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254-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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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  
【大明天下(254-256 )】 作者:hui329 2019/3/19發表於:首發SexInSex sis001 禁忌书屋 字数:10748

第二百五十四章 天幽帮主

一骑青骡,两箱书卷,便是王廷相的所有行装。

王廷相与几人拱手而别,骑骡西去。

「伯安兄,若无琐事不妨再小酌片刻。」丁寿笑对王守仁道。

王守仁苦笑一声,「愚兄要即刻返家了,今日未去给木斋先生送行,怕要吃家父好一顿排头。」

丁寿了然,「既如此便不强留兄长了,代小弟向世伯问安。」

王守仁连连摆手,「罢了罢了,不提你还好,不然一顿家法是逃不掉的,听闻刘、谢二公致仕,家父可是把最心爱的一套茶具都砸了。」

「与小弟相交,让伯安兄两边难做了。」丁寿脸上难得带了分愧色。

「你我兄弟交也,此话岂不生分。」王守仁点了点丁寿胸口,戏谑道。

丁寿会心一笑,不再多言。

见二位王伯伯都已远去,长今不解道:「师父为何不留下小王伯伯?」

「不留。」丁寿摇头,「他这外放便是为师暗托吏部办的。」

看着长今眼中迷茫,丁寿笑道:「你刘爷爷要整饬朝堂,这帮管不住嘴的科道言官必是首当其冲,以你小王伯伯的性子,不宜再留京师。」

小长今似懂非懂,「那我们也回府么?」

「不急,若不将这桌菜吃得盘底朝天,岂不辜负小长今的一番苦心。」丁寿笑着刮了长今鼻子一下。

「长今知道,师父最疼徒儿了。」长今甜甜一笑,梨涡浅陷。

***    ***    ***    ***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丁二爷自斟自饮,口中应景地拽出两句酸文,今天小丫头被哄得开心,打算把从罗祥那儿学到的手艺都展现出来,在后灶忙个不停,他也乐得在这路边小店里多逍遥一阵。

店内光线一暗,两个人影掀帘走了进来。

丁寿扭头看去,当先进来的是一名黄衫少女,面容俏丽,身材颀长,体态如玉树袅娜,一双长腿尤为引人注目,左手握着一柄宝剑,右肩背了一个蓝布行囊,进店后俏目扫视一圈,便躬身请让身后之人。

一身花枝暗纹的月白锦袍,身姿挺拔,鼻若悬胆,目若朗星,长眉斜飞入鬓,举手投足间气度俨然,显是久居人上,颐指气使的风华气派。

「师父,请入座。」少女声音如黄莺出谷,又甜又糯,应是江南水乡孕育出的人物。

锦袍人点了点头,坐在一张方桌后,似乎觉察到有人窥伺,举目向丁寿处看来,清澈双眼犹如夹杂利刃,寒气逼人,逼得丁二爷扭头不敢多看。

「邪了门了,从哪儿来了这么个人物。」丁寿暗道,黄衫女子也就罢了,他也不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可这锦袍人上上下下看起来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店家!」黄衣少女轻呼一声。

「二位客官,什么吩咐?」这一天闲得快睡着的掌柜终于又有了买卖,忙不迭地跑了过来。

「有什么精致可口的拿手菜赶快端上来,少不了你的赏。」少女雪白秀颈扬起,倨傲言道。

「路旁小店,强求精致是难为人家,可口即可。」锦袍人的声音自有威仪。

少女收了傲慢之态,垂首称是。

「两位客官,实在对不住,小店内今日只有些腌菜熏肉,您二位若是不嫌弃……」掌柜有些为难。

少女杏眼一瞪,一指丁寿桌案道:「那满桌子菜哪里来的?莫不是欺我等外乡客人?」

「小人怎敢,那位爷的食材都是自备,包了后厨自行烹制,若没人家允许,小的连灶也开不得。」掌柜连连摆手解释。

「相见即有缘,二位若不嫌酒冷羹残,移驾一叙如何?」丁寿微微一笑,举手延揽。

锦袍人若有若无地一笑,话也不愿多说。

少女俏脸露出不屑,「你是何等样人,也配与我师父同席?」

嗨,臭丫头,给脸不要脸是吧,丁寿才要从嘴上讨回便宜,小长今已然捧了一盘炖鹅掌从后厨闪了出来。

「师父,且尝尝新菜。」小丫头忙得不停,苹果似的圆脸灿若朝霞,兴致颇高。

「长今不忙了,坐下陪师父吃饭。」丁寿冷哼一声,馋死那两个乱咬吕洞宾的疯狗。

长今脆生生答了一声,挨着丁寿坐了下来。

小姑娘身影闪现那一刻,锦袍人眼睛便是一亮。

「俏脸红,柳腰细,纤纤玉指似柔荑;黛眉弯,樱口艳,小巧鼻头像荸荠。」锦袍人不请自来,自顾坐在了长今对面,「好一个美人坯子,敢问小姑娘芳名啊?」

「小徒长今。」丁寿声音冰冷,看着锦袍人眼神不善,谁特么让你坐下了。

「长相思,到如今。好名字!」锦袍人抚掌大赞,自始至终没看丁寿一眼。

小长今刚把嘴里的一块鹅脯咽了下去,眼神迷茫地看着对面这人。

被人当空气的感觉不好受,丁寿加重语气又来了一句,「这是在下的徒弟。」

锦袍人终于发现了丁某人的存在,拱手道:「敝人司马潇。」

「潇潇公子?!」丁寿终于发现这人哪里不对了,一个女人身着男装,举手投足间比爷们还爷们,这不见了鬼么。

丁寿饶有兴致打量起这位秦九幽的女徒弟来,说破以后发现这位在英气之中还夹着几分姿色的,二爷不由想起了白少川,三铛头男生女相,这位却是易钗而弁,这二位凑到一起该是什么妙像,想到这儿这货自顾嘿嘿乐了起来。

司马潇根本就没搭理他,敷衍般打了个招呼,便目光灼灼地盯着小丫头看,引得坐过来的女弟子慕容白怏怏不快,看丁寿师徒二人的眼神满是敌意。

「你叫长今?」司马潇浅笑问道:「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长今点头,「这位伯伯可愿尝尝?」

「叫姑姑吧。」司马潇对被人识成男子不以为忤,反有些矜色,笑道:「正该尝尝。」

慕容白连忙从包袱中取出金杯银筷,摆在司马潇面前。

靠,好大的谱儿,丁寿见慕容白服侍司马潇的神色有些怪异,眼神中不只有师徒间的孺慕,更多像是妻子对丈夫的柔情,再联想起梅惊鹊曾对他说起秦九幽的癖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司马先生,金杯银箸唯二品以上官员可用,尊驾可是逾制啊……」丁寿酸溜溜地说道。

「王侯公卿用得,我为何用不得。」司马潇淡然一笑,「他们比我强在何处?」

这娘们有种,丁寿心中确认。

「长今,你可愿随我学艺?」司马潇眼神有些火辣。

长今缓缓摇头,「我有师父的。」

丁二爷刷地一下展开折扇,悠然自得地轻挥了几下,看着长今的眼神里满是嘉许,宝贝儿,今晚上蜜饯让你吃个够。

司马潇扫了一脸嘚瑟的丁寿一眼,轻笑一声,「世上不乏招摇撞骗之徒,徒具师表,胸无点墨,终究误人子弟……」

「司马先生,请用菜。」丁二听不下去了,竹筷夹起一块鹅掌,向司马潇食碟中放去。

「不劳兄台。」司马潇不动声色,举起手中银箸,指处正是丁寿递上的右腕脉门。

「不必客气。」丁寿腕子一沉,竹筷去向不变。

二人嘴上客套,竹筷银箸瞬息间已变幻七八次招式,每招都潜藏十余后手,皆被对方一一化解,不由收起彼此轻视之心。

忽然间,司马潇银箸横扫,如星流霆击,正中丁寿竹筷,「吧嗒」一声,竹筷断裂。

丁寿安坐椅上,反而洋洋自得,折扇一指,「司马先生请。」

司马潇低头见食碟内赫然摆放着一块鹅掌,忽听徒弟慕容白一声惊呼,眼光上扫,面色一变,举手从发髻上取下半截竹筷。

丁寿抚掌大笑,「以竹为簪,先生也是风雅之人啊,哈哈……」

慕容白一声怒叱,擎剑在手,准备将眼前这个羞辱师尊的混蛋戳上七八十个透明窟窿,未等出手,便被一只修长莹白的手掌按住了雪白皓腕。

司马潇唇角轻勾,从桌上取了一只瓷杯,斟满酒水,「来而不往非礼也,先生请酒。」

纤长食指轻轻一点酒杯,那枚酒杯便像被人托起一般,缓缓向丁寿飞去。

丁寿收起嬉笑之色,凝神戒备,待酒杯飞至近前,才要伸手去接,忽感不妙,挥袖挡在面前。

「啪」的一声,杯裂酒迸,虽是见机得早,丁寿还是湿了大半衣袍,狼狈不堪。

慕容白俏脸一扬,「见识到厉害了吧,哼,一点雕虫小技也敢在我师父面前卖弄!」

「师父!」长今惊呼一声,取出手帕擦拭丁寿身上酒渍。

丁寿抹去额前酒滴,冷笑道:「能将气劲控制得阴阳并蓄,收发自如,看来你的九幽真气已是登堂入室之境了。」

一直处变不惊的司马潇霍然变色,「你到底是谁?」

「从你师父秦九幽那里论起,你该唤我一声」小师叔「才是。」丁二爷语带戏谑。

司马潇有些疑惑,不由重复了一句,「小师叔?」

「乖——」丁寿话接得叫一利索。

「大胆狂徒。」寒光一闪,长剑直刺咽喉。

丁寿屈指一弹剑脊,便将慕容白逼退一步,「怎么,想欺师灭祖么?」

「白儿住手。」司马潇喝住还要上前的女弟子,冰冷的眸子上下打量了一番丁寿,「请教阁下尊姓台甫。」

「问你师父去。」丁寿大剌剌一挥手,至于秦九幽知不知道他是谁,那就不是二爷操的心了,大辈能充一次算一次。

司马潇注视丁寿良久,忽然道:「白儿,我们走。」

见那师徒二人离店远去,丁寿才指着二人去向跳脚叫道:「呸,什么东西?什么样的师父能教出这样不男不女的家伙来!」

第二百五十五章 假凤虚凰

琉球王都,首里城。

一处水榭,四面轻幔遮掩,微风袭来,纱幔随之摇曳,如雾如障。

秦九幽乌丝挽髻,一身芭蕉布制的衾衣,半卧玉簟之上,看着李凤的眼神中俱是笑意。

与秦九幽的朴素衣着不同,李凤一袭棉丝软袍,上绣垂枝牡丹,交领之下里衣内隐现云龙暗纹,再无半分宣府酒家女子的模样。

李凤双颊晕红,手捧酒盏,眼波流转,「弟子恭贺师父凯旋。」

「尚真以为久米岛和具志川两按司势大,在为师眼中不过土鸡瓦狗,不堪一击。」秦九幽支起身子,傲然道:「小国寡民,胜之不武,何喜之有。」

「是,区区海外野人,自是难当师父神功无敌。」李凤小嘴甚甜。

秦九幽对徒儿的恭维很是受用,侧卧支颐道:「小家伙,就你嘴甜。」

「徒儿不过是据实而言。」李凤偎在秦九幽身侧,美目流眄,樱唇含笑,「这实话自然中听。」

琉球地处大明与日本之间,琉装兼有两地风气,虽然服饰类似大明袄裙,却又和东瀛一般,裙内无裤,李凤半跏趺坐,一条修长玉腿半屈半伸,毫无遮掩地展露在秦九幽眼前。

看着眼前纤美秀足,圆润脚踝,晶莹粉腿线条柔美,无一丝瑕疵,秦九幽不由赞道:「凤儿,你真美!」

李凤咯咯娇笑,「师父说笑,您才是个大美人呢。」

昏黄灯火映照下,两女皆是姿容绝世,雪肤玉肌,一个英气照人,一个娇柔婀娜。

秦九幽忍不住伸出手去,细细地抚摸李凤小腿那片柔嫩滑腻的雪白肌肤,爱不释手。

小腿向后一缩,李凤娇嗔道:「师父你要干嘛?」

莞尔一笑,秦九幽道:「师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李凤酒意上涌,双颊融融,妩媚动人。

「先喂师父一口酒,再告诉你。」秦九幽枕着手臂,慵懒说道。

「这有什么难的。」李凤伸臂取过酒壶,待要斟杯时,却被秦九幽止住。

「不要此等俗物,要凤儿唇上香杯渡酒,才别有一番滋味。」

「这……」李凤心中隐觉有些不妥,待看到秦九幽眼中揶揄之色,好胜心起,借着酒劲道:「好。」

清冽酒水带着少女齿颊芬芳汩汩而下,流入秦九幽大张的檀口之中。

口中酒尽,李凤用衣袖轻拭唇角,半羞半嗔道:「师父可以讲了吧。」

秦九幽坐起笑道:「自然要讲,师父观你服用碧灵丹已见成效,明日便可传你魔门的」九邪剑法「」。

「真的?!」李凤喜不自禁,扑到师父身侧,两臂环住秦九幽秀颈,撒娇般摇晃,不敢相信道:「明日便可以学了?」

秦九幽审视着徒儿光滑粉嫩的肌肤,优美精致的柳眉,细长勾人的睫毛,娇艳欲滴的红唇,赞不绝口道:「鬼丫头,你现在的样子比你师姐当年还要漂亮,佛见了也要动心……」

李凤被秦九幽直白夸赞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娇嗔捶着她的粉背不依不饶,「师父取笑,司马师姐如今统率群豪,为一帮之主,哪是我这小丫头能比的。」

秦九幽眼里浮起丝黠意,搂着她的纤腰,朱唇在李凤幽香的粉颊上轻轻一点,凑近她耳侧道:「有师父在,你将来基业何止区区一个天幽帮……」

秦九幽亲昵的举动让李凤红晕遍脸,粉颊酡红,「师父,不要,唔……」

李凤话未说完,便被两片柔嫩芳唇堵了回去,二女转瞬间滚倒在铺满锦缎的玉簟之上。

李凤软倒席上,醉意朦胧,让她整个人都有些迟钝,看着师父贴近的面颊,美目惺忪,吁吁娇喘道:「师父,你要做什么?」

师徒二人相处时日不短,秦九幽对她一向宠溺和善,李凤没想过师父会对她不利,只是单纯觉得二人行为过于暧昧,有些不适。

秦九幽格格一笑,一只手从李凤丝袍交领下探入,轻轻抚摸着她丰满的胸部,贴着她的面颊,咬着她耳垂腻笑道:「待师父来疼惜凤儿。」

「不,不可以,我们不能这样。」李凤挣扎坐起,紧紧掩住衣袍,鬓发散乱,神色慌张,螓首连摇,颤声道:「我们都是女人,这样不合理法纲常。」

秦九幽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半跪到李凤身边,在她红颊上低头一吻,双手从她身后搂住,亲吻着李凤精致诱人的锁骨,吃吃笑道:「什么礼法纲常,都是那些无知腐儒编出来哄弄庸夫愚妇的,魔门行事只问本心,何顾世人眼光,凤儿,你若不愿,师父绝不逼你,但你心中若有此想,就不要理会什么狗屁纲常,做自己喜欢的事就是。」

李凤闻言神色一阵迷惘,迟迟未有开口。

秦九幽探过手隔衣揉捏着徒儿那一对丰乳,同时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细细抚摸,口中不断发出赞叹:「好白嫩的皮肤啊,摸起来好舒服,只有为师才能体会到凤儿的美……」

说着话,秦九幽将自己白玉般的脸庞贴李凤红颊上轻轻摩擦,口中热气不住喷入她的耳鼻之内。

李凤再次倒在了簟席之上,瘫软如棉,任由秦九幽恣意轻薄,只是取过花几上装点的一只野菊,红唇轻咬,低头闭目,强抑着不敢吟出声来。

看着她的娇媚神态,秦九幽大觉心动,轻轻扳住李凤娇嫩白皙的下颌,将那只野菊随手甩掉,湿漉漉的香舌在她那红得发亮的撄唇上舔了上去。

李凤半昏半醒,心中同样感到荡漾不已,情不自禁地听由摆布。

见她并不抗拒,秦九幽开始细细品味两片红唇,待唾液沾得红唇湿润诱人后,跟着又将嘴唇压在李凤的嘴上,当四片红唇厮缠在一起时,秦九幽又将她的舌头吸吮过来,大胆地缠绕在一起,发出啾啾的声音。

自从和丁寿春风一度后,李凤午夜梦回,虽为那日所遭羞辱含恨垂泪,但那禁果初尝的滋味却也让她回味不穷,再加上连日来服食的碧灵丹本就是亢阳之物,阳气郁结于内,此时略经挑拨,体内久压着的情欲亦如火山一样暴发出来,开始疯狂回应。

两人开始互相撕扯掉对方衣袍,李凤的乳尖早已尖挺变硬,挺立上仰的双乳上,缀着粉红色如花蕾般的乳珠,充分散发出少女的娇艳;秦九幽身姿健美,双峰高耸坚挺,丰满的胴体异常诱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奇异的魅力,自始至终,四片红唇未有霎时分离。

良久,李凤直到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才奋力推开对方,把头仰在一边娇喘。

秦九幽同样面颊晕红,理了理弄乱的鬓间发丝,跪坐在李凤的面前,轻抚她滑腻的面颊,双手紧搂娇躯,手掌在她赤裸光滑的玉背上轻轻摩挲著。

纤细的手指在李凤坚挺的乳房、平坦下腹及浑圆大腿上产生的美妙刺激,李凤不敢正视秦九幽,只是羞赧地低头微微娇喘,双颊泛红,霞映月明,听凭秦九幽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上来回游移。

身上强烈的刺激,让李凤感到一阵目眩神移,而秦九幽同样情欲炽热,不时细细地亲吻她的额头、鼻子、下颌、粉颊及耳朵,两只手更毫无忌讳地在她赤裸的背部及丰臀四下游走。

李凤发出低低的呻吟,倦懒地闭上眼睛,任由秦九幽百般挑逗。

两人的乳头互相逗弄,大腿也叠在一起交互摩擦,秦九幽不禁用嘴贴在李凤的红唇上大力吸吮,李凤的舌头又被嘴吸了出来。

秦九幽的两片嘴唇含住她的舌头不断吸吮着,逼得李凤娇喘连连,吐出的舌头更是厮缠着她的红唇,饥渴地回吻。

秦九幽鲜红的舌头缓缓地离开了李凤的红唇,两人的舌尖上拖著一条长长的唾液。

秦九幽转舔为吻,在李凤那泛红的香颊秀颈上细细地亲吻啮咬,李凤口中不断轻哼娇吟,胴体也情不自禁地随之扭动。

秦九幽接着又一路轻啜香汗,沿着白嫩胸膛吻到高耸的丰乳上来,继而伸出舌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上绕著圆圈逗弄,两片嘴唇也压在乳珠上,啾啾作声地吸吮着。

随后又吐出湿软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东拨西挑。舌尖不断地挑逗着她的舌头,李凤被他吻得仰头微喘,一股欲火从她体内熊熊燃起,似要将她烧成灰烬。

秦九幽将她的舌头卷了出来,不停地吸吮,双手又开始在她那坚挺的乳房上毫无忌惮地搓揉,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探入了腹下,用手指大胆地拨弄着草丛下的娇嫩花唇。

李凤全身一颤,修长的双腿急忙夹紧,可是秦九幽精于此道,手指灵巧无比,不断挑弄着她的肉唇,整个花房渐渐地湿了起来。

「师父,那里好痒……」李凤忍不住想将秦九幽推开,脸上羞得通红。

秦九幽不加理会,手指拨弄更疾,舌头更是卖力地蠕动,两片嘴唇拼命地把她的香唇吸了又吸,吻了又吻,李凤只觉快感一阵阵袭来,整个人已毫无招架之力了。

秦九幽这时也是兴奋得情难自制,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哼叫,一边加快右手指的动作,另一边则用左手食指及大姆指将李凤两颗诱人的乳头来回轻捻着,整个头也埋在她的乳沟中细细厮磨。

李凤的气息,也逐渐转快变粗,甚至发出低沉的呻吟,身体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来回扭动。两人身体磨擦不断,彼此都带给对方最强烈的刺激。

秦九幽最后索性抱起了李凤,让她倚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搓揉著她丰腴的乳房,另一只手更在她的下体上细细拨弄,同时细细舔舐她的耳朵。

当舌头把李凤舔得欲罢不能的时候,左手在她坚挺丰腴的乳房上规律地推移,姆指和食指更是轻捻着那对已经充血发胀的乳头,右手指则在她蜜穴内愈发用力快速撩拨。

李凤此时早已被那愉悦的爱抚而刺激地大声浪叫,两手情不自禁地在秦九幽那坚挺的乳房及黑亮的乌草中细细抚摸着。

「好凤儿,就是这样……再往里一些……啊……」

秦九幽大声尖叫淫哼,如蛇般扭动,配合着徒儿的动作,同时拉过李凤的小手,教她如何在自己的下体挖抠插动。

在的秦九幽引导下,第一次尝试女欢之乐的李凤,非但没有产生厌恶感,反而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对方玩弄挑逗下产生了新鲜的快感,对方光滑的肉体也奇妙的给自己带来安全感,就在秦九幽卷起的舌尖插入耳朵里,搓弄自己乳头时,李凤忍不住浪叫发出哼声。

秦九幽的手指开始活动加快,李凤清晰感觉到师父的手指正拨开阴毛,把两片蜜唇分开,「啊……师父……别……喔……」李凤难为情地扭动香臀,也用力摇头,嘴里不断发出娇媚入骨的哼声。

秦九幽用左臂搂紧李凤娇躯,不让她挣扎,右手的中指毫不犹豫地插入徒弟的小穴中。

「凤儿别怕……有师父在……」

秦九幽一边在李凤的耳边不断喃喃轻哼,一边手指则继续在温暖的肉洞里尽情活动,姆指和食指夹住李凤敏感的阴核揉捏,或强或弱的手指力道迫使李凤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啊……师父……好师傅……我要泄出来了」快感强烈,李凤难以自抑地哽咽抽泣。

秦九幽爱怜地吻著她的红唇,喘着气道:「乖凤儿,先别泄出来,为师再教你一招更好玩的……」沾满徒儿淫水的手指从李凤的肉洞中拔了出来,便一路从脸上吻了下来。

李凤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秦九幽吻著自己的粉颈、乳房、乳头、香脐、下腹部、阴毛,最后一张软软的嘴唇停留在湿透的阴唇之上。

一波波的快感侵袭着李凤全身每一个角落,秦九幽每一个挑逗淫猥的动作都不断带给李凤同性的淫靡气息,秦九幽拨开了李凤修长的双腿,自己健美有力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她的胯间,便开始一波波有规律地蠕动。

两个女人的双腿相互交杂,在秦九幽的带领下,两人充血的阴唇也互相摩擦着,一个紧致结实如两瓣蜜桃的翘臀和另一个圆如玉盘的香臀也你来我往地扭动着,淫水潺潺而下,湿透香衾,整个玉簟都变得水淋淋的。

这样的动作,对李凤而言既新奇又刺激,她扬着头,喘着气,配合秦九幽的动作奋力扭动,秦九幽也不断引导李凤动作,让彼此的下身隐密处都能密切地紧贴着相互厮磨。

两人磨得满身香汗,娇喘连连,在秦九幽的带领下,李凤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来了……我不行了……」李凤哆嗦着下体,快乐地升了天;秦九幽两腿用力一夹,也在哼哼唧唧的喘息中得到了高潮。

身体好似被抽干了一般,李凤委顿不堪,轻轻打了个哈欠,困意袭来,入梦之际仿佛看到一个长着一对桃花眼的清秀男子正冲他坏笑不已……

***    ***    ***    ***

红烛燃尽,曙色破晓。

秦九幽被一阵轻轻啜泣声惊醒,翻身而起,见徒儿李凤正拥衣低泣。

「凤儿怎么了?可是后悔昨夜癫狂?」秦九幽见李凤哭得伤心,怜惜之心大起。

李凤摇头哭道:「半年!不过半年!半年前我还想着寻个如意郎君,相夫教子,做一个贤妻良母,如今怎么就变成这副样子,竟然……竟然喜欢起女人!」

秦九幽朗声大笑,「女人有何不好,男人能做的女人无一不可做,还可做得更好,便是皇帝宝座,也有则天女帝珠玉在前……」

「至于男人?」秦九幽不屑一笑,「他们又算些什么东西,为女人所生,却轻之贱之,太平之时,视女人为尤物玩物,王朝更迭,又将女人比作亡国祸水,把男人做的孽摘得一干二净,哼!」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李凤,秦九幽柔声道:「凤儿,生为女子,当自立自强,你可以不喜欢我,也可以不再与我有床笫之欢,却不要自暴自弃,自怨自艾,这世间多一个贤妻良母并无大益,我邪隐少一门徒,天下便缺了一个搅动风潮的奇女子,其中得失,你自己思量。」

李凤哭声已收,神色渐渐坚定,轻轻拭去眼角泪水,「徒儿明白,请师父为徒儿赐名。」

「赐名?」秦九幽诧异。

「李凤昨夜已经死了。」李凤面容坚毅,双目晶晶。

秦九幽豁然醒悟,点头道:「不错,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略一沉吟,便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既然李凤已死,从今天起,你便叫李灵犀吧……」

第二百五十六章 紫气东来

皇城,西苑。

刘瑾捧着一摞奏疏过了金海桥,老远便看见太液池畔的小皇帝与丁寿二人。

这二位都是一身窄袖短衣,脱了帽子,仅用网巾笼着头发,在池畔空地上大呼小叫地各自摆弄着一个「健色」(足球)。

朱厚照的健色高低飞舞,起伏不定,小皇帝除了用脚踢外,头、肩、臀、胸、腹、膝等部位无一不用,花样缤纷,煞是好看。

相对朱厚照的「飞弄」,丁二这个不要脸的玩得是「滚弄」,运用内力调控全身肌肉,将球吸附在身上翻滚不停,无片刻离身。

他二人的这种踢法俗称「白打」,从一人场到十人场不定,球先落地者为输,瞧丁二的意思,若不有心放水,怕累也能累死小皇帝。

「陛下,老奴刘瑾觐见。」刘瑾恭敬施礼。

「老刘,有什么事快说。」小皇帝兴致颇高,专心颠球。

「通政使司递来群臣奏疏,都察院左都御史张敷华上言:政令纷拏,百臣争之不足,数幸竖坏之有余……」

朱厚照冷哼一声,「老生常谈。」

「大理寺杨守随谏言……」刘瑾停顿了一下,「言老奴等八人罔上诬下,恣意肆情,而老奴尤甚……」

「留中不发,他们爱说就说去吧。」小皇帝把气都撒在了健色上,球越踢越高。

刘瑾偷观小皇帝脸色,继续道:「刑科给事中吕翀言刘、谢二臣去留,系国家安危,刚正者既去,柔顺者必进,大祸不可言……」

「户科给事中刘蒨陈言:用新人不若用旧人,犹养饥虎不若养饱虎,上疏请陛下召回刘、谢二臣……」

朱厚照一声怒喝,开了一个大脚,直接将球踢到了太液池里,旁边伺候的小内侍连跪带爬地跳进水里去捡球。

朱厚照脸色不善地看着刘瑾。

刘瑾躬身垂首,不发一言。

丁寿却没心没肺地大笑,「陛下你输了,说好的彩头呢?」

没好气地瞪了这小子一眼,朱厚照吐出一口浊气,「老刘,从内库里取二十匹松江三梭布,送到丁大人府上给他做内裈. 」

「那臣就谢过陛下了。」丁二可没觉得把皇帝用来做内衣的布料拿去做内裤有什么不得了。

这副惫懒样子也让朱厚照发不出火来,无奈道:「老刘,朕将司礼监交给你,这些聒噪之言自行处置便了,怎地还来烦我?」

「祖宗家法如此,老奴也不敢擅专,何况内阁现只有李东阳一人,恐有疏漏,唯请陛下御览圣裁。」

朱厚照好生无趣,没了内阁成天没事找事地教训人,还是不得清闲,这大明皇帝当得真是心累。

「陛下……」丁寿将手中健色抛了过来。

朱厚照用肩膀一顶,顺势将球拿到手里,「还有什么事?」

「陛下要在豹房演兵,身边岂能无有近卫护持,臣想着就在此处建一平台,拣选军中锐卒考验武技骑射,择其优者充作陛下演军亲卫。」丁寿指着这一片空地比划道。

朱厚照眼睛一亮,「这主意好,就这么办。」

丁寿摸了摸鼻子,有些肉疼地说道:「既然要建,索性就造大些,再着工匠在平台上修个黄瓦殿阁,平日弯弓骑射,到了每年端午,宫中贵人太液池赏龙舟吃粽子也有个去处不是。」

「好是好,只是……」朱厚照为难地搓了搓手,有些窘迫,「暂时怕筹措不出这笔银子。」

知道你丫是个穷光蛋,丁寿暗翻了个白眼,「修建豹房的工匠是现成的,让他们顺手做就是了,银子嘛老规矩,微臣垫付,陛下夏税秋粮的金花银到了,一并结算。」

「好,够朋友。」小皇帝拍着丁寿肩膀当当作响。

丁寿咧着嘴揉揉肩膀,「还请陛下为阁子起个名字,臣也好预先筹备。」

正德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得有个好彩头,嗯,紫气东来,霞光朝元,就唤」紫光阁「吧。」

「好彩头,好名字,嗯……」丁寿突然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

没等丁寿脑袋转过弯来,朱厚照是想到就做的性子,急火火地拉着他去找工匠画图纸。

「陛下,这些奏疏……」刘瑾匆忙问道。

「你和李先生商量着快把阁员补齐,今后内外奏章都由老刘你处置了。」

朱厚照拽着丁寿一路小跑。

「陛下放心,老奴必当让文臣束手,科道结舌。」刘瑾躬身领命,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    ***    ***    ***

牢房虽小,却还干净整洁,桌椅具备,床褥齐全。

曾经统率大明内廷二十四衙门的司礼监四大秉笔与一位掌印太监便分别安置在这相邻的几间牢房内。

「王公公,这里可还住得惯?」

王岳神态萎靡,听到声音缓缓睁开混浊的双眼,看着槛外之人,「刘瑾?」

「怎么,不过几日光景,王公公竟然识不清在下了?」刘瑾笑道。

「几日光景?怕我们的子子孙孙已经被你收拾干净了吧?」李荣脸色苍白,语气却是不弱。

「李公公,您老身上有伤,最好还是少想些乱七八糟的。」刘瑾蹙眉。

「刘瑾,我们要见陛下!」身后牢房内的范亨手握栏槛用力摇晃,大声呼喊。

「范公公,你毒性未解,少用些气力的好。」刘瑾衣袖轻挥,震开了聒噪的范亨。

「王公公,你可有什么话要对咱家说?」刘瑾扭身,看向了面无表情的王岳。

「咱家与你无话可说。」王岳语气冰冷。

沉吟一下,刘瑾道:「刘健将矫旨的罪名都推到了你们身上,而今与谢迁致仕归里,陛下也不会追究了。」

被震倒在地的范亨刚刚爬起来,闻言又身上发软,颤声道:「那我们如何发落?」

看王岳仍然无动于衷,刘瑾叹了一声,「王公公,你与范亨、李荣,还有徐智谪戍南京海子口净军,待调理好身子便动身吧。」

又看了看另一间牢房内在榻上盘膝而坐的戴义,刘瑾道:「戴公公,你去提督武当山宫观,即日动身。」

自永乐皇帝大修武当山,武当山已成了大明皇帝的家庙,常设太监为皇家奉祀,虽说不如司礼监权重,也是位尊名显,非同一般。

五人之中气色最好的戴义,此时也露出几分诧色,「刘公公何以独厚戴某?」

「凡事皆有因果,阿音在我房外跪了一天一夜,咱家当给他这个面子。」

刘瑾说完举步欲走。

「刘瑾,我要向陛下谢恩。」王岳突然开口。

「陛下不愿见你。」刘瑾止步,头也不回。

「胡说,陛下最是念旧,我也是东宫旧人,怎会不愿见?」王岳嘶哑着嗓子喊道。

缓缓转身,刘瑾凝视王岳,「既是旧人,当晓陛下脾气,最恨背主恶奴!」

王岳看着刘瑾身影消失在内狱甬道尽头,无力瘫坐于地,泪流满面,「陛下,奴婢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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