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红尘】第二卷暗潮潜骇(第10章 山雨欲来)2019/7/21发表于:会所、春满四合院是否首发:是字数:21262
钟含真不见了,祁俊松一口气。可是有人不见了,祁俊又悬起一颗心来。
上官鸿部下果然训练有素,万余人马只走夜路,抄小道分次潜入玉山深山密林之中。祁俊果然守信,叫他单独驻扎,对蛟龙营内务一概不问。
上官鸿也是老谋深算,重返玉湖庄与一众旧识面上嘻嘻哈哈,全无矛盾。但暗中算盘谁也不晓。
可蛟龙营过万人马都回来了,白雅竟然还未归来。这可叫祁俊暗叫不妙,玉湖庄人马众多,自然有专司传递消息的信使。与祝婉宁通过几次信了,得来的消息不少,祝婉宁说圣道盟已经发觉有人泄露机密向青龙山通风报信,青龙山只余一座空寨。左飞光老奸巨猾,已然怀疑是金无涯与祝婉宁捣鬼。可是又苦于尚无证据两人与青龙寨有瓜葛。
提起白雅,便道白雅正与覃妙琳套话,过不几日就能回归。
此次书信不久之后,崔明探马回归,言道圣道盟一举清剿东南巨匪包天量,下一个目标直指西江水盗水苍会。
再与祝婉宁通气,祝婉宁提及白雅更加含糊,她道白雅这便回归,叫祁俊耐心等待。
此时祁俊已经感到事情不妙了。
祁俊的预感不错,在收到祝婉宁传书第三日。祝婉宁就登门而来,带来了祁俊最不想听到的消息——白雅失踪了。
广寒宫亦属天极门下,大典既然结束,旁的门派纷纷告辞,广寒宫可有理由留下,白雅便也算半个主家,邀请金童玉女剑夫妇小住几日,也好相聚。
白雅当然是为了探知内情,才发出邀请的。可既然是在金乌殿的地盘,没理由金乌殿门下不出面应酬。
偏巧金童玉女剑交结天下,人缘极好。白雅一提,覃妙琳便欣然点头,又朝白雅身后看了看,问道:「你夫君呢?」
白雅道:「他庄中有些事,早早赶回去了。不理她,我们姐妹相聚,关他何事。」
覃妙琳嘻嘻笑道:「雅儿妹子果然有男子豪气,就是,我们姐妹相聚,关男人们何事,要不要我把你姐夫也打发走?」
白雅道:「小妹若是将金童玉女双剑侠侣拆开,可是天大罪过,要被人骂呢。」
覃妙琳道:「就你会说。你师姐方媛呢?我和她也要好,我们姐妹几个好好好聊聊。」
白雅暗道外人并不知师门恩怨,方媛在大殿之上行事古怪,可也叫人生疑,原来妙琳姐姐还不曾察觉。
她正要解释,覃妙琳又道:「其实你姐夫和金赤阳、宋岳两个也是称兄道弟的,好不好我们也不要在金乌殿里住了,改日附近游山玩水,人多也热闹些。」
白雅心思一动,方媛宋岳疑点颇多,不如也趁此时机暗中观察,于是点头称好。
白雅自去向祝婉宁禀报,覃妙琳也回了房中,见到丈夫李俊和,骚声嗲气道:「我可有个好消息告诉你,白雅邀我小住,我就出主意一同去游玩,还叫宋岳带着方媛。说不定你可能来个一箭双雕呢,还有金赤阳那小子,我倒也想试试他那根棒子硬不硬呢。」
李俊和面色一寒道:「休要胡闹,白雅动不得。祁俊那小子不知有何古怪,上面对玉湖庄看得甚重。」
覃妙琳想了想,冷笑一声,挑挑眉毛道:「原来你也有不敢下手的女人。你还不知道,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就是下边那点儿事儿,伺候舒坦了,什么不听你的。你看老东西,不也跟我这里像个猫儿似的。」
受了爱妻教诲,李俊和也是诡异一笑,道:「若是上面做不下的事情,从白雅这里入手弄成了,倒也是大功一件。只是不知,上面想要玉湖庄什么东西。」
*** *** ***
祝婉宁和白雅都不知道,她们二人定下的计,实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是猎物尤未可知。此时师徒二人论的正是方媛、宋岳。
「徒儿懂得,会和方媛缓和些,若是能拉她回来,我也心愿。」毕竟是同门姐妹,白雅虽然不喜方媛,也不愿看她自误。
「小心宋岳,他绝不是金无涯的人。金无涯这条老狐狸,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是,金无涯怎么说这件事?」
「金无涯暴怒,本欲除了宋岳。我和左飞光都是一个意思,不可打草惊蛇,被压了下来。」
白雅想想觉得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敌我几方全混在一起,难解难分。明知左飞光是敌,却偏要合作查明指使青莲剑派和宋岳的幕后势力,那股势力本是与左飞光做对,可偏偏又可能是搅乱玉湖庄的人马。真叫人头痛欲裂。
无论如何,头绪理清之前,不可妄动,先得查明真相再议。
面对这种混乱形势,白雅当真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倒是她身旁祝婉宁若无其事睡得安稳。
祁俊走了,这师徒二人又住到一起。
祝婉宁当然不可能睡死,见徒儿心重,也睁开眼睛安慰道:「多大点的事,至于的?我枕下有角先生,借你用用。」
白雅被师父气得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能想着这事儿,背过身去,气道:「要用你去用,我也不用那东西。」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了男人忘了师父。」
心重不止白雅一人,方媛自配合宋岳在大典之上演了一出戏后,心中就后悔不跌,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了,可又想不透根节到底在哪里。难道宋岳许给她的美妙前程会真的实现么?
想起宋岳,方媛又心中暗恨,正是最想寻他说说贴心话儿的时候,他又不见了踪影,就连房间也不回了,也不知死到哪里去了。
她心中的愁苦,此时又有谁能倾诉呢?
宋岳没在他自己房间,却出现在了李俊和覃妙琳所居客房之中。偌大一个院子,如今也只有这一间屋还有人居住了。
桌上有酒,桌边有人。
此时的玉女剑覃妙琳云鬓已乱,粉面生春,媚眼如丝。衣襟已然打开,肚兜垂下,一双雪白的大奶子就暴露在外。
她的下裳早已抛在一旁,白白的屁股挨在宋岳光溜溜的腿上,把他一根硕大阳物压在湿漉漉的胯间摩挲。
覃妙琳坐在宋岳怀里,任由他大手揉搓着一双乳房,扭过头去让他吻住小嘴儿。两人相互嘬咂舌头,亲得煞是香甜。
二人对面就是覃妙琳的正牌郎君李俊和,他眼看着娇妻和男人亲热,不以为忤,反而面带微笑。
李俊和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也凑了上去,伸手揉着娇妻的美屄,笑道:「宋岳,你妙琳姐姐可盼你这根鸡巴好久了,今日你必须要把她喂饱。」
覃妙琳放开宋岳舌头,扭回头来啐道:「你这活王八不就喜欢看外人肏你老婆。没个旁人在,你可还能硬起?」
李俊和哈哈一笑道:「今天正好有外人在,我就叫你看看我硬不硬得起。」说着他扯下自己衣衫,露出一根狰狞胀硬肉茎,按着覃妙琳的头就往胯间按。
覃妙琳一把将夫君推开,白他一眼,笑骂道:「谁要吃你骚鸡巴。」回过头来,勾着宋岳脖颈送上一个香吻,眼儿闪出淫浪媚光,嗲声道:「宋岳,让姐姐吃你的,让他看着眼馋。」
说着话,退下身去,翘起一个雪白屁股,埋首在宋岳胯间,扶住肉棒大口吞下。
宋岳满脸舒爽,双手探到覃妙琳胸前,握住一对肥奶,赞道:「姐姐的小舌头当真灵巧……」
李俊和就在爱妻身后看着她螓首在别个男人胯下起起落落,耳中听闻地也是绵绵密密嘬咂吮舔声响。他目中惊喜光芒大盛,胯下阳物也撅撅更挺。欣赏片刻这骚贱口淫,便也忍不下心中欲火,挺起肉棒,扶住圆臀,凑近玉女剑水光晶莹骚香浪屄,狠狠刺入。
丈夫的鸡巴塞了进来,浪得覃妙琳一声长吟,两道柳眉蹙成一团。她也吐出口中肉棒,皱着瑶鼻向宋岳诉苦:「好弟弟,你看他,偷肏人家。」
宋岳也不应覃妙琳叫苦,看她一脸骚浪,满目春情,红唇颤颤,又和她吻做一团。
覃妙琳肉屄被夫君猛肏,香舌遭宋岳狂吮,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住,手中却也不闲着,握着宋岳的男根犹自不停撸动。
不一时,宋岳亲够了覃妙琳小嘴,又念起她口舌温柔,再度把她压向了两腿之间。
覃妙琳轻啐一声,道:「都来欺负人家。」埋首在宋岳腿间,可不似方才檀口大开尽根吞没了,身后李俊和肏得又急又狠,撞得她全身都在哆嗦,她也只能含住龟首嘬舔。时不时还要放开肉棒,骚叫几声,又或仰起头来和宋岳再亲个嘴儿。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击骚浪少妇,脸上兴奋之色不以言表。那李俊和真有献妻癖好,一人肏干娇妻美屄还觉不够,眉飞色舞对宋岳道:「宋岳,要不要换换。」
宋岳还有不个不愿的?点过了头,李俊和也将肉棒拔出。
覃妙琳也是对这多人淫戏惯了的,自然懂得该如何去做。她并不急着向宋岳送上美屄,将衣衫肚兜剥除,挺着大奶拥上了夫君,甜蜜蜜道:「好夫君,你老婆的屄又要给别人肏了,你喜不喜欢?」
李俊和端着覃妙琳娇俏下颌亲个嘴儿,乐颠颠道:「就喜你这骚贱模样。」
覃妙琳飘然而退,背对宋岳,骑上他双腿。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拨开肉屄,露出内中鲜红嫩肉。她眼儿媚得似能滴水,香舌舔扫一遍红唇,雪白喉咙中发出阵阵娇喘舔吟:「看着,大鸡巴要肏你老婆的小骚屄了,你看啊……嗯……」
雪臀摇摆,缓缓坐下,让宋岳粗长肉棒一分一厘慢慢没入她汁液横流的淫骚浪洞。
李俊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宋岳的鸡巴进入娇妻体中,呼吸越来越重,更忍不住自己撸动起挂满娇妻汁液的肉棒。
等着一根鸡巴插进肉屄最深,覃妙琳甩着一对大奶,就在宋岳身上起伏摇摆,口中还不断浪呼道:「宋……好大鸡巴,肏人家花心了……好啊……嗯……夫君,你家老婆,被……啊……干得好美哦……宋岳……好弟弟,你也用力,狠肏人家,让你哥哥看着你是怎么……嗯……肏死她老婆的……啊……啊……揉人家奶,奶子也要……肏我……用啊……力……」
娇妻越骚浪,李俊和就越发起兴,他自己撸得不过瘾了,也挺身上前,把肉棒送在覃妙琳口边,叫她香舌侍奉。
玉女愈浪,来者不拒,嘬咂夫君肉棒。
一上一下之,双龙戏凤又岂能叫玉女满意。在宋岳身上癫狂一阵,覃妙琳也不吃夫君的鸡巴了,也不叫宋岳肏她浪屄了。一手一个握住两根肉棒,眉飞色舞道:「去床上玩。」
两只美乳各被一个男人把玩,左右逢源来回叫男人品尝朱唇。素手中更各牵着一条粗长胀硬的鸡巴,三人一路淫戏,一路到了床边。
覃妙琳坐在床上,张开红唇,左一口右一口,又是将两根肉棒舔吮的干干净净。她这才举起一双桃花杏眼,媚媚笑道:「你们两个,要如何肏人家?」
宋岳俯身在她湿淋淋肉屄上摸了一把,道:「我就喜欢妙琳姐姐的小骚屄,水儿也多,又紧又热。李大哥,不介意吧?」
李俊和当真大方,道:「兄弟喜欢,这便去肏,哥哥让了给你。」
覃妙琳一把就将宋岳拉倒,两人翻滚着就成了女上男下姿势。覃妙琳翻上宋岳身体,扶住肉棒,用龟首在蜜唇上磨蹭几下,沾了些骚汁,又一次把他鸡巴塞进了肉屄里面。
但这次她并不在动,扭回头去,伸出手掌,在她肥白屁股上拍了一下,炫目臀浪顿时荡起。
「夫君,来,肏人家屁股。」
猩红屁眼一张一翕,也似另张小嘴诉说相邀。李俊和淫邪一笑,吐口口水涂在龟首,压在了娇妻雪臀上,扶着鸡巴慢慢进入覃妙琳屁眼。
这浪少妇的屁眼更加紧致火热,送了进去需时不短,但终有尽根一刻。两个男人配合地倒也巧妙,肏着浪屄的后撤,干着屁眼的就前挺。干着屁眼的抽出,肏着浪屄的就送入。如此反复,可把这淫荡女子肏得如癫似狂,香汗淋漓,浪声阵阵。
两个男人亦是满头大汗,却丝毫不惜在她身上挥洒汗水。一个个肏干的不亦乐乎,不时还要聊上几句。
「宋岳,妙琳这屄妙不妙。」
「妙……当然是妙,妙琳姐姐身上无一处不妙。」
「哈哈哈哈,你可不知,她这屁眼可更紧更爽,一会儿你我兄弟二人再来换位,今日叫你都尝遍了。」
「多谢大哥,你且等着,待我调教好了方媛那妮子,也叫大哥尝尝她的嫩肉。」
「哼!宋岳……李俊和,你们……两个……啊……混蛋啊……肏着人家,还……啊……你们还……说别人……嗯……」覃妙琳被干得太美太爽,少有插嘴的时候,但听两个男人在她身上张狂,却要议论其他女子,可不乐意,一面浪吟,一面叫屈,只是被肏得紧了,口中语不成句,总要夹杂许多娇喘呻吟。
「有本事,去肏方媛啊!」终于她在长吟一声之后,一口气将话讲完,随即又要开口浪呼。
可也在这时,正肏她屁眼的李俊和突然抽身而去破门而出。
就听门外一声惊呼,再无动静了。
李俊和再回房时,怀中抱着一个女子,正是方媛!
方媛何以到了此处?原来她在床上辗转难眠,同门姐妹无法倾诉,去寻宋岳又见不到人。她心中积郁太多,只想找人陪伴。可这偌大金乌殿中还有谁能听她倾泄呢?
只有一人了,那就是她善解人意的妙琳姐姐了,可是夜已深,他们恩爱夫妻也该安歇了。方媛自知不该打搅人家休息,只抱着试一试的心思到了客房院落。
接近房间,她已经听到了内中浪声,原来金童玉女剑竟是在行夫妻大礼。人家恩爱成双,她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当她转身要走,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说出自己名字的竟然还是个熟悉的声音。
方媛又惊又羞又恨,她甚至不敢相信,三个人也能一同淫乱。她惊呆了,就在驻足的片刻,又听到温柔大方的玉女剑妙琳姐姐叫出了两个男人的名字。
方媛只觉万念俱灰,恨不得进去杀了三个狗男女,可她却羞于见到这般丑事。顿一顿足,才要离去。
也正是这脚步落重,惊动了内中三人。尤其是李俊和,他正在兴头,突听外面有人。心中大讶,如此丑事岂能为外人知。故此夺门而出,将方媛一掌击昏,抱回房来。
「怎么办?」淫戏就此中断,如何处理方媛成了麻烦。
宋岳冷冷一笑道:「这还不简单,杀了灭口一了百了。」
李俊和点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覃妙琳目光一寒,阴阴笑道:「你们两个不都想肏这妮子么?何不先快活一番。」
李俊和道:「那是自然,这么美的小娘儿,自然要玩够了再杀。」
覃妙琳不屑道:「你们就知道玩女人,想没想过,若是给她玩得爽了,说不定也不用杀呢?」
「此话怎讲?」
覃妙琳不理李俊和,自顾走到床边,从枕下取出一个精巧瓷葫芦,倒了一颗丹丸托在手心。扬一扬柳眉,:「你忘了,还有这宝贝呢?」
宋岳奇道:「这是何物?」
覃妙琳淫淫笑道:「这可是好东西,不管是三贞九烈的节妇,还是原封未动的黄花闺女,药效到了,叫她自己找男人来骑。」
李俊和笑道:「不错,不错。调教好了这个小娘子,又能爽来,又多一内线。」
覃妙琳走到桌旁,倒了一杯烈酒,将丹丸捻碎,投到杯中。待着药粉化得无影无踪,又给昏沉不醒的覃妙琳灌下,这才对两个男人道:「药效还有些时候才发作,说说一会儿怎么玩儿吧。」
一番密议,定下说词计策,几人又重将衣衫穿整齐,就等着方媛复苏。
「嗯嘤」一声,方媛醒来,晃晃昏沉头脑。晃了两晃,这才想起方才在院中听见到的一切。至于自己怎么昏倒的,她并不知晓,只觉得脖颈后遭了重击,就人事不省了。
她环视一下四周,脸上又见愤恨。那三个不要脸的狗男女,竟然都围在她周围。
覃妙琳就坐在床头,满面通红一脸羞臊。宋岳和李俊和都在桌边,两人脸上亦是羞愧自责颜色。
方媛又恨又怕,这三人把自己困住了,也不知要意欲何为。
「媛媛,你醒了?」覃妙琳一脸关切,转过头来,又向李俊和,恨声道:「你也不看清楚了,那么狠。」
方媛这才知晓是李俊和下的手,只听他道:「我不是着急吗?」
覃妙琳合上美目,哀声道:「任是谁你也不该如此伤人,我们本就是该下地狱,何苦又要害了旁人。」说着,掩面轻啜。
李俊和哀叹一声,道:「造孽啊,若不是那日遭了贼子算计,也不会有今天。」
宋岳突然起身,大声大声道:「俊和大哥,妙琳姐姐,你们不用多说了。千错万错都是小弟的错,我对不起你们,也伤了媛媛的心。我愿一死谢罪。」
三人的话莫名其妙,让方媛听了一头雾水,似有苦衷,似有内情。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一女二男同室淫乱,只把三人当作淫徒。
覃妙琳幽幽道:「妹子,我知你定然恨我们,可是有些事情并非向你想得那样。不错,姐姐是做了不要脸的事情,可是却并非只为贪欢而起。你想听姐姐讲么?」
人人都有好奇之心,方媛也有,可她却不想在此时表露,沉声不语。
「年前一日,我和你李大哥遭仇家算计,给我们餐食里下了迷药,那伙贼人想要当着你李大哥的面奸淫我,多亏了偶然经过的宋岳将贼人杀退,让我们逃过一劫。可那时我已经身中催情药物,非数次交欢不能解除,否则就会遭欲火蒸腾而死。李大哥虽然和我欢爱几次,可是终究只是一个人,我中那药并不能解。李大哥爱我至深,宁可让我与旁人交欢,也不愿我死去。那时,我们身边只有宋岳一人可信。」
「宋岳本是不愿,只是为了救我,才和我合体交欢。可那次之后……」说到此处,覃妙琳顿住,自嘲一笑,又道:「姐姐不要脸,对宋岳生了情,可是姐姐也深爱你李大哥。你可知道,我们夫妻是无话不讲在明处的。你李大哥心思可与旁人不同,他没有一件事不迁就我。他说,只要你心在我这里。身子就是和别人好过了,他也乐意,只求着我能快乐。所以,我们后来就……」
「妙琳姐姐,别说了,都是小弟贪恋你的身子,弄到今天这种地步。」宋岳打断了覃妙琳的话。
「不,你有了媛媛,姐姐还要勾搭你,是姐姐不对。」
李俊和叹息道:「你们都别说了,我们三人也从不想害谁,只不过贪欢一些而已。只是苦了方媛姑娘。」
这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悲苦,倒好像方媛不对,搅了三人好事。
方媛道:「那你们也不该……」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了,她方破身不久,怎好说出那些话来。
覃妙琳突然道:「你们两个出去,我有些话和方媛妹妹说。」
两个男人离开了房间,覃妙琳收起悲情面容,笑吟吟道:「媛媛,你我都是女人,我也不瞒你,一个女儿家,能得两个男人疼爱,那是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姐姐是在世俗人眼中的确淫荡,可是关起门来一家人,看你是妹妹才对你讲。宋岳那根东西又粗又长的,干得姐姐实在是美。其实你李大哥每次也都把姐姐干得死去活来的,但是和他在一起,就少了和宋岳在一起的刺激。若是你李大哥在外面有了女人,我也不介意的。」
覃妙琳说得直白,方媛听得刺耳,暗道女儿家怎么也可说出这种话来。可是她听着覃妙琳毫无遮掩的话,心里竟然有了冲动。回想起和宋岳相处那次,当真舒美,不知不觉间,香胯也湿润了。
覃妙琳又开口了,说得比方才还要直接。「你是不知道,被两个男人同时疼爱,可要比一个男人快乐多了。世间也只有你李大哥这么懂得心疼人了……我也不瞒你,我们三个在一起也有几次了,每次我都被他俩肏得要死要活的,两根大鸡巴换着肏我,我那水儿流得啊,床单子都湿成一片了……妹妹,你在听吗?」
方媛再听,而且听进去了。听得她俏脸娇红,遍体生春。
覃妙琳当然知道她的话对一个中了催情迷药的女人有多大的杀伤力。她仍不停口:「可是有时候,我就想着,我这么一个人霸着两个男人着实造孽。尤其是宋岳,模样也俊,人品也好,我又岂能误他终身。有心再找一个女子来,四个人天天在一起,穿上衣服是好朋友,脱了衣服大家一起快乐。每个女人都有两个男人疼,每个男人也都有两个女人爱,那该多好。只可惜啊,世间像你李大哥和我这般的夫妻只怕再也没有了……」
覃妙琳说出这番荒谬之言,若是在方媛心思镇定之时,定然不起一丝作用。只是那淫药凶猛,覃妙琳每每提及那些房中情事,都叫方媛心神一阵荡漾。
覃妙琳又道:「我知妹子定然瞧我们不起,只是向来和妹子贴心,这才实情相告。」
方媛依旧不语,并非她在思考覃妙琳的话,她正与情欲抗争,暗道怎地才破身不久,听了那般淫语就如此动情。
覃妙琳察言观色,看着方媛渐渐变得绯红的嫩脸,心知她已然起兴,突然放低了声音道:「妹妹,怎么了?脸这么红,你觉得姐姐说得对,是不是?姐姐说了,不拿你当外人,今儿个既然你撞见了,有没有心试上一试,以后咱们四个人在一起。」
「不……」方媛再也不能沉默,顿时摇头道:「这怎可以?」
覃妙琳微微一笑道:「女儿家都怕羞,这事儿要你点头,确是叫你作难,你若不讨厌你李大哥,何不试试。喜欢了就在一起,不喜欢我们谁也不说出去。」
方媛只是摇头,再也不出一声。
覃妙琳拍拍她肩膀,道:「姐姐也是一厢情愿,我也问问你家宋岳的意思。他说不定还不肯呢……」
「我不要见他!」方媛惊呼一声。
覃妙琳仿佛看清方媛心思,劝道:「姐姐不叫他进来,就是问问他意思。」说完,覃妙琳自顾去了。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方媛依旧斜斜倚在榻上,双目愈显迷离。覃妙琳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重返方媛身边,对她道:「宋岳说了,你要是同意,他就没问题。」
「我……我才不肯。」方媛定是不从的,可她欲火正在体内灼烧,说出话来亦是带着酥棉颤音。
覃妙琳道:「妹妹,何不试试?咱们四个本就交好,难得又成了两对儿。现在三个都点头了,就差你一个,你成全了姐姐好不好?」
「不……」
覃妙琳可不理方媛拒绝,她继续诱导道:「媛媛,这是咱们自家的事情,谁也管不到咱们的,你何妨要不就先看看,我和你李大哥欢好一次。你喜欢了就一起,不喜欢谁也不强求你。」
方媛羞愧难当,偏偏身上提不起一丝力气,想要逃走也无能为力,只好眼睁睁看着覃妙琳将两个男人唤了进来。
覃妙琳道:「媛媛妹子同意了。只是她害羞,想先看看。俊和,别傻站着,过来肏人家啊。」她与方媛都在床上,一躺一坐,此时召唤夫君,却也不起身,自顾宽衣解带,瞬间脱了个一干二净。
李俊和毫无避讳,当着方媛的面脱了个精光。那时三人本就未曾尽兴,胯下阳物因有另个娇娃在场观瞻,瞬间就硬成一条铁杆,高高挺着一步一步逼近娇妻。
方媛何曾见过这般架势,她不过与宋岳有过一夕之欢。破处当日,她甚至不敢多看宋岳肉棒一眼,此时脑中仍旧是模模糊糊的。但这一刻,她的目光却移不开了,但见那条不输于宋岳的伟岸阳具,黝黑丑陋,青筋环绕,耀武扬威,杀气腾腾。她突然感觉,那东西并不是冲着覃妙琳去的,而是要向自己袭来。心里一阵恐慌,却又有一丝期待。
方媛莫名地就想起那个在客栈中的下午,只痛了一小会儿,随后就是绵绵不断地快意。她不禁向夺去她处女之身的宋岳望了一眼,本以为心中已经恨极了这个背着自己与他人淫乱的男人。可是她含真春露的美眸,却不带半分愠怒,倒是把那一次婉转求欢的的痴醉眼神送了过去。
方媛下体已经濡湿,乳尖也变得胀硬。她很空虚,很需要慰藉。很需要来自男人的慰藉,让男人把她的空虚填满。
可这个男人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她根本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倒是女人的敏感,让她感受到了另外两道热辣目光正在逼视着她,她迎上了李俊和的目光。已经逼近床边的李俊和果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目中的色欲好保留的展现出来。
方媛下意识地往床脚缩了缩,腿也蜷了起来。她很怕也很想挺着一条大物的金童剑会跨过玉女剑,来到她的身边。
失望又庆幸,李俊和没有去寻她,只停在了覃妙琳面前。夫妻二人的亲密又让方媛一惊,她竟然看到覃妙琳一双白白的手儿托起了李俊和的卵蛋,扶住了粗挺阳物。她的指甲在卵蛋上轻搔,玉手在肉棒上温柔抚弄。
「俊和,咱们夫妻这么多年了。你什么都宠着我,惯着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温柔的妻子向他心爱的丈夫吐露心声,夫妻之间最温馨甜蜜一刻却有旁人在侧,金童玉女剑毫无尴尬,再也自然不过。
「傻丫头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咱们喜欢就好。」李俊和端起娇妻尖俏下颌,在她朱唇上深情一吻,半眯的眼睛却仍若有若无地瞟向方媛。
待他立起身来,才色迷迷道:「若提报答,不如就让娘子的小嘴儿含一含夫君的鸡巴。」他话音一落,覃妙琳已是在他黑紫龟首上重重吻了一口,「啵」地一声脆响之后,覃妙琳媚然如丝,道:「这哪里是要人家报答你,分明是叫人家开心,我可最爱我夫君这个大鸡巴了。」说罢,她就张开红唇,将一个浑圆龟首含入口中,那「哧溜溜」的淫靡嘬吮声响顿时传了出来。
方媛眼见金童玉女剑口淫恩爱,已是惊得目瞪口呆。她可从来都不曾知道,原来那用来撒尿的腥臊物件也可以插到女孩子嘴里面去。看妙琳姐姐吃得香甜,吮得带劲,她竟也是十分的喜欢被人插进小嘴。
方媛慵软如棉,迷离双眸透着痴媚,紧盯粗黑肉棒在两片红唇中穿进穿出。体中欲火愈加熊旺,她好想好想就在此时此刻,能揉揉自己的胸,摸摸自己的下面,来聊以自慰。可她也知道,这房中还有个男人,也曾看遍她全身,也曾进入她体内。可这男人却就那么傻站着,一动不动。
她不喜欢他了,谁叫他背着自己搞别的女人。但若这时,他肯把她抱走,寻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疼惜她一晚,她说不定会原谅他。
方媛又一次望向了宋岳,那张曾叫她痴迷的英俊面孔依旧让她无法升起半点恨意。但素来高傲要强的性子,又不允许她开口请求,她只能把她充满渴望的的目光向他投去。方媛心里再喊:「带我走吧,今晚我还做你的女人。」
宋岳动了,他也上床了。他没叫方媛失望,他抱住了方媛。但只是抱着,再也没有更多。他不带她走,也不对她有一点越轨之举。两人一起静静看着眼前男女性欢。
覃妙琳吐出李俊和肉棒的一刻,宋岳开口了:「媛媛,你看李大哥和妙琳姐姐多恩爱。」
「嗯……」方媛下意识开口应了一声,那绵柔强调,好似春吟。
覃妙琳也帮衬道:「俊和就是这么疼人家。只要我开心,他什么都允人家。宋岳,你和你李大哥是一路人吗?」
宋岳信誓旦旦道:「我对媛媛也是如此,媛媛喜欢,我也什么都答应她。」
「切,吹牛鬼,我才不信世上还有像你李大哥这般好的人。」覃妙琳不屑地道,她挤兑宋岳自然是说给方媛去听。
宋岳道:「我是不如李大哥,但是对媛媛的心,苍天可见。」
方媛只把这话听了多半,大概意思明了了,眼里仍只有李俊和被覃妙琳吸得油光水滑,兀自滴着香涎的肉棒。可全没想到,两人一唱一和只把她当了囊中之物。
覃妙琳一面给李俊和撸着肉棒,一面和宋岳斗口:「要真这样,你舍得让你家媛媛给我夫君肏上一回,我才信你。」
「这……」宋岳有些为难,只把方媛向怀中拥得更紧,在她耳边柔声道:「媛媛,你愿意吗?李大哥若要肏你,你可愿意?」
「啊。」方媛只顾看着李俊和阳物,陡然听到宋岳发问,才恍然醒悟,顿时摇头,「不可。」她因着被宋岳紧紧搂在怀里,鼻中尽是男儿气息,心中愈发盼着有人抚慰。
宋岳道:「妙琳姐姐,你也听到了,是媛媛不肯。」
覃妙琳眼波流动,轻笑道:「这时不肯,说不定一会儿就肯了。」说完她也不理二人,又对夫君道:「俊和,好不好来插人家,人家屄都湿透了。」
李俊和笑道:「早就想插进去了,躺好了去。」
覃妙琳就在宋岳和方媛身前空地躺好,一双雪乳颤巍摇曳,两条玉腿八字分开,毛茸茸一个肥美肉屄暗吐芳露。等着李俊和伏到她身上,她便将两只肥白脚丫勾起,压着李俊和健美的腰臀,让他把坚挺肉棒往湿漉漉美屄上送。
她的小腹也挺了起来,藕臂勾着李俊和的脖颈,含情脉脉道:「俊和,肏我啊。人家要你……」
李俊和一手撑在覃妙琳耳边,一手扶着肉棒,就在他娇妻美屄上磨了几下,借着那股湿滑,「叽」地一声穿刺进去。
覃妙琳娇躯一颤,轻呼道:「好美……」说着她把螓首偏侧过去,痴媚的目光扫视过方媛和宋岳二人,只把甜腻娇吟送出:「要肏死人家了,才进去就爽得没边儿……一直顶到人家心里。」
眼前就有夫妻二人交欢淫戏。方媛才破身不久,心里全不把自己当个少妇,仿佛仍如个处子,可这就看到了如此淫靡景象,她哪能不羞,哪能不慌。偏偏又体味过那销魂蚀骨滋味,偏偏又被迷情药物刺激得五内如焚。偏偏她正倚在唯一进入过她身体的男人怀中,那男人也硬了,硬梆梆地抵在她腰间。
方媛知道那是什么物件,她心里没有了恨意。唯盼那根东西换个地方抵着,解一解她心里的饥渴。偏过头去,只见宋岳既不看她,也不看正在交合二人,低垂眉眼,仿若老僧入定。
方媛不恨,但却怨他:你怎不带我离去,我今晚什么都允了你的……
「啪啪啪」之声穿入耳中,李俊和在覃妙琳玉体上开始起伏了,猛烈地撞击这少妇的雪股浪屄。两片肉唇随着肉棒抽送翻翻卷卷,蜜汁淫液化作白浆,涂满一根粗物。
方媛的目光又被吸引了回去,她瑶鼻鼻翼一张一合,吐出浓重气息。红唇娇颤,贝齿轻磕,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如火如荼的情欲让她不能自已了,忍不住地在宋岳怀中扭动着娇躯,那是乞欢的讯息。
宋岳这个木头似乎明白了,他手悄然攀上了她的胸,就在衣外轻轻抚摸。
「今天怎么骚?是不是你也想让李大哥肏你?」宋岳在她耳边低声调笑,可让方媛大为不喜,他以前可不是这样说她。本想驳斥他,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唯唯诺诺只道:「岳,我们去别的地方,要我一次吧。」体内欲火挤压太重,方媛也不得不放下矜持,主动向宋岳求欢。说完了这话,方媛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也奇怪今日为何如此的「骚」。
「为什么要去别的地方,这里不好么?」宋岳竟然没有答应她的请求,方媛以为她这仙子一样的美女,能开口求欢,宋岳还不要不可不可的。
也不等她申斥,宋岳已经撕扯她的衣衫了。罗带飞去,衣襟大敞,绣着出水芙蓉花样的嫩绿肚兜下,一双娇挺玉峰早已胀起,两枚粉嫩乳蕾将轻薄肚兜支出两颗凸点。
宋岳只将肚兜一扯,便叫方媛盈盈雪乳暴露在六双眼目之下。
「啊嗯……」方媛又羞又惊,她这一双椒乳,也只给托付过终身的宋岳看过,今日竟然又被另个男子瞧了,她一个女儿家该如何是好。一缕凉风袭过,吹得方媛裸露在外的凝脂香肌起了一层细粒,带着她的心里也升起了涟漪:「宋岳,来揉啊……那番你不是最喜欢人家的胸吗,不是都要把人家揉碎了吗?」方媛只敢在心中呐喊,若此时宋岳就是当场入了她身体也无所谓了。方媛只想叫人来疼惜……
宋岳倒是摸了方媛美乳,只不过却是只握着乳肉搓弄,对那更加要命,方媛更盼着的鲜嫩乳尖却是秋毫无犯,连乳晕也是绕而行之。被情欲的折磨无以复加春情少女,难过几乎要垂下泪水,她抑制不住体中有如虫噬蚁咬一样的阵阵酸痒低低啜吟,曼妙春吟如泣如诉,荡得在场每个男人都是血脉喷张。
看着方媛玉嫩鼓胀的娇娇美乳,听着她猫儿低哼、鹂儿浅唱一样的嗲嗲浪吟。李俊和愈加卖力地在娇妻身上耕耘,健臀大起大落,肉棒穿进穿出。「噗滋滋」水涌不断,「啪啪啪」拍响不绝。
那身下美妇当真是受用了夫君猛撞,更加迷乱,「哎呦呦」放浪呻吟过后,一声声「肏我」接连从她朱唇中吐出。
两个男女放浪形骸交合奇景全都映入欲浪翻滚少女眼中,她本羞于见那淫靡景象,但这时一双蒙雾秀眸中只有迷情春色,紧盯着李俊和在覃妙琳骚浪美屄中大开大合的肉茎,眼睛眨也不眨。
覃妙琳胯下浪汁翻涌,丝丝骚气钻入方媛琼鼻,身旁又有宋岳相拥,阵阵男儿味道也灌入方媛鼻中,熏得她情迷意乱。她猛然转过了身,抱住宋岳,没头没脸的将香唇印在,额头、脸上、唇上。甜甜颤颤凄哀乞求:「岳,要了人家,要人家好不好。」
美少女投怀送抱,宋岳却端起架子,端起架子,笑道:「媛媛,咱们四个都在床上,纵是两对儿,弄了起来万一混了又该如何是好?」
「我不管,要了我吧,求你了……」方媛脑中昏胀胀的,只觉得世间除了交合再无大事,谁还要理会宋岳说得什么混不混的。
宋岳眼中闪过一丝狡色,捏着方媛下颌吻了一口,说道:「那还不脱了。」
「嗯……」方媛再也不计较身旁有人。甩开衣衫,除了绣花长裤,咬一咬牙,又把贴身小裤一并褪了,光溜溜一个娇柔少女偎在宋岳怀中,妙目含情,楚楚动人。
宋岳色亦非草木,和金童玉女夫妻二人淫戏许久,不得畅快。再搂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看了许久火热交欢场面,下边那根棒子早就坚硬如铁。他又只得过方媛一次,早也想再近她身,只是多日来不得空闲,又要鼓动她和师门反目,总也寻不到时机,这时在她看她娇娇颜红润胜火,雪肌滑如凝脂,椒乳坟起,纤腰柔软,香臀俏挺、美腿结实,嫩足细润,横陈怀中一句喷香玉体,散发着巨大诱惑,微微颤抖的双腿夹着柔嫩美屄,乌黑阴毛浓密油亮,汁液早已汇聚成溪,晶亮亮地闪在幽谷之间,煞是诱人。
他按捺不住胸中欲焰,翻身就将方媛压在身下,没头没脑吮唇吸乳,撩阴抚臀,可解了方媛一时之馋,但她那幽谷里头可也更加空虚了。
颤巍巍一双柔荑头回拉住了男人的裤子,慌张张解开裤带,怯生生把小手伸了进去。方媛犹犹豫豫在宋岳裤裆之中寻找他的肉棒,招来了宋岳一阵嘻笑:「这么想要鸡巴啊?是不是看人家肏屄,看出火了,要我肏你,乖乖帮我脱了,我便肏你浪屄,不然的话啊……」
「岳……」方媛羞赧埋怨一声,可也闹不起脾气,这时只要宋岳肯帮她止渴解痒,他说什么也都认了。宋岳年纪不大,调情手段却颇为老辣,捻着湿乎乎的蜜唇,尽情用言语调戏方媛:「媛媛,上回你可摸都不敢摸呢,今天为何如此的大胆了?」
方媛不语,推推宋岳的腰,要他抬起些许,也好替他剥下裤子。把裤子脱到一半她又住了,宋岳怪手揉上了小小樱豆,那一处可比娇嫩的花瓣更加要命,这才被他拨弄两下,就叫方媛浪得一阵娇喘,纤腰细腿酥酸的不要不要的,「嗯……嗯……」连着吟了几声,哆嗦个不停。
「快这些,我等着肏你呢。」宋岳可不是上回那个怜香惜玉的贴心郎君了,慢悠悠揉着方媛的奶子,轻佻佻搓弄着方媛的嫩屄。起了兴致亲个嘴儿,吃个奶,好不得意。
头回为男儿脱裤子,又是欲火焚身,还要忍着身体不断被侵袭。方媛又羞又慌,费劲巴拉才把帮着悠然自得地宋岳脱了裤子,那一条粗长坚硬的肉棒总算弹了出来,方媛下死眼盯了片刻,终是情火战胜了羞意,两手攥住,捂在手心,再不松开。
火烫的男根将方媛烧化,她娇娇喘息道:「岳,好不好……」想要求欢,欲言又止。偏偏此时有人接过了口,她身旁被干得娇喘连连骚浪少妇覃妙琳可不似她这般怕羞,浪声淫啼中带出污言秽语:「想……夫君……慢一点……嗯……想要你家……宋……肏你……啊……你求……啊啊……」美屄之中夫君肉棒插得飞快,少妇语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夹杂着偏偏春吟。
她推一把身上狂猛肏干的夫君,粗了眉头,埋怨道:「人家……教教妹妹嘛……」李俊和淫笑道:「人家小两口早就肏在一处了,还使得你教。」李俊和也真勇猛,肏干娇妻许久也无疲意,受了娇妻数说,倒也不再蛮干,伏下身去吮吻爱妻乳豆,提送的速度也缓了许多,只不过,他那一双贼眼无论是肏干娇妻,又或是吮含香乳,可一直从未离过方媛的曼妙身躯。
覃妙琳终于得了喘息时机,蛊惑方媛道:「你便如姐姐这般,求你家宋岳狠狠肏你,又有何说不得的。」她一口气讲罢,两只肉脚儿勾着李俊和屁股,挺送小腹迎向刚猛抽插,香息连吐,含着夫君的名字只要他狠命肏弄。
那金童剑客只把熊腰立起,抱住浪娇妻丰腴美腿,八字打开,肉棒疾送,捅得覃妙琳浪语淫啼接连不断。
在两夫妻身边的另一对「情侣」,一个笑吟吟望着怀中娇娃,一个看一眼狂蜂浪蝶似的交欢男女,又看看拥着她的俊美情郎,芳心惴惴,受了妙琳姐姐言传身教,她可真想把那淫浪话儿送与情郎,要他帮着灭了心中的火。可她一个女儿家又如何能说出那般秽言……
宋岳再不碰方媛一指,笑看她娇颜片刻就在她耳边说道:「你若求我肏你,我才狠干你一回。」
方媛期期艾艾绝难将这般浪语说出,眼波流露出乞求神色,一双美乳直往宋岳怀里送,握着她肉棒的小手也悄然木动了几下。她红唇微微张了张,那意思人家都这般了,宋岳你怎还作弄人家?
宋岳当真稳如山岳,任凭方媛如何暗示讨好也不行动,只一句话:「好媛媛,求我一次嘛,说让我肏你,我这就让你畅快。」
方媛终是难耐那狂炙欲焰,扭捏许久合目含羞嚅嗫道:「你来肏我吧。」
宋岳畅快一笑,甩下身上长衫,露出一身细皮白肉。翻身上马,也如李俊和肏干覃妙琳一般把方媛压在身下,扒开方媛玉腿,扶着爆挺阳物,就往方媛那才被他采摘过一次的娇柔稚嫩处送去。
漫漫水渍声响过后,方媛终于遂了心愿,轻呼一声「好胀。」双目已是痴媚如醉,檀口大开,甜息浓重。
破瓜之后再度迎入了情郎大物,胀痛犹在,可是那解饥、解渴、解馋、解痒、填满、充实、饱胀的快意,伴随阵阵酥麻酸爽,真叫她魂儿都飞了。
她不由得死死攥住身下床单,剧烈地喘息着,凝视着压在她身上的情郎,含情脉脉。
宋岳伏在方媛身上,双手把持她纤细的脚踝,温柔一笑道:「媛媛,我这一下可肏得你爽利?」
「嗯!」方媛点一点头,微微耸了耸小腹,自是告知情郎,她就盼着狂风暴雨般的宠幸。
宋岳仍旧不急,又笑道:「可要你家夫君再狠狠肏你?」
方媛再度点头,她似乎有个印象,破瓜之日,宋岳可不是这般,急色鬼一样也不管她痛楚,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今日怎地如此能沉得住气?方媛不愿深思,她只求畅快,嫩嫩美屄里面的水流,不住地从两人交合的边缘溢出,她身下已经是水汪汪一片湿腻。但她却丝毫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宋岳的阳物,会如何让她欲死欲仙,如何叫她淋漓痛快。
雪臀在濡湿的床褥上蠕动,妄想从宋岳插入她身体的伟岸男根上寻求更多慰藉,宋岳的阳具够粗够长,泡在方媛一汪水似的嫩屄里面面,龟首触得及花心,肉茎塞得满膣房。
方媛这一蠕动,花心上的痛楚全然不在,仿佛展开一样只剩下了酸酥麻爽。她结实紧密肉屄而被肉棒搅动,竟也发出「叽叽」水声。
可怜个初识滋味的娇柔少女,生生被那催情迷药弄作个淫娃荡妇。
宋岳看身下浪娃馋渴模样,终于挺着阳物起伏纵送。
斗室之中,床榻之上。一双浪女婉转娇啼,两个骚汉狂奸猛插。一时春色无边。
两个浪女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也不知各自辗转了几回,才叫两个汉子伏在身上气喘吁吁。
覃妙琳搂着她家夫君,面色红润,半闭着的美眸露出一丝窃窃笑意,瞄向身旁方媛。
方媛把宋岳缠得紧紧的,任由他健硕身体压在身上也不嫌重。她亦是红潮未退,娇喘连连,目色兀自迷离,只不过饥渴模样却减了许多,换了一副满足小脸。这当然都是她好情郎宋岳所赐,她不但不怪宋岳当着旁人就把她奸了,反而喜他那勇猛刚硬,几度让她飘飘欲仙。
方媛心里眼里也只有宋岳一人,全看不到覃妙琳一只素手悄然点了点宋岳大腿。
宋岳会意,温柔吻罢方媛眉眼口鼻,柔声道:「我的小心肝儿,这回舒坦了没有。」
「嗯。」方媛喜滋滋一笑,把俏脸埋进了宋岳怀中。受了这番挞伐,情欲稍减,她可还知身旁有另对夫妻,也是赤身裸体,才行了夫妻大礼,正与他二人一般甜蜜相拥。这可叫她胸中羞意又飞了回来。
「丫头,告诉我,今日为何如此骚浪。」宋岳明知方媛是中了淫药才春情大发,他偏要再耍些手段骗她入彀。
方媛也觉奇怪,怎地这一回突然就浪了起来,只是她心思仍不清明,这念头一闪即逝,只听宋岳接下来的歪理邪说,竟然全然信了。
「是不是看着李大哥夫妻敦伦,你眼馋起了性子……」
方媛只把头埋得更深,俏脸发烫,她还真觉得宋岳似乎说得有几分道理,她可不是看到金童玉女双剑合璧之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的么?
「怕个什么,咱们都是好朋友。一起做都做了,你又如何要羞。」
情郎的话让方媛有了一丝解脱,四个人都是这般赤身裸体同室宣淫,又有谁能笑话谁。可是……可是她竟然也就这么让人看去了和爱郎欢好,她怎变得如此淫浪了。方媛心里又起了哀思,悔恨方才那荒唐之举。
更令她难堪的是,身旁妙琳姐姐又来羞辱她,只听覃妙琳道:「我说也是,要我看呐,媛媛你可是和姐姐一般的女子,都是馋猫儿……方才你可没少看你李大哥的鸡巴。你若想要,姐姐让你,等着我家夫君硬了,就去肏你……」
「不……不要……」粉面压在方媛胸膛上,方媛的声音又沉又闷。
可恨宋岳,不但不反对,反而一旁鼓动,他道:「媛媛莫怕,你要喜欢,将来娶你过门,你有多少男人我也不怪,但只一节,你的心全要在我身上,任谁也不能夺了去。」说着他又握住了方媛左乳,细腻揉弄。
方媛脑海中一片混乱,宋岳倒不似只把她当个可随手抛弃的玩物,可为何又许别人碰她。
覃妙琳附和道:「宋岳你真和你李大哥一般的心思,他也只许我和别人交欢,但决不许我爱上旁人。我说句话你可不要见怪,我也只贪你那棒子,若是动情,谁也休想。」
说着她痴痴望着伏在她身上的李俊和,深情道:「夫君,你如此娇宠我,叫我如何报答你?」
李俊和亦是柔情似水道:「我自信你,才许你与他人欢好,以后切莫提甚报答,你若快乐,我便快乐。」
互诉衷肠之后,夫妻二人拥吻一处,真个好似情深似海。
宋岳不无羡慕道:「果然是金童玉女,情比金坚。」又抚摸着方媛秀发道:「你我二人也定会如李大哥伉俪一般,做一对神仙眷侣。」
方媛悄然从宋岳怀中抬起脸来,偷望金童玉女剑夫妇,见他二人吻得痴缠,忽觉一股热流又从小腹涌下,她好像又想要了。
正逢这时,宋岳的大嘴也罩了下来,两人便如身边男女一样深深热吻。
两对儿男女唇分之时,女儿家都已是满面通红。
尤其是方媛,被宋岳一番激吻搓弄,爱潮再涌,已然被灌下阳精的肉洞里面仿佛再有了虫爬蚁咬,痒得钻心。
她并不好意思率先开口求欢,默默忍着,偎在爱郎怀里一动不动。
覃妙琳同样是窝在李俊和怀中,但她的杏眼扫过宋岳和方媛,幽幽道:「宋岳,你也无需羡慕我和你李大哥,其实你们小两口和我俩一分也不差,爱的又深,又许彼此寻找欢乐。我说得是吗?」
宋岳当然点头称是,方媛心中不敢苟同,却因着体中情欲作怪,懒于辩驳。
覃妙琳又道:「既然如此,咱们本就亲近,何不再近一步,就换着来一回。从此比什么兄弟姐妹可还要无间,无论何时何地都如至亲一般。你们看可好?」
早就定下的套路,两个男人当然不会反对,为难者只有方媛一人,她既不愿让李俊和近身,也不愿再见宋岳与覃妙琳交合。可是她也知道那三人早就有合体之缘,她改也改不了了。此时欲火高涨,真心舍不得离开宋岳,她现在都分不清楚到底是痴迷宋岳,还是贪恋美好欢爱了。
覃妙琳倒是善解人意,她微笑着道:「媛媛毕竟脸嫩,我看不若如此,反正他们二人还不能行事,换了抱着,亲亲摸摸,要是媛媛不反对,等他两个硬了就各行好事,媛媛不愿,从此一刀两断。相互照应是要有的,但这种事情实再也做不得了。」
她又问方媛道:「你可讨厌你家姐夫?若不讨厌就这么定了。」
不等方媛反对,覃妙琳已然离了李俊和怀抱,拉起身子酥软成泥的方媛与她换了位置。
委身到宋岳怀中,覃妙琳还在诱导方媛,「光着屁股被挨了一顿肏,大家也都见过了,再摸几下也碍不得什么的。」说罢,她就自顾扑入宋岳怀抱与他调情。
这一边,方媛入了李俊和怀里,局促不安,手脚都不知摆在哪里了。
李俊和更是此道高人,猿臂轻舒,揽过方媛,却小心翼翼避开敏感之处。只不过他把脸凑到了方媛近前,几乎与她粉腮相贴,在她耳边柔声道:「媛媛妹子,你妙琳姐姐说的不错,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绝不勉强。你若不讨厌姐夫,我们可先试试,谁也不会叫你为难。我若做得讨你不喜了,你便说出来,好吗?」
这金童剑客样貌周正,仪表堂堂,也是个伟岸男子。以往和方媛也是相熟的,方媛对他印象并不差。但她从来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赤身裸体的和他搂在了一起,这还是当着她情郎的面,当着她妙琳好姐姐的面。
听他说得正派,那双手也不曾乱动,方媛倒有些松懈。但只是他的口唇离得太近,温热的口息喷在方媛脸上,暖烘烘的,可叫方媛芳心混乱。
毕竟是在男人怀里,毕竟肌肤相贴,若是寻常状态下,方媛必不会春心荡漾。可此时她已然被情欲迷惑,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成了她的摸不得,碰不得的敏感部位。哪怕只加上一指,一股奇酸就会如火如荼烧遍全身。
「你说这算不算缘分,本来把你当个妹妹看的,没想到我这个做哥哥的,竟然有幸抱上妹妹了。」李俊和双手按在方媛香肩上,依旧把热息喷在她脸上。他说出的话带着自嘲,却并不过分。其实已然赤身裸体相见了,还管说些什么呢?
方媛藕臂被李俊和胳膊夹着,一点也动弹不得。只能听他滔滔不绝在耳边赘述:「宋岳可真好福气,妹妹你生的又美,身材也好。你也别怪哥哥,刚才你在宋岳怀里时候,哥哥总偷看你,哥哥是不是太下流了?」
「嗯。」似是娇吟,似是回应,方媛的情欲冲击着心灵,把李俊和的话也只听了大概,她就记得李俊和赞她貌美,也还知道他总看她。心中忽然生了个大胆念头:「你若馋我,为何不像那两人一般。」
宋岳和覃妙琳这对露水夫妻旁若无人一样,相互亲吻爱抚,这时宋岳已然托着一颗肥奶俯身吮吻,覃妙琳也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宋岳渐有起色的肉茎,轻缓套弄。
两人相互取悦爱抚,倒也并不十分下作,言谈总也涉及方媛。
「宋岳,你家媛媛不要吃姐姐醋吧。」
「不会吧,媛媛不是那般小心眼的女子。再说她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愿意的。否则她又怎肯同榻交欢。」
「可她为何又不与我夫君……」
「许是面嫩吧。我去问问她意思?」
「不要,这事怎好强求,我夫君也是,他除我之外再无旁个女人。」
两人交谈又叫方媛迷惑,她是否真的心里愿意,嘴上不说,连她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何就轻易除了衣衫,四个人睡在一头了呢?那段记忆仿佛有些模糊,她现在只想着要个男人抱一抱她,亲一亲她,再一次填满她的空虚。
似乎身后李大哥也并非淫邪之徒,他也只有妙琳姐姐一个,怪不得他那般老实。
正想着,李俊和道:「你听,他们说咱俩呢。妹妹,哥哥也不是好东西,对你真的起了意了。」
覃妙琳突然插口道:「夫君,你可真是呆子,媛媛那般的女子,坐你怀里,你不起意还算男人么?媛媛,算姐姐拜托你,帮着照顾我照顾你姐夫好么?」
宋岳也道:「只做尝试,觉得不快就说出来。」
受了鼓舞,得了借口,方媛仿佛有了心中更盼身后李俊和的侵袭。她没有失望,按着肩头的大手突然捂住了她的胸,大把的揉搓她的娇嫩玉峰。
「呵……啊……」方媛更加敏感的乳尖被李俊和夹在了手里,她发出一声长吟。
李俊和气息也重了,他把脸和方媛贴得更近,依旧温柔地说:「媛媛,让我摸摸吧。你真的太美了。」
摸也摸了,他还要乞求允许,似是画蛇添足,却一步步诱着方媛的走向情欲深渊。
方媛不迎不拒,只是随便李俊和把玩她椒乳美峰,李俊和顺势把她拥得更紧了,方媛的裸背完全贴上了他的胸肌。李俊和的嘴也拱上了方媛的粉腮,在她颈间耳垂来来回回的嗅吻。方媛咿呀吟叫,被另一个男人亲吻爱抚,并不令她生厌,欲火已然高炽。她合上美眸,静静享受。
李俊和的大手似有魔力,几下就把她的乳尖撩拨的胀硬,麻酥酥的触电一般的感觉掠过全身,嫩穴又开始流淌汁液。那一双魔手一个总在她的乳房上搓弄揉捏,另一个顺着她光滑的肚皮游走下去,就在小腹上停住了,掌心滚烫的热力穿过了她的雪肤香肌,透入了她的花房,把她的花心烧化,化作春水淋漓涌出。
李俊和的嘴还在不停前送,方媛微微侧了侧螓首,嘴角就被他捕捉到了,腻滑的舌头吐了出来,舔舐着她那一点点的唇角。
就在魔手继续下滑,火热的手掌捂住那湿润的肉穴一刻,方媛主动地伸出了香舌。两个舌尖逗弄在了一起,滑腻的触感,更让方媛意乱情迷。
嫩屄落入李俊和手中,境况更加不堪,从樱豆到娇唇,也不知被他捋了几回,走了几趟。他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灵巧手指,把方媛的下体勾挑出股股浪汁,湿得一塌糊涂、泥泞不堪。
从心往外发出的舒畅叫方媛更加配合李俊和的亲吻爱抚,她把真个螓首都转了过去,允许男人痛吻她的樱唇。
两人吻着,揉着,李俊和索性让方媛坐上了他的大腿。一根坚硬的东西穿入了她的臀缝,磨上了她水淋淋地嫩屄。
「他硬了,他会肏我的。」方媛心中俺惊,一个女孩子可以迎进两个男人东西吗?她本以为不可以,现在却觉得可以了,而且她还很想,很期盼。
「啪啪啪」地声音传来了,方媛睁开眼睛,身旁的一对儿男女已经干上了。妙琳姐姐跪趴在床上,高高耸起浑圆香臀。爱郎宋岳抱住了雪白的大屁股,再复雄风的粗大鸡巴,飞快地肏干覃妙琳的肉屄。
方媛看得眼馋,也知道早晚李俊和也会这般对她,她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好用她才开苞不久的花房纳入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李俊和适时地提出了请求:「妹妹,若你不厌,让哥哥肏一回好吗?」
默许并不能让李俊和满足,方媛不应,他也不急,只是用他魔性大手钻探着方媛的娇柔的私处。那枚细小樱豆早已揉搓的勃勃胀起,粉润花瓣也充血殷虹,现在终有一根粗壮手指插入了紧致花径,盘旋翻搅着里面的细嫩美肉。
可这手指再粗再壮又如何能与肉棒相提并论,隔靴搔痒一般更叫方媛难熬。尤其这根手指,并不总在嫩穴中嬉玩。每每把方媛撩拨到极致美好边缘,要么按兵不动,要么抽身而退,总是不能让方媛如愿畅快。欲泄不泄的折磨让方媛几近崩溃,她每一次喘息都带着剧颤,每一声娇吟都含着煎熬。
她的小穴中不知浪出了多少骚汁,雪白的屁股下坐着的那两条男人的壮实大腿完完全全地湿了。
方媛挪动身体用她的蜜唇寻找男人的肉棒,却无能为力,洞孔被手指堵着,酸软无力的娇躯根本无法摆脱。
李俊和隔不久就要问一问方媛,许不许他肏了进去。
第一次,方媛不应,只做默许,李俊和不动。
第二次,方媛点头,已是答应,李俊和装傻。
第三次,方媛已然溃败,她颤抖着,带着哭腔求道:「肏我吧,快来肏我啊……我受不了了……」李俊和依然温柔如同淳淳君子,在她耳边言道:「好妹妹,哥哥早就盼着这时了,只是你不应哥哥,不敢妄动,早说了你若不喜,便立时终止。」
「嗯……肏我来吧,我喜欢。」方媛意乱情迷,只盼着有人能解她寂寞。
李俊和还没有动,他吞吞吐吐地说:「好妹妹,你若能叫我一声哥哥,我便更加开心,你来请哥哥肏你,好不好?」
方媛有欲,方媛有求,她全无条件的应允了李俊和的请求,毫无迟疑地说出了李俊和要她说得话:「好哥哥,肏我啊……」方媛本也是个灵秀少女,她虽任性小气,但全不妨碍她天资卓著。此时灵秀的少女眼中灵气不再,只有迷乱的春色。
受了春药迷惑,受了妖言蛊惑,受了淫靡混乱场面魅惑,她满心想得都是肏干交合。为了解除心中迫切的饥渴,方媛不顾一切了。她很轻易地就答应了李俊和下一个要求。
李俊和没有压住方媛的娇躯,也没有让她高高撅起屁股。他躺下了,听着高耸的肉棒,命令方媛道:「自己骑上来」
「嗯……」遍身玉体都变得娇红的美丽女孩,岔开了修长大腿,跨上了李俊和的身体。结实的白白屁股沉下,扶着男人的粗长肉棒,对准她汁水流淌成河的香嫩小穴,急急坐了下去。
方媛被宋岳压着肏过,也被他从后面干过,但是主动地骑上一个男人的鸡巴还是头遭。但方媛一点都不羞耻,她只想让肉棒尽快插入她的小穴。
第一次,她失败了。不是因她毫无经验,是因为她的香胯幽谷实在太湿太滑,戳中蜜唇,滑落一旁。有了这次教训,方媛放缓速度,让龟首破开两片蜜唇,挤入腔道口后,才猛压香臀,把一根肉棒尽数吞没在她的膣房之中。
「啊……啊……啊……」等待太久的舒畅让方媛美得连连欢叫。
方媛在动,李俊和也在动。
起伏,挺耸,两人相互配合,一同为这次淫乱媾和再添一抹绯色。
这番交合肉体撞击的声音比前次更响更急,连绵不断,不绝于耳。两个浪女的娇喘淫啼也是此起彼伏,从无间隙。男人们被这种气息感染,肏得更急更猛、牛喘声声和室中各路叫人血脉喷张的声音混成一片。
方媛很快就不行,她早被李俊和玩弄得欲死余生,就是到不了美好境界。此时换了男儿肉茎,任凭她尽情享用,她还有个不乐的?忘乎所以地颠起雪臀,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将男人东西吞没到最深处。
腔道被撑开,肉壁被磨过,花心被冲撞。方媛很快就为这阵放纵驰骋付出了美好的代价,她的爱液喷发、阴精狂涌。五官微拧,全身抽搐不止。
可是她并没有软倒下去,给她支撑的并非正在她身下挺送肉棒、轰捣嫩屄的李俊和,而是她身旁的贴心爱郎,扶住了她娇躯,也握住了她的椒乳,同时吻上了她的朱唇。
而她身下的李俊和,也在和覃妙琳激吻,双手也抓揉着她晃在身下的两个乳房。
四个男女乱成一团。两个男人还没射精的时候,甚至又交换了一次,等着宋岳在把精液灌入了方媛腔道,他便退出了战团。
李俊和弃了覃妙琳不顾,又拉着方媛双腿靠近了他的肉棒,将一双美腿缠在腰上,狠狠地刺了进去。腔道里积聚了太多骚汁精液,滑溜溜的,轻易就一杆到底。
方媛依旧敏感,换了肉棒猛然刺入,浑身哆嗦,围在李俊和腰间的匀称小腿倏然弹出,玉足和美腿绷成了一条直线。
他二人身旁,宋岳和覃妙琳嘬着嘴儿,揉着肥奶,撸着肉茎,兴冲冲地观战。他二人不是还要咬着耳朵窃窃私语。
覃妙琳道:「看不出来,这小妮子还挺耐肏的。」
宋岳道:「是啊,不过谁还能比妙琳姐姐更加耐肏. 」
覃妙琳道:「滚你妈的蛋……不过这小妮子既然这么好用,调教调教,说不定有大用场。」
宋岳道:「妙琳姐姐是要把她送出去?」
覃妙琳道:「怎么,舍不得?你又不缺这一个,到时候报给上面算你一功。」
他二人对方媛品头论足,却也不怕方媛查知,被干到这般地步,他们不信方媛还能听清两人密谈内容。即便听到了,他们也不怕,有法子叫她淡忘一切。
李俊和射了,也是在方媛嫩屄深处。
他将肉棒抽离之后,方媛兀自抽搐颤抖,她并未能醒来,耗尽体力之后,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玉兔落,金乌起。
苏缓过来过来的方媛并未因明媚阳光而变得心情大好。她还记得昨夜的狂乱,可是许多细节却十分模糊。那张秀榻上还留着昨夜疯狂过后的痕迹,只是除她之外,再无一个人影。
愣了一阵,有人推门进来了。
覃妙琳已然穿戴整齐,脸上带着笑色,走到了床边坐下。
用了约莫一顿饭的功夫,她才再度离开。
屋中的方媛正在发愣,原来她真的就是个和妙琳姐姐一样的人。
覃妙琳道出的许多细节,让方媛认定了昨夜她春情大发,从毫不抗拒到变得主动热情,已经全然接受了四人连床混交的关系。
方媛并不知道,覃妙琳口中许多细节固然曾经发生,却也是在一步步诱导下才让方媛做出的。她并不提诱导过程,只将方媛当时表现。方媛回想那段模糊记忆,却发现真有其事,便在不怀疑。
她怎会想到,妙琳姐姐说她自己骑上李俊和肉棒喊着哥哥肏我,原是被李俊和挑逗的无以复加,又被要求才说出口的。到了覃妙琳口中含糊其辞,仿佛是方媛贪恋肉欲,主动为之。
无论如何,方媛已经被拉下了水,想再上岸,谈何容易。
【罪红尘】第二卷暗潮潜骇(第11章 风满孤楼)2019/7/25发表于:会所、春满四合院是否首发:是字数:10161
心中纵是有万千愁怀,方媛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几日之间,失了处子之身,又参与淫乱之中,她自责悔恨。只是间宋岳没有嫌她,经过那一夜仿佛对她更好了,心里也安定几分。
回想昨夜淫乱,方媛似乎也有些迷恋,一次次畅快淋漓至美高峰,也叫这才破了身子的少女食髓知味。
此时偎在宋岳怀中,听他说起绵绵情话,亦是贴心动情,只觉他到真个如昨夜所说,只一心叫她快乐,绝无半点不喜之心。
此时仍是晌午,就在宋岳依计行事抚慰方媛的时候。金童玉女剑也犹自密议。
覃妙琳和她夫君说起方媛,脸上露出一丝不屑轻笑:「方媛这妮子算是被咱们吃定了,不过还得再让她经几次这销魂滋味,她便沉迷其中了,到时就可随意使唤。」
李俊和得了一个动人娇娃,虽然畅快,但也并不十分满足。他阴沉沉道:「一个方媛算得了什么?她挑起群雄争斗,已是无用,最多不过在祝婉宁身边多一眼线……」顿了一顿,李俊和双目眯成一条线,咬牙狞笑道:「正如我们早有计议,真正有大用处的还是白雅!」
覃妙琳冷笑道:「说得冠冕堂皇,还不是惦记着白雅的身子。我可告诉你,白雅不是方媛,没那么容易对付。」
李俊和摇头道:「你此言差矣,白雅固美,我也不会色令智昏。我早收到风,上面要得玉湖庄的什么东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听说似乎和当年的绿林枭雄齐天盛有关,多年前就安插下人手了。只是这么多年了,一直也未能成事。你想过没有,我们若能控制住白雅,那可是祁俊至亲,报到上面,岂不是奇功一件?到时你我只怕也不用在这江湖上奔波了,能入中枢也说不定。」
「齐天盛……是当年那逆贼?」覃妙琳亦是年轻,对这名字似乎有些陌生。她沉吟了片刻,也不再理会夫君所提认命,忽然道:「你说上面到底都是什么人?怎地隐得如此之深。」
李俊和眉头紧紧锁住,缓缓摇了摇头,常常叹息一声道:「这也是我担心之事。我们为上面效力这些年,却仍一无所知。若是立了这功还不能得其信任,你我便该寻个退路了。」
覃妙琳神色变得黯淡,良久良久才道:「俊和,将来无论如何,我也愿在你身边,那时你可还愿要我?」她说这话时,脸上少有的露出了真情。
李俊和面上也显伤情,他淡淡道:「你我还分的开么?」
令人匪夷所思一对恩爱佳侣伤怀哀思又似乎现了几许真情实意。单只不过片刻,又各是一副阴毒嘴脸。覃妙琳道:「此事来日方长吧……白雅绝难控制,对付方媛一套,并不适用。」
李俊和道:「你莫忘了,还有个金赤阳。」
覃妙琳道:「此话怎讲?」
李俊和阴阴道:「白雅固然可人,不过这头回并不是我。」
覃妙琳随即会意,点头道:「果然好计。若是白雅和金赤阳偷情,恰巧被我们撞见了,那要泄露出去,可叫她这庄主夫人做不成了。说不定还能止住金无涯,奸情败露,无论玉湖庄还是广寒宫,必然与金乌殿反目。」
李俊和道:「正是,不过其中也有麻烦。这二人不足为虑,但白雅乃是祝婉宁爱徒,金赤阳又是金无涯独子。事情一旦败露,又在天极门的地盘,你我二人性命难保。」
覃妙琳道:「怎会败露?」
李俊和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覃妙琳略一思索道:「老家伙才走了不久,我去赶他,应能来得及。他现在对我俯首帖耳,有他坐镇,谁也不怕。」
李俊和道:「好,我们缓几天对白雅下手。这几天也把方媛收拾服帖,两人的药由她来放。等着两个人弄出事来,就闯进去见机行事。要是不妥,立时就推到方媛头上,说她妒恨白雅,才陷害二人。」
覃妙琳感叹一声道:「李俊和,说起心思缜密,虑事周详,也只有你。」
李俊和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覃妙琳不耽搁分毫,立刻备了快马追赶剑神傅长生。她没有料错,傅长生才走了不到一日的光景,一行人既不赶路,人多行得又慢,夜间还要住宿,果然叫覃妙琳追上。她那一张巧嘴,死人也要说活,何况是对她用情至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傅长生了。
不过三言两语,就把傅长生说动。剑神命令门下弟子先归门等候,他另有要事要耽搁几日。
那傅长生当真对覃妙琳言听计从,就在金乌殿附近村镇住下,只为了护个「爱徒」周全。事关覃妙琳安危,剑神早就抛却是非,不计一切。
覃妙琳再回金乌殿,已是当日晚间,那时白雅已经等她多时。白雅听她说去采买了些酒食,见她回来带了许多果蔬酒肉,也没再多问。
当晚,所谓「姐妹相聚」第一次小酌,不过却并非只有三女在场,金童玉女剑自然比肩而坐,李俊和身旁又有宋岳、金赤阳列席。
这一桌上,倒有一对古怪夫妻,一对虚情情侣。只剩下白雅、金赤阳两个并无伴侣。
但那金赤阳望向白雅的目光闪闪烁烁,内中透出的痴迷、深情可比宋岳看方媛不知浓了千倍万倍。
金赤阳也是为难,他列席于此并非只为饮酒作乐,亦不是追随白雅脚步而来。金赤阳身为金乌殿主独子,金无涯怎不告知他个中详情,此番受邀,他也是为了探查宋岳一举一动。
可偏偏白雅也在席上,回想当初,他初登广寒一见白雅就惊为天人,被她绝世无双倾城倾国花容月貌所折服。那几日广寒宫中小住,金赤阳无一刻不想伴在白雅身边。可他也看出,心中佳人已有个年少才俊,他那时就已没了希望。但他只远望一眼佳人,偶闻一声仙音,便已是心满意足。
如今再见女神。白雅仙姿依然,依然美得出尘脱俗,如梦似幻。金赤阳明知不该,却也仍把一颗痴心全放在了白雅身上。
只是,此时白雅一头乌发已经盘起,心中的女神已嫁作人妇,他此生此世再也没有分毫机会能一亲芳泽了。
酒入愁肠,化作一缕相思怨。
白雅怎不知她被金赤阳着痴痴目光凝视,但她只做全无察觉。不但与覃妙琳谈笑风生,便是对素来不睦的师姐方媛也时常示好。她受了祝婉宁请托,也愿意将师姐拉回,莫要让她入了歧途。
至于那三个男子,白雅以礼相待,并不假以辞色。
任谁也看得出来,方媛在这席上不过强颜欢笑。尤其面对白雅,阴阳怪气,总也没个善言,两人不和已经无需掩饰。当中似有覃妙琳调停,方媛也只唯唯诺诺、不情不愿应付几句,她好像很听这个「好姐姐」的话,又好像对她也有几分不满。
一餐用罢,各怀心思,貌合神离各自分散。
金童玉女剑夫妇携手并肩自回客房,金赤阳宋岳师兄弟嘻哈笑闹往着内殿去了。唯独方媛、白雅师姐妹二人往下处去的时候,并无一分笑颜。
行在路上,白雅犹豫再三还是婉转开口:「师姐,我们聊聊好么?」
「好啊,为何不可?」方媛应得轻松,可是却生硬冷淡。
白雅忍下心中不快,依然柔和道:「这许多年了,我知道师姐对小妹多有不满。但如今我已不在门中,你我是否可以缓和一二……若小妹有不对的地方,情愿向师姐赔罪。」白雅为了不让师尊为难,已经放下身段,好言好语向方媛告慰。
可方媛并不领情,尤其一句「不在门中」,更让她腾然火起,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好你个白雅,这是你把祁俊夺了去,来向我炫耀不成?」她冷冷笑道:「赔罪?不敢当。如今你已是名震天下的玉湖庄主夫人,向我个小女子赔罪,可不要折了我的寿。」
任谁也有几分土性,白雅听了这话,不再言语,只默默回了广寒所居小院,往祝婉宁处去了。方媛就在她身后,见了白雅又入师尊居室,心中更怨,这狐媚女子不但抢了她的心上人,更夺了师父的宠爱,她岂能善罢甘休?
方媛心中虽怒,却也没忘了,她今晚可还有约。
约她的人并非宋岳,而是好姐姐覃妙琳。方媛心里对覃妙琳也有几分怨气,她总想着便是覃妙琳抢了她的宋岳,又拉她和那两个男人睡了一宿。但比起对白雅怨怒,对覃妙琳的怨气不过九牛一毛。
犹豫一下,她还是离了小院,去寻覃妙琳了。半路上,她可也想,今日只不过是去和妙琳姐姐排排忧愁,可不要再做那事儿……
此时金赤阳已经见过了父亲金无涯,说起今日情形,金赤阳当真无话可说,他眼里只有白雅,哪还顾得上看一眼旁人。
但在祝婉宁房中,白雅却有一番结论:「我只恐怕,青莲剑派已是如同昔日的玉湖庄。」
「此话怎讲?」祝婉宁当然知晓玉湖庄内情。
白雅道:「傅长生既然已然生异,谁能保他的弟子不是和他一般?今日和李俊和、覃妙琳二人相聚,他二人我看不出异常。只不过……」
白雅话说一半,面露为难之色,祝婉宁追问过后,她才继续道:「是方媛,她在席上,我怎么都觉得别扭,尤其是她看向那二人的眼神……我看不透,实在古怪。照理说,她应是已被宋岳迷惑,她只该多关注宋岳。但她却时常看着覃妙琳和李俊和,好似畏惧,又好似幽怨……这……我实在说不明白。」
祝婉宁也是一阵疑惑,但她道:「仅凭媛媛神色,怎可断定金童玉女剑有疑呢?」
白雅道:「师父不知,我和祁俊来时,因客店无房,曾与那二人在一室之中凑合了一宿。睡到半夜,竟然听到那二人在行房事。当时我就起了疑心,李俊和素来以君子著称,覃妙琳同样也是正派女子,他夫妻二人就算再恩爱,也怎好隔着一道帘子就这般放浪。徒儿当时就在祁俊怀里,徒儿那身子都能忍住不做,他们就好意思行房么?」
祝婉宁道:「如此说来,这二人果然有些古怪。」
白雅点头道:「其实这疑点并不可怕,可怕的乃是事有交集。方媛看着这二人的眼神之中到底藏了些什么,才是根节。我今日本想和她破除芥蒂,慢慢诱她说出实情,可是被她生硬噎了回去。」
祝婉宁叹息道:「媛媛这孩子……」
白雅亦是神伤,她坐到祝婉宁身旁,拉过她的手,道:「师父,你莫难过。我还把她当同门师姐,再难我也不要她陷了进去……」
正被师父和师妹聊起的方媛可一点不知道二人苦心,她见了覃妙琳只把一腔怨气全都倾吐了出来。
覃妙琳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可乐开了花,她要的正是方媛对师门的无限怨气。听方媛讲了许多,覃妙琳一脸同情道:「媛媛,好歹那是你师父,你不该如此说她的。白雅,也是有苦衷吧,再说她是你师妹,忍一忍不就得了。」
方媛又岂是能忍的性子。覃妙琳越这么说,她怨气越大,忍不住嘤嘤啼哭。
覃妙琳劝了几句,突然道:「行了,别哭了,我借你姐夫给你用一晚,让你畅快了,那些烦心事情也就不想了。」
方媛本是不欲寻欢,听了这话便要逃去。可一只肥嫩嫩小白杨送上门来,又怎能被轻易放过。
几乎是用强来的,夫妻二人合力把方媛剥个精光,压在床上,上下其手。一男一女俱是一般的精细手段,不消片刻就把方媛逗弄得欲浪狂涌。李俊和伏在方媛身上奸肏的时候,方媛已然迷离,由着他温柔细腻送上了几次高峰,灌了一肚子浓精,趴在床上娇喘抽搐。
不一会儿的功夫,方媛便觉又有人来掰她粉腿。娇慵无力地回头一看,竟是宋岳来了。
留着白花花精汁的浪穴又被一根阳物肏干进去。
这一夜,又是一夜狂乱。
与前夜不同,方媛只是在第一回脱衣的时候受了些粗暴对待。余下时光,无论是宋岳又或李俊和都是温柔细腻的不得了。舔吻全身,轻揉娇处,全凭她随意指使。肏她嫩屄的时候,也是要强便强,要轻便轻。
不但两个男人如此,妙琳姐姐也是用她一双嫩手、两片柔唇不住抚慰方媛。她自己反而一整晚都没沾上几下肉棒,三个人全在方媛周围忙和了。
等着一觉醒来,天光放亮,两个男人又把方媛夹在了中间,一前一后,轮流把阳物插进她嫩屄之中肏干。这可真叫方媛受不了了,截然不同两种滋味,肏得她心儿也乱了。情不自禁想到:「原来妙琳姐姐说得没错,被两个汉子呵护,真的这么美好……」
清洁下体的时候,竟是被覃妙琳将她下身舔舐干净,就连嫩屄里的阳精也吮了出来吞落肚中。两个男人也揉着她胸,抚着她背,周到精心做事后安慰。
那时节,方媛好似被众星捧月,身子也舒泰,心里也甜蜜。
好容易穿好了衣衫,宋岳托辞被人撞见在一起不好,只恋恋不舍放方媛一人离去。方媛离去时,羞意已不似昨夜那般,脸上不但并无凄凉,反有一丝难以察觉甜蜜。
等她出了院门,剩下那三人才淫笑对视:「这妮子原来这么好上手。」
李俊和面色一正,道:「宋岳,附近可有好地方,适合游山玩水,一日之内赶不及回来的?」
「有。」宋岳不假思索答道。
「要僻静,要有客栈。」李俊和深沉道。
宋岳细思片刻,再度点头:「有。」
李俊和道:「现在带我去看,若可行,三日之后动手。」
李俊和虽是好色之徒,但行动起来一点不慢,果有雷厉风行之势。两匹快马才离了金乌殿便风驰电掣赶往宋岳所言之处。疾驰多半日,便远见一处青山郁郁葱葱,到得山脚又听山中隐隐有隆隆声传来。
宋岳道:「此处风景极佳,还有一到瀑布倒悬山间,是个好地方。」
李俊和点了点头以示满意,又问道:「客栈呢?」
「随我来。」
沿着山下官道行了不几里地,就到了个小小村落。倚着村口果然有几间低矮房屋,门口挑着个蓝布旗子,上面歪歪扭扭写个「店」字。
站在大门之外,李俊和撇嘴道:「就是这里?」
宋岳道:「既要偏僻,又要有客栈的,也只这一处。」
李俊和犹豫片刻,掀门帘进入那间客栈,却见这客栈之中规整的倒也干净,只是除了一个老迈昏庸的守店老者外,再无一人。
那老朽见有人进来,上下打量几眼,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走上前来:「二位客官,住店吗?」
李俊和并不搭理老朽,随意在店中转了转,道:「就是这里吧。」随后才招呼那老朽道:「那老儿,这店里就你一个人么?」
老朽陪着笑道:「正是,正是,几十年了,也只有我这孤老头子。」
*** *** ***
三日不长,可也不短。
三日之间,足以让方媛被鼓捣得将满腔怨气化作仇恨。
三日之间,足以让白雅将许多事情看清。
三日之间,足以备下许多事情。
徜徉山中,饱览美景,一样的欢声笑语。白雅一双秀眸看似慢无心机,可心中却疑虑重重。这番入山游玩,她不得不来,若是拒绝,只怕要那覃妙琳看出破绽。
祝婉宁曾提醒她随着这一众人出游,务必要小心万千,她有心命人暗中追随前往保护,但身边之人却并不敢轻信,就连宋岳这金无涯亲信竟也是敌手细作,难保广寒宫中也有暗探隐藏,若是白雅任务暴露,一切前功尽弃。而祝婉宁自己又被遭左飞光清剿绿林一事羁绊,无暇抽身。
可怜白雅只好一人涉险,她已经做好准备,祝婉宁也信她有应对机变。只是师徒二人千算万算也不曾想到,敌手太阴太毒,那四人已经布下陷阱,只等白雅来投。
就在那李俊和与宋岳二人踩过点的荒村野店之中,只有一个孤寡老者独守,白雅身边又有谁可相助?
一旦事发,天也不应,地也不应!
六个男女围作一张桌前,只叫那守店老儿去收拾好三间客房,一间是为金童玉女剑夫妇备下,另外两间同门师兄弟和同门师姐妹自然各住一间。
酒蔬果品都是自带,也不用那守店老儿准备。只要了碗筷,又问店家要了六个温酒瓷壶,方媛便张罗着去烫酒了。
她这一去,用得时候可不短。
投到白雅湖中壶中的丹丸溶解需要不少时候,放到金赤阳壶中的丹丸亦是如此。只不过这两枚丹丸颜色并不相同,尤其给金赤阳准备好的那枚碧色丹丸,便是老朽无用之徒也可春光焕发,何况金赤阳这般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
酒端了上来,方媛小心翼翼地在每人面前摆了一壶。
一番推杯换盏过后,每个人面前的酒壶都见了底。方媛再去温酒,回来的可就快得多了。
今日金童玉女剑夫妇谈性大发,与宋岳高谈阔论,纵论江湖奇闻、天下轶事。方媛也一改少言寡语常态,跟着一起聊得不亦乐乎。
时间拖得甚久,再几壶酒入肚,白雅渐渐觉察出了异象。
那股情火喷发的莫名其妙。
不错,她受春情媚邪术所害,总是极易动情。她离了俊哥哥也有些时日,少了许多慰藉。但春情媚发作只会让她身体有着强烈需求,可是绝不会让她心智混乱。
那股暖流钻入肚腹,流向小腹,白雅周身都是暖洋洋的。暖意围绕着白雅,烘得心酥体软,烘得她口干舌燥,烘得她头脑也微微发沉。
「这感觉似曾相识!」白雅心中突然狂吼,有这一念,心思也清明几分。那日祁俊去见雷震彪,钟含真设宴款待,白雅就在宴上有了这奇异感觉。
也是那一夜,白雅几乎失身于冯百川。
白雅瞪大眼睛,却见那几人若无其事仍在畅谈。她心中一阵发寒,难道竟然要在这里着了道不成?
可怕的淫药侵蚀着白雅的身体,折磨着她的精神,摧残着她的意志。那股暖意已非暖意,成了熊熊烈火将白雅炙烤灼烧!她感觉她身体在膨胀,她的膣房变得空虚,她的汁液在涌动。
白雅的一双美眸在变得迷茫之前,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暗中将一口寒铁匕首握在手中,缩入袖口。她并不知道这样有什么用处,那只是潜意识中的防范。
这柄寒铁匕首是临行之前,祝婉宁亲手交与她的,只为了做猝不及防致命一击。
当冰冷锋刃贴在白雅变得火热发烫的香肤雪肌上时,一丝寒意叫她清醒了一分。
白雅无力与这猛烈淫药抗衡,但她已明了,这匕首该用在何处。
而此时,金赤阳的目光也痴了,眼前三个娇娃各具风情,他却不看覃妙琳和方媛一眼,能让他心动的也只有心仪已久的白雅一人。
眼前白雅,秀靥娇红,眸子里含着一汪春水一般,妩媚妖娆。几许娇痴,几分迷情,直让这仙姿卓越的倾世佳人再散发出妖媚邪异样光芒。
他只见过白雅高洁明媚一面,却曾几何时能欣赏到佳人如此诱惑风情。他只觉得胯下那根肉茎滕然而起,有股压不住的欲火在体内燃烧。他的气息变得粗混,身体也开始颤抖、火热。
不要说这也被灌下淫药的金赤阳,即便李俊和宋岳之流,看到白雅这番春情涌动娇媚模样也是色心大起。
李俊和暗道:「此女当真世间尤物,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可便宜了金赤阳这小子。」
宋岳心想:「广寒一门尽皆美女,方媛比白雅拍马也不及。」
但这二人都有一般念头,先让金赤阳得逞一次,以后定要得了白雅美人娇躯。
当场两个女子也是各有心思,覃妙琳心中窃笑:「都道你白雅智计过人,终也要上钩。不过这妮子果然绝美,看那三人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方媛却是不齿,「根本就是个贱人,如今可算露了原形。看我到时候好好羞辱你一番。」从昨夜宋岳向她摊牌,要她亲手将淫药放入白雅酒中,她就已经明白一切。她参与淫乱,只怕也是中了这无色无味淫药,有心拒绝,可她已经陷得太深,无法自拔了。但听宋岳、李俊和花言巧语,她又只能认命。
此时看到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更与她一向不和的白雅也有这一刻,她并无一分自责,反是尤其的解恨,心中说不出地痛快:「大家全都一样。我抽身不出,你白雅也好不到哪里去。」
「夫君,大家都有酒了。回房早着歇息吧。」覃妙琳站起身来,向他身旁李俊和道。李俊和欣然附和:「也好,都早点歇吧。」
按着那四人商议,待着到了房门外,宋岳借口有事与方媛单谈,将白雅、金赤阳推入单间。以他二人境况,不消片刻便要干柴烈火做出事来,到时捉奸成双,不怕白雅不服。
可出乎意料,几人都站起身来,唯独白雅不动。
覃妙琳奇怪,女儿家中了这药,本该下体奇痒,最盼着躲回屋中免得露丑。可白雅似乎一点那心思都没有,但她面色潮红,明显是药力依然发作了呀。
她并不知,此时白雅缩在袖中利刃,已悄然在臂上连刺,阵阵疼痛还让她保持几分清明。白雅就用这最后神志保持不动,她很清楚,一旦进入房间,必然是龙潭虎穴。
可她却忘了,在这只有一个老朽独在的荒村野店,无论何处,她又岂能有半点希望。
霎时间,十道目光全集中在白雅身上。宋岳贪婪,覃妙琳疑惑,李俊和疑惑中又带着贪色,方媛目中则是嘲弄。
只可惜白雅并不能看清几人眼神。
最令她怦然心动的是金赤阳那泛着赤裸裸肉欲的目光,她与金赤阳四目相交。两个同样被欲火迷了心智的男女,双目中射出同样炽热的欲焰,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
「雅儿妹子,回房歇着了。睡在床上总也舒服些。」覃妙琳的声音很轻,她慢慢引导白雅。
白雅手中倒倾寒铁利刃,又向上一送,将她臂弯割破,阵痛叫她暂缓压抑胸中炽焰。三分残余体力,七分拼死狠劲,又在舌尖狠咬,才让她堪堪颤声道:「我再坐片刻,你们去吧。」
覃妙琳眼珠乱转,她已感到事情不妙,又道:「雅儿妹子是有酒了吧。赤阳,可劳烦你了,扶雅儿回房吧。」覃妙琳必须要让计划顺利进行,就如冯百川对白雅一般,若是不能得逞,白雅事后必然醒悟。
然而白雅此时已然醒悟了,即便金赤阳能与她春风一度,事后她们还能制住白雅么?覃妙琳只能赌了,好在李俊和早就埋下后招,万一败露也可推到方媛头上,再退一步也不会深陷险境。
金赤阳早就有心采摘白雅这朵娇嫩花朵,如今情欲蒙心,又被人蛊惑这一句,再也按捺不住,一步上前就要伸手去拉他心中女神,却听白雅一声惊呼:「不要碰我!」
金赤阳只被白雅这一声叫喊震得一愣。李俊和、覃妙琳、宋岳顿时锁住眉头,白雅难道察觉了。
白雅当然察觉了,她精明如斯怎会不知道她已然中了和上次相同淫药。
但她已经身处绝地,再无反抗机会了。
李俊和突然冷冷道:「赤阳,你可该照顾照顾你这师妹的,你们无论如何也是同门。」
一番话,再给金赤阳鼓励,他瞪圆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上前攥住了白雅皓腕。「白雅,我送你回房吧。」
白雅被金赤阳拉走了,她坐得椅上已经有了湿痕,正被覃妙琳瞧见,不由得惊道:「难道这女子真有如此定力?」
李俊和道:「今夜就守在门外,不可妄动。若不能成,杀了他们。」
眼见着白雅被金赤阳拖拽走了,许久不曾回来,四人总算松一口气。可是等了很久,却也听不到浪吟娇喘,不禁又再度疑惑,这二人难道不曾交合么?
跟到门外,房中果然一无动静。
覃妙琳心急,便欲破门而入。那李俊和却更沉得住气,拉住妻子,道:「再等片刻。」他阴沉望着紧闭的大门,也是心急如焚。
白雅被金赤阳拖入房间不假,可那不过是她拖延之策。明知已然身在虎口,但独面金赤阳一人可比面对群敌要强。以她现在体力,她只要一亮出利刃,立时会被夺下。
唯有避开几人,进入房中,独自面对金赤阳一人,才有一线生机。
短短几丈的路程,可叫白雅愈加酥软,她几乎吊在了拥着她的金赤阳身上,鼻中嗅到阵阵男子味道。白雅愈发迫求被人进入身体的美妙,一路上她用牙齿继续蹂躏香舌上的已然咬出的创口,锋利尖刃也不知刺了身体几次。
可她又不敢造成太大创口,一旦血迹显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
等着房门关好,白雅已近虚脱。那时节,她自救之心几乎全无,只是想着要求片刻欢娱。
金赤阳拥着白雅娇软身躯,早就亢奋至极,中了那般能叫叫老人回春的淫药,便是无颜膜母也要淫性大发。何况是他心中女神白雅。
无人私密之地,金赤阳尽情拥住女神。女神不但不闪不逃,反而将一双含春秀眸迎向他热辣目光。
两个人身体相黏,心跳可闻。两张脸愈贴愈近,鼻息互仰。
白雅扬起了头,金赤阳俯下了首。两双嘴唇眼看就要碰在一处……
也正是此时此刻,白雅皓腕一翻倾刀在手,奋力在她玉腿狠命一刺。利刃穿破衣裙,刺入雪肤,顿时鲜血长流。
就着这番剧痛换来的神思稍宁,白雅反手一刀直取金赤阳眼目。她并不知道金赤阳是否也是遭人陷害,可为自保,只能将其牺牲。
只不过,白雅中那淫毒猛药可让女子气力全无,而金赤阳服下的催情药物只让他欲望高炽。
金赤阳只因邪欲迷心,猝不及防间出手慢了半分,可也将白雅手腕擒住。那刀锋划着金赤阳面颊掠过,留下一道伤口。
「你为何伤我?」金赤阳低吼。
白雅一招失手,再无机会,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紧握着白雅手腕的大手松开了。
紧箍着白雅蛮腰的铁臂离开了。
金赤阳退了一步,不再和白雅贴在一起了。
「你不愿,对么?」那气息依旧粗重,那声音依然颤抖。
当白雅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金赤阳痛苦煎熬的神色。
若是其他女子,这一夜定然难逃金赤阳奸淫,可这是白雅,是他暗恋多年,从不肯有一丝亵渎之心的仙子女神。
在金赤阳心中,白雅是他最圣洁的花朵,神圣,永不可冒犯。
即便欲火焚心,金赤阳最后一丝理智也一直在告诫自己,万不可对白雅用强。白雅刺向他那一刀,割破了他的皮肤,但疼痛也让他理智回还。
怎可对白姑娘如此无礼,她是不愿的。那一刀,金赤阳挨得无怨无悔,即便粉身碎骨也是他罪有应得。
可他却难耐情欲煎熬,缩在一旁,不知所措。
白雅却仍迷魂,咬着牙又在身上戳刺,用疼痛叫自己保持清醒。
「白姑娘,你为何如此?」金赤阳看在眼里疼在心中,他心如刀割,情欲也淡几分。
白雅颤声道:「金赤阳,你我都已中了淫毒,你……你不要过来……嗯……」说着她脚步蹒跚连退几步躲入墙角。
金赤阳早也感觉这情欲古怪,被白雅点透,这才明了,他同样紧贴墙壁不敢妄动。
一时二人无语,各自忍耐。
眼观这房间,只有大门两侧才有窗户,破窗而出也要被人堵截。他二人不要说此时体虚,就是功力全在也难以面对四名强敌。
绝境之下,如何才能脱身?
不用二人多想了。
「卡啦」一声,大门破碎,金童玉女并着宋岳、方媛已然破门而入。
四人手中各持利刃,女的眼露杀机,男的目射邪光。
白雅、金赤阳已是凶多吉少。
李俊和冷冷道:「你二人真好定力,中了这般猛药都能克制。不过你们克制的了药力,也是早一点归西罢了。」
宋岳淫淫笑道:「李大哥,金赤阳是死定了,这白雅呢?只玩一次还真有些可惜。」
两个奸徒要对白雅施暴,宋岳也显出淫徒本色。方媛心中纵然不喜,但若能报复白雅,她亦是心中解气,因此并不反对,只把怨毒目光送了出去。
覃妙琳却不似两个男人一般只惦记白雅娇躯,她郑重道:「你们玩她杀她我不管,但无论如何要问清玉湖庄到底藏了当年叛贼齐天盛什么秘密。」
李俊和冷笑道:「这你放心,我有千种百种计策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旁宋岳只跟着李俊和一起淫笑,全把这二人当了囊中之物。
正是二人得意时候,却听一阵沉缓脚步声响起,身后有个苍老声音颤巍巍响起:「兀那女子,你和齐天盛是何关系?有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