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魄香魂

2016Clicks 2010-10-23
                第五回 春梦了无踪

  万劫山庄内,慧静正要与虚竹说些什么,却见他满脸通红泪光闪烁,不禁纳闷咦了一声。虚竹陡然醒神,慌张掩饰着连连干咳。李梦如向他飞快瞄了一眼,虚竹登时脸色惨白,方才还无比倾慕这个美丽的女魔头,此刻却觉得她无比恐惧。其实他比幼时面貌有了一些变化,身材更是大不相同,尤其还成了和尚模样,李梦如即使目光如电,也认他不出。

  慧静诧异瞧瞧虚竹,眼中闪过一道凶光,低声道:「没有几柱香时间,他们分不出高下,咱们不必在此空等,为师想到其它地方打探,你去谷前大石头那儿,不要惹人注意,师父随后就去。」虚竹激动未平,惊魂未定,答应一声,转身便走。

  谷口石头前,四周寂静,林木郁郁。虚竹忽然觉得不大对头:「方丈不是嘱咐过不要出头吗?那打探什么?再说我又不会功夫,为何独独叫上我?」这时见慧静远远奔来,他心里生出莫名害怕,眼见慧静越来越近,横眉爆眼,面露凶恶,正是那晚在丽春院的神色。虚竹骇意陡增,不由自主扭身便跑。

  慧静一怔,喊道:「你跑什么?」见虚竹不停步,厉声又叫:「干甚不答洒家,是聋子还是哑巴?」虚竹听了他这两句话,跑得更快了。慧静凶相毕露,展开身形追去。他对虚竹一直如鲠在喉,但不敢在寺内动手,这一路上又没遇到合适机会,此时在万劫谷中除掉他,回寺后可以随意编个故事,说他被李梦如同党杀了,方丈绝不会为了这么个小和尚而兴师动众。

  慧静见虚竹跑进了树林,心中更喜,但等追进了树林,却四下不见人影,环顾四周,大觉奇怪:「这小子不会功夫,怎会消失不见?即便绝顶轻功也不能这会儿功夫跑得无影无踪,难道能上天入地不成?」

  他心中焦急,张口大喊:「你出来吧,当日之事你一直保守秘密,我满心感激,怎会害你?」不料虚林见师父离去,随后跟了来,听见师父大喊,慌忙跑来相问。慧静做贼心虚,见了虚林吓了一跳,只当他也知道了自己秘密,突袭出一掌将他击倒,然后慌搜树林,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虚竹果真入地了!

  一颗大树下有个草木掩盖的洞口,虚竹跑到这儿一脚踏空,整个人掉了进去,摔得头晕目眩,听慧静的呼叫和虚林的惨叫,他心中明白,方才生死悬在一念。再听得慧静的声音忽远忽近、忽东忽西,便不及细想,慌忙往地洞深处爬去,不料这地洞出奇幽深,直到听不见慧静喊叫声了,这地洞仍没到头。

  虚竹爬了半响才见头顶露出微光,而这奇怪地洞仍然没到尽头,拐个弯又往深处去了,黑黢黢得不知到底有多深。他仰头瞧瞧头顶微光,探手一触,坚硬微凉好像是个石板,小心举起缝隙一瞧,洞外是间小屋,满是箱柜,好像是个储物间,其外通向一间大屋,其内有桌椅木床。

  虚竹轻轻翻开石板,探出半个身子犹犹豫豫,寻思是从这里出去?还是继续往前爬?突然听见脚下隐隐传来声音,登时惊慌失措,忙跳出地洞,把石板原样放好,不管不顾往大间跑去。一推房门又是一惊,门竟从外紧锁,此刻再顾不上他想,一头钻入了床底,掩口呼吸不敢再动。

  不一会功夫,传来石板响动和沉重的脚步声,地洞里出来几个人,抬着什么东西放在床上。一个男声道:「钟灵姑娘,麻烦你给木姑娘找阴阳和合散的解药,我们回去看看后院情形。」一个娇嫩女声道:「你们不去救段公子了?」那个男声道:「你刚才也看到了,少主人功夫怪异,我们抓他不住,不过也不妨事,你爹爹和李梦如并不是想要少主人的命,只想败坏段氏门风,现在木姑娘出来了,他们奸计就无法得逞。」

  接着那几人往地洞里钻去,屋内只剩一双绣了黄花的葱绿鞋,这女子走去里间翻箱倒柜,回到床边停了一会儿,说道:「木姐姐,醒醒,吃解药。」这时一方手帕飘落床边。过了一会儿,那女子焦急道:「怎还是不醒?木姐姐,解药我给你喂了,我去给段誉哥哥送解药。」

  绣花鞋走去里间,石板响动后,房内再无其他声响。虚竹嘀咕:「原来这个地洞是用来救段誉的,那女子叫钟灵,这个万劫谷的主人也姓钟,叫什么钟万仇。万劫谷关押段誉,这个女子反要救段誉,那她定是段誉的情人了。还有那个木姑娘不知是什么人。」

  此时床上那个木姑娘,使得虚竹忐忑不安,心急如焚。过了一会儿,再也无法忍耐,心想:「趁这木姑娘没醒,我赶紧逃吧,碰上钟灵也不怕,听她声音那么甜,一定是个美人儿。」他打定主意,探头探脑从床底爬出来,顺手拾起地上的手帕,见手帕用白色蚕丝缝制,沉甸甸滑溜溜,一股残香沁人心脾。

  虚竹不由拿在鼻端嗅了嗅,见手帕绣有一枝粉红花朵,角边绣着一个「木」字。虚竹认得这个字,心里一喜:「他们所说的木姑娘,原来是木头的『木』,不会也叫做『木头』吧。」如此一想,回头一瞧,登时有如雷击,全身一震,眼前所见,床上睡着一个国色天香、貌美如仙的绝色佳人,一张秀脸清丽绝俗,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

  虚竹神魂飘荡,一时不知身在何处!但见佳人忽然轻启樱红小口,娇细呼了两声段郎。他不由吃了一惊:「她也是段家的情人?」随之心口剧痛:脸色惨白。「不会的,不会的,这一切本是我的,我才是真正的皇族正宗,你应该是我的,你这么美,应该是我的……」

  虚竹心中叫着,眼见这位木姑娘睫毛轻颤,楚楚可怜,不知不觉走上前,轻触丽色无伦的脸颊。玉肌雪肤滑腻如丝,比手中的手帕还要滑腻。他一抚之下便再不忍离手,将手帕放进怀里,双手在娇躯上轻轻爱抚,摒住呼吸,怕一口气吹化了眼前的妙人儿,用心抚惜白皙优美的玉颈、浑圆玉润的香肩,最后隔着一层薄薄香衫握住了饱满翘挺、刚好盈盈一握的娇圆椒乳。「唔……」佳人一声轻吟,红晕生颊,好似在春梦中娇羞无限。

  这声轻吟唤醒了神游太虚的虚竹,霎那间血脉贲张,身周仿佛一阵电闪雷鸣,除了眼前这个仙女,世上什么都不存在了。全身发抖,将床帐解开,合上了一片昏暗,也合上了一片幽香,更觉世上再无他物,心想:「让我死在她身上吧!」哆哆嗦嗦抱住,但觉柔若无骨、酥软如绵,不由越抱越紧,迷迷糊糊往两片薄唇吻去。

  仙女一声娇吟,微张玉齿,婉转相就,呼出一股火热香甜。虚竹心醉神迷,舌尖柔柔卷住嫩甜的娇滑香舌,痴迷纠吮缠吸。「嗯……嗯……嗯兹……」佳人瑶鼻翕动,娇靥晕红,宛如一朵娇羞万分的深谷幽兰。

  虚竹爱抚柔吻,按照惯常的套路,为这个木姑娘宽衣解带,露出一双玉嫩雪白的椒乳,玉峰上两点嫣红蓓蕾,娇嫩无比、亭亭玉立。虚竹沉醉其间,沿着柔美的玉沟慢慢滑向玉脐,双手顺着滑腰摸索而下……

  最后一件下裳褪下仙子滑腻的脚踝,便见玉体横列,满目玲珑浮凸,雪滑粉腿顶部那团柔毛,黑亮微卷。虚竹做梦也想不到,世上有着如此美妙的胴体?待轻轻分开动人心魄的玉胯,心跳顿时涨得胸痛,见仙女秘处粉红琦艳,娇柔的褶皱里藏着一颗小小的黑痣。

  虚竹盯着这颗可爱之极的黑痣,不知不觉吻了下去,鼻尖轻抚滑腻的秘缝,深吸一口纯纯的少女体香,登时目眩神迷,贪婪地连连偷尝,眼见花唇经不住挑逗,羞答答地欲拒还迎,渐渐舒展开来,像含苞欲放的花朵正在春雨中娇艳开放,金沟处那颗神秘的花豆,也亮晶晶的似隐似现。

  虚竹再也耐不住炽烈的情欲,小心翼翼解开自己裤头,却嗅到一股浓烈臊臭,从少林寺而来这一路上,他出过许多汗,夜里还遗过精,裤裆里此时肮脏不堪,皮毛都粘到了一块儿,黏津津地翻着泥垢。

  在无比清香的仙子前露出如此腌臜的丑物,虚竹不免自惭形秽,但此刻也顾不得唐突佳人,深吸口气,屏住了呼吸,用暴涨的龟头轻轻拨开了温润的花唇,缓缓撑开了蜜穴,「扑-!」得一声微响,滑嫩花唇紧紧合住了龟头。佳人娇哼一声,眉头紧蹙,似在春梦中发出一声轻叫。

  虚竹微微下挫,慢慢顶向深处的狭窄火热,双腿不由越颤越急,忽然抖个激灵,发觉已要忍将不住射了出去,慌忙持续用力,在压抑的极亢中焦急去摘花心,微微「噗!」得一声,龟头穿过一道关口般的细薄花颈,幽深温紧的花径一下子洞然开朗,献出了藏在最深处的花心。

  佳人娇躯一颤,臻首轻摆,香唇翕张:「唔!哦……哦-!」虚竹吃了一惊,不敢再动,强忍粗喘惊惶瞧去,见仙子香喘急促,长长的睫毛半噙着两颗晶莹的泪珠,脸上的血色都聚涌到了两颊,显出令人怜惜之极的无比娇艳。

  虚竹爱得心里直疼,不痛不快射尽最后一股。这时才觉出仙子体内紧涩异常,也火热异常,大不同他以往经验,心中忽然一亮:「难道她……她是……?」心里一阵狂喜,已然知道自己想的多半不错,急忙轻轻抽出,见茎上粘着几条粉红。

  花唇惊慌合拢,吐出一团浓精后,接着吐出了一抹细细的殷红。「处女!她是一个处女!」虚竹张大眼睛,几乎喜极而泣,惊呆片刻,慌忙掏出那方蚕丝手帕小心铺到玉臀下,心里颤念:「有过这一次,这一生便不枉活了!」

  虚竹神魂颠倒,混混谔谔,爱极了这个冰清玉洁的美丽仙子,万分怜惜得香吻柔抚,渐渐揉散了仙子脸上的那抹艳红,使得玉颊红艳似火,轻拂了几丝柔发,说不尽的千娇百媚。

  几声娇哼,使得虚竹稍稍清醒,他这才发觉底下早已又胀得难受,便再次分开受惊的玉胯,再次胀满初开的花蕾,小心辗转圣洁的桃源,温柔挑逗初经人事的花蕊,用心享受他的第一个处女。

  粗茎每次抵到花径深处,翕动的龟口都要轻吻一下柔弱的花心。不知什么时候起,迷失的佳人玉乳起伏,雪肌浮出一层粉红,哦哦唔唔发出酸楚的春吟,惊羞紧窄的秘道悄悄变得顺从滑腻,偷偷溢出新鲜滑亮的春雨。虚竹不知不觉加快了动作,在心醉神驰中疏忽胀得心酸,不由自主发出声声闷哼。

  云收雨散,虚竹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开始不得不思忖眼下的事儿。外面一片寂静,不知慧静此刻在哪里?这个仙子一样的木姑娘说不定即刻就会醒来,自己已在她身上死过了一回,如果她醒来大喊大叫,自己便要在万劫谷中万劫不复。

  想到种种利害,虚竹恋恋不舍放开手里的玉体,轻轻抽出雪臀下落红片片的手帕,深深嗅一口,小心藏在怀里,万般不舍地摸着雪滑双腿,终于溜下了床。

  走向洞口时,三步一回头。在半扇床帐中,绝美仙子双靥绯红,柔弱温婉,犹如春睡海棠、雨后白莲,娇美不可名状。

  虚竹深深叹口气,狠心钻下了地洞,兴奋惊惧,足蹬手爬,匆匆向洞口逃去。眼前终于再次有了微光,用手向上一扶,却又是一道石板,登时十分诧异:怎么与来时不一样?定心一想,心里大呼糟糕,自己在忙乱中钻错了方向,这时已到了地道最深处。

  事已至此,虚竹无可奈何,偷偷钻出这个洞口,发现身在一座石室,石门大开,里外俱空无一人。

  此时,甘宝宝带着女儿钟灵回到了房间。刚才钟灵到了地道与段誉一起被黄眉僧人救出石牢,却被李梦如当作那个木姑娘掠走,钟万仇夫妇好不容易救回女儿,由此耽搁了不少时间。

  床上那位木姑娘名叫木婉清,甘宝宝见她仍在昏迷,搭上手腕一摸,脉象并无恙。但瞧木婉清衣裳凌乱,面色红艳异常,甘宝宝不禁生了狐疑,暗暗向木婉清身下一摸,触手粘湿,急忙打开衣服细瞧,见耻毛零乱,门户红肿,其内粘粘津津飘出一股男人的精液味儿。

  甘宝宝面色惨白,心中连呼:「冤孽啊!真是冤孽!」在她想来,必是段誉和木婉清在猛烈春药催动下铸成了大错。此间房门紧锁,这个地道只有钟灵和段家护卫知道,段家护卫方才都在后院,因此除了段誉还能有谁?

  甘宝宝万分惶然,丈夫到底惹下大祸,段家知道绝不肯善罢甘休。兄妹相奸!多大的丑事!她看着熟睡的木婉清,心里哀叹不已,念头突然一动,忙问钟灵道:「你木姐姐什么时候昏迷的?」钟灵早瞧出木婉清前后不大一样,心下正疑惑,难道自己喂错了药?听见母亲此问,答道:「木姐姐在地牢就昏迷了。」

  甘宝宝神情一黯,心道:「那便是了!段誉在木婉清昏迷后,对她……但他必不肯承认,否则刚才怎么没说。」甘宝宝再一想:「段誉服了春药迷迷糊糊,也不一定清楚自己做过什么,若他们二人果真都不知此事,我还是不要说破。如今大错已铸,记不清楚反倒好!」

  甘宝宝想到此处,支走钟灵,吩咐下人送来热水,她亲自给木婉清拭洗,又吩咐人去回复段正淳,说木婉清受了惊吓,需要在谷中调养几日。

  木婉清苏醒后,觉腰眼酸软,下体火烧火燎,心里顿生疑惑,但也不便与人说,独自努力回想,好像做了一个吓死人的怪梦。她越想那个梦,越是羞涩不已,迷迷糊糊记不清,但自以为是服了春药的缘故。

  木婉清自小随母亲隐居,因气恼母亲冷漠严厉而愤然出走,后遇到师父随其在深山习武,故涉世不深,对男女之事只一知半解,加之当夜发了急热,更掩盖了身体异状,于是服了两道药便告辞离去。

  甘宝宝心里虽然不安,但自以为这是最好的结果,其实她冤枉了段誉,也终究害了她自己。

                第六回 夜半凉初透

  石牢内,虚竹刚刚奸了一个春梦仙子,不敢贸然出去,见天色缱绻,心道:「这里似乎不会有人来,还是等到天黑再溜出去。」于是蹑手蹑脚,挨着地道口坐下,盘算若见稍有异动,就立刻藏到地道里去。

  坐定后却闻到一股诱人之极的肉香,地上竟有一碗红烧肉!虚竹眼睛放光,自当了和尚,已经好长时间未尝荤腥,此时饥饿难忍,连色戒都破了,还顾什么其他戒律,便端起碗大吃起来。

  狼吞虎咽之际,见地下还有一本书,拿起随手一翻,帛卷上赫然出现一个横卧的裸女画像,而且容貌美丽,栩栩如生。书上裸女身上画有线条,旁边标有注释,书的后半部分便全是文字了,间或画有一些奇形扭曲的脚印和手指,也有几幅男子裸画。

  虚竹不认得几个字,不再细细翻看,把书揣在怀里和那方手帕放在一起,美滋滋想到:「这本春书多半是段誉这色鬼落下的,自己以后流浪江湖,夜里寂寞时瞧瞧春图,再嗅嗅仙子落红,不亦美哉!」

  他将那碗红烧肉吃尽,渐渐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小腹热气腾腾,全身随即滚烫,犹如在蒸笼中被人蒸焙,便将衣服脱去,脱得只剩一件单裤,见裤裆高高突出,无端胀得难受,心中似着了烈火一般。便拿出春宫图翻看,同时掏出胀茎套动,忙乎好一阵,始终不能稍解火躁。

  虚竹不禁十分纳闷:「怎么像吃了春药似的?」心下突地一惊:「这碗肉……难道有……?」想起躲在床下时听到的对话,登时瞠目结舌,差点惊呼失声:「阴阳和合散!」

  他在仙子床下初闻「阴阳和合散」,心情紧张而没有细想,此时便记起在满昌府大牢,曾听采花贼说过:「阴阳和合散」,天下最厉害不过的春药,其药方传自上古,配材几乎绝迹。男子服食,精液在体内越生越快,越积越多,没有女子阴液滋润绝不能泄出;女子若服了,也须阳精入体才能调和。这阴阳和合散的药性,一天厉害过一天,到得第八天上,凭你是大罗金仙,也难抵挡,若不及时阴阳相合,或者服食解药,那便肌肤寸裂、七孔流血而死。

  虚竹大为惊慌,心道:「这春药并不要人命,但对我此刻来说就是要命的毒药,这里又不是丽春院,哪有女子肯与我调和?」想到这里,忽生念头,若那个木姑娘依然昏睡未醒,当然最好不过,不然只有等溜出去找家妓院了,眼下却只有春宫图可瞧。

  虚竹再盯着图上裸女,想像与之调合,心中立时大动,眼前坟起的椒乳如真人般活动起来。裸女身上有一条绿色细线起自右乳,横至左乳,斜行而至下阴。他小腹腾起的一团热气,不知不觉随着画中线条流动。

  浑浑噩噩中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觉阳囊似要涨得炸了,虚竹不由吃了一惊,盯着画中裸女的下体,手握着烫茎用力一捏,龟头像被钢针猛扎一下,疼得他呲牙吸气,全身气息不觉向下一沉,怒涨的烫茎像响尾蛇的尾巴一样簌簌抖动起来,嗖得一下,窜出一股子热气,仿佛连龟头也被甩掉了,但瞬间后又恢复了暴涨的感觉,烫茎也停止了抖动。

  这一瞬间也让虚竹觉得好受许多,忙收拢体内热气,默想图中裸女身上的线条,让热气再猛地涌向龟头,烫茎果然又急速抖动片刻,但这回却没有丝毫热气窜出。连着试了许多次,总是不成,身心愈发燥热不安,突见牢外阳光灿烂,心下纳闷:「怎么?我在这里坐了整整一夜吗?」他迷迷糊糊向石门走去,猛然一惊,见黄眉僧人独自立在院中,正瞧着已经碎裂的石刻棋盘发呆。

  虚竹慌忙退回来,抓耳挠腮,无计可施,心想:「这药力实在刚烈,只怕挨不过天黑,不如冒险原路逃出。」他穿好衣服,收好春宫图,跳进地道后扭身合上石板,不想躁热之下手脚已不听使唤,弄得石板「咣当!」一声。

  虚竹吃惊地爬向深处,心道:「不好,那和尚怕是听到了!」片刻后,果然听到身后传来几声大喊。虚竹越发手忙脚乱,急急爬到仙子房间那个出口,见眼前一亮,上方石板正在移动,心中惊呼:「不好!他们早在这里候着我了。」拼命加快向前爬,忽惊有人抱住了他双腿,他慌得翻身乱蹬,硬涨欲暴的烫茎却被一双小手紧紧抓住,而且力道奇大,轻易将他倒拖回去。

  虚竹被那双小手扯得剧痛,惊急万分,忽想到若使烫茎抖动几下,或许能够挣脱,忙凝心运用春宫图上的法门,便觉一股极大的热力从那双小手狂涌而至,不比体内热气那么躁热,却温乎乎得雄厚无比,而且源源不断涌来,瞬间消失在小腹。

  只一会儿功夫,小腹里似乎已容纳不下更多的热力,慢慢鼓了起来,越鼓越大。虚竹惊骇之极,不由张口叫喊,未及发声,热力便向头部涌来,比之涌向小腹更加难受,只得紧紧闭口苦苦挨受。片刻之后骇觉小腹就要胀裂,那双小手陡地松开,那股子热力也随之消失。

  虚竹犹如死里逃生,翻身继续爬逃,赶到尽头见上方压了块石头,双掌用力一推,终于逃出了地洞。他躲在一棵树下抓胸挠背,丧魂失魄,心想:「真是惊险之至,两伙人都抓我不住,且又弄来一块石头堵住出口!」再望向落在草丛中的大石头,觉得不止惊险,而且匪夷所思!那块石头足有茶几大小,否则也盖不住洞口。他心里惊呼:「好大一块石头,平日里我用尽力气,也未必推动分毫,方才如何叫我击飞那么远?」

  虚竹此刻自己不知,他现下身具的内力已相当武林一流高手,只是自己不会控制,情急之下才能使出来。他在石牢中时,虽没有一点内力,却凭借「阴阳合和散」的热力使得那本「淫书」上的神功略有小成。

  方才钟万仇在家里大发雷霆之怒,痛骂甘宝宝母女心生外向,并锁上门不许她们出屋。钟灵负气要从地洞里钻出去。甘宝宝拦阻不及,钻进地道抓住女儿的双脚往回拽。钟万仇听见了声音返回房,也钻进地道并抓住了甘宝宝的脚。恰好这时黄眉僧人从地道深处追来,见前面有人便双手抓住,不想抓住的是钟万仇。

  最前面的钟灵一把捉住了虚竹,她万分奇怪这地道里怎么有人,但慌乱之下顾不及多想,抓住一个东西便死死不放手。虚竹运起「春宫书」上的法门以后,便通过钟灵的手,把相互链接四人的内力每个吸去了大半。钟灵本就没什么内力,甘宝宝的内力也十分一般,钟万仇和黄眉僧人却都是内功高手。虚竹有了他们这二人的大部分内力,一掌推飞大石自然不在话下。

  钟灵依稀觉出手里抓住的像是一个热乎乎的烧火棍,这东西在手里颤抖几下,便有雄厚的内力从身上通过。她虽然吃惊无比,但把这「烧火棍」当作了救命稻草,直到筋疲力尽才不得不松手,立即被正在通过的内力震昏过去。

  钟万仇依靠残存的内力把昏迷的钟灵抱上来。众人于地道中的奇变谁也摸不到头脑。钟万仇和黄眉僧人都只道是对方使的手脚,此时每人都浑身无力,谁也不敢轻易反脸相斗。黄眉僧人悻悻走了。钟万仇却惊奇家里怎么突然多了一条地道,一问甘宝宝得知,段正淳居然叫人挖了一条通向夫人房间的暗道。

  钟万仇再次锁门而去,怒气冲冲去找段正淳算帐,而他却想不到,在他走出山庄之时,段正淳正在他脚下的地道里爬着。

  段正淳与甘宝宝是旧日情人,这次在万劫山庄重聚,他早想偷偷相见,正巧听护卫说挖了这条地道,只道是天赐良机,提前来探查过一回,那块大石头就是他放的,这次一来,发现石头已被人移走,却不知发生何事?他爬行一程来到甘宝宝房间,不声不响点晕了钟灵。

  甘宝宝听女儿说地道里有人逃走,暗想这人必是旧日情郎,却不明白他为何带着烧火棍。突然见到情郎出现在眼前,不由身子一颤,她刚失了许多内力,激动之下竟晕在段正淳怀里。待她悠悠醒转,欢喜得脑中晕眩,发觉段正淳的手正在自己衣里摸索。甘宝宝猛地清醒,挣脱出来正色道:「我已是有夫之妇,决不能坏了我丈夫的名声,你只要再碰我一下,我立时咬断舌头,死在你面前。」

  段正淳见她神色凛然,倒也不敢亵渎,说道:「宝宝,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以后我好好待你。」甘宝宝顿足道:「休要胡说!我丈夫样子丑陋,脾气古怪,武功不如你,人才不如你,更没你的富贵荣华。可他一心一意待我,我也一心一意待他。我绝不能有半分对不起他!」段正淳不由肃然起敬,但见心上人俊俏如昔,嘴唇樱红如昔,心中又怎能忘得了昔日情意?

  二人默然相对,都忆起了旧事,眉间心上,时喜时愁。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喝:「谁?谁在房里?」段正淳和甘宝宝都大吃一惊。「砰」的一声,钟万仇飞足踢开了被他锁住的房门。

  钟万仇一见段正淳,脸都气黑了,到处寻他不见,原来藏在自己夫人房里,于是二话不说,上前就与段正淳拼命,但内力被吸走了大半,武功大损,「怦怦嗙嗙」把桌椅砸了一地,却没碰到段正淳分毫。他满腔愤怒无处可泄,回头一掌把甘宝宝打翻。

  段正淳原本轻笑闪躲,见此脸色立变,身形挪动,几招便让钟万仇落了下风,「啪-!」打了钟万仇一个耳光,口中叫道:「宝宝,还疼吗?这是我替你打得,在我面前不允许有人碰你一下。」钟万仇无可奈何,气得似要哭出来。甘宝宝面色惨白,挥拳向段正淳打去,哭道:「谁让你替?你辱我丈夫,我和你没完!」

  段正淳在她们夫妇二人夹击下,泰然自若,抵挡一会后突然使出一阳指,先后将钟万仇和甘宝宝点倒。他把昏迷的钟灵往床里推了推,抱起甘宝宝放在床上,忍不住在她脸上温柔一吻,看见甘宝宝气愤含泪,想起她方才说的话,再不敢继续轻薄。

  段正淳想了想,微微一笑,转身拎起钟万仇出了房门,让他靠着墙边坐下,自己进屋把房门关上,大声道:「宝宝,有一只公狗给你守着门口,你和女儿安心睡吧。」说完哈哈大笑着下到地道,原路爬出后,搬回了那块石头,依旧堵住洞口,然后看看四周无人,得意洋洋回了王府。

  在他身后的树林里,虚竹刚从一次短促的昏迷中醒来,体内似有一只野兽在乱吼乱爬,搅得他神智乱成了麻团,恍惚中见到有人从洞口爬出,猛然记起了那个神仙般的木姑娘,便跌跌撞撞走过来一脚把石头踹走,迷迷糊糊爬进了甘宝宝房间。

  屋内此时桌倒椅斜,零乱不堪。这些都没进他的眼里,他只盯着床上的曼妙背影,削肩细腰,圆臀瘦脚。虚竹见到了女人,神智轰然崩溃,什么都不顾了。

  甘宝宝正在流泪,方才被情郎亲吻一下,心中又苦又甜,同时也又恨又气,恨自己放不下负心郎,气自己对不起丈夫,突听石板大响,只以为段正淳又回来了,登时慌乱万分,哭道:「滚!你又回来做什么?你胆敢再……你……!」说着惊觉腰背被人粗鲁按住,两只火烫的手掌在身上乱摸。

  甘宝宝呆了呆,惊呼:「你要乱来,我死给你看。」以往她以死要挟,段正淳便乖乖听话,不想这回这冤家似铁了心,非但没住手,反而越发放肆,用力掐捏臀肉和私处。甘宝宝真正愤怒起来:「混蛋,我真个死给你看。」身上那双手丝毫没有犹豫,竟一下将裙腰扯到了臀下。

  甘宝宝惊叫一声,怒极而泣,低声恨道:「死人,当着女儿的面,你……你疯了不成?你……」身子突然被那双手翻过来,甘宝宝倒吸一口气,几欲晕去,眼前出现一个敝衣露体的可怖和尚,但见他双目如血,鼻孔张缩,昏暗中犹如鬼魅。

  虚竹顾不上细瞧女人的脸,心里也已忘了那个仙子般的木姑娘,只觉出满手的温软和迎鼻的粉香,用力一撕,「兹拉」一声,看见了包裹在绿色胸衣下的一片高耸,再一把扯去胸衣,两团白肉摇晃着弹了出来。虚竹一见这两团白肉,脸颊抖动,发出一声怪叫,如饿极的疯狼突然见到了羔羊,双爪狠狠抓上去,十指深深掐进肉里,似乎要摘下来一般。

  甘宝宝惨叫一声,脑中一片空白。突然的惊吓,衣服的撕扯,一切犹如一场噩梦。钟万仇在门外大叫:「宝宝,你怎么了?段正淳!我钟万仇操你十八代祖宗!」

  指间的温腻使虚竹燃烧得更烈,急切顺着甘宝宝光滑的肩膀把她衣裳胡乱褪到腰间,退后一步用力一拽。甘宝宝惊叫一声,赤裸着滚到地上,未及缓过神来,便被火烫的手臂环腰抱起,狠狠推在床上。甘宝宝骇得傻了,连声惊叫:「放开我……放开!你要干什么!」

  虚竹口鼻呼呼喷着热气,对她的叫喊浑无所觉,手爪用力掰开两片雪白圆滚的臀肉,露出藏在黑色茂密中的两条褶丘,其中微微敞开的红色肉缝便像火山口,使他体内激荡欲喷的欲火寻到了出路。

  虚竹浑身发抖,瞪鼓了红眼,迫不及待将火烫欲爆的龟头恶狠狠捅了进去,接着疯了似得使出全部力气,硬生生将干燥的火热膛道一插到底。

  甘宝宝疼得眼前一黑,体内已多了一大片火辣辣得滚烫痛涨。她呜咽着一声哀嚎,耳中听着丈夫在门外的叫骂,仍在怀疑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一个噩梦!可是随即而来的阵阵剧痛和身后的粗粗牛喘,使她痛心彻骨的意识到:在自己家里,在自己床上,在自己的女儿和丈夫面前,自己正被一个恶魔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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