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三三夜˙朱顏血˙紫玫 (月冷寒玫)

1146Clicks 2019-08-18 Author: 85-94

        一千零一夜三三夜˙朱顏血˙紫玫(月冷寒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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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騎從後奔來,騎士擎出長槍朝靈玉肩頭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快說!」

  白氏姐妹一聽聲音,臉色更白了,六師叔董豹威也來了,他性烈如火,比師父還要嚴歷幾分……

  貫滿真氣的長槍挾著奔馬的衝力,威勢驚人。靈玉長眉一挑,拂塵揚起,捲住槍鋒,接著向旁一引。

  董豹威手上一震,險些被拉下馬來,連忙收臂回槍。

  兩人一在馬上一在馬下,各自運功相抗。只見董豹威臉色發紅,長槍一點點垂下,顯然功力不及。

  靈玉面不改色,心裡卻暗自著急。董豹威功力雖不及自己,但龍戰野聲名顯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況且八極門精英盡出,若一擁而上,自己還要保護動彈不得的夫人和內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難以討好。

  思索間,靈玉朗聲道:「久聞八極門龍犀獅象、虎豹鷹狼八傑威名。貧道不才,願一一領教!」說罷躍到空處,拂塵一揚,做了敬請賜教的手勢。他一直不吐露姓名身份,正是欺這些人自負俠義,怕造成誤傷而不能放盡。

  董豹威身子一斜,長槍紮在地上。雖然功力不及對手,但他悍然不懼,狂喝一聲,便待衝上前去。

  龍戰野一把按住師弟肩頭,打量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冠道人。八極門在他這一代人才鼎盛,八傑各具藝業,威震關中,世上竟然有人敢說要獨鬥八傑,莫不成是失心瘋了?

  靈玉卻是有苦自知,此時宮主、金開甲、石蠍、安子宏,包括乞伏窮隆、血斬雙煞等次一級的好手都不在場,只剩二十餘名普通幫眾,無論如何也不是八極門的對手。只有先用言語擠兌強敵,讓他們輪番出手,來一場車輪大戰。若能撐到宮主趕回的那一刻便萬事大吉。

  三當家許獅雄一掄熟銅棍,叫道:「大哥,我去教訓這牛鼻道人。」

  龍戰野看不透靈玉的深淺,又不願倚多為勝,壞了八極門的威名,於是點了點頭。

  許獅雄大吼一聲,騰身而起,熟銅棍在夕陽中劃出一輪金芒,朝靈玉頭上砸去。

  靈玉斜身飄起,拂塵東掃西蕩,卻不與許獅雄兵刃相接,只施展身法,與他游鬥。

  熟銅棍舞出的風聲傳入車內,在白氏姐妹心裡掀起陣陣波濤。兩女在星月湖受盡凌辱,本以為終生再無出頭之日,不料卻在異域突遇生機。只是~~師父還會不會讓她們重歸師門?重歸師門之後,又怎生與同門相處……

  場中風聲越來越急,乍聞許獅雄像是強弩之末,但白氏姐妹知道三師叔天生神力,熟銅棍一旦施展開來,必將敵手逼至絕境而後已,靈玉一味游鬥,正落入師叔彀中。

  金風破空聲中,突然一個柔和的聲音響起,「師哥,這道人的身法像是上清觀飛絮勁一路。」

  白氏姐妹立時喜形於色,「師娘也來了!」師娘唐顏對兩女視如己出,有她在,萬事都好商量。想起當日師娘對自己的疼愛,姐妹倆圈頓時紅了。

  一個清亮的童音響起,「爹爹,三師叔的銅棍好像有些重呢。」

  龍戰野聞聲不由一愕,他早看出師弟棍法雖如江河洩地,聲勢驚人,但每次落下都會沉下少許,已經是難以控制。這裡面的差距極其細微,沒想到兒子竟然能看出來。

  紫玫掀起車廉一角朝外望去,只見一條大漢昂然坐在馬上,氣如山嶽。旁邊是一個三十餘歲的美貌少婦,騎著一匹青花駒,懷裡抱著一個八九歲的男孩。男孩烏溜溜的大眼緊緊盯著場中的惡鬥,顯得興致勃勃。

  龍戰野一把抱過兒子,「小傢伙,你也能看出來?」

  龍朔認真點了點頭。

  唐顏白了丈夫一眼,「跟你一個樣,小小年紀就喜歡看別人打打殺殺。」

  龍戰野放聲大笑,揉著兒子的頭頂道:「這小子八歲六合功就練到第三層,我八極門歷代無人能及,只怕二十多歲就能把老子比下去!哈哈,我這兒子,怎麼生的!」

  唐顏見丈夫如此得意,不禁喜孜孜抿嘴一笑。

  再看場中,形勢已經大變。許獅雄的熟銅棍越來越沉,道人的拂塵仍不緊不慢,陰柔的真氣彷彿透明的蛛絲,將棍身緊緊纏住。

  龍戰野見師弟敗像已露,於是高聲道:「老三,退下來吧。」

  許獅雄心有不甘,但對手招術精妙,再鬥下去也難以取勝,便虛晃一招,向後躍出。

  腳還未落在地上,一條身影鬼魅般欺到身前,許獅雄只見那道人在自己眼前一笑,然後胸口劇痛。

  靈玉一方面為了保留真氣,一方面是拖延時間,才斗了這麼久,此時見他要退,立刻痛下殺手。

  八極門眾人齊叫不好,正待出手相助,已經來不及了。只聽許獅雄一聲悶喝,高大的身體倒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

  靈玉屈膝頂碎許獅雄的胸骨,借勢後躍,寬袍大袖飄飄欲飛,狀如神仙。

  一個勁裝漢子飛掠而出,抬手托住許獅雄的背心,將他輕輕放在地上,然後立即運氣替他療傷。

  八極門眾人群情湧動,叫罵聲響成一片。

  紫玫盤算已定,身子一轉,剛想掀開車廉,白氏姐妹卻忽然出手,扣住她的脈門。

  紫玫秀目生寒,「賤婢,想造反嗎!」

  積威之下,白玉鸝手指不由微微發抖,白玉鶯也緊張得臉無血色,她吸了口氣,壓住心裡的恐慌,「奴婢不敢。只是怕少夫人……貿然出去,被人誤傷。」

  「滾開!」紫玫一聲低喝。機會轉瞬即逝,此時不趁機帶母親脫身,難道還真跟著慕容龍去找「寶藏」?

  豈知白氏姐妹也是一般心思,只想擒下星月湖宮主的母妹作為重歸師門的禮物,卻又不敢真的動手。

  僵持間,車外龍戰野厲聲道:「妖道!何故傷我師弟!」許獅雄已經罷鬥退開,這道人卻趁機施以暗算,卑鄙無恥,可見不是好人。

  靈玉滿不在乎,自己一個獨鬥八傑,藉機重傷一個就少一個勁敵,只要能護住蕭佛奴和慕容紫玫,再卑鄙的手段他也施得出來。

  穩住師弟的性命之後,杜犀健將許獅雄遞給門人,長身而起,沉聲道:「我來領教閣下的高招。」

  靈玉洒然一笑,緩緩退了兩步,擺了個門戶。

  杜犀健雙臂一振,手中已多了一對九節鞭。

  兩人誰也不敢大意,各蓄勁氣,遙遙相對。片刻後杜犀健跨出一步,氣勢猛然攀至巔峰。

  場邊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長老已勝了一場,且休息片刻,請石供奉與杜大俠玩一場。」

  慕容龍淡笑著走到場邊。八極門眾人都只顧盯著場內,渾未注意他何時出現。

  靈玉放下心來,微微一笑,收起拂塵轉身離開。他竟是說走就走,絲毫不在意杜犀健凌厲的殺氣。

  杜犀健雖惱這道人下手歹毒,但背後偷襲的卑鄙行徑他卻做不出來,凝聚的氣勢頓時洩了。

  石蠍久經戰陣,見狀立刻拔地而起,人在空中,便揮出蠍尾鞭,不給杜犀健絲毫喘息之機。

  杜犀健被這個羯人打扮的惡漢一番猛攻,一口氣始終緩不過來,一身功力只能使出五成,數招內便處在下風,迭逢凶險。石蠍得勢不饒人,蠍尾鞭長擊遠攻,招招不離要害。

  八極門眾人見勢不妙,再顧不得俠義道,立時便躍出兩人,朝場中投去。

  星月湖群邪畢至,當下安子宏一挺彎鉤,截住八傑中的裘虎臣。八傑中的老七呂鷹揚剛躍到半空,突然腰身一扭,斜腕叼住一枚鋼針,接著彈出,打飛了一粒飛蝗石。

  乞伏窮隆身上暗器無數,但只打了一針一石便袖手而立。呂鷹揚恨恨盯了他一眼,提氣朝杜犀健掠去。真氣堪堪運行一週,突然胸口一窒,重重摔在地上。

  幫中以輕功稱冠的呂鷹揚竟然會摔倒,八極門眾人盡皆大驚,只見他伏在地上一動不動,分明已然氣絕。

  乞伏窮隆以暗器獨步江湖,投入星月湖門下之後,又得到教中諸般毒物,暗器威力倍增。他先用五成功力擲出鋼針,讓呂鷹揚能輕易接到,然後又用飛蝗石擾其心神,結果靠著沾膚立斃的劇痛要了八傑之一的性命。

  就在此時,杜犀健也到了危急關頭。石蠍越戰越勇,蠍尾鞭與九節鞭力拼一記,接著鞭尾捲起,已纏住杜犀健的右臂。狂笑聲中,石蠍抬腕一扯,杜犀健臂上血肉橫飛,由肩至腕只剩下光溜溜一截白骨。

  片刻間便有三名師弟被人用卑鄙手段所傷,龍戰野目眥欲裂,暴喝一聲,揚起純鋼打製的青龍關刀,旋風般衝入場內。刀光閃動處,石蠍、安子宏紛紛退開。

  龍戰野擋在杜犀健、呂鷹揚等人身前,怒吼道:「無恥賊子!有種與爺爺鬥上一場!」

  長草在吼聲中起伏不定,抖落滿原血紅的夕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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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龍油然上前,笑道:「以武會友,誤傷難免。貴師弟學藝不精,這幾位朋友也是好心點撥一番。龍掌門何必動怒?」

  「呸!」龍戰野狠狠啐了一口,「少來這些花言巧語,來嘗嘗爺爺關刀的厲害!」

  慕容龍對他的怒吼不以為意,反而望著龍戰野身後,笑吟吟道:「那位是尊夫人吧。哈哈,好一個美婦人。」不等龍戰野怒罵,他突然收起嬉笑,正容道:「本宮與龍掌門比試一場,如何?」

  龍戰野持刀而立,挺胸道:「來吧!」

  慕容龍搖搖頭,「龍掌門誤會了。本宮的意思是:你我各與尊夫人鬥上一場,看看彼此的雞巴誰硬誰軟。」

  龍戰野身為一派掌門,實是粗中有細的江湖豪客,見這個狂徒出口如此下流,一副吃定自己的樣子,反而沉下氣來,沉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是我星月湖慕容宮主。」一條大漢緩緩走出,白衣銀帶,虎步龍行,正是星月湖首席長老金開甲。

  夕陽已落在草原盡頭,獵獵秋風中,手提銅輪巨斧的金開甲怒發飛揚,狀如天神。

  慕容龍淡淡道:「八極門名揚天下,可惜今日要在這塞北全軍覆沒,龍犀獅象、虎豹鷹狼,八傑盡數血染荒草,可供一歎。」

  雖然犀、獅、鷹一死兩傷,八傑已去其三,但八極門比星月湖仍多上十餘人,慕容龍如此大言不慚,眾人頓時怒叫連聲。

  「……四十五、四十六。嗯,還有四十六人,齊掌門為何不把弟子全部帶來?」慕容龍揚臉盤算道,「本宮還要千里迢迢趕赴安定將貴門殺得雞犬不留。實在麻煩。」

  龍朔小聲道:「娘,爹爹打不過他們嗎?」

  唐顏俏臉雪白,將兒子緊緊摟在懷中,低聲道:「有你爹爹和諸位叔叔,絕不會輸的。」話雖如此,她的聲音已有些發顫。幾場惡鬥下來,唐顏已經看出這些人不但武功橫強,而且行事不擇手段,陰險毒辣,卑鄙無恥之極。雖然丈夫天生神武,但能不能擋住敵人的百般詭計,實在難說得很。

  她心裡暗暗後悔,這趟實在不該帶兒子出來。至於自己……她按了按腰間的佩劍,看了丈夫一眼。龍戰野高大的身軀昂然挺立,彷彿不可戰勝的巨人,少婦頓時安下心來,對兒子說:「絕不會輸的。」

  慕容龍一拍額頭,「竟然忘了,還有兩位貴門弟子……鶯奴鸝奴,扶著夫人出來。還有妹妹,你也出來,看哥哥怎麼把八極門殺得乾乾淨淨。」

  又一次機會葬送在這兩個賤人手中,紫玫恨得咬牙切齒,手一甩,掀開車廉。

  聽見宮主的聲音,白氏姐妹滿心的希冀立時化為泡影。姐妹倆相顧無言,心頭又酸又苦,白玉鸝更是淚濕衣襟。此時聽到吩咐,縱然百般不情願與師門相見,兩女也只能拭淚起身。

  慕容紫玫緩步下車,玫瑰仙子婀娜生姿的美態,使眾人眼前均是一亮。車旁早有幫眾舖上氈毯,慕容龍盤膝坐在毯上,拉住紫玫的小手笑道:「娘子請坐。」

  車廉又有是一動,兩名花枝般的少女扶著一個柔弱的美婦走了出來。美婦的相貌與玫瑰仙子有八分相似,但那種雍容華貴又嫵媚嬌艷的風韻,卻比玫瑰仙子勝上一籌,尤其是軟綿綿手腳的毫無力道,讓人一見便心生憐愛。

  唐顏舉目看去,失聲叫道:「小鶯小鸝!」這兩個徒兒半年前回家之後便再無消息,不曾想卻會在這裡出現。

  白氏姐妹粉頸低垂,放下蕭佛奴後,兩女便默不作聲地跪在一旁,不敢向曾經朝夕相處的同門看上一眼。

  八極門眾人大感訝異,白氏姐妹嬌美可愛,深為同門所喜愛,此時見姐妹倆屈膝服侍宛如奴婢,眾人又是一陣喧嘩,董豹威高聲叫道:「白玉鶯白玉鸝!你們給我過來!」

  姐妹倆靜靜跪在慕容龍身後,誰也沒有抬頭。

  慕容龍笑道:「貴弟子已入我神教為奴,只怕不會聽董大俠吩咐了。賤奴,你們說呢?」

  「是。」白氏姐妹低聲說。

  「大些聲,告訴你師父師叔,還有師娘。」

  兩女臉色蒼白,顫聲道:「弟子已入神教為奴,終身侍奉宮主。」

  慕容龍悠然看著八極門眾人,心裡暗道:八極門人多勢眾,動起手來完勝也不容易,想到這裡,他淡笑道:「你們只是宮中賤奴,侍奉的可不止是本宮。」

  兩女身子一僵,只聽宮主淡淡道:「衣服脫了,求教裡的主子們去操你們兩個。」

  場中頓時寂無聲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這對鮮花般的姐妹。

  白氏姐妹珠淚滾湧,良久,白玉鶯抬手解開襟口。

  一股凌厲的氣勢狂湧而來。龍戰野朝前跨了一步,握著青龍關刀的手臂肌肉虯結,宛如鐵鑄。百戰天龍厲聲道:「妖孽!吃我一刀!」說著關刀化作一道飛龍,帶著橫掃千軍的氣勢,直奔慕容龍。

  「鐺」的一聲巨響,草原也彷彿為之震動。一柄銅輪巨斧倏忽從半途躍出,截住關刀。龍戰野與金開甲硬拚一記,兩人各退一步,均覺氣血翻湧。

  金開甲向後退開,手拄銅斧屈下一膝,高聲道:「星月湖金堂長老金開甲,懇請宮主賜戰。」

  金開甲與沐聲傳私下商議過,怕宮主年輕不能服眾,因此兩人在幫眾面前都執禮極恭,以樹立慕容龍的尊嚴。

  慕容龍收起臉上的笑意,兩手按膝挺直腰身,肅容道:「就由金長老出戰,為神教誅殺百戰天龍!」

  「謝宮主!」金開甲雄軀一挺,望向龍戰野。

  靈玉一撩道袍,矮身屈膝道:「星月湖木堂長老靈玉,願取八極門匪類首級,懇請宮主賜戰!」

  「如長老所請。」

  「星月湖供奉安子宏,懇請出戰。」

  「星月湖供奉石蠍,懇請出戰……」

  八極門群雄各自握緊兵刃,眼見這群邪氣迫人的兇徒一一施禮請戰,都是心頭暗驚。唐顏隨丈夫闖蕩多年,見聞廣博,早已聽過靈玉、安子宏、石蠍等人的名頭,沒想到這些橫行一方的狂徒竟然都是星月湖門下。

  龍朔感覺到母親的驚懼,揚臉問道:「娘,他們在幹什麼?」

  「……他們要跟咱們八極門比武……」

  男孩臉上露出一絲不情願,半晌後他小聲說:「娘,他們好像很厲害……」

  唐顏勉強笑了一下,柔聲道:「朔兒,不要怕,誰都打不贏你爹爹……」她緊緊盯著金開甲的腳步,心裡緊張得像要炸開一般。這人每一步邁出都是三尺一寸,落地雖然沉穩,但腳下的青草沒有一根被踩折的,難道他竟然由至剛練到了至柔的境界……

  龍戰野卻沒有留心他的步伐,這個星月湖長老名聲並不彰顯,但身上散發的迫人霸氣,卻是他生平僅見。如此敵手一世難逢!龍戰野豪情大發,關刀一掄,周圍丈許方圓的長草盡被刀氣摧折,枝葉紛飛。

  金開甲獨目精光劇盛,銅斧鏗然揮出。

  白玉鶯已經解開衣衫,露出粉嫩的嬌軀。紫玫深恨兩女,只側坐氈上,不理不睬。蕭佛奴心下不忍,悄悄看了看兒子的臉色,不敢作聲。

  唐顏忍不住嬌喝道:「小鶯小鸝!萬事有師父給你們做主,趕快回來。」

  白玉鸝捏著胸口的衣襟,叫了聲:「師娘……」便哭得說不出話來。

  一名星月湖幫眾一腳踩住白玉鶯的後頸,將褻褲扯得粉碎,然後立在跪伏的少女身後,抱著粉臀挺身刺入。白玉鶯長髮覆面,肩頭不住抽動。

  唐顏摀住兒子的眼睛,心頭一陣刺痛。八極門中有不少年輕子弟暗戀姐妹倆,怒罵聲中,十幾名弟子飛身而出,要將這群禽獸碎屍萬段。

  靈玉等人並肩而上,與象、虎、豹、狼四傑戰成一團。乞伏窮隆、血斬雙煞則朝兩翼的八極門弟子衝去,茫茫草原頓時掀起一片刀光劍影,血雨腥風。

  唐顏有心上前殺敵,又放不下兒子,在陣後躊躇不已。男孩亮晶晶的大眼在血肉橫飛的戰場掃來掃去,興奮中還帶著一絲恐懼。他緊緊擤著小拳頭,小聲說:「娘,六師叔受傷了。」

  唐顏一咬牙,抱著兒子翻身下馬,蹲身說:「朔兒別怕,娘去幫你爹爹殺敵。」

  龍朔堅定地點點頭。唐顏見兒子如此懂事,不禁心裡一酸,她吩咐兩名女弟子在旁看護,想了想,又從懷中掏出一把小匕首放在兒子手裡握好,這才掠向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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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邊甫一相遇,高下立分。八極門弟子從四面八方一窩蜂朝白氏姐妹湧去,根本沒有列成戰陣彼此掩護。四傑被靈玉等人纏住,自顧不暇,只能高叫著指點門徒小心。

  心上人在眼前赤裸裸被人淫辱,衝在最前面的十幾人都紅了眼睛,狂怒之下真有當者披靡的銳氣。但慕容龍怕的不是他們暴怒,而是怕這些人不來~~在草原上追亡逐北可是個體力活。他哈哈一笑,頭也不回地吩咐道:「使出手段,讓他們看看這兩個婊子有多浪!」然後對懷中的美婦微笑道:「我剛才獵了只黃羊,一會兒烤來吃。」

  蕭佛奴不敢看場中的血腥,側臉貼在慕容龍胸前,微微點了點頭,輕聲道:「他們是誰?」

  「安定的八極門。」

  蕭佛奴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能不能不打……」

  慕容龍輕輕一笑,「好天真的娘親……是他們千里迢迢從安定趕來要殺我呢。」

  紫玫曲膝委地而坐,靜靜看著場中飛濺的鮮血,彷彿戰場邊緣一朵盛開的玫瑰,悄然吐露芬芳。

  看了片刻她已是徹底死心。八極門勇則勇矣,但實在魯莽的緊。星月湖等人本來被圍在中間,四面受敵。可那幫熱血青年只顧拯救白氏姐妹,自己亂了陣腳。星月湖幫眾避開鋒芒,一轉身反而成了包圍之勢。乞伏窮隆等人遠遠施放暗器,眨眼間八極門就倒下十幾名弟子。

  這幫笨蛋!紫玫恨不得站起來指揮他們如何結陣自守。以八極門的實力,完全可以讓這些妖人吃些苦頭,自己就有機會逃走了。

  看著親如手足的同門為救自己一個個倒下,白氏姐妹不約而同地摀住面孔,放聲痛哭。

  慕容龍貌似悠然地環顧門下屠殺式的血戰,眼角卻始終留意著金開甲和龍戰野。

  兩人身形一般的威武神勇,內功一般的剛猛無鑄,招式一般的大開大闔,兵器也同樣是擅於堅攻的巨型長兵。一番龍爭虎鬥,金鐵交鳴聲響徹草原。勁風過處,長草盡成白地,疾飛的碎葉瀰漫空中,連兩人的身影都掩沒了。

  星月湖死傷不過五人,八極門已經折損半數。直到唐顏揮劍殺入戰場,招喚子弟,才勉強穩住陣腳。

  仇百熊、仇百鰲血斬狂舞,與眾人將八極門子弟圍在中間,雙方都是全力相搏,一時間僵持不下。唐顏長劍如水,在陣中左穿右插,不多時黃衫便鮮血盡染。

  慕容龍猶豫多時,他倒不是擔心擒不下唐顏,而是怕此時擒下唐顏會讓人以為是用她來威脅龍戰野~~這倒並非出於可笑的道義,比這再卑鄙萬倍的事他也毫不猶豫的做了。只是金開甲難得與百戰天龍一戰,若是百戰天龍為此分心,金開甲即使取勝也無光彩。

  慕容龍歎了口氣,摟住紫玫的腰肢,「還吐嗎?」

  紫玫心灰意冷下勉強振作精神道:「好多了。」

  慕容龍將母女倆同時抱在懷中,耳鬢相接,磨擦著兩張絕美的玉臉,笑道:「再有六個月,你倆就會各給我生個孩子~~最好都是男孩,好延續我慕容氏的血脈。」

  紫玫最煩的就是這個話題,板著臉道:「萬一是個白癡呢?一萬也是白癡!」

  慕容龍已經說過無數次,還是耐著性子笑道:「娘子放心,肯定會有一個天才。一個不行就再來一個,終究會有一個兒子能繼承咱們家族的血統。」

  說話間,安子宏用彎鉤挑著裘虎伏的頭顱,石蠍拎著曲狼疾的頭顱先後回到車旁。兩人雖然各自帶了不輕的傷勢,但都是得意洋洋。片刻後靈玉也緩步走回,手中提著尹象崇與董豹威的首級。

  安子宏伸頭一看,「牛鼻子下手太快,姓董的名聲也不小,怎麼一招就栽到你手裡?」

  八極門四傑武功不凡,若非董豹威一招斃命,以四敵三,他們也難以輕易取勝。靈玉笑道:「董豹威衝在最前,立足不穩,貧道不過佔了點便宜。」

  安子宏急於立功,挨了裘虎伏一掌。他恨恨吐了口血,不服氣地甩掉裘虎伏的頭顱,擦了把嘴就要殺過去取唐顏的首級。

  石蠍肩上也中了一刀,深可見骨。看到巴陵梟如此拚命,他也一抖長鞭,去向卻是場外的龍朔。

  「兩位供奉留步。」慕容龍起身笑道,「長老和兩位供奉取來四傑的頭顱已是大功,餘下者不過是些無名小卒,莫去理他。」

  安子宏與石蠍悻悻坐下,各自治傷。靈玉朝金開甲和龍戰野兩人看去。

  百戰天龍關刀虎虎生風,與金開甲的銅斧一黑一黃兩條猛龍般狂擊猛撞,激湯的勁氣宛如颶風,方圓十丈內草木皆無。

  靈玉心下暗服,眼光一轉,望著唐顏道:「此女倒還薄有幾分姿色,不知鼎爐如何。」

  慕容龍笑道:「鶯奴,你師娘生過幾個孩子?」

  白玉鶯仰面倒在地上,兩腿架在男人肩上,苦苦承受著粗暴的姦淫,師門濺血的慘狀使她肝腸寸斷,半昏半醒中沒有聽到慕容龍的聲音。正在抽送的幫眾擰住她的腳踝用力一轉,少女被股間撕裂般劇痛驚醒,灰白的嘴唇不住戰慄。白玉鸝見狀勉強說道:「一個……啊……」

  慕容龍遠遠望去,只見那個小男孩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著父母,清秀的小臉滿是倔強。慕容龍嘴角的微笑漸漸褪去。

  唐顏身邊只剩下三名弟子,盡數負傷,她右肩也中了一槍,只能用左手使劍。遠處還有兩名女弟子,在保護龍朔。星月湖幫眾也少了八人,仇百鰲被她一劍刺穿大腿,倒在一旁罵罵咧咧。圍攻的只剩下仇百熊、乞伏窮隆和其餘四名幫眾,另有兩人正在姦淫白氏姐妹。

  金鐵之聲突然大震,龍戰野劇喝連聲,青龍關刀猶如暴跳的雷霆,破開長空狂劈在金開甲的銅斧上。百戰天龍神威大振,一刀勝似一刀。金開甲連連倒退,擋到第七刀已退出兩丈開外。龍戰野鬚發怒張,雄軀騰空而起,關刀在空中一頓,呼嘯著落了下來。

  慕容龍毫不猶豫地展開身形,只兩個起落便掠過二十丈的距離,不等八極門兩名女弟子出劍便身子一橫,一掌一腳封了兩女的穴道。

  龍朔雖驚不亂,沉腰坐馬,一拳揮向慕容龍腰間。雖然他身小臂短,但這一招五丁開山使得法度森嚴,儼然有大家之風。慕容龍心頭一跳,劃向龍朔肩頭的手刀驀的一翻,一指點在龍朔頸中。

  百戰天龍凝聚全身功力的一刀劈下,金開甲獨目精光大盛,銅斧橫架,接住這驚世一刀。「鐺」的一聲巨響,一握粗的黃銅斧柄被生生砸彎。金開甲雙腳陷入地中寸許,卻一步也不退讓。

  龍戰野雙手虎口震裂,「哇」的噴出一蓬血雨。血光中,百戰天龍鼓起餘勇,再次舉起青龍刀。

  銅斧突然變得輕如鴻毛,金開甲一步跨出,斧尖微翻,已輕輕點在龍戰野脅下,連外袍也未劃破。

  丈夫高大的身軀頹然倒地,唐顏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她嬌軀微微一晃,想也不想地翻腕將長劍架在頸下。

  「龍夫人。」那個年青人緩緩將龍朔舉到半空。

  金開甲神色平靜地收起彎曲的銅斧,如血的夕陽在他腳下劃出一道長長的血色印跡。

  靈玉飛絮般飄到場中,大袖一揚,旋即飄開。三名八極門弟子一聲不響地屍橫就地,只剩唐顏一人孤零零立在血泊之中。

  「龍夫人果然識相。」慕容龍舉著龍朔緩步走回。

  唐顏茫然看了丈夫一眼,眼神突然銳利起來,手腕一緊,便要用力劃落。

  慕容龍停下腳步,森然道:「龍夫人難道不想談談條件嗎?」

  少婦臉色慘白,咬牙道:「你們這些無恥小人,毫無信義可言!」

  慕容龍揚起臉,傲然道:「本宮以星月湖聲名起誓,只要你聽從吩咐,本宮就放此子一條生路!」說著解開龍朔的啞穴。

  「爹!爹!」清亮的童音立刻響起。龍朔叫了兩聲,見爹爹沒有回答,又叫道:「娘!」

  圍攻的幫眾已經散開,唐顏俏生生立在伏屍之間,滴血的長劍架在喉頭,皓腕微微顫抖。淒涼的目光緩緩掃過全場。一邊是生死未卜的丈夫,一邊是聰穎伶俐的兒子,中間是一眾同門的屍首。還有那些淫邪的眼神……最後目光停留在兩名愛徒身上。

  姐妹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赤裸的嬌軀沾滿污跡,大張的腿間飽受蹂躪的秘處紅得刺眼。少婦淒然一笑,心裡無聲地說道:「像她們嗎?我寧願死了乾淨……」

  慕容龍黝黑的瞳仁彷彿洞察了唐顏的心事,他哂道:「龍夫人身份尊貴,自然不會與她們相同。」他豎起一根手指,冷冷道:「只要龍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時本宮便放公子離開。」

  慕容龍看了紫玫一眼,「本宮絕不食言。」

  龍朔不解地看著母親,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秀髮在冰涼的晚風中絲絲縷縷飄蕩著。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白玉般的臉頰上悄然滑落。唐顏手指一鬆,長劍消失在沾血的草叢中。

  金開甲心下暗歎,他與龍戰野一場惡戰,對這硬漢頗為敬重。當下一推銅斧,輕輕斬下百戰天龍的頭顱。龍戰野大頭一滾,虎目望著無邊的蒼穹,流露出無比的痛意。

  紫玫閉上眼,纖手撫在微鼓的小腹上,暗道:「你若有那個畜牲十分之一的狡詐,就會是大燕國的太子了。」

                88

  夜幕降臨,天地一片幽暗。茫茫草原中,一支小小的車隊卻被周圍熊熊燃燒的火柱照得亮如白晝。

  二十餘人圍成一個圓圈,席地而坐。人群中的篝火上,掛著兩隻洗剝過的黃羊,肉香陣陣飄來。

  一個胡服男子意氣風發地舉杯道:「今日我星月湖在這莽莽草海盡殲八極門,著實痛快!」說罷一飲而盡。

  火亮閃動中,映出地上一排整齊的頭顱。龍戰野、杜犀健、許獅雄、尹象崇、裘虎伏、董豹威、呂鷹揚、曲狼疾……一共四十三個首級,斷頸上血跡尚新。

  群邪轟然飲乾,放聲大笑。

  一個清麗的少婦慢慢解開衣襟,將灑滿鮮血的黃衫放在地上,裸著雪白的雙肩跪在一旁。在她右肩上,有一個血肉模糊的傷口。

  黃昏時分的一場血戰,八極門全軍覆沒,包括八傑在內的四十七人只剩下三名女子和一個八歲的孩子。

  此役星月湖也戰死九人,除四名女眷、慕容龍、金開甲、靈玉以外,其餘十五人盡數負傷。此時血戰餘生,眾人均是興致大發,連身負內傷的安子宏也舉杯痛飲。

  少婦直直看著慕容龍,那個胡服男子每次舉杯,她便解下一件衣服。等慕容龍喝完第三杯,少婦左手繞到背後,一拉衣結,抹胸滑落,露出一對粉雕玉琢的香乳。

  慕容龍笑道:「龍夫人生得一對好奶。雖不甚大,倒也豐腴白嫩。托起來讓大家都看看。」

  唐顏緩緩托起雙乳展示在眾人面前。坐在最末一位的仇百鰲被她刺穿大腿,心裡恨極,二話不說便擰住她的乳頭狠狠一扯。

  唐顏痛得花容失色,仍咬牙緊忍,任他把自己的乳房扯成細長的錐狀。

  龍朔雖然似懂非懂,但見母親吃痛,立刻叫道:「你這壞蛋!放開我娘!」

  說著一躍而起,動作乾淨利索。

  慕容龍一把將他抱在懷裡,笑瞇瞇道:「幾歲了?」

  龍朔明亮的大眼怒光閃動,閉著嘴沒有說話。

  「八歲了。」唐顏忍痛道。

  「八歲。有這樣的功夫真是了不起。」慕容龍舉杯放在唇邊,含笑看著龍朔道:「知不知道八年前,你是從哪裡出來的?」說著一飲而盡。

  唐顏顫聲道:「讓朔兒到車裡,我……我……」

  慕容龍臉上笑意不減,朝她亮亮了杯底。唐顏嬌軀一僵,最後還是依照約定,在眾人面前除去褻褲。

  慕容龍拉起龍朔的小手指點著說:「那個是女人的屄,你就是從那裡面生出來的。」

  龍朔瞪圓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慕容龍,突然狠狠吐了他一口。

  慕容龍眼中掠過一抹欣賞的神色,毫不為意地大笑著擦去唾沫,半晌笑聲漸歇,「龍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領教過了,不知腿間的功夫如何……」他指了指圍坐的眾人,「就按坐的順序,讓大家都嘗嘗吧。」

  唐顏答應的那一刻便知道此事無可避免,那時她只求保住兒子的性命,無論任何恥辱也都願承受,但事到臨頭,她才知道這種羞恥是多麼難以忍受。她看了龍朔一眼,見兒子頭扭到一邊,心裡略微鬆了口氣。

  仇百鰲早就脫掉褲子,赤著下身坐在地上,肉棒挺得老高。當那雙冰涼而又柔軟的玉手握住陽具,他樂得眉開眼笑,朝唐顏臀上用力打了一掌,「快點兒!哈哈,這百戰天龍老婆的屁股咱也是說打就打。」

  唐顏雙膝跪地,背對著仇百鰲緩緩沉腰。當肉棒頂到自己貞潔的肉體,心裡不禁又苦又酸又痛。

  周圍著數十道目光都落在少婦翹起的圓臀上,唐顏玉臉時紅時白,一垂下頭,從眼角看到一排熟悉的面孔。所有的頭顱都是怒目圓睜,彷彿還活著般怒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唐顏肝腸寸斷,驀的伏地痛哭失聲。

  仇百鰲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雞巴空等半天,不耐煩起來,一把伸到唐顏臀下,使勁掏摸。

  唐顏痛得俏臉扭曲,掙扎著撐起玉體,重新握住肉棒送到秘處。

  「娘!娘!」龍朔急得大叫起來。

  「乖,別叫,」慕容龍柔聲道:「當年你爹和你娘就是這樣生下你的。一會兒你娘會很高興的……」

  龍朔小臉漲得通紅,拚命鼓勁想掙脫慕容龍的手臂。

  慕容龍哈哈一笑,「鶯奴鸝奴,照顧龍公子。」

  白氏姐妹見師娘甘心受辱,都是滿心淒苦。兩女聞聲接過龍朔,抱在懷裡小聲呵護,不敢看師娘一眼。另兩名八極門女徒段秀容和方玉玲驚懼交加,更不敢作聲。

  只要能保住兒子的性命,什麼恥辱也無所謂了,況且僅僅只是一天。少婦擦乾淚水,看了兒子一眼,「朔兒還小,不會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這樣安慰自己。

  龍朔確實不知道這些人在做什麼,但母親光著身子被人又掐又擰,肯定是受欺負了。娘跪坐在地上,把那些男人又黑又醜的東西放到自己白生生的大腿中間,咬著牙坐下去。他看見那根黑黑的東西一點點進到叫「屄」的部位裡,那些男人很開心的笑了起來,而娘卻哭個不停。

  龍朔雙臂一掙,白氏姐妹沒想到這個八歲的孩子力氣會這麼大,竟然被他掙脫。

  龍朔猛然撲到仇百鰲身前,左手抱住母親的胳膊,右手一拳轟出。仇百鰲正在得意,雖然勉強避開,也躲得狼狽不堪。

  「小兔崽子!」他大罵一聲,右手握成雞爪,朝小孩胸口狠狠抓下。唐顏慌忙斜肘橫擋,已經來不及。

  龍朔短臂一舉,連退幾步,小臉發白。

  「朔兒!朔兒!」唐顏驚叫著爬起來,卻被仇百鰲摟住腰肢,重重一按。少婦痛叫聲中,肉棒已捅入體內。

  白氏姐妹左右摟住龍朔,「小朔!受傷了嗎?」

  半晌,龍朔透出一口氣,臉上慢慢恢復血色。見這小傢伙竟能擋住仇百鰲十成功力的一擊,在場的眾人無不暗暗稱奇。龍朔眼圈發紅,扁著小嘴哭道:「娘,你怎麼不打他啊……你打他啊……」

  唐顏雙手摀住面孔,淚水從指縫裡不住湧出。

  龍朔哇的大哭起來,惹得白氏姐妹也掉下淚來。兩女一邊給龍朔擦淚,一邊顫聲道:「小朔別哭,師娘這都是為你好……」

  原來打定主意不理不睬的紫玫再也看不下去,暗暗扯了扯慕容龍的衣袖。慕容龍心下會意,吩咐道:「抱他上車吧,讓他睡一會兒。」

  唐顏感激地看著慕容龍,沒有一個母親會願意在在兒子面前被人姦淫,縱然他只有八歲。

  待白氏姐妹帶龍朔離開,慕容龍淡淡道:「先按順序嘗嘗大伙的雞巴,一會兒你自己挑著來,讓每個人都操你一次。還有一整天的時間,不用急。」

  唐顏忍住羞恥,挺著圓臀,將一根根長短不一的陽具依次納入體內,用自己最珍貴的貞潔,最柔嫩的肉穴換取兒子的生命。

  慕容龍道:「今日一戰,金長老搏殺百戰天龍;靈玉長老搏殺董豹威、尹象崇,重傷許獅雄,立下大功。本宮敬兩位一杯。」

  待兩人飲乾,慕容龍笑道:「途中無以酬功,今日的戰利品就賞兩位長老嘗鮮。」

  兩名女弟子被推到席前,段秀容年約二十三四,相貌清麗,方玉玲略小幾歲,皮膚白皙。師門盡數被屠,連師娘都被人淫辱,自己的遭遇可想而知。兩女像受驚的羊羔,嚇得面無人色。

  「兩位長老任選一人吧。」

  靈玉打量了兩女一眼,笑道:「那個小的當是處子,就請金長老笑納吧。」

  金開甲也不推辭,拎小雞般將方玉玲拎了起來,一把將少女的衣衫盡數扯去。

  靈玉圍著段秀容轉了一圈,鼻翼不住抽動。

  「嗯,還不壞。」他笑道:「宮主獵了兩隻黃羊,貧道無以為報,就借宮主的賞賜請諸位嘗嘗鮮吧。」

  段秀容莫名其妙,但還是依他的吩咐脫下衣裙,躺在羊皮上。

  靈玉細長的手指按在女子體上,摸了摸骨肉,點頭笑道:「身懷武功的女子,肌體柔韌,嚼起來分外有味。」

  段秀容臉色大變,驚叫著坐起身來。靈玉抬手一推,將她按在地上,順勢封了她天突、華蓋、膻中諸穴,然後從袖中掏出一把手指寬窄的薄刃。

  眾人都知道靈玉最嗜人肉,見狀都瞪大了眼睛。紫玫面無表情地叉起一片烤好的羊肉,平靜地吃了下去。連野獸也不會吃同類的肉,但這幫人是禽獸不如。

  靈玉抓住段秀容胸前的肉團,薄刃從乳根緩緩切入。段秀容粉軀一緊,被封住穴道的喉嚨只發出細微的叫聲。

  傷口血如泉湧,豐滿的乳房朝上掀開,血淋淋的嫩肉還隱隱跳動。蕭佛奴早就閉上美目,把臻首埋在慕容龍溫暖的懷抱裡。

  唐顏此時已走到第五個幫眾身前,她滿心都是刻骨的羞恥,沒有留意靈玉所說的話,當看到他割下弟子乳房時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頓時兩腿一軟,坐在乞伏窮隆腿上,站不起來。

                89

  「女子乳肉最為美味,人稱想肉,」靈玉手腕穩穩旋了一週,刀鋒過處,乳肉油脂般分開。一抬手,乳房立刻離體而起,段秀容胸前留下一個整整齊齊的渾圓傷痕。淌血的雪乳平平懸在掌下,夜色中顯得詭麗無比。

  靈玉一邊將乳肉內的血液瀝淨,一邊解說道:「人肉極是滋補,然其味甘性熱,多食易使人燥狂。」他從懷裡摸出一個白亮的印花皮囊,往乳肉上略撒了一些淡黃的粉末,「這是貧道調製的佐料,不僅可解其火毒,還能除去人肉的苦味,烤成之後,味道分外香嫩。」

  安子宏怪聲道:「佐料都帶在身上,牛鼻子不會整天都盤算著吃人肉吧?」

  靈玉笑道:「安兄不必擔心,貧道不吃男人。」

  安子宏哈哈大笑,牽動傷勢,又吐了口血。

  慕容龍眼光卻停在靈玉手中的皮囊上。那只皮囊有手掌大小,質地細白柔滑,表面印著一枝鮮紅的梅花,色澤如新。難得的是皮囊全無縫補痕跡,就像天然生成一般。慕容龍仔細看去,只見皮囊底下那朵紅梅形狀突起,嬌俏可愛。他目光一閃,「道長這只皮囊是何物製成?」

  靈玉恭恭敬敬呈上皮囊,「宮主請看。」

  慕容龍接到手中,頓覺異樣。皮囊開口很大,周圍打了幾個小孔,穿著繩索。皮質又細又軟,隱隱能看到肌膚的紋路,那粒突起小若櫻桃,彈性十足,此時看來,分明是一隻完整的乳房。慕容龍饒有興趣地看著上面的紋飾,才發現那枝梅花並非印製,而是用細針刺成。

  「這是屬下從江南名妓謝嫣梅體上採來的。可惜剝制不當,只製成一隻。」

  「謝嫣梅……單看這乳房便是個絕色女子。能得道長青眼有加,也是她的福氣。」慕容龍笑道:「這梅花可是道長所紋?」

  「正是。」

  「好手藝!好皮膚!」慕容龍愛不釋手地反覆觀賞,然後遞給紫玫,「你看,好不好?」

  換作別的女子若非嚇得尖叫,便是心驚肉跳,難以自已。紫玫卻坦然接過這只乳房製成皮囊,淡淡道:「很漂亮,道長果然別出心裁。」

  靈玉已經將段秀容那只乳房鮮血瀝盡,抹勻佐料,此時正徒手捏著乳頭,放在篝火上細烤。

  鮮血乾結,平整的傷口漸漸收緊,顯出肌肉的紋路。另一面的乳球依然圓潤,白嫩的皮膚慢慢發黃,冒出一層細密的油脂。不過時便飄出一股肉香。星月湖眾人饞涎欲滴,頓覺嘴裡的黃羊肉毫無滋味。

  唐顏好不容易撐起身子,粉嫩的圓臀聳動幾下,便起身爬到另一人身前,用肉穴依次套弄眾人的肉棒。方玉玲嬌軀整個壓在金開甲雄壯的身體下,只有一截白白的小腿,從金開甲腰側伸出,隨著他的挺弄,無力地搖晃著。

  段秀容直直躺在地上,已然昏迷。她全身血液似乎都集中在寬闊的傷口中,失去一隻乳房的玉體像透明般毫無血色。但穴道被制後血流不暢,失血還未危及生命。

  靈玉絲毫不懼烈火,赤手拿著那團乳肉仔細翻弄。待乳房色澤變得金黃,才雙手捧到慕容龍面前。

  圓乳形狀一如生前,依然飽滿如故。乳頭色澤暗紅,硬硬立在流滿金黃色油脂的乳球上。慕容龍將乳暈連同乳頭一併切下,放在口內。乳頭柔軟而又堅韌,乳暈外皮焦脆,裡面卻細嫩無比,一咬之下頓時焦香滿口。

  慕容龍切下一片遞到蕭佛奴唇邊,笑道:「來,張開嘴,咬一口。」

  美婦眉頭擰緊,直直盯著那片嫩肉,眼中又是害怕又是噁心。半晌,她閉上眼,勉強張開小嘴。

  紫玫劈手奪過肉片,狠狠塞到嘴裡,咬牙瞪著慕容龍。慕容龍一笑作罷。紫玫白著臉,舌頭一動也不敢動。過了片刻,悄悄吐到一旁,慕容龍也詐做不知。

  安子宏等不急了,叫道:「牛鼻子!你快點,給兄弟弄塊大的!」石蠍也叫道:「道長,給小弟也來一塊。」

  靈玉笑道:「你一塊他一塊,也不怕累死貧道。乾脆一次烤完!」

  眾人紛紛叫好。

  「烤肉重在新鮮,若是死屍,味道就差得遠了。」靈玉一邊傳授經驗,一邊運功拍醒昏迷的女子。

  段秀容茫然睜開雙眼,待看清慕容龍手裡的肉團正是自己的乳房時,頓時又昏了過去。

  靈玉借來蠍尾鞭,手腕一振,佈滿倒刺的鞭身立刻豎得筆直。他解開段秀容的穴道,伸腳踏住她的一隻腳踝,然後握住另一隻腳踝向上一推,接著將蠍尾鞭直直刺進女子的菊肛中。刺入三寸深淺後,緩緩回拉。

  段秀容痛極而醒,兩手拚命按住腿間。

  哀號聲中,蠍尾鞭鋒利的倒刺劃破段秀容的手指,從白皙的纖手之間鉤出一截濕淋淋的肉體,越拖越長。

  靈玉穩住力道,小心地鉤出一段肛腸,然後放下蠍尾鞭,將腸道與菊肛相連的部位切開。完全吐露的肛竇立刻收縮,又回復成最初的緊縮模樣,拖出三寸的大腸像是插在肛門中的異物,軟軟拖在臀間。

  靈玉鬆開段秀容的兩腿,女子立刻的掙扎著向外爬去,只想遠遠離開這個惡魔。爬出丈許,她才覺出異樣,回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腸體還握在道人手中,一條長長的鮮紅肉腸一直連到臀下。

  靈玉揚臂疾扯,盤曲的腸道從肛門中一湧而出。段秀容喉頭一震,腸、胃、食道,整個消化器官一古腦從排泄孔中掉落出來。

  女子赤裸裸伏在地上,雪白的雙腿間扔著一團濕漉漉的臟器。段秀容掙扎漸漸無力,最後只剩下隱約的抽搐。恍惚中,一根尖銳而冰冷的物體刺入秘處,穿過空洞洞的腔體,從喉頭伸出。她已經不知道疼痛,只覺得初秋的寒意越來越濃。

  靈玉舉著董豹威的鐵槍,將垂死的女子架在篝火上。一擰鐵槍,女體輕盈地轉了一週,手腳舒展,猶如生時。

  慕容龍笑道:「龍夫人可有中意的?」

  唐顏低聲道:「是不是只需一日,明天便可放過我們母子?」

  「只要夫人聽從吩咐,認真侍奉,一日之後,本宮絕不相強,明日傍晚令公子便可回家。」

  唐顏思索片刻,一咬銀牙,拋開羞恥恐懼,跪在場中,無言地舉起圓臀。

  「這可不行……」慕容龍悠然道:「龍夫人要一個個求大伙操你。」

  唐顏別無選擇,只能跪在慕容龍面前,低聲道:「求你……操我。」

  這賤人倒還懂事,知道先請自己。慕容龍冷冷道:「什麼你的我的,婊子有這麼說話的嗎?」

  唐顏臉色一白,半晌,她學著妓女的口吻道:「求大爺操……操妾身……」

  唐顏身為八極門掌門夫人,不僅貌美如花,而且聰穎果斷,是武林中有數的名媛,此刻說出這種話,眾人不由轟然大笑。當下有人叫道:「龍夫人是不是當過婊子?」

  唐顏強忍羞辱,垂著頭默不作聲。

  慕容龍道:「什麼大爺?咱們操你又不給錢,這一日之中,你就是我教的淫奴。」

  唐顏壓住淚水,小聲道:「求主子操淫奴。」

  慕容龍一舒腿,放在少婦肩頭,懶洋洋說道:「十幾個主子的雞巴都嘗過了,還裝什麼淑女。爬過來吧。」

  唐顏挪動雙腰,狗一般爬到慕容龍胯間。

  肉棒剛剛入手,唐顏心頭頓時一顫。那根肉棒漸漸勃起,先從衣間伸出一個兒拳大小的龜頭,然後是遍佈顆粒的棒身。待看到那個滿是倒刺的肉瘤,少婦的手掌不由微微發抖。如此猙獰巨物,只會在最可怕的的噩夢裡出現。

  唐顏看得胸口發悶,但還是張口將龜頭吞到嘴內。僅龜頭就塞滿了整個口腔,少婦拚命伸直喉嚨,也法觸到肉瘤,只能用紅唇裹住棒身,勉強舔弄。

  慕容龍仍抱著蕭佛奴,笑道:「龍夫人的嘴巴跟娘的差不多,可沒有你賣力呢。」

  蕭佛奴玉臉一紅,周圍坐滿旁人,她羞於啟齒,柔頸一側,嬰兒般把頭埋在慕容龍懷中。

  慕容龍哈哈一笑,把蕭佛奴遞到紫玫手裡,然後按住唐顏的秀髮,狠狠一壓。龜頭硬生生擠入咽喉,唐顏嗆得眼淚都出來了。她咳嗽著吐出肉棒,不住喘氣。

  「百戰天龍平時是怎麼操你的?」

  唐顏掩著喉嚨咳聲漸歇,她含著淚花,轉過身去,慢慢抬起下體。

  「喔,賢伉儷原來喜歡狗交式。」

  其實龍戰野最喜歡從正面與她交合,唐顏擺成這個姿勢,只是不想看這些禽獸戲謔的表情,更不願讓他們看到自己臉上的恥辱。

  肉穴一緊,龜頭擠開嫩肉,重重捅入體內。仍然乾澀的秘處一陣劇痛。唐顏把臉埋在草叢中,眼水一滴滴落在乾燥的泥土。

  仇百鰲怪叫道:「浪婊子,我們慕容宮主的雞巴怎麼樣?比你死鬼男人強吧。」

  旁邊有人應道:「能讓宮主操你,那是你屄上的福氣,有你樂的呢,好好享受吧。」

  仇百熊更是爬起來從屍堆中扒出龍戰野屍體,叉手叉腳扔到唐顏面前。

  看到丈夫無頭的屍身,唐顏終於忍不住痛哭失聲。

  仇百熊撕開屍體的褲襠,擰著頭髮把少婦按在屍體胯下,叫道:「姓龍的雞巴你可沒少親吧,好好舔,讓老子們看看你們怎麼耍樂。」

  唐顏泣不成聲,半晌,她張開朱唇,將軟綿綿的陽具含到口內。丈夫身上還有那股熟悉的味道,但一向烈火般熾熱的身體卻冷得像一團冰塊。

  金開甲將方玉玲扔了過來,慕容龍又叫來白氏姐妹,星月湖眾人一邊飲酒吃肉,一邊輪流姦淫八極門眾女。

  火柱越燒越旺,草叢中縱橫交錯的屍體在火光中時隱時現。一排整齊的頭顱之間,一群惡形惡狀的大漢狂笑歡飲,拿著烤熟的人臂人腿開懷大嚼。篝火旁,幾具白嫩的肉體被人粗暴的姦淫著。其中一個還趴在一具無頭的屍體上,吞吐著屍體的陽具。假如真有地獄,這就是地獄了。

                90

  天色破曉,精疲力盡的少婦軟綿綿倒在草地上。那根失去生命的陽具從嘴角掉出,沾滿淚水和唾液。

  一條大漢抓著頭髮把唐顏提了起來,哂笑道:「這才一夜,龍夫人就想休息了?」說著將一根韁繩套在少婦頸中,將她拖到車後,栓在車樁上。

  白氏姐妹回到車上侍奉蕭佛奴,方玉玲被送到面前的馬車,只剩下唐顏一人赤身裸體孤零零站車後。她茫然看著四周,叫道:「朔兒!朔兒!」

  「娘!」清亮的聲音從面前傳出。

  唐顏頓時鬆了口氣,在心裡默念道:「感謝皇天菩薩……朔兒沒事就好。」

  此時在她心裡,這一夜的痛苦和羞恥也是值得的了。

  車裡傳來幾聲響動,唐顏心頭立刻揪緊。接著慕容龍的聲音響起,「小子還有幾分力氣。想見你娘?那好。」

  車廉一掀,兒子可愛的臉蛋出現在眼前。

  看到兒子安然無恙,唐顏心頭頓時被歡喜淹沒,她笑著輕聲叫道:「朔兒。」

  龍朔卻沒有開口,只是明亮的大眼裡流露出一絲懷疑。唐顏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身無寸縷,玉臉一下紅了。

  半晌,龍朔輕輕叫道:「娘,你怎麼了……」

  唐顏用手臂掩住胸乳,滿臉滾燙地說:「娘沒事……朔兒,你進去吧。傍晚我們就能回家了。」

  龍朔似乎突然間長大了十歲,一言不發地回到車內,躲在車廂黑暗的角落裡。

  慕容龍沒有再放下車廉,反而將四壁的廂窗全部打開。這時唐顏才看到徒兒方玉玲直挺挺躺在車內,旁邊還坐著一個道人。

  頸中一緊,韁繩拉得筆直。唐顏不由自主地跟著馬車跑了起來,她勉強回頭朝丈夫的屍體望去,試圖記下這個寫滿自己恥辱和痛苦的地方,好來給丈夫和同門收屍。

  紫玫俏臉貼在母親白膩的小腹上,疑惑地說:「真的動了嗎?」

  蕭佛奴玉臉飛紅,輕輕點了點頭。

  紫玫心裡歎了口氣,拿過茉莉花油,柔聲道:「娘,我來給你擦身子。」

  蕭佛奴紅著臉說道:「你也懷著孩子,不要累著了。還是等她們兩個吧。」

  不提則罷,一提起白氏姐妹,紫玫不由心頭火起,咬牙道:「那兩個賤人!恨死我了!」

  蕭佛奴神色複雜地看了女兒一眼,沒有作聲。

  塗過茉莉花油的玉體散發著瑩白的光輝,又香又軟,艷麗奪目。紫玫幫母親披上衣衫,扶她坐在窗前觀賞大草原的景色。

  草原猶如不竭的河水從窗口奔流而過。草叢中,鳥進獸走,一派生機盎然,各種動物蹦蹦跳跳往兩旁逃開,隔遠驚奇地看著車隊。忽然,馬蹄聲驚起一群大雁,它們嘹叫著振翅飛上藍天,漸漸消失在白雲深處。

  蕭佛奴羨慕地望著那群可以自由飛翔的大雁,喃喃道:「它們飛得多高啊……」

  紫玫無言以對,只能扶著母親的腰肢,靜靜看著她毫無瑕疵的香肌玉骨,還有那雙充滿渴望的動人美目,心裡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長得這麼美,會不會更幸福呢?」

  母女倆正在欣賞美景,蕭佛奴臉上突然一紅。忍了片刻後,她小聲道:「我……」這話實在難以啟齒。

  紫玫心下會意,連忙把母親扶到被褥中,俯身躺好,然後解開尿布,剝開滑膩的臀肉,將污物細細揩抹乾淨。

  尿布擦到菊肛時,蕭佛奴玉體輕顫,秘處頓時濕了。她擔心女兒看出端倪,羞得耳朵也紅了起來,心裡卻不期然想起了龍哥哥的肉棒……他一整天都沒有碰自己了。

  馬車滾滾北上,八極門掌門夫人被赤身露體栓在最末一輛車尾,徒步跟著疾馳的馬車。一邁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姦淫有多麼粗暴。陰戶腫起,鼓鼓脹脹磨擦在兩腿之間。後庭也同樣突起,肛竇翻出,夾在臀肉中。每邁一步,下體都火辣辣的疼痛。

  除了幾名傷重無法乘馬的以外,其餘十幾名幫眾輪番縱馬圍著唐顏調笑取樂。不時朝圓臀抽上一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乳房、下陰。

  唐顏一邊奔跑,一邊忍受眾人諸般玩弄,不多時便香汗淋漓,兩腿酸痛。秀髮被汗水打濕,沾在頸中,少婦托著跳動的玉乳,不時朝車內看去。只要不讓兒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龍朔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裡,沒有回頭。

  靈玉拿著方玉玲的右乳,一邊紋刺,一邊講解。慕容龍依照指點,用少女的左乳練手。方玉玲渾身冷汗也不敢動作,任他將自己雪白的乳球刺成一團鮮紅。

  良久,慕容龍抬起頭,微笑著拿毛巾擦去鮮血。這邊靈玉早已刺完,正用硃砂、石青等顏料勾畫紋路。等他停下手,香軟的右乳顯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紅花綠葉,嬌艷欲滴。再看慕容龍所刺,卻是一條飛龍。

  靈玉笑道:「宮主用針還欠熟練,力道輕重不一,這龍爪有些走型了。」

  慕容龍點點頭,等靈玉將不足一一指出,他掏出片玉,一刀切下。渾圓的左乳齊齊分成兩半,整齊的刀口從乳頭直到乳根,將飛龍斬成兩截。少女淒慘的叫聲中,慕容龍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靈玉抓住右乳略一用力,乳球應手爆裂。接著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玉玲胯間。陰阜像被刀砍般綻裂,連恥骨也一併粉裂。

  瀕死的少女像一團垃圾般被隨手扔到車外,在草叢裡翻滾哀號。唐顏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她武功未失,被馬車拖了兩步,便掙扎著爬了起來。

  慘叫聲漸漸遠去,唐顏心如刀割,面對這幫視人如豖犬的惡漢,她只有垂淚不已。

  正流淚間,忽然股間一痛,一個堅硬的東西重重打在秘處。唐顏花容失色,連忙用手掩住下體。

  身後傳來一陣大笑,仇百熊道:「沒打進去嘛。」

  乞伏窮隆又摸出一顆鐵蓮子,叫道:「手拿開!」

  這些人竟拿自己的身體當標靶取樂,唐顏又羞又恨~~但她還是移開了手掌。

  鐵蓮子劃出一條弧線,自下而上打在腫脹的花瓣間。這下乞伏窮隆用上了七分勁力,雖然沒有正中肉穴,但鐵蓮子在嫩肉間一滑,還是鑽入少婦體內。

  唐顏身子一晃,險些跪在地上。她怕驚動兒子,強忍著痛楚,一聲不吭。鐵蓮子旋轉著撞住宮頸,然後順著濕潤的花徑漸漸下沉。剛溜下一半,又一枚鐵蓮子倏忽沒入肉穴。兩隻鐵蓮子相擊,在體內發出一聲悶響。

  到第五枚鐵蓮子進入,一連串的鐵丸互相撞擊之後,有一枚不知何時打入的鐵蓮子滑出肉穴,帶著黏液濕淋淋掉在長草中。接著又掉出兩枚。

  乞伏窮隆縱馬上前,揚起馬鞭打在唐顏臀間,「他媽的,夾緊了!」

  唐顏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與這些無恥之徒拚命。可抬眼看到龍朔小小的身影,那股氣頓時散了。她使力收緊肉穴,但鐵蓮子還是無法阻擋地滑落。唐顏眉頭擰緊,用手按住秘處。

  「啪」,又是一鞭,「老子說過,手拿開!」

  唐顏猶豫了一下,把手指探入肉穴,將鐵蓮子朝裡推了推。就這樣,她一邊奔跑,一邊收緊嫩肉,還不時用手把他們投來的各種異物推進肉穴深處。

  慕容龍瞥了淒惶的少婦一眼,冷冷一笑。膽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該知道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也會讓你亡得刻骨銘心。

                91

  「這一帶沒有定居的農戶,唯一的大城漁陽又是軍鎮,居民稀少,因此沒有幫會。」靈玉周遊天下,對各處風土多有瞭解。

  金開甲想了想,道:「有沒有馬賊?」

  靈玉沉思道:「當年大燕覆沒後,周國屢次興兵北伐,斬草除根,屠掠極甚。現在每隔一年姚興還要遣軍至龍城屠殺,柔然王庭又在北漠,無暇東顧,因此這裡如今是無主之地,縱有馬賊也不成氣候。」

  慕容龍原本想在此收攏一支勢力,這時才知道曾經轟轟烈烈鐵蹄踏破中原的鮮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煙銷雲散。

  「好個姚興。」慕容龍輕輕鼓了鼓掌,「手段夠狠,我慕容龍受教了。」

  金開甲沉吟道:「既然是隔年一出兵,上次出兵是什麼時候?」

  「就是今年春季。」

  靈玉說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了起來。

  「仇百熊、仇百鰲。」金開甲揚聲喚道。

  血斬雙煞聞聲趕來。

  慕容龍道:「你們兄弟立刻回到雁門,傳令赫連雄:即刻起,將購來的馬匹盡數送到龍城。」

  話音剛落,靈玉已寫好信柬遞給宮主。

  慕容龍略一過目,遞給金開甲。

  信上寥寥數語,除全殲八極門之外,便是讓沐聲傳通知教內選拔的精銳,分批北上龍城,操練戰陣。

  金開甲道:「再加一句:從終南直到龍城,每一城鎮都需有信鴿。」

  過了上谷之後,就再沒有星月湖屬下的幫會。因此他們雖然還能放回信鴿,知會宮主所處位置,卻無法接到教內傳來的消息,因此連八極門傾派而出也不知曉。幸好當時未釀成大禍,此時回想起來,若非八極門以武林正道自許,而是一上來就立即動手,後果難料。痛定思痛,金開甲才有這個提議。

  慕容龍點頭道:「加上。立刻飛鴿傳書,諸事都由沐護法定奪。」

  靈玉領命而去。

  慕容龍望著一望無際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語道:「姚興啊姚興,要不能讓你嘗盡世間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龍枉姓了慕容這個姓氏。」

  唐顏跟在車後,將他們的言談聽得一字不漏。她沒想到星月湖會與當年的大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沒想到一統江湖,不過是慕容龍的第一步,他的目標竟是整個天下。

  心念轉動間,唐顏又大惑不解,為何他們對自己毫不忌諱,竟然當面商談這些機密?莫非……

  少婦打了寒戰,心頭變得冰冷。她賭的是慕容龍以宮主之尊不會輕易毀諾。

  但萬一他無恥到無賴的地步呢?

  車隊在一條小河前停了下來。饒是唐顏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了一個上午,此時也內息不暢。頸後被韁繩磨破,赤裸的小腿、腳掌更是被劃得鮮血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拔出腳上的小刺,然後慢慢撩水洗淨。此時人人都在喝水飲馬,無人前來調戲,算是有了片刻的清淨。

  彎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時隱時現地遠遠東流。河水溫涼合度,受傷的腳掌放在裡面,一股透心的酥爽使唐顏閉上眼睛。但只過了片刻,她就睜開眼,重新面對現實的痛苦。

  她抬起腳,準備擦乾包好傷口,才想起自己身上連一片遮羞的布都沒有。

  赤著身子被人栓在馬車後拖行一路,這種難以想像的恥辱使唐顏怔怔落下淚來。

  「娘。」

  唐顏一回頭,只見白氏姐妹左右拉著兒子的小手正站在身後。

  她連忙擦乾眼淚,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朔兒。」

  龍朔走了過來,卻沒有像從前那樣撲到母親懷裡,而是停在離唐顏兩步的地方靜靜看著她。

  唐顏木然張著雙臂,嘴唇顫抖起來。自己是不是已經傷了兒子的心……

  母子倆遠遠對視著,雖然只有兩步的距離,唐顏卻覺得永遠也無法再把兒子抱在懷裡。少婦熱淚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來。

  白玉鶯蹲在唐顏身邊,撕下衣襟將師娘傷痕纍纍的玉足仔細包好。白玉鸝則哄著龍朔,讓他去安慰母親。

  「娘。」龍朔的聲音很平靜,一點也不像一個八歲的孩子,「我會給爹爹、給娘報仇的。」

  唐顏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為兒子的懂事,又因為兒子已經知道了自己所做的都是可恥的事情。她流著淚在心裡發誓,只要將兒子送回安定,托付給親人,自己便立刻自盡,再無顏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白玉鶯的手腕,問道:「他說話真的算數嗎?」

  師娘的力氣大得異乎尋常,白玉鶯痛得擰住眉頭,小聲道:「宮主說話從來都沒有不作數的。」

  唐顏放下心事,慢慢鬆開手。

  白玉鶯也覺得慕容龍開出的條件寬大得不可思議,給宮主當了數月奴婢,對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於是說道:「師娘還是小心些……」

  話未說完,一眾男人又圍了過來。乞伏窮隆一把推開龍朔,叫道:「賤奴,爬過來!」

  龍朔死死捏住拳頭,扭頭離開。白玉鶯沖妹妹使個眼色,讓她跟過去照料,自己媚笑著抱住乞伏窮隆的手臂,嬌聲道:「主子要操人家嘛……」

  乞伏窮隆在她臉上扭了一把,「主子這會沒工夫,晚些再操你好了。」他提高聲音,沖唐顏說道:「腿分開!讓老子把東西掏出來。」

  唐顏躺在地上,張開雙腿。玉戶被鐵蓮子、飛蝗石打得紅腫不堪,有幾處隱隱還滲著血跡。

  乞伏窮隆抬手伸到花瓣內,粗暴地攪弄起來。紅腫的花瓣在粗糙的手掌邊緣不住鼓脹翻捲,直到吞沒了整隻手掌。唐顏痛徹心肺,柔頸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乞伏窮隆把帶著少婦體液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顆鐵蓮子,七顆鐵菩提,五顆飛蝗石……他媽的!」他掏出一塊碎肉,不由嚇了一跳。

  唐顏顫聲道:「這是仇二爺塞到奴婢屄裡的。」

  乞伏窮隆拎著仔細一看,依稀認出是陽具的模樣,「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這是誰的?」

  少婦臉色蒼白,低聲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窮隆恍惚大悟,「百戰天龍就剩這麼一點了?仇老二想得周到,讓你們夫妻團聚。還有嗎?」

  唐顏咬著牙從肛門又掏出一截碎肉。

  仇百鰲昨日被她刺了一劍,晚上狠狠操了她幾番,心頭還是氣恨難消,臨走時不光割下龍戰野的陽具來羞辱唐顏,還把八傑的陽具都割了下來,說是讓她同門盡歡。好在血斬雙煞匆匆離開,只塞了一個不知是誰的陽具。

  「別鬧了。趕路要緊。」石蠍在旁邊喊了一聲。

  唐顏掙扎著站起來,朝車後走去。只剩下兩個時辰,這一切都結束了。為了朔兒,無論如何也要撐下去。

  這次只走了半個時辰,唐顏就被叫入車內。

  昨日還是英姿颯爽秀美如詩的掌門夫人,此時渾身沾滿灰塵,赤裸的肉體一路暴曬,微微有些發紅。汗水從乳上衝開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膚的本色。

  慕容龍先讓白氏姐妹把唐顏擦洗乾淨,然後拿出鋼針,淡淡道:「把奶子托起來。」

  唐顏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給自己紋身,這可是一輩子也無法洗去的印跡…

  …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豐滿的乳房。反正她也不願再苟活世上,這具髒透的身體還有什麼值得珍惜的呢?

  鋒利的鋼針刺破皮膚,帶出一滴殷紅的血珠。慕容龍一邊刺一邊向靈玉討教。靈玉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差沒有手把手給宮主指點了。

  龍朔像一個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裡。明知母親就在身後,卻沒有回頭看一眼。唐顏充滿憐愛地望著兒子,連肉體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慕容龍刺完,少婦的圓乳已經變成兩隻滴血的肉球。白氏姐妹含著淚擦淨血跡,慕容龍隨手拿起旁邊的墨汁塗在唐顏乳上。

  唐顏垂頭看去,只見右乳刺的非花非鳥,而是一行字「八極門掌門夫人」,左乳刺著「星月湖淫奴唐顏」。漆黑的字跡印在雪白的肌膚上,提醒她所受到的種種恥辱。

  「本宮刺得好不好?」

  一滴淚掉在字跡上,衝開一道淡淡墨色,接著越來越多。唐顏低聲說:「好……」

  慕容龍笑道:「滿意就好。還有一個時辰約定的時間就到了,龍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

  唐顏目光停在乳上,沒有作聲。她在想,自盡時一定要讓人找不到自己的屍身,而且要先毀掉這些字跡。或者親手割下自己的乳房……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看到。

  慕容龍掏出肉棒,「這一個時辰,龍夫人還是本宮的淫奴……」

                92

  僅剩一個時辰就可脫離苦海,卻被人在乳房上刺下無法磨滅的恥辱印跡,唐顏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龍腰間,握著巨物慢慢送入體內。飽受摧殘的肉穴遍佈傷痕,此時慕容龍有意撩撥,頓時鮮血四溢。她吃力地舉臀套弄,嬌軀不停戰慄。唐顏心道:也許不用自殺,自己帶著孩子和這下體的傷勢,如何能走出這茫茫草原。

  「龍夫人像是不大高興啊。」慕容龍淡淡道。

  唐顏從來沒有這麼痛苦地交合過,即使是新婚之夜,龍戰野也對她憐愛萬分。她心裡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溫柔的,從來都不會弄疼自己。

  「叫出來!」慕容龍聲音一冷。

  唐顏僵了一下,「啊」地低叫一聲。聲音又乾又澀。

  慕容龍翻身把少婦壓在下面,一邊挺弄,一邊厲聲道:「叫!」

  「啊……啊……」唐顏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還要裝做歡欣地浪叫出聲,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龍陽具一挺,頂住花心來回研磨,肉棒根部的觸手也蜂湧而上,在紅腫的秘處四下撥弄。

  不多時唐顏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浪叫連連。叫了幾聲,她突覺不對,一睜眼,正看到兒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龍扭頭一看,笑道:「你娘被我操得很開心呢。是不是?」後一句問的卻是唐顏。

  唐顏臉上的血色漸漸褪去,愣愣看著兒子。

  慕容龍道:「是不是也想嘗嘗你娘的滋味啊?」

  龍朔眼中怒火閃動,突然跳起來,施出連環腿朝慕容龍胸口踢來。

  慕容龍哪會把他放在心上,一抬手便擰住稚嫩的小短腿,將龍朔舉到半空。

  唐顏掙扎著朝兒子伸出雙臂,叫道:「別……別傷我的孩兒……」

  慕容龍慢慢把龍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宮答應過不傷他的性命。」

  唐顏一疊聲地說道:「多謝宮主,多謝宮主。」

  慕容龍拍拍她的雪臀,「用點力。」

  少婦感激不盡,不顧肉穴的劇痛,心甘情願地舉臀應合,竭力扭動腰肢,使肉棒能進得更深,好讓宮主滿意。

  慕容龍斜眼看著龍朔,只見孩子眼裡慢慢湧出透明的液體,嘴角也朝下彎去,清秀的臉上滿是委屈。

  「這孩子跟百戰天龍長得可不像,是不是別人的種?」慕容龍調笑道。

  唐顏吃力地挺起雪臀,將碩大的肉瘤吞入體內,竭力用嬌嫩的肉穴吞吐著上面的肉刺,聽到宮主的嘲弄,她嬌喘著低聲道:「孩子臉型像奴婢,眼睛像他爹爹。」

  果然,那雙眼睛又大又黑,瞳仁裡隱隱燃燒著無窮的鬥志,與清秀的面龐迥然相異。慕容龍望著龍朔看了半晌,嘴角慢慢挑起一絲笑意:「鶯奴、鸝奴,去讓龍公子嘗嘗當男人的滋味。」

  唐顏正拚命收緊肉穴,力氣頓時鬆了,「宮主……」

  慕容龍狠狠一捅,「放心,我對男孩沒興趣,不會操他的。令公子還是童男,不操女人怎麼能長大?你這兩位高徒的經驗可豐富得緊,肯定會讓令公子滿意。」

  唐顏看著白氏姐妹朝兒子走去,心一下子提到喉頭。朔兒只有八歲……

  龍朔只掙扎了幾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兩女一邊解開孩子的衣服,一邊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小朔不要怕,姐姐只是幫小朔長大,不會疼的……」

  龍朔兩手被白玉鸝握住,白玉鶯則分開他的小腿,用膝蓋壓緊,接著褪下他的褲子。

  小男孩的肌膚像少女般粉嫩,胯下又光又滑,沒有一根毛髮。小雞雞隻有手指大小,又白又細,還沒有色素沉澱。頂端頑皮地翹起一個小尖,還是包莖。

  白玉鶯對這個小師弟愛如親弟,但主命難違,只好如此。她一邊用輕柔地撫摸一邊微笑說:「小朔的小雞雞好可愛哦……」試圖消除龍朔的恐懼。

  輕輕套弄幾下,白玉鶯張開櫻唇,先呵了口氣,然後將小雞雞含到嘴中,用滑膩的香舌翻開包皮。

  她們的動作很溫柔,但龍朔卻像被火燒般叫了起來。

  旁邊的唐顏忍不住說道:「小鶯,你輕一些……別勉強……」

  白玉鶯點了點頭,舌尖輕輕佻弄包皮尖端。

  龍朔不明白,鶯姐姐為什麼要把自己撒尿的東西吃到嘴裡,還一個勁兒的用舌頭去舔,弄得他又癢又痛。

  軟嫩嫩的小雞雞沒有絲毫異味,似乎用舌頭就可以完全捲住。白玉鶯越舔越愛,使出渾身解術賣力舔弄。一柱香工夫後,她憑著高超的舌技,終於將孩子的小雞雞舔得硬了起來。

  紅唇一張,沾滿唾液的小雞雞硬硬翹起,包皮已經翻開,露出粉紅的小龜頭,像一朵新生的蘑菇,鮮嫩可口。

  白玉鶯伏在龍朔小小的身體上,憐愛地看著他,輕聲道:「小朔,讓姐姐幫你成為男人吧。」

  龍朔小臉漲得通紅,呼呼地喘著氣。他看著鶯姐姐拿起自己發硬的小雞雞,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母親的舉動。她們究竟是幹什麼呢?

  硬起的小雞雞像一根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納入溫潤的肉穴中。滑膩的肉壁比鶯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雞雞放在裡面,龍朔出於本能地挺動起來。

  白玉鶯導引著讓他進入女性的神秘境地,用身體告訴他男女交合的歡愉。

  龍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一聲,身體抖動著射出自己平生第一次精液。也是畢生唯一一次。

  白玉鶯笑盈盈起身,仔細舔淨小雞雞上的黏液,在她艷紅的花瓣間,一縷淡淡的白色液體緩緩流出。

  唐顏緊張地看著兒子,只見他臉色漸漸回復正常,眼睛呆呆看著車頂,看不清是喜悅還是迷茫。少婦閉上眼,放下心來。

  慕容龍的抽送愈發激烈,忽然摟住少婦的腰肢,猙獰的肉棒全根而入。唐顏以為他要射精,連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肉穴裹緊整支巨陽。

  可肉棒並沒有像她預期的那樣射出濃濃的液體,而是緊緊頂住花心,似乎要穿透一般。

  片刻後,龜頭頂端突然傳來一陣強大的吸力,透過子宮直入丹田。唐顏驚駭欲絕,身子一動,才發現自己手腳一點力氣也無。

  丹田猶如傾斜的水盆,運轉的真氣流水般一洩而出,盡數被龜頭吸入。一盞茶工夫後,唐顏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經被搾取得點滴無存。

  慕容龍手一鬆,少婦軟綿綿伏在地上,染成通紅的巨陽從雪臀中慢慢脫出,最後向上一挑,顫微微豎在空中。

  夕陽西下,車隊在無邊的草原中疾馳。

  一名騎手奔到最後一輛大車邊俯身湊在窗邊仔細聽著,然後揚臂高呼。

  疾馳的車馬轟然停下,從車上下來一行人。

  幾名幫眾扛下一根巨木,在草叢中忙碌著。

  慕容龍道:「本宮遵守承諾,即刻放過令公子。」

  唐顏嬌軀慘白,唯有乳上的兩行墨跡觸目驚心。她神情委頓地依在白氏姐妹臂中,顫聲道:「多謝宮主……」

  慕容龍無所謂地擺了擺手,指著剛剛樹起的巨木道:「你們把龍夫人放上去吧。」

  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驚。

  那巨木是用來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粗逾尺半。此時頂端尺許被削成銳尖,直指藍天。

  慕容龍看出她們的愕然,解釋道:「去把龍夫人的屄套在上面。」

  唐顏耳中轟然一響,半晌才回過神來,這無恥之徒果然不守諾言,還要使用這種恥刑……她厲聲道:「你不是答應放過我們母子嗎?」

  慕容龍笑道:「龍夫人身為掌門夫人,怎麼連本宮的話都聽不清楚呢?本宮答應放過公子,什麼時候說過饒你性命呢?」

  唐顏回想起他說過的話,不由嬌軀劇顫。可恨自己護子心切,竟沒有聽出他話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後,少婦心頭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厲鬼也絕不放過你。」

  慕容龍開心地笑了起來,「這話本宮也聽過幾句。可惜沒有一個鬼敢回來……」他臉一板,「鶯奴、鸝奴。」

  白氏姐妹此時痛悔之極,只恨當時沒有勸師娘逃生,而讓師娘受盡凌辱。兩女哭著跪地拚命磕頭,「求宮主開恩,放過我師娘吧。」白玉鶯滿臉是淚地哀求道:「不然就讓師娘留在教內為奴,伺候主子……」

  慕容龍淡淡道:「這要看龍夫人的心意。」

  與其一輩子被他們淫辱,寧願立刻就死!唐顏抬起頭,恨之入骨地瞪著慕容龍。

  慕容龍點點頭,「龍夫人勇氣可嘉,那就請夫人試試這根柱子吧。」

  事情再無挽回餘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師娘放聲痛哭。在慕容龍的厲聲催促下,兩女扶起唐顏,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極門掌門夫人受盡凌辱,又要被這種非人的刑具虐殺,紫玫心下又是歎息,又是傷感,正要放下車廉,眼角卻接觸到一道充滿恨意的目光。她抬眼看去,只見那個小孩眼神釘子般,一個個從在場的每個人臉上看過去,似乎要把他們的樣子統統記到心底。

                93

  唐顏雙手被縛到背後,白玉鶯白玉鸝托著她修長的玉腿慢慢舉起。少婦飽經蹂躪的玉戶鮮血流淌,紅腫的花瓣鼓成一團,即使兩腿平分,也無法分開。

  親手將愛如母親的師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絞痛,哭得四手亂顫,怎麼也無法對準尖銳的柱頂。

  乞伏窮隆上前扯住花瓣向兩邊狠狠一撕,然後握拳捅入肉穴,擴開唐顏下體。

  白氏姐妹淚眼模糊地輕輕一放,把師娘的肉穴套在柱尖,卻不忍鬆手。

  唐顏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

  白玉鸝「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叫道:「師娘!師娘!」白玉鶯哽咽著說:「師娘不要怪我們,我們……」

  「師娘知道。讓師娘早些死吧。」

  肉穴緩緩下降,將柱尖吞入體內。吞入三寸後,肉穴已被塞滿,紅腫的花瓣圍著被烈火燒黑的柱身,鼓起紅艷艷一圈嫩肉。

  白氏姐妹試著鬆開手,少婦身子猛然一沉,那圈嫩肉立時被柱身捲入體內,然後又定住了。

  唐顏只覺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下體,嬌嫩的肉穴撕裂般被整個撐開,尖銳的硬木正紮在花心上,又癢又痛。求生的本能使她兩腿合攏,同時拚命收緊下腹,竭力用滑嫩的腔體夾緊粗糙的木柱。

  片刻間,木柱已刺入六寸有餘,穴口的柱體足有四寸粗細,緊緊卡住恥骨。

  少婦兩膝用力合緊,嬌軀終於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幫眾摸出短刀,走到唐顏身後,在會陰處輕輕一劃,將肉穴切至菊肛。

  體內滿溢的鮮血立即一湧而出,在柱身上劃出道道血痕。

  還有一名幫眾找來兩塊巨石,用繩索捆在唐顏踝上。

  唐顏知道自己單靠兩腿,再無法支撐多久,於是睜開眼,萬分難捨地望著兒子。

  「娘。」龍朔只喊了一聲,便攥緊拳頭,像一頭小豹子般蓄滿力氣。

  慕容龍蹲下身,拍拍他的臉蛋,笑道:「剛才的遊戲好不好玩啊?」

  龍朔小臉一紅,突然屈膝,閃電般朝他頜下擊去。

  慕容龍早有防備,哈哈一笑封了他的穴道,接著扯開他的衣褲,用腳尖撥弄著他的小雞雞,笑道:「既然你娘被我們操過了,我就不殺你~~但……」說著抬起腳。

  柱頂的少婦瘋狂地叫喊起來,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卻說不出一句話。

  那隻腳在空中一頓,接著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間,發出「啪嘰」的一聲輕響。龍朔脖子一抬,喉中發出一聲低叫,接著兩眼翻白,頓時暈了過去。

  慕容龍笑吟吟抬起腳,龍朔胯間陰莖與睪丸已經變成一片扁扁的血肉,連在一起分不清楚。

  唐顏眼前一黑,也昏了過去。

  車隊再次啟動,映著夕陽朝東行進。車隊後面,留下一根木柱和垂死母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肉模糊。即使他能醒來,被封的穴道也要十二個時辰才能解開。

  在他頭頂,母親的身體依然白嫩而優美,但雪白的雙腿間,卻是一根深入腹腔的漆黑木柱。柱身將肉穴撐得渾圓,那些曾經柔美動人的花瓣已經盡數被捲入體內,只剩下白白的陰阜。

  嬌軀高高挑在柱頂,沿著被鮮血濕潤的柱身漸漸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會穿破子宮,然後或者一天,或者兩天,緩慢但絕不停頓地一路刺到喉頭。而少婦就只能這樣等待死亡緩慢的來臨。

  豐滿的玉乳上,分別是兩行字「八極門掌門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顏。」

  墨跡深入雪白的肌膚,分明是刺上的字跡。

  也許會有人路過此處,將百戰天龍妻兒的下落傳至中原,也許永遠也不會有人經過。

  紫玫收拾了車內的物品,包成一團,剛從窗口扔到車外,慕容龍就閃身入內。

  她撩了撩被晚風吹亂的秀髮,若無其事地說,「還有多久才能到龍城?」

  「快了。」慕容龍說著張開雙臂。

  紫玫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無法輕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解開慕容龍的腰帶,脫去勁裝胡服,換上一件輕便的薄衫。

  慕容龍靠在椅中,半瞇著眼享受嬌妻的服侍。

  紫玫一邊給他梳頭,一邊道:「路上顛簸太厲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休息幾天?」

  「噢?」慕容龍睜開眼,柔聲道:「娘,累嗎?」

  蕭佛奴紅著臉低聲說:「哥哥,娘不累……」

  離開洛陽之後,蕭佛奴對慕容龍的稱呼便是「哥哥」。每次這樣喊,她便像回到很久以,自己還是燕宮受盡寵愛的小皇妃,只用嬌怯怯偎依在君王懷裡便是一生。

  慕容龍哈哈大笑。紫玫用梳子朝他肩頭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子裡的孩子。」

  慕容龍笑得更開心了,他展臂將自己的嬌妻美妾抱在懷中,舒舒服服地伸個懶腰,「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個時辰。有空兒我就帶你們去草原中打獵,散散心。」說著話風一轉,「那寶藏在龍城什麼地方?慕容衛那老頭子怎麼說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時間,其實就是怕找不到寶藏惹他暴怒。一路上慕容龍已經問過多次,每次詢問,紫玫心裡都不由一緊。她硬著頭皮,嬌聲道:「告訴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衛臨終前只說了兩句半的話:龍城以西,雲霧山第二座山嶺下,七里……呶,就這樣。」

  慕容龍點點頭,他怕這個小丫頭騙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冷不防問一次,看她說的前後有沒有矛盾。但從第一次到現在,這丫頭始終說的絲毫不差,看來是真的。

  起寶藏之後,趁龍城一帶荒無人煙,神不知鬼不覺地建立一支精兵,待機而動。

  慕容龍閉目盤算:從這一路上所見所聞看來,周國也是徒有其表。姚興重農抑牧,雖比其他幾國殷實,但騎兵相應缺乏,不得不與柔然聯盟,求購馬匹。

  若能助建一支的精銳騎兵,猝不及防下繞過漁陽直逼黃河,然後屬下各幫四處起事,周國定然大亂。秦宋等國自顧不暇,未必敢立即進攻,等我攻陷洛陽,穩住大局,他們就是想來,也再無絲毫機會!

  慕容龍換了個姿勢。這支騎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龍城雖然隱蔽,但補給供應萬分麻煩。吃穿用度以外,還要有種種辦法穩定軍心。這筆開支……寶藏究竟有多少金銀?

  「起來啦……」大車停下,幫眾開始生火做飯。紫玫推開慕容龍的手臂,坐起來拉平壓皺的衣服。

  慕容龍支著下巴,入迷的看著妹妹。玉人一舉手一投足無不帶著撩人的風情,單是秀髮間露出的一點玉白的耳輪,便讓人呯然心動,果然是天生尤物。目光落在微微變粗的腰肢上,慕容龍暗道:「孩子都有了,她也該收住心思,乖乖做我的小妻子了吧。」

  蕭佛奴在他臂間微微一動,又發出香甜的鼾聲,原來已經睡得熟了。

  慕容龍撥開她臉上的髮絲。美婦海棠般的面容,使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嬌艷而又芬芳的唇瓣。

  蕭佛奴從睡夢中驚醒,星眸朦朧中聞出慕容龍的氣息,便嬌羞地吐出香舌,任他採擷。

  慕容龍飽吻一番,戀戀不捨地抬起頭,一把拉住紫玫,「把衣服脫了。」

  紫玫氣惱地說:「怎麼這麼煩哪,人家剛整理好……」話未說完就被慕容龍摟著嬌軀,放在蕭佛奴身側。她沒好氣地鬆開衣帶,解下輕衫。

  慕容龍將蕭佛奴的衣扣一顆顆解開,笑道:「你們今天怎麼伺候夫君啊?」

  紫玫甩開小衣,板著臉說:「夫君大人在上,小女子有孕在身,還求夫君垂憐。」

  慕容龍笑嘻嘻剝開花瓣,捻住花蒂,逗得她花枝亂顫,嬌呼連聲,才鬆開手,圈住蕭佛奴的柔頸道:「娘,讓孩兒操你哪個洞呢?」

  蕭佛奴羞澀地低聲道:「後面……」

  慕容龍大笑著將美婦翻轉過來。肥白的雪臀滑嫩異常,似乎飽含著芬芳的茉莉花油。慕容龍掰開圓臀,只見臀縫內,紅嫩的肛竇圓圓鼓起,帶著迷人的光澤,像一張小巧精緻的嘴巴,正嘟起紅唇,頑皮而又可愛。每一條皺紋都又細又深,清晰可辨。

  肉棒順著雪白的臀縫內上下挑弄,肛肉被擠得一開一合,蕭佛奴頓時嬌喘著戰慄起來。挑弄片刻後,龜頭頂住嫩肉正中,略一使力,便沒入肛洞。美婦咬住紅唇,雙目緊閉,嘴中發出似歎似喜的柔媚聲音。

  慕容龍微微一笑,陽具加力插入。蕭佛奴一聲浪叫,水嫩滑膩的的菊肛像被肉棒擠出油脂一般,滲出大量蜜汁。蜜汁隨著巨陽的進入,嘰嘰作響地溢出肛洞,越過擠成一道細細艷紅的嫩肉,四下濺落。

  如此肥美多汁的妙臀,可謂舉世無雙。

                94

  當日用過焚情膏後,慕容龍並未就此罷手,無論是茉莉花油,還是尿布中,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每隔一段時間,還借清理腸道之機,讓白氏姐妹往蕭佛奴肛內塗入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驚人,此時蕭佛奴後庭已被完全改造,不僅敏感異常,而且還會在交合中滲出類似淫液的蜜汁。不必再用他物潤滑即可讓慕容龍這等巨物深入其中。

  肉棒進入這個世間獨一無二的絕美菊肛,柔軟的腸壁立刻飢渴地纏住棒身,蠕動不已。慕容龍怕壓壞蕭佛奴肚裡的孩子,便用雙手托著她的腰胯,將菊肛對準肉棒,抱著肥美的玉臀急速抽送。

  蕭佛奴小嘴半張,彎眉擰緊,挺著圓臀一動不動地任他狂抽猛送。不多時,她嬌軀一緊,肉穴顫抖著噴出股股陰精。現在她已經習慣了由肛交獲得高潮,正常的性交反而不及後庭美妙。

  慕容龍鬆開失神的美婦,「啵」的拔出肉棒。

  棒身塗著一層油脂般的蜜汁,每一顆突起都閃閃發亮,彷彿一根猙獰的兵器閃動寒光。

  紫玫被他剛才一陣挑逗,秘處已經濕潤,於是分開玉腿,兩手按住粉紅的花瓣邊緣柔柔綻開。

  慕容龍支起身體,把嬌小的玉人籠罩自己的陰影之下,凝視著紫玫含羞帶喜的嫵媚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羞澀起來,扭頭避開他火辣辣的眼神,小聲說:「你還不進來……」

  慕容龍露出一個陽光般的動人笑容,陽具緩緩進入妹妹體內。

  火熱的肉棒溫存地進入身體裡面,撐滿整個肉穴,紫玫臉色微紅,呼吸也變得斷斷續續。等肉刺沒入嫩肉,陽具猛然一挺,頂住花心。

  紫玫低叫一聲,身子像被點燃般瞬時熱了起來,心裡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是自己親哥哥,那該多好……旋即師仇家恨湧上心頭,少女暗暗咬緊牙關。

  「疼嗎?」慕容龍看出她的異樣,連忙停住動作。

  「……有一點……」紫玫輕聲說。

  肉棒的抽送加倍溫柔,紫玫覺得自己像躺在溫暖的波濤上,隨著潮水的起落,緩緩起伏。浪頭不住湧來,身體也一蕩一蕩,融化般越飄越遠。偶然有幾朵浪花濺起,打濕了自己赤裸的肌膚……

  她睜眼一看,臉上頓時紅了。下體水淋淋又濕又滑,從股間到大腿內側,儘是自己的淫液。

  慕容龍動作陡然加快,肉棒進出間淫液四溢。紫玫兩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絕。晶瑩的酥乳前後拋動,晃出一片粉光。

  慕容龍見紫玫玉體盡成粉嫩的柔紅,知道她高潮將至,陽具根部一根細長的觸手突然挑起,直直鑽入肉穴上方的小孔內。

  紫玫一聲驚呼,還沒反應過來,觸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了出來,肉棒卻還頂住花心不住跳動。紫玫下體一陣痙攣,接著上下兩個肉洞內同時噴出液體。

  慕容龍將陽精盡數射在紫玫體內,這才拔出肉棒,笑吟吟道:「竟然被哥哥幹出尿來……」

  紫玫又羞又氣,恨恨說:「你好壞……」

  慕容龍哈哈一笑,正待說話,卻見蕭佛奴臀肉一陣收縮,一股淡黃的污物溢了出來。

  慕容龍大笑道:「一個被夫君幹出尿來,一個被夫君幹出屎來,嬌妻愛妾,你們夠快活吧。」

  紫玫紅著臉擦去下體的淫水尿液,沒有理會他。蕭佛奴無法動作,只能等別人幫她擦淨,於是小聲求道:「龍兒,給娘擦擦……屁股吧……」

  慕容龍抓住兩半肥白的圓臀一陣磨擦。鬆開手,雪白的臀肉緩緩分開,臀縫間沾滿粘乎乎的淡黃污物。

  蕭佛奴沒想到他竟然會拿那麼髒的東西玩了起來,心下一急,幾乎哭了出來,「龍哥哥,你快給人家擦乾淨……」

  慕容龍笑道:「乾脆就這樣用尿布包住,好不好?」

  「不好不好。」蕭佛奴皺著眉頭急切地說道,「髒兮兮的好噁心……龍哥哥會不喜歡的……」

  慕容龍看著她的嬌態心花怒放,伸手摟起美婦的腰肢,將她屈膝放穩,擺成臀部高舉的模樣,然後站在她身後,握著肉棒,一泡尿盡數撒在美婦臀間。

  尿液衝開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膚和臀縫中艷紅的肛竇。慕容龍正玩得高興,卻聽到一陣低低的抽泣聲,他收起陽具,柔聲道:「娘,怎麼了?」

  蕭佛奴抽咽半晌,低聲說:「龍哥哥……這樣糟踐娘……娘好難過…」

  慕容龍只顧自己高興,弄得她這麼傷心,不由心疼起來。他把蕭佛奴抱在懷裡,仔細幫她擦淨下體,又柔聲呵哄半晌,才使美婦破啼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裡一陣悲涼。難道像娘一樣,一輩子都當他的玩物嗎?

  八月中旬,跋涉數千里的一行人終於來到平州龍城。

  這裡是慕容氏龍興之地,曾經繁華一時。但十餘年來周軍與高句麗勾結,累番燒殺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數千里內荒無人煙。慕容龍等人走入的,就是這座了無人跡的荒城。

  城牆早已被拆毀,房舍也蕩然無存,只剩幾根燒殘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訴說著昔日的輝煌。

  車隊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階前。慕容龍臉上冷冰冰沒有一點表情。沉默半晌,問道:「慕容氏祖陵在哪裡?」

  金開甲二十年前曾來過此處,當時正值龍城盛時,誰能想到如今竟會這般荒涼。感慨間,他揚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

  慕容龍聽到西方,連忙抬眼看去,只見殘破的瓦礫外是一馬平川的草原,視野所及莫說雲霧山,連一個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沒有。他從馬上扭頭四下環顧,片刻間便可以肯定,周圍數十里之內絕無任何山峰。

  慕容龍心頭呯呯直跳,他穩住聲音,平靜地向金開甲問道:「龍城附近可有什麼名山?」

  眾人相顧搖頭,「屬下不知。」

  慕容龍像被人兜頭澆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靈玉問道:「道長可知此處有何山林?」

  靈玉搖了搖頭,「貧道曾追殺一個仇人直至長白,途經此處時,未留意有何山峰。」

  慕容龍提聲道:「除此外誰知道龍城附近有何山峰?」

  眾人都搖頭不知。

  慕容龍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問道:「諸位可知道雲霧山在何處?」

  靈玉思索道:「豫州境內有一座雲台山,雲霧山……貧道不知。」

  慕容龍不再詢問,翻身下馬,平靜地吩咐道:「就在此紮營安歇,明日本宮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來捏造一個山名,找不到就推說聽錯了,讓慕容龍隨便揀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沒想到這裡竟然光禿禿什麼山都沒有,這下可完了……

  慕容龍沒有朝她看一眼,獨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猶豫了一下,終究是躲不過的,還不如趁早想辦法把這事抹過去,免得他蓄滿了怒氣再回來找自己算帳。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馬車。

  慕容龍目不斜視地穿過荒城,逕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從旁邊揚起臉,小心地觀察他的神色。

  慕容龍越走越快,卻始終沒有施展輕功,因此紫玫還能勉強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龍停下腳步,冷冷望著天際,一言不發。紫玫也不敢作聲,只兩手支在腰後,挺著圓鼓鼓的小腹,滿頭汗水地喘著氣。

  慕容龍長長吁了口氣,「你一直都在騙我嗎?」

  紫玫委屈地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慕容衛當時就是這麼說的。可能是他記錯了,或者那寶藏根本就沒……」

  「住口!」慕容龍一聲暴喝。

  紫玫嚇得一個哆嗦,她收住聲,眼裡淚水慢慢湧出。

  狂風像被點燃般毫無徵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龍衣袂獵獵飛舞,渾身骨節微微作響,他深深吸了口氣,閉目朝天,迎著狂風化石般凝固在黃昏的草原中。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龍緊咬的牙關慢慢鬆開,冷冷道:「沒有寶藏,我慕容龍也一樣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點頭稱是,「哥哥這麼厲害,根本不需要什麼寶藏~~況且寶藏肯定是騙人的,要有的話,慕容衛怎麼不去取啊……」

  慕容龍冷冰冰轉身回城,頭也不回地說:「明日祭祖,小心照顧你肚裡的孩子。」

  紫玫心裡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關心還是威脅。想著,她不由打了個寒噤,這畜牲不會是要在祖陵再幹那種事吧?

  蕭佛奴也感覺兒女間異樣的氣氛。吃飯時慕容龍不再像以前那樣抱著她邊逗邊喂,晚間甚至沒有在車內過夜,卻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寢。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蕭佛奴猶豫半晌,輕聲道:「玫兒,你們怎麼了?」

  紫玫勉強一笑,「沒事兒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還要起早……」

  「啊喲……」車外忽然傳來白氏姐妹連聲痛叫。

  蕭佛奴臉色發白,望著女兒低聲道:「玫兒,你……」

  她美目一黯,半晌後才嘴角抽動地說道:「現在已經這個樣子……你就順著他些……」想到自己這是勸女兒與兒子苟合,蕭佛奴又是難過又是難堪,怔怔落下淚來。

  紫玫摟住母親的肩膀低聲勸慰,心裡卻不由想起另一個猶如母親的身影。師父絕對不會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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