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 (4.6-4.10)

3036Clicks 2019-02-01
【穆桂英征南第四卷之困龙山】(6-10)2018年12月14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6、敌营中的萧元帅

萧赛红一丝不挂地被关在一座地牢的刑房里。确切点说,是被吊在这里的。自从误入火雷阵,被金银道人活捉,献给了豪王李青。李青贪图她的美貌,将她的衣服剥掉之后,强行将她占为己有。而在那之后,她的衣服一直也没再穿上过,甚至连绳子没被解开过。此时,一根足有拇指那么粗的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再胸前打了叉之后,向后绑住了我的双手,把萧赛红胸前的两个乳房勒得圆鼓鼓的。一条同样的绳子从梁上垂了下来,把她的身体悬空挂了起来。她的两个脚踝上也被分别绑着一根绳子,分开吊在房梁上,绳子的长度刚好只能让她的两条小腿弯曲,脚底朝天。

这是一种恶毒的吊法。绑在萧赛红脚上的绳子和屋梁有一定长度,而她的双脚并没有被分开固定,所以双腿还是有一定活动的限度,甚至还能夹紧大腿。但当她双腿夹得时间过长了,绳子的张力又会使得她的双腿变得酸痛无力。这样,他们就可以强制分开她的双腿对萧赛红实施强暴。虽然,萧赛红的的双腿足比南唐的所以将官更有劲,但当在她耗尽体力的时候,他们再行强暴,也是不费吹灰之力。萧赛红心里明白:他们是很享受我在被强奸过程中的挣扎和无望。

萧赛红的身体在空中晃晃悠悠,脑袋昏昏沉沉的,屈辱、无助萦绕着她,使她感到越来越深的绝望。

在恍惚中,她听说豪王李青和洪飞把他们的所有部队都撤退到困龙山里死守,准备拖垮大宋的南征军。而她也被带进了这里。在来的路上,她看到了困龙山的山势险峻,甚至比她想象中还要险峻。如果给她一千军队,就可以抵挡南唐的三十万兵马。但现在,她却是以俘虏的身份来到这里,这更让她迫切地担忧起来。如果宋军无法攻破这里,那么她的命运就从此被打上耻辱的烙印,永留史册,再也无法翻身。

“对了,听说前几天豪王李青企图凭我诈降穆桂英,企图把她也活捉了。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让李青有了底气,不知道她会不会答应他们的要求?我想,她不应如此莽撞孤身来困龙山,凭借她的睿智,肯定能识破他们的诡计。”萧赛红在心里不断地祈祷着,现在唯一可以救她逃出虎口的,只有穆桂英。在白天,她见识到了鼎鼎大名的洪飞国师的护体神功,一把重逾百斤的达到砍在他的头上,他不仅毫发无伤,还在刀口上蹦出了一个碗口大的缺口。有了这样的神功,他可以在战场上立于不败之地,纵使武艺再精妙的武将,怕是也奈何不了他。而唯一能破这神功的,世上恐怕只有穆桂英一人了。

萧赛红已经不是一个清白的人。这几天,连续数宿,她都在被李青、李广两兄弟轮流奸淫。而在此之前,来被送来困龙山的路上,还遭到了金银道人的玷污。那是两个令人作呕的人,萧赛红简直无法想象,他们两个人趴在她身上泄欲的那副丑陋表情。

李青和李广赤身裸体得坐在一把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精壮汉子拿着带刺的荆棘条奋力得抽打着萧赛红的脚心。荆条每一次重重地落下,都会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击打声。同时从脚心传来一种尖锐的疼痛,让萧赛红的身体瞬间有种疼痛酥麻的感觉。

萧赛红扭动着脚踝,她并非不知道,让两个脚掌左右晃动的动作很是难看,但为了躲避那一次次呼啸而下的荆条,她只能如此。但被悬吊在空中的身体,几乎不能动弹,所以脚心仍然被频频抽中。这让她无奈得几乎有种想发疯的冲动。

萧赛红低垂着头,那一头她常常引以为傲的乌黑秀发垂下来挡住了她的脸。她已经被他们折磨得浑身乏力,身体软绵绵的,只有每次当荆条抽下来击中她的脚掌的时候,剧烈的疼痛才会刺激着她几乎麻木的神经本能地抽动一下,同时无法抑制地发出无力的呻吟。

豪王看上去很兴奋,挥舞着手大喊:“快!动作快点!别他妈的婆婆妈妈的!”

两名汉子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使出浑身解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顿时,荆条加快了落下的频率,抽打在萧赛红的脚心发出的“劈哩啪啦”声也密集起来,像数不清的雨点落在地上。连续不断的疼痛使她紧张地缩紧了身子,不停地在半空胡乱无力地挣扎起来,样子像猴子一样可笑。

萧赛红悲哀地想道:十几天前我还是叱咤千军的女元帅,现在怎么突然却成了被别人扒光衣服,吊起来毒打的阶下囚?命运的转折突如其来,令她猝不及防。这让她开始同情穆桂英在三江城里的遭遇了。而在此之前,她甚至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堂堂的大元帅,却会屈服于一名小小的敌国将领。甚至还打从心底里嘲笑过她。

李青看到萧赛红被打得像跳舞似的在空中颠窜,好像愈发兴奋了,他自顾自地手舞足蹈起来,完全不顾及自己是一国之君的形象。

这种折磨持续了约一炷香的时间,李青才示意两名汉子住手。萧赛红顿时像得到了解脱,长出了一口气,身体瘫软得放松下来,被绳子挂在半空中不停的晃悠。她已经没有精力再承受一次他们的折磨了。“千万不要再继续了!”萧赛红暗自祈祷着。

李青走到她的面前,轻轻托起我的下巴,他的手粗糙地像是嵌满了砂砾。阴险地嘲讽道:“怎么样?萧元帅,是不是很过瘾?”

萧赛红瞪着他,眼睛里一定充满了怨毒,恨不得亲手把他剁成肉泥。她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狗贼,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是的,她现在一心只求一死!因为光明正大地死也比这样被吊着受屈辱强,如果她现在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今后就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李青“哈哈”大笑,笑声假的像是故意发出来的。萧赛红知道,他是因为害怕,害怕到几乎已经闻风丧胆的地步。因为在不久之前,她一夜之间让李青设在寿州城外的连环寨统统报废。而连环寨,是李青苦心经营了好几个月的寿州外围的防线,他曾企图借此抵抗宋军日益逼近的步伐。大破连环寨,也成了萧赛红在征南战争中最光耀夺目的一场战役。但他应该是不想在他弟弟面前露出心虚害怕的样子,尤其是现在这种大敌当前的时候,他作为南唐的主心骨,更不应该有害怕的表情,所以才用笑声来掩饰他的恐惧。

李青是个色厉内荏的人,装出一副很强硬的样子踢了萧赛红一脚。被吊在空中的女元帅,根本就没办法躲避,眼睁睁地看着肚子被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

萧赛红的小腹顿时疼得抽搐起来,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李青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咧着嘴残忍得笑着骂道:“贱人,你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逞什么英雄?我看,你是嫌被打得不过瘾是吧?”他招呼两名汉子继续给她用刑,说:“你们两个今天给我好好修理修理这个娘们!对了,用那个!”他的手指着墙角的一支蜡烛。

萧赛红从来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竟想不通他们怎么用蜡烛折磨她!在害怕的时候,竟然有种好奇感。

两名汉子对视一眼,丢在手中的荆条。其中一名汉子走到墙角,拿起那支足有手腕那么粗的蜡烛。他在屋里的火盆上取火点起了蜡烛。顿时,烛芯上燃起了一簇红红的火苗。不一会儿,火苗的高温就烘烤着蜡烛的顶端,开始变软,融化,蜡油顺着蜡柱往下流淌。在蜡柱的外壁上留下一道道凹凸不平的轨迹。

另一名汉子的双手粗暴地拨弄着萧赛红的屁股。这才让萧赛红开始惊慌起来,她呵斥道:“你想要干什么?”她话音还没落,他就已经把她的屁股向两边掰开。萧赛红虽然看不见,但能清晰地感觉到肛门处一丝凉意,她从未被侵犯过的屁眼已经全部暴露出来。

拿蜡烛的那名汉子将蜡烛举到萧赛红的屁股的上方,慢慢地倾斜火苗,积在火苗下的蜡油满溢出来。可怜的女元帅这才意识到他们的目的,她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攫住了,恐惧地透不过气来,大喊:“住手!你们这些畜生,赶紧给我住手!”

萧赛红艰难地扭过头,正好看见一滴蜡油滚落,滴进她的屁眼里。在滚烫的蜡油刚沾到皮肉的时候,她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蜡油发出的“吱吱”声。那火烧火燎般的疼痛让她几乎失去理智。她用尽全身力气叫了出来。那叫声,甚至连她自己听了都惨不可闻。她又一次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身体本能地狂颠起来。虽然并不想如此失态,想要保持一个公主和元帅应有的矜持,但身体已经不再听她的使唤了。蜡油的粘附性很好,碰到人的皮肤,就牢牢的黏在上面,和人的身体迅速交换着温度,并马上冷却凝结,不会滑落。这样更加深了萧赛红的痛苦,无力的脑袋高高抬了起来,脸上一定写满了呲牙咧嘴的痛苦。

紧接着第二滴蜡油又落尽她的屁眼里,像开水一样沸腾的蜡油冒着小小的气泡,欢快地跳动着。她感觉蜡油滚烫的温度好像流入了窄小的肛道,一直深入体内,灼烧着脆弱的内脏。萧赛红惊恐而又绝望地尖叫起来,身体狂乱地扭动,吊在空中的身体像荡秋千似的摇晃起来。

之后每一滴蜡油的落下,都让她感到像在地狱里煎熬般难受。好在没多大一会工夫,他们终于放过了她的肛门。“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我快要撑不下去了!”萧赛红心里暗暗庆幸。

可是她祈祷地似乎过早了,他们并不打算就此罢手,只是想换个部位折磨她而已。他们又拿蜡油滴她已经伤痕累累的脚心。萧赛红本来以为脚心已经痛得麻木了,但蜡油滴在上面,还是有一种又烫又痒的感觉。疼痛、害怕、恐惧,一起朝着她袭来,让她紧张地勾了十个脚趾。

萧赛红拼命地抽紧双腿,身体不由自主地在空中乱舞不停,企图摆脱这种被火辣辣的烧灼滋味。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被捆绑着,无论怎么挣扎,绳子还是会把她拉回原位。但蜡油还是无情地滴在她敏感的部位上,让她忍不住想逃脱这种被羞辱的感觉。她无法想象,自己的脚心竟如此敏感,对他们的蹂躏有种欲罢不能的矛盾错觉。

在躲避无望,却又实在无法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的时候,萧赛红快要崩溃了。“现在有谁能来救救我呢?桂英,你怎么还不快来救我?”她心里不停默念。她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穆桂英了,多希望她能从天而降,把刑房里的这些男人统统杀光。她再也忍不下去了,荣誉,自尊,身份,低位,现在对她来说,都不再是重要的了,她愿意用她毕生的所有,来换身体片刻的安宁。不一会儿,她终于抛开矜持,凄惨得叫道:“住手啊……不要……呜……好烫……”

不一会儿,萧赛红的背上、屁股上、腿上和脚掌上,都被滴满了蜡油。李广戏谑着道:“萧赛红,你这个样子煞是好看。瞧,那朵朵桃花在你身上绽放了。”是的,她现在的样子,像是身体上长满了花朵一样绚丽斑斓。

对此萧赛红只能无语地报以摇头。

萧赛红突然发现一件令她无法启口的事情,火热的身体,竟然在如此巨大的痛苦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迎来了一次高潮。在连续那么多天的折磨后,她的身体疲惫得几乎麻木,在刚才痛苦和快感交错的当下,暂时失去了分辨知觉的能力,连淫水在体内泛滥都不曾察觉。她能忍受男人的奸淫而不动声色,却对敏感部位的痛苦毫无抵抗能力。“我竟然如此不知羞耻,在敌人的蹂躏下高潮了……”萧赛红羞耻地想着,忽然又萌生了想死的欲望,这次是因为羞愧得想死。

萧赛红感觉有一股液体从下体缓缓流出,虽然想拼命忍住,但效果不甚理想。眼尖的李青好像也觉察到她身体的变化,马上起身凑到她的双腿间细看。那是女人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甚至被自己丈夫如此近距离观看,萧赛红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何况现在是被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如此窥阴,她羞耻得生不如死。

李青终于还是发现了她极力想要掩饰和隐藏的秘密,大笑起来。这次他笑得是如此开心,如此狂妄:“你这个贱人,想不到你的身体这么敏感,居然被蜡烛烫出了高潮。你是很享受这种被虐待的滋味吗?”

在萧赛红失态之后,他开始有些得意忘形,已经暂时把对她的恐惧抹得一干二净。他一把揪住萧赛红的头发,头发拉扯着萧赛红的头皮一阵疼痛,被迫她抬起头来。他拨开挡在她面前的发帘,残忍地笑道:“贱人,什么公主?什么大元帅?原来还不如一个妓女!哈哈!”

萧赛红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对他那张扭曲的嘴脸有种说不出的恶心,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就把头别到了一边,骂道:“无耻!你欺负我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豪杰?”

李青仍是大笑:“对!我无耻!但你一个堂堂大元帅,又怎会和我这个无耻的人苟合?”

“呸!”萧赛红对他更加厌恶:“谁和你苟合?”

7、萧赛红的又一次初夜

李青笑得愈发阴险,或许在他的眼中,萧赛红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令他闻风丧胆的人了吧:“要不咱俩现在再苟合一次如何?”他的手不安分地抚摸着萧赛红的胸部,那是最令萧赛红值得自豪的部位,虽然已是快四十岁的女人了,但乳房依旧坚挺得像少女一样。她经常可以感觉胸前的肉丘沉甸甸的,尽管在行军打仗时很不方便,但却让她很是得意。甚至连她的儿媳妇卢凤英的乳房恐怕也没这么结实巨大。

李青的抚摸让萧赛红羞愤难当,她用听起来尽量严厉的声音说:“滚开!你这个畜生,放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李青当然不会听她的,而且变本加厉,像只狗似的双膝跪地,用两只手掌撑在地面上,爬到萧赛红的身下,仰起头,伸出舌头轻轻挑逗着她胸前两个敏感的乳头。

萧赛红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要她一低下头,就能看到被李青极力挑逗的乳房。此时,在她的挑逗下,乳晕开始慢慢变小,乳头明显得突了起来,开始发硬。

李青索性张开嘴,把萧赛红的整个乳头都含进了嘴里,一边用舌头继续挑逗,一边用牙齿轻轻咬啮,像在咀嚼美味一般。

萧赛红感到无比恶心,但同时感觉自己的两个乳房发胀得厉害,加上被绳子勒着,好像随时都有爆裂的可能。她情不自禁地再一次失态,难受地发出“嗯嗯”的呻吟。

李青听到了她的哼叫,没有这样能让他更兴奋了吧。他用眼角的余光瞟着她,轻蔑地说:“贱人,是不是欠操了啊?想不想让孤王的肉棒插到你的小穴里面去啊?”

被他轻佻得羞辱着,萧赛红气得咬牙切齿,怒骂道:“放开我!混蛋,有本事你放我下来!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李青嘴里依然含着她的那颗饱胀的乳头,口齿不清地嬉笑道:“嘿!贱人,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这么嘴硬。真是个不知好歹的贱骨头。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如何将我碎尸万段?”接着,他四肢着地地从萧赛红的身下爬了出来,站直身子,对两名大汉吩咐道:“把这娘们的脚放下来!”

二大汉马上上前用刀子割断了绑在女元帅脚踝处的绳子。在双脚获得自由的一霎那,萧赛红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加紧双腿。因为在她两腿间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已经暴露在他们面前太长时间了。然后她才想到了反抗。然而可能是被吊得时间实在太久了,她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劲,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软软的垂了下来。无论是遮羞还是反抗,她都力不从心。她结实健美的身体被悬在空中,胡乱挣扎着,修长的双腿让她的脚趾正好能踮到地面,但仍是站不稳,只能半挂在空中,身体不停晃悠。

二大汉丝毫不容她喘息,分别抓住她的两条小腿,向两边扯开。萧赛红的双腿马上被分开了一个很大的角度,那个令人羞耻的私密处再次暴露在他们眼前。他们将她的脚踝绑在钉在地上的两支矮木桩上。这样,萧赛红的双臂被向后吊起,由于反关节的作用,她的身体只能佝偻着站立,不能直起。

李青低着身子,蹲在她的身后,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女元帅的屁眼。“唔……真是个恶心的人,居然玩弄我的排泄处……”萧赛红厌恶地想着。她扭过头,正好看到李青也在望着她,在她的眼里,让萧赛红感觉自己像一块俎上鱼肉,而他也像猫儿玩弄着掌中的猎物一样,不怀好意地说:“萧元帅,你这个下贱的屁眼应该还没开过苞吧?孤王正想尝尝这里的滋味。”

萧赛红看出了他的恶毒的本意,终于明白他今天的目的是要玩弄她的肛门。想到这里,萧赛红不由得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她的肛门还从来没有被任何人侵犯过,包括她的丈夫。但她也曾听说过这种恶心的交媾方式,传闻狄青家的那两个不肖子,就特别偏好这口。不知道穆桂英以前落在他们手里的时候,有没有遭受过那种经历?但她还是无法想象,男人如此粗大的肉棒,竟可以插进一根手指也难容的肛门里面。那个女人该承受多大的痛苦啊!可能处子破身也无法企及吧!

李青在她的肛门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挺着腰,让他那个膨胀的龟头把那堆浓浓的口水涂抹均匀。

萧赛红终于明白自己难以逃脱被肛交的命运,恐惧瞬间将她击倒,只感觉头昏眼花,但还是怀着一丝希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凶恶地叱问:“你,你想干什么?”

李青已经看出她的恐惧,冷笑着说:“贱人,你现在知道怕了?我告诉你,老子今天要插爆你的屁眼!”

“天呐!难道我肛门的贞洁也要不保?我不要!我不要!”萧赛红的心里大声呐喊着。她的身体也在发抖,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惨叫,说:“别!不要,不要插我后面!求求你,不要插后面!”她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命运,她知道,此时要是再继续逞强,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她只能再次放弃自尊,苦苦哀求。

李青似乎对她的哀求很是满意,他竟然走道她的前面,装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不插你后面,那插哪里啊?”

萧赛红羞辱难当,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我,我的……前面……”话还没说完,她已经羞耻得说不出话来。有生四十年来,她从没遇到如此令她不堪的事情。“呼家的列祖列宗,圣武的太后母亲,我真是给你们丢脸了,我竟然在如此卑贱地要求敌人插我的淫穴。对不起……对不起……唔唔……可我实在好害怕啊……”萧赛红感到自己脸上已经烫得厉害,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她一边哭一边说。这是一种又耻辱又无可奈何的感觉。除此之外,她感觉自己是麻木的,毫无知觉的,简直就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刚才的虐待中,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被蚕食殆尽,剩下来的是赤裸裸的痛觉。她已经不得不被迫放弃礼义廉耻和尊贵身份,以求换来肉体上少受哪怕一丁点罪。对她来说这才是痛苦的。这种寻求在精神上和肉体上的艰难的平衡,都要进行一次心理上的反复挣扎和比较权衡,才能做出一个让她更不堪忍受的妥协。

李青还是第一次听到萧赛红服软的话,顿时兴致倍增。他用手抚摸着女元帅档间的羞处,问道:“是这里吗?”

萧赛红闭着眼睛,不敢看到他带着讥诮的笑脸,用尽浑身力气点了点头。如果身体的凌辱不能幸免,她宁愿选择牺牲前面的淫穴,也不愿被插爆屁眼。“李青应该会耻笑我,看不起我吧?他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淫娃荡妇……”萧赛红悲哀地想着。她曾经是战场上的噩梦,带给南唐的,都是死亡和沦陷的噩耗,但现在她不得不屈服于他。

李青轻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真应该让你的士兵都看看你现在的这幅贱样。”

萧赛红应该已经是害怕极了,低垂着头,不停重复着说:“不要…不要…不要插我后面……”

李青突然变成恶狠狠的样子,说:“贱人,刚才那么嘴硬,现在才知道怕了吗?我告诉你,已经来不及了。老子今天就要插爆你的屁眼了。”

萧赛红听到了自己的惨叫声,但却没有挣扎,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做任何反抗了。何况,即使她想反抗也不会起什么作用的,或许只会更加激发他心中的兽性。萧赛红屈辱地撅着屁股,等待着对方的插入。她尽量使自己放松,因为她发现,越是紧张,就越会让她疼痛。

李青的肉棒开始在萧赛红的布满了已经凝结的蜡油和伤痕屁眼周围磨蹭。这让萧赛红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地紧张起来,同时羞辱感占据了她的全身。而李青看上去也很是激动,他是称霸一方的豪杰,但能令萧赛红屈服,却是他最大的兴趣。

忽然,萧赛红的屁眼被撑开了,而且越撑越大。直到最后,她能感觉到那里的皮肉被撕裂的痛楚。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使她的身体忍不住痉挛起来。可怜的女元帅无法想象,李青那根青筋毕露,巨大丑陋的肉棒是如何塞进那狭窄的肛道里去的。萧赛红不停惨叫着,几乎崩溃,不住地乞求道:“啊!……不要!快停下来!不要……啊!我真的受不了了……”

李青抱着萧赛红纤细而结实的腰,猛挺胯部,把他的阳具深深地送进女元帅的排泄道里,他结实的肉棒被周围紧致的嫩肉紧紧箍了起来,而受到刺激的肉棒无限胀大,似乎有种要把萧赛红的肛门撑裂的感觉。

萧赛红感觉一支无比粗壮的异物从后面一直插到她的小腹里,那种几乎要被贯穿的疼痛,让她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甚至让她忘记了喊痛和乞求,只能“呜呜”地呻吟着。

李青深吸了一口气,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起来,大叫道:“爽!”

尽管萧赛红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肛道里被塞满异物的胀痛还是袭遍了她的全身,尤其当李青在抽插的时候,此起彼伏的阵痛让她忍不住又惨叫出来:“哎哟!呜呜……啊!好痛啊!不要……不要插了……求你……住手!求你……高抬贵手!不要……不要……不要!”她疯狂地摇着头,散乱的头发在她的脸上来回扫着。被敌人这样凌辱,她竟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不停地喊着不要。

在她的哀求下,李青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疯狂,他在女元帅后面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让萧赛红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怜的萧赛红知道这个时候就算她再怎么乞求也无济于事了,只是在心里还不停哭喊,她希望李青现在就射,这样她就可以早点结束这场永远也无法承受的痛苦折磨。“哪怕射在我里面我也不会介意的……”她如是想到。

混乱中,萧赛红突然发现她的阴道里竟然又开始酸胀起来。“这……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没有任何性欲,为什么也会有这样难受?难道我真的是个喜欢被虐待的女人吗?只是……只是那里真的好空虚(这句话真的羞于启齿啊),如果现在李青能插进我前面的这个小穴,我一定会马上就泄的。”她却希望着此时李青抽插的是,她前面那个小穴。

疯狂的李青没有发现女元帅的变化,只是不停地奸淫着她的肛门。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才低吼一声,长出了一口气。这口气他好像憋了数千年之久,现在吐出来对他来说竟像是一种解脱。有股温热的液体冲进萧赛红的小腹,竟使她减轻了一些肛门的疼痛。“他一定会把他的精液一滴也不漏地全部给我,我也只能照单全收。”萧赛红越发悲哀起来。

李青把他已经疲软的阳具从萧赛红的肛道里拔了出来,疲惫得说:“娘的,老子差点就折在这贱人的身上了。那个贱穴里面好紧,不给老子一点喘息的机会,害得老子差点把持不住提前射了。”

他的话一出,把别人也引得大笑起来。

李青忽然发现了萧赛红的异样,对两名大汉喊道:“来,你们两个,赶紧用手指插她屄,这娘们也要泄了!”

其中一人快步来到萧赛红的面前,伸出食指和中指,插进她两腿之间的小穴里,用力的抠了几下。其实,他无需如此用力,萧赛红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的脸上一定写满了令他们满意的淫荡和饥渴的表情,但萧赛红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情不自禁地发生了哼叫,甚至还在催促那名大汉手上加快动作。虽然这只是她无意识的行为,但也足够这些南唐士兵们狠狠地嘲笑她一番了。

萧赛红低下头,看到自己的阴精从大汉的手指间挥洒出来之后,就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如此失态了。

李青开心得面部的肌肉都扭曲起来,他的开心,好像永远都建立在女元帅的痛苦之上:“哈哈,真是个贱人,后面居然也能被操出高潮!”

萧赛红已经心力交瘁,肛门的疼痛和高潮过后的松弛疲惫,已让她没有任何感受,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他们的言语羞辱了。她连支撑自己身体的力量都没有了,如果没有绳索的捆绑,她早已瘫倒在地上。她感到自己的太阳穴发胀,脑袋变得更加沉重,几乎抬不起头来,眼前也一阵阵地发黑。“我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了,只希望他们能尽早结束今天的折磨,让我回到牢房里好好睡上一觉。”她心里不住念叨着,与其说是念叨,还不如说祈祷来得更确切一些。

萧赛红的脑袋沉重地像坠了一块巨石,视线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在昏迷之前,最后看到的是她两腿之间的地面上那一滩浓白色的淫液和流淌在大腿上的鲜血。那是从她被撕裂的屁眼里流出的鲜血,但她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想像她的肛门已经变成了怎么一副凄惨的模样……

8、两军阵前的萧元帅

呼家三位王爷,带着三万身经百战的呼家军和穆桂英交给他们的三万御林军从寿州出发,马不停蹄,星夜兼程地赶往困龙山。他们三人只要一想到他们的母亲落进敌人的手里,就忧心似焚。尤其是呼延庆和呼延平,他们亲眼目睹了杨家的元帅穆桂英在三江城被俘,竟被魏登强占为妾的事实,更是急得如烫锅上的蚂蚁,真不知道这次会在他们的母亲身上发生什么样可怕的事情。可是当他们赶到困龙山的时候,心顿时凉了一截。只见拿困龙山的山势,千丈绝壁有如刀削。绝壁中间开出一条小道,仅容两人两马并排通过,人站在其中,举头望天,竟见不到一线天色。沿途小道上,设立三座大关卡和无数隘口,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而这条小道,随着山势起伏,连绵近百里,由缓及陡,想要从这里攻进去,却是比登天还难。

呼延庆令士兵在山下一字排开阵形,呼延平在左策应,呼延明在右策应。他心里明白地很,呼家将的炮火,可以炸平鄯善国的铁骑,可以炸平三江城依水而建的城墙,可以炸平寿州城下的连环寨和虎兽岭上的千军万马,但炸不平这座山连绵起伏的山峦,甚至连大炮都推不进去。想要一举击溃南唐,只有引蛇出洞。他手持双鞭,跑到山前,对山前的大寨喊话:“呔!南唐的将官听着,速去告知你家王爷,忠孝王呼延庆在此,让他速速出来受死!”

不多大一会,忽闻一声炮响,困龙山前营大寨的门开了,出来一队人马。为首一人身穿七星道袍,头戴七星道冠,手持叉条杖,胯下鬼面狮子。长得道骨仙风,三绺长髯灰白,却丝毫不像出家人的慈眉善目,反而目露凶相,令人不寒而栗。在他的身旁,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小道士,骑着一匹白龙驹,显得少年老成,同样面带杀机。

呼延庆定睛细看,这两人正是南唐的国师洪飞和他的得意弟子紫灵。洪飞令士兵射住阵脚,自己拍马来到阵前,道:“何人如此狂妄,敢在我洪飞的门前叫阵?真是活腻了么?”

呼延庆道:“呵!原来是洪飞法师。你身为出家人,不思吃斋念经,却勾结枭雄,做出涂炭生灵的事情!还不速速下马受降,本王可免你一死。”

“哈哈!原来是忠孝王呼延庆,你的母亲萧赛红现在我们手里,你竟然还敢如此放肆!”洪飞仰天大笑。

“洪飞!你还不赶快将我母帅送回,最好毫发无伤。汝要是敢要伤他一根毫毛,本王大军不日踏平你的大寨!”呼延庆大怒,对洪飞大喝道。

“哈哈!现在你母帅正在豪王殿下的龙榻之上,自然不会伤她毫发,反而会好好爱抚她。”

呼延庆大怒,拍马上前,手举双鞭,往洪飞的头上打去。两人战在一处,过了十来合,呼延庆觑了一个破绽,用鞭子向洪飞的腰部横扫过去。

洪飞急忙擎起叉条杖格挡,只听“嘭”的一声,两兵相交,火花四溅。那呼延庆何等大力,直把洪飞震得虎口发麻,人在马上晃悠了几下,差点栽倒在地。洪飞暗叫一声:“好生厉害!”兜马便想走。

呼延庆岂容他逃走,赶马追了上来,对准洪飞的后脑勺就是一鞭打去。

眼看再也走不脱了,洪飞忙运起真气,气灌天灵。只听“乒”的一声,呼延庆的金鞭打在他的后脑,不仅洪飞安然无恙,反倒把呼延庆震得倒退了两步。

呼延庆从没见过这等神功,以为天神下凡,惊惧不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洪飞反手一杖打了过来,被他打中了胸前的护心镜。呼延庆只觉得一股热流上涌,知道形势不对,圈马便跑。

洪飞赢了一阵,赶紧挥动士兵杀上前去。不料呼延平、呼延明将战场上的情势瞧得清清楚楚,以防有失,赶紧令火炮、弓箭齐射。一时间,战场上矢石俱下,打伤了他许多士兵。

洪飞见赚不到便宜,只好鸣金收兵。

呼延庆回到大营,烦恼不已:“困龙山地势如此险峻,洪飞法师又有神功护体,在战场上纵使能赢了他,却破不了他的神功,他依然立于不败之地。想要破关救出母帅,真是难上加难啊。”呼延平、呼延明对此也是无计可施。这三兄弟,武功最高的当属呼延庆了,如果连他都胜不了,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另一方面,洪飞回营清点伤亡,竟损失了近千士兵,嗟叹不已:“大宋朝人才辈出,区区一个忠孝王,就如此厉害。看来要退宋兵,还得从长计议。”

紫灵趋步上前,道:“师傅,依徒儿看,呼家将也不过如此。那呼延庆已被你打得差点吐血被擒,若不是他们炮火猛烈,根本赢不了您。徒儿认为,他们只不过仗着士气高涨,才和师傅您打了平手。如果我们能瓦解他们的士气,自然可以不攻自破。”

洪飞叹道:“呼家将乃是虎豹之师,他们的军心岂是那么容易被瓦解的?”

紫灵说:“徒儿有一计,可以破了呼家军。”他凑到洪飞的耳边,耳语片刻。洪飞听了,转忧为喜,道:“妙哉!如此计成功,为师定当好好嘉奖于你。”他唤过蓝旗官,道:“你赶紧进山面见豪王殿下,索要前几日俘虏的宋军元帅萧赛红,将她押来阵前见我。”

萧赛红自从被俘虏后,大半个月过去了。她每天被李青、李广两兄弟羁押在刑房和卧榻之上,日日奸淫,宵宵凌辱,从不间断。她前后两个小穴已经被他们奸淫得几乎失去了知觉,整个人昏昏沉沉,早已失去了她往日身为大元帅时的光彩。

这天,在关押她的刑房里,忽然闯进一队士兵。为首的正是金银道人。他们见了赤身裸体的萧赛红,皮笑肉不笑地说:“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呼家将的萧大元帅么?几日不见,近来可好?”

萧赛红狠狠地瞪着他们,啐了他们一口。

两人觉得有些无趣,怏怏道:“看起来精神不错啊!我等奉豪王殿下之令,请萧元帅移驾洪飞国师的军营,有军机大事相商。嘿嘿!”

萧赛红低下头,她知道,自己身在敌营,哪会有什么军机大事商议?让她去前方军营,无非是把她赏给军士当做犒劳罢了。对于她来说,无非是换了一般人奸淫自己而已。

两人一声招呼,跟在他们后面的几名卫兵一拥而上,不容分说,三下五除二就把萧赛红捆得结结实实。一名体型壮硕的汉子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拎着就往外走。

萧赛红悲哀地想道:“看来,我又免不了被这群猪狗凌辱一番了……”

出了刑房,他们把萧赛红关进一辆马车,往山前要塞而去。金银道人和她一起进了车厢,趁机对毫无反抗之力的萧赛红上下其手,占尽了便宜。而萧赛红只是紧咬着双唇,任由他们在她的身体上到处乱摸。

马车颠簸地奔了半天,但一路畅行无阻,等到日色昏暗之时,在一座大营前停了下来。打开车门,萧赛红的身体已经变得汗津津的了,两腿之间流满了白色透明的液体。

几名士兵把她从车上拖了下来。萧赛红抬头看去,她眼前停着另一辆马车,车上装着一台刑具。这台刑具约六尺见方的一块厚重的松木板上,前后分别钉放着两个铁架子,这铁架宽约一步,两根铁制的腿被深深得嵌入松木板里,估计凭借人力是无法将它拔出的。两支铁腿的顶部连接着差不多有手臂粗细的一根铁棍。铁棍几乎与木板平行。这两个铁架子,相隔约两尺,前面的那个有差不多一人高,后面的那个却只有及膝高。高的那个铁架子上面还挂着一个手腕般大小的铁环。

他们迫使萧赛红跪在木板上的那个较低的铁架子前面。萧赛红深知这时反抗是徒劳没有用的,只会招来更残酷的折磨,只好乖乖地依着他们。侍卫又把她的上身向前按倒下去。这样,那个较低的铁架子上端连接着两支铁腿的粗铁棍正好顶着她的腹部,让她不至于趴倒在木板上面。侍卫又把她的双手向后反剪,用牛筋绳绑了起来。再使劲得把她反剪的双臂向上拉起,这样萧赛红就更加不得不俯下身子了,直到头都快要碰到木板了,侍卫才把绑着她的双臂的牛筋绳的另一端系在那个高架子的铁环上面。他们又将她浓密的秀发扎成一束,也同样用一根牛筋绳绑起来,用力得向上一提。萧赛红只觉得头皮一痛,忍不住“啊”的一声呻吟,头也不由自主得抬了起来。士兵们也把扎着她头发的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那个铁环上。这时,另外几名侍卫也没有闲着,他们分开萧赛红跪在木板上的双腿,把她的大腿捆绑在那个低铁架子的两条铁腿上。

就这样,他们完成了这一系列复杂的捆绑动作。这时的萧赛红,两腿分开跪伏在木板上,挺着一个黝黑肥硕的大屁股。她的双臂在后面被反拉着,让她无法直起身子。头发也被拉扯着向上系在铁环中,让她的头不得不始终抬着。保持着这样的一个极度不雅的动作,让她的双臂和脖子一阵阵的发酸,好不难受。

见士兵们捆绑完毕,金银道人取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对鸳鸯风铃。风铃足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全铜打造,顶部装着一个夹子。他们将这两个风铃,分别夹在萧赛红左右两个乳头上。铜制的风铃沉甸甸的很有份量,挂在女元帅的乳头上坠痛不已。尤其当那夹子夹住她乳头的时候,紧致的挤压感让她的乳头刺痛得几乎难以忍受。

金银道人又拿出两根金丝,金丝的一端上面同样连着一个夹子。他们将两个带着金丝的夹子分别夹到萧赛红左右两片肥厚的阴唇上,朝两旁拉开,最后才把金丝的另一端固定在铁架的支柱上。萧赛红的阴户被无情得向两边翻开,露出里面鲜嫩欲滴的淫肉来,这让她羞耻难当,又疼得冷汗直冒,却丝毫不敢乱动,怕伤到了自己珍贵隐秘的羞处。

两个道人似乎还不尽兴,又拿出十几枚戒指大小的小铃铛,挂在女元帅的阴蒂上和阴唇空余的部位上。不一会儿,萧赛红的私处像葡萄似的密密麻麻得坠满了铃铛,只要稍许摇晃一下,便丁零当啷得响个不停。

萧赛红跪伏在木板上,又累又难受,无可奈何得任一大群人摆布,心中更是羞愤难当。她急怒地骂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的身体,难道你们还没看够吗?”

金银道人听了这话,冷笑道:“你的身子,我们都操腻了,还要看你做什么?只是你大宋的士兵和南唐的士兵,还有很多人都没有看过,现在就让他们去欣赏欣赏你的骚样。”

萧赛红听了这话,心顿时往下一沉,脑子里轰的一声,惊得语无伦次:“你,你什么意思?”

金银道人哈哈大笑:“人人都道萧元帅冰雪聪明,天资颇高,怎么现在就这么不开窍了呢?我的意思就是要带你去山下示众,让大家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哈哈哈哈……”

萧赛红如被五雷击中一般,顿时目瞪口呆,身体也一片冰凉。良久,才拼命得挣扎起来,但她现在的捆绑法,是金银道人特意为她设计的,哪里能挣脱得了,还没动私处就是一阵撕扯般的剧痛,丝毫也不敢用力。她只能无可奈何地选择了放弃,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带我去示众,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如果……如果让我的士兵看到我这幅样子,今后怎么做人……”

“哈哈!”金银道人得意地大笑,“今后,你就是我南唐的性奴了,别再妄想着去当你的狗屁大元帅了。我告诉你,不仅是今天,日后每天,你的身体都要任天下人观赏!哈哈!”

萧赛红绝望得叫道:“不!不要!”她虽然在敌营中,记不清已经被敌人轮奸了多少次,但以前不管怎么被人玩弄,都是在大帐之中,或是在厅堂之内,或是在漆黑的地下室里,在场的人数最多也不过就几十人。尽管最初刚受强暴的时候,确实难以忍受,但屡次之后,身体和心里同时麻木起来,就逐渐产生了苟且偏安的心理,但是现在要把她绑出去示众,无疑是让这一切都大白于天下,别说她曾经是大名鼎鼎的大将军,平西侯,就算是普通人,这样的凌辱也是无法接受的。

这时洪飞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小道人紫灵。他看到金银道人便骂道:“还在磨蹭什么?还不赶紧把她带到阵前去?”

金银道人吓得不敢说话,连连称是。

洪飞走到萧赛红的面前,看到她这幅模样,心中大喜,对两道人说:“为师倒是没看出来,你们这俩小子还有这心思。甚好!甚好!待打了胜仗,自当好好奖励你们。”

金银道人点头哈腰,心中窃喜。而萧赛红也知道了,自己最终难逃被示众的命运,不停哀求和哭泣,希望能用自己的软弱感化敌人。

一群出家人对她的楚楚可怜反而无动于衷,毫不理会她的哀求。他们只想把眼前的这个女人尽情得折磨,无情得玩弄,让她完完全全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把这个大宋的女元帅狠狠得踩在他们的脚下,让她心甘情愿得变成他们的玩物和获胜的筹码。

士兵们赶着载着萧赛红赤裸的娇躯的马车缓缓朝山下驶去。一路上,萧赛红仍旧苦苦得哀求着他们,她凄惨的声音伴随着她身上铃铛晃动的清脆声响,像是伴奏着一段浪歌淫曲。她先是求洪飞和金银道人,但他们反而把她的哀求狠狠得嘲笑了一番。她又求那些侍卫,希望他们手下留情,虽然她也知道求他们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侍卫们也是奉命行事,纵使他们有心怜悯这位女元帅,但哪里敢把她私自放下来啊?但这时已经是急得火烧火燎了,心里早已乱成一团麻,病急乱投医。

马车跑出了军营,直奔困龙山下的战场而去。大约又走了约三四里路,这时,战争的鼓声和人马的嘶鸣声已经越来越近了。萧赛红也停止了哀求,似乎也明白了无论怎么样也不会得到这些人的一丝一毫的同情。只是被吊着头发的头一直高昂着无法垂下,仿佛这旷世的耻辱是一种光荣一样。

马车被赶到离战场不远的一座土丘上。这时天已经有些暗了下来,没有一丝阳光,天空中布满了黑压压的一片乌云,但足可以俯瞰到山丘下面的整个战场。战场上南唐军队早已列好了阵势,四十个方阵,四五万人马密密麻麻得部署在困龙山下腥风血雨的战场之上。

忽然山丘下面飞驰过来一队人马,为首的是南唐大将,号称“无敌将军”的洪雷,只见他策马跑上山坡,在马上向洪飞作揖道:“国师,我等奉军命前来,特率本部一百名精锐骑兵前来护行,以防等下战场上宋军抢夺萧赛红。”

洪飞将拂尘交到左手,点点头道:“如此甚好。有无敌将军护行,当可保万无一失。”

马车和护行的军队一起,缓缓向战场驶去。

没多久,洪雷一行已经来到了南唐军队的阵中,抬头望去,对面宋军也列好了阵形,大有决一死战的气势。列阵的南唐士兵们看见他们赶着一辆马车,车上捆绑着一个姿势怪异的赤裸美少妇,顿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他们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士兵甲向周围的人询问:“这个女子是谁啊?怎么被绑成这副样子?”

士兵乙道:“我听说啊,她就是大宋国的元帅萧赛红啊。”

士兵甲笑道:“你开什么玩笑啊?萧赛红神勇无敌,怎么可能被我们俘虏了呢?”

士兵丙道:“就是啊,我听说那个萧赛红少说也快有四十岁了呢,怎么可能如此年轻漂亮呢?”

士兵乙骂道:“你们懂个屁?人家身居高位,养尊处优,自然是驻颜有术。而且我有个兄弟在豪王殿下的左右做侍卫呢。他告诉我说,这个萧赛红啊,其实早在大半月以前就已经被我们的殿下俘虏了呢。那些将军大人们几乎天天在帐中轮流操他呢。只是如今宋军围城,国师难解山下之围,才把向豪王索要她,将她绑出来示众,以乱宋军的军心呢。”

士兵甲和士兵丙听了这话,都摇了摇头,叹道:“唉,如此尤物,竟遭此待遇,真是可惜了。”

以上的对话,在南唐的军中到处重复传播着,每个人都在议论这个被绑在车的女人的真实身份。

虽然时值初秋,夏天的炎热已经退去了不少,吹来的风也有点凉意。但萧赛红在这几万双眼睛的注视下,却觉得浑身躁热难当,一张俏脸因为又羞又急,早已涨得通红。

在通过南唐军阵的时候,她听到周围人有的议论,有的猜测,有的甚至对她说着一些粗俗的下流话:“看,她这个样子好贱啊,撅着个屁股,是不是想让人来操她?”

“她肯定早就被诸位将军们操过了呢。”有人接道,“而且你看她昂着头的样子,好像觉得挺光荣的呢。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你们看她身上挂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丁零当啷的,那样子好风骚啊,真想上去干她几次。”

萧赛红这时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不知该无何是好。她这一生,征战几十年,戎马倥偬,每次战胜班师回朝的时候,天子总是赐给她不少黄金、白银、绸缎等宝物。这些天子的赏赐,即使她十辈子也用不尽。她现在多想把全部这些金银宝物拿出来,换取哪怕是一件身上的遮羞布。

9、示众

城下战鼓喧天,两军在阵地上对峙着,战斗一触即发。呼延庆手持金鞭,身披重甲,威风凛凛地伫立在阵前,凝视着面前黑压压的敌军的动态。本以为困龙山要塞坚固,南唐兵不堪一击。想不到,南唐国师洪飞带领的军队战斗力完全超出他的想象。他已经拍蓝旗官传递书信到中军大帐,向穆桂英汇报战况。穆桂英曾经击败过洪飞的师兄颜容,她应该见识过这种匪夷所思的神功。兴许她有破敌的方法。尽管如此,他还是心下甚是忧急,如此下去,这山恐怕是攻不破了。如果向朝廷发告急文书求援,又害怕朝廷责问自己母亲的下落,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在心里只得暗暗得叹了口气:“唉,母帅,你要是在就好了,也不必让我如此为难了。我实在担不起如此重大的责任啊。”

正在他想得出神时,忽然听得城下人声杂乱起来。细细一看,敌军阵中不知何故出现了一阵轻微的骚动。不一会儿,只见敌阵的阵门大开,缓缓得走出一队骑兵。这些骑兵如众星捧月般得簇拥着一驾马车,只是那马车甚是怪异,车上搭了一个木台,台上似乎有一团白花花的东西。

这队骑兵毫无阻拦得来到宋军阵前,呼延庆这才看清楚,原来木台上那团白色的东西竟然是一个人,这个人赤裸着被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捆吊着。

呼延庆对着那对骑兵喊道:“敌兵休得再近前,若再走一步,这里可就只好用弓箭来招待诸位了。”

果然敌兵就止步不前了,只有一人骑马走到仅离呼延庆五十来步路的地方,喊道:“阵前的可是忠孝王呼延庆么?”

呼延庆答道:“正是,你单骑前来,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那人大笑道:“呼王爷,在下乃南唐无敌将军洪雷,久闻王爷大名,如雷贯耳。”

呼延庆仔细一看,只见他顶盔带甲,气度非凡,便骂道:“你这个叛贼,助纣为虐,竟还有脸面来与本王爷交手!还不快点滚回去,待本网页过几日来取你的头颅。”

洪雷哈哈一笑,道:“呼王爷,你这可是误会我了,我可不是来做与你交手的。我只是带来了一个人,我想王爷肯定对她颇有兴趣。”

呼延庆一愣,问道:“何人?”

洪雷将手一挥,那队骑兵立刻赶到了他的身边。呼延庆厉声喝道:“让他们站住,再近前一步,本网页便不客气了,真的要放箭了。”

洪雷忽然板起了脸,身子往边上一闪,让出在他身后的那辆马车,也大声喝道:“大宋的平西大元帅萧赛红在此,你们贸然放箭,就不怕伤了她吗?”

呼延庆闻言一惊,转过目光打量着被绑在车上的那个人。这人虽然被剥去了全身的衣物,赤裸的身上到处都是乌青和鞭痕,脸上也布满菜色,憔悴得紧,但那副天生丽姿的面庞,精巧的五官,妩媚中带有不怒自威的神气,不是他的生身母亲、大元帅萧赛红还能有谁?

呼延庆看到穆桂英这副模样,不由心如刀绞。他知道母亲在敌营中肯定吃了不少苦,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这其中的过程恐怕是他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的。他如痴如呆地叫道:“娘……母帅……”

洪雷见她不说话,就指着萧赛红对列阵的宋军喊道:“宋朝的将士听好了,
这位就是你们的元帅萧赛红!哈哈,想不到她现在会是这副样子吧?我告诉你们,她在我们南唐营中,可是被我们当做军妓来玩弄的,任何人都可以操她,直到操得她哭着求饶为止。哈哈!”

呼延庆气得虎目圆睁,扬鞭就要杀将上来。不想对面阵中,射来一阵飞箭。
呼延庆左抵右挡,甲胄上都插满了箭矢,见分毫近不得,只得又退了回去。

不知何时,紫灵也溜马过来,用儿童的稚音喊道:“宋军听着,赶紧缴械投降!我保证不杀你们,要是有胆敢抗拒者,男的格杀毋论,女的下场就是跟这娘们一样的。”

此言一出,宋军也是议论纷纷,引起的骚动比南唐阵营里的还要大。萧赛红的头被绳吊着,没有办法低下头去,因此宋军都可以清晰地看清她的面容。有人指着她问周围的同袍道:“她就是萧元帅吗?”

“不知道,可能是假的吧?南唐肯定是唬弄人来着。萧元帅神勇无敌,怎么可能被他们俘虏呢?”这些士兵虽然都被称为呼家军,听说过萧赛红的威名,但见过她的人却是不多。

一名约四五十岁的老禁军道:“唉,她就是萧元帅啊!我是见过她的,当年呼家军征讨西夏,铲除朝中奸臣的时候,我就是在她麾下作战的。”

呼延庆听到周围的士兵都在相互传问,其中也有不少见过萧赛红的士兵都点头承认。他虽然极力想帮她的母亲掩饰丑态,但这样的形势下,也只好是无能为力了。他将复杂的目光投向萧赛红,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中眼神看她。在此之前,他的母帅总是被无数胜利的光辉笼罩着的,近乎神圣得几乎让人不敢仰视。但现在却沦落到如此地步,任人玩弄欣赏,讥讽嘲笑,连最下贱的妓女也不如。

萧赛红也在惨兮兮得看着她,黝黑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表情复杂,糅合着羞耻,愤怒和无奈。却没有说一句话,这天大的侮辱已经把她彻底得击跨了她的心理底线,再也没有往日的那种神采奕奕威风凛凛。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的无助寂寞。她心里暗暗喊道:“吾儿,快救我……”

洪雷和紫灵看到萧赛红这个样子,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悦和得意。他对着驾车的马夫一挥手。马夫会意,赶起马车,把车子换了方向,让车尾朝着宋军。车上的萧赛红也就跟着车子一起,屁股对向了宋军,脸对着南唐军。

呼延庆看到车子转过来后,他母亲的私处便完全呈现在宋军眼前。他大吃一惊,萧赛红的私处已经被他们弄得面目全非了,只见两片外阴唇被两条金线拉着朝两边翻开,里面的嫩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金线固定在那低架子的两条铁腿上,在他母亲的屁股上勒出了几层凸起的肉丘。更令他惊讶的是,内阴唇和阴蒂上居然挂着一串铃铛,密密麻麻得十几个如同一串葡萄。乳头上也挂着两个大风铃,看样子那两个风铃还颇有分量,拉得萧赛红的两个乳房直直得向下坠。马车一动,车上的人也跟着马车的颠簸一起摇晃,那些铃儿也随着摇晃“叮叮当当”得奏着悦耳的铃声。

紫灵似乎嫌萧赛红现在的样子还不够暴露,又不知从哪里取来了一根约一寸半长的铁杵,铁杵有手指般的粗细,两端都被打磨成光滑的圆形。他下马走近女元帅,把她的阴道口用两个手指用力掰开,将铁杵横亘着放进阴道里。这样,萧赛红的阴户就被铁杵撑开,像是一张畸形的大嘴,在光天化日之下,可以清晰得看到她湿润粉嫩,带有皱褶的阴道内壁,甚至连内壁上粘着的水珠都能看得清楚。

紫灵越发满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得跳上马车,从马夫手里夺过缰绳,在宋军阵前来回徘徊。让其他的宋军将士们也能看到他们的女元帅最隐私的地方。马车来回跑了三四圈,又跑到南唐阵营前面,让南唐的将士也能看清楚他们敌人的元帅最可耻的地方。

就这样,马车由洪雷率兵护卫着,在两军阵前反复跑了将近一个时辰,把萧赛红那傲人的胴体和淫荡的骚穴在数万人眼前展示了好几遍。萧赛红被吃力得捆绑着,脖子和双臂酸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却一动也无法动弹。两军似乎很有默契一样,同时都禁口不语了,鼓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人也不喊了,马也不叫了,天地之间仿佛失去了所有声音。只有示众队伍的马蹄声和挂在被示众女人身上的风铃“叮当叮当”的响个没完没了。他们都被眼前的这景象惊呆了。

马车游览了几圈之后,又回到原地,紫灵对着城上的人大声道:“哈哈,怎么样?你们元帅的小骚穴好看吗?你们若是开城投降,人人都可以把她操一遍。”说完,拿起马鞭狠狠得抽在萧赛红的屁股上,把女元帅早已饱经蹂躏的屁股上顿时又留下一条猩红的血印。萧赛红高昂着头,喉咙被卡着几乎喊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呃……呜……”地呻吟不知。紫灵又叫道:“其实你们也不用怕她,不管她以前如何威风,现在在我们手里,就是一个连母狗都不如的下贱的妓女。赶快把握机会投降吧,你们这一辈子,能操几个如此风骚的女元帅啊?”令宋军无比惊讶的是,这样的话竟是出自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的嘴,足可见其与生俱来的邪恶本性。

而更令他们惊讶的是,紫灵就如做示范一般,边说边已经脱下了裤子,把他那根比成年人还要壮硕的肉棒露了出来。他本来想直接捅进萧赛红的阴道,但现在阴道口被一根铁杵横撑着,无法进入,只好插肛门。他无需跪地,站着正好胯部对准身材高挑的女元帅的屁股。他双手扶住那个大屁股,将她的两块肥硕的屁股肉掰向两边,挺起肉棒,从中间缓缓插了进去。

虽然萧赛红的肛门已经被李青他们玩弄过不知道多少次,甚至有好几次都差点被操得裂开。但那个地方,始终不是被肉棒插的地方,排泄道里面是又窄有小。萧赛红只觉得后面一阵涨痛,身体忍不住一阵微颤,“啊……”地惨叫了出来。由于她的两条大腿都被固定在刑具上,这时她唯一自由的部位只有两条小腿,她好像是忍受不住那肛门再次被撑裂的痛楚,不顾一切得用脚背敲打着木板,使得她跪在木板上的膝盖都快磨破了。

这时宋军像是被紫灵的叫嚣和萧赛红的惨叫唤醒了一般,从呆滞的神情中恢复过来,又开始了一阵骚动,不少人指着远处的马车大叫道:“快看,那个孩子正在操着我们元帅的屁眼呢。”

“是啊,萧元帅真是可怜,就这么被一群禽兽糟蹋了。”

就在宋军个个惋惜,人人摇头的时候。呼延庆又把目光向他母亲扫去,只见萧赛红微皱着眉,小嘴微微张开,好像是在竭力忍受痛苦,有好像是在享受这巫山云雨般的快娱。而紫灵正用力得挺着他的腰,把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得深深插进女元帅的肛门深处,只觉得那窄小的肛门内壁把他的肉棒包得紧紧的,一时间把握不住,竟然射了出来。

萧赛红狭窄的肛道里面无法容下紫灵那巨量的精液,有不少往外面返流了出来,浑浊的白色液体混合着焦黄的粪水,还夹杂着一丝血迹,顺着股沟流下来,有不少液体都滴在木板上,剩下的都顺着大腿往下流淌,最终在她身下的木板上汇成一大滩污秽。顿时,她的下体一片狼籍。

宋军又有人在大叫大嚷:“啊,你们看,萧元帅被那孩子操得大粪都流出来了呢。”

听了这话,呼延庆也羞愧得抬不起头,自己的母亲被敌人凌辱,他感同身受。那巨大的耻辱,仿佛是施加在他的身上一样。他发现,周围的士兵看他的眼光都开始异样起来。向来他都是以母为荣,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宁愿萧赛红从来都不是自己的母亲。他暗中握紧了拳头,怒视着马车上的那一对男女,发誓一定要杀死紫灵,为他母亲报那受辱之仇。

洪雷这时也跳下马车,招呼着几名随行的骑兵一起爬上了木台。能够当众羞辱萧赛红,这对他来说太有诱惑了,不仅可以满足其变态的施虐欲望,还能满足他的裸露癖,让对方从此羞于见人。而几个月前,他正是在连环寨中被萧赛红追得差点走投无路的手下败将。至于紫灵,他本来还想继续凌辱萧赛红,但既然洪雷也上了车,便只好提起裤子,爬下木台继续驾车。

洪雷带着其余六名士兵一起爬上了那个木台,他们七手八脚得把捆绑着萧赛红的绳子解开,将她放了下来。由于长时间被反关节捆绑,萧赛红的双臂和脖子早就酸麻得失去了知觉,绳子一解开,她整个身子就软绵绵得趴倒在木台上,一动也不能动。他们把她扶了起来,取出横撑在她阴道口的那支铁杵。女元帅的阴道也长时间被撑开,铁杵刚取出,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合拢,洞口依然黑幽幽张着。

洪雷首先脱光了自己的衣裤,赤身仰面得躺倒在木台上,然后指挥士兵们把萧赛红也同样仰面朝上抬到他身上,他的肉棒对着女元帅的肛门,趁她体重的下压之势,顺利得插了进去。由于之前紫灵已经将精液射在里面,肛道内还残留着不少,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作用。因此这次插入并没有遇到多大阻碍,一下子就直接抵到了萧赛红的肛门深处,几乎连小肠都要到了。痛得女元帅一阵惊呼。

那些士兵见了,蠢蠢欲动。为首的一名校尉,更不客气,索性也脱光了衣服,一屁股就坐到了萧赛红的脸上,把他的肉棒无情得插进了她的嘴巴里。其余的士兵见到他们的将领如此,也连忙脱了各自的衣服,上来群奸女将。两名士兵也挺着他们粗大的肉棒,分开她的双腿,一起插进了萧赛红的阴道里。可怜萧元帅的阴道虽然被铁杵已经撑大了许多,但她从来也没有让两支肉棒一起进入的先例,只觉得下体里面一阵胀痛,忍不住得又要叫唤,但此时她的嘴里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怎么也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一名士兵见已经无孔可插,就坐在穆桂英的胸口上,把他的那根肉棒放在她的乳沟中,然后用双手将她的两只巨乳一起向中间挤压,他的肉棒就在乳沟中间抽动。

更有甚者,两名士兵一左一右分别站在萧赛红的两侧,让她刚刚恢复了一点知觉的手抓住他们的阳具,命令她不停得套动。萧赛红已经被无尽的耻辱折磨得神智不清,也没听清他们说什么,只是艰难得点了点头。她的双手被两名南唐士兵握着,在他们的肉棒上一上一下地套动起来。

驾马的车夫见战车上一片混乱,也赶紧爬了上来。只是等他到了车上,有利的位置都被别人抢走了,正在烦恼,忽然看到萧赛红向两边大大张开的双腿,心生一计。他走到两名插进女元帅阴道的士兵后面站定,抓起她的双腿,让它们高高得举起。然后他握住她的双脚,让她脚掌朝内,夹住他的阳具。然后前后活动起腰肢,让他自己的肉棒缓缓地在萧赛红的两个脚掌中间来回抽动起来。北国出身的萧赛红,从马背上长大,双足虽不及穆桂英那样雪白纤弱,而且由于常年行军的缘故,脚掌上早已磨起了一层薄薄的细茧,略显粗糙的皮肤摩擦在马夫的阳具上,让他更觉刺激。看他的表情,似乎比其他几人还要陶醉其中。

木台上七个男人一个女人以一种邪恶的姿势纠缠在一起,仿佛一堆白花花的肉山,看得人眼花缭乱。

其实萧赛红早就耳闻南唐王李青和他的部下都有群奸的癖好,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有这么一天,成为了被他们群奸的对象。她现在浑身上下都被塞得满满的,一丝空隙都没有,几乎连呼吸都很困难,更不要说有什么快感了。在她身下的洪雷,自然是这些人中最最卖力的一个。他号称“无敌将军”,武艺却不是南唐诸将中最好的一个,但论力气,却是数一数二。俗话说,一力抵十会,他能手握逾百斤的大刀运转如飞。只见他用力地一下一下挺着虎腰,把他身上的萧赛红和一众士兵硬是顶了起来。

可怜的萧赛红被挤在这些人的中间,像在风浪中颠簸的一艘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挤压粉碎。她的身体随着洪雷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蠕动,握着两根大肉棒的双手也被带着一起上下套动,直把两名南唐士兵手淫得连连叫爽。

萧赛红被完全沉溺在这淫乱的风暴中。过了没多久,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溺死了,口中,鼻孔里,阴道里,肛门里,都被射出来的精液填满,仿佛一下子她整个儿人都掉进了精液的大海里,让她窒息得无法呼吸。她忽然感到胸口一阵涌动,这股汹涌的暗流迅速穿越她的喉咙向上涌来。她觉得眼前一阵昏暗,猛得一张嘴,满嘴的白沫和刚被喂下去的精液一起都被喷了出来,流得满脸都是白色浑浊的泡沫和浓稠的污水。

洪雷在萧赛红体内射完之后,站了起来,提起裤子,对着呼延庆道:“哈哈!忠孝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开始进攻呢?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你娘被我们玩弄致死吗?”

其实呼延庆并非没有想到挥军冲杀,救出母亲。只是眼前的事情太过震惊,让他已经忘了打仗。被洪雷那么一喊,他似乎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失神般地大喊道:“擂鼓!冲!”

宋军的阵营里战鼓擂了起来,喧天介响。但士兵的队伍却被抽离成了三份。原本整齐的行伍一部分无视进军的鼓声,向后逃散开去。一部分木立原地,只有少数几个人,稀稀拉拉地朝南唐声势震天的方阵中杀了过去……

10、穆桂英进山

穆桂英跨坐在胭脂马上,绣鸾刀插在身旁的地里,站立在高冈之上。迎面吹来的风,似乎带着浓烈的血腥气,一场大战正在山峦的另一边展开。风吹来,让她头上的盔缨迎风飞散,像一头青丝。身后的八面护背旗,猎猎作响。她放眼朝山下望去,无数个黑点越过阻挡她视线的山巅,三三两两地朝这边跑来。她心里隐约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杨文举策马朝她飞奔过来,离她十余步的地方翻身下马,身姿矫健。在每次战斗中,杨文举都充当了前锋的角色,出生入死,屡立战功。穆桂英打从心底里越发喜爱这个失散多年的儿子了。杨文举几步就走到穆桂英面前,下拜道:“启禀母帅!呼家三位王爷在困龙山打了败仗,正往寿州撤退过来。”

穆桂英心里一惊,问道:“呼家将无比神勇,纵使破不了困龙山,也不致于打了败仗!这是怎么回事?”

杨文举眼神不定,言辞闪烁,道:“这……南唐有萧元帅为质,呼王爷不敢轻举妄动……”

穆桂英心如明镜,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暗骂道:“可恶!”她当机立断,对杨文举道:“着令你率本部人马,接应呼家三位王爷。”

杨文举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见他把呼延庆、呼延平和呼延明三人领了过来。这三人,鲜血满征袍,甲胄上插满了箭矢,活像三只大刺猬。三人一齐下拜禀道:“我等有辱军令,请元帅治罪!”

穆桂英也不多问,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三位王爷不必放在心上。先请下去休息,本帅另想办法破他的困龙山,必定早日救出萧元帅。”

三人谢过后退下。杨文举陪着他们也一起走了。

又只剩下穆桂英一人在山冈上了。山下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禁卫军的骑兵分成三路,扬起三道烟尘,往山峦的另一边而去。他们是去接应还没跑进寿州地界的同袍的。她自己却一筹莫展,呼家军的失败对她来说,无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这不仅是伤亡人数上的问题,重要的是军心已经没了。

这时,一名蓝旗官跑来报道:“启禀元帅!曾将军探山归来,在山下求见。”

穆桂英心头一喜,道:“快让他来见我!”

曾杰上了山,见过穆桂英。穆桂英问道:“曾将军,此次探山,怎去了这么多日子?”

曾杰风尘仆仆地说:“回元帅的话,那困龙山地势险峻,处处都是悬崖峭壁,想要进山实属不易。”

“哦?”穆桂英接着问道,“可寻到了进山的办法?”

曾杰道:“据末将查探,困龙山入山的道路只有一条,已被南唐设立了重重关卡,如想要攻进去,怕伤亡会很大。另外末将还发现了几处隘口,却也被南唐事先占领了。”

穆桂英忧心忡忡:“那是没有办法了?”

曾杰道:“也并非没有办法。末将在困龙山要塞往西一百余里处,发现了一条樵道。那条樵道,原是山下农夫上山砍柴的道路。后由于南唐军队的到来,山下的村子已荡然无存,这几年无人踩踏,蒿草足有一人高,实在不易寻找。”

穆桂英面露喜色,道:“有路就好!”她当即令曾杰先下去休息。

次日,擂鼓升帐。呼、杨两家将士分列两旁,呼家三位王爷、曾杰等人也在其中。见众将聚集齐了,穆桂英道:“曾杰近日寻到了进山的小路。本帅决定,亲自带领一队人马进山,营救萧元帅。”

杨文广看着她母亲的小脚,不无担忧地说:“母帅,您现在腿脚不便,不如让孩儿代劳。”

呼延庆和呼延平、呼延明三位呼家王爷也同时说:“穆元帅,你现在是军中的主心骨,没有你可不行啊!何况营救母亲,自当要由我们三兄弟前往。”

穆桂英把目光投向呼延庆,道:“呼王爷,你可曾和洪飞交过手么?”

呼延庆答道:“交过一次手!那妖道,不知学了什么法术,本领通天,任何兵刃都伤不得他分毫。”

穆桂英道:“洪飞和当年天门阵的颜容法师师承一脉,两人都会一种本领,唤作金刚护体。别说是兵刃,即便是千刀万剐,泰山压顶,也是伤不了他的。”

呼延庆问道:“穆元帅,当年您在天门阵是如何诛杀颜容的?”

穆桂英道:“当年本帅手握降龙神木,可破任何法术。只是那神木早已镇在天门阵战场上了。”

呼延平一着急,大声嚷嚷道:“那该如何是好。”

穆桂英微微一笑,道:“镇殿王稍安勿躁。本帅早年跟随仙师梨山圣母学艺,曾见识过这种法术。此法有一气门,只要能寻着这个气门,便可破了他的法术。”

呼延平问道:“那洪飞的气门在何处?”

穆桂英道:“气门所在部位因人而异,有的在双眼,有的在肚脐,有的在咽喉,还需与他交过手之后,才能找到他的气门所在。”穆桂英又笑了笑,接着说,“所以,要破了洪飞的法术,只能本帅亲自前往与他交手才能摸到其气门。”

也许,普天之下,也只有她能打败洪飞了,就像二十年前,只有她能破得了天门阵一样。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愣了,连叹:“好不高深!”诧异了一会,呼家三王爷又道:“既然你执意要去,请让末将与您前往。”

穆桂英摇摇头说:“不行!如今你呼家已无元帅,此去若有什么不测,你呼家军更是群龙无首,不战自乱,后果不堪设想。三位位列王爵,即使本帅不在,也可震慑三军,统兵再战。况萧元帅此番陷入敌营,也是因替我受降所致,本帅自当前往相救。”

杨文举出列道:“母帅,让孩儿与您一同前往吧。”

见到杨文举这么说,万红玉也出列道:“既然夫君要去,为妻岂能落后?元帅,就带我们二人一起进山吧。一来,我们可以挡杀唐兵,让您能专心对付洪飞;二来,儿媳对困龙山内的形势有所了解,可以充当向导。”

穆桂英见她说得在理,点头道:“也好。你二人先去准备一下,明日由曾杰带路,文举、万红玉便随我一同进山,营救萧元帅。”

众将见她说得如此坚定,知道多说无益,便四下散去。

待众人散去,佘太君满脸忧虑地道:“桂英啊,这些年我杨家男丁凋零,多亏有了你,才把文广抚养成人,使我家门香火不绝。每当国家值忧患之际,你总是亲涉险境,舍生忘死。只是前天夜里,老身夜观星象,南边有一股紫气冲犯你的将星,恐有不利。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设法保住自己的性命。老身这辈子已经送走太多杨家的人了,不想也眼睁睁地看着你离我而去。”

穆桂英握住佘太君的双手,真切地说:“太君,你放心。桂英一定会活着回来见您的。”自从三江城回来后,穆桂英一直羞见太君。此时见她不仅没把自己当成不洁之人看待,反而千般叮嘱,不仅感激涕零。

佘太君泪眼婆娑,也紧紧地握着穆桂英的手:“此行凶险,多带些人手去!”

穆桂英点点头说:“我已经想好,让文举和红玉随我一道前往。人去多了,
不仅于事无补,反徒增伤亡。”

翌日,寿州城外十里长亭。八贤王和佘太君带着众将前来送行。穆桂英带着儿子儿媳向众人一一拜别之后,才跨上战马,挑了几百名精兵向困龙山奔去。

困龙山在寿州城南一百余里的地方,但山路崎岖,并不好走,如果快马加鞭,一天时间恐怕也难以打个来回。穆桂英丝毫不敢耽搁,她深知陷落敌营之苦,必须在萧赛红还没受到更多的凌辱前把她营救出来。要不然,豪王之辈残暴如虎,她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临近中午,他们来到一座险峰下面。此时,他们已离开寿州一百多里,回头再也看不到雄伟的城楼了。而只要抬头,就能看到驻扎在山头上南唐军队的寨子。他们是在南唐士兵的眼皮底下穿行。山下有一块平地,平地上又几堆废墟。这应该是曾杰所说的,曾经居住在这里的村民的屋子。可是现在已基本被南唐军队毁坏。

曾杰指着前边的一个山洞,道:“元帅,只要过了这个山洞,就能进到山内。有一条险路,可以直通豪王的行宫所在荷叶峰。”

穆桂英定睛看去,那个山洞黑黝黝的,仅有一人多高,深不见底,仿佛是地狱的入口,暗藏着无数凶险。她对曾杰道:“事不宜迟,赶紧进山吧。”

曾杰指指山顶的南唐军寨,道:“从那个寨子上望下来,可以俯瞰山前的大路。如此时进山,难保不会被他们发现。不如等到黄昏再进山。”

穆桂英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好点点头。令所有人偃旗息鼓,下马休息。由于怕被南唐发现,不敢生火做饭,只好拿出随身的干粮充饥。

等到了黄昏。落霞还没全部散去,在山阴暗面的大路上,早已变得黑乎乎的一片了。穆桂英命令随行士兵重新上马,往山洞赶去。

到了洞前,人在马上,不好通行,只得下了马,牵着马依次进山。穆桂英回头对曾杰道:“曾将军,你带我们到此处即可。山内凶险,你不必与我们同行。”

曾杰只是不肯,道:“我曾杰,虽然武艺不如元帅,但好在脚力还不错。带我进山,定能助元帅一臂之力。”对穆桂英这种孤身赴险的做法,他实在放心不下。

穆桂英摇摇头,说:“如我们一起进山,遭遇不测,又有谁来救我们呢?不如你先回去,先向众将报个平安,静候佳音。如我们三五天没有消息,你也好领其他人进山来救啊。”

曾杰无法反驳,她说的总是比他有道理。他也知道穆桂英刚烈的性格,她决定的事情,一般无法挽回。所以只好点点头,泪水盈眶,道:“元帅,保重……”

穆桂英点点头,下了马,一头扎进了山洞里。曾杰目送着她的背影逐渐被吞没,暗自叹了口气,重新跨上马,往寿州城折返。他把穆桂英一行进山的消息,带回给翘首企盼的宋军诸将。

自穆桂英走后,佘太君和大宋诸将每天守在城头,盼望着他们的元帅早日携萧元帅归来,这样他们也能卸甲归田,不用继续这种风餐露宿,枕戈待旦的日子了。毕竟,这场战争已经足足打了四年,不论是大宋,还是南唐,都已疲惫不堪了。然而,他们望穿秋水,等了五六天,仍是不见穆桂英归来,甚至连消息都没有,就像沉入海底的铁钉,没有声音,也永远无法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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