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苑心宫(续) (67-70)

3576Clicks 2021-03-27 Author: 撒旦天花
第67章

景泰七年。

邯郸城护城河,河畔边上的柳树枝翠了一夏。

唐申的丧礼在徐州城内举行,吴雨没有去,司明月也没有。唐淡月倒是去了,简简单单的布置了一下,撒上几杯黄酒,点了一把火,并未惊动什么天下人和江湖人。

苍王,到底是自封的。

朝廷不认,就算是自诩苍鹰,其实也不过就是颗苍蝇。

吴雨的风疾在这些天里发作得越来越频繁,头疼欲裂,明明是盛夏,他却觉得无比的寒冷。

隐隐间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在某个自己看不到的角落里,像是一张遮天蔽日的大网,罩了过来,让人喘不上气。

院落里,蝉声伴着蛙鸣恬噪不断的响起,池塘里的荷花悄悄冒出了尖,开了满池浮萍。

吴雨躺在了躺椅上闭目养神,月光透过云层洒落在他身上,恍若被人打翻了琉璃灯盏,洒下无数银铃粉末。

后方的大床上,搂着被子厮摩说梦话的吴红袖隐隐睁开了眼睛,睫毛扑闪了一瞬,似乎是悄悄睁开了眼睛。

“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呢……”吴雨轻声的自语,握紧了掌心,略尖的指甲刮开了皮肉,刺出了血珠。

“什么都不会变,快睡觉。”

吴红袖终究还是怕他着凉生病,起身悄悄来到了身边,关上了窗户,扯过了吴雨的手,宽松的睡袍遮不住她矫健的曼妙身姿,两条修长光裸的双腿在大红色肚兜下展露着流畅的线条,这头飒爽的雪豹,在从女儿还过渡为妇人后,身子是越发的勾人夺魄了,原本如冒尖小笋般的酥胸无形间大了一圈,臀儿在半透明的睡袍下若隐若现,里面连半点亵裤头都没有穿,裸着紧凑闭拢在一起的屁股蛋子,胯间一溜儿沿着会阴向上的毛发,颇为勾人。

“你啊,别想那么多的好不好?”吴红袖走到了吴雨的身边,蹲着身子,肚兜前吐出了两枚胀鼓鼓的雪白肉团,单手撑着下巴,另一手则是有些责怪的拧了拧他的耳朵,道:“我没司明月那么会哄人,反正不管后面变成什么样,我都陪你就是了。”

吴雨说不出话来,温柔的笑了笑,“我没事。”

他拍了拍吴红袖的脑袋,明明比她还小了几岁,却如同兄长一般。

吴红袖眯起眼,忽然又狡黠的眨了眨眼睛,黑色的风发梢在夜色中晃动,隐隐约约的露出了一枚精致的耳廓,烫呼呼的散着热气,说:“……要不要我帮你一下下,累了就困了。”

吴雨起初并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直到那只贴着胸膛的手一路向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握住了一根软乎乎的棒儿,捏了几下,这才绷紧了一瞬间的肩头,呼吸也跟着急促了。

“喂……”

“嗯?”

吴红袖娇俏的一笑,眉眼眯成了一道弯弯的月牙,吴雨的裤头下方一阵不安分的蠕动,隐隐约约鼓起了一个类似手掌上下捋动的轮廓。

“不舒服啊,那我停了哦?”她对着吴雨笑,笑得贼兮兮的又带着得意。

吴雨盯着她,嘴角有些不甘心的颤抖,无奈的舒了口气,道:“你也就……现在欺负我一下,等会儿可别哎呦哎呦求饶。”

“来嘛,小弟弟。”吴红袖丝毫不觉着害怕,闭起一只眼睛,丰润的唇微微嘟起,抛了个飞吻的同时哧溜一声钻进了被窝,单只露出一个翘挺挺的臀儿,一只手搭在了上面,向下剥去了睡袍,两片还未褪尽小麦色的臀肉呼呼的散着热气,有汗珠花儿从上头落下……

“唔……”

吴红袖的脖子高高扬起,隔着被单攥紧了小手,让吴雨从后面用力拍了下屁股推到了墙根里。

夜色更浓,遮住了月牙头,就此陷入了寂静,黑暗中唯有细微的喘息依次跌宕着响起。

次日,当吴雨模模糊糊的醒来的时候,身边折腾了自己一宿不肯作罢,最后还好像报复般骑在腰腹上发力颠动的吴红袖已经不见了,唯独桌子上留下了一盘早点,纸条上也清清楚楚的写着几个熟悉字:“弟弟乖,姐姐去洗个澡。”

“什么弟弟哥哥的……乱喊。”

吴雨哭笑不得,随便咬了几口,发现她的手艺还算过得去,推开房间大门准备出去透透气,结果就看到吴红袖蹲在庄园的台阶上叹气,像是真的洗了澡,整个人香喷喷的,就是头发还没干透,无精打采的耷拉着。

“怎么啦?”吴雨奇怪她前一刻还喜上眉梢,这一刻突然就垂头丧气,走过去跟着一起蹲了下去。

“我娘来信了。”吴红袖瞥了一眼吴雨,脑袋靠了过来,手也伸了过来,掐着他的脸说,“都是你害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不是你,我就去那边了啊。”吴红袖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微恼地戳了戳吴雨的额头:“你得记住你答应我的,要是赢了,不许欺负我娘和弟弟。”

吴雨心里一沉,没有说话,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

吴红袖气还没消,脖子也跟着缩了缩,抬起头白了吴雨一眼,鼓着面颊,一副小女儿作态。

她们起身,牵着手,看着院落里盛夏清晨的落叶一片接着一片坠入池塘,看着高大的柳树上爬满了夏蝉,看着延伸到很远很远的巷子外走过匆匆的行人。

人去楼空,旧阁新主。

月前还风头正劲的于谦因为邯郸一战,被代宗赐了个流放塞外,然后在舟车劳顿中凄苦的死去,无人问津。

而让人费解的是,不管是那位足智多谋的董雨如还是红颜玉翡翠,都被他早早的一纸休书给休了,非但保全了性命,还跟在了自己的弟弟吴风身侧。

世道变了,变得莫名其妙,在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很多地方,都在发生着变化。

吴雨不去管这些,有些事情本来就不明白。就好比他,刚开始只是想着闯荡一下江湖,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苍穹门唐申之下的二把手。

说到苍穹门……吴雨也是颇为头疼。

二当家周潜龙不知所踪,三当家宋痴,四当家庞筝,五当家朱楷选择自立门户,这场仗要是再打下去,谁赢谁输,真的不一定。

遗憾?

遗憾自然也是有的。比如某个别扭的俏妇人一直都不肯陪着吴雨这般观荷赏夏,比如现在难得的一番温馨画面里却多了其他人的身影。

“有事么,七当家。”

他抬头,对上了从护城河边上慢慢走来的李上河。

开阔的院门,清澈的微风,中年儒生般的李上河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院落外,隔着一方拱门,满目踌躇。

他点了点头,隔了十几米的距离问,声音很轻,可夹杂在微风中却十分清楚:“我能进来么,少当家”

“可以。”吴雨说,缓缓起身,走在了最前头。

府苑的院落很大,毕竟是邯郸。

李上河轻轻推开了院落的门栏,迈过了那道浅浅的槛,连身的藏青色长袍质地柔软,隔绝了下份,他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和吴雨一同走到了院落的凉亭内,隔着一张石桌坐下。

苍穹门七当家各有所长,唐申喜欢熬鹰,周潜龙擅长下棋,宋痴痴迷刀法,庞筝精于算盘,朱楷演绎戏子百态,司明月懂茶道,而这李上河却是喜欢看书。

他看的一本书叫儒家。

百道之首便是儒,权分均衡也是儒,安定维稳不思进取者也是儒。

吴雨不是很喜欢,但拦不住其他人喜欢,包括历朝历代的皇帝都喜欢。

这个道理就好比全天下都把一坨屎当成了神明在供奉,你不喜欢,你算老几?

“少当家不喜儒,对么?”李上河开门见山,直接道出了自己的来意,他说话的时候基本没有情绪和表情方面的波动。

“的确不喜欢。”

“为何呢?”

“儒,是王道。是拘谨,是恪守,是守旧。我不是王,我是寇,喜欢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喜欢儒。”

吴雨说,手中也多了一本书,它是墨。

砰的一声,这本书放在了桌子上,和李上河手里的书对立排列。

其实,吴雨一个字都没翻,他想表达的不过是一个态度。

不是王,就是寇。

连英宗的弟弟都当了好几年的寇,他为什么不能?

“少当家似乎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什么叫大局为重。”李上河叹了口气,意指如今的局势对中原百姓来说荼毒过盛,北方瓦剌,东边倭寇,还有西部的游民虎视眈眈。

“七当家也似乎不像是个土匪。”

二人对视了一眼,气氛渐渐冷了下来。

李上河微微垂目,目光落在了黑色墨家书册,开口道:“于谦死了,均衡新旧两位帝王的那堵墙也快塌了。苍穹门的任务已经顺利结束,我们该做的应该是等待,而不是在虎边拔须。唐申……大当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吴雨扯了扯嘴角,轻笑了一下后回答:“如果我说不答应,你现在会不会拂袖而起,或是和我刀剑相向?”

吴雨说话的时候表情显得十分自然。

“不,我今天来的任务就是逼着你答应。”李上河面露微笑,也是个怪人,像是不懂得撒谎和掩饰,直接就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给暴露了出来。

吴雨皱眉看着他起身,瞳孔凝重得如同冻结了百年的冰岩。

“凭什么。”

“就凭这本书。”

李上河说着,把手里那本书推了过来,指尖在上面点了点,道:“少当家你看完就会知道,为什么唐申死了你没死,为什么我说就此收手作罢是最好。”

“你反不了的。相信我,少当家。人间最高处,曲高和寡,不胜风寒。你有寒疾,不适合在那里。倒不如偏安一隅,隔绝人世,逍遥而自在。”

李上河缓慢迈动的步子顿了顿,停了几秒,然后才重新落下,指了指夏日乌云变换的苍天,说:“这,也是上面那条帝龙的意思。”

吴雨看到,他的步子没有在路面上留下任何脚印,只有一道道慢慢消弥的空气旋涡。

御风踏雪,足不染尘。

“也是个怪人。”吴雨悄悄回到了府苑门口,在客厅前的门槛上坐下。

“为什么用也?”吴红袖悄悄从后面走了过来,不太明白的问。

“当然是因为这里还有一个怪人。”

“谁啊?我吗,我没有啊?”吴红袖低头看了看自己,起身扭了扭发育良好的身子,皱着眉头说:“你才怪。”

吴雨无奈叹气,点了点她的额头,说:“进屋去替我煮一杯温茶,我今天似乎会很忙。”

吴红袖听不懂吴雨的话,困扰得挠了挠头发,一脸迷糊的钻进了屋子。

吴雨这时侧首望向了庭院的一处幽静角落,说:“出来吧,麻雀尾巴快藏不住了。”

那边,转院回廊的柱子边,屋内的灯光照射于侧面,不仅在木质的地板上投射出一大片不符合常理的阴影,并且还多出了一段让人浮想联翩的躯体轮廓。

“是朱雀,不是麻雀。”

一个低沉的女性嗓音响起,旋即从廊柱背后出现了一个成熟艳丽的女子,她身体的轮廓线是无与伦比的凹凸有致,双腿长得吓人,该瘦的地方瘦,该翘的地方翘。

“偷偷摸摸的跳进别人的院子,偷听别人的谈话,还说不是麻雀?”吴雨问,看着脸上不是特别高兴的司明月,看着她那肉感十足的柔媚身子,拍了拍了身边的木地板,说:“六当家能不能坐下来说话,我不是很喜欢仰着脖子和人聊天。”

司明月被吴雨这轻描谈写的态度和语气给说得愣了一下,来时准备了很久的台词一下子被打断了思路,似乎是在回忆和考虑该怎么继续回答。

“不坐?那行,我回屋子了,怕热。”

“等会儿!”

司明月猛地伸手按住了吴雨的肩膀,皱着比吴红袖还要硬挺的鼻子,瞳孔很苦恼的收缩着,说:“你让我想想该说什么,脑子有点乱。”

“那到底坐不坐?”吴雨问,侧头望向了司明月手抓着的受伤的肩头,语气冲了很多。

司明月僵了僵,然后缓缓抬起紧绷红裙下的圆臀,坐在了吴雨的身边。

虽然已经是一起大被同眠的关系,但这只内傲的朱雀一直都是在吴雨的身边游离不定,和其他女人被降服的态势远远不同。

大概,因为自己只是蛟螭?

一想到这儿,吴雨总觉得无比的烦躁。

咔嚓一声。

或许是司明月的动作幅度太大,又或者是她那尤为壮阔腻滑的肉臀太过饱满,经久失修的门槛直接就垮下了一截,吱呀呀的滚出了一段木片。

“这个,你得赔钱。”

吴雨眯起了眼睛笑,看得司明月一阵汗毛竖起,猛地抖了抖眉头。

“我不赔。”司明月皱着好看的眉,降红色衣袍的双乳颇为激动的上下颠颤。

“不赔就不赔,我随口说说。”吴雨笑了笑,伸手想去搂她的腰肢,一边还说:“偷偷摸摸听人说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少当家,我没有。”司明月没有躲,也没有脸红,就是扭动了几下身子,然后呼啦一声被吴雨扯了过去,饱满的酥胸压在了吴雨的胳膊上,热乎乎的烫得人发麻,说:“就是来看看你的寒疾怎么样了,头还痛不痛。”

“还有点,然后呢?”

“没了。”

“没了?”

“嗯,少当家。”司明月点头,然后轻轻叫唤了一声。

因为吴雨已经把手从她臀后的袍子里钻了进去,捏着那两瓣肥腻柔软的屁股揉搓了起来,炙热的呼吸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她的脖子上,说:“还喊我少当家?”

司明月咬住了自己唇,想走,然后又被吴雨给箍住了纤腰拉扯了回来,也是趁着这个机会,他在臀股上不轻不重把玩的手掌一下子钻到了司明月的下方,完全将她的臀肉包住,并且还伸出一根手指,钻进了毛茸茸的臀沟里,有意无意的摩擦着那片梧桐叶般的耻毛丛。

“那……那喊你什么……”司明月的头发在无风自动,柔软的脊背迅速僵硬。

“你说呢?”

“吴……吴少爷……”那手指跟着又深入了一些,刺进了火热逼人的血肉内,爱不释手的抠挖了起来,男人炙热的吐息烫得司明月浑身酥麻,她定定的看了吴雨一会儿,眸间的一束光亮起又熄灭,吐着浊气道:“你到底想让我喊你什么……唔……啊……”

“相公。”

“不要……”

“到底要不要?”

噗嗤一声,司明月胯下的红裙陡然鼓起了一只手掌在胡乱的轮廓,似乎已经是将那根中指刺了进去,搅出了不少的水分。

“相……相……”

司明月挣扎了很久,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她用力扭了一下屁股,双手按住了吴雨的胳膊,气喘吁吁的说:“别闹了……我和你说正经的。”

“那你倒是说啊,我听着。”吴雨见她这样,只能收回了自己湿漉漉的手心,然后沿着美妇人的肩头一路向上,落在了她的唇边上。

“来,尝尝。”

司明月白了他一眼,羞答答的样子确实很少见,伸出舌头帮吴雨给舔了干净,然后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怎么样,骚不骚?”

吴雨问,回答他的是一记有力的掐动,掐在了他的小腹上,疼得那根肉棒也稍稍萎靡了一瞬。

“刚才李上河说的事情你怎么想的?”司明月严肃的问,也侧首望向了吴雨,抿着嘴角。

“还不知道,他说答案都在这里。但我并不喜欢看书。”吴雨说着,把这本儒家放在了司明月的膝盖上,“你替我看看吧。”

“懒死你。”

司明月沉闷的叹了口气,紧接着拍了拍手掌,起身整理了一下被吴雨从后面都已经拉开了大半个裤头的裙子,然后才翻开了书页看了起来。

前面几章被她迅速的翻过,一目十行,而到了居中的几页时,司明月却露出一丝惊讶。

因为这些纸张和子墨明显都是新加上去的,写的也不是什么孔孟之道,之乎者也,上面寥寥几页纸,记载的全是一段十几年前的历史,关于英宗朱祁镇还未当皇帝前,游离江南的一段游记。

“……要不你自己看看吧?”司明月合上了书,递了过去,呼吸很快,眼神也很是不同寻常。

吴雨看她这样,也是心里头疑惑了稍许,结果这本书皱着眉头看了下去,不过几眼,就屏住了呼吸。

“我是……朱祁镇的私生子?!我娘……被他哄上床睡了?!”

吴雨轰的一声起立,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联想到之前李上河说的那番话,为什么唐申死了自己没死,为什么自己一定会答应就此收手,原因全在这里。

当儿子的去反抗老子,本来就是大逆不道,何况还是皇家子嗣?

景泰七年了,已经七年了。

朱祁镇机关算计,又是苍穹门,又是曹富贵,不就是怕了史官手上的那支笔,想逼着朱祁钰自己退位么。

“我不信。”吴雨说,神色十分低沉。

“我也不信,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确实早就该死了。”司明月顿了顿,踌躇犹豫了很久后才道:“我们这边一个行宗都没有,而英宗身边的踏雪无痕可是行宗里头身法最鬼魅的,她或许不是行宗里面最强的一人,可如果她要杀一个没有行宗保护的人,其实并不难。”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吴雨叹气,缓慢站直了身体,望着一片片落下的干枯树叶,缩了缩脖子:“就这么算了?可笑当初我还在砍下邯郸府尹的脑袋前,说自己不想当棋子,也想下棋,说来说去,我一直都是棋,逃也逃不出去。”

听了他这句话,司明月盯着吴雨认真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嗡动嘴角道:“你真的很想当皇帝?”

吴雨沉默了,然后指了指天,指了指地,指了指池塘中偶尔跳出来的金鲤鱼:“鲤鱼都想登龙门,何况活生生的人。当皇帝或许又很多很多不好的地方,会很累,会很烦,但是唯独有一点是真的很好。”

“哪一点?”

吴雨翻开了书,叹气:“无论庸碌荒淫,还是仁慈明君,都会被记载书上。我不是真的很想当皇帝,我只是想让自己的故事能被人看到,直到,然后传唱。”

“你说,这算不算野心?”

“唔……不算。”司明月摇头,然后拍了拍吴雨的肩头,吐着气回答:“是人之常情。”

她说着,忽然温柔了下来,搂着吴雨的脖子往他脸上亲了一下。

“有时间么?”

“有,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试着联系一下喊你相公这两个字了。”

司明月的性子很奇怪,比吴雨想象的还要奇怪。

刚见面的时候,这位苍穹门的六当家并不算如何的惊艳,吴雨对她的感觉就是恬静,淡雅,虽貌不惊人却内媚十足,一颦一笑间流露出的是成熟妇人才有的韵味。

假使大娘沈嫣琳是一团烧死人不偿命的烈火,娘亲何若雪是一场万年不化的寒冰,那么司明月就是一片升腾氤氲,晃晃荡荡的烟气,滋润柔和,看得人心头抓挠,却又抓不到。

她不是很喜欢说话,也总是自称奴家。

而且性子也是越来越古怪,时而拒人千里之外,时而也会露出小女儿般的娇憨,有时风吹雨打不动,有时也会如藤蔓主动依附上来。

好比现在。

司明月就泛着满面的红光贴住了吴雨的身子,红色裙摆下的双腿分开着跨坐在吴雨的膝盖上,柔软浑圆的肉臀厮摩着靠近下胯,黑色的华发被取下的簪子散开,丝丝绵绵的拂过吴雨的面庞。

司明月的双乳不见得比玉琴更大,但是却尤为饱满丰挺,至少比吴红袖的要大,而且胀鼓鼓的弹性十足,随便那么一动,都像是某家面馆里的粉团,磨得人心痒难耐,动起了筷子。

“要做么?”吴雨看得头晕,伸手从下方托住了那两团骄傲的隆起,沙哑的问。

“嗯,有点想要了。”司明月现在倒是不害羞,说话的时候眼睑下的两道卧蚕也跟着弯起,声音不如少女的清脆悦耳,却是格外撩人心头的低沉磁性,每一句话的话末,都会拖曳出长长的尾音。

吴雨捧着司明月的腰,手脚开始不规矩,他把脸埋进了饱满的乳沟里,呼吸着上面的香气,而手掌则是放在了司明月弧度惊人的臀上,撩起了裙摆,掀下了裤头,露出两片明晃晃的肉臀,在夏日阳光下闪耀着光芒,上面还带着几点捂出来的汗珠儿,油亮淫靡。

“能不能进去啊……会被人看到的。”司明月好歹说了这么一句,提了提裙袍,手掌按在了吴雨胡来的手背上,皱着眉头忍着春情说。

“没人……哪来的人,大清早的,谁会来烦我?”吴雨双手被制,口舌却不含糊,咬住了司明月的领口,唰啦一声撕开,露出了两根系在了脖子颈上的红线绳,肚兜的样式很是普通,可里面包藏着的事物却一点都不,几个轻微的动作都抖晃着弹了起来,露出了一点乳晕的边圈,立着几颗小鸡皮疙瘩。

“李上河不是人?”司明月还在推搡,胸口高挺,肉感的腰肢下是微微后窍的丰臀。

“……”吴雨被噎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可这时脚步声却跟着响起,噗通一声,传来了茶杯茶壶被重重放在了桌上的动静。

“我不是人?”吴红袖冷着一张脸,站在了面对面搂抱在一起的司明月和吴雨的后方,瞪着他们。

她双手环抱在胸,衬出骄傲的隆起双峰,然后又忍不住看了眼司明月的胸口,嘀咕了一句,于是双肩越发收拢,挤压凸显的也越是厉害了。

“小相公,你的正牌夫人出来抓奸了。”司明月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也看了看吴红袖刻意挤压着的双胸,挑着眉动了动身子,风情万种的让衣领更加下去了一分,露出了整片波涛汹涌的光景,故意说:“小女孩家不懂照顾人,我从今天起也在这里住下了。”

“不行。”吴红袖直截了当的说,摆了摆手,作出一个送客的动作。

“我又没问你。”

“问谁都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吴红袖一点儿也不给司明月面子,用脚尖踢着吴雨的脊背,像是在催促着他回答。

吴雨叹了口气,头疼得厉害,推开了这二人起身摇头说:“你们干脆打一架吧,我不管了。”

吴雨躲进了书房,关上了门,听着外头砰砰砰砰的打斗声,自己则是坐在了椅子上,看着那本被打开的书,盯着那几页纸,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雨儿,醒醒。”

忽然间,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将吴雨从睡梦中叫醒,他抬头,看到了何若雪正微微眯起了细眉,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

“娘?你怎么来了?”吴雨十分的错愕,想要起身却又被何若雪按下,一双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还好,只是寒疾,没变成风痛。红袖那丫头也是,晚上都没看着你帮忙盖被子么。”何若雪面露一丝责备,推来了一碗温热的补汤,喷香的气息中带着一丝丝药草的味道,不过不是很明显,吴雨尝了尝,笑着说:“她太闹腾,又是姐姐,我管不了。”

“没事,娘帮你教训了一下。”

何若雪抚了抚袖口,坐在了吴雨的对面,当然也看到了那本书,然后叹了口气:“你都知道了?”

“嗯……差不多吧,有些意外。”吴雨放下了汤勺,说:“娘你这次来也是因为这个吗?”

何若雪点头,回答:“现在的局势你也应该知道了,英宗……复辟成功,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登基。你再举着苍穹门的牌子造反就不太明智了,娘打算入京一趟,去见见他。”

“我不懂。”吴雨放下空空如也的汤碗,擦了擦嘴,有些无奈。

“你不需要懂,你只要记住,你是娘的孩儿,娘总归是帮你的。”

屋内,那本陈放在书桌上的书册被柔风吹得翻动不知,那安静落在桌上的空碗边缘依旧还残留着热气,像是寻常人家一日三餐时袅袅升起的炊烟,让吴雨觉得有种莫名的温馨。

“娘。”

“嗯?”

“她们两个呢。”吴雨说,奇怪司明月和吴红袖怎么突然没了动静。

“她们啊……”何若雪神色复杂地看着吴雨,稍稍抿起了嘴唇笑了笑,点了点门后面的客厅,说:“她们不乖,娘出手罚了她们一下。你不乖,娘也会教训你。”

何若雪说着,伸手揪住了吴雨的耳朵,身子微微前倾,母子两人的鼻尖轻轻一碰,额首相触,清新的响起顿时就钻进了吴雨的鼻子里。

“娘,我挺乖的……”

“是吗?”

“嗯。”

“那就听娘的,先不要轻举妄动,他毕竟是你的父亲,说到底不会害你。”何若雪站在了吴雨身边,将他的脑袋搂入了自己的胸怀,轻拍了他的后背,忽然意有所指的说:“没关门的媳妇也是媳妇,不听话的时候该打屁股还是得打,不用管什么姐姐不姐姐,前辈不前辈的,懂吗?”

吴雨愣愣的抬了抬头,然后被何若雪吻了一下嘴唇。

“娘困了,想补个觉,雨儿你陪我休息一会儿吧。”

“啊……好。”

吴雨说完,就被何若雪拉着躺在了一旁的侧榻上,目光则是看着那扇书房的门,有些好奇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书房外,两名脸上带着些许淤青,降红色衣袍上莫名多了一层厚厚不化坚冰的吴红袖和司明月,正双膝弯曲,老老实实的跪在了书房外头,她们很清楚的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那句话,该教训就教训,该打屁股就打屁股,互相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然后同时打了个哆嗦。

在吴红袖和司明月的身后,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院子,已经被二人之前肆意妄为的举动弄得一片狼藉,包括凉亭,包括老桃树,包括整齐的地砖。

当何若雪踏进院落的时候,她们两个斗得正欢,哪里顾及的上,甚至还以为何若雪是府苑里的下人,头也不回的骂了一句滚出去。

作为代价,自然是被微笑着发怒的何若雪提着腰背狠狠收拾了一顿,屁股上挨了几十下巴掌印子。

其中要说最倒霉的还是司明月,她怎么都想不通,明明自己的年纪跟何若雪也差不了几岁,凭什么对方就能理所当然的把她当未过门媳妇似的打屁股了?

想到这里,司明月有些委屈,咬牙切齿的看了身边的吴红袖一眼,道:“都怪你!”

“那你有本事别跪着,走啊!”吴红袖呛道。

咚。

门板上传来了类似鞋子砸在了上头的声音,司明月和吴红袖同时闭嘴,再也不敢说些什么。

第68章英宗复辟

夜深了,院落里的灯光逐一暗灭。

吴雨起身的时候,何若雪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到这边来只是来歇歇脚,看看他,母子俩就着午后的阳光温馨搂抱睡了一会儿后,就离开了。

连张字条都没留下。

吴雨的心情不算是很好,起码心里头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

唐申死了,于谦死了,柳儿和玉琴还在从兰陵赶来邯郸的路上,苍穹门四分五裂,京都顺天里又是新旧两位帝皇的博弈和交替,加上自己还是英宗的私生子,以及吴风和沈嫣琳在暗中编制的那张网。

吴雨心里头烦得几乎冒火。

所以当他打开门,见不到司明月和吴红袖的时候,吴雨甚至懒得去管她们,爱怎么样就怎么吧。

当他推开自己的房门后,屋子里同样是一片暗沉无光,被褥也不知道是谁整理的,松夸夸的瘫在那儿。

吴雨挑了挑眉,坐在了床沿上脱了鞋,他确实累了,只想着闷头再睡上一会儿。

可是当掀开被子的时候,迎面被拍来了一股子热腾腾的香气,两个被剥得只剩下亵衣内裤的俏人儿脸对脸,奶子对奶子,胳膊大腿缠在了一起,身上还捆了几根绳子,就连嘴巴都给人封了起来。

“唔唔唔!”挣扎得最厉害的是司明月,身上也是被脱得最干净,光裸着的肉臀背对着吴雨,精致的双腿卷缩着,小腹平凡,胸部浑圆鼓胀,两颗暗红色的乳珠和对面吴红袖的笋乳死死的贴着,已经悄然冒起了尖,硬邦邦的。

她们被捆着塞进了被褥里,至于谁干的已经不言而喻,想到何若雪把这两个不听话的女人收拾了个服服帖帖,还用上了这种暴力手段,吴雨也是有点错愕,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他一边解开了吴红袖和司明月嘴巴里的布头,拿出来一看,发现竟然还是她们两个人各自的贴身小亵裤,都是上等的丝绸,一件白,一件黑,作风一个清丽大胆,一个普通无华。

吴雨展开了那根几缕细线没什么差别的黑色兜裆布,试探性的问司明月:“你的?”

司明月扭了扭头,一边解脱着束缚,一边说:“我才没这么不要脸的物件。”

好了,是吴红袖的。

他耸了耸肩,没急着把两个人松绑,眼神顺着那四条白腻腻错杂混合在一起的修长玉腿向上,吞了吞口水,手掌心也跟着放了上去。

“你……你想干嘛?”吴红袖和司明月同时紧张了起来,问。

“大被同眠,一劳永逸。省的你们两个一天到晚闹腾,大小不分。”吴雨说着,已经在解她们手腕上的死结。

司明月涨红了脸,低头下望,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奶子尖儿勃起到了什么程度,正一戳一戳的刺着吴红袖小小的乳珠,忍不住哼了一句:“我大。”

吴雨忙不迭的点头,然后笑出声。

吴红袖也呸的一声吐出了嘴巴里的白兜布,她挣扎的也是厉害,害得吴雨都没办法替她松绑,恼火之下,尤为丰满的臀肉上就跟着挨了一掌。

“别动!”

“小雨你打我?”吴红袖的委屈并没有换来吴雨的怜惜,只见他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沙哑着说“我等会儿还要弄你呢!先给我一边呆着!”

吴雨说着,直接脱光衣服躺在了司明月的身后,绳子也不解了,贴住了那胡乱扭动的肉臀,炙热发烫的肉棒杆子顺势就贴了上去,有意嵌入了那道深邃紧绷的肉沟里,享受着肉体厮摩间带来的温软弹性。

司明月被捆得难受,前面的吴红袖不安分的乱转,后面的吴雨又在欺负着自己的下面,一双修长的腿上到处有手手脚脚在乱摸一通,胯下红枫叶般的蜜胯早就湿润了。

“喂……你湿了哦……”吴红袖突然一愣,抬起头对上了司明月的眼睛说。

司明月抿紧嘴唇,忍受前后身体传来的各种酸楚,她的肌肤颇为细腻,触感丝滑,柔顺的纤腰下还鼓出了两枚肉感十足的臀涡,胸前的一对白乳和吴红袖的酥胸对撞在了一起,四颗勾人的奶子尖儿你来我往的互相戳动,每一枚都勃起得厉害。

司明月闷哼了一下,没吭声,而吴红袖却隔着她的脖子和吴雨对视了一眼,无声的张了张口,似乎是说了一句什么。

吴雨挑了挑眉,竟然悄悄的解开了吴红袖的绳索,而她也没有惊动司明月,放在对方背后的双手灵活的一动,握住了吴雨那根肉棒,搓了几下,紧接着一双小手就开始游曳,划过了司明月拱起了的臀股弧线,推开了吴雨的那根肉棒,往司明月的臀沟里探了过去。

“唔……吴雨你……!”

司明月还以为是吴雨在作怪,肥臀猛地那么一夹,结果还是让吴红袖偷偷的摸到了一个紧致火热的孔洞,指尖那么一收一伸,手指头便钻了进去。

司明月猛地哆嗦了一下,张开了嘴,呼出的全成了没意识的热气,哼哼唧唧的弹了一下,就连胸前那对巨乳都跟着变得无比激动,恍如是要将吴红袖给包夹进了身子里。

吴红袖的那双手牢牢捏住了司明月的肉臀,似乎在努力的往外掰,动作之大,脸上的兴奋之明显,让吴雨都看得心惊肉跳。

“赶紧啊……弄她屁眼儿……”吴红袖无声的用口型说道,还舔了舔自己的舌头。

在那道被她死命拉开的臀缝里,司明月红枫叶般的阴毛下,隔着一指头宽左右的距离,一枚精致的后庭菊花孔正因为大力而分向了左右两边,圆弧状的肛门褶皱一根根的突起,粉红色的肉洞因为紧张在收缩不停。

“吴雨你别……我不喜欢那里……”司明月到现在都还以为是吴雨在作怪,两条细白粉嫩的长腿不停的在挣扎,可是又被吴红袖的腿弯紧紧的夹着,挣脱不出来。

趁着机会,吴雨也跟着往前靠了靠,炙热的龟头贴住了那被吴红袖分开的臀眼,尖端处的高温烫得司明月娇嫩不堪的肉弧猛地一缩,力量之大,甚至脱离了吴红袖的双手控制,而那么下意识的一夹一收,更是如同小嘴一般把龟眼往里头含着拖了进去。

“吴……吴……吴雨!你出来……出来啊!”司明月被捆在吴红袖臀后的双手也是跟着一惊,两个人本就是肉贴肉,这一动,差点连嘴巴都要吻在了一起。

她的反应怕是比前头开苞的时候还要剧烈不知道多少倍,单单半个龟头的进入,就让三十有余的成熟肉体跟痉挛了一般打颤。

“明月姐……你的屁屁怎么这么敏感啊,可爱死了。”吴红袖眨着亮闪闪的双眼,仰起脖子情不自禁的吻了她一下,然后啪啪啪在司明月的肉臀上拍打了起来。

“死丫头……是你啊?!”

司明月终于回过了神,咬着牙想骂几句,结果臀眼内的肿胀跟着就越发厉害了,这一次,吴雨是把整颗龟头塞了进来,直接将司明月到口的话换成了一声声咿咿呀呀的求饶声。

“你们……你们姐弟两……没一个好东西!”

司明月还像再骂几句,可是一边的吴红袖却看她现在皱着眉头,扯着脖子,一脸受欺负的样子喜欢得不得了,抽出了早就解放自由的双手,开始玩起了司明月胸前的一对白馒头,并且还往她嘴巴皮子上亲了起来。

吴雨也跟着动了一下,比平时更为坚硬的肉棒一点点开垦着司明月的后庭,舒服的哆嗦两下,肉棒在里头被箍得厉害。

“唔唔唔……”司明月上下被袭,腰肢乱扭,四只手掌在她赤裸的白躯上来回抚摸,嘴里的津液被吴红袖不害臊的吞来吐去,都被舌头扫过混进唾液,时不时的随着吴红袖的吞咽,进入小肚子里。

吴红袖嘴里吸着,还好心的用小手帮吴雨掰开司明月的肥臀,沾着汁水的手头卡着他的棍子往屁眼里塞。

慢慢的吴雨觉得龟头进入了一个更软更紧窄的地方,龟头四周的细肉还不住的在龟头上裹弄。他忍不住抬了抬腰,司明月唔的一声,把嘴巴从吴红袖的口舌里挣脱了出来,膝盖用力一翻,似乎是打算逃走。

可惜了,她双手被捆,又面临两个人的联手欺负,这一动,反而被摆成了趴在床上,屁股上翘,屈膝拱腰的承欢姿势。

那圆月般的臀儿即便在夜色下都在散发着微光,里头死死的卡着一根硕大的肉棍,下面则是一片火红的枫叶耻毛,滴滴答答的汤汤水水已经分不清楚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了,让头一遭看到司明月这般光景的吴红袖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叹了口气:“明月姐下面的口子怎么会这么多水啊?”

“可不是么,一天换一条内裤,止都止不住。”吴雨笑了几声,用自己的腿根撞击了一下司明月的肉臀,鼓着青筋的肉棒又往里头钻了钻,钻进了司明月难以承受的某个深处,刺激得她高高扬起了头,求饶般的说:“解开……解开啊……手难受……”

“喊姐姐。”吴红袖温柔的抬起了司明月的下巴,吻着她的唇,说。

“不……不喊……唔!”

司明月又是一阵娇呼,原来是吴红袖的手掌也跟着抚过了她的小腹,温柔细腻的用指尖点着那片大红色的阴毛丛,偶尔抬高卷拉密集的阴毛,偶尔摸索到阴蒂周围,轻轻揉搓,再偶尔在穴口划过,摸住了吴雨正在后面卖力的阴囊,在绽开的菊花皱褶上爱抚。

她哪里吃得消这个,身体猛地一震,要害全面失守,终于忍耐不住喊了一声,娇媚的嗓音蹿出了喉咙。

“姐……姐姐……”

“乖了,姐姐帮你好好去一次先。”吴红袖坏笑了一下,身子挪移到了如肉虫一般紧密贴合在一起的两人身侧,手指依然在司明月水汪汪的阴道里撩拨,而舌头则是钻到了吴雨的肉棒与屁眼结合的地方,又一下没一下的舔着,钻着。

这一招实在是太过厉害,不仅是司明月敏感过人的肛蕾禁不住几番撩拨,就连感受着两种蠕动的吴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肉棒更是深入,插得司明月浑身发颤,不由自主的抬高了圆臀,将整个粉胯和臀沟都展现在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却见一枚如蜜桃般丰隆的白臀被吴雨的大手用力掰开,色素微微沉淀,呈现出桃粉色的臀沟内,红色阴毛丛下的肉洞内有两根少女的手指在卖力抠挖着淫汁,而上方另一个紧致的小孔,则是嵌入了一根肉棒,富有节奏的抽压注水,挤出了一层粘稠的浆液。

吴红袖看得欢喜,整个脸庞压住司明月臀间,舌头挺得笔直往更深处探索,来回两次带出漕漕骚水,顺势一卷,全部吞下。

司明月粗气直喘,虽然看不到,可是凭感觉也能知道是怎样的荒淫,她手上的绳索被吴红袖解开,可是却没有发动什么反攻,自然而然的撑在了床榻上,随着吴雨的冲撞哀鸣迎合。

“明月姐你尝尝,臭不臭。”

吴红袖蹲在了司明月的跟前,俯身吻住了她,香舌渡进司明月嘴里。司明月嘴里也使劲吸住吴红袖的香舌,两条舌头你来我往,彼此追赶挑逗。

渐渐的,司明月的身子被吴红袖从前面推着蹲起,背脊靠住了吴雨湿湿的胸膛,双腿耷拉着伸开,胯间的风光暴露无语,坐在了那根抽送的肉棒上,脑袋随着凌乱的头发前后摇晃,而吴红袖则是翘起圆溜溜的屁股跪下,钻进了那片燃烧的红叶林立,鼻尖全都是司明月的味道,酸酸甜甜的。

“红袖……别舔了……我……两个地方一起,我……呜啊!”

在吴红袖卷动阴户和吴雨抽插肛蕾的双重攻击下,司明月只来得及喊出这么一句话就瞬间完蛋,她的丰臀迅速抛了几下,哇的一声带着哭腔叫了起来,身上的奶子前后左右无措的抖动,然后挺着身子就软软瘫倒了下来。

和上次一样,水多,但是耐力很差,全身都是敏感点。

吴雨拔出了肉棒,低头看到吴红袖正捧着司明月的嘴巴又亲又啃,也跟着凑了过去。

只不过他凑过去的不是嘴巴,而一根湿淋淋的肉棒根。

两个娇俏的美人儿,一个媚眼如丝,一个神色涣散,张口一含,一个裹住了他的龟头开始卖力吸允,另一个则是舔起了肉棒上残余的汤水污渍。

吴红袖含着吴雨的龟头,舌头围着冠状沟绕了几圈,前后晃动脑袋又吞又套,司明月则是直勾勾的看着这一切,有些不甘心的过去抢,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交替着湿润着吴雨的肉棒,直至那顶端变得油光发亮。

“小雨,我也想要了。”

吴红袖说着,竟然趴在了司明月的身上翘起了屁股,用力晃了几下,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倒是和她那勾人的母亲沈嫣琳有些相像了。

“急什么,今天晚上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吴雨扶住了吴红袖乱晃的肉臀,双手向下托住了她的双乳,试了试手感,掌心握实,虎口卡住乳尖,十指轻柔的包住乳房。

唔,比司明月小了两圈,不过屁股也更翘。

吴雨想着,龟头自然也跟着往她的屁股上塞去,结果还没想好用哪个洞口,就被一只手抓着狠命的一塞,噗嗤一声,钻了进去。

“哇!小雨你!”吴红袖大叫了一声,屁股蛋子一阵发紧。

她还没来得及抱怨,结果又对上了下面司明月如同报复般的眼神,那只拽动了吴雨肉棒的手自然是她的,而且同样塞进了吴红袖的屁股洞里头。

“叫你欺负人,喊姐姐。”司明月说,把这句话原原本本的还了过来。

“呸!你当我……和你一样不禁弄啊?”

吴红袖咬着嘴巴哼哼,竟是丝毫没觉得不自在,还抽空晃了晃腚子,催促道:“小雨你快点,试试我和明月姐的屁屁哪个好。”

“骚不骚?嗯!?”

吴雨被吴红袖这话说得头昏脑涨,一巴掌打了上去,然后便拖着自家家姐的肉臀开始狠命冲杀,他抱着吴红袖,一手又在最下方被当做垫子发力的司明月身上到处乱摸。

司明月绷直了身体,眉头紧皱,无意识的张开了嘴巴,香唌从嘴角流出,轻轻踢了吴雨一下,抬起了自己的脚。

吴雨顺势将其一握,眼睛直直的盯着被阴户大门打开的司明月,然后将那五根晶莹剔透带着湿汗的脚趾逐一放进了口中。

“啊……吴雨你……痒……”

“明月姐……我屁屁好胀……你帮我摸摸好不好……”

在这般此起彼伏的浪语声中,吴雨赫然大叫了一声,和吴红袖臀眼连接的地方不停的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肉棒次次见底,龟头刮得吴红袖花心乱颤。

终于,吴雨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丢开了司明月的脚丫子,狠狠抓住了吴红袖紧绷绷的肉臀开始大力抛动,他弯着腰,紧绷双腿,一根肉棒在屁眼洞里抽插得如电光闪烁,吴红袖被弄得气都喘不过来,也跟着让司明月给一口吻住了。

这头朱雀鸟倒是报复心极强,有样学样,不仅把手指跟着钻进了吴红袖的雪豹肉胯内,就连她胸口的一对笋乳也没放过。

“呜啊……小雨……小雨……屁屁痛……痛啊……你轻点弄……哇……”

“好姐姐,弟弟快了,多忍忍。”

吴雨夹着红袖细细的腰,肉棒全部钻进了她的肛蕾里,龟头抵进肠道深处,马眼爆涨,精关暴跳。

噗的一声。

吴雨哆嗦着把肉棒拔出了出来,一股股的白浆在夜幕中闪出一道道抛物线,大部分都打在了吴红袖发颤的屁股蛋子上,有些则是射在了下方的司明月脸上,两个人被这么一趟,同时盘紧了双腿,舒服得脚指头都勾在了一起,你抱着我,我抱着你,像是两条交配的八爪鱼,反倒把他给晾在了一边。

“哈啊……哈啊……”

高潮之后,吴雨躺在床榻的中间位置喘着粗气,他伸手也不知道是搂住了谁,搂着腰肢就往身边拉,然后吻上了两片还在微颤的嘴唇,亲了亲,抬头看到了那对复杂幽怨的眸子,才知道是多水的朱雀。

司明月靠着吴雨,被汗水打湿的身子柔媚娇艳,一边的吴红袖还撅着屁股在旁边回气,两个可人儿的臀眼里都在缓缓流淌着白色的精液。

“够了吧?”司明月没好气的在吴雨身边躺下,躲进了他的臂弯里,一双腿跨上来的同时,还抽空踢了一脚吴红袖撅起的屁股,害得吴红袖差点掉下床。

“喂……过分了。”吴雨大手一伸,把翻着白眼儿没回味过来的吴红袖及时拉了回来,说。

他重新躺好,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把吴红袖和司明月都搂进了怀里,郑重其事的说:“以后不许吵架了,乖。”

吴红袖舒舒服服的缩了缩身子,抓着吴雨的肩膀就闭上了眼睛,而司明月则依然没睡,只是看着吴雨不说话。

“还有事?”吴雨说,伸手搂住了她敏感的圆臀,搓了几把。

司明月摇了摇屁股,却是眯了眼睛亲了他一下,道:“没什么,下次再说吧。”

说完,她又抬了抬脚,不过让吴雨放下心来的是,记仇的朱雀没有再把酣睡的雪豹给踢下床,而是用腿弯夹住了他那根软乎乎的肉棒,套弄了几下,摆出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夏天很快结束,入秋,然后是冬。

转眼,就到了景泰八年。

这一年,春天里的顺天府,西临四十七巷的某个堂口。

深夜,挂在府衙外的大红灯笼被仆人摘下,灭了里头的火,关上了大门。

打更的更夫也迟迟未到,空旷的街道里肃杀一片,隐隐有无数的兵马在严守等待。

于谦的旧府苑改头换面,成了吴风的住宅。

厅堂里,董雨如和翡翠都不在,在各自的闺房内对着夜空安静而坐,细数着脸上的皱纹是不是又多了几道。

厅堂内一共落座了四个人,算上吴风自己,就是五个。

徐有贞,石亨,曹吉祥,以及一位须发洁白的老人。

这位老人,姓秦,名无心。四大家族里秦家的家主,也是最为神秘的一位行宗。

他年过六十,花甲之年,身上看不出半点武道高手的气度,就像是一位垂垂老矣风烛残年的老朽,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他手里一只捏住了两枚铁转罗,不规则的六菱形,带着尖锐的锋刺,然而却刺不穿他掌心里的老茧。

曹吉祥是朱祁镇的贴身奴才,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头发显得灰白,但是皮肤却颇为弹润。

太监嘛,都是这么个德行。

石亨和徐有贞这般想道。

一个文官,一个武将,一个太监,一个家主,还有吴风这位新晋的太保。

这五个人加在一起,自然不可能是下棋饮茶。

曹吉祥轻了轻喉咙,丰润的嘴唇最先启开:“代宗继位八年,在这八年里,大家也都看到了,狼烟四起,民不聊生。北方的瓦剌,东边的倭寇,西边的游牧名族,时时侵犯我中原大地。而代宗在做什么呢?他囚禁了英宗,把本该是他的位置抢了,把太子朱见深废除,一同囚禁。砍了后宫的花木,派太监和宫女轮番监守,唯恐英宗出入。你们觉得,他是一个明君吗?”

都是老狐狸,自然不会去接曹吉祥的话。

曹吉祥也知道这一点,所以直接自顾自的接了下去,说:“如今苍穹门大破徐州,兰陵,还有邯郸,侵占了山东,河北。区区一介草寇,难道真的就有这么大的势头?”

老太监看了看主座上的吴风,收敛了嘴角上的笑,说:“于谦可是军神,八年前击退了北方瓦剌的是他,从土木堡里救回了英宗的也是他,怎么这一次,他偏偏输给了一帮草寇?于谦一世英名,下场你们却也看到了,流放塞外,客死异乡。这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还能怎么死,被皇帝害死的。当了婊子立牌坊,不就这么一回事么。”石亨瓮声瓮气的说,心思并不见得就和粗犷外貌那般,其实早就明白。

“是啊……一代功臣都落了这么个下场,诸位……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别的事情了?”曹吉祥说,等待着其他人的回复。

秦无心咳嗽了一下,拄在手里的拐杖砰砰敲了敲地砖,看了曹吉祥一眼,道:“不就是让英宗复辟么,都是老一代的人,何必遮着掩着,别给你身后那位主子丢脸。”

曹吉祥点了点头,目光扫过石亨和徐有贞,问:“不知道二位是什么打算。”

徐有贞和石亨皱着眉头不说话,但是吴风打破了空气的沉默冷笑了一声,道:“二位,识时务为俊杰。你们要是不答应,埋伏在这院子外头的三千骁骑营是不会让你们活着出去的。柳观海柳大人的脾气你们应该知道,就是杀了,第二天也只会被当成一伙反贼在密谋造反。不管是英宗还是代宗,都拿他没什么办法。”

吴风说着,还叹了口气,道:“毕竟无论在哪个年代,谁的拳头大,谁就有本事说话。”

徐有贞顿时就吓了一跳,低眉垂眼,多看了面前这位后生几眼,讪笑着说:“吴少保开玩笑了,那柳观海的三千骁骑营就算敢来,不也得顾忌一下你手里的神机营答应不答应么?”

吴风眯起了眼睛嘬了口茶,知道这徐有贞是在座几位里最怕柳观海的一位,不说别的,光是上次吴风让沈嫣琳偷了他的官印栽赃陷害这一事,柳观海就绝不会轻易这么算了。而徐有贞哪怕到了现在,都还没想明白自己的官印为什么会稀里糊涂的盖了上去,甚至还觉得是自己的老对头柳观海自编自导的一场戏。

“徐大人说的很对,我的手里也有一支神机营,真要拼起来,未必就怕了柳观海。可是啊……”吴风说着,放下了茶杯,咔嚓一声,那青瓷杯上赫然裂开了几道缝。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站在你们这边呢?”

吴风说着,身子抬离了太师椅的凳面,转身点燃了一炷香,插在了厅堂内的小小佛像前,指了指上面冒起的袅袅青烟说:“于谦于少保,下了天牢,判了流放,他到临死前想着的都是江山社稷,妄图在两个杀红了眼的棋手中间竖起一道危墙。可这座墙最后还是踏了,踏得一文不值,狗屁不是。我不是于谦,我当然没有那么无私。所以我做了选择,下了注,赌的是赢面更大的那一位。”

那柱香在不停的燃烧,飘起了青烟呛得徐有贞和石亨憋着咳嗽,满脸铁青。

“在这柱香烧完前,我希望听到两位大人的答案。因为……这儿不是青楼,不是赌坊,错过了,你们就没后悔的机会了。”

吴风说,眯起了眼睛。

然后他看到石亨和徐有贞长长的叹了口气,一个交出了手里的禁军统领虎符,一个交出了皇宫城门的通行令。

秦无心哈哈大笑,站起了身子,两个刘菱形的铁转罗呼的一声打开,从他的指缝间冒出了尖锐的锋刃,说出了一句叫人不寒而栗的话:“可惜了,还以为今天能让这两个小家伙尝尝朝廷命官的心头血来着。”

这一夜,烽火狼烟四起,整座顺天府都仿佛沸腾着火了一般。

西临的巷口,东街的府宅,南城的家家户户,全都紧紧关上了门窗。

夜空中有流星闪过,一连七颗,如同一条金龙哀鸣着被切断了五爪金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当朱祁镇在曹吉祥的搀扶下走进金銮大殿的时候,踏过御书房,之前还试图阻拦他的太监刘从已经不见了踪影。

外头,三尺白绫高高悬在了房梁上,在两名锦衣卫冷漠的手势下,空空荡荡的晃着一个人的身体。

那是一个太监,叫刘从。名字还是朱祁镇当年取的,把他送给朱祁钰的时候,恐怕连朱祁镇都没想到,这个刘从竟然成了一条到死都忠心耿耿的狗。

“别难为他家人,好好的厚葬了。最起码,是条护住的好狗。”朱祁镇说。

“哎,知道了。”曹吉祥答。

“对了,他原来叫什么来着。”

“启禀皇上,叫才东,刘才东。”

踏进御书房,曹吉祥守在了门外,替朱祁镇关上了门。

吱呀响动中,朱祁镇已经站在了那张沉香木的桌台前,目光扫过一尘不染的干净桌面,案台后坐着一个人,头发散乱,金袍已经脱下,穿着一身素白色的内衬衣,执着一支崭新的碧玉笔,在兀自书写着什么。

“你要当皇帝了,挺好的。”

朱祁钰写完了这句话,抬头,目光中充满了血丝,却没有什么不甘,愤恨和怨毒,那张纸上写的也不过就是短短两句话:“顺了天意,逆了天命。输了,就是输了。”

“还有什么话想说的么?”朱祁镇问他。

朱祁钰摇了摇头,然后顿了顿,方才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拇指在那枚碧玉扳指上细细摩擦,颓然叹息道:“皇兄。我这辈子没求过你什么,但求一件事。这枚扳指……在我们还小的时候,本来就是父皇打算给我的,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年纪小,还戴不了,所以给你了。那么现在……你能让我戴着它么?”

朱祁镇愣了一下,露出一丝错愕,那双已经很难有情绪起伏的眼睛里忽然也跟着泛开了一丝温柔,道:“你喜欢这个东西,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一个是讨来的,一个是抢来的,意义不一样。”朱祁钰苦笑了一声,起身站了起来,走到了朱祁镇的身边,看着他身上的乌金龙袍换成了烫金颜色,说:“皇兄,你穿这个确实比我好看。”

“对了。”

临走前,朱祁钰忽然抬头,在月光下对着朱祁镇的背影说:“最是无情的帝王家,这句话你说过,父皇说过,我也说过。皇兄……希望你最后不要对我这个输家太过留情。”

砰的一声,朱祁钰推开了御书房的大门。

没人拦他。

次日,英宗复辟,代宗被囚禁于永安宫,废为郕王。

又是一个月后,郕王朱祁钰离奇死在了宫殿内,至于是服毒自杀,还是他人有意谋杀,对整个焕然一新的朝廷来说,除了史官会头疼难以下笔外,其他人并不会关心太多,也不敢关心太多。

成王败寇,世间的历史更迭一贯如此,冰冷的几个字下去,谁对谁错,谁输谁赢,谁是英雄谁是逆贼,不过寥寥几笔,就奠定了以后百年千年的传颂。

有的时候,羽笔就是要比刀刃还要来得吓人。

第69章男儿入京

“嗯啊……啊……小雨你……等等……等等啊……”

邯郸城主府的房间内,娇声魅语不断,在夏日的午后,蝉鸣呱噪中,忽远忽近的响彻着。

却见那宽大的床褥之上,司明月和吴红袖皆是撅着臀儿,屈着双膝,跪伏如雌犬,一个屁股紧俏丰挺如蜜桃,一个则是肥美肉感如同磨盘,分别咬着一缕发梢,粉面通红,干净的被褥上滴淌着水渍和淫液,并排跪立的时候,两个臀儿不时互相碰撞一下,荡出肉波,论谁看了都要忍不住垂涎一番,食指大动。

吴雨赤条条的站在地上,光着身子,弯腰低头在司明月的屁股腚子上亲了一口,然后拍了拍吴红袖的肉桃儿,在一大一小两个女儿家的身后站定,伸手按在了吴红袖和司明月的背上。

司明月到底是三十岁出头的年纪,这一下就知道了吴雨的打算,自然而然的伏低身子撑着床面,脑袋埋进了被褥里,甚至还得空缓缓圆磨盘似的肥美屁股,两片白玉般的臀肉朝着吴雨盛开,露出了里头相距不远的两个肉孔,上面的后庭肛门呈现出成熟的暗红色,缕缕皱褶呈现放射状,露出米粒般的小孔,上头莫名被湿汗侵染,然后缓缓向下,流过了那一条紧凑肉欲的唇缝,打湿了红枫叶般的耻毛丛。

很特别,毕竟是朱雀,不仅花道和肛肠内的温度炙热常人无福消受,就连毛发也是惹眼的火红。

至于另一边,年长不了吴雨几岁的吴红袖还是略显青涩了些,吴雨足足按了她好一会儿,方才大梦初醒般有样学样,跟着司明月伏低了身子,饱满结实的臀瓣需要吴雨以手指用力方才分开,露出了里头的一线光景,蜜穴和肛蕾都十分的紧凑娇嫩,恍如并列而开的双生花。

“那个……哪位小娘子最想要来着?”吴雨拍着大小形状皆不同的两片肉臀,笑着问。

司明月在装鸵鸟,埋首不说话,但是倒也有些心事,微不可查的顶了顶吴雨的手掌心,沉默着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吴红袖皱了皱眉,侧过头死死看着司明月,轻轻的说:“想要就说啊,我让你好了,又不跟你抢,干嘛鬼鬼祟祟的?”

说完,她还作怪般的亲了一口司明月的脸蛋,然后扭着头看吴雨说:“要不要我帮你推屁股啊,小雨?”

“去你的。”司明月终于听不下去了,狠狠拧了把吴红袖的奶尖儿。

经过一月间的魔核,这两个不对付的女人算是稍稍和睦了,虽然偶尔也会斗嘴,都是没有之前那般水火不容。

吴雨感慨了一声,然后趴在了司明月背上,蛟螭龙根滚滚发烫,擦过了司明月腰上的肌肤,然后挤进了那条肉沟里,在毛茸茸的肉穴口之上不断的上下划着,胸膛贴住了后背,伸手握住司明月胸口那因为跪趴着而更显得沉甸甸的双乳,在其脖子上哈欠。

司明月眯起眼睛,埋在手臂里的俏脸上慢慢的都是情欲堆砌起来的媚,当后头炙热的肉棒一寸寸塞进细窄却多汁的阴户,她也跟着屏息闷哼出声,直到全部吞入,才如从心口坠入了一方大石般呼出了一口气,偷偷翘起了屁股准备迎接接下来销魂蚀骨的滋味。

所以说上了一定年纪的妇人就是比青涩的小丫头来的有滋味,想当初吴红袖刚被破了瓜的时候,可是足足适应了大半个月才算完全能够纳下吴雨的蛟螭肉根,而看司明月现在的样子,明显还差上一些才能到她深不可测的花腔底部,简短的适应了一下后,就开始自主的挤压蠕动起来,滴滴答答的水花还是那么的不值钱,热烘烘的溅了吴红袖一脸。

吴雨开始小幅度的抽动,结实过人的肉棒在司明月紧窄的穴里带出漕漕的浪水,司明月的水份丰沛,一股一股的白浆将两人的交合处搞的黏糊不堪。

“唔……唔……唔……”

听着这一声声的娇媚呼喊,吴雨跟着侧过了脑袋,他比司明月的个子要高上不少,所以哪怕是俯趴的状态,也能十分轻松的凑到她耳边,肉棒从下之上直直的抽送着。

深归深,敏感归敏感,司明月最大的不足就是耐心很差,水液就跟不要钱似的乱滴,而且随随便便的抽上几下就哀鸣不止,像她这般的女人,可以说是难得的尤物,不需要多么雄厚的本钱就可以满足男人的征服欲,何况吴雨的蛟螭棍乃是一等一的大杀器。

于是不消片刻,司明月就从雌犬跪趴变成了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光撅着个屁股,神智涣散的被一旁的吴红袖搂过脑袋啧啧亲了起来。

白天的时候她是六当家,是吴雨和吴红袖的知心姐姐加年长了一轮的前辈,可晚上一到床上,有的时候不需要吴雨自己动手,吴红袖都能颠鸾倒凤水磨豆腐般的让她去上好几回。

“明月姐,你真骚。”热热的吐息穿过耳道,吴红袖的话让司明月的花心也缩了又缩。

“你才骚……当姐姐的和弟弟弄在一起,还抢男人……臭不要脸。”司明月羞的不行,不愿接吴红袖的话茬。

“嘻……我们小雨现在可是还没归位的皇子。本来还有些过意不去的,现在可是清清白白,明月姐你不能这么说我了。”吴红袖含住精致的耳垂,不住的咂弄,手也不是特别乖巧,弹刀她身下在揪两颗暗红色的奶珠子。

司明月终于忍不住浪叫出声,在这两姐弟的折腾下浑身发颤,呜呜呜的叫了几声就跟漏尿似的喷出了一股子白汤。

“好了好了,该我了。”

吴红袖厮摩半天的腿胯,急急忙忙的推着吴雨的小腹帮他拔出来,然后顺溜自然的吐出舌头给他含了含肉棒,吧唧着嘴嘀咕:“腥腥的……酸。”

“少欺负人,你不也是一样?”有些看不过去的吴雨压着吴红袖跪下,拖着她的屁股蹭了蹭,挺着腰就刺了进去,然后一手捏着她的屁股肉,玩了会腰股间的两枚臀涡,稍稍一用力就把吴红袖给拉了起来,如同骑马般颠颤送抽,十根手指紧紧攥住了胸前的蜜乳。

“你怎么就知道欺负六当家,姐……你最近可是越来越调皮了。”吴雨肉棒插的飞快,而吴红袖也是压低了小腰,翘起屁股跟吴雨对干起来。

这头矫健的雪豹嘴上说的厉害,其实功夫也就那么点,吴雨捉着她的纤腰猛干了几百下,就死死抵住了那下降的花心,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的浊流淌了出来,热乎乎的骚水一股股洒向龟头。

“呜……小雨……小雨你轻点……要坏了……”吴红袖哀鸣的叫了一声,胯间银白色一溜一溜的毛发湿成了一线天,穴口子娇嫩光洁,被撑开成了一个圆乎乎的孔,身上也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忍忍,就要来了。”吴雨说,捉住吴红袖的小手,顺道捞起另一只拽向自己,她的身体被拉了起来,穴里的肉棒插的更深,龟头顶进子宫不住的磨动。

而这时,一连串脚步声突然从院子里响起,原来是韩毅急急忙忙的抛了过来,咚咚咚的开始敲门:“吴当家,出事了!”

“什么事?”吴雨的心思还在折腾吴红袖的身上,半上不下根本不能停下来。

而吴红袖则是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尽量不然引人遐想的闷哼传出去。

“京城来人了,要招安!”

“唔……”终于,吴雨的腰肢剧烈向前一颤,憋攒了许久的精水全部灌进了吴红袖这只雪豹的花道里。

“呼……等一下,穿个衣服就来。”吴雨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匆匆离开了屋子。

只不过他还想走得也太急了一些,连窗户都没关,天知道会不会让路过的下人看到床上两个并排撅着的屁股,上面还滴答落着白浆。

景泰八年春,代宗朱祁钰被贬为藩王,无疾而终,死在了曾经用来幽禁英宗的宫殿内。

他死之后,皇权更迭,景泰二字自然也就成了消散的历史,如今的年号是天顺,天顺元年。

登基复辟的皇帝是英宗朱祁镇,天下已经变了。

如果不是何若雪亲口点头承认,吴雨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是他的私生子。

而当那位曹吉祥曹太监走下轿子,登门而入后,从那张带着微笑的脸上来看,他明显也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显得十分淡定,连个护卫都不带。

“吴……吴少爷。”曹吉祥何等精明,话才开口就思量着变了口风,用少爷替代了当家二字。

他倒也不是空手来的,手里带着卷澄黄的圣旨,里头的内容吴雨不需要看,大概都能猜得到。

“曹公公,请坐。”吴雨隔着一方木桌坐下,捋了捋带着湿汗的头发。

“哎。”

曹吉祥也坐在了他的对面,昏黄的双眼中闪烁着难以看透的光,他似乎是在观察着吴雨,笑眯眯的喝了口凉茶,并不急着宣读圣旨,而是道:“吴少爷今年多大了?”

“年方二十。”吴雨回答。

“哦……二十……怪不得了。”

曹吉祥忽然笑了笑,然后感慨叹息了起来:“二十年天的那个夏天似乎也是这般闷热,当时的皇上还是太子,并未登基。因为天气炎毒,想着去一趟江南避暑,去了苏州的猎场,见到了一头虎。那虎甚是奇异,周身雪白无垢,圣洁飘逸,皇上见猎心喜,不顾中人劝阻陪着这头白虎玩耍了数日。不久之后,听闻那虎生下了幼崽。皇上爱屋及乌,哪怕十几二十年过去了,只要这头幼虎还肯认他,自然少不了下半生的照顾。”

说到这里,曹吉祥抬起了头,看着吴雨意有所指道:“皇帝嘛……喜欢的东西有很多,可最重要的不过那么几件。一是江山,而是美人,三……就是自家的孩儿了。”

吴雨也笑了笑,淡淡的回了一句:“可是你也说了,英宗陛下遇到的是一头虎,她的孩子也只能是虎,当不了龙。”

“吴少爷!请您克制一下自己的言辞。”

曹吉祥的声音骤然响了响,那杯盏里的茶水也已经见底,空空如也,落在桌子上的时候不免铿锵有声。

只见他吸了口气,润了润嗓子,浑浊的双眼里已经有精光闪动,隔了很久方才开口:“龙生九子,个个不同,到底谁化龙,谁成蛇,历史之上,腥风血雨尔虞我诈,每一次的龙位更迭都伴随着哀鸣血海。你必须明白,有的时候当虎未必就比登龙差。毕竟,虎毒不食子。而龙……天道无情。”

曹吉祥的话已经说得足够明白。

朱祁镇知道吴雨是自己的孩子,也明白他的不甘和野心,但是……这毕竟只是二十年前的见猎心喜。龙生九子皆不同,但也只能是那九个,他或许可以有无数的后宫嫔妃,但却不能随便认儿子。

天道无情,天道要的就是颜面。

“所以……我的选择呢。”吴雨的手微微轻颤,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

曹吉祥笑了笑,兀自起身,却是将那圣旨丢进了角落里。

“皇上……让你入京,做苍王。”

选择?不。

朱祁镇没有给吴雨任何选择。

如果要说有,那么还是那句话:要么,当一只在巨龙空中庭院内翱翔的苍鹰。要么,去市井陋巷里当一颗人人喊打的苍蝇。

吴雨没得选。

月后,吴雨一行离开了邯郸城,从河一路赶往京都顺天府。

许是因为景泰八年间劳民伤财,英宗复辟之后,年号也改成了天顺。

天顺,顺天。

天意可顺,不可逆。

他想表达的,或许就是这么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意思。

河北地广,一路上基本都是平原,且多水。到处都可以看到星罗棋布的河流和湖泊,还不时可以看到村落散居在河流和湖泊之边,景色宁静优美。

但此时这种宁静却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扰,远远的只见一辆马车飞驰向着顺天府行进,马蹄不时扬起了路上的积雪,四处乱飞,而架势着这辆马车的正是吴雨,除了他以外,坐在车厢里的就是司明月和吴红袖。

柳儿,玉琴,还有韩毅等人都在后方,择日赶来。

吴雨最终还是答应了招安。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似乎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正个苍穹门上下都是朱祁镇为了复辟布置一颗棋,如今大局已定,所有的棋盘都得重新清洗,还留在盘面上不肯走,不是自寻不快么?

大明京都,顺天府。

迄今为止,这座城市在岁月的风霜刀刻中已经传承走过了百年,城楼上颤颤巍巍的塔楼牌也已经被风化得不成了样子,上面几个大字的花纹和勾案模糊难以看清,边上甚至长出了青苔和菌菇。

清晨的阳光穿过生机勃勃的山脉,斑驳的光影,让头一次来到这里的吴雨有些恍然。

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够跨过自己最后会以这种方式来到顺天府,不是刀,不是剑,不是火焰,不是鲜血,而是一卷圣旨和一句话。

远远看到顺天府外墙的时候,吴雨才知道,大明朝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为强盛和辉煌。

王权,皇族,传承和竞争。

这些,对于吴雨来说都是一个个陌生的字眼。

所以当吴雨站在了城门口,转身俯瞰后方辽阔的大地事,他心里竟然没有半点兴奋和荣耀,感觉就像是踏入了一个格格不入的陌生圈子,浑身不自在。

“走吧。”吴雨说,挽住了左边的吴红袖和右边的司明月。

城门口早就得到了消息的太监笑盈盈的等候多时,带来了一辆金色的马车,将他们三人载上,远远的驶向了西临四十七巷。

那座偏居一隅,安静空幽无人打扰的府衙。

月光清凉如水。

今天的夜黑得格外之早,一轮皎月挂在了星光暗淡的夜空,柔和的光亮均匀洒下,透过窗棂洒落在了室内。

到底是整个大明朝的核心地带,即便已经过了子时,夜里依然是充满了灯红酒绿的喧闹繁华,行人川流不息。

吴雨捧了杯泡开的新茶,不紧不慢的品着。床榻上的吴红袖已经传出了平稳的呼吸声,估计也是累坏了,甚至没缠着他胡闹倒头就睡。

但吴雨却不知道为何有些心神不宁,困意全无,他想着自己的事,心思也飘到了很多地方,比如月前就来了顺天府的母亲何若雪,比如据说此时已经取代了于谦当了少保的吴风,再比如神秘失踪的周潜龙。

吴雨的思绪很乱,乱到漆黑的房间里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一宿未睡,直至天明。

“禀报陛下,唔……吴家大少爷已经安顿在西临四十七巷了。”清晨黎明时分,曹吉祥守在了御书房外朱祁镇禀报道。

“知道了,听宣吧,暂时……就不要打扰他了。”朱祁镇的声音闷闷的从书房内传了出来。

“嗻。”曹吉祥轻轻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守在了书房外面的太监和侍女都被他挥散了下去。

书房内,一名美艳难言的少妇正坐在了朱祁镇侧边的黄花梨雕木椅上,她照例穿着素白色的长袍,脸上不施脂粉,发鬓上斜插着一支镶玉凤钗,体态高挑优美,气质婉约脱俗,让人有一种清风拂面般的舒心感觉。

何若雪静静的端坐着,只是坐着,身上自然而然的就有了一种缥缈出尘的气质,乌黑的头发整齐干净的披在了背上,袖口一尘不染。

在听到朱祁镇那句话后,何若雪侧首望向了他,面无表情的说:“说到底,你就是不肯认他。”

“不是不肯认,是不能认。”朱祁镇放下笔,目光穿透了空间落在何若雪的脸上,似乎是在追忆着昔年的光阴,道:“他是苍穹门的少当家,你让我怎么认?我让他入京,给了他苍王的名号,只要不忤逆,不谋反,接下来的半生都是荣华富贵,衣食无忧。除了没有皇子的名号,哪点差了?”

“可他缺的不是这个。”何若雪道,然后死死的看着朱祁镇说:“难道你就真的感觉不到么,比起朱见深,他才更像你。”

朱祁镇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就是一声沉长的叹息。

“确实很像。曹吉祥也说了,无论外貌,无论体型,无论性格还是蛟螭血脉,他都像极了我。相比之下,深儿却太过懦弱,安静,与世无争。但是……大明朝已经安定了一百多年了,不需要再开疆扩土,不需要还来一位铁血皇帝。有些我做过的事情,我的继承人绝不可以再做第二遍,百姓会逆反的,天下会大乱的。雪儿,你应该清楚,历史上当皇帝的,他们选的永远是最合适的继承人,而不是和自己最像的继承人。”

“所以这就是你最后的回答?”

“是。这叫天意,你要顺。”

“要是不顺呢?”

朱祁镇再次沉默,嘴唇嗡动道:“江山美人,美人……总是排在江山后头的。”

说完,他已经看到了何若雪一下子冰冷下来的面色,皱着眉犹豫补充了一句:“你能给我点时间么……总得让我先缓缓吧?”

“好。我就在宫里待着,等你的答案。”何若雪说着,忽然又想到一件事,侧过头看着朱祁镇,道:“别告诉你不知道沈贵人的身份。”

何若雪口中的沈贵人,自然指的是沈嫣琳。

“知道不一定要说破,就像你。全后宫的都知道你是贵妃,包括钱皇后在内心知肚明,谁也没有跑来我这里说三道四,那又怎么样了。”

何若雪忽然笑了一声,看着朱祁镇说:“那是因为你的后宫都被自己的弟弟祸害得差不多了,现在算上我和钱皇后也就三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臭毛病,那只乌龟在里头对吧?后宫……你也真是不怕红杏出墙收不回枝头来。”

朱祁镇看着何若雪难得笑出声来,面上一喜,似乎是想要上前几步与她好好说上几句话,却不想何若雪一个飘忽,整个人就如同幻影般连成了一道白线,御书房的大门忽而打开,连脚步声都没响动一下,就消失在了原地。

朱祁镇讪讪的收回手,苦笑着道:“来人。”

“皇上有何吩咐?”曹吉祥自始至终低着头,就像他从未见到雪贵妃来到了御书房一样,自然也从未知道刚才有人从这里出去了。

“把周潜龙叫来。”

“嗻……”

此时,在后宫的某间宫邸内。

“大夫人……哦……奴才……舒服得厉害……”吴贵享受的声音有些颤抖,身子弓起,似乎有着说不清楚的畅快。

“老东西……每次都这样,变态死了……唔……”

一个美艳的女人坐在吴贵的对面,饱满的圆臀儿卡在了床榻边上,伸出了一对玉足,足弓处夹着吴贵那根硕大的肉棒,正在上下套弄着。

此时的沈嫣琳已经摇身一变,从沈家大夫人变成了朱祁镇的贵人,其中当然少不了徐有贞的引荐和帮忙,至于其中又有些什么让人遐想的交易,可就都是后话了。

沈嫣琳一身大红色的宫裙,眉如远山,目似秋水,唇似点绛,本就风骚绝代的姿容在这间优雅尊贵的服袍衬托下显得更为勾人。

“大夫人,你的小脚好美……”吴贵讨好地道,此时的他也已经成了红宫的掌印大太监,平日里穿梭游走在各个门院宫闱间,替个贵人端茶倒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却无人知道他在这里颠鸾倒凤,给皇帝带了顶大大的绿帽子。

“狗奴才,还叫人家大夫人,现在该叫什么了?”沈嫣琳听见吴贵赞她的脚,心里有些欢喜,却不愿表现出来。她本就是欲求不满的饕鬄,为了吴风入宫,本想着试试那天下第一的青龙根的滋味,却不料朱祁镇早已禁欲多年,连千娇百媚的钱皇后都给吴贵弄出水来,哪里有心思去碰她。

一来二去,两个早就看对眼的一主一仆就又勾搭上了。

“嘿嘿……沈贵人……是贵人,奴才有罪,还请贵人责罚。”吴贵弓着腰,一身的太监服早就脱了个干干净净,黝黑佝偻的样子就跟市井里游荡的黑老狗一般,但是他那根棒槌却吓人得紧,一鼓一鼓的尤为厉害。

沈嫣琳咯咯笑了几声,加快了玉足套弄的速度,道:“死鬼……又忘了……你该叫我什么?”

“哦……娘子……我的骚婆娘……”吴贵近乎呻吟道,肉又粗又硬,龟头异常硕大,抓着沈嫣琳肉感十足的小脚按在了自己鼓动的肉棒上,在两片细腻交叠的足掌间来回搓动,感受着那份滑腻和柔媚。

“臭老狗,要射了吗……”大夫人用脚趾头揉着吴贵的龟头,另一只脚上下撸动着棒身,又时而拨弄一下他的蛋蛋,并且还偷偷拉开了自己的衣服,大红色的低胸宫袍露出了一对晶莹的肩头,下边则是两枚水滴般挤在了一起的巨乳,暗红色的乳头胀鼓鼓的翘起,在宫殿内的阳光下散发着淫靡的色泽,上面却还留有着些许红印。

“嘿……这些印子……又是哪个野男人的啊?”吴贵抱着沈嫣琳的小腿,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前。

“你猜猜?”沈嫣琳狭长的水眸轻轻眨动,吐着热气。

吴贵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朱祁镇,可又觉得不对劲,摇了摇头表示猜不到。

沈嫣琳又媚笑起来,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果然就看到吴贵露出了一抹浓重的惊讶。

“嘿嘿……没想到……这可真是没想到啊……”吴贵又是恍然又是怪笑,一边说着,一边大着胆子起身坐在了沈嫣琳的身边,抓住了她的小手,并且靠着沈嫣琳的身子从侧方贴住,那根亮晶晶的肉棒却不停的在在沈嫣琳的屁股上方剐蹭着。

沈嫣琳当然知道,也感觉到了,只是不明说,嘴角带笑,迎合一般的翘起了臀儿,装作茫然未觉。

“唔……现在……现在知道了吧……哈啊……老狗……我有事儿想让你去办……办完了……还是有赏……”沈嫣琳故意这么说,果然就感觉到身后的那根肉棒子又粗了一分,而且更加大胆的在往自己臀沟里面塞。

“大夫人你说……奴才……看着办……”吴贵的声音有些喘,不知不觉间已经搂住了沈嫣琳的纤腰,胯部贴着她的肥臀,肌肤传递出来的热量在二人的结合处来回扩散,就连呼吸都跟着炙热了起来。

“这一次……还是老规矩,先给甜头在办事吧?”吴贵盯着沈嫣琳的眼睛,用脏兮兮的舌头舔了口她的耳垂。

沈嫣琳喘着气,身子隐隐发麻,她的臀儿晃得更厉害了,一边感受着裤袍外面的那根棒子的热度和硬度,一边暧昧无限的咬住了自己的红唇,说:“臭老哥……你……你倒是变坏了很多嘛……咯咯咯……”

她说着,媚眼如丝,轻飘飘的白了一眼身后的吴贵,肉臀儿散发着热气往上抬了抬,再那么一坐,不偏不倚的用已经凹陷进去的臀沟儿卡住了吴贵的龟头,那两片藏在里头的肉唇已经悄悄张开了,轻轻的那么一刮,两个人同时打了个激灵,发出了细不可闻的一声哦……

吴贵哆嗦着,突然把手往前一拉,扶住了沈嫣琳的小腹,摸着上面流淌的汗水,嘶哑着问了一句:夫人……那你看今天想润润哪个口子?“他说着,把肉棒也往前用力的一卡,完完全全竖着嵌入了那早就被汗水打湿的臀沟里。

沈嫣琳媚眼如丝,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回头的时候吹了吴贵一口气,弯起了妩媚的嘴角,“一个不够啊……夫人我啊……都要……”

她说着,已经悄然松下了一只手,用屁股沟磨蹭了一下吴贵,然后像是故意似的扭着屁股舔着舌头,放下了小脚,竟是主动拉过了吴贵和他激吻起来。

听着这骚浪至极的话语,吴贵早已兴奋无比,他一边亲吻着沈嫣琳,一边用手套弄起自己的肉棒,伸出舌头探进沈嫣琳的口中,卷住她的香舌勾到唇外,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交缠着,嘴唇已经分离,却只是舌头不断地搅动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大夫人就不怕被你那正主……发现了,把我们给杀了?”吴贵说着,伸手拉开了沈嫣琳大红色的宫袍,完全将那对饱满一手不可抓握的奶子给抖落在空气中。

他明显的吞了口口水,视线开始定格在她的胸前,而沈嫣琳也开始揉着他的阴茎,抚摸着他的阴囊,干脆的打断了他:“朱家的男人哪个不是怪人,说不定啊……他还乐意和你这糟老头头子一起弄我呢……”

“哦……夫人……”

吴贵的喘息迅速加重,阴茎迅速的勃起,似乎幻想起了自己和朱楷二人一前一后将这骚妇夹在中间操弄的光景,于是一把就解开了沈嫣琳的袍子。

沈嫣琳咯咯笑着,柔滑的手掌在他黝黑的肌肉上抚摸着,扭着腰慢慢蹲下去,用红润的嘴唇亲了亲他的胸膛,然后无比暧昧的蹲坐在自己的脚跟上,抬着眼睛望着他,把嘴慢慢的凑近了吴贵的双腿,吃吃笑着,用脸颊在龟头上磨蹭起来。

吴贵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肉棒兴奋了一下,高高的昂了起来,开始不满足于仅仅被舌头和手指取悦,试探着向前挺腰。

只见沈嫣琳故意向后缩了缩,把舌尖放在龟头上沿,沿着那冠状的沟棱慢慢的滑了一圈,嘴唇在龟头上夹了一夹,并不吞进去,而是收拢双唇前后挪动着头就这么开始在龟头上套弄起来,当其吐出的时候,那根黑乎乎的棒子已经变得油光发亮了。

吴贵哪里还能忍得住,抓着沈嫣琳就拽到了自己的身上,两人的衣袍在迅速减少,热烘烘的嘴巴直接拱进了沈嫣琳的乳沟里,粗糙又滑溜的舌头来回的舔着雪白柔软的肌肤,甚至用牙齿轻轻啃着。

沈嫣琳兴奋的抱着吴贵的头,感觉尾骨都开始发软,“来……快进来……操我……快点弄死我……”

吴贵双手搂住她的屁股,仿佛怕沈嫣琳翻下去一样,蹲低了身子进到她的腿间,扑滋一声插进了阴唇包裹的湿润肉洞里,而空出的一只手则按在沈嫣琳的乳房上用力的搓着,越动越快,越干越深,火热的龟头开始一次次撞击她麻痹的子宫颈,撞得她全身酥麻,爱液沿着大腿润湿了滴落。

“哈啊……哈啊……老狗……哦哦……弄死我了……”沈嫣琳媚叫着,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主动摇摆着套弄还插在里面的肉棒,呻吟着。

而吴贵干着沈嫣琳,面容也变得扭曲起来,双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屁股,将那分量十足的肉臀狠狠向两边分开,连臀沟里勾人的肛蕾都被扯的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第70章

“哈啊……哈啊……轻点……奶子都让你给捏坏了……”

伴随着勾人夺魄般的浪语,吴贵此时狠狠地搓揉着沈嫣琳的豪乳,嘴里贪婪地吸食着她口中的津液,下身起落得飞快,一副要把她给弄昏过去的样子。

“哦……”吴贵双手抱着沈嫣琳的头,手指插进她的秀发中,激动地挺动起腰臀,而沈嫣琳则是娇哼着,挺起翘臀配合着吴贵的抽插起来。

“你们玩得很开心嘛。”

突然间,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宫殿的殿门被推开,出现了一道瘦高的身影,书生打扮,器宇轩昂,手里握着一把折扇,正笑盈盈的看了过来。

除了朱楷还能是谁?

在见到朱楷的这一瞬间,吴贵显得尤为慌张,他捏着沈嫣琳的臀肉,可胯下的交合动作却是半点没有停顿,一下一下,下下到肉的撞击着沈嫣琳的肥臀。

“绿毛龟……哦……你来了……吴贵你再快点……弄给他看……”沈嫣琳妖媚地叫着,屁股却是更加用力地向后迎合吴贵的抽插。

“夫人……这不好吧?”吴贵有些发愣,啪啪啪的撞个不停,口中的话和他此时脸上的表情并不如何相符就是了。

“唔!”沈嫣琳一下子被吴贵刺中了花心,臀尖儿一麻,哪里还有心思回答吴贵的话。

可朱楷也是趁着机会走了过来,掏出了自己的那物件,却不脱下裤子,扶着沈嫣琳的脑袋就要往她的红润的口中塞去。

“来,含一会儿,给你通通气。”朱楷笑,看着吴贵在后方抱着沈嫣琳的肉臀噗嗤噗嗤乱撞也毫不在意。

沈嫣琳娇媚的白了朱楷一眼,停了一下,肉棒已经触及到她柔软的红唇,然后张嘴将朱楷的秽物含到口中,小舌头在上面舔着。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在沈嫣琳身体里进出着,而沈嫣琳则是毫无不适的迎合着,鼻腔中不时的发出轻哼,似在享受着这一刻的欢愉。

“夫人……别乱动……要是早早出来了,您岂不是又要骂人了?吴贵突然一下狠狠地打在沈嫣琳的丰臀上,捏着她肉感十足的纤腰,呼哧呼哧喘气。

“唔唔……”

沈嫣琳颇为费劲的挺起上身,身前的朱楷一边扶着她的脑袋穿梭抽送,弄出唆唆唆的口舌交替声,一边还捏住了她那对胀鼓鼓的肉弹,揉搓着上面的乳珠尖,并且连弹翘的美臀也被身后的吴贵一下一下的撞着,积攒已久的情欲几乎就要喷涌而出。

“这次玩开心了吧?”朱楷看着沈嫣琳现在的样子,拔出了肉棒,又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脸上抽打,看着吴贵跟上足了发条似的狠命抽送,看着沈嫣琳美人半靠着向后倒去,丰满的臀儿翘着,脚尖着地,表情略带着迷乱,浪得一塌糊涂。

“唔啊啊……开心……开心死了……你不来的话……我更开心。”沈嫣琳踮着脚尖,夹紧着臀小腹收缩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并且还抽空伸手向后托住了吴贵的腰,让他再加点力气。

吴贵还是被沈嫣琳阴道里的嫩肉勾得精意翻涌,双手紧紧的抓着沈嫣琳的两瓣屁股,两人互相连接的地方已经冒出了滴滴答答的白浆,打湿了前头茂密的阴毛丛。

紧接着,朱楷又把沈嫣琳的脑袋一把抓住,按下投来,肉棒送进了她的口中。

他们玩得正是火热,自然不可能轻轻松松就饶了美妇人。

只见吴贵在沈嫣琳身后一下下挺动着屁股,而沈嫣琳则是扶着朱楷的胸口晃动着雪白的身子,后头插着一根黝黑的肉棒,嘴巴里也塞上了一根,前后贯穿的频率十分的富有节奏。

“嗯……嗯……别啊……不行了。”沈嫣琳有点站不住了,身子直往下滑,吴贵在后面抽送的费力,还要提着她的腰。

啪啪。

吴贵装着胆子拍了沈嫣琳几下屁股,提了提身前的雪腻美臀,棍儿挺的更急了。

沈嫣琳精赤的身子向后弓着,双手被朱楷紧紧地抓在手里,放在腰上,两颗大奶子随着前后的动作抛着优美的弧线。

“还骚不骚了?”朱楷看着沈嫣琳大幅度摆动的奶子,上去一把按住,肥硕的乳峰一只手根本掌控不住,“风儿都这么大了,都当上太保了,你还想给他添个弟弟不成?”

“哈啊……是啊……你这绿毛龟,我……唔唔……白给吴令闻干了十几年,我看你……不也挺高兴的么。”

“哦?那就请夫人你好好当你的贵人,继续让我开心下去吧。”朱楷轻捻着沈嫣琳的乳尖,指尖扭捏着。

他说着,突然和吴贵对视了一眼。两个男人如同突然间产生了一种默契,同时用力向前一顶。

“哦哦哦!”沈嫣琳这次算是真的舒服坏了,喉道和花腔同时一缩,夹得朱楷和吴贵差点直接交代。

“唔……嗯……好棒……”沈嫣琳被两人前后奸淫得无比爽快,口齿不清地呻吟着。

“哦……”朱楷最先粗吼着释放了欲望,沈嫣琳又耸动了几下丰臀,后面的吴贵也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肥臀上,这才同时达到高潮,躺在了床榻上喘息休息。

炎热的夏季,高温之后,就是阴雨连绵。

马车的车轮缓缓行驶在顺天府的中央大道上,,然后在这条路上越行越远。

透过四方窗棂,景物一点一点在眼中变换消失,随着道路两边那一排排落满了积雪的青衫树向后远去,渐渐的,景象变得恢弘和庄重了起来。在驶过了一条搭建在护城河上的青石拱桥后,吴雨看到了一扇约莫十米来高的巨大拱门,边缘镶嵌着灿烂的赤金色边环,中间是一头巨大的独角兽纹章。

很显然,这就是通往大明皇城的宫门。

吴雨掀开了翻动的车窗纱帘,看到了刻满了岁月霜刻的高墙和碧瓦,显得格外的高大庄严,从外部来看并无特别奢华的装饰,墙上也布满了爬山虎藤,在连绵的细雨中静默的伫立着,如沉默的巨人。

见到马车缓缓驶来,两名披着护甲的士兵将手里的长枪重重一顿,敲击了一下坚硬的地表,旋即便微微矮身,作出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而在他们身后,皇宫内院的边角花圃中却依然盛放着洁白圣洁的花束,使得这座原本看上去森严的皇宫城堡稍稍浮现出了一丝暖意。

“已经到了啊……”吴雨掀开了车窗,落下步子。

“苍王这边请。”接应的太监说,在前方带路。

吴雨跳动了一下眉,跟着走上了厅殿,皇城内部的装饰和看起来古朴庄严的外部不同,深青色的砖瓦和墙壁,灿金色壁画天顶,让人觉得一股迎面而来的磅礴之息。

巨大的落地铜镜前,两名年轻靓丽的宫女分别站在了吴雨的左右两侧,一个小心翼翼的捏住了他肩头的衣角微微上提,而另一个则是半蹲在了他身前,一颗一颗解开了质地普通的长袍衣扣。

宫女的动作很轻,也很温柔,细长的指尖每一次滑过,力道都是恰到好处,流畅无比的解开了吴雨的衣袍,并且在后方宫女的提拉下,完全没有半点触及到他的肌肤。

随后就捧来了一件无论做工还是布料都颇为华贵的长袍,颜色是苍蓝色的,点缀了烫金纹饰,仿佛量身而作,穿在吴雨的身上,竟然没有半点不适。

“很合身。”宫女退后,让出了宽大的落地镜,镜面中倒映出了吴雨的样子,苍蓝色的及地长袍,干净的白色衬衣,梳理整齐的发梢将一边挽起。

“是很合身。”吴雨打量了一下自己,转身,对上了两位宫女偷偷垂下的目光,说:“继续带路吧。”

“是……”两名宫女中的其中一位带着羞怯神情点了点头,伸手向前,微微一顿后,便开始轻盈的迈出了步子,带领着吴雨穿过了走廊。

在那深谙不知长短的回廊深处,红色华贵地毯层层铺设,通向了未知的方向,周围是无比安静的一片,没有护卫,没有太监,甚至没有过分光亮的灯光。

然后,吴雨就出现在了一个小院内。

“皇上就在前面……”宫女深深的弯腰,后退。

吴雨深吸了一口气,环顾了一下四周,不过就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屋子。

大门简单质朴到了极致,别说是什么么尊贵和不凡的装饰,就是花纹都半点没有,古铜色的门扉隐隐布置了机关,因此也就不需要锁扣之类容易被破坏的东西。

吴雨缓缓抬头,还未来得及敲响,那扇门就自动打了开来,一瞬间刺目的亮光,完全晕眩了他的视野,隐隐约约只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桌案,和后方与之相比显得高大伟岸的人影。

“你来了。”朱祁镇抬头,对着还未适应光暗交替的吴雨说。

“嗯,来了。”吴雨放下了遮挡耀目灯光的手掌,看了朱祁镇一眼,神色倒是有些淡。

门扉在后方自动的闭合,他观察了一些四周,然后迈步走到了朱祁镇的案桌前,看到那里像是早就准备好一般放着一张椅子,问:“我能坐下吧?”

“可以。”朱祁镇回答,一身淡金色的披风绒衣在风中微微拂动,他没有关上窗户,后方是皇宫的大花园,细碎的烟雨连接了天地落下,一片迷蒙。

“雨儿,我可以这么叫你吧。”朱祁镇笑了笑,那刚毅的脸上很难得的露出一丝平易近人。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吴雨感慨,摇头,落在桌面上的手掌心缓缓收回,放在了自己双膝上,坐得端正,一丝不苟。

“苍王府邸我已经替你选好了,就在苏州,你的家。在顺天京都,西临四十七巷的院子也是你的。你的苍王名头不是唐申那个苍王,是我认可的,你是亲王,除了不能干政,一切皆允。”

“所以,这算是补偿?”吴雨点了点头,看向了朱祁镇,看到他在自己说完那句话后忽然紧绷了一下面容,然后问:“唐申是周潜龙杀的对吧?唐申的尸体上有着长达十年左右的毒,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

朱祁镇点头,并不否认。

“你机关算尽想要逼迫四大家族出来,如今唐家和宋家后继无人已经算得上是没落。周家的叛徒周潜龙为你所用,嫡系沈家只有一个沈千河,相比如今也在你的重重监视之下。那么就只剩下一个秦家了,你现在暂时留我,是不是还想着用我把秦家的老翁秦无心给引出来?”

朱祁镇听着听着,竟是露出了一丝赞许,哈哈大笑道:“果然是我的亲生孩子,果然是蛟螭血脉,你猜的很对,半分半厘都不差。但是,有一点你错了。”

“什么?”

朱祁镇闭上了嘴巴,整个人停在原地如幻影般挪移了数米,直接飘到了吴雨的跟前,一掌拍下,然而却是轻轻的放在了他的头上,叹气:“再怎么样你也是我的儿子,如果我不是皇帝,只是一个富商,不管你之前是什么,都会给你一个该有的名分。可惜……我是皇帝,大明朝的皇帝,史官笔下的皇帝,我不能这么做。你应该明白,光是这么一个苍王的名头,我已经冒了天下之大不违,再多的……父亲已经给不了你了。”

他用的是父亲二字,而非父皇。

吴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也跟叹了口气道:“为什么景泰五年的时候不认我。”

朱祁镇苦笑,回答:“人都有软肋,世人都当我无情,可我怎能无情。我若是真的无情,就会想养一条狗一样养着自己的弟弟,而不是同意他一杯毒酒自溢。当皇帝嘛……总是身不由己的。”

“我总以为,皇帝才是最自由的人。”吴雨绷紧了身子,直到脑袋上的那只手挪开,方才说。

朱祁镇摇了摇头,看着吴雨说:“没吃过的东西总是香的,没玩过的女人总是美的。做了皇帝,首先就是天下,然后才是为人父为人夫。毕竟……我也不能把天下人都杀了吧?”

吴雨的心情很复杂,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些事,最后也只是说:“那娘呢,我做了苍王,娘又该怎么办?”

“都随她,要留就留,要走就走。”朱祁镇说到一半忽然话音一滞,干笑道:“她要走,我也留不住。”

吴雨深吸了口气,看着朱祁镇说:“行吧,我可以帮你对付秦无心,但是……跟着我的那些人,你不能再动他们了。”

“放心吧,小雨。天下总是男人的天下,我还不至于去动小女娃娃们。”朱祁镇哈哈大笑了一声,抬头,丢来了一把剑:“去吧,先替我杀掉几只老鼠。一个姓沈,一个姓朱。”

入夜,何若雪坐在空空荡荡的宫殿之内,床头上摆着一款崭新的宫袍,做工上等,颜色也是她喜欢的月白,然而却一直安静的躺在了角落里。

“二夫人,你睡下了吗?”一个谄媚沙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何若雪闻言皱起了眉,根本不需要去看,猜都猜得到是谁,她收拾了一下心情,并不急着开门,淡淡的回了一句:“夫人要休息了,没事的话滚出去。”

“二夫人啊……奴才有要事跟你说,是关于吴雨吴少爷的。”吴贵的声音透过窗户传了过来,带着一股子谄媚和急迫,丝毫不担心这扇门会一直紧闭着。

果然,这扇宫门最后还是打开了,淡淡的月光之下,何若雪安静端坐在了椅子上。

夏日天气炎热,宫里的女人们穿得自然不会太多,比方说现在,何若雪就只是披着一件轻纱,原本就硕大饱满的丰乳在衣内显得更加的坚挺高耸,半透明般的材质可以清楚的看到里头细腻的肌肤,形如竹笋,在没有其他物体烘托的情况下饱满挺翘,丝毫就不显得下坠。

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散落着,华贵之中也显得多了一份慵懒,细窄的双肩在那对沉甸甸的双乳衬托下显得极为消瘦,一截带着花边的裙摆落在了膝盖以上的寸许出,前凸后翘,纤腰一握,雪白晃眼的一双美足并未穿有鞋子,十根晶莹的玉趾也好似会兀自发光一般。

“二夫人……”吴贵一下子变得傻乎乎的,隔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关上了后方的门扉。

在吴贵的眼中,何若雪本就气度出尘,如仙子下凡般不惹尘埃,虽说上次半推半就在那双玉足下射了一次,也进了后头的臀眼,但前面的虎口吴贵却是还未尝过各种滋味,确实颇为行动。

何若雪见吴贵神不守舍的望着自己,本有些恼怒和羞臊,正要将其喝退,但想着之前吴贵说的关乎吴雨的要事,就忍耐了下来,轻轻的横了他一眼,道:“有什么话赶紧说,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我要睡觉。”

吴贵这才回过神来,心里陡然一惊,看到何若雪紧绷的身子,双乳饱满,封妖高挺,修长的身材变得越发完美,自然起了别样的花花肠子。

“二夫人,你好美……”吴贵大着胆子向前,悄悄关上了后面的门扉,又细细地看了看她身上的薄纱,如同透明一般,犹抱琵琶半遮面,露出了朦朦胧胧的肌肤,隐隐还能看到一对隆起酥胸前点缀了两颗樱粉色的乳珠,撑起了整个袍子,让人垂涎三尺。

“再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何若雪的心情不是很好,对待吴贵的态度自然也就没耐心了很多,她拂了拂袖口,开门见山道:“说吧,雨儿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小人听曹吉祥曹公公说,大少爷被皇上赐了一把剑,说是要替他灭掉几只小老鼠。其中嘛……一个叫朱楷,另一个好像是叫沈千河。嘿嘿……我觉得如果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大夫人……她一定也会很感兴趣的。”

“你威胁我?”何若雪眯起了眼睛盯着吴贵,杀气四溢,恍若整个宫殿都在为之震颤不休。

可吴贵却丝毫不受影响,照常迈着步子向前走动,来到了何若雪的跟前,看着她那紧致纤细却肉感丰腴的双乳和美臀,越发不再按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竟是直接伸手一扯,把何若雪拉了过来。

“狗东西,快放开!”何若雪被吴贵的动作吓得一惊,手里推搡着他道。

吴贵却是精虫上脑,他看着何若雪叫嚷中的朱唇鲜红欲滴,如樱桃般剔透,大手环抱着何若雪的蛮腰,嘴巴覆盖在何若雪的小嘴上。

何若雪睁大眼睛惊慌地看着吴贵,似乎在考虑要不要下手杀了他。可这老狗刚才说的话并非没有道理,这件事情要是沈嫣琳知道了,那朱楷和沈千河,一个是她姘头,一个是她哥哥,怎能没有防备?若是她的心再狠上一些,保不齐会直接杀了吴雨。

而就是这片刻的耽搁,吴贵已经趁何若雪呆滞之际,舌头灵活地抵开她的牙关,已经卷住了她的香舌。

“唔……”何若雪感觉到自己的口腔中有一根柔软的物体在活动,娇嫩的舌苔上传来滑腻的唾液,她下意识的想将吴贵的舌头赶出嘴外,却没想到两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怎么都无法分开,最后无奈的闭上了眼睛,算是妥协,和吴贵深吻了起来。

足足隔了十分钟,吴贵方才心满意足的仰起脖子,激动地喝下何若雪口中渡来的津液。

“二夫人考虑清楚了?”吴贵心满意足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苍青色的太监服被脱下,那一身黝黑的老皮连月光都照不亮,与何若雪肤白胜雪的晶莹剔透想对比之下,简直如同一根落在了雪堆里的老黑炭。

何若雪低着臻首,眉头锁得很紧。见她不回答,吴贵再次欺身向前,开始在何若雪的后背摸索,一直探到她的香臀处,握住入手丰满的臀瓣,用力地搓揉着,何若雪被臀上的刺激弄得全身发软,就连说出口的声音此都多了些妩媚的味道:“你这次又想要什么?”

吴贵砸吧了嘴唇,把摸过何若雪屁股的手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身体向前一挤,分开了何若雪的一条腿,就如之前后庭开花那次一般,在椅子上卡进了她的身体里,一手抱着香臀,往自己的下体挤了挤,坚硬的肉棒抵在她的小腹上,两人皆是一阵火热。

“夫人的小口和虎口……这两个嘴巴,老奴都想尝一尝。”说话间,他的大手一挤在何若雪身上抚摸着,一手包住她高翘突起的竹笋巨乳,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偶尔掠过下体的阴户,让何若雪一阵颤抖。

吴贵突然一愣,然后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沙哑着声音道:“二夫人你……又没穿?”

何若雪看着他,无声默认,忽而又妩媚地对吴贵笑了笑,洁白的玉手已贴在他小腹上,向胯下滑去,然后用指尖握住了那根黑乎乎的炭火棍,掌心压着龟菇在旋转,大拇指捏着滑动的包皮,四根手指轮番揉搓,很快就感觉到了吴贵的肉棒变得更加硬挺了起来。

“老东西,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先答应我不告诉沈婊子,待我伺候好你了,一转身就跑到那边去了。想当个左右逢源的墙头草,你也不怕我打断了你的腿?”

“夫人……夫人……老奴怎么敢这么做呢……”吴贵被何若雪冰凉的小手刺激得肉棒跳动,两手颤巍巍的向下,托住了何若雪的一对丰乳。

那薄纱般的衣物早就凌乱耷拉,这么一探,吴贵倒是握了个满满当当,他看得一阵激动,肉棒又粗大了一圈,而何若雪则是抿了抿唇,忽然狂野地撸动起吴贵的肉棒。

“二夫人……啊啊……慢点……”吴贵小腹急急地收缩,抵制着下体传来的激烈快感,双手伸进何若雪的亵衣内,寻找到那一点粉色的石榴珠子,便如饥似渴地揉捏起来。

却见隔着一件穿着还不如不穿的亵衣,吴贵的大手在何若雪饱满的胸口到处游走,活生生挤出了一条比原先更为深不可测的乳沟,那对仿佛不受重力影响的笋乳在淫乱无比的抖晃着,晶莹的乳珠反射着洁白的月光,恰似一颗闪亮的明珠。

“好大……二夫人……哦……你的奶子好大。”吴贵抬起头不断地赞赏着何若雪,狠狠吞了一口唾沫,黑黝黝的手掌一推,抹开了碍事的薄纱,直接就将那对完美的巨乳暴露在了空气中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因为生怕何若雪犹豫,就直接伸出左手抓住了一只乳房狠狠的揉捏了起来,然后一口把上面的奶珠子给吞了下去。

“唔……轻……轻点……又不会出奶……嘶……痛。”何若雪抱着吴贵的脑袋,微微眯起了眼睛,脸上不免也浮现出了红晕。

吧唧吧唧……

在这种淫靡的声响中,吴贵一边品尝着何若雪乳香肆意的乳头,一边用舌头不断地拨弄着何若雪乳晕,不一会那两颗晶莹粉红的乳珠便如同勃起一般峭立在了那高耸的乳峰上。而另一边,吴贵的另一只手也丝毫没有放松,钻入了平坦光滑的小腹,分开了一对紧闭的玉胯,在那光洁无毛的小穴附近来回瘙痒,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了何若雪的裤头微微湿润了。

或许是汗,又或是汁,总之热烘烘的,颇为舒服。

“噗哈……”

在吴贵将何若雪的两颗乳头都舔弄得无比胀大挺翘后,终于叹息着松开了自己的嘴巴,目光所及之初,那对娇媚的白雪巨乳上已经沾满了自己哄臭的口水,一丝丝的粘液拉扯着从乳尖滑落,聚在了雪白的奶子沟力。

吴贵不免得意的淫笑了一声,抬头看了看何若雪,却见她始终绷紧了牙关并未有任何阻止的动向,然后……就让正埋在了热烘烘阴户的手指往前探了探,刮过了那两条神秘诱人的薄唇,手指轻轻的卡了进去,用指尖上的纹理在厮摩剐蹭。

“唔哼……哼……哦……”何若雪侧过了脑袋,一手撑起,用手背抵住了自己的嘴唇,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她满头的黑发稍显凌乱,雪白的脖颈泛出了红晕,整个人跟着吴贵在阴户上活动的手掌不断轻颤,有次数想去阻止,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而顶端之上,那对不知道多少人想一亲芳泽的雪乳,及时在这种情况下也骄傲的挺立着,顶端粉红色的乳珠在唾液的侵染中显然晶莹剔透,无论是没有一丝赘肉的盈盈纤腰,还是那双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都在吴贵的动作下跟着产生反应。

无疑让人自豪。

“夫人……老奴这就要来啦!”看到了如此景象的吴贵哪里还忍得住,一声轻喝,便如恶狼扑食一般扑向了何若雪的娇躯。

“等……等等!”何若雪尚且还沉侵在乳尖被挑逗的快感之中,心房乱跳,一阵轻呼,她用手抵住了吴贵的胳膊,顺便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心里一阵迷乱,雪白的肌肤上多了几道吻痕。

“二夫人该不会是反悔了吧?”吴贵心如火烧,哪里还能等的下去。

“死狗……催催催,你催什么?”何若雪推开吴贵,轻轻转身,动作优雅而轻易,转眼间就变成了吴贵跌躺在了椅背上,而自己则是俯身在他胯下,摇晃着胸前的巨乳,包夹着吴贵的肉棒,交错揉动起来。

“哦……夫人……你的奶子好软……”吴贵享受着何若雪的双乳挤压,无比的兴奋和刺激,肉棒上传来的感觉柔软酥麻,让他的阳具仿佛被浸泡在了海藻中,那每一寸乳肉都充满了弹性,哪怕什么都不动,都在兀自挤压着他的肉棒。

“唔……烫死人了。”何若雪也说了这一句,乳房内侧的沟壑被肉棒炙烤得发热,尤其是那两颗一不小心就会碰上的乳头,更是敏感无比。

“二夫人……二夫人……能否帮老奴再舔舔?”吴贵挺动着臀部,似乎是想捏着何若雪的乳峰往自己的下体送。

何若雪嘤咛一声,却没有开口拒绝,反而一手搭上他的胸膛,一手往下伸去,搭住了吴贵的膝盖将他的双腿拉得更开,自己则是托住了饱满的玉乳,夹着那根肉棒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两人的身体无比贴紧,摩擦之间,白皙的乳肉也裹上了一层淫靡的浆液,一对粉红色的乳头毫无阻隔的在吴贵黑黝黝的阴囊上滑动,两处都是最敏感的地方,这样的剐蹭不仅是吴贵受不了,连何若雪都夹紧了双腿,呼吸渐渐火热。

从这个角度向下望去,吴贵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两团白皙的乳头夹着自己黑黝黝的鸡巴,而何若雪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一心只想着让这人早点出来了事,便任由他欣赏了许多,然后才开口道:“老狗……夫人我的奶子……好不好看?”

吴贵吞了口唾沫,打着颤回答:“好……好看……”

何若雪登时就是弯起了唇角,松开玉手,抱着双乳在肉棒上夹了夹,粉嫩的舌尖在上头迅速的转起了圈儿,不时还并拢朱唇,吧唧在黑臭的鬼头上亲吻,时而又吐出了舌头,握着肉棒,敲打在自己的舌上,最后方才咕噜一下,吞入了小半截,艰难的吞咽起来。

啪叽……啪叽……咕咕……哧溜……

类似吸允舔弄的声音不断响起,允声不断,阵阵传来,何若雪双手扶乳推棒,眉头一拧,双腿蹲伏了太久稍稍有些麻木,于是不由自主的分开了稍许,果然就在吴贵的眼前露出了那道娇嫩如少女般的无毛沟壑。

吴贵看着眼前刺激的画面,心口不断的起起伏伏,只见何若雪屈着的腿无力的垂放,两只浑圆的乳峰尖尖挺挺的高翘着没有丝毫遮掩,弧度饱满,圆润,乳晕居中高翘,从侧面看去,就像是一轮被人摘下的半月,白皙泛着微光。

“夫人……夫人……老奴……哦哦哦……!!”吴贵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大手扶住了何若雪的脑袋,腰眼一酸,急急地抽动了几下,本是打算抽出来歇息片刻,却没想到何若雪却勾了勾舌头,将他那根肉棒重新给吸了回去!

哧溜……当这一声响起,何若雪看似樱桃般娇嫩的小嘴,竟然将吴贵那根硕大无比的肉棒一下子给含进了咽喉深处。

这可是连那淫魅过人的沈嫣琳都不曾有的本事!

“噢噢噢……!!!”

只听得吴贵一声哀嚎,整个人就和筛糠般颤抖起来,浓稠的精液顺着何若雪的喉管咕噜咕噜的一股脑全都给喷了进去,甚至还有不少滴淌而出,溅在了她饱满的双乳上。

何若雪拿出丝巾拭去酥胸上的津液,显得颇为疲惫,扶了扶发酸的嘴巴站起身,说:“可以了吧?”

“二夫人……的虎口果然名不虚传,可老奴……嘿……还可以再战一回。”吴贵松松垮垮的伸出手,却不偏不倚的捏住了何若雪的笋乳,说着又把她给拉了下来,一手大大分开了美妇人的腿胯,那硬挺的肉棒对准了粉嫩的白虎肉穴,随时都能贯穿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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