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 (4.33-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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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第四卷之困龙山】(33-39)2019年1月2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33、母子相会

  困龙山下一战,因元帅穆桂英被敌人扒光了衣服拉到阵前凌辱示众,导致宋军士气低落,无心恋战,伤亡惨重。连副先锋杨文举也被敌人生擒了,而杨文广和吴金定因为呼家军及时赶到,才幸免于难。山前的旷野上,铺满了宋军破碎的尸体和折断的枪戟,自三年前杨家将南征以来,宋军从未有过如此巨大的损失。

  血水溶溶,浸入了夏季生机盎然的土地里,使大地也为之一片血红。

  山城要塞里,杨文举被两名军士推推搡搡地押进囚室里,依旧一身戎装,已经被摘去了头盔。他虽然身陷囹圄,但脸上依然是无比倨傲的神情,昂首挺立在囚室中央,怒视着坐在上首的洪飞骂道:"逆贼,要杀要剐,动作快点。小爷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哼!你们以为,这小小的牢笼就能困得住我吗?我告诉你们,呼家军随后即到,你们就等着为自己收尸吧!"

洪飞冷静地自上而下打量了一番这个轻狂的少年将军,问道:" 你就是杨文举?"

杨文举怒目而视:" 正是!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更姓。小爷便是南征大军右先锋杨文举。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号,还不赶紧将我放了?"

洪飞冷笑一声,有恃无恐。就算让穆桂英侥幸逃脱,现在杨文举在他手里,纵使穆桂英想报仇,也会因儿子而投鼠忌器:" 杨文举!上次在荷叶岭让你逃脱,那是贫道的失策。这一次,就算你有三头六臂,也休想逃出贫道的天罗地网!"

忽然,有蓝旗官来报:" 报!启禀国师,小道长紫灵已经告捷归来!"

洪飞点点头,心里的底气就更足了:" 好!传他进来!"

一阵沉重的铁链撞击声和清脆的风铃鸣响,少年英雄紫灵阔步走进囚室。他的手里,拽着一条拇指般粗细的铁链,铁链的一端是一个三指宽的项圈,没有逃出生天的女元帅穆桂英的玉颈正被锁在这个项圈里,像条狗似的被小道士牵着往里走。

紫灵见到洪飞,下拜道:" 徒儿见过师父!紫灵已击退来援宋军,将穆桂英再次擒获!"

洪飞喜上眉头,抚掌大笑:" 哈哈!好!"

杨文举听说母亲再次被擒,心直往下坠,顺着声音回头看去。阴暗的囚室里,浑身赤裸的女人那具白花花的肉体显得尤为刺眼,她的脖子被铁链牵扯着,四肢着地,像一条瘸腿的母狗般连滚带爬地往前移动着。她雪白的胴体因方才的逃亡和打斗,被荆棘和石子划出了丝丝血痕,下体的两个触目惊心的淫穴,像张开的饥饿嘴巴,些许淫液和粪水正从洞里汩汩流出。

  洪雷走到那个女人跟前,一把抓起她的头发,使劲将她的脸扭向这边,残忍地笑道:"杨文举,你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的母帅,浑天侯穆桂英!你杀死了我弟弟洪海,老子就让你的母亲被我南唐所有士兵都玩弄一遍,方消我心头之恨!"

穆桂英那张英武而不失妩媚的脸因精神萎靡而变得颓废,了无生气。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滑落脸颊。她明白,凶残的敌人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尽管已在战场上见过母亲被敌人凌辱的模样,但杨文举还是无法把眼前这个肮脏可耻的女人和他的母亲跃马横戈,叱咤千军的英姿联系起来。在军营里,虽然也听到了一些关于穆桂英被俘后的不光彩的传闻,但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如此凄惨。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失声叫道:"娘,娘!你有没有怎么样?"穆桂英感到有些恍惚,不知该如何回答儿子的问题,只能低声嗫嚅着说:"文举…

  …怎么你也被他们擒来了?"杨文举急得暴跳如雷:"娘,他们竟敢这么对您!

  孩儿……孩儿我要宰了他们!"此时的穆桂英没有当年在狄营中见杨文广的那般精神,什么礼义廉耻都已经比不上她身心所遭受的苦难。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哽咽道:"文举……我,我的身体好痛,我快要受不了了,快救救我吧……"杨文举转而对洪飞等人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们这群混蛋,快放了我母帅!"洪飞阴险地笑着说:"杨二公子,难道你就不想看一看你母帅淫荡的样子吗?哈哈,大宋浑天侯的骚样,可不是随便什么时候都能看到的呀。你错过了就不要后悔。

  "杨文举气得青筋暴起:"混账,我母帅乃堂堂巾帼英雄、大宋元帅,岂容你们如此玷污?"

洪飞不怀好意地笑道:" 看来不让你见识一下,你是不会相信了的。来人,把杨二将军绑起来,让他好好欣赏一番接下来的节目。" 几名军士把杨文举绑到囚室的一根柱子上,让他面朝着爬在囚室中央的女俘。

  洪飞把囚室里唯一的那盏椅子也挪到了中间,正好在杨文举的视线里。然后,他用目光指挥银道人道:"你,坐上去。"银道人因兄长不久前死于敌手,满脸悲伤。听到师父的命令,有些诚惶诚恐:"这……师父,徒儿不敢在师尊面前就坐。"洪飞骂道:"为师让你坐,你就坐上去,哪那么多废话?"银道人没有办法,只好遵命,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本来,他和兄长金道人打算在两军阵前奸淫穆桂英的,衣服都已经脱了,可不想陡生变故,金道人被杨文广射死。他只好趁乱抬着兄长的尸首逃回困龙山里。因此自从进了这个囚室,还没来得及穿衣服。

  这时赤裸地端坐在椅子上,显得极不自然。

  洪飞手握皮鞭,走到穆桂英面前,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把她拖到银道人跟前。

  穆桂英被他拉扯得头皮吃痛,只能手脚并用跟着对方拉扯的方向爬了一段路。

  幸亏这段路也并不是很长,但也足够耗尽了她好不容易才聚积起来的那么一点点体力。

  洪飞看着又快要奄奄一息的穆桂英,手臂一甩,把穆桂英的上半身丢到银道人长满了粗长汗毛的大腿上。骂道:"贱人,别装死了,贫道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给我打起精神来。你要是敢昏过去,就有你好看的!"他顿了顿,又接着道:"听说你的口交技术已经被狄龙狄虎调教得炉火纯青了,现在就让你儿子来见识见识吧。现在,贫道命令你用嘴替银道人吸出来,听到没有?"穆桂英趴在银道人的腿上,连直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看了一眼被绑在柱子上的杨文举,对洪飞哭着哀告:"不要,求求你,别让我在我的儿子面前做这样的事……我,我真的做不出来……"杨文举楞了一下,他不敢相信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母亲这时竟然在向她的敌人求饶。随即,他大声喊道:"母帅,不要按他们说的做。我们杨家的人,大不了一死,也绝不能做这种下贱的事!"洪飞没有理会杨文举,对着穆桂英冷冷地说:"好啊,你不做可以,贫道就让你再来一次火烤神仙洞,如何?

  "穆桂英听到火烤两个字,浑身不由地颤了一下,失声叫道:"不要……"杨文举还在喊着:"母帅,不要!就让他们杀了我们好了,也不要让他们得逞!

  "穆桂英已经被烤刑吓得肝胆俱裂,再也没有勇气去尝试哪怕是一点点肉体上的痛苦了。那种被火烤的滋味,真是比死还要难受不知道多少倍。要不是洪海用撬棍撬开了她的嘴巴,她早已承受不了痛苦咬舌自尽了。相对来说,在儿子面前做出丑事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她屈辱地对着自己的儿子说:"文举,你不要再喊了,他们不会杀了我的,他们只会用你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办法来对付我的。

  我实在受不了了……对不起……文举,娘马上要做出的事情,实在是有辱杨家的名誉,但娘没有办法啊……"杨文举闭着眼睛,绝望地叫道:"不要啊……娘!

  "在他心痛的吼叫声里,穆桂英双手捧起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的阳具,含到了自己的嘴里……

  银道人躺在椅子里,任由胯下的女人把他的肉棒在嘴里或用舌头吮吸,或用贝齿轻轻咬啮,刚才还萦绕在心头的悲痛,一下子化为复仇的快感,让他两腿间的肉棒怒胀起来。他巨大的龟头前所未有地膨胀,像一个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几乎让穆桂英的小嘴无法容纳。仿佛像他这样无所作为的人,只有通过这种方法,才能尽显他的男子气概。也只有这样,才能把令世人闻风丧胆的穆桂英、萧赛红等女中豪杰尽情玩弄在股掌之间。

  穆桂英的口交技巧,也的确如道长洪飞所说,已经被调教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她双手剥出银道人的包皮,用牙齿轻轻抵住他膨胀的龟头,舌头对着马眼一阵紧一阵慢地吮吸。吸得银道人连声叫爽:"啊……婊子,吸得卖力点,爷爷要射了!"他用双手扳住住穆桂英的粉颈,将她的脸使劲往自己两腿中间一下一下塞去。直到他感觉自己的龟头一直顶到了穆桂英的咽喉,才松开手臂。

  穆桂英的口中塞满了坚硬火热的肉棒,此时的她,已经身不由己,只能跟随银道人的频率让对方的阳具在自己的嘴巴里一进一出。每一次当那个巨大的龟头顶压住她咽喉的时候,她都感到喘不过气来,感觉快要窒息一样。

  终于,银道人大吼一声:"呀……射了!"一股腥臭的液体灌进了穆桂英的喉咙里。

  穆桂英本来就在艰难的呼吸着,忽然被银道人的精液一灌,竟呛到了喉咙。

  她急忙把嘴巴抽离出来,拼命的咳嗽着。

  在一旁观看的洪飞忽然挥起手中的长鞭,"啪"的一下抽在穆桂英娇嫩的胴体上,骂道:"贱人,把他的精液全部吃下去,要是敢漏掉一滴,我就让南唐十万士兵操烂你的贱屄!"可怜的穆桂英不敢违抗他的旨意,仰着头艰难地忍住咳嗽,含着满嘴的精液不让它随着咳嗽喷出来。但这样终究于事无补,随着她口腔里翻江倒海的搅动,还是有少许的浓白液体顺着她的嘴巴滑落下来。穆桂英实在是怕极了,她明白违背洪飞的话有什么后果,所以她连忙用手接住正在滑落下来的精液,把它们重新送回到自己嘴里。

  洪飞显然对穆桂英的这一举动十分满意,他面露微笑,虽然还是阴阴的,但却掩饰不了内心的得意。他转身对着杨文举道:"杨二少爷,你现在看到了吧?

  你的母帅就是这么一个淫荡放浪的婊子!你看她吃着别人的精液吃的多津津有味。

  哈哈……不知道她在狄营的时候,吃狄龙的鸡巴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的?"杨文举怒视着洪飞,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下流的臭道士,竟逼着我母帅干出这等事!有种你什么事都冲着我来,不要为难我母帅!"洪飞正要发怒,忽然低头看到杨文举的裤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撑起了一个帐篷,立刻转怒为喜:"哟,还真是个孝顺的儿子啊!既然你这么急着要求和你这个当婊子的母帅同甘共苦,那我就成全你们。"他又对紫灵说:"紫灵,你去把着小子的裤扒下来。"紫灵过度成熟的脸上闪耀着邪恶的光芒。杨文举急得在柱子上拼命挣扎:"你想干什么?

  住手,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兔崽子……"但是他无论怎么反抗,紧缚在柱子上的绳子把他身体与柱子几乎连成了一体。小道士几乎没费多大的劲就把他的裤子脱了个精光,露出了他那根青筋突显的巨大肉棒。

  洪飞一把抓起穆桂英长长的秀发,把她拖到被脱了裤子的杨文举的面前。他又把穆桂英的头发使劲的往后拽,让她虚弱的脑袋不能垂下去,眼睛正视着杨文举的裆部,道:"喏,你看,你儿子的鸡巴翘的这么高,他都急得想干你了。"穆桂英看了一眼杨文举已经勃起的阳具,吃惊的抬起眼皮,看着她次子道:"文举,你……"她很惊讶自己的儿子竟然也会对她产生这种反应,这让她觉得更羞愧,更无地自容。

  杨文举这时真的是又羞又急,语无伦次的辩解道:"这……不,娘,我,我是……"他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在目睹了穆桂英风情万种为人口交后,居然不知不觉也起了反应。虽然只是偷偷的看了几眼,但那几眼香艳的画面却始终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尽管在心里,他一直强迫自己不要往那方面去想。但穆桂英赤裸的肉体实在是太过性感诱人,又让他忍不住不看。这对于从小知书达理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耻辱。当他和穆桂英面对面时,他又羞于承认,自己竟然对亲生娘亲起了非分之想。

  洪飞用尖尖的指甲指着杨文举高昂的肉棒对穆桂英道:"既然你的儿子都这么想操你了,你怎么能让他失望呢?看在他刚才那么孝顺你的份上,现在我要你为他口交。"穆桂英一听这话,顿时如遭到雷击一般,头皮一阵阵发麻。虽然她和杨文举失散多年,但好歹也是自己的血脉至亲。为自己的儿子口交,那岂不是有乱伦之嫌?尽管之前曾和杨文广也有过乱伦之实,却让她这三年来,一直不敢面对自己的儿子。她可怜巴巴的望着洪飞,使劲的摇头道:"求求你,不要,别让我这么做,他可是我儿子……"洪飞啐了一口道:"贱人,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你知道我对待不听话的奴隶的手段的,你还是自己识相点,别逼我又对你用刑。

  何况,你已经是个千人操,万人骑的婊子了,又不在乎多了你儿子一个。"他一边说着,一边手上用劲,将穆桂英的头使劲往杨文举的两腿中间推。

  穆桂英拼命的往后缩着身子,一边惨叫着:"不要,求你,不要……"仿佛在她面前的是什么极为可怕的洪荒猛兽。

  幸灾乐祸的紫灵和洪雷岂有在一旁观看的道理?他们赶紧上前帮手,一个掐住穆桂英的两腮,迫使她张开那张樱桃小口,另一个在后面使劲地将她往前推。

  穆桂英虚弱的身子终于拗不过三个人的力量。在三名敌将的共同作用下,终于把杨文举高昂的肉棒缓缓送入了穆桂英微张的小嘴里。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只剩下洪飞一个人在后面推住穆桂英的粉颈,让她无法后退。

  杨文举巨大的龟头一直抵到了穆桂英的咽喉深处,紧紧地塞在他母亲窄小的食道里面。

  可怜的穆桂英几乎快要窒息了。嘴巴里含着她儿子的肉棒,既无法呼吸,又不敢吮吸。她张开嘴,食道在强烈的咳嗽欲望下不停抽搐起来。她只感觉到眼前一阵阵发黑,在严重缺氧的状态下她几乎快要昏厥过去了,双眼不停的翻白。

  穆桂英的食道抽搐时紧时驰,却挤压着她儿子的龟头。让杨文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紧咬着牙关,竭力忍受着从下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冲击,不让自己在母亲面前失态。他呼吸急促得道:"娘……别吸,孩儿我……我,快忍不住了……"穆桂英终于明白自己艰难蠕动的咽喉正好给他儿子提供了一个良好的挤压力度,让她儿子以为自己在不顾廉耻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她抬起眼皮,眼神中尽是哀怨,但无法用语言表达,只能使劲的摇头,以表示自己的无辜。

  谁知她的脑袋一动,含在她嘴里的肉棒也被她带动着抽动了两下。这下杨文举真的忍不住了。他原本就是一个新手,没有像那些敌军将领那样个个都是床上的老手,所以忍耐力也远不如他们。他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大喊道:"娘……你,你别动,孩儿受不了了,啊……不行,我快忍不住了……"洪飞见时机成熟,抓着穆桂英的脖子让她整个脑袋前后来回动了几下。使得杨文举的肉棒也在他母亲的口中进进出出的抽动了几下。杨文举终于崩溃了。他抬起头,似乎还在极力的忍受着什么,但他小腹和大腿的肌肉已经绺条毕现。没过多久,只听他惨叫一声:"不……"他牙关紧扣,面部的肌肉在不停抽动,双眼瞪得老大,好像眼前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与此同时,从穆桂英张开的双唇中间一缕精液翻滚着流了出来,紧接着她拼命把嘴里的肉棒吐了出来,一边呕吐一边咳起来……

              34、青楼为娼

  囚室里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一对赤身裸体的母子。杨文举从柱子上被解了下来,但除去了身上所有衣物,双手仍被反剪着。而穆桂英的身上则不着寸缕,甚至连必要的捆绑也免了。因为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下,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她佝偻着身子侧卧在囚室潮湿的地面上,嘴角流淌着杨文举刚刚射在她嘴里的精液。

  杨文举背靠着墙,两眼无神,愣愣的坐在地上。似乎刚才的经历给了他一次巨大的打击。直到躺在地上的女人微微缩了缩身子,轻声的呻吟了一下,才把他从神游的状态唤回了现实世界。他急切的呼唤着:"娘,娘,你醒醒啊……"穆桂英听到叫唤,渐渐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无神地望着自己的儿子,道:"文举,是你呀……"杨文举挣扎着企图从地上站起来:"是呀,娘,你没事吧?"穆桂英又沉默了一会,道:"我没事!文举,你过来,让我来把你身上的绳子解了吧。

  "杨文举身体蹭着地面,爬到穆桂英面前,背朝着她。绳子绑得并不是很牢固,还打了一个活结,所以穆桂英并没费多大的劲就把绳子解开了。原来,在洪飞他们离开时,本就没打算要给杨文举上绳子。但又怕他反抗难以制服,就给他简易的捆绑了一下。留下正在昏迷中的穆桂英没有上绳索,就是让她苏醒后为她儿子松绑。这样两个有着至亲血缘关系的母子赤身裸体共处一室,以达到一种难以捉摸的效果。

  杨文举丢掉绳子转过身来,望着他的母亲道:"娘,我……"穆桂英不敢正视他,垂下眼睑,无地自容地轻声哭泣道:"我做出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情,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我已经没有资格做你的娘了。"杨文举赶紧双膝跪地,道:"不,母帅!虽然从小孩儿就没能在您身边尽孝,可孩儿的师父三星道人一直教导孩儿,告诉孩儿母帅您是一名顶天立地的女英雄。您在孩儿的心中一直都是那个所向无敌,横扫千军的巾帼元帅。孩儿知道,您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逼无奈。只是……只是孩儿对不住您,竟然……竟然在您的嘴里……唉……孩儿冒犯母帅,实在罪该万死,请母帅责罚孩儿吧!"穆桂英哀怜地摇了摇头:"文举,你不知道,我现在已经是个卑贱的性奴隶了。我受不了他们的极刑,只能委曲求全,委身贼人。我已经是个不洁不贞的女人,也不配让你称我母帅了。作为一个统帅三军的将领,被敌俘虏后按理只能以死报效天子和黎民百姓,这样才不会被他们无情的凌辱,在死后也能留下一个清名。曾经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里根深蒂固,但是现在我才发现,我根本就做不到……"杨文举一把抱住越说越失落的穆桂英,也大声哭道:"不,娘,你别怕,现在有孩儿陪着你,不管他们用什么手段,我们都不怕。大哥和呼家的兵马就在附近,他们很快就会攻破困龙山,把我们救出去的!"穆桂英细腻柔滑的肌肤和杨文举黝黑结实的肌肉在一起摩擦着,不知不觉的,杨文举的下体又开始蓬勃顶立起来……

  就在这对母子抱头痛哭的时候,洪飞正在绞尽脑汁地设想更能羞辱穆桂英的法子。自从穆桂英被他擒获,在他的指示下,被无数南唐将领奸污不算,还当着数十万唐宋士兵面前将她凌辱折磨,终于使她身败名裂,也算是出了这么多年始终憋在胸中的一口闷气。尽管穆桂英已经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但他仍不甘心,他要让这个女人永世不得超生。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几名南唐将官来到囚房里,带走了女囚犯。杨文举拼命地想拖住他的母亲,可赤手空拳的他怎么敌得过全副武装的几名彪形大汉,很快被也被敌人制服,重新捆绑起来。穆桂英知道此番被人带走,又不知面临着怎样的磨难。她声嘶力竭地哭喊道:"文举!文举!救我……"杨文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敌人带走,沉重巨大的铁门在他面前重新关上,把女俘虏可怜的哀嚎声隔在了墙的另一边。

  穆桂英很快被带到了洪飞面前,因为道长就在囚牢的门口等着她。现在她对洪飞已经没有恨意,她的所有念头都已被恐惧、羞辱吞没,站在这个老道人面前,她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卑贱与恐慌,甚至不敢抬起头和他对视。

  洪飞的身边停着一架马车,小道士紫灵坐在马夫的位置上。看到这个场景,穆桂英以为敌人又要将她押到两军阵前去示众,心又突突地跳了起来,巨大的耻辱再次向她席卷过来,赤裸的娇躯忍不住簌簌发抖,却连一句哀求的话也说不出来。洪飞得意而轻蔑地一笑:"穆大元帅,别怕!宋军已经退兵,这次不带你去示众了。贫道只想请你去个地方而已。"听到此去不是示众,穆桂英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随即又紧张地问:"你,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洪飞说:"稍安勿躁,到了那里,你自然就会知晓。"他又吩咐紫灵道:"看好她了,别让她跑了!"紫灵点头答应。几名强壮的大汉把穆桂英押上马车,车厢的门用巨大的铁将军锁了起来。紫灵扬鞭驾马,马车绝尘而去,数十名全副武装的金甲骑士紧随其后。

  这架马车做得如铜墙铁壁,毫不透风,别说是窗子,连能插针的缝隙都找不到。被关在里面的穆桂英根本看不到车外的风景,也不知道敌人要带她去哪里,只能听天由命。马车跑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不停,把身心疲惫的女元帅震得五脏六腑都要换位置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马车终于停在了一座高楼前。从楼里面传出嘻嘻哈哈的女人调笑声。穆桂英被两名大汉粗暴地拖下马车,架到楼内。穆桂英抬起眼,细看这座楼内的情景,只见四周装饰奢华,地面上竟浮着一层薄薄的轻雾,如同人间仙境。她感觉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彷如上辈子残留的记忆。

  紫灵走在前面,一名身材窈窕,宛若仙子的美女朝着他迎面走来。紫灵一对色迷迷的眼睛,不住地她身上打转。那名女子彷如飘动的幽灵一般,轻轻地迈动莲步,走到紫灵面前。

  穆桂英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女人。这是一个披着画皮的妖魔,心肠毒辣世所罕见,曾给穆桂英留下了终身难以磨灭的噩梦和印迹。她竟然是燕春阁的燕娘。在三江城破的那一天,难道被她逃出了生天?事后穆桂英也去寻过燕娘,但燕春阁早已人去楼空。

  对于这个女人,穆桂英又恨又怕,她情不自禁地往后退去。但是两名士兵死死地拽着她的两条胳膊,将她拖到燕娘面前。

  紫灵微微躬了躬身,道:"小道奉师尊之命,已将穆桂英带来。"他说话的时候,眼珠子仍然死死地盯着燕娘精致的脸庞。虽然他早就知道,这张所有男人痴迷的脸庞下,隐藏着一颗可以和魔鬼媲美的心肠,但他还是忍不住对她产生了非分之想。

  燕娘似乎对紫灵的反应十分满意,脸上浮现了高傲迷人的笑意。但是她的目光,依然紧盯着穆桂英,像银铃一样的声音响了起来:"穆元帅,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别来无恙?"在她面前,穆桂英感到自己无限卑微,对她充满了恐惧。如非亲身经历,是不会明白她的可怕之处的。她又惊又怕地问道:"怎,怎么是你?

  "燕娘将嘴一抿,嘴角微微上扬,让她那张本可以迷倒众生的脸,愈发神采飞扬,风姿万千。她低低地笑着,道:"难道你以为小女在三江城已经死了么?

  "穆桂英当然不会认为她就会那么轻易地死去。不知为何,她心底里始终有一个不祥的预兆,总感觉有一天,燕娘会再次找上她的。而现在,竟成了事实。

  燕娘接着往下说:"三江城被你侥幸逃脱,实在是小女大意。这一次,就让你在这燕春阁里终老一生了。"原来,从三江城逃脱后,燕娘来到困龙山,找到了洪飞老道,主动提出帮他困住穆桂英,但条件是要替她重建燕春阁妓院。洪飞老道能倾江南之力,斥巨资打造偌大的困龙山要塞,小小的燕春阁,还不是九牛一毛?能与燕娘合作,一起对付穆桂英,胜算自然又加了一层。

  穆桂英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她瞪大了杏目,惊慌地问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燕娘绢帕捂住口,嘻嘻笑道:"穆元帅,你冰雪聪明,自然能明白小女的意思。在这燕春阁里,你一个女人,除了接客,还能做甚?""接客?

  "穆桂英的脑子忽然轰的一下,顿时一片空白。虽然自己目前的处境已经和妓女无异,但凌辱她的对象,无不都是自己的敌人而已。如果一旦沦为娼妓,那就是天下人尽可夫。"不!不要!"穆桂英声嘶力竭地大叫,拼命地摇着头。

  燕娘对她的表现十分得意,嘻嘻笑着。过了一会,才转头对紫灵道:"请小道长转告令师尊,就说小女已收下穆桂英了。在燕春阁里,他大可放心,不会让她逃离半步的。"尽管被冷落和忽视,心气高傲如紫灵的,还是目不转睛地盯在她的脸上,死死不愿松开。愣了好久,才仿佛回过神来,道:"小道明白。"目送着紫灵带着人马离开,燕娘才回过头来,目露凶光地对穆桂英道:"穆元帅。

  不不,穆桂英,你从今天起,就是我燕春阁的人了。在我燕娘这里,可没有吃白饭的人。从明天起,我就会安排你接客的。""不行!"穆桂英大声喊道,"我不要接客!"从堂堂的大元帅,沦落为俘虏,被迫成为性奴,都是情非得已的事情。现在要在青楼接客,她的心理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燕娘轻飘飘地走到她面前,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注视那张和她一样迷人的脸庞。这张脸上,因为连日的凌辱,尽显憔悴,英气和威严早已消磨殆尽。但还是无法遮掩其天姿国色,布满屈辱的脸上,更能激发男人内心的兽性。燕娘蔑视地说:"穆桂英,你年纪也不小了,我劝你趁现在还有点姿色,多接一些客人,别等年老色衰的时候,孤苦无依。"穆桂英将头扭像一边,道:"我是不会接客的!

  "燕娘放开手,绕着穆桂英赤裸的娇躯转了一圈,只见她身上的烙印俱在,道:"看来,你的伤疤还没好,就已经忘了痛。如果你不接客,我有的是法子对付你。

  "一想到自己当年被关在密室里,被燕娘在身上烙下耻辱的印迹,用锤子敲断趾骨的时候,一阵寒气不由从心底升腾,令穆桂英整个人仿佛坠入了千年冰窖。

  她的美目中,掩藏不住丝毫的恐惧,惊恐地叫道:"不要……"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不要"的意思,是不要接客,还是让燕娘不要折磨她。她死也想不到,因为南征夺印的事,竟让她埋下了无数仇恨,此时全部报应在了她的身上。

  燕娘依旧笑容满面,像一直猫一样神秘,她看着穆桂英的眼神,仿佛是一只被她玩弄于爪下垂死挣扎的老鼠。她从袖子里取出一个人偶。这是一个桐木制成的,大小仅有四寸的人偶。在人偶的背面,是用血写成的三个大字"穆桂英". "这是什么?"穆桂英看着人偶愈发惊慌起来。纵使没有见识过,但在史书中她也听说过不少。当年汉武帝时期,太子刘据被人诬陷使用巫蛊,操控武帝,被武帝下令废除太子之位。卫皇后和刘据引兵反抗,结果长安城内血流成河。

  燕娘用手指轻轻地在人偶双腿之间抚摸着,像是在挑逗一个女人似的。穆桂英突然感觉到自己私处的异样,燕娘的手指虽然抚摸在人偶上面,但却仿佛是在侵犯着她的私处一样。这时,穆桂英才明白过来,原来她和这个人偶之间,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就像是她身体的另一个翻版。只要掌控了这个人偶,就可以控制她的身体。

  "怪不得,我常常会梦见自己被不同的人侵犯,原来是这个人偶在作祟。"穆桂英暗自想道。她伸手想去抢夺那个人偶,却被燕娘微微一侧身,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

  "把它给我!"穆桂英很快被几名大汉控制起来,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燕娘侵犯人偶的私处,就像侵犯她一样,只能焦急地喊道。

  燕娘摇摇头,道:"穆桂英,只要你乖乖地听我的话,我自然会帮你解了身上的巫毒。""你,你放开它!"穆桂英已经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又湿润起来,顿时羞耻、无奈和欲望,如同一锅五味杂陈的烩菜,全部涌上心头。

  "呜呜,明明是被一个女人侵犯,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穆桂英低吟着,身体佝偻起来。这比被人侵犯还要让她感到难受,空虚,渴望,始终得不到满足。

  "哈哈!"燕娘开心地大笑,"穆桂英,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渴望让男人来操你啊?只要你去接客,就会得到你想要的。""不……不……我是不会答应你的,呜呜……"穆桂英作着最后的抗争,她伸出手指,朝着自己的小穴里掏了进去。

  即使自己自慰,也好过沦为一名妓女。

  两名大汉顿时抓住了穆桂英的双臂,将她连自慰的权力也一并剥夺了。

  "呜呜……快放开我,好难受……"穆桂英大叫着,加紧了双腿,拼命地摩擦着,用那一点点快感,来安慰自己几乎快要崩溃的身体。

  看着穆桂英赤裸扭曲的身体,以一种怪异、淫荡的姿势在地上打滚,引得旁边围观的许多青楼娼妓都掩嘴嗤笑起来。

  忽然,燕娘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问道:"穆桂英,现在你可愿意接客了吗?

  "在无尽的空虚中,几乎快要高潮的穆桂英,忽然下体失去了所有的快感,纵使她双腿使劲地摩擦引起的安慰感,也只是杯水车薪。一股更巨大,更恐怖的饥渴感朝她袭来,像一个黑洞般将她吞噬。"不!不!别停下!"穆桂英大声叫了起来,"呜呜……我好想高潮……""真是个贱人!"旁边的娼妓嗤之以鼻地骂道。

  穆桂英根本无暇兼顾自己被妓女骂成贱人的耻辱,一心迫切地寻求着身体的高潮。她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强烈的渴望,那表情简直比妓女还要淫荡:"我,我愿意接客。呜呜……快给我身体安慰……只要给我高潮,我什么都愿意……呜呜……"

              35、燕春阁

  每天从戌时起,小镇就陷入了一片万物昏黄,犬驻人归的安宁景象里,而此时相反的,燕春阁却是一派歌舞升平,车水马龙的繁华与喧闹,而今日犹盛。听闻今日大名鼎鼎的宋军元帅穆桂英要在燕春阁接客,连平素里大山都没迈出过一步的乡巴佬,也赶来凑热闹,想瞧瞧来自京城的女侯爷究竟长得怎样一副样子。

  而那些南唐的游兵散勇,更是因这位女元帅带来的战火,令他们手足丧失,父子离散,都想来看看带给他们厄运的这个女人被凌辱的模样。一时间,燕春阁人满为患。

  在大厅中央,有一个椭圆形的高台。台下是数十张桌椅,这时每张桌椅上都已坐满了衣着鲜明的豪强和南唐的下级军官,斟起了小酒,身边不乏若干年轻貌美的女子作陪。而没有抢到座位的贩夫走卒,全都挤在过道里,几乎连站立的空间都没有了。

  到了戌时三刻,灯火通明的大厅忽然一下子暗了下去,灯火不知怎的全都灭了。顿时燕春阁变得一片漆黑。所有的看客开始惊慌起来,有些紧张的军官甚至还拔出了佩刀,以防被人偷袭。

  没过一会,大厅里的灯火又瞬间复明,看客们紧张的情绪才得到了控制。就在他们惊魂未定的时候,已经有人发现高台已经站着两名美貌女子,没有人看清她们是怎么走上去的,就仿佛幽灵般的凭空出现了。其中一名女子婀娜多姿,妖娆万千,很多常客都认识她,正是燕春阁的老板娘燕娘。而另一名高大健美,身披银白铠甲的英武女子,却没人认得。她们一个春风得意,一个却显得有些很不自在。

  燕娘走到台前,向四面来宾施了个万福,柔声道:"感谢各位英雄光临小店,小女子感激不尽。无以为报,陋室之内,无上等馔肴,特为每位英雄备上薄酒一杯,为今夜助兴。"台下一名满脸络腮胡,膀圆腰粗,肥得满身流油的胖和尚站起来高声说:"哈哈,燕娘果然巾帼女侠,大方爽快,吾辈在这里先谢过了。"虽说是和尚,可出家人哪有出入这种风月场所的?再看这个和尚满脸横肉,彪悍凶狠,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

  "铁头长老过奖了!"燕娘嘻嘻笑着回礼,在困龙山里,没有人不认识这名恶僧,他是铁佛寺的住持,人称铁头僧。作为和尚,他不仅不积善施德,反而强抢民女,为恶一方,更主要的是,他暗地里勾结南唐,是李青李广兄弟最得力的鹰犬,有了豪王为他撑腰,山里的豪强恶霸,无不怕他三分。

  燕娘接着说:"巾帼二字,今晚小女子愧不敢当。站在我身边的这位,才是大名鼎鼎,威震海内的巾帼英雄,她就是大宋一品诰命,浑天侯,官拜征南大元帅的穆桂英。""哦……"台下众人听说那名全身被铠甲覆盖着的美貌少妇原来就是穆桂英,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阵惊叹。"坊间传言,穆桂英不仅能征善战,还是个绝色美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是是是,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燕娘很快就打断了人们的议论:"今晚,这位大宋的女元帅,将为大家奉上一场绝世盛宴,保证让诸位永生难忘。""哦?绝世盛宴?那就快开场吧,让我们大伙都开开眼界!"台下的看客终于停止了对穆桂英的赞叹,想起了今晚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亲眼看看,这位女元帅堕落的样子。

  燕娘侧过头,对呆立在身边的穆桂英说:"你瞧,他们都等不及了呢!你还不快开始?"穆桂英像是从沉思中被唤醒,愣愣地应了声:"是……"她抬起手,竟自己解起了铠甲的系带。当那副沉重的铠甲被卸下后,里面是一身华丽的战袍。

  她像是中了邪似的,继续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台下一片肃静,所有看客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他们都想看看,穆桂英的战袍下面穿着什么样的贴身内衣。当轻柔的战衣从穆桂英的身体上滑落,人群又发出了一阵惊叹。原来,在穆桂英的战袍里面,竟什么都没穿,脱下战袍后,已是赤条条地裸体呈现在众人面前。而更令人吃惊的是,穆桂英的裸体上,竟被捆绑着几条麻绳。这些绳子没有将四肢捆绑进去,只是单纯地在身体上绕了几圈。绳子在穆桂英的乳房上下各绕了一圈,然后在背后打结,又将绳子从她的两肩绕过,从两个乳房中间穿过,并成一股,揉成麻花状,最后从女元帅的两腿中间穿过,回到身后打成一个死结。绳子捆得很紧,不仅把穆桂英的两个乳房都勒地变型,鼓鼓地向外突出,还深深地勒紧了她的阴户里,迫使她两瓣肥厚红肿的阴唇屈辱地向两旁翻开。

  "这个女人,真的是传说中的巾帼英雄穆桂英吗?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大名鼎鼎的女元帅穆桂英,脱了衣服竟然是这幅模样,真是让我们开了眼界了!

  哈哈!"……

  整个大厅里,看客们议论纷纷,无不在嘲讽着身无寸缕的女元帅。穆桂英感到自己真是羞耻极了,恨不得来个当场了断,结束这无休无止的羞辱。她不由自主地加紧双腿,一手横在胸前,挡住傲人的双峰,一手遮在自己的阴部前,把两个最令人羞耻的部位遮挡起来,整个胴体在众人的注视下簌簌发抖。

  燕娘好像很满意穆桂英现在的表情,一甩手臂,宽大的水袖忽然暴长,像条鞭子似的狠狠地抽在穆桂英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抽击。

  穆桂英感到屁股火辣辣得生疼,忍不住地哆嗦起来,嘴上也"哎"的一声尖叫。

  燕娘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开始对女元帅发号施令:"贱人,这么多人都在等着看你的表演呢,还不赶紧跳个舞,为大家助助兴?"穆桂英的身躯佝偻地更厉害了,她哆哆嗦嗦地说:"我……我不会……"她自小在绿林长大,学的都是刀枪剑棍的武术,哪里学过什么舞蹈啊!

  这时台下的看客也开始起哄:"对!来个舞,让我们大家开开眼!"穆桂英可怜巴巴地望着燕娘,为难地摇着头:"这……我真的不会……""是么?"燕娘走近满脸乞求的女元帅,冷笑着说,"看来,还是要我燕娘亲自来教教你怎么跳舞了。"她收起水袖,从后面抱住女元帅,露出一双粉雕玉琢的纤纤细手,拨开穆桂英遮挡的羞处的双手,一手玩弄起女元帅坚挺的乳头,一手拿捏着她两腿间翻开的阴唇。

  尽管已经被很多男人如此玩弄,可被同样是女人的燕娘这样凌辱,还是第一次。作为一个女人的穆桂英来讲,这样的羞辱,比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她脱光衣服游街示众还要不能忍受。穆桂英扭捏着扭动着身体,嘴里嗫嚅着叫着:"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快住手……""是吗?要是住手吗?"燕娘的嘴里温柔地问道,可手上却一点也不留情,反而变本加厉。她抓住绑在女元帅身上的身子,使劲地向上扯着,让那条勒进穆桂英阴部的麻绳在她的小穴里来回扯动。

  粗糙的麻绳摩擦着穆桂英最为敏感的部位,让她感到下体隐隐作痛。可是,痛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这样的摩擦,竟让她的身体开始发生了本能的反应。

  她能明确地感受到,下体开始充血,某些部位已经变得坚挺。

  "不要……住手啊……"穆桂英咬着牙,坚持不让自己太过失态,一边哀求着燕娘。

  "想我住手吗?除非你先来个高潮,让大家都见识见识。"燕娘在穆桂英的耳后吹着气轻轻说道。

  "不要……不要……不要高潮……"穆桂英的嘴上是这么喊着,可身体早已因快感激烈地抖动起来。

  "真的不要吗?可不要说这么违心的话……"似乎在配合着穆桂英的变化,燕娘的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起来,同时,她的手放开那条麻绳,手指已经插进穆桂英温热的小穴里面。

  "哦!不……"剧烈的颤抖让穆桂英的双腿几乎失去支撑她身体的力量,差点跪倒在地。巨大的羞耻感让她的双手再次本能地护住自己的隐密处。

  可是燕娘岂能让她得逞,很快又拨开了她的手,自己继续挑逗着女元帅的敏感部位。就这样,两个女人的手一来一回,像抢皮球似的争夺着穆桂英双乳的控制权。几个回合下来,燕娘似乎有些恼火,把媚眼一瞪,厉声道:"快把你的贱手拿开!不然老娘有你好看的!"不知为何,自从穆桂英第一次看到燕娘,就对这个看上去妖媚的女人有些恐惧感。虽然燕娘还没有对她做过什么暴虐的事情,可给她的感觉,她像是比洪飞、紫灵这些"妖魔鬼怪"还要可怕,这像是她心底早就已经知晓的事实一样。也许,早在三年前,狄龙扬言要把穆桂英卖入燕春阁为妓的事,还在她心底留着难以抹去的阴影。

  被燕娘威吓过之后,穆桂英的双手的确老实了不少,她不敢再去护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同性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

  "这样……这样舒服吗?"燕娘的手指在穆桂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地抠弄着,她的指尖,已分明能感受到滑腻的淫水。她又恢复了刚才急促的呼吸,轻声在穆桂英的耳边柔声细语。

  "别这样……别……好难受……"穆桂英感到自己的身上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啮咬,奇痒难忍。乳房也因快感而坚挺起来,变得肿胀难受,好像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台下的看客们又开始骚动起来。"瞧!穆桂英的奶子可真挺啊!""是啊!真想上去咬她两口!"……

  在一片纷乱的议论声中,穆桂英忽然双手死死地捏住燕娘的手腕,两条大腿像麻花似的紧紧绞在一起,尖叫一声:"不!……"她的身体被快感冲击地失去了理智,抽经般的颤抖起来,两只乳房在胸前肆无忌惮地疯狂摇晃,正像是一处淫荡、放浪的舞蹈。

  台下的议论声戛然而止,所有看客再次屏息观望。他们看到,从穆桂英双腿笔直的缝隙里,一股浓白的液体像清泉似的的汩汩流出,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滚落下来。顿时,女元帅的两条腿,一下子就变成了湿漉漉的一片。

  燕娘甩开被穆桂英紧捏的手,一边揉着她看似柔弱的手腕,一边说:"哟,劲儿还挺大的。"她的葱茏玉指上,已挂满了许多晶莹剔透的透明粘稠物。

  "泄了!泄了!穆桂英泄了!"台下又有人开始起哄。

  穆桂英低着头,紧闭着双眼,像一个刚被夺取初夜的少女。她感觉自己太丢人,太难堪了,几乎连做人的勇气都没有了。

  燕娘取来一块巾帕,将自己手上的粘附物一一擦净。忽然,她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眯着眼,凑近女元帅的胸前细看。在穆桂英高耸的乳头上,像汗珠似的挂着几颗乳白色的液体。燕娘像个顽皮的孩童,好奇地伸出手,两个手指轻轻地挤压那两颗肿胀饱满的乳头。

  低头闭眼的穆桂英,没有看到对方即将对自己做什么,只感觉有人忽然捏住了自己奶头,她猝不及防地大叫一声:"别碰!"但已经来不及了,一股乳液从她的乳头上迸射开来。

  "哟!"燕娘冷笑着,一边擦着被溅到脸上的乳液,一边嬉骂着,"你还真是个贱人,原来奶子里还有奶,怪不得长得那么坚挺。"看客们好似也呆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从穆桂英的乳房里,居然还能挤出奶水来。他们互相静默着,面面相觑之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充满着讥诮嘲讽的哄堂大笑。

  穆桂英更是羞愧难当,双臂紧紧地抱在胸前,拼命地守护着她无法曝于众人之前的隐私,慢慢地蹲了下来。想到今时今日所受到的屈辱,两行清泪又滚落下来。

  看到堂堂的宋军大元帅被羞辱地失去了最后的自尊,人群中的兽性和欲望都在不住地上升,满堂都是乱哄哄的,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从四面八方向赤裸的女元帅迎面掷来,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燕娘用娟帕捂着嘴,阴阳怪气地嘻嘻笑了起来,冷静而精明地看着几乎要闹翻的人群。忽然,有个满脸凶相的大汉吼出声来:"他娘的,老子忍不住了,今晚就要操这个婊子!"他的话刚落,人们得到了启示,争先恐后地争抢着穆桂英第一天接客的名额,像是在争抢一名少女的初夜。

  燕娘笑眯眯地望着台下,指着泣不成声的穆桂英缓声说:"这个女人,现在虽然下贱如狗,但毕竟还是大元帅的身份,比这阁里的姑娘可高贵多了。当然,价格也会和其他姑娘有所提升。"那汉子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大声问:"多少钱?"燕娘伸出一个手指,斯里慢条地说:"一百两纹银起价,谁出得高,这位大元帅今晚就陪谁。"听到一百两银子的高价,让大部分人闭上了嘴。谁知那汉子似一点也不在乎:"一百两纹银老子出得起,这婊子今晚就归我了。"满身流油的铁头僧这时一拍桌子,说:"燕娘刚才说了,一百两银子是起价,贫僧出一百五十两!"那名汉子一愣,回头瞪着铁头僧,咬着牙说:"老子出一百八十两!

  "铁头僧冷冷一笑,似乎根本没把那汉子放在眼里,也不愿意和他再多纠缠:"三百两!"那名汉子急怒攻心,骂道:"你这个秃驴,跟老子过不去是不是?

  "铁头僧道:"贫僧就和你过不去了,你能怎么着?"汉子挽起袖子,猛冲过来,却被身边的几名看客拉住了,纷纷劝道:"这位大哥,算了罢,他可是有豪王撑腰的,忍一时吧!"好劝歹劝,汉子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铁头僧哈哈大笑:"还有人出价吗?没人的话,贫僧这就把穆桂英抱走了。

  "还有谁敢和这个不好惹的主争抢,只怪自己囊中羞涩,胳臂没有和尚的硬。

  穆桂英的心里愈发悲哀起来,被敌人凌辱,自己是出于大局考虑,被迫无奈,只能忍辱偷生地活下来。而现在,她竟被明码标价,像一件商品似的,任人随意购买,实在令她无法接受。

  和尚也不客气,一个箭步跃上高台。旁人几乎无法想象,铁头僧如此肥胖的身躯,竟有如此了得的身手,飞跃的时候比灵猴还要迅捷。

  裹挟着一股酒肉的熏臭味,和尚稳稳当当地落在高台上的两个女人面前。燕娘微蹙眉头,用娟帕轻轻地掩了下鼻子,又马上换上一副迷人的笑容:"哟,大师好身手!"铁头僧从袖子里摸出一张三百两的银票,眼睛眨也不眨,随手抛给燕娘:"拿去!"燕娘喜笑颜开,花枝乱颤:"大师你这个出家人,也忒心急了吧?"铁头僧弯腰把穆桂英抱起,扛在肩上,看似毫不费力,转头对燕娘道:"贫僧修行日久,已经迫不及待想成仙了!哈哈哈哈!告辞!"说完,双脚一蹬,肥胖的身躯载着相比之下略显弱小的女元帅蹿上燕春阁二楼。

  燕娘目送着如肉球般飞奔的身影,轻轻一挥手,一道白色的虚影凌空射出:"大师,燕娘有礼相送,助你早日飞升!"说完又补了一句,"记得内外兼服,效果更佳!嘻嘻……"铁头僧回手一探,接住了那道白影。他低头一看,是一个白色的细颈小瓷瓶,透过瓶口的软木塞子,依旧可以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

  他会心一笑,对着楼下道:"多谢!"燕娘再次掩嘴而笑,遥遥地呼了一声:"小二,为大师预备上房!"36、娼妓?元帅?

  五更时分,燕春阁的酒客们或尽兴而归,或夜宿春楼,喧闹的小楼逐渐安静下来。二楼的一间客房里却依然点着幽幽的烛火,气氛闷热难耐,空气中尽是汗臭和腥臊混合的气味,其中似乎还有一股奇特的香味在弥漫。

  穆桂英被一种奇特的姿势捆绑着。她的双手被粗麻绳一起绑在床头中间的木栏上,两个脚腕上也缠上了粗粗的绳子,被一左一右捆绑在床头两侧的木栏上。

  她整个修长的身体被从腰部开始折叠起来,露出浑圆饱满的屁股和股间迷人的小穴。

  这个姿势,对于穆桂英来说,记忆犹新。当初她就是被狄龙这样绑在朱茶关下的别院里,夺去了她珍贵的贞操。而如今,她再次被绑成这样,任凭眼前这个肥胖恶心的和尚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自从进了这个房间,三四个时辰过去,她一直保持着这个难堪屈辱的姿势,腰部酸痛不已,下半身也似乎失去了知觉,沉重而麻木。

  由于过度敷用春药,穆桂英的下体已经完全失控。她的淫穴在铁头僧的玩弄和药物的作用下,肿得不堪入目,阴蒂肥肿得厉害,比拇指还要大。肛门周围的皮肉向外翻开,露出里面带有褶皱的嫩肉。两个小穴里不时地流出白浓的液体,将她身下的皱巴巴的床毯沾成湿漉漉的,贴在她后腰上,好不难受。

  铁头僧赤身裸体,气喘如牛,拖着他长长的肉棒,似乎有些疲软。整整一个晚上,他已经在穆桂英的肉体上发泄了不止十次。尽管感觉有些疲惫,可还是斗志十足,像是不把女元帅玩死在床上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

  他取出燕娘送给他的那个小瓷瓶,拔出塞子,魅惑的芳香顿时又充斥了整个房间。这是燕春阁独门配制的春药,药力强劲,曾令无数大家闺秀和绿林巾帼失节于斯。这天晚上,他已经数次给穆桂英泡水服用和敷于阴部,用去了大半瓶,现在已经所剩无几。

  铁头僧从瓶子里倒出一些,这是经无数种春药提炼而成的精华,液体呈半稠状。他向自己的肉棒上涂抹了一些。不一会儿,本来已经疲软的肉棒又昂然挺立起来。他爬过去,低头俯视着女元帅几乎被玩烂的阴部,阴阴地笑道:"来,贫僧再给你敷点仙药,让你欲仙欲死。"穆桂英整个人都已经丧失了神采,像一具瘫软的尸体一般,任人摆布。

  铁头僧把整个瓶子倒扣过来,瓶里所有的液体全部倒在了穆桂英的胯股之间。

  浓厚的春药和女元帅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变成愈发浑浊粘稠,像鼻涕似的流过她淫穴的肉缝,滚落到肛门上。

  铁头僧伸出双指,将春药在穆桂英的胯股间慢慢涂匀,不时还翻滚着双指,让春药尽可能多地沾上他的手指,再将沾满春药的手指插入穆桂英的阴道里,让女元帅的阴道里也沾上一些"致命"的药物。他一边涂抹,一边像是自言自语地道:"这么浓烈的春药,丝毫没经过稀释,该让你欲罢不能吧……嘿嘿!"当和尚的手指插入穆桂英的阴道时,女元帅终于有了些许反应,像是死了很久重新活过来似的,魂魄还未完全归位:"不……不要了……不能再玩了……要坏了,要被玩坏了……"她说话的声音是如此微弱,轻得比绣花针落地的声音还要小,更别说带什么语气了。

  可铁头僧已经听得真切,鄙夷地冷笑道:"你的烂屄早就被洪飞师徒玩坏了吧?"说话间,和尚已经替女元帅涂抹完毕。他的手指在床毯上来回蹭了几下,把满是淫液和春药的手指擦干净。他挺着大肉棒,爬到床头,说:"听说洪飞那个牛鼻子老道调教女人很有一手,贫僧就来试试你的口技如何!"他把自己的肉棒凑到穆桂英的嘴边,命令道:"张嘴!"穆桂英几乎是无知觉的,乖乖的,麻木地张开了口。

  铁头僧二话不说,将巨大的肉棒塞进了女元帅的嘴里。

  穆桂英"呜"地一声哀鸣,刚想说"不行,太大了",可嘴里已经被塞满了腥臭温热的物体。巨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几乎填满了她整个口腔,迫使她不得不把嘴张到最大程度,直到下巴都酸了还是无法容纳铁头僧巨大的龟头。

  铁头僧的肉棒出奇地巨大,几乎有一条成年人的手臂那么大,粗壮而结实,乌黑的包皮上无数青筋凸显,像来自天宫的神器,令穆桂英感到不寒而栗。

  被不可一世的女元帅含着自己的肉棒,铁头僧忽然感到无比兴奋。这种兴奋,远比奸淫一个浑身被捆绑地无法动弹的女人要来得更猛烈。他一咬牙,也不顾穆桂英的牙齿把他的肉棒硌地隐隐作痛,挺起腰部,把整条阳具全部捅进了穆桂英的嘴里。

  "啊呜……"穆桂英的双手突然紧紧地握住了床头的木栏,双眼直翻白眼,整个身体无法抑制地痉挛起来。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咽喉脖子一下子凸显出来。在受过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酷刑之后,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到。铁头僧的整根阳具全部捅进了她的食道,穿过咽喉,几乎直抵胸腔。一种窒息的急促感从胸口直冲脑门,有那么一瞬间,她竟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铁头僧邪恶而残忍地狞笑着,缓缓地扭动腰肢,让自己的肉棒在女元帅的喉咙里滑动。穆桂英惊恐而绝望的神色,突出的翻白眼珠,快要窒息的表情,对他来说,无一不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穆桂英的喉咙里像一条大蟒蛇在滑动,起伏不止。如此巨大的阳具捅入她的咽喉,让她连呼吸和咽口水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绝望地挣扎和"呜呜"地惨叫着,口水从她两个嘴角溢出,顺着下颚滑落到玉颈上。她不停地尝试着想要把口水吞下去,以至于让自己不会那么难堪,可是她越是努力吞咽,就越挤压着和尚的阳具,让他感到被一层厚厚的软肉包裹,异常舒服。

  直到穆桂英脸色发青,嘴里白沫不停地向外冒出,铁头僧这才把阳具拔了出来。他知道,再这么折腾下去,非要羸弱的女元帅弄死不可。他心里明白,洪飞等人把穆桂英卖入妓院,无非是想更好地羞辱她,如果他贸然将这个女人弄死,就会使洪飞的计划破灭,到时候豪王怪罪下来,他可吃罪不起。

  可纵然如此,穆桂英还是获罪非轻。当铁头僧的阳具从她的嘴里拔出的那一瞬间,新鲜的空气灌入她的胸腔,让已经习惯了缺氧的她瞬时有种眩晕的感觉。

  胃部像被一只大手用力挤压着,忽然剧烈地抽搐起来,胸口一股热流直逼上来,冲开她薄弱的喉管,"哇呜"一声,吐了出来。她面朝着屋顶,一边呕吐,一边咳嗽,可是经过一天的折腾,她粒米未进,腹中空空如也,除了呕出一些胃酸胆汁外,就只剩下干呕了。女元帅隔夜脏秽的腹水时有时无地喷吐出来,全面吐在自己的脸上,粘滑的汁液覆住了她姣好的面容,让她看起来变得如此肮脏丑陋。

  过了许久,穆桂英才稍稍缓过一些神来,想起刚才铁头僧的肉棒在自己喉咙里抽插的情形,不觉惊惧交加,浑身微微颤抖起来。可是不知怎的,惊恐之下,竟有另一种被叫做渴望的欲望在滋生。尽管下体还在隐隐作痛,尽管刚刚还是精疲力竭,毫无欲望,可一下子就变得有些饥不可遏。穆桂英感觉自己有些口干舌燥,竟有种想替铁头僧口交的欲望。下体的痛楚也瞬间消失殆尽,迫不及待地希望有些什么东西可以插进去,以满足她饥渴的欲望。

  "不……药效又发作了……今天晚上已经被凌辱了那么多次了,为什么我还是如此渴望呢?难道我真的是个淫妇吗?"穆桂英拼命地抑制着体内风起云涌的饥渴感,心里默默念道。她紧咬着双唇,努力让自己去想些别的事情。对,想她曾经跃马横戈,勇冠三军,大破天门的事情,可她发生这些事情竟是如此遥远,如此飘渺,就如同是上辈子的事情,而今生今世的她,则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拼命地遏制让她的身体明显颤动起来,胸前傲人的两个乳房也晃动不止。

  铁头僧马上就发现了穆桂英的变化,知道这时春药的药性已经开始在穆桂英体内肆虐。这种神奇的配方,不仅效果立竿见影,还屡试不爽,尤其是用在像穆桂英这样的巾帼英雄身上,瞬间让一个气吞云霄的女丈夫变成了人尽可夫的荡妇。

  铁头僧不由深深地佩服起燕娘的手段来。为了满足其越来越膨胀的征服感,为了不辜负如此神奇的春药,铁头僧再次玩弄起女元帅的阴蒂来。

  穆桂英的阴蒂红肿地有些发紫,但由于春药的作用,还是坚挺地挤开两爿阴唇,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一个鲜嫩的肉蒂。经过这段日子以来被南唐敌将的调教和春药的作用,穆桂英的阴部变得无比敏感。铁头僧刚一触及她的私处,穆桂英就忍不住地呻吟起来。

  铁头僧讥诮地笑道:"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这样就忍不住了。"穆桂英无力地挣扎着,被敌人扭曲的身体变得愈加丑陋不堪,哼唧着叫唤:"别,不要碰我……不行,今晚已经很多次,不能再干了……""哈哈,"铁头僧大声笑了起来,"这样就不行了?我听说你在石庄可是被百余号人奸淫都没事的。现在说不行,是不是为时过早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干脆把手指伸进了女元帅的阴道里,开始指奸堕落的巾帼英雄。

  很快,穆桂英发现自己的身体又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尽管理智告诉她,不能再屈服于敌人的魔掌之下,不能再做出任何丢脸的事情,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与她背道而驰,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就完全缴械投降,甚至还倒戈相向,开始卖力地配合起对方的抽插。

  铁头僧很明显地感觉到穆桂英又一次崩溃在他的淫威之下。仅仅今天晚上,她就已经无数次被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和尚征服了。铁头僧的征服欲望得到了空前的满足,曾经不可一世的大宋兵马元帅,这么容易就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在穆桂英的阴道里抽插了一会,铁头僧感到手臂有些酸痛。对方是个身体强壮的女人,比大多数女子都要来得健壮,体力自然也好过普通人,她就像个欲壑难填的无底洞,似乎总也满足不了她。他把手指从穆桂英的体内拔了出来,甩了甩酸麻的手臂。

  此时此刻的穆桂英,早已沉醉在无尽的欢愉中,被无数遍蹂躏后疼痛不已的阴部,也似乎感觉不到那难忍的痛楚。不,应该说痛楚反而带给她更大的刺激,让她有种渴望被蹂躏,被虐待的感觉。铁头僧忽然抽出了手指,让她的下体感到无比的空虚。她拼命地想把自己的双腿夹起来,这次却不是为了遮羞,而是为了摩擦自己的私处,从而减轻股间急迫的渴望,以满足身体对快感无止境的渴求。

  但是她的双腿被分开绑在床头,根本无济于事,只能眼巴巴地任由欲望在体内蔓延。

  被春药制服的穆桂英,身体的欲望完全战胜了理智。此时的她,只希望自己的下体能被铁头僧的手指再次插入。她扭动着被扭曲到变型的身体,语无伦次地叫道:"不,不要出去!快!快插进来!我要你插进来……"听到穆桂英的恳求,铁头僧的欲望也再次被唤了起来。他举着同样被春药涂得坚挺的肉棒,用龟头摩擦着女元帅的外阴,笑嘻嘻地问道:"穆大元帅,你要我插你哪里啊?""插小穴……小穴……快!""那你要贫僧用什么插呢?""用肉棒!快……快点…

  …我好难受……"铁头僧用手帮穆桂英抹去她刚刚吐在脸上肮脏的呕吐物,以便能更清晰地看到女元帅那张已经完全被淫乱占据的英武脸庞,那张妩媚不失刚烈,俊美不失豪气的脸,实在很难把她和身下这个放荡的女人联系起来。铁头僧假装惋惜地叹道:"想不到,你堂堂一名大元帅,竟是个地道的淫荡胚子。""不………桂英不是元帅,桂英就是个淫妇……快插进来,求你了……"陷入狂乱的穆桂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安慰自己饥渴的肉体。

  "好,贫僧就依了你这个淫货!"铁头僧二话不说,巨大的龟头顶开穆桂英阴道,将肉棒插进了女元帅温软的小穴里。由于他的阳具实在过于粗长,仅插入一半,龟头就感觉已经顶到了子宫。

  谁知,穆桂英似乎有些不太过瘾,竟凭空抬起自己的髋部,迎合着对方的动作。

  铁头僧在心里鄙夷地暗骂:"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既然对方感觉不够过瘾,铁头僧也不客气,一挺虎腰,把整支肉棒完全插入了穆桂英的阴道里,他巨大的龟头也直挺挺地攻入女元帅的子宫里。

  "啊!"穆桂英惨叫一声,顿时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她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一个巨大坚硬的东西在她小腹里纵横驰骋的痛楚。"好大……呜呜……受不了了……啊,好爽……"她的身体,一边因疼痛而剧烈抽搐,一边却迎合着铁头僧抽插的动作蠕动起来。

  铁头僧伏在女元帅的胴体上,气喘吁吁,咬牙切齿地嘶吼道:"老子操烂你的贱屄……操烂你……"尽管疼痛,但疼痛却让可怜的女元帅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她不时地抬起自己酸麻的腰部迎合和尚,嘴里疯狂地浪叫不止:"啊!快点……快操烂桂英的贱屄……快……"涂在私处的加量春药,已经让她忘乎所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只知道像一具行尸走肉般为男人发泄兽欲提供工具。

  两个人的耻骨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令人不堪入耳的撞击声,可是这完全无法阻止两个已经被药物迷乱的男女,他们就像野兽一样,发泄着自己身体里最原始最本性的欲望。

  过了一会,铁头僧忽然虎腰猛挺,将他的阳具整支完全插进女元帅的身体里,他的龟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内壁。

  剧痛折磨着穆桂英,脸色苍白地像张白纸,却无法让她停止对欲望的迫切需求。她的腰部也配合着对方,猛地挺起,同时尽可能地在绳子捆绑的范围内蠕动自己扭曲的身体,用摩擦来增加快感。

  铁头僧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会迸裂一般。一股腥热的液体在穆桂英的子宫里开花,足足射了十几波,才终于停了下来。

  就在铁头僧射完的同时,穆桂英的腰部也终于忍耐不住长时间地举在半空,虚脱地瘫了下来,两个人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床板上,一具满是肌肉的身体和一具满是肥肉的身体像一坨被绞肉机绞过的肉泥,千丝万缕地纠缠在一起。

  这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划破黑夜无尽的长空,带来了一丝曙光。

  铁头僧望望窗外,翻身从赤裸的女人身上滚了下来,休息了一会,起身穿好衣服,披上袈裟。他弯下腰细看床上的女人。穆桂英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人事不省。

  铁头僧替她别开遮挡在脸上凌乱的头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心满意足地说:"时候不早了,贫僧过几天再来光顾你,哈哈!"也不管穆桂英有没有听见,他说完就转身去了厢房。

  随着铁头僧的离去,穆桂英也沉沉睡去。尽管现在这样的姿势让她很不舒服,但这一天对她来说,实在比一辈子还要漫长。落在敌人手里,她知道难逃被凌辱的命运,可是作为一名俘虏,被敌人无情地蹂躏也就算了,可没想到,现在竟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从女元帅变成俘虏,再变成妓女,在反差也实在太大了。大到令已经习惯了被凌辱的她也无法接受,或许只有沉睡才是逃避现实最有效的办法。

  可是燕娘不会让她逃避太久的时间,似乎才刚刚睡去,穆桂英就几个人说话的声音给吵醒了。自从陷入敌营,穆桂英整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连睡觉的时候都在害怕,敌人接下来会有什么手段对付她。所以只要有一点响动,她就立马惊醒了,这样,她才不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遭受来自四面八方花样迭出的酷刑。

  穆桂英透出惺忪的睡眼,看出眼前正是那个从骨子里都透露着狐媚的身影。

  跟着燕娘一起进来,还要两个年轻的女子,看上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她们和燕娘一样,也是处处透露着妖冶之气,但和燕娘相比,却逊色不少。

  燕娘挪着小碎步,夸张地扭着屁股走到穆桂英的床前坐下。这种惺惺作态的扭捏神态,让穆桂英感到无比厌恶。可是一想到自己不久前赤身裸体地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还被丑陋的和尚奸淫的事实,穆桂英实在没有一丝优越感,不禁万分惭愧。

  燕娘抚摸着穆桂英高高饱受摧残的胴体,纤细的玉指划过伤痕累累的屁股,"淫浪侯"几个大字历历在目,手指触及被曾被高温熔化后又凝结的皮肤,能明显感受到那上面深深的凹凸感,能感受到曾经那是一场多么惨烈的酷刑。不过,铁石心肠的妓院老板娘对此似乎无动于衷,反而哧哧地笑了起来:"哟,穆大元帅,你现在的姿势可真让人……着迷啊!"在成为俘虏后,穆桂英的身体大部的时间都是在被男人粗暴地揉捏,现在被如此温柔地抚摸,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女子,玉体不禁阵阵酥麻。这让她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我……我怎么会有这种反应?对方可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敌人,我这是怎么了?"燕娘又笑了起来,不过这次却是眯着眼得意的笑容。对她来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逃不出她的温柔陷阱。这一点,她屡试不爽。尤其是现在在大名鼎鼎的穆桂英身上也能奏效,实在让她不能不得意万分。她缓缓移动着手指,像蜻蜓点水似的在穆桂英如绸缎般丝滑的大腿皮肤上掠过,停留在她淫荡的小穴上。那里沾满了许多肮脏的体液。燕娘两根细长的手指如同一双筷子,轻轻夹起穆桂英红肿的阴唇。女元帅湿润狭窄的阴道,马上在她眼前变得一览无遗。不知道是因为穆桂英紧张还是昨晚的高潮还没结束,她的阴道一阵一阵不自觉地在收缩,像肠子一样不停蠕动。

  "只不过……你的这个发骚的小穴,才是令男人真正销魂的地方吧。"燕娘继续挑逗着可怜的女元帅。

  被捆绑地结结实实的穆桂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人如此轻佻地玩弄自己的私处,这远比被一个男人玩弄还要让她羞耻。她惊慌地望着那个妖媚的女人和旁边两个幸灾乐祸的小姑娘,颤抖着叫道:"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燕娘手指一松,放开那爿充满着诱惑的淫肉:"嘻嘻,当然是让你去接客了呀!

  ""不!不要!"穆桂英想到昨天受的耻辱,犹如一场噩梦,本能地摇起了头。

  "呵!你堂堂一个兵马大元帅,居然这么不听话,是不是想尝尝本姑娘的手段啊?""不……我不想!"穆桂英深知燕娘的手段比狄龙、洪飞等辈还要高明,根本不敢以身试法,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自尊,瞬间又被击垮,"我……我去接客……"燕娘用手巾假惺惺地替穆桂英拭去脸上已经干涸凝结的呕吐物,阴阳怪气地说:"这才像话嘛,只要你乖乖的,以后你就是我燕春阁的头牌。"对于穆桂英来说,是不是妓院的头牌,她根本就不稀罕,在她沦落之前,身份远比任何一个妓院的头牌要显赫得多。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根本也不敢反驳,燕娘怎么说,她也只能唯唯诺诺。

  当两名年轻的女子替她解开捆绑在手上和脚上的绳子时,她的下半身重重地砸在床板上,经过了一整个晚上的捆绑,她的下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像是半身不遂的样子。

  两个女子搀起疲惫、耻辱的女元帅,像是架着一具死尸一样,随着燕娘走到楼下。

  穆桂英远没想到,原来自己昏睡了那么长时间,这个时候已经又是一天的黄昏了。燕春阁的大厅里,如前一天晚上一般,早已人满为患。那个丑陋的和尚,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都无一例外地早已坐在上席了。"他们都是来看我出丑的样子的吧?我就不应该是一个元帅,那样的话我还不会像现在这般屈辱。"穆桂英在心里默默想着。

  喧闹的大堂和昨天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圆台上竖起了一块半人多高的木牌,木牌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大字,"将军奶,一两银子一盅".字写得不是那么工整,像是沿街小贩随手写就的大字报。

  穆桂英不明白什么是所谓的将军奶,百思不得其解,但隐约地,她感觉这事和自己有关,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还是昨天的那个高台,台上放着一张方桌,桌子板上挖了两个碗口般大小的洞。两个解押穆桂英的女子狠狠地推了女元帅一把,厉声喝道:"给我趴着!"穆桂英一个趔趄,上身跌倒在桌子上。她忽然发现,自己的两个乳房,正好可以放进桌面上的两个大洞,垂到桌面下。

  一个女子压在女元帅的后背上,另一个拿过一个水壶,一手揭开壶盖,一手挤压穆桂英的乳头。没有高潮,也没有刺激,有的只是前一天晚上囤积在穆桂英乳房里的奶水,但也被她慢慢地挤了出来。

  穆桂英见过奶牛挤奶,她忽然发现自己现在这样的状况,和奶牛竟没有什么区别。

  燕娘却对着台下的众人吆喝起来:"来来来,今天燕春阁特别推出,大宋兵马元帅穆桂英的奶汁,千年难逢的好机会,不尝尝可是要错过了。"台下开始起哄。穆桂英这才明白,原来所谓的"将军奶",竟是自己的奶水。燕娘真是个生意人,她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利用穆桂英赚钱的机会,甚至连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奶水,也要卖一两银子一盅……

              37、南唐四恶

  骊山北构,弯弯曲曲的道路,两旁树枝浓密,郁郁葱葱。小径上行走着一个年仅十来岁的小道姑,她走进一个洞府,只见莲花台上,端坐着一名慈眉善目,道骨仙风的老妪。道姑见了她十分恭敬,道:"师尊,山下有一名宋将到访,请求面见。"正在修行打坐的老妪睁开眼,道:"宋将来此作甚?"道姑回道:"那宋将道,穆师姐被南唐洪飞妖道抓获,生死悬于一线,恳请师尊出山相救。"老妪微微一笑,道:"那还不快快请他上山相见?"不一会儿,曾杰上了山,拜见老妪。原来这位久居骊山的老妪,正是穆桂英的师父,梨山圣母。曾杰见困龙山工事严密,针插不进,鸟飞不过,几乎无从下手营救穆桂英。便想到平日里穆桂英时有提起其师父梨山圣母法力高强,便独自一人,来到骊山,寻找圣母。

  还没等他开口,梨山圣母道:"汝不远千里,来此寻我,所为何事?"曾杰便将穆桂英和萧赛红被南唐俘虏,军中群龙无首,洪飞能力通天,无人可制等事,向梨山圣母说了一遍。圣母面带微笑,道:"此事我早已知晓,冥冥之中,自由安排。穆桂英遭此劫难,也是自有定数。她在天门阵犯下杀孽太重,才有洪飞出山复仇。待仇恨消弭,穆桂英自然能转危为安了。"曾杰道:"如今南唐势强,如不尽快救出穆元帅,恐怕大宋江山亦将毁于一旦。"梨山圣母掐指一算,点头道:"此言有理。洪飞仗着法术,欲覆江南,涂炭生灵,确也有悖天理。如穆桂英不出,怕大宋江山难保。只是她磨难未尽,如此时救她出来,日后恐怕仍将再临劫难。"曾杰哪管得那么多,道:"恳请圣母先救元帅于危难,保江山之太平。

  "梨山圣母点点头,叫过小道姑,道:"汝速去樊师姐的洞府,请她过来与为师相见。"道姑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引着一人,来到洞内。只见此人身高七尺,柳眉细腰,目似流星,面貌绝美,清雅脱俗,却猜不透她的年纪。她遥遥下拜道:"不知师尊唤徒儿前来,所为何事?"梨山圣母道:"樊梨花,如今汝师妹穆桂英正身受劫难,几欲丧命。为师遣你速速下山,搭救于她。"曾杰一听,大吃一惊,望着那道骨仙风的绝色女子,道:"你,你就是大唐女将樊梨花?"梨山圣母微笑道:"正是。她已在此修炼了数百年,脱了凡胎,长生不老。如今法力已有大成,可随你下山,搭救穆桂英。"当年樊梨花在薛家遭到灭门之祸后,被圣母所救,遁入深山修炼。后薛刚反唐,她又复出报仇。神龙年间,张柬之和李显联手发动政变,铲除武逆,大唐神器归复,为薛家平凡之后,便随其师父进山修炼。

  樊梨花道:"既是穆师妹有难,徒儿自当前往。"梨山圣母道:"当年太祖南下灭唐,南唐气数未尽,大宋才有今日之劫。时至今日,南唐尚有十年气数。

  汝搭救师妹成功后,不应在军中流连,速速返回。莫要扰乱了定数,再埋下祸根。

  "樊梨花道:"徒儿记下了!"说罢便整理行囊,随曾杰一起下山往南唐而去。

  燕春阁杯盘狼藉,一天的喧哗又在夤夜时分静了下来。几个月来,似乎一直如此,从未变过。这对穆桂英来说,是一天之中最美好的时候。因为她不用再强颜欢笑讨好那些令人作呕的,身上满是汗臭味的男人,也不会当众出丑,被人耻笑。她可以沉静下来,默默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但有时,她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像铁头僧这样的人,都会花大价钱将她包下一整夜来玩弄。

  或许是由于燕娘开出的价格过高,一百两纹银的起价,足以让那些贩夫走卒望而却步,那是他们好几年都赚不来的钱。但是他们依然有观赏的权力,他们起哄,他们出言不逊,燕娘都不会加以制止,似乎这正是她希望看到的。而今日,因为铁头僧和其他一干豪绅的缺席,让穆桂英空挂花牌。

  穆桂英的双乳瘪瘪的有些下垂,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简直和一个七旬老太的乳房无异。一夜之间,她被挤出了数十盅奶水,足以让她原本奶水充盈的乳房为之一空。

  厅堂内开始收拾,几名下人有条不紊地正在打扫。忽然,堂门被推开,进来四名汉子。燕娘赶紧迎了过去,娇笑道:"四位爷,今日小店已经打烊了,明日请早。"为首的一人似乎比铁头僧还要财大气粗,伸手把一张三百两的银票拍上桌,粗声粗气地道:"哪有开了门不做生意的?老子有钱,你还能将我们往外面赶吗?"燕娘瞧见那银票,直愣愣的眼睛都发直了,笑得越加妩媚了,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只要四位也高兴,小店里的姑娘,任你们挑选。"为首的一名汉子道:"老子不要其他姑娘,只要穆桂英!"燕娘一听,马上笑得如随风的柳枝,前后摇摆:"原来四位爷也是专程来光顾我们的穆大元帅的呀。那敢情好,恰巧今日穆元帅没有接到客人呢。嘻嘻!"四人由燕娘带路,来到了台上。此时穆桂英刚刚被几名下人从挤奶的架子上解了下来,准备送往房间休息。"慢着!

  "其中一名汉子道。他几步走到穆桂英面前,仔细地端详着她憔悴的俏脸,道:"穆元帅,好久不见,可还记得我们不?"穆桂英听到声音,睁开眼,见到那四人的脸,不由脸色大变,道:"原,原来是你们……"这四人,正是当年在天牢和法场凌辱穆桂英的狱卒和官差,分别是赵天保、李天虎、孙天庆和张天龙。

  原来当年他们见穆桂英被解救后,情知她不会放过他们,便连夜化妆出逃,来到了南唐。而穆桂英在受到了那许多凌辱之后,还肯答应征南,除了她女儿杨金花的缘故之外,追杀这四人也是她的目的之一。

  燕娘在一旁笑得前俯后仰,道:"原来你们是老相识啊!哈哈!那小女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先行告退!"说罢便轻移莲步,径自离去。

  穆桂英盯着他们四人,直往后退。她清楚地明白,这四人的残暴,绝不逊于洪飞等人。她自己也承认,如果没有被押赴刑场,恐怕在天牢里用不了几天,她早就提前成了大宋天牢里的性奴了。

  赵天保道:"穆桂英,当年算你运气好,不仅逃脱了凌迟之刑,还当上了征南大元帅。却害苦了我们四个,至今流落天涯!这笔帐,今日该跟你好好清算清算!"原来,当年他们逃出汴京,想去投奔南唐,但又怕身无寸功,被豪王李青轻视,不敢到寿州去觐见,只好在南唐寻了一个山头,啸聚了一些亡命之徒,专干些拦路打劫的勾当。

  李天虎一伸手,把穆桂英像捉小鸡似的捉了过来,道:"今日不在你身上发泄发泄,老子恨意难消!"他们把穆桂英从台上扛了下来,往后院的厢房而去。

  燕春阁的客房,同样装修地富丽堂皇。一张红木大床,四周挂满了粉红色的帷幔,让人如临花丛,欲仙欲醉。风一起,帷幔起舞,如一层层粉色的波浪,人在其中旋转歌舞,如是人间天堂。

  李天虎把穆桂英一把丢在床上,孙天庆和张天龙早已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他们一人捧住穆桂英的一个乳房,尽情地吮吸起来。但是穆桂英的乳房早已内榨干,里面一点奶渣也不剩了。孙天庆道:"穆桂英,你奶子的手感,可比五年前差了许多啊!"穆桂英欲哭无泪,连续几个月被挤奶、奸淫,早已把她体内的精力全部榨干,似乎她的身体,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躯壳,连灵魂都早已不知下落。

  李天虎玩弄着穆桂英的小穴,道:"这骚穴可还是一如当年的诱人啊!"当年在刑场之上,穆桂英凄惨的样子,让他忍不住也想上去狠狠地操她几个回合。

  但碍于当时天子在场,不敢有污圣目,所以只好作罢。

  "不……别,别动……"穆桂英羞耻地低声说,"让我伺候你们吧!不然……不然燕娘会责罚我的……"在青楼几个月,她已经慢慢适应了自己妓女的身份,不再对大元帅的地位有任何留恋了。

  "嘿嘿!正是个贱货。早知道你这么浪,当年在天牢,我们就该多操你几回。

  "孙天庆粗鲁地说道。

  张天龙把穆桂英从床上扶了起来,道:"那你要如何伺候我们呢?"穆桂英低下头,轻声道:"用我的小穴伺候你们……"她现在已经再明白不过了,但凡来了这里的人,无不都是冲着她的小穴而来。只要她够淫荡,就能把客人一个个全部都伺候到满意为止。

  赵天保道:"你的小穴只有一个,如何伺候我们四个人呢?""我,我可以让你们一个一个来……"说出这话的时候,穆桂英发现自己像极了一名下贱的娼妓。

  赵天保忽然一巴掌拍在她脸上,骂道:"贱人,我们四个要一起干你!"穆桂英不假思索,羞耻地说:"我的小穴可以随便你们插,你们可以插我的……我的屁眼,我也可以用嘴……"她忽然说不下去了,"呜呜"地哭了起来。这四个人,对她来说,也算是旧识。在他们面前,她总是能想起自己大元帅的身份,被他们见到自己现在这样的模样,简直比受刑还要痛苦。

  赵天保一把拔出她的头发,道:"贱人,你就三个穴,我们四个人,怎么玩?

  "穆桂英屈辱的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不停往下掉,想想再没有哪一个娼妓,比自己更下贱了。女人生来便是这样的身体,最多只可供三个男人插入,但现在他们却对她因此而不满,难道还要她在凭空多出一个小穴吗?

  张天龙摸着穆桂英两个干瘪的乳房,道:"和这个婊子玩玩乳交也是不错的呢。"李天虎脱了衣服,往床上一躺,指着像一个木桩一样竖立起来的阳具,道:"贱人,快坐上来!"穆桂英不敢违抗,费劲地从床上爬起,双膝分跪在李天虎的身体两侧,用手扶住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慢慢坐了下去。

  "唔……真爽!"李天虎叫道,"当年没有操了你,实在可惜。""现在也为时不晚……只要你们常常光顾,桂英都是你们的……"穆桂英屈辱地说着。这是燕娘逼迫她说的,为了让燕春阁越加的车马盈门,她逼着穆桂英说一些"下次光临"之类的话。

  四人大笑起来,道:"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啊!哈哈!穆桂英,几年不见,你怎的变得如此下贱?不过这样好,大爷们喜欢,就操你这个下流的婊子!""唔唔……唔唔……"穆桂英一边流泪,一边骑坐在李天虎的身上动起了身子。

  赵天保此时也脱了裤子,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般扑了上来,按住穆桂英的后背,让她的身体撅起屁股伏在李天虎的身上,道:"老子今日就要好好享用一番你的屁眼了!"他拿起自己的肉棒,猛然插入了穆桂英狭窄的排泄道里。

  "啊!唔唔……不要……唔唔……"穆桂英凄惨地叫着,难受地扭动着身体。

  但不知不觉的,却增加了她阴道内壁和两支肉棒的摩擦,让两人连连叫爽。

  赵天保和李天虎二人,把穆桂英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在她体内乱捅。穆桂英前后两个小穴都遭到了侵犯,身体仿佛要被他们捅穿了一般。

  "穆桂英,你长得那么好的一副身子,理应来当娼妓,做什么大元帅啊?"赵天保一边在穆桂英的肛门里抽插,一边说,"就应该让全天下的人,都来见识见识你这副淫荡的样子。"这时孙天庆也脱光了衣服上前,一把抓住穆桂英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拎了起来,命令道:"张嘴!"他耀武扬威地举着自己的肉棒,要往她的嘴里送去。

  闻到他龟头上的恶臭,穆桂英几乎快要呕吐出来。但正好在此时,赵天保猛地一挺虎腰,他的肉棍在穆桂英的体内长驱直入,几乎捅到了她的肠子里。穆桂英痛得情不自禁地"啊"的一声惨叫。孙天庆趁此机会,把肉棒毫不犹豫地也插进了穆桂英的小嘴里。

  可怜的穆桂英此时正被三个人同时奸淫着,整个人都被屈辱紧紧包围着,她光滑的身体上,泛起一道迷离的光芒,令人沉醉,也令人堕落,让她看上去,是如此的淫荡和下贱。

  此时,张天龙已经挤不进去了。他抓起穆桂英的右手,让她手掌握成空心拳,捏住自己的肉棒,道:"贱人,赶紧给我打出来!"三个人同时动作,把穆桂英娇柔的身躯,撞击得一上一下起伏着。也由不得她愿不愿意,手上早已随着身体的起伏,也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带动着张天龙的阳具不停套动。

  "呜呜……"穆桂英难受地想要大叫,但是嘴里早已塞满了肉棒,说不出话,只能不停摇头,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穆桂英,被三个人同时玩弄的感觉如何?"赵天保在后面猛插着穆桂英的肛门,用他粗厚的手掌不停拍打着穆桂英的屁股,像是在驱赶着一匹不听话的母马,敦促她不停动作。打得她肥硕的屁股晃动不止,烙在上面的"魏"字,也随之泛起阵阵涟漪。

  穆桂英此时哪里还能说话,只能不停"呜呜"惨叫。为了保持身体的平稳,不被三个人撞倒,她不得不用左手,撑在李天虎结实多毛的胸脯之上。而李天虎也顺势捏住她的两只乳房,不停玩弄。在他的不停揉搓捏拉之下,穆桂英感觉自己的乳房又开始坚挺起来,像是鼓足了气了皮球。

  穆桂英的身体如一片在海上飘荡的树叶,无助而绝望。她早已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将永远也不可能在翻身,趁早接受这现实,也能让她少受命运的折磨。所以她已经不再矜持,也不再克制,任由欲望在体内驰骋纵横。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她不已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突然,窗棂激灵地震动起来。一道银光乍现,带着破空声呼啸而至。"噗"的一声,打入笔直站立的张天龙的身体里。还没等他叫出声,便已经双腿一软,倒在了血泊之中。

  "什么人?"赵天保大叫。原来他几乎要射出来的肉棒,一下子软了下去。

  他身体往旁边一扑,想要去抓丢在地上的腰刀。

               38、营救

  赵天保伸手还没拿到腰刀,窗外又射入一支短箭,正中了他的后脑。他大叫一声,也倒地死去。

  李天虎见情况有变,一把将穆桂英从自己的身上推开,身子就地一滚,滚落床下,藏在床后。而孙天庆则顺势将穆桂英提起,挡在身前。

  厢房内安静下来,静得连针线落地的声音都能听清。孙天庆和李天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来人!"孙天庆大喊。他马上意识到,定是有宋军的间隙混进了燕春阁,想要营救穆桂英。

  但是他的话音未落,也同样意识到有人来营救自己的穆桂英,突然出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将腰往后一挺,孙天庆整个人在她肩上掠过,轰隆一声摔倒他地上。

  虽然已经被夺去内功,但穆桂英多年学武的身手依然还在。当她终于见到一丝希望的时候,自然死死抓住,不肯放弃。她咬牙从体内激发出最后的一丝力气,给孙天庆来了一个过肩摔,将他丢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孙天庆刚刚落地,窗外又射进一支短箭,正中他的咽喉。

  孙天庆双手捂着脖子,血流如注,却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一阵清风吹来,窗子"哗啦"一声打开。窗台上,蹲着一个五短身材,贼眉鼠目的男子。穆桂英见到他,喜不自胜,叫道:"曾杰……"李天虎突然从床底下飞身而出,朝着曾杰扑了过去。曾杰何等机灵,一骨碌从窗台上跳下,对着李天虎连射三箭。李天虎心慌意乱,无暇防备,三箭俱中要害,倒地而死。

  穆桂英喜极而泣,道:"曾杰,你终于来了,我,我过得好苦……"曾杰道:"末将来迟,请元帅恕罪。末将去了一趟骊山,请元帅的师父梨山圣母帮忙。"穆桂英道:"什么?我,我的师父来救我了?"曾杰道:"圣母尊驾,岂能涉入凡尘之事?她派了你的师姐,大唐女将樊梨花前来。""那太好了。"穆桂英深知樊梨花武艺、法术皆是人间一流,道中绝冠,有她相助,自然已成功了一半。

  "樊师姐现在何处?""此地是寻花问柳之处,樊道姑早已脱了红尘,不便进入。

  因此末将让她在外面接应。"两人话没说完,忽然外面响起了燕娘的声音:"屋里何事喧哗?"原来刚才孙天庆的一声叫唤,惊动了燕娘。她怕出了什么乱子,亲自带人前来查看。

  "不好!"曾杰轻声叫道。他赶紧把四人的尸体,全部拖到床下,对穆桂英道:"元帅,得罪了。"也没等穆桂英答应,就一把抱住她,两人卷入了被子之中。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燕娘在门口掌着灯笼,问道:"出了什么事?

  "她隔着若隐若现的半透明帷帐,向里张望。

  曾杰装作是赵天保的声音,道:"没啥事,这娘们好生厉害,竟折腾地老子连射了三次!"燕娘在门口"嘻嘻"笑道:"穆桂英可是大宋兵马大元帅,无论是马上,还是床上的功夫,自然都是一流。大人今夜可要好好享用。""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曾杰在被窝里瓮声瓮气地说。

  燕娘告辞后,掩起了房门。曾杰侧耳倾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低声对穆桂英道:"元帅,事不宜迟,还是赶紧随属下逃出去吧!"穆桂英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裸体地和自己儿媳的哥哥拥抱在一起,不由羞得面红耳赤。但此时情况紧急,她也容不得多想,便点头道:"一切皆听你安排。"两人下了床,从四具尸体身上剥了些衣物,给穆桂英穿上。穆桂英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穿上衣服了,此时有了布衣遮羞,心里自然舒服了不少。

  曾杰推开门,朝外面张望了一会。走道里一片漆黑,只有挂在墙上的几盏灯笼,发出了惨红色的光芒,把走到衬得如同通往阴曹地府的甬道一般。他见四下无人,便对穆桂英招招手,道:"元帅,快来!"穆桂英迈开步子,刚走了一步,便"呀哟"一声倒了下去。原来她连日屡遭奸淫和挤奶,体内的力气荡然无存。

  再加上她已被裹了小脚,不缠上布条,寸步难行。

  曾杰见她不能行走,返身将她背起,快步穿过走道,跃上屋顶,几个起落,已到了燕春阁外面。曾杰将穆桂英放下,道:"元帅,你看,那是何人?"穆桂英定睛细看,只见屋檐下,站立着一名身穿道袍,手握宝剑的绝代女子。她如同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一般,叫了出来:"师姐!"樊梨花走出屋檐,对穆桂英道:"师妹,许久不见,让我好生想念。"两人话没说完,只见燕春阁内灯光大亮。

  从两旁巷子里,杀出无数南唐兵马。燕娘从屋内走了出来,妖媚的脸上冷若冰霜:"穆桂英,你想跑?没那么容易!"原来,她在屋内,早已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心里早已明白,赵天保等四人定已被宋军的间隙杀死。但她不动声色,等到内外接应之人全部现身,企图将他们一网打尽。

  穆桂英顿时垂头丧气,默默念道:"完了……"樊梨花不动声色,对曾杰道:"你背着我师妹赶紧撤退,我来断后!"曾杰点点头,把穆桂英扛在肩上,拿起兵器,和樊梨花一起,朝人群外杀去。只见樊梨花宝剑出鞘,轻轻一挥,竟射出一道一丈余远的剑芒。那些南唐士兵,挨着这剑芒的,人头皆如西瓜般纷纷落地。

  曾杰不由惊叹,道:"好生厉害!"曾杰背着穆桂英,樊梨花跟在身后,三个人几个起落,已经掠出数丈之外。

  燕娘大叫:"放箭!一个也别放跑他们!"南唐士兵搭弓放箭,一阵紧似一阵的箭雨,朝着三人射去。樊梨花在二人身后,挥动着宝剑,剑法滴水不漏。那些箭镞,在离她一丈远的地方,纷纷掉落。

  燕娘翻身上马,取出号角,吹了起来。凄厉的号角声划破夜空,传遍了小镇各个角落。顿时,驻扎在小镇内外的南唐军营里,顿时火光大作。无数南唐士兵听到号角,披挂上阵,朝着燕春阁方向杀来。

  樊梨花跃上屋顶,细细观看,道:"洪飞那妖道在小镇周围,以八门金锁阵的阵法放下了兵营,锁住了小镇的所有出口。"曾杰急道:"那该如何是好?"樊梨花道:"所谓的八门,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个门。如从生

  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入则

  亡。此阵需八名大将各守一阵,并在中央大阵有一人指挥。如今中央大阵无人坐镇,只要我们在洪飞那妖道赶来之前,破了此阵,自然可以逃出生天。正西的景门是破阵的关键,我们往西面去罢。"曾杰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不假思索地背着穆桂英朝西门而去。而小镇的西门出口,早已有重兵把守,数千铁甲步兵,列成铜墙铁壁阵,拦住了去路。

  阵里一名将领大声叫嚣:"穆桂英,你们已经无路可去,还不赶紧投降,做回我南唐的性奴。洪飞国师可以既往不咎!"樊梨花惊道:"想不到,那妖道好生了得,竟在生门处布了重兵!"穆桂英伏在曾杰背上,有气无力地说:"曾杰,师姐,你们莫要管我,放下我逃命去罢。洪飞妖道要的是我,只要我束手就擒,他就不会再捉拿你们了。"樊梨花望了她一眼,笑道:"师妹莫要惊慌,且看师姐我施法。"她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布袋,口中念念有词。忽然甩手将布袋往空中一扔,从袋中抖出无数豆子。豆子落在地上,竟化成了一列列整齐的士兵。

  "撒豆成兵!"曾杰看得眼都直了。这种只在传说中听过的法术,竟让他亲眼所见。

  樊梨花一改道姑的形象,仿佛又变成了数百年前征战疆场的女将军,她拿剑往前一指,下令道:"列锥形阵,冲阵!"那些幻化出来的天兵,马上列成了锥形阵,如潮水般地朝南唐阵前冲去。南唐大将也看得目瞪口呆,他不明白为何镇内能凭空多出这许多士兵。

  樊梨花跟在这些士兵的身后,逼近南唐阵前。她忽然又摸出一袋子豆,撒向了敌阵后面。落地的豆子又变成了无数士兵,冲着对后背毫无防备的南唐士兵砍杀起来。

  顿时形势发生了惊天的逆转,原本气吞如虎的南唐士兵,一下子全都被围困在天兵的包围圈里。他们像是一个被极度压缩的面包,很快就被湮没在天兵的人山人海之中。

  曾杰见了着神奇的法术,默默念道:"要是能习得此法,何愁南唐不平?"破了正西景门,樊梨花收起袋子,重新将那些士兵全部收入囊中,道:"事不宜迟,快快出山!"穆桂英忽然叫道:"不,不行!萧元帅和杨文举还被洪飞那妖道押在山中,受尽屈辱。!师姐,求你也一起救救他们吧!"见识了樊梨花的深通广大,穆桂英已经对洪飞妖道无所畏惧。

  樊梨花道:"既然师妹开口,我又怎又不应之理。只是洪飞妖道在荷叶岭,被千军万马守卫着,此事怕有些困难。不如曾杰你且先背着我师妹出山去,我在山里见机行事。"穆桂英一听到洪飞的名字,就恨得咬牙切齿,道:"那妖道夺去了我的元神,师姐若是见了他,定要将他杀死,帮我夺回元神。"樊梨花点点头,道:"你放心去吧。回到营中,好生休息,静候佳音!"曾杰和穆桂英辞别樊梨花,转到山间小路,隐形遁迹,直奔山外而去。樊梨花换了一身劲装,也匆匆往荷叶岭赶去。

  这一边,燕娘策马赶到了小镇西面,只见地面躺满了无数南唐士兵的残肢断臂,却不见一具宋军的尸体。这个世上,绝对无人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击败一支近千人的军队。不由吃惊地道:"那道姑是什么来头,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一夕之间,竟把一千铁骑杀得片甲不留。"这时,搜寻穆桂英一行的士兵返回来报:"小的已经四处查探,并未发现三人的踪迹。"燕娘道:"回!"她率着人马重新返回了燕春阁,一面派出士兵,继续搜寻穆桂英的下落,一面让人向洪飞国师报信。待众人领命退去,她掏出一个桐木人偶,阴阴地笑道:"穆桂英,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掌心。"她摸出一个瓷瓶,瓷瓶里散发的芬芳,既然塞着瓶盖,也能依稀闻到。浓稠的液体,一滴又一滴地倒在人偶的双腿之间,却被很快地渗入进去。

  在荒山野林里穿梭的曾杰,忽然发现背上的穆桂英有些异样,不禁回头问道:"元帅,你怎么了?"穆桂英紧咬着牙,汗如雨出,双眼却越来越迷离。她低低地说:"唔唔……我好难受……我下面,好难受……唔唔……实在受不了了…

  …"曾杰把穆桂英放下来,让她靠在一枝树杆上休息。他见识过穆桂英在敌人的逼迫下,不得不显示出自己淫荡的一面,却不明白此时已经逃脱,为何还表现出如此令人不堪的行为。然而他并不相信穆桂英是一个淫荡之人,因此心生疑窦,问道:"元帅,你,你是怎么了?"穆桂英紧紧地夹起自己的双腿,双拳紧握,试图不在曾杰面前袒露出自己的失态。她吃力地答道:"燕娘在我身上下了淫蛊,只要她一施法,我便淫欲缠身,不能自拔。如不尽快解脱,恐有性命之忧……"曾杰恨恨地骂道:"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前者在三江城里留了她性命,想不到却留下如此祸患。方才在燕春阁,真该一刀宰了她!"此时,穆桂英的体内的淫蛊,已经逐渐升腾起来,肆虐着她敏感而脆弱的身体。她咬着牙,口齿不清地叫道:"唔唔……我忍不住了……下面,我下面好痒……"曾杰慌了神,不知该如何处置,只好呐呐道:"元帅,你且先休息一番,待淫毒褪去,我们再行赶路吧!""不!"穆桂英突然坐起身,一把抓住曾杰的衣襟,眼神中充满了渴望,急切地道,"快!快给我!快插到我的小穴里去!"

               39、淫乱

  曾杰二十多岁的年纪,虽然面貌丑陋,却也是血气方刚,堪称豪杰。对于眼前自动送上门来的诱惑,他根本无法抵御。早在两年前,三江城里,他见到被凌辱后的穆桂英,早已动了非分之情。而今,这个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远高于自己的元帅,竟赤裸裸地诱惑他,恳求他,他又岂能不动了心呢?

  曾杰把穆桂英扑倒在地上。但忽然又意识到这个女人不仅是自己的上级,也是自己妹妹的婆母,如此乱来,似有不妥。他赶紧又退了两步,跪倒在地,道:"元帅恕罪……"被淫毒缠身的穆桂英,对于敌人尚且不能自持,何况是面对着这个三番五次救过自己的恩人呢?她重新把曾杰拉了过来,迷乱地说:"快,快啊……"曾杰的双手,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无意识地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他动作慌乱,连续解了好几次,才把自己的腰带解开,脱下裤子。他胯下的阳具,早已挺拔如松。在厢房里见到穆桂英的裸体时,他已是忍耐不住,阳具暴长。但一直憋在裤裆里,实在难受。

  穆桂英见他肉棒如此巨大,自然是欢喜地不得了。她用双手捧住,道:"好大……我先给你口交吧……"曾杰十分惊讶,一向高贵冷艳的穆桂英,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但这也激发了他内心的渴望,把什么伦理道德,全部抛在了脑后,道:"好!好!那我就先试试你的口活如何?"穆桂英张开小口,把曾杰的龟头含进自己的嘴里,慢慢地吞吐起来。

  曾杰长那么大,还从没被一个女人如此伺候过,而且还是一个令他如此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他顿时如同飞升一般,欲仙欲死,不禁大叫起来:"爽!快卖力点吹!"在对方的催促下,穆桂英毫不犹豫地吮吸起曾杰的阳具,像是一件无上至宝,令她爱不释手。她吸得是如此卖力,发出"滋滋"的声音,甚至令曾杰都感到有些害羞。

  曾杰伸出手,捧住了穆桂英的双颊,让她的脑袋不能动弹。他自己则不停挺起虎腰,让肉棒在穆桂英的小口里抽插起来。

  穆桂英忽然又感觉到一种自己被强暴的快感,虽然巨大的龟头不时地顶住她的咽喉,让她有些窒息,但比起自己被酷刑折磨,撕心裂肺要好得太多了。没有痛苦,让她可以尽情地发泄自己的淫欲。

  曾杰不停地抽动着,喘着气道:"元帅,你的口活还真不错呢!能操了你的小嘴,曾杰死亦无憾了。"虽然是被侮辱,但穆桂英却丝毫也没有感受到羞耻,反而助长了她心底的饥渴。她忙不迭地用手拍着曾杰的大腿,示意他赶紧停下来。

  尽管曾杰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这个女人,但他还是对穆桂英满怀敬意,因此便停了下来。

  穆桂英坐倒在地,分开双腿,指着自己的私处,道:"快,快来插我的小穴!

  "曾杰跪了下来,将穆桂英的双腿抬起,扛在自己肩上。这样,他就可以轻易地使自己的阳具对准穆桂英的小穴了。他虽然尊重穆桂英,也有些惧怕她,但不知道多少夜里,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幻想着,把自己的肉棒放入那个令他神魂颠倒的肉洞里。如今,这个原本遥不可及的幻想,马上就要实现了,他怎能不激动,不兴奋呢?

  这会,却是穆桂英不停地催促他。她扭动着腰肢,让原本就迷人的胴体,看起来越发妩媚性感。曾杰再也忍不住了,轻轻地往前送腰,终于把肉棒插入了那个汁水淋漓的小穴里。

  空虚已久的穆桂英发出了动听的浪叫,像是梦呓,又像是呢喃:"唔……好大……唔唔……我下面好胀,好舒服……"曾杰的身子微微向前倾着,他矮小的身子,在穆桂英面前就犹如一个顽童,非要伸长了脖子,才能让自己的嘴,亲吻到穆桂英的双乳。他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地咬啮着穆桂英的乳头,用嘴唇不停地摩擦啃咬。

  穆桂英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响:"啊……奶子也好痒。快,快插烂我的小穴!

  唔唔……我真的忍不住了。"她双手捏着自己的乳房,也同样不停地挤弄,使劲地把乳头往曾杰的嘴里送去。

  "好!好!"曾杰喘着粗气,道,"我现在就操烂你的小穴!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他猛烈地往前不停送着自己的腰,推动着他胯下巨大的肉棍,在穆桂英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啊啊啊!"穆桂英放声叫了出来,完全不顾自己还没脱离危险的处境,也不顾被南唐士兵听到,将她重新抓回囹圄的危险。"快!快吸我的奶子!""真是个淫荡的女元帅啊!"曾杰在穆桂英的耳边吹着风,低声说。

  "不!不!我不是元帅,我就是个荡妇。我只要小穴里插满肉棒就满足了!

  "穆桂英几乎疯狂到失去了意识,恬不知耻的话脱口而出。

  "是吗?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插到你高潮为止!"在穆桂英的引导下,曾杰也变得毫无纲常伦理可言。在他的眼里,穆桂英已经不是那个令人生畏的女元帅了,而是人尽可夫发娼妇。

  "啊唔唔!我的奶子好胀,好像要炸了!"穆桂英高声地惊呼着。

  曾杰的嘴里,尝到了一股略带咸味,却浓香四溢的奶味。他惊讶地抬起头,见穆桂英紫红色的乳头上,早已淌满了一层乳白色的液体。"你可真是个荡妇啊,居然在这个时候,也能流出奶水来!"曾杰的话里充满了戏谑和讥诮,仿佛是在辱骂,也仿佛是在嘲弄。

  可是穆桂英对此却毫不在乎,她依然用手不停地挤弄着自己乳房,身体迎合着对方抽插的频率不住扭动,断断续续地道:"是……是……我就是荡妇,你喜欢吗?你喜欢喝我的奶水吗?那可是一两银子一盅的呢?你要是喜欢,多吸一点……"曾杰赶紧低下头,重新吸住穆桂英的乳头,像个婴儿一般,"滋吧滋吧"地吮吸起来。他一边吸,一边口齿含糊地说:"唔……好香甜的奶水啊,让南唐那帮贼子吃了那么多,真是浪费!""嗯哼……你喜欢,以后天天让你吃个够。

  我的奶水,就只让你一个人吃……"穆桂英放开自己的乳房,捧住曾杰的脑袋,把它使劲地往自己温软的肉球上面按。

  曾杰的双手却赶紧捏住了她的乳房,不停使劲地揉搓,把穆桂英柔软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他的嘴里依然含着那颗如葡萄般颜色的乳头,道:"见到你每次被南唐那帮畜生玩弄,末将心里真是心痛啊!""那我现在就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唔唔……"穆桂英尽力地舒展着自己的身体,让她每个部位都暴露在曾杰的侵略范围之下,迎接着对方的进入,"嗯哼……我的奶子和小穴都好痒啊!

  我忍不住了……唔唔,我好想要……"曾杰一边吮吸,一边不停地抽插。他虽然人长得矮小,但阳具却巨大无比,足以满足穆桂英已经被无数南唐将官玩弄得有些松弛的阴部。他每一次插入,都让自己的肉棒完全没入穆桂英的体内,直让自己的龟头,顶住穆桂英的子宫。

  "唔唔……好爽!我还想要,不要停!"穆桂英情不自禁地大声浪叫着。

  曾杰仰起头,道:"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敢对我发号施令,你以为你还是大元帅吗?"他故意将动作停了下来,观察着穆桂英的反应。

  果然,穆桂英一把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叫道:"不!别停!快插我,快插我!求你快动起来!"曾杰的忽然停止,让她的下体感受到一阵无尽的空虚,使她体内的欲望越发强烈,她不顾一切地要求着他。

  曾杰对她充满了怜爱,怎得忍心看她受苦,所以马上应了她的要求,重新抽插起来。

  "呃……"穆桂英的身体放松下来,"真好!曾杰,你待我真好!今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曾杰抽插地越发猛烈了,两个的耻骨相交,发出"啪!啪!

  "之声,不绝于耳。他伸手从穆桂英的腋下穿过,扶着她的身体坐了起来,两人的嘴亲吻在一起,舌头不停纠缠。"那你说,你要如何报答我呢?""我……我……"穆桂英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要她能逃出困龙山,什么样的荣华富贵,她都可以给他。但是她也知道,曾杰是个放浪不羁的侠士,不在乎那些。她唯一能给他的,只有自己的身体。"只要你喜欢,今后我就是你的……""是吗?那我真该好好地疼疼你了!"曾杰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深入,都极富力道,插得穆桂英欲仙欲死。

  "不!不!不!"穆桂英惊呼着。她的身体忽然变得僵硬起来,握着曾杰双臂的手,也越发有力,几乎将他拧出了淤青。"我要泄了!"话音未落,穆桂英浑身如磐石般坚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一条被甩在干燥的土地上的鲤鱼,不停地打挺。

  曾杰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嫩肉包裹,直往深处吸去。这个时候,他又怎么甘心就此停下来呢?他一边大喊,一边也叫道:"给你!你想要,末将就都给你!""唔唔……"好一会儿,穆桂英的身体终于瘫软下来。从她的小穴里,挤出一股浓白的汁液,沾染在两人的交媾处,把曾杰的阴毛沾湿,一片狼藉。她的乳头上,竟也在不知不觉间,泌出了两股乳液,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流落在地。

  "真是个浪货!末将还没射,你怎么就高潮了呢?"曾杰尽情地嘲弄着她。

  高潮过后的穆桂英,理智又回到了她的脑中。忽然,她意识到,自己正在和部下行不伦之事,赶紧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曾杰:"不!不能这样!曾杰,不行!

  "曾杰却反手将她按倒在地,继续抽插不停,道:"方才你不是还求我操你吗?

  现在怎么又说不行了?"此时的曾杰,也如同骑虎难下,他只有一往无前,直冲到底。

  "不行……呜呜……不行,曾杰,我们不能这样……"穆桂英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快感过后的现实,让她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不堪,她似乎已经没有脸面去见别人了。

  越是这样说,曾杰占有她的欲望就越强烈。他瞪圆了双目,像一头野兽,几乎要把穆桂英吞噬。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像一个无限膨胀的皮球,要把穆桂英的小穴胀裂,一种强烈的冲动在他体内呼之欲出。

  "不不不!曾杰,别射在我里面!"穆桂英急得大叫。虽然在南唐几个月她都没能怀孕,但每一次被人内射,她都有些担忧,害怕像狄营那次一样,怀上别人的孩子。

  曾杰一挺腰,将龟头死死地顶住穆桂英的子宫,道:"南唐那些贼子都可以射在你里面,为何我就不可以?"话音未落,一股滚烫的精液迸射出来,牢牢地占据了穆桂英整个身体。

  "呼!"曾杰低下头,长出一口气。他疲软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停留了许久,直到尝尽了余味,才慢慢退了出来。此时,他的肉棒上,沾满了白色的稠液,也分不清是他自己的精液还是穆桂英的淫水。两个人的身体一离开,曾杰马上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退了两步,跪倒在地,不停磕头:"元帅恕罪,都怪末将一时没能忍住。末将愿以死谢罪!"穆桂英赶紧拉起自己的衣服,遮住身体。她左手牢牢地抓住自己的衣襟,死也不肯松手,右手撕下一块碎布,擦拭着自己的下体。她心里明白,定是自己失态,引诱了曾杰,要不然,他是死也不敢对自己动非分之想的。所以她轻声道:"你且先起身吧。此时过错在我,不怪你。只是……刚才我所说的话,你都千万不要当真,都怪燕娘的蛊术太过厉害,我情难自禁……"曾杰看了看天色,已经过了四更,东方已经隐隐地泛起了鱼肚白。他赶紧道:"元帅,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还需赶紧找路下山才是。如到了白天,南唐搜寻的人马,定会找到我们的踪迹。"穆桂英尽管已是很累,但还是穿好衣服,让曾杰背起她,两人快步朝着山下奔去。他们不走大路,隐匿在深草丛中,一脚深,一脚浅地走着。茫茫大山,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尽头。

  才走多远,穆桂英忽然"咕咚"一身,从曾杰的背上滚了下来。她的双手不停地摩擦着自己的私处,道:"不好!燕娘又开始施法了……唔唔,好难受…

  …"曾杰恨恨地道:"那贼婆娘,好生狠毒,定是不让我们走远,才屡屡施法阻碍!"他不管穆桂英在地上打滚的痛苦,一把将她扛在自己肩上,继续赶路。

  穆桂英却在他的肩上大叫:"曾杰,快放我下来!我好难受,快给我,我好想要!"曾杰已经不敢再对穆桂英动那念想,因此只当没有听见,埋头赶路。又走出两三里路,穆桂英的叫喊声忽然小了下来。他心生疑窦,把穆桂英放在一块巨石上,仔细观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却让他大惊失色。只见穆桂英气孔出血,气息奄奄。

  曾杰在一旁不停地摇动着她,叫唤道:"元帅,快醒醒!元帅,醒来!"良久,穆桂英才微微睁开了眼睛。她见到曾杰的脸,忽然猛地坐起,一把将他抓住,叫道:"曾杰,你快插我!要不然,我会经脉俱断而死的……"曾杰忽然想起了她刚才说的话,如不尽快调解淫毒,会有性命之忧。看来,他如果再不给穆桂英安慰,恐怕还等不到他们出山,穆桂英就会死在他的肩膀上了。这时,他忽然有些后悔和樊梨花分开行事。如果此时有她在,凭她的深通广大,定能想出解救的办法。

  穆桂英依然死死地抓着他,七窍出血的表情,使她看起来不再俊美,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她目光混浊,似灵魂出窍,却迫切地道:"曾杰,再给我一次好不好?求你了,我……我不想死……"对死亡的惧怕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穆桂英也不例外。虽然从小尽忠报国的教育,让她对死无所畏惧,但此刻失去了魂魄,被欲望控制的穆桂英,还是在无意之中袒露了心声,这是无论多少次战场的磨练,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曾杰几乎没有犹豫,再次把穆桂英扑倒在地。一则是为了她的性命担忧,二则他确实对穆桂英的肉体,毫无抵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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