽止,鬚發飛揚,剎那間雄威迫人。

  紫玫面無人色,這個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內鎖了多久,連星月湖這等妖邪畢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說了幾句話後,那人語氣雖然還有些怪異,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小腹,鄙夷地說道:「居然能容忍孕婦存在,星月湖竟墮落到如此地步……」他大手一緊,厲喝道:「你究竟是誰?」

  紫玫的眼淚一向說來就來,況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頓時熱淚盈眶,抽噎道:「我是宮主的奴婢……懷了孩子,被罰到這裡清掃……」

  那人眼神凌厲地盯著紫玫,惡狠狠地說:「葉行南屁本事沒有,打胎倒是在行,怎麼會放過你?」

  紫玫心道:他保這孩子還來不及呢,嘴裡卻說:「宮主不許……」

  那人奇道:「孩子是誰的?朱邪青樹?屈苦籐?」

  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個不是千人騎萬人壓,想找爹那是難了。」他忽然抬指一劃,尖利的指甲切開胸衣,小西瓜般地渾圓巨乳立即跳躍而出。

  他一把擰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會被改造成這等模樣~~陰姬竟然沒殺了你?你是蕭佛奴嗎?」

  紫玫腦中一震,連忙矢口否認。

  「這麼大的奶子……葉行南的手藝有長進啊。」那人一邊玩弄紫玫的乳房,一邊自言自語道:「蕭佛奴要能活到現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麼會這般年輕。」他提高聲音:「是陰姬讓你開得這扇門嗎?」

  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誰是陰姬……」

  那人一愕,目中露出複雜之極的神色,片刻後厲聲道:「現在的宮主是誰?」

  紫玫見他知道母親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連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說自己是年前被擄入宮裡的奴婢,什麼都不知道。懷了孩子後宮主本來殺她,但沒捨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嬌艷欲滴的美態,倒有幾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難道陰姬死了?」半晌後又冷笑道:「天道循環,報應不爽,她也早該死了……」

  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圖形,只見花紋與其他石室一般無二,顯是一人所刻,最後延伸到那人背後。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著她的半隻右乳,一手插到滑膩的股間恣意掏摸,淫笑道:「老子在這裡困了近幾十年,難得能碰上個婆娘,雖然是大肚子,也將就了……」

  紫玫驚駭欲絕,雖然被慕容龍淫辱多日,但從沒有第二個男人敢玩弄自己的身體,這一下只怕貞節不保……

  她拚命推掇著他的手臂,吃力地問道:「你是誰?」

  那人仰天大笑,聲音在石宮中遠遠傳開,「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陰長野!」

  紫玫被他的笑聲震得頭暈目眩,待下體疼痛傳來才靈台暫明。

  星月湖宮主以下分為二使者、三護法、四神將、五長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數十年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剛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內功了。怪不得他會對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數家珍。可他怎麼會被人囚在自己教內的聖宮底層?為什麼不殺他?

  紫玫仔細看去,只見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幾乎有自己胸乳那麼高。衣衫盡碎,乾瘦的肩腰纏著重重鐵鏈,鎖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卻看不到他的雙腿…

  …

  枯瘦的手指已經鑽進體內抽送起來,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纖手繞過腹側,痛叫道:「別抓……痛啊……」

  陰長野獰笑道:「老子最喜歡看女人哭,長得越美,哭起來越好看!」說著指甲刺入肉壁。

  紫玫攀住鐵鑄般的手腕哭道:「我還懷著孩子……」

  話未說完,就被陰長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臉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見一個踩一個!分開腿!看老子怎麼把胎兒給扯出來!」

  紫玫從未遇到這種危險,此時叫天不應呼地不靈,下體的痛楚幾乎比破體更甚。她又哭又求,那隻手反而越來越狠。

  掙扎半晌,紫玫突然顫聲道:「老前輩,你……怎麼會被困在這裡……」軟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陰長野果然停住手,雙目中恨意湧現,咬牙切齒地說:「還不都是那個賤人!」他牙齒格格作響,「早知如此,老子趁她還在娘肚子裡就該把她弄死!」

  紫玫贏得片刻喘息,一邊挪動身體,一邊問道:「她是誰?為什麼這樣對你?」

  「誰!?我的乖女兒!」陰長野吼道:「那個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貨色!為了當宮主連老爹都敢下毒手!讓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揮舞著雙手,身上的鐵鏈錚錚作響,狀如瘋魔。

  紫玫看準時機,奮力一掙,躲到一株石筍之後。

  陰長野回過神來,怒喝著環臂抱胸,接著手臂一揚,倏忽長出尺許,正抓住紫玫的腳踝。

  「叮」,金製的小弩連著斷裂的衣帶掉在鐘乳石旁。接著「呲呲」聲不絕於耳,紫玫的綿襖繡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條條橫陳地上。

  陰長野色心大動,顧不得扯出嬰兒,便抱著紫玫白生生的玉臀壓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雙腿早已被人砍斷,紛亂毛髮中只有上身。

  她一手撐著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擋陰長野的插入。如果被這個半人半妖的怪物姦淫,不用別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遠遠看去,裹著一團亂髮的怪人就像一個粗黑髒亂的蠶繭,貼在少女晶瑩渾圓的雪臀上不住挺弄。陰長野騎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臉色漸漸難看起來。

  一團冷冰冰的軟肉在臀縫間碰來碰去,卻始終沒有插入,紫玫也覺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勁也沒能勃起的陰長野揮手朝紫玫臀上重擊一掌,雖然沒有用上內力,雪臀也被打得一片烏青。他狠狠啐了一口,「他媽的,碰上大肚子婆娘真是晦氣!讓老子先把你肚子裡的賤種掏出來!」

  紫玫哭道:「前輩饒了我吧,那樣奴婢會死的……奴婢死了誰還來伺候你呢……」

  陰長野怪笑道:「你還想活著出去嗎?老子好久沒吃鮮肉了,這對大奶吃起來一定不錯!他媽的,老子省點兒吃,一天只吃一隻,吃完之前絕不會讓你死。哈哈,胎兒也是大補之物。一屍兩吃,真是便宜老子了!」

  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肉體愈發鮮美,顫抖的巨乳和渾圓的小腹,無不閃動著明艷的肉光。她蜷起嬌軀,兩手掩著胸乳和小腹,泣聲道:「求求你不要吃我……從明天起奴婢每天給你帶吃的,雞鴨魚肉什麼都有……我……我每天還來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陰長野咕嘟嚥了口吐沫,目光閃閃地說:「你每天都打掃這裡嗎?」

  紫玫連連點頭。

  「那好,先來給老子舔舔雞巴!」

                112

  清晨起來,兩女就開始了今天的遊戲,她們先把錦被掀起都蓋在蕭佛奴臉上,又把她衣衫解盡。榻上只剩一段無首的雪白女體,圓腹香乳盡數暴露在外。美婦玉腿平分,尿布被解開大半,光潤的雪股纖毫畢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兩人的計劃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著拎起來。先嚇她個半死,然後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剛剛伸出,美婦身子忽然一動,白膩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氣的樣子。就在兩女眼前,鮮紅的菊肛宛如一張蠕動的小嘴,緩緩吐出一截黃濁色的污物。

  蕭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著錦被還能聽到她的悶哼。雪白的臀肉不住收縮,穢物從鬆弛的肛洞裡越伸越長,她的呻吟也越來越響,穢物通過菊肛的快感,使她每一寸肌膚都幸福地戰慄起來,連無人觸摸的秘處也變得充血腫脹,一股股湧出蜜液。

  當污物掉在床褥上,蕭佛奴下體一陣收合,被中發出一聲柔媚的低叫,宛然是當日與慕容龍交合時極端歡愉的媚聲。

  白氏姐妹相顧訝然,待看到蕭佛奴一邊嗯嗯唔唔的低喘,一邊再次排出污物時,兩女才明白過來~~這個貌似端莊的美婦,竟然在排便中獲得快感。

  兩女對視一眼,刷地揭開錦被。

  蕭佛奴艷麗的玉臉頓時血色全無,她呆呆看著冷笑的兩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說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麼不叫了?」白玉鶯斜眼睨視著冷冷道。

  蕭佛奴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焚情膏不僅使她的菊肛敏感萬分,而且肉體總在飢渴之中。兒子每天一次的肛交根本無法滿足身體的需要,自己又無法自慰,只好靠排便時用糞便磨擦肛肉來獲得快感。

  這等羞事莫說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難堪得要死。可肉體的飢渴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觀音便沉溺於肉慾之中,再顧不得羞恥和罪惡。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種恥辱就像在萬人面前被迫與人交合一般。她紅唇顫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們千萬不要告訴龍哥哥……還有我女兒……」

  「什麼龍哥哥!不要臉的東西!是宮主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你們千萬不要告訴宮主和少夫人。」

  白玉鶯揚起臉,用鼻孔哼了一聲,「這麼大的事,關乎主子的臉面,奴婢可不敢隱瞞。」

  蕭佛奴泣涕連連,若非手腳癱軟,此刻便要跪在兩女面前討饒,「好姐姐……我以後一定聽話……姐姐不是喜歡弄我的屁股嗎?我讓你們弄……好不好…」

  白玉鶯不屑地撇撇嘴,「又髒又臭,被人玩爛的賤屁股,你以為姑奶奶喜歡玩嗎?」

  「好姐姐,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求……」蕭佛奴哭得說不出話來。

  美婦屈辱的神態給了兩女極大的滿足,但白玉鶯仍不依不饒:「你這個廢物還能做什麼?」

  「我……我……」

  「哼哼,你以後就當我們姐妹的玩物,我們想怎麼玩你就玩你,讓你哭就哭,讓你笑就笑。」

  「好好。」蕭佛奴連忙點頭,「從今以後我就是鶯姐姐和鸝姐姐的玩物,姐姐們說什麼我都答應……」

  「先笑一個。」

  蕭佛奴連忙擠出一絲笑容,玉頰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膚光麗色,淒婉動人。

  「姐姐讓你笑得再開心一些……」白玉鸝笑嘻嘻說著,從褥下摸出那根髒兮兮地木棍,將蕭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蕭佛奴一邊流淚,一邊強笑著任木棍筆直捅入體內。待木棍抽送起來,她還要依兩女的吩咐浪叫連聲,心裡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顏開,搗得愈發用力。紅嫩的肛肉彷彿一朵盛開的鮮花,綻開嬌艷的花瓣,將骯髒的木棍盡數吞下。不多時,沾滿污物的菊肛漸漸濕潤,熾熱的肛肉彷彿一張熱情的小嘴,緊緊裹住棒身。而蕭佛奴柔媚的叫聲裡,也多了一分濕濕的水意。

  就在美婦在肉慾中迷失的同時,慕容紫玫面臨著終生無法忘懷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著將臻首慢慢探入陰右使髒亂的毛髮之中。

  陰長野被鎖在壁間,行動不離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髮內迫人的惡臭幾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摸索著拿住陰冷污穢的陽具,往唇間送去。

  紅唇剛剛碰到棒身,紫玫立即喉頭作響,止不住陣陣作嘔。她臉色蒼白地鑽出亂髮,急促地喘著氣。

  難得能碰上個送上門來的女人,數十年不知肉味的陰長野早已慾火焚身。但事與願違,長年席地而坐,濕冷的寒氣侵蝕之下,陽具欲振無力。

  「他媽的!你一個賤奴還敢嫌老子髒!給我舔!」陰長野一把擰住紫玫乳根,把個西瓜般的圓乳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乳球立即充血發紅,小巧的乳頭更是殷紅奪目。

  劇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強。紫玫咬緊牙關,寧願乳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討饒。

  「啪」的一聲脆響,陰長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乳上。

  乳球一側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跡,高高腫起。

  乳房像被利刃切開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腳也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變了一個人般強硬,任憑圓乳被捏得腫漲欲裂,色澤由紅到紫,搖搖欲墜。只閉著美目,一言不發。陰長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乳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勢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從鐘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蒼白的額頭。她突然睜開眼,平靜地說:「放開我。我舔。」

  陰長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筍,抖手鬆開紫玫的乳球。

  潮濕而又陰冷的石窟內,赤裸的孕婦搖晃著青腫的乳房和渾圓的小腹,嬌艷的俏臉湊向污穢的怪物身下。猶如地獄中的花間仙子,正在把肉體獻給猙獰的惡魔。

  撩起鬢角散亂的髮絲,紫玫張開紅唇,玉容無波的含住冰冷的肉棒。她的動作略顯生疏,但十分盡力,香舌不僅劃過龜頭,還將包皮內的污垢一一舔盡。

  方纔乳房無法抗拒的劇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覺到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對她來說,死亡本身也許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親人。少女將淚水和垢物一併吞入腹內,暗暗道:無論遇到什麼境況,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們全都解救出來。

  舔了半個時辰,陽具仍然毫無動靜。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樣用力,陰長野卻不耐煩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時間太長,忘了女人的模樣吧。

  陰長野擰住紫玫的秀髮,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厲聲道:「掰開你的屄,玩給老子看看!」

  紫玫嬌軀一顫,旋即平靜下來。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殘液,然後靠在一根石筍上,曲膝分開雙腿。

  圓滾滾的小腹阻礙了紫玫的視線,她不知道自己下體已經告別了少女羞澀的粉紅。精緻的玉戶宛如一朵芬芳的鮮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形狀飽滿,色澤鮮艷,每一個細小的褶皺都變得圓潤,充滿成熟的韻味。此時,嬌嫩的花瓣間還沾著一縷刺目的殷紅,那是肉穴深處的傷口所淌出的鮮血。

  陰長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屄好生標緻,比老子的賤女人還強些。被多少人操過?」

  「……不知道。」

  「朱邪青樹那王八蛋也不會讓你閒著,每天少說也要被操個四五十回吧。摸起來還緊湊湊的~~過來讓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來,站在陰長野面前,托起腹球,將秘處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陰長野舉起夜明珠,嘟囔著說:「他娘的,要有蕩星鞭裡裡外外都能看個清楚……」

  藉著珠輝看了片刻,陰長野面露喜色,「名器,名器!真便宜那幫兔崽子了。」他把鴿蛋大小的明珠淺淺塞在肉穴內,喝道:「快摸!讓老子看看陰精的成色!」

  紫玫股間大放光明,珠輝映照下,玉戶愈發紅嫩。她嚥了口吐沫,纖手繞到腹下,剝開花瓣,細細揉搓。

  細白的手指彷彿明玉雕就,在滑膩的花瓣間柔柔穿梭,美艷無比。陰長野貼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動作,喉結上下亂滾。

  半個時辰後,紫玫嬌軀一顫,紅嘟嘟的肉穴像一張頑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濁白的陰精。

  「其白如乳,其濃如脂,果然是萬里無一的名器……」陰長野閱女無數,一見便知紫玫不僅天賦異稟,而且有奇功在身。

  姍姍來遲的高潮耗盡了紫玫的體力,她雙腿一軟,在高潮中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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