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红尘】第二卷暗潮潜骇(第1章长夜难明)2019/01/27发表于:会所/ 春满四合院是否首发:是字数:45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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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郎才尽,啊......不,黔驴技穷的时候,最好的方式是找点朋友聊一聊,或许更容易找到灵感。所以我建了个群,不发文,只聊天......如果有兴趣,私聊我,要群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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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整整一宿,祁俊双目通红,表情木讷。他在拖延,用一切琐事来拖延和钟含真见面的时间。他很怕,很恐慌,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女人。那是给了他生命的母亲,也是杀死他父亲,想要和外人夺走一切的仇人。
他该如处置这个女人?祁俊不惧怕背负弑母的恶名,这一夜之间杀的人已经太多。他虽然应下众人既往不咎,可是玄武卫中知晓庄中隐秘的人他怎能不除,凡有一丝可疑者即便处死。一夜之间,祁俊眼睁睁看着过百人丧命,他已经麻木了。
但是对于钟含真,他还是不忍。他不愿结束这个女人的生命。可若留她一命,又该如何面对季菲灵?在这场残酷的斗争中,季菲灵比祁俊更加凄惨,他们一样失去了父亲,而季菲灵还要加上她的贞洁。祁俊可以照顾她一生一世,但那创伤却永远难以抚平了。
迈着僵硬的脚步,祁俊进入了那间本该作为他和娇妻新房,可此时却成了囚室的房间。
钟含真还被绑着,她的面容依旧端丽姣好,只是此时眼神呆滞,花容黯淡。
只这一夜,钟含真便看上去很憔悴,仿佛老了许多。
朱小曼已经被移了过来,她同样被五花大绑。与钟含真相比,她目色中,更多的是恐惧。
白雅和季菲灵在看守这二人,也只有她们才能留在此处,旁人并不能让祁俊放心,那些丑闻是绝不能泄露出去的。
祁俊走进来的时候,钟含真哆嗦了一下,可是她并没有看儿子一眼,依旧将眉眼低垂,一动不动地呆呆地盯着地面。
祁俊也无语,他不知该如何开始审问这个女人。祁俊为难地看了看两个娇妻,深吸了一口气。他缓缓道:「菲灵雅儿,把朱小曼带走吧。」在审问钟含真的时候,祁俊不想有第三人在场。这也许是母子之间最后一次谈话了,他想问明白,到底为了什么?
季菲灵已经坐了很久了,有时怒视钟含真,有时又怔怔出神,谁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听了祁俊的话,她默默地同白雅一起将朱小曼押了下去。
祁俊坐在了季菲灵的位置上,愣了许久才开口。他只问了一句「为什么?」,这个问题似乎包含了一切,又似乎什么都没有问。钟含真没有立刻回答,祁俊也没有继续逼问。
「为什么?」钟含真喃喃重复着额日子的问题。她终于肯抬头看一看祁俊了,眼中的绝望和畏惧让祁俊心如刀绞。
钟含真只敢和祁俊对视一眼,又低下了头,但是她开口了,道出了那段令人愤怒,也令人心酸的往事:「自从嫁给你爹,他就从没把我当成妻子,有了你之后,他甚至碰都不碰我一下。他只会对着那些信发呆、傻笑......我是女人,我也想人疼......那时候,只有百川对我好,然后我们做下了错事......你爹是我们杀的。
我和冯百川,还有朱小曼,合谋杀了你爹。然后冯百川就变了,他不断对我提出要求,要女人,要权利。我怕事情暴露,你不认我,就不断妥协。后来他说他知道你家有一份藏宝图,他想要,之后就收手。我信了他,一直帮他。就是这样......」钟含真说得很难,很慢,很模糊,但是证实了季菲灵的猜测,祁俊父亲的死并非巧合,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一股怒意还是涌上了祁俊心头,父母相残,对于一个儿子这是巨大的伤痛。
此时,祁俊更恨的是冯百川,他忽然觉得将他一刀两断实在太便宜了他。这个恶棍,该被千刀万怪,碎尸万段。可是他已经死了,死得其所,成了祁俊立威的工具。
祁俊只能从钟含真口中继续探寻真相。事情已经完全败露了,钟含真再做隐瞒已经没有意义。只是其中许多细节仍未清晰。祁俊又问道:「朱小曼用药了?她是什么人?」
钟含真茫然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是冯百川找来的,要我荐给你爹做妾。」
「我爹不是只痴迷于书信往来么?他怎么会要别的女人?」祁俊知道父亲与祝婉宁书信来往颇多,看来当年父亲真的已经后悔没能接纳祝婉宁了。
钟含真接下来的话,可叫祁俊大吃一惊,「朱小曼会一门邪术,叫做春情媚,专门勾引男......」
话音未落,祁俊倏然站起,打断钟含真,高声道:「她会什么?」
钟含真被祁俊吼声惊得瑟瑟发抖,不由自主畏怯望着祁俊,颤声道:「她,她会的是春情媚。」
朱小曼懂得春情媚邪法,她是什么人?从哪里来?难道是当年广寒宫弟子?
祁俊压下心中惊疑,重新坐定,道:「继续讲吧。」
钟含真定了定神,才接着道:「她还会一种采补术,能耗人功力,极难察觉。
你爹就是被她掏空了身子,在打斗的时候才力有不继,遭人重伤的。「
和祝婉宁功夫如出一辙,祁俊几乎认定这个女子就是当年广寒宫座下弟子,可祁俊也有怀疑,那日见过朱小曼身法,和广寒宫身法全不相似,她武功又是哪里来得呢?再问钟含真,她也并不知晓,只有等稍后审问朱小曼再说了。
事情败露,钟含真果然知无不言。钟含真交待,季辅成的死也是朱小曼春情媚与采补术双管齐下,才让他一病不起,命丧黄泉的。在祁俊询问下,钟含真又道出几个冯百川用美色拉拢的人名,其中亦包括霍忠。
旁人或可不理,这几人必死无疑。
祁俊离开了钟含真,不仅是因为她手足尚未松绑,更是因为祁俊相信此时钟含真已经无心逃脱了。
他没有马上去审问朱小曼,而是将白雅、季菲灵叫出,告知了她们钟含真所讲一切。白雅听闻朱小曼懂得春情媚法,亦是大吃一惊,仔细回想,她入广寒宫时从未见过此人,师傅及各位师姐也从没提过这个名字。白雅断定,朱小曼的来历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早年脱出广寒宫后,改名换姓,加入另一门派;二则是天极门在广寒宫之外另外训练的细作。看她年纪,后者可能性更大。
一切只待审问过朱小曼之后自有分晓,可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三人重回房中,只见到了一具尸体。朱小曼面七窍流血,倒在了地上。
他们三人只在屋外交谈片刻,这朱小曼竟然死了。是谁下的手?
白雅一步上前查探尸体,细观片刻,眉头紧锁,「她口中含着毒药,应是服毒自尽了。」
朱小曼服毒自尽?就连祁俊也感到了事态严重,她敢赴死,绝非惧怕祁俊复仇。死都不怕,那她又惧怕什么?除非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折磨。祁俊曾听祝婉宁隐隐透露,天极门折磨人手段百出,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来朱小曼必是口中一直藏着剧毒,一旦任务失败,就吞下毒药自尽。
可她潜入玉湖庄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祁俊只有再去问钟含真了。这朱小曼藏得太深,隐得太秘,就连钟含真都不知道她来玉湖庄意欲何为。
线索断了,但无论如何,这女人隐在玉湖庄中多年,早把玉湖庄底细摸透。
她身后的势力,也必然知晓玉湖庄一切。这对玉湖庄一脉无异天大噩耗,他们的秘密一点都不能泄露,否则将会是灭顶之灾。好在朱小曼留下了最后一条线索,那就是她所习的春情媚邪术。
天极门,这个神秘的门派尽管消失多年,可也从未停止过运作。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将朱小曼安插在玉湖庄中,他们的动机都不可能纯良。在东窗事发之前,祁俊必须有所动作,将这门派彻底清除。还好他对天极门并非一无所知,他甚至还能算是天极门半个弟子。
清除天极门势在必行,但却并非可一蹴而就。摆在眼前还有一桩更加令祁俊心烦意乱的棘手之事。
如何处置钟含真,让祁俊进退两难。他狠不下心杀死这个女人,只能把处置她的权利交给了季菲灵。「季伯伯的死,是我......」祁俊本想说出「我娘」二字,可是他实在再叫不出口那个字了,生硬将话憋回,「是她杀的,你去处置她吧。」
说这话时,祁俊心在滴血,那个在心中问了一千万次且已有答案的问题仍在重复:「为什么,为什么娘亲要害我......」
季菲灵当然知道祁俊口中的「她」是谁。那个女人杀了她的父亲,坏了她的贞洁。这些年来,季菲灵忍辱负重都是在等这一刻,手刃仇敌,将血债血偿。但此时,她呆住了,清纯的面容只剩没落,灵动的双眸只有凄凉。
凝立许久,季菲灵悲悲切切地问了一个叫祁俊无法回答的问题:「我该杀她么?」
季菲灵给了他答案,她凄然一笑,垂首道:「冯百川已经死了,就当我这仇已经报了吧。我不要杀她了,留她一条命吧。」
祁俊猛然抬头,不可思议地望着季菲灵,许久说不出话来。
季菲灵淡淡道,「俊哥哥,雅儿妹妹为了你放弃了家仇,我何尝不能。无论她如何作孽,也改不了你和她血脉相连。她死了,你心中也不会好过。死于我手,也怕从此是我们夫妻间一个解不开的心结。与其死缠过往不放,不如就此放下包袱。我爹在天有灵,也一定不会怪我。」
「唰」地一声,长剑收鞘。季菲灵是智者,在无尽的未来和不堪回首的过往之间,她懂得取舍。她的青春年华还在,放弃仇恨,只会让她享受未来更加美好的人生。
季菲灵的宽容,令人感动,令人敬佩。季菲灵留下的不仅是钟含真的性命,更是挪开了压在祁俊心头的大山,让他后半生无需背负弑母的包袱。
那还是属于玉湖庄主母的院落,在大门锁闭之前,祁俊用重手废去了钟含真武功。从此陪伴钟含真的只有一个贴身婢女胭脂,还有她和冯百川数度淫乱的大床。钟含真将用孤独的余生洗刷她的罪孽。她也曾想过用三尺白绫了却自己无耻罪恶的生命,可是她放弃了。她明白她为什么还有机会苟活在这世上,她宁愿活着面对未来不知将折磨她多少岁月的悔恨和寂寞,也不愿让儿子背负逼死母亲的恶名。
胭脂的口堵住了,可是山庄内宅之中还有许多婢女仆妇,这些人或知晓其中内幕,或亲身参与淫乱。祁俊又该如何处置,玄武卫已经死了许多人,祁俊杀得手软了。面对那群武夫,他还能狠下心来诛除,可内宅中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让祁俊实在不忍下手。
祁俊不忍,季菲灵却绝不愿她不堪往事败露,但她并未向祁俊直言,只是隐约道:「内宅中有些人知道的太多了。」季菲灵为了祁俊可以放过钟含真,但她的名节岂可被为一群下人所知。
祁俊在救他性命助他掌权,将全身全心都托付给她的爱妻和那些道德礼义之间,他必须作出选择。他知道怎么做了,他唤来了五运斋的十八名死士,多日的相处,这些死士已成亲卫。面对一群手无寸铁的女人,这些人足够了。
在发下「格杀勿论」号令之前,白雅忽然道:「且慢......」走到季菲灵面前,她拉住了季菲灵的手,轻声道:「姐姐,我们聊几句好么?」
人都是自私的,季菲灵也很痛苦,她也不忍大开杀戒。可一面是她再难承一点伤害的脆弱心灵,另一面是许多无辜甚至同是受害者的生命,她选择了前者。
白雅及时喊了停,让她既松一口气,又心有不甘。
季菲灵随着白雅去了,两姐妹在房中密谈许久。等再出来时,两个佳人面上都挂着泪痕。白雅在祁俊身旁耳语一番后,十八名亲卫受命散开,将内宅的仆妇们一一唤出,聚在堂下。
祁俊没有上台,甚至没有出现。季菲灵也只在白雅身边,并不发声。白雅站到了众人面前,她扫视一圈许多都在瑟瑟发抖的老幼仆妇,面色冷峻,缓缓开口:「昨夜庄中变故,你们都知道了。此时山庄之中谁是主人你们也该清楚。庄主已经娶我与季菲灵姐姐为妻,从此以后,我们二人就是山庄主母。我和姐姐不想为难你们,但你们也要晓得分寸,不该讲的话若是被我听到了,我绝不饶你们。懂么?」
「是,奴婢不敢。」堂下众仆妇唯唯诺诺散乱应道。
「好,你们懂得就好。」白雅点点头,忽地面色一变,目光阴寒,冷冷道:「不过此时我不得不再给你们提个醒,已经查实投向叛贼也有几人,我想你们谁也不愿意落得她们那般下场吧......拿出来,给她们瞧瞧......」白雅一声令下,十八名亲卫端出几个蒙着红布的条盘,站到众仆妇面前掀开红布,几颗血淋淋女子人头赫然入目。
这些女子何尝见过这般血腥场面,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抖如筛糠,更有十几人直接惊得昏死过去。
被处死的女子并非入白雅所说倒向冯百川,她们亦是无辜,只不过这几人都是曾参与内宅淫乱者,不得不杀一儆百,以堵悠悠众口。用几条人命换得过百人生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但这时,无论白雅又或季菲灵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堂下每一名仆妇面色。
白雅阴冷目光忽然停在了一名专司打扫的中年妇人身上,与此同时季菲灵也将此人锁定。两人几乎同时出手,飞身扑向那妇人。两柄长剑爆出精芒,分取咽喉胸口要害。那妇人本该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此时竟然身形暴涨,一个起落跃出数丈。可还没等她身形落定,就觉耳旁一道劲风袭来,回目一看,赫然是庄主祁俊。她甚至连闪避时机都没有,就被祁俊轰天一拳砸在太阳穴上,脑中一阵眩晕几欲昏迷。祁俊出手如电,又是一拳重击,终是将她击晕。
妇人刚一软倒,祁俊一步上前踩在她脸上,俯身掰开口唇,在她口中一阵抠挖,等再把手拿出,二指之间竟然多了个小小蜡丸。祁俊一脸骇然,道:「果然还有细作,竟然是她。」
白雅将季菲灵叫入房中,开导季菲灵的同时,也说出心中隐忧,朱小曼虽然身死,可是否有同党隐在山庄之中还未可知。取下几名陷入太深女子人头,既要震慑一群仆妇,二来也能察言观色,看看众人反应。寻常妇道人家见到如此血腥场面定然恐惧,但若经受训练的武人只怕要镇定许多。虽然只做尝试,也未尝不是一条可行之计。否则此人若如朱小曼一般口含剧毒,未及近身,稍有防备,就要服毒自尽了。除非是巨变之下雷霆一击,才可叫她猝不及防。是以两女一察觉此人存在,就痛下杀手,激出她求生本能,实则重手出击还在武功更胜二女一筹的祁俊。
那妇人醒来之时,已是身负绑绳,眼见身前一男二女面色阴沉正瞪着她,一颗心沉到谷底。口中一阵鼓捣,去寻压在舌下的毒丸,却哪里还能寻到,她不由得愈发毛骨悚然,豆大冷汗滴落额头。
「王嫂,我还该叫你这名字么?」季菲灵眼中闪出寒光,射向装扮成扫地仆妇王嫂的妇人。
那妇人惨然一笑,道:「你们果然有些手段,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杀了我吧。」
「哼哼......」白雅冷笑,「你太小瞧玉湖庄了,别人会用大刑,难道我们不会用么?」
「你便试试,看能逼我吐出一字么?」妇人昂首迎向三人逼视目光,毫不畏缩。
「哦?你倒是硬气。」白雅笑了,被这妇人气得笑了,她慢悠悠道:「也好,我就看你扛不扛得过我万蚁噬体,千蛇过身的刑罚。你要是扛得过去,我还真就放过了你了。」
话一出口,妇人当真色变,颤声道:「你,你,你们怎也晓得这般手段......」
妇人也曾见过少庄主带回这绝色少女,看着她端庄典雅气质高贵,可不曾想是个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
白雅所言大刑俱是从祝婉宁那里听来,正是当年天极门折磨广寒宫中女子的酷刑。她猜测朱小曼自尽定是畏惧门中酷刑,而这两道刑罚最令人生胃,此时道出,果然将妇人震慑。
白雅并不理她,转头望一眼季菲灵,若无其事道:「姐姐想知道什么就问吧,她不老实,再交给妹妹收拾。」
妇人气焰已被打压,再无挣扎之心,垂头丧气有一说一全盘道出。
她姓王不假,实名王梅,与朱小曼同为在一处受训,专为打探各门派消息。
那处地方受训人数颇多,不时就有人被派出,应是发往各个门派。据她所供,潜入玉湖庄的,只有她和朱小曼二人。而王梅其人在此势力中,地位尤在朱小曼之上。朱小曼因着貌美,更适合笼络人心刺探消息,而所行之事皆由王梅授命。
至于她和朱小曼身后是何势力,她和朱小曼都不清楚。
但王梅却供出一条极重消息,每隔三月,她就要以回家省亲为由,离开玉湖庄几日,实则是前往玉山府中将与人街头。问起那人身份,王梅也不知晓,只道与她街头之人并不固定,只在她租下的一处民宅中等她,对上暗语,将今日玉湖庄动向交于那人便走。她与接头之人甚至并不交谈。
涉及她与朱小曼潜入玉湖庄意欲何为,王梅道:「便是你家祖上传下来的行军图。」
冯百川当作藏宝图,可这二人却明了是张行军图。天极门也忒神通广大,可他们要这行军图做什么?除非也是有争夺天下之心。
从王梅口中再难套出更多有用消息,于是白雅威胁道:「王梅,你可已经把什么都招了。你要晓得利害,你听话,与我们合作,向你上面瞒了朱小曼和冯百川二人已死的消息,我就留你一条性命。或等我们将天极门除了,或是三年之后,无论成败,我都给你一笔银钱,放你离开。否则......」
白雅不用把话说完,王梅已经懂了。世人都有畏死之心,否则朱小曼也不会在事情败露之后,等了许久才下决心自尽。王梅亦是心存侥幸,想等风声过了,再悄悄逃离玉湖庄。如今死以不成,被本门擒回,更要面对酷刑。此时她岂能错失白雅给她的一线生机。王梅唯有点头,她道:「下个月,我就要与接头之人会面,我知道该如何写这秘信。」
经过这番变故,祁俊身心俱疲,可是他此时一刻不能停息,太多的事情要等着他去处理了。昨夜当着玉湖庄各个头面人物,他已经许下诺言,不会大开杀戒,可是对于知道玉湖庄内情的人,却绝不能手软。今日又有钟含真交代的几个人名,同样也不可留。
杀机一动,祁俊果断出手,又是几颗人头落地。但叫祁俊为难的,是原先的长老霍忠。此人德高望重,却也参与淫乱,若是公然将其诛杀,难免有出尔反尔之嫌。和两个娇妻商议片刻,三人皆道,暂且留他几日,待适当时机,再将他暗中除掉。
祁俊也曾击杀邪魔外道,但那时是秉着一颗侠义之心。此时,他杀人却不过是为了消除威胁,哪怕着威胁只是潜在之中。
祁俊心境果然不同以往了。至亲的背叛,足以让祁俊成长。他不再是那般天真孩子气,为了生存,为了守住家业,为了保护他爱的人,他可以用尽一切手段。
从返回家中到婚典巨变,不到一月的时间,少年清澈的目光中蒙上一层阴郁。
昨夜一役,干净利落,大获全胜。善后自有一干精干手下处理,各家功臣当家又被祁俊聚在了堂上,有比善后更加棘手的事情出现了。天极门中人潜伏玉湖庄多年,实在可怕。祁俊必须想出应对之策,才能度过危机。
在堂上,祁俊不得不交明实底了,淫乱内情不提。他道出了朱小曼和王梅二人身后极为可怕的势力——天极门。祁俊将天极门来历讲出,并道明他和白雅亦是天极门座下弟子。但他和白雅所处的天极门是假的,是傀儡。那二人身后隐藏的才是真正的天极门。而这天极门,早在多年之前就打起玉湖庄主意。
与会者闻言无不惊心,一时堂上鸦雀无声。玉湖庄一脉自以为隐藏极深,可竟然早被人探知了实底,谁能不怕?
当堂众人中也有白雅、季菲灵二人。白雅是最知道天极门底细的,在这戒备森严的玉湖庄中,身边尽是知底可信之人,她作为玉湖庄两位主母之一,必须要将一切交代清楚:「俊哥所提广寒金乌二门曾作为天极门两个外门,无极门在多年前销声匿迹,直到十年前才找到家师和金乌殿主,要我二门在江湖中以天极门名号立下声威。我和俊哥自广寒宫中回来已近两月,按着当时约定,再过不久,金乌殿主金无涯就要正式成为无极门主了。我想这时真正的无极门人也该现身了。
依我看,无极门一方面在江湖中扬名立威,另一方面又暗图我庄中行军地图,这目的已然明了。他必是想归拢江湖势力,扯旗造反,对抗朝廷。不知各位叔叔伯伯可认同么?「
武开山是最知晓当年齐天盛起兵经历的,他点点头道:「白姑娘说得不错,当年大哥就是一统黑道才有实力和朝廷对抗的,他们这是想走大哥当年的老路啊。」
雷震彪这人与他粗豪外表不同,是个心思极为缜密之人。他想了想道:「若是如此,倒不是火烧眉毛的急事。我们如今最怕的是朝廷派兵征讨,但天极门既然有争夺天下之心,又有所图,他们当是不会立时向官家揭发,此事便可算作江湖争斗。我们实力在这里摆着,不算上上官鸿的人马,我们这边也过万了。真打起来,不见得吃亏。不过有一节,敌暗我明,于我不利啊。」
说到底,玉湖庄上这些人都无甚江湖经验,唯独催命判官崔明一人曾是江湖豪客,他道:「昔年天极门在江湖上名噪一时,行事强横霸道,就有一统江湖之心。此番卷土重来,恐怕已经是十拿九稳,我想他们潜入的门派并不止我们玉湖庄吧?」
祁俊道:「不错,审问王梅的时候,她也说过和她一起受训的人颇多,有男有女,相信并不是针对我们一家。」
季菲灵补充道:「王梅已经同意和我们合作,我们要暂将朱小曼和冯百川受诛的消息瞒住。另外,还要遣人跟踪与她接头之人,看看能否摸到天极门隐匿之所。」
崔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只怕也没这么简单呐。他们藏了这么久,不见得轻易就会露了真身。此事只可一试,不能全寄希望与此......唉,我们和江湖中人联络太疏,消息并不灵通,江湖上许多变故传闻都不知晓。将来还需多打探些消息,或可探知天极门动向啊。」
这番话果然说到祁俊心坎,他召集会议之前就和两个娇妻议过此事,也估到天极门总坛不会轻易为人探知。他自从回到玉湖庄后,与外界几乎隔绝,比身在广寒宫中得到的各路江湖讯息可差上百倍。祁俊忽然灵机一动,道:「崔先生,我看你这利剑堂也别做刑堂了,专为我打探消息如何?」
崔明略一思索道:「此事也不是不可为,我想这些年过去,我那案子风声也过了,和江湖上许多老朋友走动走动,应该能收些风声。不过嘛,我一人之力也是有限,而且,此时利剑堂的人又不可全信,且他们不在江湖,交往不广,难承大任啊。倒是季堂主的三江堂,产业遍及四方,酒楼茶肆、买卖商队无所不有,能聚回的消息可太多了。」
季菲灵嫣然一笑道:「多谢崔先生提点,崔堂主经验老道。不如三江堂和利剑堂合作,以后三江堂收到的风声全送利剑堂,由崔堂主分析,如何?」
崔明尚未开口,祁俊已然点头,「菲灵,你这主意好。利剑堂本作刑堂,崔先生到那里实在大材小用,以后就不要刑堂了。专让崔先生负责各路消息,崔先生可遣人出去打探,其他堂口收到的消息也送崔先生这里。」
刑堂对于玉湖庄一脉来说确实有如鸡肋,战力在四大堂口中最强,可是职责却是最轻,平日多半闲着无事。改做打探汇聚消息之责,担子可就重多了。崔明并不推辞,郑重道:「庄主看重崔某,崔某定然尽心竭力。但我有一请,利剑堂的人要撤走一半,再新入一半,否则韩追经营多年,我可难控这群人啊。」
雷震彪指着崔明赞道:「当年可没发现崔堂主如此大才,我倒有个主意。老皮原先的万马堂,手底下都是能闯能拼的汉子,调过来一半不就得了,你们万马堂跑番邦买卖马匹,用不到整天打打杀杀吧?」
「哎!这可不行!」皮忠勇虽然不在万马堂任职,可依旧为他老兄弟着想,立时反驳道:「庄主有所不知,万马堂的弟兄可都不是等闲之辈啊。能拼能打尚在其次,我的弟兄可都通晓番语,和番邦各个部落头人混得也熟。不是我老皮吹牛,就是黑番国的二王子巴拉吉我也打过交道。让他们去利剑堂,那才是大材小用。」
雷震彪摇着头道:「老皮啊老皮,我看你才真是护犊子。干脆请庄主的命,还让你还滚回去当马贩子得了。」
这时盖世杰接了口,「庄主,我的人还有几百号在庄上,我看不如这样,一半分给武统领做内卫,一半让崔堂主领了回去,他的人我也不要了。」此人在接位大典显出忠心,又在昨夜立下大功,今日更是不计较权势,出自公心送上人马,祁俊对他已是另眼相看。论起信任,犹在雷震彪之上。
盖世杰这建议当然无人反对,于是就此定下。随后,盖世杰又有一议:「庄主,说实话,我们现在兵力不弱,可是却太过分散。一旦有变,应对不及。比如昨夜,雷统领轻而易举拿下天鹰卫,这幸亏是自己人,伤亡不重,若是有敌来袭,天鹰卫的弓弩手就是白送人家了。现在大局已定,正是共御外敌之时,我看能不能合兵在一起,调度也方便。」
雷震彪道:「是个道理,马步两军相互协作战力更强。」
祁俊道:「二位统领说得是,依二位看,该如何调度?」祁俊新理庄中事务,经验既浅,又实在对军务不甚了解,时下只能仰仗两位统领。
盖世杰既然有这建议,必然已是深思熟虑过的,他不假思索道:「马步弓三军混编,至多分作二营,在玉湖庄附近屯兵,一旦有变,调度方便,还可相互支援。」
这方案虽好,可无异于动了雷震彪的营盘,他那飞彪卫可是一根针都插不进去的。祁俊不得不考虑考虑了,雷震彪在助祁俊重掌大权中起的作用举足轻重,若是动了他的利益,叫他寒了心,也是麻烦。
但听盖世杰又道:「昨夜看雷统领用兵,出神入化,我自愧不如,若有雷统领负责总领二营军务,必然更加有利于协调调度。」盖世杰果然公忠能一点不差,可让祁俊有了合兵借口。他望向雷震彪,道:「雷统领,你看如何?」
雷震彪当仁不让,正色道:「我看使得,便是如此。世杰,我的骑兵你分走一半,你的步军给我一半。除了战时调度,你那边的事我不插手。」转头又向皮忠勇道:「老皮,你新上任的天鹰卫统领,只怕要委屈一下了,我和世杰要分你的弓手,你不如过来给我做个副手吧。」
皮忠勇笑呵呵道:「这算个什么?本来也是庄主赶鸭子上架,咱又不会射箭。
我看也好,我看也好。「
大敌当前,各人俱是把私利放在一旁,通力协作,可真叫祁俊感动。他由衷叹道:「各位都是祁俊叔叔一辈,能如此助我,祁俊自当永记于心。」
会议过后,重归寂寥。祁俊难免依然伤怀,任谁也不能轻易承受被至爱母亲背叛之痛。可看着两个娇美爱妻,祁俊不免想到:「我若因哀愁沉沦,把正事荒废,如何对得起两个对他寄予重望的妻子。」想到此处,祁俊强迫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振奋起来。他带着两个娇妻进了书房,研好了墨,片饱了笔,一面和白雅商议,一面写下一封寄给师尊祝婉宁的长书,将回到玉湖庄种种变故交待得一清二楚。只是提起季菲灵时,祁俊不由住了笔,他怎好说出他爱妻之一以身饲敌才套出机密。
正想着如何与白雅商量如何带过此节,白雅已然看出他为难之处。
白雅道:「俊哥哥,其实我也想过如何与师傅交代,此中细节不是能一笔带过的。我看不如这样,让菲灵姐姐自己决定好了。」
季菲灵也在祁俊身旁看他书信,关于玉湖庄内幕,偶尔也有提点。她同样忧心祁俊会如何向他师傅禀报她哪些不堪过往,但看祁俊连钟含真红杏出墙都不避讳,可知他与师门尊长绝不隔心。这时终于到她了,白雅为何又要让她自行决定?
白雅叹一口气,幽幽道:「菲灵姐姐,早说过咱们几人绝不存私,我也不瞒你了。咱们这宝贝夫君啊,可是人见人爱。我说由你决定也是有原因的,我和祁俊的师傅,其实也是咱们自己人......」白雅说得含蓄,可也让季菲灵全懂了,她当真吃了一惊,原来看着老实巴交的夫君居然连他师傅也不曾放过,那可是他爹当年情人啊。把两道惊诧目光射向祁俊,可让祁俊臊得满脸通红。和师尊上床,可不止通奸那般简单了,这简直是有乖伦常,大逆不道。
白雅又道:「其实也怪俊哥哥,我的春情媚术就是我师傅教的,她和我一般体质,是师傅总挑逗俊哥哥去。再说当年她和俊哥哥他爹也没什么。在离开师门之前,我们三个都在一起过......」白雅说得如此直白,又把季菲灵吓到了。她简直有种方出狼窝,又入虎穴的感觉,原来她的夫君贪淫好色一点不比某人差,好姐妹白雅也是风流胚子。罢了,罢了,只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反正她也逃不开了。想到此处,季菲灵恶狠狠瞪一眼祁俊,顿足道:「我算是服了你们两个了,算了,你们怎样写都好了。」
被白雅揭穿老底,祁俊尴尬之余到将郁郁心情冲散许多,讪讪一笑,继续将一封书信写完。这档口,白雅、季菲灵不断窃窃私语,已是将广寒宫隐秘和祁俊入门经历全都告知。季菲灵听过再无鄙夷,只有同情,等着祁俊放下了笔,她道:「俊哥哥,我可从没怪过你和你师傅乱来,倒觉得你该多疼疼人家,你那师傅对你不薄。」
祁俊得了娇妻体谅,也松一口气。
白雅微微一笑道:「菲灵姐姐,师傅知道俊哥哥得了你这般佳人,心里也一定欢喜,定然不会怪我在背后说她。不如这样,明日我俩一同练剑好了。」广寒宫武学精深,远非季菲灵家传武功可比,白雅邀她一同练剑,自是要将广寒剑法传授季菲灵。季菲灵忧心道:「难道不用禀过你师傅?」
祁俊道:「放心吧,这事我便做了主,咱们三个一起练。」他一本正经的话,得来的却是两个娇妻白眼:「切,你又厉害了!」虽是揶揄挤兑,可甜糯语声却只为和亲亲夫君打情骂俏,两女一般心思,全是为了祁俊开怀解忧。
正事完了,已是子夜时分。这些天的奔波劳苦,可叫谁都疲惫不堪。站起身来,便要回房歇息。三人去的可不是已经备下的新房,那里离着幽闭钟含真的院子太近,没有人愿意去那里了。
重回的还是三人住过的祁俊小院,快到院门了,白雅却推说要回她原先住得素雅阁去取些东西,这般晚了也不过去了。季菲灵一听就明了这是给她和祁俊独处时机,暗道雅儿妹妹真心细致,她与祁俊只有过一次,还是三人同欢,随后要务繁忙,就睡在一起也没再欢好过。她亦知白雅体质,难耐寂寞,也出言挽留,可白雅执意要去,也只能作罢。
和祁俊一起回到了房间,季菲灵想到,「夫君遭了至亲母亲背叛,其实比自己更加凄惨。白日里就见他心境不佳,此时单独和他相处,定该让他痛快一番。」
又琢磨起若是雅儿妹妹和祁俊独处该是什么情形,心中有了主意。
多日不能安眠,祁俊到现在虽然身心俱疲,可也并无一丝睡意,更没有一点色欲之心。白雅没曾过来,他亦未强求,此时只有季菲灵在,正好和她聊聊,并不是为了避开白雅,只是有些话,私下里谈更加合适。
「菲灵,谢谢你,难为你了。」祁俊终于有机会向季菲灵吐露心声,季菲灵的宽容让他不至背负弑母之名,他发自内心的感动。
季菲灵当然知道祁俊为何说这种话,她已然不在乎了那些仇恨了,她在乎的只是眼前疼爱他的夫君。季菲灵嫣然一笑,甜甜道:「我是你媳妇,你还要谢啊?」
祁俊深情道:「你做得每一件事,都让我真心的敬佩。菲灵,有你这样的妻子,是我修来的福分。」
「难道只是敬佩?」季菲灵眨眨眼睛,俏皮问道。
祁俊也看出季菲灵只会与他轻松调笑,再无一字正言。于是便笑笑道:「当然还疼你爱你,这总行了吧?」
没料这句出口,季菲灵竟然又是一脸正色,郑重问道:「如何疼,如何爱?」
祁俊被季菲灵变幻莫测的脸色弄得摸不着头脑,正想着该如何作答,却见季菲灵欺上一步,只与祁俊高大身形寸许之遥,扬起俏脸,妩媚中夹含一丝羞涩,热切渴盼道:「俊哥哥,我们都拜过堂了,可你还欠菲灵一个洞房,今日人家要你补上。」说完含羞垂下螓首。
娇妻投怀送抱,妩媚索欢,祁俊当然不会拒绝,健壮结实的手臂伸了出去,将绝色美人儿拥入怀中。甜蜜一吻之后,季菲灵面色一片绯红,这可不是因为就要再与爱郎合体所致,而是她想到少时就要在夫君面前作出种种淫骚媚态,心里又兴奋又怕羞。
季菲灵推掉祁俊解她衣衫的手,娇羞道:「俊哥哥,今晚菲灵伺候你。」说罢素手扬起,解下祁俊衣带,将他上衣除尽。柔若无骨的小手摩挲这祁俊坚实健美的胸肌,装着害怕道:「这么壮的身子,早晚会把菲灵压坏。」伸出小香舌,在祁俊乳头上轻舔一下,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爱郎,拖着长声唤了一声「夫君」,又腻声道:「想不想把你老婆压坏了?」
到这份上,祁俊还怎能放过俏皮可爱的美丽妻子,一把抱住季菲灵就往她香唇上吻去。可季菲灵却灵巧从祁俊怀中脱出,笑吟吟道:「今夜是菲灵伺候她的男人,俊哥哥,你不要动,让我来。」
说起取悦男子,季菲灵也有一套手段,前番羞涩,又怕夫君念起她不堪往事因此不喜,才矜持不敢放开。但因受了白雅感应,此时更想叫祁俊少些忧愁,才抛却一切顾忌,一门心思专心服侍夫君。
她施施然跪倒在祁俊面前,抱着眼前祁俊双腿,将娇小俏丽的脸颊紧贴在男子胯间,却发现那东西只是微微鼓起,尚未能硬。季菲灵自是知道发生这等大事之后,祁俊若此时还能兴致勃勃也就不算人了。因此并不介意,不过她也仰起脸来,撅着小嘴,娇滴滴委屈屈道:「夫君,人家这样了,你都不动心,是不是不爱人家?」
祁俊当是晓得爱妻一心为他排解,也因不能全心投入愧疚,歉然一笑道:「对不起,我......」
「什么都不要说,菲灵帮你......」季菲灵嫣然一笑,将祁俊打断。细滑的小手钻入了祁俊的裤裆,握住了垂软的男根,轻轻抚摸着,口中痴痴道:「真大,没硬都那么大,怪不得能把人家肏得那么舒服。」只这一句话,就让祁俊怦然心动,那胯间大物立有勃起之势,再有季菲灵温柔爱抚,想要不硬也难了。祁俊将一只手放在季菲灵头顶,抚摸着她如丝秀发,喃喃道:「难为你了......」季菲灵并不回应这句,她只盯着祁俊胯间,手上轻撸肉棒的动作缓了缓,迟疑道:「俊哥哥,其实菲灵懂得也多,你不会嫌弃人家骚贱吧。」纵然下定决心用尽手段取悦爱郎,季菲灵心中任由一丝羞惧。
祁俊此时若是煞有介事大诉衷肠,说不定到让气氛变得凝重。可他也能想到季菲灵为博得冯百川信任,定然费尽苦心,她不将痛苦记忆冲淡,就强行显出般般媚态,只怕要叫她内心更加抵制。于是祁俊故作轻松道:「为夫我可最喜欢娘子骚浪了,你和雅儿都是我的小骚货,今夜便要你骚给为夫看,以后夜夜都要你如此。」
「坏蛋......」季菲灵可怎想到祁俊此时竟会调戏她。因着终是让爱郎愁思退去,又见他真心不理会往事,终于放开情怀,忍不住窃笑啐骂,心里却是甜丝丝的。抬头又望一眼祁俊,和他含情脉脉俯视目光一触即闪,只把目光聚在眼前渐渐胀起裤裆上。两只小手同时用上了,将夫君裤子扒下,那条粗大的肉棒子也跃了出来。
「今晚就要骚给他看,让他舒服,让他快乐。」季菲灵把祁俊的话当了真,暗暗许下芳心。她并不直接去吻曾让她欲仙欲死的夫君阳物,螓首凑了过去,樱唇碰到了不满浓密毛发的小腹,湿热的香舌钻进男人的黑毛之中,抵在肉棒的根上,飞快的转动盘旋。
灵动舌尖扫过小腹,探入腿根,滑过大腿,却不曾亲吻一口男根。可这仍让祁俊小腹酸酥,双腿酸软,一条肉棒胀硬如铁,翘得老高。「菲灵,嘶......太舒服了......」祁俊吸着凉气呢喃道。季菲灵却要去气祁俊,娇笑道:「鬼叫什么,又不亲你骚鸡巴。」
一句话可将祁俊惹怒,威胁道:「快给我含了进去,不然为夫可要行家法了。」
「哈哈......」夫妻间亲密调笑,让季菲灵心情大好,捧起夫君粗壮肉棒,在龟首上轻轻呵着气,指甲尖挂着肉楞,嘻嘻笑道:「大宝贝,你家主人可要欺负人了,你帮他还是帮我?」
季菲灵顽皮怎不让祁俊畅怀,也不装着发怒了,温声软语求道:「菲灵,起来吧,让我摸摸你。」
季菲灵笑笑不语,咬了咬香唇,忽得在龟首上猛嘬一口,旋即站起身神来,一双玉臂勾住爱郎脖颈,美丽的大眼睛释放出令人心动的妩媚光芒,朱艳樱唇中吐出甜嗲娇音:「你去床上坐着,我脱给你看。」说罢,羞赧一笑,飘然退去。
祁俊很听话,坐在了床上,双眼一瞬不瞬紧盯爱妻,生怕错过一幕绝妙景象。
眼观美人脱衣,已是极大享受。何况是季菲灵这般佳人,何况是季菲灵这般可做掌上舞的绝色佳人。
举手投足间,仿若轻舞。清纯甜美的少女为心爱的夫君献上了妖媚的舞姿,足间轻点,婀娜身影盘旋,一件长裙飘落。纤腰微晃,香臀慢摇,裤儿已经褪到了膝头。中衣尚在,将股间秘处遮挡,可衣摆飘飘,若隐若现的甜美私处更叫人想入非非。
祁俊看得发痴发傻,喉间干燥,吞落大口口水。
季菲灵还在动,双腿踢踏间已将裤袜甩开,裸着两条结实修长玉腿,赤着一对雪白纤巧美足,向前上了一步。祁俊只要抬一抬手就能抚上佳人光滑如玉的细滑美腿,这般诱惑,祁俊怎能不动,他的手伸了出去,却抓了个空。
季菲灵又娇笑着逃开了,身子急转,旋舞而去。当她身形定住,身上小衣也飞了出去。令人心驰神往的冰雕玉琢娇躯上,仅仅只剩下了一件小小肚兜。
雪白藕臂扬起,拉开了系在修长脖颈上的细带,小小肚兜滑了下去,季菲灵却在肚兜坠下乳尖之前护住了胸口。脸上带着春意,眼中含着媚色,羞怯怯向祁俊望去。见那色人已经看呆,惹得季菲灵一阵轻笑,「喂,你傻了啊。」
「啊!」刚说完这一句,季菲灵忽然惊醒,她用肚兜掩住酥胸本想是来个犹抱琵琶半遮面,好叫爱郎更加心动,可这时却发现祁俊那色迷迷目光全没在她胸上,直勾勾地盯着她肚兜掩不住的光溜溜下面,眼都不眨了。
这可叫她大伤颜面,这不是笑话她胸小么。季菲灵真是好气又好笑,自嘲弄巧成拙,又恨色人作怪。气鼓鼓把肚兜扯下,仍在地上,顿足恨声道:「色狼,你看够没有。」
季菲灵生气了,祁俊还不曾察觉,眼珠虽然不转,脑袋却摇晃着:「看不够,当然看不够,我的好娘子这样美,我怎么看得够。」
这是祁俊发自内心的由衷赞叹,季菲灵心中薄怒顿时消散无影无踪。「他爱看人家那里,何不就让他看个够,反正这身体都是他的。」心思一动,季菲灵窃窃一笑,轻声道:「俊哥哥,菲灵让你看清楚......」
单足点地,身子一晃不晃,将一条玉腿缓缓抬起,脚背与结实健美的笔直长腿拉成一条直线,高高举过头顶。迷人玉胯间,粉嫩花瓣无暇无疵,甚至不见一根毛发,只有一丝蜜露含在两片微微外翻稍显红艳的肉唇之中。勾引爱郎的同时,对季菲灵何尝不是挑逗,她一想到就要被祁俊粗壮的男根进入身体,叫她欲死欲仙,就已经湿润了。这时再被她视奸,两腿之间愈加空虚。若不是她多年功夫全在腿上,就那股酥酸也叫难作出这般动作。
季菲灵多年腿功修为,从来也没用过几次,这时却为了爱郎施展出来,可也真是费尽心思了。如此这般大敞香胯,她怎能不羞,螓首偏了过去不敢再看祁俊,口中却顺了爱郎心思,将蚊哼一般的声音递送出去,「喜欢看,人家就给你看,满意吗?」
祁俊并不满意,他绝不满足于只做个旁观者了。有了前几番被季菲灵逃开经验,祁俊霍然跃起,快如闪电的身法却只为了一亲娇妻芳泽。不要说季菲灵娇羞不敢正视祁俊,就是她全心戒备,又怎快得过祁俊。连腿都不及放下,就被祁俊牢牢抱住。
「啊!」季菲灵娇呼,扭过头来迎上祁俊火辣目光,娇嗔道:「坏人,偷袭人家......嗯......」那一声轻吟却是因这古怪姿势,把她胯间美肉全都敞出,正让火热的男根烫上她湿润娇唇。
祁俊在季菲灵胯间研磨的肉棒已经沾染上了蜜露,淋得祁俊欲火蒸腾。蜜唇被雄壮龟首豁开,擦着季菲灵秘处,撑得她芳心大乱。
「让我插几下。」祁俊有些迫不及待了,今日虽然并未有许多爱抚缠绵,可是季菲灵曼妙的舞姿挠的他心痒难耐。
「嗯......」季菲灵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她本想今夜用尽全身解数叫爱郎开心解忧,可不曾想这般就让他捉到了秘处,但既然他想要,又哪里有理由不给他呢?
何况她自己也爱俊哥哥一条巨物的勇猛强悍。不过这姿势......季菲灵不无为难道:「你总好放下人家的腿啊......」
祁俊暗骂自己心太馋太急,讪讪一笑将季菲灵松开。季菲灵也不去床榻,就转了身子,双臂撑在邻近桌案上,摇摇雪白娇美屁股,轻声道:「俊哥哥,来肏人家吧。」
这是季菲灵第一次被祁俊从身后插入,那粗长的肉棒将她紧致的膣房填得一丝空间都不能余下,灼热的龟首烫上了花心,烫得花蕊乱颤,烫得季菲灵放心酥醉。
「来呀,肏人家啊,狠狠得肏人家啊......」季菲灵心中急唤。她和祁俊只有过一次,便是那一次,她就迷上了爱郎坚强有力的抽送。可是祁俊并不如她心愿,一进入就狂猛挺送。祁俊弯下了身子,双手把持住季菲灵娇小迷人的乳房。
一面用两根手指轻巧地拨弄着鲜嫩的乳尖,一面在她耳边说起了绵绵情话:「菲灵,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我都不知道该如何爱你了。我只想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为了逗我开心才这样了。我要你,真的你,你什么样子我都爱,懂吗?」
谁家女儿不喜这倾心告白,何况是在这身心全都托付爱郎之后,季菲灵感动得几欲垂泪。她更加迷茫,到底什么样子才是真正的她。她来不及去思考了,因为身后的爱郎已经动了,强而有力的挺送每一次都把娇柔少女美好的胴体撞得一阵颤抖。
季菲灵的身体在颤,心也在颤,婉啭娇啼更是颤音绵绵:「呵......啊......呃......好重,好强......俊......哥......轻一些......嗯......」
祁俊抽得很长,送得很远,插得很慢,撞得很重。他有闲暇趴在爱妻的身上吻她修长的玉颈,光滑的裸背。握着较小乳房的手已经不再撩拨乳尖,大力揉搓着不盈一握的美乳,把嫩白的乳肉挤成一团。
季菲灵哪堪这般重击,很快便招架不住,身子都要瘫软在几案上了。祁俊给了她支撑,扳过了她的螓首,深吻她的小嘴。
那时节,他的抽送也加快了,肉棒在美穴中飞快捣送,把一股股蜜汁翻出蜜唇,就连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都难掩水渍声音。可想而知,季菲灵此时已有多浪,身子又飘了起来,心儿也飞了。她好想叫,可惜小嘴被堵着,发不出一声娇啼。推开他,放声去呻吟,固然是季菲灵心中所想。可是她更不想离开夫君甜蜜的吻。季菲灵只能用用娇翘的琼鼻放出一声声甜美地哼鸣,告诉她心爱的男人,她被他干得多么爽,肏得多么舒服。
正是最美最甜的时候,可恨的夫君竟然不理她了。他不亲她的小嘴了,季菲灵本以为夫君要专心致志干她小穴,但连那又长又硬的大鸡巴也弃她不顾。正要放声娇吟的她,生生把一声娇啼憋了回去,回头幽怨看着爱郎,不满道:「快些,人家要......」
祁俊脸上挂着色色的笑,猛然将季菲灵轻盈的身体扳了过来,抱在桌上,季菲灵这才懂得爱郎心思,藕臂搭上了祁俊肩头,分开双腿扭起了小屁股。
「讨厌,就知道作弄人家。」动人的娇靥上红云密布,殷红的嘴唇俏皮地翘着,脸上露出甜美迷人的笑容。季菲灵用她健美结实的玉腿勾住了祁俊的熊腰,娇喘未定香息咻咻的樱唇中吐出最让男人动心的话儿:「夫君,我要......」
桌案很高,可也难不住身材高大的祁俊,几乎是一丝不差,祁俊就将肉棒顶在了季菲灵泥泞不堪地美屄上。「叽」地一声轻响,肉棒又填满了季菲灵的空虚,让动人娇娃不能自已地颤抖春吟。
一次次疾猛深入撞击,把美人儿的香魂撞出了体外,一身的气力再不见分毫。
魂不守舍的季菲灵扑在爱郎怀中,一声接一声地喊着:「肏我,肏我,狠狠地肏我。」直到她再没了力气叫喊,直到她不敢再去索求,只敢哀求:「啊......
啊............俊哥哥,不要了,不行了,死了......要死了的......
「祁俊知道,美娇妻要来了,他疼爱娇妻,不忍再重力挞伐。拥着她香软的娇躯,在她耳边轻声道:「要到了,抱你去床上好不好?」
「嗯......」季菲灵把螓首埋在祁俊肩头,毫无意识地回应,此时她也只能任由夫君摆布了。
祁俊抱起季菲灵轻盈的身体,粗大肉棒还插在汁液四溢的美穴中,向床榻走去。短短几步之遥,他并未停止抽送,一路颠着季菲灵挂在他身上的娇躯,缓步向前。
就这几步路,就这几次抽插,已让季菲灵难以控制如浪一般涌来的快意,她泄了,美美的,畅快的泄了身子。祁俊看到了她娇躯在自己身上的剧烈颤抖,感受到了季菲灵花径中的抽动,更觉察到淋撒在龟首上的一阵潮涌。
祁俊不敢造次了,停了抽送,快步到了床边,将依旧抽搐颤抖的季菲灵放到了床上。
为了安抚爱妻,他便连汁水淋漓的肉棒也抽了出来。拥着香喷喷软绵的爱妻身体,不住的亲吻抚摸。
季菲灵享受着爱郎的温柔细腻,一心想着再将美穴献上,让他也舒爽一次,可是身体酸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也只好任由爱郎在她身上悉心照料了。
「他没再进来......」季菲灵自然能察觉身体的每一处异动,「嗯......他亲我呢,亲我脚呢......」当季菲灵发觉祁俊不顾还没能痛快射出,就开始吻她全身的时候,心更加酥了,那不是欲火带来的酸软,而是绵绵情意把她融化。
祁俊粗厚的大舌头游走在季菲灵每一寸雪肤香肌上,湿热的口息沾染遍高潮过后晕红的身体。季菲灵心中如饮下一杯加了蜜糖的美酒,既甜又醉。
祁俊从圆润脚趾一寸一寸吻过玉足美腿,雪臀美背,正在亲她脖颈的时候,季菲灵翻过了身,眼中柔情似水,把爱郎紧紧拥入怀中,任凭健美身体死死压住她纤弱娇躯也不觉一丝沉重。
「好夫君,别亲了,接着来干菲灵,你先畅快一次。」季菲灵在祁俊耳边呢喃,她心里好生过意不去,说好要伺候他的,这当儿却全反过来了。
祁俊温柔笑笑道:「亲你也畅快,反正一会儿还要干我好老婆,你可不要想着跑了。」
祁俊一句话,却让季菲灵心中一动,她了笑一笑,不再言语,只是由着祁俊继续吻她。换了正面,美乳自是不能放过,季菲灵撑起头来,看着祁俊将她两枚椒乳来回来去含入口中吮吸舔吻,心中亦是欣慰,「原来他也爱我这小奶,只可惜也太小了,夹不住那大家伙......不过......一会儿定然给他个惊喜。」
等着祁俊亲到季菲灵光洁小穴了,季菲灵可又害怕了,惊羞道:「俊哥哥,今天不要把菲灵弄喷好不好?」无论如何季菲灵总是觉得潮喷出来美是美了,可也太过丢人。
祁俊正吮着季菲灵花瓣上的蜜露,突闻此言,抬起带着汁水的头面来,问道:「你不喜欢么?」
季菲灵撅着小嘴摇头道:「反正就是不许。」
祁俊呵呵一笑,道:「不许就不许吧。」说罢,又埋首季菲灵股间,用心舔弄蜜唇。
他那口技,三两下就要季菲灵春心再起,本已平定的香息又急促了,雪臀也开始摇摆,看着就知她又想要了。
祁俊下面宝贝还硬着,索性也不舔了,抬起季菲灵一条美腿就要再入仙洞。
季菲灵瞟他一眼,期期艾艾道:「俊哥哥,你太猛了,这次让菲灵在上面好吗?」
美人在身上骑送,也是人间快事,祁俊欣然答应,躺下身来。只见季菲灵望着祁俊胯间高高竖起的肉棒愣了愣,才把小手伸过去,握着坚硬火热的男根轻抚几下。手也不松开,晃着小蛮腰跨坐祁俊腰间。季菲灵扶正祁俊男根,脸上带着媚笑,将雪股缓缓沉下。可她并不急于坐入祁俊粗肥阳物,用香胯磨着龟首,将蜜露擦在上面。觉得差不多的时候,雪臀向前移了移,却把个更加细小的肛洞压在了祁俊肉棒上。
正待身体下压,祁俊已然察觉有异,用力托举起爱妻香臀,急急问道:「菲灵,你做什么?」
季菲灵目色中却少了媚意,郑重道:「俊哥哥。人家只有那里未被恶人采过,今日给了你,也算菲灵唯一一处处子之地。你就让菲灵了了这桩心愿吧。」
祁俊当真不愿爱妻时时记挂伤心往事,嘿嘿一笑道:「傻丫头,你怎的总这般想。再这样我才真不开心呢,过来趴我身上,我和你说些道理。」
季菲灵倒听祁俊的话,趴了下来偎入祁俊怀中,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等着祁俊和她讲道理。
祁俊也不客气,怀中搂着美人儿,却用一只手指钻入了季菲灵雪臀之间,轻轻揉着她菊蕾嫩肉,在她耳边道:「怎么那么傻?这就让你夫君肏你小屁眼儿啊。
你不怕疼,我还心疼呢。「
一向精明的季菲灵可糊涂了,夫君揉她后窍,明明是有采摘之心,可为何又说心疼她。只听祁俊又道:「好歹得让我给你揉开了,头一回还要再抹些油,才好干进去,否则还不把你撑爆了。」
季菲灵怎么知道原来还有这些门道,她从白雅那处听来的消息,晓得这坏蛋夫君在床上的花样可多,也不奇怪他懂得这般细致。只是听他说得直白,羞不自胜,把脸埋在爱郎胸口,再也不敢抬起。
祁俊也真有耐心,接着给娇妻上课:「冯百川那恶贼早就被咱们夫妻齐心协力除掉了,不要总提他了。你以为你夫君就那么小心眼子,和一个死人吃醋。你夫君肯定是要开了你的后门的,可不是因为那里没被人碰过,是因为我要尝遍我好媳妇身上每个好地方。」说着手指用力,将半截手指戳入了季菲灵菊洞。
「啊......」猝不及防间,季菲灵娇声啼叫,可却丝毫不起责怪祁俊偷袭之心。
祁俊本是恨冯百川入骨,到此时仍觉将他一刀两段实在便宜了他。可为了让娇妻释怀,他不得不说得轻松。这话当真让季菲灵听了极为顺心,她明知祁俊绝不能轻易抛却仇恨,可为了她却作出种种释怀之相,当真把祁俊爱到骨里。
季菲灵伏在祁俊怀中呢喃道:「我们去找油,然后你就把人家屁眼儿揉开了,今夜就给你,我要身上每个地方都是属于你的。」
祁俊笑笑,将探在季菲灵菊穴中的手抽出,拍拍季菲灵小屁股,道:「这么晚了,不折腾了。接着让我肏你小屄屄好不好?」
「嗯......」季菲灵没再坚持,不是因为惧怕菊穴开苞,而是因为此时她不再是那个智计百出的精明少女,她只愿做个听话的小妻子。可是为了让夫君更加享受,她忍住了胯间的酸痒,尝试着问道:「俊哥哥,菲灵还有个地方能让你开心,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哪里?」祁俊饶有兴致问道。
季菲灵撑起身子,乳尖磨着祁俊胸膛,纯美的脸颊带着羞赧的笑容,眼睛眯成一道弯月,甜甜道:「俊哥哥忘了,菲灵功夫全在脚上。」
「啊......」祁俊瞪大眼睛,他还真美想过这种新奇玩法,忙不迭点头喊要。
只要爱郎欢心,季菲灵心里更是甜蜜,吻了祁俊嘴唇一口,顺着胸腹一路吻下,又把他进入过身体涂满浆液的肉棒放入口中卖力嘬咂许久才退到了床脚。
季菲灵倚着床尾栏杆,抬起了纤纤玉腿,让雪白的大腿和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腿紧紧夹合,白嫩小巧的脚丫弓了起来,染着鲜红趾甲白胖脚趾缩在一处,缓慢地弹出闪着晶莹光泽小腿,探到了祁俊胯间。
足尖轻点一下龟首,就让那庞然大物剧烈跳动。季菲灵偷瞄一眼祁俊,只见他一张脸憋得通红,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脚丫,放出痴痴目光,可想而知爱郎必然爱这情调。季菲灵仿佛受了鼓舞,更加精心用美足逗弄爱郎肉棒。
灵巧的小脚丫儿刮过龟首肉楞,顺势滑下,轻柔地按在祁俊同样硕大的卵袋上,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力度,揉搓着两颗肉丸。
听到祁俊呼吸愈加粗重,便知他十分受用,于是另一只纤足也跟了上去,两足并用,同时抚慰一双卵蛋。
季菲灵灵巧的小脚丫越舞越急,不停变换位置,时而用脚掌轻柔龟首,时而又用脚趾拨弄肉楞。等着两只晶莹白嫩美脚夹住巨大的肉棒时,祁俊早就被这另类玩法逗弄得快感连连。
柔嫩的脚掌夹住肉棒上下撸动,速度渐疾,竟是与用手不相上下。
祁俊自是有过人之能,可是被眼前赤裸美人用一双玉足夹住肉棒玩弄也是惊呆了,自季菲灵伸出脚丫逗他下体,每一个动作都是那般妖冶魅惑。而与香穴夹吸全不相同的力度,配合着季菲灵含着羞意,带着妩媚的绝色花容,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新奇和刺激。
脚丫夹着爱郎的男根,坚硬火热。季菲灵敏感之处虽未被触碰,可是淫靡的气息足以让她欲火高炽,她情不自禁的把手探到了胯间,面对爱郎毫不避讳的自渎解渴。纤纤玉指揉上敏感娇柔樱豆,让她身子微颤,不得已脚上动作也缓了几分。
她心中只有祁俊,一点不顾自己饥渴,索性只是将手放在胯间,全心为爱郎解忧。只是偶尔才抚弄几下湿的的不成样子的香嫩美穴,这时季菲灵雪白喉咙就会发出阵阵若有若无如同猫儿叫春一般的娇娇啼声。
祁俊看到爱妻痴馋饥渴模样,心痛不已,捉住一只美足,问道:「别用脚了,让我帮你解渴。」
季菲灵心虚道:「不喜欢么?」
祁俊连连摇头道:「怎么会不喜欢,舒服死了,可是你不想要啊?」爱郎赞赏,季菲灵如饮蜜露,羞羞道:「喜欢人家就继续帮你弄,想射就射了出来。一会儿人家帮你吃硬了,再来肏人家。」美脚儿轻踢,甩开祁俊手掌,更加卖力搓弄肉棒。
祁俊此时最大享受不止是季菲灵一双灵巧玉足揉搓他肉棒的奇美滋味,更是被美娇妻千娇百媚楚楚动人模样勾得神魂颠倒,身心俱爽的感觉催得阵阵快感泄意愈加强烈。等着射意来时,毫不犹豫,任其喷发,雄伟男根就在美脚儿夹搓下连连勃动,股股白浆喷射得老高。落了下来,淋在床上的固然不少,可也有许多撒在了季菲灵雪白的脚踝和美足之上。
季菲灵在祁俊喷射之时一直加紧搓弄,助他快意射出,等着肉棒不抖了,才放缓速度,渐渐停下。
祁俊眼前美丽妻子灵动的眼眸中含着妩媚的春光,又是羞赧一笑,轻声道:「舒服了?」祁俊喘着粗气心满意足道:「好舒服,菲灵你这双小脚丫可把我美死了。」说着也不顾那上面还有斑斑精痕,就要拿在手中把玩。
可季菲灵却小心翼翼地缩起了美腿,身子也前倾过去,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成了对折。常人难以做出的动作对这个身材纤瘦肢体极柔的娇丽美人不过轻而易举。季菲灵吻到了自己的脚,香舌从红唇中吐出,一点一点,将祁俊淋在她玉足上的精液舔舐一净。抬起头来,眨着眼睛,甜甜地笑着,顽皮道:「真好吃......」
可爱模样把祁俊逗得爱意大盛,把美娇妻拉过来就去吻她香唇,季菲灵侧头避开,娇笑道:「别亲,嘴里有你射得呢。」
祁俊那还理会这些,急急道:「你都不在乎,我还怕啊?」大口把季菲灵小嘴含住,亲得滋滋有声。季菲灵享受着爱郎的热吻,手也抚上了祁俊的阳物,却发现那肉棒射过一次并未软去,她还道不过一时夫君也要软了,再要硬起虽不费力,也得些功夫。可却不曾想,直到甜腻一吻结束了,手里那根大家伙也没半分疲相。
季菲灵不禁气道:「俊哥哥,它怎么还那么硬?」
祁俊嘿嘿笑道:「有我小宝贝在怀里,它哪里软的下去。」原来祁俊当真天赋异禀,又只和季菲灵欢好过一次,美足虽然把他弄得射过一次,却瞬间又被爱妻痴媚模样逗得兴起,此时已经是再度勃大了。
爱郎能为自己持久不疲,季菲灵当然欣喜,她可也是渴了许久了,八爪鱼一样缠上祁俊伟岸身躯,手指勾画着爱郎背上健美肌肉线条,口中甜腻腻道:「人家想要,你来不来?」
「来,来,当然要来?说吧,你这一晚,想要美上几次,夫君都给了你。」
祁俊压在季菲灵身上,肉棒顶住了湿漉漉的香滑美穴,就已让季菲灵香喘难定。
就听季菲灵痴痴道:「不管几次,人家要你射在里面。」
又一次进入了温柔地进入了爱妻火热紧致的香穴,两人紧紧贴合,深情对视。
祁俊胸中涌起滔天爱意,柔声道:「菲灵,你真好。」季菲灵只把祁俊身体拥得更近,盘在他腰间的双腿也夹得更紧,呢喃道出心愿:「把人家肚子肏大......
......「
当火热阳精灌满季菲灵小穴时,这瘦弱的小美人儿几乎昏迷了,抽搐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将美目睁开。望向爱郎的目光可也不那么柔情似水了,迷茫中带着怨气,眼角也涌出一滴泪水,饶是全身酸软无力,可是也将一双粉拳提起,捶打在祁俊胸口,娇嗔道:「讨厌,你要把人家干死啊。」说着,她又笑了,娇媚地笑了:「好舒服......」
祁俊却是拥着季菲灵柔软的娇躯,还在为他的杰作得意,「菲灵,肏你的时候,你也会喷啊......啊!」问过最让爱妻羞涩的问题,换来得当然是一记重掐。
季菲灵又捂住了脸,许久,她才羞羞道:「哪里是喷?被你干得尿了......不一样的......」
好歹是重新换过了床褥,夫妻俩这才拉过被子拥眠一处。
季菲灵心念白雅给她与祁俊独处时间,嘱咐夫君道:「明晚叫雅儿陪你,好歹也是拜过堂,怎么也得把该有的礼走一遍......等着以后,随你好了......唉,嫁了你这色人啊,也不知是好是坏,你连你师傅都睡......」
祁俊最怕季菲灵提着尴尬之事,连声告慰道:「以后可不敢了,我这辈子就你们三个。」
「切,鬼才信你,大色狼。」偎在爱郎怀中撒娇,季菲灵嘴上不依不饶,心里却毫无嗔怪。因着爱郎强悍,她又盘算起将来日子,心中暗想:「这回可见他真本事了,美是美死了,可一人应付他也真吃力,看来还得叫雅儿妹妹一起......」
心里想着,又不好意思直说,嚅嗫道:「这床也小了,明儿个叫人换个大的吧......」言下之意自是全允每夜大被同眠,叫祁俊享尽齐人之福。
季菲灵当然不会让祁俊只顾泡在温柔乡中不理正事。但毕竟正沐浴爱河之中,也不愿夫君整日忧愁烦恼。一天公事理毕,到了晚上她和白雅定然要做回他风骚娇妻,让他心情舒畅。
她小心思想得甚美,但在这多事之秋,又岂能尽如人意。所有甜蜜计划只在第二日清晨,便因一人到访搅得全盘大乱!
第2章 不速之客
祁俊能最信得过唯有武开山部下死士,昨夜一封秘信用火漆封了交予三名死士,临行之前自要千叮咛万嘱咐一番。
可还等不及训话完毕,就已有人来报:「启禀庄主,门外来了个中年妇人,请庄主出门相见。」
中年妇人?祁俊可暗叫古怪,他可从来没结交过什么中年妇人。
若是庄主中人家眷,又有谁敢把他叫了出去。
刚刚审过王梅,他可不能不疑心这中年妇人和天极门有什么瓜葛。
但既然人家找上门来了,他又不能不见。
身旁白雅季菲灵亦是一般心思,迎是要迎,可这般情势下,不得不加小心。
在十几名护卫簇拥下,祁俊带着两个娇妻向玉湖庄大门走去,掌管内卫的武开山父子已经在那边候着了。
老人家迎了过来,对祁俊道:「庄主,这女人门道可怪,叫她进门候着他都不来,点了名要你迎出来,还说……」
他看了白雅一眼,藉着道:「说把白姑娘叫出来也行。」
三人听了更加觉得奇怪,白雅又在此间认识谁了。
加快脚步出了正门,却见几十名玉湖庄护卫虎视眈眈正瞪着一个荆钗布衣,面色焦黄的中年妇人,祁俊乍一看这女人的确陌生,可莫名的却又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
祁俊正狐疑着,却听身旁白雅惊呼一声:「师……是您……」
「死妮子,给我闭嘴!」
妇人出言不逊呵斥白雅全没让祁俊有一丝不快,反而目露喜色,沖上前几步。
他听到的可不正是祝婉宁的声音。
师门一别,不过两月,却是彷如隔世。
祁俊有太多的话想向祝婉宁倾诉了,他想拉住祝婉宁的手,甚至想将她拥入怀中。
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可能对任何一个女人有任何亲热之举,更不能对他的恩师无礼。
祁俊跪倒了,口称师尊行下大礼。
这可让祝婉宁一阵顿足,气道:「祁俊,你想气死我?让你娘知道,还不吃了我。」
祁俊仰起头,苦笑一下,惨然道:「师傅放心吧,如今我是玉湖庄主人。您说的人已经不在了。」
祝婉宁腾然色变,就知祁俊话里有话。
她来得实在是巧,正是昨日就到了玉湖庄附近,本想在昨夜夜访祁俊,却见偌大一个庄园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竟让她这个顶尖高手难有半分夜探机会。
她是来找人的,可不是来杀人的,不得已之下才乔装改扮白日到访。
即便来了也不想进门,只让祁俊又或白雅出门相见。
祁俊竟然不提娘亲二字,也不见庄中有举丧停灵样子,可见弟子家中出了巨变。
祝婉宁本来还怪祁俊一别多日未有一字书信,这时却只剩下关切之心了。
至亲师尊来了,祁俊连宴厅都不用,直接请入了他的房间。
关好了门,只留下两个娇妻和他一同陪伴祝婉宁。
心中自有千言万语,可是这段淒凉往事却不愿重提,转头看一眼季菲灵,轻声道:「我把信给师傅看好么?」
季菲灵点了头后,祁俊将刚刚写好的长信亲手交给了祝婉宁,「宁宁,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在上面,本来想遣人送过去的,你来了,自己看吧。」
此时没有外人,就连季菲灵也知道他和师尊关系微妙,索性就叫出了私下暱称。
祝婉宁面色微微一红,也能想到徒儿的新媳妇知晓了她和祁俊私事,但因着关心祁俊家事,并未多言,拆开信来,仔细阅读。
一封长信读完,祝婉宁也长叹一声,可她随即就笑了:「雅儿你个小鬼丫头,本事不小啊,才嫁出去就把你夫家折腾的天翻地覆的……哎,我说你们三个怎么回事?不就宰了几个人么,算个什么事儿?还至於愁眉苦脸的?」
腥风血雨一场生死之战,被祝婉宁轻描澹写调侃的如同儿戏。
三人听了哭笑不得,也不知是这宝贝师傅当真心大,还是经得见得太多,已经看破。
祝婉宁瞅瞅白雅忽然站起了身,走到季菲灵身旁,拉起她的手,仔细打量一番,讚歎道:「真是个好姑娘,长得俊俏,又这么灵巧。」
说着剜一眼祁俊,道:「这臭小子什么好事都赶上了,多好的姑娘都让你骗到手了。」
转头来,有亲暱对季菲灵道:「我猜小俊把我和他的事情跟你说了,你不见怪吧?」
此时祝婉宁并未卸去装扮,季菲灵却听过这艳名武功名动天下的无双夫人名头,她自然相信眼前女子必有过人之貌才叫夫君倾心,见她并不拿自己当外人,也放下矜持,甜甜一笑道:「无双夫人是长辈,我怎么敢怪。要怪也怪祁俊到处留情。」
说着也是给了祁俊一个白眼。
祝婉宁道:「这里哪有什么无双夫人,都是一家人,不嫌弃以后私底下就叫姐姐。」
读过长信,祝婉宁知道能揭穿冯百川钟含真阴谋全凭季菲灵舍身相助,她更救了爱徒白雅免遭狼吻,可对季菲灵另眼相看。
但这称呼可让白雅不干了,她可在师尊面前一向「没大没小」
的,呲着小银牙,不依道:「师傅,菲灵姐姐叫你姐姐,那我成什么了?」
「哈哈……」
季菲灵可被这师徒二人逗得花枝乱颤,娇笑着道:「乖世侄,还不过来给师叔见礼。」
白雅美目一转,凑上前去,纷将二人手拉起,左右看看,道:「师叔就师叔,你以为我怕你啊?不过,师傅,人家菲灵师叔要是不会咱们广寒武功可说不过去,我看不如……」
祝婉宁一点白雅额头,佯怒道:「臭丫头,还敢和师傅耍心眼来着?师傅罚你,从今以后你师叔要学咱家功夫,由你来教。」
「都行啊?」
白雅尝试问道。
各门各派都有不传之秘,白雅有意教授季菲灵广寒武学也不过三几种外门功夫,真正精要,不得祝婉宁首肯她也不敢擅自做主。
「废话!」
祝婉宁白了徒儿一眼,已是允许她将广寒武功尽数传授。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祁俊在一旁等了许久竟是一句嘴都插不上。
等着好不容易见了个空挡,问起祝婉宁为何突然到访,祝婉宁才收起她一贯嘻笑面孔,正色道:「我来是因为有大事要知会你,天极门果然盯上你们玉湖庄了。」
祁俊白雅离开广寒宫不久之后,金无涯就正式接任天机门主一职。
那也是一次大典,祝婉宁当然要前去参加,她不仅见到了几十家前来祝贺的各派门主,也看到了从未出现过一次金无涯师弟左飞光和他一众徒子徒孙。
有这人出现,曾经不过几百人的金乌殿众竟然翻了两倍,三千门徒让金乌殿几乎成了江湖正道第一大势力。
祝婉宁当然明白,左飞光带来的人一定就来自天极门正宗。
而这两千多人很可能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真正的天极门到底有多强悍,简直难以估测。
金无涯接任礼成,与众家门主又定下一事,不日之后要遍邀天下正道名门、各路侠士豪傑,再举盛典,推出一个武林盟主。
地点嘛,仍在这金乌殿中。
祝婉宁可想而知,届时金无涯这傀儡门主又要成个傀儡盟主。
天极门到底要有何动作,却难明其就。
邀约名单之中,并无玉湖庄在列。
可事后,那左飞光却把祝婉宁单独请出,详细询问玉湖庄境况。
并对祝婉宁发下命令,要让叫祁俊以天极门弟子身份参加大典。
两边消息汇合,已经能完全肯定天极门必是要借江湖势力争霸天下。
可又有个疑点生了出来,尽然有朱小曼、王梅二人卧底许久,那左飞光何须向祝婉宁打探玉湖庄底细?祝婉宁听着左飞光意思,他可是只知玉湖庄主人不过是个通宵武功的富商而已。
谜团难解,众人又不免惊心。
还是祝婉宁看得通透,冷笑一声道:「大不了就是个鱼死网破,谁害怕了谁了?祁俊,等着公推盟主的时候,你就去,也不见得就被他们算计了。行了,既然你当家了,把你的人都叫来,咱们一起合计合计。」
祝婉宁是师长,当然有着资格命令祁俊。
但各家家主事还分在各处调度,要想叫齐也非一时。
祝婉宁悻悻道:「早知道谁还要乔装打扮,小俊,去给师傅弄盆水来,脸上难受死了。」
她可还当这是广寒宫中,凡事都要指使悲催宝贝徒儿去做。
祝婉宁到来,虽然带来的消息并不乐观,可也把祁俊欢喜得不得了。
他得了师尊吩咐,竟然起身就要亲自去打水伺候。
一旁季菲灵笑道:「俊哥哥,你们待着吧,我去张罗。」
说着离了房间。
不一会儿,几个下人过来,除了端上满腾腾一盆热水,还有一套簇新华服。
白雅和季菲灵身材都比祝婉宁苗条,这自然不是她二人衣物,不过玉湖庄库房中应有尽有,为祝婉宁找一套合体新衣何其容易。
季菲灵心细如发,随着一起送上的另有各类梳妆打扮用物。
东西留下了,白雅和季菲灵一起退了出来,都知师徒二人关系亲密,当然要给二人留下空间独处。
久别重逢,祁俊开始还算老实,等着师尊将脸上涂抹的甚厚的各种脂粉洗去后,递上手巾看着祝婉宁擦净了脸,露出本来那张岁月风霜不敢侵扰一分的绝美妖娆面孔。
他抢先一步夺过了精緻木梳,温柔对祝婉宁道:「宁宁,我来。」
「小坏蛋,算你懂事。」
祝婉宁甜蜜地笑着坐在铜镜前,散开一头如云长发,看着身后心爱徒儿认真细緻地为她梳理头发,心中甜蜜如斯。
可待着要梳理成髻的时候,祁俊却显了本相,他个大男人如何懂得为女人盘发。
祝婉宁当然不会计较,小俊有这心就足以让她心潮澎湃了。
自己盘好了发髻,就脱下外衣,准备换上季菲灵送过来了的华服。
就在这时,祁俊终於忍耐不住,一把将恩师抱在怀里,嗅着她发香,在她耳边呢喃:「宁宁,我好想你,你来了,以后都不要走了。」
「别闹……」
祝婉宁一面说着,一面扬起头来,用湿润的朱唇寻到徒儿的嘴唇,香吻送了过去,舌尖纠缠在一起。
等两人分开的时候,祝婉宁才梳理整齐的云鬓又乱了,她的脸也红了,喘息也急了,美目中蒙上了一层雾气。
「讨厌,一来就勾引人家。」
祝婉宁在祁俊怀中像个小女孩一般撒娇,粉拳垂在徒儿胸口,媚眼如丝腻声道:「你把人家弄湿了。」
就这一句话,祁俊身子都软了,伸手就往美女师尊香胯间探去:「让我摸摸。」
祝婉宁打掉祁俊色手,为难道:「别,一会儿还见你手下,叫人看出来不好。晚上,晚上让你干个够,师傅也想你了。」
两人都是忍着这就合体交欢的迫切欲望,可谁也不愿离开谁的怀抱,两双嘴唇又黏在了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祝婉宁虽然不许祁俊动她下面,可祁俊将她衣襟拉开,她却并不阻止,任由爱徒揉搓一对雪白大奶。
就这样,整整一个晌午,祝婉宁一直都是赤着上身坐在祁俊怀中,不亲嘴时就互诉相思之苦,别离之情。
唯一不变的就是祁俊一双大手从来没离开过美貌师傅的香肌雪肤,整个赤裸的上身被他贪婪地摸了一遍又是一遍,尤其柔软的乳峰,被他揉得乳尖胀硬,乳肉娇红。
可祝婉宁决不允许祁俊用口取含吻,她怕一个忍不住,就要让宝贝徒儿用他坚硬伟岸的男根,肏进她空虚渴盼太久的美屄了。
「俊,我没再有过男人了。」
无双夫人几时向一个男人邀宠一般轻吟。
「所以我不要你再走了。」
祁俊的声音和他握住美女师傅胸乳的手一样坚定。
「等事情过了吧。」
祝婉宁并非不愿,最不喜欢她的人不在了,她也许有机会和她心爱的人廝守一生。
「多待些日子,我们一起去金乌殿。这些日子,你也帮帮我。」
祁俊提出的时日已在三个月之后。
「瞎说,一门子姐妹呢,我能放下她们啊,我最多待三天就得走了。」
区区三日,岂能让祁俊满足,他强硬道:「不成,至少十天。」
这些年和祝婉宁打交道,他可也学会了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他以为就着师傅说得三天,他翻了三倍不止已是极限。
可没想到祝婉宁只是稍一犹豫就应了:「十天不能再多了,真的不行了。」
能教祝婉宁屈从,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祁俊欣喜如狂,免不得又是一番痛吻香唇。
师徒亲得正腻,就听小院儿里白雅远远地就叫:「师傅,俊哥哥,吃饭了。」
白雅只道师徒二人定然已经乾柴烈火弄起事来,因此才早早警示。
祝婉宁从祁俊怀中脱出,嗔怪道:「这半天一点正事没干,都是你这臭小子害得。」
又在为探到裤子上摸了一把已经被爱露浸透的亵裤,叹息道:「一点甜头没尝到,还是流了这么多,早知道不如让你就插进来了。」
祁俊笑道:「我给你擦擦。」
「可别,你越擦还不水越多。」
祝婉宁不屑瞪一眼爱徒,这时白雅也到了门口,「能进吗?」
「雅儿,来。」
虽然祝婉宁还赤着上身,可她并不介意被白雅撞见,毕竟三个人一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白雅推门而入,只见一个挺着大奶,只着亵裤,另一个却是衣衫整齐,裤裆却高高耸起。
她可不明白了,这二人到底做了没有。
祝婉宁见了白雅疑惑眼神,就猜出她心中所想,戏谑道:「小雅儿,师傅可没抢你家男人哦。」
顿了一顿,才道:「师傅等着晚上才吃,霸佔他整夜。你这新娘子就春闺寂寞去吧。」
再被恩师调笑,白雅也只有欢喜,可她嘴上不饶师傅,嘻嘻笑道:「还不是我家男人佔了便宜。」
走上几步挽住祁俊手臂,娇声道:「晚上干死师傅,叫她以前老欺负你。」
一时欢声笑语充满房间,说不出得温馨浪漫。
因着还有正事,一餐只备薄酒,配着各式精緻菜餚,吃得也是畅怀。
三个女子无一不精,也无一不爱席上唯一男子,再有白雅剧中调和,用不了多久就亲如一家。
席间自然少不了祁俊和祝婉宁眉来眼去,更缺不了与两个小娇妻打情骂俏。
私下相处,祝婉宁是个风情万种的熟媚妇人。
可到了会议上,她又显出一派掌门威严。
眼前之人全是初见,又多是执掌兵权统领,祝婉宁毫无生涩,简明扼要将形势讲清,又做出一番分析,叫场上众人无不歎服,都道盛名之下果无虚士。
就这清晰调理,也不枉庄主投在她门下。
与广寒宫联盟,玉湖庄克下天极门,又多一分胜算。
说起崔明欲拉一支队伍专司打探消息,祝婉宁抚掌称讚,当下言道:「季姑娘,崔先生,我广寒宫的弟子也有些嫁了江湖中人。你们的人出去,若是有了麻烦,尽可寻我在外的弟子相助。到时我叫白雅把名册给你们。」
这一次会议之后,本就比同盟更近的广寒、玉湖两家终有实质合作。
将几家当家人送走,重返内宅之中。
祝婉宁显出一丝倦意,黯然道:「最烦这些应酬了,总要装得气势汹汹的,叫人不快。」
祁俊趁机道:「觉得烦人,以后就搬来这里,你和她俩都是我心肝宝贝,我可舍不得你们烦心。」
季菲灵善解人意,也道:「就是的,姐姐来了,大家一起多热闹。」
白雅更发自肺腑不愿离开师傅,只道:「这里也大,师姐妹们搬来也够了,师傅你可要想想。」
这话真说得祝婉宁心思一动,只是时机不到,也不能成。
放下那般烦心事,真正为师尊接风的宴席已经备下了。
虽只四人,可祁俊真是用了心思,早在会议之前就亲自叫厨房准备,端上桌的既有师尊素喜菜餚,也有各式名贵珍品,酒更是连他婚宴都不曾用得庄中所藏陈年佳酿。
只是这一餐,仆妇下人全都不用,只有四人一起宴饮。
无论祁俊还是白雅,这都是他们回到庄中之后最顺心一餐。
甚至是对於季菲灵也是最轻松一餐,眼前的人都是知心之人,无需伪装,无需算计,即便初见的祝婉宁,也是和他们一心的。
这是给祝婉宁备下的接风宴,也是祁俊、白雅、季菲灵三人的真正的喜宴和庆功盛宴。
未来虽然凶险重重,可是他们曾经的敌人已被清除。
他们终於有时间可以真正得欢乐一回了。
每个人都醉了,从心的醉。
醉到欢笑痛哭可以瞬间变换,相互间敬着酒,说着颠三倒四却情意绵绵的话。
「师傅,你不带走我三年,我可能早就着了冯百川的道了。」
祁俊端着酒杯,大着舌头道。
祝婉宁醉眼惺忪,推开祁俊的手,斥道:「有你这种睡了师傅的孽徒么?」
祁俊摇头晃脑,正想如何回答祝婉宁,小脸红扑扑的季菲灵帮他解了围,「那姐姐就不要做他师傅了,反正被他睡了,咱们姐妹一起做他女人嘛。」
季菲灵晕乎乎的,本来是连着白雅一起算了进去。
可却不曾讲明,惹来白雅抗议,她嘟着小嘴道:「讨厌,你和我师傅做姐妹,我怎么办?」
祝婉宁娇笑一声,不理祁俊季菲灵,单单拥住了身旁白雅,「咱们不早就是姐妹了。」
说罢,在季菲灵惊诧目光中和她最爱的女弟子舌吻一记。
季菲灵晃晃小脑瓜,心道:「也是,我和雅儿都亲过嘴儿,她们师徒和俊哥哥同睡过,亲亲倒也正常。俊哥哥这大色狼,可有福享了……」
心中想着,不免偏头过去想看一眼爱郎,正迎来祁俊伸过来的大嘴,季菲灵当然不肯就范,不过反击过去的只有她小小香舌。
从此以后,一场接风宴会一发不可收拾,变得香艳无匹。
祁俊当然最是幸福,六片香唇都被他尝了个遍,三条香舌也各被他吮入口中品咂。
交杯酒这般把戏休也再提,几人要是想要饮酒,全是口口相喂。
尤其有一回,白雅含起一口佳酿,渡入季菲灵口中,季菲灵又扭捏喂了祝婉宁,随后才将带着三女香唾的酒汁送进入祁俊肚里。
祁俊饮下的不是酒,是蜜。
於是祁俊在和美貌师傅热吻之中,解下了美人衣衫,掏出一双沉甸甸肥腻腻的大奶抚摸。
香艳景象被身旁两女看在眼中,无不面红耳赤,就连季菲灵也暗想:「他那本事,一次弄得了两个,我看三个也不再话下。说不定今晚就要都被肏了。」
想到这里,一股热流涌向了小腹。
季菲灵都已如此,何况是极易动情的白雅了,她早就看得痴了,下身也早湿得透了。
空虚已久,不得爱郎抚慰。
看着她的心爱的俊哥哥和敬爱的师傅亲热,虽无妒忌,也觉心痒,又不忍打扰和她一般体质的师傅。
忽得眼前一亮,春情少妇竟然打起好姐妹的主意来。
羞答答凑到季菲灵身旁,也不管菲灵姐姐疑惑目光,直接抱住螓首热吻一记。
等着放开了好姐妹的香唇,就凝视着季菲灵惊魂未定的美眸,期期艾艾道:「人家也爱菲灵姐姐啊。」
季菲灵被白雅气得笑了,啐道:「淘气丫头,原来你这般浪。」
白雅不理会季菲灵嘲笑,咬了咬唇皮,羞羞问道:「要不要试试?」
「嗯……」
季菲灵当然知道白雅要和她试什么,犹豫片刻,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④f ④f ④f.一时痴了,不由自主地也将白雅衣衫解下,双手攀上一对娇挺玉峰抓揉搓弄。
好姐妹俩如此亲密也还是头回,白雅抬起头来,和季菲灵对视一笑,朱唇又吻了过去,两个美人儿的香舌相互勾挑逗弄,四只玉手彼此揉摸对方美乳。
这当儿两人亲得正浓,摸得正美,却被祝婉宁一句「两个丫头还玩上了。」
惊得羞臊分开。
转头一看,熟美妇人祝婉宁上衫已经尽褪,坐在裤子脱到膝头的祁俊腿上,两人身体相依,脸蛋紧贴,各带戏谑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两女亲热。
季菲灵羞红了脸,垂下螓首。
白雅目中带着不忿笑意,和师傅夫君对峙,恨声道:「坏师傅抢走我俩怀夫君,还不许人家解解闷。」
说完,她自己也笑了。
「这就还了你们……」
祝婉宁拖着长音,甜腻笑道。
说着,从祁俊怀中站起,那一条硕大肉棒立时显出,耀武扬威高高挺立。
白雅见了呼吸一窒,死死盯着,再也移不开痴色目光。
祝婉宁走到了两女身旁。
祝婉宁俯下身去,在美徒儿唇上啜了一口,又吻了吻季菲灵红艳艳的小脸蛋,叹息道:「这世上只怕也没我这样的师傅了,跟着两个徒儿胡来。菲灵,吓到你没有。」
季菲灵娇娇一笑,抬起头来,道:「管他呢,反正我们都爱俊哥哥。」
季菲灵也是想得开了,她可是几人中随祁俊最晚一个,人家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管也管不了。
何况祝婉宁对她也甚厚,一见面就允许白雅将广寒绝学尽数传她,全不把她当外人。
有这两个身份奇特的美女一起伺候本钱雄厚,实力非凡的爱郎,倒也不错。
几个美娇娃燕瘦环肥,各具风情,却是一般心思愿与祁俊相好,他还有个不乐的。
祁俊得意忘形,腾地站起,也不管腿上裤管羁绊,撇开两腿,鸭子一样扭到几女身边,模样甚是惹人发笑。
可此时谁也笑不出来了,只因那一条昂首挺胸,叫她们销魂,令她们升天的伟岸男根就近在眼前。
即便昨夜刚被喂饱的季菲灵也在这淫靡气氛下春心涌动。
身为师尊的祝婉宁第一个跪了下来,捧起爱徒雄壮的男根,戳在她已然硬如石子的乳尖上温柔爱抚,不多时又将螓首凑了过去,张开红唇吸入口中。
白雅和季菲灵的目光同时聚拢在两片红唇中进进出出的壮硕肉棒,听着「哧熘,哧熘」
的香甜吮咂声,呼吸都急促了。
几乎是不约而同地,从椅上滑下,跪在爱郎身前,纷纷将手伸向祁俊。
有的揉摸卵蛋,有的爱抚健臀。
祝婉宁并不独享美味,爱不释口地大力嘬吸几下,吐了出来。
握着肉棒根部轻轻摇摆,同时召唤两女,「一起来。」
三个美人脸紧紧凑到了一起,三张脚软的柔唇触碰到了粗长的阳物,三条香滑的灵舌舔上了火热的肉棒。
祁俊飘了,他快要被三个热情似火的美女融化了,若不是手撑在桌上,难保他不会软倒在地。
虽然是初次合作,三女就有了默契,一个含住龟首嘬吸,另一个就舔舐肉棒,还有一人便嘬咂卵蛋,时不时还要抬起头来,抛个媚眼过来。
任何男人都无法抵禦这般香艳侍奉。
轮转几次,祁俊几乎爆浆。
好在美貌师傅教他了吐纳忍精之法,才不叫他当场出丑。
闭着眼睛享受片刻,祁俊终於忍不住了,不拘是谁拉起一个胯下美人儿,就要大干一场。
说来也巧,被他拉起来的正是娇妻季菲灵,季菲灵虽然情动,可在爱郎撕扯她裤儿的时候,婉转拒绝道:「俊哥哥,你该先和姐姐去好啊。」
季菲灵善解人意,白雅也懂得进退。
她知道师傅最不耐寂寞,好不容易和祁俊相聚了,总要让她解解多日苦闷。
於是道:「俊哥哥,你带师傅回房吧,在这里终归不好。明儿个晚上,大家再一起快乐。」
如火如荼情欲虽然烧得白雅心乱如麻,可她还是把爱郎让给了师尊。
季菲灵随声附和:「嗯,今晚让俊哥哥先陪姐姐,姐姐那么疼俊哥哥,好不容易才见一面,该让俊哥哥多疼人家。明晚我们一起。」
虽不能同享三女,可祁俊也毫无遗憾,一是他也痴恋美女师尊,二来要想四人同榻,不过是时日问题,还能怕她们跑了不成。
简单整理衣装,将散在地上的肚兜也一一收起。
祁俊领着祝婉宁回了房间,白雅和季菲灵则奔了只有一墙之隔的素雅阁。
真好似乾柴烈火一般,一进房门师徒二人就拥吻一处,等滚到床上时,衣衫已经被撕扯得一乾二净了。
祁俊压着祝婉宁一身欺霜赛雪美肉,火辣辣目光射在祝婉宁娇艳迷人的火红脸颊上,气息急促,「师傅,宁宁,我们又在一起了。」
祝婉宁的娇息早就乱了,水汪汪一双凤目迷离望着把她压得死死的爱徒,娇颤着道:「小俊,来肏我,我要你,肏死你的骚师傅。」
一条丰腴美腿攀上祁俊腰间,湿滑的唇瓣摩擦这祁俊健壮的小腹,无双夫人向她最爱的弟子发出了最令人销魂蚀骨的邀约。
无需再多废话,祁俊退了退身子,将巨物顶上师尊泥泞不堪的肥美肉屄,稍一用力,肉棒就滑入了汁浓肉厚花径之中。
戳在柔软花心上,久违地夹吸力量叫祁俊连连呼爽。
祝婉宁立时换上一难承恩泽又乐在其中的迷人面色,娇娇一声畅快长吟,嗲嗲道:「小俊,你肏人家心里去了。」
一双手儿抓住床单,拧作一团,就等着能将她撕成碎片的狂勐惊涛骇浪到来。
在广寒宫中,师徒二人数度春风,祁俊懂得祝婉宁所喜。
足够湿滑的腔道,让他无需作势,伏在美女师尊身上连连大起大落。
也不过七八次抽送,竟然让祝婉宁失神放浪大叫:「啊……啊……小俊,你……嗯……好厉害了……怎……么这么厉害。」
才这几下,祝婉宁就觉得肉屄里头酥麻快意飙升,每一次叫龟首轰在花心上,都是一阵剧烈奇诡酸爽。
祁俊在他身上耸动腰身,狂勐不减,听了师尊浪语,也道:「这是徒儿孝敬师傅的,好不好?」
祝婉宁被宝贝徒儿干得魂儿都飞了,只懂得迎合身上铁打一样的男人,飞速得抽插让她叫得愈浪:「好,好……骚师傅的骚屄就是给徒弟肏得,重一些,啊……轻啊……大鸡巴真要肏死师傅了。」
勐烈的交合带来「咕叽叽」
水声和「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音,淫汁蜜液特有的味道熏得床上一对不伦师徒愈发迷乱。
无论是口唇相交舌吻痴缠还是吮咂乳峰爱抚肥奶,始终不变的是捣在美屄中一条肉棒飞快抽插的速度。
久旷敏感的熟美妇人在暴风骤雨似也的抽插中完全迷失了,她只知道在她身上的是一个她深爱的男人,一个能叫她快乐到极致的男人,「亲爹爹,好丈夫,求你,要不行了……骚屄被你肏坏了,轻点啊……啊……」
美妙的呻吟变得婉转低抑,祝婉宁已经不堪挞伐了,这也许是她破身以来最快一次攀上顶峰。
等不及温柔体贴的徒儿放缓势子了,剧烈的高潮已经来到。
绽开的花心把充满爱意温暖雨露撒在男人火烫的龟首上。
世间最美的滋味,莫过於在心爱的男人怀中抽搐颤抖。
阖起美目,享受着爱郎细腻的热吻,下身夹着的坚硬肉棒还在轻缓温柔的蠕动。
祝婉宁已是醉了。
当她再度睁开眼时,目中尽是款款柔情,「再来,人家还要。」
祁俊笑一笑,藉着美貌师尊肉屄中的湿滑,将肉棒拉到了洞口,戏谑看着身下宝贝:「我要撞进去了,你可忍着。」
「讨厌,快着些。」
祝婉宁娇嗔着给了祁俊一记粉拳,带得胸前白腻硕乳乱颤。
祁俊食言了,那道乳浪看得他心动,不慌不忙又压了下去,将肉棒缓缓送到深处,揉着祝婉宁胸前肥美的雪乳,赖皮赖脸道:「师傅,让我好好吃一会儿奶,再狠肏你吧。」
祝婉宁媚眼如丝,笑道:「小时候没吃够啊,还这么馋。」
无心一言,却勾起祁俊伤怀。
祝婉宁见了爱徒落寞面色,也知失言,赶忙抚慰,「吃,吃,还不都给了你了。人家现在哪里还是你师傅,不就是挨你肏的小宁宁。」
似水柔情将祁俊心中哀思化去,俯下身去捉住美乳,温柔含吮嫣红乳豆。
喷喷乳香钻入鼻中,耳中又传来了祝婉宁甜腻的声音:「小俊,人家大老远的来可不光是送了小骚屄给你肏……」
「那是当然,师傅为大事来的。」
祁俊只当祝婉宁这时候还要说上几句正事,并不敢怠慢,抬起了头。
却见素来对男女情事不在乎的祝婉宁少见得脸上带了羞意,她扭捏道:「早就想到要让你干了,本来想着拉你去客栈的,没想到被你弄家里来了。」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才又道:「来之前,人家把屁股洗乾净了,你要不要来?」
「你说什么?」
祁俊惊呆了。
昨夜因着麻烦,没走献上菊花的季菲灵后门,这才一日,美貌师尊就邀他入菊穴一游,他怎不惊喜。
对于美人身上的洞,祁俊都感兴趣,可他知道自己东西太大,不敢轻易尝试,免得叫佳人受苦。
但今日既然师傅有备而来,又正在兴头,他可向尝一尝这另般风情了。
「要不要肏?」
祝婉宁追问一句。
当她看到爱徒目中惊诧喜悦,就知道这小色鬼心愿了。
将插在下面的大肉棒推了出去,熟美妇人趴在了床上,摇摇雪白的肥臀,腻声道:「小乖乖,快来肏师傅屁眼儿。」
眼前一个白花花肥腻腻美人师傅的屁股,夹着两片湿答答肉乎乎的花瓣,可祁俊眼睛全放在了一张一翕,缓缓蠕动的绛红色菊蕾上,俯身在大白屁股上吻了一口,手指就扣住了小小菊穴。
他不无怜惜道:「师傅,这么小,插进去会不会痛。」
祝婉宁知道爱徒心疼他,心中更加甜蜜,宽慰道:「不碍的,你知道师傅身上的洞都被开过,肏进来好了,你肏人家屁眼,人家也爽的……」
想了一想,祝婉宁又补了一句:「以后不会了,以后人家的洞只让你一个肏. 」
火烫坚硬的龟首终於抵住了小小的后窍,祁俊不敢造次,温柔缓慢的发力,藉着肉茎上祝婉宁的浪汁,一点一点挤入窄小紧致的肛洞之中。
他一面小心翼翼地向前推着,一面不断询问这祝婉宁的感受。
说不疼那是假的,这也是祝婉宁菊穴中迎过的最大一根肉棒。
随着肉棒深入菊穴,胀痛感就愈加强烈,可祝婉宁只是回应祁俊:「好美的,放心肏进来。」
等着肉棒全被稚嫩菊穴包裹住,祁俊趴在了祝婉宁光滑如玉的罗背上,两手握住她倒钟一样垂下的肥奶,在她耳边细语:「宁宁,疼就说,别忍着。」
祝婉宁偏过俏脸,温柔道:「有点舒服呢,小俊我告诉你,其实师傅屁眼也有快感的,你放心干吧。」
尽管得了祝婉宁引导,祁俊仍然不敢造次。
菊腔不同花径,并无汁液润滑,祁俊只敢轻柔地蠕动,缓慢地抽送,倍加小心地享受师尊无以伦比紧致火热的细小菊腔。
少了几分狂暴,多了几许柔情,祝婉宁微微侧转身体,扬起藕臂勾住祁俊脖颈,吻了吻他嘴唇,腻声道:「小俊,肏师傅屁眼感觉好么?」
「好,当然好,师傅哪儿都好。」
耳鬓廝磨间,祁俊温柔的将情话送入师尊耳中。
可他又不无忧心道:「一会儿不能再肏师傅小屄了吧?」
祝婉宁嗤嗤直笑:「傻瓜,你以为洗屁股就洗外面啊?里面都乾净了,就为让你痛快的,师傅好不好?」
「好,当然好,师傅哪儿都好。」
祁俊捉暇将他前个回答重複一次,他本想戏弄一番美貌师尊,却又怎能逃过祝婉宁慧眼,「臭小子,学得油嘴滑舌。又想逗我,小心我搬出师门规矩罚你。」
嗅着美人儿发香,祁俊不屑道:「那肏师傅小屁眼该如何罚?肏我宝贝师傅的小骚屄又该如何处置?」
被徒儿反将一军,祝婉宁不怒反喜,咯咯娇笑道:「这可叫为师难办了,总不好定你个大逆不道吧,那可是死罪了……要不切了?省得你这坏东西折磨的人家心都乱了……」
「你舍得啊?」
「不舍得……嗯……」
轻吟一声之后,祝婉宁蹙了黛眉,娇声道:「有点舒服了,你快点。」
乖徒儿遵了师命,在火热菊洞中抽送得紧了,幅度也大了些许,果然让祝婉宁一声又一声呻吟起来。
插在屁眼里面的肉棒虽然快了,可并不觉得进出艰难,腔道里面彷彿多了些润滑,叫他轻松进出。
祁俊不解,问道:「怎么这里也会流水儿?」
祝婉宁呻吟道:「那是油,里面流出来的,感觉来了就有。师傅让你肏美了,才为你流得……」
美女恩师真情相告,让祁俊从心中愉悦,一时更把满腔浓情都化作这场欢爱中的怜惜温柔,趴在美背上,舔舐祝婉宁光滑圆润肩头,修长白皙脖颈。
大手把玩肥美乳肉,爱不释手。
粗壮的肉棒还在祝婉宁菊洞中不徐不疾挺送,因着轻缓,健美腹肌撞在白嫩屁股上并不十分有力,可也掀起阵阵令人目眩的臀浪。
随着不间断的抽插,菊洞中愈加润滑,祝婉宁也因此嘤嘤娇啼不止。
祝婉宁的小屁眼儿实在太紧太热,即便祁俊能力过人,可也因头回品嚐后庭花开的妙处,难能坚持太久。
等他急促呼吸声传到祝婉宁耳中的时候,祝婉宁嘱咐道:「不用忍,就射里面。」
「嗯!」
祁俊抱住美貌师尊大白屁股,加紧几次挺送,头一次射入了美人儿屁眼。
释放过后的舒爽,让他身体松懈,压着雪白肉体趴了下去。
祝婉宁也不催他,等着肉棒软了,才娇声道:「还不下去,压死人了。」
从丰腴娇躯上滚落,一对儿师徒情侣自然又是紧紧拥抱,亲个嘴儿,揉揉奶,相互爱抚调情。
温存够了,祝婉宁亲手用块帕子蘸些水,将从她菊洞中取出的肉茎擦拭乾净,含入口中温柔舔舐。
祁俊那条肉棒,就在祝婉宁口中悠悠胀大,再度变得坚硬如铁。
「再来么?」
祝婉宁眨着明亮的双眸,询问她挚爱的徒儿。
祁俊笑着摇了摇头,把他又敬又爱又疼又宠的师尊拉入怀中,咬着她小巧的耳珠道:「不要现在就肏你,宝贝师傅,让弟子好好孝顺你。」
强硬将祝婉宁按在床上,祁俊伏在了丰腴有致的熟美肉体上。
祝婉宁已经猜测到祁俊要做什么了,她微微笑着,幸福地看着俊朗的乖徒儿用他的口舌奉上的最温柔的孝敬。
被嘴唇吻过地每一片雪肤都变得红润,舌尖扫过的每一寸香肌都生出透骨酥痒。
祝婉宁好想要了,可她也舍不得这温柔细腻的亲吻。
勃勃竖起的乳蕾并没有得到祁俊太多的照顾,他甚至绕开了散发着迷人气息的花瓣,只是一寸一寸地下行,舔遍师尊的全身。
唯一让祁俊痴迷流连许久的地方,是祝婉宁白白胖胖的一双美脚儿,握着玉足,从晶莹细滑的脚背开始舔吻,连每一粒脚趾都不曾放过,逐个放入口中嘬吸。
等着他用舌尖勾弄纹理细腻的脚心儿的时候,祝婉宁可不让他舔了,倏然将美脚儿收回,咯咯笑着道:「别亲那儿,好痒的。」
祁俊故弄玄虚道:「哦——原来名震天下的无双夫人命门在此,你可小心了。」
祝婉宁乐道:「讨厌的傢伙,越来越没大没小。」
说着美目一转,秀眉扬起,两腿大开,指着蜜液横流的美屄道:「还有一处呢,敢不敢来战?」
被祁俊挑逗这么久了,祝婉宁情火早就被燃了起来。
她本想这就让粗大肉棒再插进来,可不曾想,迎来的却是祁俊一头紮在她香胯之间,又是一番口舌肆虐。
「啊……啊……痒啊……好痒……」
熟美妇人再度浪起,花瓣被嘬吸的滋味她尚能忍受,最难耐的是祁俊大舌轻柔急速地拨弄她胯间樱豆,又酸又痒的感觉掠过美妇人全身,直痒到骨髓中去。
她忍不住开口哀求,可坏徒儿理都不理她,要么一心挑逗,要么嘬吸蜜汁。
可叫祝婉宁又气又急,不得已,只好摆出师尊架子,厉声叫道:「祁俊!」
一声娇叱终於喊得祁俊抬头,看着师尊带着春色的严厉面孔,祁俊也是畏惧,他可是被师傅「欺压」
已久的。
祁俊愣看着师尊,正等她发威。
没料到,恩师娇滴滴如同个小女娃,小嘴一扁,轻声道:「快来肏人家。」
又是一场声嘶力竭抵死缠绵,床榻上一对赤裸男女再无师徒之分,只剩原始肉欲。
风华绝代无双夫人在身上雄壮男儿勐力冲击下,如痴如醉,一声声「好哥哥,亲爹爹」
淫啼骚叫唤得男儿征服欲望大起,纵情在丰美肉体上冲杀驰骋。
这般勇勐只叫祝婉宁愈发放浪。
可祝婉宁毕竟是一代高人,就在这情火高炽,欲浪狂涌的时刻,她也察觉到窗外传来了一丝异动。
【罪红尘】第二卷暗潮潜骇(第3章春梦留痕)2019/01/27发表于:第一会所/ 春满四合院是否首发:是字数:134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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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丫头,你们要不要进来!」祝婉宁莫名其妙一声娇吟,把正在她身上辛苦耕耘的祁俊吓了一跳。就见祝婉宁戏谑一笑:「臭小子,我看你又有好事了。」祁俊可还蒙在鼓里呢,不解道:「是雅儿和菲灵?」
祝婉宁白他一眼,挺送小腹,只道:「你倒是接着动啊?」
窗外两人果然是祁俊两个小娇妻。四人分开之后,她俩便回了素雅阁。本想着就此安歇,睡着了什么也不去想。可正是情火高涨的时候,两个小女娃可也不好过。一齐睡在一张床上,宴上就相互慰藉过的好姐妹怎能还静得下心来,才一躺下就抱在了一起。甜甜蜜蜜亲了个嘴儿,两双美眸互望时,白雅道:「要不要接着来?」
季菲灵眨着充满灵气的美丽大眼睛,笑道:「你还真是个骚妹妹。」嘴上这么说着,可也不去推白雅解她小衣的手。甚至还伸出手去,脱下白雅衣衫。
两个美女彼此宽衣解带时,季菲灵不禁奇道:「雅儿,你不会真喜欢和女孩子一起吧?」
白雅道:「怎么可能,这不是没他么。人家想得紧,拿你来凑数了。」
宴上胡缠,本就脱了许多,这时再到床上,也就只剩小衣肚兜简单衣物了,不一时赤裸相对,又拥在一起,四只玉乳紧紧相贴,两双美腿纠缠一起。两个女娃儿并不急着相互抚慰,就这么抱着说起闺房私语。
「雅儿,你和我说说他吧。」季菲灵毕竟与祁俊相处不长,想了解爱郎更多。
白雅抿嘴笑道:「床都上过好几次了,你还想知道什么呀?」
「讨厌。」季菲灵在白雅雪白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恨她又调笑作怪。美目转了转,又问道:「你俩怎么在一起的?和我说说。」
白雅幽幽叹息一声,回忆起往事,「他呀,那时候总是有事没事就找人来聊天,一来就是半天,腻歪着不走……」
「那你喜不喜欢和他聊天?」
白雅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一开始不喜欢,后来就喜欢了。」
「你爱上他了?」
白雅想了想才道:「也不是……你知道我们那里,就他一个男子,他和我们师姐妹喂招的时候,从来没赢过。」
「不会吧?俊哥哥武功不差啊?」季菲灵可从邱思莹那里听来,祁俊擒拿冯百川,未有一招一式落过下风。
「没错,他没赢过,可也从没输过。每一招每一式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打成平手也不着痕迹。我师父说他天资过人,那时武功就已是出类拔萃了。当时我一心为家里人复仇,师父不教我的时候,我就总找他喂招比试。他也恼人,总是不显真功夫。有一次我急了,下了杀招,可是他一下子就把我打倒了,然后又作揖赔礼。那时我就要他认真陪我拆招,他真的对我很好,什么都告诉我。可是直到快离开了,才对我说要带我走……后来师傅劝我,我就答应他了。」
「真羡慕你们……」季菲灵不无怅然道。
「羡慕什么,那色人对你我一般的。他又强,也不怕喂不饱咱们姐妹俩。」
白雅从祝婉宁那里学来的,不是只有武技,师尊口无遮拦的习性,可也学了不少。
尤其是和好姐妹亲昵相处,说了出来再也正常不过。
季菲灵也是和白雅熟了,说起这些并无忌讳,「可不是么,昨天晚上你不在,差点把人弄死。」
「舒不舒服?」白雅神秘兮兮凑近季菲灵耳边问道。
季菲灵娇羞点头道:「让他都干得懵了,老半天什么都不知道。」
白雅认真道:「我也是呢,你知道我们回来路上,有几回在客栈里,嗓子都喊哑了,第二天结账时候都不敢抬头见人。」
季菲灵听了嗤嗤直笑,「小骚货,在外面你也这么骚啊。」
「你笑话我,看我治你!」白雅撅着小嘴,伸手就去呵季菲灵的痒。季菲灵娇笑躲开,也反击过去。笑闹间,两双手儿可不止就在腋下腰间逗弄了,没轻没重的就揉上了对方乳峰。
「雅儿,你真大……」
「菲灵,你好挺……」
相互爱抚着美乳,嘴对嘴樱唇又连在了一处。痴缠爱抚中,四手乱舞,更是滑到了彼此胯下,掏摸同样泛出蜜汁的柔唇香穴。
嘴儿也亲了,又相互舔弄过对方乳蕾。情欲被撩拨得无以复加,只恨少了一根伟岸男根进入花径驰骋。
白雅伏在了季菲灵身上,摇晃着自家一只美乳,和季菲灵纤小蓓蕾摩擦。
「菲灵,我让你喷一次好不好?」她柔若无骨的纤细手指正揉着季菲灵敏感的樱豆,叫季菲灵面生红云。白雅想着叫好姐妹美上一次,可她又何尝好受了,胯间香穴中可不也正有季菲灵的一根春葱玉指正在轻轻勾弄。
季菲灵微微颔首,道:「一起来。」
美妙春啼伴随着咕叽叽水声响起,两具雪白肉体叠在一起,相互爱抚,彼此慰藉。少了几分阳刚之气,多了许多阴柔之美。若是祁俊就在当场,看到这香艳景象,只怕不要把眼珠瞪出。
只可惜白雅并无办法把季菲灵激到高潮,手法虽然巧妙,可是她不够专心,揉着揉着,手就停了。因为她也在享受,穿插在她美屄中的季菲灵玉指同样叫她快感连连,时不时就要抛开一切不顾纵情娇叫几声。这可害苦了季菲灵,飘在半空不上不下,酸楚感觉实在难挨。
季菲灵叫屈时候,白雅何尝不是如此,一根细小手指远解不得心中饥渴,又何况季菲灵也要时不时停上一阵呢。
这姐妹俩可还真谁也怨不得谁。
「不爽吧?咱们别抠了……」白雅先叫了停。
「那要如何?」季菲灵当然不会相信白雅会就此罢休,但她也猜出下一步要做什么了。以前她也和别的女人那般做过。
果然,白雅轻声道:「咱们磨吧。」
「嗯!」季菲灵红着脸点了点头。
一双姐妹分开,就在将四条美腿缠在一起之前,彼此情意浓浓地舔吃掉对方手上的自家汁水。这才纷纷岔开玉腿,将两个湿腻美屄贴合一处。各自轻晃香臀,摩擦对方花瓣。两处汁液混杂在了一起,春啼声也难分彼此。
好歹是各自得了一次小小高峰,两个美人儿又搂在一起说起悄悄话。
「你和他平时都怎么玩?」有了这次亲密接触,姐妹之间更加无话不谈。季菲灵知道白雅花样多,好奇问起她与祁俊房事。
「你不都见过,还不就那样。」白雅歪头想了想,又道:「他喜欢射人嘴里,我总帮他吃,还有嘛……用胸夹出来过。」
季菲灵又自卑了,叹道:「人家胸小,夹不住他的……」
白雅哈哈大笑,拥紧季菲灵香肩,道:「好可爱的姐姐,这你也难过。你听我的,下回你用脚给他夹出来,你脚儿生得美,功夫又在腿上,他保准喜欢。」
季菲灵羞羞道:「昨晚给他弄过了。」
「真的啊?他喜不喜欢?」白雅惊奇道,原来床榻上一直羞答答的菲灵姐姐也这般识得风情。
「嗯……」季菲灵更加羞涩,怯生生道:「本来想把后面给他的。他没要……」
「呀!」白雅又是一惊,随即淡然,和季菲灵分享道:「其实我俩也试过,要么因着麻烦,要么因他怕弄痛了我,一直没成。改天咱们一起吧,好不好?。」
「就你主意多!说好了,你不许偷吃。」
「你也不许。」
做了这荒唐约定,姐妹俩又是对视一阵欢笑。
季菲灵说白雅主意多,她还就真是鬼点子不少,小小一次高潮,怎能让她满足。她这时又有了小心思,轻轻点点季菲灵,悄声道:「你说他们这会儿干嘛呢?」
「那可是你师父,不是我师父,你还来问我?」妙目一转,道:「还不就是那点儿事儿……」
「我们去偷看好不好?」白雅闪着美丽的大眼睛,出了歪点子。
「不好吧?」
「去嘛……」
耐不住白雅纠缠,季菲灵也只好陪着她溜到了祁俊墙窗下,本是打算偷听。
谁曾想,这还没站稳就被祝婉宁发现了。
姐妹二人对视一眼,谁都知道进了屋去会发生什么。季菲灵自是有些扭捏,白牙拉了她的手,大大方方应道:「那我们就进去了。」
祁俊床上,师徒二人身体还未分开。面色娇红的无双夫人,正被弟子压在身下,丰腴的双腿勾着爱徒的熊腰,汁液四溢的肥美肉屄中夹着一根粗硬男根。
四个人面面相觑,还是正被肏干的祝婉宁先开了口,她打量一番两个粉面上白里透红的小美人儿,戏谑目光把两人看得好不自在,抿嘴笑着道:「忍不住啦?既然来了,就一起吧。」
「多谢师父咯。」白雅娇笑着福了一福,拉起手足无措的季菲灵就要上床。
其实季菲灵也知道祝婉宁留在玉湖庄这些日子,早晚要四人连榻,只是来得太过突然,心里还未及准备。
因此白雅只是稍一拉她,也便动了。到了床边,自然是要宽衣解带,她们二人出来的匆忙,也只披了外衣,解下衣带,轻轻一分就光洁溜溜了。
身边这三个美女对与祁俊都不陌生,哪个没在他身下婉转娇吟过,可是聚在一起还是头一次。祝婉宁风骚妩媚,白雅玲千依百顺,季菲灵欲拒还迎,都让把他迷得如痴如醉。本以为过了这一晚才能同享佳人,这时幸福突然来到,可不啻于喜从天降。
大肉棒直挺挺戳在祝婉宁柔嫩肉屄里头,也忘了动了,一手一个把两个娇妻拉上了床,各在两个粉嘟嘟的脸蛋儿上吻了一口,乐颠颠道:「我的三个好老婆都到齐了,看为夫把你们喂饱。」
身下不上不下的祝婉宁可不乐意了,掐一把祁俊胳膊,嗔道:「谁是你老婆,我可是你师父。」转过头来又对季菲灵歉然笑道:「菲灵,姐姐这般样子,让你笑话了,不过……反正都是他的人,早晚的事……」
季菲灵也已想开,嫣然一笑道:「谁会笑话宁姐姐,一会儿菲灵只怕也要这般模样。」
白雅咯咯笑道:「你们别聊了,让俊哥哥先喂饱师父吧。」说着一双素手攀上师尊胸脯,夹着嫣红乳头把一对大奶搓得变了形状,又指挥道:「俊哥哥,你还腼腆?快把咱们师父肏美,我和菲灵都排队呢。」
祁俊畅怀大笑,再度龙精虎猛。可身边多了二女,他又不得不分心照顾,一手把持这美貌师尊美脚儿,胯下巨物耸挺不断,一手抱住季菲灵纤细腰肢,偏过头去吮她胸前玉乳。
耳中就听得白雅调笑师父,道:「好师父,刚我和菲灵过来,是谁叫『大鸡巴亲爹爹』来着?」
「啊……」祝婉宁好事被两个丫头打断,心中欲火稍退,这时在众目睽睽下被宝贝徒儿猛肏,淡下的情欲瞬时涌起,早就意乱情迷了。突听另个徒儿道破她把祁俊爱到心坎才送上的骚浪淫语,心里头又是羞愧,又是刺激,快意竟然更剧了。想要反击一句,可肉屄里头那酸爽酥麻的滋味让她一张嘴就变成了娇媚呻吟。
「啊……啊……」悦耳娇吟随着甜腻喘息接连不断从祝婉宁厚实红润香唇中吐出,断断续续地才能听到只言片语无力抗议,「胡……啊……胡说……人家……嗯……让他弄……迷糊了……啊……啊……」
少见师尊这般窘态,白雅暗中得意,可是也不敢太过欺负师父,只是抿嘴偷笑,不再言语。
祝婉宁半眯着的凤目正看到白雅脸上窃笑,又气又羞,可这时候也那她没个办法,索性不理,一心享受祁俊疾猛肏干。
倒是被祁俊亲着乳尖的季菲灵出来替新结识的姐姐说话了,她敏感蓓蕾被爱郎吮吸,娇美声音也有些颤抖:「我可看出来了,雅儿最淘气,咱们谁没被他弄得迷迷糊糊过……」
这话不但让祝婉宁极是受用,也叫祁俊大为得意,吐出口中香乳,笑道:「今晚就都让你们迷糊一回。」
季菲灵推他一把,啐道:「老老实实肏你师父去。」
「哈哈哈哈……」季菲灵逗笑了每一个人,就连香喘吁吁的祝婉宁也禁不住抿起了嘴。堂堂一派门主,伶牙俐齿的无双夫人被两个小丫头戏弄,只怕也只能是在她爱徒的床上了。可不过片刻,祝婉宁妖媚红靥上涌起的笑意变不见了,只剩下看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动人神色。
祁俊又在她雪白肉体上疾猛纵送了,这次不单有他一人肏干美屄的刺激,他两个娇妻也开始做下目无尊长之举。白雅召唤下,熟美妇人两颗肥白美乳分别被两个娇美少女含入了口中,灵巧的舌尖拨弄着坚硬的蓓蕾,叫祝婉宁愈发兴奋。
上半身被死死压着动弹不得,也卸不去冲击花蕊的肉棒的强横力量。祝婉宁觉得祁俊肏干的更加猛烈了,捣在花心的龟首撞得她都有些疼。可她偏偏爱上了这种痛楚,因为这疼痛之外,更大的是令人痴迷沉醉的酥麻快意。
「重一些,狠狠地肏人家……」祝婉宁不在乎了,哪怕当着白雅和季菲灵的面,哪怕再被奚落调笑,她也要放声叫出。「我的好哥哥,宁宁要死了,美死了……你就是人家亲爹,大鸡巴亲爹……嗯,啊……呜……」没有人再去笑她了,淫靡的气息将每个人感染,此时只有无尽风流,无边快活。
直到祝婉宁攀上了巅峰,两个才将香乳放出,让祁俊拥着美人师尊抚慰。他虽然还战力十足,却并不猴急去肏干两个娇妻,把祝婉宁抱在怀里细腻亲吻抚摸,等着他心爱的师傅睁开迷离双眼,长出了一口气,又凝视着她双眼,抚着她的脸颊道:「宁宁,你现在的样子最美了。」
香腮两抹酡红,凤目中水色漫漫,瑶鼻上泌出细密汗珠,娇艳朱唇因着余韵未了还在微微颤抖,被一色绯红染遍的丰腴美体娇慵温软。高潮之后果然是女子最美一刻,听着祁俊毫不做作的赞美,祝婉宁心也醉了。此时若无旁人,她必然再送香躯,无论如何也要让祁俊在她身上获得最大乐趣。
但身旁还有两个美娇娘,可同她一道让祁俊快活,自然要腾出位置。这时候,无双夫人心里眼里只有宝贝徒儿祁俊一个,哪怕和她多年相处的,曾是她最疼的白雅,也比不过祁俊地位。
「想肏哪个?师父帮你……」祝婉宁退开一些,挽住两女藕臂,任祁俊挑选临幸。眼前三美,不提刚刚和他欢好过得的绝色师尊祝婉宁,两个娇妻亦是一个风华绝代,身材玲珑有致,一个甜美清纯,身材苗条纤弱。别具特色中,又是一般的风情万种,千娇百媚,楚楚动人。要他去选,可还真难了。
自己献过了身,再随意让祁俊挑选,任谁也能看出祝婉宁有多爱祁俊。白雅可不干了,扭着纤细腰肢不依道:「师父,你好偏心,都是你徒儿,你专对俊哥哥好。」
祝婉宁这才晓得,被爱意冲昏了头,做得实在过了。不管白雅,那边可还有个初识不久的季菲灵呢。她也不掩饰,直白道:「咱仨还不都一样,便宜这小子,反正师父我是爱他。菲灵,你可莫怪姐姐,谁叫小俊太惹人疼。」
季菲灵毕竟是算加入最晚一个,熟识程度远不如那师徒三人。但她心思灵巧最懂交际,在这床榻之上赤身裸体的若还惺惺作态,必然不会讨喜。她微微一笑向祝婉宁身边靠了靠,轻声道:「姐姐不要叫那色人选了,他要是选,非得把咱们三个全要了。昨夜和俊哥哥好过一次了,让雅儿来吧。」望一望白雅,又咬着祝婉宁耳朵道:「其实过来之前,我和雅儿也好过一次。」听过白雅与师傅也有过磨镜之乐,她也道出私密艳事,可比现下「坦诚」相见更加亲密了。
她一番话儿都被祁俊、白雅听入耳中。白雅并不羞涩,见季菲灵和祝婉宁亲近,更觉欢喜。她也往师父怀里凑,再把季菲灵小手拉过,亲昵道:「这回更像一家人了呢。」
说来也怪,三个女子如此亲密,可榻上唯一男儿,也是今夜主角的祁俊怎么一直不发一声?原来祁俊一直犹豫,他可不是琢磨着到底要选哪一个,三美当前,傻子才要去选。他是琢磨这一张小床,到底能不能容他们四人一起折腾。
两只色迷迷大眼贼兮兮乱转,就在六只美乳上游走。听见白雅说起一家人,他有了主意,赖皮赖脸挤了过去,「还有我呢,我可是一家之主啊。」说着也不等三美回应,仗着肩宽臂长,把三人都抱住了,双臂收紧,一男三女紧紧相拥。
白雅季菲灵也曾娇呼,可从不会说不要。倒是祝婉宁推了祁俊胸膛一把,抛个媚眼过去,道:「才作践完人家,快去宠你两个媳妇去。」
祁俊嘿嘿坏笑道:「一家人嘛,总要有一家人的样子。」这话说完,他可也就一声不吭了。对着这么一大堆酥胸粉乳要还有个心思嚼舌,他可就真不算个男人了。俯首挨个吻去,把六座乳香四溢玉峰逗得蓬蓬胀大,就连刚被他伺候地好生畅快的祝婉宁也再起春心。
三个美人儿挤在一起,也是相互亲吻,有时是白雅把香舌送入祝婉宁口中,又有时是季菲灵含着祝婉宁红唇嘬吸,还有时一对姐妹花隔着美妇人逗弄舌尖。
分开时又各吻祝婉宁一边嘴角,祝婉宁再吐出红艳艳舌头,三人就此伸舌互舔,好不香艳。
这一来把祁俊紧紧夹在当中,虽然处处是柔软香乳,可他摆头都费了劲了,再不能如鱼得水。索性抽出头来,见几人亲得正甜,也想横插一杠,可又哪有他「插嘴」的地方。叫嚷着「我也要来亲亲。」果然将三女唤开。都是爱他至深,谁也不去吝惜口中香唾,纷纷闭上眼睛,等着爱郎吻上香唇,任他嘬咂吮吸口中津液。
在这三个爱他至深的美女面前,祁俊可是享尽了人间艳福。只为让他享受,祝婉宁叫祁俊把头枕在她柔软胸口,又指挥着二女为他奉上口舌温柔。
头一偏就能品到美貌师父殷红蓓蕾,手指一勾就能撩上舔吻他胸肌的季菲灵乳尖,胯下男根被白雅卖力吞吐着,祁俊舒服地不住哼哼。
温柔乡中,祁俊能忘记了一切烦恼忧愁,却不能忘掉心疼他几个宝贝佳人。
等着季菲灵轻推白雅,要和白雅换位的时候。祁俊既不忍两个爱妻辛苦劳作,也忍不住情欲蒸腾,想要真刀真枪了。
「嘶……别换了,再让你们亲,非射出来不可……」祁俊吸着凉气叫唤。
季菲灵和白雅对视一眼,季菲灵道:「雅儿,你先来,你忍好些日子了。」
「嗯……」被欲火烧得面红耳赤的白雅轻点螓首,娇躯颤颤,挺着一对泛红美乳,晃着雪白香臀就要骑上爱郎伟岸男根。
祝婉宁又有了主意,叫停白雅,对祁俊道:「你和雅儿换换,我抱着雅儿让你肏. 」
季菲灵抚掌称妙道:「好啊,这才显出你们师徒三个亲近呢。」
祝婉宁嘤嘤一笑道:「小丫头,一会儿少不得抱着你让你师侄肏. 」祁俊和白雅同是祝婉宁弟子,可不也成了祁俊「师叔」么。
白雅拖着绵软无力的香躯和祁俊调换了位置,软倒在师尊怀中,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娇声道:「师傅,雅儿要俊哥哥疼,也要你疼。」祝婉宁还真对这个身世可怜的美女徒儿充满爱怜,又因方才一时激动偏袒祁俊愧疚,俯身亲了亲白雅嘴巴,柔声道:「师父当然疼你,他对你不好,师父打他。」说罢又是一记热吻。
正是激吻之中,祝婉宁就觉怀中白雅娇躯一阵轻颤,耳中也传来白雅琼鼻中发出的一声甜腻哼鸣。放开湿润小嘴,果然见祁俊已然抱住了白雅一双大开玉腿,又粗又长的肉棒尽根没入白雅流淌成溪的湿滑香屄之中。
祝婉宁不忘叮嘱祁俊道:「轻着点儿,别肏坏了我家雅儿。」
祁俊最听师傅的话,轻轻在湿腻腔道中蠕动两下,温柔道:「省得的,我还不知道心疼雅儿。」
两人都知疼爱白雅,白雅却做了师门叛徒,娇吟道:「不要,雅儿要重的,肏不坏的……」
祝婉宁不气不怒,抿着嘴笑吟吟不语。祁俊大笑一声,恋恋不舍将被白雅花心轻吻的龟首撤回,再度送入时,摩得白雅小腹挺起,欢娱娇啼。
在这三人之中,除了祝婉宁是欢场高人外,季菲灵群淫乱交的经验更要比白雅还多,这时候她更懂得如何让正交合得如火如荼的一对男女更加快乐。放下矜持之心后,季菲灵全心投入了这场带着不伦刺激,又充满真情,香艳无比的欢爱之中。揉揉新姐姐硕乳,捏捏好姐妹乳尖,最爱还是用她双乳磨着爱郎健壮手臂。
季菲灵在三人中间左右调情,可把绯色气息调弄地更加淫靡。
不多时,灵巧的清纯美女转到了爱郎身后,把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凑到了祁俊和白雅猛烈交合的胯间,看着庞然大物在白嫩嫩肉屄中飞速进出,粘稠蜜汁滴答滑落。真把季菲灵看得春心荡漾,迷离美目泛起雾气,情不自禁的就伸出香舌舔上了紧紧箍住巨大男根的白雅美屄。
突如其来的瘙痒让祁俊抖了一个机灵,身下的白雅更是不能自已娇声啼叫:「好难过,啊……不要舔,痒死了……」
季菲灵可不管白雅叫苦,舌尖抵在肉两人交合处,随着抽插节奏一起舞动,落在香舌上的汁液多了,就卷入口中,吞下肚里。
白雅真的昏了头了,偎在师父怀中,双乳被师父诡异灵巧的手法拨弄,小嘴一时被爱郎含着,一时又被师父吻住,小屄屄里面那根粗大的鸡巴顶进去撞得花心酸爽,拔出来磨得肉壁酥麻。翻来覆去,死去活来,欲生欲死,欲死欲仙的折磨叫她情迷意乱,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痴迷、魅惑、放浪、淫骚的叫声只能在小嘴空闲的时候发出,更多的是传自娇俏挺拔瑶鼻中腻人的哼吟。
「啊……好美啊,爽啊……」好不容易师父和夫君都不亲她了,白雅终能痛快春吟,她已经习惯了季菲灵的舌尖抚弄,甚至爱上了这种狂暴和温柔同施的双重刺激。又黑又长睫毛掩盖下,一双星眸半开半阖,迷茫中,她看到夫君探过头,叼住了师父的一颗乳蕾吮吸。白雅痴痴地微笑,她好喜欢这种一家人亲密无间的感觉。堪堪提起一丁点儿力气,将藕臂回探到了把亦师亦母亦友的祝婉宁胯间,轻捏住两片湿腻肉唇,娇柔无力地温柔搓捻,肥美的肉屄更加湿润了。耳中也传来了祝婉宁阵阵娇喘呻吟。
肉棒刮磨肉壁的感觉愈加强烈,白雅禁受不住一波一波,一浪一浪愈来愈甚的巨大快感,她的小香穴不由自主地缩紧抽动,美肉难以抑制地抖动颤栗,意识一点一点被抽离脑海。白雅迷醉了,迷醉在挚爱的师傅怀中,迷醉在心爱的夫君身下,迷醉在幸福甜蜜的快乐顶峰之上。
虽然已经快乐了一次,可是当俊哥哥火烫的大鸡巴从她小穴中离开的时候,白雅还是有些不舍,她好想被俊哥哥一直插着,肏着,哪怕被他干死身下也值得了。可是还有个一直精心伺候着的季菲灵,她可不能再独霸她的俊哥哥了。
转回身用一记蜜吻谢过了一直抱着她抚慰的师尊,白雅凑到了正相对跪在床上拥吻的夫君和好姐妹。甜嗲嗲叫了一声「菲灵姐姐」就让两人稍稍分开,各伸手臂将白雅一同拥紧。
围作一圈的三个小夫妻窃窃私语,祁俊左拥右抱,先问白雅:「俊哥哥好不好?」
白雅甜甜笑了笑,反问道:「你说呢?」又感激地看着季菲灵道:「菲灵,舔得好舒服呢。一会儿俊哥哥肏你时候,我也帮你们舔。」
季菲灵捏捏白雅红潮未退的娇嫩脸蛋,笑嘻嘻道:「小骚货够了没有,要不还让他接着肏你?」
「讨厌!又取笑人家。」白雅眼睛一转,摸到了季菲灵光溜溜的小嫩屄上,挑起一汪花蜜,在季菲灵眼前晃了晃,反击道:「瞧你湿的,还不快撅起屁股给咱家俊哥哥肏. 」季菲灵正要去打白雅的手儿,却被祁俊抢先一步攥住白雅皓腕,张开嘴含住了带着季菲灵汁水的手指,嘬吮干净还意犹未尽道:「好吃,好吃。」
他吃就吃了,可非要装模作样一本正经,惹得两个爱妻一阵娇笑。
看着小夫妻们打情骂俏,祝婉宁心中也升起一股幸福之感,此生若是永如今夜这般甜蜜温馨该是多美。但她心中也有一丝焦虑,但为了不打破这温馨气氛,她并没有说出,只等这一夜之后,明早再和他们说吧。
祁俊、白雅都和祝婉宁相知相熟,并不觉得什么。但待人处事极是周到的季菲灵却觉得他们三个说笑把祝婉宁冷落了,离了二人,单扑倒祝婉宁怀中,撒着娇道:「宁姐姐,你说过要抱着我给他干的。人家来了……」
祝婉宁越来越喜爱这灵巧丫头,拥着季菲灵香肩,道:「乖,姐姐抱着你,让你也舒服。」
「不要!」季菲灵突然变了主意,腼腆笑着道:「我们三个一起吧?」
祝婉宁立刻懂了,掐着季菲灵小脸,道:「鬼丫头,怪不得都疼你。」
「嘻嘻……」季菲灵缩着脖子吐了吐香舌。
人太多,床太小,一对一时还能挤下。祁俊一次要想肏遍三个,可就摆弄不开了。于是只好一同下了床,三女撑在床沿,等着雨露均沾。
第一个趴好的,正是白肉颤颤,略显痴肥的熟美妇人祝婉宁。她才把一个大白屁股高高翘起,就听白雅惊道:「师父,你让俊哥哥插你屁股了?」
祁俊那东西多大,入过得地方还不曾完全闭合,红彤彤的挂些浆水,被眼尖的白雅一眼就看了出来。
祝婉宁可不在乎被没被发现,回过头来,无所谓地道:「嗯,还挺舒服呢?」
白雅叹息道:「唉……刚还和菲灵商量,让俊哥哥一天开了我俩后面,没想到让师父抢在前头了?」
「呦,小妮子还吃醋了?」祝婉宁调笑徒儿。
私底下白雅对祝婉宁又敬又爱,但在这男女相欢床笫之事上,她愈发不懂规矩,没大没小反唇相讥:「切,本来一封信就能说清的事,师父你偏要巴巴赶来。
我看这回可不光是千里送屄,连屁眼儿也一起送了……啊,要杀人啦!「
祝婉宁怎会容得白雅这般放肆,跳起来就去捉白雅。白雅灵巧闪到祁俊身后做着鬼脸道:「师父,弟子知错了,饶了弟子吧。」
祝婉宁恨声道:「滚过来,听候门规处置。」
「不要!」
祝婉宁当然不是真气,偏过头去问季菲灵:「她师叔,你说这般逆徒该如何处置?」
季菲灵可没想到这里头还有她的事,偏这小脑瓜想了一下,神秘兮兮道:「我看呐,罚她去给师父舔小屄屄好了,这本也是她们晚辈该做的事。」
「季菲灵,你等我报仇的。」白雅恶狠狠攥起粉拳,张牙舞爪向好姐妹示威。
祁俊把话接过道:「咦?原来有这般好事,师姐,不如让师弟代劳吧。」祁俊入门在白雅之后,按着辈分该算白雅师弟,只是两人熟了从来不肯如此相称。
此时说出,只为调情。
寻遍天下也没有像白雅一般对待师弟的师姐了。她从祁俊腋下钻出,捋捋高挺阳物,吻吻坚实胸肌,柔声道:「好师弟,帮师姐过了这关,师姐喂你吃奶奶。」
祁俊哈哈大笑,欺身向前一步,逼近美貌师尊,目光炯炯盯着祝婉宁凤眼,手摸到毛茸茸香胯间,勾着湿腻肉唇缝隙,温声道:「师父,要弟子舔屄么?」
祝婉宁一下子就软了,腻声道:「不要……要肏……」
摆在眼前三张雪臀形状各异,白皙滑腻却是无二,夹着的蜜唇又各有千秋。
祁俊挺着大家伙站在三美身后,里里外外摸了又摸揉了又揉。最终一双混着三女汁液的大手还是抱住了季菲灵瘦瘦的小屁股。
龟首磨上蜜唇的时候,季菲灵就叫出了声音,挺送进去更让她娇吟不止,从磨合适应到渐入佳境不过片刻,只可惜正爽着,祁俊就拍拍她小小香臀,转战祝婉宁肉洞。不是爱郎狠心,雨露均沾怎可独宠一人,祁俊再爱季菲灵的紧致,也不得不忍痛割爱。
比起季菲灵的纤弱窈窕,祁俊同样爱祝婉宁的丰满肉厚,她的花径虽然不如季菲灵紧致,可是每每深插猛击,小腹撞上的都是软绵绵的肥嫩臀肉,肉茎感受到的也是如入水泉的柔滑细腻。这激情时刻,祁俊算不出挺送过多少次了,只是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也便再换白雅。
祁俊深入白雅的次数最多,可他从来没有半分厌倦。床上塌下,白雅完全是两种不同风情。无人可以想象,穿起衣衫的高洁仙子和赤身裸体的淫娃荡妇竟然会是同一个人。凭心而论,祁俊也许更爱白雅多一些,又或两人之间经过多年的相处,除去热烈的爱恋还有一份难以割舍的亲情。
抱住白雅丰美的雪臀时,祁俊轻车熟路地插到了最深处,花心上美妙的吸力嘬吮的肉棒酥酸酸的。轻轻晃起健臀,粗肥肉棒擦过肉壁,磨出许多蜜汁,沿着紧紧箍住肉棒的肉屄嫩肉溢了出来,滑落蹦的笔直的大腿,流淌成一条水线。
白雅是水做的女人,云雨方兴,就唤出柔情似水的娇啼。想到发出那般仙音的红唇,祁俊忍不住揉着白雅的美乳,扳过她的身子,亲吻她的小嘴儿。
亲着,揉着,肏着。祁俊在白雅美妙的肉体上耽搁了许久,还是白雅催他,才恋恋不舍的再插进了季菲灵的美人洞中。他的突袭把季菲灵吓了一跳,那时季菲灵正一面和祝婉宁舌吻,一面互相揉摸对方的奶子。
浪得泥泞不堪的空虚嫩屄被男人雄壮男根肏入,季菲灵也顾不得和祝婉宁亲吻爱抚了,埋首在床上耸动香臀,呜呜叫着,全心全意迎合爱郎抽送。
祁俊一手搂着季菲灵蛮腰,一手抠挖在身旁祝婉宁湿淋淋肥腻腻肉屄里,拇指还压着刚刚被他肏了许久,射过一泡浓精的屁眼上按摩。美女师尊也受不了了,骚骚地叫了起来。
受了师父感应,白雅可不空等着爱郎来插,也不趴在床上了,也不撅着屁股了。钻到师父身下,抱住一双肥奶,忘情地吮吸。徒儿懂事,师父也投桃报李,高超手技搓弄起白雅香滑嫩屄,亦是叫白雅快感连连。
耳旁师徒骚叫不止,身下美人浪吟无休,手上沾满熟妇淫汁,肉棒被火热香穴紧紧夹吸。祁俊就算天大能耐也受不了如此诱惑,他本已将祝婉宁白雅各送过一次高潮,中途还被白雅吮吸许久。吐纳忍精之术早就用过了,这时仍耐不住性子,腰腿酸麻射意大盛。
可胯下的宝贝儿还未曾爽过,他也于心不忍,强忍住越来越深的射意,勉力在季菲灵花径中穿梭。势子慢了许多,可力度却又强上许多。他那东西又长,撞在季菲灵花心上难免作痛,季菲灵可真是苦中有乐,乐中又痛。蹙了眉头,似哀似喜娇喘呻吟。
季菲灵花径实在又紧又窄,终于是让祁俊撑不住了,咬紧牙关也无济于事,在她身上连抖几个机灵,一夜三次出精,仍旧浓稠不减,尽数灌入季菲灵嫩屄深处。那滚烫精液打在花心上,把季菲灵花心冲开,淋淋撒撒放出一股阴精。也是美了一次。
这一番交合虽不似昨夜般极致大美,可季菲灵心里却是甜甜的,算算日子今天正好,让她俊哥哥又灌了进去,说不定就能种下种子。十月之后瓜熟蒂落,为爱郎诞下一儿半女才是她最大心愿。这可不是季菲灵想借子争宠,她人生大憾就是不能将完璧归于祁俊,只有为他生了孩子,才能安心。
一番征战,可也把祁俊累得气喘吁吁,只可惜旁边还有两个被他插了一轮,正不上不下呢。
两女虽不怪他,可是祁俊心里却觉亏欠。季菲灵道:「我抢了你们的,我来负责,到时还你们个硬的。」
推着祁俊躺倒,季菲灵就把软趴趴的肉棒含入了口中,温柔细致嘬吸舔吮。
白雅和祝婉宁怎好意思让季菲灵独担重任,也不相互抚弄了,一左一右趴在祁俊身侧,和季菲灵一起舔弄。
本来该是齐心合力,可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争风吃醋。叽叽喳喳的,全是争抢肉棒的声音。
「雅儿你去舔蛋蛋好了,给师父尝尝我家小俊的大鸡巴。」祝婉宁刚从季菲灵口中接过的肉棒转眼就被白雅抢走了。
「呜……呜……」白雅含着渐有起色的肉棒连摆螓首,牙齿碰在肉楞上,叫祁俊发出一阵悲鸣。
「会不会舔啊?还不让开,师父教你。」祝婉宁借机发威,强势剥夺徒儿吮棒权利。可怜白雅因为小小失误,只能含恨退出,眼馋地看着师父吞吐爱郎肉棒。
季菲灵一人独霸了两颗卵蛋,吃得津津有味,白雅不甘心,有意争抢。可祁俊就算再壮,胯下能有多大地方,他又不曾硬起,被两个人占着已经是极限,那容得再来一人。
一时无奈,白雅想出个主意,狠狠掐一把祁俊大腿,命令道:「把腿蜷起来。」
祁俊哎呦一声怪叫,不敢不从,立时蜷缩双腿。
白雅刚刚钻到祁俊腿下,忽然觉得不对劲儿了。她眨眨眼睛,推推师父和季菲灵,道:「明明是他不行,怎么要咱们这么伺候他?」
一语惊醒梦中人,祝婉宁也不吃肉棒了,季菲灵也不舔卵蛋了。纷纷怒道:「就是,就是,差点中这色人的计。」
祁俊叫苦不迭,委屈道:「我也没让你们这样啊。」
还敢犟嘴?这几个姑奶奶又有谁好惹了?上下其手就在爱郎身上温柔地又掐又拧。堂堂玉湖庄主岂能任人宰割,祁俊也要奋力反抗。撩阴摸乳尽是江湖上为人不齿下流招数。同门内乱,同室操戈,却无一丝血腥味道,倒是处处散着淫骚媚气。
以一敌三,祁俊丝毫不见落败之势。大战中,总要有个对手向他求饶乞怜,无论那个娇娃被他止住了,就要亲个嘴,揉揉奶,压在身下抠挖美屄。
笑着,闹着。混战中,祁俊终于把铁硬肉棒又插进了祝婉宁肉屄之中。
谁也不闹了,笑声也听了,再度响起的是无休无止的浪叫声。
这是一场更加混乱淫靡的肉搏,七手八脚乱摸乱揉,四张嘴,无论男女,贴在一起就是一场悠长舌吻。三个美人洞,更是任凭再度生龙活虎的肉棒随意进进出出,再无先后次序之分。
祁俊左拥右抱,见到香乳就含入口中吮吻,寻到红唇就送进舌头勾挑。他猛力抽插身下美女时,另两个也要拥吻爱抚,有时又一并去挑逗正被肏干的女子。
每个娇娃都吮下了交合处溢出的淫液,每个娇娃的乳尖都曾被同时含在不同的口中,每个娇娃的浪屄上都混着其他两人的汁液。
「好人哥哥……」
「亲亲夫君……」
「乖乖宝贝……」
各般称呼都只叫祁俊一人。三女彼此间也是「小骚货」,「浪蹄子」,「骚师父」的乱喊一气。
祁俊被祝婉宁骑在身上时,他也在舔着季菲灵的花瓣。抱住白雅屁股时,他揉着祝婉宁的肉蒂,品着季菲灵的嫰乳。竖起偎在白雅怀里的季菲灵美腿狂猛纵送时,祝婉宁在他身后用一对硕乳摩擦他宽广的背脊。
季菲灵软倒在床,祝婉宁气若游丝。白雅只好苦苦地哀求祁俊:「我的好俊哥哥,不行了,被你肏死了……放过雅儿吧……不行了,要死了的……」
祁俊无动于衷,继续在她身上驰骋挞伐。汗液滴落,和白雅香汗混在一处。
白雅又勉力承受一阵销魂蚀骨奇美酥酸,松开紧咬的牙关,香息咻咻,浪叫连连:「大鸡巴亲爹爹,你真不疼雅儿了啊……呜……」悲鸣从贝齿中启出。方才白雅还笑话师尊乱叫,可如今她也不止一次唤出羞人话儿。不止是她,好姐妹也曾如此放声浪吟过,叫得比她还嗲,喊得比她还骚。
祁俊也是强弩之末了,咬着牙道:「雅儿,这就好……这就好了……快……到了。」说着他嘴角抽了抽,长嘶一声伏在白雅身上连打颤栗,滚滚浓精喷薄而出,烫得白雅也是抽动不已。几番连续高潮之后,她实在不堪重负,美目阖起,在不睁开。
祁俊也是精疲力竭,伏在美人儿身上懒于动弹。等他呼吸稳了,回首一看,祝婉宁靠在墙角已然睡去,季菲灵半个身子悬在床外犹在甜喘。
身下白雅通体泛红,不停抽搐。
祁俊可知道这回干得实在太猛了,可没办法,三个美娇娘实在太过诱人。
心中有些自责,不该如此狠肏. 但木已成舟,悔也无用。抱过美貌师父丰腴身躯,将她并排摆在白雅身旁,想着连季菲灵一起,把她们安置好了盖上被子免得着凉。等去抱季菲灵的时候,这个最瘦弱的小美人居然睁开眼睛问道:「你睡哪里?」
祁俊道:「你们睡床,我打地铺了。」玉湖庄多大地方,房间数也数不清楚,祁俊只是不愿离开他心爱的美人们,才不愿另寻房间安歇。
季菲灵道:「我陪你,省得床上太挤。」祁俊刮一刮季菲灵秀美的鼻尖,欣然接受了这份爱意。
一切安顿好了,祁俊吹吸只剩下半根的蜡烛。拥着叫季菲灵绵软的娇躯钻进被窝,忽然听见床上一阵响动,紧接着又个火热娇躯挤了进来。
「你就不能抱人家睡一宿?」无双夫人若能睡沉也就不是无双夫人了。
黒甜一梦直到天明,第一个睁开眼睛的还是祝婉宁。她奔波多日赶来玉湖庄,前夜为了夜访,几乎未眠,昨夜又是几番声嘶力竭盘肠大战,此时还有这般精力,当真厉害。
睁开眼睛,醒了醒神,回思起昨夜风流,甜美一笑。可是看看仍在熟睡中的三个晚辈,不免又忧心忡忡。昨夜两女偷偷到访,祁俊毫无一丝警觉。而那两个女孩,季菲灵功力不深,白雅丝毫没有进境,才一落脚就被她发现。如今大敌当前,这样的武功,如何应对神秘莫测的天极门。
她只能在玉湖庄中停留十日,这十日间无论如何要严格督责三人勤修。
只因祝婉宁一心要做一回严师,却引出一场天大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