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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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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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

.作者:二狼神2019/11/15发表于:色城、四合院是否首发:是字数:30762.

第三卷 天阙长歌

              第5章 如履薄冰

  眼见着东方天际已经发白,若仙子般姐妹两个犹自不能成眠。这一夜,姐妹两个聊得太多。

  白诗因着遭了龚锦龙背叛,时而叹息,时而啜泣。白雅便在她耳边安慰,说到心痛处,也陪着一起落泪。

  自重逢以来,姐妹二人还是头回如此深谈自家情事。白诗也是头一回与妹妹倾诉私密隐私。

  「雅儿,听过你往事,我却觉得当年若如你一般浪迹江湖,真比在朝堂之中好上千倍万倍。」白诗神色黯然道。

  白雅心中一沉,自能猜测到白诗为何事苦恼。她也不避讳,只叹息一声道:「诗儿,我在太后身边也有些时日了。你要说的,我也猜得到。」

  白诗凄苦一笑,道:「有时候我都想,当年忠伯若不拼死拦驾,我便在乡下寻个庄稼汉子嫁了,侍奉他老人家终老,也不要这表面风光,实则朝不保夕的日子。」

  白雅并未曾接白诗的话,她话锋一转,道:「太后到底陷得多深?」

  白诗沉默了,许久才道:「太后没有陷进去,可是我知道,我们谁也斗不过萧烈。无论如何去争,到后来仍是竹篮打水,最好也不过是个受人玩弄的傀儡罢了……其实我都悔了,不该叫你见娘,可这时什么都晚了,太后不放你,你走不脱的。」

  白雅毅然道:「既然我们母女三个又在一起,我就从没想过要走。诗儿,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夫君自有实力,或许时下虽浅,但若真有巨变……」白雅话说一半,停了下来,盯着白诗的眼睛道:「他至少能保娘、你,还有……弟弟平安。」

  白诗听了一惊,滕然坐起,寒声道:「你,看出来了?」

  白雅点了点头。

  白诗连连深吸,许久道:「雅儿,此事我只提一次,从此你就烂在心里。你猜的不错,那是我们的弟弟。家里出事那年,娘已经有了一月身孕,旁人不知,唯独忠伯知晓。后来我回到娘身边,也曾小心查过,皇帝虽然是足月落地,但有个奇事,当年负责给太后诊脉的太医全都在皇帝登基之后被杀了。而且,如今皇上一直体弱多病,我猜是那些太医用了安胎药物什么的,叫生产的日子推迟了月余。」

  白雅道:「我就知道,所以弟弟虽不能认祖归宗。我也定要保住咱家唯一血脉。」随即她又冷冷道:「那昏君既然害我一家,我就要他这江山易主。」

  复仇执念已然困扰白雅多年,岂是能轻易退去的。她随了祁俊将这股执念暂放,可待得受辱之后便又再度升起。直到与姐姐母亲重逢,才又知原来仇家竟是已和母亲同盟,心中只有迷茫。

  可是她入宫之后,见了许多事情,看出许多机窍,这才又有了决心,要为家中尽一分力。而这也是能解除夫君家中大难的唯一办法,白雅只能去赌了,白诗见了白雅阴狠面色,竟是一惊,怯声道:「雅儿,你可知这有多难?」

  白雅道:「再难也要一试,何况我们不一定输。」

  白诗道:「雅儿,你到底为何如此信任你家夫君?」

  白雅道:「诗儿,有些事情我暂时不能明言。我只要你相信,祁俊家的玉湖庄实力绝非等闲,祁俊对我也只有一心一意,他会帮我们的。」说罢,白雅再不隐瞒,便将她因受了恶僧侮辱,才下决心入京复仇,误打误撞到了白诗府中姐妹重逢的经过讲出。

  「你和祁俊都是我家人,祁俊比你更早知道我曾失身。那日在府中相会,见了我面,他只说了一句怪我不回家。你要知道,他是男儿,他是我夫君,我遭此辱,他豪无嫌弃,你可想他对我用情之深。我的事情,我不用和他多讲一句,他自知如何去做。」

  高升楼饮宴,白诗见过祁俊属下实力,心知白雅所言不假。一番话又说得她心动,神往许久,幽幽道:「为何你能碰到如此好的男人……」神伤片刻,白诗也艰难讲出一段她并不曾和妹妹提过的心酸往事。「雅儿,你也知道了,我家中有丈夫,外面还养着情人。还……还去和那些女人厮混在一起,你不奇怪我为何变这样么?」

  白雅道:「我也想问,但不知如何开口。」

  白诗道:「我身子是被萧烈破的。不要说我,太后也和他有染。其实我们什么都没有,全靠着这个人才能苟活。我现在的地位与其说是太后给的,倒不如说是萧烈给的。章晋元就是他的人,他到我房里,章晋元还要在一边伺候着。所以我从来不把章晋元当人,他只是一条狗而已。这种看不见亮的日子,我已经倦了,去和那些人混在一起,实是我放纵了。可是有了锦龙之后,我真的真心待他,谁想他竟然背叛我,投靠了九公主那贱人。」

  白雅道:「我知道萧烈和太后那样,他去宫里几次,仿佛他才是皇帝一样。」

  白诗冷笑一声:「他可不就有夺位的心思,不然为何扶持皇帝登基。只有个小皇帝才能任他摆布,否则那几家王爷得了皇位谁会容得他胡来。有朝一日他将异己全部清除,便是对皇帝下手的时候了。其实太后也知道,只是时局如此,不得不饮鸩止渴。」

  「萧烈知道皇帝的事吗?」

  「我猜他知道,昏君死的时候,娘只不过是个妃子,那时就有人逼问来历,后来都被萧烈压了下去。而且有传言,那个太医是在去过义王府之后第二天暴毙的。」

  白诗在太后身边许久,内情果然知之甚多。

  白雅道:「此事再不要提,我们谋划一番,下一步该如何走。」

  白诗稍一思量,道:「雅儿,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祁俊若想出头,唯有先扮作我的人,由我一步步引荐给朝中百官。」

  白雅点头道:「不错,祁俊在外只能是你的人。否则谁也要知道我们在暗中运作。」

  「不过……」白诗为难了,她吞吞吐吐道「雅儿,我要和你说的……唉……」幽幽叹息一声之后,白雅话语才顺畅许多,」贵胄之中,淫邪之事恐怕不是你能想到的。我有过几个男人了,萧烈是其一,龚锦龙之前还有一个。还有和我常厮混那些女人,我们换过……」

  白雅何其精明,这些私密混乱,白诗便是不讲她也看得一二。自欲叫祁俊追随白诗那一日起,她心中早就有了准备。此时白诗既然讲明,白雅只是安慰白诗道:「诗儿,我懂你为何如此,朝不保夕,受人摆布,也只好寻一时之欢。换了我在你这位置,只怕也要如此。」

  白诗苦笑一下摇头道:「可若祁俊在我身边,难免逢场作戏,你不介意么?」

  白雅只把白诗拥在怀里,道:「诗儿,你还记得当年有人献给爷爷一条寒玉做的席子,夏日里睡在上面凉嗖嗖的,爷爷最疼我俩,给了我们。那时咱们是怎么做的?」

  白诗懂了,一张玉席可以姐妹同睡,这一次只不过是换成了个男人。白诗对祁俊并无爱意,只是为了大计,怕是免不得要假戏真做了。

  「有你这话,我便放心。不过雅儿你也放心,不到不得已之时,我决不会和你夫君有什么……」

  白雅灵机一动,把话锋一转,突然道:「诗儿,我想问你,你可讨厌祁俊?」

  白诗并不明了白雅深意,只道:「你寻这夫君确是有情有义的男人。」

  白雅道:「其他呢,你对他可有好感。」

  这一句话可叫白诗听得明白了,莫名其妙地问女儿家对一个男人是否有好感,难不成妹妹还要撮合她与祁俊不成。想起祁俊,白诗本因他平民出身,攀不起金枝玉叶而多有轻视。但自祁俊入府,给她长了几回面子,这才另眼相待。尤其是祁俊救回垂危白忠之后,白诗终于将其视作自家人。

  再说样貌,祁俊长得不赖,身材也极是伟岸,看着模样叫人顺眼。所以白诗对祁俊还真有几分好感。只不过,那可不是旁人的面首,是她亲妹妹的夫君,她可从不做旁想。

  但今日话说到这份儿上,白诗却又不得不考虑如何与祁俊相处了。万一将来有个什么的,难道也只将祁俊视作玩物不成?

  正犹豫着,又听白雅道:「祁俊是我夫君,但我从没怕过他再有女人。我只要他心里还有我就成。所以,诗儿,我得告诉你,我巴不得世上人都疼他宠他呢。至于你,我们和一个人似的,明个儿一早我就告诉祁俊,也要他疼你这个大姨子……自打知道你姻缘不顺,我心里倒有个念想,将来我们若还是一家人,那该多好。」

  一番话连用几个「疼」字,说得白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暗道妹妹对她夫君也忒好了。她却不知,白雅修习过春情媚法,心性颇受影响。更不知自她受辱之后,心有愧疚,祁俊便是再多女人她也不忌。

  还有一节,白诗永远也难想到,亲生妹妹此时乃是在算计于她。祁俊若是打动白诗,成了至亲之人,便是齐贼余孽案发,白诗也会尽力救护她的男人。

  彻夜长谈之后,天也快亮了,因着还要上朝,未及天明,白家姐妹便将祁俊唤了起来。

  在祁俊面前,白雅便将昨夜姐妹长谈内容专属部分。白诗又补充道:「如今御林军和京畿守卫都在萧烈手中,他又联络许多党羽,在京师之中说一不二,有一手遮天之势。」

  祁俊听了这话,便皱起眉头,道:「若是如此,萧烈岂不是肆无忌惮?」

  白诗道:「天下之危,不在朝堂,也不在京城,而是两家藩王。德王、寿王两藩各是拥兵自重,一旦朝里乱了,必然以各种名目起反。但目前形势,谁也不敢妄动,若是我朝内乱,得利的是虎视眈眈的黑番国。」

  祁俊道:「那太后身边还有其他可用之人么?」

  白诗毫不犹豫道:「有,镇国将军段胜。段老将军在军中最有威望,时下虽不掌兵,但许多武将都是出自他的门下,若振臂一呼,边关几十万大军至少有一半听他调遣。」

  听到段胜这个名字,祁俊一点也不陌生,当年祖父和这老将数度交手。玉湖庄那些老家伙们到现在提起段胜依旧恨得咬牙切齿,不过恨归恨,提起此人用兵,便是他的对手也要挑一根大指。

  祁俊深思片刻,道:「镇国将军不过一虚衔,若生变,待他联络各处调动人马,怎来得及。何况边关路遥,急行军也要月余,远水难解近渴啊。」

  祁俊从小耳濡目染的便是调兵遣将行军布阵。自继任庄主之后又和几家统领整日会议,他岂能不懂兵法。

  这一番分析却让白诗另眼相看,她心思转了几转,轻声道:「祁俊,我先得警告你,以后你无论见了什么人,只能认作寻常庄主,切不可叫人知道你和黑道强人有瓜葛。自从齐天盛起兵作乱之后,朝中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人。」

  白诗听过白雅说祁俊实力雄厚,却又不讲明。再见他懂得行军,也只能想到祁俊只怕又是个什么山寨大王了。她又怎会猜得出,这祁俊根本就是她口中提到的天字号第一大反贼齐天盛的亲孙儿。

  祁俊心里一颤,原来爷爷竟然叫朝廷如此忌惮,这许多年过去,余威仍在。

  看来这脱罪大计并不会一帆风顺啊。

  又再计议片刻后,白雅便将白诗支开了,白诗自知白雅要和祁俊说起何事。

  臊着脸离开了了房间。

  只剩小夫妻二人独处,祁俊这才有机会将爱妻拥入怀中。白雅抿嘴笑了笑,道:「俊哥哥,你说我和诗儿谁美?」

  祁俊哑然失笑道:「你们姐妹一个模子出来的,何来此问?」

  白诗道:「若是将来一模一样的两姐妹都在你床上,你还分的出来?」祁俊在她香臀上大力拍了一巴掌,皱眉道:「瞎琢磨什么呢?」

  白雅却一本正经道:「俊哥哥,雅儿没有乱讲说,此事非同小可。昨夜我与诗儿长谈,许多事情说得十分明了。当着她面,我不好开口。此时必须要告知你了。」

  白雅便将昨夜与白诗交心长谈之事告知祁俊。对于白诗,白雅对祁俊道:「能得了诗儿的心,对咱们自是有好处。你若不嫌她过往,我也真心盼着以后能我们姐妹还像幼时一般终日都在一起。」

  祁俊苦笑道:「雅儿,你也太纵着我了。此事哪能强求,以后再说吧。」

  白雅眨眨眼睛,点头道:「的确不能强求,但你毕竟要长在她身边了,我盼你对诗儿一定好些。我们失散这些年,我尚不愁温饱,又有师父和你疼我。可她颠沛流离多年,后来身居高位也非顺心之日,便是那龚锦龙也叛了他。你无论如何也要答应我,替我照顾诗儿。」

  祁俊刮一刮白雅鼻头,笑道:「当然答应你,你说得何事我没答应过你。」

  时辰差不多了,白雅又随着白诗去了。祁俊也不闲着,今日所得消息,他还要送往高升楼,由信使送回玉湖庄去。

  到了高升楼,将邱思莹、皮忠勇并武顺叫齐,一同共商大事。

  邱思莹先道:「昨个儿晚上,崔掌柜那边的伙计到了。说起各家来,一切正常,几个当家的手底下又多了些帮工。不过山里的汉子也揽的差不多了,以后再多也多不出几个,估摸着总数能有个三百五十左右的样子。」在京城之中,一切涉及玉湖庄的事务只用暗语,邱思莹说得是各营卫招兵状况,那数字却是以一当百,实为三万五千上下。

  报过了军情,邱思莹又讲江湖动向:「崔掌柜在各处的买卖现在除了收风之外,都在找宋岳和覃妙琳。金无涯那边也分出一票人来寻找宋岳,听说是金赤阳带队。但姓宋这小子就像消失了一样,无影无踪了。覃妙琳也是,没回青莲剑派,谁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现在青莲剑派还不知道傅长生和李俊和的死讯,也在查找。」

  祁俊问道:「左飞光呢,他的人马有什么动向?」

  邱思莹道:「圣道盟的人诛除几家山寨之后,夺了不少财货,但这左飞光一毛不拔全都收了,就连粮草也不放过。」

  祁俊追问:「可知运到哪里去了?」

  崔明果然精明,将这一切都已探明,故此邱思莹对答如流道:「钱财应都在金乌殿,但是粮草辎重都往西北去了,具体是哪里,崔掌柜的人还没回来。」

  「其他呢?」

  「再就是王梅,那股势力似乎已经惊了,这回和她联络的人没出现。」

  祁俊点点头,并未多问,这般状况已是意料之中,金童玉女剑夫妇出了事,若是那股势力还觉得玉湖庄风平浪静也才奇怪。

  玉湖庄中也便是这些消息了,随后祁俊便将这两日的事情道出。虽然受了伤,但也算是喜讯。皮忠勇进言道:「既然如此,公子不妨说动白诗,带我们的弟兄入府,公子身旁也有人可用。」

  祁俊道:「我正有此意,忠勇、顺子,你们准备随时入府。」

  安排妥当,祁俊又去探望了搬至此处的老人家白忠。此时老人家虽然未能痊愈,但面色已经见了红润,精神也算健旺。和老人聊了片刻,又吩咐人务必照应好老人,这才离去。

  返回白诗府中,本欲向白诗请示,可等了一天也不见白诗归来,直到了夜深之时,祁俊已然睡下。却听有人叩门,「祁公子,夫人有请。」

  祁俊在这府中身份最是特殊,许多人都看不明白他的地位。不过一客卿尔,却连此间主人章晋元和夫人那心腹亲信龚锦龙都入不得的小楼也是随意出入,可是日常里却也不见他和夫人有多亲密。

  故此,所有下人家丁都对祁俊恭敬有加,不敢有稍稍怠慢。

  还是那座精致小楼,引路小厮停在门口便不敢进去了,这座小楼也只有白诗和她贴身伺候的小丫鬟喜鹊儿才能随意进出。

  祁俊一入楼,就见喜鹊儿迎了上来,慌张道:「祁公子,主子在上面呢。你快去见她……」方要登楼的时候,喜鹊儿又支吾道:「祁公子,你精心着点,主子心情不大好。」

  祁俊转头向喜鹊儿微微一笑,表了谢意,便上了二楼。还没到房间门口,他就嗅到一股浓重酒气。

  「夫人,祁俊求见。」门没关着,祁俊在门外躬身请见。

  那和他爱妻一模一样的白诗只有一袭素白丝袍披身,未施粉黛的精致精致面庞仿佛冰雕玉琢。但此时她云鬓散乱,雪白娇嫩的脸蛋上飞起一抹酡红。

  白诗醉了,却不是美人醉酒的娇憨模样。她斜在椅上,黛眉微蹙,美眸紧合,一副凄苦悲怆的样子。

  她的香腮上还有泪痕,她樱唇边还有酒渍。轻柔的丝袍只有一条丝带束在腰间,半敞的襟口露出大片白腻的雪肤,酥胸起伏,裂衣欲出。丝袍下,两条匀称白皙的小腿未着寸缕,一双雪白的赤裸纤足显得那么诱人。

  白诗的一双藕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一只如象牙雕刻而成的柔荑中还拎着一只酒坛。

  祁俊来了,白诗的眼睛睁开了,微微地睁开了,眯着眼睛看了祁俊很久。突然,她尖叫道:「别叫我夫人!不许叫我夫人!」

  嘶吼着,白诗想要挣扎起身,可是脚下一软,却又跌落椅上,她喷着酒气的檀口喃喃道:「我不要做夫人,不要……」说着,眼角又迸出了清泪。

  爱妻白雅的话犹在耳边,祁俊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贵妇并不是人前所见那般风光。看着这个和爱妻全无分别的女子,祁俊心中不由一痛,他亦能想到白诗心中的愁苦。

  「别喝了,你有酒了。」

  「滚!你敢管我!你算什么东西!你给我滚!都给我滚!你们都背叛我!都背叛我!」白诗尖叫声中透着凄凉。叫嚷之后,她又扬起了手中的酒坛,将一股清冽酒液仰面倒下。

  酒水冲在白诗的脸上,沾满了她的衣襟,薄薄的丝袍黏在身上,叫一双丰挺乳房的形状完全显了出来。

  祁俊苦笑一下,走上前去,抢过了白诗手中的酒坛。和醉成这样的女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他本以为白诗又会借酒暴怒,可是白诗却一把攥住了祁俊的衣袖,哀哀道:「你是祁俊,我知道你是雅儿的男人。你会帮我们对不对?我要你帮我杀了萧烈,我要你帮我杀了萧烈!」

  祁俊一震,原来白诗竟然如此痛恨萧烈。此中有家仇缘故,但恐怕也有萧烈强迫于她的缘故。

  虽然尚未与萧烈其人有过接触,但祁俊已对此人心生愤恨。白诗是爱妻的胞姐,祁俊决不许白雅关心的人受到伤害。

  祁俊没有接这一句话,他扶起了白诗,道「我扶你睡下吧,有事明日再说。」

  搀起白诗纤细的胳膊,祁俊才知道这一扶有多难。

  酒后的美人身体娇慵绵软,才一站起就倒在了祁俊怀中。她的容颜是那么娇丽,她的身体是那么火热,她的春衫是那么轻薄。柔软的胸脯贴在了祁俊胸口,带着浓郁酒香芬芳口息喷吐在祁俊脸上,叫他心神不宁。

  祁俊咬一咬牙,收拾起心猿意马,把白诗扶到了床上。白诗才一躺倒,就将一双玉臂就缠了上来,勾住祁俊脖颈,腻声道:「锦龙,不要走,陪我,抱我。」

  樱唇离着祁俊的口鼻愈近,娇甜的香息尽数送进了祁俊的口鼻。望着和爱妻白雅一般,却又是两人的迷人面孔,祁俊一阵恍惚,几乎就要吻了上去。但是他強自定下神去,在白诗而边柔声道:「你醉了,休息吧。」

  白诗美眸惺忪,迷茫看一样祁俊轻声道:「我好怕,陪我一晚,在我身边。」

  祁俊的心软了下去,合衣卧在了白诗身旁。娇媚诱人的身体拥了上来,半敞的衣襟被蹭得大开,半边丰美傲挺的乳房映入了祁俊的眼中。祁俊的手抬了抬,终究没有握住。他不是不想,而是恐怕一夜之后,当白诗发现她的枕边人并非是她的情郎时,会把祁俊视若贪色之徒。

  白诗没有再所求太多,她将螓首枕在祁俊坚实的胸膛上,呢喃着谁也听不清地醉话,不久就沉沉睡去了。

  这一夜,祁俊过得好难,如此美人在怀,他碰也不得,走也不得。在煎熬忍耐之中,许久才昏沉过去。

  沉醉一夜,白诗醒来后头痛欲裂,晃晃昏沉沉的头脑,定神一看,竟是在祁俊怀中,而她衣衫散乱,酥胸裸露,紧紧贴着妹妹的男人的胸口。心下大羞,却又发现,妹婿的衣衫还是完好无损的,她的下面也没有任何异样。

  目光扫过祁俊健硕身躯,却见他下身并非是耸起,而是在裤裆里斜横出一个巨大轮廓。白诗心惊,怪不得雅儿如此痴迷他,这男人当真雄伟。怪不得雅儿如此恋爱他,这么一宿什么也没有做,这男人果真是君子。

  白诗悄然退开,掩好了衣襟,才推了一推身边男人。

  祁俊将眼睛睁开,目中并无苏醒时的迷惑。白诗顿时明了,原来他早就醒了,只是为了她的颜面,才一直忍着。想清此节,心里忽然生了一股又酸又甜的滋味,说不清道不明的。脸儿红了一下,轻声道:「你早醒了?」

  「也没,才醒不久。」祁俊被白诗点破,含糊地应付着。正欲起身,白诗道:「不用了,我和你说几句话。」

  祁俊道:「夫人请讲。」

  白诗讪讪笑了一下,「昨晚上不是不要你叫夫人了么?」白诗虽然醉了,但是却并未忘记昨晚的所作所为。

  祁俊沉吟片刻,坚定道:「你若还记得昨晚的话,我也不妨直说。那些话中我只记得一句……」顿了一顿,一字一句道:「他会死的。」

  白诗先是一惊,又为祁俊坚定目色所动。她想到,这人出现之后,几次三番为她解围,更救了忠伯一命,似乎还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的。而这些年来,除了最疼她的忠伯之外,还没有谁给过她承诺,又让白诗心中安定。

  酒意还未全退,白诗兀自朦胧,恍惚间,她仿佛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可以完全信任。心里莫名地就想再投入祁俊的怀抱,寻一丝温暖,寻一分依靠。

  心中正想着忠伯,就听祁俊又道:「昨日我见过忠伯,他嘱咐我一定要告诉你保重身体。」

  白诗心中最柔一处便是与他相依为命多年的老奴白忠,祁俊有心,还顾着白忠,最能打动白诗。她低下了头,轻声道:「我都懂……祁俊,我不知雅儿和你说了多少,昨天我俩聊了很久,该说的我都和她讲了。昨夜我醉了,骂你那些,你别见怪,我给你赔不是。」话音落了,白诗的螓首扬起来了。望着祁俊地目光中,满是温情。

  祁俊触到那目光,心里一荡,这时与白诗成就好事已然水到渠成。但毕竟是白雅一母同胞的双生姊姊,心中还是有些犹豫。就这片刻的功夫,白诗突然背过了身子,幽幽念道:「祁俊……」

  「嗯?」

  白诗长长叹息一声道:「昨晚上咱俩睡了一宿,你都没碰我,我当然知道你的好。你那样我也看到了,你可以不用忍的……只是你伤还没好,我不想害你,也怕雅儿责难我……雅儿说过,她不计较的……但是过几天好么?等你身子好了的。」

  话说得这么明白了,祁俊反倒不好意思像个急色鬼一般,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转了话题道:「我昨天也见过我家里面的人,不知能否再调些人过来,有事也能有个应对。」

  白诗道:「和雅儿聊了那么多,她既信你,我也信你。我会吩咐下去,这些事情你来做主,做完了和我说一声就可,之前不必再和我讲。我要你做得唯一一件事就是我昨夜对你说的。」

  祁俊道:「我们一定可以。」

  白诗刀削一般的香肩抽动了一下,柔声道:「还有一件事,昨天说过,我不喜欢当什么『夫人』,以后私底下,叫我名字吧。」

  一番倾谈后,白诗只要祁俊留在房中休息,自取了衣衫到白雅房中更换,穿戴整齐了,再返回对祁俊道:「我有事情料理,你等我回来。」

  白诗醉后真情吐露,依然对龚锦龙有所依恋。但终归识得大体,要用祁俊,府中必然不能留下他的敌人。

  就这般,龚锦龙的一干党羽当日就被白诗清除出府。只不过,在驱除龚锦龙时,白诗仍是将他叫到身边,私下相谈。

  「我对你很失望。」白诗花容暗淡,目色凄迷。

  「主子,我都知道错了,我发誓再也不会有下一次。」龚锦龙双膝一软,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见到心爱之人如此狼狈,白诗亦是心痛,但她狠下心道:「不用说了,你走吧。」

  「主子,不要!」龚锦龙爬行几步抱住了白诗大腿,又想故技重施。但在生死存亡面前,白诗还是抛却了私情,甩开龚锦龙,决然道:「我教你体面离开,不要让我遣人轰你出去。」

  龚锦龙心中恨得滴血,那日明明已将白诗哄好,怎地今日突然又变了。祁俊在内宅留了两夜,定然是他作怪。

  千不愿万不愿,龚锦龙还是离开了白府。尽管离开之前白诗对他许诺仍要为他谋一官职,可那时龚锦龙已然不信了。他心中暗下毒誓,有朝一日一定十倍报复,不止报复祁俊,还有白诗这淫荡贱人。

  料理了龚锦龙一干人等,白诗心情又是郁郁。返回小楼之中,再见祁俊,花容黯淡了下来。

  「我不该在此时扰你心神对么?」祁俊越来越猜不透白诗,她明明对龚锦龙余情未了,却为何又许下与他欢好之诺。

  白诗惨然一笑,没有回答祁俊,「祁俊,其实你也看出来了。我不是个守妇道的女人。白雅恐怕也和你提过一二,是么?」

  祁俊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白诗听了,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凄迷道:「我不是,或许和萧烈是,但和别人绝不是……」哀叹一声,白诗自嘲一笑又道:「多了也不想说了,你伤好后就跟在我身边,有些东西你见了,就会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有时候你要忍,有时候我要你做得事情,你必须去做。」

  祁俊道:「我懂了。」

  白府内障已除,当日武顺并十八铁卫顺利入府,都做门客。唯独皮忠勇,却是新招入的一个管账先生,此人未曾开口先送笑脸,任谁也难想到他竟是个草莽江湖中人。许多人都能看出新入府中的门客皆是祁俊一派,可全府上下也唯有白诗一人晓得皮忠勇身份。

  这一日晚间,祁俊仍未回到原来下处,又在小楼安歇。白诗吩咐下来,以后要祁俊就居于此处,省得白雅回来再要搬来搬去的。

  睡在妻子的香榻上,筹谋未来动向,却听有人敲门,「祁俊,快开门,我有事找你。」门外正是白诗,听她语气颇急,似是有要事。

  祁俊应道:「未曾睡下。」起了身要披上衣服,白诗已然推门进来,正看到祁俊只穿了一条犊鼻短裤的健硕身体。

  白诗表情奇怪地上下打量几眼祁俊,蹙起两道黛眉仿佛在思量什么。

  祁俊告一声罪,披了一件长衫在身,问道:「白诗,出了什么事么?」

  白诗点点道:「祁俊,六公主懿慧来了。她想见见你。」

  「哦?她有何事?见我作甚?」祁俊剑眉扬起,心知来人必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白诗的俏脸一红,稍作扭捏,道:「懿慧是我的人,和我私交甚密。今天她来全为了你,上门的时候说想见见你。我和她聊了片刻,就套出她话来了,是她一母的兄长康王派她来的。」

  「康王?」祁俊对皇室了解不甚,并不知此人是谁。

  白诗道:「死去的昏君有三个兄弟,德王寿王都有封地。唯独康王不学无术、行事荒唐,只有王爵并无封地,一直留在京中。此人是个酒囊饭袋,但素来与萧烈交好。我想他绝不会特地找人来打探你的底细,定是萧烈在后唆使。我只奇怪,萧烈如何盯上你了。千万不能让萧烈知道我们在暗中谋划。」

  祁俊心里一紧,他入京最怕的就是有人知道他的底细,否则在这是非之地,暴露出齐贼余孽的身份只有一死。正思量如何应对,白诗突然羞赧道「祁俊……这群贵妇之中,我和懿慧最是要好,要想瞒她,并不难。等见了她时,我们亲热些,也就是了,她只要把你当作我寻得情人也就好了。如果……她还有什么念想的……你伤着,还可以吗?」

  白诗只怕萧烈收到什么风声,知晓了她欲反抗萧烈。可祁俊担忧得远不止于此,心里正乱,并未理解白诗的话,心不在焉问道:「可以什么?」

  白诗咬一咬丫,嚅嗫道:「就是欢爱一场……我,我和懿慧一起用过男人。」

  祁俊听了脸上也是一红,但他只为大事,再问道:「懿慧都说什么了?一会儿我该如何做。」

  白诗道:「懿慧说康王疑心你出身来历,怕你并非我的情人如此简单。懿慧是个没心机的,答应了康王过来探听探听口风,我更了解她,她八成是看上你了,想来尝尝……所以一会儿你扮得听话一些就好,有些为难的事情,看我眼色。」

  「懂了。」

  「我们过去吧。」

  两人相伴着到了一间雅室外,进门前,白诗压低声音羞道:「万一她非要,我会陪着……你就当已经和我有过了,别叫她看出破绽。另外,懿慧毕竟是皇室,若能叫她对你心仪,只对你有好处。」

  「是。」

  清幽雅致一间精舍之中弥散着淡淡檀香,此间并无床榻,靠着墙有一趟软炕,炕桌上摆着各色瓜果,和一壶醇酒。

  那六公主懿慧就是前回在宴上帮着白诗讥讽安平郡主的贵妇。虽然年过三旬,但身骄肉贵,保养得当,却仍仿若个双十年华的青春女郎。她头上斜挽一个坠马髻,坠着珠玉的亮金凤眼钗轻轻摇颤,美人尖下额头洁白,两道浓眉恰似弯月,一双妙目好比桃花。闪着媚带着傲,冷眼瞧人,自有一番桀骜,又有几分痴媚。看身材,只觉懿慧娇小依人,但半卧在床上,亦是前挺后翘丰乳肥臀,配上一张艳媚脸颊,只觉得这是个极是妖冶的艳妇。

  看她在白诗府上的姿态,也知她和白诗关系甚密,除了鞋袜,露出一双白嫩嫩肉乎乎地美脚儿,斜倚在炕上软枕上,端着个水晶杯正在浅酌。

  看到来人了,懿慧斜着凤眼懒洋洋道:「白诗,你养这小宠奴架子可真大,非得你亲自去请啊。」说着眯起眼来上上下下打量祁俊。

  白诗装得真像,进了门后再无羞涩,也自脱了鞋子上炕,推一把懿慧道:「我的公主姐姐,头两回没看够啊?小心看眼珠里拔不出去,那可是我的人。」

  懿慧咯咯一笑道:「哟,这就舍不得啦?又不吃了他。」和白诗说话的功夫,眼睛还不住地往祁俊身上瞟。

  白诗白懿慧一眼,哂道:「我家六公主要是想吃,我拦得住啊?」

  懿慧媚眼如丝,咬着白诗耳朵,声音却不低,道:「上回比武,我看他翘得老高,让我看看。」

  白诗灵秀美目转了转,飘一个眼神给祁俊,傲慢道:「祁俊,裤子脱了,让六公主看看。」

  当着外人脱裤子任人观瞧阳物,祁俊可还没如此做过,心里虽有怯意,但一想此也是无奈之举,横下一条心,便将裤带解开,连着亵裤一起褪了下去。

  「嚯,这么大啊,怪不得你当个宝。」祁俊那肉棒通体润白,龟首泛红,虽是垂软,却也颇显伟岸,懿慧一见就发出惊叹。

  白诗也头回见到祁俊下体,因着是妹婿的东西,心中难免添几分羞。面皮也红了,瞟一眼不敢再看。

  懿慧奇道:「咦?你怎么脸还红了,见了自家小奴的家伙,你也怕羞不成?」

  白诗只怕懿慧看出破绽,掩饰道:「看了就想要,脸能不红啊。」说得轻轻巧巧,一颗芳心却在扑通扑通乱跳。

  懿慧道:「叫他上来啊,今天便宜他,咱们一起幸他一次。」贵妇人果然淫乱,把这夫妻敦伦之礼说得便如喝水吃饭一般。

  白诗道:「他可还伤着……」

  话说一半,白诗突然语塞。祁俊也忒不争气,就在两女注视之下,那强健体魄、过人天赋使他胯下之物勃然而起,瞬时硬得像根铁棍。

  懿慧也住口了,只看着那庞然巨物发愣,眼中春色弥漫,口角几乎流出口水。

  白诗只隔着裤子见识过祁俊大物,此时赤裸裸地看了,亦是春心一漾,心中暗道:「好大的东西,雅儿当真有福。」

  而此时,祁俊正怪自己定力太差,眼前两女最多不过露出纤足,可却因着目光注视硬了起来。他身上有伤不假,但毕竟身体强壮,又是皮外伤,臂上伤口不再疼痛,其他地方一点也没有影响。

  既然如此,白诗也不好推搪了,轻唤一声:「过来,今晚好好伺候公主殿下,咱俩日子多着呢。懂么?」翦水秋瞳连连闪动,黑长睫毛颤颤微微,话里话外的已然点给祁俊,这一夜要以公主为主。

  祁俊躬身道:「在下懂得。」

  白诗又不放心,再对懿慧道:「他臂膀还伤着呢,你轻着些。」

  懿慧啐道:「以为我是贤贞那贱人啊?你可真宠他……」

  两人正说着话,祁俊已然上了炕,那懿慧却蹙起眉头道:「白诗,你可没调教好啊,这么不懂规矩。」

  这些贵妇人眼里,祁俊不过是奴才玩物而已,岂是向夫妻相欢那般随意自如。

  祁俊并不知道该如何去做,白诗只好打圆场道:「公主殿下,这回你知道我多宠他了吧?和他一块儿,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都不要,就想做他女人。今晚你不妨也试试,别管什么主子奴才的,由着他性儿来,做一回小女人,那滋味不知道多美。」

  贵妇人身边的面首上来,都是谨小慎微,生怕把主子弄得不快了。懿慧可从没想过还有这个调调儿,听起来颇感新奇,半信半疑道:「真的,那就不妨试试。」

  白诗道:「只是他身上有伤,不知道还能不能那般猛。」白诗只见祁俊物大,并不解他能耐,故此留些余地。

  懿慧受了蛊惑,又见祁俊物大,并不再理,只是盯着祁俊胯下肉棒道:「听你的,试试再说……」

  「祁俊,把衣服脱了。」白诗望着祁俊,淡淡地道。

  「是。」祁俊得令除衫,他身上穿得本就不多,瞬时解下,又叫两女眼前一亮。

  看他模样生得俊俏,脱了衣衫竟是如此强悍。除了臂膀上的裹扎碍眼些,其他地方俱是匀称矫健,惹人动心。尤其配上胯下的巨大肉棒,看了直教人心里痒痒。

  懿慧顿时显出痴相,杏眼朦胧,一层淡雾蒙了上去。

  白诗也在欣赏祁俊身材,赞叹完美之余,芳心更起了涟漪。毕竟那大家伙一会儿总要插她几下,怎不叫她心生情欲。

  面对这样一双娇色女郎,祁俊却有些不知所措,他哪里懂得一个贵妇的面首该如何施为。白诗看出祁俊窘迫,隐隐提醒道:「就如你和妹妹那般,该怎么弄就怎么弄。」

  这一声「妹妹」可做自称,但这时白诗暗指的却是白雅。祁俊能懂,懿慧则蒙在鼓里,她娇娇笑着揶揄白诗,「你可真行,这还哥哥妹妹的了,看来这小子是把你弄得美……啊……」

  正说着,懿慧突然娇呼一声,原来是祁俊已将她一只玉嫩足儿抬起,张开嘴巴一口将丹蔻嫣红足尖含入,灵巧舌头将白胖趾肚润湿,温柔细腻轻舔慢吮。懿慧见了祁俊健体巨物,心里本就躁动不安,受了如此温柔侍奉,虽只是足尖,却从心里享受。

  曼吟一声道:「哎……是个好宠奴呢,怪不得你那么疼他……嗯……舔得受用……」

  白诗望着祁俊抿嘴窃笑一下,心中暗道:「原来你这般会玩女人,上来就叫她美了。」眼波流转,一个暧昧眼神送过去,祁俊立时懂了,冲她挤了挤眼睛。

  两人眉目传情,可叫懿慧看了不依,娇声道:「哈,我看出来了,这可不是你养着的,分明是奸夫淫妇。」

  「切,是又如何,你还不是挡着我的面,偷我的汉子。」说着,白诗扑倒懿慧身上,解着她的衣扣,又嘻嘻笑道:「来,让我家汉子见识见识咱们金枝玉叶的身子。」

  素白玉指轻灵舞弄,锦衣华服衣襟大敞,白诗不给懿慧留一点颜面,连着中衣一并打开,里面就剩个金丝银线绣着牡丹花开的水红肚兜。肥腻的乳肉从窄小肚兜两缘溢出,本是卧在炕上轻声哼鸣的懿慧突然哆嗦起来,带得肚兜下两颗硕大奶子也是乱摇乱颤。

  原来此时祁俊已然用他糙厚舌头舔上了懿慧玉嫩的莲足足心,酸痒的刺激叫娇贵公主花枝乱颤,樱唇中不住发出难耐腻喘,杏目眯着,惊声叫道:「你,不行放开,受不了,痒……啊……不要……那……那里不行……」

  一只嫩脚儿被祁俊把持定了,抽也不回,阵阵钻心痒意袭得懿慧遍体酸软,血管里头仿佛有万蚁千虫在爬。咬一咬牙,蹙着浓眉斥道:「放手,不行,你个狗奴,快放开!」

  祁俊可不是她豢养那些所谓宠奴,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自顾舔着,又在足心上肆虐片刻才肯放开。「公主殿下,你这脚儿生得太美,忍不住就要亲,虽然冒犯公主,罪该万死,却也忍耐不住。」

  「哼……嗯……哼……嗯……」懿慧粉面娇红,娇息咻咻,一双杏目中兀自迷离,更添了几分惊恐,她万金之躯,谁敢不听她命令如此乱来。偏生就是眼前这俊俏郎君虐得她遍体不得安宁。有心降罪,可他说出话儿又这么叫人喜欢。再说那小脚儿上,痒是痒了些,但瘙痒过后那阵酸酥,似乎也有几分美妙滋味。这金枝玉叶还真不知该拿祁俊如何了,忍一口气,故意板起脸道:「下不为例,以后不许了。」

  在旁看着的白诗倒不十分担心,懿慧虽是皇室,但她家驸马还要仰仗白诗在太后面前美言,所以白诗并不怕懿慧降罪祁俊。但看懿慧故作姿态模样,又是忍俊不禁,戏谑道:「知道他厉害了吧?还不求饶。」

  懿慧凝了凝神道:「你真就这么由着他胡来?」

  白诗哪曾和祁俊胡来过,明明心里羞得紧,却又不得不装,眨眨眼道:「我俩胡来的时候,你可都想不到呢。」这般胡吹乱讲,倒让懿慧来了兴致,柳眉一挑道:「你们胡来一次,让我看看,我倒想知道你有多宠你家小奴才。」

  白诗可为难了,她下定决心能把身子交给祁俊,但事到临头面对妹婿还是难免羞涩。当着懿慧的面又不敢显得生疏,灵美的秋瞳转了转,瞥一眼祁俊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祁俊省得,让一个相处不久的女儿家投怀送抱也是叫白诗难做,这时他也该主动一些了。

  两个贵美少妇并排卧着,祁俊猿臂一展就将白诗玉嫩小手握住,用力一拽,白诗「嘤咛」一声倒入祁俊怀中。四目相对,白诗眼波流动,迷蒙中带着丝丝羞涩,羞涩中透出半点春情,俏脸儿渐生酡红,绛唇翕动微抖。

  祁俊心中也非平静。看模样,白诗与他的小娇妻白雅无论如何都是一般无二,可拥入怀中之后,却觉着这高贵女子身子比白雅似乎更娇软一些。也难怪,白雅习武之身,无论如何也健美一些,而白诗养尊处优惯了,哪能与妹妹相比。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油然而生,叫祁俊更想一探美丽多情的大姨子身上到底与白雅还有多少不同。

  温热气息喷吐在白诗脸上,祁俊轻声唤道:「主子,你叫我该如何做。」

  白诗头回被这来自江湖的健壮俊美的汉子抱在怀里,绵软的娇躯紧贴着他身上坚实的肌肉,芳心也乱了。又感到下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戳在身上,不免又是几浪春潮波涌。迷离时听着他唤声「主子」,心下又有些欢喜,她可知这傲性男儿从来也没这把她当过什么主子,日常里不过迫于无奈叫她几声而已。但听他此时柔音又似有真挚,也便得意几分。

  忍着羞,忍着喜,白诗咬了咬唇皮,腻声道:「小楼里面如何,你也便如何吧。」那可不是告诉祁俊,对白雅如何就对她如何。

  「遵主子的命……」在懿慧面前将戏演足,祁俊便将嘴唇压了下去,那时白诗正抬着螓首和他对视,一下便寻到了白诗湿润的柔唇,痛吻上去。白诗只是稍一惊讶,便将贝齿打开,任由祁俊那作怪的舌头探入了她的檀口之中。

  两条舌头黏黏贴在一处,相互缠逗撩挑,彼此互换着口中津液。祁俊拥着白诗玉背的大手也绕到了前头,将她锦衣袍服的衣扣一粒粒打开,随手一剥,就褪了下去。白底红边绣着淡雅兰花的肚兜下,白诗坟起的绵软酥胸贴在了祁俊胸膛,可祁俊却连肚兜也不肯给白诗留下,在她身后鼓捣几下,便将绳结解开,拉住肚兜一角,从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身体之间拽出。

  贵少妇丰满的乳房赤裸裸地压在了男儿坚实的胸肌上,白诗突然有种感觉,那一切是那么的和谐自然,仿佛和妹妹这个夫君欢爱乃是天经地义一般。和祁俊相连的丁香小舌舞弄得更疾,送入祁俊口中时,好想舔遍他唇舌每一处角落。把祁俊舌头吸入口中时,又好想把他那太懂得亲吻的舌头吞下小肚皮里。

  没有上裳的羁绊,白诗的两条藕臂死死缠住男儿健腰,用她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磨蹭着男儿的肌肤,一双柔荑在宽广的背脊上胡乱抚摸,触到健美的肌肉线条了,又用柔软的指肚在上面轻轻擦着,慢慢划着。

  祁俊也在白诗的背脊上爱抚,和爱妻一样光滑细腻的触感,他在白诗的裸背上寻不到一丝瑕疵。略显粗糙的大手蹉弄着那片柔腻,缓慢地向下游弋,一直到了裤带边上,便一点一点深入,终于整只手掌全都送进了裤中,大手大把抓起棉弹的臀肉,来回搓着,揉着。

  白诗本还体味着祁俊火热掌心送来的热力,可没想到才没几下,他就去摸她屁股了。娇臀虽然不似胸乳下体那般怕碰,可毕竟是不可见人的羞人地方,那糙厚的掌心烫上去,蛮横地扭着娇娇的嫩肉,也叫白诗雪白的身体上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颗粒。柔美的身子一颤,她推开祁俊的胸膛,避过了令她难舍的蜜吻,眼中泛出媚波,嗲嗲轻声道:「好坏。」

  祁俊看着和爱妻一样的俏脸,感受着和爱妻别样的风情,身体中的欲火愈发旺盛,斜着嘴角微微笑道:「难道主子不喜欢?」

  初次缠绵的一对儿男女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一声轻笑将二人唤醒,「哎,白诗,你怎地像是个刚过门的小媳妇儿似的?」

  白诗心里一慌,差点被懿慧看破了,芳心一横,偎在祁俊怀中,把火烫的俏脸贴在他胸膛上,戏谑道:「我俩就是这般胡来,我把他当亲丈夫看的。不是你,我才不许人碰他。」说着扬起手来,顿了一下,大胆握住祁俊下身那条巨物,轻柔套弄。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暗暗想到:「这大的东西,看着就怕。摸上去更觉得壮了,真要放进去,可不要死了……」

  懿慧本是贪淫妇人,否则也不会见到祁俊这俊朗小哥儿几面就要看他阳物。

  刚刚已经被不懂规矩的傻小子亲了脚丫逗出火来,这时看着两人赤裸亲热,杏眼里都能凝出水来。就光顾着盯住在白诗小嫩手中那条壮硕的家伙了。

  「你要不一起来,反正我答应你了。」白诗看出懿慧心思,便邀她一同快乐,想着两人一起还能不觉太过羞涩,少露些马脚。

  「那……唉……」懿慧难得也显出一分矜持,这倒不是因她惧怕与初识的男人交媾,实是因为听了白诗的话,不敢夺人所爱,「我都觉得我多余来了,弄得我好像抢你宝贝似的。」

  白诗笑吟吟道:「那倒不怕,我将来要保着我家宝贝儿出人头地的,你既然要了他,他也算半个你的人。你也得宠着他,替他在你叔伯面前多说些好话。」

  白诗趁着机会把祁俊推了上去。

  「那还有个不成的?白大人的话,我哪儿敢不听啊。」懿慧抿嘴笑着,坐起了身子,杏眼转了转,又嗲声道:「看来今儿个不是来等人伺候,倒要我伺候人了。」说着她自顾将已经解开的衣衫除了下去。

  白诗一推祁俊道:「去,伺候你慧主子去。」说完又抿一口祁俊耳珠,大声地耳语道:「把她扒光了,好好伺候一顿肉鞭子。」

  「哈,你们奸夫淫妇合伙欺负我啊。」懿慧不干了,趁着就在身边,双手齐动,揪着白诗裤子就往下拽。白诗跪坐在床上,裤儿脱不干净,只被懿慧拉到了膝头,露出雪白屁股和平坦小腹,她那下身和白雅真是无二,柔缨淡淡,蜜唇娇肥。

  懿慧扬起巴掌,在白诗白嫩的屁股蛋儿上扇了一巴掌,道道臀波荡起,白花花地耀人眼目。

  白诗娇声不依道:「祁俊,有人欺负你主子,你还不替我报仇。」

  「听主子的命令!」祁俊放开白诗,目光炯炯逼近了公主殿下,抬起手来,正要将她抱到怀里,确定懿慧有些恐慌地叫道:「你要作甚,我可是公主,你别乱来。」懿慧公主打小颐指气使惯了,伺候她的男人从来都是谨小慎微,即便床上无论驸马爷还是几个情人也都极尽温柔。可祁俊到现在为止,并无一点崇敬她的意思。她可这怕这个不动规矩的愣头小俊郎听了白诗的话,找她报复来了,虽是在床上,可也够丢人的。

  懿慧越怕什么,祁俊偏要做什么。他也非笨蛋,想到白诗点给他的话,也知在这步步危机的朝中多一点助力便多一分安全,这贵为皇室成员的公主,或许在未来可多给他一点帮扶。但若要征服公主,绝不能做个懂规矩的面首,势必要让她尝到不一样的滋味。

  祁俊邪邪一笑道:「小奴是来伺候殿下的。」没有像祁俊这般伺候人的,大手抬起,不由分说粗暴拽断懿慧肚兜上的两根绳带,随手一扬,肚兜就飞离了公主娇躯。

  懿慧都愣住了,她是公主啊,谁敢撕她的衣衫?偏偏祁俊就敢,不但把她金贵的肚兜扯坏了,还没轻没重粗鲁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嗯……轻点……」懿慧水滴形的一对儿肥白大奶,乳肉白皙,乳蕾娇红。

  一枚乳尖被男人含入了口中,粗糙的舌面刮磨着娇嫩的乳尖,口唇的吮吸又是那么轻柔。另一个硕乳被抓住了,抓得有些疼,可那拨弄乳尖的手指怎么那么巧那么快,懿慧感觉四面八方都被那手指围着转着,飞快的挑弄。

  「好……嗯……」懿慧可不怪这无礼小奴放肆了。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好像也挺美的,反正又压不坏。那点儿疼就更无所谓了,微痛中带着酥麻,过电似的就往下身涌,弄得那处也湿润了。

  白诗在旁看着懿慧迷醉面色就知她有多受用。再看祁俊拨弄着懿慧乳尖的手指,更是惊人的奇快。她也是经过几个男人的过来人,可知道女人的乳尖被这般玩弄会有多美。心里想着,便有几分贪馋,看得眸子也直了,眼儿也媚了,目光也痴了。

  正是不知是否该与懿慧同享快乐的时候,祁俊伤着的一只胳膊抬了起来,不偏不倚,正掏摸到她玉胯之间,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嫩肉攀爬上去,粗粝的手指一下子就摸到了她娇腻的蜜唇。

  白诗哆嗦一下,失声娇啼,身子一软,两只藕臂向后撑起,软绵绵地挺着小腹,任凭祁俊把她肥美幽谷揉搓得润腻了起来。

  「啊……嘶……啊……」最柔最秘的地方让妹婿玩了,白诗也不计较她那娇啼太过诱人,全都倾泄出去送给了这个她一贯最看不上的草莽江湖汉子。

  祁俊身下正被吮乳摸奶的懿慧只是目色迷离,却也还没被玩摸的乱了心神,看着素来与她交好的白诗被摸着下面,自家的腿间也更觉得空虚酸痒。还尚在裤中的丰腴美腿便要夹起,搓一搓胯间那肥美之处。不想这刚将腿并起,夹住的却是男人雄健结实的大腿。

  自己夹不成小穴,懿慧只好去请求男人。迷离杏眼转了转,吩咐道:「祁俊,给我也揉揉。」

  祁俊将口中乳珠吐出,提起身子,对懿慧道:「我来伺候公主。」

  把揉在白诗胯间的手收了回来,解开懿慧裤带,要她抬起肥臀,祁俊连着亵裤一起将高贵美妇剥了精光。

  果真是天家娇女,身子稍线丰腴了些,可却更显少妇风情。尤其一身保养最好的细皮嫩肉,肤若凝脂,晶莹剔透,滑不留手。两条屈起得浑圆大腿敞开,毫无羞涩地将她胯间春光显露在外。茂密阴毛下,懿慧私处深红诱人,两片小唇向外翻卷,宛若翩翩蝶舞。内中鲜红嫩肉泛着莹莹水色,正是动情时分。

  祁俊多懂御女之道,一双大手顺着粉嫩匀称的小腿滑了上去,按在膝头,便将一双美腿分到最大。一头扎了下去,口鼻全贴在了懿慧肥嫩的美屄上头。

  「呼……」懿慧深吸口气,酥胸起伏,乳浪翻滚。她心中暗喜:「原来这小子也挺懂规矩的。」这群贵妇谁没叫男人舔过下身,有时整晚也不许男人插了进去,就转享受唇舌的伺候。

  但等祁俊灵舌动了起来,她才晓得其中利害。便如拨弄乳尖时那般快速,男人的舌头扫着她的私处也是又急又快。灵舌左右横扫,拨弄的翻卷出来的蜜唇东倒西歪,上上下下游走了十几个来回,已将贵妇逗得浑体如酥,娇喘不停。

  就在至美极爽的时候,那灵舌突然停了不动,懿慧委屈地简直要哭,颤声道:「你动啊,接着舔,快点。」

  祁俊动了,懿慧也发出了一声浪啼。她的蜜唇被男人的大舌抵住了,从下到上顺着一边湿滑肉唇重重地舔了一口,速度慢得不像样子,可是力度简直叫懿慧无法忍受,她倏然瞪圆了一只杏目,又把另一道柳眉放低,半眯起眼睛。甜腻喘息过后,香舌也抵上了上颌。

  一边蜜唇舔过,又是另一边蜜唇,又是自下往上,又是极重力度,舔得娇嫩蜜唇的软肉都向上推起。懿慧双眉团到了一起,贝齿咬住了下唇,一双嫩手死死攥住了床单。

  每一次重力舔舐之后,懿慧的柳眉就会蹙得更紧,她的手儿也攥得床单更死。

  祁俊只顾舔着懿慧的肉屄,哪怕黑亮卷曲的阴毛落入口中也不在乎。他埋首在懿慧胯间,脑袋被懿慧柔软的大腿夹着,看不到边上的白诗,只能听到了她的娇哼。

  「嗯……嗯……嗯……」绝美的高贵少妇眉头也是微微蹙着,俏脸娇红,朱唇轻启。她还保持着跪坐在床的姿势,但是撑住身体的胳膊只剩了一条。她的身子斜斜的歪着,一双饱满傲挺的乳房微微颤抖,嫣红的乳尖娇娇摇曳,纤细的腰肢偶尔摇摆,平坦的小腹不时挺动,高隆的香臀轻轻摇动。唯独快一些的,是她探在香胯间那只自渎揉摸嫩穴的小手。

  两只纤纤玉指竖起,将肥美嫩唇分开,一粒小小樱豆现了出来,白诗的手指就按在上面,飞快地揉动。白诗的指尖也是亮晶晶的,她听着祁俊「哧溜溜」的舔吮声,想着那香艳的胯间春光,不禁春心大动,正忘情地自我慰藉。

  若由着祁俊念头,他还是更喜白诗多些,试问同拥绝色双胞姐妹的诱惑又有哪个男人能够抗拒。白诗娇憨春吟入耳,祁俊也便有心伺候她一回,可毕竟他只有一张嘴,分不得第二家。于是心中就想赶紧打发了懿慧,再与白诗畅美同欢。

  于是他扬起了头,向前趴了几步,又压在懿慧身上,将口唇边分不清是口水还是蜜露的汁液扫入口中,色眯眯道:「公主殿下,可要试试小奴的鸡巴。」懿慧被祁俊舔得嫩穴酥麻,里头却是空落落的,真是盼着有个大家伙填了她的亏空。

  可听着祁俊的话,突地一怔,目中闪过一丝不喜,接着又咯咯笑了,「说得真难听,饶你一回,快进来。」

  金枝玉叶生性虽淫,但却少听这些市井秽语,那些面首更不敢在她面前胡说。

  是以懿慧乍一听这话,便觉得此人粗鄙,但细一品味,又觉得无比刺激。一双肉腿缠上了祁俊的腰,湿滑小穴迎上了抖动的粗硬肉棒,挺挺小腹,稍有几分肉感的小肚子晃出肉波。已是千肯万肯。

  祁俊不慌不忙,扶着肉棒用光滑硕大龟首在湿漉漉的肉屄上磨了一回,慢条斯理道:「那我就肏进去了,殿下这小嫩屄好湿了。」

  懿慧正在欲望巅峰,哪还管得了祁俊说话糙不糙的,一味只是挺动小腹,让她酸酥美屄和火烫的肉棒磨得更密,甜息道:「粗野汉子,少多嘴,快来。」

  「噗呲……叽……」排气水响接连而至,冷不防的,懿慧那浅浅蜜道就被祁俊硕大男根一插到底。大龟首重重撞在花心上,可叫娇贵公主又疼又爽。

  「哎呀……轻……嗯……」娇吟由高转低,身子由抖到停,享受过痛中有甜的美妙滋味后,懿慧扶住了祁俊的肩头,虚弱地道:「怎么这么狠?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祁俊在泥泞火热的小穴中蠕动肉棒,认真道:「殿下喜欢狠的还是轻的?」

  懿慧想了想,媚媚一笑,轻声道:「还是狠的,快动。」

  懿慧选错了,她此后笑不出了。身上的男人有着雄浑健壮的体魄,也有着惊人的狂猛体力。

  娇软的身子被男人折成了对弯,那条粗长肉棒像是一只凶兽,疯狂地在她稚柔腔道中捣送,一次次地轰击在她柔嫩的花心上。

  「哈……啊……嗯,轻一点……别……受不了……好……我要……对……就要……要……嗯……啊……」才不过片刻功夫,高贵的公主就为祁俊的勇猛折服了。她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的铁汉,能用这般快得速度撞击着她的身体,冲击着她的灵魂。她被这狂风暴雨似地深插狠捣折磨得神魂颠倒、欲生欲死、狂乱迷离。

  懿慧终于知道为什么白诗这般疼爱祁俊了,换是她得了这样的宠奴也必要捧在心间。她第一次被人压得对弯了身子狠干,但她再也不怪这小奴才不懂规矩,心甘情愿地用她的嫩手儿扒着大腿嫩肉,将美腿分得更开,叫祁俊在她湿滑小穴里头恣意尽情折腾。

  可是干着干着,祁俊突然从她手中夺回了双腿,围在了腰间。

  抽送的速度缓了,懿慧理所当然以为没有一个男人能那般强悍,始终保持着最猛的攻势。但有那几下,她也足了。原来做一个小女人的滋味,竟是这般美好。

  一双美腿痴缠上了祁俊的腰,两只肉脚儿搭在了屁股上,看着他压下来的身子,懿慧抬起藕臂勾住了他的脖颈,甜腻腻地体恤道:「累了?」

  祁俊浅插轻送的动作不变,摇摇头道:「我是想问,能亲殿下的嘴吗?」

  懿慧这可为难了,她不是不愿和祁俊亲吻,看他那俊朗外表,早就想和他甜甜蜜蜜亲个嘴儿了。只是祁俊才舔过她下面,口唇上不知沾了多少骚汁浪液,这叫懿慧不喜。但不知为何,她却不敢对着猛兽一样的小宠奴直说,只是委婉道:「下回吧,让你亲个够。」

  祁俊并不纠缠,又立直身形,道:「那小奴就接着肏公主了?」

  懿慧媚眼如丝,咬一咬嘴唇和祁俊调情道:「让你这野汉子肏,使劲儿肏。」小腹挺动,美腿缠得更紧,脚丫儿勾着男人屁股,只为祁俊贴合得更紧密。

  那些浪汁早就把两人的阴毛打得湿透,这时相互纠缠,不分彼此。

  祁俊一手把持美腿,脸上笑色突然消失,咬一咬牙,又开始大起大落了……

  痴迷中,懿慧听到了夹杂着呻吟和喘息的交谈声。

  「没想到你这般厉害……啊……慢点……」那是白诗的娇音,「伤着也这么厉害……」白诗说漏了口,又补了一句。

  「滋……」地一声亲吻声音后,又听到祁俊断断续续沉闷的语声:「先伺候公主,呼……再伺候……主子,主子不怪吧?」

  「嗯……你几根手指头进去了?哎呀……酸死了……」白诗腻腻地娇喘道。

  懿慧睁开因为享受而紧闭着的杏眼,这才看到,原来祁俊再狂猛奸肏她的同时,也正和白诗保成一团。他伏在白诗的胸前,吮着一枚乳头,得了空就吸上两口。而他的手指头,也钻进了白诗胯间,虽然没有抽送的动作,但想来也应是插在白诗的嫩穴里。

  「下面干着,嘴里含着,手里插着……这小子能耐还真不小……白诗说一起幸他,这可分明是他幸了她俩……也罢,下面好舒服,都快要到了……」懿慧暗暗想着,迎击着祁俊捣送,又蹙着弯眉合上了眼睛。

  不一时,那懿慧身子一阵抽动,竟是丢了身子。在她抖动娇喘的时候,祁俊放开了白诗,趴伏在她身上,也不抽了也不送了,爱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殿下,可还要么?」

  「嗯……嗯……」懿慧急喘几口,睁开了眼睛:「你还有多久?」

  祁俊道:「看殿下想要多久。」

  「吹牛……」懿慧送过秋波,甜甜笑着,满脸都是满足的春情。

  「殿下不信么?」祁俊说着猛然把肉棒抽到最外,又狠狠砸了下去。

  「啊!」才刚到一次前所未有的至美高峰,正是懿慧最脆弱的时候,这一下很捣又让她身子酸酥,睁圆眼睛,惊恐道:「行了,信你还不成。你让我缓缓的……别这么狠……」

  「那我慢慢动?」

  「你不去伺候你家主子?」

  「我怕公主不喜。」

  「去吧,我想看。」

  得了懿慧应允,祁俊便要将肉棒拔出,冷不防被懿慧勾住了脖子,在他唇上浅啜了一口,「下回让你亲,乖。」

  水淋淋的肉棒从懿慧浪穴中拔出,祁俊便将边上等着他宠幸的大姨子白诗拉了过来,双手握着她胸前一对儿白皙丰弹的美乳,拇指在勃然竖起的乳尖上轻轻拨弄,抿嘴儿笑着,顺着刚刚白诗的话,柔声道:「诗妹妹,久等了。」

  此时白诗如画眉目唯余春媚,水汪汪大眼睛瞪着祁俊,带着几缕娇羞,带着几缕期盼,两只柔棉的小手扶着他坚实胸肌,嗲声啼道:「便该叫你一声俊哥哥喽?」

  在「俊哥哥」三字上,白诗落了重音,她私下里也听过机会白雅和祁俊的亲密昵称。那时还道妹妹太自屈身份,什么人也叫得真么亲,这是就要和祁俊合作一体了,也便学着妹妹那口气轻唤出来。这一声「俊哥哥」却叫得祁俊心中一酸,想想爱妻白雅和眼前白诗,两姐妹都如此待他,不由感激。郑重道:「都对我这般好,祁俊必不负重望。」

  白诗听得明白,那是祁俊在对她表露心声,也凝重点头道:「早把你当了一家人了。」

  彼此之间互诉衷肠,在懿慧听来却是痴情男女海誓山盟,她性子虽然放浪,可毕竟是个女人,最见不得这般场面。心里也是酸酸的,忍不住插口道:「白诗、祁俊,你俩真那么有情啊?」

  白诗回眸对懿慧道:「嗯,他是我心头肉。你回去不许说他坏话,只许说他好。」

  懿慧道:「怎么可能?我现在还舍得说他坏话啊?这小人儿确是讨人喜欢,太后那边你肯定说得动,在那些个老家伙面前有我呢。」懿慧轻易就将前程许给了祁俊,一则她因她生性喜淫,看上了祁俊。二来这何尝不是一笔交易,她帮祁俊在皇族面前美言,白诗必有回报,在太后面前替她家驸马说话。

  白诗心巧,已然领会,狡黠一笑道:「咱们好的跟姐妹似的,不如你就认了祁俊这个弟弟,以后他是咱俩的。」

  懿慧毕竟没有太多心机,只是觉得有趣,立时应允,道:「好啊,那他以后就是我弟弟了,祁俊,叫声姐姐来听。」

  「公主姐姐,小弟有礼了。」祁俊说着就伸手去拉拽懿慧,可谁想一时忘形用得是那条伤臂,才一用力伤口又疼了起来,咬着牙哼了一声。

  两个贵少妇都惊了,纷纷问道:「你没事吧。」白诗抬起了祁俊胳膊,懿慧也起身观看。疼痛犹在,祁俊只是忍痛摇头道:「没事,心里高兴,忘了。」

  白诗道:「还好伤口没崩,今晚歇歇吧。」

  懿慧道:「我看不用,你瞅他,还那么硬呢,好歹让人家出了火啊。一会儿你在上边不得了。」懿慧本不喜男人占了污秽的阳物,可是看着祁俊坚挺白润可爱,忍不住握了上去,轻轻套弄着。

  白诗也是见祁俊的东西又粗又硬一点没有颓势,心中暗自羞道:「这头一回却要骑在他身上了。」

  懿慧突地幽幽叹了口气道:「这头回见面,却没给弟弟见面礼,倒是做姐姐的疏忽。祁俊,你想要什么,明天姐姐打发人送过来。」

  祁俊真挚道「得了姐姐这么美的身子,弟弟再贪图什么,那不是成了禽兽。」

  一句话把懿慧逗笑,拉着祁俊的肉棒欺身上去,眉开眼笑道:「真会说话,姐姐疼你,想亲姐姐的嘴,今天就让你亲了……过来。」一个媚眼飘过去,懿慧香舌在朱唇上扫了一圈,再也不忌祁俊嘴上还沾过她的浪汁。

  祁俊得允,揽住公主丰腰,和她痛吻在一起。白诗看得分明,她自知他们这群贵妇的口唇决不肯沾碰过下体汁液的嘴巴的,懿慧肯如此屈尊,定是对祁俊极为动心。既然懿慧如此,她又该如何呢?算了,一会儿祁俊要是想亲,就让他亲好了。

  终于等着那悠长一吻结束了,懿慧妖媚道:「这家伙,又把人亲得想要了。」

  白诗连忙护住祁俊肉棒,道:「好歹轮我了吧。」

  「行行行,轮你,轮你……快着点。」

  「祁俊,躺好了,我在上面。」白诗只把不可在懿慧面前露出破绽当作借口,却不想她那湿淋淋小穴也是渴得极了。叫祁俊在炕上躺好了,她便将裤儿脱了,站起身来。

  祁俊在炕上仰望,只见白诗一身滑脂彷如初冬新雪一般晶莹,鬼斧神工的绝美身材能激起任何男人的欲望。他对这样的身材很熟悉,可是却又从来没有拥有过。那身脸模和身段与爱妻一无差别,但少了一些英气,多了一分蛮憨,没了那种健美,添了几许娇柔。

  她的美乳更加柔软,她的香臀更加浑圆。仰望的视线把她的小穴看得更加清楚,只有那里,似乎和白雅一模一样。

  白诗红着脸,灵秀的美眸转动,分开双腿跨过了祁俊身躯,轻晃着粉臀,缓缓坐下,终于叫那粗大肉棒碰到了娇嫩的蜜唇。身子微微颤着,向前倾倒,白诗如玉雕一般的嫩手扶住了祁俊坚实的胸膛。她的螓首先后扬起,两枚丰满的乳房在身前荡漾。雪臀仍在下沉,可是抵着芬芳蜜露娇柔花瓣却难定住那摇颤不已的坚挺肉棒。

  白诗只得腾出一只玉手,探到身下扶住了男人的东西。小嫩手儿将肉棒扶稳,正对准了湿腻腻的穴口。才要磨开两片蜜唇,她雪滑的屁股也被祁俊抱住了。

  白诗俯下头去,一头乌黑长发垂了下来,将她和祁俊两人的脸盖住了。两人的眼中都有了一丝笑意,眉目传情暗通曲款,一点情意加上胜利喜悦,心照不宣地庆祝将公主殿下糊弄了过去。

  祁俊比着口型:「动了。」

  白诗眨眨眼睛,微微颔首。

  庆祝的方式就一场密爱的狂欢,一个有心,一个有意。祁俊的健臀挺上,白诗的雪臀落下,「叽」地一声,蜜汁四溢,两人的耻胯完美地贴合在了一起。

  祁俊的健壮小腹撞上了身上妻姐的嫩臀,震动了高贵少妇的雪股。

  白诗的甜蜜汁液黏上了身下妹婿的小腹,打湿了雄壮男儿的阴毛。

  「呼……」祁俊重出了一口气。

  「啊……」白诗轻发了一声吟。

  祁俊将白诗肥美的屁股抱得更紧了,白诗把玉嫩的脸颊向祁俊压得更近了。

  倒挂的双乳垂得更低,晃荡着让硬硬的乳尖摩擦男儿坚实的胸膛。两人凝望,呼吸可闻,彼此用连对方都难能听到的声音在亲密地交流。

  白诗媚媚地笑着道:「好大。」

  祁俊坏坏地笑着道:「好湿。」

  虽然听不清晰,但却都能从口唇中读出意境。在懿慧公主的身旁,秘密的交谈,似乎真的有了几分偷情的味道。

  白诗人生头一回尝到这么大的阳物,下身紧致的膣房被撑开,一时还不能适应,总有些胀痛,可是充实身体之后的美好,却教她痴痴恋上了这条占有她身体的巨物。她火热的腔道将祁俊的肉棒包裹,每一次蠕动都是又酸又酥。死死抵住她花心的圆滚巨物,又戳得她心房都在狂跳。

  祁俊终于体会到了白诗与白雅的不同,她的膣房很湿滑,也很紧致,但她终归不像爱妻那般习过武功,又练过邪法,稍稍逊了一筹。可是他那里层峦叠嶂,更加的肉厚肥美,绵软弹滑。尤其是那娇娇的花蕊,和他的龟首死死咬合,温柔地嘬吸,叫祁俊享尽温柔。

  祁俊目光炯炯,道:「要动了。」

  白诗眼波闪闪,道:「我来吧。」

  感受到娇媚大姨子的怜爱之情,祁俊没有动,他一只手捂着白诗的屁股,一只手揽着她的蛮腰,让她的一对丰乳压在胸前,静享着身上美人的起落。

  女儿家毕竟不如男子,白诗轻缓地提放雪臀,温柔地用她那娇嫩粉润的蜜唇紧紧箍住祁俊粗肥壮硕的肉棒浅近浅出。

  肉棒插得很深,每次进入都能顶到白诗绵软地花心,放出的很短,就这短短一段已是白浆淋漓。

  祁俊的东西实在太过雄伟了,这种温柔的缠绵,已经让白诗迷离地痴痴欲醉,她完全软倒了,螓首伏在了祁俊肩头,火热的脸蛋儿紧贴这祁俊的脸颊,就在他耳边发出阵阵娇吟:「嗯……嗯……」雪臀不知何时已经懒得动弹了,换做了身下男儿挺耸腰身,在她身下捣送。

  把身子交给了健壮的男儿摆布,白诗的处境可就没那么轻松了。祁俊向上挺耸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穿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白诗动的时候,两人身体撞击地「啪啪」声只是轻响,换了祁俊来干,那声音简直大的吓人。

  白诗并没有被这种巨响吓到,她只知道她的小穴被祁俊插得又酥又麻,每次长长的抽离,像是把她的魂儿都抽走了,可是龟首刮磨着肉壁的感觉却是美妙的令她升天。抽得越长,就撞得越重,狠捣在花心上,好痛好痛,也好酥好酥。白诗要这痛楚,也要这酥美。她飘了,被祁俊撞得飘了,就好像每次在撞击中荡起的臀股肉浪一样。白诗的心都在剧烈的哆嗦。

  「啊……嗯……呃……噢……」曼曼娇吟在此时已经变作了嘤嘤春啼,声音越来越腻,越来越媚。随着肉体快意的飘升,白诗的芳心也化成了一团春水,她偏过头去,喘一口抿一下祁俊的耳珠,吟一声亲一口祁俊的脸颊。最终,不顾一切地和祁俊甜蜜地吻在了一起。

  她的小香舌吐到祁俊口中,飞快地撩拨祁俊的舌头,正如祁俊捣送在她小穴里面的肉棒一样飞快。两人就这样吻着,插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懿慧在旁看着,已经许久不发声响了,若有个一声半响,也是她甜腻的娇息。

  她看出了两人的绵绵情意,看出了两人的无间配合,可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二人还是第一次欢好。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又想要了。揉着乳头,搓着蜜唇,懿慧享受不到刚才那般令她疯狂痴迷的抽送,只能用她的手解解饥渴。

  「祁俊,祁俊,你……啊……弄死我了……好狠心啊你……嗯……」白诗受不住欲火憋闷在心中的委屈,只能放开了祁俊地口唇,大口吸着气,放声娇啼着。

  她双手按在了祁俊胸膛上,一双雪乳随着祁俊疾猛地冲撞上下翻飞。

  祁俊松开了白诗绵软的香臀,双手攀上了她舞动的双乳,大手扣着揉着。被妹婿全方位地爱抚上身上每一处没敢地方,白诗脸上只有喜色媚意,那双握着她美乳的手力道一点也不温柔。白诗最不介意,仿佛祁俊抓得她奶子越痛,她就越是开心。

  拨弄着白诗的乳头,祁俊问道:「诗妹妹,要不要换换,我在上面。」

  「嗯……嗯……你行吗?」白诗娇腻喘息道。

  「试试。」

  「嗯……」白诗虚弱点头,正欲片腿,离了祁俊身子,却不料那男儿一挺腰身,做得笔直,单手搂住她的蛮腰,身子一拧,两人下体不离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哦!」白诗玉背落在炕上时,惊得一震,这姿势变得好快,他真的好强。

  便如方才猛干懿慧一般,壮男儿把娇少妇狠压在身下,狂猛攻势又起。可把白诗弄得又惊又喜。

  刚才看着祁俊在懿慧身上大起大落,又惊够叫她怕得了,这会儿轮到自己才知道,那股劲儿简直是要命。

  小穴被撞得越疼,她身子就变得越酥,可是又一刻不愿离了那雄壮的男根。

  她的一双嫩脚丫,盘在男人身上,明明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可是却不受控制地踢来缩去,时而高竖,时而蜷起。被干得最受不了的时候,她白嫩的屁股也从炕上离开,只有裸背贴着床褥,两白白的小脚丫弯弯地勾着,两条美腿绷得笔直,玉嫩的脚心朝向上方。

  懿慧早就看得傻了,她揉着肥乳嫩穴的小手也不动了,就一心看着祁俊狠干白诗。那一次次狠命地冲撞,让她响起在祁俊身下婉转承欢的美妙滋味,一时难耐寂寞,只惦记着再得一回那痛并快乐着的享受。

  懿慧不由地坐起了身子,紧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不放。就见祁俊布满白浆的大肉棒被白诗通红的小穴紧箍,汁液不断从交合处涌出,一汩一汩的泡沫蔓延在蜜穴四周,泡沫破了就化作汁水滑落臀股。

  懿慧心里有一丝小小的妒意,嫉妒白诗的小穴能得到如此令人发狂的狂暴冲击,但更痴馋的是那条曾经叫她飘入仙境的伟岸男根。浪公主眼儿媚媚挪身到了正在一心一意交合的男女身边,爱抚着祁俊胸肌,腻声喃喃道:「弟弟,你好强啊。」说这话,一只肉乎乎地小手伸到了祁俊身后,摸过他的屁股,探到了胯间。

  两根手指夹住了湿漉漉的肉棒大根,拇指在他胀鼓鼓的卵蛋子上轻柔,抬头望着祁俊,媚眼如丝,把热息喷在祁俊脸上,颤声道:「弟弟,疼姐姐一回,抱着姐姐。」

  祁俊一笑来者不拒,展猿臂拥懿慧入怀,再要吻她小嘴儿,懿慧不但不嫌,反而无比主动地仰着脖颈,把朱唇奉上,任由男儿亲个够,吻个痛快。

  两人热吻着,那厢白诗在祁俊身下甜吟愈媚,她急急喘息道「啊……嗯……不行了……丢了,丢了……要去了……啊……」随之娇躯巨震,已是至美。

  懿慧心中一喜,暗道:「这不又要轮我了?」想着如此,但又有一丝隐忧,和祁俊离了唇舌,不无担心问道:「还行吗?能再和姐姐来一回?」

  祁俊道:「好像还可以。」连将两女送上高峰,对于祁俊来说只是寻常,他可还不需要用上忍精之术呢。放开懿慧专心侍奉白诗一人,伏下身去将她抱住,让她在怀中尽情宣泄,直到抽搐痉挛停了,祁俊才问道:「畅快了?」

  身下美人乱发如丝,美眸迷离飘忽,香喘急急,断断续续地道:「嗯,好了……哈……啊……真要被你弄死了。」

  「白诗,再分我一回。」懿慧打断二人蜜语,撒着娇道。

  白诗瞄一眼懿慧,又深情望望祁俊,道:「去找你姐姐吧。」

  祁俊点点头,将肉棒从白诗蜜径中抽离的时候,肉楞刮磨肉壁,又叫白诗一阵酥颤,她娇甜地喘息道:「哎呀……酸死了……人家也还想要呢。」

  懿慧赶紧将祁俊抱过,道:「我一会儿还得回去,你们俩长着呢。」

  又和懿慧抱住了,祁俊揉着懿慧硕乳道:「姐姐何不在此留一晚?」

  懿慧摇头道:「不成,我不好在外夜宿。快着,姐姐功夫不多了。」

  「嗯。」祁俊听话点头,说着就把懿慧放倒,待抬起她一条白腿,就要插入的时候,懿慧突然道:「还能再猛点儿么,姐姐好爱你那狠劲儿。」

  祁俊举着懿慧的腿,并不插入,道:「若要我再狠,倒不如姐姐跪趴下去,我从后面进去。」

  「你说什么?」懿慧愕住了。她个金枝玉叶,除了当今和皇族长辈,谁敢叫她跪着。这无礼小奴蹬鼻子上脸不成。

  祁俊察言观色,心知又说错话了,赶忙趴伏道懿慧耳边,连舔耳根,谄媚道:「姐姐,这是床上,弟弟只一心一意伺候姐姐,要姐姐尝遍快乐。姐姐没试过,怎知弟弟说得有错。」祁俊说起甜言蜜语可是一套一套的,否则在广寒宫中又怎把白雅骗得到手。

  那懿慧本就无甚心机,又是贪恋苟且欢乐,瞬时就被祁俊说得动心,面上起了犹豫之色。祁俊又道:「姐姐屁股好美,让弟弟抱抱。」

  懿慧听了挠心话儿,又气又笑,拍了祁俊一巴掌,啐道:「臭弟弟满口胡吣,你可不要骗我。」

  「他敢骗殿下么?一点儿没错,从后面弄得最深,女人都受不了的。」白诗给了懿慧一颗定心丸。白诗也是千金之体,即便是龚锦龙也不曾敢要她用这屈辱姿势,不过她依然尝过被人后入的滋味。

  「那就试试。」矜持终是敌不过贪淫。

  高贵的公主殿下头一回四体着炕,翘着一个圆滚滚的大白屁股跪趴下去。肥美的臀瓣间,殷红的屁眼暴露无遗,两扇雪股之间夹着微微红肿的娇嫩小穴。她浓密阴毛乱糟糟粘成一绺一绺的贴在花瓣上,淫露尚未干涸,晶亮亮的水色弥漫。

  这古怪姿势竟让可以被见过没几次面的男人插入的懿慧有了一丝羞意,心里兀自腹诽:「真能那般舒服么?弄得不好,瞧我收拾你的。」

  正想着,突然觉得屁股被抱住了,肉棒没插进来,倒有个温温热热的嘴巴贴上了,懿慧当然知道,那是祁俊的嘴,心里又想:「小东西,倒也懂得伺候。」

  屁股上的嫩肉被亲得舒坦,懿慧心中那点小不快也消了下去,脸上露出迷醉的甜笑。

  等着小腹被热乎乎地大手贴上,娇腻的花瓣又被肉棒顶上,高贵公主心里又是一颤,她倒想尝尝从后面插,到底能有多深多畅快。

  已是第二回,肉棒再进来已经没了那般初次伸入的惊喜,且身后男人插得又缓,徐徐送入倒是磨得挺爽利,但并无太多惊喜。

  男根进了多大半,祁俊拍了拍懿慧的屁股,道:「姐姐,我可要动了,你忍着。」

  「动啊,我瞧也没什么的……」懿慧有些不屑,还晃了晃屁股。

  「呵呵。」祁俊憨憨一笑,猛然撤回,再度进入已然加了猛力,「啪」地一声脆响,把懿慧撞得巨震,她感觉她的身体都要被刺穿了。

  「啊——」一声又是恐慌又是痛快又是痛苦地呻吟从雪白的喉咙中颤抖出来。

  俏美公主螓首扬起,香肩耸动,光滑平坦的玉背向下弯曲,肥白玉嫩的雪臀高高翘着,凹凸有致的身材形成一道优美的曲线。两枚雪乳向前甩起,落下后又是一阵狂摆,一身的细皮嫩肉都荡起了肉波。

  「好……好……就要这样,就要这样……」浪公主经了这一记猛击,美得心花怒放,忍不住回过头去,向身后健壮男儿送出最甜的笑容,最媚的眼神。

  祁俊也在向她点头,脸上挂着淡淡地微笑。

  可是那笑容背后隐藏的却是一场更加猛烈地暴风骤雨。没有等到懿慧转回头去,祁俊就开始猛烈轰击她的身体了。

  一波波的畅美,一浪浪的快感。让贪欢公主仿佛变成了巨浪中的小舟,起伏颠簸。懿慧的胳膊撑不住身体了,脸蛋儿贴在了炕上。但是她勉力地翘起圆臀,就为了享受那折磨死人的欲生欲死滋味。

  可没多久,令她痴迷的欢乐离她而去了。「啪啪啪」地撞击声还在,女儿家甜蜜地娇吟仍有,不过那是她的身边响起的。懿慧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白诗摆成了和她一样的姿势。

  懿慧咬着唇皮妩媚的笑了,不但认定白诗太宠祁俊,就她也觉得做个小女人简直太绝太妙。

  屁股又被抱住了,迷死人的感觉又回来了,还是那么狠,还是那么要命。

  「来吧,坏弟弟,狠命的肏我,肏人家的屄,用你那大鸡巴肏……」懿慧心里默念着刚从祁俊那里学来的市井污言,口中咿呀呻吟。

  「呼……呼……不行了,嗯……」祁俊忍过一次精,将两女又送上了两次高峰,这才想释放出来,他正干着全趴在炕上的白诗小穴,预先发出了警示。

  懿慧也只会娇喘着趴伏在床上了,听闻祁俊要射,香息咻咻地道:「乖俊俊,今天别射姐姐里头,姐姐一会儿要回去呢。」

  「嗯……」祁俊听话的点头。

  白诗迷离道:「哦……嗯……祁俊,我这边吧……没事的……啊……」

  「呃……」祁俊等得就是两女允许,趴在了白诗背后,腰眼一酸,精关大开,连连颤抖,将万千子孙倾入白诗深处。白诗花心被祁俊一烫,又绽放开来,一股阴精涌出,和祁俊火烫阳精融为一体。

  都畅快了,三人歇息一阵,便胡乱搂着又说些情话。懿慧对这新认弟弟甚是满意,几度扑入怀中献吻,又总不放心地叮嘱白诗,要她允诺还可再享祁俊。白诗咯咯娇笑,欣然答应。

  心满意足了,懿慧忽然问道:「这会儿什么时辰了。」白诗茫然摇头,说是不知。祁俊却是耳聪目明,闻得外间梆鼓响,答道:「快到三更了吧。」

  懿慧懊恼道:「走了,还得回去,可叫人恼。」

  「也罢,不敢留你,下回你再过来,咱仨一同玩。」白诗知道懿慧底细,她家驸马爷还算个体面人物,对她私养宠奴睁一眼闭一眼还行,若是太过份了,懿慧倒也不敢。

  命了祁俊侍奉公主穿衣,白诗也要起身,懿慧道:「你歇着吧,下面还流呢,甭管我,咱俩谁跟谁啊。」

  白诗点头道:「那就叫祁俊送你。」

  收拾利落,祁俊伴着懿慧向大门走去,一路上懿慧只摆出公主架子,倒也不见如何亲密。到了外院马车前,她专命祁俊陪他蹬车,车帘子一撂下,贵公主就扑入祁俊怀中,亲密湿吻一记后,懿慧道:「祁俊,你随着白诗她肯定不能亏你。

  但你记着,有什么事了,姐姐也念着你呢,今儿个姐姐得回去,不跟你多聊了,下回的。「

  祁俊下了车,目送这好色贵公主离去,心中倒有些觉得不可思议。懿慧浪是浪了些,但听她言语,似乎还真和他掏了心窝。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转身回去了。

  再到那间雅室,白诗已经不见了,候着他的是白诗贴身的丫鬟之一琉璃。

  「主子沐浴去了,叫祁公子也过去。」

  这不是邀请祁俊共浴?已然有了肌肤至亲,倒也无所谓了。由琉璃引着到了浴房,祁俊推门进去。就见氤氲雾气下,一池春水荡漾,泡在飘着花瓣浴池之中的可并非一人。

  白诗赤裸着身体,慵懒地趴伏在池边,在她身后是个年纪不大,眉清目秀的清纯少女。正是白诗最亲近的婢女喜鹊儿。

  此时喜鹊儿的身子也是光溜溜的,半个身子露在水面上头,椒乳已然坟起,乳尖还是嫩红色。她正拿着一块浴巾正给白诗擦背。

  喜鹊儿见了个大男人进来,只是唯一颔首,显出娇羞模样,但也未曾遮掩胸乳。

  白诗抬眼看到祁俊,微微一笑道:「下来吧,我们一起。」

  祁俊犹豫一下,怎地又要脱衣见个未曾有个肌肤之亲的女孩,尤其那女孩还是日常常见的。突地又想到臂上伤口还未愈,此时碰不得水的。

  「差点忘了,还有伤呢,不如我在外面候着吧。」

  白诗也才记起此事,道:「我也疏忽了,这么着,让喜鹊儿给你擦擦,要不黏糊糊的不好受。喜鹊儿,去给祁公子擦身。」寻常一个命令可就让人家女孩子赤身裸体和他接触,祁俊倒不好意思了。

  「我看不必了,我自己擦擦就行了。」

  白诗道:「祁俊,没事的。喜鹊儿是我自己人,有些话当着她讲都没事,以后就让她跟着你了,你身边也该有个伺候的。喜鹊儿,听到了吗?」

  「是,主子。」

  水淋淋的赤裸少女从池中走出,到了祁俊身前福了一福,给面红耳赤的新主子宽了衣衫。喜鹊儿引着祁俊坐到一张杌子上,丝绢沾了温热浴水,小心翼翼避过胳膊上的伤口,精心地在祁俊身上温柔擦拭。

  眼前一个白花花的身子晃动,椒乳雪臀一览无遗,香胯间毛发未曾生齐的嫩穴若隐若现,祁俊胯下那大物瞬间就复苏了,直挺挺地翘起,耀武扬威。

  身前的清秀少女见了,羞羞不敢正眼去看。池中的白诗看了,抿嘴笑道:「祁俊啊祁俊,我算服了你了,自你到我身边,好像我要你做得事情你就没有办不到的。要你给我长脸,高升楼是你的。贤贞手底下的能人一个叫你的手下给废了,一个叫你打死了。我真的太服你了,今晚上你又把懿慧伺候美了。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办不到的。」

  提起懿慧,祁俊正了颜色,道:「她是可信之人么?」

  白诗道:「懿慧并不可信,但是可用。她人不坏,除了风流了些没别的毛病。

  所以你能的她的心,能收到很多消息,尤其是皇族那边的。但我们的事情不能让她知晓,懿慧是个没心眼的,否则她也不会一来就讲明了目的。「

  「明白,刚才她把我拉到车上了,还说她这个姐姐会一直记挂我。」

  「这话你别不放心上。看明天,若是有重礼赏赐,那就说明她真心记挂你,否则就是把你当玩物。不过我猜一定会有……」

  「喜鹊儿,那儿就算了,我自己来吧。」祁俊没顾上和白诗答话,因为喜鹊儿已然又涮了一块丝绢去拂拭他的肉棒了。

  「祁俊……」

  「嗯?」

  「让喜鹊儿擦吧。你早晚会习惯别人服侍的。你又有了兴致,就找她出出火吧,我今晚够了……喜鹊儿,伺候你家公子。」

  「是。」说着喜鹊儿就跪在了祁俊身前,要去捧他胯下男根。

  看着喜鹊儿低眉顺眼的样子,祁俊一点兴致也没有,他心中生出一股烦躁。

  「不必!」祁俊断然拒绝。看着喜鹊儿,他突然想到了珍珠。那个好兄弟的妻子,就是这么被人摆布,一步步走向深渊的。

  「你怎么了?」任谁也看出祁俊动怒了。

  祁俊小心倏然起身,冷冷地道:「她是人,不是个随便遭人丢弃的物件。」

  祁俊拾起衣衫,披在了身上,漠然离开了。

  浴房中,白诗一脸错愕,喜鹊儿一脸茫然。

  一瓢冷水洗去了祁俊下体的污秽,祁俊返回他的住处,睡在了小楼中爱妻的床榻上,久久不能成眠。懿慧的到来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祁俊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有人盯上他了,有人开始在暗中查他了。

  太多的琐事烦扰心中,祁俊感觉身上仿有万钧重担。谁能排解心中忧烦,两个爱妻和师尊都是最懂他的,可是她们都不在身边。

  正想着,屋外脚步声响起,门开了。带着一阵香风,白诗姗姗来临,坐到床头,将正要起身的祁俊推倒,「躺着吧,我就想问你,为什么发脾气?」

  祁俊道:「我不是说了,不喜欢看人被送来送去的。」

  白诗道:「你这人很怪,听说你家也算豪门,怎地还见不得这个?」

  祁俊道:「无论家世如何,人的命运都不该受别人摆布,你我都是人,喜鹊儿也是人,我们都一样。」

  白诗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后,她的眼神黯淡了,凄然道:「你说得没错,其实我也是被人摆布的,却还要摆布旁人,我真可笑。」

  「别想那些了,我们的事情一定能做到。」

  白诗只觉祁俊的话给了她莫大信心,心中一甜,软倒在了床上,掀起祁俊被窝钻了进去,「祁俊,你知道白雅对我说过什么?」

  「什么?」

  白诗真情流露道:「她说她想和我一直不分开,永远是一家人。」

  「为什么不可以?」祁俊转身拥住了白诗,露出了笑容。

  白诗把脸凑了过去,甜声道:「好像以后不想和你逢场作戏了。」

  「那现在呢?」祁俊独臂将白诗搂得更紧。

  「你为什么那么强?」白诗所答非所问。

  「我问现在呢?」祁俊捏着白诗的下颌,仔细端详她与爱妻无二的娇靥。

  「不是说了我够了。」带着浴后的清香,美丽贵少妇的身子往祁俊怀里挤了挤。一只小手钻进了祁俊裤裆,那条粗长的肉棒已然早就硬了,白诗随意拨弄着,脸上又飞起了红云。

  两人身上只有小衣亵裤,随意剥去,就已是赤裸相呈。套弄着祁俊粗大肉棒,白诗顽皮问道:「我和雅儿有何不同?」

  祁俊想想道:「你身子软一些,雅儿更健美一些。」

  白诗在祁俊肉棒上拍一巴掌,娇嗔道:「你真分得出来啊。」

  祁俊道:「都摸过,怎么分不出来?我又不是傻子。」说这话时,祁俊正揉着白诗美乳。

  白诗娇笑道:「一起沐浴的时候,我俩都分不出来,倒便宜了你。」

  祁俊呵呵笑道:「你们又不抱在一起那样。」

  「哪样啊?」白诗白了祁俊一眼,明知故问。

  祁俊咬上白诗耳朵,悄声道:「被我插啊。」

  「死人,你怎么那么……」白诗气得又拍祁俊一巴掌,接着又笑了:「你怎么有时候那么老实,有时候又那么色?你有很多女人吗?」

  祁俊想想道:「雅儿没和你提过?」

  白诗摇头道:「没有,她只说她很爱你。」

  祁俊道:「我还有一个妻子,她和雅儿很好,就像你们,是姐妹。」

  白诗撅起了嘴,不满道:「雅儿怎么肯和别人一起嫁你。」在白诗心中,她和雅儿无论如何都是高贵的,亲姐妹或可共爱一个男子,但旁人可就不行了。

  祁俊道:「是雅儿帮我找的。」

  白诗惊讶了一下,似有所悟地道:「也是,你太强,一个人肯定应付不了。」

  祁俊没有多说,这中间的辛酸往事他不想再提了,索性就让白诗误会吧。

  「你试试,看你一人应付得了吗?」说完,祁俊翻身骑在了白诗身上,提起一双美腿扛在肩头,大肉柱子顶在了湿漉漉地小穴上。白诗又期期艾艾地道:「你先……等等……」

  「怎么了?」祁俊压下身子,在白诗娇艳红唇边问道。

  「要不我还是叫喜鹊儿过来,我怕我吃不消……」白诗目光闪烁,似是惶恐。

  祁俊皱了眉头道:「不是说不要了吗?」

  白诗急急解释道:「你不知道,你走了,喜鹊儿哭了。我问她,她说没见过你这样的好主子,她心里肯定有你了。就叫她跟着你吧,你肯定疼她。就是……就是她不是处女了,我把她给过龚锦龙……你介意吗?」

  祁俊叹口气道:「你问喜鹊儿意思吧。」

  「喜鹊儿,你来。」声音并不太高,才一落下,门就开了,羞答答一个妙龄少女走了进来,正是等候在门外的婢女喜鹊儿。

  「奴婢见过两位主子。」喜鹊儿行了礼,头也不敢抬。就在屋中静静候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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