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苑心宫(续) (55-58)

3569Clicks 2021-03-27 Author: 撒旦天花
第55章白臀红印

徐有贞在官场混迹了多年,见过或听过不少风流韵事。

他本身的欲望并非太过强烈,即便趁着家中悍妇回家送丧,去了青楼烟花之地也最多只是宣泄一下欲望,从来就没有过什么金屋藏娇的念头。

红尘皮囊弹指而老,再美的人,于岁月时光的沉淀冲刷下都会褪尽芳华。不过,徐有贞的这些观念在今天却稍稍有所动摇。

他不是没有见过美艳的女子,环肥燕瘦,绿采红萝,或清纯,或娇羞,或放浪,皆有。但像沈嫣琳这般在岁月中不但没有淡去本身光彩,反倒更加娇艳明媚,浑身上下散发出了一种浓烈艳香的人,却是很少,很少。

她的美丽是一种成熟的韵味,腰肢,裸足,手臂,还有那低胸衣袍下摇曳的乳沟,如同水蜜桃般多汁丰沛。

徐有贞光是看着,就感觉自己这些年来的欲望都是白泄了。他是个文人,虽然说文人和骚客总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但文人就是文人,说话,用字,谈吐都该文雅些。但今天,徐有贞却就是想评价一句骚货。

他这一生都没有用过这么露骨的词,偏偏就在今天,就在这辆马车里,看着沈嫣琳大紫色裙摆下的圆润双腿,恶狠狠的在心里骂了一句。

这个女人的确是媚到了骨子里,一颦一笑,一眉一眼,举手顿足都带上了烟视媚行的感觉,那长长的丹凤眼扑朔迷离的眨着,也不知道乱了多少人的心头。

徐有贞低着头,看着那单薄的宫纱裙摆,看着沈嫣琳若隐若现的肉体轮廓,极力在掩饰着心里的欲望,颤声问:“沈夫人……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沈嫣琳微笑着,媚目又瞟了徐有贞一眼,道:“只是些琐碎的小事罢了,我家男人带着我从川蜀之地入京,还不容易进了东巷,买了间宅子,可门上却是光秃秃的一片连个牌子都没有。外人见了我一个妇道人家独自一人在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哪位大人藏起来的情人呢。”

徐有贞先是疑惑,随后恍然,然后道:“那夫人的意思是……”

“想讨块匾。可那些官老爷说了,这事儿得找你徐大人帮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沈嫣琳在说话的时候总是扭动着修长丰腴的身躯,她似乎坐得有些乏了,竟把纤细雪白的小腿交叠着坐下,露出了一大片滑腻柔美的腿肉。

徐有贞的双眼一下直了,从此再也抬不起头。

徐有贞的府邸到了,位于西临二十七巷的最深处,对侧的府苑挂着一个偌大烫金的“于”字,指的是于谦。右侧的府苑则是一个「柳」字,指的是柳观海。

入了府,穿过厅堂,府内并没有太多的下人,只有一个年迈的老管家。

在徐有贞吩咐下人摆上酒菜后,屋内也就只剩下了他们孤男寡女二人对桌饮酒。

不过沈嫣琳却没有直接谈起讨匾的事情,而是说了一些家常琐事,她说话谈吐十分有水准,从不会单刀直入,而是一点点从旁侧击,并且见闻出众,每次都有自己的理解和看法。

只不过喝了一会儿酒后,沈嫣琳由于酒意的缘故,双颊已是变得艳红,娇艳欲滴,不时有意无意的瞟向徐有贞,颇有些春情荡漾的意味。

而徐有贞看着骚媚入骨的沈嫣琳,也是心中早已欲火上升。

“沈夫人,你要匾的事情其实不难,其实只需要向户部提交申请即可,只要身家清白,上三辈不曾流放忤逆,交付一定的金额,这门府牌匾自然可得。”

沈嫣琳笑了笑,放下手中茶盏,道:“徐大人你是不是忘了,我家男人……他姓沈。”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沈,是沈万三的沈,是沈家的沈,是开国皇帝朱元璋最为痛恨的沈。

“既然这样……我也不知道夫人来找本官能有什么帮助,毕竟我的权职并不在此,即便是,也断然不能越俎代庖,替户部主张……做事……”

徐有贞的声音说着说着,轻了下来。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自己的腿上突然多了一双柔嫩白皙的小脚,正沿着便服的下摆一点一点攀了上来,然后落在了微妙的腿胯位置,轻轻的摩擦着,柔媚的声音也几乎同时响起:“徐大人……帮帮忙嘛。我可是听说了,你和户部那些大人熟的很,只要你开个口,这个事情不就解决了么。”

徐有贞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盯着胯间的那只小脚,吞着口水艰难道:“这……不合礼数……也不符规矩吧……”

“呦……那大人你从上马车的时候起就偷偷盯着我的胸口看……难道就符合礼数了?”沈嫣琳的声音越发柔和了,捂着嘴,眼眸流转,顾盼生光。

“那……那是……那是因为夫人你太美……”徐有贞老脸一红,支支吾吾,竟是说不出什么解释的由头。

“难道不是觉得我太浪?”沈嫣琳放肆一下,收回了在徐有贞胯间磨蹭的双腿,然后坐在了他的身侧,慵懒得向后一靠,毫不吝啬的露出大片白皙的乳肉,透过薄薄的轻纱,徐有贞竟是可以看到两点微妙的凸起。

这骚妇……竟是连亵衣都不穿?

此时的沈嫣琳就这么斜斜的坐在了凳子上,媚眼如丝,睫毛忽闪,身上那件绛紫色宫群看似整齐,可只要一想到她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亵衣亵裤,徐有贞就感觉整个人都跟烧起来似的发烫。

“沈夫人……”徐有贞喘了口气,转过椅子,然后身体微微前倾,就把手按在了沈嫣琳白生生肉感十足的腿面上,一路下滑,挽住了她一边的小脚。

沈嫣琳身子一震,却也只是狐媚地白了徐有贞一眼:“大人的胆子好大,这么对有夫之妇,不合礼数吧?”

徐有贞见她现在这样的反应,更是放心,一边大胆地在沈嫣琳小腿上抚摸着,一边笑道:“还不是因为夫人你太大胆了,不,是太浪了。”

沈嫣琳的双目越发的水汪汪,似嗔非嗔盯着徐有贞的妙目似是要流出春水来,娇躯轻颤,娇哼细喘,像是在徐有贞的挑逗下已是春情难禁。

“夫人的小脚好凉,还是让本官给你捂捂吧……”徐有贞早已魂不守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沈嫣琳那饱满的胸肉,然后想着靠近。

结果沈嫣琳却是狡黠的一笑,抬起另一条玉足踩在了徐有贞的胸口,珠圆玉润的五根小脚趾灵活的滑动着,一点一点向上,最后落在了那两片干瘪的唇上,道:“不要捂,人家要你舔我……哦……”

徐有贞在沈嫣琳这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抬手握住沈嫣琳小巧的脚踝,捧到眼前,一口含了进去,她捧着一只美足舔弄着,时不时还轮流的把脚趾在嘴里吮吸,而沈嫣琳则是一脸媚态,两只玉手揉着自己的双乳,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她的脚上沾上了徐有贞的唾液,显得更加晶莹香艳。

“唔……唔……”徐有贞疯狂地抱着沈嫣琳的玉足,用力地吮吸,舌头在沈嫣琳的脚趾缝中不断穿梭,而目光却死死的落在了她的下袍中,看到了两条白皙的美腿深处那一抹黝黑的阴毛从,以及那两片随着动作一开一合的肥沃肉唇。

沈嫣琳被徐有贞舔得一阵心慌,下体处传来一丝湿热,她嗲声对徐有贞道:“大人……你好坏……”

“夫人也很骚啊……”

徐有贞说着,肉棒在沈嫣琳玉足的刺激之下,变得硬邦邦,比平时更粗大的一圈,然后突然跪了下来,脑袋钻进了沈嫣琳的裙摆了,分开了那两条奶白色的双腿,一口埋进了那温暖又瘙痒的阴毛丛里,含住了一片肉唇,吸允了起来。

“唔唔……好厉害……大人……你好会舔啊……”沈嫣琳舒服得说不出话,纱衣紧贴在她的乳房上,两枚乳头已是高高翘起。

她抱着徐有贞的脑袋,双腿垂落,前后摇晃,左右深夹,屁股一拱一拱的顶撞,像是要让阴道里的那根舌头刺得更深,并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她那件开叉较低的宫装已经从肩头滑下,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丰满的巨乳立刻挣脱了束缚,可是却用高涨的乳头勾住了衣衫,就这么耷拉着没有第一瞬间落下。

啪唧。

伴着一声仿佛是肉唇被放开的声音,沈嫣琳颤了颤,胯下缓缓钻出了徐有贞的脑袋,只见他舔了舔自己湿漉漉的唇,看到了沈嫣琳现在衣衫不整酥胸大露的样子,那暗红色的乳晕已经露了出来,挂住了下滑的衣装,乳头也跟着骄傲的挺立,看着肉欲十足。

“夫人的奶子好大啊……”徐有贞缓缓起身,搂住了沈嫣琳的腰,有意将她搂抱,向着不远处的卧房里靠。

“比你家的黄脸婆大多少啊……”沈嫣琳由着他占便宜,一手下探,握住了裤头里那根不大不小的肉棒,细腻的掌心沿着龟头轻轻的摩擦,时而用指尖逗弄他的阴囊,轻轻把玩着两颗不显衰老的肉丸,吐气如兰问。

看着沈嫣琳这个样子徐有贞也是忍不住了,猛地一把将沈嫣琳拉到怀里,在她耳边轻轻道:“大多了,本官的手都快抓不住了。”

沈嫣琳见状,也是扑进了他的怀里,柔润的手掌从裤头里收回,抵在了徐有贞的胸口,骚骚的说:“那大人你这算是答应了?”

“答应,当然答应……夫人你这小小的要求我要是不答应岂不是说不过去,不过……要是把沈字换成我的徐字,那就更好了……”

“讨厌……唔唔唔……”

沈嫣琳的话音一滞,已是被徐有贞搂紧,他俯首便吻上了沈嫣琳红艳的双唇,同时右手轻轻一拨,就把那件本就脱落的宫装弄了下来,两人贴身相拥,隔着卡在小腹上还未彻底落地的薄纱下身相抵,上半身赤裸的美妇人和苍老的徐有贞激烈的拥吻,一条白皙肉感的小腿勾搭在了徐有贞的腰上,被他的大手不停的揉搓。

而徐有贞则是压着沈嫣琳的胸口,故意用胸膛挤压着美妇人谈起了奶子尖,然后看着她那对脱衣而裂的巨大乳房呼吸急促,暂时分开了唇,用拖曳出来的淫靡丝线挂在了高高翘起的暗红色乳头上,然后用空闲的右手手指轻轻的揉搓,涂上发亮的水光。

“夫人,我家吃你的奶子。”

“臭男人……一个个的就知道人家的奶子……你吃嘛……要是吃不够……另一边给你吃……”

到底是熟透了的妇人,面对这样的情形非但没有羞涩,反倒也加骚媚过人,比青楼里的婊子都来得骚浪,何况是徐有贞那位古板珠黄的正妻?

徐有贞深呼吸了几下,把脑袋都埋了进去,然后双手抓住了沈嫣琳的乳头,左右旋转揉搓,那像是面团般的巨乳被他捏成了各种形状,乳晕似铜钱般大小,布满了粉嫩的颗粒。

沈嫣琳哼了哼,和吴贵分别后许久不尝肉滋味,明明是怀着其他的目的,却也跟着投入了进去,双手抓着徐有贞的头发,竟是帮着他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一根不算长,不算粗,尺寸适中但龟头尤为巨大的肉棒。

“哎呀……果然那家伙的玄武是不一般呢。”沈嫣琳看着徐有贞略显疲态的肉棒,有些失望,但还是揉搓了起来,然后悄悄推开徐有贞,在其错愕的目光注视下蹲下了身子,骚浪的白了他一眼,往颤抖的龟头上吹了口气。

“哦……夫人……”

徐有贞心头火热,早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由伸手扯乱了沈嫣琳的头发,看着她黑发披散,遮住奶肉,然后慢慢的低下脑袋,伸出舌头,在自己的龟头附近轻轻的舔了舔,一路沿着肉棒的棒身下落,落在了鼓胀的阴囊附近,可就是不含进去。

“想不想让我帮你吃鸡巴……”沈嫣琳说着,哈气,把徐有贞的肉棒贴在了脸上,轻轻磨蹭。

“想……想死了。”

“可是……人家只给相公吃鸡巴呢。”沈嫣琳故意这么说,含住了徐有贞的一颗睾丸,温柔的在嘴巴里含动,然后啵的一声吐了出来。

她的双乳早已充血挺立,在空气中晃着波纹,火热的唇在徐有贞的肉棒各个位置处亲吻着,并且还咬住了下唇,用手指轻轻探入徐有贞的屁股沟里,一下一下的用指甲触碰面前这个老男人的屁眼,舔着嘴唇喘息。

“夫人……今天我就是你的相公,是你的野男人……赶紧帮我吃鸡巴。”

徐有贞难耐非常,用自己的腿毛撞击沈嫣琳高翘的暗红色乳头,然后捧住了她的两侧面颊,肉棒抵住了那片红润的唇,慢慢的试图刺进去。

“讨厌……”沈嫣琳扭了扭身子,却是更显淫浪。

“快点……不然就要喷夫人你脸上了……”

徐有贞说着,就这么站在了客厅中,用短粗的胳膊抓住沈嫣琳的粉颈,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沈嫣琳羞怯的咬着下唇,慢慢张开了那红润饱满,有着完美曲线的双唇,轻吐那滑腻的小舌尖,含入了徐有贞的鸡巴。

“好热……好湿……”徐有贞说着,俯下身子,在享受沈嫣琳口内服侍的同时,开始揉搓沈嫣琳胸前那鼓胀诱人,让人一手握不住的玉峰。

沈嫣琳更是娇喘吁吁,身躯有如蛇般地在徐有贞身子前扭动着。

“好美的奶子啊……夫人……”

从刚才见到沈嫣琳的第一面,徐有贞的注意力就已经被她悬挂在了胸前的巨乳给吸引了过去,如今完整赤裸的展现在自己眼前,当即就是一把抓住这对丰满的乳房一阵揉捏,极软又极有弹性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徐有贞更是爱不释手。

在这个过程中,沈嫣琳非但没有抗拒,反倒挺直脊背让胸前更加向前挺起,她本来就对自己的这对奶子十分得意,见到徐有贞如此着迷更是骄傲。

他今日前来,一是为了听了吴风的话想办法窃取他的官印,二来也是为了好好享受一番。

饕鬄者,食之不满,欲望强盛,虽说不至于成了见到男人就合不拢腿的淫犬,但来者不拒,确实是沈嫣琳的天性,要不是因为四凶之一的饕鬄身份,她又怎么会被吴贵这个老仆给给干开了坏心,连臀眼子都被人玩了好几宿。

在徐有贞的抚摸下,沈嫣琳的乳峰越来越鼓涨的,暗红的奶头也是渐渐硬翘起来,她的口中也是娇滴滴的喘息,喊着肉棒的口腔里全是口水。

徐有贞被沈嫣琳叫得心猿意马,用手指夹住了她的乳头轻轻拉扯,然后用力放开,沈嫣琳立时被弄得全身发酥,哦的一声娇吟,啵的放开了肉棒,报复似的掐了掐他的肉棒,然后扯下了一根阴毛。

“好哇,竟敢袭击朝廷命官,看我怎么治你的罪!”

“徐大人想治我什么罪啊……你这屋子又没有刑房……”沈嫣琳说着,用嘴巴在徐有贞两颗睾丸上轮流吸允着,吸了左边,又吸右边,舌头也在阴囊上不停的转动,然后呻吟着说:“大人你好大的官威,总得先给民妇写张判书吧?”

徐有贞哈哈大笑,一把抱起了肉感十足的沈嫣琳,把她那件袍子随手一丢,丢在了靠椅上说:“本大人现在就写给你!”

书房内,徐有贞坐在了自己的太师椅上,姿态端正,神情严肃,双手正缓慢的研磨,额头冒出了一点点豆大的汗珠,显得十分辛苦。

他上身倒是穿得干净整齐,可下半身的裤子却已经拖得不知道甩到了哪里,一具雪白圆润成熟的肉体就这么藏在了他的书桌下,水蛇般的细腰,柔软丰腴的香臀,丰耸浑圆曲线完美,也跟着一颗头发凌乱的脑袋前后拱送不断颤抖,摇曳。

沈嫣琳俯趴在了徐有贞的胯下,嘴巴里塞着他的肉棒,不时扫过肉棒的棒身,偶尔还为了助兴一路舔进了他的屁股沟里。

不着寸缕的沈嫣琳小腹微微突起,卷缩的双腿修长肉感,向后分开的大白屁股间,涨鼓鼓的阴阜上长满了乌黑浓密的阴毛,阴唇丰厚,颜色浅褐,肉缝里的嫩肉暗红,汁水丰盛。充满熟透了的肉欲。

看着胯下为自己耐心吃着鸡巴的沈嫣琳,研磨的徐有贞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不禁怀疑起那沈林是不是个废物,放着这么骚浪的夫人不好好享用。

徐有贞哪里知道,沈林的本命叫做沈千河,而这位沈夫人……其实和他是兄妹关系,不过是一场戏,只不过对方演绎得太真,害他入了局,不可自拔。

徐有贞换成了单手研墨,另一手则是拍在了沈嫣琳的翘高的屁股上,兴奋得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拨弄著她那迷人的肉唇,只见沈嫣琳的阴唇已经充血向外翻开,淫水更是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在徐有贞的这种极淫邪的动作下,沈嫣琳也不由双颊晕红,心中燥动,不时瞟向徐有贞。

徐有贞看出了沈嫣琳高涨的欲望,但却是不急,空下的手掌只是在沈嫣琳全身游走着,特别是在沈嫣琳圆臀和雪白爆乳间来回抚摩。

而沈嫣琳只觉阵阵如电麻股的感觉在自己心里荡漾开来,徐有贞的每一下抚弄都让自己快感飘飘,她的下身已是非常湿热,淫水不断地流了出来,已是极度的兴奋。

“死鬼……好了没啊,研墨都要这么久,照你这么弄啊……衙门里的犯人早该跑光了。”

沈嫣琳说着又骚又媚,吐出了他的肉棒,轻轻的咬了一口,连屁股都跟着晃了晃。

“骚货,好了,给本官上来!”

“来啦……”

沈嫣琳风情款款的钻了出来,然后一扭身坐在了桌子上,当着徐有贞的面分开双腿,露出了红吱吱的阴穴和被浪水打湿的阴毛丛,看着徐有贞痴迷的目光缓缓垂目,轻轻用丰腴大腿夹了夹他的脑袋,说:“大人快些,本淫妇还等着你的判决呢。”

徐有贞吞了口口水,然后执笔,狼毫笔的笔尖落在了沈嫣琳白皙的肚子上,沿着那肉感弹性的小腹开始一行行写了下去,可写得却是七出之条,头一条就是不守妇道。

“徐大人……人家下面都滴水了……”

“好……好好好……刚好润润笔。”

徐有贞笑着,笔尖对准了沈嫣琳的下胯。饶是沈嫣琳也被这样的动作羞红了一下脸,然后无奈的屏息,夹出了一股清泉,打湿了狼毫笔的笔尖,腹上写了一半的字,也跟着继续了下去。

时间过了大约几分钟,或者更短,在沈嫣琳垂落的脚心有意剐蹭下,徐有贞到底还是忍不住了,连七出之条的不守妇道这一条都没写完,就把沈嫣琳的乳头重新含进了嘴里,舌头不断地在沈嫣琳乳峰上打转,不断刺激着小樱桃,让沈嫣琳一阵痉挛。

徐有贞用力地吮吸了一会儿,起身一手扫去桌上的杂物,就想把沈嫣琳推到在桌上。

“大人……你光写了判词,还没落印呢……”沈嫣琳张口把徐有贞的耳垂含进嘴里,轻轻咬着,喷着香气吹进他耳中道。

“印……印哪儿?”

“印嘛……都是背面盖的……大人你说呢?”

徐有贞短短的呆滞了一下,然后低吼着吻住了沈嫣琳的小嘴。

“唔……”沈嫣琳伸出玉臂勾住徐有贞的后颈,灵活的香舌钻进徐有贞口中,挑逗着他的舌头。

两人吻得昏天暗地,疯狂地抱着对方的头,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良久,徐有贞抱着沈嫣琳背对着自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从书桌下掏出了一枚用金布包起来的官印,一边感受着丰腴肉团的触压,一边打开了包皮,取出了他那枚金灿灿的官印,对准了沈嫣琳丰隆的白臀,啪的一下,在左边盖了上去。

这印,是朱砂做的。

遇水不溶,遇火不消,就算是有意搓洗,也得花个十几天才会暗淡,徐有贞也觉得自己是疯了,在别人老婆的屁股上盖了洗都洗不掉的官印,可再一想,却有一种把他人之物占为己有的快感,刺激极了。

徐有贞喘息着,掰过沈嫣琳的脑袋,伸出舌头舔了舔沈嫣琳的嘴唇,低声道:“夫人……我想操你……”

沈嫣琳小嘴微张,咬了咬徐有贞的下唇,用妩媚的声音回答道:“印都给你盖了……你还想我说什么呀……呆子……”

夜色过半,秋风入窗。

徐有贞桌台上的烛火不时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然而却不是因为这带着凉意的寒风,而是因为在他身上不断上下抛飞的美丽妇人的动作。

徐有贞靠在椅子上,双腿分开,向上挺起了自己那根肉棒,而沈嫣琳则是踮着椅面,扶准了那根肉棒对准自己毛茸茸的小学,用力向下坐下,扭了扭腰,吞没了肉棒的同时发出了一声腻人满足的浪叫,快感瞬间从全身上下开始扩散。

徐有贞也同样呻吟了一声,死死掐住了沈嫣琳的腰肢,爽得说不出话。

美妇人的身子是一种无法形容的肉感,肉穴内温热滑腻,充满弹性,阴道内壁的层层皱褶不停地吞吐吮吸着肉棒龟头,当徐有贞的肉棒在沈嫣琳肉穴内快速进出时,那种快意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

而沈嫣琳的迎合也是异常大胆放浪,双手撑着徐有贞的胸口,肥美的屁股啪啪啪的打在了他的腿上,粗大的肉棒急速地进出着阴道,,带得穴口暗红的肉唇翻进翻出,淫水四流。

只见沈嫣琳坐在徐有贞的胯间,一上一下地动作着,肉穴不停的挤压着侵入的肉根,胸前那对饱满沉甸的乳房也跟着震颤不休,两点殷红的乳珠像是两颗大红枣,勾人夺魄。

“夫人……你的穴儿好紧啊……本官要被你夹坏了……”

“夹坏最好……哈啊……你这个狗官……抢别人老婆玩……假公济私……”

“夫人怎么说话呢……我这哪算假公济私……分明是救夫人你于水火啊……你看……水这么多……我都堵不过来了……”

“哦……狗官……你插得我好深……”

徐有贞两只大手攥住沈嫣琳的小蛮腰,把她顶得趴在了桌子上喘息,一手用力推动吞没了自己肉棒的屁股,一手则是分开了那两片肉臀,抠挖起了那精致的屁眼肛菊。

沈嫣琳早就被干出了味儿,两只玉手伸到背后掰开了屁股,咬着垂落的一根头发,骚浪的叫着:“狗官……你想看就看……偷偷摸摸……是不是男人啊……”

“妈的……我不是男人?本官今天就要干死你这个淫妇!”徐有贞推着沈嫣琳的屁股,手指插进了她的屁眼里,勾着嘬人的腔肉向上发力,害得沈嫣琳哦哦哦叫了起来,腰臀扭动,挤压肉棒,两枚大奶子也打在了桌上。

“摸我……的奶子……使劲……狗官……哦哦哦……”

啪啪啪啪!

肉体的碰撞声不停响起,徐有贞疯狂的挺着腰,一手死死捏住了沈嫣琳的奶子,另一只手则是捡起了另一只干净的狼毫笔,用笔尖在沈嫣琳的屁眼褶皱上画圈,然后感受着怀中丰腴肉体的蠕动,蘸取了冒出来的肛油,一边插,一边在她背后临摹起了字画。

“你在……写什么啊……大人……”

“别急啊……等本官把这份休书写了……改日……天天帮夫人你治水……”

“哦……坏人……才不要你的小鸡巴呢……啊……错了……大鸡巴……是大鸡巴……”

在徐有贞不停的冲刺下,沈嫣琳渐入佳境,她扶着腰肢,一手抵在了徐有贞的腹部,一手揉搓自己硕大的双乳,舌头微微伸出,离开口腔,哈起了热气。

下方的太师椅椅凳早就已经湿了,徐有贞还是第一次遇上像沈嫣琳这样的女人,下方的肉穴简直就像一张填不满的无底洞,里面嫩肉都仿佛是活的,不断的挤压,压榨,吸允,每次抽送,都是那么的紧致,但推入的时候会有柔软的像是沙发,任人冲撞。

“夫人,你真紧,爽死我了……”徐有贞喘着气道。

“是……便宜你了才对……哦哦哦……好深,好里面,插死人了……”

沈嫣琳的纤腰向上拱起,向后死死抓住了徐有贞的大腿,抚摸着他毛糙的腿毛,肉棒在自己的淫穴阴道中急速的插进插出,结合的位置阴毛早就被打湿凝成了一团,仿佛一团晒干后又被雨水冲淋的海草,两片阴唇上挂满了白浆,淫靡一片。

“再用力……狗官……插死我算了……”沈嫣高耸的乳峰随着徐有贞最后的抽插不断地上下颠簸,肥臀如磨盘般厮摩发力,像是要把徐有贞的两颗睾丸都吞没到了体内。

“哦哦哦……射了……射了……我要射了夫人!”

“来吧!射死我,啊啊啊……”

终于,在沈嫣琳一声高呼下,她的小腹一阵急速的收缩,喷出了汩汩淫液,那徐有贞也瞬间死死掐住了面前两片丰隆的白臀,腰部向上猛地顶撞,粘稠滚烫,不知道积攒了多久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美妇人的阴道花穴深处。

啪叽。

最后还是沈嫣琳最先回过了神,从徐有贞的身上爬了下来,握着他疲软的肉棒晃了晃,带着不断从小穴里滴淌出来的乳白色精液,一张美丽的娇艳脸庞因为高潮的余韵显得更加明媚动人,她抛了个媚眼,把徐有贞带着白浆的肉棒又含进了嘴里,灵活红润的舌头一点一点把上面的污渍全部添了个干干净净,面颊微微凹陷,就像是一只章鱼嘴,红唇抿紧,用力的吸允着徐有贞残留在尿道口中的残留精液泡沫,然后道:“徐大人,你答应我的事情……不可准忘了哦。”

徐有贞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看到沈嫣琳扭着屁股趴在了桌子上,白生生的半月美臀高翘,修长肉感的双腿踮着地面抬高,脑子被桌面挤压着变形,然后又伸出手分开了臀瓣,露出了浅褐色的菊花臀眼,微微抵住了两端分开,自己慢慢的插入了一根手指,又用其余的四根手指抵住了两边的屁股,指尖也趁着机会在轻触前面的花穴。

“还行不行啊……大人?”

“他妈的……”

徐有贞咽了口唾沫,提着硬得发疼的肉棒就走了过来,拉扯掉沈嫣琳的手,抵住了滚烫的屁眼皱褶,慢慢的钻了进去。

“哦……好大……好粗……先别动……让我缓缓嘛……”沈嫣琳感受着久违的屁股充满感,晃了晃,适应了一下,然后就转过了给了徐有贞一个媚眼,道:“可以啦……”

徐有贞恶狠狠的吐了口气,一边吻住了沈嫣琳的小嘴,一边把手探入了她的身下,穿过大腿,然后用两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唔唔唔……好胀……胀死了……”

沈嫣琳嘴巴上这么说,可自己前后的两个肉洞却在不紧不慢地吞吐着身下的肉棒,“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带动着残余的精液,又一次湿润了两人的合体之处,甚至滴淌了下来。

这一夜,他们足足折腾到了黎明天亮。

沈嫣琳摆弄出各种风骚入骨的姿势,比如翘起屁股,双手扶住膝盖,像一匹烈马般被徐有贞边插便推搡着前行,然后口中哦哦哦呻吟不止。

再比如蹲在他身上起落飞快,一边口中报数,一口娇喘,然后被徐有贞叼着奶子扬起胸部,屁眼里还插了一根狼毫笔的笔端。

最后,沈嫣琳和徐有贞就在鸡鸣响起的时候,交叠着相拥,被徐有贞抱着走到了客厅,粗大的肉棒淹没在她的小穴内,两人黝黑的阴毛缠杂在一起,一对巨乳也因为徐有贞的插入,而高高挺起,暗红色乳头硬得像是花生粒。

“哦哦……好爽……被你操死了……”

伴随着力竭的呼唤,沈嫣琳的下身喷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激流,就这么飞越了数米的距离打在了她那件挂在椅子背的紫红色宫装上。

两个时辰后,晨曦的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西临二十七巷的青石道上。

沈嫣琳掀开了马车车帘款款而入,娇媚的脸上带着慵懒,打着哈欠,远远的看到了一道虚浮老迈的身影从后方的府苑内出现,颤颤巍巍的走着,仿佛随时都会摔倒。

君王不早朝,说的是君王,而徐有贞是臣子,所以一夜贪心换来的就是满脸铁青,左摇右晃。

“小风,你要的官印就在为娘的屁股腚子上,娘亲回了家要好好补一觉,就趴着睡,你自己拿张宣纸印吧,可别把我吵醒了。”

“娘……这样不好吧?”吴风扯了扯斗笠,有些为难。

“哦……那随你,到时候被娘亲的大屁股给磨得变了形,可别再找我去寻那徐大人故技重施。”

沈嫣琳说着,咯咯咯笑了起身,眯起眼睛补充了一句:“我啊……担心他死在了我的肚皮上,要真是那样,西临二十七巷可就太热闹了。”

“……”

吴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于此同人,距离帝京应天府几百公里开外的邯郸城,一亮马车也缓缓抵达。

高头大马上,一位有意佝偻着身子的黝黑老头颤悠悠的跳了下来,脸上挂着习惯性的谄媚和阿谀,在马车边上弯低了身子,道:“方贵妃,邯郸到了。”

除了吴贵,还能是谁?

第〇章番外母子乱

晨光微露间,沈嫣琳于卧榻躺下,淡紫色的帘幕遮住了其峰峦叠嶂的身体轮廓,趴在了松软带着馨香的被褥上时,一股股被太阳烘烤后的蓬松香气也随之钻入了鼻尖,徜徉在了身体各处。

身上的紫色宫装早已湿透,更别说还带着一夜欢好后的爱液痕迹,而内里的亵衣兜裤也早就被那徐有贞当做纪念品般的取走,光裸着大好的白臀,随着呼吸颤动间,那尚且还留着徐有贞鲜红掌印的两片屁股肉也一晃一晃,曼妙无比。

此时的已是深秋,天气也渐渐微凉,屋外隐隐传来了特别的响动,不久后,古色古香的木门被推开,传来了稳健而轻盈的脚步声。

吴风卸下了自己的斗笠,脱掉一身麻布衣,纯白色的剑袍在他身上服帖而顺畅,吴风手中拿了一张材质上等的宣纸,目光不时透过那层卧房的薄纱流转,停留在沈嫣琳若隐若现的曼妙曲线上。

沈嫣琳怀上吴风的时候年龄还小,今年也就四十岁不到的程度,她的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不但没有因为岁月的增长而变形反倒越发丰满肉感起来,尤其是说话动作间那种熟透了的风韵,是许多青涩女人都无法拥有的。

作为怀胎十月出生的亲生儿子,吴风其实并不该这样评价和形容沈嫣琳,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沈嫣琳确实有着可以勾动任何男人将其蹂躏征服欲望的特殊魅力。

只见吴风将窗帘缓缓掀开,落入眼帘的就是大片大片惹火的春光,将长发随意盘起落在头顶的沈嫣琳半闭着眼眸,身上一丝不挂,随意披在身上的被子仅仅遮住了一双肉感十足的双腿罢了,被子的上半部分露出了一条深邃的臀沟,两边则是盖着一枚惹眼红印的肥臀,纤细的腰肢和被床榻压扁的双乳几乎都呈现在了吴风的视线中,尤其是那对连成年人双手都无法掌控的双乳,挤压着,变形着,在被褥和沈嫣琳胸襟的空隙间露出了一点暗红色的乳珠,上面还带着情欲的颗粒突起。

而微微从被子下探出的双脚则是无比的晶莹肉感,小足纤细没有赘肉,就连脚背上的一根根细密的青筋都是纤毫可见,不仅如此,那因为生育过孩子而稍稍分开的腿胯更是淫靡,布满了大片大片黑色的茂密乌毛。

吴风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根本就一点都挪不开眼睛。

他对沈嫣琳的感情很复杂,确切的说,从小就侵染在那沈嫣琳那烟视媚行的熟美之息中。

她不一样,她的风浪和欲情是直接埋在了骨子里的,无论是谁,哪怕是亲生儿子,哪怕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都会被其身上散发出的万种风情所深深的吸引,恨不得脱掉那些碍事的宫袍衣裙,扯开她的亵衣和肚兜,将自己的肉棒儿塞进那乌毛遍布的胯里,抽插出粘稠的白浆和淫液。

吴风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提着宣纸,拨开窗帘,慢步走到了沈嫣琳的床榻边上坐下,看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就这么软绵绵的趴在床上,被褥软绵绵的披着,露出了大片的丰臀,细腰和白皙的爆乳,恍如两片被压扁的圆饼,让人恨不得张嘴咬上一口,肉棒无法控制的跳了几下,根本无法压抑。

他连忙侧过了脑袋,轻咳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并且同时也是在提醒沈嫣琳,自己已经进来了。

沈嫣琳转头见吴风进来,微眯的双眼缓缓睁开,风情的眨动了一下细长的眉目,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丝毫不介意此时自己的一丝不挂,慵懒的支起了半边身子,缓缓道:“小风,你是不是要来为娘的屁臀锭子上来动手动脚了?”

“娘……你说话能不能……咳咳……注意一点。”素来沉稳的吴风忽然害羞了一下,只因为沈嫣琳这般动作,导致她前方的大片光景也全部露了出来,光滑肉感的小腹,如雪兔弹丸一般的白皙硕乳,乳尖是暗红色,乳晕如铜钱一般大小,双乳沿着天鹅般优雅的颈部下寸许向下低垂出饱满的水滴状,上面尚且还挂着一夜欢愉后的细密汗珠,并且由于沈嫣琳单手抚颌支起下巴的妖娆动作,小腹下还出了黑色毛发的一撮边角,湿哒哒的,诱人且淫靡。

沈嫣琳先是愣了愣,然后嫣然捂嘴一笑,动作幅度更是夸张放浪,只见她趴在床上,说道:“还知道害羞了?娘怀胎十月把你拉扯大,这穴口子你都钻进钻出一回了,这奶尖儿自小也被你吸允了不知道多少遍,咯咯咯……到底是长大了啊……”

吴风也没想到沈嫣琳说话如此直接,一下子听得面红耳赤,他连忙继续轻咳两手,举起了手中的官宣纸道:“娘……孩子这就要拓印了……”

沈嫣琳咯咯笑道:“行了,你弄你的,可别不小心弄花了,到时候为娘可不想再陪徐有贞那色头老放荡个一宿到天亮。”

沈嫣琳嘴上这么说,可艳丽的眉目和脸蛋却怕是比谁都要来的滋润和满足,饕鬄只进不出,那徐有贞辛辛苦苦攒了许久的男儿浓精到了沈嫣琳的胯穴之中,只怕是泥牛入海,半点水花都翻不出来了。

吴风只能闭起眼,带着忐忑一点点掀开了沈嫣琳身上的被子,只见在那两瓣壮硕圆润的屁股蛋子肉的位置上,一枚刻着徐有贞名字的官印是那么的刺眼惹目,可有些糟糕的是,这徐有贞印的也太是地方了,就印在了沈嫣琳饱满肉臀的下侧贴近腿根的位置。

“唔……小风……你碰到为娘的毛了。”沈嫣琳轻轻抖颤了一下子,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故意,说着这等让人心惊肉跳的话儿。

吴风原本已经闭起了眼睛,可被沈嫣琳这浪话儿一激,只能下意识的睁开,他看到自己细长的五指缓缓的抚过沈嫣琳白皙肉感十足的肉臀,臀缝下方的两团媚肉跟着沈嫣琳的动作轻轻蠕动,吐出了一口细薄的白浆,很明显是属于徐有贞留下的东西。

吴风被这画面刺激了一下,修长的肉根子也颤了颤,翘翘立了起来。

沈嫣琳看到了这一幕,突然眼睛转了转,伸出一只手揉了揉,然后惊讶了一下,“小风,你这物件倒是比那徐有贞大多了……于谦那老匹夫的骚夫人一定被你操得舒服死了吧?”

吴风咕咚吞了口唾沫,管宣纸往沈嫣琳屁股上啪嗒一盖,用力往下压了压,直至那上面清晰出现了一个红印才开口道:“再骚……也没娘你骚。”

沈嫣琳闻言顿时白了吴风一眼,然后捂住嘴轻笑了一下,细长莹润的手指尖儿绕着裤子下的隆起轮廓转起了圈儿,一圈,两圈,然后并拢,开始上下撸动,顺便还开口说道:“的确没我骚,要是我啊……肯定把小风你榨干到起不了床。”

吴风闻言,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说道:“娘……你别逗孩儿了。”

“哟,哪逗你了?”沈嫣琳揶揄一笑,水汪汪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动,然后道:“应该说……我逗你哪儿了?”

她正说着,身子就变成了侧翻,耷拉着的被褥根本不住了沈嫣琳夸张又饱满的巨乳奶肉,本就硕大的豪乳非但没有瘪软,反而是无比坚挺的高高翘起,乳晕涨红涨红的,双峰之间还夹着一条深深的奶子沟,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其分开,看看里面到底藏着多少的秘密。

吴风看得一清二楚,瞄到了沈嫣琳那高耸的乳峰,和在微风中兀自轻颤的乳珠。想到自己孩提时曾将这对宝物含入口中拼命吸允揉搓,一种背德的刺激从身体里骤然升起,愈演愈烈。

此时的吴风,下身的薄衫已经无法压制澎湃立起的肉棒,沈嫣琳将一切尽收眼底,却根本不打算戳破,她带着暧昧不定的笑容,轻轻的触碰着自己亲生儿子的龟头,故意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说:“小风你对娘怎么也耍流氓?”

吴风低头看了看,对着沈嫣琳嘶哑的开口道道:“娘……你这么说好像不对吧?……能先把孩儿放开么……”

沈嫣琳调戏道:“就这样放开,小风你出门得多难受多难看啊……倒不如为娘我……”

“什么……”风心里一跳,反问道。

沈嫣琳娇嗔道:“帮你抚平一下咯……”

吴风听着沈嫣琳那娇柔的声音,内心一片火热,他晃了晃脑袋,不知为何忘却了母子间的身份,想到了沈嫣琳和吴贵说不清道不明的肉体关系,还有和徐有贞放浪了一夜的淫乱,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血缘,什么禁忌。

而沈嫣琳可没吴风那么多顾忌,她是饕鬄,本就放浪形骸,当下就支起了身子,懒洋洋的挠首弄姿,对着吴风的耳朵根吹了口气,嘶哑道:“小风……你还愣着做什么,脱裤子……给为娘好好瞧一瞧……”

吴风看着沈嫣琳的表情,喉结一阵翻滚,然后鬼使神差般的乖乖脱下了裤子,露出一根惊人壮硕的肉棒,这根棒子怕是厉害得紧,又黑又粗,尖端龟头的位置稍稍向上弯曲,马眼开合,布满了蚯蚓般的青筋,光是看着,竟是和吴贵还有些相似,要说差别,恐怕就在于颜色和长度上还稍稍逊色了一筹,但也只是一点点。

沈嫣琳起初带着趣味,用手指轻轻的拨弄,时不时勾魂夺魄的向上看吴风一眼,却不曾想因为她这样的动作,吴风的肉棒竟然还继续的勃起和胀大,不时抽动一下,龟头紫红硕大,棒身又长又黑,像是烧铁棍一般炙热。

“又是个乌龟……还是个小乌龟……”沈嫣琳用力搓了搓,红润的舌头微微从口腔内吐出,胸前的豪乳晃荡起来,晃得让人目不暇接。

“娘……你在说什么……”吴风看着沈嫣琳垂落的万千黑发,看着她发烫发红的耳根,看着自己的肉棒在亲生母亲的拨弄下涨大,胸闷到几乎无法呼吸。

“说你是乌龟,四异的赑屃。”沈嫣琳圆润的双腿搭在地上,玉足赤裸着,满满的尽是肉感的胴体,让吴风连她那句话都只是听了个大概,没了什么心思。

而沈嫣琳好像也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轻轻的把吴风手里那张官印放在了一边的桌台上,看着上面惟妙惟肖的官印嗤嗤一笑,便把左手轻轻搭在吴风肉棒上,右手轻轻拂过了儿子胀鼓鼓的卵囊。

吴风被这么一激,几乎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小腹中腾起一股火气,是熊熊燃烧的欲火。

此时,沈嫣琳一激将自己的秀发挽起,慵懒的伏低了脑袋,诱人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刚好对准了吴风那根一下一下上下颤抖的肉棒,娇呼了一声:“一股子臭味,是不是都是董雨如的?脏死了……要不要为娘帮你清理清理?”

吴风咕咚咽了口吞没道:“娘……你自己做主……孩儿……随便……”

“咯咯咯……有贼心没贼胆,馋死你。”

沈嫣琳吃吃地笑着,便站起身子,用力把吴风推倒在床上,自己着屈膝跪坐在床沿,像条温顺听话的小狗般一样趴在他小腹上,丰满的双乳便赤裸地压在肉棒上,轻轻的动了动,奶尖儿划过吴风的卵囊,雪白的沟壑夹入了一根坚硬的肉棒,娇声道:“那于谦的骚婆娘给你玩过这个嘛?”

她说着,臀股发力,向上蠕动,夹着吴风的肉棒厮摩了一下。

吴风急促地呼吸着,答道:“没……暂时还没有。”

沈嫣琳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吴风,便欺身趴在他胸前,乳房又一次被压成肉饼,红唇移开了那肉棒,转而递到了吴风的嘴巴前,呵气如兰说:“先和娘亲亲一个再说……”

母子二人的双唇靠得无比之近,钻入鼻腔的都是对方炙热的呼吸,在一连串挑逗下早就已经按奈不住的吴风当即就搂过了沈嫣琳的脖子,环抱住了她的白腰,大嘴一张,直接就含了上去。

“唔哼……轻点……臭小子……娘的舌头都要给你含麻了……”沈嫣琳嘤咛一声,一手搭上他的胸膛,一手往下伸去,握着他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而且还主动把舌头伸进轻声儿子的嘴里,舌尖舔动着吴风的牙齿和口腔肉壁,一吸一允,一舔一动,竟是灵活和流畅。

母子二人的身体贴得无比靠近,摩擦扭动的时候,沈嫣琳那暗红色的乳头就在吴风结实的胸膛上摩擦滑动,约莫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湿吻,沈嫣琳方才缓缓从吴风的嘴巴里收回了自己的舌尖,放浪的在唇齿边上舔了舔,看着吴风痴痴傻傻的看着自己饱满的双乳,道:“是娘的大,还是董雨如的大?”

吴风神不守舍的点头,道:“当然是娘的大。”

“咯咯咯……那就好,还算你老实,会哄娘开心。”

沈嫣琳缓缓放开搂着吴风脖子的手,身子向下移动,一手还是握着吴风坚硬的粗长肉棒不断套弄加速,然后双脚终于落在了地上,微微蹲下身子,粉嫩的十根脚趾撑住地板,吴风粗大的肉棒就在她眼前勃起,颤动。

她伸出舌头,像是要往吴风的肉棒舔去,往上面敏感的尖端吐了口气,吴风看着沈嫣琳妩媚的眼神,他的龟头早已充血,眼看就要打上一记空枪。

却见沈嫣琳忽然抛了个媚眼,松开玉手,收紧双肩,然后拖着自己胀鼓鼓的巨乳将吴风的肉棒轻轻放在了上面,先是用乳尖刺激那龟头,然后用将其完整的夹住,上下摩擦,用力来回,吴风受到这强烈的刺激,龟头一酸,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娘……别在捉弄孩儿了……孩儿想要……”吴风喘息,声音如破了口子的风车,嘶哑又激烈。

“想要什么啊……你不说清楚……娘怎么满足你呢。”沈嫣琳趣味盎然的瞥了吴风一眼,吹了口气,闪电般的伸出舌头在吴风的龟头上触碰了下。

她的腰肢向后蹲伏着翘起,密密麻麻一片的旺盛黑毛下面已经渗开了一道细缝,里头水汪汪的泛起了湿意,隐隐还能感觉到两片肉色的红唇在不由自主的开合,光滑肥腻的腿根部位更是随着动作夹紧,放松,绽放出了一朵淫靡的肉花。

“想要娘帮我舔舔……吃鸡巴。”吴风呻吟着说了这么一句,手掌已经按住了沈嫣琳的脑袋向下压,那滑腻饱满的双乳紧紧夹住了自己的肉棒,在上面不断剐蹭,就连龟头附近的包皮都被扯开又合拢,一阵一阵的酥麻难忍。

“嘻嘻嘻……这才是乖孩子嘛,娘给你,娘这就给你好好舔舔。”说着,沈嫣琳就摇摆扭动了一下丰臀,脑袋低了下去,整个没入了吴风的胯间,将那根早就忍不住的肉棒一点点,一寸寸,用自己的口腔和红唇吞了下去,自发的用喉头来吸允,舔弄。

“娘……哈啊……好舒服……孩儿……被你吸得好痛快……”

在吴风畅快至极的呻吟中,满屋子里散发出的都是咕叽咕叽的肉棒抽插所搅动出的水声,以及一股股刺激的爱液挥发后的气味。

吱呀……吱呀……吱呀!

在床榻不堪重负的响声里,原本整齐的被褥一片狼藉和杂乱,远远的看去,一个圆白肥腻的屁股露在了松松垮垮的帘帐外兀自摇晃着前后耸动,泥泞的花穴不时滴下粘稠的露浆。

沈嫣琳本就生的丰满傲人,花腔或许不再娇嫩但却有着了另一种熟透了的风采,两片裸露的阴唇肥大饱满,在上面是成片成片的乌毛丛,分开的臀肉顺着动作一晃一晃,所有大好的风光一丝不漏的展现在了眼前。

“娘……”

吴风忍不住又喊了声,身子有些微微佝偻,此时的他横刀立马的坐在床头,一手抓着沈嫣琳的脑袋,揉乱她的乌发,一手则是玩弄挑拨着即使下垂形状依旧完美的爆乳奶尖,暗红色的乳头固然不似少女的粉嫩,可胜在形状完美,是一种别样的光景。

沈嫣琳用心的吸允着吴风的肉棒,细长灵活的舌尖舔过鹅蛋般的龟头,细长的指尖逗弄着垂下的肉丸,两侧的脸颊微微凹陷,不时传出唆唆唆的口水搅动声。她听到了吴风的呼唤,抬头的时候稍稍有些得意和妩媚,便吐出了发烫发硬的肉棒,将搅拌出的唾液全部一口吞下。

她缓缓起身,晃了晃一丝不挂的丰满肉体,抬腿迈足间,湿淋淋的乌毛下昙花一现般的露出那道勾人夺魄的肉缝,瘫软坐在了床榻上,对吴风道:“累死娘了……小风……为娘帮你嘬了这么久的鸡巴,你是不是也得回报一下啊?”

吴风先是一愣,然后直接就把目光落在了沈嫣琳涨红的乳头上,猛地向前迈步,埋头张嘴,直接就把沈嫣琳的一颗涨红的乳珠含进了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咬着硬邦邦的乳头,舌头舔着一粒粒颗粒突起的乳晕,用力的吸允,吧唧一下放开,再吸住,周而复始。

“轻……哦哦……小风你轻些啊……又没人和你抢……嗯……”沈嫣琳发出一阵娇吟,天鹅般的秀美脖子向后扬起,确实,现在的确没有人和吴风抢,可不久前的晚上,徐有贞却是同样按着这对巨乳爱不释手的玩了一整夜,直到现在,上面还残留着一个个被种下的草莓印。

“娘……娘的奶子好大……好香啊。”

吴风已经完全放开了,舌头继续贴着沈嫣琳的奶子打着转,上面布满了新加上去的红印和湿哒哒拖曳,他吸了一会儿,开拓了另一片战场,将舌头放开,吧嗒一声,含住了另一颗乳珠,用力舔吸起来。

“嘶……太用力了……哦哦好爽……别咬……娘疼……唔唔……”沈嫣琳痛苦又快乐的叫喊着,细长莹润的手掌向下一探,握住了吴风的肉棒,温柔又暧昧的揉搓了起来,另一只手同样向下深入,时而抚摸他的卵囊肉丸,时而撩拨那片屁股沟,向着紧闭的臀眼儿一戳一戳。

“娘……别玩那儿……孩儿……又不是你……”

“嗯?那小风你想不想干娘的……屁眼呢?”

听到沈嫣琳赤裸裸的说出屁眼二字,吴风刺激得无法呼吸,牢牢掐住了沈嫣琳的双乳,嘶哑的说道:“娘你说什么?”

“屁眼……”沈嫣琳用妖媚的语气回答道:“想不想玩娘亲的屁眼……”

“我……当……当然要!”吴风回应着,大手握不住那巨乳,却不停地揉动着,继续埋头吃奶,沈嫣琳抱着他的头,说道:“再吃下去就要肿了,小风你先起来……”

吴风闻言听话的站起身,气喘吁吁徐的躺在了松软的大床上,粗壮异常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的对准了沈嫣琳娇艳的面容,气势汹汹,杀气腾腾,还不时的抖动一下,打在了沈嫣琳白皙的面颊上。

沈嫣琳挪动圆臀靠近,伸出手指轻轻的弹了弹吴风的肉棒,娇嗲的说:“凶什么凶,看我等会怎么让你软趴趴的。”

“娘……你可悠着点……到时候把它弄坏了,你可就抱不了大胖孙子了……”吴风说道。

“是嘛……”沈嫣琳呵着热气,媚眼如丝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地回答道:“娘给你生好不好?等会痛痛快快的全部都射进娘的肚子里。”

吴风听着沈嫣琳的这番话,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只觉得小腹内一股热火不停翻腾。

沈嫣琳白了吴风一眼,像是猜到了他现在已经欲火焚身,可心里还是存着捉弄的意思,轻轻套弄了一下吴风肉棒上的包皮,把龟头完全露出来,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说完,她红唇微张,吴风的肉棒龟头整个淹没在沈嫣琳红润又饱满的小嘴中。

“嘶……”吴风倒吸一口冷气,沈嫣琳刚刚把肉棒含进嘴里,还没等他做好准备,灵活的舌头就开始在龟菇上挑动。

紧接着沈嫣琳把龟头吐出,灵活的舌尖儿就像是蛇信子一样在马眼上左右摆动。接着,她又张开嘴,把半根肉棒都含进嘴里,脸颊都凹陷进去,吐出,再吞入,再吐出,再吞入,来回地做着口交。

吴风死死盯着沈嫣琳,看着自己的母亲为自己口交,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沈嫣琳如此的饥渴和认真,只觉得脑海都被刺激的恍惚晕眩,不免幻想起了沈嫣琳和吴贵还有徐有贞待在一起的淫靡光景,更是坚硬了一分。

“娘……孩儿的肉棒大不大,好不好吃?”吴风伸手玩着沈嫣琳的大奶问道。

“大……臭臭的,骚骚的……有点酸有点甜。”沈嫣琳吐出肉棒,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拍打,然后最后嘬了一口吴风的龟头,拉着他半起身坐在了床榻上。

“该轮到娘亲我舒服舒服了……”沈嫣琳说,蹬着两条光洁的玉腿踩在了床沿上,闷哼了一口气,缓缓落下。

她胯间的黑毛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分开,小腿跟颤巍巍的晃动,在触碰到吴风那炙热的龟头时,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犹豫和挣扎,然而两片红吱吱的阴唇口子已经开始自己吸允和包裹了起来。

最后,她终于忍受不住欲火的烧灼,坐下,脸上满是舒服和畅快的淫荡表情。

“唔唔……好大……小风,你塞满娘的穴口子了都……”床榻上,沈嫣琳对着吴风小,然后自己拍了拍身后被插得变形的肉臀,缓缓拉下了帘幕,两撮阴毛彼此纠缠在了一起,隐隐可以看到吴风垂下的肉囊在抽搐脉动。

吴风哪里还受得住,用力向上顶了顶,沈嫣琳窒息了一瞬,紧接着就开始前后摆动自己的圆臀,手掌死死捏住了吴风的脑袋,把他往自己的雪白巨乳沟壑里头塞。

“唔……娘……孩儿要被你的奶子闷死了。”

“闷死你……哈啊……就闷死你这个小色鬼……连你亲娘都操上床了……哦……好烫……慢些……娘要被你干死了……”

吴风被沈嫣琳的浪劲挑得忍无可忍,抱着她的圆臀就是一顿狠命抽插,大腿的肌肉啪啪啪的打着母亲的肉臀,撞着她的阴道口,仿佛连睾丸都要塞进去一般用力凶横。

“还不是娘你自己太骚了……徐有贞一晚上都喂不饱你……哈啊……勾引自己的儿子……还……还和吴贵那狗奴才……乱搞一通……哦……娘……你的穴儿好紧……”

啊啊啊这下好深……小风……嗯……继续……娘……就是想要肉棒……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把娘操过瘾了……娘就不给你爹戴绿帽子了……哈啊……“沈嫣一般哟琳呻吟道。

这放浪无比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吴风的耳边,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不受控制的跳动,又是刺激,又是兴奋,还夹杂了一丝丝背德的愧疚。

“我……我到底是不是爹亲生啊……”吴风突然问了一句。

而沈嫣琳则是紧紧抱住了亲生儿子的脖子,肥臀一下下的厮摩着,然后用力的吻了一下吴风的嘴唇,说:“管……管他呢……反正……反正你是我亲生的……从你那鸡巴插着的穴口子里爬出来的……小……小风……哦哦……继续……那一下好舒服……”

卧室床榻内的门板都在两人忘情的交合间晃动,伴随着这不曾停歇的震颤,骚媚入骨的女声不停的颤抖着呻吟着,时而还有咕叽咕叽的水液交替声不断的响起,吴风抱着沈嫣琳的腰肢,胯间的黝黑肉棒,一下一下用力的冲撞着。

而沈嫣琳则是大大的分开了双腿,双手撑着亲生儿子的胸膛,前后左右摆动自己的肥腻白臀,用自己的腿肉摩擦吴风的腿毛,两人的耻骨和阴毛激烈的纠缠碰撞着,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啪啪肉体打击声。

沈嫣琳的身子不断的颠颤,带动了胸口饱满泛着红润光泽的双乳,细腻的香肩收缩着靠拢,乳头被吴风的嘴巴吞入舔动,而另一边的爆乳则是被吴风的手指指缝夹搓着,两人就这么死死的贴在了一起,不时低头,抬头,红舌勾搭,交换着拖曳和口水。

沈嫣琳抱着吴风的脑袋,一边呻吟,一边上下起伏迎合,然后浪叫不断道:“小风好厉害……你的鸡巴让娘亲的穴儿都麻了……嗯哼……再用力……这么久都不射……塞满了……好舒服啊……”

吴风听着母亲的赞扬,插得更是用力,嘴里说道:“比吴贵还厉害么……他插得娘你舒服……还是孩儿更舒服……。”

沈嫣琳愣了愣,如少女般撒起了娇,娇嗔道:“你们一个大乌龟,一个小乌龟,都厉害……嗯哼……都舒服……来……吸吸娘的奶子……”

说着,沈嫣琳就把自己的一对豪乳挤送了过去,放到了吴风的嘴巴边上,吴风张口一咬,直接把那沾满了口水的乳头含下,口中支支吾吾道:“那下次……娘你把他给孩子叫上,咱们一起比比……看……看谁插得娘你最痛快……”

沈嫣琳被说的吸得全身酥软,把吴风的脸闷在自己深不见底的乳沟中,娇吟道:“叫就叫……可是……娘只有一个小穴儿……你们抢不过来怎么办……啊哈……那里……对,奶子……吸我的奶子,插我的骚穴……好深啊啊啊……”

那床儿不堪重负的摇摆,嘎吱嘎吱作响,松软的棉被已经被二人交合时渗出的汗水全部打湿,沈嫣琳挨着肉棒子的小穴在抽搐着,蜜穴内更加收缩,让吴风也渐渐吃不消了。

“娘……孩儿受不住了……孩儿要射了……”

“射进来,射死我……喔它……好大,怎么又变粗了……啊啊……好涨……”

“要射进去了……”

沈嫣琳见吴风真的快射了,电光火石之间紧张了起来,只见吴风死死地抱紧自己的圆臀,做最后的冲刺。

“娘……要不要孩儿的精液……要不要给孩儿生个儿子?”

沈嫣琳也觉得刺激感无比,根本停不下来,听着吴风赤裸裸的将乱伦生子的话说了出来,只能凭着肉体的本能驱使,紧紧的抱住吴风的脖子,和他湿吻着,舌头用力挑逗他,把他嘴里的口水都吃了下去。

高潮将至,此时的吴风双手一直都在沈嫣琳的一对的巨乳揉捏着,手指捻着两粒发硬的奶。

而沈嫣琳则是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肿胀,再加上胸前胀大的乳头被家弄着,浑身发颤,酥麻的感觉瞬间侵袭全身,只剩下了阵阵娇媚诱人的哼哼。

吴风再次含住了沈嫣琳与之湿吻,那根火热坚硬的肉棍刮得阴道口的两个肉片翻来翻去,沈嫣琳又感觉到袭扰全身的酥麻,小穴抽搐,汩汩淫水更加汹涌的溢出,不禁张口欲呼。

从后面看,在沈嫣琳微下身那一片雪白坟起的阴阜下,一片黑色密林里,吴风的龟头一显一没,而每次龟头的出现,都把那粒粉嫩的小阴蒂推出草丛,隐没时又被刮回去,再加上来回带出的汁水,那片黑草也被浸成绺。

“娘……娘……孩儿想插你的屁眼儿……”

“给你……娘都给你……射给娘……呜呜……”

伴随着沈嫣琳语无伦次的哀鸣,吴风突然将沈嫣琳的身子翻转压在了床上,拍了拍她的肉臀,掰开屁股,对准了那个可爱的浅褐色屁眼肝门,用力的往前一顶。

“哦……好涨……”突然的插入让沈嫣琳昂首咬着嘴唇一阵沉闷的哼叫,哼叫中仿佛夹杂着丝丝满足的意味。

沈嫣琳双腿微分直立,雪白丰满的翘臀被吴风向后拉的向上撅起,昂着脑袋体会着插入的火热和胀满。

而吴风毫不客气的勾紧沈嫣琳的双腿,屁股快速前挺,一根粗黑的肉棒一下下的消失在雪白的臀缝,持续的撞击让沈嫣琳屁股肉浪翻滚杏眼带媚,银牙紧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喉中不由自主的发出阵阵急促的哼声,令人血脉喷张。

吴风愈发激动,猛烈的狂顶沈嫣琳的大屁股,龟头一次次捅透紧窄的屁眼,贯穿着沈嫣琳的肠肉,而再这样的攻势下,沈嫣琳那向下垂落的双乳也跟着前后画起了圈,时不时相互撞击在了一起,声音和后方的肉臀撞击声混杂着。

沈嫣琳努力撅着屁股迎合着抽插,时而甩一下那飘扬的秀发,终于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啊啊……小风用力……你比吴贵厉害……啊啊……比他操得为娘我更厉害……”

吴风对吴贵心中有气,一下下更是用力,小腹每次都把身前的屁股肉挤的的拱起,拍的啪啪大响,龟头也是一下下猛撞着沈嫣琳的肠道深处。

“哦哦哦…………呜呜呜……。我不行了……娘要去了……”沈嫣琳被操得两眼发白,忍不住轻呼道。

“孩儿也要去了……哦……娘……我们一起去……”

“哈啊……来吧……射死娘的骚屁股……”

“哦哦哦……射了……射了!”

吴风畅快的大叫了一声,胯下顶动的力气却更上了一分力,噗的一下子爆出前所未有的强烈浓精,甚至直接从沈嫣琳的屁眼里溅了出来,伴随着一阵阵噗噗噗的肉菊开合声,沈嫣琳顿时向前倒去,脖子上鼓起一根根的青筋,舌头翻了出来,口中压抑很久的呻吟惊天动地,震醒了清晨时候在树上偷闲的鸟群。

“啊啊啊……操死我了……哦哦哦哦哦!”

吴风喘气后退,软绵绵的肉棒从沈嫣琳的屁眼里艰难拔出,看着那上面淡淡的徐有贞官印,踉跄着倒在了桌子上,缓缓吐气,缓缓拿起了那张管宣纸。

“饕鬄……只进不出……只进不出啊……”

他说着,就看到沈嫣琳的屁眼圆弧开合了一下,将滴淌出的精液一缕缕倒着吸了回去。感慨万千。

第56章以皮换肉

邯郸西靠太行山脉,东侧接壤于华北大平原,和山东兰陵许也只隔了一条湍急的河流,隔岸相望。

夜幕深降,车马暂歇,万家灯火逐一暗灭,打更的更夫裹紧了身上的衣袍,看着高墙外一束束还未盛开的花苞在尚冷的风中凋零,摇头叹息。

“狗屁不是。”更夫骂了一句,往于谦所住的城主府方向小声啐了一口,手里的灯笼提微微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他过了桥,迎面来了一辆缓缓驶来的马车。车夫是个戴着斗笠粗布麻衣的老人,皮肤黝黑,貌似憨厚,嘴角挂着一成不变的市侩微笑,虽然挑不出什么毛病,但总归让人觉得哪里不太舒服,用不上和善或是和蔼之类的词汇。

更夫心思重,也没去多想,然而那马车在与他擦肩而过不就后就停了下来,驾车的老人扶了扶过分宽大的斗笠毡缘,看着在夜色静静流淌的护城河,看着那些凋零枯败的岸边柳条枝儿,自言自语的叹了口气:“这么好的一座城,要是毁了,未免也太可惜了。”

他这话落下不久,车厢内就传出了一个清脆的嗓音,声色干净平稳却又带上了些不甚明显的倨傲,道:“吴掌印,看你平时那番唯唯诺诺的模样,我倒是没想到你也会学会了穷酸书生的伤春悲秋。”

谈话间,一缕寒风从漆黑茫茫一片的夜空中拂过,将道边最后一片牡丹的花瓣吹到了马车车厢的帘幕边,可旋即就从里面探出了一截轻盈细腻的白手腕,玉葱般的中食二指轻捻,捻住这片花瓣,随手一抛,便如刺客手里的飞刀刺了出来,深深钉在了一棵老柳的树干上。

“百花生,百花枯,一朝起,一朝落,一朝挥墨一朝错。你连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还没活明白,就不要去想不该想的事情了。”

吴贵听后,微微眯起了眼睛,浑浊的双目闪过一缕精芒,面上却是越发恭敬,道:“禀贵妃娘娘,奴才是狗。”

“狗?呵……这事情成了,你或许就不用再当狗了。”马车的车帘重新落下,车轮继续缓缓滚动。

吴贵看着一枚拦在前头的青石子,不知为何故意没有去躲避,任凭车轮将其碾碎,感受了一下微弱到难以察觉的震颤后笑了笑,堆起了满脸的皱纹。

天子之下,万人皆狗。比起被车轮碾碎的石子儿,我吴贵……还是宁可做一粒随风摇摆的浮尘,做人那么辛苦……做狗可是容易多了。

这话,他已经在自己心里说了无数遍,今夜自然也是没有不同。

“少保大人,宫里来人了。”一名武将打扮的中年护卫轻轻走到了于谦的跟前,说。

“宫里来人了?看清楚什么模样没有?”

短短数月,于谦的神色显得衰老了不少,他的鬓角生出了银丝白发,原本丰弹细腻的面部也多了不少的皱纹,此时独自一人坐在案台后方,从前方而来的战事信函堆积如山,就连寸步不离的红颜玉翡翠也不知去向。

“没看清,只知道车夫是个黝黑的老头。”这名武将说完,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是老太监。”

于谦抖了抖嘴角,觉得面前的这名武将也算有些长进,挥了挥手令其退下,还未来得及起身整理略微凌乱的衣物和沧桑的面庞,外头已经响起了富有节奏的脚步声。

啪嗒,啪嗒。

伴着这音律,一盏红烛灯笼提在茫茫不可见的夜幕中亮起,恍若蛰伏在阴影中的凶兽的眼睛,然后就是一个身材佝偻皮肤黝黑的老人,穿着粗布麻衣,满面堆笑,停在了厅堂外的门槛出,侧过身子,让开了门房。

“是你?”

于谦的瞳孔微微收缩,露出一丝恍然,两撇细短的胡须微微上扬,摸着下巴恭恭敬敬的弯腰作揖,道:“少保于谦,参见方雪,方贵妃。”

“起来吧少保大人,我这次来用的可不是贵妃的身份,而是……”

“监军大臣,是吧?”

面对于谦恍若看穿一切的眼神,方雪倒也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一步,迈入了于谦的书房内。

明黄色的灯火摇曳下,方雪的影子被拖得很长,她姣美的面容一半暴露于光线之中,另一边则是被阴影遮挡,光影交错,白衣黑发,颈部挂着一圈亮银色的红玛瑙环饰,精致的耳垂下则是悬有两点碧玉耳环,除此之外最为引人注意的就是其拖曳至膝盖小腿处的雪白长裙,然而不知为何,或许是因为方便行动,这件袍子从腰胯位置开始是倾斜向右的,遮住了右腿,却也露出了一整截光滑皙白的左腿。

关于这方雪,可以说是代宗朱祁钰众多宠妃中最为特别的一位。

当年英宗被囚于土木堡,代宗称帝,类似这般帝兄未死,同袍取而代之的情况在历史上确实少有发生,迫于礼法,英宗的妻妾自然是碰不得,只能大肆选妃。

而天子后宫,又有皇后,贵妃,才人,贵人,选侍和淑女数个等级,寻常官宦人家的女子入宫,莫说选侍,一般只能从淑女做起。而这位方雪方贵妃,据于谦所知,她当年一如宫就得到了朱祁钰的万千喜爱,直接就是才人,并且在短短几年里就成了贵妃。

须知,这位方雪并没有任何背景,更非什么才情出众的女子,她……是江湖出身。

前五百年,后五百年,似乎所有的荒唐事却都在景泰年间发生了,不得不让人错愕,甚至连史官都无从落笔。

据说,方雪在入宫前在江浙一带也颇有名气,用的左右双手各一刃,一为青钢短剑,二是白铁勾镰,两者之间仅用一根细链相接,可分可合,最出名的就是远隔十米开外在闹市中取人首级,却不惊人引乱。

代宗如何与方雪相识,她又使了什么手段俘获了帝皇博爱之心,这些无人得知。唯独一点于谦尚且知晓,那就是方雪极其得到代宗的信任。

她这一来,名为监军,又何尝不是监于?

方雪一袭开叉白袍,身姿高挑纤瘦,曲线动人,细长的左腿白皙匀称,腰间束有一根红绸,飒爽之余不失华贵,足步迈动间露出大片雪白的腿根肌肤,而她却丝毫不介意,目光逐一扫过于谦的书房案桌,最后定格在了高高堆起的前线战报上,殷红丰润的唇角微微抿起,道:“少保大人似乎很忙,我是不是打扰了?”

于谦苦涩一笑,回答:“倒不如说方贵妃是来替我分忧解难来了。”

“此话从何谈起?”

“徐州破,兰陵失,如今兵临邯郸,俗话说可以可而不可三,若是邯郸也跟着丢了,苍穹门的贼人们大举侵入河北一带,化整为零,不断滋扰,那么入京也是迟早的事情。”

“一伙贼人,鱼龙混杂,怎么会做到这个地步?”方雪挑了挑细长的柳眉,故意装作不知问道。

“人这东西,无利不起早。虽是江湖上刀口舔血之徒毫无半点忠诚,可苍穹门偏偏就利用这一点。破城,分财,赐女,赏官,换成我,我也血气八方。”于谦苦笑摇头,叹气补充道:“况且江南一带风调雨顺,历朝历代都是产粮之地,河北以北虽然易守难攻固若金汤,可若是得不到粮草补充,绝非长久之计。”

“那为何不转守为攻?”

“攻?”

于谦抚须,怅然无奈:“我手中的神机营只擅长平原交锋,而三千营却在柳观海的手里,北方瓦剌亡我大明之心不死,怎能放弃北部所有防守?况且那柳观海与我并非一条心,苍穹门打的又是复辟的名号,于情于理,他都不会远赴千里来助我一臂之力。”

“照这么说来,邯郸也是守不住了?”

方雪一边说,一边摇头,细润的指尖轻轻点在了案台上的战事地图上,叩击敲打了数下,道:“我倒有个办法,不知少保大人愿不愿意听。”

方雪这话,说的是肯定的语气而非疑问。

果不其然,于谦缓慢抬头,回答道:“愿闻其详。”

“兵者,诡道。我江湖女子,入了深宫后院,要比足智多谋运筹帷幄拍马都及不上于少保你,但少保大人或许是在高处站得久了,眼观高山浮云,见不到众生蝼蚁。除了庄康光明大道外,小巷也能曲径通幽。”方雪浅笑垂目,面颊两侧浮现一枚微凹酒窝,衬着微黄烛光,倒是显得风姿俏丽卓越。

“方贵妃大可有话直说。”于谦深缩眉,隐隐听出些名堂,但不肯定。

“江湖嘛,江湖就是人情世故。再大的江与湖也是江湖,苍穹门的唐申本就不是什么英雄豪情之辈,听说这一次举兵造反的前锋大将叫做吴雨,苏州吴家的人。于大人,你要是忘了,我来提醒你一下。”

方雪语毕,转身,轻点臻首,外面的吴贵顺势作揖缓慢踱步,揭下来斗笠露出真面容,阿谀道:“少保大人,许久不见了。”

“你……”于谦愣了愣,苍鹰般锐利的目光在吴贵身上扫视了几番,先是茫然,后是恍然,表情几度变换,这才道:“当年吴令闻身边的老家奴?”

“正是小人。少保大人,小人如今做了后宫的掌印太监,姓吴名贵,叫吴贵。”

吴贵将自身的表情变化收束到了极致,比如此时,摆出来的完全是一副唯唯诺诺诚惶诚恐,正如他之前说的,他当惯了一条狗,在谁面前都是一条狗。

狗这东西,有人喜,有人厌,但看到它低垂顺眼的样子总能哈哈大笑赏下几块肉骨头,吴贵习惯了,自然做得顺溜。

“多年不见……的确多年不见,怎么你摇身一变成了掌印太监。”于谦扯了扯嘴角,顺口问了一句。

他精明,吴贵也不傻,半点都没有透露义兄曹吉祥的底子,只是将吴家家道中落的情形添油加醋的说得绘声绘色,其中更是隐约提及了自己那跟着落草为寇的大少爷吴雨跑了的媳妇,唐淡月。

“唐申的女儿,唐淡月。”方雪冷不丁补充道。

于谦越是听,越是深缩眉宇,转身与方雪说道:“你的意思将这位老奴派到苍穹门众去,乱了他们的阵脚?”

方雪先是点头,再是摇头:“乱了阵脚可不够。我说了,光明大道不成,总有小巷可钻。一个炕头上睡了那么多年的媳妇,怎么着都不会连着心都是冷冰冰的。让这奴才挂点伤,带些秘密的军情回去,将计就计。”

“妙……确实是妙……这世道……果然巧得很。”于谦突然前言不搭后语的来一句,拍了拍手。

吴贵顿时一惊,有些紧张,但却看到方雪眨了眨眼睛,立刻变了一番嘴脸嬉笑谄媚道:“少保大人,奴才的命可是交给你们二位了。不知事成之后……咳咳……能不能给点赏赐。”

“哦?你要赏赐?”于谦突然干笑了几声,故意问:“都是掌印大太监了,金银珠宝锦衣华服,后宫嫔妃都这般小气了?”

“这……这……这金银珠宝都他妈的是孙子,可……可谁也不会嫌孙子多不是?”

“哈哈哈哈!好,好!好一个孙子不嫌多!此番你若是顺顺利利给了苍穹门一下子,莫说金银珠宝,我在告捷信函上重重为你提上一笔!”

“多谢少保大人……多谢少保大人……”

“好了,接下来就是苦肉计。这吴掌印多少也算你们宫里的人,这点事……还是请方贵妃自己动手吧。”于谦眯起眼,虽未明说,但已经下了逐客令。

在方雪带着吴贵离开不久后,府苑书房后侧的珠帘被一双手缓缓拨开,一直从后方偷听了不知道多久的翡翠缓缓现身。

说道这七大高手之一的红颜玉翡翠,确实是举世少有的绝色。

明明是深秋,充满异域风情的翡翠依旧是穿着一身翠绿色薄纱,纱衣单薄,由最上等的绸缎编制,批戴于凹凸有致的躯体上时就好似一块朦胧的画布,看得清楚轮廓线条却又见不得真真切切,犹抱琵琶半遮面,云烟雾饶不可知,风情款款而来,举手抬足间流露出无限的风情。

她的瞳色一如其名,翠绿,悠扬,瞳仁附近附着着丝丝缕缕的碧芒,沿着瞳孔逆时针收拢,五官深邃,容貌俏美,嘴唇丰满且殷红,那饱满如蜜桃的前后身体轮廓将薄薄的翠纱群崩得紧紧,迈动修长的双腿间不经意露出那么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晃人夺目。

除此之外,翡翠的发色也是阳光般灿烂的烫金,好似夏日的流苏,此刻轻飘飘的走到了于谦的身旁,一言不发,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了于谦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到了太师椅面上。

“都听到了?”于谦问,头颅向后靠,鼻尖嗅到了翡翠身上特有的香水胭脂味。

“嗯,听到了。”翡翠说着,迈开了长腿,一边一条挂在了于谦的身上,坐在了他的腰胯间,微微带着凉意的手掌有意无意的抚过于谦的脖子,逗弄男人的痒处。

“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

“他们说的可算是有道理?”

“哎呦,我的少保大人。你勾心斗角那么多年,连英宗那个老狐狸都被你轰下台了,这点事情你问我?”

翡翠捂嘴轻笑,然后就瞧见了于谦愁苦皱起的眉,这才收敛了取闹正色道:“计策是好计策,听上去也没什么大问题,但得留个心眼。”

“是。太巧了。”

“巧合太多,真的也成假的。”翡翠顺了一句,星眸低垂微眯,戳了戳于谦胸口的软肉,道:“哪来那么多无缘无故的爱,无缘无故的恨呐……”

说到爱,恨,这二字时,翡翠那藏匿在薄纱间,不同于中原女子的硕乳已经从纱衣里挤了出来,她的肌肤呈现出异样的奶白色,躯体健美充满了弹性,淡金色的头发在于谦面额上拂过,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翡翠……我今日……有公务。”

“咦?我就是你的公务呀。”

翡翠说,撩拨了一下耳垂,纤细修长的双臂沿着肩头向中间收束,故意挤出了本就显眼夸张的乳肉沟壑,一缕汗水正沿着她的脖子向下滑落,掉在了深不见底的内侧。

于谦无奈,指尖敲了敲桌面,指了指上面的堆积的文案,叹气道:“要是处理不掉这些,延误了军机,那可是杀头的事。”

“哦……上面的头要管,下面的这个头……就不理了啊?”翡翠抿唇,挪动自己的香臀,隔着薄纱厮摩着于谦的胯部,很快就感觉到了一根慢慢滚烫炙热起了的肉棒子。

“好翡翠,你等为夫一会儿,可行?”

“行,当然行。不仅行,我还能给你助助兴呢。”

翡翠狡黠的笑了笑,拨开烫金长发拢在脑后,露出完整的异域面庞,紧接着竟是伸出一手探入袍下,扯了一条紧窄的戏布兜缠成了马尾,就这么双手轻抚着于谦的胸膛,一路下滑,将他的裤袍拉扯了开来,垂至膝盖处。

“处理公务吧,于大人。你处理你的,我处理我的。”翡翠蹲在了案桌下,细长的指尖点弄着于谦的龟头,笑得十分古怪。

“就你花样多。”于谦无奈皱眉,吐了一口浊气,支起身子也配合起了翡翠的把戏。

于谦虽已年近四十多岁,身兼数职,但他胯下的男根肉棍却是不怎么含糊,紫红色的龟头呈作健康之态,阴茎修长,卵囊饱满,并且在冠状沟位置向上弯曲,恰是最能让女人家愉悦的形状。

伴随着唰唰唰的羽笔书写声,信函翻动声,翡翠就这么蹲在了于谦的胯下双腿间,拢了拢鬓上凌乱的秀发,张开丰厚的唇瓣,露出一口无垢银牙,慢慢的把于谦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翡翠。”

于谦的笔尖顿时一顿,忍不住皱眉缩目,只因翡翠的口技太过出色,那细长的舌尖如蟒蛇般裹住了整个棍身,不吸不舔,只是带着上下刮动,偶尔以口腔上颚软壁抵住龟头马眼蹭剐,用细致的牙齿刷动,舒畅酥麻的感觉迅速传遍于谦全身,令他坐卧不安,脊背发麻。

若是这样倒也罢了,偏偏今夜的翡翠打定了让于谦一泄如注的注意,分唇,取出湿淋淋的肉棒,舌尖舔着于谦的胯部和腿根两道凹陷处,顺着轮廓添洗一番,然后吻过浓稠的阴毛,颇为耐心。

紧接着跟着撕扯下了碧翠纱衣,露出一对恐怕当世无人可及的雪乳,将于谦的肉棍下段和棍身轻轻包夹,上下滑动起来。

许是因为出生西域的关系,她的肌肤不仅是奶白色,硕大的乳房也是极为坚挺傲人,丝毫没有半点下垂,堪与紧凑香臀比拟,然而更让人意外的是,翡翠的乳珠并非是粉红,浅褐或是紫黑,而是一种琥珀色,油亮淫靡。

“少保大人,我想吃肉夹馍了。”翡翠看着被自己双乳奶沟左右包夹的肉棍,嬉笑着说。

“那你吃啊……”于谦早已下不动笔,沙哑着声音说。

翡翠吐出了红舌,滴淌一股白浆口水洒在了奶子沟里,借助顺滑发出咕叽咕叽的隐秘声,然后眨了眨乌黑细长的睫毛,就这么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于谦,在他的目光注视下一点一点重新吞下了肉棒。

“嘶……”

听到于谦的叫声,翡翠更是满意,伏在他的胯下吹箫弄笛,一边吸允一边抬眼观望于谦的表情,似乎是在看着对方的面部变化调整吸允的力度,免得对方早早的射了出来。

于谦终于落笔,然而笔尖却是直直落在了翡翠的奶沟里,上面别说墨了,半点水渍都没有,他哪里还写得下去,又哪来的空研墨沾笔。

“少保大人……你摸人家奶子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处理公务!”

于谦低吼,拎着翡翠的后腰把她按在了凳面上,也不去脱她的薄纱裙摆,只是这么一撩腿,一顶胯,肉根儿就钻进了对方早已水汪汪的肉唇之中,翡翠那金色的耻毛已是湿透了……

邯郸城主府,另一处偏院。

枯黄的葡萄架在庭院走廊上缠绕耷拉,满墙的爬山藤依次零落,方雪的住处内灯火摇曳,然后伴着一缕透过窗户钻进的夜空完全熄灭,只留下几颗在夜色中零碎飘开的火星子。

方雪并未睡,吴贵亦然。

二人隔着一方屏风对立而坐,似乎是在窃窃私语什么。

“计划你已经知道了,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前往苍穹门?”方雪开口,饮茶,艳红的唇彩留在了杯盏的内壁上,浅浅淡淡的一个印子,凭空引人遐想。

“过几日吧……”吴贵缩了缩眉,有些拘束和放不开,那布满皱纹的手背无处安放,踌躇了片刻后说:“贵妃娘娘,那于谦真的会上当吗?”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方雪白了吴贵一眼,肩头的袍子口随着动作有些散乱,深吸一口气,胸乳上下抖颤数下,然后回答道:“前代英宗弄不死他,现任代宗朱祁钰重用他,三朝元老江充留下的江系被这位少保杀得噤若寒蝉,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单凭一个苦肉计,一个计中计就骗了过去?”

“那……奴才……该怎么做?”吴贵哆嗦了一下膝盖,露出一副担忧和害怕的神情,他眼角抽搐,脸颊面肉抖动,哪怕是戏班里的生旦净丑来了,都不会发觉他其实是在演戏。

方雪瞧见吴贵这副没用胆小的样子,先是一愣,然后摇着头笑了笑,鼻翼随着呼吸嗡动,那枚深陷的俏皮酒窝也跟着绽放了开来,说“你这没用的老奴才,这计策还是你偷摸着告诉我的,怎么一遇到事,就从老谋深算变成了胆小无谋之辈。你啊,不该叫吴贵,该叫吴常。”

吴常?无常?

吴贵略显尴尬,哪里能告诉方雪这所谓的计策根本不是自己想出来的,而是何若雪,她才是真正的无常。

只是一想到那夜惊鸿一瞥的纤足,香臀,线条流畅的白皙双腿以及满月倒扣般的臀肉锭子,以及那在紧绷线条兜布下若隐若现的菊花褶皱圆弧,吴贵顿时忘却了所有的担忧与后怕,弧度夸张的肉棒阳具顶着裤头高高翘了起来。

“啧……”方雪察觉到了这一幕,啧了一声,虽知道吴贵这人是进宫的假太监,却没想过听了自己的骂声也能硬得如此厉害,当真是贱骨头。

“咳咳……”

方雪润了润嗓子,避开了吴贵那恼人眼球的下胯,说:“温水煮青蛙,步步沦陷。这一次过去,你大可让于谦尝些甜头,我相信,以这老狐狸的为人也同样少不了试探。”

“贵妃娘娘你的意思是……他会故意给我假消息?”吴贵问。

“说不准,小心为上就是。你且将自己当成一名称职的密探,不必急于求成,只需将苍穹门的行动汇报即可。计中计,连环计,这事情……你也可以和苍穹门的吴雨等人谈开了,反正……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逃不脱关系。”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吴贵莫名松了口气,倒不是说是因为自己,而是怕真的伤到了那位吴雨大少爷。

要真是如此,别说什么甜头,何若雪定然不会放过自己才是。

“那……准备好了?”

啪嗒一声,方雪的茶盏落下,杯中的水液摇摇晃晃,稍稍洒出了少许,打湿了案桌,也打湿了她细长的五指。

吴贵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吞了口唾沫,所谓的苦肉计,自然少不了皮肉之苦,吴雨那边,苍穹门那边倒是无所谓,可于谦要是看到他吴贵顶着一身好皮囊出去,那可就是万万不能的了。

吴贵吞着唾沫,犹豫着,而在这段空隙里,方雪却不知从何处拿起了一根细软的皮鞭,虚空抽打了一下,噼啪落地,远远的传了开去。

“还不快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赏上几鞭子。”方雪单手抚颌,将完整露出的白皙左腿交叠在了右边膝盖上,大片的腿肉紧绷细致,在夜色中兀自反射出了落下的月色辉光。

方雪房中,吴贵满头大汗,搓着手似乎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方雪听后,先是一愣,水眸迅速收缩了一下,柳眉竖起道:“憋了几个月没发泄过?这关我什么事?大晚上的,又在打仗,我去哪儿给你找个骚婊子?”

原来,吴贵想着自己要挨上一顿皮鞭,坏了一身老皮,心有不甘,加上这两月的风尘仆仆舟车劳顿,何若雪的甜头又是浅尝辄止,实在是耐不住了,就向方雪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吴贵见方雪震怒,几十年摸滚打爬练下的厚脸皮又发挥了作用,嘿嘿一笑,从凳面上站起,说:“俗话说,要砍头的犯人都得给顿饱饭。我这虽然不是要杀头的差事,可也得受一番大罪。贵妃娘娘可怜可怜老奴,多少总得要我走之前好好尽兴一下吧?”

他说着,眼睛咕噜噜的乱转,却是飘向了方雪那匀称婀娜的身子,重点在其裸露的白腿上流转。

“你胆子倒是不小,连我的主意都打起来了。”方雪本是江湖人,对于贪财好色之徒的目光早就见过了不少,丝毫不陌生。

“英宗说你重要,要我想办法让朱祁钰那个废物皇帝派我与你同行。但我可从来不知,他有让我委身于你的安排。”方雪冷笑,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件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别忘了,我最早跟的就是英宗,你敢碰他的女人?”

说到这儿,吴贵反倒笑出了声,压低了声音问:“那英宗陛下多久没碰你了?

最后还不是把你送给了自己的弟弟。他的癖好……贵妃娘娘你难道不清楚?“

方雪看了一眼面带狡黠的吴贵,面色陡然一红,无力反驳。

的确,英宗朱祁镇有城府,有能力,同时还是最隐秘的行宗高手,但因为青龙血脉的关系不能随意行房,久而久之反倒养成了一个怪异的癖好。

“吴贵。”方雪说,松下了肩膀,然后忽然怪异一笑道:“你知道的倒是清楚,可我却没听说过英宗陛下的哪个妃子让人给弄了,难不成你还能抱上钱皇后的大腿。”

吴贵闻言,猛地抬头,对着方雪暧昧的笑,忽然一步向前推开了薄纱屏风,在其目瞪口呆之下陡而附身低头,喃喃道:“老奴倒是没有抱上钱皇后的大腿……老奴只是帮着皇后洗了个澡,操了她红吱吱的美穴儿。”

“不止一次。”他又补充了一句,顺便还吹了吹方雪从额前垂下的一缕碎发。

“你……放狗屁!”方雪憋红了脸,终于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她本想提鞭直接抽打过去,然而一下秒就被吴贵用单手扼住了细嫩的手腕,那佝偻黝黑的老迈身体一下子变得高大笔挺起来,月光照在了吴贵的老脸上,拖曳出一团庞大的黑影,仿佛一只隐忍卧趴的玄龟,却也像是一条森冷吐舌的黑蛇。

方雪顿时感觉到自己的气力迅速消失,成域级别的功夫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作用,不由挣扎起来,美眸微睁:“怎么回事?你……真的是玄武?”

玄武者,隐忍不发,咬之不放。拥有这种血脉身份的人通常男根硕大黝黑,耐力极强,而在修行武学一方面却是一窍不通,但对于女性则又有着天生的克制,除非与之交合一次,否则任凭你比天高比地厚,都无法在其面前发挥出任何的力量。

“老奴可没有放屁,皇后娘娘可是被奴才伺候了一宿,下面的水都跟开了闸似的,舌头都翻出来了,倒是一个个的放了阴屁,连花心都开了。”吴贵喘息,完全压制了方雪,手掌微微一用力就扒了那件白衣,一手摸住了方雪裸露的细腻白腿,一手扯开了碍事的肚兜,直接收了起来。

“你……还我!”方雪涨红了脸,越是挣扎,胸前不大不小尺寸刚好的双乳就颤得越是厉害,不经意间已经露出了两颗饱满乳珠,红艳艳的,勾人至极。

“贵妃娘娘……奴才一路上可是辛苦得紧了,又得挨上你一顿软鞭,三月不知肉滋味,总得让奴才解解馋吧?”吴贵说得可怜兮兮,可手上的动作却是麻利无比,不停地揉搓着方雪的白腿,将其并拢的腿根分开,沿着滑腻的线条一路向上,探入了白袍下摆。

“你……你这算什么?威逼利诱?”方雪闷哼了一声,紧绷的裙角被吴贵的大手入侵涨开,凳面和香臀的结合处硬生生的挤进了一只老手,胡乱的揉捏着。

“娘娘可别跟老奴说这么多文绉绉的东西,老奴大字不识,说不得什么成语,真要我说啊……以皮换肉吧。”

“放……唔……你那是什么鬼话?”方雪又哼了哼,手足无力,一根炙热的棒子隔着衣服顶在了她的小腹上,蹭上蹭下。

“奴才不会说话,奴才只会干实事。”吴贵说,刻意加重了那个干字。

“滚……滚开!你这狗东西!”方雪扬起了脖子,露出优美白皙的脖颈,试图提起膝盖顶开吴贵。

面对这种阵仗,吴贵却好像已经在何若雪身上习得了充足的经验,手肘下压,腹部用力,双手猛然在方雪的纤细香臀上抓捏了一把,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啪的一声。

他右手落下,打在了方雪那细腻光滑的左腿白肉上,粗糙的手心沿着膝盖弯逐步摩擦,慢慢探向了方雪并得紧紧的腿根幽谷。

在淡薄银亮的月辉下,小小的椅面上,一个黝黑的老奴正将妆容华贵的年轻女子压在了身下,手掌发力分开了修长的双腿,硬是让其摆出了一副玉门大开的景象。

而年轻美丽的女子则是一脸的羞恼,虽是抗拒,可双腿却无力动弹,臀股在压力下微微变形,透过无规则隆起的裙袍,很容易就可以看到里面还有一只手掌在蠕动。

“贵妃娘娘的屁股蛋子可真大啊……比皇后娘娘的结实多了。”吴贵呻吟着,强劲的胸肌将方雪露出了大半个乳峰的白皙压得变形,如面团般变作了玉盘状,那单薄的白纱衣也无比凌乱,殷红的乳晕和乳珠嵌入了吴贵的胸口,拱出美妙的形状。

“闻……别闻……你到底是狗还是乌龟啊?”

方雪看着乌龟从自己臀下抽出手,放在鼻尖前细嗅,手足无力之际却用樱桃小口咬了过去,结果却是被吴贵趁机一口含住,灵活的用舌头钻进了她的口腔深处,抓住了那根退缩的香舌。

“唔唔唔!”方雪啵的一声挪开脑袋,结果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她的胸衣已经全部被吴贵扯了下来,露出了两座挺翘的白乳。

吴贵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不为别的,而是因为方雪光滑的小腹和乳峰下侧交界之处,竟然还有着一条细细的铁链,左右肋线的两侧,则分别挂着一柄短匕,一柄镰勾。

“原来贵妃娘娘的传闻是真的啊……”

吴贵短短呆愣,不惧反喜,爱不释手的勾住了这根细铁链,拉了拉,耳边顿时响起了方雪那难耐的急促声音:“狗东西……别……别碰……”

第57章各自贪欢

吴贵刚一触及方雪双乳两侧的铁链,这位贵妃娘娘就好似被捏住了尾巴一般的猫咪大叫起来,脸上泛起红晕,身子筛糠一般的颤抖,艳红的乳珠涨大了一圈,连着乳晕周围的颗粒都凸显了出来,冒出一粒粒暧昧的小小颗粒,诱人至极。

“哦?奴才为何碰不得?”吴贵笑得贼眉鼠眼,眼睛眯起,浑浊的目光逐一扫过方雪赤裸的上半身,这女人是江湖出身,身子自然好得没什么话说,每一寸肌体都是恰到好处,没有多余的赘肉,小腰而结实平坦,腹上隐隐有马甲浮现,随着呼吸起伏,凸显轮廓。

“让你别碰就别碰,哪那么多废话!”方雪的一张俏脸冷得吓人,黑色的眼瞳倒映出吴贵苍老的面容。

可方雪越是如此,吴贵就越是知道自己肯定是躲不过那一顿鞭子,他是市井的小人物,小人物的行事风格就是斤斤计较,不能蚀了本,比如现在,方雪越是杀气腾腾,吴贵就越发想把这位贵妃娘娘按在身下,好好的操上一捅。总不至于,这位方雪能比何若雪还来得难缠吧?

吴贵这样想着,就充分利用玄武血脉的便利,他蹲下身,饶有趣味的盯着方雪身上的细链看,越看越是奇怪,最终还是出手拉扯一下,材质很特殊,不是金属的冰冷,也不是草绳的粗糙,恍若丝绸一般剔滑,尚且带着方雪微热的体温。

“奇怪……这难道是千年寒蚕的吐丝?”吴贵疑惑的说了一句,却看到了方雪慢慢侧过了脸,当时就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寒蚕吐丝本就罕见,多是大明朝皇帝用在龙袍身上绣以龙腾龙须的珍惜物,水火不消,刀剑难断,比起寻常的金铁更为坚韧,可以随着力度大幅度的拉伸,延长,一丝一缕都足以价值连城,何况是这么长,这么连贯的一整条线落?

吴贵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位方雪或许并不是因为功夫出色,姿容俏丽才会被朱祁钰选中当妃子的。她……更有可能是从一开始就被英宗朱祁镇派到了江湖里,一点一点逐步靠近,最后进了代宗的三千后宫。

代宗啊……代宗……从一开始……你就没有选择任何的东西,你的选择,都是英宗让你选的,在恰当的时候,恰到的地点,用恰当的人,让你作出恰当的选择。

吴贵深吸了一口气,一张老脸都跟着白了几分。他摇头,甩掉了这些不该自己去想,去揣测的念头,不消片刻,就重新挂上了一张猥琐奸诈的面容,盯着方雪上下左右的看。

“看……看你妈看……信不信我等会把你这对狗眼给挖出来!”方雪被吴贵弄得急了,忍不住骂出了脏话。

不为其他,只是因为这乌龟已经看出了一点名堂,一手压制住方雪的手,一手缓缓拂过方雪细腻的肌肤,从柳腰滑到了后背,细细摸索,就抓到了一根同样材质的,韧劲十足的线,然后……淫笑着拉扯了一下。

“哦呜……狗……狗奴才!”

只这一拉,方雪突然咿呀尖叫起来,叫得无比狼狈,伸长了脖子,青筋鼓起,一张粉白的面孔若桃花一般通红,双腿猛地绷直,若非吴贵躲得快,这一脚只怕是要踢在他要人命的地方了。

“嘿嘿嘿,果然是这样啊……”

吴贵在方雪不需要自己用力,就自发岔开的双腿间蹲下,看着方雪如高潮一般抽搐颤抖的腿肉,用心嗅了嗅空气中翻开的桃色淫靡气味,手掌放在了已经渗出汗液的白腿上,沿着内侧的嫩肉一点点向上滑动,直至滑到腿根,触到了一根柔软的毛发,方雪也只是疲惫的垂下目光,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多余的力气动弹。

吴贵更是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双手逐一落在了方雪柔腻又结实纤细腰肢上,看着那些滴淌的汗水从乳沟滑落,最后汇聚在那精致小巧的肚脐眼位置,然后一手向下,捏住了弹性十足的一瓣白臀,另一手则是开始扯起了那件长裙,向下拉拽。

不过短短的掂量,吴贵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这方雪虽说臀儿不及二贵妃娘娘的丰隆,但弹性却是十足,满满当当的好似一枚揉不开的弹球,哪怕这般捏着,都能充分感受到那种惊人的张力,可想而知要是自己的腿胯撞上去,再被弹开,那是一种怎样难以言喻的滋味。

方雪的裙袍是一身利于江湖行走的剑装,好脱得很,稍稍带着她歪了歪身子,就滑落到了丽人儿的膝盖处,而就在这一瞬间,方雪也是忽然全身一颤,脸色一瞬间变得娇红,身子险些倒了下去。

“贵妃娘娘,你怎么了?没事吧?”察觉到她的慌乱,吴贵连忙问道,心知肚明却又装作关心的样子,落在方雪眼里当真是可恶。

“你说呢?”方雪双腿用力夹紧那只忽然伸到她胯间里的大手,声音很低,没有什么力气。

吴贵看着方雪笑,粗粝的手指不停在方雪的胯下拨弄,他低头,笑意更盛,指尖已经灵活无比的拨开了那片单薄的遮羞布,吧嗒一下耷拉在了腿胯的两根耻骨线上,果然不出他所料,方雪缠在乳房下侧的千年寒蚕如丝并非只有那么一截,是长长的一根,沿着她的双乳,腰背,和臀股缠在了一起,两端则是挂着阴钩和铁剑,多年前闹事杀人取走首级,靠得就是寒蚕吐丝的惊人柔韧性,莫说十米,就是二十米,三十米,方雪也能做到。

不过话是这么说,想要掌握这种特殊的材质,每个十年半载是万万不能的。

这也从侧面更加验证了吴贵的猜想,这样的稀罕物,加上从小练就的功夫,不是英宗特意送给代宗的只能是见了鬼了!

吴贵啧啧咂嘴,目光继续向下,雪满面潮红,抗拒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可紧接着就是啪的一声轻响,让吴贵用力拍了下大腿,吃痛不由分开了大张的腿根,露出了小小一撮乌毛和里面红吱吱的穴口子。

“啧啧啧……贵妃娘娘,你这玩法……老奴还是头一次见到啊……”

吴贵眼睛一下子瞪大,直勾勾盯着方雪胯间猛瞧,而方雪在他的声音和目光注视下,身体里的热量也如潮水般猛烈,双眼春意朦朦,身体酥软的数次要瘫倒在了椅子上。

原因无他,只是那根偏长的寒蚕丝带下段就夹在了两片肉唇和臀沟之内,细细的一条线,嵌入了两片层层叠叠的阴唇夹缝之中,摩擦之间,带上了丝丝粘稠的淫液线,吴贵轻轻一碰,那丝线就跟紧绷的弓弦一般在方雪的两片肉唇内弹动,越是触碰,就越是厉害,方雪刚刚才软下去的身子也跟着弹了起来,气呼呼的瞪着吴贵,可嘴巴里却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吴贵……你……停一下……别碰了……我给你去找个婊子……一个不够……两个够不够?”方雪说着,试图伸手,结果还是被吴贵抓了过去。

这头成了精的老王八说不出得意,带着酒肉腥臭的气息不停的拍在方雪俏生生的面颊上,说:“怪不得都说方雪娘娘你是宫里最爱干净的妃子,一天就要洗一遍澡,有了这物件在,奴才觉得您怕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泡在水里吧?”

方雪的脸红得怕是要晕过去,美眸灼灼,如果不是被玄武血脉压制不能乏力,绝对恨不得一口吞了这只老王八。

她张了张口,到嘴的叫骂又给吞了回去,只是因为吴贵的手指正在下方如拨弄琴弦般跳动,并且很快就感受到了她的身体也会跟着颤抖的奇妙反应。

方雪恨恨的等了他一眼,咬着牙,也没打算求饶。

而自始至终,吴贵左手的动作都没有停止过,反而更加花样百出起来,方雪全身轻微的颤抖着,双唇紧抿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双腿努力的夹紧,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

随着时间的缓慢流逝,方雪的脸色渐渐酡红,双目迷离,红唇微张。她的双手不知何时也跟着垂落,竭力的捉着吴贵的手腕想将他的手抽出,但她此时全身酥软,哪还有半分力气。股间早已洪水泛滥,凳面早已完全湿透,饱满的臀肉湿哒哒的一片,似乎轻轻一拧就能拧出水来。

“哎呀,滑了一下。”吴贵嘴角一扯,指尖微微稍一用力,轻易的钻入了方雪大大分开的腿胯间。

噗……水液飞溅的声音在安静的气氛中响起,清晰的传入方雪的耳中。

“啊!!”

方雪如遭雷击,娇艳的红唇中发出一声快慰至极的娇喘,身体猛地绷紧,剧烈的颤动着,而吴贵的两根手指则是被滑腻湿热紧紧的包裹,清晰的感受着痉挛和强劲至极的喷射。

过了好一会,那股剧烈的激射才慢慢停止,吴贵的手掌已经满是晶莹的液体。

他继续在里面猛烈的捣动了几下,享受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这才满意的将满手的液体慢吞吞的抹在她光滑柔腻的大腿上,不着痕迹的抽了回来。

方雪剧烈的喘息着,强烈的刺激之下,高潮来的如此之快,如此剧烈。她一脸潮红的瞪了吴贵一眼,身体里那被抽空的力气终于算是恢复了一些,她的腿间,臀部都已经完全湿透,就算是细微的呼吸,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无数的水流沿着大腿从股间淌下,有的甚至直接滴落到地面上。

“贵妃娘娘,奴才可算是到位了,接下来就得换我来舒服舒服了吧?”

吴贵说着,起身,哧溜一声,干净利落的连着兜裆布一起跟着裤子脱下,颤巍巍的晃了晃。

月光从后方洒落,照在了吴贵一下子显得高大异常的背影上,那黑乎乎的一脱阴影就这么投射在了方雪的脸上,同时也可以清晰地看到方雪一双星眸瞪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并且还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骗……骗人的吧……你是要弄死我么……吴贵……。”

吴贵抖晃着自己的肉棒,这物件任谁第一次见了都会觉得不可思议,不仅粗长而且黝黑,形状弯弯曲曲好似凶恶的大蟒,龟头如若鹅蛋,青筋盘结,与之相比,方雪那细窄的羊场小道是那么娇嫩。

“贵妃娘娘莫怕,钱皇后吃得下,您自然也吃得下。”吴贵这般说着,拖动黝黑光亮的身体往前走了两步,蹲在方雪的身边,伸出左手揽住方雪的腰身,轻轻的抚摸起来,同时还扭头在她还带着尚且没从惊讶错愕中回过神来的脸蛋上吧唧舔了两下。

方雪转过螓首,机械又麻木的看了一眼贼眉鼠眼的吴贵,两人的肌肤一白一黑,对比无比显眼,她无论怎么看,怎么想,都觉得好像有些接受不了被这等人物侵占,于是只能不满的轻轻推了他一把,声音都不自觉的在打颤:“你……能不能饶了我?这东西我看着害怕,吃……吃不下去的吧……”

“吃得下。”吴贵眯起眼睛又看了看方雪那细窄成一条线的肉唇,上面夹着一根细细的蚕丝,吐着湿湿嗒嗒的粘浆,怎么可能被她劝住。

“我说吃不下。”方雪又推了吴贵一下,抬起下巴强调。

“不然打个赌吧?”

“我打你妈个头!”方雪终究还是骂出了声,准备将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全部用在着踢出去的一脚上。

这一脚动作很大,收起,踹出,连贯非常,而到了吴贵的胸前就已经力竭,变成了轻轻的一踮,与其说是挣扎,挑逗的意味反倒更盛。

吴贵本来就是蹲着,迎面一脚踢来不偏不倚落在他的鼻梁前,力道也几乎是没有,他抖了抖脸上的肌肉,一把扼住了方雪细软丰润的脚丫子,怪叫了起来:“贵妃娘娘使不得,你这一脚下来,老奴可是半废了,到时候谁替老奴去苍穹门啊?”

方雪先是脸红,然后呸了他一声,刚刚恼怒的心情被吴贵这搞怪一般的动作和话语有所冲淡,皱着眉头道:“别装了,你身子骨好着呢。”

吴贵听了这话,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猛然站起身子伸出左臂把方雪揽到怀里,在方雪耳边轻声说道:“娘娘你也别装了……刚才是不是在我的手里头去了一次?”

“我……我……我才没有!”方雪缩了缩脖子,声音怎么都响亮不起来。

“还装……娘娘你看这儿,啧啧啧……这水流的,都快止不住了。”吴贵又弹了弹方雪胯间的那道线,根本懒得再和方雪反驳和争辩什么,直接用右手捏住了她的脸颊,舌头猛的钻入了方雪被迫张开的檀口,粗糙的大舌头拼命的在方雪的口腔中搅动起来。

“唔唔唔……”方雪双手推动着吴贵的肩膀,身体不自觉的扭动着。而吴贵则是紧紧的搂住了方雪,粗糙湿滑的大舌头不断的挑逗着怀里的贵妃,感觉到怀里的方雪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就强硬的扯起方雪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用嘴巴去吻她的双唇,堵住那些还想着挣扎的话音,右手则是放开了方雪的脸颊,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慢慢下移,用虎口卡住她丰满坚挺的乳房下缘,用力推挤揉弄了片刻,接着手掌轻轻下滑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把手慢慢探了进去。

“呜呜呜……吴贵……不行啊……”方雪一下子就皱紧了眉头,脚尖也跟着踮在了一起,身子猛地向身后一停,和吴贵的嘴唇分开。

她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牙齿,似乎是在憋着娇媚的轻吟,可是那些被动高涨的欲火根本是她用理智无法压抑的。

“娘娘你就别挣扎了,你想要的对吧?”吴贵把火热的呼吸喷到方雪的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张嘴大口的舔舐着她肌肤的香甜与滑腻,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按在她的蜜穴上,隔着一根沾满了银丝的细绸轻轻抚摸着,感受着方雪那里所散发的热量。

“你放狗屁!”

“嘿……奴才放屁?娘娘……别以为奴才这些天在宫里都是白待的。英宗为了习武,连千娇百媚的钱皇后都不能碰,最后还是让奴才给弄上了床,他就在外头看着过干瘾。他都这样了,还能喷你?至于代宗……啧啧啧……要是奴才没猜错,那可是个阳痿早泄的皇帝。你这身子……得多少年没尝过肉棍子的滋味了啊?”

方雪听着吴贵的话,越听越是心惊胆战,她确实小看了这人,本以为只是个好色的糟老头,却没想到短短几月,他已经将代宗英宗之间的事情摸清了个大概,说的半点不错。

英宗是青龙,青龙血脉最大的特点就是肉棒猛烈凶悍,恍若狰狞的龙鳞包裹,寻常女人难以消受。而在修行上,如果说玄武是针对女人家的短暂禁魔,那么青龙就是同阶无敌,同样的是行宗级别的高手,朱祁镇哪怕只是刚刚迈入了一脚,都可以面对七大高手中的任意一人立于不败之地。

缺点,当然也是有的。

青龙血脉传承者修行神速,对普通来说越境所需要的门槛只需抬足轻轻迈过,但如果有了子嗣,特别还是出现了四异之一的蛟螭这种潜力股的子嗣,这种修行的天赋就会被分化,子嗣越多,退步得就越是厉害,只能靠着不断的修行来稳固。

英宗朱祁镇当皇帝之前就已经是行宗,这么多年过去,他依然还是行宗,而且自从了解到子嗣会影响血脉之后,他就彻底绝了行房的念头,至少在解决四大家族之前,他一个女人都没碰。

而女人后窍嘴巴这种地方,换成普通男人或许可行,要是被他那狰狞的青龙根捣动,只怕是要血流不止。

久而久之,这位皇帝就养了个极其别扭的习惯,倒也是和青龙的青字相符就是了……

次日,满身伤痕的吴贵哎呦哎呦的叫着离开了少保府,搭上了马车,远远驶离,消失在了于谦的视野中。

片刻后,于谦收回了目光,望向了身边的方雪,犹豫了片刻,总算是打消了心里的顾虑,但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方雪娘娘不亏是江湖出身,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些?”

“不碍事,那狗奴才脸皮子厚。”方雪咬着牙回答了一句,然后也看了眼于谦,盯着他发青的眼袋说:“少保大人也辛苦了,看样子操劳过度,适当保重身体。”

“娘娘也是,您的脸色也有些发白。”

方雪沉默,唯独衣袍下的穴根子还在淌着吴贵没流干净的精液。

第58章顺天逆命

入秋渐凉,顺天府主道上的两行行道树逐片凋零,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枯树枝丫。月色渐明,代宗御书房内的灯火彻夜通明点亮,呵气成霜。

内侍大太监兼天影,并且为七大高手之一的刘从换掉了铜炉内的炭火,看着身披绒衣端坐在书案后侧的朱祁钰,面露一丝关切。

他自小作为伴读书童陪着这位皇帝长大,深知他的一切,比起那些或是英年早逝,或是心思深重的兄弟姐妹,他这个太监,倒像是代宗朱祁钰的手足兄长。

世间高楼广厦千万,唯有皇城大院欲比天高。

人这东西,本就复杂。苟延残喘的时候想着活着就好,穷困潦倒的时候想着大鱼大肉,非富即贵的时候又想着黄袍加身,可直到真的坐在了那张金龙椅上,方才会觉得一种孤独和寂寥,仿佛又回到了苍茫天地孑然一身的时候,随时都可能一脚踏空坠入万丈悬崖。

差别,不过就取决于到底是前面扑来的野兽,还是后方刺来的匕首。没什么太大不同。

今夜的风很大,毕竟已经入秋。

朱祁钰依稀带着少年青涩但额间已经多了几道皱纹的脸上闪过一丝疲惫,他抬头,透过四方窗棂看着天边白月,乌云渐渐遮蔽。

凉风忽然从四面八方涌来,钻进了他的袖袍之内,触之生寒。

朱祁钰的笔尖忽然一顿,停在了奏折上方寸许处,再也落不下去了。

“你来了。”朱祁钰抬头,一缕青丝从额前落下,顺着风飘过硬挺的鼻梁,深色瞳孔稍稍收缩,食指微微摩擦着玉扳指,发出沙沙的声音。

风声,烈烈作响。

御书房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人未至,影先到,月光倒映出了一道狭长而英武的人影,一点一点拉长,像是这些年来噩梦缠身的阴影魔障,如影随形。

天影刘从自朱祁钰停笔的那一瞬间就感觉到了有人靠近,而且很强,不是一般性的强,以他行宗级别的境界来看,这人绝对也是同一个级别的高手。

可是七大高手的行踪不是在重重监视下,就是已经投靠某方势力的麾下,怎会如入无人之境般闯入了皇宫,直达御书房?

御林军呢,大内的禁军呢?

刘从这般思索着,那人的身影已经显现,啪嗒一声,轻轻迈过了那道门槛,然后重重落在了青石地砖上。

“大胆!”

刘从的瞳孔骤然放大,随后脚步向前一跨,他到底不愧为天子之影,步伐飘忽屋顶,前一秒还在原地,下一秒就拉扯多一道道幻影,恍如黑墨入水,顷刻散开,再也找不到既定的轨迹。

而来者,却是双手负在了背后,看着这道虚无缥缈的幻影,眨了眨眼,与朱祁钰相对的乌金色袖袍在风中翻动,他抬手,下压,明明很慢,却给人一种穿梭在了时光中的感觉,闲庭信步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股磅礴的无形气压瞬息爆发,就这么轻轻的一挥手,就如千斤重担般落在了刘从的双肩。

噗通。

刘从瞪大了眼睛,视野中的景物突然就被拉低了一大截,看到的景物自那人胸前的乌金苍龙纹饰落在了他的脚掌上,一双月白色的靴子。

好似今夜,乌云蔽月。

刘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茫然抬头,认清了那张数年不见的硬朗面孔,嘴唇颤抖着嗡动:“原来是你……”

啪!

他口中的「你」字还未说完,就被一股子大力拍打着砸在了书房墙壁上,顿时兵兵啪啪一阵响动,胸口陡然出现了一个深凹的印子,不是掌,而是爪,龙爪之印。

“狗奴才,七大行宗里最弱的就是你。一个骟货,也跟与我那般说话。”

朱祁镇眼眸低垂,瞳仁已经缩成一线,碧色的光在其中交织着,如若是在布施密云,有雷光闪烁。

也是这时,他的身后,那件乌金龙袍无风自动而起,一股股的黑气从下摆向后蔓延而开,烟气交错,青芒流窜,竟是幻化成了一头身披青鳞的威严青龙,它无声嘶吼,威压天降,伴随着咔嚓两声,刘从胸前的那枚爪印更是深陷一寸。

噗。

一口带着内脏残片的灼血被吐了出来,刘从的眼神瞬间黯淡,丰润的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了下去,一下子变得比朱祁镇和朱祁钰还要衰老。

“太监就得有个太监的样子。”朱祁镇收回了目光,脚步微微一顿,重新迈出,声音不轻不淡的响起:“七大行宗还是七大行宗,只不过没你的名字了。”

朱祁钰眉头深锁,看着自己的皇兄一步步靠近,却出奇的没有露出半点害怕和恐慌的情绪。淡淡的将手里捏着的笔放在了砚台上,稳稳的搭在了缺口处,然后道:“你来了,皇兄。”

朱祁镇笑了笑,走到了案桌前的时候,身上散发的威压和青龙化形已经全部消散无踪,他拾起了那支被朱祁钰放下的笔,细数上面的笔须,然后重新放下,道:“少了十一根。”

语毕,那笔咔嚓一声居中断裂,分成了两截。

“还有,你应该叫我皇帝。”

“可现在,我才是皇帝。”

朱祁镇眉头微动,黑金袖袍下的手掌轻轻敲了敲桌子,缓声回答道:“那是我借给你的,不是送给你的。”

“当弟弟的,喜欢哥哥手里的东西,哥哥借给弟弟玩几天,那无可厚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当弟弟的,喜欢归喜欢,却不想还了。不还归不还,还想把哥哥也给赶走,这就不叫借,叫偷,叫抢。”

朱祁镇说完,已经走到了朱祁钰的边上,竟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道:“现在我回来了,是不是该把这个还我了。”

他说,微微弯腰,点在了朱祁钰的那枚碧玉扳指上。

然而,朱祁钰却是微微屈指,收紧了玉扳指,抬头,开口,轻轻的说了一句:“你只是拿我挡灾。这位置,不是你借我的,是我自己夺来的,凭什么要还你?”

黑金龙袍和烫金龙袍并排而立,金色的龙纹和苍色的龙纹在灯光映照下交错。

朱祁镇起身,终究还是松手,眯起眼睛道:“你长大了,不再是那个跟在我屁股后面唯唯诺诺的软弱的弟弟了,不过……最是无情帝王家,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大家都做好准备吧。输了,就认命。”

“好。”朱祁钰点头,执另一支笔,打开奏折,写下一个「允」字,再抬头时,朱祁镇的身影已经凭空消失。

朱祁钰叹气,摊开一章素纸,写下了六个字:顺天意,逆天命。

山东兰陵,苍穹门。

整整一天的时间,坐在大厅中的吴雨都显得有些焦虑,他的心情实在不太好,一波一波的麻烦事如暗潮涌动,明明已经是黄昏时分,可兰陵城内却还是十分的喧闹和嘈杂,一队接着一队的骑兵在城外边驻扎。

黄昏渐晚,夕阳薄暮,外头狼烟阵阵,屋内却是茶香袅袅。

厅堂内摆着一张红木圆桌,桌上摆着两盏青瓷茶杯,一壶热茶,在吴雨的对面,则是坐着一位其貌不扬却风情款款,透露出无限韵味的女子。

司明月一身赤红色长裙,身材丰盈而匀称,虽说胸乳比不上玉琴那般呼之欲出仿佛衣袍都遮不住的高耸,腰下的肉臀也不及唐淡月那般挺翘,圆乎乎的好似将天上月轮摘下镶嵌,腰肢也不见得比柳儿更加堪堪一握,没有任何一方突出,可整体下来每个方面都不逊色多少,加上她的个子也颇为高挑,面容清淡端庄,皮肤雪白,即便容颜不是如何的经验,却也给人一种微微窒息的感觉,总是莫名其妙的就往她那柔美的身段上细看,恨不得透过那件红袍,将一切尽收眼底。

“三十二次。”司明月倒茶,从木桌上推给了吴雨,轻轻的说。

“嗯?六当家你说了什么?”吴雨接过了温茶,好奇的问。

“从我落座开始,少当家你就偷偷瞄了奴家三十二眼,请您稍微克制一下,于情于理,奴家都不该被你这么放肆的看着,更何况……”

司明月的粉面微微一红,抬头,眉眼清淡,落在吴雨尴尬的脸上说:“你这眼神也太明显了,生怕奴家察觉不到么。”

听着司明月一口一个奴家奴家的说着,吴雨嘬着热茶,用抬起的茶杯遮住了眼帘,挡住了那几道飞来的冰冷眼刀,匆匆忙忙的扯开了话题:“前方的战事怎么样了。”

“五五均分,苍穹门的门众和临时收编的人都是散兵游户,不懂什么阵法,胜在后方粮草充沛。而于谦的正规军虽然战力高些,懂得三人联战的协调配合,不过后方补给乏力。当然,最棘手的还是山东宋刀和那位红颜玉翡翠。”司明月替自己也倒了一杯,不过弯腰的时候却伸手捂住了领口,似乎是在防备有没有春光泄露。

“那西湖无梦唐子午呢?”吴雨说着,看了司明月第三十三眼,遗憾的是,还是没能看到任何亮眼的东西。

“唐子午老了,比山东宋刀更老,他的霸枪出一次就垮一寸。”

“那明月姐你呢,据说你已经是破境的级别,离行宗还有多少个步子?”吴雨问。

司明月愣了愣,稍稍皱眉,回答:“此生无望,或是临门一脚。”

“我听不懂……”

“不用你懂,倒是你,明明有蛟螭血脉,除了青龙,就是天下修行最快的人,月前就看你是成域,怎么现在还是成域?”

“不不不,之前是成域,现在……不是了。”

吴雨说着,放下茶杯,抬头一笑,劲风沿着脚心所在旋转为圆,嗖的一下放开,室内隐有碧海潮生大浪击岸的声音响起,一头生着独角的蛟龙迎着月辉跃出暗沉的海面,只差一步,便可化龙。

这就吴雨的境,也是他要破的境,天位已有龙,一青,一金,已无他这蛟螭的位置,除非把它们拉下来,丢进那暗沉的苦海深潭,取而代之。

不过就是因为吴雨刻意展示一般的跨境突破所吹开的风,稍稍也卷开了司明月的裙袍,露出了一截光滑圆润的玉足。

“第三十四眼,这次,可是太过分了。”司明月瞪了吴雨一眼,重新放下了红衣裙摆。

吴雨苦笑,看着司明月生气离开时扭动的圆臀,有些无奈,怎么身为青鸾的玉琴……和朱雀……性格差了那么多呢。

而在远方战场的密林地带,一道迅捷纤细的声音却在树梢上默默观察着一切,柳儿习武不久,论武功和力气,自然比不上那些练家子,不过她对轻功方面的天赋可是颇为惊人,短短一年,就已经比唐啸他们更为轻盈鬼魅,此时呼吸被压到了最低,肢体的抖动也被控制在了最小的频率,视觉和听觉全神贯注,仿佛和落下的夜色都融为了一体,即便此时有人经过恐怕也发觉不了柳儿的存在。

“嗯……三支部队……差不多应该……可能……三千人?”柳儿雨自语,不是特别确定,渐渐后退缩回了身影,犹豫了片刻后对自己率领的夜匕首部队说:“你们去两侧打探,我去中间的主力军潜入探索一番,得到情报立刻撤离。”

“是!”

次日黎明,驻扎在邯郸城外的部队开始前行,吹响了号角,再一次和苍穹门的散军们激战在了一起。

这支浩浩荡荡的部队一共兵分三路,左边一侧由翡翠带领,右边一侧是山东宋刀,而这中间的部队,则是由刚刚走马上任的方雪带队。

大约前进了两三公里后,刚刚下了几场秋雨的平原地带的湿滑地表便不允许他们继续骑马,包括方雪在内的所有人都纷纷下马,叫来了约莫六百人的近战士兵,吩咐他们从山下绕行在前头汇合。

方雪心思敏锐,一边在想吴贵到底到没到苍穹门,有没有把情报传递过去,一边则是带着部队走过了一处高耸的土坡,然后在准备走下山坡时,方雪却敏锐感觉到了一种危险,向着下方的密林看了一眼,然后又渐渐舒展开了眉头,明明看到了什么,却当做不知。

随后,几乎和灌木林融为了一体的柳儿悄悄显出了身形,在得知这只主力军一共大概有千人规模后就准备撤退。

可没想到的是,在柳儿才刚刚躲进去没多久,一道翠色的身影就悄然走了出来,拦在了她的面前,金色的微卷发丝是那么与众不同,碧色的眸光微微眯起,道:“啊呀呀呀……本来还想着看看那位方雪贵妃是不是有什么猫腻,结果却抓到了一只偷偷摸摸的小耗子,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吴家的丫头片子?”

翡翠的记性显然很好,一下子就认出了柳儿是谁,多年前的惊鸿一瞥让她一直记到了现在。

柳儿登时就吓得脸色一变,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直接转身就跑,翡翠看着柳儿飞掠倒退,一点儿也不着急,扯下三根金色的发丝,捆在了中指和食指上绷紧,长长的指甲那么一拨弄,就打出了一道无形的音波,迅速飘过了柳儿的身子。

刹那间,柳儿的脑袋一阵阵的轰鸣,身子一软,仿佛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环境之中,傻乎乎的愣在了原地。

“啧……俏生生的小丫头,还真是不忍心杀了。”翡翠忽然歪过头想了想,已经抵在了柳儿脖子上的锋利指甲停了下来,转而点在了柳儿的脑门上,自言自语道:“正好,那拿你试探试探方雪,看看你这真情报会不会遇上假情报,不过……苦头多少还是要吃的。”

翡翠笑了笑,音波再响,震醒了整片山林。

前方战事越发焦灼,苍穹门和于谦的军队在正面战场上交织,刀光剑影间死伤无数。

那悄悄代替了翡翠指挥侧方军队的于谦看到方雪带着部队准时赶来,稍稍意外的一下,紧跟着,翡翠也飘然而至,在他耳边轻轻嘀咕了几句。

另一边,山东宋刀的部队也和唐子午正面冲突在了一起,这完全是他们两位行宗之间的战斗,已经完全不管下方的部队如何,所到之处人马均裂,死状凄惨,哪里还有心思打仗,能逃多远就是多远。

“唐子午,这是我们第几次平手了?”山东宋刀瞄了一些自己肩头的伤口,略显疲惫的说。

霸枪唐子午笑了笑,手里那柄寒铁长枪在其抓握下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华光,他拂了拂自己垂到胸口的花白长须,唇舌发干,道:“平手?不见得吧?每一次你都得受点伤,挂点彩,这可说不上平手。”

山东宋刀一头白发,年纪和唐子午相仿,听到他这么说并未觉得难堪,而是将挂在身侧的刀刃轻轻一压,收下了最后一截刀刃,入鞘。

吧嗒。

随着这一声入鞘轻响,唐子午的长须之间突然多了一道隐而不显的细线,空气流淌,这根线迅速扩开,竟是将唐子午的长须斩掉了一截。

这一手刀法自如,随念而动,可谓是浑然天成,鬼斧神工一般。

“的确,在行宗之境内,你比我早迈入一点点,也比我强一点点,甚至我觉得除了那位深不可测的蒙面女人外,你应该是当世的最强。只不过……你比我老了那么一点点。”

宋刀哈哈一笑,也清楚看到了唐子午脸上的错愕,继续说:“之前都是我输,这次是平手,下一次……就是我比你更强那么……一点点了。”

“呼……”

唐子午叹气,握紧了手里的寒铁长枪,道:“岁月不饶人。”

“的确不饶人。”

“既然这样,我只能趁着现在还能打个平手的时候,把你拖着和我一起去见阎王爷了。”

唐子午语毕,一杆霸枪陡然飞出,直刺山东宋刀的门面。

而山东宋刀也是丝毫不惧,长刀出鞘,游龙惊云,两道寒光彼此碰撞,清出了一个十米范围的真空。

短兵相接,到底还是山东白发更为后续有力,他的刀压过了唐子午的枪,刀尖刺入了对方心口。

“那个……咳咳……宋刀,我想问你个事。”唐子午咳血,忽然抬头问了这么一句。

“什么事?”宋刀问。

“唐家唐家……一个个的……走镖的走镖,当官的当官,就算当个土匪头子都成了天下第一的反贼,总觉得没一个像话的,剑走偏锋邪乎得不行,我有点想改名字了。”

“嗯?”宋刀错愕了一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说……叫唐门好不好?”

唐子午笑,拧动了枪柄,那三寸寒铁长枪的枪缨处突然旋开了一朵铁花,千针万雨倏然绽放,落下,一瞬之间就穿过了宋刀来不及后退的躯体,而他的刀,也在这时彻底贯穿了唐子午的胸膛,从背后贯穿而出。

“不好意思……正因为我比你老一点点,所以也坏了一点点,死得……当然也得迟那么一点点……”

唐子午咳血,噗通一声倒地,霸枪垂落,正如司明月所说,足足垮了三寸,全部变成了漫天飞针。

从清晨到黄昏,再至深夜。

号角响起,鸣金收兵。

兰陵城,苍穹门的会客大厅内,吴雨单手抚额,比起白天,脑袋更是头疼了一些。

唐子午死了,山东宋刀也死了,拜他们这两个武痴所赐,带去的双方兵马被波及得死伤殆尽,活着跑回来的连一成都没有。

果然,会打架的不一定会打仗,会杀人的也不一定会救人。

这话,真的是半点都不假。

砰!

“柳儿失踪了?!你们不去找,我去!”

伴随着唐啸的一记砸在桌子上的铁拳,吴雨的脑袋已经疲惫不堪,他挥手拦住了玉琴等人,点了点外头漆黑的夜色,淡淡的说:“让他去,别拦。”

上一章下一章> “可万一……”玉琴似乎有些担心,低低的问。

“那也是自找的。”

吴雨垂目,闭合的眼眸缝隙间有碧色的光流过,随着局势的变化,他的蛟螭化龙之境也在逐步稳固。

选择,都是人选的。

不论是柳儿,还是唐啸,甚至是吴雨自己,落子无悔。能悔的,都是儿戏。

直到这时,司明月才抬头偷偷看了吴雨一眼,似乎在这位少当家迈入了破镜,有了专属的幻境后,他的性格也变了不少,至少有些样子了。

“还算不错。”司明月这般想着,便看到吴雨闭着眼,竖起了一根手指。

“一次。”他自语,睁眸,对上了司明月错愕的瞳光。

“不是男人,小心眼。”司明月侧过了脑袋,到底还是悄悄红了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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