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劫

2742Clicks 2012-05-25
#玫瑰  
               第十一章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墨西哥时间,19:40,墨西哥

  一栋座落在山腰、俯视墨西哥湾的豪宅里,罗德里格斯正在电话上谈一个重要的生意。

  他是墨西哥最主要的几个人肉贩子中,生意规模最小的一个,手头不过七家妓院。墨西哥自己的消费能力有限,妓院、尤其那些高级妓院的主要客源,大都来自北美或是欧洲的国际嫖客。墨西哥警方在美国的压力下,最近的两年里接连破获了三个性奴和妓院集团,让那些财大气粗的国际嫖客们觉得,墨西哥不再是一个寻欢作乐的恣意天堂。

  妓院的生意也因此大受打击。国内的妓院市场也趋近饱和。自认眼光高人一等的罗德里格斯,早就留意起了真正国际化的市场:性奴买卖。这个市场每年价值六七十亿美元,当然利润惊人。而且由于运输、结算手段的不断更新,以及国际旅游业的推波助澜,国际性奴市场还在快速膨胀。他花高价买到的一份美国FBI的内部报告,预计到2000年国际性奴买卖的总值可能突破一百亿大关。

  罗德里格斯对美国官方的数字其实并没有多大兴趣。他关心如何在这块大蛋糕中切到自己的那块儿。他的主要优势在于一个发达而有效的地下贩运网。这个贩运网遍布北美,和中东、南美与东欧也建立了联系。墨西哥与美国为邻,地理上的优势让他可以很方便地把全球的性奴(主要来自东欧和东南亚)卖进美国,顺便也把一些美国的小妞儿卖到海外。

  美国妞通常更值钱。最贵的能卖到几十万美元。当然那要碰运气。

  和其他的人肉贩子一样,罗德里格斯也有装点门面的正经职业:他是一家影视公司的董事长,拥有将近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他的公司并不参与直接的影视制作,而是购买版权,把墨西哥的电视剧卖到南美和非洲。其实,这行当用心做也能赚钱。只是利润远远小于他的人肉生意。

  国际性奴市场同样竞争激烈。罗德里格斯能够站稳脚跟,主要在于一个灵机一动的小发明。以前的跨国性奴买卖,或是当面验货,或是异地凭借照片定价。在美国读过广告专业的罗德里格斯,坚信广告的力量。他发现如果把每一个姑娘当作一个大明星,精心制作一部小电影,渲染她的美貌和性技,这样的产品广告会大大激发潜在买主的兴趣。价钱往往可以翻倍,甚至更高。

  以他的关系,很轻易就能找到一些有才华但又穷困潦倒的年轻导演。给他们两、三万美元,其中的一些人就能拍出真正惊人的杰作。罗德里格斯前四部产品广告都制作精良,不仅让海外的买主甘心出了大价钱,甚至有人开始专门收集这些小电影。老江湖找他帮忙,居然为了央求几盘复制带。

  精明的罗德里格斯很快意识到,这不是又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嘛。成功卖出一个性奴后,再卖一卖她的小电影,多赚两个,又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他会先和买主商量。买主点了头,小电影才会进入市场。有些买主,你最好一辈子也不要得罪才好。

  在美国黑市,真正的好东西,总能卖出大价钱。

  正打得火热的南斯拉夫内战,流出来的士兵轮奸女学生的录像带,在美国市场上,一盘可以卖到八千美元。那成本才多高?他手里就有这样的一盘录像带。在他看来,片子的质量实在比不上自己的产品广告。自己拍的小电影,只要适当加入一些情节和佐料,就成了绝妙的黑市抢手货。

  罗德里格斯果然好眼光。那些小电影卖得好极了。一年之内,居然初步形成了一个地下电影市场,横跨美国南部六个州。当然,罗德里格斯向美国市场提供的每盘录像带,都加了密,无法复制。再好的片子,一旦烂了大街,也就不值钱了。

  后来罗德里格斯又发现,没有卖出去的性奴,也可以用小电影来打广告。买了小电影,而又看得如痴如狂的一个家伙,知道了只要花一天时间去趟墨西哥,就有机会上了那个勾魂摄魄的女主角,他会怎么想?

  只要足够小心,别招来警察和FBI,这又是一笔赚大钱的买卖!

  傍晚的余晖中,他正在和美国人谈最新一批小电影的价钱。他手里的美国小妞比那些可怜的克族女学生可要漂亮多啦。而他拍的强奸场面,看起来比那些战争纪实录像还要真实。也难怪,那些女主角们,她们本来就在被强奸嘛。而且是在条件一流的地下影棚里。一切都拍得清清楚楚,同期音也记录得分毫不差,再加上精心的剪辑,怎么会不让人血脉贲张?

  罗德里格斯的导演,对那些姑娘并没有多少演技的要求,只需扮演被绑架前的自己就可以了。比如,女律师就演女律师,女股票分析师就演女股票分析师。那个漂亮的女记者呢,当然演女记者喽。

  故事不必复杂。美国小妞因为种种原因跑来墨西哥,或是度假,或是采访,或是投资。然后不小心落入黑帮之手,备受摧残。无论绑架还是轮奸,关键要烘托出现场气氛。表演要到位、环境也要真实。

  比如,上一次卖了大价钱的是那个女记者的故事。小电影里,她的身份是洛杉矶的一名电视台记者。他们就把那女孩偷渡回LA,让她在闹市区的人行道上有模有样地采访了两天。又租了间不错的房子,还给她找了男友。两个人在LA市中心一家著名的法国餐馆共进浪漫晚餐。那男友在床上强壮无比,回家后,把女记者干得要死要活。

  在LA拍摄外景的过程中,和以前那些被收拾得服服贴贴、早已绝望的美国妞们一样,前女记者给保镖添的唯一麻烦就是,不拍摄的时候经常会失声痛哭。不过,稍稍吃点皮肉之苦,马上又老老实实,听任摆布了。她知道不听话会带来多么可怕的后果。

  至于逃跑?光这个念头就会把她吓得屁滚尿流、瘫倒在地了。

  LA的拍摄完成后,女记者再被偷运回墨西哥。她又在墨西哥城里采访了一天。然后就来到了那个她被绑架的小镇。接着,好戏上台,贩毒黑帮的绑架。随后,就是老套了。SM、群交一起上。

  “兽交有几个镜头?”电话那边的美国人问。他问的是罗德里格斯最新的一部片子。主角是一个刚刚从法学院毕业的亚裔女律师,清晨在住宅旁边的小森林里跑步时被几个黑人绑架的。黑人玩腻后,把她转手卖到了墨西哥。一个月前刚转到了罗德里格斯这里。细细的眼睛,娇小的身材,连罗德里格斯都觉得这女律师性感极了。

  “十四个,六分钟三十秒,两条狗。”罗德里格斯核对着手里的单子。他一点也不觉得美国人不爽快。生意就是生意。而且这一单数目不小。十部小电影,六个女主角,八百盘无法复制的录像,二十万美元。谁会不小心一点呢。

  “那好,我会在周一晚上准备好。”

  “好极了。”罗德里格斯吸了口雪笳,“要知道,你这一票肯定只赚不赔。有三个姑娘都是告别演出。”

  “哦,你又找到了买主?这次是哪里?还是中东?”

  “老朋友,”罗德里格斯皱了皱眉,“不管她们是卖到了伊朗、埃及、还是泰国,还是被杀掉当饲料,总之是不会再拍片子了。你就放心赚你的钱吧。”

     ***    ***    ***    ***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1:25,新奥尔良

  晚饭史达琳吃得开心极了。和高速两旁汽车旅馆里的快餐相比,烤土豆和烤牛肉简直是人间仙味。酣畅淋漓的性爱也会让人胃口大开,“就象游了一英里一样。”基尼的目光又变得嗳昧起来。他们刚刚吃完,电话铃就响了。史达琳真心希望这个电话不会耽搁他们太久。

  她错了。

  电话那头,是那个帮助基尼追查可疑名车的贝弗利山庄的警探。他发现了一辆失踪的法拉利。他的小组调查了新近注册的同年同型号的所有法拉利,找到车后,又检查了发动机的统一车辆识别编码。整个过程极为单调乏味,但他们的耐心终于得到了回报。那车现在属于一家租车行,专门向好莱坞明星们出租稀有跑车。

  联邦调查局的特工们都至少掌握一百种办法,来说服诚实的美国公民如何毫无保留地与FBI合作。租车行的老板和经理很快就放弃抵抗,供出了卖车人的姓名。昨天晚上,卖车人被带到了警察局。警方慷慨地建议,他告诉警方车是哪来的,作为交换,如果他的指证成立,警方将对他免于起诉。

  今天中午,一夜没能合眼,疲惫到了极点的卖车人,供出了一个位于密西西比杰克逊县的修车行的名字。看起来象是一个倒卖黑市车辆的据点。

  对杰克逊修车行的突击行动定在了今夜。加州和密西西比的警方都担心,一天的拖延就可能造成情报的泄露。他们动员了所有力量,用一个下午的时间筹备夜里的行动。密西西比警方安排了一架直升机,把新奥尔良的联邦特工直接送到杰克逊县。基尼看了一下手表,直升机十五分钟后就要起飞。

  史达琳立刻站了起来,今晚所有精心安排的旖旎浪漫,都被抛到了脑后。她盯着基尼的眼睛说,“我们必须去那儿。我去换衣服。”基尼叹了口气,连忙向总部值班室打电话,说他和特工史达琳会在起飞前赶到机场。

  史达琳此刻已经捡起地上的文胸,跑进自己的房间,甩掉高跟凉鞋,飞快地剥下长裙。她刚刚脱掉那条丁字裤,基尼的脑袋就出现在门口,“克拉丽丝,我们还有一分钟。”史达琳一丝不挂地跑到墙边拉开衣柜,看到里面空空如也,才想起所有的内衣裤还都在自己的背包里,而那个该死的背包还扔在基尼的车里!

  “见鬼!”史达琳骂着自己的疏忽,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深色西装。她可不愿光着屁股去抓坏人。丁字裤虽然穿着难受,但毕竟还是条内裤。来不及多想,她又拣起床上的丁字裤,飞快地套上。但是那个见鬼的文胸却怎么也贴不回去了。一次性的胶条果然失去了黏力。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更换这些胶条。

  “克拉丽丝!”基尼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史达琳叹了口气,把文胸扔回到床上。她直接穿上了一件亚麻衬衣,提上长裤,把衬衣下摆扎进长裤,光着脚套上一双平底皮鞋,拎起枪套和西服就跑出屋子。基尼已经发动了车子,史达琳关上院门,跳上汽车。

  基尼开得飞快。史达琳在座位上熟练地套上枪套,拔出手枪检查一番,再穿上西服。没有束缚的乳房在薄薄的衬衣下面诱人地抖动着。

  “克拉丽丝,你是我看到拔枪最利索的女特工,”基尼瞥了瞥姑娘衬衣胸前那两个明显的凸起,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不过,把你的西服系好。衬衣实在太薄了点。”

     ***    ***    ***    ***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时间,23:10,密西西比

  他们赶到杰克逊刚好错过行动的高潮。五十名警察和联邦特工的袭击非常突然,但还是遇到了出乎意料的激烈抵抗。一名歹徒被击毙,两名被抓获。两名警员受伤。最后两名重武装的歹徒被困在一间独立的修车库里。七八辆警车围在那里,两架开着巨大探照灯的直升机在头顶盘旋。麦耶和史达琳到达现场时,特警刚刚冲进去,把那两个不走运的家伙打成了蜂窝。

  穿着直升飞机上领到的防弹背心,史达琳和基尼以及其它五名特工开始分别搜查两个车库和一栋两层小楼。史达琳和基尼一组搜查那栋小楼。虽然第一次这样合作,两人却配合得非常默契,很快搜查完了第一层。在第二层的一个窗口,史达琳忽然看到有个人影趴在楼下的灌木丛中。她招呼了一声麦耶,便飞速冲下楼去。

  那是一个黑人小男孩,似乎受了伤,在前面绝望地一瘸一拐地奔跑。史达琳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跟不上那个男孩的速度!好象…有些迈不开步子!眼看着小男孩就要消失在黑暗之中时,两名从侧面包抄上来的警察截住了他的去路。史达琳赶到时,那男孩已经给铐得牢牢的了。

  “该死的丁字裤!”在基尼的车上史达琳就发现,自己过于匆忙,没有把内裤穿好,结果左侧蕾丝有一半已经滑进了肉唇之间!和基尼在厨房里的那番颠鸾倒凤,又让她的肉唇有些红肿。而内裤的摩擦加剧了那里的感觉。那内裤又沾满了基尼的精液,干涸之后,象被浆洗过一样硬挺,对肉唇的刺激更加强烈。

  一旦注意到那里的不舒服,似乎每走一步都会带来新的刺激。史达琳不好意思当着麦耶的面整理内裤,只好这样忍耐。而在停机坪往直升机上爬时,她的腿抬得过高,结果左侧的蕾丝全部陷进了肉唇之中。更糟糕的是,下身不由自主的湿润起来。

  后来史达琳自己也苦笑着。这可是她出道以来最狼狈的一次。刚才追那个黑小子,下面的内裤让她几乎不能保持速度,上面没有任何束缚的一对乳房也耸动得像一对活跃的兔子。好在穿着防弹背心,又是在深夜。

  在办公室里保险柜里,警察缴获了20万美元的现金和一堆账目。那个加州探员递给基尼其中的一本,说似乎和基尼的案子有关。在刺耳的警笛和闪烁的警灯中,基尼和史达琳飞快地研究着这本账目。里面上几百条记录。

  “来看这个,史达琳,”基尼指着其中的一条,说极可能是那辆法拉利,因为车的型号和4万8千的卖价,和那个加州卖车人的供词完全一致。史达琳连忙抄下了这条记录:

  11/3/91 BP F-350C 30,000   WHL,NID  12/16/91 HS 48,000

  基尼和史达琳仔细研究着这些代码的含意。很显然,第一栏是修车行进车的日期。基尼回忆了一下,正好符合那个年纪轻轻的女股票分析师的失踪日期,她的男友是两天后报的警。

  第二栏却是他们最后才搞明白的。他们最终认为那是向修车行卖车的人的代码。也就是绑架漂亮股票分析师的人,或者同伙。第三栏是法拉利的型号。下一栏是修车行买车的价格。第五栏的“WHL,NID”和其它的记录不太一样。多数记录写的是“CUT/SLD”或者“CUT/INV”。史达琳觉得这是在说对车的处理方式。麦耶点头同意。

  对这辆法拉利,他们换了个新的统一车辆识别编码后,整车卖掉了,而不象其它的车那样,拆成了零件单卖。这也是他们会落网的主要原因。卖车的日期在下一栏。倒数第二栏,是买车人的代号。贝弗利山庄的侦探告诉麦耶,那个招供的中间人的名字叫乔治·斯塔尔,不过他的外号是“火腿”。HS恰好是他的缩写。最后,是“火腿”为这辆车付的钱。

  麦耶和史达琳都为这个突破性的发现而激动。他们又从头仔细读了一遍所有的记录,发现其中有十三条的第二栏写着“BP”。史达琳发现最后的那条,正好和蓓丝·阿尔伯特的情况完全符合。他们抄下了所有的BP的记录。麦耶向杰克逊的警方要了一份这本账目的复印件。然后,他和史达琳一起坐着直升机返回新奥尔良。

     ***    ***    ***    ***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4:05,新奥尔良

  他们到家时,已经过了凌晨四点。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但又为这一意想不到的巨大进展而鼓舞。他们还不知道BP意味着什么,但是十三个记录中的八个,和麦耶手里九个失踪案件里的八个相当吻合。为了最终破案,还有大量的工作等着他们。不过,至少史达琳关于所有案件都有关联的直觉还是被证实了。史达琳心中暗暗有一丝得意。

  他们疲惫地爬上了二楼,走进基尼的卧室。

  “天呀,终于回来了。”史达琳感叹了一声,快步走进了浴室。她得赶紧把丁字裤从肉唇里拉出来。她没有带上浴室的门,大声问,“嗨,特工大人,介意我在您这儿挤一晚上吗?”

  “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睡觉。”基尼沉重地坐在床上,踢掉脚上的皮鞋,开始脱袜子。

  “并不是只有你这样的老家伙才会累垮,小女子也是一样。”史达琳坐在马桶上,戏谑地说。丁字裤对肉唇的不断刺激,早让她便意十足,现在,她畅快淋漓地排空了自己的膀胱。

  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基尼等着史达琳从浴室出来。她光着脚,裤子挂在手臂上,只穿着衬衣和丁字裤,光溜溜的两条大腿甚是诱人。基尼飞快地洗漱完毕,从浴室出来,看到史达琳正站在床边解自己的衬衫。基尼钻进被单,欣赏史达琳的脱衣秀。肉棒在不知不觉中居然又悄悄硬了起来。

  “你是个漂亮女人,史达琳。”

  “不过你已经累坏了。”

  “嗯,我不知道……”

  她低头看到男人腰间的被单支起了帐篷。微笑着,她从浴室里拿了一个保险套出来。

  “你不用动,”她笑着,“一切都交给我。”

  她掀开被单,扒下男人的短裤。半硬的肉棒满是精液和自己爱液的味道。这种混合的味道以前会让她恶心,但现在却让她浑身发烧。不消三分钟,肉棒就被史达琳灵巧的小嘴弄得昂首挺胸、闪闪发光。给肉棒穿上衣服后,史达琳面对着床上的男人,两腿叉开,一手扶着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坚硬的肉棒顺利地插了进去。

  “舒服的很,史达琳,”男人枕着双手,一副悠闲的样子。

  “你这个晚上的计划可是落了空,”史达琳边说边在上面扭动身子。光滑的屁股不仅上下抽动,而且常常前后摇摆。这个姿势似乎可以更加深入,肉棒也显得更加粗大。更让男人兴奋的,史达琳的屁股还时不时绕着肉棒做圆周运动。

  “转过去,宝贝儿,我想看看你的小屁股。”基尼当仁不让的一副大爷的口气。

  “大沙猪,”史达琳嘴里轻骂了一句,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待肉棒插进来后,轻轻扭起了屁股。细柔的腰部左右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可怜的肉棒被温湿柔软的肉洞又挤又压,难过得基尼不断叹气。

  史达琳这种摇摆舞般的动作,一丝不挂的背后看去,大大突出了她脊背的光洁、腰肢的娇柔、屁股的挺俏。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和性感。

  “开头好极了,”基尼伸手在女人的一瓣臀丘上又摸又捏,享受着那里的丰满,“结局倒也不错。”

  “你原来打算诱奸我的屁眼儿?”她故意用了一个脏词儿,腰部扭动地愈加卖力。

  “诱奸,或者干脆绑起来,霸王硬上弓。”

  史达琳大笑起来,“还没那个必要吧?”

  她忽然停下来,忍受着体内不期而至的一连串小小爆炸的冲击。基尼也感觉到了史达琳肉洞的跳动,连忙用力顶了几顶。

  “别着急,还早哪。”史达琳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转过身来,面对基尼,上身后仰,双手按在男人的膝盖上,两脚踩在男人的大腿旁边,在手臂和小腿支撑下,抬起了自己的屁股。这个姿势很辛苦,但会让身下的男人快感连连。小腹可以大幅度上下摆动,沉下去,肉棒就没根而入;抬起来,龟头则卡在洞口。史达琳知道窄小的肉洞对龟头侧棱的不断刺激,会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

  “你个小傻瓜。”基尼喘着气。

  两人身上都满是汗珠儿。快感慢慢地堆积起来。两人都忘记了说话,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专心地喘息呻吟,你唱我和。史达琳的动作花样也不断简化,最后只是跪在男人身上,上身前倾,俏丽的臀丘不断收紧,小腹快速前后摇摆顿挫。

  这动作最简单,最直接,也最有效。现在的体位,肉棒正好斜插进来,史达琳每次臀丘收紧、胯部前顶,不仅龟头一路上被娇嫩的花蕊研磨得快感连连,两体相撞时,就连下面的肉袋也是刺激万分。

  几分钟后,基尼喘息越来越急,终于按捺不住,抬起上身,双手按住史达琳的两瓣臀丘,自己从下面开始疯狂地抽插。

  史达琳知道肉棒爆炸在即,虽然自己也娇喘吁吁,但火候还刚刚差一点儿,心里刚生出“再等等”的念头,就觉得基尼全身一挺,坚硬的肉棒狠狠插到了肉洞尽头,猛然爆发了。即使隔着保险套,史达琳也能感到一股股滚烫的粘液正在喷洒出来。

  虽然没有绝顶高潮,她的身体也象熔化了般,一下伏在男人宽大的胸口上,和着那里的心跳,细细体味自己娇躯内电流的起起落落。

  两人都没有吱声,静静地喘着气。史达琳的发梢全被汗水打湿,粘在面上,加上两颊的酡红,微张的红唇,迷离的眼神,以及肌肤上细细的一层汗珠儿,更显得娇艳无比。

  基尼不禁坐起身来,把千娇百媚的小美人搂在怀里,一番热吻。

  基尼火热的舌头,居然又让史达琳的体内小小爆炸了两次。正恍惚间,史达琳发现变软的肉棒几乎要从自己的下身滑落,连忙扶着基尼的厚实的肩膀,腿一抬、腰一侧,让肉棒退了出来,自己跪在了男人的身边。

  “就差那么一两分钟。”史达琳心中不禁有些遗憾。她小心地为男人脱掉保险套,用准备好的纸巾把手中的宝贝擦干净,在上面轻轻亲了一口。临近高潮的空虚让她把肉棒又吞进嘴里,缓缓地吸起来。

  “对不起,宝贝儿,”男人的声音满是歉意,“今天是不行了。”

  女特工还是恋恋不舍地给瘫软的肉棒涂满了唾液,然后和基尼一个长吻。两个汗津津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相互倾听对方的心跳和喘息。她抚弄着男人卷曲的胸毛,低声说,“没关系,这样已经很舒服了。”

  两个人相拥而眠。他们睡得沉极了,根本没有发现,四个小时后,刚刚回家的娜拉·麦耶在敞开的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从她的角度,恰好看到史达琳头枕在父亲的肩膀,一条腿翘在父亲的大腿上,一只小手按在男人的股间。姑娘微笑着掩上房门,下楼给自己煮了一杯浓咖啡。

  “我敢打赌,”姑娘轻轻自言自语,“她和我一样狠狠爽了一夜。”

               第十二章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8:25,汉兹农场

  星期六一早,治安官川特把车停在了荒凉的汉兹农场前。他很惊讶汤姆根本没有露面。这里非常僻静,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很远就听得到。通常听到声音,汤姆就会来到门口迎他。川特关掉引擎下了车,小心翼翼地走向房子前的那个白色拖车。十四个月里,汤姆一直住在那里。

  汤姆正死猪一般睡在那张乱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声如雷。川特想把他叫醒,喊了几声,又推了推老黑人的肩膀。汤姆毫无反应。一个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滚到了哪里。拖车里满是劣质雪笳、没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没有丢掉的垃圾的臭气,没有川特那样的勇气,实在待不下去。

  川特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在拖车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盘录像带。出于好奇,川特把录像带塞进床头的放像机,同时把音量关到最小。他花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倒带,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电视里的画面让他既惊讶又愤怒。很明显,那是地下室,汤姆正在快乐地强奸一个被扒光了绑在木桶上黑姑娘。川特很快明白了那就是十六岁的萨拉·华盛顿。木桶旁边摆着满满一瓶烈酒。两分钟后,川特关了电视。他又检查了一遍睡死的汤姆,发现他的靴子上沾满了黏土,指甲缝里也到处都是。

  “妈的,汤姆,”他在心里大声骂着,“你他妈都干了什么,猪头黑鬼?”

  他静悄悄地走出拖车,发现了一个铁锹扔在一边,上面沾着新鲜泥土。他飞快地检查了一遍地下室,发现了正对着捆绑架的三脚架和上面的录像机。水泥地板上还有血迹。

  他既为汤姆的愚蠢而愤怒,也为自己没预见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后悔。川特沿着汤姆的足迹走进树林。离房子大约100码的地方,他发现了那少女的坟墓。尽管汤姆费尽力气在上面铺了很多落叶和松针,但新鲜的泥土无可掩饰。

  川特回到警车安静地开走了。他在紧张地分析自己的处境。选择后悔自己太纵容、太相信那老黑鬼,一点儿用处也没有。问题是他该怎么办。很明显,他不能逮捕汤姆。他思考着自己的计划,不知不觉中回到了警署。他决定在看完那盘录像带后,再做最后的决定。他知道汤姆几个小时内醒不过来。就算他醒了,也不会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川特拉下办公室的百叶窗,告诉周末值班的警官,两个小时内他不愿被任何人打搅。他插上耳机,从头开始看那盘带子。第一个画面是那个被绑在木桶上的黑人少女。汤姆出现了,他走向少女时身体挡住了镜头。他边大口灌着朗姆酒,边撕扯少女的衣裙。少女尖叫哭泣,但汤姆毫不理会。

  给少女的花洞里涂上工业润滑剂后,黑人大叔把超大号的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少女随着他屁股的扭动凄惨地尖叫。当他完事退出来时,镜头定定地对准少女一片狼藉的肉唇,鲜血、精液和润滑剂混杂在一起,慢慢地顺着大腿滑下来。

  很明显汤姆把录像机关了一阵子。下一镜头里,他还是光着屁股,挺着大肚子,不过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一半。半醉的汤姆在依旧绑在木桶上的少女面前摇摇晃晃,告诉泪流满面的少女,他要干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哀求显然惹火了老黑人,他在她嘴里塞进两只臭哄哄的袜子,开始了残忍的肛奸。川特看得很仔细。大约十分钟的肛奸后,极度痛苦、极度惊恐的姑娘吞下了袜子,并窒息而死。醉醺醺的老汤姆显然没有发现那姑娘已经香消玉殒,兀自干得来劲,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奸尸。

  带子结束后,川特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那个主意,彻底摆脱危险的汤姆,保护自己,说不定还能为自己的连任添些砝码。录像带必须被销毁。汤姆在里面用以前强奸那些白人姑娘的故事吓唬过可怜的萨拉。他得好好搜搜汤姆的地方,看看那黑鬼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录像带。

  川特去了证物室,找到了一只点三二口径的自动手枪。他又找了一盒子弹,回到警车上,开回农场。汤姆还象一头死猪,四肢叉开。带上手套,川特镇定地拉着汤姆的手,在那只自动枪上布满了指纹。他还让汤姆在每一颗上膛的子弹上也留下了指纹。

  然后川特仔细地搜索了汤姆的拖车。他发现了另外两盘录像带和一盒受害人的手表和首饰。他把这些东西都放进了自己警车的后备箱。他又检查了地下室,除了那个捆绑架,没有发现任何与以前的失踪者有关的东西。川特走回拖车,大声的敲着门。

  “喂,汤姆!”他大声喊了几次,然后推开了车门。

  川特对着汤姆的耳朵喊了两分钟后,黑人才嘟囔着爬了起来。

  “头儿,让我再睡会。”

  “不行,汤姆,”治安官声音严厉,“马上起来。”

  汤姆呼哧着,艰难地爬了起来,竭力想从床上站起来,他摇摇晃晃了几下,突然猛地冲向一旁的小厕所,扑在马桶上开始大吐特吐。川特捏着鼻子,找了条看上去干净点的毛巾,在厨房的龙头下湿了些水,递给黑人,让把自己弄干净。他在外面等着。

  “头疼死了,”几分钟之后,汤姆出现在拖车门口,“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这酒劲儿可要了我的命啦。”

  “因为他们马上就会找到这里,发现那女孩的尸体,然后告你强奸和谋杀。你杀了那姑娘,是吗?”

  汤姆回忆着夜里的事情,他的眼睛睁大了。他的头疼得更加厉害。“噢,真他妈的见鬼!”

  “你的那辆该死的车,汤姆……你抓那个女孩的时候,留下了痕迹。很快我们就会从轮胎的痕迹推测着什么型号的车,其中就会有你的这辆!我的手下发现你的车辆注册记录,又因为你的前科,他们很快就会来找你。”

  “老板,那是意外,”汤姆呻吟着,“那小婊子就那么死在我身上了。”

  “你把她埋了?”

  “是啊,老板,”他说,“好像就在那边。”

  “是你去年秋天埋那个家伙的地方?”

  “不是…啊,头疼死了……按你说的,我把那白人埋在那边的松林里了。”他一边揉着头,一边指着相反的方向。

  “好了,汤姆,现在没法处理轮胎的痕迹了。你马上用一桶热水,倒一瓶清洁剂进去,在我手下找到这儿之前,好好把地下室里擦干净。”

  黑人摇摇晃晃地去清理地下室。川特到地下室取了三脚架和摄像机。出去的路上他碰到了拎着水桶的汤姆,告诉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打扫一遍。

  川特知道警察还是会发现萨拉的血迹,但他希望汤姆能把其他的毛发和织物尽可能干净地清理掉,免得警方会怀疑到其他的失踪案。他把录像机三脚架和其他的东西一起放在警车的后备箱里。重新审视了一下地形后,他在树荫下等着汤姆干完那个大扫除。

     ***    ***    ***    ***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9:05,新奥尔良

  克拉丽丝过了早上九点才醒。在星期六的早晨,在基尼粗壮的臂膀上醒来,真是十足的惬意。她喜欢用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基尼身上蹭来蹭去的感觉。熊一般的男人浑身毛茸茸的,蹭起来让人不禁痒到心里。她翻过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盯着面前这个沉睡的中年男子。他的头发还是乱乱的,鬓角也开始斑白。即使熟睡中,眉心也刻满一道道皱纹。

  是的,他很英俊,男人味十足。但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失魂落魄?因为暴风雨般的性爱?不是。至少不完全是。和基尼上床之前,自己不就动了情?

  史达琳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轻轻抚摸着男人的面颊。纤细的指尖滑过眉头,滑过鼻尖,滑过下巴,滑过满是胸毛的胸口,一路滑向小腹底端。她微笑着握住了男人雄风不再的肉棒。好大的一陀!虽然软绵绵的,肉棒浑身缠满的虬筋还是清晰可辨。浅褐色龟头有些皱巴巴的,没有饱绽时的漂亮光泽。毕竟搏杀浸淫了多年。虽然是和同一个女人。

  “现在你怎么垂头丧气了?”史达琳蜷起身子,认真地质问离自己鼻尖不过三寸的肉棒。一股浓郁的陈旧精液的味道。一种让人无端兴奋的味道。

  “你不是很厉害,总是耀武扬威的吗?昨天把我欺负得要死要活的,看我现在怎么收拾你!”

  两根手指捏住肉棒,稍稍抬起,史达琳伸出精致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男人扭了一下屁股。史达琳等了一下,看男人还在熟睡,张开小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这样的绵软,这样的听任自己舌尖的摆布。加上强烈的精液的味道,让史达琳的气息忽然急促起来,小腹不禁一紧,一股电流毫无征兆地传遍全身。

  凌晨没有得到满足的欲望此时苏醒了。

  基尼侧卧着身体,史达琳必须把屁股高高耸向天空,才能把脸紧紧贴在床单上,含到男人的肉棒。这个姿势当然难受。史达琳索性光着身子跳下床,两膝跪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上,这样正好够得到让她已经满口生津的肉棒。

  小心翼翼含起肉棒,史达琳的头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她的下身早已又酸又痒,光溜溜的屁股不禁缓缓地扭动,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也轻轻地前后轻轻措摸起来。随着屁股的移动,直接压在床单上的两粒娇嫩的乳头,也因为床单的轻轻摩擦,传来一阵阵让人酥软的快意。

  基尼还在沉睡,可肉棒却渐渐苏醒,出了状况。一块块肌肉慢慢地胀起,整条肉棒也不再是软绵绵的老实模样了。龟头也胀大许多,史达琳很快就尝到了马眼渗出的第一股淫液。和着口水吞下涩涩淫液的感觉,更让她神魂颠倒。

  史达琳索性移开支持身子的那只手,摸到胸前,捉住了一粒饱绽的乳头,轻轻揉搓起来,随着欲潮的高低起落,两个手指,对着娇嫩的乳头,或夹或拉,时揉时搓。挺翘的屁股,也有节奏地撞击着床垫。虽然动作轻巧,虽然并不能直接触及股间,但耻骨传来的震波,还是让极度敏感的肉唇快感连连。

  火热的花径里面,早就泥泞一片。

  口腔、舌尖传来的肉棒的粗壮和脉动,鼻间浓郁的男人气息(是啊,除了埋头男人股间,哪里还能有这么正宗的“男人味”),自己花唇因为大腿挤压和屁股扭动而轻轻颤栗,再加上手指对胸前蓓蕾的灵活刺激,居然让史达琳飞快地攀上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史达琳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来了个高潮。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原先缓缓而来的快感突然掀起波澜。“要来了”的念头刚一露头,欲望的潮水就把毫无防备的史达琳从头到脚完全淹没了。

  史达琳唯一的反应,是连忙吐出肉棒。她担心呻吟时,会一不小心咬到嘴里的肉棒。在那团快感爆炸的一刹那,她空出的那只手死死抓住了下面的床单。整个人紧紧贴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娇躯随着快感的浪潮起起伏伏。

  娇嫩的肌肤下面,纤细的肌肉荡漾出一道道诱人的波纹。一股晶莹的爱液,悄悄地溢出滚烫的花园,沿着修长光滑的大腿内侧慢慢滑落。

  一时间,空气中充满了柠檬般的情爱气息。

  收紧的肌肉重又放松。史达琳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身体瘫软下来,被欲望烧成玫瑰色的肌肤上面,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一切都平息下来后,她睁开眼睛,从凌乱的发梢间瞟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人。真奇怪,以前自己抚慰自己的时候,从来没有不直接刺激肉唇,就可以到达高潮的先例。

  自己这是怎么了?都怪前面的这个沾满自己口水的坏家伙。

  叹了口气,史达琳重新含住半硬的肉棒。舌尖懒散地舔弄着龟头。享受那里的脉动和温暖。

  “这个肉棒只被两个女人这样舔弄过!”这个念头让史达琳心头一动。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几天以前居然只睡过一个女人,真是不可思议。史达琳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对这样一个难以置信的说法,产生过哪怕一丝一毫的怀疑。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她都不会如此轻易相信,哪怕她当作父亲看待的顶头上司克劳福德。她知道克劳福德婚姻生活非常美满,但她决不相信克劳福德一生只睡过一个女人。

  连自己这样一个工作狂,也还同不止一个男人上过床呢。

  “当然,”史达琳念头一闪,“父亲也只有一个女人。”想起离开自己多年的父亲,她心里微微一酸。是啊,他才是她真正信赖的那个人。虽然他的印象越来越模糊。

  不过,史达琳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对基尼同样怀疑不起来。她就是那么信任他。那么自然而然。她也信赖麦普、克劳福德和奎因。但是,基尼是如此不同。她对基尼是一种全身心的接受。那是种……依靠的感觉吧。

  自从父亲殉职之后,没有了家,史达琳就再也体味不到“有依靠”的感觉。她总是一个人漂泊无助。她只相信自己的奋斗。所以她很孤独、很疲惫。

  她其实多么渴望一个坚实的胸口,可以把头靠在上面,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眼睛湿润起来,很快,史达琳面前一片模糊。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她忽然有些嫉妒基尼故去的结发妻子,那个性生活中玩出无数花样、给了基尼无数新奇的女人。她给了这个男人那么多的快乐。她曾经完全占据了这个男人的心。

  她曾经和这个男人幸福了那么多年!

  而自己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史达琳知道这样想很傻。自己不正是基尼现在的情人么?

  “是啊,他现在是我的。”史达琳甜甜地笑了一下。

  她只想这样下去,这样依偎在这个男人的身边。这样过一辈子。

  不知过了多久,史达琳突然回过神来。依然含在嘴里的肉棒,因半晌没有刺激,早又恢复到软绵绵的状态。而史达琳自己高潮过后还残存的一点点欲念,也因为刚才的胡思乱想,消失得无影无踪。

  “起床啦。”史达琳吐了一下舌头,站起身,活动一下有些酸软的手脚,爱怜地望着熟睡的男人,附下身子,轻轻在他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你是个老头子了。现在先放你一马。晚上再给你颜色看!”

     ***    ***    ***    ***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09:45,新奥尔良

  愉快地冲了个澡,史达琳随便穿了条内裤,外面是一条蓝色仔裤,再套上一件过于宽大的T恤,上面印着华盛顿红皮队的标志。她下楼的时候,基尼还在熟睡。

  “早上好,”她说,娜拉正在餐桌前喝咖啡。“咖啡的味道真是香极了。”

  “在那边的炉子上,克拉丽丝,”另一个姑娘盯着她说,“伴侣在上面的柜子里。”

  史达琳倒了杯咖啡,心满意足地啜了一口。她注意到娜拉的神色有些古怪。

  “怎么了?”史达琳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不知道哪里不对头,会让娜拉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娜拉转了转眼珠儿,定了一下神,笑着说,“我都记不起来老爸什么时候睡到过七点呢。你一定把他榨得一滴不剩啦。”

  “恐怕不是我吧,”想想早上自己的荒唐,史达琳也笑起来,“晚上我们出了趟短差,飞到杰克逊再飞回来。早上四点还在路上呢。我希望你的晚上不这么糟糕。”

  “啊,这可太糟了。可惜了你的漂亮裙子。不过,我跟卢的这一夜可真是没说的了。”

  克拉丽丝也在餐桌旁坐下,“告诉我你们都干了点什么,也许你的故事会让我觉得过得同样生龙活虎、心满意足。”

  娜拉一五一十地讲了起来。她还真有些说故事的天才,当说到卢租的奇怪A片和他们边看边照着做时,史达琳的眼睛不禁越瞪越大。娜拉正兴高采烈地讲到肛交的当口,她的父亲出现了。

  “嗨,老爸。”她暂停了自己的故事。

  “嗨,基尼。”史达琳也向魁梧的男人打了招呼。两个姑娘互相看着,禁不住同时笑了出来。

  “娜拉,克拉丽丝,”他不知道自己打断了什么,直接走到咖啡炉边,给自己倒了一杯。

  “两位女士正在唠叨什么悄悄话?”

  “没什么,亲爱的,”史达琳说。

  “我在说昨天晚上我喝了一点精液,”女儿却毫不在乎,“你想知道哪些细节?”

  “住嘴,女儿,”他举起一只手掌,“给我我的咖啡和报纸,然后我就他妈的找个地缝钻进去。”

  娜拉得意地大笑起来。

  “没有这个必要,”史达琳盯了娜拉一眼,不过,心里还是对看到基尼的窘迫很受用。她拍着自己身边的椅子,“我们保证做个好女孩儿,不说那……些事儿。不过,有些男人可是真知道怎样让他们的女伴儿快活,而另外一些就……”

  “只会三更半夜把心上人儿拖到杰克逊,找点儿旧车零件什么的。”娜拉替史达琳完成了这句话。

  “我以圣徒的名义,”他一屁股坐下来,嘴里嘀咕着。

  “亲爱的,别在孩子面前发誓。”史达琳戏谑地微笑着,一边拍着他的手以示安慰和理解。

  “他真他妈的不应该。”娜拉同样一脸坏笑。

     ***    ***    ***    ***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时间12:15,汉兹农庄

  县治安官的副手收到了川特从警用频道的呼叫,要求紧急增援汉兹农场。接着就是一个居民的电话,说隐约听到了几声枪响。而现在又不是狩猎季节。副手连忙招呼着所有的人手,冲进警车,拉着警笛,一路风驰电掣而去。

  他看到了川特的警车,当他发现自己的上司正安然无恙地守在一具尸体前时才长长出了口气。他认出了那尸体正是以前麻烦不断的老汤姆。

  “你没事吧,治安官?”他边走边问。

  老汤姆显然死掉了。胸口上两个弹孔,他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天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僵硬的手里还握着一只手枪。

  “是啊,弗雷德,谢谢你。因为那华盛顿女孩的案子,我来问问老汤姆。他看见我就想跑。我呼叫了增援,就在后面追他。然后他就冲我开了枪,实际上是两枪。”川特向副手指点着房子上齐头高的两个弹孔。

  “见鬼,治安官,”副手惊叹着,“你可真走运!有那姑娘的线索?”

  “现在还没有,你干嘛不去查查那辆拖车看。不过,别碰任何东西。我说任何东西。我们得找出她在哪儿,或者她是不是来过这儿的线索。”

  第三辆警车也赶来了。川特做了几个简单的布置。二十分钟后,一名警官就在树林里发现了那姑娘的坟墓。验尸官马上就会赶到。现在汉兹农场上到处都是忙碌的警察。

  很快,尸体的辨认结果就出来了,果然是萨拉·华盛顿。川特独自开到华盛顿牧师的教堂,把这个令人心碎的坏消息告诉了牧师夫妇。

  “我们没能及时赶到,救出可怜的萨拉。”他语气沉痛。当他和牧师单独在一起时,他悔恨地自责那是自己的错误。“如果当初我没有给汤姆第二次机会,这么可怕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在萨拉身上。”

  “这不是你的错,治安官,”牧师压抑着痛苦,安慰着和他一样难过的川特,“主耶稣说我们必须宽恕罪人,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听到主的话,信奉主。你给了他机会,但魔鬼先找到了他,在他脆弱的灵魂里种下了罪恶。让我们宽恕所有的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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