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 (8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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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82-88)

作者:zzsss12020/11/13发表于: SIS

             82、南天子侬智高

  第二天天刚亮,整支西归的大军就已经拔营而起,等着再走上几个时辰的山路,回到邕州。就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已经有邕州的信使来报,大南国天子已经在城外北门恭候太后的圣驾。因此,阿侬等不到卯时,早已传令下去,三军整装待发。

  驿馆里,侬智光兄弟三人各自轮流,将穆桂英、杨八姐、杨排风三名女将都玩弄了一遍,直到太后的懿旨不停催促,这才给三人重新戴上项圈,牵出了驿站。

  一出驿站,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僮军都齐刷刷地将目光朝着三人投了过来。今日的三员女将,俱是一般模样,头发散乱,身上沾满了汗水和精液蜜汁的痕迹,到处散发着淫乱的光芒。阿侬倒是不怎么在意穆桂英和杨排风,只将目光投向杨八姐。只一眼,便知她昨夜又遭自己的几个儿子凌辱,脸上不由一寒,也不说话,只是下令启程。

  「走!」侬智光翻身上马,和自己的两位兄弟并辔而行,扯动手里的铁链,似昨日那般,又牵着三名女将朝前走了起来。

  经过昨夜的一番轮奸,三名女将只觉得两腿发软,走路也飘忽起来,脚下根基愈发不稳,好几次险些又摔倒在地。

  这时,陈夫人打马走过穆桂英的身边,低头瞧了她一眼道:「穆姊姊,昨夜伺候三位殿下,滋味可好?」

  穆桂英垂头丧气,没有搭话。再见陈夫人,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多少与她有脱不了的干系,可又不知为何,心里竟然对她怨恨不起来。

  陈夫人见她不说话,轻轻一笑,身影便又消失在许多僮兵的队伍之中。

  出了朝天铺,过归仁铺,便到了邕州。邕州北门外,隆起一块高地,名唤望仙坡,乃是整座城池至高的瞭望所。邕州防务也从城堞一直延伸出来,直到山顶,并在山顶驻营,与城防互为犄角之势。站在望仙坡上,可以眺望数十里之外。此时,那高山之上,已是战旗飘舞。

  阿侬远远的,也瞧见了山顶的阵势,急忙传令,让几名王爷和大将,都聚集在自己身侧两翼之下,共迎南天子驾临。

  侬智光得令,便牵着三名赤裸的女将,加快了脚步,赶到阿侬的身边。穆桂英跌跌撞撞地跟着侬智光,丝毫也不敢怠慢,及至娅王翼下,这才抬头望见迎面而来的一队人马,锦衣金甲,华盖如云,仪仗似林,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一乘六匹骏马拉着的黄金宝车。

  天子驾六。普天之下,除了汴梁城龙椅上的那位皇帝,还有谁敢乘坐皇帝的銮驾。恍恍惚惚之间,穆桂英竟有些错觉,只道自己又返回了魂牵梦萦的开封府,她依然是那位一身荣光的兵马大元帅,就像做了一场长长的噩梦,终于盼到了梦醒时分。

  六乘骏马脚步整齐划一,啪哒啪哒地击打在官道的青石板上,似乎有着无尽的威严。所过之处,大小官员皆尽伏地膜拜,竟与真龙天子的阵仗,相差无几。

  这时,杨八姐和杨排风已经走到了穆桂英的身上。只听杨排风冷笑道:「好一个妄自尊大的南天王,只凭着一隅之地,也敢称王称尊。想必大宋天子,也没他这般铺张!」

  「嘘!」穆桂英手不能动,只好作了个噤声的表情,「休要让狗贼们听到了……」要是杨排风的话让侬智光听见,恐怕三人又会遭来一顿毒打和凌虐。

  「元帅……」杨排风似乎有些吃惊,「难道,难道你真的屈服了吗?」在杨排风的心目中,穆桂英绝不是那种苟且偷生,委曲求全的人,宁折不弯的大元帅,竟说出这样的话来,着实让杨排风吃惊不小。

  穆桂英顿时一愣。是啊……我这是怎么了?竟然害怕起敌人来了!

  在一次又一次的逃生和沦落中,逃而复擒,擒而复逃,就像一个个轮回,让穆桂英已经对自己的人生失去了希望,感到心力交瘁。紧接着又是一次次的凌辱和虐待,逐渐消磨了她的锐气,再也不复当年的雄心壮志。要是屈服可以换来自己身心的片刻安宁,穆桂英宁愿现在就屈服。只可惜,她已经错过了机会,杀死了南天王的两个同胞兄弟,无论是侬智高,还是阿侬,都不会轻易将她放过。

  「排风,桂英说得没错,这样的话,可千万不能让敌人听到了!要不然,我们三人又免不了一场羞辱!我们身体事小,国体事大!」还是杨八姐趁机给穆桂英打了一个圆场。也许,在心底里,她也同样对敌人充满了恐惧。

  就在三人说话间,身边的大小将领和士兵已经齐齐地跪了下来。三个人顿时如鹤立鸡群一般,在人群里显得十分引人注目。当然,除了她们之外,还有阿侬也仍站立着。

  「快跪下!」身后的僮兵不停地催促着她们,也不管她们愿不愿意,拿起手里的枪杆,就朝着三人的膝弯上打了过去。三人不由地腿上一软,扑通一声,齐齐地跪了下来。

  「你……」杨排风大怒,扭头瞪了身后的士兵一眼。

  「排风,罢了!」杨八姐用肩膀轻轻地撞了一下杨排风道,「且先忍耐一时……」

  「八姑奶奶,难道下跪就不伤国体了么?」杨排风自是不甘,脱口而出地道。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杨八姐听了这话,脸上也不由地红一阵,青一阵,身子似乎也跟着开始不安分起来。

  一声唱报:「皇帝落轿。」只见那六乘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几名伶官已经跑了上去,跪伏在马车下,用自己的脊背替南天子当落轿的台阶。车帘被左右两名穿着金甲的武士掀开,从车子里弓腰走出一位身披衮龙袍的男子来。

  穆桂英等三人不约而同地抬头朝那男子望去。毕竟,她们带兵南下,目的就是为了要让这个身穿龙袍的男人伏法,囚至东京,听由天子发落。只是世事难料,如今她们竟成了阶下囚,说起来实在讽刺。

  南天子侬智高身高八尺,面目白净,两道剑眉如染,端的可以瞧得出几分天子之气。只见他头顶九龙冠,玉冕压顶,身披祥云衮龙袍,玉带束腰,脚踩龙靴,上绣祥云瑞气,海浪滔天,有如身在九天之上。

  侬智高下了宝车,走到阿侬面前,欠身下跪,口呼太后万岁,道:「母后御驾亲征,朕犹是想念。近日捷报频传,南天国上下,无不欢欣鼓舞。仰仗母后神威,宋军得以溃散,元戎囚于阶下。听闻母后班师凯旋,朕特率文武百官,出城迎候!」

  阿侬喜笑颜开,满脸的褶子一下子变得更加深重起来,道:「皇帝快快起身说话!」

  侬智高谢过阿侬,站起身来,又接着道:「母后舟车劳顿,朕已在城里备下洗尘宴席,还请母后赏光,速速入城!」

  「皇帝,不急!」阿侬道。

  「哦?」侬智高一愣,「母后还有何吩咐?」

  阿侬道:「哀家出师昆仑关,大胜凯旋,今日班师回朝,面见皇帝,自然已为陛下备上了一份大礼!」

  侬智高不由地一笑:「母后还有厚礼赏赐?」

  「那是自然!」阿侬说完,对着身后大喊一声,「带上来!」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地转向穆桂英三名女将。突如其来的注目,令三员女将十分意外,一时之间,竟无处藏身。

  忽然,三人的身后,响起了一声厉喝:「走!」随着话音落地,一阵破空之声也呼啸着响了起来。啪一声脆响,一条马鞭同时抽在三人的后背上。

  穆桂英三人猝不及防,顿时痛得一声惊叫,双脚也跟着蹦了起来,像跳舞一般。原先聚在一起的三个女人,在一通皮鞭的抽打之下,顿时被抽得四散奔逃,像受了惊的猴子一般乱窜。

  虽然是在南天子驾临的威严肃穆气氛下,那些将领和士兵们见三员女将如此慌张滑稽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哄笑起来。尤其是侬智光兄弟三人,更是笑得前俯后仰,表情极其夸张。

  抽打穆桂英等人,正是侬平、侬亮兄弟二人。这两人早已在路上受了娅王之命,一直跟随在队伍之中,只等面见天子之时,让穆桂英当众出丑。此时正是时机,这两人也不心慈手软,恨宋军夺了他们的城池,令他们在军中抬不起头来,此仇此恨,只等今日报来。

  这两人将皮鞭挥得凌空乱舞,直朝着三名女将的后背和屁股上抽打过去,就像敢鸡鸭牛羊一般,将她们从僮军的队伍中赶了出来,驱至南天子侬智高的面前。

  「快跪下!还不赶紧叩拜天子!」侬平、侬亮大声吆喝着,收起皮鞭,用力地将三名女将按倒在地。

  从森严的大军之中,忽然被驱赶出来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见到如此诡异香艳的场面,连侬智高也不由地大吃一惊,楞在当地,不知所措,呆呆地瞧着自己的母后,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自从封了天子,眼前的所有一切,都变得规规矩矩起来,那些战场上的血肉横飞,床第间的赤身裸体,都是拿不上台面来的。今日竟在恭迎太后的仪仗中,见到这三个女人裸体乱舞,岂有不惊之理?

  阿侬这才拄着招魂幡,走到侬智高面前道:「皇帝,你可知道,这三人是谁?」

  侬智高摇头道:「朕自是不知,还请母后示下!」

  「这三人,正是大宋元帅穆桂英,杨八姐和宋军参赞杨排风是也!」阿侬一边报着名字,一边用手指着,将人名一一对应起来。

  「啊!」侬智高愈发吃惊,「母后果真俘虏了宋帅?」

  阿侬趾高气扬地将头一昂,鄙夷地道:「不过一贱婢耳,手到擒来!」

  侬智高终于定了定神,也不怪罪母亲的失礼,心下更是喜不自胜,走到穆桂英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穆桂英被侬智高如此盯着直瞧,更是羞耻难受,急忙往后退了一步,将半个身子侧了过去。侬智高微微一笑,又走到杨八姐面前,也是一番仔细的打量。杨八姐只是垂着头,不敢仰面正视。最后,他才走到杨排风面前。

  「叛贼,你瞅什么?姑奶奶的身子,岂是你这种下三滥的贼人瞧的!」杨排风却无丝毫惧意,挺胸抬头,怒视着侬智高道。

  侬智高不由地噗嗤一笑,赞道:「好一个刚烈的丫头!身陷囹圄,却无一丝卑下之色,果然不愧为杨家巾帼!」

  听到侬智高对杨排风的赞扬,穆桂英和杨八姐更加羞愧,几乎将自己的下巴抵到了胸口上去。相比杨排风来说,她们的任何表现行为,实在是愧对朝廷,愧对自己的身份。

  阿侬道:「皇帝,这丫头刚刚被侬平、侬亮兄弟二人擒获,野性未驯,出言不逊,也是情理之中。哀家擅自做主,已将她赏赐给了他们兄弟二人,还望皇帝莫要见怪!」

  侬智高点点头道:「朕岂敢怪咎母后?」

  阿侬又道:「黄丞相毛遂自荐,留在昆仑关戍守,不能前来与陛下相见,其忠可表日月。哀家已许下诺言,待退了宋军,将元帅穆桂英赏赐给他。」

  侬智高道:「朕也听说过一些丞相的旧事,当初若非杨家从中作梗,他早已高中进士,位列朝堂了。不过也亏得是杨宗保和穆桂英两人,没了他们,朕恐怕还得不到像丞相这样的左臂右膀!将穆桂英赏赐给丞相,更是应当!」

  阿侬又道:「这杨八姐哀家留着自有用处,还请皇帝赏赐!」

  侬智高道:「这几个女俘,都是母后擒来的,悉听母后发落,不必再向朕请示了!」

  正在此时,忽然听到一阵辚辚的车辙之声,从僮军的队伍中,拉出两辆囚车来。囚车里关押着的,正是焦廷贵、孟定国两员宋将。从昆仑关返回邕州的一路之上,他们走在前头,穆桂英等人走在后头,因此也没能碰到面。此时再见元帅和八姑奶奶等人,比起刚刚出发之时,更加屈辱难堪,无名之火在心中陡然而升,朝着侬智高和阿侬等人破口大骂。

  侬智高蹙眉道:「这两人好生聒噪!来人,拔了他们的舌头!」

  「皇帝,不可!」阿侬急忙制止道,「这两人也算得上是宋军中的上将,留着他们的眼,留着他们的嘴,哀家还自有妙用!」说罢,便凑到南天子的身前,轻轻地耳语了几句。

  侬智高边听边不住地点头:「母后果真妙计!」

  就在母子二人说话间,侬智光兄弟三人也已趋步上前,跪倒在地,口呼万岁道:「臣叩见皇兄,祝愿皇兄永镇南天,一统中原!」

  侬智高大喜,急忙令三人平身。等三人起来,侬智高又对侬智光道:「三弟,你在桂州城里迎娶的那个宋军小媳妇,还不赶紧唤出来让朕瞧瞧?」

  侬智光不敢有违,急忙令人将杨金花押了出来。手握着穆桂英的性命,侬智光不怕她兴风作浪,冲撞二哥的圣驾,因此也不给杨金花绳索加身,只是由几名武士押着,推到侬智高的面前,责令她跪在南天子的面前。

  杨金花无心叩拜,转过头就见三具屈辱的肉体,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和八姑奶奶受辱,却无能为力,暗暗自责不孝,泪水早已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侬智高见她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也不责备于她,只是赞道:「果真是个出挑的美人儿!还是三弟好艳福!如此一来,倒也省下了母后和为兄费心做媒了!」

  侬智光笑道:「二哥,杨家将北伐西征,阵上招亲之事,屡见不鲜。却是万万想不到,今日杨家的女儿,竟也让我大南国给招了过来,哈哈!」

  众皆大笑。侬智高又催促道:「天色已是不早,还请母后和诸位将军入城,待朕为各位接风洗尘!」

  不料,阿侬又制止道:「皇帝,入城之前,待哀家为这几位女将打点一番!」

  说罢,一招手,就见杨梅带着几十名兵丁,推着几个「大」字型的木架子过来。

  这些木架子皆是用粗实的木柱制成,均有手臂般粗细,搭建出手脚张开的人形,样子也与人一般大小。张开的木腿地下,按着一层厚木板,木板之下,四个角上装着轮子。在木板前端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铁环,铁环与铁链相连。两条铁链拧成一股,前头有人拉着,便可使整个架子滑动起来。

  在杨梅的指使下,几名僮军上前,将穆桂英、杨八姐、杨排风三名女将从项圈里放了出来,又捉到架子上,松开她们的双臂,用绳子将她们的手脚依着那「大」字型的木架一一捆绑起来。只一会儿工夫,三人已被捆绑停当,身子也张开成了大字,周身的任何隐秘之处,皆暴露无遗。

  「皇帝,想必此时整个邕州的百姓,都夹道等候。不如趁此机会,让他们瞧瞧我大南国的战果,也可起到警示天下的作用!」阿侬道。

  侬智高岂有相拒之理,道:「母后说得极是!」

  谁知把女将捆成这副模样,阿侬依然不肯罢休。只见她又令人取出几件物什来,俱是男人阳具的模样,却是牛皮制成。

              83、南都邕州

  牛皮制成的假阳具不同于其他木质的阳具,内有秸秆支撑,做出阳物的形状,再在表面覆以牛皮,将整个物什包裹起来,便是一条足以以假乱真的肉棒。只是在肉棒的底部,并非完全封闭,而是开出了一个小口,口子上按了一个哨子。只需稍作挤压,可将中空的阳具压扁,挤出里头的空气来。气流穿过哨子,便发出怪异的哨音,有如远天的啸鹰,又如床第上的呻吟,尖锐却滑稽。秸秆自带弹性,挤压变型之后,手一松,便又迅速恢复过来,只待下一次挤压,重新发声。

  几名僮兵拿了牛皮玩物,先是走到杨八姐和杨排风面前,将那长条形的粗壮物体同时塞进了两人的阴道和肛门之中。接着,他们又拿起两条,正要往穆桂英的下体捅去。忽然,陈夫人已走了过来,从士兵的手里夺过那两条阳具,道:「让我来!」

  陈夫人手里握着那两条阳具,把玩了一阵,已走到了穆桂英的面前,抬头朝着穆桂英的脸上望去。只见穆桂英也可怜兮兮地瞧着她,不停地在架子上摇头,轻声哀求道:「不要……」

  陈夫人微微一笑,早已拿起一根,用力地捅进了穆桂英的阴道之中。紧接着,又转到身后,将另外一根也插进了她的肛门里去。

  顿时,穆桂英前后两个小穴已被塞得满满当当,四壁的嫩肉完全扩撑开去,令她好不难受。可是她完全不敢抵触,只要她稍一用力,两个穴内的嫩肉就会不自禁地朝着中间挤压。她刚才已经看过了阿侬的演示,不愿让自己的身体里发出那样不堪入耳的声音。

  陈夫人插好两条阳具后,又回到穆桂英的身前,手掌轻轻地抚摸在穆桂英的小腹上,道:「姊姊,你已经到了邕州,就安心地在这里落脚吧!莫要再念着回中原去了……」

  陈夫人的掌心温暖柔软,瞬间有一股暖意穿透了穆桂英的皮肤,缓缓地流进她的身体里,所有紧张防备的心理就在一刹那之间,完全放松下来。不料,陈夫人的掌心却迅速地往下滑去,准确无误地掐准了穆桂英张开的大腿间的阴蒂,用力地一按。

  穆桂英毫无防备,顿时一股莫名的冲动翻滚而上,令她忍不住地将小腹一缩,跟着阴道和肛门也一起收缩进去,同时挤压住了前后两个小穴里的牛皮阳具,两股中空的气流喷薄而出,穿过哨子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咕」声。

  「你……」穆桂英立即意识到自己又着了陈夫人的道,生气地叫道。

  还没等她把话说出口,整个望仙坡上的僮军又是一阵哄笑。随着众军众将的笑声,侬智高也跟着大笑起来:「妙哉!妙哉!」

  杨梅又取出几面战旗来,展开一看,皆是从宋军的战阵中夺过来的。其中最鲜艳显目的一面,浪花翻边,虎踞环绕,左右两行大字。左边一行绣「御封浑天侯」,右边一行绣「兵马大元帅」,中间一个斗大的「穆」字。杨梅令人穿上旗杆,将这面大旗插在穆桂英身后的架子上。

  另一面大旗上,祥云镶边,只绣一行字「平蜀大将军」,中间绣一个「杨」

  子。杨梅也令人穿上旗杆,插到杨八姐的木架上。

  最后一面,便是杨排风的。杨排风虽然曾经也代替穆桂英为帅,但此番征南,只为军中参赞,因此并无御封的头衔。只不过,她的大旗乃是红色打底,火焰环绕,中间也是一个「杨」字,表明了她曾经身为「火帅」的身份。同样的,这面旗也被插到了身后去,迎风飘扬。

  南天子侬智高一声令下,天子仪仗在前,押送穆桂英等人的队伍在中间,大军在后,浩浩荡荡地下了望仙坡,朝着邕州城里开了进去。

  南天之下的邕州,虽然还未到黄昏,但已经满城炊烟袅袅。过了酉时,全城戒严,因此百姓们都早早地生火做饭,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飞来横祸。

  一下望仙坡,穆桂英从木架子上抬起头,看到一座巍峨的城墙,高耸的城楼直插低沉的云霄,沿着城垣,每隔数十步,早已筑起了许多箭楼和瞭望塔,将整座城池包裹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城门早已洞开,从城门内,一直延伸出来一条灰白色的大道。大道两侧,身穿锦衣的南国仪仗,早已分立在左右,恭候着天子和太后的圣驾。

  还不等侬智高和太后的圣驾接近城门,城里早已迎出一队人马来,也是锦衣金甲,行伍森严,斧钺如林,为首的乃是一位少年,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身穿太子朝服,头顶紫金冠,领着人马到了六乘宝车之前,急忙下拜道:「儿臣恭迎父皇陛下,太后娘娘!」

  原来,这少年正是侬智高的长子侬继封。由于大南国风雨飘摇,侬智高唯恐江山不稳,便与太后商议,早早地将自己的长子立为了东宫太子。南天王智高,原本生有二子,长子便是侬继封,次子侬继明,如今次子尚且年幼,太子之位非继封莫属。天王出城,太子自当在城里迎接。

  侬智高坐在马车上,笑道:「吾儿快快起身,不必多礼!太后班师回朝,俘获宋军元帅及大将若干,实乃可喜可贺!今日君臣上下,无需繁文缛节,只求开怀畅饮,共迎新年!」

  城门口又是几声炮响,由太子带队开路,引着侬智高和阿侬的人马,朝着城门里开了进去。

  此时,走在最前头的人马,已由皇帝和太子的仪仗合二为一,与后队一道,押送着一干宋军的俘虏。在俘虏的队列之中,焦孟二将的囚车在前,后面跟着穆桂英等三员女将的刑架,每台木架皆有一头驴子拉着,缓缓地跟着前头的仪仗的进了城里。在三员女将的身后,便是许多宋军的偏将、牙将以及校尉士卒,也足足数千人之多。

  邕州池深墙厚,光是这城门,纵身便有十余丈。当驴子拉着穆桂英的木架进入门洞之时,刹那之间,穆桂英竟有一种进了隧道的错觉。脚下的轮子在驴子的拉扯下,飞速得滚动着,和地面摩擦,发出有如远雷一般的隆隆之声,在门洞里不停地回荡着余声。

  出了门洞,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条弯弯曲曲的大道,足够四五匹战马并驾齐驱,嵌在错落的民居之间,在街道的两旁,早已立满了许多百姓。这些百姓,无不面黄肌瘦,全然不似大宋京都的子民那般丰衣足食。而且,一眼望去,人群竟有些超乎寻常般的拥挤。

  穆桂英很快就找到了百姓拥挤的原因。目光掠过民居的屋顶,在城池的最中央,烟尘缭绕,似有万马奔腾一般。一幢幢灰白色的高楼正拔地而起,在尚未砌成的墙头,依稀可见许多如蚂蚁般爬动的工匠,正在努力地加盖屋顶。南天王侬智高登基不久,自然要大兴土木,修建王城,将原本邕州城中央的百姓都赶了出来。如今战火连天,这些百姓又无处可去,又出不了城,可能徘徊在城中,因此看上去人头愈发密集,比起东京汴梁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咣!一声锣响,似乎是为了吸引旁人的目光,在穆桂英的身前沉沉地响了起来。果然,锣响之后,那些百姓的目光,都朝着穆桂英和其余两员女将的身上聚集过来。

  「啊!不要看我……」穆桂英低声地叫着,心里顿时一阵莫测的紧张,下身也跟着阵阵紧缩,前后小穴里,顿时「咕咕,咕咕」的声音响个不停。她越是紧张,身子下的响动便越是频繁。

  不仅是穆桂英,很快杨八姐的身下也如她一般,像春天田里的蛙叫一般响成一片,连杨排风也无法幸免,在穆桂英和杨八姐之间掺和进来,声响几无断绝。

  忽然,迎面一阵清风吹来,展开了三名女将头顶上的旗帜。无需多言,只是那旗帜上的花纹和大字,已将她们的身份公之于众。

  「呀!走在前头两个糙汉子后的第一个女人,竟然是大宋元帅穆桂英!」邕州城里的百姓不由地惊呼起来,如丧考妣一般,悲痛之色溢于言表。

  「竟然连穆元帅都让僮贼给擒住了,看来这一次,大宋真的要完了!」广南之地虽然汉僮杂居,但犹是汉人最为多数。无论是邕州,还是广源州,百姓皆深受侬智高之苦,人心思汉。此时见王师的元帅竟让贼子擒获,扒光了衣裳裸体示众,无不绝望起来。

  「来,穆大元帅,让你的子民们好好看看你的样子!」忽然,一直跟在三名女将身边的侬平、侬亮兄弟忽然一起抬脚,从左右两边登上了穆桂英脚下的那块木板,单足站立,一手扶在穆桂英身后的木架子上稳住身子,一手托起她的脸来,使劲地将她的脖子左右转动,展示给街道两旁的百姓看。

  「不……」穆桂英紧紧地咬着牙,不愿就范,一心只想把脸垂下去,避开从四面八方朝着她身体上射来的火辣辣的目光。

  「哈哈哈!」侬平、侬亮一起大笑,两人同时玩弄起穆桂英坚挺的乳房和被迫撑开的阴户来,对四周百姓道,「瞧见没有,你们朝思夜盼的大元帅现在就在你们面前!不过她来了又能怎样,还不是这样被我们玩弄着么?」

  「唔唔……」穆桂英几乎羞耻得掉下眼泪来,低声地哀求两人道,「不要这样,这里好多人在看着……唔唔!不要啊……」

  侬平全然不去理会,拍了拍穆桂英的阴户,又接着对百姓们道:「你们的大元帅,早已在床上被我们玩弄过许多次了,恐怕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吧?哈哈,你们瞧,现在她可是已经被我们肏得上了瘾,只消用手一摸,淫水就流出来了!」

  侬亮似乎是为了配合他的兄弟一般,伸手在穆桂英的两腿之间,捏住了那条早已插进她肉洞里的牛皮阳具,用力地抽插了几下,从她的小穴里带出许多淫水来,滴滴答答地落在脚下的木板之上,也将她寸草不生的阴唇里里外外翻动了几遍。

  邕州百姓不同于其他地方,这里已被侬智高视为了根基,自起兵以来,便一直经营。在僮人的残暴统治下,城里百姓无不盼望着王师早日收复失地。如今见穆元帅竟被敌人绑在柱子上受辱,哪里还会有非分之想,个个痛心疾首,顿时齐刷刷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元帅……」

  越是如此,穆桂英就越无颜面对这些父老。在她身上,不知被寄托了多少光复的希望,可是换来的,却是她如此不堪入目的下场。她瞬间感觉自己愧对这些百姓,更愧对天子的重托。

  牛皮阳具在穆桂英的身体几经抽插,阵阵难受的滋味,又袭上心头,让穆桂英的小穴和肛门又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咕咕,咕咕」的刺耳鸣响,更加剧烈。

  穆桂英恨不得此时一头撞死在墙上,此时此景,唯有一死,才能谢罪。

  一路走,侬平、侬亮兄弟一路玩弄着穆桂英,直到将她惹得面红耳赤,下体的淫水流淌不停。好在没走多远的路,已到了镇南府府上。

  邕州王城尚未建造完毕,因此侬智高和一般文武大臣,只能暂时居住在原先宋王朝设立在城中的镇南府中。府衙上下,已是张灯结彩,迎接凯旋的班师。

  虽是只有短短的一段路程,穆桂英和杨八姐、杨排风三人早已是大汗淋漓,浑身有如水洗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裸身游街,换了任何人任何场景下,都是无法被接受。

  镇南王府白墙青瓦,占地千亩,足以容纳下大南国所有的将领和朝臣。此时无论是外出归来的文武官员,还是留守在南都的大臣,都已聚集在府中,互相恭贺。他们原以为宋朝大军南下,南国将不复存在,谁料太后阿侬一出马,竟将穆桂英都擒了过来,这等大喜,有如劫后余生,无不弹冠相庆。

  侬继封身高还不到四尺,比起同龄的孩子来,显然要矮了许多。此时他正立在王府门前,一边迎候着圣驾和文武百官,一边目光瞧着远方,似乎在等候着什么。

  「继封,快进来!」阿侬已在王府的大院中央,伸手招呼着自己的孙儿。

  「皇祖母,我已令人在府中备好了宴席,你快进去落座,孙儿还要在门口迎候这些臣子们呢!」侬继封答道。

  「继封,过后就没有官员和将领了,只有宋朝的俘虏了!」阿侬道。

  侬继封见瞒不过自己的祖母,便走进院子,对阿侬道:「皇祖母,实不相瞒,孙儿等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宋军的女元帅穆桂英!」

  「哦?」阿侬不由地吃了一惊,问道,「你等她作甚?」

  侬继封道:「孙儿听闻那女元帅很是厉害,即便是八尺男儿,也及不来她的万一。方才孙儿在城门口急着为祖母和父皇引路,倒是错过了城里的献俘大会。

  此时趁着宴会尚未开始,倒想要亲眼瞧瞧,那女元帅究竟长得如何模样?」

  阿侬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道:「封儿,那女元帅倒长得很是标致。只不过,她处处与我南国为敌,很是凶险,不看也罢!」

  听到祖母这么一说,侬继封脸上的好奇之色,却愈发明显起来,道:「皇祖母,求求你了,让孙儿去看上一眼吧!」

  阿侬见孙儿撒娇,竟露出了难得的慈祥之色。侬家命运多舛,朝不保夕,就算建立了大南国,也时有倾覆之危。总算是侬智高嫡出了两个元孙,阿侬疼爱有加,尤其是身为皇长子的继封,更是事事都依着这个孩子。

  「好!」阿侬笑着道,「不过,你要先听祖母的话,随我一道进去参加庆功盛宴,待宴会结束,我自会让人将那大元帅送去世子的行宫里头,让你瞧个够!」

  「这真是太好了!」侬继封急忙挽住了阿侬的胳膊,搀扶着她朝着大厅里走去。

  虽然侬继封不过十四五岁,可是这种年纪,正是对女性充满了好奇和渴望的时候,身为过来人的阿侬又岂会不知?她一边走,一边对侬继封道:「不过,那女元帅祖母早已将她赏赐给了丞相黄大人。只是黄大人如今镇守在昆仑关上,不能亲来赴宴。待年后,祖母还是要将她带去关上的!」

  「啊?黄大人……」侬继封似乎有些不满。

  「来年出兵,也要等过了上元节才行!从今天算起到上元节还有半个多月,想必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也足够你将那元帅瞧个彻底了吧?」阿侬慈笑着道。

  「那倒是……」侬继封点点头。

  「哦,对了!」阿侬急忙道,「那女元帅虽然已是我南国的阶下之囚,不过危险有如困在牢笼里的猛虎,若是稍有不慎,恐有性命之危。」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那杆被布条厚厚地包裹起来的紫烟雷光锏,交给侬继封道:「你且先将祖母的这件宝贝收着,等下若是遇着那女元帅反抗,有了这件宝贝,想必也并非是你的对手!」

              84、南国世子

  押送俘虏的队伍一直开到镇王府门前,却没有从张灯结彩的大门里进去,而是绕到了府后的小门里。身为俘虏,自然不能和那些所谓的胜利者相提并论,只能由后门进府,关进地牢之中。

  穆桂英只道阿侬又会将她们押到宴厅之上当众受辱,照此看来,可真算是逃过了一劫。不过再转念想想也没错,阿侬顾及血脉亲情,又与自己的爱子久别重逢,自然不愿外人打搅了他们的宴席。就在穆桂英刚刚松了口气,却见押送他们的僮兵将焦孟二将、杨八姐、杨排风等人从王府的后门送进了地牢之中,唯独将她一人继续由毛驴牵引着,朝前走去。

  「呀!你们,你们这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刚刚从邕州城里无数百姓的目光中逃离出来,穆桂英惊魂未定,此时又见自己有别于众人,不免又慌张起来,在木架上拼命地扭过头,大声地问押送她的士兵。

  原本攀在她的木架两侧的侬平、侬亮兄弟二人,也早早得跟着其余将军一道,由正门进了王府之中,此时押送她的,只剩几名校尉模样的军官。

  「到了!」押送她的士兵朝前一指。距离镇南王府不远,只隔了一条街,便是镇南王世子府。世子府不如王府那般气派,却小巧别致,有如江南的园林。

  「你们送我来这里干什么?」穆桂英急忙大叫。只是她刚刚经历了示众,心神俱散,从喉咙口说出来的话语,也是有气无力。

  「我等奉太后之命,将你送来此处,别的一概不知!」士兵们冷冷地道。尽管他们表情僵硬,可是那一对目光,依然盯在穆桂英的胴体上不放,冷漠之下,似乎掩藏着一股熊熊的烈火。

  领头的校尉拍开世子府的大门,从里头出来一位嬷嬷,那嬷嬷看上去五六十岁的年纪,布满了皱纹的脸上,看上去老气横秋,见了这些兵丁,毫不客气地问:「作甚?」

  校尉道:「娅王有令,带宋军俘虏前来此处安置!」说罢,便让人将穆桂英带到嬷嬷面前查看。

  那嬷嬷一眼便瞧见了被一丝不挂地绑在木架子上的穆桂英,上下打量一眼,便对那校尉道:「带进来吧!」

  这些押送的士兵将穆桂英连人带架子,一起推进了世子府的堂前,将她孤零零地放置在中央,便转身离开。

  待士兵一走,嬷嬷又将大门紧紧地关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根竹条,表无表情地走到穆桂英跟前,又是一番打量,道:「好一个俊俏的女子!瞧你这模样,想必在宋军之中地位不低。快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我是……是随军校尉……」穆桂英生怕自己说出真实身份,又遭来对方一顿嘲讽,急忙编了谎。

  嬷嬷似乎是信了,用竹条挑起穆桂英的乳房仔细瞧了瞧,道:「年纪倒是不小了,不过这身材倒是保持得不错……」说着,又将竹条移到穆桂英的大腿中间,轻拍着她的两条大腿内侧,看清了依然插在肉洞里没有被取下来的那两支牛皮阳具,问道:「贱穴里插着这些东西,难受不?」

  「咕咕,咕咕!」穆桂英一阵紧张,又收缩了几下肉洞,挤压着阳具发出难听的声音来。

  「嗯!」穆桂英急忙点了点头。何须多言,那难受的滋味,只有穆桂英自己才可以体会得到。

  「那你就继续难受着吧!」嬷嬷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堂前,只把穆桂英一个丢在那里。

  穆桂英真是欲哭无泪,只道那嬷嬷会替她取下塞进身体里的东西,可是却换来一顿无声的嘲弄。

  天渐渐暗了下来,没有灯火的堂前,已经变得漆黑一片。整个世子府里,好像也没有多少下人,几乎听不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凄冷的夜风吹来,就像身处在墓地里一般,不由地让她打起了寒战。刚才在示众时,由于紧张,身上流出了许多汗水,此时被寒风一吹,瞬间变得冰凉,好像掉进了冰窟里一般。

  纵是身子冰凉,也抵不住阵阵袭来的倦意,穆桂英的上下眼皮已打起架来。

  就在这屈辱的木架之上,她合上了眼,恍恍惚惚地沉睡过去。由昆仑关到邕州,她实在经受了太多的凌辱,此时一静下来,再也无力支撑。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被一阵沉重的开门声惊醒。等到穆桂英睁开眼皮,却见紧连着堂前的大门已经被推开。大门之外的巷子里,闪烁着许多火把,人生嘈杂。火光中,许多锦衣护卫簇拥着一个矮小的身影到了门口。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穆桂英听到许多声响,在声响中,只听那南国太子道:「你们不必进来了,早些回去,各自休息吧!」

  护送他的人答应一声,将侬继封送到了世子府的大门口。听到响动的嬷嬷急忙从内室里迎了出来,将世子接到里头,辞了那些护送的将士们,又将大门紧紧地关了起来。两人一边朝里走着,一边只听那嬷嬷道:「殿下,黄昏时分,已有人将宋国的俘虏送到府中来了,此时小人将她停在堂前,听候殿下发落!」

  侬继封走路的步子有些趔趄,说话时舌头也像大了几分。看起来,在方才宴会的时候,也是喝了不少酒。身为太子,为将士庆功,喝酒自是免不了的。就在说话间,他和嬷嬷的两个身影,已经从屋檐的阴影下显露出来,穿过院子,已到了堂前。

  这时,嬷嬷赶紧在堂前点起了一盏油灯。瞬间橘色的光芒像中秋的月色一般铺洒开来,缓缓地流向任何一个漆黑的角落。在灯光下,嬷嬷的脸色依然铁青,侬继封却双颊通红,摇摇晃晃。灯光一亮,一直被藏在黑暗中的穆桂英也顿时显现在二人的面前。

  嬷嬷指着穆桂英道:「殿下,就是她!」

  侬继封点点头,对嬷嬷道:「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下去休息吧!」

  嬷嬷似乎有些不放心,又道:「殿下,宋人凶悍,当小心为上!」

  侬继封满不在乎地说:「你休要操心!在回来之前,皇祖母早已面授机宜,定是出不了什么乱子的!」说着,便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见太子如此说道,嬷嬷这才稍许安了安心,又嘱咐了几句小心,便又回到内室休息去了。

  偌大的世子府,除了侬继封和嬷嬷,穆桂英几乎没有见过其他人。神秘阴森的氛围之下,让她心里更加没了底气,只是惊恐地盯着侬继封不放。这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竟然在无形之中带给穆桂英前所未有的恐惧,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穆桂英在盯着侬继封的时候,侬继封也在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支走了嬷嬷之后,便再无外人打搅他的清静了,此时正好可以让他全神贯注地打量这个传说中所向无敌的女人。

  「你就是穆桂英?」侬继封终于开口了。只不过,他说话的时候,舌头依然是大的,好像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穆桂英低下头,没有作声。她从来没有被年纪这么小的孩子质问过。十七八岁就已经登坛挂帅的穆桂英,早已在无形之中养成了睥睨一切的习惯,就算是长她几十岁的男人,也要在她的脚下俯首帖耳。此时,她又怎么可能在侬继封的喝问下作答,显得太过有失身份。

  侬继封的背上背着一根长条状的硬物,用布条厚厚地包裹着,几乎和他的身子一样高。此时,他似乎嫌背着这根物什有些麻烦,便解了下来,随手朝着地上一丢。咚!包裹里似乎是什么沉重的东西,砸在地上发出一阵闷响。

  侬继封一步步地朝着穆桂英靠近。终于,他抬起脚,踏上了穆桂英脚下的那块木板。刑架底下原先装着几个轮子,此时轮子已经都被锁了起来,这才不会前后滑动。侬继封站到穆桂英的面前,身子几乎只到她的腹下,看起来几乎还没她的两条大腿长。

  「不说话?也没关系,反正本太子会让你乖乖得开口的!」侬继封忽然噗嗤一笑道。

  穆桂英左右看了看自己被紧固起来的双手,道:「快替我把绳子解开了!」

  在这个年纪比她女儿还小的孩子面前,她怎么也无法露出凶恶的神情,轻柔地说着。像侬继封这样年纪的孩子,是最容易被骗的。

  「解开?」不料侬继封又笑了起来,「我要是替你解开了,岂不让你逃了出去?你的武艺,天下有目共睹,别说是我,就算是整个大南国,恐怕也没人能够困得住你吧?」

  「这不……已经困住了吗?」穆桂英只能软声软气地好言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在这个看上去未经世事的孩子面前服软一时,或能令她从这个坟墓般的世子府里逃出去。只要让她找到地方休息几日,将精神养好了,定能想出法子,救出八姑和女儿。

  「嘿嘿,既然困住了,那岂不是任由我摆布了吗?」谁知侬继封却完全不吃这一套,一边说着,一边那双小手,已经在穆桂英结实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穆桂英的大腿湿漉漉、黏糊糊,都是她自己的淫水和汗液在被凉风吹过之后干涸出来的痕迹。让侬继封轻轻地一摸,顿时浑身的鸡皮疙瘩又立了起来,双腿微微地颤抖起来,像是浑身不住地发冷一般。

  「你,你放手……」被一个年纪这么小的孩子抚摸着身体,穆桂英羞耻的几乎透不过气,发着颤地低声喊道。

  「皇祖母说得没错,你果然是个美人儿……」侬继封说,「不过,你现在是父皇的俘虏,当然也是我的。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都只能听我的……」

  虽然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这位南国太子说出来的话,却极其老道。

  穆桂英忽然感到绝望起来,看来自己低估了这个孩子。但是在转念想想也在理上,杨家的儿郎,十四五岁皆可披挂上疆场,更何况是饱经苦难的西南侬家?

  侬继封的双手顺着穆桂英修长僵硬的大腿抚摸下去,一直摸到她仍穿着牛皮靴子的脚上。他的身体也跟着自己的双手,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是伏在了穆桂英的脚下。

  靴筒宽大,经过长途跋涉,一条腿上的靴筒已经耷拉下来,蜷曲在穆桂英的小腿上,另一只靴筒依然笔挺地裹在她的膝盖处,却让穆桂英看上去无比狼狈。

  此时让侬继封不痛不痒地一摸,插进靴筒里的两条筷子般的长腿,颤抖得愈发剧烈,有如在狂风暴雨中的花茎。

  「咕咕!咕咕!」穆桂英的阴道和肛门里,又不合时宜地响起了诡异的声音。

  侬继封抬头,由下而上顺着穆桂英笔直的双腿朝上望去,插在她前后两个小穴里的牛皮阳具,此时正随着嫩肉挤压的频率,不停地发出声响。被挤压在两旁的花瓣,看起来更加湿润,梨花带雨。

  侬继封不由地又笑了起来。一个女人的身体里竟被按上这么羞耻滑稽的东西,还能咕咕作响,岂能不让他开心和欢喜?他一边忍俊不禁地笑着,一边复又低下头,在穆桂英的靴子上舔了起来。

  尽管隔着厚厚的皮靴,可是当侬继封的舌头舔舐上去的时候,穆桂英还是感受到一股奇异的难忍,那湿滑的舌头仿佛就像紧贴着她脚背上的皮肤一般。虽然,她的皮肤上没有任何知觉,可是看在眼里,难免念在心头,自己的意念早已将她的脚背惹得奇痒难忍。

  穆桂英忍不住地想要缩起脚。纵使习惯了许多人伏在自己脚下簌簌发抖,可是现在,被这样一个孩子舔舐,她心里完全没有一丝优越感。反之,令她倍感屈辱。她用力地挣了两下,依旧徒劳。

  侬继封的舌头滑过穆桂英的靴面,渐渐地又滑过蜷曲的靴筒,紧接着一跃而下,落到了她的小腿上,又顺着小腿继续往上,掠过大腿,最终停留在她高耸的阴阜上。

  「啊……」穆桂英颤抖地叫着,「不要这样……」虽然四下无人,偌大的厅堂里,只有她和侬继封两个人,可一想到他不及弱冠的年纪,穆桂英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自己目前的处境。这滋味,简直同时被十几个人轮奸还要来得难受。

  侬继封又伏身在地,从穆桂英的靴子上开始,小腿、大腿,一路直到阴阜,在她的另一条腿上,又重复了一遍。最终,他的舌尖仍旧停留下的高耸的阴阜之上。

  穆桂英阴阜上有一股咸咸的滋味,也尝不出是她的汗水,还是什么男人留下的精液痕迹,可是侬继封却完全不嫌弃。他继续用舌尖在那阴阜上磨蹭,发觉有许多密集的扎刺感。曾在密室之中被陈夫人剃光了的耻毛,经过几日,又重新冒尖。

  在从昆仑关来邕州的一路之上,穆桂英早已被这些像胡茬般冒尖的耻毛折磨得不胜其苦。只是四周都有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她,让她有口难言,一路忍了下来。

  侬继封的舌尖又从阴阜开始,逐渐往上,吸到了穆桂英的肚脐上,在深陷的肚脐里吮吸了一会,又紧接着攻掠她的肚子和小腹。腹部以上,便是两座高耸的肉峰,隆起在女元帅的胸前。可是侬继封的身高,即便踮起了脚尖,也无法企及,只好作罢。

  只要被对方湿滑的舌尖触及的地方,穆桂英身子上的鸡皮疙瘩都像要一层层地掉下来一样。尽管她不停地想要喝止侬继封,可对方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充耳不闻。不一会儿工夫,穆桂英的下半身,已基本被湿湿的舌尖游走了一遍。而最令她不能忍受的是,在侬继封舔舐她身体的时候,肉穴里的牛皮阳具,更是「咕咕,咕咕」的响个不停,将她心里所有的秘密,全都暴露出来。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侬继封虽然兴奋,可是脚下却有些不稳。正当他的舌尖又蜿蜒着游回穆桂英的阴阜上时,忽然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侬继封出于本能地,双手急忙在穆桂英的身上一扶。等他站稳了身子,手心又不愿离开她的身子了,那双小手伸到穆桂英的大腿中间,食指和拇指一起掐进了穆桂英身下的肉洞之中。

  侬继封捏紧了插在穆桂英小穴里的牛皮阳具的根部,轻轻地往外一扯。几乎无需用力,阴道内壁和牛皮阳具的表面之间,已经被淫水润滑,一下子就被整根拔了出来。阳具一出,从那红肿的肉洞里,忽然「哗啦」一下,涌出许多淫水来。

  在极度的羞耻之中,穆桂英的阴道里早已泛滥成灾。只不过,洞口一直被阳具堵着,皮肉和阳具之间紧紧地吸附起来,才不让幽径中的洪水外泄。此时闸门一开,又加之两腿大分,囤积在里头的淫水全都流了出来。

  「嘿嘿,被我舔得很舒服吧?」侬继封笑着,望着不断地从那肥厚的花瓣之间滴落下来的蜜液说。

  没了假阳具的扩张和堵塞,穆桂英只感觉阴道里一阵轻松,不由地叹了口气。

  可是前头一松,紧跟着后头又是一阵紧缩,肛门里「咕咕」之声,依然响个不停。

  「我,我……」穆桂英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个孩子,她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竟然会在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几岁的孩子面前丢人现眼。

  侬继封的双膝微微下蹲,将身子朝前俯了过去,口舌之间,已经舔到了穆桂英如开闸放水般的肉洞口下。从那里流出来的淫水,都让侬继封接了进去,咂着嘴不断地品尝着。

  「呀!不可以……」穆桂英很难想象,这个孩子居然吃起了自己的分泌物,顿时又是无地自容,却又不知该如何改变自己目前这样的处境。

  「真是美味……」侬继封抬起头,下巴上早已沾了许多蜜液,「我把你放下来,好好地伺候我!若是哄得我开心了,我会在父皇面前请奏,让你少受些苦……」

  「好,我答应你!」虽然极度羞耻,穆桂英还是不得不在这个少年面前服软下来。只要能给她自由的机会,定能起死回生!

             85、紫烟雷光锏

  侬继封好像已经被穆桂英的胴体和美色迷惑得七荤八素,竟然答应给她松开束缚。别说是像他这样的孩子,就连以用力著称的侬家兄弟也不敢这么做。侬继封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一柄匕首来,将穆桂英手脚上和身子上的绳子,全都割断了。

  穆桂英的身体原是被绳索禁锢,才不得不牢牢地贴在身后的木架子上的。此时绳子一松,顿时就像被釜底抽薪的沙雕一般,全身都垮散下来,软软地跌在地上。不过好在穆桂英还有些力气,手脚一恢复自由,急忙慌乱得将自己肛门里的那根令她备受屈辱的牛皮阳具拔了出来。

  插在肛门里多时的牛皮阳具,此时那漆黑的牛皮之上,早已沾满了许多粪便,连穆桂英自己都不忍直视,急忙像见了鬼似的用力地朝旁一丢,将它扔到了阴暗角落里去。

  侬继封已经大摇大摆地走到了穆桂英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穆元帅长得可真是一副好身段,你那样绑着,我可舔不到你的奶子啊!来,快些坐起来,让本太子好好地玩弄一番你那下贱的乳房!」他就像将军一样命令着自己的士兵。

  穆桂英简直难以置信,自己居然恢复自由了。虽然手脚乏力,但凭着她多年习武的基础,打倒眼前的这个少年,还是不在话下的。她急忙摊开手脚,接着昏暗的灯火,快速地在自己的身上扫了一遍,确信敌人不会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什么后招。

  侬继封已经扶住了穆桂英蜷缩起来的膝盖,轻轻地朝着两边分开,自己的身体已经走到了她的双腿中间。

  穆桂英没有反抗,暗暗地隐忍着奇耻大辱,只待对方的身子靠近,她才可以一招制敌。

  果然,侬继封好像丝毫也没有防备一般,在穆桂英张开的小穴前又伏下身子,慢慢地朝着她的身子上爬了上去。

  正是时机!穆桂英早已看在眼里,心中打定主意,虽然欺负这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有些胜之不武,可是为了能让自己可以脱身,这样不光彩的事又算得了什么?

  心中想着,将牙一咬,双手已经搭在了侬继封的肩膀上。只要她稍稍发力,便可将这羸弱的少年从自己的身体上抛开出去。接着,她夺门而出,趁着夜色,隐身于邕州城中,再伺机救出女儿和一干将军们,反出邕州!

  可是还没等穆桂英发力,忽然感觉自己的额头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一下,顿时不由自主地将后脑朝着地面上猛地砸了下去。咚的一声,堂前回响着清脆的撞击声。

  穆桂英被撞得头晕目眩,从地面传来沉重的冲击立时将她的整个脑袋搅成了一堆浆糊,眼前金星火花四处乱冒,千万匹战马蹄下生风,在她的面前滚滚奔过。

  不仅是脑袋,甚至连身躯也跟着僵硬起来,就像被绳索捆缚了一天一夜之后,麻木到几乎没有任何知觉。

  「你……呃!」穆桂英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的嘴唇也是麻木的。在那一次疯狂的撞击之下,好像将她整个身子都脱胎换骨,成了在风沙中经历千年的磐石。

  「嘿嘿,穆元帅,你难道还想反抗吗?」侬继封坏笑着说,将手中的紫烟雷光锏从身后拿了出来。被布条层层包裹着的铁锏已经被他拆开了一节,露出那个乌黑的铁头,随时可以再一次朝着穆桂英的身上捅去。

  原来,就在穆桂英以为自己能够反抗,借以逃出生天之时,侬继封早已将那雷光锏偷偷地藏在了身后。只等穆桂英发难,便将那裸露的锏头朝着她的皮肉上狠狠地捅了下去。

  雷光锏在高山之上经受千年的雷电洗礼,其中早就蕴含了无穷的天雷之力。

  别说是像穆桂英这样的血肉之躯,就算是九天之上的神仙,让这雷光锏打上一下,也要跟着魂飞魄散。

  遭到了雷击的穆桂英,顿时四肢疲软,好像透支了一般,连指头都不能动弹分毫。她惊恐得盯着侬继封手里的那柄骇人听闻的兵器,眸子里又流露出来惊恐绝望的神色。

  万万没想到,阿侬的雷光锏已经借给了侬继封使用。有了如此威力惊人的兵器,别说穆桂英赤手空拳,就算披挂整齐,想要赢了对方,也是难上加难。

  「哈哈!」侬继封见穆桂英被雷光锏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更是兴奋得几乎跳跃起来,「穆元帅,谅你三头六臂,今日也别想逃出本太子的手掌心!」

  穆桂英挣扎了几次,虽然身体上已无绳索紧缚,可是浑身僵硬起来的肌肉,让她的身子好像石化了一般,没有任何知觉,更无任何动作,好像除了脑袋,其余都不是她自己的一般。

  「呃……呃……」穆桂英难受得呻吟着,从鼻腔底部,发出几声哼叫。尽管浑身没了知觉,可还在电流的余波之下,猛烈地痉挛着,根本无法控制。伏在穆桂英胴体上的侬继封,也随着她的痉挛,不停地上下颠簸,好像乘坐在马车中一般。

  侬继封眼看着不可一世的穆桂英变得手无缚鸡之力,在自己的身下不停颤抖,心里更加兴奋,好像他才是那个将这位名震四海的女元帅生擒了的一般。他用双手紧紧地握在锏身上,唯一露出的锏尖朝下,又狠狠地朝着穆桂英的乳房上戳了下去。

  「啊呜呜呜呜……」穆桂英的身体猛然凭空一蹦,好像背脊上长了脚一般,将她弹得四五寸高。正如皮影戏里的人偶一样,在主人的操控之下,上下弹跳。

  直到侬继封将手一松,这才又僵硬地沉沉砸了下来,仰面倒在地上,不停地翻着白眼。

  「哈哈哈哈……」侬继封索性分开双腿,在穆桂英的胸脯上坐了下来,在她的头顶上,不停地悬晃着那根蕴含着无尽雷电的铁锏,威胁着穆桂英。

  「不……啊呜!啊呜!」穆桂英张口想要说话,却发现嘴唇也更加麻木起来,只能勉强吐出几个模糊的字音来。只是话还没说出口,从嘴里早已吐出了大口大口的白沫。

  侬继封见穆桂英已是没了反抗的力气,便从她的身子上爬了起来,抬脚踢向左右。穿着坚硬皮靴的脚尖踢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内侧,又将她修长无力的大腿朝着两边踢开了许多。只见他在穆桂英的两腿中间站定,将手中长长的雷光锏一抖,包裹在外层的布条瞬间被抖落下来,露出乌黑的一节节锏身。他将雷光锏拿在手中,掌心握在锏的木柄之上,又朝着穆桂英的身体直直地对准起来。

  「呃……咕噜!呃……不……」穆桂英已是不能说话,泪水竟随着她口中的白沫一道,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她以为自己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却不料将她引入了更深的漩涡之中。绝望、委屈、痛苦一起将她的身子紧紧地缠绕起来,让她忍不住地流下了眼泪。

  侬继封蹲下了身子,一手握锏,一手按在穆桂英肥肿的阴唇之上,用力地将她两爿在电击之下变得毫无弹性的阴唇分了开来。麻木痛苦的身体,更失去了对心智的把控,穆桂英在猛烈的电击之下,又是不知不觉地流出了许多淫水。

  「咯咯……不……不……」穆桂英艰难地叫唤着,忽然瞪大了眼睛,眸子深处像见到了死神一般,失去了所有神采,瞳孔也跟着迅速放大起来。脸色早已变得惨白,正如死人一般。

  紫烟雷光锏外表看上去和普通的铁锏并无多大差别,只不过通体乌黑,好像墨染的一样。被白布包裹着的时候,倒也没什么,此时布条一撤,锏体内无穷的雷电之力,就如挣脱了牢笼的猛兽的一般,不停地打着火花,紫色的电光像蛟龙出海,不停地在铁锏的四周游走,打出惊心动魄的噼啪声。

  「真是一把绝世神兵啊!」侬继封将雷光锏举到自己眼前,不停地赞叹着,又道,「不知道我用这把锏捅进你的肉洞里会怎样?」

  「不……不要……」穆桂英的喉咙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字音来。她的双手已经在身体两旁紧紧地攥成了拳头,似乎在努力摆脱身上无形的束缚。直到这时,她才终于见识到了雷光锏的威力,也明白过来,不论是杨八姐,还是焦孟二将,为何手中的兵刃一碰到这件武器,都会乖乖落马。

  此时,她已和刚刚落马的杨八姐和焦孟二将无异。

  侬继封的上臂用力地往后推去,将雷光锏的头对准了穆桂英的小穴,忽然用力地又推了进去,将雷光锏在穆桂英的阴道里捅进去四五寸深度。

  「啊呜!啊啊啊啊啊!」穆桂英的身体瞬间又似被捞出了水面,甩在旱地上的鲤鱼一般,噼里啪啦地在地上猛烈地颠动起来。一声声惨叫,断断续续,却又无比凄厉。在这如坟墓般的世子府里,听起来就像鬼哭狼嚎般恐怖。

  穆桂英本想哀求侬继封手下留情,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一道几乎能将她身体撕裂的电流瞬间从她的小穴里扩散开来,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占据了她整个身子。瞬间,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所有的感情,好像都在这一霎那被抽干了,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游走在雷光锏四周的电光,一碰到穆桂英柔嫩的淫肉,全都被吸了进去,在她的身体里,发出一声声沉闷的打火声,有如夏天黄昏,躲在厚厚云层的隐雷。

  她的身子似乎随时都有被炸裂开来的危险,在白得透彻的肌肤上,火光隐隐炸现,好像在她的皮下,正在发生着一场惨烈的战争。

  侬继封也深知这雷光锏的威力,不敢在穆桂英的身体里多作停留,又是将手臂往后一撤,把锏尖从她的小穴里拔了出来。

  雷光锏一离开身体,穆桂英顿时安静下来,整个人就像烂泥一般,软软地瘫在地上。虽然痛苦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激烈,可是那一阵阵余波,依然挑动着她的身子,让她的手脚无意识地痉挛不停。

  侬继封低头一看,穆桂英的双腿早已无力,软趴趴地朝着两边打开着,似乎早已意识不到羞耻。被电击后的阴户好像蒙上了一层黑灰,将原来鲜红的阴唇和阴蒂全都烤得变了颜色,好像乱葬岗上被抛弃了多日,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忽然,从张开的阴道里,一股黄色的尿液缓缓地从穆桂英的身体里流了出来,瞬间在她的身下流淌了一大滩。

  侬继封嗅到了一股浓烈的尿骚味,便耻笑道:「贱人,想不到小便都失禁了。

  真应该让你的士兵,好好地瞧瞧你现在的这副模样!」

  穆桂英已经听不到对方的讲话,所有的声音,在她的耳朵里,都变成了嗡嗡的鸣叫。眼前更是一片漆黑,连不远处橘黄的灯光都显得无比模糊。连她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昏迷了,还是清醒着的。

  「喂!喂!」侬继封又爬到穆桂英的身上,用力地拍拍她的巴掌,大声喊道,「醒来!醒来!」

  穆桂英当然没有昏迷过去,她自己也不明白,这个时候为什么还是清醒着的?

  在侬继封不停的拍打之下,刚刚飞出体外的魂魄,好像又被召了回来。只不过,她对身体仍是毫无感知,除了大脑稍许有了一些意识外,整个人依旧像在混沌中一样,更无法感知自己早已失禁的事实。

  「呃……呃……」穆桂英轻轻地呻吟着,却连一个清晰的字音都发不出来了。

  侬继封见她已是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便将手中的雷光锏放到一旁,身子又在穆桂英的胸脯上爬行几步,几乎骑到她的头上去了。

  穆桂英不停地翻着白眼,就像快要窒息而死的鱼,口中的白沫像发酵一样溢了出来,完全不在意侬继封的胡作非为。

  侬继封掀起自己的下裳,褪下裤子。只见他一伸手,手指抠进了穆桂英的嘴里,勾住她下颚上的牙齿轻轻地往下一扳。几乎无意识的穆桂英,那张小嘴顿时被撬了开来。在她的口腔里,那条也已失去了血色一般的舌头,已经变得惨白,像被吊死的野狗一般,软软地朝着一旁耷拉着。

  「贱人,今天就让你尝尝本太子的肉棒!」侬继封微微地朝上挺起身,一手依然扳在穆桂英的下颚上,一手往下按住了自己的阳具,将大头朝下,缓缓地坐了下去。

  别看侬继封身材矮小,可是下体的肉棒,却丝毫也不比他的叔叔们逊色。像他这样的年纪,可谓是初出茅庐,锋芒毕露。这一坐,已将整条肉棒完全捅进了穆桂英的嘴巴里,在依然不停地冒着白沫的贝齿之间,用力地搅动着。

  「嗷……呜呜……」穆桂英早已没了反抗之力,甚至已经觉察不到对方竟把肉棒插到了她的嘴巴里,依然往上翻着白眼,身体软软地任由对方欺凌。

  穆桂英的身体僵硬冰冷,如死人一般,可是她的口腔里,依然温暖湿润。侬继封一上一下在穆桂英的嘴唇之间,用力地抽插了两下。锋利尖锐的牙齿蹭在他尚未完全剥离出来的龟头上,带给他又痛又痒的滋味。正是这隐隐的痛楚,却将他刺激得更加兴奋起来,恨不得把身下的这个女人完全捏在手掌心里,用力地揉搓几下。

  「呼……」侬继封舒服地叹息着,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着女元帅的嘴带给他超越快感的滋味。只要一想到此时被自己骑在身下的这个女人,是曾经让整个大南国胆战心惊的宋军大元帅,他两腿间的肉棒就变得更加坚挺,更加巨大。

  「嗯!呃……」穆桂英好像鼻息一般得又呻吟了一声,身子微微地抽动了一下。雷光锏纵使威力无比,可蕴藏在铁锏里的雷电之力,毕竟不是要人性命的厉害杀器,只不过可以让人暂时失去反抗能力而已。在侬继封的几经抽插和享受时,穆桂英的身体又渐渐的复苏过来,在太子的大腿下难受得动了动。

  「好吃吗?」侬继封见穆桂英苏醒过来,依然上下不停地把肉棒往她嘴里送着道,「不管将来你被皇祖母赏赐给谁,都逃不脱是我大南国性奴的命运!你还是从现在开始,慢慢地习惯起来吧!」

  「唔……」抽动了一下手指,麻木的身体终于有了些知觉,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嘴正在遭受着这个少年的奸淫,急忙用尽全力,将手臂抬了起来,出自本能地去推侬继封的身子。只可惜,她虽然有了意识,可是浑身依然无力,推在羸弱的侬继封身上,竟动也不动。

  侬继封抓住了穆桂英的两个手腕,忽的将身体往下一沉,两手随着胯下的肉棒一起压了下去,在将肉棒捅进穆桂英喉咙深处的时候,也将她的双手按在了头顶两侧。

  「啊!哦……唔唔!」穆桂英感到一阵窒息,眼前又花了起来,软软的两条长腿又是一阵无力的挣扎。厚厚的靴跟撑在地面上,用力地刨了两下,终于又笔直地伸直摊开。

  「让本太子先好好的玩玩你!」侬继封说着,屁股又朝上抬了两下,肉棒持续不停地在穆桂英的嘴里狠狠地抽插起来。

              86、胯下之奴

  从穆桂英嘴里冒出来的白沫,在侬继封肉棒的搅动之下,流进了她的鼻孔里。

  顿时,一股强烈的咳嗽欲望从她的胸口冲了上来。不过,她的喉咙已经被侬继封巨大的龟头牢牢地堵住,竟无法咳出声音来,高耸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脸色也变得更加煞白,又不自禁地翻了几下白眼。

  侬继封这才将身子一抬,肉棒拔出了穆桂英的嘴,站起身来。

  穆桂英仰面躺着,一睁眼,就能看到侬继封瘦弱得好像柴杆一样的双腿跨立在她的脸颊两侧,从胯部垂下来的肉棒和阴囊沉甸甸的,不停得像秋千一样晃荡着。可是,直到现在,她依然一口气无法提上来,身子里根本没有一丝力气,更无法反抗。

  侬继封从穆桂英的身上跨下,走到她的身旁,两手插进她的背下,一用力,就把她壮硕的身子像门板一样,扑通一声,翻了个面。

  穆桂英的鼻尖顶着冰凉的石板,呼吸之间,可以闻到石板缝里浓浓的灰尘气味。她拼命地将两个手掌撑开自己的肩膀两侧,曲起无力的双腿,用膝盖勉强支起了自己沉重的身子。可是她尝试了几次,却发现身体依然麻木僵硬,每一次还没等她站立起来,又是轰然一声,砸在坚硬的石板之上。

  侬继封转头瞧了瞧四周,找到了那条被穆桂英丢在角落里的假阳具,又重新去拾了回来,走回她的身边,二话不说,又将那假阳具狠狠地捅进了穆桂英的屁眼之中。

  「啊!」穆桂英一声惊叫,只感觉肛门又被无情地撑开,表面上沾着冰凉秽物的假阳具,又满满地占据了她整个后庭,让她差点又窜了起来。可是连站立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穆桂英,对这样的暴行,根本无力挣扎,软软的身子就像一条被钉住了尾巴的壁虎,贴着地面难看地扭动起来。

  「咕咕!咕咕!」一阵阵可耻的难受感,将穆桂英所剩无几的气力都引到了肛门上,又发出那尖锐耻辱的鸣叫,就像平白放了一个屁似的。

  侬继封好像很是满意,从她身边绕过,走到穆桂英的身后,双脚又左右踢了两脚,将她的两条大腿踢开,站到了穆桂英尿液横流的肉洞前。

  此时,穆桂英的肛门里,已经被插上了假阳具,两团丰满的屁股自觉地蠕动收缩,用力地挤压着肉壁见的牛皮包裹物。与此同时,她如花的阴唇,也跟着不住张合,好像在不停地呼吸一般。

  侬继封俯身从两侧抱住穆桂英纤细却结实的腰肢,发一声喝,挟着她的腰,拖动着她沉重的上身,用力地朝后拉扯过去。

  穆桂英像烂泥般的身子在侬继封的拉扯之下,整个腰腹和屁股往后拱了出去,双腿不由地一曲,在地上跪了起来。只不过,她的上身依然如没了骨架一般,纵使双腿折叠,整个胸口依然紧紧地贴在地面上,根本无法直立起来。

  由俯卧一下子变成了跪伏的姿势,穆桂英丰腴的屁股已高高地朝后挺了起来,插在后庭里的那条假阳具更加明显,撑开带着许多褶子的肛门嫩肉,露出一个像小孩子的拳头一般大小的幽深洞穴来。在一次次不由自主的收缩中,体内的敏感部位不住地摩擦在牛皮阳具上,让穆桂英便意明显,好几次差点没忍住,要当着侬继封的面排泄出来。

  大腿和小腿互相折叠,垫高了穆桂英的屁股。侬继封只要蹲下身,就直面女元帅已经无法闭合起来的阴户。此时,从花蕊般的阴户上,依然滴滴答答地流落许多尿液来,好像直到此时,穆桂英身体里的尿液尚未完全排尽,在无意识间,依然断断续续地不停流出来。

  侬继封竟也不觉得恶心,两个又粗又短的手指,用力地抠进了她的小穴之中,不停地上下左右搅动着。

  「呃……不要……」穆桂英一侧的脸颊像被粘在了石板上,紧紧地贴着地面,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来。一开口,留在嘴里的白沫和口水,顿时又流了出来。她猛烈地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发现手指上已经恢复了许多力气,这才举起沉重的手臂,护在自己的身后,一边拒绝着侬继封的凌辱,一边摸索在自己的肛门周围,要将那根刚刚插进去的牛皮阳具重新拔出来。

  侬继封空出来的那只手,对付无力的穆桂英双手,游刃有余。只见他用力地一拍,拍落穆桂英的双手,依然在穆桂英的阴唇和阴蒂上挑逗不停。

  像休克一般的身体,没有力气,当然没有任何抵抗之力,在侬继封的挑逗之下,穆桂英的阴道里,很快又泌出了淫水。淫水和尿液混合在一起,变成了黄色的稠液,就在夏季的雨点,落在荷叶之上,水珠到处滚动。随着一阵阵袭来的快感,在穆桂英的身体里流过一道道电流。被雷光锏电到麻木僵硬的身子,似乎像是以毒攻毒,在无形的穿梭之间,慢慢地恢复过来。

  「不要碰我……」穆桂英刚有了一丝力气,就本能地反抗起来,拼命地支起上身,推开侬继封。

  虽然不过是刚恢复了不到一层的体力,可是对付侬继封已是绰绰有余。穆桂英用力的一推,竟把侬继封推开出去,往后趔趄了半步,差点栽倒在地。

  「贱人,你竟敢推我?」侬继封大怒地骂道,又从地上拾起了雷光锏,上前就是一脚,踢在穆桂英的后背心上,一脚踩在她的脑后,「看来,刚才你是还没尝透本太子的厉害!」一边说着,一边将插在穆桂英肛门里不停作响的假阳具拔了出来,换上雷光锏,狠狠地捅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穆桂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顿时放声大叫,被侬继封踩住后脑的身子,瞬间往后一弹,原先的跪姿,一下子又弹变成卧姿,整个身体贴着地面,活蹦乱跳地颠了起来。

  啪!啪!噼啪!缠绕在雷光锏上的紫色电光,瞬间又被穆桂英的皮肉吸了进去,在她的每一条血脉之间,快速地传递着。传递到她的胸中,好像心跳也跟着停跳了好几拍。

  只要不死,还有一口气在,在如此强烈的电击之下,身子依然不停地抽搐。

  穆桂英的身子好像又遭到一次撕裂的疼痛,眼前刚刚恢复的景色,瞬间又迷茫起来,变成一片白茫茫。

  「这下,你该知道本太子的厉害了吧!」侬继封咬着牙说道,那雷光锏在穆桂英身体里停留的时间,比刚才还要长。直到游走在四周的所有电光全部被穆桂英的身体吸收进去,这才重新拔了出来,重重地将铁锏丢到一旁。

  被雷光锏捅过的屁眼,也像被烤焦了一样,变得又脏又黑。随着电流的交替,铁锏上的粉尘也跟着一道被吸进了穆桂英的皮肉里去,让她的肛门一下子变成了金属般的颜色。那雷光锏一离开穆桂英的身体,从她的屁眼里,顿时流出一股焦黄色的粪水,其间还夹着许多块状的软物。

  不仅是大便失禁,小便也跟着又一次失禁,穆桂英的下身,顿时屎尿横流。

  在她的上身,当然也没能好到哪里去,眼泪、鼻涕、口水,一时之间,全都禁不住地涌流出来,让她俊美的五官,瞬间变得肮脏和不堪。

  这一次,穆桂英终于昏死过去。摊开了四肢,躺在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浓浆秽液中。只不过,就算失去了知觉,屎尿和涕泪依然不停地流淌出来,好像要把她身体里所有的水分全部掏空。

  侬继封擦了擦手,赶紧折磨得有些累了,便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休息了一阵,只等穆桂英重新醒来,继续虐待调教。

  谁料,一直等到天色发白,穆桂英依然没有醒过来。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从屋檐上投射下来,洒在堂前的石板地上,让昏黄的油灯黯然失色。躺在地上的,被夜幕遮挡起来的白花花的身子,也在清晨的曙光下逐渐展露出来,让一丝不挂的穆桂英看起来更加屈辱难堪。

  「殿下,」嬷嬷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内室里走出来,一眼就见到了一夜未眠,眼圈发黑的侬继封,又瞧了一眼躺在地上,像死人一般的穆桂英,问道,「是否要老身帮忙?」

  侬继封等着穆桂英醒来,已是等得有些烦躁,见嬷嬷出来,便道:「你快去提些清水来,将这贱人浇醒了!」

  嬷嬷得令,很快就提了一桶清水进来。哗啦一声,毫不留情地朝着昏迷的穆桂英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被强行催醒的穆桂英,在一滩脏水中蠕动了一下身子,终于幽幽地醒了过来。

  她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却见面前坐着像恶魔附身一般的侬继封,嘴里露出浅浅的坏笑,手里把玩着那把已经被他用布条重新包裹起来的雷光锏。只是这雷光锏被包得松垮垮的,看上去随手一抖,就能把布条抖落一般。

  穆桂英呻吟着,从散发着恶臭的脏水中勉强支起身子。直到这时,她才看清,原来自己昨夜在雷光锏的折磨之下,已是大小便一起失禁。此时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俱是暗黄发臭的秽物,顿时感觉又恶心又羞耻,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双手捂在自己的脸面上,呜呜地痛哭起来。

  在一个比自己小得太多的少年面前,像婴儿似的痛哭,穆桂英却丝毫也没感到不适。在心里,她已对这个南国太子充满了深深的恐惧,只要一看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就忍不住地发毛。在极度的恐惧中,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任凭泪水不停地流下来。

  人人都说,泪水是女人最好的武器。穆桂英虽然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会用上这种武器,可现在她完全无法抑制心中的悲伤和凄苦,纵使别人嘲笑,羞辱,她也在所不惜。

  「穆桂英,想不想在试一下这雷光锏的威力?」侬继封坐在太师椅上,将包着布条雷光锏指向了穆桂英。

  「穆桂英?」站在侬继封身旁的嬷嬷不由地大吃一惊。她一直只道穆桂英不过是一员宋军校尉,直到这时,才知道身在世子府里的这个女人,正是大宋三军统帅穆桂英。

  「你不知道?」侬继封将头转向嬷嬷问道。

  「小人失察,还望殿下恕罪!」嬷嬷急忙道。

  穆桂英把头抬起来,瞧了瞧侬继封和嬷嬷,很快又把脑袋耷拉了下去。一个是恶魔,一个是帮凶,她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的呢?

  「你先退下!」侬继封吩咐嬷嬷道。等着那嬷嬷把告辞,又退到内室里去时,侬继封这才拿着雷光锏,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来,将雷光锏在穆桂英的面前晃了一晃道,「怎么,还想不想再尝试一下这根锏的威力?」

  「不!不要!」穆桂英还没从地上彻底彻底直起身来,又是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要……千万不要……」就算这时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是一想到那撕心裂肺的剧痛,穆桂英还是心有余悸,对侬继封手里的那杆兵器充满了深深地恐惧。

  「你要是乖乖听话,本太子也不会为难于你!」侬继封说着,又将头转向嬷嬷道,「快将她带下去,好好地清洗一番,送到本太子的房间里来伺候!」

  穆桂英垂头丧气,似乎对自己刚才恐惧的表现后悔不迭,却又毫无办法。只听那嬷嬷冷冰冰地道:「你且先起来,随我到盥洗房里去!」

  穆桂英不敢违抗嬷嬷的话,从这个老太婆嘴里说出来的话,无异于从侬继封嘴里说出来的一样,她只好缓缓地直起身子,跟着嬷嬷出去了盥洗房。

  世子府的盥洗房里,同样阴森冰冷,门口和门外,好像从人间到了地狱。四面不透风的墙围出一个空房间来,靠着墙的两边,摆放着许多空的水桶。走进这里,好像在地狱更深了一层,让穆桂英不由地浑身发抖,双臂紧紧地抱在一起。

  穆桂英自己也不明白,此时此时的自己,究竟还有多少力气。尽管已经远离了侬继封手中的雷光锏,可她依然不敢反抗,好像那铁锏随时跟在自己的身后一般。有的事情,在脑海里深深地刻下烙印,比在身体上刻下的还要深刻,穆桂英尝试了那雷光锏目空一切的威力,已经将她心里所有的锐气,所有的侥幸全都剿灭干净,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嬷嬷从地上拎起一桶装满了清水的水桶,朝着穆桂英的身上狠狠的泼了过去。

  穆桂英身上猛地一凉,不由地将双臂抱紧在胸前。广南之地,虽然不如中原那么寒冷,可是侵入骨髓的寒意,还是让她无法忍受。在冷水的浇淋之下,她簌簌地发起抖来,心中更是委屈得想要痛哭。如果,所有的屈辱,只在她一身,那倒也罢了,可是现在她的心中,依然牵挂着八姑和女儿,让她怎么也无法安心。

  嬷嬷丢给穆桂英一条乌黑的破布道:「将你下贱的身子擦洗干净!」

  穆桂英没有说话,只有听话地擦起自己的身子来。不论如何,她自己也觉着身子已经脏到了不堪忍受,没有天日的密室关押,从昆仑关到邕州的风餐露宿,再到邕州城里的蹂躏和虐待,让她自己都开始嫌弃自己了。

  穆桂英擦洗完身子后,嬷嬷又在她的身上浇了一盘水,将她擦洗下来的秽物和粪便全都冲洗干净,便道:「你且随我来!」

  穆桂英只能跟随在默默的身后,就像刚进门的小媳妇一般,垂着脑袋,连大气都不敢出。

  侬继封早已移驾到自己的卧房里。太子的卧房,自然比军中将领们的卧房要大气许多。出了盥洗房,从堂前走过几个天井,便到了位于后院的太子别院。这里看上去也是个临时作为太子居所的所在,所有的草木,好像才被刚刚种上不久,在严冬的风吹日晒之下,已经显得有些枯萎。

  侬继封的衣服早已脱得一干二净,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两手不停地玩弄着自己早已坚挺起来的阳具。他本想在穆桂英的身上好好地发泄一番,可是一不留神,便用雷光锏将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电晕了过去,整整一个晚上,他早已饥渴难耐,只等着穆桂英清洗干净,来让他好好享受。

  嬷嬷将穆桂英推进侬继封的卧房,便将门紧紧地关了起来。穆桂英的面对着南国太子的龙床,忽然更加恐慌起来。

  「来,」侬继封招手道,「快将你的骚穴拿过来,让本太子好好地舔舔你!」

  在他说话的时候,穆桂英早已看清了,放在他床头地下的,被布条紧紧缠绕起来的雷光锏。

  「我……」穆桂英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少年,赶紧退了两步,后背紧紧地贴在门上。

  「难道你还想尝尝这把雷光锏的厉害么?」侬继封将身边的铁锏举了起来,

            拿在手中不停地示威、

  「呀!不要……」穆桂英早已对他手里的雷光锏恐惧到骨髓里头,一见他又要用那锏对付自己,急忙跪倒在地,「不要啊!你说什么,我都依你,只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87、天子和太子

  侬继封从床上起身,握着那条雷光锏,抖开半截,走到穆桂英的眼前,装模作样地晃了晃。

  穆桂英早已尝试过这雷光锏的厉害,急忙将身子往后一退,双手紧紧地护着了自己的身子,朝着侬继封不停地摇头:「不要……」

  「哈哈哈哈……」侬继封大笑,「看来堂堂的大宋元帅,胆量也不过如此啊!」

  他晃荡着沉重的阴茎和阴囊,回到床边,指了指自己的肉棒道,「快来!好好地替我舔舔!」

  「我……」穆桂英实在不愿意在这个比她儿子年纪还小的少年面前屈服,可是又实在惧怕他手中的雷光锏,只能委曲求全地恳求道,「不要这样……」

  「呸!」侬继封啐道,「贱人,你现在是我大南国的性奴,哪里轮得到你来建议?你若是识相,就快些帮本太子舔了。要是不然,我便又用这雷光锏,捅烂你的两个骚穴!」

  「啊!不可以!」穆桂英听到这话,顿时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侬继封面前。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竟然会变得如此下贱,会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俯首帖耳。

  「爬过来!舔本太子的肉棒!」侬继封命令道。有了雷光锏在手,他已是无所顾忌,别说是穆桂英一个,就算再加上几人,也完全不在话下。

  穆桂英只能照办,颤抖着身子,一步一步地爬到侬继封的身前,双手按在他的大腿上,顺着他的双腿微微地直起身子。两手已将他巨大的阳具捧在掌心,委屈地张开了嘴,将那巨大的物什全部吞了进去。肉棒一进入她的嘴里,两颊瞬间鼓了起来,这副模样,连她自己都觉得嫌弃。

  虽然在心底里,穆桂英依旧排斥,但恐惧早已牢牢地控制了她,让她身不由己。她可不想再尝试一遍被雷光锏好像要撕开身体般的剧痛,更不想大便夹着小便一起横流。比起那疼痛和屈辱,这点羞耻早已算不上什么了。

  穆桂英用力地吮吸着侬继封的肉棒,口舌之间,感觉他的阳具愈发坚硬勃大起来,几乎将她的口角撑裂。可是穆桂英不敢有丝毫停歇,高悬在头顶的雷光锏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落下,落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上,能够将她所有的防备,在眨眼之间全部击垮,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滋滋!滋滋!」穆桂英一心只想把侬继封的精液尽快吮吸出来,可越是如此,心中便越发焦急。两侧的脸颊已经吸得酸痛起来,对方却丝毫没有泄精的欲望。

  「你这条母狗,」侬继封一手依然握着雷光锏,一手轻轻地抚摸着穆桂英凌乱的头发,就像抚摸着自己豢养了多年的宠物一般,「看来黄丞相也没怎么把你调教得好啊,口舌的技巧也不过如何!」

  「唔!」穆桂英的心中好像被无数利刃同时切割一般,疼得直滴血,身为堂堂的宋军统帅,竟然下贱地为一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少年口交。可尽管如此,她却不敢有丝毫违悖,只能顺从着他的每一个指令。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确实像极了一条母狗。

  忽然,侬继封拽紧了穆桂英的头发,用力一扯,将她朝着自己身后拉扯过去。

  穆桂英只觉得头皮上一痛,身子不由自主地被他拉了过去,嘴上也不由地一松,将含在口中的肉棒吐了出来。

  侬继封将穆桂英朝着自己刚才坐过的太师椅上一甩,命令道:「贱人,老实得坐好了!快将你下贱的大腿分开!」

  「不要!」穆桂英的目光依然紧紧地盯着他手中的雷光锏,只道侬继封又要用那铁锏凌虐于他,急忙将双手朝着下体一拦,拼命地晃起了脑袋。

  「分开!」侬继封顿时将雷光锏一指。

  「我……唔唔……」穆桂英在手脚自由的情况下,从未感到过像现在这般无能为力,在少年的胁迫之下,只好巍颤颤地张开了大腿,脸早已扭到了一旁,双目紧紧地合了起来。

  「把手拿开!」侬继封继续发号施令,语气不容辩驳地喊道。

  穆桂英下意识地将双手在自己的阴户上紧了紧,想要拒绝,又不敢说出口,只好又慢慢地松了开来,将自己的整个阴户,卖给了少年。

  侬继封这才将雷光锏朝着地上一拄,欺进穆桂英的身体,用力地将后腰朝前一推,身前的肉棒直直地挺进到那个肉穴之中。

  「嗯!」穆桂英轻轻地哼叫了一声,却不知为何,此时心中竟有许多坦然。

  原以为自己又要被雷电加身,却不料,对方只是想占据她的肉体。这对穆桂英来说,已是比夜里那几场电击来得要好许多。她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受到父母的原谅一般,竟暗暗窃喜起来。

  侬继封有雷光锏拄着,身子也平稳了不少,不遗余力地朝着穆桂英的肉洞里猛烈地进攻着,一刻也不停歇。年少自然有年少的好处,干什么事都是全力以赴,侬继封对穆桂英更是没有保留,砰砰砰地将女元帅操得淫肉乱荡,波涛迭起。

  穆桂英的双手不由地抓紧了两旁的扶手,生怕在如此猛烈的撞击之下,身子被撞飞出去。

  「皇上驾到!」忽然,世子府门口,有人高声地唱了起来。

  侬继封不由地一愣,似乎有些不悦地嘟囔道:「咦,父皇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驾临?」嘴上这么说,可身子却丝毫也不敢怠慢,急忙收起了雷光锏,将裤子往上一提。此时,他已经来不及出门迎候了,急忙就地跪下,恭迎父皇。

  侬智高令左右随从等候在外面的街巷之中,快步跨过世子府高高的门槛,独自一人走了进来。

  「儿臣拜见父皇!」侬继封见了侬智高,急忙下拜道。

  侬智高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太师椅上,恍若失神的穆桂英,目光立即闪动起来。

  在望仙坡迎接母后阿侬的时候,他早已见识了穆桂英的美色,当时只因阿侬和一干将领在场,不好失了自己帝王的身份,也不便多问。后来回到邕州,在庆功宴上,依然对穆桂英念念不忘。今日一早,便摆驾镇南王府的地牢,却发现地牢之中,只关押了宋军的将领们,那宋帅穆桂英已是不知去向。一问之下,才知昨日进城,穆桂英根本没有被压进地牢之中,早已奉了太后的懿旨,送往了世子府,这才转道世子府。

  「吾儿今日好雅兴啊!」侬智高口中说着,眼睛却依然盯在穆桂英的裸体上不放。

  穆桂英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急忙又将双腿合了起来,紧紧地将大腿夹住,双手挡在了胸前。

  「贱人,还不快对我父皇下跪!」侬继封怕穆桂英冲撞了父亲,惹得父皇大怒,性命不保,急忙暗暗喝道。他倒不是珍惜穆桂英的性命,只是刚入邕州,自己还没在她的身上发泄满意,当然不愿她那么轻易地就死在刀下。

  「我……」穆桂英拜也不是,不拜也不是,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畏畏缩缩地道。

  「你要是不拜,本太子就雷光锏伺候!」侬继封又拿出那根雷光锏来恐吓着。

  穆桂英一见那锏,已是吓得双腿一软,差点大小便又流了出来,扑通一声,已是老老实实地跪了下去。

  「哈哈哈!」见大宋元帅竟被自己的儿子吓得肝胆俱裂,侬智高不由地大笑起来,从儿子手中接过那雷光锏,抖开布条,细细地查看了一番,赞道:「果真是一把宝锏!」

  「孩儿擅专宋军女帅,还请父皇恕罪!」侬继封倒也乖巧,还不等侬智高责问,就已经承认了错误。

  「无妨!」侬智高道,「不论是掳来的平民百姓,还是敌军将帅,皆是我大南国俘虏,本当由太子发落,又是何罪之有?来,吾儿快快平身!」

  侬继封从地上站起来,又对侬智高邀功道:「父皇,昨日一夜,孩儿好生调教了这位女元帅,今日已是服服帖帖,不敢有半点违逆!」

  「哦?是吗?」侬智高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将目光转向了穆桂英,却见她垂丧着脑袋,虽然没有绳索枷锁在身,也是老老实实,绝不敢有半点妄动,这才将信将疑。

  侬继封快步走出堂前,掠过院子,将世子府的大门又紧紧地关闭起来,重新回到堂前,对着穆桂英命令道:「贱人,快爬到我父皇面前去,好好地替他舔舔!」

  「啊……」穆桂英抬起头,却见侬继封凶光毕露,再看侬智高,好似在观赏一场好戏一般,眸子里不怀好意地正瞧着她。此时,她又心乱如麻起来。身处如是境地,再多的耻辱对穆桂英来说,已是麻木。只不过,她的心中还有一些侥幸,只希望这些屈辱,都是人不知鬼不觉的,越少的人知道也就越好。现在堂前又多了一个侬智高,她毕生最大的劲敌,却又不由地犹豫起来。

  「快!」侬继封不停地催促着,抬起脚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上一脚,「难道你的骚穴又犯贱了么?不给你尝尝雷光锏,你是不会知道本太子的厉害的!」

  说着,已从侬智高的手中将雷光锏接了回来,在穆桂英的身后不停地比划着。

  漆黑的雷光锏,周身紫色的闪电又开始不停地游走起来,即便离着穆桂英的身子五六寸距离,还是将她脑后的头发和背上的汗毛都吸得倒竖起来。穆桂英感到身后好像刮起了一阵飓风,像刀锋一样凌厉,在她的皮肤上狠狠地滑过,似要将她的皮肉割开。

  「我,我舔……」穆桂英急忙大叫,手忙脚乱地爬到侬智高的身前,在他的大腿上爬了上去,掀起他的袍子来,从龙袍里掏出那条坚实巨大的肉棒来。

  侬智高的阳具滚烫火热,好像在烈火上烘烤过的一样。在裸体的穆桂英面前,早已坚挺如柱。只不过,侬智高的肉棒就算不勃起,同样坚挺结实。在那乌黑的包皮之下,布满了一粒粒的入珠,几乎覆盖了他的整条阴茎,让他的阳具看起来就像一段被剥了皮的玉米。

  「吓……」穆桂英握着侬智高的阳具,顿时骇得花容失色。她从未见过在性器之中殖进入珠的男人,更何况是如此之多的入珠,让整条肉棒看起来既像钢铁一般坚硬,又似得了天花一般凹凸不平,看起来无比恐怖,像是一头牲畜的性器。

  「快吞进去!」侬智高似乎也有些迫不及待,沉沉地说道。肉棒被穆桂英干燥温热的掌心握着,使得他同样欲火中烧。

  「我……」穆桂英还待犹豫,可是身后的雷光锏却丝毫容不得她怠慢,听着脑后呼啸的电流,也不假多想,把眼一闭,张嘴就把那阳具又含了进去。布满了入珠的阳具,几乎比普通男人大上了整整一圈,穆桂英的嘴差点无法容纳。

  「吾儿说得果真没错,你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侬智高大声地笑着说。他原以为穆桂英带兵南下,南天国势必不保,甚至已经派人联络了大理国和三十六峒的土司,时刻做好游击的准备。可是没想到,母后一出马,竟将穆桂英擒获,此时更是乖乖地跪在自己的脚下,为自己口交。

  「父皇叫你母狗,你还不赶紧摇摇屁股!」侬继封将雷光锏朝着穆桂英的屁股上一杵。

  「呀!」穆桂英顿时一声惊叫,差点咬上了侬智高的肉棒。她急忙朝着身后斜过眼,依然不敢把嘴里的阳具吐出来,惊恐地望着侬继封手里的那把锏。

  原来,侬继封在杵她之前,早已将那雷光锏重新包裹起来。穆桂英却浑然不觉,只倒又要遭受那无情的电击,身心也跟着一跳,几乎从地上蹦了起来。等她看清了雷光锏外已裹上布条,顿时额头上大汗淋漓,心儿更是砰砰直窜,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

  「哈哈哈!」侬智高和侬继封见到穆桂英被吓得失魂落魄的模样,顿时不约而同地一起大笑。

  「唔唔……」穆桂英的眼泪差点又掉落下来,屈辱得只恨自己的父母为何会将她降生在这个残暴的世界上。

  「穆桂英,朕也算仁慈了,你好好想想死在你手下的那些敌军将士,他们的冤屈,又朝谁诉说!」侬智高道。

  是啊……难道是自己的杀孽太重了吗?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与其这样,穆桂英还真不如一死来得更加痛快一些。可是,对于穆桂英来说,死又是一桩多么艰难的事,为了救出八姑和女儿,她不敢死。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可能完成这项艰巨的使命。

  侬继封拄着雷光锏,朝着穆桂英的屁股后一站。刚才为了迎接父皇,胡乱穿起来的裤子又让他扒了下来,此时又挺了那肉棒,趁着穆桂英正在专心地为父皇口交之时,又狠狠地挺进了她的屁眼之中。

  「啊呜!……」穆桂英的身子忽然一僵,不停伺奉着侬智高的口舌猛地停了下来,嘴里含糊地一声惨叫。被电击过后的肛门,依然火辣辣地疼痛,此时又被侬继封的肉棒闯入,无疑是雪上加霜,痛得她差点又窜了起来。

  「母狗,别东张西望的,好好地舔!」侬智高丝毫也不介意和自己的儿子共享一女,见穆桂英又拼命地将脑袋朝后转去,伸出双手,捧住了穆桂英的脸颊,让她依然面朝着自己。

  侬继封大展雄风,腰肢好像风中的秋千,不停地前后晃荡,啪啪地顶击在穆桂英的屁股上。每一次撞击,都将穆桂英健硕的身子朝前顶去。

  穆桂英已经无需动作,在身后连续不断的顶击下,身子也被撞得一前一后不停晃动,含在嘴里的肉棒在自动得一进一出吞吐起来。所有的荣耀,所有的尊严,都已在她的身上消散,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供人凌辱,供人发泄。

  「穆桂英,朕觉着你在大南国当一个性奴也不是不可,以你这副身子,想必朕的将军们都会十分喜欢的!」侬智高越来越兴奋,两手环抱住了穆桂英的后脑,用力地将她的脸朝着自己的胯下一按。顿时,他身下坚挺的肉棒,硬生生地捅进了那柔软的喉咙之中。

  「唔唔……」穆桂英一阵挣扎,双手急忙扶住了侬智高的大腿。猛烈的窒息几乎让她的眼泪都憋了出来,沉闷的胸口仿佛被压上了一块巨石。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似的,无力地在侬智高的大腿上挣扎着,可无论她多么用力,一切仿佛都是徒劳。更何况,还有身后不停挺进的肉棒!

  穆桂英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无法由得自己摆布,甚至连所有的知觉都被人左右。这样的躯壳,已经和死没有什么区别。

            88、爆竹声中一岁除

  镇南王府的龙床上,穆桂英软软得摊开身体仰卧着。她的双目失神一般,痴痴地望着玉砌锦绣的龙床帐子,曾经在她身上光芒万丈的神采,此时早已不见踪影。从一位统兵百万的大元帅,沦落为敌国的性奴,穆桂英失去了对生的渴望。

  现在她依然活着,只不过是因为还在呼吸,这是她身体上唯一的生命特征。

  龙床边,放着三双靴子。中间的那双,是侬智高的龙靴,左边的是侬继封的薄底快靴,右边的,便是从穆桂英脚上脱下来的牛皮靴。侬智高父子二人也是脱得赤条条,一左一右伏在穆桂英的身旁,不停地亲吻,揉捏,好像要把她的身体玩弄到变型一般。

  那日在世子府里,这父子二人共同奸淫了穆桂英。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侬智高将她带到了镇南王府之中,又把儿子召到床前,两人对着穆桂英展开了一连数日的凌辱,侬智高甚至连上早朝的精力都没了,日以继夜,夜以继日,无休无止。

  如果穆桂英没有记错,今天是皇佑四年的最后一天,除夕。可是身在敌国,她早已没了过年的心思,敌人也容不得她有,每天要她做的只是两桩事,张腿,挨肏. 那条悬在床头上的雷光锏,将她所有的反抗心理统统绞杀,成了她生命中几乎无法逾越的一道坎。穆桂英不仅肉体上麻木,心理也跟着一起没了知觉,已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和羞耻,甚至连一直隐藏在心底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

  驻扎在宾州城里的宋军,虽然距离邕州不过数十里之地,可是在穆桂英的眼里看来,却是如此遥远,好像在天涯的另一边。她已经不再指望狄青,更不指望自己的儿子杨文广。心中唯一所求,便是捱过那难熬的一日又一日。年关的尽头,却不知来年又将如何?

  侬继封矮小的身子在穆桂英的胸口不停地上下爬动,手口并用,不住地挑逗着穆桂英的乳头。

  要说穆桂英全然没了知觉,也并不尽然。在这对父子的玩弄下,她的身体还是会有许多反应的。只不过,她的生命中,也只剩下这些来自身体深处的本能而已。而且,最可怕的是,她对这些挑逗越来越敏感。当每天沉浸在这样的凌辱中时,身体的所有反应,早已变得顺其自然。

  「父皇,你瞧!这条母狗刚刚来了高潮,此时被孩儿一逗,奶子又坚挺起来了!」侬继封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已经在穆桂英的身体射过了一次精,此时兴致又起,继续玩弄起这位女元帅的身体来。果然如他所说,穆桂英的乳头很快就开始充血,变得坚硬挺拔。

  这几日,侬继封泄精的次数,恐怕比他这辈子加起来的还要多。他从来也没遇上过一个居然能够令他如此痴迷的女人,她的身份,她的容貌,对侬继封来说,都是无穷的诱惑,好像每天在她身上发泄一百遍,也不足以让他年少的心得到满足。

  「嗯……」穆桂英浅浅地呻吟着,无神的目光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瞥了一眼头顶上的雷光锏,眼底仅剩的光芒也好像燃尽的炭火一般熄灭下去。在侬继封舌尖和手指的拨弄下,感觉乳头已经迅速地膨胀起来,似乎周身的血液一下子全都涌上了这两点弹丸之地。

  「母狗,你是不是又想要了?」侬继封说着,在那两个颜色变得越来越鲜艳的乳头上用力地吮吸起来。

  「那还用问?」侬智高的手指一直抠在穆桂英的肉洞里头,拼命地玩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她现在每天能做的事,就是等着我们操她!」

  拨开穆桂英厚厚的阴唇,狭窄的肉洞里早已注满了浓浓浆液,也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阴精,还是这对父子留给她的精液。洞门一开,里头的浓浆瞬间流了出来,像一股山泉,温软长流。

  「父皇,那你便成全了她吧!」侬继封侧过脸,嘴里依然含着穆桂英硬邦邦的奶头,含糊地说。

  「好!依你!」侬智高虽然也早已发泄过几次,可是也未满足,在这个温柔乡里,他宁愿一直到天荒地老。有的时候,他痛恨自己的出身,要是没有交趾,没有大宋,他便可以好好地享受这种畸形的天伦之乐。不过好在,这几日总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大南国要迎候新年,宋军同样也要迎候,两下里好像达成了一种无形的契约,各自按兵不动。趁着这个难得的平静,他当然不能错失了时机,自该好好把握。

  侬智高两手一分,分开穆桂英疲软的大腿,翻了个身,伏到了穆桂英的双腿中间去。他一手按着穆桂英的小腹,一手已将沉甸甸的肉棒重新抬了起来。

  「啊……陛下,不要……」穆桂英的眼里露出了一丝惊慌的神色,身子好像要挣扎,可是动了动手脚,很快又安静下来,却不知是出于无力,还是出于恐惧。

  但是对于穆桂英来说,恐惧肯定是免不了的。无论是高悬在头顶上的雷光锏,还是侬智高异于常人的大肉棒。

  皮下镶嵌了入珠的阳具,比起普通人来,更是大了一号。而且,好像永远都不会疲软一般,始终都是硬邦邦的,即便在几番泄精之后,依然有如磐石一般。

  不需要侬继封的火上浇油,光是侬智高的肉棒,就已经足够耗尽穆桂英的所有体力,令她几乎难以承受。

  侬智高微微地笑着,听着穆桂英恐惧的恳求声,看着她眉目之间浮上来的惊慌,就像给他注射了一剂春药似的,令他兴奋得几乎发狂。他用力地把腰朝前一推,坚硬的龟头瞬间顶开了穆桂英的阴唇,直直地捅了进去。

  「啊!」穆桂英的喉咙里忽然蹦出一声惊叫,叫声和她的身体一样软弱堕落。

  「陛下,好大……唔唔,轻一些……」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穆桂英开始称呼侬智高为陛下。身为大宋元帅竟称番邦国主为陛下,显然是不甚妥当的。可是隐隐的,穆桂英觉察到,只有这样的称呼,才会让对方高兴,也能让自己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侬智高的阳具一挺进去,穆桂英的阴道瞬间饱满起来,已经被侬继封挑逗得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的乳头,顿时也感应到了下身的安慰,凝聚在肉蒂上的血液,一时之间又回流下去,像沸腾了一般,从四面八方涌到下体,让她整个阴户都开始和闯入者一起互动起来。

  「母狗,很喜欢被朕操的滋味吧?嗯?」侬智高问道。后面加了一个带着问好的「嗯」字,显然是要强迫穆桂英回答的。

  穆桂英虽然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是又不敢顶撞了侬智高,只好无声地点了点头。瞬间,一股委屈之感又从心头涌上来,让她的眼角无比酸涩起来。在大宋,就算是天子,也要给她三分颜色,可是到了这里,她却只能曲意逢迎。

  「真贱!」侬智高开心地骂着,身子已是不停,疯狂地开始朝着穆桂英的身体进攻。

  「啊!啊!啊……好大!啊!啊……」在一次次地抽插中,穆桂英忘情地大叫起来。这样的叫声,一半出于被迫,一半却是出于自愿。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居然在敌人的奸淫下,如此轻易地就有了快感。也许……这就是沉沦的滋味吧?

  「贱人,大声叫!你叫得越大声,朕便越开心!」侬智高抱起穆桂英的两条软软的大腿扛在自己的左右肩膀上,比正在淫叫不停的穆桂英更大声地说。

  穆桂英的双腿几乎在挂在侬智高的肩头,小腿软软地垂落到他的背后。在一次次的碰撞和顶击下,脚后跟不停地碰在侬智高地背心上。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发疯,如潮水般快感,根本无力阻挡,整个人就像在风口浪尖的一叶扁舟,何去何从根本由不得她自己。

  自从天还没亮的时候,镇南王府外就已经开始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尽管王府深深,可是巨大的声响穿过空旷的城池上空,传入侬智高的寝宫里,依然像在耳边一样。邕州的人们不管对王师有没有失去希望,生活仍将继续。

  噼噼啪啪的炸裂声和肉体相撞的砰砰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无需眼见,只凭耳闻,就能想象出这是一副何等热烈,何等淫乱的场面。

  侬智高的阳具勃大起来,将包裹在肉棒四周的包皮都绷紧了,嵌在皮下的入珠一粒粒,一颗颗全都凸显出来,捅在穆桂英的小穴之内,每一粒凸起的地方,都刺激着女元帅最敏感的部位,让她无处藏身。只是轻轻地抽动几下,穆桂英已经花枝乱颤,失神的眼眸里瞬间蒙上了一层迷离之色,让她的脸看起来更加神秘,更加不可亲近。

  只不过,越是不可亲近,这父子二人便越是要亲近。冒天下之大不韪,已是他们二人从中寻求的乐趣。

  侬智高有力的身子撞击在穆桂英的屁股上,让垂在身后的双腿更加胡乱地晃荡起来。不仅是小穴里饱撑的难受,侬继封亲吻在乳头上难以抑制的刺激,更是让穆桂英雪上加霜。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侬继封瘦弱的身子,腰腹之间已是绷得笔直,浑身的肌肉,几乎没有一处松懈。

  「啊啊……不行……太大了……啊啊……小穴要坏了……」穆桂英热烈而投入地叫唤着,只感觉自己的阴户在坚硬的肉棒蹂躏之下,已是快要被捅烂了。不停里外翻飞的阴唇和阴道里的嫩肉互相摩擦,让她整个下体都一起变得火热滚烫起来。

  收缩着的阴道内壁使劲地夹着侬智高的阳具,几乎在覆于表皮之下的每一粒入珠上都施加了力道,同样印入他的阴肌之中,让侬智高同样感觉欲仙欲死。当快感来得越强烈,他的身体就更加无法停歇下来,一路攻城拔寨,直捣穆桂英的核心。

  穆桂英感觉杵进身下的肉棒已经捅进了她的心坎里,每一次抽动,都能拨动了她的心弦,让她忘乎所以,瞬间变得狂野起来。

  「啊啊!不行了……好难受!」穆桂英呻吟般地轻叫着,脸色已便得绯红,双手将侬继封的脑袋抱得更紧,将他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唯有他的舌尖,才可以排解心中越来越旺盛的欲火。

  「母狗,你快闷死我了!」侬继封挣扎着,用含糊的声音骂道。他整张脸都埋进了穆桂英丰满坚挺的乳房中,口鼻都被那散发着体香和汗香的皮肉堵塞,几乎透不过气来。但是他的挣扎,并不是要从穆桂英的身上挣开,而是一头朝着肉沟的更深处扎了进去。

  穆桂英的小穴起火一般滚烫,自己却无法扑灭那股烈火。猛然,她发现自己已经临近了高潮!自从大军南下以来,穆桂英几乎所有时间,都被不同的阵营里徘徊,受着各种不一样的调教和虐待,身体早已对性欲没了任何抵抗之力。

  也许是丈夫死后,独守空闺的日子太久了,才会在这种情况下将积压在心头的所有欲望一起发泄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曾经忍耐得越久,此时便沉沦地越彻底。

  穆桂英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可是她又不敢多想,想的太多了,就会对自己的处境愈发恐惧起来。而越恐惧,就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越没有反抗的勇气。

  「贱人,又要高潮了吗?」经过几天和穆桂英的肌肤之亲,侬智高早已将穆桂英的身体了如指掌。此时他隔着坚硬的入珠,能够感受到对方阴道里的抽搐,便知道穆桂英已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他自然不肯如此轻易得就放过了身下的这位女元帅,在床上,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羞辱这个强大女人的机会。一边说着话,一边更加猛烈地在她的肉洞里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入,都直达她的花蕊深处,将穆桂英的子宫几乎搅动得皱了起来。

  穆桂英的小腹里隐隐作痛,可是痛感好像火上浇油一般,起到了推波助澜的功效,将穆桂英的欲望引到了地狱的更深处。

  「呀呀呀呀!不行了!呀呀!要泄了!」穆桂英瘫软的身子好像一下子充满了力气,凭空在龙床上剧烈的颠动起来,几乎将趴在她身子上的侬继封颠落下来。

  被侬智高扛在肩头的小腿,瞬间直了起来,就像绷紧的弓弦。她自己更是说不清,明明已是没了灵魂的空壳,却在此时忽然有了一身的劲道。

  在高潮之中,穆桂英已是混沌的脑海里,变得更加空白,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抽搐收缩,几乎要把侬智高巨大的阳具吸到她的小腹里去。

  在一阵阵的挤压之下,侬智高也失去了把控之力,一股热烈的精液从龟头上喷薄而出,像一股激流,迅速地流进穆桂英的身体里,冲击着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

  「啊……好舒服……」穆桂英脱口而出,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已是没了意识,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就好像日夜交替,四季轮换一样,她根本感觉不到,却又无法阻止。

  侬智高一连喷射了七八次,终于停了下来。只不过,他射精后的肉棒,依然坚挺,好像随时还能再战。

  穆桂英像发疯一样颠簸了几次,也跟着慢慢地安静下来。高潮一过,顿时一股前所未有的乏力感涌了上来,让她禁不住身子一软,又瘫了下去。原本在侬智高的双肩上绷得笔直的两条长腿,也在同一时间,又软软地垂了下来,挂在他的身后,一晃不晃。

  沉重的疲乏感在她的身体里作怪,让穆桂英的眼皮也一起变得沉重,上下眼皮好像被糊上了浆糊一般,困倦之意也紧跟着向她袭来。

  穆桂英已是没了羞耻,现在的状态,就像曾经在丈夫的床上恩爱之后一样,困顿得想要马上睡觉。如果此时她还能感受到一丝羞愧,早已寻死过多少次都不知道。

  「陛下,殿下,」忽然,门外有侍卫喊道,「太后已备下午宴,恭请二位赏光!」

  侬智高对儿子说:「咱们先去赴宴,等用了餐,有了力气,再好好玩弄于她!」

  侬继封虽是恋恋不舍,却也只能依了父皇。他拿出一个项圈,给穆桂英戴在脖子上,用力地朝着床外一扯。烂泥般的穆桂英上身顿时被牵出了床外,差点连带着整个身子从床第上滚落下来。

  「母狗,别睡了!快爬起来,随我父子一道去前厅赴宴!」侬继封喝骂道。

  「不……」穆桂英终究是逃不过要被当场凌辱的命运,尽管她千方百计想要拒绝,可是这父子二人,根本容不得他拒绝。

  只见侬继封又将连在项圈上的铁链一牵,顺手从床头拿下那把雷光锏来,恐吓道:「你要是不去,就雷光锏伺候!」

  穆桂英没有办法,只好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起来,样子像极了一条真正的母狗。

  自从阿侬班师,短短几日,镇南王府的大厅里,已经举办过不下十次庆功宴会。只不过,每次宴会,穆桂英都没能参加,而是被羁押在侬智高的龙床上受辱。

  她更想不明白,今日为何侬继封会突发奇想,让她一道前去?

  王府外的爆竹声响彻天际,穆桂英的心中更无一丝喜庆,只觉得万分凄苦。

  她宁愿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平南大元帅,只是邕州城里的一介布衣,这才不会有今天这样的遭遇。

  在越来越猛烈的爆竹声里,她被铁链牵着,被雷光锏赶着,一路爬着到了王府的大厅。果然,大南国的文武百官,早已聚集在那里,等候着侬智高父子。

  穆桂英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端坐在正中的阿侬,也不是那些深藏着欲望和幸灾乐祸的目光,而是簇拥在人群中,像她一样,同样一丝不挂的杨八姐。几日不见,杨八姐的面容看起来更加消瘦,几乎没了血色。她看上去比穆桂英还要无力,软软地瘫在地上,任由四周的大南国百官观看,似乎也已没了羞耻。

  「八姑奶奶……」穆桂英叫了一声。在她开口之时,又是一声爆竹在大厅的半空中炸裂,将她的声音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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