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红尘】第一卷玉湖惊澜(第15章未婚娇妻)2018/12/20发表于:第一会所/ 春满四合院是否首发:是字数:15113
武顺和雷彤彤成了好事,自有武开山入山向雷震彪提亲。祁俊也顺利选了五运斋中一十八名健将随行回庄,身边自然还少不了武顺,和他亲自到昆吾堂中点出来的申子玉。
临行之前,季菲灵对几人有过一番警示,这次带人回庄,切不可提及护卫二字,武顺申子玉入庄只做祁俊玩伴,至于那一十八命健将,乃是为了祁俊入山行猎游玩时所用。
还是那架华贵马车,比之来时的三人互不交谈却多了许多欢声笑语。白雅依旧坐在季菲灵身侧,两人时不时交头接耳,眼中尽是嘲讽戏谑神色,她二人一个说得是祁俊在广寒宫中糗事,一个讲得是祁俊儿时难堪。
祁俊却不明白,如此时刻,这两个女孩竟然还有心情说笑。这一路上,他总是愁眉紧锁,直到快入庄时,才被二女说得再也板不住面孔,舒展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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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日已西斜,玉湖庄内宅正堂之中,一身华服,姿容端丽的钟含真正坐在玄武卫统领冯百川的腿上。她的云鬓未乱,秀靥却已变得通红,琼鼻中不时发出一声声难以自抑的娇哼。她的衣襟被打开了,一只大手探了进去,抓着一对丰满白腻的乳房的揉搓。
钟含真的手在衣衫外无力地推阻着冯百川的侵犯,为难地道:「百川,别这样了,万一俊儿这时回来……」
冯百川哈哈大笑道:「怕什么,他若回来,正好叫他瞧瞧我是如何弄他娘的,干脆就让他认了我这个后老子!」
放肆的笑声飘到厅外,一群来来往往的丫鬟仆妇最多不过向敞开的大门中偷望一眼,已是见怪不怪。
钟含真嗔道:「瞎说什么,你不是说不到时候么?」
冯百川不再张狂,温声劝道:「都这个时辰了,估计他们今日也回不来了,让我肏肏呗。你儿子在家,你也不让我近身。」
钟含真幽怨道:「你那般多女人,又什么时候闲着了?还在乎我一个?」
冯百川在钟含真胸前嫩肉上大力握抓一把,咬着牙齿道:「我还就在乎你,就想肏你。你不想老子的鸡巴?」
「啊……」钟含真才一呼痛,就听外面有人叫:「夫人,冯爷,少庄主回来了。」
钟含真赶忙站起身来,将衣衫重新整理,惊魂未定的时候,祁俊已经带着几个人进了堂中。
「武顺,子玉?怎么你们二人也来了。」钟含真一眼就望见了祁俊身后的武顺和申子玉。他二人一是长老之后,一个在玉湖庄中长到成年,和钟含真都是相熟的。
不待二人答话,季菲灵就抢先应道:「干妈,俊哥哥带着我们去找顺子玩了,俊哥哥说这回带着他们回来,要一起进山行猎呢。」
「行猎?」这个消息对于钟含真来说,不知是好是坏,没有一个娘亲愿意看到儿子不求上进,终日玩乐。可是若是祁俊胸怀大志,一心关注庄中大事,对她来说更是不利。想了想还没有责难,她只盼着若事情能顺利过去,将来再多加督责吧。
祁俊看到冯百川此时正在内堂,又是一阵疑惑,怎么每次回来,都能看到他伴在母亲身旁?
昨夜白雅提了冯百川之名之后,季菲灵才道出三个忠告。随后与白雅独处,祁俊也曾问道她看出了冯百川什么古怪,白雅便将看出其淫邪目光,又见其子敢于挑战庄主威严,恐怕其中有诡的猜疑讲了出来。等到季菲灵问及,她才尝试说出了冯百川的名字。
对于疑心冯百川身后是钟含真支持这一节,本来尚无实证,白雅并不敢说出。可这时看到钟含真绯红的脸颊和尴尬的神情,白雅已然断定,这二人关系绝不清白。
祁俊并不知白雅疑心钟含真与冯百川之间不清不楚。可是此时他也对这个他曾经一直以为是忠心耿耿的冯叔叔也是再无好感,玉湖庄中的诡异气息也能让他觉察。他能想到的,也只是冯百川密谋夺财,阴谋篡位。想不到的是,这个阴谋比他想象的更大,布置地更久。
在与冯百川撕破脸之前,他还不能露出一点马脚。故此他不露声色,微微一笑道:「冯叔叔也在,您和我娘在商议事情么?」
钟含真立时点头道:「不错,正是有事商议。」她正和冯百川亲热,险些被儿子撞见,不免有些慌乱,顿了一顿,才自圆其说道:「娘已经召集各家当家,要你主持大局,正和你冯叔叔商讨当日安排,还要和你说呢。」
冯百川一旁点头道:「正是,正是。」
祁俊带了人回来,自然要向夫人问好。白雅落落大方,武顺蛮憨可爱。到了申子玉时,便和夫人多说了两句,他的妻子珍珠曾是钟含真身边之人,如今嫁了出去,自然要问问境况。
「子玉,珍珠还好么?」钟含真在申子玉小时候就喜欢这模样眉清目秀的小子,好几次都叹他若是个女娃儿,定然是个千娇百媚的俊俏姑娘。如今申子玉成年,却仍存着几分当年模样,风神如玉,温文尔雅,还带着几分书卷气,全不似祁俊、武顺那样魁梧粗壮,是个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申子玉躬身道:「托夫人的福,珍珠很好。」
钟含真道:「得空叫她过来坐坐,我也想她想得紧呢。」
「是,下回我一定带珍珠过来。」申子玉在夫人面前极为恭敬。
钟含真叹口气道:「你也是,珍珠没嫁你前,天天往我这里跑。取了老婆,就也不见你进来请安了。」
申子玉无奈一笑,见钟含真挑礼了,更加陪着小心道:「差事上头忙,子玉以后不敢了。」
「行了,也不怪你。到时我和他们讲,别把你用得那么死,怎么说你也是庄里出去的。」钟含真不忍心再多责难这个老实孩子,像个心疼孩子的尊长,对申子玉露出和善微笑。
申子玉望了一眼端庄秀丽的夫人,目中露出异样神色。
再和玄武卫统领见了礼,众人就各自退下了,唯独留下了身为三江堂主的季菲灵,她有职在身,又是少庄主和夫人至近之人,也要一同参与商讨。
钟含真与申子玉闲话家常,既是因为喜爱这年亲人,同时也在拖延时间。短短几句对话之后,她已经想好了说辞,对祁俊道:「按着规矩,庄上大会不在庄中举行,还是在三江堂的地面上,他们地方多,不显山路露水的,安排的也妥帖,免得都聚到庄上惹人生疑。菲灵,你们三江堂没问题吧?」
季菲灵嫣然一笑道:「当然没问题,全凭干妈吩咐,要菲灵怎么做,菲灵就怎么做。不过是我俊哥的大日子,菲灵免不了要多跑跑腿了。」
祁俊道:「娘亲,有您和菲灵在,我看就不用我操心了吧?」
钟含真这时才注意到,走了一趟玉山府,两人相互的称呼已经变了。她放下许多心来,暗叹季菲灵这丫头果然有些手段,这就和儿子亲近了。
冯百川道:「传令的时候,就已叫分散在外面的当家人不要带人进城了。入了玉山府,所有护卫由我玄武卫接管。明天我就安排人分批进城,否则一下子涌进去许多人来,也怕找麻烦。」
钟含真道:「行,这事就这么定了。地方就选在王家老号,菲灵,让人把后院清出来。」
「是。」
又商议了许多细节,到了饭点儿了,钟含真道:「都这个时辰了,冯统领也别走了,就在这里用点饭,我们边吃边谈。」
不多时,晚餐备好,几人入席,冯百川笑呵呵端起酒杯,道:「少庄主,日前孽子得罪少庄主,百川罪该万死,多蒙少庄主大人大量,不和我计较,今日百川自罚一杯,待将来在将功赎罪。」说罢自饮了一杯,又倒满敬道:「百川还没贺少庄主归来,今日有事相商,不敢多用酒,但这一杯还是少不得的。」
祁俊陪着一起饮了。才放下酒杯,冯百川就向往感慨道:「真盼着各家当家人到齐,少庄主接位之日早点到啊,那时少不得要大醉一场。」
祁俊看着冯百川情真意切,真难以想象此人是个阴险小人。
方才该议得也都议了,在饭桌上也没什么大事可谈,钟含真便问道:「俊儿,娘还要问你和菲灵婚事,你是怎么想得?」
季菲灵立时扭捏起来,垂下了头,脸红不语。祁俊道:「这事全凭娘的安排了,我怎么都行。」说着还深情款款看了季菲灵一眼。
不等钟含真说话,冯百川眼睛一亮,喜道:「原来少庄主和季堂主定下亲事了,我竟然还不知道,可喜可贺!」又再举杯,祝贺祁俊亲事。
祁俊也举起杯来,呵呵笑道:「到时候,还少不得冯叔叔费心。」
「这个自然!」冯百川正色点头,又对季菲灵道:「世侄女,一起吧。」冯百川和季辅成平辈相交,叫一声世侄女自然理所应当。
「嗯……」季菲灵羞答答举起杯来,也不和谁碰杯,独自饮下。
话题一开,转到祁俊婚事,又议论日程,又说安防,也有一番计议。冯百川连叫喜事,频频举杯,就连季菲灵也多饮了几杯。
明亮烛火下,俏丽佳人双颊生晕,娇艳明媚,楚楚动人。祁俊也觉得与这清纯甜美的菲灵妹子成婚再也不是难事,能得她与白雅二人相伴终生,可是人生一大幸事。
在入庄之前,三人有约,祁俊要应下与季菲灵婚事。那时祁俊还在犹豫,可此时他已是真心盼着与季菲灵相伴了。
只是他觉不出,季菲灵清澈双瞳中偶一闪过的妩媚秋波是递向在她对面的冯百川。
更看不见,在桌下,季菲灵得了其父真传脚法的一双玉足已经除了鞋子,修长结实美腿弹出,穿着洁白罗袜的纤小美足正探到冯百川胯间,隔着裤子灵巧地揉搓冯百川胯下男根。
冯百川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可是心中已是长了草一般,若不是祁俊还有用处,他可不管什么庄主不庄主,主子不主子,就想把对面着娇媚美人压在身下大快朵颐。
他说不知钟含真将季菲灵许配给祁俊当然是做假。可是在得知祁俊已经接这门婚事之后,更有说不出的畅快得意。即便他是祁家仆从,可两代主人的妻子皆是他胯下玩物。尤其是季菲灵,定下和祁俊婚事,还是忍不住当着未婚夫的面要来撩拨他,可见其心所向。在这玉湖庄中,谁是主人,谁是奴才,这还说不定呢。
倒是钟含真看出异常,面色一寒,道:「俊儿,你两个兄弟来了,一会儿你也去招呼一下。免得叫人家觉得咱们祁家冷落人家。」
「是啊,俊哥哥,你先去吧,我再和干妈说会儿话。」季菲灵随声应和。
祁俊想想也该和子玉武顺稍稍露些实底,便起了身。他怎会想到,同席两个女子,一个是他娘亲,一个是要和他一起对付冯百川的人,却是有意将他支开。
内堂中唯一男主要离席了,冯百川本该告退,可是他并无离去意思,眼看着祁俊离开,仍旧坐得稳如泰山。
望着祁俊背影穿过庭院消失在远处,钟含真再也按捺不住,腾然火起,沉声斥道:「菲灵,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跟你说过,再不许你作出这等事么?」
季菲灵樱桃小口撅起,委屈屈道:「干妈,人家忍不住嘛。许久不得干爹疼了,菲灵好想要了……」她竟然也将冯百川认作了干爹。
冯百川哈哈大笑着站起身来,道:「含真,何须动怒,菲灵顽皮,你多容让些她。此事不是讲话之地,到你房里去,我有话要问菲灵。」能上了夫人的床,冯百川自然是在内宅来去自如,钟含真卧房,便如他自己家寝室一般。
季菲灵十分听话,摇着小蛮腰站起身来。可钟含真却坐着不动,冷然道:「有话就在这里说,说完了你就出去。」
冯百川眉毛一立,道:「含真,不要不懂事,我要问季菲灵这两天一夜祁俊都去了哪儿,见了谁。万一他回来了,还怎么说?难道你想让他知道?」最后一句已是隐有威吓。
「是呢,是呢,我也有事和干妈干爹说……」季菲灵也在一旁帮衬。
钟含真脸上一阵清白,叹息一声,才站起身来,一言不发,不情不愿,向卧房走去。
季菲灵向冯百川吐吐舌头,做个鬼脸,亦步亦趋跟了上去。冯百川淫淫一笑,大步走到季菲灵身后,在她扭动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掌。季菲灵扭过头来,呲出一口洁白银牙,做个凶狠样子,可把这淫棍迷得神魂颠倒。
接连几道门都落了锁,钟含真这才放心,她明知将冯百川带回房中会发生什么,可是她又不得不这么做。这个无法无天的男人,早就不把她这个庄主夫人放在眼里了,比起让他得逞,钟含真更怕儿子知晓真相。
到了房中,钟含真依旧怒气未销,也未放过最后一线不要冯百川得逞的机会。气哼哼道:「有什么事,快说!说完了快走。」
冯百川还没忘了正事,问季菲灵道:「你们这两天都去哪儿了?」
季菲灵大剌剌往钟含真床上一躺,斜倚着床头道:「还能去哪儿,玉山府里乱走呗,又要叫着武顺和申子玉他们,累都累死了。对了,我要跟干爹干妈说呢,那个武顺,和雷家的雷彤彤好上了,这当儿他爹去给他提亲去了。」
「什么?」冯百川立时色变,沉吟片刻道:「这两家联姻绝不是好消息,飞彪卫至今铁板一块,一根钉子都钉不进去。武开山那老匹夫脾气又臭又硬,他们两人搅在一起,说不定就要搞出什么事端来。」
钟含真闻言也是心惊,犹豫着吞吞吐吐地道:「百川,不然你就不要……反正如今你在庄上也是说一不二了。」
冯百川皱着眉头摇头道:「含真,此时你还不明白么?你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你我都难以回头了。」
钟含真一阵心酸,又质问季菲灵:「你说的武顺和雷彤彤是怎么弄到一起的,这消息可靠不可靠?」
「俊哥哥一进城就呼朋引伴的,把武顺和彤彤叫了出来,当晚两人就在一起了。」季菲灵的话有实有虚,事情说得大致不错,不过叫出雷彤彤的可不是祁俊,而是她自己。
「你怎不拦着些?」冯百川板起面孔训斥道。
季菲灵故作受了惊吓,乌溜溜眼珠乱转,委屈巴拉道:「这事儿人家怎么拦得住……」说着慢吞吞下了床,摇着冯百川胳膊认错:「干爹,女儿知错了,您别生气呀,要不您罚女儿得了……」
当着干爹干妈的面,眉目如画,身材窈窕的娇滴滴美人,解开了裙带,褪下了裙裤,摊在脚面上,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在外。
柔软的腰肢弯了下去,高高翘起雪白香臀,健美修长的两条光滑玉腿正中,紧紧夹着一对嫩红娇柔的鲜美花瓣。
「干爹打女儿屁股好了,女儿认罚了。」季菲灵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带着几分委屈,怯生生地请求责罚。可是,摆在冯百川眼前的少女胴体已经是成熟的果实,光滑结实的美臀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那两片紧紧闭合的嫩肉能引起一切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冯百川目不转睛地盯着季菲灵的幽谷口,吞下一口口水,嘿嘿淫笑:「干爹怎么舍得打你」手提了起来,指尖还没碰到季菲灵吹弹得破的雪股嫩肉,就听钟含真厉声尖叫道:「你们够了!」
冯百川面色阴沉下来,责道:「含真,你发什么疯?又不是第一次了。」
钟含真急道:「菲灵,我早就跟你说过,祁俊回来,就再也不许让人碰你,你怎么还这般不知羞耻?」
季菲灵站直了身子,苦着小脸,悻悻道:「当初还不是干妈让干爹肏了女儿的,这会儿又数落女儿起女儿的不是来。」
她的话让钟含真无以辩驳,这段孽缘果真是她造成,如今这杯苦酒也只能独自饮下。
钟含真兀自因当初错事发呆,季菲灵已使了小性儿,梗着修长白皙脖颈幽怨盯了钟含真一眼,嘟着小嘴嘀咕道:「不让就不让,好也是你,坏也是你,还要人家怎么做……」说着就要就要提起裙裤,几根春葱玉指才勾住边缘,却又停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两下踢离脚下裙裤,一个乳燕投林,一头扑倒钟含真怀中,撒娇道:「干妈,你就让我在浪一次吧,我保证跟了俊哥再也不这样了,今天最后一次好不好,反正俊哥还没碰过人家,人家想嘛。」
钟含真拿这个娇憨灵巧的义女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女孩子的聪颖伶俐,小鸟依人,楚楚可怜无一不是她所喜,但更多的是对她的亏欠和愧疚。
但若作为儿媳,季菲灵绝非可选之人,与儿子带来的白雅比较,钟含真宁愿接受白雅。可是在事情定下之后,她也只能屈从了。
这时季菲灵又来求她,让她允许她背叛自己的儿子,她又怎么可能答应?可是,她又有什么理由不答应,第一个背叛亲人的就是她自己。是她亲手导致,让这个外表光线的豪门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去吧,最后一次。」钟含真麻木地点头。
「干妈,我们一起好不好。」灵动美目中透出天真的季菲灵一点看不出钟含真的无奈,她脸上洋溢着俏皮的娇笑,搂着钟含真的腰肢无比亲热。
「呵呵呵呵……」冯百川畅怀淫笑,眼中的精光扫过一对母女花各有风情的俏美容颜。这对没有亲缘的母女,却因一个人联系在了一起,她们已经不是干母女,而是比这更加微妙的关系,一对婆媳。想一想,还有什么把一对婆媳一同压在身下玩弄蹂躏更加令人兴奋的事呢?
冯百川走了过去,将相拥的两名绝色佳人一同拥入了怀中,色相毕露,垂涎道:「不错,不错,今日正是要同乐一番,含真菲灵,今日定然叫你们畅快。」恬不知耻的将大脸凑过去,伸出舌头,在婆媳脸上个各舔一口。
季菲灵立时热烈回应,闭了眼睛,递上香唇,和冯百川吻做一团,小舌头也探入了冯百川口中,将舌尖点点香津送了过去。
「你们胡闹就胡闹,别来烦我。」钟含真还想脱离冯百川的怀抱。可稍一挣扎,就被抱得更紧了,冯百川恋恋不舍吐出季菲灵灵巧丁香,不快道:「别扫兴,好不容易有机会。」
季菲灵也是冯百川帮凶,纠缠这钟含真不放,捉暇之心又起,水汪汪大眼望了冯百川一眼,戏谑道:「干爹,我们一起扒光了干妈,看她往那里跑。」
「别闹了,我不想……」半推半就地,钟含真还是敌不过冯百川的淫威与季菲灵的胡缠,第一个被脱得一丝不挂。
宽衣解带间,季菲灵也脱下了上衣,和钟含真一起滚倒在了榻上。一长一幼两个绝色美人儿,一般的风情万种,一般的妩媚诱人。
钟含真有着端庄秀丽的容颜,衣衫褪尽,仍有几分贵气,她一身雪白皮肤还能闪出富有弹性的光泽,高耸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乳蕾是艳红色的,彷如两颗樱桃,叫人看了就像吃上一口。她的腰肢和所有生养过得妇人一般稍稍圆润了一些,更显的丰腴肉感。香胯间芳草萋萋,毛发乌黑油亮。圆滚滚的雪臀和大腿肉光致致。
季菲灵白皙高挑,身子稍嫌单薄了些,可是轻盈体态仿若可做掌上舞,弱不经风,楚楚动人,更加惹人怜惜。她的较小乳房不盈一握,上面两颗蓓蕾也是小巧玲珑,还不及豆粒大小,淡淡的粉色极是诱人。季菲灵柔软的腰肢尤为纤细,手大一些,双掌也能合拢起来。风流脐下,小腹平坦,上面雪白光洁,不见一根毛发。季菲灵最是动人的是一双无以伦比的美腿,修长,白腻,结实,健美,一双纤纤玉足也是完美无暇。
季菲灵将钟含真压在身下,伸出灵巧的舌头在她乳尖上舔了一口,顽皮地说道:「干妈,你奶子真大,菲灵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说着,手也抚了上去,涂着鲜红丹蔻的手指甲挂着轻轻刮着钟含真的乳蕾,眼中尽是艳慕之色。
寸缕不着,钟含真想再矜持也不得了。方才和儿子商讨过终身大事,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这就和未来的儿媳赤身裸体滚在了一起,眼见着就要共同侍候别的男人,她心中只有悔恨。可是不知是这身子太贱,还是趋于冯百川淫威,每一次都反抗不得。事已至此,她只有认命了,默默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要叫菲灵背叛俊儿了……」
咬着牙,忍受着乳尖传来的阵阵酥痒,钟含真大气也不敢出,心中既有不快,也有身体真实刺激带来的一丝舒爽。
看着两具雪白的身体,冯百川心中成就感油然而生,他裤裆翘的老高,眼中更是痴迷。他也知道,自从祁俊归门之后,钟含真仍是记挂爱儿,对他也不那么听话了。此时扭捏放不开,更是因为季菲灵就快嫁入她祁家家门。若想把她牢牢控在手中,还要打掉她这羞耻之心。
冯百川淫邪一笑,开口道:「菲灵,怎么还叫干妈,这时候改改口叫婆婆了吧。」
此般羞辱可叫钟含真娇躯巨震,颤声道:「你,你不要胡说。」
「哈哈哈哈,」冯百川一手扭住了钟含真一颗雪乳,放肆道:「做都做得,如何说不得,你这小骚妇人,是不是非要我这大鸡巴捅了进去,你才什么都肯了?」大力揉搓着钟含真美乳,只让钟含真面上露出凄苦神色,口中仍不依道:「你要再说,就给我滚出去。」
季菲灵白一眼无耻淫徒,娇嗔道:「坏蛋干爹,胡说八道,你给我滚下床去。」说着抬起一条玉腿,娇柔无力地蹬在冯百川心口,作势要将他踢开。
「骚女儿也敢踢干爹,瞧我怎么惩罚你。」冯百川一把握住了圆润纤细脚踝,揉捏起季菲灵腿上嫩肉。赞叹着香肌滑嫩,一路摸下去,直到光洁无毛娇嫩花瓣上才肯罢休。
季菲灵卧在钟含真怀中,玉腿竖起,抵在坐在床沿上的冯百川心口,美穴自然全暴露出来,甫一受到侵害,纤弱娇躯就觉得酸软无力,一股热流涌向小腹,胯间花瓣也濡湿了,被冯百川卧在手中的玉足紧紧绷直。
冯百川更加得意,笑道:「儿媳的身子这么浪,婆婆怎么不学着些。菲灵还不去安慰安慰你婆婆,叫她开心开心。」
季菲灵粉面变得通红,咬一咬嘴下唇皮,又似羞不自抑,又似春情涌动,螓首微晃,娇躯扭动,啐道:「坏蛋,就你花样多。」眼中媚色如潮,朱唇吐出酥诺绵软颤音。
转过头来,水汪汪的大眼带起为难惧色,盯着钟含真尚有愠怒的秀靥,唯唯诺诺道:「干妈,反正都到床上了,依了干爹一次,要不不知他又有什么手段糟践咱们娘儿俩。好不好嘛,婆婆……」季菲灵真的叫出了「婆婆」二字,她的手也挪到了钟含真股间,两只纤指拨开芳草下柔软蜜唇,轻而易举找到了溪谷中唯一一颗凸起,亦是尖尖指甲,轻轻一刮,又弄得钟含真粉躯乱颤,口中娇呼着:「不要。」她这一声,不是是叫季菲灵不要弄她,还是不要叫她「婆婆」。
与此同时,季菲灵也道了一声「不要。」就见她娥眉紧蹙,脸上一片晕红更加娇艳,娇挺的瑶鼻皱了起来,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檀口中的香息也乱了。「婆婆,他插菲灵小骚屄里去了……」
「咕叽叽」水声从季菲灵下体传来,冯百川两根粗壮有力的手中全没入了红艳艳的香穴之中,一下下飞快地捣送。只把季菲灵奸得玉体娇柔,四肢慵懒,瘫在钟含真怀中。
季菲灵头枕在钟含真软绵的酥胸上,口鼻中喷出火辣辣的热息,撒在钟含真另一边雪乳,把钟含真灼得亦是心神不宁。她游走在背叛爱子加入不伦性爱的抵触,与敞开心扉尽享欢好舒美之间,心情极是矛盾。
与季菲灵共侍一夫也非寻常,那时她以为祁俊在她心中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可自从儿子归门之后,看到儿子的脸,她才知道,无论如何她也割舍不下血脉亲情。但事情已成定局,她无法毁掉这门亲事,于是她严令禁止季菲灵再和冯百川苟合,算是对内心最后一个安慰。
现在终于还是破戒了,她不但没有据理力争,反而轻易就剥光了衣衫,一同淫乱。事已至此,再做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可钟含真始终不过不了那一关,季菲灵是她的儿媳。
此时,儿媳压在她的身上,最私密的地方被另一个男人挑弄着。而儿媳的手,摸在她的股间,用她最喜爱的手势,最受用的力度,揉弄她最敏感的地方。
熟透的女体更加容易动情,最后一丝廉耻被樱豆上传来的酥酥麻痒赶跑了。秀美的脸庞升起了红云,钟含真目色迷离了,咿呀的呻吟声从雪白的喉咙间溜了出来,轻轻唤着季菲灵的名字,软语哀告:「菲灵,菲灵,慢一点,慢一点,干妈受不了你那么玩……」
季菲灵下体被冯百川指奸,境况只比钟含真更加糟糕。手指虽不如肉棒更加粗长能让她充实膨胀,可是力度速度只有更猛更疾。尤其手指灵巧,在花径中抠挖钻挑,许多肉棒无法碰到的敏感娇柔地方,都被冯百川高超的调情手法探了出来。
季菲灵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欲焰在体内狂烧,一身柔嫩肌肤染上了一片润红。若是痛苦,若思迷醉的表情交替出现在清纯的如花脸颊上,清纯的面容变得扭曲,紧咬牙关中放出嘶嘶悲鸣,吐出的词句香艳动人:「不行了,不行了,干爹,干妈,婆婆……啊……屄里,屄里面好痒!干爹你不能这么玩了,菲灵要被你玩死了……啊……你坏死……臭干爹呀……」
冯百川面色狰狞,目中邪光大盛。把持着季菲灵纤细的脚踝,紧盯着大敞双腿间,少女不为人见的娇柔秘处,看着自己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翻卷起娇嫩花瓣,带出汩汩蜜露,把腿间唇瓣甚至双股也染得晶莹剔透,心中更加得意,咬牙切齿道:「菲灵,你只管去爽,干爹用这二指就能把你肏得喷了。」
「不行,不行,真得不行了……」季菲灵只知摇摆螓首,连揉在钟含真胯间樱豆上的手指都松懈下来。可是纷乱秀发擦在钟含真敏感乳头上,也给熟美带起丝丝爽意,那般滋味不似揉摸,也不似被人含吮。美乳被压得扁了,乳首连带一圈乳晕全贴在乱发上,麻麻糙糙的,每被摩擦一下,就激起一丝涟漪。钟含真的双乳都开始膨胀,乳尖也变硬了。温暖的柔荑抚摸在季菲灵光滑的裸背上,安抚着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干女儿。扬起脸来,嗔怪冯百川不懂怜香惜玉。冯百川笑道:「你们这些女人中,唯有菲灵能喷,好容易玩她一次,不叫她爽了,岂不可惜。」说着,手指穿插速度更快,力度更猛。
季菲灵已是攀升到了极致边缘,下体酥麻,浑身酸软,双目空洞,鼻息紊乱,娇喘急促。她完全不想忍耐,下体热流涌动愈甚,口中娇呼着:「到了,到了……来了,来了……」到了美处尽情释放,花心大开,任凭体内情欲随波宣泄。
冯百川适时抽离手指,就见一股清亮水箭从季菲灵下体喷出,淋淋沥沥撒了冯百川满身,惹得冯百川哈哈大笑。
随着娇躯玉体颤抖,香胯抽动,那股清流也一高一底喷洒许久。清流止了,季菲灵却仍旧停不下抽搐抖动,挤在钟含真怀中娇喘难息。钟含真拍着季菲灵裸背抚慰,目光与冯百川相接。冯百川也正瞪着她,目光炯炯。钟含真知道,开胃小菜已过,正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含真,你要不要也试试咱这手段?」冯百川戏谑调笑道。
钟含真情知躲不过玩弄,也不多想了。白他一眼,道:「我又不似菲灵会喷,你玩个什么大劲儿。」忽然间觉得幽谷一紧,唇瓣已被捏住,那是冯百川带着季菲灵蜜露的手指又来侵犯她了。
「你喷不出来,可也能爽啊。没看菲灵那模样,都快爽死了。」冯百川揉搓着钟含真秘处,挑开两片肉唇,二指在内中嫩肉上刮挑,又分出拇指按着樱豆搓弄。
「啊……」钟含真曼曼轻吟,从季菲灵的细腻换过冯百川的粗旷,两种感觉截然不同。相较起来,季菲灵固然更懂女人体会,可是她却更喜欢冯百川带着几分狂暴的蹂躏,痛苦中带着快乐,那才让她更加真实的感到交合的美妙。钟含真对冯百川的感情很微妙,这个这些年来一直陪在他身边的男人,虽然图谋不轨,满藏祸心,甚至有些厚颜无耻。可是他给她带来了一次又一次肉体上的欢愉,与精神上的充实。于是她从默许到跟着一同谋划,终于铸成了大错。有时候钟含真也会猜疑,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还是只把她当作工具,无论是床上泄欲的工具,又或是在玉湖庄一脉争权夺势的工具。这个问题始终困扰着她,她又不愿去多想,因为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平常日子,她都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事到如今,她和他也已是在同一条颠簸在巨浪中的小船上。船翻了,她和他会一起被巨浪淹没。
「享受吧!也许在船翻之前,还有些可以享受的日子。」钟含真这般劝慰自己,不知为何,她对冯百川所谓成竹在胸、测算无疑的谋划总是有一丝怀疑,尤其是今日听到武雷二家联姻,她的内心更不安了。
妩媚的笑容在情夫面前展露,含春目光递送中情欲讯息。冯百川与钟含真多年奸情,怎么读不出她眼中春情。嘿嘿笑着,手指又加大力度,在她香胯间紧揉几把,幽谷愈加湿润。钟含真面上春色也更加迷醉了。
「嗯嘤」一声娇啼,沉浸在极致高潮余韵中的季菲灵复苏回神,两腿间夹着的是冯百川粗壮手臂,越过她的玉胯,揉摸在身下钟含真的私处。袖上的布料不时轻拂过娇嫩的花瓣,带来的酥痒更加难耐。
皱着眉头,看一眼享受着冯百川抚弄,面色娇红,春意盎然的美貌夫人钟含真,季菲灵口中娇嗔不依,告起状来:「婆婆,你看那坏人,又把你家儿媳弄得那般狼狈,你还对他好……」故意从中作梗,紧夹双腿,叫冯百川难以动作。
一声婆婆,一声儿媳叫得钟含真心乱如麻,快意已起,再难压抑。不伦禁恋叫这场交欢更增几分淫靡气息,钟含真不知怎地就想到了和冯百川的第一次,那时她也有同一样的感觉。
背叛的禁忌,让她的身躯更加敏感。
「啊,别这么叫……」钟含真娇喘出这一声无力的抗争。可是谁又会理她,这般为难羞怕,只能让冯百川更加兴奋。张狂笑声过后,冯百川拍一把季菲灵雪白娇臀,大叫道:「都给我起来,替我宽衣,看我肏你们这对婆媳!」
从床边站起,立直高壮身躯,冯百川双臂大张,只等床上赤身裸体两个娇美女子伺候。
季菲灵啄吻一口钟含真朱唇,嘻嘻笑道:「婆婆起来,我们一起伺候干爹去。」不由分说,牵着钟含真皓腕一起起了身。钟含真眼中只剩下媚色了,也在季菲灵雪臀上拍了一掌,啐道:「你这丫头,真让人没办法。」
季菲灵「哎呦」呼痛,皱了眉头,委屈道:「干爹干妈都是坏人,都来打人家屁股。」
这对美貌婆媳,伺候着一心谋算她们爱儿、未婚夫家产的男人除尽衣衫。望着高壮肥胖的身躯,含春目色能滴出水来。一左一右叫他将拥入怀中,挺着两对白皙雪乳,任凭他左右逢源,低头吮吻四颗娇俏蓓蕾。
一个唤着干爹,一个口称夫君,燕语莺啼,毫不吝惜的将妩媚诱人的春情娇啼全送入冯百川耳中。
待他将四颗蓓蕾都吸得硬挺,雪乳上都布满晶亮口水后,婆媳二人同时跪倒在了冯百川面前。
眼前是一根粗黑硬长巨物,青筋暴跳,狰狞可怖。笔直凶狠高高翘起,一弹一跳,威风凛凛。
相视一笑,各自一手扶着冯百川肥腰,一手托着硕大卵蛋,不约而同伸出了香舌,分从两边舔吻男人雄壮肉茎。两条香舌在龟首汇聚,季菲灵退了半分,让给钟含真。
钟含真大张檀口,将龟首吸入口中,卖力吞吐几下,吐了出来,又让给了季菲灵,季菲灵并不这就吃入。她抬起头来,仰视冯百川,水汪汪一双大眼,放出魅惑光芒,嘴角俏皮翘起,柔声道:「干爹,瞧好了,要吃你大鸡巴喽。」说完,才将樱桃小口张到最大,将一颗浑圆龟首含了进去,香舌逗弄几下龟首小孔,又大口嘬吸,吮吻地「哧溜」作响。
被季菲灵独占了粗长肉棒,钟含真也没曾闲着,香舌扫过壮腿浓密腿毛,矮身钻入了冯百川胯下,仰着头,含吮两颗卵蛋。
冯百川居高临下,低首看着两个绝色女子为自己舔阴吮棒,心中既是兴奋又是快意。能得如此齐人之福,夫复何求。只怕唯有将来将那祁俊小子摆平,遂了他阴毒心愿,从此才高枕无忧。
心中打着如意算盘,胯下肉棒更加硬挺。心痒难挨,抓着季菲灵秀发,挺弄肉棒,把她小嘴当作浪穴,插得更快,挺得更深。
季菲灵年纪不大,口技却非同凡响,一根巨物都顶到喉咙了,她亦无烦恶呕意。只将一根大棒嘬吮的油光水滑,遍是她口中香唾。嘴角垂下的香涎,滴成一条水线,直落地面。
兴致所致时,还要用力嘬咂龟首,吐出口外,听得「啵」一声脆响,再复入口中,依旧温柔舔弄。
季菲灵也不独占这一根巨物,耳中听闻近在咫尺的钟含真吮吻卵蛋也是「滋滋啧啧」响声不断。偷眼一看,钟含真双目合起,痴迷沉醉,红艳艳的香舌吐在外面,从卵蛋开始,扫过每一寸肌肤褶皱,往后面去时,就连冯百川屁眼也快舔上了。
季菲灵捉暇一笑,吐出肉棒,也把螓首凑了过去,专和钟含真争抢。钟含真舔到哪里,季菲灵的香舌就追到那里。小小胯下缝隙,挤了两个美女,自然空间不够。
钟含真晓得这精灵古怪丫头故意捣乱,也不生气,索性腾出了地方,不去和她争抢。
钟含真停了,季菲灵也打住了。小嘴凑上去,和钟含真美美亲了个嘴,拉着她一同站起,叫嚷道:「不亲了,不亲了,都累死了,干爹肏我们吧,人家水儿都流成河了。你要先肏哪个?」顿了一顿,神秘一笑,忽然在钟含真胯间掏了一把,举起带着蜜露的晶亮手指给冯百川看。「干爹你看,婆婆也浪起来了,今夜可要把你榨干了。」
冯百川被这调皮丫头逗得心花怒放,一把抢过季菲灵皓腕,张口含住葱葱玉指,将上面蜜露一吮而净,咧开厚唇,凶狠狠道:「哪个都要肏!先来就是你了。」欺身上前一步,将季菲灵推倒在床,强分两条玉腿,胖大身躯压了上去,粗长肉茎抵住娇柔花瓣,腰身一挺,毫不留情直入花心。
这般暴风骤雨般侵袭,只把季菲灵肏得又痛又爽。幽谷里头水润湿滑,并无刮磨苦楚,可是却一时难适应如此粗大异物进入,依旧有种撕裂胀痛。身体被撑了开的同时,久违的充实与饱满,亦填满了季菲灵的空虚。硕大龟首一下子撞在花心上,酥酸麻痒同时传来,娇柔的少女一下子迷离了。
在一旁观战的钟含真,只看到一个黑肥庞大的身体,压住一具雪白纤弱的娇躯。同样黑壮的狰狞肉棒,在嫩红娇弱的无毛光洁小穴中飞快进出,两片蜜唇翻进翻出,淫汁爱露不停从交合之处涌出,流上了雪股,染湿了床榻,裹在巨大肉棒上随着抽送,化成了白浆。
清纯的少女喊得声嘶力竭,口中说出许多话儿叫她听了都面红耳赤。
「干爹,你肏死人家了。你个狠命鬼,要了人家的命了……大坏蛋,就知道用你的坏鸡巴欺负人家……坏蛋……坏蛋……啊……啊……肏我,肏我……呃……啊……」一浪高似一浪地淫叫,只把黑肥壮汉诱惑得更加狂暴。
肉棒更加凶猛地捣入少女身躯,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冯百川瞪圆双眼,咬牙切齿,似是要把生平气力全用在这个娇弱的少女身上。钟含真不是头回看到冯百川这般猛干季菲灵了,从第一次开始,她就担心季菲灵会不会真的被冯百川生生肏死。
可季菲灵没有,她乐于被冯百川狂猛肏干,每一次都痴缠无休地向他索欢。在冯百川身边一众女子中,也只有这个女娃最讨他欢心,从不肯与别人分享。
想过无数次的问题,又在脑中闪过:这样的女人,许给俊儿。她配么?自嘲一笑,不但季菲灵不配做祁俊的女人,她更不配做祁俊的娘亲。世间如此算计骨肉的母亲,恐怕也只有她一个了。
就此堕落吧……直到万劫不复。
不容许钟含真再多想了,冯百川回手,强势地把她揽入了怀里。三人性戏,他免不了要在肏干身下美女的同时,拉来另一人助兴。
冯百川抱着钟含真的雪白屁股,绕到股间,揉起湿滑肉屄,又缠着她亲嘴。分神的时候,挺送速度难免稍缓了些,给了季菲灵喘息时刻,又听她咿呀叫起:「哎呀……哎呀……他肏你儿媳呢……婆婆,你儿媳要被别的男人肏死了呀……俊哥哥带上绿帽子了……干爹,你肏我们娘儿俩,你肏过人家婆婆,你是人家公公,你是人家亲爹,公公肏我,亲爹肏我……」
若此时钟含真并未意乱情迷,她定然勃然大怒,可是她自看到冯百川肏干季菲灵那一刻起,香胯间淫水就止不住地涌出,此时身子软软的,被冯百川抱在怀里,雄性气息熏得她如痴如醉。口唇香舌尽被男人舔吸嘬吮,胸前玉峰也压在男人身上摩擦。最要命的是胯间不争气的私处,水流成河,还要被男人不住地挑弄撩拨。
身子酥软地快成一滩泥了,每一根神经都被情欲烧灼得不堪一击,此时无论触碰她哪一寸皮肤,都会激得身体颤抖。头脑中更是混乱一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想要被肏,用男人雄壮的男根狠狠插入她淫浪的骚屄。
季菲灵肆无忌惮的呻吟娇喘,是催命的魔音。那般下流无耻辱及爱子的浪叫不再可憎,没错,她和她都一样,是骚货贱人,等着被奸夫奸淫蹂躏的淫妇。
钟含真热烈回应奸夫的湿吻,在他怀中扭动这燥热不安的身躯。双腿分得更开,以便让那只恶手,更能抓紧她濡湿的蜜唇。
琼鼻中娇哼不断,脸儿更加红了。全身都被灼热欲火烧的沸腾了,额角也泌出细细汗珠。
冯百川放开了她口唇,压低身子咬上了她的乳蕾,微微的疼痛激引浪到极处熟美淫妇忍不住开口求欢,「百川,也肏人家几下好不好……嗯……」与儿媳争宠,钟含真并不觉得羞耻,此时她和季菲灵一样,不过是一个男人的女人。没有长幼,没有尊卑,只有最原始的兽欲。
「嗯……嗯……」季菲灵娇喘,紧紧夹在冯百川腰间的双腿放开了,「去……肏我婆婆,去吧……婆婆也要的……」
尽管季菲灵也是被冯百川肏干的欲死欲仙,神魂颠倒,可是在床上也亦如她平时一样,灵巧懂事,善解人意。
同御双女,轮流肏干亦是冯百川所喜。将钟含真推倒在了床上,要她高高翘起屁股,提起挂着儿媳淫汁的肉棒,借着婆婆股间的湿滑,顺利送入了钟含真的身体深处。
这里虽然不如季菲灵紧致,可是肉厚多汁的肥嫩美屄也每次都能激得冯百川性欲高涨。在钟含真身上驰骋,除去与美女交欢的欲望,还有征服贵妇的快意。
更何况,此时还有身旁一个娇滴滴粉嫩嫩的美人为他助兴。享受着钟含真肥臀美屄紧夹肉棒,火热湿滑畅美体感。身边又有季菲灵温柔细腻,热情似火的周全服侍,冯百川一时美上了天。
季菲灵一双嫩滑的小手,会抚弄他的卵蛋,甚至用指甲刮过他的屁眼。火热的香舌,会主动送入他的口中让他品尝,也会啄吻他的胸口,舔弄他的乳头。
季菲灵的胸小了一些,可是她也会绕到冯百川身后,抱着他的腰,用她娇挺乳房和硬硬的乳蕾为他按摩后背。又或推着他的腰臀,为他助力,更加轻松地肏干身前的女人。
冯百川飘飘然了,可是他并无射意,他自信他的持久与强悍,这一晚他要尽情享用一对婆媳美女。
最诱人的当然还是两个美女最神秘的私处。
冯百川将正在身后助力的季菲灵拉过了身前,吻了吻她的小嘴,要她和钟含真并排趴下。
季菲灵当然知道冯百川想要干什么,斜他一眼,嗔道:「坏蛋,又想一次肏两个,你怎么不多长一根鸡巴。」
冯百川被季菲灵顽皮惹得畅笑,可也不会放过了她。见她乖巧的趴在了床上,高隆香臀和洁白无瑕如玉美背形成一道优美弧线。白腻动人修长大腿紧紧夹着方才刚被他入过,此时余露未尽,晶莹闪烁一片的柔美花瓣。
从钟含真身体中抽离,浪汁甚至能从肉棒上滴落,又抱起了季菲灵白嫩嫩的小屁股,但一只手却留在了钟含真雪臀上,一面抠挖钟含真美屄。这边又送入季菲灵浪屄,进去就是一阵狂插猛捣。
钟含真呻吟娇喘落了下去,季菲灵又被干得浪叫哀啼连连。
几番轮换,几次调转。两女都已是香汗淋漓,身子慵软无力,趴伏在床,只有冯百川肏干时候,才勉力撑起,叫他顺快进入。
冯百川连御双女,气力也有所不继。拉着二女起身,将一泡浓精分射在二女脸上,这才心满意足翻到在床,气喘如牛。
他立下的规矩,射过之后,必然要叫女人将他肉棒舔净。
季菲灵体贴晓事,深处香舌,将钟含真眼眉上挂着的白浆舔吻一尽,又将自己面上精液归拢进口中,张开檀口在冯百川面前展示一番,咕噜一声咽下了肚子。笑嘻嘻对冯百川道:「干爹,我又把你儿子吃了,这就给你舔大鸡巴去。」
在季菲灵口中,沾满二女淫露还有男子余精的硕大男根软去,她依旧温柔舔弄了一番,才恋恋不舍放开。精疲力尽倒在钟含真身侧,抱住了未来的婆婆,咬着耳朵说起了甜言蜜语。
钟含真在狂欢之后,心中只余下一片空虚,方才的不伦乱淫,又让她心头蒙上了一片阴云。
听着季菲灵赌天罚誓的保证,她一阵迷茫,她已经不相信这个女子会在婚后忠于儿子。而这一切,都是她亲手造下的孽缘,她能怪谁,只有痛恨自己。
钟含真厌了,倦了,不想再多看身边男女一眼。急急将二人赶走,并在离开时郑重警告,今夜决不许冯百川再碰季菲灵。从此以后,也决不允许!
可是钟含真也知道,这种警告,是苍白无力的。
离开钟含真独居的院落,一对不伦的干父女走在玉湖庄幽静曲折的小路上,季菲灵忽然止住了脚步,嘤嘤哭了起来。
【罪红尘】第一卷玉湖惊澜(第16章玉湖绝密)2018/12/28发表于:第一会所/ 春满四合院是否首发:是字数:5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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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隔得有点久,因为又做了些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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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身边这些女人之中,能让冯百川展示出温柔一面的也只有钟含真和季菲灵。在这片庄园中,他是主子,其他人不过都是奴才。
主人是不需要对奴才仁慈的。
对于钟含真,冯百川有几分真心,更多的是利用。而季菲灵,固然也有其用,但更多的却是发自真心的喜爱。这小丫头甜美动人,顽皮可爱,深得冯百川欢心。
就连他一向宠溺的儿子骚扰季菲灵时,他都会向着这个小丫头,呵斥儿子。
见到她啼哭,冯百川真的动心了。
季菲灵举起婆娑泪眼,幽怨道:「干爹,你真就忍心把我给那祁俊小子么?」
「这不是早说好的么?」冯百川不明季菲灵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季菲灵忽然不顾一切抱住了冯百川身躯,深情款款道:「我不要嫁他,我要嫁给你!我不要做人家媳妇,不要做你干女儿,我要做你的女人,永远跟着你。」
英雄难过美人关。冯百川不是英雄,可也过不了美人这一关。能得喜爱的女子如此真情告白,冯百川怎不心动。可是大事必然要做,不能有任何改变,他只好温声劝慰:「等事情过了,我就娶你。」
季菲灵埋首冯百川怀中,连摆螓首,呢喃道:「我不要嫁他,我只要你,我没法再和别人在一起了,我怕我在他面前装不出处女,你不要把我送人好不好?」
「菲灵,听话。用不了多少时日,一切就都过去了。」听着季菲灵对她的任务起了畏怯之心,冯百川还是加重了语气,沉声训导。
季菲灵突然推开了冯百川,退了几步背过身去,香肩耸动,抽噎道:「我什么都给了,我的身体,我的心,哪一样不是你的?你要我做什么我不去做?你想痛快,你想美,叫我和干妈做儿媳,我就叫她婆婆一起让你肏. 你爱别的女人,喜欢一起弄,就是丫鬟的骚水我也去舔。只要是你身上的,我嫌弃过什么?可你呢,对我防着怕着,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把我给了祁俊是为了什么!」
「菲灵,你听我说……」冯百川想要解释。可季菲灵并不给他这个机会,顿足嗔道:「我不听。」
「季菲灵。」冯百川被激怒了,他就算再疼爱季菲灵,也绝不容许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蛮横无礼。
季菲灵哆嗦一下,显然还是惧怕冯百川的,返身又投入了他的怀抱,秀发在他胸口磨蹭,软语腻声道:「干爹,你莫生气。菲灵只是太爱你。」扬起头来,一脸崇敬,柔声道:「干爹,你已经有如此势力了,何必还要在乎那小子……」
忽然目光一寒,露出杀机,阴冷道:「我要杀了他,干爹你有干妈在,你就是玉湖庄的主人。你看上白雅,菲灵助你拿下了她,我和她们亲近,就是知道干爹心思,想要为干爹做事。」
冯百川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沉默了,拥着季菲灵绵软的身躯,陷入了沉思。许久,冯百川才缓缓开口:「菲灵,今日之言只有你我二人知晓,谁也不能去讲。」
季菲灵郑重点头,表明心意。
「齐天盛经营几十年,举事之后攻城略地,他手下多是匪盗出身,又约束不严,动辄屠城,强夺来得金银财宝不计其数。你可想过,这些财宝到哪里去了?
等我们寻到这些财宝,我们就将祁俊交给朝廷。立此大功,不但能将这身贼皮扒了去了,官也能做得。何必再整日担惊受怕做这齐贼余孽呢?」
季菲灵一番表白,已让冯百川全把她当作贴心之人,这番话就连那狗屁不通的儿子都不曾讲过。
季菲灵美目一转,点头道:「干爹,我明白,菲灵不是傻子,干爹是要我骗了祁俊说出藏宝地点,对么?」
话已至此,冯百川也没有什么可瞒的了,点了点头,又道:「齐天盛弥留之际,他和祁正说的话碰巧被我听到了。老家伙说有一张宝图,要祁正无论如何藏好,待将来东山再起之时还有用处。可想而知,这必然是能聚得起几十万大军的巨资军费。他还提到,这里面有他和十位高人的毕生心血,想来应是武功秘籍。
老家伙武功不弱,又有十位高人相助,你说这套功夫得有多强?我就要你骗得祁俊说出宝图所在,或者干脆骗了出来。这宝图连钟含真都不知在哪里。你与祁俊结做夫妻,必须和他假作恩爱,得他信任。到时我将给你一份假账,你给祁俊过目,就说这数年经营不利,亏空巨大,急需巨资周转,方可让玉湖庄度过难关。
到时钟含真也将助你一臂之力,你二人见机行事,务必要骗得祁俊开启宝藏。叫你做三江堂主,便是此意,你可懂了么?」
季菲灵表态道:「菲灵明白,菲灵一定不叫干爹失望。可既然是为了宝图,干爹何须大费周章要什么劳什子长老的虚名?前几次菲灵听干爹干妈讲过的……」
冯百川神秘一笑:「菲灵,这你就不懂了。我图的是封妻荫子,务要再有资本才能和朝廷谈判。得了玉湖庄数万人马,我看朝廷能小窥于我?到那时你便是诰命夫人了。」
季菲灵眼波流动,欣然点头:「菲灵怎及得干爹深谋远虑。菲灵不图什么夫人不夫人的,只要能伴在干爹身边,就心满意足了。」随即又患得患失起来:「可我若是和他做了夫妻,干爹不会嫌弃菲灵吧?」
冯百川哈哈笑道:「你立了大大功,我疼你还来不及。」
季菲灵嫣然一笑,忽然正色道:「那时菲灵要为你再生个儿子,我讨厌冯小宝,让他离我远些。」说完留下一句:「叫人家看见不好,菲灵先去了……」离了冯百川怀抱,飘然而去。
冯百川看着她消失在夜色之中,觉得头脑一阵发懵,这般早就将实底交给了她也不知对是不对,可是她所说之言又似情真意切,应该不会作伪。且明知自己宠溺独子,她也敢直言不喜,必然是与我不隔心的。如此说来,全将内情告诉了她也无妨。这个女子,可比钟含真更加可靠。
不过冯百川也有事并未向季菲灵吐露,因为若是她知道,定然反目。
返回外宅路上,一路深思,又记起武雷两家联姻,说不忌惮但也有几分担忧。
思前想后,他暗道:「看来有必要走一趟玉山府了。」
*** *** ***
夜已深,人未宁。
依旧是上次那间私会的密室,换了一套簇新的大红被褥,这里就成了祁俊白雅的爱巢。
两人仍旧在一起。方经过经过一场淋漓畅快的云雨相欢,白雅脸上潮红未退,酥酥软软的偎在祁俊怀中。祁俊也才从酣畅中走出,气息才稍稍平定。
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彼此心跳可闻。可两人所言却并非眷恋缠绵的情话。
祁俊还在想着归家几日来种种不可思议,越越想,越觉得内中古怪太多,隐秘太多。无论是白雅还是季菲灵,两人心智都比他高上一筹,尤其季菲灵,心思缜密,又身居堂主高位,且寄住庄中,所知内幕不可估量。
这二人都将矛头指向了冯百川,可想冯百川必有内情。他还记得,自父亲过身之后,母亲就亲点冯百川做了内卫统领。此后几年,他们母子二人对这冯百川颇多依仗。母亲对冯百川的评价是「为人本分公忠,办事勤恳牢靠。」这样一个人会有什么威胁呢?
若不是季菲灵和白雅提醒,祁俊并不会想到冯百川心怀不轨。可这二人一语点醒梦中人,冯百川和母亲也太过亲近了些,从一入家门,冯百川就总在内宅之中,几乎无时无刻不伴在母亲身旁。而他的儿子的儿子也堂而皇之住在他的房间……祁俊不傻,只是懒于费心,此时细思起来,季菲灵所言玉湖庄中人也不可信,何尝不是连母亲也捎带在内。
他心中不禁一震寒颤,不敢再往下想了。
白雅不同意再向季菲灵追问更多消息。祁俊只觉得眼前是一片黑雾,看不穿,看不透。只能摸索着前行,眼前是万丈深渊还是刀山火海,他也只能迎上。
只有拥着白雅绵软火热的娇躯,祁俊才能寻得片刻安宁。他手抚白雅锦缎般光滑细腻的雪肤,喃喃道:「你说我家到底怎么了?以前不是这样的……」在祁俊心中,他的家还停留在那段母慈子孝,相依为命,各家叔叔伯伯们和气一团,齐心协力的岁月。
三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切已经物是人非分。是人心变了,还是祁俊长大了?
他在白雅面前表露的迷茫和畏怯,绝不会让白雅有半分轻看之心,白雅只会鼓励祁俊,替他谋划,为他解忧。
「俊哥哥,这是你的家,你祖父就立下的家业,也许现在有些事情不如你意。
可是总有一天,你会成为这里真正的主人。」白雅声音很低,很柔,却透出无比的信任。她对他的俊哥哥充满了信心。
祁俊自嘲一笑,道:「菲灵的话已经太明白,我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相信,太难了。」
白雅道:「可是你还有顺子、子玉他们这些兄弟啊,还有菲灵,雅儿觉得她是真心待你。」说道季菲灵,白雅觉得这女孩子的确对祁俊真心实意相助,可是在二人婚事上,却又显得尤其冷漠,仿佛并不愿与祁俊成亲。
祁俊道:「菲灵确实帮我不少,可似她这般精明,我真拿不准她。」
白雅微微一笑道:「俊哥哥,你若做了一家之主,就要学会放手命人去做。
你无须比他们懂得更多,只要知道谁可信,谁不可信就行了。」
祁俊听过这话,忽然觉得眼前一亮,他自幼就被当作玉湖庄新一代主人培养。
这些话似曾相识,祁正在世时,这种如何用人之策没少对祁俊讲过,和白雅今日所讲如出一辙。可他神色随即又黯淡下来,道:「只可惜,现在能用的人实在太少了。」
白雅道:「俊哥哥,你别忘了,菲灵已经指下一条路来,我觉得你日内也该拜访一下彤彤的父亲了。」
祁俊道:「不错,雷震彪其人,远比武开山精明,或许能从他那里获得更多消息。」
白雅道:「武顺是你兄弟,既然他已和彤彤相好,你也该上门去为他说几句美言,你兄弟有面子。你亲自登门,也给雷震彪颜面。两厢做好,何乐而不为呢?」
祁俊稍一思量,点头道:「雅儿,你说得正是,我却没有想到。我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白雅「嗤嗤」轻笑,道:「你呀,就想着怎么折腾人家。」本是一句夫妻间亲昵戏言,可让祁俊当了真,他正色道:「不错,我也该理一理家事了,再不能一心玩闹。」
「那你也要疼雅儿。」白雅甜腻一声娇嗔,又缠了上去。握住祁俊又硬挺起来的肉茎,撸动几下,翻身骑在了祁俊身上,对着自家湿润幽谷,缓缓坐下。待紧致蜜径完全将粗硬肉棒吞没,白雅水汪汪一双眼睛深情凝视祁俊,娇声道:「雅儿要俊哥哥床上威风,床下也是一般的威风。」说着,提沉雪臀,自顾在爱郎身上起起落落。
祁俊得了白雅开解善导,郁郁心情舒畅了许多。握住白雅的手,和她纤纤玉指紧紧交叉,挺动熊腰,在白雅香胯中穿梭。
这番鱼水相欢,比之平常少了些许激情狂猛,多了几分柔情蜜意。两人速度都不甚快,一个轻缓抽送,一个温柔吞吐。郎情妾意间,两双眼睛深情互望。
不一时,白雅娇喘才愈加急促,祁俊将白雅抱紧了怀里,两人交合之处不分,翻身将白雅压在了身下。白雅两条修长白腻大腿盘在祁俊腰间,雪白玉足时弓时绷。香胯间的美好滋味,又让她春情膨发,双目也迷离了。
可这次她并未痴迷娇啼,只是紧一声慢一声地喘息着,秀美的黛眉不堪承欢一般紧蹙,用她甜嗲的声音激励爱郎,「俊哥哥,你怎样都能把雅儿干得美美的,你是人家最好的夫君,你好强……好棒……」春情媚术让白雅懂得男人的心,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方法取悦男人。此时她将敏感娇躯中的狂放一面收敛起来,在祁俊面前展露的是小女儿家最柔最弱,惹人疼惜,楚楚可怜的一面。
这般娇弱眉目激起了祁俊的征服欲望,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势子越来越勇,小腹猛烈撞击这白雅的香胯。他要征服,要征服胯下的爱妻,要征服整个玉湖山庄……
云收雨歇时,白雅无需作伪,她泛红抽搐的身体,紧阖的双目,还有微弱的气息,足以证明她已被祁俊征服。白雅此时心中唯余一念,心爱的俊哥哥可以把她征服,也可以征服一切。
然而这过程是艰难的。祁俊本该拥有的一切,都在另一个人的算计之中。冯百川不但不愿被人征服,他还要去征服别人。比之祁俊的无人可用,树大根深的冯百川更加知道该去寻得谁的支持。
天未明,一人一马就行色匆匆的离开了玉湖庄,奔的方向正是玉山府。
昨夜冯百川就定下行程,今日要往玉山府中去,整整一夜他都未曾安眠,再有几日就是祁俊接位之时,一切不能出一点纰漏。
玉山府中一座阔大宅院,正是五大长老之首贝九渊的家。旁人只道贝员外是此间一个财主,谁也不能猜到,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当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反贼。
人上了年纪,觉少了许多,天不亮贝九渊就已经起身了。在庭院中练了一套舒展筋骨的拳脚,又在自家宅院中来回走了几圈,东方已经放亮了。
这个时候厨房应该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早餐。他回到房中,果然见桌上摆好了他平日最喜欢用的点心。
享受过一顿舒心可口的早餐后,贝九渊在百宝格上拿下个锦盒,打了开来,里面只剩下一枚碧色丹药了。贝九渊撇撇嘴,摇了摇头,犹豫一阵,还是拈了起来,放入口中,咀嚼几下吞下了肚。
他已经年过耄耋,精神一直还很健旺,尤其是最近服用过这些丹药,他竟然再度焕发了青春。虽然一再节省,这神奇的丹药毕竟有用完的一天。今日他就将这最后一枚服了下去,因为他已经忍得十分辛苦了。
「无论如何今日也要畅快一回。」贝九渊一面走着一面暗中想道。
推开一间房门,一张大床上并排卧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少女们还沉浸在梦中,一个秀眉微蹙,似是梦中遇到了伤心事,另一个嘴角挂着甜甜笑容,也不知是否有个情哥哥到她梦中与她相会。
贝九渊脸上挂着长者般的慈祥微笑,走到床边,一只枯瘦布满瘢痕的老手伸了过去,他并不是为这两个少女去掖被角。
老迈干枯的手掌钻入被中,少女们衣衫褪尽,只有亵衣在身,贝九渊连那亵衣也剥了开,握着嘴角露出甜笑的少女软中还带着几许坚硬的稚嫩乳房,贪婪的摩挲。到了这般年纪,还有兴致和少女亲热已是难能,何况还有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向了已有多年未曾用过的男根。
睡梦中的甜笑少女发出醉人轻哼,似是十分受用贝九渊的爱抚,轻吟一声,转醒过来,努力睁了睁惺忪睡眼。看清眼前的人并不是梦中那英俊的少年郎,而一个白发苍苍,皮肤松弛的干瘦老朽,她着实吃了一惊。眼中露出无比的惧怕和惊恐,随即她又垂下眼眉,迅速爬起身来,不顾一身雪肌香肤暴露在贝九渊面前,跪在床上,唯唯诺诺道:「不知老爷前来,奴婢该死。」
甜笑少女身边的蹙眉少女也被动静惊醒,亦是将惊恐之色迅速掩起,跪在床上惶恐告罪。
贝九渊还是那般慈眉善目,挥挥手,淡淡道:「没事,算什么。」
他也没有让少女起身,坐在了床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少女沉睡过后积攒下来的浓郁体香吸入肺腑,手臂张开,将少女们一左一右拥入怀中,在两个少女脸上各香了一口。可随后他就起身了,并没有进一步侵犯。
跨出门口的一刻,贝九渊回头对两名少女温声道:「一会儿到我房里来。」
说完,这个老人慢吞吞地走了。
悲戚颜色展在两名少女青春娇靥,面面相觑,无奈苦笑,又不敢耽搁半分,迅速梳洗整装,打扮得花枝招展,相互鼓励扶持着,走出了大门。
一缕寒风袭过,吹得两个少女不禁打了个寒颤。
【罪红尘】第一卷玉湖惊澜(第17章红颜薄命)2018/12/30发表于:会所/ 春满四合院是否首发:是字数:8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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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篇之前,我可以负责的告诉大家,本篇可能引起阳痿、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挺……呃,我这不是电线杆子上的小广告……
只是想提个醒,本章会很黑暗,有肉,但很恶心。
下面就做个简介。
出场人物:
1、贝九渊:变态老头,五大长老之首
2、丑男:极度恶心
3、春桃:贝九渊性奴
4、阿兰:贝九渊性奴
5、冯百川:要是不知道他,就别看了……
内容简介:极度变态的贝九渊,一面观看丑男和阿兰交合,一面性虐春桃,最后将春桃杀死。结尾是贝九渊杀完了人,坐在椅子上,听下人禀报冯百川来了。
注意事项:本章性虐,不会引起文中女性生理反应,唯一的感觉就是痛苦。
所以,喜欢重口味的朋友,也别做幻想了。就两个字——折磨!
好了,看到这里,不喜欢的这种内容的朋友可以跳过本章了,不用红心,不需要评论(反正也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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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红颜薄命
两个如花少女,手挽着手,并肩走向主人的卧房。轻声叩响门环,内中苍老声音将二人唤入。
贝九渊还半躺在他那张名贵木材制成的精雕细琢躺椅上,眯着眼睛,将养精神。屋里面还有一个男人,垂手站在墙根。
那是一个奇丑无比的男人,小眼如豆,塌鼻翻嘴,满口黄牙。男人身材矮小,佝偻着腰,双手插在破旧的棉袄之中,说不出的猥琐卑微。
「来啦?」贝九渊眼皮都没有抬,随意问了一句,就吩咐道:「开始吧。」
「是。」老爷的命令就是金口玉言,两个少女不敢不从,刚刚穿好的衣衫又褪了下去,当着一个老迈,一个丑陋的男人,少女们已经无所谓羞耻了。她们不想像前几个姐妹一样,被这个貌似慈善,实则残忍的老朽恶魔虐杀,唯有顺从才能苟且偷生。
娇挺的乳房,雪白的香臀,乌黑的毛发全都暴露在丑陋男人贪婪淫邪的目光下。贝九渊还是无动于衷,他心中在盘算,今天叫谁去和丑男交合。贝九渊已经老了,尽管有丹药助力,还是需要更多的刺激才能让他雄起。
他喜欢干,也喜欢看。尤其在各种探索尝试之后,他发现,青春少女凄惨的哀嚎,绝望的目光,再配上丑陋男人蹂躏淫辱,能让他更加兴奋。
最美丽的女人,被最丑陋的男人践踏奸淫,这是多么奇妙的景象啊。贝九渊甚至很佩服自己,这把年纪了还能有这种奇思妙想。
可是他也不敢让丑男靠得太近,丑男身上那股酸臭味道,就连他也难忍。
「阿兰,你去。」贝九渊点了名字,那是在睡梦中甜笑的少女。
「是。」阿兰没有选择,点到她,她就必须要去。她并不以为她的命运比身边的姐妹有多悲苦,无论是被丑男奸淫,又或是去侍奉老爷,都是一样的凄惨。
这是她们姐妹的命运,逃不开的命运。
「春桃,你来。」贝九渊又发声了。
春桃早就知道,阿兰去为老爷献上最污秽的丑剧,她就要去接受老爷的蹂躏。
那般滋味,并不比服侍丑男好了多少。但老爷不吩咐,她也不敢上前。只有在受到召唤之后,才能近老爷的身。
这是规矩,谁都不能违反的规矩。破了规矩,也许是被割掉乳房喂狗,也许被剁下四肢当作摆件,总之下场凄惨。
她和阿兰分别走向了屋中的两个男人,阿兰跪到了贝九渊身前,握紧两只粉拳,轻轻地为老爷捶腿。此时,她的任务还未正式开始。
带着一缕香风,阿兰走到了丑男身边,浓重的体味熏得她直欲作呕,可是她不敢露出一丝的厌恶,主人的命令,必须欣然接受。她脸上还挂着笑,就像在睡梦中遇到了那个英俊少年时,阿兰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
猥琐的丑汉立直了她比阿兰还要矮小的身子,眼中放出了精光。渡过了几十年卑微人生后,上天终于眷顾他了,虽然他依旧贫穷,虽然他依旧卑微。但是他有机会把这些从不肯正眼瞧他的美女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而且,哪些美女是对他的命令丝毫不敢违抗,比他更加卑微的侍奉一个几乎被世上所有人都看不起的丑八怪。
这是贝老爷给他的恩典,他由衷的感谢贝老爷。他也懂得,该如何让贝老爷开心。
丑汉挺起了胸膛,骄傲了起来,他知道贝老爷喜欢看什么样子的戏码。
「爷,奴婢阿兰来伺候你。」阿兰明知丑汉要对她做什么,可是她还是尽量的去捧奉丑韩,不为别的,只为了他在动手的时候,轻一些,温柔一些。
阿兰的讨好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她要取悦丑汉,丑汉同样要取悦老爷。
「啪」地一声巨响,阿兰脸上挨了个重重的耳光,丑汉咆哮:「贱奴,不懂该怎么做吗?还要我教你不成。」
「奴婢该死,奴婢知过,谢爷的赏打!奴婢懂得该怎么做。」眼中含着泪水,卑微地跪在了丑汉身前,她要去脱下丑汉的裤子了,然后将他腥臭的阳具含入口中卖力吮吸。可是鼻中传来的浓重腥臊,让她头脑一阵昏沉,一犹豫的瞬间,又惹怒了丑汉。
「贱人!嫌弃老子不成。」丑汉一脚踹翻了阿兰,甩掉了鞋子,用他酸臭肮脏的脚板踩在阿兰青春俏挺的乳房上。丑汉大乐,「骚贱人,不想吃老子的鸡巴,就给老子舔脚吧!」满是污泥的脚掌在白皙的乳房上疯狂践踏,将一对美乳揉搓的变了形状,丑汉才笑呵呵地将脚掌踩在了阿兰脸上:「給老子舔。」
对于这种侮辱,阿兰已经习惯,她张开了红唇,伸出了香舌,温柔服顺的舔舐着丑汉叫上的斑斑污迹,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看到这一幕,贝九渊眼睛也亮了起来。乌黑的脚掌,雪白的娇艳,鲜红的口唇竟然不可思议的结合在了一起,这般奇景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能够欣赏到的。
小腹那股热流更加强烈了,他老迈僵硬的身体似乎软了下来,血管中尤其是双腿,有种酸酸的感觉,他想要了。虽然身体还不允许,但是他的欲望已经非常强烈了。
「来!」老人召唤春桃,这个身体比阿兰更加结实健美的少女有着一对更加高耸的乳房,贝九渊一眼就瞄上了春桃的美峰,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慈祥,笑眯眯地道:「帮我脱了,给我揉揉,用奶子。」
贝九渊的命令就是天,春桃不敢迟疑片刻,就提老人除下了下裳。老人腿上的皮肤业已松弛,两腿之间软绵绵的阳物无力地垂下。春桃跪行几步,到了贝九渊两腿之间,柔若无骨的小手捧起了老人的男根,轻缓的套弄,又把一枚椒乳送了过去,将老人比她美乳还要柔软的龟首抵在乳尖上,温柔的按摩。
贝九渊笑道:「春桃,你奶子好像又大了。很好,我很喜欢。」
春桃浅笑着回应:「是老爷揉的,老爷喜欢揉,奴婢的奶子自然就大些。」
谄媚的话语让贝九渊脸上笑意更灿,丝丝吸着气,享受着少女酥胸的柔软。
他的眼睛一直未曾离开另一侧的丑汉和阿兰。
阿兰已经将丑汉的一只脚掌舔吻得干干净净,但她仍旧不敢停,继续含着丑汉的脚趾温柔吮吸。丑汉并没有换另一只脚塞进阿兰的樱桃小口中,他阴沉着脸,踢开了阿兰。
「小贱人,这是老子在教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懂了没有?」丑汉声色俱厉。阿兰瑟瑟发抖,颤巍巍道:「奴婢懂了。」
「这才乖。」丑汉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现在躺好了,抱着腿,分开。」
「是……」阿兰颤抖更剧,牙齿都在打颤。她躺下了,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按着丑汉的吩咐,抱着双腿,将门户大敞。少女神秘的幽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丑男视线之下,丑男也是呼吸一窒,一双豆眼狠狠盯着那少女的芳草萋萋,肉唇丰厚私处。
多美的地方啊,令人痴迷,令人销魂。多少男人都会倾倒在这里,温柔亲吻,痴迷的爱抚。可此时,迎来的却是一只脏脚,一直布满污泥,散发着酸臭的脏脚。
丑汉用他未曾被清洁过的脚掌踏了上去,无情的碾压这阿兰的稚嫩娇柔的美穴。
「哈哈哈哈……」丑汉得意狂笑,嘲弄道:「贱人,你的烂屄根本不配老子肏,只配的上老子的脚,怎么样,被老子臭脚玩弄的滋味不错吧?说,爽不爽?」
「爽……」阿带着哭腔悲戚回应。丑汉并不满意阿兰的回应,抬起脚来又狠狠踩下,「贱人,爽,怎么不叫?」
「啊!爽……真的爽!」阿兰凄惨哀嚎,让丑汉的兽欲更加膨胀,又是一阵狂笑,他变本加厉,用脚趾拨开了阿兰的肉唇。把肮脏的脚趾送了进去,丑汉才心满意足,淫笑着道:「贱人,被脚趾头肏的滋味怎么样。」
「嗯……爽……」阿兰的尊严被完全的摧毁了,她最后的羞耻之心竟然被下体带着丝丝痛楚的骚痒挤了出去。那毕竟是一只散发着酸臭的脚趾,阿兰内心是抗拒的,可是身体是诚实的,被人这般玩弄下体,阿兰还是湿润了。
丑汉察觉到了,一脸不屑,满目轻蔑,将一口唾沫啐在阿兰身上,骂道:「天生的贱婊子,欠肏的母狗,这也能让你湿。」
阿兰无比自责,为何被这丑鬼如此糟践,她也能动情,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生的贱人么?她只能安慰自己,湿一点,总比被他进入身体是还是干涩的好。活着总比死了要强……
「奴婢是母狗,奴婢欠肏……」阿兰呼吸有些乱了,自暴自弃地承认了一切。
贝九渊对丑汉和阿兰的表现都很满意,至少到现在还很满意,欠起身子,勾起春桃的圆润下颌,问道:「小春桃,你是不是也是欠肏的母狗啊?」春桃正用玉乳夹住他稍有胀大的肉棒前后揉搓,停住了动作,娇媚道:「奴婢是,老爷随时来肏,奴婢是老爷母狗。」
春桃以为她的答话很得体,会很合贝九渊的心意,可是贝九渊的脸却沉了下来。没了丹药助力,这也许是他此生最后一次欢爱了,以后如何来随时肏她。他几乎想这就捏死这不识好歹的贱人,可是转念一想,年纪大了,何必还要如此大的火气。这又是最后一次,总要畅快戏耍一番。
压下心中怨怒,淡然道:「算了,给我舔吧。」
「嗯。」春桃正在似锦年华,还不懂得察言观色,她只知道顺服,只会用她的肉体迎合老爷的需要。轻启红唇,将衰老的肉棒含入了口中。小心翼翼,极尽温柔的仔细舔弄,肉棒在她的口中又大了几分。
丑汉玩弄够了阿兰的下体,也开始命令春桃含吮肉棒了。比之春桃口中那条老麦无力的阳物,阿兰口中的阳物是巨大的,狰狞的。
春桃只要展开她的唇舌技巧,小心地不要将老爷弄疼,她就没有痛苦。
而丑汉不同,他的粗鲁和狂暴,将阿兰折磨得苦不堪言。丑汉双手揪住了阿兰的头发,短粗的手指插入阿兰的秀发,用力拉拽。腰身用力,将阿兰的小嘴当作狼屄疯狂抽插,每一次都深入喉咙。
阿兰郁郁作呕,不仅是因为丑汉的粗暴,更是因为她每一次吸气,都会闻道那股浓重的腥臭味道。
丑汉仍然不满足,他忽然将肉棒顶到最深处,然后死死按住阿兰螓首,久久不放。
阿兰窒息了,气若游丝,双目翻白,她感到自己已经在死亡的边缘。就在这时,丑汉放开了她,拉拽着阿兰的头发,把她掀翻在地。
死中得活的阿兰大口吸着起,即便丑汉扑到了她的身上,暴戾的蹂躏她的身体,她也未曾哭号。直到那濒死的恐怖感觉过去,她在感到一阵阵剧痛从胸口和下体同时传来。
丑汉一手抓着她的乳房,狂暴地掐拧撕拽,白皙的乳肉上很快布满了片片青紫抓痕,娇柔的乳尖被扭地转了一个圈,拉长,松开,再拉长,再松开。另一只玉乳在丑汉的口中,丑汉不是在亲,不是在吻,他在啃,他在咬。齿痕遍布,乳尖像是要被咬掉。
更加难以忍受的是下体的折磨,丑汉死死地掐着阿兰沟壑中那颗鲜嫩的樱豆,用力撕扯,用力揉捏。他是要把它扯断,还是捏碎?阿兰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很痛很痛。
阿兰哭了,也叫了。疼得哭了,尖利地哀嚎。
悲声穿入贝九渊耳中,化作悦耳曲声。让他沉闷的心情缓解了许多,垂下眼目,看着卖力吞吐他越来越有起色的肉棒的春桃,贝九渊老脸上再度露出了笑容。
「抬起头来。」
春桃扬起了脸,香唇仍旧叼着龟首,不敢放开。
「嗯,不错。」贝九渊点了点头,「行了,别含着了,骑我身上。」除了再度回春的第一次,老人每次和女子欢好,都是要女人骑了上来。在这个年纪上,他很懂得保养,很珍惜体力。
春桃骑了上去,可是并不敢真的坐在贝九渊身上,她敞开腿,蹲在老人腰间。
这个姿势一直要持续到老人插入为止,那时也要小心翼翼,一个不甚弄痛了老爷,可是要受到责罚的。
老人上下打量这春桃青春娇美的胴体,心里暗中盘算,今天从来开始好呢?
春桃的胸很柔很软,他已经用他的肉棒体验过了。忽然想到,已经好久不曾仔细看过女人的那里了。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致再去观察。
「调过来,屁股朝我。」老人又发了命令。
春桃小心翼翼地转过了身,双手撑在椅上,高耸圆臀,把雪股和私处送到了老人面前。
那是一片肥美之地,毛发乌黑油量,肉唇柔软水嫩。
贝九渊盯了片刻,用满是褶皱的手背轻轻拂过若软卷曲的毛发,由衷地叹道:「真美……」手掌轻轻翻过,二指夹住了一小缕毛发。贝九渊的动作还是那么缓慢,可是他手上的力度在一点一点的加大。毛发搅在了手指之间,肉唇已经被毛发牵动,扯了起来。
贝九渊笑着问道:「小春桃,疼吗?」
少女最稚嫩的私处被人翻搅拉扯,春桃怎么会不痛,可是她咬着牙,轻声回道:「不痛。」
「那就好。」贝九渊的力量还在加大,知道那一缕毛发被生硬扯下,他才心满意足的拿到眼前看了看,轻轻吹一口气,让毛发飞散。他摇了摇头,叹息道:「扯光了,也就没了,就没意思啦。」皱着眉头,又想了想,喃喃道:「没了也就没了吧……」说着,他又捏住了一缕毛发,还是那般施为,微笑着吻着春桃疼不疼,一缕一缕将春桃股间黑毛撕扯干净。
春桃痛得冷汗都留了下来,发出阵阵悲吟,可是贝九渊问她的时候,她仍然要答道:「不痛。」痛苦折磨得她全身无力,摇摇欲坠几乎瘫倒,可是她还是勉力支撑着身体,不敢有一丝松懈。一旦倒在了老爷的身上,她的生命就将终结。
眼前少女的香胯红肿一片,被重手清理过后,柔嫩肉唇渗出颗颗血珠,所剩毛发根根可数,贝九渊惋惜地摇了摇头,「还是没了,真可惜。」老手抚过春桃细滑的雪臀,停在两片肉唇上,手指勾弄着红肿的唇瓣,还是那么平静地道:「都肿了,我给你揉揉……」
「嗯,谢老爷……」春桃开始颤抖,不是因为此时的疼痛,而是她更加惧怕即将到来的恐怖折磨。她不敢想象,她还有没有力量支撑到结束。
从破身春桃就一直伴在这年迈恶魔身旁,她并未经历过几次欢好,肉唇依旧粉嫩。只是是每一次都会被重手摧残,但以往还没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惨无人道的蹂躏。毛发褪除,已经让她痛苦不堪,此时换了贝九渊的魔爪,更加让她疼得撕心裂肺。
他口中所说的「揉揉」竟是下了死手的掐拧,揪起娇柔的花瓣,在手中翻搅成团,里面鲜红的嫩肉,也要用另一手撕拽,狠拧。
春桃死死咬住下唇,奋力支撑着身体。面色苍白,汗如雨下。
汗滴滴落在贝九渊的腿上,贝九渊又问:「屋里热么?」
春桃颤抖回应:「不……啊……」她难以自已地发出痛苦呻吟。
贝九渊又笑了,「很舒服对不对?我揉得你很美吧?」
「是……」春桃只能违心作答。
「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脸。」看不到少女痛苦的表情,贝九渊总觉得是种缺憾。
「嗯……」春桃回应,可是她不敢动,她的四肢已经僵硬,如果瘫倒在老爷身上,她所有的忍耐,承受的所有痛苦都白费了。
贝九渊没有催促她,可她也不敢耽搁。或许是求生的执念给了她力量,她竟然坚持了下来。
毫无血色的惨白花容面向老者,微颤的嘴唇上带着血珠,那是春桃自己咬出伤口。
贝九渊无暇去看屋中另一对男女了,他更喜欢欣赏少女在他面前的惨淡哀容。
但丑汉和阿兰并未停下。
丑汉已经将肉棒插入了阿兰的身体。
连绵不断的「啪啪」声响响彻屋中,那并不只是肉体撞击的声音,丑汉一次次地扬起手,狠狠地抽在阿兰地脸上、胸乳上,口中骂声不绝:「臭婊子,贱人,骚母狗。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爽啊……求你,不要了……啊!」阿兰一面应和丑汉,一面哀嚎着苦求丑汉留情。丑汉不但无动于衷,反而更加兴奋。他又伏下了身子,一口咬住了阿兰白皙的脖颈,疯狂撕咬。
阿兰唯余哀鸣,只盼着这无尽的折磨赶快过去。
眼中有春桃悲戚面孔,耳中听着阿兰痛苦呻吟。贝九渊终于亢奋了,他阳物勃勃翘起,虽然还是不如正常男子硬度,可是已经足够插入女人的身体了。
贝九渊还觉得不够。今天,他要得到更大的快乐。
「嘴唇怎么破了?」贝九渊伸指揩下了春桃樱唇上的血珠,放回自己口中舔了舔,血腥的味道激起了他胸中更加狂暴的魔性。
他浑浊的眼睛亮放出了异样神采。
破天荒的,贝九渊将春桃拉入了怀中,「小春桃,让我亲亲……」春桃忽然由衷受宠若惊的感觉,以往和老爷亲吻,最多不过弯着身子,把口唇递上,和他唇舌相接。今日老爷一反常态,竟然拥她入怀亲吻。春桃一阵恍惚,难道老爷见今日她受苦太多,发了慈悲,不再折磨她了?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强忍疼痛,温柔献上香唇的春桃刚刚把舌尖送入贝九渊口中,就感到一阵剧痛。贝九渊用他所剩不多的牙齿咬住了她的香滑的舌头。
放开时,春桃口中鲜血长流,贝九渊露出了本来面目,仰天狂笑。
恶魔将少女压在了身下,毫无人性地疯狂蹂躏少女的娇躯。
贝九渊固然老迈,可当年也是沙场上一员悍将,老人的力量远超春桃所想。
他骑在春桃赤裸地娇躯上,出手比丑汉更重,一掌又一掌,一拳又一拳,冷酷无情的击打在春桃脸上。
不一时,春桃脸上显出斑驳伤痕,眼角乌青,双腮肿胀,口鼻喷血。恶魔还未满足,继续施暴,直到少女娇颜变得面目全非,他才住了手。
眼中异样的身材退去了,贝九渊乍舌叹息:「唉……出手重了些,不好玩了。」
目光游移在春桃刚刚才为她奉上温柔抚慰的姣好丰乳,和已经饱受摧残的下体,贝九渊又有了笑意。
无需质疑,那又是一番惨无人道地折磨。
片刻之后,青春少女美好的胴体已经是遍体鳞伤,胸乳肿胀了一圈,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颜色,全是两坨黑紫死肉。腰上、臀上、腿上,到处都是乌痕青迹。
最是不堪的就是春桃的下体,贝九渊的手指伸了进去,抠挖抓挠就已经让内中嫩肉破损滴血,可他更是将整个手掌也伸了进去,惨无人道地在里面翻捣。
春桃的花径被撕裂了,血流如注,臀股大腿尽是血迹。
在这过程中,春桃哀告、求饶、悲鸣、呻吟,换来的只是贝九渊疯狂地笑声。
丑汉和阿兰都看呆了,他们从来么见过老爷这般模样。丑汉没能在阿兰体中发泄,就软了下去,他亦有了自危之感,他不再感激贝九渊,这是个魔鬼,在这样的人身边,他总有一天会死。
阿兰更是惊恐得魂飞魄散,她不敢去看姐妹的惨象,可那凄厉的嚎叫又逃不开毙不得。她很怕春桃死去,因为下一个就是她了。她比春桃来得晚,她听春桃说过,已经有几个姐妹被老爷虐杀了。
贝九渊施暴之后,春桃已经无法动弹了。
没人会对这样的身体感兴趣,贝九渊不然,他笑着欣赏自己的杰作。将已经完全勃起的肉茎塞入了春桃的下体,此时他不再狂暴,轻抽缓送,像个疼惜爱人的温柔情郎。可他身下压得,是刚刚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娇柔少女。
抽送不久,贝九渊释放了,在春桃的下体挤出几滴透亮体液,勃起的肉棒迅速软下了。
春桃意识还在,她以为今日的磨难结束了,她可以再苟活一些时日。可是她被封住的双眼看不见贝九渊厌恶的表情。贝九渊不是因为春桃形状凄惨,他反而觉得此时春桃很美。惹他不快的是春桃下体,被他亲手撕裂的女儿家美好私处已经变成了一个血洞,完全不能夹住他的阳物。这次交合,并未如他想象那般淋漓欢畅。
贝九渊皱起眉头,烦恶之心又起。最后一次了,也未能尽兴。留这无用的女子何用。一股压不住的邪火在胸中燃烧,贝九渊掐住了春桃的雪白的颈子。
那是春桃全身唯一一处未被摧残的地方,现在仍然难逃贝九渊的魔爪。
喉咙被锁住,春桃已经意识到,她再多得忍耐不过是让自己多受些折磨,最终还是要丧命在恶魔手中。在窒息之前,在还能开口之前,春桃用尽全身的力量发出了诅咒:「你,不得好死!」
如果她的眼睛还能睁开,只怕杀人如麻的贝九渊也要被她怨毒的目光震撼。
但这诅咒也让他暴怒,一个垂暮老人,最忌讳的就是死亡。
春桃选对了,在饱受折磨之后,她成功的激怒了贝九渊。贝九渊手中劲力暴吐,轻易捏碎了她的喉骨。
一缕芳魂缥缈,只祈来生莫要再入重复这悲苦命运。
将春桃的尸体推倒了地上,贝九渊有些乏力,他的身体已经不容许他费力去杀人了,能一爪掐死少女,全凭着他深厚的内力。
杀人之后,贝九渊一脸淡漠,看着屋中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大气都不敢出的丑汉和阿兰,贝九渊疲惫地挥了挥手:「下去吧,叫人来,把尸体埋了。」
无论是丑汉还是阿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都不敢穿起,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房去。阿兰被惊吓得已经无泪,她知道,同样的命运早晚会降临在她的头上。
春桃的尸体被抬了出去,血迹也被擦除了,一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贝九渊还是在那张躺椅上,合着眼睛,闭目养神。只不过,他下身多了一条薄被,遮住了他丑陋无能的下体。
家中的下人又来了,这一次,是来禀报:「玄武卫统领冯百川求见。」
【罪红尘】第一卷玉湖惊澜(第18章家有家规)作者:二狼神2019/01/03发表于:会所/ 春满四合院是否首发:是字数:6750
这注定不是寻常的一天,有人夜奔离庄,也有人急急登门。玉湖山庄戒备森严,凡有外人造访,必要严密查问。雷彤彤就是外人,一个统领的女儿,身份固然尊贵,可也不是时常抛头露面的。她要找的人是武顺,那一夜之后,她满心想得全是这个让她快乐一夜的壮实汉子。可才一夜,她心爱的情郎就随着少庄主进了玉湖山庄。
依着她的性子,当夜就要一路追来,可是并没有人劝她,她就自己警告自己,这样不好。但是辗转一夜之后,她还是偷偷熘出了家门,赶到了玉湖庄。雷彤彤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她是来陪伴她的情郎的。当她提到武顺这个名字的时候,门口竟然没一个人知道。
武顺才入庄一夜,玄武卫人马众多,怎么可能全都晓得。既然没人知道,也就无法通禀。雷彤彤又提请见少庄主祁俊,门卫却把她的话当作了胡缠,更加不放她入门。试问玉湖庄一脉门下,谁敢在庄上闹事。
雌大虫雷彤彤就敢!刁蛮成性的雷家千金大发雌威,高声叫嚷,可叫玄武卫门众惊警,一个呼哨,十几个劲装武士涌出大门,剑拔弩张,将雷彤彤团团围住。雷彤彤也傻眼了,她没想到这般胡闹终于一天闯下了大祸。按着常理此事不但要知会统领冯百川,也要禀报庄主,可是冯百川一手遮天。玄武卫门众哪里会把祁俊放在眼里,在他们眼中,祁俊还不如冯百川爱子冯小宝尊贵。坏事就坏在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身上。
冯小宝被赶出内宅之后,只能留在外宅居住,离着大门最近,听了吵闹,分开人群走了进去。他爹不在,他全把自己当了玄武卫统领。见困住的是个女子,虽然身材高大了些,可却凹凸有致,看脸上也是有几分姿色。冯小宝不在内宅居住了,身边总不得女子玩弄,这几天憋得火起。看见了女人,便如饿狗看见了肥肉,双眼泛光。心中想道:“千娇百媚的美娇娘都玩儿过,这种高大女子却还没沾过身。要是弄进房去干上一宿,也是有趣。”
同是玉湖庄一脉后起一代,冯小宝比祁俊一般人年幼几岁,性子又劣,谁也不爱搭理他。故此他少有伙伴,也并不认得雷彤彤。这无耻之徒,色心上来,不要说不知道雷彤彤是雷震彪的宝贝千金,就是知道了他也敢为非作歹。
仗着人多势众,冯小宝举起一双三角小眼,色迷迷道:“哪家来得小妞儿,也敢在玉湖庄撒野。还不快丢了兵刃,跟小爷回去睡睡,小爷保证把你干得欲死欲仙的。”当着玄武卫门众,口出秽语调戏女子,冯小宝丝毫不觉羞愧。
雷彤彤几时受过这般侮辱,柳眉倒竖,银牙咬碎,倏然抽出随身锋利弯刀,娇叱一声,也不顾敌众我寡,垫步拧腰,一刀就斩向冯小宝狗头。玄武卫能专司玉湖庄内卫,怎会没有高手,一个名唤沙暴的头目也是冯百川心腹,见了小主子有难,立时飞身而出。沙暴手中并无兵刃,可是一对铁掌强横刚勐,遇见雷彤彤这种半吊子武功还不是手到擒来。避过刀锋,双掌骤然拍出,雷彤彤连退几步摔倒在地。想再起身可就难了,刀枪齐至,将她逼在地上,再难妄动。
沙暴大喝一声:“拿了!”
身边自有手下取过绳索,将雷彤彤捆绑。冯小宝可又来了精神,方才雷彤彤斩他一刀,离着还有八丈远,他就抱起头来蹲地怪叫。此时他竟然恬不知耻凑到被困住的雷彤彤身前,猪嘴一样的肥唇离着雷彤彤娇艳红唇只有几寸。
邪笑着道:“骚娘们,这回怕了吧。”说着掐了一把雷彤彤粉嫩脸蛋,又在酥胸上揉了一把,得意洋洋道:“把她送我房里去,本少爷要严加审问。”
旁边也有晓事的,过来禀报道:“宝少爷,这女子可说是雷震彪的女儿,不要把事情闹大了。”
冯小宝小眼一愣,抬手就是一掌掴在那人脸上,叫嚣道:“她想杀我,本少爷就要教训她。”
那人识趣,乖乖退到了一旁,不再言语。
雷彤彤被着无耻之徒气得破口大骂,却也只能任其摆布。
祁俊此时也在外宅,这一早他要找武顺申子玉做人事安排,只是五运斋的人住得离大门尚远,听见嘈杂叫嚷,赶了过来,雷彤彤已经被拿住了。暴脾气武顺见了娇妻被绑,还有个不怒的,哇呀呀一声怪叫,冲过来就要去抢雷彤彤。
那沙暴也是烈性,更不认识武顺,他拿住的人,岂能让武顺夺了去。跳了出来,横加阻拦。武顺勇武无匹,见人阻隔,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掌噼了过去。沙暴几十年掌上修为,全不把一个后生仔放在眼里,举掌迎上,二掌相交,音爆之声闷响。武顺冲势只是稍顿,沙暴却连退数步,几欲摔倒。武顺长这么大,不赌不嫖,在玉湖庄中也没有实职。他爹管得他还严,见他不爱读书,总不能终日里游手好闲,故此便严加督责他勤练武功,此子根骨既佳,也痴迷武学,如今一身硬功已有七八分火候。
更有一节,武顺专修外功,年纪又轻,内力难免不继,可武顺天生一副神力,比之修炼几十载的高手也不逊色。不要说一个沙暴,就是武顺他爹武开山真动起手来,最多也不过和武顺打个平手。沙暴被一掌逼退,胸中气血翻涌,心知难敌此人,叫一声:“给我上!”玄武卫门众得令,各挺刀枪就涌了上来。若是再叫武顺出手,只怕要血流成河,酿成一场惨剧。
祁俊当然不能坐视不管,高声喝道:“都给我住了手!”
他人不微,言却太轻。
玄武卫没有人听少庄主的命令,另一个声音压住了他,那是冯小宝,“给我打死他!”冯小宝嚣张狂叫。
忽然间,就听数十道劲风呼啸破空,祁俊身边申子玉双手连扬,漫天花雨洒出一片寒芒,“哎呦呦”玄武卫门众连声叫痛,要么腿窝,要么虎口,都插上了数枚牛毛钢针。有人摔倒,有人兵器脱手。却都不是致命伤害,拔了针去,就连轻伤都不做数。
眉清目秀,彷若文弱书生的申子玉施展过暗器绝学,放下了手,静静地站在祁俊身侧,听候命令。瞬间一场惨剧化解,祁俊感激地看了申子玉一眼。沉声道:“目无上下尊卑,不听调遣,本该严惩,今日小惩大诫,若是再犯,罪加一等。”
他也知道,这十几人,除非亲手责罚,否则交回玄武卫惩戒,轻描澹写也就过去了。若把韩追叫来,发落刑堂,这是十几人只怕不死也要脱一层皮。他刚回门,不想大动干戈,免得失了人心。不过这一番话,也是将责任揽了过去,申子玉骤然出手并未得他指令,擅伤同门,同样是一条罪责。
雷彤彤终于见了武顺前来相救,看他那着急模样,又一掌击退将她擒住的坏蛋,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崇拜,又是欣慰,可还有……就是委屈愤怒怨恨!雷彤彤长这么大,只有她欺负人的份儿,还从未被人欺负过。
肥猪一样的冯小宝,不但出言不逊,还轻薄于她,叫她怎能善罢甘休。
情郎到她身边的时候,雷彤彤已经哭开了。
武顺一面给心上人松绑,一面焦急问道:“彤彤,彤彤,怎么回事?你怎么来了?他们把你怎么了?”
一连三个问题,雷彤彤一个都不曾回答,等脱了绑绳才顿足道:“顺子,你给我杀了他!”
羞愤交加、咬牙切齿戟指冯小宝,雷彤彤已是泣不成声。
无论武顺还是祁俊,愤怒的目光都盯到了冯小宝脸上。
把冯小宝看得心里一阵发毛,上次轻薄白雅,就被他爹臭揍了一顿。这次这个雷彤彤,只怕也是不好惹的。但他撒野撒惯了的,惹了祸事自然有他爹给他擦屁股,这次也不例外,把头一甩,若无其事就想开熘。
“冯小宝,你哪里去?”祁俊的声音阴冷严峻,叫冯小宝不由站住了脚步。刚一回头,就见武顺凶神恶煞一样扑了过来。
“你!”冯小宝惊叫。
“顺子住手!”祁俊喝止。
这时已经晚了,武顺已然出手。
武顺鲁燥,听了心上人叫他去杀冯小宝,也不问明就真动了手。
可他也知道就这么废了冯小宝在冯百川那里说不过去,手下留了情,但这一拳,结结实实抡在冯小宝头上,揍得冯小宝脑袋一阵昏沉,瘫倒在地。他刚清醒过来,一只大脚就结结实实得踩上了他的肥脸,挤在地上变了形状。
“说,怎么回事!”武顺暴喝。
冯小宝此时哪里说得出话来,吓得魂儿都散了。
“顺子你先放开他。彤彤,你说,出什么事了?”祁俊也不敢在此时动冯小宝,投鼠忌器,他暂时不能动冯百川。
雷彤彤泣道:“他……他欺负我……他摸我!”
这话对武顺不啻头上一颗炸雷,又是一声怪嚎,脚挪开了,却一伸手,像拎个小鸡崽子一样把那肥猪提了起来,高高举过头顶,吼道:“老子摔死了你!”
冯小宝也是吓得傻了,直呼饶命,竟然连真话都讲了出来:“别!别!我就摸了一把!”
祁俊急了,飞身到了武顺近前,托住他手臂,诚恳道:“兄弟,听我一言,此时绝不能杀死他。我自会给你和彤彤一个公道!”
武顺长出一口气,松开了手,任凭冯小宝跌落。如此高处,可也把肥猪摔得七荤八素。幸亏有一身肥膘垫着,才未受大伤。
祁俊转头看看,想了想后,对申子玉招了招手:“子玉,你来看着冯小宝。”
冯小宝又吓又摔,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再说他跑能跑到哪儿去,叫了申子玉过来不是看冯小宝,而是盯着武顺,怕他再犯火爆脾气,把冯小宝弄死。
等着申子玉过来了,祁俊才走到雷彤彤面前,深深一躬,道:“彤彤,你受委屈了,祁俊有难处,不能如你所愿,但必将严惩冯小宝。”
少庄主过来给她行礼,雷彤彤再不懂事也得给几分面子。抽抽搭搭只是哭泣,也不叫武顺杀人了。
祁俊又找过一个当时在场的玄武卫门众过来问话,那人见宝少爷都不打自招了,也只好将当时情形一五一十道出。
祁俊愈听,面色愈加阴沉。再度返到冯小宝身边,寒声道:“冯小宝,你还有何话说。”
冯小宝心惊胆战,想了想确实无可争辩,又琢磨无论如何得狡理,又想着他爹怎么还不来救他。
正这档口,就见钟含真带着季菲灵和几个婢女仆妇从内宅方向快步走来。
冯小宝可是知道他爹和钟含真奸情的,以为来了救星,大嚎大叫道:“夫人啊!救命啊!你儿子要杀了我!他们都要杀了我!”
就地一滚,冯小宝灰头土脸站起身来,不顾狼狈德行,就往钟含真那边跑。
武顺岂会放过了他,在他身后就是一脚,冯小宝一个狗吃屎摔出一丈开外,头破血流。
这回冯小宝也不起身了,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外面闹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没人禀报夫人。
钟含真就是问讯赶来的,看着冯小宝没受大害,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了一半。
带着人走了过来,一眼瞧见雷家千金雷彤彤兀自哭泣,心里明白了五六分,武顺如此暴怒,定然是冯小宝又作出了什么无礼之事。
方才有人过来禀报,只说有个自称飞彪卫千金的女子上门来找武顺,被冯小宝带人拿了,其他并未多言。
钟含真就依着冯小宝平时作为猜出他必有非礼之举。过去找祁俊问了经过,果然如同她猜得一样。她暗骂冯小宝无知,雷彤彤也是他能动的。
如今她又是武家未过门的媳妇,一个雷震彪就已让人头痛,加上一个谁都不服的武开山,这是他自己给他爹找麻烦。
钟含真也没了主意,她从内心深处也是极度厌恶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无耻之徒,只是碍于冯百川颜面。她不得不为冯小宝开脱,可这实在太难了。
钟含真只好先去安抚雷彤彤,亲热拉住她双手,好话说尽才让雷彤彤啼声稍止。这时,钟含真也有了对策。“俊儿,依你看,该如何处置冯小宝。”
钟含真头一回向祁俊询问庄中大事。
祁俊拿冯小宝也是没有办法,如今这肥猪就成了滚刀肉,仗着他爹的势力胡作非为。此时若是重罚,只怕立时要和冯百川闹僵,他玄武卫把控玉湖庄内卫,若是乱了,可不好收场。但雷彤彤身后的飞彪卫更惹不得,祁俊又想拉拢雷震彪。于公于私,都要为雷彤彤出头,给她一个满意答复。思前想后,唯有秉公处置才能安抚双方。
祁俊道:“玉湖庄有玉湖庄的规矩,此事交利剑堂处置为妙。”
一句话正中钟含真下怀,她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是这就把冯小宝押了过去,还是把韩追叫来?”
祁俊斩钉截铁道:“叫来,当着彤彤的面行刑。”
转头对雷彤彤说道:“彤彤,咱们玉湖庄的规矩,辱及同门妻室,三刀六洞!我叫韩堂主带人过来,当着你面动刑,你看可好。”
钟含真听了这话,立时色变,她可没想到祁俊竟然将这罪名加到冯小宝头上。
不要以为齐天盛扯旗造反就是义军,当年他麾下多是盗匪出身,就是采花淫贼也混杂其中。打着替天行道的名号,实则军纪不严,常有侵犯民女事件发生。齐天盛对此恶行责罚并不严厉,最多不过毒打一顿。故此玉湖庄传到祁俊这一代,对于奸淫调戏妇女和所谓压花窑这些行为处置也不严格。今日冯小宝不过轻薄雷彤彤,交到刑堂也就是责上几杖而已。且大棍下去,猫腻甚多,看着皮开肉绽,将养上几日就能全无大碍。反而有些肉皮上看不见伤痕,实则筋脉已经断了,不几日就命丧黄泉。
钟含真也知道韩追是冯百川的人,无论揍冯小宝多少板子都伤不到他,故此给冯小宝安下个轻薄女子的罪名。可祁俊说得却不一样,辱及同门妻室这条规矩,便如江湖中三大忌中的勾引二嫂一般,最为人不齿,无论哪里都是要严加惩处。到了齐天盛那里,这般苟且行为,最是伤害同门义气,一个不甚就是一场兵变,是以惩罚极为严厉。故此玉湖庄这“三刀六洞”可不同寻常,旁的帮会门派或是在腿上连戳三刀,捅出六个对穿窟窿。
而玉湖庄,却要手、腿、身各穿一刀,乃是九死一生之刑。如今祁俊又要当着雷彤彤的面行刑,冯小宝岂不命悬一线。
钟含真不得不劝阻道:“俊儿,彤彤又无大碍,何需动此酷刑?”
祁俊道:“爷爷那时留下的规矩,改不得。”
钟含真脑筋飞转,只好当做不知晓武顺与雷彤彤关系,道:“彤彤又并非谁家妻室。怎算得上这条罪名?”
祁俊道:“彤彤和武顺相好,自然是同门妻室。”
钟含真又道:“可他二人并未成亲啊。”
祁俊将头偏向母亲,不解地问道:“娘亲,你为何如此回护冯小宝。”
祁俊从来没怀疑过母亲和冯百川有染。
可是对待冯小宝,钟含真的所作所为太叫人不可思议了,先是允许冯小宝占他寝室,如今冯小宝犯下大罪,又偏颇回护。
娘亲这是怎么了?钟含真也知道今日多言了,沉一口气,定了定神道:“我如何回护他了,不过是庄里规矩,俊儿,你要做庄主了,不能因为武顺是你兄弟,你就向着他。将来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你来定夺,你总是意气用事,谁来服你?”
明明是钟含真竭力回护冯小宝,可此她却倒打一耙,说成了祁俊徇私。她还以为儿子还是个听话的乖宝宝,这般数说定然能做了他的主。钟含真想错了。
祁俊在察觉朱小曼身居武功的那一刻起,就感觉这玉湖庄中藏着太多太多他这个主人都不清楚的秘密,但他明察秋毫的母亲,和朱小曼朝夕相处多年,怎么也分辨不出呢?还有时时出现在母亲身旁的冯百川,她二人一主一仆,总是一同出现,可也太不可思议。
祁俊不敢猜忌母亲,但那种子已经深深埋在了他心底。钟含真每一次异常举动,都是一次灌溉。现在母亲又如此回护冯小宝,那颗种子,已经生根发芽了。
钟含真的话并非全无道理,并不善于辩论的祁俊也不知该如何反驳。但是他察觉出了不对,绝不可能更改他的心意。
祁俊生硬抗拒道:“此事就此定下,绝无更改可能。来人,去传韩追,叫他带人过来给冯小宝动刑!”
“不成!”钟含真高声喝道,她也懂了真怒。
不是因为祁俊要对冯小宝动刑,而是因为儿子不听话了,把她这个母亲不放在眼里了。多年来,她才是执掌玉湖庄的主人。她已经习惯了发下命令,叫人遵循。祁俊在挑战她的威严。
母亲的威严,主人的威严。
季菲灵看着母子争执,暗中有了盘算。
走上前去,嫣然一笑道:“干妈,俊哥,还有彤彤,你们听我说好不好?”
在这里,她是唯一有能力将这三人都说动的人。
“冯小宝那小子确实不是个东西,弄死他也是活该。可是俊哥,你才回庄中,就要大动干戈,只怕叫属下寒心。我看不如小惩大诫。一则护你威名,二也叫冯小宝晓得当中厉害。此罪可大可小。我看夫人之言不差,调戏轻薄之名最是妥贴。不过惩罚却要加上一翻。再关他些时日,岂不更好?”
季菲灵说话间,左顾右盼,望向祁俊时候,递了眼色过去。祁俊省得了,便知季菲灵另有谋划,犹豫一下,道:“既然如此,罢了!不过必然要叫韩追带人来,就在彤彤面前用刑。”
钟含真见儿子肯听季菲灵的话,既安心,又难免有些吃味。
季菲灵使冯小宝不受重责为她解了忧,可祁俊竟然不听她这个当娘的话,却听一个外人之言,实在叫她心中失落。尤其经过昨夜,钟含真对这未来的儿媳已经不抱希望。
可她也不想想,如今一切恶果都是她亲手造成。
钟含真面上不露声色,点头道:“如此也好,将冯小宝看押起来,等候发落。叫人,去传韩追。”
利剑堂既为刑堂,立着玉湖庄并不远,就隐在距玉湖庄不远一处小村之中,不多时,韩追急急带人赶到。见过夫人少庄主,立刻对冯小宝用刑。他带来的刑手,都是精挑细选的老手,早就安排下去,只伤皮肉,不动筋骨。
一顿大板打下,只将冯小宝这恶徒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煳。这肥厮最经不得打,就是稍疼痛也要嚎啕大叫,何况这般大刑。凄厉哭号响彻山庄,就连对冯小宝恨之入骨的雷彤彤也为之动容,看到半场,就不敢看了,被季菲灵拉入闺房安慰。
一场大刑用过可还不算完。冯小宝又被韩追带走,送入利剑堂大牢看押百日。
钟含真、祁俊母子二人并未有一言交谈,各自分开。祁俊自是去安抚武顺,等得好兄弟稍稍消了火,他才去寻白雅,将一早发生的事情讲了。
白雅道:“俊哥哥,我看你该走一趟飞彪卫了。”
【罪红尘】第一卷玉湖惊澜(第19章地狱之门)作者:二狼神2019/01/06发表于:会所/ 春满四合院是否首发:是字数:8318
要不要嘚瑟几句呢……
其实早发现了一个毛病。打着武侠的名号。到现在一场没打过。今天偶然间看见百度贴吧,有人提起这个文章,其中有一句话就说起这个问题了。
好吧……第一卷,打斗估计不会有什么展示了。后面基本上是斗心眼……如果能斗的起来的话。做个小剧透,本卷最后,也没有恶斗,拼实力,拼气势吧。
还有……这是色文,色文,色文啊!肉呢?不好意思,可能少了点……少就少吧……就当是小众文吧。只能尽力去写……
不过,众口毕竟难调,要绿的要不绿的,看了各种赏脸看文章的朋友的各种失望,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其实,我也纠结,各种纠结。绿还是不绿,这是一个问题!
所以,兄弟写啥德行,各位就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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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啦,谁也不买我的账啦。雷震彪你就别想……至于小山子……唉,这马贼出身的莽夫是齐天盛把他从死人堆里拉出来的,除了老齐家的人谁也使唤不动他。」贝九渊口中的小山子,就是武开山,在五大长老中,武开山年岁最幼。
冯百川就坐在贝九渊的身边,脸上陪着笑,眼中却满是不忿。贪得无厌的老棺材瓤子明明是在卖关子,绕来绕去说了一堆废话,对于他的请求只字未提。
冯百川既然能上门来,当然有所准备,他手上空空,怀中却有宝贝,呵呵一笑,道:「贝老,您只需给百川指条明路,百川自会去运作,用不着您再多费心思。这里有点小意思,还请您老笑纳。」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锦盒递了过去。
贝九渊本是还躺在他的躺椅上,半眯着眼睛,傲慢无礼。可见了这锦盒,双目就睁开了,这个锦盒和他房中百宝格中的锦盒一模一样,打了开来,一颗颗碧色丹丸赫然入目。贝九渊贪婪神色一闪而过,但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道:「百川,你有心了。」
冯百川淡然一笑道:「本该早就送来的,只是这东西难求,好不容易才搞到手,这就给您带来了。您用着可还舒心。」
贝九渊心里有些后悔,早知道何必要把春桃杀死,这种能让他称心的女娃儿可不好找了。他没有接冯百川的话,提起了冯百川此行的目的,「我们这几个老家伙里面,霍忠那个倔脾气,比小山子强不了多少。伯亨还有老俞倒是时常走动。不过我这身子骨也不如前了,走上几步就乏得要命,懒得动弹啦……」
贝九渊点这几个人都是长老,他话已经说明,张伯亨和俞坚二人他有把握说动。但是此时冯百川开的价还不够高,不足以让贝九渊心动。
冯百川脸上笑容依旧灿烂,只是一语不发,他等着老狐狸贝九渊继续要价。
贝九渊见冯百川不开口,犹豫了一下,欲望还是战胜了颜面。腆着一张老脸道:「老啦,身边也没个顺心意伺候着的……」
冯百川心中暗嘲老东西不知廉耻,不动声色,问道:「贝老想找个什么样的人,百川帮您物色着。」
贝九渊很直接:「第一回,在庄上那个女娃儿,我看着倒是不错,你有办法吗?」他心中有人选,可是却不知道人名。那是他一两年前,他第一次服用这种丹药后,将失去多年的感觉又寻了回来,对于能让他再一次快乐的女人,自然念念不忘。
冯百川却变了颜色,笑得有些勉强。
贝九渊道:「怎么?有难处么。」
冯百川忽然冷笑了一下,眼光一寒,阴沉道:「没有,当然没有。您老等着,我今日就把她送上门来。」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贝九渊也笑了,笑得很慈祥。他还是那个慈眉善目的贝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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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一个长老一个统领阴谋算计,深山中也有同样身份的二人正在交锋。
武开山这次进山为儿子武顺提亲并非一帆风顺,雷震彪一见他的面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武开山昨日过了晌午才离开玉山府,采买礼物又耽搁许久,于是在半途中停在山中村落歇了一宿,今天一早才到得飞彪卫营盘。
雷震彪听闻武开山来了,心中一惊,虽然同属一门,飞彪卫和五运斋少有来往,今日前来拜访所为何事呢?无论如何武开山也是长老,迎是要迎上一迎的。不过出门之前,他叫过四个儿子嘱咐了一番,若武开山提出为难要求,便旁敲侧击帮雷震彪婉拒。
迎出门去,却见武开山脸上灿笑如花,就连一脸的皱纹都带着笑色,可不是平日谁都不服那副古板冷面了。再看他身后五运斋中一干随从,各个精壮彪悍,但既不提刀也不带剑,一个个都成了挑担山夫,大包小包也不知里面是什么。
雷震彪直叫古怪,武开山今天是怎么了?
就这玉湖庄一脉中,武开山服过谁?见了谁不是摆出一张臭脸?唯独为了儿子婚事,他可是豁出老脸了。别看武开山对武顺非打即骂,动不动大耳刮子就掴了过去,实则极疼这老生独子,对他严厉也是怕他走上歪路。
见着武顺脾气随了自己,年纪不小了还没个姻缘,也是着急。这番儿子有了意中人,追问之下竟然是先斩后奏,把人家闺女给睡了。他又是生气,又是欢喜。气得是儿子不守礼法,喜得是生米成了熟饭,这儿媳妇是娶定了。
饶是如此,武开山也不敢怠慢。雷震彪在玉湖庄一脉独霸一方,脾气也是又臭又硬,儿子还于理有亏,故此他不得不放下既是前辈,又是长老的身价,笑脸相应。
「武长老,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震彪给您见礼了!」雷震彪身材高大,样貌威猛,虎目鹰鼻,颌下一部虬髯。他声若洪钟,健步如风,几步迎了上去,微一躬身,挽住武开山手臂道:「快请快请,里面说话。」
武开山笑呵呵随着雷震彪进去了,待有人奉上香茶,寒暄几句过后,进入了正题,把来意说明。雷震彪傻眼了,宝贝闺女年纪也不小了,他当爹的怎不为婚事发愁,可是恶名在外,谁家也不敢要。大清早的,骤然来了个长老上门提亲,饶是他半生精明,也没能转过这个弯儿来。
「武长老,您不是和震彪玩笑吧?」无论如何,雷震彪都觉得不可思议。
武开山是个直性子,脸上带着尴尬,讪笑道:「雷统领,我家那小子跟我提得时候,我也懵了,可又听他说,贵千金也挺乐意。既然孩子们都愿意,咱们当长辈的,我看就别再为难他们了。」
武开山当然不会直说,我儿子把你闺女睡了,你让你闺女嫁了吧。可雷震彪却从武开山面上表情,话里玄机觉出了不对。他剑眉倒竖,虎目圆睁,追问道:「此话怎讲?什么叫我家彤彤也愿意?她可从未提过和你儿子相好。两人如何就在一起了?」
「这个……」武开山一时语结,想了想,只好含糊道:「唉,无论如何,反正两个孩子在一起了,你看这事儿……」
不等武开山讲完,在旁作陪的雷震彪四个儿子先跳了起来,纷纷怒喝道:「是不是武顺欺负我家妹子了?」
雷震彪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不但他宠着,四个亲哥哥也把妹妹捧上了天,不然如何养得一副刁蛮脾气。
若是旁日,武开山被几个后生仔这般逼问,早就动了武了,此时他一来有求,二来有愧,只能忍气吞声。想了想了,忽然站起身来,对着晚辈雷震彪一躬到地,诚恳道:「雷老弟,此事我儿的确有愧。但武某敢用项尚人头担保,我儿性直,绝不会为非作歹。若是令千金是被他强迫,不用你来动手,武某亲手毙了他,提他人头来见你,武某也任你处置。但我儿所讲,他与令嫒确是情投意合,还望你应下这门亲事。」
武开山的一言九鼎和火爆脾气是同样出了名的,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雷震彪也不得不信。但他也真坐得住,生生受了武开山这一礼,只是淡淡道:「武长老,不必如此,您老的话,我怎会不信。」又虚按手掌要几个儿子稍安勿躁,待着武开山重新坐定了,才徐徐道:「儿女姻缘,上天注定,强求也来不得。不过……」话锋一转,雷震彪皱起眉头道:「武长老,您可想过,您与我父平辈而论,令公子可在我家彤彤面前是个长辈,如此胡来,岂不乱了礼法!」
武开山闻言大惊,他一个莽夫,一心为了儿子亲事欢喜,怎么想得到这些细枝末节。雷震彪此言当真不假,他武开山辈分摆着,带着儿子也水涨船高,雷彤彤又怎不算侄女一辈。如今被人道了出来,叫他老脸何在。心中只恨武顺胡作非为,气得身子发颤,又站了起来,愤愤道:「雷统领说得不错,此事是我儿之过,我这就回去教训他,定然给你个交代!」跺一跺脚,就要告辞。
就见雷震彪也站起身形,哈哈一笑道:「武老哥留步,您和家父不过一处供职,又非结拜兄弟,我看这亲倒也结得!」
武开山由「长老」变成「老哥」,雷震彪已经应下。天上地下转了一圈儿,武开山被雷震彪耍弄得晕头转向。大眼瞪着雷震彪,说不出话来。
雷震彪道:「小女有幸和令公子结亲,也是缘分,震彪当然不会从中作梗。此事暂且定下,不过丑话说在前头,震彪还要问问彤彤意思,若是不像老哥所讲,两人非是情投意合,武长老只怕还要兑现方才所讲,带了令公子的人头来。」两家结亲也由不得雷震彪不答应,闺女都跟了人家了,他还有什么话说。想想武顺,也有所耳闻,人品不差,功夫还过得去。又是长老之子,这亲结得也不失面子。至于他刁难武开山,也是给他个下马威,免得这怪脾气老头总是耀武扬威,不可一世样子。也让他知道,他闺女就算嫁了过去,身后也还有个惹不得的爹在呢。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武开山汗都下来了,他活了一辈子,可还没这么狼狈过,一切全是为了儿子。
看着武开山如此放低身份,雷震彪也不好再多为难,上前拉住武开山道:「来人,摆酒!我要和我亲翁喝上几杯。」
儿女亲事就此定下,酒席宴间,同是玉湖庄头领的两个亲家不免提及现状,武开山道:「震彪,少庄主归门的事你肯定知道了,过几天就是接位的大日子,你怎么看?」
雷震彪道:「武老哥,你如何突然提起此事了?」
武开山道:「昨日少庄主到了五运斋了,找我要人,我尽顾着武顺的事儿了。也没多想,就让下面人去安排,这时候琢磨过来,好像不大对头啊。」
「哦?此话怎讲?」雷震彪不动声色,等着武开山开口。
武开山也不瞒雷震彪,将祁俊归门之后他所知一切都道了出来,其中自然有冯百川孽子犯上一节。
雷震彪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并不评价冯百川,只是随着武开山一起痛骂冯小宝无礼。随后也不再多劝武开山用酒,一餐完了,待武开山告辞时候,只是假意挽留几句,就放他去了。
等雷震彪重回营中,把儿子们都叫到身前,面色凝重,先对长子雷放舟道:「放舟,你这就赶回家去,把你娘、彤彤,还有你媳妇、弟妹们都接进山来,片刻不得耽误。」又对次子樵山、三子向野,四子司砚道:「从今天起,都警醒着些,我看要有大事发生。」
四子雷司砚不解道:「爹,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大事?」
在儿子们面前,雷震彪当然无需藏着掖着,便将实情道出:「这些年冯百川到处活动,已经找过我几次了,想要拉拢咱们雷家。我一直没理会他,不过我可收到消息,他现在已经收拢不少堂口。如今少庄主回来了,必然要重掌大权,冯百川怎么可能轻易让出。」
老三雷向野插口道:「这和咱们家有什么关系,让他们斗去呗。」
雷震彪道:「你懂什么?乱了起来,说不定我们这一群人就露了出来,官家追过来,全要遭殃。当前的形势,我估摸着少庄主已经晓得什么了,不然他不会从五运斋调人。玉湖庄的护卫,一直都是冯百川的人在做。冯百川这人居心歹毒,少庄主这回只怕有的瞧了。」
次子雷樵山道:「爹,咱们帮那边儿?」
雷震彪不置可否,道:「看看再说吧。」又道:「幸亏武开山告诉我这个消息,否则还真应变不及。少庄主既然晓得冯百川不轨,只怕要大动干戈了。把他们接进来,护个周全,防着万一。」
兄弟四人这才懂得其中机窍,各自点头。雷放舟领命去了,剩下哥仨也各安其职。只留下雷震彪一人独坐沉思。
*** *** ***
玉山府中,一处僻静优雅小院,墙不高也能掩住院内风光,宅不深尤适小家团聚。
前院里一排瓦房算不得气派,但是修葺得规规整整不见一丝破败,东西也各有两排房屋算作厢房。
大门后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小路,直通正房。房门前挂些浆洗好的衣物单褥,看着式样材质,也非贫苦人家用得起的。
这是一个标准的小康之家。
珍珠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她有她的家,有疼她的丈夫。如今唯一的憾事,就是肚皮太不争气,总不能为心爱的人生个胖娃娃出来。
除此之外,她又有还有什么需要忧心的呢?
也许有,也许就在今日。
丈夫随着少庄主公务去了,昨夜是她婚后第一个独守春闺的夜晚。有些害怕,有些寂寞,更多的是牵挂,想着他懂不懂得天寒要多加衣服,想着谁会为他去做早饭……可不要再和武顺喝酒……少庄主也不要让他去和人打架……
思念的滋味如此难挨,可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多久。
好在那里离着还不太远,好在子玉说过隔几天就会回来看看,好在俊少说只要忙完了就放子玉回家。
丈夫走后,珍珠就紧锁了大门,百无聊赖的她,只好将布置的温馨的小家打扫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一尘不染。
去收晾干的床褥衣物的时候,珍珠看了一眼那条单子,前夜与丈夫几个好兄弟相聚回来后,子玉要了她好几次,把她弄得美美的,把褥单都弄得湿了大片。别看丈夫表面斯斯文文的,每次到了榻上都是那么强壮。
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笑意,将衣物单褥规整好,正要收到柜子里,忽然听到有人叩响了大门。
「难道子玉回来了?不会吧,这才一天。」青春少妇向大门走去,一面幻想着打开门是丈夫站在门外,给她一个巨大惊喜,一面问道:「谁啊?」
门外没有人应声,珍珠嘀咕:「怎么不说话,难道真是他来吓唬人家?」到了门边,又问一声,还是无人回答。珍珠有些紧张了,这小院子里,只有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轻易开门。
弯下身子,从大门缝隙中看去,珍珠的面色僵住了,她缓缓地瘫坐在了冰冷的地上。
门外的人也开口了,那是珍珠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声音,也是她一生的梦魇。
「珍珠,还不快来开门。」
冯百川带着威严的声音仿佛一道来自地狱的诅咒,吓得珍珠浑身颤抖,冷汗不住从额头滴落。
「他们还是不会放过我……」泪水模糊了珍珠的双眼。
那时珍珠还是夫人身边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小婢女,终日忙忙碌碌的,可是因为是在夫人身边,身份也比哪些粗使丫头高了许多。
作为夫人身边最近的人,珍珠懂得分寸,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就知道,绝不能把冯爷经常去夫人卧房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也包括她的小主子祁俊。她更知道,她也绝不能说出二夫人和思莹姑娘也是那间卧房的常客。
她以为做到这些就足够了,可是等着俊少离开了家,冯爷就毫无顾忌的搬进了夫人的卧房。他们有时会通宵达旦的一起快乐。
作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珍珠也曾为此心动。她甚至会偷偷跑回房去,把手伸进裤子,揉摸稚嫩的花瓣。
直到有一天深夜,夫人和冯爷快乐之后,睡得沉了,冯爷把她唤进了房中。光着身子,挺着他那又粗又长的大东西抱住了她,在她的惊叫声中,冯爷撕扯下了她的衣服。夺走了她的初吻,揉搓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少女身体。
夫人当然被惊醒了,可是她并没有制止,看了一眼施暴的冯爷,只是冷漠地说道:「百川,你还要糟蹋多少女孩儿。」
冯爷笑笑说:「反正我要定珍珠了。」
夫人不再说话了,背过了身子。
有了夫人的默许,她被扔到了床上。第一次上了夫人的床,第一次和夫人并肩卧着。夫人的身体和她一样,都是赤裸的。
冯百川压了上来,抱着她刚刚成型的乳房啃咬,吮吸。她还记得那种感觉,痒痒的,有些疼。说不上美好,也不叫她讨厌。下面被摸到的时候,她有了感觉,知道自己湿了。冯爷还把她泌出的汁水掏出来给她看,要她舔干净他手上的水迹。
她只是个小小婢女,被人呼来唤去,逆来顺受。于是她自能吃下自己流出的汁液。随后她就被命令去舔男人的那东西。
她还小,她还没经过人事,不懂得如何侍奉男人。为此,她挨了骂,挨了打,被打了光溜溜的屁股。
再接着,冯百川就分开了她的腿,少女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很害羞,羞得红了脸,转过了头。
冯爷要她看着,看着他如何夺走她少女的贞操。
她只能去看,看那一根粗长的阳物,一下子刺穿她的身体,把她撕裂,让她痛苦难忍。
那时冯爷好可怕,无情的一次次撞击她稚嫩的花蕊。
好痛……好痛……
她凄惨的叫声让夫人转回了身,夫人斥责冯爷,「你轻点,珍珠还是个孩子呢。」
冯爷听了夫人的话,势子慢了许多,可是下面仍是火辣辣的痛。
她哭了。
夫人安慰她说:「女孩第一次都这样的,下次你就舒服了。」
还会有下一次,她不敢想了,这一次足以让她畏惧。
有了第一次,当然会有第二次。夫人没骗她,第二次真的很舒服了。此后,她也有幸能和夫人同席共振了。
她学会了很多,学会了给冯爷推屁股,学会了给夫人舔花瓣,学会了如何让男人舒服,学会了「大鸡巴、小骚屄」的浪叫,床上的一切她都会了。
床上有时会挤很多人,有二夫人,有思莹姑娘,还有一些和她一样的婢女丫鬟。但男人总是只有冯爷一个,她们相互揉搓乳房,相互舔舐下体,一起争抢吞下冯爷的肉棒,并排岔开腿让冯爷肏干,有时叠起身体撅着屁股,等待冯爷临幸。
那时她觉得很幸福,她尝到云雨的滋味,很美,很快乐。
但是好景不长,冯爷的公子来了,宝少爷几乎可以享用冯爷除了夫人外的所有女人。她只是个婢女,随时可以被人送出。
第一次遇到宝少爷,她就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只因为她心里想着的是冯爷,不愿再和第二个男人交合。宝少爷就疯狂地殴打她,在她遍体鳞伤的时候还要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伤愈之后,她向冯爷抱怨,换来的又是一记耳光。她这才清醒,原来,没有人把她当作人看,她只不过是个玩物。
服侍宝少爷只是噩梦的开始,此后的命运更加悲苦。地狱的大门已经敞开了,是夫人和冯爷亲手把她推下去的。
一人服侍两个男人已经是常事,一群婢女丫鬟和几个粗鲁莽汉群奸群宿不再稀奇。更可怕的是,有时冯爷会让几个男人轮奸她,身上所有洞孔都被插满。手中也要握住男人肉棒撸动,双乳喂给不同的男人吮吸。
那时她绝望了,她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可是也知道女人不该这样的。哪怕是最下等的妓院里面的婊子,也不会像她这样下贱。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更可怕的人。那只是一个人,一个老人。
冯爷在要她服侍这个老人之前,让二夫人检视过她的身体,尤其是下面,二夫人给出的评价是「这小贱人而被这么多人肏过了,还挺嫩的,送给老东西没问题。」冯爷交代,一定要仔细伺候,否则就杀了她。
然后她就看到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和善的老人在她脱下衣衫后,就露出了可怕的一面。老人的力量很大,掐得她的乳房一片乌青。老人去触碰她的下体,可是却不是她的蜜唇,而是一缕一缕的将她的阴毛扯下。
老人把手指插入她的身体,从一根,到两根……直到整个手掌,她的下身被撕裂了,留了好多血。老人哈哈大笑,说:「这回像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了。」
她忍着疼痛趴伏在了老人身下,含吮了近一个时辰那根死气沉沉的肉棒,才让他有了起色。躺在床上,让老人进入,除了疼痛,毫无快感。老人很不满意她的表现,掐住了了她的喉咙,几乎将她掐死。看着她濒死的挣扎,老人眼中露出了惊叹的目光。
挣扎在死亡的边缘,她完全不知老人是何时结束的。
事毕之后,老人揉着她的乳房,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很好。」
老人离开了,她哭成了泪人。
在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她也有快乐的时候。小主子的好兄弟,申子玉时常会到内宅来给夫人问安,他生得好俊,每次子玉来夫人这里时,她就会想出许多借口留在夫人身边。
那次夫人寿宴,子玉也回来了,他吃醉了。夫人要她和另个姐妹扶子玉去外面的客房,她就去了。把子玉放在床上,她忽然有了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
她支开了姐妹,独自一人和心中暗恋的俊男独处。
看了又看子玉那张俊美的脸颊,她终于忍不住了,她这身体给谁又不是给呢,此生能何心爱的人共度一宵,死也无憾。
脱去了衣衫,偎到了爱郎怀中,把他的手拉到了胸脯上,他果然迷迷糊糊地动了。看不出来,他的东西也很大。从他笨拙的样子可以想象,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他很快就不行了,软倒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这一次虽然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那般淋漓畅快,可是她的心里是甜蜜的。她不敢久留,这一次足够她回味一生。但是就在她将要离开的时候,头脑中闪过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
她咬破了手指,将鲜血涂在床单上和他软去的肉棒上。
忐忑不安过了一夜,她不知未来会如何,但是这个险值得去冒。
她没有看错子玉,第二天一早,子玉就来找她:「昨夜是你?」
「你会带我走么?」她欺骗心爱的人,内心无比愧疚。
「和我去见夫人。」子玉牵着她的手,去拜见夫人。
「子玉每次来给夫人问安的时候,也是想见见珍珠。」明知子玉在说谎,珍珠也激动万分,这个男人为了责任肯欺骗他一向尊重的夫人,值得她托付终身。
可是她却配不上他了,「以后一定千倍万倍的报答他,对他好。否则便连猪狗也不如了……」她暗中发誓。
夫人犹豫许久后,答应了子玉。子玉走了,再来的时候,也会带她一起走。
被一次次地警告过后,也遭到了冯百川和他家那头肥猪的肆意欺凌侮辱,她忍了下来,只盼着新生的到来。
痛苦的日子结束了。她做了他的新娘。新婚之夜,他极尽温柔,小心翼翼地呵护她,她第一次知道,做女人竟然如此幸福。
她也想让他更加快乐,可是她不敢,怕她娴熟的技巧暴露出过往不堪的经历。
婚后的日子平淡却是甜蜜,她不知道丈夫是否真的爱她,但至少她知道丈夫在乎她,他会与她分享除了关于他生父的每一件事,在她面前从无任何秘密。丈夫心疼她,忙碌了一天也肯陪她一起做家务。丈夫关心她,总是会买下她喜欢的那些服饰,和没用的小玩意儿。丈夫在意她,愿意在她身上挥洒汗水,播下种子,却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
她能做什么呢?除了想尽办法,烧出各种可口的菜肴让丈夫满意,就是把这个小家归整的井井有条,打扫地干干净净。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丈夫离开家的第二天,恶魔就又找上门来了。
珍珠眼前的那道熟悉的家门,已经变成了通向地狱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