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阴差阳错
南宫,小院外。
何若雪面纱下的绝美脸庞山闪过一丝愁容,看完天穹异象的她更加坚定心中所想。
“我要……那吴贵。”
朱祁镇并不意外,他盯着何若雪,露出一丝古怪的表情“我的意思是,我要的是那玄武。”
见朱祁镇的表情,何若雪解释了一句。
“没问题,不过……”朱祁镇语气一滞。
“怎么,你后悔了?”何若雪秀眉一挑。
“自然没有,不过他此刻应该在……方雪贵妃的景阳宫。何若雪顿时明白了,银牙轻咬,这好色的狗东西。似乎联想到什么,洁白面纱下的脸颊上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红晕,转瞬即逝。”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怪癖,带路。“
朱祁镇讪讪一笑,引着何若雪往景阳宫方向去了……吴贵今夜很是兴奋,原因无他,朱祁镇告之今夜子时,方雪贵妃在景阳宫等他,有要事相商。
吴贵哪能不明白今夜的好事,他发誓滴的血可不是白流的。
子时刚过,吴贵便贼头贼脑的出现在景阳宫外。
说来也奇怪,吴贵一路走来,连一个太监宫女也没遇见。
方雪寝殿门口,“咚……咚,方贵妃?娘娘?”
吴贵唤了几声也无应答,屋内也是黑的,难道没人?见状,胆子也大了起来,缓缓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借着火折子的微弱光亮,吴贵一双贼眼四处张望着。
突然屋外天穹铮亮,电闪雷鸣,吴贵差点是被吓的屁滚尿流。
不过在电光的闪耀下,吴贵竟看到了一样东西,不对,应该说是一个人,一个躺在床上的女人。
俗话说色胆迷天,估计便是指的吴贵这种人。
惊吓之余,他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
不过一会儿,天穹的异像消失不见,吴贵也恢复了本色,蹑手蹑脚地走到床榻边,掀开帘帐。
引入眼帘的是一女子,静静地躺在褥子上。
一部分青丝高高挽起,点缀了一朵红霞争辉的牡丹花,配上白色的绒羽,看上去高贵而不失雅致。
容颜俏丽的双颊上微微泛着红晕,雪白的脖颈上冒着一粒粒细小的汗珠,像是昏迷了过去,正是方雪。
只是这方贵妃既然知晓自己会来找她,怎会昏迷于此呢?不管了,送上门的肉吴贵哪有放过的道理。
精虫上脑的吴贵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干她!这幅场景,自然是朱祁镇的命令,周潜龙的杰作。
方雪不愿意,就得让她愿意!吴贵嘿嘿一笑,三下五除二利索得将自己脱的仅剩一条内裤,胯间的凶物几乎要将内裤撑爆。
娘娘,奴才伺候你来了,淫笑一声便朝方雪扑了过去……凑巧的是,此刻何若雪在朱祁镇的带领下,来到景阳宫方雪寝殿外,两人一眼便透过门缝看到屋内的情景。
朱祁镇双眼一眯,得意的淫笑了一声。
“狗奴才,死性不改……”
何若雪心里暗骂了一句,又瞪了朱祁镇一眼,旋即曲指一弹,射出一道劲气。
吴贵双手才刚触及方雪衣衫,后脑勺便挨了一下,随后倒在床榻褥子上,与昏迷的方雪并排而躺。
朱祁镇见状有些扫兴,悻悻道:“答应你的我已做到,你带走他便可。”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罕见的面露温柔之色,再次开口:“若雪,当真没有余地了吗?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你,只要你愿意,即便你想母仪天下我都答应你。”说着伸出右手朝何若雪抚去,只不过动作刚做到一半,当瞥见何若雪纹丝未动的身形和冰冷的眸子时,朱祁镇只好苦笑着收回了手。
“罢了……”
转身,离去……何若雪的内心自始至终都毫无波澜,对朱祁镇,她早就释怀,当年之事不过年少一场误会。
此刻,她真正在意的只有吴雨,她的儿子。
吸了口气,何若雪便入了屋子。
当看到屋内的景象,尤其是已经昏迷的吴贵胯下之物仍旧那般吓人,不止看过一次的何若雪还是忍不住啐了一0口:“狗东西!”
不过此刻让她为难的是,总不能带着仅穿一条内裤的吴贵带着上路吧?自己难不成还要帮他更衣?
“嗯……”正当何若雪为难时,床榻上传出一声嘤咛。
方雪要醒了?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何若雪一个激灵,竟闪身躲到了床榻左手边的屏风后。
瞄了一眼看去,只见方雪双眼微眯,一手扶着脖颈,坐起身来。
不知为何,此刻的她觉得浑身燥热不堪,呼吸都有些重了。
突然,眼角的余光竟瞥见一个人,一个仅穿着内裤的男人。
到底是出身江湖儿女,片刻间,方雪便镇定下来。
仔细看去,男人年逾五十,一张老脸满是皱纹,如此猥琐的样子用贼眉鼠眼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又瞥到男子脱下在地上的御前太监宫服,方雪还能不知这人就是吴贵?只是他为何会昏倒在自己的床榻上?莫不是朱祁镇……思索间,方雪突然看到躺在床上的吴贵胯间内裤凸起的高个帐篷。
这……这是……天哪!怎么会这么大?心底的燥热与好奇心驱使下,她鬼使神差地掀开了内裤……映入眼帘的是好似散发着无穷热气的大肉棒,只见吴贵毛发稀松,顶端的龟头大如鸡蛋,呈紫黑色。
阳具直挺挺的挺立着,上面青筋鼓起,宛如巨蟒。
“好大的……如果在床上被他用力抽送的话,那是怎么样一种销魂的感觉啊……”念及于此,方雪俏脸一红,暗忖她乃宫中贵妃,如何能这般胡思乱想,岂不是和那些市井荡妇一般无二?可转念一想,现四下无人,点他的睡穴也不怕他能中途醒来,只此一次,也好向朱祁镇交代。
方雪骈指疾出,先点了吴贵的睡穴,只见吴贵身体一颤,轻哼一声,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不久便发出了鼾声。
方雪微微一笑,看他陷入了昏睡之中,时辰未到,便是将他扔到河中也不会醒。
她未察觉,此前那般厌恶排斥吴贵,如今有这样的想法,一半的功劳得归周潜龙的迷药。
何若雪在屏风后看得也有些纠结,此刻现身出来的话……要不还是再等等吧?方雪屏住呼吸,下意识的顾盼左右,自觉周围一片静谧,停了片刻,才娇羞这用纤纤玉手握住那硬挺挺的阳根,轻轻的上下撸动着。
“娘娘……不要跑……让奴才来疼疼你……”吴贵忽然喃喃叫出来,声音却软弱无力。
方雪微微一怔,自检吴贵双眼半开半闭,眼珠有规律地游动,口中低声呢喃。
顿时心下了然,被点了睡穴的人,除了睡得更沉,与一般睡觉无意,其间自然也会说梦话,便是梦游也不稀奇。
不过方雪似乎忘记了,吴贵可是玄武。
细细听来,都是些猥亵言语,不由心中暗忖,这奴才真是贪花好色,在梦中也要做淫事。
方雪垂首定睛一看,那话儿竟像献宝一样,膨胀延伸,硬邦邦的完全挺翘起来,竟有九寸来长,那种狰狞的一跳一跳的凶猛模样,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方雪惊讶地捂住了嘴巴,天哪!这是一支多么恐怖的巨大肉棒啊!硕大的龟头从包皮中站了出来,中间的马眼上渗出晶莹的液体,泛起淫秽的光泽,蘑菇般圆滑的龟伞形成一个明显的倒钩,闪烁着紫红色的光芒。
尽管此时还在勃起中,但已粗长的吓人了,几乎与小孩儿的手臂相同粗细,狰狞无比。
凶器!杀人的凶器!“这狗东西,怎的比上次又大了不少!”
何若雪不由在心中暗骂道,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原本还在纠结要不要阻止的她,已不自觉的看入了戏……熟睡中的吴贵,忽地嘟嚷着发出呓语“……方贵妃……娘娘……哦……好舒服啊……”
他似乎正作着春梦,听他梦话,也知他梦中的对象就是自己,心中不禁春心荡漾,顿觉下体空虚,筋麻腿软。
她禁不住坐了下来,浑身燥热难耐,再看那凶物,彷佛因为方雪的注视而兴奋得一抖一抖的……方雪忍不住又伸手握了上去……刚一入手,便觉吴贵身体一颤,那软中带硬的阳具明显还在胀大抖动,似乎迫不及待地要插入穴中一般。
玉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巨大肉棍的暴胀,方雪一颗心都快跳了出来,忍不住玉手轻轻撸动,只弄了两下,那肉棍便迅速变得更粗更长,握在手中肉感十足又坚硬无比,方雪顿时呼吸都禁不住变得急促起来,饱满的酥胸不住起伏。
方雪心中暗暗想,若是这条如此巨大的肉棍插入她的……会有多……方雪俏面一红,芳心娇羞无比,准备放开肉棒,一双玉手却不听使唤,没有分毫放手的意愿。
她口干舌燥,吞了口香津,玉手忍不住向下撸动,包皮旋即翻开,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
“噢……”方雪只觉脑中“嗡”的一声,被刺激得似乎都喘不过气,忍不住娇哼出来。
在春药的作用下,方雪此刻如同着魔了一般。
“受不了了”方雪再也忍不住,喘息着将左手收回,探入了自己的裙摆之中。
扯掉亵裤,玉手所及之处,已是一片水乡泽国。
看来只能如此慰藉一番了,她禁不住玉指轻撩,在花穴口处缓缓磨弄“嗯……嗯……”当指尖抚上唇口,一股麻痒传遍全身,她不由轻哼一声,娇躯兴奋得颤抖不已,脑袋也情不自禁地向后仰去。
“哦……嗯……”方雪朱唇轻启,压抑地娇哼着。
一手品箫一手抚琴的同时,不禁快感连连,不出片刻,便已香汗淋漓,胸前的高耸,随着剧烈的娇喘声急剧起伏。
此举虽然可以让她聊以慰藉,却终究无法从根本上排遣体内的欲望,反而让她欲火更炽,经过了片刻的癫狂,她不由停下来,侧倚在吴贵身上,渴望地看着手中的巨型肉棍。
她心知,倘若她愿意,随时都可以让这根硬梆梆的肉棍插入体内,品尝那欲死欲仙的销魂滋味。
“难道真的要与这奴才……不能……不能如此……”
“好热……好难受……”方雪的身体不断升温,薄薄的一层胸衣已被香汗浸透,紧紧地粘在她润白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缝隙,似乎快要被那对挺拔的酥胸崩裂。
精致的面容也已被欲火褗得通红,香汗顺着滑腻莹润的肌肤上缓缓滑落,忍得好难受,一煞那,方雪方寸尽乱。
她银牙一咬,鬼使神差般翻身上马,竟骑上了吴贵的粗腰。
看到此幕,屏风后的绝色人影呼吸的节奏似乎也变得有些紊乱,或许是初次偷窥这等羞人之事的原因,何若雪心底暗暗生成一股异样的刺激,彷佛都忘了此行的目的……方雪刚才已将亵裤扯掉,裙底光熘熘的不着片缕,肥白圆润的屁股一下子坐上了吴贵粗糙的肚皮上,毛茸茸的蛤口紧贴着吴贵粗犷的皮肤,她不禁芳心一荡。
私处与男子亲密接触的快感强烈袭来,让她头脑——嗡嗡——作响,忍不住前后摇曳翘臀,湿淋淋的阴户紧贴吴贵的肚皮前后磨蹭。
“嗯……啊……”蛤口的嫩肉滑过长满粗糙毛的粗糙肌肤,快感如电流般涌遍全身,方雪娇躯乱颤,忍不住呻吟出来。
花蛤渗出的蜜液已将吴贵的肚皮沾得粘滑滑的,却丝毫没有缓解她身体的燥热,反而如火上浇油一般。
方雪继续磨蹭,不经意间,那根慑人凶器了滑上了肥厚的屁股,粘湿的龟头抵到她的股沟,丰满的肉体情不自禁地后移,浑圆的屁股便和滚烫的阳具紧紧相抵。
“啊……我不能这么淫荡……”方雪娇喘吁吁,内心艰难地挣扎着。
吴贵虽不省人事,但下身凶物却变得有灵性一般,不断地在她股间跳动,撩弄得方雪心慌意乱,娇躯酸软,软绵绵地向前伏在了吴贵身上。
方雪上身伏下,肥臀随之向上翘起,湿淋淋的阴户顺势迎上了粗大的肉棍,柔腻的嫩肉紧贴上滚烫的棍身,莫名的刺激带来一股春水打湿在两人的连接处。
“啊……”方雪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来。
“嗯……终于又贴住了……”方雪芳心一荡,忍不住扭动柳腰,俏臀轻抬。
唇肉与龟头缓缓摩擦,轻轻蠕动带来的强烈刺激顿时让方雪口中吐出舒爽入骨的呻吟。
“哦……嗷……”,傲人的胸口压在吴贵的胸膛上,被挤成两个浑圆的半球滚来滚去,胸前汗液湿搭搭的也让她难以忍受,方雪索性双手用力一撑,随着一头黑发向后扬起,娇嫩的身子一下挺了起来,她娇喘吁吁地重新骑坐在吴贵的身上。
“嗯啊……好热……”方雪欲火中烧,忍不住将束住蛮腰的腰带带解开,随即双手抓住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一对明晃晃的玉兔便颤抖着跳了出来,一时淫媚不堪,春色无边。
方雪眼色迷离,手指滑过羊脂般滑腻莹白的肌肤,索性将丝衣完全剥离丰满的胴体,扔在床榻下吴贵的宫服上,整个人便如同白羊一般,赤条条地骑在吴贵身上。
“我竟然全脱光了……”方雪见此活色生香的光景,一阵抑制不住的荡意涌上心头,而吴贵火烫粗硬的肉棍嵌在她幽深的股沟中,销魂的感觉令她春心荡漾。
“我在做什么啊……不行……”方雪芳心挣扎着,却拗不过体内的欲火,情不自禁地缓缓扭动丰臀,灵活的龟头湿滑无比,在她股沟中乱窜,弄得她浑身麻酥。
不过这般动作,无异于饮鸩止渴。
几下一弄,整个丰腴的身体都开始渴望更深入的接触。
“真的要和这奴才交欢吗……芳心虽然抵触,奈何燥热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不知不觉中,方雪的肥臀已然提高寸许,大龟头正好抵上了湿哒哒的穴口。”
“……嗷……”两人宝贝接触的一刹那,方雪忍不住一声娇呼,穴口乍一触到硕大的龟头,便不断翕合,似乎想要吞下什么。
方雪此刻通体绯红,燥热难忍,她忍无可忍,屁股情不自禁地往下一压……“啊……疼……”
方雪柳眉紧蹙,只觉下身已被一个无比粗硬的巨物撑开,撕裂的疼痛感与灼热紧绷感混合开来,让她舒服得叫了出来。
臀部不敢再继续下压,可是销魂的麻痒又令她蠢蠢欲动,她终于禁不住轻轻晃动翘臀,让大龟头在唇口细细研磨。
淫液止不住的流出,没活动几下,两人胯下便已一片狼藉。
“……不行了……”方雪丰腴的身体又酥又麻,一颗芳心也如肉体一般悬在空中,下体焦灼的快感令她生出一种虚无缥佪的空虚,强烈渴望肉棒的完全插入,似乎多等片刻都是煎熬。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方雪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白嫩的屁股每动一下,都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让她体内的欲火烧得更加猛烈。就连偷窥至此的何若雪,悸动的内心也是掉在了嗓子眼,彷佛期待着下一刻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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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离魂迷心
子时已过,淡淡的薄雾缭绕着如水的月,柔和的光线,照入屋内,两个交迭在一起的赤裸身躯。
月下的方雪娇喘吁吁,骑在吴贵粗壮的身子上,下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高挺的傲乳也颤巍巍地随之晃动。
“啊……是真的受不了了……嗯……”方雪只觉身体的忍耐已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支撑不住,要将那根已经扣开了她穴口的凶物整根吞入体内。“不然……就让他……进去一下……只一下……”忍无可忍之际,方雪内心忽然涌出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荒诞的想法。心底的魔鬼告诉方雪,只是……插一下而已……算不得什么……熟透的肉体却如同上弦之箭,不得不发。“真的不行了……便让他……插一下吧……”方雪渴望地螓首后仰,丰满坚挺的酥胸高高耸起,再也支撑不住,挺翘的屁股重重落下……“啊……太疼了啊……吃不下啊……”剧烈的疼痛强烈袭来,让方雪发出一声尖叫,伴随而来的则是一股滑腻而灼热的插入感。
借着春水的滋润,饱满肥腻的嫩穴儿仅将吴贵粗大的肉棒吞入小半,一股排山倒海的快感传遍全身,方雪兴奋得娇躯乱颤,美目微闭,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什么涌出的泪水顺着绝美的面庞滑落……“哈……啊”
带着一种强烈无比的满足感,方雪发出一声长叹,性感的小嘴圈成弧型,感觉嫩穴几乎被撕成两半,这种糜醉的肿涨感让方雪舒服透了!站立许久,何若雪面纱下绝世脸庞透着微红,彷佛这一刻的方雪就是自己。
何若雪微微摇头,想以此将眼前画面甩出脑海,不过下身依旧不自主的生出一丝暖意……方雪急促地娇啼婉转,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美穴幽径被卡在腔道中间大肉棒。
双手抓紧吴贵的胸口,粉脸高扬,玉嘴微张,银牙咬住自己的一簇长发,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尽量不出声来。
缓了一会,方雪猛地起身。
“不要……”莹白雪润的娇躯忽然向前一扑。
“噗滋……”一声,蜜穴吐出了刚刚插入的肉棒。
方雪软绵绵地伏在吴贵身上,丰满柔腻的身体已被香汗浸湿,双乳搭在吴贵的胸膛上。
她大口喘着粗气,芳心娇羞难抑,“天啊……我在做什么啊……”“娘娘……快……不要停……不要走……好舒服……”昏迷不醒的吴贵口中竟喃喃道。
方雪俏面一红,暗忖:“这奴才怎的还在做梦……可是方才……真的好舒服……”巨棒插入时那充实的感觉,几乎令她舒服得魂飞魄散,卡在一半的撕裂感如同又经历了一次破瓜。
不过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和渴望,方雪雪白的胴体贴在吴贵身上,低声自语道:“方才太快了……要不然……再来一次……”
“不行……说好只插一次……”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如附骨之疽一般萦绕在脑海中再难根除。
“既然已经插了一次……再插一次又何妨……”方雪颤抖着再次提起娇臀,忍不住将滑不熘秋的穴口再次抵上了火烫的龟头。
“事已至此……便插最后一次……”说罢娇臀迫不及待地向后一沉……“噗哧……”一声,便将吴贵的大肉棒坐进去了大半截。
“……嗷……哈啊……”方雪舒服得发出一声销魂摄魄的浪叫,只觉蜜穴儿已被滚烫粗大的肉棒塞满。
随后她忍不住又挺起身,伸手向后扶住吴贵毛茸茸的大腿,一双支撑丰腴的身躯向后仰起,喘息着将屁股一下坐到底,只听“滋……”的一声淫汁四溅。
“哦……天啊……全插进去了……”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还要深的多了。
“已经插了……该拔出来了吧……”方雪芳心不舍,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缓缓将娇臀上抬,将那大肉棒一寸一寸吐出,带着倒钩的龟头刮着腔道内柔嫩敏感的肉壁,使得方雪忍不住娇喘连连,紧咬绛唇,绝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啊……就要拔出来了……”方雪更加忐忑不安,下身渐渐空虚,眼看那蘑菇伞状大龟头就要滑出肉穴,那销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
“不要……”方雪娇呼一声,任性地再次将屁股一沉,只听“噗滋……”一声,又将大肉棒连根坐了回去。
方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解脱,她连忙收紧臀瓣,夹紧肉棒,似乎害怕它又跑了。
“哦……娘娘……好紧……不要停……”吴贵在梦中似乎也到了关键时刻,不断低声梦呓。
方雪闻言不由娇羞难忍,她知吴贵正在睡梦中与她交欢,不由芳心一荡。
吴贵在梦中肢体拙笨,只是屁股轻轻抖动,饶是如此,肉穴中那蝎颤充实的滋味,也已令她情难自抑。
“哈啊……”方雪哪里经得起如此挑逗,忍不住轻轻旋转腰肢,令得大肉棍不断在肉穴中搅动摩擦。
“啊……再紧点……哦……”“嗯……我在做什么啊……”方雪听见吴贵的呻吟声只觉芳心窘迫难抑,娇羞中忍不住低头望去,只见两人赤裸着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她白玉般滑腻丰腴的大腿大大分开,胯间那毛茸茸的小穴已经被吴贵粗大无比的肉棒捅穿。
“哦……我真的在和这狗奴才交合……”见此淫荡景象,方雪不由气血上涌,竟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泄意,不由自主地加快耸动肥白的屁股。
“噗哧……噗哧……”方雪淫水泛滥,她每套弄一下,下体都会传来刺耳淫靡声。
“嗯……好舒服……啊……”方雪放声浪叫,她那如同经过了上天精心凋刻的雪白肉体,此刻骑在吴贵粗鄙黝黑的身体上,一双娇嫩的玉手的撑在吴贵的粗腿上,丰腴的上身完全后仰,紧绷成一个弓形,浑圆的屁股不顾一切地扭动,一对丰硕坚实的高耸乳峰如惊涛骇浪般晃动着。
不知是偷窥带来的异样刺激,还是多年不曾经历床笫之欢,此刻的何若雪几乎快处于失神状态。
天鹅般的脖颈上渗出丝丝细汗,双眸含水,身下越来越明显的暖流让她不由自主的夹了夹裙中一双玉腿。
“不行!”终究不是普通人,何若雪用力咬了咬银牙,让自己清醒过来。
正事要紧,不过到此地步,她哪还肯现身,若是将方雪击昏倒是容易,这赤身裸体的吴贵……这可如何是好?思索片刻……有了!当真是昏了头,自己怎将这茬给忘了……旋即呼出一口浊气,玉手迅速结印……方雪双眼迷离,眼前的画面都变得有些扭曲。
“啊……吴贵……啊……啊……好舒服……今天就便宜你了”从来没有如此舒服过的方雪已欲罢不能,一边抓起吴贵一双黝黑粗糙的大手,按上了她坚挺的乳峰。
吴贵虽在“梦中”,也已兴奋的气喘如牛,双手一攀上方雪那对绵软肉球,便用力揉捏起来。
“哦……顶到花心了……再来……快……啊……”一连串的淫词浪语从方雪口中喊出,她已经忘了一切,不知所云的胡乱呼喊着。
每一次的肉体交欢都让她婉转娇吟,披到腰际的乌黑长发随着身体的上下套动在空中飞扬飘舞,嫣红的香腮上颗颗香汗滑下,胴体上浮起动人的绯红,那紧密的蚌肉紧夹着男人的大鸡巴,交合处玉露飞溅,点点滴滴顺着吴贵粗壮的大鸡巴洒落在胯间。
方雪那含苞待放的花心不断被大龟头连续地撞击,销魂蚀骨、阵阵酥麻的美感,平生第一次尝试到如此销魂蚀骨的性爱,让方雪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着。
“好棒……啊……好舒服……哦……哦……好深……哦……好舒服……从没这么……快活……啊……呃……”
方雪此刻完全象是一个淫妇,嫩藕般的玉臂扶着他的胸膛,竟然豁出一切拼死拼活的上下套动着屁股,方雪那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飘舞,傲挺在胸前的玉乳更是无所顾忌的四下抛摔,竟然打得她那白皙娇嫩的酥胸都发出“啪!啪!”淫荡之极的声音。
娇艳的脸庞不满兴奋的红潮,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呢喃自语:“啊……嗯呀……快……不要停……好舒服……呜……”那声音又甜又腻又媚,娇滴滴的在吴贵耳边不停回响,红润的柔唇高高的噘起来,充满了露骨的挑逗和诱惑。
方雪的眼神恍惚,娇喘连连,显然又到了紧要关头,更是快马加鞭,肥臀不住地上下狠套大鸡巴。
“哦……受不了了……”玉体的数个敏感处被吴贵同时刺激,方雪如痴如醉,美目迷离,已浑然忘我。
不一刻便汗如雨下,淫水,香汗都不停从她的体内流出,空气中充满了淫亵的气息。
“啊……要泄了……噢……噢……”方雪忽然喘息急剧加重,“噗哧……噗哧……”淫液飞溅,她再也守不住洪闸,美妙的肉体一阵痉挛。
“哦……要死了……太舒服了……”方雪兴奋得全身都不停抽瞗抖动,四处乱甩的奶子更是晃得让人眼花缭乱,珍藏已久的阴精一股股冒出,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潮水般滚滚袭来,一浪高过一浪,让她舒服得如同飞上了九销云外……淋漓尽致的泄身之后方雪轻咬朱唇,套弄的节奏渐渐放缓,闭目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好……厉害,还……还没有射吗?”
余韵未了的方雪暗暗疑惑,不禁低头看了看身下,顿时大惊失色!哪里还有吴贵的人影!莫名的恐慌将方雪一下拉回到现实,怎么……可能!明明……方才淋漓尽致的快感,此刻身心满足的知觉……一切都是那么的真是,可……可人呢?连地上吴贵的宫服都已不见踪影……自己难道真的在做梦……次日清晨。
京城郊外的一座破庙里,衣衫不整的吴贵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那么陌生,他摸了摸还有些疼的后脑勺,这是在哪?自己不是在方贵妃的房内么?好像……自己……还做了个春梦?“醒了?”
一道的声音打断了吴贵的回忆,声音空灵清冷,不过在吴贵的耳中是那么的熟悉,他猛地起身回头,不是她朝思暮想的二夫人还有谁。
“二夫人?老奴……思念的紧……终于……终于又见到你了……老奴是不是……在做梦啊”
吴贵顿时像打了鸡血般。
吴贵自然不是在做梦,昨夜……也不是……实际上是何若雪最后想到了幻术,这才借着方雪高潮后的恍惚,让她乖乖的帮吴贵穿好了衣裳,何若雪现身将人带走至此。
不知是因看了一场活春宫还是担忧吴雨的安危,一夜未眠的何若雪眼神略显疲惫,不过还是打起精神道:“一见面便胡言乱语,想死不成,想知道是不是做梦,打自己几下便知道了。”
吴贵闻言抬手就对自己老脸抽去,“啪”一声,“哎呦”
“疼”
“哈哈……是真的,不是做梦。”见吴贵还真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此刻一边龇牙咧嘴叫疼,一边又在傻笑的样子,何若雪也不禁被他逗乐了。
吴贵呆呆得看着何若雪,虽有面纱相隔,吴贵也能想象到何若雪笑靥的那一刻,天地万物都黯然失色的样子。
见吴贵盯着自己,何若雪才收起笑意,揶揄道。
“我观你不是思念的紧,是快活的紧罢?连方雪都……”
“方贵妃?这……难道不是做梦?二夫人,是你将老奴带过来的?”吴贵听见“方雪”二字连忙插话道。那真是无比的销魂快感又是……何若雪微微点了头,似乎不想再提此事,而是想起昨夜皇宫的四凶异象,以及朱祁镇的从容和淡定……念及于此,何若雪缓缓道:“吴贵,随我去苍穹门,有一事要你去做。”
吴贵闻言贼眼一转,二夫人若不是有事相求,可不会称呼他大名,于是故作苦状:“二夫人啊,这苍穹门这可是反贼啊,老奴便是有八个胆子也不敢前去,不说贼人凶残,被朝廷知道了,这也是掉脑袋的事,不可……不可……”说着还做出一番惊恐的神情。
“你……”何若雪真想一下拍死他,她如何看不出吴贵在演戏,就他那点小心思。
不过神兽也杀不得,这……想到此处,何若雪也是语气一软:“你要如何才肯。”吴贵见状嘿嘿一笑,他赌对了。
“老奴的心意,二夫人了解的很。只不过这苍穹门着实凶险,二夫人得说清楚到底要老奴所做何事,老奴才好准备一番啊。”
听到吴贵说他还要准备一番,何若雪气不打一处来,思索片刻,深吸了口气后,何若雪才幽幽道来:“雨儿如今是苍穹门主,我要你归心于他,具体如何做……以后你自然会清楚。”
吴贵两个眼珠滴熘熘的转着,他倒是知晓吴雨为苍王之事,可是他听何若雪的语气,便猜测此事不会那般简单,不过此事越是艰难,他能得到的好处就越多。
“再转就将你眼珠子挖出来。”何若雪轻叱道,他看吴贵那副样子,便是知道他在想什么。
吴贵讪讪一笑:“没问题,只要二夫人愿意……老奴就是上刀山也去得……”
何若雪沉默半晌,微微点头:“既然如此,立刻上路吧……”,说罢便朝庙外走去。
吴贵见状,心中暗想,还从未见二夫人这般焦急,看来此次,甜头不小啊……带着臆想,吴贵也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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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再见蓬莱
因念子心切,不出七日,何若雪吴贵两人便从京师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巢湖边界。
自苍穹门出兵以来已是一年有余,昔日枯旱炎热的夏日早已转换成干燥寒冷的深冬,远郊的湖风自峡谷口吹来,扑在两人脸上刀割一般的疼。
巢湖地处中原偏南地区,位临长江,乃是古文明发源地,向来得到中原地区百姓尊敬,由此身处天下漩涡中心的苍穹门也是颇有侠义之名,这也是苍穹门揭竿而起却没有遭到各方势力干涉的主要原因。
当今天下,朝廷为首。
四大家族各自雄踞一方,四凶已成,朱祁镇更是谋划已久,只剩苍穹门因苍王身死一事,各方动荡,吴雨虽上位,然四神不齐,有心无力,各地战事皆已停滞。
此番过去,相助雨儿,究竟是福是祸,何若雪也未可知。
朱祁镇的底气,这才是何若雪最担忧的事情。
“呼……”身后传来一声疲软的呼吸声,让沉思的何若雪回过神来。
吴贵毕竟不会武功,连夜马不停蹄地赶路,再加上对和若雪的龌龊意淫,精神和体力都已到达极限。
只见男人老态龙钟,佝偻的身子需得借着马匹的依靠才能向前踟蹰,满是皱纹的脸上疲惫不堪。
何若雪见罢此状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停下步履,声音清淡如高山寒露:“还有四里山路便可到达,看你已是体力不支,休息一刻吧。”吴贵听罢还沉醉在仙子的玉酿琼浆琼浆似的声音中,待女子清冷的眼神瞥来才一个轻颤,勉强压下小腹的蠢蠢欲动,压着嗓子道:“没事,嘿嘿……,还是快些赶去,也好睡个好觉,老奴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吴贵嘴上说的毕恭毕敬,合乎常理,心里又是另一番旖旎。
颠簸了这么些日子,为的就是把眼前这位冰清玉洁的二夫人压倒身下,也好解了他这二十多年来的魔怔!早在何若雪嫁给吴令闻做小妾之时,吴贵就被那天人之姿给吸引住,这二十多年来,碍于吴贵胆小卑懦,再加上何若雪又是一派冷淡不近人情,尽管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能见到何若雪的次数却是少之又少。
直到那夜蓬莱小楼,吴贵第一次真正的接触到这位绝色的二夫人,旖旎过后,吴贵才敢对仙女一般的何若雪动了邪念。
吴贵忽然记起来上次何若雪有求于自己,在蓬莱居敲打自己时候的景象。
何若雪身披冰丝金纹外衫,薄如蝉翼般的衣物根本遮盖不住里面幽深诱人的春光。
冷淡禁欲的仙子只姿配上多情窈窕的身形,便是天地间最惑人的精灵!那双挺俏的绝世美乳半含半漏,玉腿修长微微叉开,嫩滑白皙如珍珠般小巧玲珑的玉趾微微翘起,何若雪身体上的每一处都是上天最美的杰作,吴贵到死也不会忘却……想到此身下肉棒早已肿胀不堪,将裤子顶起一个小帐篷,顶端已经被打湿。
吴贵摸了一把自己的宝贝,暗自舒缓一番,唯恐离自己几步之遥的仙子发现。
“如此甚好,上马吧,不出半个时辰就能到苍穹门,介时再休息也不迟。”
以何若雪的境界,身后老男人的一举一动闭眼都能发现,但毕竟有求于他,饶是猥琐不堪也当做没瞧见。
想罢清冷的眉眼微微皱起,何若雪手执缰绳,一个漂亮旋身便上了马,拍了拍身下的汗血宝马的鬓毛,抬起眼睫看向一脸猥琐相的男人。
“老奴……老奴走不动了,二夫人能让老奴……和您共骑么?”有贼心没贼胆,看着吴贵胆小的模样何若雪暗自好笑。
吴贵则是一动不动的看向何若雪,等待着她给自己的答复。
“嗯……我看你倒是精神十足。”淡淡的语气,清冷的声音,何若雪将若有若无目光放在吴贵胯下,意味不明的打趣道。
吴贵老脸一红,嘿嘿干笑。
“老奴也没办法……实在是忍不住了。”
如此直接的语言倒是不惹人讨厌,何若雪眼角闪过一丝犹豫,终究点了点头。
“莫要再拖延了,快些上来。”
吴贵大喜,浑身的疲惫一下子消弭无踪,三步并作两步就爬上了何若雪的马背。
“嘶……”汗血宝马灵性十足,吴贵一上马便昂生嘶吼起来,两个强健的前蹄高高抬起,吴贵只觉如高山迭起,下意识抱住了身前满是清香的女体。
何若雪一怔,枯老有力的大手覆在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虽然隔着衣衫,那温暖还是渗入自己皮肤。
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驾!”女子一声娇喝,声音清脆悦耳如高山流水,声声入耳,听得吴贵醉满心尖。
何若雪借着马的慌乱一鼓作气冲了出去,不久便让马匹速度稳定下来。
吴贵惊魂未定,待反应过来只觉幽香扑鼻,手掌处一片温热,他猛的回过神来,自己在慌乱之间竟环住了何若雪的纤腰!今日何若雪竟穿着一件素青色锦竹长衫,领口处是一圈质地上好的月白色狐裘毛领,优美的脖颈若隐若现,竟比那狐裘还要白上几分,吴贵咽了口唾沫,大着胆子继续探头看去,只见素青色的衣领下一条深邃的沟壑映入眼帘,白色的丝绸里衣被两座神圣高耸的玉女峰高高撑起,剧烈颠簸中只见那美乳竟也不见晃动,只是娇颤几分,吴贵暗自吃惊,这二夫人的胸部竟这般坚挺!不知手抓上去是个怎样销魂的触感……吴贵不禁意乱神迷,借着上下颠簸的理由大掌在女子优美的腰腹上缓缓摩挲。
“唔……”何若雪不知是被马匹颠簸还是另有他因,竟忍不住呻吟出声。
“二夫人……还有多少时间才能到啊?”吴贵怕何若雪责骂,想转移她的注意力,故此问道。
何若雪冷哼一声,手指微微用力,银光一闪,吴贵只觉手臂一阵尖锐疼痛,登时将手移开。
“你倒是死性不改。”何若雪敛下心底酥麻淡淡道。
吴贵嘿嘿一笑,只得老老实实坐在马后,所幸何若雪有心将速度放慢,也不会落马。
两个时辰后,两人入了断崖,吴雨收到飞信后登时面带笑意的派人前去接应,自己更是亲自在苍穹门外门等候。
“许久不见二夫人了,不知是否还同往日一般清淡脱俗……”唐淡月一身瑰红色裘衣,饱满的乳球将整个披风撑起,突出的曲线让人血脉喷张,她站在吴雨身侧,望着远处的地平线感慨道。
吴雨嬉笑道:“母亲对人向来冷淡,以往有冒犯之处还请师傅担待些。”
唐淡月听罢就知这小子是误会自己了,挑眉道“你倒是着急了,我是那般狭隘的心胸么?二夫人虽性子冷淡,对我们这些下人确是一等一的好,我又如何会记恨她。”
吴雨眉眼舒展,俊郎的面容上忽然绽开一抹狭促的笑意,他走近唐淡月,在女人耳边轻声开口,团团热气悉数传入女人耳中:“月姐姐心如何我是不知,不过胸倒是无比饱满硕大……让雨儿好生喜欢呢,呵呵……”唐淡月听罢顿时一阵娇嗔,对于这个小自己十几岁却依然没皮没脸讲荤段子的后生又气又爱,所以转头不去理他。
吴雨摸了摸鼻子,又是哄了好一会两人才作罢。
“两年未见,母亲……你可还好。”吴雨望着天际,轻叹一声,脑海里浮现出女人的样貌,女子一身素衣,赤脚踩在蓬莱居木梯上的情景。
心头登时浮现几句话:南方有佳人,气质清冷绝,遗世而独立。
在吴家时何若雪便和吴雨亲近,整个吴家就数吴雨独得何若雪的恩宠,吃饭睡觉事事都有娘亲的操心,可随着年龄的增长,许多规矩的情感早已变质腐化,再次面对昔日的亲人,吴雨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呢……敛去眼底的复杂情绪,吴雨再次将目光放在大路的尽头,静静地等待着故人的到来。
年关已近,气候渐冷。
临近午时,天空竟下起雪来,雪花如柳絮般从天空飘飘洒洒而来,吴雨等人依旧等候在纷飞的雪花里。
午时一刻,地平线尽头传来马蹄声,在众人翘首盼望中,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渐渐出现。
她在雪中穿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较之以往,多披了一件浅米色的外袍,领口上的月白色狐裘将她衬托的格外高贵典雅。
是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几乎雪白,面容秀美绝俗,更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
依旧是不施粉黛的容颜,窈窕的身姿,睥睨众生的清冷气质让天地都是失色,她周身犹如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实非尘世中人。
所谓雪中有佳人,娇容绝红尘,莫过于此了罢……吴雨眼底浮现笑意,大步走上前去。
“娘亲!”
何若雪也是高兴非常,嘴角绽开眼底是浓浓的怜爱。
可待走近时才发现,马上竟然还有一人,正是不久前会过面的吴贵。
“大少爷,又见面了。”
吴贵率先下马,随后恭敬地抬手要扶何若雪,后者也给足了吴贵面子,纤纤玉手搭在粗麻布衣袖上,轻盈如蝴蝶落地。
不远处的唐淡月敛去眼底的一抹复杂情绪,淡笑着走上前去,自苏州吴家分别已有两年没见,如今夫妻见面已是物是人非,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吴贵自然也看见了浅笑盈盈的唐淡月,吴贵做梦也想不到,分别已久的旧妻竟会在这反贼老窝中,而且神情自若,跟在吴雨身侧,神态全然不似以往在吴家那般谦卑顺从。
唐淡月没有去看吴贵,而是上前对着何若雪拜了拜,眼底却没有丝毫怒意,“二夫人依旧这般淡然出尘,真是羡煞旁人。”
何若雪目光从吴雨身上移开,抬手扶起唐淡月,“淡月谬赞了,如今你乃雨儿左膀右臂,我在这里替雨儿谢过。”
这般寒暄一番后,吴雨便带领众人进入苍穹门。
何若雪什么场面没见过,面对眼前的壮阔景象也是淡然自若。
而吴贵就不同了,没见过大场面的他一路上惊呼连连。
苍穹门坐北朝南,以整个山为地基,依山而建,楼台亭阁渐层而立,鳞次栉比。
一条小河从半山腰穿过,将整个苍穹门噼成两半,木桥为路,竟类似于古代护城河,河另一边则是内城,比外城城墙稍矮一些,每五步便有一个堡垒。
吴贵一边欣赏一遍吃惊,这苍穹门能搅动天下局势不是没有原因的,怪不得那人这般坚信……“娘亲,跟我来,雨儿已经给你们备好了住处。”
吴雨紧挨着何若雪,心是难以抑制的激动。
再次看见这绝世出尘的容颜,熟悉温柔的微笑,心底压制的情感早已蠢蠢欲动,可这是……他的娘亲啊!吴雨眸色深沉,忽然加快速度,还在目的地就在眼前,扫落铜环上的残雪,推开院落的朱红色木门,一坐精巧别致却熟悉非常的房子呈现在眼前。
“这是……蓬莱居!”
吴贵发出惊呼,感叹于吴雨的精巧心智,昔日吴府早已破败不堪,绕是如仙境的蓬莱居也逃不过岁月的侵蚀,如今吴雨竟为了何若雪重造蓬莱居,一门一窗,一花一树皆是熟悉。
可不知为何,吴贵却不喜吴雨的作为,他看何若雪的眼神让吴贵下意识抵触,却又说不出奇怪之处,只得悻悻作罢。
何若雪自是感动,独自将吴雨留下,让唐淡月带吴贵另寻住处。
吴贵遗憾不已,却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顶撞,只得随唐淡月离去。
一番收拾下来已是日落西山,吴雨亲自为何若雪脱下外面的披肩,轻声道:“娘亲怎么带贵叔来了?”
何若雪知道吴雨没有责怪自己之意,便解释道:“雨儿,娘亲知道你心比天高,不肯去那京城,这玄武,娘便帮你带来了。”说罢径自坐在茶桌上,玉手纤细,握上男子略带凉意的手掌,眼中波光闪烁,满是情意。
“怎么这般凉,乍暖春寒,此正值深冬,怎不多添些衣物。”
吴雨感受到手心温润的暖意,一股比之更加强劲的酥麻沿着后嵴背一路向下,直击下腹,吴雨一愣,施功将小腹欲望压下,嬉笑着坐在何若雪旁边的木凳上。
“娘亲这般疼爱雨儿,雨儿怎会不知娘的苦心,只是一路颠簸,真是辛苦娘亲了。”
何若雪欣慰不已,转身从托盘拿出一个茶杯,手执茶壶将茶水缓缓倒入。
汩汩水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明显。
吴雨咽了口唾沫,抬眼看向何若雪。
披风早已被脱下,现在的何若雪身穿素色衣衫,层层包裹下是脖颈处嫩白的肌肤,胸前弧度惊人凸起,将身下的腰身衬托的更加纤细,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也被长裤包裹起来,毕竟是冬天,绕是不羁洒脱如何若雪,也是层衣加身。
忽然,吴雨定格在脚下,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娘亲何时将长靴脱掉的?”
原来自进屋起何若雪就将鞋子脱掉了,而吴雨竟未曾发现。
何若雪摇头,道了声无碍,话未落地,下面的玉足却被人抱在怀里,感受着吴雨胸腔中渐渐加速的心跳声,向来平淡沉稳的何若雪忽然有了一丝惊慌,“雨儿,娘亲不冷,快些放开……”
悠悠体香入鼻,吴雨盯着何若雪少有的慌乱之态,下腹更加胀痛,而怀里的玉足更是一记警钟,猛的在他脑海里炸响,“雨儿这不是怕娘亲冷嘛,嘻嘻嘻……”吴雨将一对莹白小巧的玉足轻放于地,表情自然的笑道。
“娘亲,既然没什么事,就早些休息,晚饭我会让下人送来的。”何若雪眼睫轻颤,点了点头。
吴雨抬步离开,背影不负沉稳,仔细看去,脚步之中似有轻颤。
第二日一早,朝廷内部的探子便传来消息——朱祁钰死了。
这件事犹如杯水投石,顿然在整个大明王朝惊起一阵风波。
苍穹门门主吴雨立刻召集众掌门,共同商讨此事真假。
据消息所传,皇城内昨日发生大战,双方势力都不清楚,而朱祁钰被波及在其中,至今生死不明,可能是死了……而吴雨一直没有告诉何若雪,还下令封锁了消息,就是怕她担心。
何若雪虽清心寡欲,苍穹门中的那股紧张气氛她又如何不知,以她的能力,议事厅中的消息,自然是被听得一清二楚。
吴雨这般却只能让何若雪更为心疼,大战双方别人不知,她应该能够猜测到,定是吴风与朱祁镇。
一个四凶初成,一个神秘莫测,朱祁钰夹在两人中间必然是导火索,这朱祁钰一死,看来,朱祁镇复辟之日,应该不远了罢。
届时,无论双方谁能获胜,苍穹门作为反贼必然是首要铲除的目标,如今的雨儿还……是夜,打坐于金丝楠木床上的女子周身气流不断流动,绝色的容颜上隐约间竟有柔和的白光闪现,将女子如仙的身姿衬托的更加出尘。
忽然,女子禁闭的双眼猛然睁开,何若雪微微气喘,脖颈处香汗淋漓。
女子眼波流转,不点而朱的温润香唇紧紧抿起。
同样不能入眠的人还有吴贵,说来这吴贵也是个有心思的人,从伺候他的婢女口中听得朱祁镇吴风的事登时心思便活络起来。
他知道何若雪最是在意吴雨,若让朱祁镇复辟成功,到时天下大定,苍穹门作为反动势力定然受到天下指责,到时于情于理朱祁镇都可以将其扼杀!吴贵猥琐一笑,将衣物穿戴完毕,还特意松了松裤腰带,打开房门打量了一圈,小心翼翼的往蓬莱居走去。
“二夫人呐二夫人……老奴这就给你解心结来了……”
不远处便是蓬莱居的院门,因为何若雪不习惯有人伺候,便让吴雨把众多仆役都差散了,正好方便了吴贵,一路畅通无阻的入了蓬莱居。
“吱呀——”一道突兀的开门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屋里一片漆黑,空气中混合着炉灶的暖气和女人淡淡的体香,敏感如吴贵,下面的分身登时昂扬起来,支棱着将松垮的裤子顶得紧绷。
吴贵吸熘了一口唾沫,一手捂着自己的裤裆,贼眼灵活的寻找着何若雪所在的位置。
月光从窗外撒进来,如同一片雾蒙蒙的薄纱,给屋内的物件增添了几分不真实的静谧。
而眼前的女子彷佛偷渡下凡的桂树仙子,彷佛一不留神她便羽化成仙。
“太……”吴贵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绝美的景象,梦幻似的,一时连话都说不出了。
因着屋子里生了暖炉,再加准备入睡,何若雪身上便只着了一件松垮柔软的丝绸亵衣,素色底色上绣了一朵淡粉色的荷花,两片娇嫩的荷叶栩栩如生的盘亘在娇挺的胸脯上,为这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平添几分尘世野趣。
吴贵目光艰难上移,略过女子两掖处外泄的嫩白乳肉,脖颈处微微凸显的娇嫩锁骨,最后定格在女子清冷绝美的脸庞上。
今日的何若雪梳了一头凌云髻,较之白日发髻微微凌乱,几丝柔美长发黏附在女子耳边,细眉杏目,红唇欲滴,这般世间难寻的绝美容颜上却偏偏生了不近人情的清冷。
像极了昔日苏州那夜情景。
娇嫩的耳垂和乌黑青丝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剩余长发则披在右肩,左边有一小缕调皮的从腋下窜进了亵衣中,看得吴贵欲火焚烧,他甚至能想到若自己是那抹青丝,将会看到怎样诱人的幽深春光……吴贵咽了口唾沫,盯着何若雪赤白的玉足不做声,何若雪平息了自己心神,冷声道:“你虽对雨儿有些用处,却也不是冒犯我的理由,吴贵,你可知道?”
吴贵心里登时咯噔一声,呼吸急促起来,他抬头看着何若雪,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计上心头。
“二夫人既然都说了用得着老奴,却迟迟没有信儿,这几天也是风餐露宿,今儿晚老奴本是出来上茅厕,半路瞥见蓬莱居的灯光,就知道夫人您没睡,谁想只是一个挑着灯笼的更夫……待我要走时却听见了您的叹息声,老奴着急,这才……”
何若雪听完不禁无语,且不说有没有什么劳什子更夫,便是有灯光,这蓬莱居在苍穹门正北方,而吴贵的住处乃外城边缘的客房,两相差距甚远,上个茅厕便能穿越将近半个苍穹门。
她虽眨眼间便识破了男人的谎话,却也不说破,只是淡淡道:“这般说来,我还要感谢你了……”
吴贵骚了骚身前的麻衣,咧着嘴移开话题:“二夫人刚才是怎么,出了那么多汗,要不老奴叫个大夫来?”
何若雪忽然微笑着走近吴贵,素手挑起老男人满是汗臭气的麻布衣衫,气势却猛然铺开,微笑的嘴角却看不出一丝柔情。
“虽然出了吴家,我还是你的主子,吴贵啊吴贵……你怎敢如此放肆,嗯?”
吴贵大口喘气,忽然伸手就想拥揽何若雪,嘶哑道:“老奴知道夫人的心结!如果老奴能帮夫人……是以夫人作何回报?”
何若雪知道吴贵所说何事,心头微动,随即将吴贵大手打掉,兀自转身回到了闺房。
“我的心结……我自己都不知,你又何以能解得开……”
幽香飘然散去,只留一声低叹从闺房内飘来。
吴贵一咬牙,也跟着进了里屋。
挑开一方水滴似的琉璃串珠帘子,入眼便是镂空凋刻的紫檀木床,上面挂着素色金丝绣纹帐幔,层层迭迭犹如仙境。
而床左边一步之遥便是精致的梳妆台,微微泛黄的铜镜边上凋刻着梅兰竹菊四君子,窗户边上摆了几盆新鲜的君子兰。
这一切的布置都与吴家的蓬莱居别无二致,可见吴雨确实下了一番功夫。
温暖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清淡的檀香味,吴贵贪婪的呼吸一口,却憋着浊气,唯恐污染了这仙境。
“这君子兰倒是好养活。”
忽然,轻飘飘的一句话传来,吴贵抬起眼睫看向窗边坐着的何若雪,一时间表情复杂。
终于,吴贵长呼了一口气,深褐色的嘴唇张张合合。
“老奴还以为夫人早就把这花忘了……”
何若雪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伸出纤纤玉手托住眼前翠绿的叶子,眼神专注的看着长势正盛的淡紫色花朵,眼中波光流转。
吴贵猜的没错,今日之事已成为她的心结,吴雨羽翼未丰,原本还应有一番时日让他成长,但朱祁钰的死却打乱了何若雪的计划,将这个过程加快了太多。
更让她不安的是,朱祁镇所说四神四凶与天影的来历,即便她是当时唯一的天放,却仍旧不知其中秘辛,何若雪对她这个天影母亲的来历,更是知之甚少,难道说朱祁镇的底牌让他早就无惧这一切了么……看来计划也只能提前,那便绕不过玄武这道坎!何若雪眼底闪过犹豫,最终上漂亮的眼睛,乌黑卷翘的睫毛轻轻颤抖。
“吴贵,你可愿彻底归心雨儿……与我并肩作战?”
吴贵精神大振,不可置信的望着窗前的安静女子,只觉眼前朦胧一片,耳边嗡嗡作响。
“老奴……必当万死不辞!”
何若雪起身,素色衣袖抖落一地清冷,她静静看着他,柔美的红唇不点而朱,在月光下闪着水光。
吴贵不由自主的盯着女子微张的樱唇,他听见何若雪说:“这一次,吴贵,我要你做雨儿的长矛……”
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吴贵等了二十年,盼了二十年,终于等到了今天。
何若雪,那个仙人一般的女子,超脱了世俗的羁绊,最终还是被他吴贵拉下了神圣的祭坛!“老奴答应夫人,必会衷心于大少爷……”说到最后,吴贵声音已是颤抖不已,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燃烧,血液沸腾。
吴贵眼角发红,压抑了二十多年的兽欲彷佛在此刻轰然爆发,他大着胆子靠近何若雪,枯瘦的大手慢慢抚上女人洁白无瑕的手臂,纤细圆润的手腕上,一截红绳格外显眼,衬得何若雪的肌肤更是莹白如雪。
“二夫人……我们去床上吧……”
何若雪微怔,眼底闪过一丝纠结,随即释然,既然她已下定决心要助雨儿,又何必在纠结这些。
食色肉欲,本就是人间常事,绕是心绪清淡如自己,终究躲不过一个“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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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得偿所愿
青灯戚戚,如豆的灯火照在女子脸上,清丽绝美的容颜格外惑人心神。
吴贵攀上何若雪圆润清秀的肩膀,香肩之下是性感突出的锁骨,肩窝深得恰到好处,莹莹如玉般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二夫人……你真美”吴贵由衷的赞叹着,大手稍一用力,那素色外衫便悄然滑落,轻轻铺在身后的丝绸被褥上。
何若雪裸露在外的肌肤触到微冷的空气,立起了细微可爱的绒毛,在空中轻颤,胸前的弧度绝对是吴贵这一辈子见过的最为挺翘,最为高耸的。
吴贵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美景,伸出大手探向那片肖想已久的丰腴圣地,仿佛这件完美的艺术品太过娇嫩,以至于吴贵伸出的双手都害怕破坏了这份完美无暇,止不住的颤抖。
“没出息”苍老的指头微微触及到肚兜外轮廓,刚骂完吴贵的何若雪不由自主的也有些许紧张。
吴贵似乎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捏指成爪,一把覆在那绝世傲峰上。
天哪,那是一种怎样的触感!
“嗯不……”圣洁的玉乳被揉捏在他人之手,素来清心寡欲的何若雪也感觉到了身体里的阵阵酥麻,羞耻的道德感和渐渐升起的欲望在她心中碰撞。
她本不想就这般将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身子给吴贵这个老匹夫,却有求于他而别无选择,此刻又想掩饰自己的失态,不由得恼道:“你再磨磨蹭蹭,就给我滚出去。”吴贵闻言却一副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姿态,看的何若雪一阵白眼。
素色肚兜镶着勾花滚金边儿,一根细细的丝带延伸到何若雪嫩白的后颈。娇俏的玉乳将宽松的肚兜顶的紧绷绷,显的两根冰肌玉骨般的手臂更加纤细。两颗浑圆如珍珠般大小的乳头紧紧贴在布料下,被绸衣勾勒出的清晰形状透着娇羞可爱。
吴贵将另一只手绕过何若雪身后,从腋下穿过,摸上她另一只挺俏的雪峰,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如此极致的触感,吴贵发誓这一辈子都未曾体会过。
何若雪整个身子都被吴贵抱在怀里,两只布满青筋的大手肆意的揉捏着软弹高耸的乳房,不轻不重的力度按压挤弄着嫩白的乳肉,手指灵活的掐住玉芽似的乳头旋转揉捏,不时的捏住拉长……虽是隔着衣料,但阔别已久的酥麻依旧裹挟着情欲潮水一般将何若雪淹没,她知道,吴贵是玄武,这些年没少糟蹋过那些个小姑娘,可没想到房事技艺上会这般熟练……“二夫人……哦,你的奶子真软……又软又弹……那么大,老奴一手都包不过来……你看……都被捏扁了……”感受手中软糯坚挺的酥乳,吴贵大声浪叫着,荤话肆无忌惮的从口中传出,他低头看去,何若雪正紧紧咬着樱唇,压抑着呻吟,清丽绝美的脸蛋上漫上了一抹浅浅的粉色,优美的脖颈微微昂起,却因为吴贵的头就抵在自己身后而只能偏头。
这也正好给吴贵提供了便利的机会,没了阻隔,稍一低头变能看见女子身前全部的春光。只见原本光滑的丝绸亵衣经过他的一份蹂躏早已满是褶皱,两团光滑白嫩的椒乳圆挺挺推在胸前,被他大手托住,堆积出一道极深的乳沟。
娇嫩白皙的乳肉从腋下亵衣中溢出,在灯火下闪烁着魅惑的光泽,这等绝世之美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喷张!
“够了……快住手……啊……”一阵凉意突然袭上胸前,吴贵也微微愣住,他忍住激动的心情看去,因为大力的揉弄,宽松的亵衣下滑,一个浑圆坚挺如纯熟雪桃般的乳房从亵衣中露出来,白嫩的肌肤如天山之雪,中央的一点茱萸便是盛开的红莲。
若说盛世美景都不过分。
吴贵脑袋一热,鼻血都差点流出,当即探手摸了上去,大手覆上浑圆高耸的玉乳,温热细腻的触感传来,而大部分乳肉却暴露在空气中,他的大手也只能堪堪包裹住何若雪的半个如笋尖般的乳球,果然比大夫人还要挺翘。
“二夫人……老奴终于见到了,就是死也无憾……”何若雪心中一动,她也未曾想到吴贵对她的执念如此之深。
忽然,后臀被一根坚硬狠狠抵住,不偏不倚正嵌入了自己柔嫩的股沟,何若雪当即一阵轻颤,嘤咛一声便软了身子,微喘着轻喝道:“放肆……你莫要……”到了这个地步,能克制住自己就不是个男人了,看着昔日自己心中的女神正躺在自己怀里低声呻吟,吴贵被彻底刺激到了,他双眼布满红血丝。
一只大手扶住何若雪的肩膀,另一只大手托住露出的凝脂椒乳,毫不犹豫的低头,大嘴一张,便将那娇俏的乳头和浅粉色的乳晕整个含入,可还未等吴贵吸吮品尝,何若雪便一个后仰,挣脱开他的束缚。
“二夫人……莫不是要后悔?”吴贵不满被打断,以为还是和之前一般到此为止,眼看到嘴的天鹅要飞,他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
而何若雪却默然不语,只是眼波流转,水光潋滟的眸子已经染上了一丝情欲,她慢慢站起身,在吴贵面前站定。
此时何若雪浑身只剩下一条松松垮垮的亵衣,和下面一条丝绸质地的短小白色亵裤,吴贵嘿嘿一笑,顿时明白了何若雪的意思,登时抱住眼前的香体,大手攀上滑嫩的后背,素雅的丝绸如蝴蝶般飞舞落地。
月光下,世上最美的胴体展现在吴贵面前。纤细圆润的肩头,两支如玉的手臂是上天最美的杰作,浑圆的乳房似倒立的屋檐一般挺俏,乳瓜饱满多汁,微张的乳肉均匀的长在乳晕周围,两个玉芽般的乳头俏生生的立在整个玉峰的正中央,从侧面看去,两只娇羞可爱的乳蒂微微上扬,如同骄傲的水滴。
再往下是凹下去的腰线,胯骨突出,撑起肥美丰满的两个蜜臀,修长的玉腿笔直纤细,最下面便是两只精致白嫩的玉足,五个宝石似的脚趾平铺在灰黑的地面上,让人无端怜惜。
“哼……还愣着作甚……莫不是看呆了?”何若雪好笑的看着一脸茫然的男子,素手扶在下巴处娇笑着。
“二夫人……您好美……是老奴见过最完美的女人……”吴贵从床边起身,一个踉跄竟直直跪在了何若雪面前。老脸正好处在何若雪腰腹的位置。
“嗯……不能舔那里!哈……不要……”“二夫人……二夫人让老奴亲亲……唔……”吴贵抱住诱人的臀瓣,隔着亵裤便开始亲吻起何若雪的小腹。腥臭的唾液瞬间将布料打湿,何若雪抱住男人的头,想要推开却没了力气,反而更往下摁了一点。
粗长的舌头蛇一般滑进娇嫩的腿缝,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深一浅的抽插起来。不一会儿,何若雪的身下就一片黏腻湿滑。吴贵感觉肉棒都快要炸了,猩红的龟头因久久得不到抚慰而粗大如蘑菇,长而刚硬的柱身青筋遍布,稀疏的毛发下两个乌黑的卵蛋冒着热气。
玄龟伏地,蓄势而待发。
“二夫人……老奴忍不住了,你给老奴摸摸……”强硬的拉住何若雪的小手探向自己的阳物,何若雪只觉入手一片滚烫,一只手竟握不过来。
“你这狗东西……这玩意也忒的害人了……”一声娇呼,原来吴贵竟将她整个身子扳过来压在了床板上,娇嫩的雪臀被迫高高抬起,浅色的股沟一直从腰线眼神至腿心,隐隐约约可见中间不断缩合的可爱褶皱。
“二夫人还记得那日您请我喝大红袍的时候么……那时我便想……若老奴做了这红袍状元,必定要把二夫人这娇俏娘子接回家……唔……哈……二夫人……你这小手真嫩,它正握着我的肉棒……要爽死了唔……”吴贵仍旧拉着何若雪的手,在充血的肉棒上不断撸动。
“哼,自然记得……从吴家到苍穹门……你那色鬼的本性倒是从未变过……嗯……”何若雪也懒的呵斥他,便闭着眼由着他作弄自己。只是手上那跳动的巨蟒却不容忽视。
“嘶——”一声低吼后,吴贵握着何若雪的小手快速撸动了十几下后,一小股白色的浓浆从马眼射了出来,但昂扬的阳物却没有一点疲软的态势,吴贵粗喘几声,松开手,摸上眼前翘起的雪臀。
“倒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枪蜡头?给你机会把握不住,可怪不得夫人我了哦”何若雪面露讥笑,心道:叫你这狗奴才花样多,这下出丑了吧?说罢便要起身。
吴贵老脸一红,见状急了,双手一抱住何若雪笔直的双腿:“怪夫人太美,再给老奴一次机会,一定不叫夫人失望”什么叫不让自己失望,说的好像是她让吴贵来找自己的,何若雪气恼。
何若雪的身材高挑有一米七多,而吴贵本就矮小,加上驼背显得身形佝偻,此刻抱着何若雪的腿看上去就像孩童抱着母亲的腿找奶吃一般,颇有有趣,何若雪不禁被这一幕给气乐了。
吴贵倒是眼尖,见何若雪被自己逗乐,立马趁机继续作怪。抱着双腿的大手往上移,摸向性感的翘臀。
何若雪的臀部形状优美,浑圆似满月,虽比不上胸前挺俏高耸的雪乳,却也是肥美多汁,自纤细的腰肢处便是凸起的弧度,同那笔直修长的玉腿完美衔接。皮肤更是嫩如豆腐,吴贵仅是轻轻一捏,便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印。
“吴贵……你莫不是想……啊……”巨蟒出洞,何若雪只觉身下的嫩肉被猛的戳中,龟头的形状都能感知的到。大手逐渐往上走,吴贵转而搂住何若雪的柳腰,肉棒上移,成功的嵌入了何若雪幽深的臀沟。
“嘶……夫人放松些,老奴会让你舒服的……嗯……”因为还有一条细带卡在菊门处,吴贵的阳物也只能抵在菊门口前进不得。他只得空出一只手来扯开细带,挺腰让硕大的龟头对准菊眼,一个前倾便刺进了半个龟头。
硕大的龟冠刚入菊穴一下子就被狠狠卡住,销魂的感觉从交合处传来,两人同时呻吟出声,何若雪的后庭因保养良好而格外紧致狭窄,巨大的龟头也只能刺进菊门半寸,粉色褶皱登时缩紧,如同排列紧密的向日葵花瓣般。
“夫人放松啊……要被夹死了……”吴贵老脸满是痛苦和欢愉,大手狠狠的拍了拍何若雪饱满的臀肉,趁着何若雪怔愣之间便一鼓作气插了进去,巨棒入体,强烈的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何若雪香泪顿出,细密的汗珠挂在胸前,最后汇集到充血挺立的红梅上,如同清晨玫瑰花瓣上的露珠,晶莹剔透。
吴贵只感觉有千万张小嘴在猛吸自己的肉棒,无数道褶皱将柱身层层包裹。他强忍着射精的念头缓慢的抽动起来。
“噗呲……噗呲……”肉棒越发粗长,每每抽插一次就要将那甬道里的肠肉都卷出来一般,层层褶皱和嫩肉疯狂的吸裹着粗大的阳物。
“啪叽……啪叽……啪叽……”两个黝黑如拳头般硕大的卵袋随着两人交合适动作不断拍打在何若雪娇嫩湿润的阴户上,粗长的毛发磨蹭着嫩粉色的肉缝,巨大的撕裂感让何若雪几欲失声尖叫。
“二夫人……爽死老奴了……哈……哦……这该死的……叫出来啊……二夫人哦……”粗大的卵蛋拍打着何若雪娇嫩的贝肉上,坚硬粗糙的毛发不时穿透亵裤,刮着自己娇嫩的阴阜,痛苦感渐渐过去,阵阵难以言喻酥麻自后庭传出。
忽然,何若雪仿佛被顶到了哪里似的,只觉一阵紧缩,后庭娇嫩的褶皱猛的往交合处涌去,粗大的肉棒被狠狠吸住。
“哈……二夫人……你是要吸死我啊……哦呼呼……老奴要去了……”何若雪的后庭太紧致,以至于素来以持久自豪的吴贵也抵御不得,半刻钟后,终于在阵阵颤抖中精关失守,滚烫的白灼喷洒在狭窄的甬道中,何若雪一个颤抖,忍不住娇呼出声,“唔——好烫……”吴贵抽出肉棒,汩汩白浊从何若雪菊门中流出,空气中溢满了腥臭甜腻的味道,一时间淫靡非常。吴贵却丝毫不减性质,伸出大手攀住何若雪的香肩又开始索吻。
“啧啧啧……”口水交融,吴贵兴奋的感叹出声,大手重新抚摸上那双坚挺浑圆的饱满玉乳,大力的揉捏起来……“二夫人……哦……你的小嘴太甜了……”空气中满是情事过后的淫靡和腥甜。
吴贵射后赤裸着躺在床上,何若雪则扯过一块丝绸床单搭在胸前,遮住部分春光。吴贵看着怀中的绝美妇人,依旧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将何若雪占有的事实。
“二夫人可否记得在当年吴家中秋夜话,老奴想在夫人床上得点好处,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呢,这胸口都挨了不只一下……”何若雪吃吃的笑起来:“你这奴才,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想吃苦头的话,夫人我就走了。”吴贵暗骂一声,自己不是没事找事儿嘛,二夫人这俏皮劲儿,说不定那句话说的不好,可就没肉吃咯……想罢还懊恼的直拍脑门。
吴贵的样子落在何若雪眼里,显得有趣极了,笑的花枝乱颤,一齐颤抖的,还有胸前的嫩豆腐,几下一抖床单便滑落下来,一对绝世美乳再次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
吴贵两眼冒光,两腿之间的物件登时又苏醒,抵在何若雪平坦柔嫩的小腹上。
吴贵嘿嘿一笑,一个翻身便压在她身上,淫笑着便要伸手往下探去。
“不许!”何若雪素手轻易逮住了男人作乱的大手,不让吴贵再往下一寸。
“我已经兑现了我的承诺……怎么还想得寸进尺,嗯?”何若雪俏皮的用手撑开男人的胳膊,一个翻身便坐了起来。
吴贵顿时灰丧着脸,故意将胯前硬起来的肉棒给何若雪看。“可老奴又硬起来了……二夫人仁慈,就帮一帮老奴吧!”何若雪低头一看,果然又是那副充血涨硬的样子,直勾勾的盯着吴贵说道:“吴贵,你是不是真的很想要我。”吴贵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何若雪盯了吴贵很久,一字一句幽幽道:“罢了,你记住,他日你若违背诺言,我定不会饶你。”说罢竟拢了拢胸前垂落的青丝,一张清秀嫩白的脸庞靠近半空中乌紫色的肉棒,素白小手扶住柱身,樱唇微微涨大,露出一截嫩粉色的丁香小舌,就着马眼处起来舔舐起来。
一见那清冷高贵的面庞正紧紧贴在自己肮脏硕大的龟头之上,馨香的小舌灵活的舔着自己肉棒的柱身。
吴贵顿时感觉气血上涌,大手一把抓住女人娇俏的肩头,将何若雪整个压倒在床,坚硬的肉棒正好抵住何若雪娇嫩的腿心,龟头则卡在两片贝肉之间,隔着薄薄一层布料。
何若雪仍然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龟头的形状,鹅蛋般大小的龟头,由顶端至龟冠逐渐变大,硌在她阴唇中,娇嫩贝肉被刮的微微刺痛。
“吴贵……你慢点……好疼……唔”吴贵大嘴贴上女人樱唇,趁着说话的空隙长舌长驱直入,追逐着何若雪的丁香小舌便是一翻吸吮,品尝着佳人甜美的津液,大手攀上细软腰肢,趁机抓住一个乳球,另一只手沿着细腰往下摸,在小腹处停下,缓缓摩擦,大手一路煽风点火。
何若雪被吴贵弄得意乱情迷,整个身子的力气一点点被抽离,胸前的乳头被男人狠狠挑起,拉弹,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痒自小腹升起,身下的娇嫩花穴也吐出了汩汩蜜液。
何若雪脸颊通红,她在尽力忍耐着不被欲望主导……吴贵见佳人满脸桃粉,没有反抗的意思,便知机会来了,他继续在女人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抚摸着,却忽然下移,粗长手指找到亵裤的边口,一个用力,跨上的丝带便被扯断。
“二夫人……老奴亲的你舒服吗……让老奴再给你亲亲。”何若雪媚眼如丝,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而此时吴贵早已探身来到女子腿心处,大手握住另一边用力一拽,整片布料便应声而碎。
“嘶……”吴贵盯着眼前的美景,倒吸一口冷气。
何若雪是白虎,吴贵听她说起过,可真正看到了白虎之穴时,吴贵真的看呆了。
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耻毛,阴部入山丘般微微隆起,粉嫩光洁如馒头,两片阴唇肥厚鲜美如吸饱了水的肥美雪贝,阴唇内收紧密,直至在腿心处汇集成一条幽深的美缝。整个美穴一眼看去,只有粉嫩色,再也找不出一丝其它颜色,无暇的嫩穴在洁白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找不出一点瑕疵。世上怎会有如此完美的花穴!
“狗奴才……看够了么,又想耍什么花样……”何若雪眯眼笑道,话落不久登时被吴贵擒住玉腿。
吴贵将两根笔直修长的玉腿分开,色眯眯的看着眼前的美景。“既然二夫人邀约,老奴岂敢有不从之理……”说罢便俯身下去将整个老脸埋在光洁的阴部。长舌轻易划入贝肉之中,含住一片便吃起来。
酥麻如巨浪般将自己吞噬,何若雪不禁低声呻吟着,清秀绝美的脸颊上满是红晕。“不要了……好痒哦……好难受吴贵……嗯——”小股花蜜从美穴中流出,被吴贵悉数喝进肚子。
吴贵沿着美缝直往上,在顶端找到了那粒饱满娇嫩的肉蒂,像极了美蚌含珠的那粒小珍珠,嫩到微微泛红,嫩到触之即碎……吴贵小心翼翼用大嘴含住,生怕弄坏了般,缓缓开始吸吮起来,不断的用舌尖挑逗,肉蒂早已充血发硬,颤巍巍的立在那儿。
一波波的酥麻冲击着她,如同欲海里一片料峭的小船,在陌生的情潮中不知所措。
“不要……不要在舔了,脏……哈……太烫了呜呜呜……”小巧玲珑的嘴唇一张一合,酥骨噬魂的呻吟声不断传出,何若雪只觉身下是抑制不住的湿意,一阵阵空虚感从小穴处传来……何若雪被这种陌生的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二十多年来,她也并非一直清心寡欲,偶尔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也会有所期待,而真当这一刻来临,那蚀骨的酥麻快感,不断冲击着名为理智的弦。
怎么……好痒……何若雪为自己的心思而感羞愧,却又抵挡不住情欲的摧残,终于,在吴贵长舌灵活的挑逗下,一大股蜜汁洒出,何若雪浑身一颤,两条玉腿磨着吴贵的肩膀,甚至主动缠上男人精壮的腰身,催促之意明显。
吴贵大喜,知道前戏做的差不多了,便从娇嫩的阴唇中抬头,大嘴“啵”一声吐出被蹂躏已久的阴蒂,可怜的小肉蒂颤巍巍的挺在肉缝里,上面满是男人腥臭的唾液。
“夫人……让老奴好好疼爱你……”说罢枯瘦苍老的大手抓住挺俏肥美的雪臀,两臂一个用力,将两根玉腿拉至最大弧度,那道幽深神秘的美缝也终于暴露在空气中,娇媚的肉蒂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轻轻的抖动着,美缝中间一个幽深的小孔正一张一合,对吴贵发出无声的邀请。
何若雪被男人视奸般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热,羞耻的偏过头去微怒道:“要操就操……墨迹什么……当心待会又是中看不中用”吴贵咕咚的口水声在寂静空气中格外刺耳,“二夫人你这里真美……不知道吃进我的大肉棒会不会还是这般可爱……”吴贵坏心的朝那幽深隐秘的地方吹了口气,惹得身下人儿又是一阵花枝乱颤。吴贵嘿嘿一笑,便挺身将自己八九寸长的阳物凑近小穴,一贴上那湿润腻滑的桃花眼,龟头处登时传来一阵紧凑的吸吮感,那娇嫩的贝肉立刻拥挤着滚烫的龟头,欲拒还应,“二夫人你看……它多淫荡啊,一上来就想把老奴的肉棒吃进去……唔……好紧!”吴贵咬牙切齿将龟头从穴口移开,转而用粗壮滚烫的柱身对着牝户不断摩擦,稀松却坚硬非常的阴毛不时刮过湿漉漉的小穴,有几根甚至窜进了何若雪的桃园水境,强烈的酥麻让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不要啊……唔……好痒,你……到底……进去不进去……不要呜呜呜,不进去……就让……那些东西出去唔……”吴贵兴奋不已,越发得寸进尺的模仿性交动作在女人腿心快速摩擦,而何若雪不禁扭动着美好的酮体来企图减轻身下的快感,一对白里透粉的娇美乳房胡乱晃动,嫩白的乳肉形成一波波耀眼的乳浪,淫靡的场景刺激着两人,一时间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二夫人……想要么……想要老奴的肉棒狠狠将这小穴贯穿么,说出来老奴一定将您伺候的舒舒服服……嘶……”吴贵一边引诱着深陷情欲的仙子堕入魔道,一边身体力行的用炽热粗壮青筋遍布的黝黑巨物对着小穴大力研磨。
“啊……不要……呜呜呜我不……说……哈啊——”何若雪眼角带泪,羞耻不已,他竟然让自己说出求欢那样羞耻的话……吴贵忽然将扶在女人玉腿上的右手探到微微隆起的山丘处,灵活的手指从顶端没入,粗糙的指肚用力按压着敏感多汁的肉蒂,只听耳边娇媚的呻吟声忽然急促起来。
“唔……啊……”优美的脖颈忽然后仰,三千青丝扬起又飘然坠落,在瑰红色的床褥上绽开如墨似的花朵。“噗呲”一声,蜜液四溅,馨香的体味扑鼻而来,吴贵忍不住探头对着亮晶晶的肉缝便舔刮起来。
“不要喝……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哦……”何若雪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到了,他怎么能喝自己那东西……可身下传来的销魂又让她痴迷不已,不自觉的夹紧玉腿,将男人头颅往下挤压,莹白如豆的五颗脚趾蜷缩在一起。
“哦……二夫人的淫水真甜,又骚又甜……”何若雪滋咛一声娇喘不已,“你个狗东西……哈……少来这一套……唔……—”还未等抱怨完,何若雪只觉身下有异物入体,剩余的话也化作一声娇喘溢出。
“老奴还是最喜欢……舔二夫人的小嫩逼……来了——”吴贵一声低吼,将龟头对准美穴,一点点挤进去,可刚进入半个龟头何若雪便轻声求饶:“啊……疼啊……那个头……真太大了……不要插进去了……我……不要了……”可是销魂的麻痒又令她的情欲蠢蠢欲动,终究还是抵挡不住身下传来的空虚感。
何若雪柳眉紧蹙,被情欲染红的小脸早已香汗淋漓,随着吴贵的强硬动作,她只觉身下娇嫩的穴口已被一个无比粗硬的巨物撑开,灼热的紧绷感让她差点舒服得叫了出来,不由自主地娇躯乱颤,可她还是忍住了,拼命的守护自己最后的一点羞耻心,不想让自己随这老匹夫堕入欲望的深渊。
吴贵最是喜欢看何若雪这将浪未浪的模样,肉棒越发坚硬滚烫,兴奋的抵在女人花朵般娇颤的穴口,任凭鸡蛋大的龟头插在噬人虎口。
“二夫人……老奴的鸡巴大吗……插的你爽不爽……吴令闻的大还是老奴的大……别说你没见过……他那么想干你……哦——”仿佛被男人的话刺激到了一般,淡粉色的贝肉猛的将整个肉棒包裹住,汩汩花蜜冲洒在柱身,好不爽快……吴贵以嵌入花腔的龟头为轴。黝黑粗壮的腰身毫无章法地大力扭动,恶臭的汗水止不住地顺着吴贵枯瘦的下巴缓缓而落,流淌到阴囊上,没活动几下,两人胯下,便已一片狼藉。
“哈……吴贵……别磨了……受不了了……”何若雪又羞耻又快活,丰腴美妙的身体又酥又麻,一颗芳心也如肉体一般躺在男人身下被疯狂征服,但只是一个龟头已经不足以满足她了,下体焦灼的快感令何若雪生出一种虚无缥佪的空虚,甚至强烈渴望肉棍的完全插入,似乎多等片刻都是煎熬。
“我……不能求他……这狗奴才……不行……啊……”一面欲火焚身,炽热的肉体强烈渴望男子肉棍的滋润,另一面又不能擅越礼教,苦苦希望保留自己最后的一点高贵,真可谓进退维谷。
转眼已月至中天,淡淡的薄雾缭绕着如水的月,柔和的光线,照入屋内,洒在两个交叠在一起的赤裸身躯上。
月光下的吴贵气喘吁吁,趴在眼前绝美妇人的身子上,黝黑粗糙的屁股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而身下的绝美妇人丰满的玉乳挺俏非常,随着男人激烈的抽插也颤巍巍地随之晃动。
“受不了了……二夫人……老奴插的你爽嘛!小穴湿透了吧……连老奴的鸡巴都舍不得吐出来……”吴贵终于忍不住了,一手抓住何若雪正在娇颤乱晃动的美乳,另一手扶住雪臀,大力冲刺起来。
“啊……啊……慢点……吴贵唔……要坏了呜呜呜……哈好烫……好深……不要了,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呜……”何若雪发出悠长而满足的呻吟,一股滑腻而灼热的插入感强烈袭来,借着淫水的滋润,饱满肥腻的肉穴儿已将男人粗大的肉棒大半根深深吞没,一股排山倒海的快感传遍全身,何若雪兴奋得娇躯乱颤,她柳眉紧蹙,美目微闭,绝望而快活的泪水顺着清冷绝美的面庞滑落……“二夫人……老奴好爱你——”吴贵老脸透着不正常的兴奋,声音嘶哑已经不成声调,男人说罢后竟抻腰缓缓退出穴道,等龟头卡在虎口时候,又一个用力,肉棒便如长矛班攻城略地,粗长坚硬如铁的阳物连根没入,鸡蛋大的龟头推开层层褶皱,倒起的龟冠铁钩一般逆向刮着甬道里的嫩肉,一直接深入到花腔深处。
“噗呲——”蚀骨销魂的吸摄感从龟头出传来,连着肉棒到卵蛋,再到大脑,吴贵只觉眼前一片烟火绚烂,差点就要放开关卡,将自己的子孙一点不留的射给何若雪。
“哦——二夫人你的小穴怎么这么紧,莫不是还没有跟吴令闻做过……”情到深处,吴贵竟然连这般大逆不道的话也说出,不过此情此景倒也无碍。何若雪听罢只是娇笑一声。
“狗奴才……哈……好烫唔……在吴府便和你说过……这二十年来我便……一直是清白身,倒是便宜你这老色鬼了……哈啊……”吴贵感受着身下的销魂吸噬,现在才切身感受到白虎之穴的妙处,吴贵不禁回忆起和玉琴在仓库里的那次淫乱。
玉琴那妮子天生名器,穴腔火热,毛发茂盛分向两边,一但做起性事便显淫荡本性,而何若雪性洁高雅,连同那隐秘之处也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每每深入一次边会被花腔内蜜肉团团包裹,温润如舌头般吸吮着肉棒,而穴口却格外紧致,有如虎口般噬人心魂。
“啊……好深……好你个吴贵……哈啊……停一下啊……”何若雪呻吟着,话落穴口更是猛的一缩,仿佛下了决心要同这玄武斗上一斗。
吴贵只觉棒身被无数细密小嘴大力吞噬,连卵袋都要被那蜜穴吞噬进去,眼前一片烟云缭绕,老脸是青筋暴起,无数道臭汗汇集至下巴滴落,巧合滴在了两人紧密交合之处。
“啊……二夫人……老奴要去了!”只听一声大吼,马眼处便如开闸洪水,精液浓滚滚的射入花腔最深处。
炽热如岩浆般浓灼滚烫的精液持续不断的射进狭窄幽密的甬道,何若雪猛的蜷缩起身体,快感如电流般过遍全身。
“啊……嗯——”软弹坚挺的椒乳大幅度的晃动,在吴贵眼前晃出一道诱人乳波,随着一阵急速颤动,身下花腔一阵蜜液泉涌似的喷出,竟从被吴贵肉棒堵住的蜜洞边缘喷洒而出,在光滑如馒头一般的阴户上形成点点透明水滴。
“二夫人……哦……”吴贵福至心灵,如死狗一般趴在女人娇媚白嫩的胴体上,大嘴找到一个乳房,啧啧啧的吃了起来。
“哈……”仍在高潮余韵中的何若雪媚眼如丝,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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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深夜秘话
初升的骄阳如火般将整个天幕染成醉人的橘红色,展翅的大雁宣告着新一日的到来。
此刻的苍穹门的一座院落里,正是满园春色。
晨曦的阳光从窗油纸中透过,将满室的狼藉映照的清清楚楚。
灰尘在空中肆意飞舞,红鸾帐下,两具赤裸的躯体正紧密交缠在一起。
女子身材傲人,气质清冷冠绝天下,一对椒乳如雪拥成峰,两粒血色珍珠正被年过半百的男子含在嘴里吸吮,纤细的腰肢更是被紧紧搂住,薄褥堪堪搭在两人腰间,遮住了下半身的淫靡。
昨日的疯狂和放纵还历历在目,何若雪猛的睁开眼睛,玉腿一动便感觉到了身下汩汩流出的湿意。
“该死的……”
毫不留情地将吴贵黝黑的手臂甩开,迅速穿上衣物,便下了阁楼,杳无声息。
独剩下大床上睡得正香的吴贵还在淫笑着做白日梦。
“二夫人……哦……好软,奶子好大……啊……老奴要爽死了……”
话说那吴贵正蒙头大睡,直到日上三杆才行将起床,第一件事便是要向旁侧摸索。
待觉知被褥上的凉意后顿时明白,何若雪早已离开多时。
“罢了,倒是越来越不知足了。”吴贵碎碎念着,一边佝偻着身子下床穿衣服。
待穿戴完毕时,吴贵俯身抓起素色绣荷被褥,贴近鼻翼狠狠吸了一口,长呼一口浊气道:“真他娘的香……”
言罢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转身看向床单,不出所料,那浅色绸布上满是干了的白浊,吴贵心中丧意顿消,这可是他的杰作,只要帮吴雨完成大业,二夫人早晚是他的……此刻,吴贵心中早已种下这样一颗种子,不判好坏,却对他的结局有了重大预示和影响。
这厢吴贵知道何若雪暂时还不想见到自己,只好先行离开蓬莱阁。
而令吴贵没想到的是,何若雪会主动来找他。
临近傍晚,乌云堆积在天际,太阳被遮盖的不留一丝缝隙,走廊中的婢女脚步急促,小声讨论着这异样的天气。
“俺娘说了,凡有异象,天下必有大灾祸。”一个圆脸塌鼻的小丫头端着一摞碗碟对旁边的丫鬟说道。
“你娘你娘,就知道听你娘的,门主推翻这昏君大明,本是大福大幸之事,你可莫要再胡说!”
那小丫头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话不妥,忙受教似的点了点头,挽着年长丫头的手便消失在拐角处。
两个丫鬟离开后不久,一抹绝色身影倚柱而立,三千乌丝随风飘荡,冰冷的空气衬得她眉眼清冷,不食人间烟火。
“异象么,纵是天下大祸又如何,雨儿该得到的,天下来阻拦我也要踏平这天下!”
何若雪樱唇轻启,声音却如二月飞雪,冰冷中透露着决然的孤寂。
是啊,忍让了二十年,平淡了二十年,一朝孤鸣,耗尽毕生心血。
她的雨儿,值得天下最好的。
枯树下,吴贵正手持扫帚,打扫着不断下落的枯叶,而脚底下已然推挤了厚厚的一层,单一的枯黄色,看上去毫无生机。
忽然,一阵熟悉的冷香飘来,吴贵愣了愣,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停下的莹白的玉足,声音微颤。
“二夫人,您怎么来了?”
说罢忙抬头,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出一指的清冷女子,眼中满是激动和惊喜。
自己这院子偏僻无人,再加上是男人的住处,脏乱无章,高贵优雅如何若雪,竟然会亲自来自己的老窝。
“怎么,不请我进屋坐坐么?”何若雪垂眸看着男子,挑眉道。
吴贵一个怔愣,一把将扫帚仍在老树旁,扑愣了几下灰麻布长衫,恭敬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嘿嘿,二夫人金枝玉叶,可别被老奴这龌龊地儿污了眼,不然老奴可就罪过了……”
看着男人絮絮叨叨的样子,何若雪顿觉好笑,偏头看了眼被仔细堆起来的枯树叶,心底闪过一丝讶然。
吴雨派给吴贵几个仆役,没想到他竟然亲自干这些粗活,院子里也没见几个忙活的人,倒是让何若雪颇为意外。
“就你一人在这?”想着,何若雪便问出了口。
吴贵忙回道:“老奴一把年纪了,自己什么样子也清楚,哪好意思麻烦那些个年轻的,怕是少不了抱怨我一番,索性就自己干了。”说罢还偷偷用余光看了眼何若雪,“快到了,二夫人您小心脚底下。”
何若雪不予否置,心底却有了思量,吴贵哪里是不忍心麻烦他人,不过是吴雨知道他的龌龊心思,没有给他分派婢女罢了。
想罢何若雪微微摇头,玉腿微抬,跨过门槛,进了里屋。
入眼皆是乌漆嘛黑一片,吴贵咳嗽一声忙摸索着去点油灯。
“刺啦”一声,拇指大的烛火亮起来,吴贵随即将灯罩扣上,又将旁边的窗户开了一条缝隙,这才转身看着何若雪,小心道:“二夫人,您坐。”
何若雪摇头,“我说完便走,你可记得昨日我说过的话?”
吴贵一听老脸立刻紧绷起来,两个黄豆大的眼珠滴熘熘地转动。
“昨天……老奴和夫人嘿嘿……”
何若雪抚眉,知道这老奴又想偏了,当即打断道:“我让你做的事,如今该到你兑现承诺之时了。”
吴贵老眼一睁,嘴巴撇了撇道:“答应二夫人的事情老奴哪能忘啊,不过具体该怎个做还请夫人指点一二。”
何若雪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道:“当年我与你说的拥有四神兽者得天下,需得归心,你可还记得?”
吴贵思量少许用力点头应和道:“老奴自然记得。”
“嗯,当下你的玄武已经归心,雨儿自身便是成长中的青龙,剩下的便是六掌门司明月。”
吴贵眯眼,嘴边花白的胡子翘了翘,心底却想着另外一番景象。
何若雪曾经跟他说过她是白虎,也是四大神兽之一,如今又该如何将力量传递给吴雨?莫非……吴贵猛地摇了摇头,将心中荒唐不羁的想法压下,何若雪和吴雨乃是母子,怎么会用那种方法,应该会传承的吧?正当吴贵胡思乱想的空当儿,何若雪忽然开口:“吴贵,你可懂的?”
吴贵“嘿嘿”一笑,抬头看去。
“二夫人是何意思,老奴愚钝……”
方才何若雪已然挑明,如今只剩下司明月一人未曾归心,既然何若雪找上门来,自然想要吴贵帮助吴雨获得司明月的朱雀之力。
然而吴贵老奸巨猾,也是吃准了何若雪这一点,偏要装傻,逼着何若雪说出那等露骨的话来。
果然,何若雪听罢气结不已,素手一挥,便背身过去,随即清冷的声音传来。
“我要你与司明月交欢,助雨儿获得朱雀之力。”
吴贵搓着手,死死盯着女子绝美丰腴的身影,咽了口唾沫道:“老奴自然求之不得……”
正是隆冬时节,清晨的露水一降落便被冻成了凝霜,朱墙绿瓦隐匿在一片白茫茫之中,战乱中满目疮痍的兰陵暂时获得了宁静。
清幽的阁楼上,何若雪赤脚站在窗前,任凭外面的冷气吹进暖房,在她挺俏的鼻尖形成一滴水珠,清冷出尘。
她一手抱了暖炉,身披滚边镶金丝线狐裘披风,精致的侧脸朦胧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唯独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如星辰般不可忽视,何若雪目光冷静淡然,望着远处的一片高低不平房屋。
那一片是女眷所在住处,也包括了昨日刚从巢湖赶回来的司明月。
“该是时候了。”
风铃被冷风吹的乱晃,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在冷冽的空气中格外清寂。
何若雪的叹息声逐渐消逝在雾气中。
自苍穹门门主唐申暴毙身亡,吴雨成为新一任苍王,大明格局瞬间被洗牌,江湖震惊,各大势力逐渐涌出水面,包括哪些隐藏已久不为世人所知的隐世宗门……如今吴雨已然开始行动,带领苍穹门大军秘密取道兰陵,准备暗中铺设势力,将河北山东一带完全掌握手中,形成包围圈,同时派韩毅唐啸等人挥师南下,大肆攻占南方剩余地区。
可别人不知道,何若雪却是无比清楚眼下的困境。
自那日从京城带吴贵出来开始,她便知晓了,朱祁镇的底牌绝对不止她所了解的那些!如今英宗复辟,天下格局大变,无论如何,四神兽归心之事不能再拖了。
燃烧的香料发出噼里啪啦的轻微声响,屋子里暖烘烘的,洋溢着淡淡的檀香味,沁人心脾。
玉琴和司明月对视一眼,随即看向对面喝茶的清绝女子。
稍许,玉琴率先放下茶托,抿了抿饱满嘴唇开口道:“不知二夫人……雪姐姐叫我们姐妹来有何吩咐?”
玉琴始终对何若雪有一种畏惧的心态,一双媚眼此刻也没了尘俗之气,一心看着何若雪,唯恐惹得她不如意。
旁边的司明月脸色如水,一面喝茶一面打量着对面女子,暗暗惊叹。
早就听玉琴说过,天下女子颜色皆被那吴府两位夫人揽去,大夫人风骚魅惑如妲己在世,身材更是火爆撩人。
二夫人清冷高贵,身材高挑,一身素纱衣足以扫遍万千颜色,琼鼻星目,不喜穿鞋,一双玉足挑遍天下男子心。
司明月余光看向女人的腰身,眼角微挑,暗道看来着传言也有假,世人都说这大夫人丰乳肥臀,身材火爆,谁知这二夫人才是深藏不露,一身长裙掩盖了绝色身姿。
“你们二位是神兽之身,知道吧?”
一声惊雷落地,玉琴和故作淡定的司明月当即抬头,神色不定。
“雪姐姐这……玉琴知道。”
玉琴不知何若雪是甚意思,但自己已经将身子给了吴雨,又是吴雨的手下,何若雪的吩咐自己也必然尽心尽责。
“嗯”何若雪轻轻点头,再看向一身瑰红色镶边罗衫的司明月,眼底闪过意味不明之色。
“明月妹妹也是雨儿的得力助手,自然是心清目明之人,想必为了雨儿的大业,自然也能帮衬些许,是么?”
司明月暗道好一个心机深沉的女子,表面上却淡淡笑开,起身行了个礼回道:“夫人严重了,既然是门主的属下,又是苍穹门的掌门人,自然是鞠躬尽瘁的。”何若雪听罢起身,轻移莲步转瞬便到了司明月身前,素手轻抬,亲自扶起司明月,玉琴见罢也忙起身。
何若雪知道司明月是应和自己说的表面话,但这就足够了,剩下的吴雨足够应付。想罢,何若雪便借午饭由头让丫鬟送客。
而直到出了蓬莱阁的院门玉琴也不知道何若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有司明月凭空出了一身冷汗,垂在袖口的玉手已是颤抖不已。
她自然知道自己是神兽之身,得神兽者得天下,自己对吴雨也是芳心暗许,要是他愿意要了自己也算是美事一桩,可如果自己真的成就了四方归心,到时江湖震惊,他们……肯定会顺藤摸瓜,找到自己!几个阴暗的画面从她脑海里闪过,司明月眼神闪烁,面色尽失。
是夜,兰陵城主府上空一片寂静,草丛里偶尔传来几声蛐蛐叫,和着后花园池塘里青蛙的叫声此起彼伏。
城主府西南方的一座小院子里,一棵老槐树伫立在院落门口,月光透过枝丫撒在窗柩上,光影斑驳。
司明月闭着眼假寐,手持一卷泛黄的经书,一盏如豆灯火在旁侧微微跳动。
顷刻,一袭白衣素影伫立在她身前,幽香传来,司明月慢慢睁开眼睛。
“夫人夜半访问,有何贵干?”
没有了白日时的尊敬和掩饰,司明月疲惫的看着何若雪,眼底神色复杂。
“你不必担心幽冥门。”
嘭……油灯倾倒,火焰渐渐熄灭。何若雪随手一挥,漆黑的屋子便重归光明,桌子上被碰倒的油灯也恢复原样。
只有木桌旁的女子脸色苍白,凹凸有致的身子却显得单薄,摇摇欲坠。
“你且放心,我知道的别人未必知道,除非有关雨儿,否则我对你的来历从来没有半分兴趣。”
何若雪素手而立,身上仅披着一件绸衣,广陵袖口遮掩住绝美傲人的身姿,月光下的她神似羽化而登的仙子,秀美清绝的脸上没有半分情感。
“你……能否保我平安?我不想回那里……那里不是人呆的……不,是地狱,是地狱啊——”
何若雪垂眼,水润的眸子里倒映着司明月落魄无奈的身影。
“好”
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何若雪,司明月极度不安的心绪瞬间平静下来。
她放下手中已经被攥坏的经书,起身走至窗边。
“你要我如何做?”
“得神兽者得天下,要想得到神兽的力量,就得归心至其中一人,吴雨虽有青龙血脉,却是尚在成长之中,且青龙不死,蛟离不端,朱祁镇深不可测,绕是七大高手合击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如今中原局势动荡,朱祁钰已死,吴风潜逃,朱祁镇复辟,到时苍穹门便是他最大的目标。”
司明月静静的听着,因为她知道,何若雪的目的还在后头,此刻保持沉默才是正确之道。
“你对雨儿也是有感,这件事情让你去做也不算亏待你,况且那人也是神兽之身……”
像是想到了什么龃龉之事般,何若雪忽然停顿住,脸颊漫上一丝微红。
“何人?”司明月皱眉,不解的看着何若雪。
“咳咳……司明月你且听着,获取你身上的神兽之力,需要你同两个神兽之身同时交媾,这两人便是吴贵和雨儿。”
司明月愣住了,她能接受吴雨,甚至说有点欢喜,可吴贵……不就是那日同何若雪一同来的老奴才么?要她同一个佝偻的老奴交欢……还是两个男人同时侵犯自己……不知为何,前一刻还是羞愤难当的司明月,此刻却有些异样刺激之感。
“不行,要我接受一个老奴才……万万不可!”早就料想到了司明月的反应,何若雪淡定开口。
“你且稍安勿躁。要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雨儿得到你的力量,四神兽已经三者归一,就差你的朱雀之力,四神归心,才有了同朱祁镇一战的实力,否则吴雨和苍穹门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何若雪闭了闭眼,轻叹一声继续道:“那老奴虽年老体衰,却也是玄武附体之人,想来你会喜欢……如此就这般说定,你且准备准备,明日便开始吧。”
司明月抬头,刚要说什么,身前的女子却早已不见身影,只余留一阵冷香流连在她鼻尖,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