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宫美人录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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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 (18)

作者:棠梨煎雪2021-05-08发于SexInSex

(18)

  盛宁蓁等到太阳落山,外头漆黑一片,膳食温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有等来男人。

  「主子,菜都凉了,还热吗?」青蕊放轻了声音小心请示着 .盛宁蓁呆坐在椅子上直直看着殿门,呐呐开口,「热吧。」

  青蕊轻叹一声,又将膳食拿去温着。

  书房里的雅阁中,男人半曲着长腿靠在床头,臂弯儿里搂着浑身酥软的美人,声音低低的,「怎么还抽抽?」浴了身都还没缓过来,他肏得有这么狠?

  文舒婉瘫软在男人臂弯儿里,细细的喘着气儿,嫩躯时不时抽搐轻颤一下,瞧着可怜的不像话。

  封祁渊大手慢条斯理的揉着掌心儿里的嫩屁股肉,垂眸睨着抽搐骚躯眉峰轻挑,「爷肏狠了?」

  文舒婉红着一张脸儿声音轻细,「爷一向都是……这么悍猛……」

  封祁渊微低了头瞧着软靠在臂弯儿里的娇羞小脸儿,上手轻揉两把嫩脸儿,「明儿给你放假,好好儿歇歇。」

  「困了就睡,爷陪着你。」

  男人彻底忘了要陪小美人用膳的事儿,让人熄了灯下了帘幔,搂着怀里娇嫩酥软的身子睡了。

  寝殿里头,盛宁蓁还在等,她记着那次爷大发雷霆就是因着她没有等爷就先行睡了,这回爷都让她等着用晚膳了,她说什么也要等爷回来才行。

  小美人还有另一层心思,总觉着这般好似小妻子在等待晚归的夫君一般,让夫君无论回来的多晚,都能有一顿温热的饭菜。

  蓝若姑姑从外头进殿,轻声跟青蕊说了什么,小侍奴脸上都透着苦涩。

  「去吧,让主子早些歇着。」蓝若瞟了一眼,轻声示意青蕊去知会主子实情。

  「主子,奴婢服侍您洗漱吧……」青蕊凑近跟前,轻声开口。

  「爷还没回来,我等爷回来。」

  「书房伺候的人……说……圣上在书房歇下了……」青蕊有些艰难的开口,她怕看到主子那张明媚脸儿上的失落的和哀伤。

  盛宁蓁呆坐片刻,才轻轻「哦」了一声。

  「那……膳食也别浪费了,你们……分着吃了吧……」盛宁蓁轻笑着开口,笑里却透着涩。

  青蕊轻易便瞧出主子的强颜欢笑,心疼的轻声劝慰,「许是圣上忙的忘了……主子……别太往心里去……」

  盛宁蓁点点头,咬唇笑笑,「伺候我洗漱吧。」封祁渊翌日一早被美人服侍着用早膳才蓦地想起昨儿忘了陪那小东西用膳,这般念头只在脑子里一瞬闪过,便被不甚在意的丢到脑后。

  「不是放了你一日的假?身子又好了不抽抽了?」封祁渊慢条斯理的用着膳,眼皮都不抬的轻谩开口。

  「婉儿好多了……侍奉爷才是最紧要的。」

  侍了膳,文舒婉还要在一旁伺候笔墨,男人瞥她一眼,瞧着美人走路都有些晃,淡淡开口,透着威仪,「回去。」

  「爷理政身边儿不能没人伺候……爷就留着婉儿吧……让婉儿伺候爷……」文舒婉轻声求着男人允她在身边伺候笔墨。

  封祁渊眼皮轻抬,吩咐安德礼,「赐座。」

  安德礼立马搬来一个紫檀木方杌,搁在御桌旁侧。

  「婉儿谢爷恩赏。」美人轻声谢恩,才规矩的坐在方杌上,洗玉砚、磨墨、润笔,这些事儿,她十几岁在上书房跟在男人身边伺候时就已经做了无数次,早形成了习惯,她磨的墨,润的笔,都是男人用着最趁手的。

  文舒婉的祖父是极为知名的大儒,父亲在教导皇子之前门生遍布各国,极得先帝敬重,因而她十二岁便入了上书房,和皇子公主们一道修习。她本身又是整个大昭文人雅士极致推崇的第一才女,比起身份贵胄的淳安郡主更有问鼎后位的优势,她本可以选择当时最有望夺嫡的皇子,可却在看见十六岁少年的第一眼便沦陷在那一双深潭般的黑眸中,肆戾冷漠的一双眸子,好似看什么都眼含冷蔑,毫不在乎,睥睨众人。她小心翼翼的上前请安,却是没被恩赏半点儿眼神,身边儿的手帕交安慰她,说那是先后之子,不受皇帝宠爱,又没有外族支持,皇位和他半点儿关系都没有,不必为个不识抬举的隐形皇子神伤。

  「那人就是这样,分明不得宠,还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样,真把自己当天神了。」

  「就是,婉儿可是要当皇后的,看六皇子对我们婉儿殷勤的样儿。」

  「淳安那个蠢货能拿什么和你争?」

  「真是白日做梦!」

  姐妹嘁嘁喳喳的话她半点儿都听不进去,脑子里全是少年冷漠的侧脸,无视她直接走过的无情场景,也许是她贱,竟是如何也忘不掉那一张冷戾的俊颜,从看见少年的第一眼,她便眼里脑里满满的都是他一人,挥之不去,忘之不却。

  她不顾一切都追逐着少年的身影,熟悉他的喜好,跟在身边伺候笔墨,遭尽了冷眼也依旧淡笑着迎合,顾不上身边儿一众皇子贵女的嘲弄眼神,也丝毫不理姐妹团的「好心规劝」,整个人都围着少年转。

  她至今还记得,少年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淡了。」她的少年搁下笔,抬手轻指宣纸上的墨迹。

  「是婉儿的错,殿下息怒,婉儿重新给殿下磨。」她暗暗自责,怎的就这般不注意磨淡了墨,惹了殿下不快。

  冷漠少年渐渐的也不再对她惜字如金,有时一天能对她说好几句话,虽然全是对她的不满和斥责,可她看着这样的变化依旧欣喜不已,只要有改变,就是好事,他的心总能被她捂热的。

  春日宴那天,她本不在场,可当得知少年去了,便鬼使神差的跟了去,见了她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的一幕。

  柔顺如水的林家姐姐被按在墙上,连掐脖子带扇脸被少年打得哭都哭不出来,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少年,那般狠肆鸷戾,情绪外露,漆黑鹰眸尽是肆纵怒意。

  林家姐姐被掐奶子掐的哭的都要岔了气儿,跪在地上叫表哥,求少年饶了她,说她再也不敢了。

  文舒婉鬼使神差的一手摸上奶子学着少年的样子掐了掐,却是半点儿也感觉不到舒爽。

  少年身后不远,一众华服少年都是她认得的,他的伴读、亲随,还有七皇子、镇南王质子……平日里知礼修身的贵公子们此时却是面带嘲弄的围观。

  「四哥,肏了她就知道听话了。」

  「敢背着四哥来春日宴,啧,可不能就这么轻易饶了。」

  「四哥多疼她,她就这么对四哥。」

  围观少年们也是知道这林家姑娘在四哥心里头的位置,言语上并不敢太过放肆,「母狗」「婊子」一类平日里辱蔑奴宠的话一概不敢说,也只有封祁澈一人敢起哄让四哥肏了她。四哥如今是在气头上,怎么都好说,可一旦消了气儿,这林家姑娘不得还是他手心儿里捧着的,他们如何敢辱骂自己的小嫂子?只是眼下还是要顺着四哥心思说上两句的。

  美人哀凄的啜泣声夹杂着稠帛撕裂声,文舒婉在暗处听着美人尖声凄叫一声儿,旋即便是众人低低的哄笑,她壮着胆子探头看了一眼,只瞧见少年高壮的背影,美人被他挡的密不透风,密集急促的「啪啪」声儿不觉入耳,美人哀泣声儿愈发凄婉,似是正受着莫大的苦楚。

  「呜啊啊……表哥……」她隐隐听见美人带着哭腔叫表哥。

  她有些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回到房中,亵裤腿心儿处竟是失了个透。

  隔日,她还是似往常一般跟在少年身边侍奉,只是觉着冷戾少年愈加的阴鸷难伺候了。

  没过几日,便听闻了林家姐姐被送进御香阁调教的消息,她去求了父亲,一道进了御香阁。

  她心知肚明,林家姐姐被破了身,进御香阁就是走个过场,果然,林家姐姐受了一月的调教便被圣上赐给了少年做奴宠。

  当时几位皇子已经封王出宫开府,她眼睁睁的看着林家姐姐被送去了邕王府做奴宠。

  她每日用心修习口侍、缩逼、夹屁眼儿……满心只想着尽快出阁侍奉在少年身边。她半点儿都不担心自己会被赐予旁人,父亲身为太傅,在圣上跟前这一点儿的脸面还是有的。

  她坐着一顶小轿从后门被送进了邕王府,凤冠霞帔、三媒六聘……女子最向往的一切通通没有,她只着了一身海棠色裙衫便是算作喜服了。

  她的新郎,甚至只着了一身玄袍,半点儿都不在意,她心念的洞房花烛,在他眼里,只是似狎妓那般随意。

  她在御香阁学来的功夫半点儿没使出来,整晚不是被少年狠压着打桩,就是被捂着嘴爆肏,心上的少年半点儿不疼惜她,在一晚便破了她的双穴,肏裂了她的嘴,那一晚,她算是深刻体会了教养嬷嬷说的「前后通透」。

  翌日一大早她便撑着爬起来去给姐姐请安,林家姐姐早她入府,按规矩她该去拜见,尊称一声姐姐。

  她进门便瞧见爷竟是也在,一手握着林姐姐的柔荑低声说着话。

  她不敢多看,连忙跪下,「贱奴,给爷请安,给林姐姐请安。」进了门,便不能再唤殿下,要尊称一声爷。

  头顶传来一道低肆男音,「备热茶。」

  她心中一紧,爷竟是要她给林姐姐敬茶吗?她与林姐姐同是奴宠,按规矩只行半礼即可,她这一跪也是给爷跪的。

  「爷……别让妹妹敬茶了……」林家姐姐声音轻柔推拒着。

  「你在邕王府便是半个主母,安心受着。」

  林家姐姐似是还在推拒……

  「乖,听爷的话。」爷话语温柔低沉,却是不容置喙。

  她接过侍奴递来的热茶,双手捧着高举头顶,「贱奴给姐姐敬茶。」一只玉白素手很快接过茶盏,轻轻柔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妹妹有心了,快些起来吧。」

  她心中艳羡,爷竟是赐给林姐姐主母一般的脸面,可这般温柔识大体,丝毫不恃宠而骄的女子,便是她身为女人也不由心生亲近。

  她听得温柔女音轻轻道,「你我同为爷的奴宠,我也不便训导什么,这杯茶,权当是我认了你这个妹妹,我身子不好,往后爷的日常起居,王府开枝散叶,还需你多多费心。」

  她听着心中满是受宠若惊,心里那一丁点儿的委屈也瞬间消散,「贱奴定会尽心侍奉爷。」

  「起来吧。」听着爷低沉一句命令她才敢起身。

  「爷,柔儿身子有些不适,今儿,不如让妹妹伺候爷……」一道清啭女声儿柔柔弱弱的。

  「爷赏的药记着喝,别不拿身子当回事儿。」

  「是,柔儿都听爷的。」

  那日晚,她又被爷肏得哭天抢地,下半身瘫痪一般在榻上躺了两天才能下地。

  接下来的日子,她渐渐见识了爷对柔姐姐的宠,王府中的下人都要尊称一声柔夫人,柔姐姐一个奴宠,竟是能得了仅居于正妃之下的体面。

  她不敢心生怨怼,拈酸吃醋,只在平常微末小事上尽心侍奉,因着在上书房时她就是跟着爷伺候惯了笔墨的,进了府也自然而然的入了书房伺候,她格外珍惜能跟在爷身边伺候的机会,侍奉时不敢出半点儿差错,从最初只是磨墨润笔,到后来渐渐开始替爷草拟要件,甚至誊写密件,有关朝中政事,爷也喜欢听她说上一点见解。除却爷会见心腹亲信时,她作为奴宠要回避,其余之时,爷对她的信任可以说达到了极致,她满足得不能再满足,自己已经得到了这么多,还求些什么呢?

  年节之时,正是隆冬之际,柔姐姐身子弱,爷便带了她一道入宫,那是她第一次跟着爷以邕王府奴宠的身份出席正式场合。

  「都是你熟识的人,莫要拘谨。」爷看出来她神色不自然,低声安抚。

  「有爷在呢,婉儿就像在家里一样的。」她淡笑着回应,好似娇妾一般,凡事仰仗着自己的夫君、主子。

  爷的大手包着她的柔荑,漫不经心的揉捏着她的指尖,「嗯,凡事有爷在。」

  那一次宫中赏梅宴上,她被以往的手帕交明里暗里的嘲讽,说她误把鱼目当珍珠。

  贵女们还多少忌惮一点她身为太傅的父亲,可极得帝宠的淳安郡主嘴上半点儿都不饶人,极尽刻薄的嘲讽,「有些人,妄想做凤凰,到头来原形毕露,就是只秃了毛的山鸡。」

  郡主身边的跟班儿纷纷附和。

  「我看分明是野鸡。」

  她听着周遭嘲蔑声音,只是淡笑不语,那时邕王府的境况已经十分不好,朝中大员多过半数都是晋王党,爷在朝中可谓如履薄冰,若是一步走不好就会被人揪住错处,便是半点儿错处也能令邕王府陷入更加严峻的境地,她若是与郡主争辩,怕是第二日朝中便会有人上折子弹劾爷驭奴无方,不堪大用。

  回府的马车上,爷轻攥着她的手,声音低沉似是承诺一般,「爷不会再让你受这般委屈。」

  她在宫里时并未和爷在一处,她在的赏梅宴上都是官妇贵女,可她在赏梅宴上的境况半点儿都逃不过爷的耳目,她就知道,爷的本事何止这点儿。

  「婉儿不委屈的。」如果日日遭受这种嘲蔑能换来爷的疼惜,那她愿意。

  「爷的女人,任何人都欺辱不得。」

  「嗯,婉儿信爷,婉儿只叫爷一人欺辱……」她偎在爷怀里娇羞甜蜜,只有爷一人可以给她委屈受,她信。晚间,封祁渊翻了蕊奴的牌子。

  男人懒懒靠在软榻里,瞌着眸子养神,纤嫩的美人跪坐在不远处唱着曲儿。

  「翡翠衾寒,芙蓉月印……只怕露冷霜凝……衾儿枕儿谁共温,巫峡恨云深,桃源羞自寻……」美人妙喉清甜婉转,袅袅余音如翠鸟弹水,新莺吟鸣,似露滴竹叶般铃铃作响。

  封祁渊闭着眸子,懒懒轻磕着软榻扶手,这小贱奴唱的跟百灵鸟叫似的,饶是他不似先帝那般风雅也觉着好听的很。

  苏蕴蕊一曲唱罢,瞧着男人还瞌着眼指尖轻磕扶手,好似还没听够,轻声开口试探着道,「贱奴再给爷唱一曲桃花扇可好?」看着男人淡淡颔首,便启朱唇,发皓齿,提嗓又唱一曲。

  「青衫偎倚,指点吹箫,从此春入手……今宵灯影纱红透,见惯司空也应羞……春宵一刻天长久,人前怎解芙蓉扣……」

  封祁渊懒懒召召手,美人便小心凑近,袅娜偎在男人怀里,细声腻气的轻唱,「叫奴家揉开云髻,折损宫腰……」美人嫩腰软在男人铁臂下,曲调迤逦缠绵悱恻,吴侬软语百转千回,玉润珠圆无一处不伏贴,入耳只觉有说不出的妙境。

  「银镜里朱霞残照……鸳枕上红泪春潮……」美人香腮带粉,软怯娇羞,「巫云楚雨丝牵……应有娇羞人面……落红成霰……」

  南曲柔美,遏云绕梁一般一唱三叹,百转情思。

  封祁渊懒懒开口,「唱的什么曲儿?」

  苏蕴蕊轻偎在男人胸膛上,清丽小脸儿带着娇羞浅笑,「是玉簪记?琴挑,和桃花扇,爷喜欢么……」

  封祁渊唇角轻勾一抹懒肆的笑,「蕊儿的妙喉倒是唯有昆山玉碎,香兰泣露,才可勉强比拟。」

  苏蕴蕊娇羞小脸儿透着欣喜之色,爷喜欢,便不枉她习昆曲这么些年了,她的水袖舞甚至都是唱昆曲儿练出来的。

  封祁渊一手随意的扯下美人白色软绸亵裤,大手慢条斯理揉着一瓣生嫩臀肉,口中轻懒命令,「接着唱。」

  苏蕴蕊被男人揉着屁股清啭啼唱,「不容宛转……啊嗯……把人央入帐中……」热烫大手揉的美人一瓣肉屁股愈发的软绵,臀肉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抓揉得溢出指缝儿,纤软玉腰也使不上力,绵媚身子偎靠着健硕胸膛娇喘吁吁的唱着曲儿,「呜啊……思量帐中……帐中欢如梦……嗯……」

  「这一出又是什么曲儿?」封祁渊懒懒揉着手中嫩屁股肉,这小婊子屁股越揉越软,愈发绵软的屁股肉手感舒服异常。

  「呜……是……长生殿……第七出……幸恩……」

  封祁渊低低「唔」了一声,掌下愈发使力,俯首瞧着怀里淫奴,「想爷幸你?嗯?」男人一边话语轻谩,热烫大掌一边顺着圆翘的屁股缓缓上移,摸过敏感的尾骨,扣上细软后腰,捏揉两把腰间软肉,一手轻谩的揉着美人胸前一团儿玉奶,唇角轻勾肆笑,「给爷唱个骚奶记,唱好了便赏你鸡巴。」

  苏蕴蕊眼含湿雾,颊畔红霞曼飞,被男人轻肆的命令惹得红透了一张小脸儿。

  「嗯呜……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啊啊……半臂……嗯才遮菽乳香……春盎双……双峰玉有芽……嗯唔……粉滴才圆未破瓜……」

  苏蕴蕊一边受着奶子上大掌肆谩揉捏,断断续续的清媚吟啼,根本没有这种曲牌,她只能自己编词,拿现成的曲调套进去。

  封祁渊轻声「啧」了一声,「爷不爱听这些文邹邹的词儿。」

  美人唱词儿倒是意境颇美,可男人床第之间就爱听骚贱浪话。

  「爷给你词儿,你唱。」

  「骚奶荡,奶头贱,贱畜骚肉裹龙根,贱奶欠屌抽,奶头要爷揪。」封祁渊随意开口便是一首粗鄙淫诗,俊脸惬意,瞧着对诗作甚是满意。

  「啊……骚奶嗯……荡……奶头贱……唔唔啊……贱畜骚肉……裹……龙根……」美人娇喘吁吁,唱的断断续续,「贱奶……欠屌抽……奶头要……要爷揪……啊啊啊——!爷轻些揪……」苏蕴蕊激浪惊叫一声,被男人狠揪着奶头不得不往前挺奶子。

  「继续唱。」封祁渊一手揪着骚奶头拎着嫩乳儿来回晃荡,命令美人继续唱曲儿。

  「呜嗯……奶头痒……贱奶乱颤好骚浪……奶子……对撞……啊……砰砰响……贱奴……嗯心肝儿颤……逼心痒……想要龙根入心房……」

  封祁渊一手扣着美人细腰微一上提,鸡巴一挺便入了湿腻肉逼,「爷在做什么?唱出来。」

  「啊啊……龙根……深捅……嫩蕊花心……啊啊啊啊——!玉杵刺破……桃花蕊……」美人被一个深顶捅进一颗硕大硬实的鸡巴头,尖叫一声忙娇颤着唱出来。

  「爷这是铁杵,重唱。」封祁渊瞟一眼哆嗦着的美人,不悦开口。

  「啊啊……铁杵……刺破桃花蕊……杵头……撑破桃花……桃花苞……」

  男人随意揉揉美人细嫩小腹上一颗鸡巴头形状的凸起,睨着美人连唱带喘的几乎要断了气儿,勾着肆笑,「这是杵头?」

  「嗯啊啊……是……龙头……顶破……肚皮……」苏蕴蕊娇啭啼唱一句,闭着双眸急喘几口气儿,「顶到……贱奴心里头……啊啊啊!」美人被狠抽而出的大鸡巴头刮的子宫口骤缩,两腿抖得跟通电似的,声音颤的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骨节……酥散……魂灵丢……啊呜……」

  大鸡巴拔出逼穴便顶上生嫩幽闭的屁眼儿,圆硕大鸡巴头顶着微凹的屁眼儿缓缓的磨。

  「龙……龙头磨……屁眼儿开……啊啊——!」苏蕴蕊感受着硕大屌头破开屁眼儿缓缓往屁眼儿里捅,「铁杵……入幽径……」

  「你这是屁眼儿不是幽径。」

  「铁杵……捅屁眼儿……翻搅一腔……屁穴肉……」男人不准她用文雅的词儿,美人便只得怎么淫浪怎么唱,「铁杵……抽捣屁眼儿穴……」

  「换个词儿,龙屌。」

  「……龙屌……凿烂……屁眼儿肉……呜啊啊……不把……奴身饶……」苏蕴蕊词儿里隐带委屈,「控诉」着男人半点儿不饶过她。

  封祁渊挺着大鸡巴捅的愈发的狠,「没伺候了爷爽还想爷饶了你?接着唱,爷龙屌捅到哪了?」

  「龙屌……埋屁眼儿……呜……深抽狠捣……搅的屁穴绽……屁眼儿啊啊啊啊……」美人被一个深顶屁眼儿连根吞了一整根儿鸡巴,生嫩屁眼儿口被粗悍的鸡巴根儿撑得近乎开裂,「屁眼儿裂开花儿啊啊……」苏蕴蕊凄声尖叫一声,唱腔乱了音调。

  封祁渊扣着美人细腰狠顶几下,狠劲儿似是要把两颗卵蛋尽数肏进屁眼儿。

  「……巨蟒……啊呜……穿破肠肚……」男人不爱总听那一句,美人唱几句龙屌便换了个词儿。

  「爷鸡巴有这般吓人?」还穿肠破肚。

  苏蕴蕊眼尾带泪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惹得男人低笑出声,「今儿就饶了你。」小贱奴倒是惹人疼。封祁渊心情好了便大发慈悲的收了狠力,给了这淫奴一个痛快。

  「啊啊啊……骚臀……乱颤……屁眼儿痉挛……」苏蕴蕊受着男人骤然加速的奸淫,惊喘着颤声儿吟啼骚唱,只是曲儿愈发不成音调。

  「精腰……撞肉臀……啊啊肉臀成……红桃儿……」

  「啊啊啊啊……热浆……滚烫……猛击……屁眼儿肉……」美人伏在男人肩头,声音轻软的细蚊一般,已经被奸弄得筋疲力竭。

  封祁渊懒肆抽出射完龙精的鸡巴,随手捞着美人酥软的身子丢到床榻上,叫了外头候着的侍奴进来伺候,自己则是随意拿了块绸布擦了两把鸡巴,亵裤都不穿便径直去了后殿。

  盛宁蓁从昨儿晚到今儿晚间都没见着男人,白日里她无所事事的所幸便扑起了蝴蝶,扑了几只拿白瓷大碗倒扣着,偷偷掀开瞧时让只翠绿色的蝴蝶飞了出去,小美人急急从后殿暖阁里跑出去追蝴蝶,和迎面而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贱奴……冲撞圣驾……求爷责罚……」盛宁蓁小脸慌乱的跪下请罪,心里又是欢喜又是自责,喜得是见着了爷,可好容易见着了怎么就冲撞了爷呢。

  「滚进来。」男人随口命令一句,绕过小美人进了暖阁。

  盛宁蓁跟在男人身后垂首膝行,进了暖阁也不敢起身,就这么跪着。

  封祁渊懒懒伸着双臂,由着侍奴侍奉更衣,瞌着眸子懒肆轻斥,「冒冒失失,半点儿规矩没有。」

  一个侍奴伺候着换上一身乾净的亵衣,跪直了身子系着腰间系带,一个侍奴跪在男人脚边轻手的往上提亵裤。

  盛宁蓁伏跪在男人身后,额头触地软怯的请着罪,「贱奴失仪……冲撞了爷……求爷责罚贱奴……」

  封祁渊懒懒往床榻上一坐,两个侍奴立马跪到脚边伺候着穿软履。

  「过来。」男人轻谩一声命令,小美人便爬到脚边,怯生生抬起娇脸儿看向男人。

  「仗着爷宠你,是愈发放肆了。」封祁渊声音低低的轻斥一句,手上却是揽了小美人嫩腰往怀里带,俊脸上透着淡淡不悦和无奈。

  盛宁蓁唇角止不住的上扬,笑的又娇又甜,声音甜糯娇软,「爷最疼玉儿了……唔……」小美人嫩嘴儿被男人含进口中轻吮着,一瓣嫩唇被嘬吮的咂咂作响。

  「唔……爷……」盛宁蓁杏眸含水,杏瞳中流淌着满满春意,瞧着又痴又骚。

  封祁渊咂了两口嫩嘴儿,轻嘬着软嫩唇瓣,舌尖轻舔着怯生生的小舌尖,低叹一声「小东西」,声音低低的似是从胸腔里溢出的一般,「嘴儿怎么这么嫩?嗯?」不光嫩,还甜。

  封祁渊一手紧揽着小美人一截儿嫩腰,将人箍的死紧,一对儿奶团儿都贴上硬硕胸膛被挤压的扁圆。

  盛宁蓁感受着奶子下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热烫感从奶子席卷至全身,娇娇哀哀的哼哼着任男人将嫩嘴儿吸裹到口中吮含。

  封祁渊张嘴便将小美人两瓣嫩唇裹含的密不透风,一口小嫩嘴儿尽数被包进热烫口中,连嘬带吸的吃的起劲儿。

  小美人整张小嘴儿都被包进男人口中,一声声娇腻呜咽也尽数淹没在男人热烫的唇齿中,浑身无力的软在男人怀里,任由他肆意淫辱,为所欲为。

  封祁渊缓缓离了小美人的嘴儿,黑眸幽深瞧着两瓣殷红欲滴的娇唇,舌尖邪肆的舔了舔牙根,声音透着肆纵惬意,「玉儿这张嫩嘴儿,可算得上最美味的鲜肉。」

  小美人小嘴儿轻撅,娇哼哼的,「玉儿不是鲜肉……玉儿是爷的小母狗……」

  封祁渊低笑着看着小美人娇娇的小模样,低头又啄吻几口嫩唇,「是爷的小母狗,也是爷最爱的美肉。」「爷让人备宵夜,陪爷用点儿。」封祁渊半抱着怀里娇人儿低声开口,吩咐了安德礼去备宵夜。

  盛宁蓁被男人抱在怀里,端着一个小汤盅,一勺一勺的喂男人,汤盅里是浓汤鱼肚,金汤醇浓,鱼肚鲜香,口感柔滑糯润。

  盛宁蓁起开一枚贝壳,取了里头的蚌肉喂给男人,贝壳是闽浙总督进上来的海蚌,壳大薄脆、外形似扇,蚌肉形扁似舌,色白而腴。清汤汆煮的海蚌保留了最天然的鲜美,入口鲜滑香嫩,只觉舌头好似与滑润柔软的尤物纠缠在一起。

  封祁渊吃进小美人儿喂的一块儿蚌肉,轻懒开口,「这蚌肉倒是宛若人舌。」不止肉形似舌,连口感也滑嫩鲜美。

  「舌头伸出来。」封祁渊一手轻谩捏着小美人下巴,瞧着小东西粉唇微张轻吐一截儿嫩舌,张口便含了半截儿嫩舌,吮嘬吸溜几口后去尝了一口海蚌肉,品了蚌肉,又嘬含着嫩舌吸吮几口,低低开口,「唔,这蚌肉和玉儿的舌一般鲜美滑嫩。」

  小美人听着男人将她的舌和贝壳肉放在一处比拟,小脸儿羞赧,娇腻软糯的道,「爷说玉儿的舌是最味美的鲜肉的。」怎么一个蚌肉还能和她相比呢。

  封祁渊轻笑一声,「嗯,日后这海蚌便叫玉奴舌。」

  话音一落,封祁渊黑眸微沉,「吩咐闽浙总督,玉奴舌只可进贡,不可私卖私买,违者立斩不殆。」

  安德礼立马躬身应是,这是自然的,若是常人都能吃到,那岂不是人人都能吃玉主子的舌了,那爷还不得气得烧了寝殿。

  封祁渊瞧着怀里神色娇羞的小美人儿,语气戏谑,「还会害羞了?」他还以为这小东西早不要脸了。

  「爷~」盛宁蓁轻糯娇嗔一声,爷怎么这么戏弄她。

  「这道菜,便叫汆玉奴舌。」封祁渊随口命令一句,又低笑着逗弄小东西,「宝贝,拿你的小舌头喂给爷。」封祁渊唇角轻勾坏笑,揉着小美人腰间嫩肉低声命令。

  盛宁蓁取一只蚌肉搁在舌尖之上轻挑着送入男人口中,连舌带肉的一道被热烫唇舌吸吮进口,连咂带吮的吃了个过瘾。

  一盘汆玉奴舌喂完,盛宁蓁舌头都麻了,被男人叨在齿间舌尖来回的舔弄,时不时还要被咬着嫩舌往外狠扯一记,几乎连舌根都要被扯进男人口中。

  封祁渊过足了嘴瘾,抱着小东西压到榻上,大舌长驱直入探进喉间,淫弄的小美人儿娇脸儿通红,眉眼间又是舒爽又是难捱。书房里,文舒婉拿小钳子夹了一小块龙涎香搁到掐丝珐琅象足香炉里头,几缕白烟缭绕而起,挥散出龙脑和麝香的香气。

  封祁渊懒靠在龙椅里看着一封信笺。

  定王来信称,八千精兵已经寻到并清点完毕正送往北地,大约要十余日可以交送至霍将军麾下铁骑,精铁矿藏位置也已找到,清逐了周围平民,派了百名亲兵昼夜把守。

  封祁渊一手轻磕着扶手,语气轻懒命令安德礼,「择日回宫,知会皇后迎驾。」

  文舒婉在一侧听着,心知皇后娘娘这是要复宠了,此番献上精兵,若能打下北狄,皇后娘娘是大功一件,也难怪爷能对她既往不咎了。

  封祁渊眼里,即便是放在心尖儿上的白月光,也是比不上他的一统霸业。

  处暑过后的第三日,皇驾从行宫启程回京。

  来时的木笼车架依然行驶在队末,只是里头空无一人。最前头皇帝御驾中,盛宁蓁窝在男人怀里,小手软软的抱着男人窄腰,闭着眸子好似睡着了。

  封祁渊一手搂抱着小东西,一手随意捏着一张密报懒懒的看着,指节轻敲几下车壁,外头安德礼立马掀了一角帘子,「爷有何吩咐?」

  「叫紫岳去接应定王,取了火蜈蚣快马回京。」

  封祁澈信上说先前派去的人已经寻到千年火蜈蚣,已经和他的队伍汇到一起,一道回京,南域回京路途不短,少不得要耽搁,好容易寻到的东西自是得马上握在手里才行。

  封祁渊有一支暗卫,还是夺嫡时为搜集情报专门训出来的,登基之后反对势力杀净了便不常用了,他本就身怀武功,不需暗卫保护。

  此番直接派出暗卫去接头,便能看出这男人对柔嫔的十足心意了。

  盛宁蓁迷迷糊糊的睡眼半睁,抱着男人的腰打了个小哈欠。

  封祁渊低头瞧一眼怀里软软一团儿,声音低低的,「睡醒了?」他昨儿折腾了这个小东西一整晚,早上起来小东西床都下不了,还是他抱上的马车,瞧着小淫奴实在可怜,便也没追究她睡着了。

  盛宁蓁还没睡醒,她实在太困了,晚上一整宿都没合眼,还连哭带叫的累的筋疲力竭。

  男人垂眸瞧着小东西懵懵呼呼的呆样儿,低低的笑,瞧着真是累坏了,拍拍嫩乎乎的小脸蛋儿,「拿爷当垫子了?用的舒服?」

  不阴不阳一句话令盛宁蓁登时清醒,赶忙松了小手,呐呐开口,「贱奴错了……爷……」她怎么敢靠着爷就睡了?

  「倒是爷伺候你了,嗯?盛大小姐?」封祁渊眼底透着轻谩戏谑,语气慵懒并无不悦,可还是令小美人惶怯的跪到榻下,轻轻抱着男人的脚踝认错,「是贱奴伺候爷……贱奴不敢……」

  封祁渊好整以暇的睨着怯怯的小东西,方才那一下子直接跌跪下去,她也不嫌疼。

  盛宁蓁双腿使不上力,只一挪屁股便整个人跌跪到地上。

  男人大手捞着小美人嫩腰将人扯进怀里,黑眸轻谩睨着小东西的娇脸儿,「念你侍奉爷用心,下不为例。」

  盛宁蓁娇怯怯的偎在男人怀里,听见头顶上低沉的男音说给她长姐选了个好夫婿。

  小美人儿疑惑的抬起脸儿,有些茫然的看着男人。

  「爷说给你长姐赐了婚,」封祁渊没好气的重复一遍,语气肆谩,「还不谢恩?」

  盛宁蓁乖乖顺顺的跪下给男人磕了个头,「贱奴替长姐谢爷恩典。」她都不知道是赐了个什么婚,可即是赐婚便是大大的恩赏。

  「乖。」封祁渊随意叉开长腿,将小美人抱坐在腿上,一手漫不经心捏玩儿着细嫩小手。

  盛宁蓁瞧着男人心情似是不错,软糯糯的试探着开口,「爷……贱奴……还有两个兄长……也没成婚……」

  封祁渊眉心拧起,给她长姐赐了个婚还不够,还要给两个哥哥要恩典,得陇望蜀的小婊子,亏他还以为她要说什么感恩戴德的话,结果就等来这么一句。

  男人越想越不是滋味儿,沉着脸将怀里娇人儿往下一甩,声音透着沉肆,「滚下去。」

  盛宁蓁娇呜一声摔下软榻,跌到地上可怜兮兮的看向男人,爷好像又生气了,她怎么总是惹爷生气呢?

  「爷……」小美人软哝哝的叫着男人,撑着软的使不上力的腿儿小狗儿似的往男人胯间拱,「爷生玉儿的气了吗?」小美人儿小声音软软怯怯的,想亲近男人却又有些不敢。

  盛宁蓁看男人没踢开她,便大着胆子拿娇嫩小脸儿去蹭男人胯间,声音又软又轻,「爷……玉儿说错话……爷打烂玉儿的贱嘴吧……」

  男人不踢开她,但也不搭理她,盛宁蓁咬咬嫩唇,抬手给了自己狠狠一巴掌,「玉儿嘴贱……」

  封祁渊眼皮微掀,睨一眼跪在胯间自己扇巴掌的小东西,却仍是没搭理她。

  盛宁蓁两手开弓连扇十几巴掌,打得两颊嫣红嫣红的,她心里委屈却也不敢表现出来,以往若是惹了爷动怒,小事儿撒撒娇就过去了,爷从没有过这般不理她,她一颗心都是慌的,哪怕打烂了嘴也无所谓,只求爷还能宠着她。

              啪啪啪啪——

  「呜……」小美人连甩自己好几个嘴巴,哀凄呜咽一声。

  「长记性了?」封祁渊懒懒开口。

  「贱奴不敢了……」盛宁蓁娇呜着小嗓音,跪在男人胯下磕了两个头,瞧着规矩多了。

  封祁渊不知怎的有些瞧不惯这小东西的规矩模样,还是娇娇的样子招人疼。

  长指捏上白腻小下巴,封祁渊微微倾身,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小贱奴,「还敢跟爷放肆么?嗯?」

  盛宁蓁连连摇着头,小声音软怯,「贱奴不敢……不敢放肆……爷饶了贱奴吧……贱奴知错了……」

  封祁渊黑眸肆戾瞥她一眼,小贱婊子,捏着小东西的下巴将人拖近,摸揉一把脸蛋儿,啧,打得热乎乎的。

  男人手上使力捏揉两把小脸蛋儿,声音低懒,「疼不疼?」小东西倒是一点儿也不给自己留力。

  「疼……要爷揉揉……」盛宁蓁趁势往男人怀里蹭,软哝哝的说疼,娇腻腻撒着娇求男人疼疼她。

  「疼就对了。」封祁渊俯身亲一口嫩唇,「让你总不长记性。」

  安德礼在外头微微抬高了音儿禀报,「爷,车架进城了。」

  御驾驶入京城,城中主大街两侧黑压压的跪满了臣民百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外头山呼万岁声势极尽浩大,盛宁蓁偎在男人怀里,杏眼一亮,她还没见过这般场面呢,小美人抬手掀了一角帘幔正要往外探头,被男人一个使力扯回来。

  「胡闹。」封祁渊俊脸微沉,沉声斥道,外头那么多人,这一探头要让多少人看了去?

  盛宁蓁蹭着男人撒着娇,「玉儿没见过……想见见百姓是如何臣服于爷的……」

  男人脸色稍霁,唇角微勾,即是这小东西没见过世面,他便不罚她了。

  封祁渊温热大手扣在小东西后脑上漫不经心的摸着柔软发丝,声音低沉,「听着就行了,万寿节再让你瞧。」万寿节时会有百官朝拜,声势也是差不多的。

  车架驶入皇宫,皇后带着身后一乾奴宠在太和门跪迎圣驾,皇后今日罕见的没有戴凤冠,而是戴了千丝攒叶的花神冠,花冠后头垂坠四层珠子流苏,一袭大红色金丝纹绣五凤朝阳凤袍裙摆倾泄,金丝绣的五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衬得本就圣洁高贵的美人更似云端之上的九天玄女一般。

  「妾奴恭迎皇上回宫。」姬玉鸾脸上挂着适宜的浅笑,在帝王御驾前恭顺跪迎。

  「皇后有心了。」封祁渊微微倾身伸手,姬玉鸾便顺势轻搭上男人的手柔柔起身。

  「爷路上劳顿,妾奴已经让人备好了汤浴和膳食,爷可要沐浴用膳?」

  封祁渊攥着姬玉鸾的小手带着人一道上了御撵。

  当晚,皇帝便宿在了凤仪殿。

  圣洁美人跪在榻下伺候男人捏脚,浅笑着开口,「爷,安公公先前和妾说起过玉妹妹迁殿的事儿……妾觉着,还是不迁为好……」

  封祁渊一只脚搭在姬玉鸾大腿上,懒懒靠在榻里,闻言抬眼睨她一眼,「怎么说?」

  「因着端宜公主和亲一事,宫里头如今大肆整修,离乾清宫近的几个殿,妾瞧着也没有再适宜住人的了,若是再整修,怕是又要花费繁多。」姬玉鸾轻声开口,话语里都是一派为夫君解忧的贤后模样。

  「嗯,皇后恭俭贤明,是为后宫之表率。」封祁渊淡淡赞道。

  封祁渊本就不想把小奴宠迁出去,可金口玉言不可更改,如今皇后提出来倒是正好让他下了台阶,连带着看皇后也觉着顺眼许多。

  姬玉鸾伺候男人上了榻,封祁渊搂着美人捏了两把屁股,轻谩开口,「不知道给爷暖床?」

  姬玉鸾面色有些僵,暖床那是低贱奴宠才做的事儿,她身为中宫皇后,如何能跟个以色事人的淫宠一般下贱。

  「妾,妾给爷暖床……」姬玉鸾轻声开口,便要从男人怀里起身。

  「行了,给爷暖暖鸡巴。」封祁渊肆谩开口,也不用她暖床。

  美人小脸儿一红,生如细蚊,「是……」一手柔白素手轻轻解了亵裤,释放出一片黑森林,林中蛰伏的巨龙粗黑狰狞,虽未苏醒却也足够骇人。

  姬玉鸾咽了咽喉咙,微微俯首,启唇轻含一颗圆润的鸡巴头,缓缓吞了小半截儿软榻肉根。

  封祁渊仰躺着头枕着双手,闲懒的享受着美人湿嫩小嘴儿侍奉,语气慵懒轻挑,「头一次口侍?」后宫奴宠太多,他也记不得皇后伺候过口侍没有。

  姬玉鸾轻裹两口鸡巴,点点头。

  「你是皇后,以后口侍晨侍都尽着心,回去多练。」男人语气依旧慵懒。

  姬玉鸾闻言轻吐出口中鸡巴,轻喘一声道,「是,妾会好生练习,尽心侍奉……」

  「伺候爷卵蛋。」

  美人闻言便微微俯身,启唇含了半颗卵蛋,嫩舌轻舔着精囊褶皱,细腮轻嘬,口中微微使力吸了两口便将一颗卵蛋吸入口中。

  封祁渊轻喘一声,整颗卵蛋被吸进嫩嘴儿的感受倒是新鲜。

  姬玉鸾伺候了两颗卵蛋便又去嘬含龙根,封祁渊发觉他这皇后虽说经验技巧都不足,却是有吹箫的天赋,骚嘴儿会吹得很。

  一根粗硕肉龙悍然贲张的矗立在黑丛林中,热气贲勃。

  男人两指捏着美人下巴,黑眸肆懒,「骚嘴儿倒是会吹。」

  姬玉鸾被男人轻谩一句话惹得红透了圣洁小脸儿,封祁渊眸底幽暗,受万民敬仰的不可亵渎的高洁圣女,就这么跪伏在他胯间给他伺候鸡巴。

  「屁眼儿洗了?」

  姬玉鸾头垂的更低,红霞蔓耳,「洗了……」教养姑姑日日都会给她灌洗身子,今儿爷回宫,特意加大了量,灌的屁眼儿肉都有些软了。

  「撅着,屁眼儿扒开给爷瞧瞧。」封祁渊想起还没用过皇后的屁眼儿,肆谩令她撅腚扒屁眼儿伺候。

  姬玉鸾忍着耻意背对着男人跪撅到榻上,圣洁脸蛋儿贴在床褥上,高高撅起一只白嫩屁股,两手使力扒开两瓣臀瓣,露出一口润泽嫣粉的嫩屁眼儿。

  圣洁美人仿佛跌落云端,原本仿若身后有圣光轻拢的美人,在扒开屁眼儿的那一瞬,彻底成了男人胯下的贱婊子。

  封祁渊长指漫不经心的探入湿嫩屁眼儿,两根长指连根捅进粉润屁洞,「松紧不错。」男人轻肆品评一句,不算太紧,两根手指进出着也不算艰难,想来是能接纳他的龙根。

  姬玉鸾咬着下唇听着男人的轻贱话语,手抖的几乎要扒不住屁股,长指肆意在屁眼儿里进出,好似她的屁眼儿只是一个肉玩具一般,美人眉眼间透着羞臊,整个人瞧着脆弱不堪。封祁渊抽出手指,粗硕肉棍搁上腻润股沟缓缓的磨,口中轻贱亵谑道,「你们灵族人的屁眼儿是不是也和寻常人不一样?嗯?」

  姬玉鸾被挞贱的受不住的轻喘几口气儿,声音轻颤,「一……一样的……」

  「灵族人不是道童后裔?懂得修仙之法,怎么生不出个不凡的屁眼儿?」

  姬玉鸾压抑着喘息感受着往屁眼儿里顶的愈来愈粗硕的圆硕肉物,那是爷的大鸡巴头。

  封祁渊瞧着嫩屁眼儿被撑的又圆又大,精腰使力一挺,连带着粗硕鸡巴头肏进半根巨屌。

  「唔……还真没什么不一样,就是个寻常屁眼儿。」封祁渊感受着屁眼儿里生嫩的肠肉蠕动熨贴着鸡巴头和肉柱,低肆轻亵道。

  劲腰往前耸动几下,粗长肉蟒连根儿肏入,撑得一口屁眼儿褶子全平了,屁眼儿微透着内里媚粉的屁眼儿肉。

  「逼和屁眼儿都不出众,怎么当上的圣女?」封祁渊一边肏着一口生嫩处子屁眼儿一边轻亵嘲谑着问道。

  姬玉鸾心中深感羞耻,满目臊耻之意,她是灵族圣女,生来就尊贵异常,受万众敬仰,如今却是连排泄的屁眼儿都被男人当成肉玩具淫弄。

  「是……要未婚的……处子……品貌出众……」

  封祁渊轻嗤一声,他这皇后最是会做表面功夫,如此能选上也不奇怪。

  「摇摇屁股。」

  「嗯……打着圈儿晃。」

  封祁渊低吟一声,摇起来的屁股不用他肏鸡巴就在屁眼儿里钻,舒爽至极。

  男人「啵唧」一声拔了鸡巴,黑眸幽暗的瞧着骚腚上的下贱屁眼儿洞,一口肉洞赫然大开着衬在粉润股缝儿间,微微阖张着露着内里粉肉。

  封祁渊长腿一跨下了榻,一手扯着美人细腰将人拖到榻边,大手按着嫩屁股示意她屁股往下。

  姬玉鸾屁股贴腿冲着榻外跪着,半个屁股露在床榻外头,洞开的嫩屁眼儿被大鸡巴头捅了两记蓦地将鸡巴吃了个尽根。

  「啊啊……」美人娇媚骚叫一声,手肘使力撑着才没让身子软下去。

  封祁渊叉着两条健硕长腿,一手掐着细白软腰,劲腰狠耸,撞击的白嫩屁股肉不住颤晃,上下抖出了淫媚臀波。

  「啊啊……爷……求爷……怜惜妾……」

  封祁渊微一倾身使力狠扯美人乌发,声音沉肆,「让你学骚话,没学会?」

  「呜……会……」

  「会就说,舌头长着是摆设?」男人语气肆戾,透着不悦。

  「呜啊啊……爷……鸡巴……肏得……屁眼儿好……爽啊啊……」圣洁美人忍着羞耻满脑子搜刮着学过的骚话,「贱妾是……爷的……母狗……呜啊……嗯啊啊……」

  封祁渊勾着蔑笑「啧」了一声,「就学了这些?」语气轻挑蔑夷。

  姬玉鸾贝齿将嫩唇咬出齿痕,轻闭了闭眼,「贱婊子……屁眼儿被奸得好爽……」

  封祁渊一条长腿踩到榻上,精壮腹肌次次狠撞上骚臀。

  「……呜……大鸡巴头……刮着婊子屁眼儿肉了……」姬玉鸾说着以往根本无法启齿的骚话,泪水流了满颊,呜呜咽咽的挨着身后男人的狠奸猛肏. 封祁渊黑眸幽潭一般深不见底,抬手几巴掌扇得白腻臀肉泛起一片嫣红,一边扇贱屁股一边腰腹耸动的愈发悍猛。

  「爷打得……骚屁股……好爽……呜嗯嗯……」

  「屁眼儿爽还是骚屁股爽?」

  「呜……屁眼儿……爽……啊啊……屁股爽……」

  封祁渊一手捞着美人细腰便将人翻了个个,嗤笑一声,「到底哪个爽?」

  「呜啊……都爽……」

  姬玉鸾两腿儿折到胸前,半个屁股露在床榻外头,挺着两瓣骚臀间一口肉粉屁洞,被男人一把攥上细嫩脖颈,「噗呲」一声狠肏进屁眼儿。

  姬玉鸾被掐着脖子,粉面涨红,艰难的急喘着气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

  腻白臀肉被撞的通红,生嫩屁眼儿口被奸得啵唧啵唧的尽是白沫,被肏出来的沫子又被奸进奸出的大鸡巴头生捅进屁眼儿里。

  凄艳美人被掐的几乎喘不上气儿,被男人攥着脖子「噗通」一声扯下塌,跪在胯下接了满脸的龙精。

  十几股热烫浓精射的美人眼都睁不开,一缕白精飙射上光洁额头,挂在发丝上,极尽淫靡。

  圣洁美人一脸失魂的被射了满脸,脸颊唇边、睫毛鼻尖……一张圣洁脸蛋儿被射的乱七八糟挂满浊白龙精。

  封祁渊慵懒的捏着鸡巴把鸡巴头往美人唇瓣间塞,姬玉鸾启唇将满是淫水儿精液的鸡巴裹吸进嘴儿里,微仰着一张糊满白精的脸儿伺候男人鸡巴。

  封祁渊随意薅着美人后脑发丝将人扯离,瞟一眼美人身下懒肆命令,「屁股撅出来,爷瞧瞧你屁眼儿。」

  眼前一只奶白色的嫩润屁股泛着嫣红,隐约可见指痕掌印,才被肏开的屁眼儿光润润的,屁眼儿洞又圆又大,从屁眼儿口到内里骚肉都泛着嫣红色。

  「啧,屁眼儿合不上?」男人挑眉轻蔑开口,轻贱的美人玉手摸上后臀轻遮着屁眼儿,开口就是娇泣,「呜……求爷别看……」

  「怎么不让看?这么贱个洞,」封祁渊抬手挥开美人软绵的小手,俯身对着屁眼儿洞肆谩轻吹一口气儿,「啧,爷吹口气儿就会缩缩了?」

  「呜呜……」姬玉鸾骚泣不止,被吹气儿的屁眼儿剧烈缩颤着,可仍是合不拢一口屁洞,她的屁眼儿洞被肏得实在太大了,几乎是个大号夜明珠的大小。

  封祁渊旋即便不去理会屁股被肏出个大洞的美人儿,随手便用了凤仪殿的侍奴侍奉着更衣。

  千兰千云二人跪行进内室,瞄到自家娘娘狼狈下贱的跪撅在榻边,却是不敢抬头去瞧,垂着首不敢发一言的跪着伺候了男人更衣。

  男人双臂微伸,由着小侍奴双臂轻环上窄腰系上玉带,瞥一眼跪在脚边正给他理下摆的侍奴,声音懒肆,「去给你们主子伺候伺候屁眼儿。」

  千兰动作一僵,呐呐应了一声是,跪行到皇后身后才瞧见娘娘屁眼儿洞被肏得这般大。

  封祁渊睨着小侍奴跪在皇后屁股后头,唇角微勾一抹兴味儿坏笑,捏着伺候他更衣的小侍奴的后颈将人按到地上,撩袍便坐在了小侍奴背上,好整以暇的瞧着这侍奴伺候皇后。

  千兰微微侧了侧身,好让圣上能瞧见娘娘的屁眼儿,微微俯身伸出一截粉嫩小舌,轻舔上大开的肉粉屁洞。

  「呜啊啊……啊嗯……」姬玉鸾屁眼儿被舔的轻缩几下,却还是合不拢肉洞。

  千兰动着小舌绕着屁眼儿口舔了几圈儿,娘娘的屁眼儿口又嫩又滑,润润的。

  「往洞里舔。」封祁渊眸底透着蔑夷,轻肆命令。

  千兰闻言只得试探着伸进一截儿小舌,大开的屁洞轻易便伸进半根舌头。

  「啊呜呜……爷饶了妾吧……」姬玉鸾啜泣连连,求着男人饶了她。

  「啧,拿舌头奸她屁眼儿。」男人似笑非笑的命令,极尽恶质的挞贱着美人。

  千云手腿撑在地上,支撑着背上男人的重量,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只听着声响便满脸通红。

  千兰一根儿小舌在肉洞间进出着奸着一口合不拢的屁眼儿,被舌奸屁眼儿的美人哭的涕泗横流,呜咽的几乎要喘不上气儿来。

  「呜呜……爷……求爷……啊呜呜……」姬玉鸾眼泪就没断过,感受着屁洞内进进出出的舌头,她被玩儿成这副浪荡的下贱样,不知道今后还怎么面对身边儿的侍女。

  封祁渊轻嗤一声,「爷这是赏你爽,屁眼儿让舌头奸得不爽?」

  「呜呜……爽……呜……屁眼儿爽……」

  封祁渊懒懒起身,随意踢一脚人肉椅凳,将小侍奴踢的歪倒在地,轻瞥一眼,轻谩开口,「爬出来给爷当脚踏。」

  男人步子迈的大,小侍奴跟在后头快速的爬才能跟得上步伐。

  坤宁宫门口,御撵正候着圣驾,千云爬到御撵前,又被男人嫌凑的不近踹了一脚。

  小侍奴娇软身子被踹的一晃,侧着身子贴着御撵,伏跪着绷直了背,撑着男人踩上去的重量,御撵渐渐行远她才软着身子跪坐到地上,从没见过如此架势的小侍奴被挞贱的神情都有些恍惚。翌日早朝过后,凤印和中宫笺表就被送至了凤仪殿,不到一刻钟,乾清宫又传出一道旨意,晋封柔嫔林氏为柔妃。

  柔仪殿,林润仪陪着男人用着午膳,也只有她一人可以与帝王同桌而食,不必跪着侍膳。

  美人不时的给男人布菜,一双含水剪瞳柔情万千。

  「爷喝口茶解解腻吧。」

  封祁渊接过美人手中的山楂茶,饮了一口,又让美人伺候着净了手。

  「爷已经让人着手配置宫丸,你安心的养着身子,别的不需担心。」封祁渊搂着美人娇弱肩背,话语隐含温情。

  「嗯,柔儿都听爷的……」

  「爷知道委屈了你。」男人低叹一声,柔儿挨了皇后的杖责,他本欲回宫后严惩皇后,可如今却是又给了皇后体面。前些日子宫里头流言纷纷,「柔嫔好日子到头了。」「下不了蛋的母鸡。」当真是不知所谓!

  林润仪靠在男人肩头柔顺浅笑,「柔儿不委屈的。」她知道的,她的男人身为帝王考虑的必得全面一些,能照顾到她的感受已经是极难得的荣宠了,她不敢再奢求太多。

  「爷心里有柔儿……柔儿不求别的……」美人声音轻柔,轻轻抱着男人的腰,柔美脸蛋儿上幸福满满,爷为了她杖毙了宫里头碎嘴的侍奴,又晋了她的位,处处维护她,她又怎么能让爷难做,为了她去惩戒皇后娘娘呢?

  「爷其实不必这般……柔儿觉着现在这样就很好了……柔儿知道爷心里头有柔儿就足够了……」她真的不要什么妃位,只要爷心里能有属于她的一丁点儿位置就好了。

  封祁渊搂着美人轻叹一声,大手攥着美人的柔荑,他就知道他的柔儿必会谅解他,「爷就想这么做,这妃位,算是爷对你的用心。」她是陪他走过这么多年的,他给不了她至尊无上的权力,但可以给她荣宠,也算是给她更大的能耐保全自己。

  男人由着美人轻手理着衣领,声音低沉温柔,「晚点儿爷派凤鸾春恩车来接你。」

  林润仪娇羞的点点头,拂平男人衣领,微微福身,「妾恭送爷。」亥时,宫道上辘辘的车声迤逦而来,车上珠环玎玲之声清晰可闻,车声碾过,承载了多少女人的期盼与恩宠,也碾碎了多少女人的眼泪和欢笑。

  林润仪外披一件海棠色哆罗呢氅衣,轻搭着侍奴的手下了凤鸾春恩车,眼下处暑才过,虽是暑气未减,早晚凉气已经有些浓重了,林润仪身子骨又素来羸弱,这会儿已经用上初冬的厚呢绒氅衣了。

  「妾恭请圣安。」

  封祁渊大手握着微微凉润的小手,搂着美人进了殿。

  美人除了氅衣,只着露奶胸衣和绳裤偎在男人怀里,任大掌肆意揉捏一团儿嫩乳儿。

  蓝宝石乳环嵌在逐渐挺立的奶头上,随着男人手上动作卜卜愣愣的。

  「两月没男人摸奶,奶痒不痒?」封祁渊低肆轻亵道,垂眸睨着美人柔婉小脸儿。

  「嗯唔……痒……柔儿奶痒……」美人声音柔细,带着羞赧。

  男人手劲儿愈发的大,一团儿奶肉被揉的跟面团儿似的,「痒了怎么办?嗯?自己揉不揉?」男音似是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一般,极致磁性。

  「……唔……嗯柔儿不敢……自己揉……」她的奶是爷的,再说自己揉也解不了痒。

  「啧,爷头一次揉你奶时你哭的跟什么似的,还记不记得了?」

  林润仪嫩脸儿一红,她怎么会不记得。

  「记……记得……」美人声音柔细,又羞又怯,那哪是揉奶呢?分明是掐奶,「爷揉的太狠……柔儿奶都疼了……」

  「谁让你惹爷动气?」他当时火气上来了手上便没了轻重。

  「是柔儿的错……柔儿心里头只有爷一人的……」她没想在春日宴上找夫婿,只是去走个过场,没成想爷动了这么大的气,美人心里头甜蜜,爷在意她呢。

  封祁渊轻哼一声,「爷要是不去,你是不是就敢绿了爷?」

  「柔儿万万不敢的……柔儿心里只有表哥……」美人神情有些慌,语气急切,怕男人又误会了她。

  封祁渊长指捏上美人下巴,声音低肆,「你也没那个机会。」去了春日宴不也还是被他破了身,让林家乖乖送进御香阁。

  当时被男人当众破身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林润仪脸颊泛着红晕,「表哥都疼坏柔儿了……」

  「就是要你疼才记得住教训。」

  「柔儿记住了……」美人软软靠在男人怀里,柔柔弱弱道,她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个疼,还疼了两次。

  「这么怕疼如何替爷孕育龙嗣?」封祁渊低笑着亵谑开口。

  「柔儿不怕疼的……」能替爷孕育龙嗣,她什么都不怕的。

  封祁渊轻笑一声,「等宫丸炼制出来,好好调养调养身子,给爷生个健康的龙子。」

  美人水眸湿雾弥漫,呜咽着「嗯」了一声。

  大手爱怜的轻揉了揉美人脸蛋儿,「这两月想没想爷?」

  美人垂着泪点头,呜咽着,「想……」

  「爷别丢下柔儿一人了……」美人呜咽着扑到男人怀里,紧紧抱着男人窄腰。

  「下次南巡,爷带你一道去。」封祁渊轻柔的抚着美人柔顺乌发。

  林润仪靠在男人怀里咬咬唇,她身子不好,跟着随驾也伺候不好爷,更是难以承宠……

  「柔儿……承宠艰难……怕是难以随驾……」不能伺候得爷舒爽,那份儿名额还不如让了旁的妹妹。

  「爷还不缺能肏的母狗。」封祁渊低肆一句话惹得美人脸颊又红又白。

  封祁渊唇角微勾一抹坏笑,瞧着就是又有了磋磨人的点子。

  「不是说承宠艰难?那便自慰给爷瞧,爷瞧爽了便赏你口侍。」男人肆亵开口,似笑非笑的透着十足肆坏。

  林润仪闻言便红着脸儿坐到地锦上,分开两条雪嫩的腿,葱指剥开肉唇间的绳裤,轻颤着指尖抚弄着逼肉。

  封祁渊黑眸肆暗,「从骚蒂子开始,自己揉。」

  玉似的指尖听话的捏上一点脂红蒂珠,轻轻捏揉,「嗯……唔啊……」

  「肉蒂子爽不爽?」男人坏笑开口。

  美人迷蒙着摇头,「……唔……好痒……」

  封祁渊嗤笑一声,「那是你捏的太轻,使点儿劲儿。」

  「唔啊……嗯啊啊……」美人细指捻上蒂珠儿使力一掐,昂着细嫩脖颈浪哭一声儿。

  肉蒂子被掐的肿了一倍,花生米似的支楞在逼蕊芯子里,美人肉逼被激的狠狠一缩,嫩薄瓣肉可怜兮兮的缩颤成一堆儿,连带着屁眼儿也跟着往上一提。

  「啊嗯……唔唔……」美人玉手抚揉摸捏着逼肉,轻柔低吟。

  封祁渊好整以暇的瞧着沉浸在自慰快感中的美人,不时指点几句动作。

  「自己拍拍骚逼。」

            啪啪——啵唧啵唧——

  拍逼声儿衬着「啵唧啵唧」的粘腻水声,极尽淫浪。

  「嗯啊——!」

  「手指往里插,插到底。」

  「唔嗯……嗯啊啊爷……」

  「插快点儿,爷要听见肏逼声儿。」

  美人两指插进嫩粉逼穴,手腕加速抖动插的水嫩肉逼「啵唧啵唧」响个不停。

  「啊啊……呜啊……嗯嗯啊……」

  肉逼间粘腻水声儿愈发的响,玉白手指让水逼浸的湿滑一片,水淋淋的极易进出,指奸间隐隐可见逼口飞溅的点点细碎水花。

  美人颤叫的愈发激浪,「啊啊啊啊……爷……呜嗯啊啊啊……」

  「给爷停了。」封祁渊无情开口,生生打断了眼瞅着就要攀上高潮的美人儿。

  林润仪在高潮临界点被生生打断,水嫩逼肉抽搐成一团儿,逼里死死裹紧了手指,「呜呜……求爷……给贱奴个痛快……」爷不让她动她如何也不敢动,只求爷能怜惜她,赏她个痛快。

  封祁渊神态懒肆的瞧着美人难捱的凄美模样,转头吩咐侍奴去拿黄瓜来。

  两根粗细均匀的黄瓜搁在托盘里呈上来,连带着还有两支细长羊肠。

  侍奴将薄透羊肠套上黄瓜,恭敬奉上。

  封祁渊唇角微勾着坏笑,轻谩命令,「爷赏你的,先插逼。」

  林润仪睁着一双泪眸看着跪在一旁捧着托盘的侍奴,视线缓缓移到托盘中两根儿黄瓜上,颤着手拿起一根儿。

  美人一手分开逼穴,一手握着黄瓜往逼里塞,粉唇轻咬,间或溢出一声细弱呜咽。

  将黄瓜塞进半根儿,林润仪才又抖着手去摸第二根儿,圆润微尖的黄瓜头顶上屁眼儿,手上微一使力便捅进三分之一。

  「呜嗯啊……」双逼都塞满异物令美人深感羞臊,虽说黄瓜不如男人的鸡巴粗大,不至于让她逼穴难受,可心理上的凌辱感仍是令她逼心泛痒,脸颊发烫。

  美人两手握着两根黄瓜在逼穴屁眼儿间来回抽插着,小嘴儿「嗯嗯啊啊」的娇吟浪叫不止。

  封祁渊懒肆上前几步,半蹲下身子瞧着含着翠绿黄瓜水滢滢的两个逼洞,一手肆谩捏上下头一根黄瓜根把,使力一捅。

  「呜啊啊……呜太深了啊啊……」一根粗长黄瓜几乎全捅进屁眼儿,只留一截儿根把在外头,被屁眼儿含着格外淫贱。

  「啊……好深……肠子呜……不能再捅了呜啊……」美人急促娇喘着声音都在抖颤。

  封祁渊一手肆谩抽插着黄瓜奸捅嫩屁眼儿,一边命令美人自己拿黄瓜肏逼,「别偷懒,自己捅逼。」

  「啊啊嗯……呜啊……」

  「两口淫逼都捅开了爽不爽?嗯?自己说!」男人手腕青筋微暴,加快了手上奸屁眼儿的速度。

  林润仪颤着手握着黄瓜奸自己的嫩逼,呜咽着开口,「呜爽……淫逼好爽……啊啊啊……啊啊——!要到了……爷啊啊……贱奴……要丢了……」美人大腿根儿抖索着,昂着细颈激颤浪叫。

  哗——水柱打在瓷杯上的清亮声响。

  林润仪满面潮红的闭着美目,屁股一抖一颤的嘲喷了,生嫩逼口被男人拿了个白瓷茶杯扣着,将潮吹液接了一茶杯。

  才潮吹的美人儿神情还恍惚着,一杯清亮水液递到嘴边。

  「你自己的骚水儿,喝了。」

  男人轻贱肆亵的命令令美人更觉自己下贱,羞臊的接过茶盏慢慢饮尽。

  「自己的骚水儿好喝么?」

  听着男人满含轻蔑的问话,美人微缩着嫩颈摇摇头。

  封祁渊兴味儿轻勾美人下巴,「什么味儿?」

  「……腥的……很骚……」美人细喘着气儿,声音又柔又轻,瞧着便让人不忍磋磨。

  封祁渊一脸兴味儿轻「啧」一声,起身微微后退,「爬过来,伺候爷鸡巴。」

  柔弱美人身下双逼插着翠绿黄瓜,分开两条腿儿朝着男人的方向爬了两步,启唇轻含进一颗粗硕的大鸡巴头。

  「爷鸡巴头什么味儿?」封祁渊懒肆俯视着娇柔小脸儿,娇花似的唇瓣轻裹着他的龙屌,瞧着极为养眼。「唔……有点咸……」美人嫩舌轻舔着光光润润的鸡巴头,美眸轻抬看了男人一眼。

  封祁渊被一记媚眼儿瞧得黑眸眯了眯,水似的柔情美人儿勾起人来柔媚的不像话的,关键是还勾人还不自知。

  柔嫩美人直接被男人抱着扔上床榻,两根儿黄瓜脱离了双穴儿骨碌碌的滚落在地,林润仪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扯着头发塞了满嘴的肉屌。

  「唔……嗯……」

  「好好舔,嗯……」封祁渊一腿跪在美人头侧,一条长腿踩在榻上,大鸡巴塞了美人一嘴。美人整张柔美小脸儿都被拢在男人胯下,仰躺着还要微仰小脸儿才能伺候到鸡巴根部。

  封祁渊跨在一张嫩脸儿上,居高临下,眸光轻肆睨视着柔媚美人儿。

  林润仪脸色有些凄楚,被粗硕的肉物撑得实在难以伺候,鸡巴根儿勃胀的几乎要撑裂嘴角。

  「嘴儿受不住了?」封祁渊微微抬身,抽出大半截儿鸡巴,让美人嫩嘴儿含着大鸡巴头舔。

  「嗯……唔嗯……爷太粗了……」林润仪一边舔着鸡巴头一边柔腻娇吟。

  封祁渊轻扯美人长发将人扯离,肆懒往榻上一躺,拍拍柔嫩臀瓣,「转过去,淫逼伺候。」

  林润仪轻柔应了一声,背对着男人撅臀跨到肉屌之上,一手扶着鸡巴轻撸几下,掰着逼唇送入嫩逼。

  「呜嗯……啊……」美人白嫩屁股缓缓下坐,一点点吞进粗硕肉屌。

  封祁渊一手随意摸上屁股蛋儿懒肆揉摸,「往前趴,屁股往后撅。」

  美人听话的身子往前俯趴,肉屁股后撅着上下起伏着伺候龙屌,屁股上的热烫大手时不时狠捏一把臀肉,间或又掰一记屁股缝儿,美人要抬落屁股伺候男人,又要受着屁股上大手的淫弄,娇柔嗓音细喘连连。

  封祁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闲懒随意的玩儿着骚嫩屁股,不是掰着肥厚逼唇看逼嘴儿吞巨根,就是扯开臀缝儿看可爱的小屁眼儿,将一只嫩屁股几乎玩儿出了花来。皇后收了凤印和中宫笺表后头一件事儿便是召集了众奴,训导立威。

  一众奴宠一早便跪于凤仪殿内恭候皇后娘娘,唯有身为妾奴的柔妃和淑嫔有个松软的蒲团儿垫着。

  两刻钟后,姬玉鸾才轻搭着侍奴的手臂缓缓而出。

  「妾奴/ 贱奴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金安。」

  「都起吧。」

  众奴起身谢恩,「谢皇后娘娘。」

  「本宫贪睡了些,可是让妹妹们等久了?」姬玉鸾浅笑着开口,仪态千般圣雅。

  位份最高的柔妃尚未开口,便有一道娇脆女声开口道,「皇后娘娘是贱奴们的主母,贱奴们候着皇后娘娘都是理所应当的事儿。」

  皇后对萧锦妤的奉承甚是满意,浅笑着道,「规矩是要守的,可也别生分了姐妹情谊。」

  「今儿让妹妹们来,主要是想让妹妹们都认识一下新妹妹,」姬玉鸾话锋一转,看向一个雪肤金发的美人儿,笑了一下,道,「雪妹妹远道而来,在御香阁里调教的分外乖顺懂事儿,本宫便做了主,替爷收了房。」

  文舒婉轻轻瞥一眼皇后,眼睫微垂,虽说南越公主曾惹了爷不快,可皇后娘娘毕竟是刚立了大功,北方游牧民族那是连先帝爷都要头疼的存在,别说几个王爷,就连爷,都没少因着打不下北边的蛮子而吃先帝的挂落,如今皇后娘娘不过是要提携个奴宠,这个脸面爷如何都会给。

  「宫里头又多了一位妹妹做伴儿,倒也是咱们姐妹们的福分。」姬玉鸾浅笑着轻声开口。

  姬玉鸾轻懒抚了抚鬓边红翡赤金凤缕珠步摇,淡笑着开口,「柔妹妹宫里头也没个姐妹做伴儿,本宫瞧着清冷得很,不如便让雪妹妹住到柔福宫,也好跟妹妹做个伴儿。」

  众奴顿时连呼吸声儿都放轻了,后宫里头哪个不想自个儿独住一宫,巴不得没人和自己挤到一宫,如何会嫌清冷?

  林润仪抿唇柔柔一笑,「谢皇后娘娘挂怀,妾也觉着如此极好。」

  「那便如此安排,本宫将柔福宫的福清阁拨给雪妹妹住。」姬玉鸾转首淡声训导金发美人,「你也要时时心存恭顺,以柔妹妹为尊。」

  「贱奴谨遵皇后娘娘教导。」姬玉鸾略一颔首,接过一旁侍奴奉上的一本厚册,摊开翻至最新一页,是昨日的起居注。

  姬玉鸾几眼扫过不重要的记录,声音轻缓开口,「柔妃素指自奸,黄瓜初幸双穴儿……」姬玉鸾轻笑一声,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林润仪。

  林润仪微垂着头,脸色又是窘迫又是羞臊,恨不得钻进地缝去。

  「舔足……口侍,昏厥,帝赏龙精于口……」姬玉鸾露齿一笑,「呵,妹妹们都学着些柔妹妹的贴心。瞧见了?得了爷的欢心便是你们受用不尽的福分。」

  往前翻一页便是姬玉鸾自己的,她柳眉微拧,直接翻了过去。

  「盛氏贱奴陪侍宵夜……」姬玉鸾玉指轻懒的支着额角,声音轻轻淡淡的,抬眸瞟了盛宁蓁一眼,又瞧着一行小楷,「得帝赐名玉奴舌。」

  姬玉鸾鼻间沉沉舒出一口气,这般恩宠连她瞧着都觉着刺眼,后头的什么「帝缠吻约一刻钟」她连看都不想看,简直是自找没趣儿。

  又往前翻了两页,「淑嫔侍印于书房……得帝亲提……第一才逼……」姬玉鸾轻笑一声,爷当真会作弄人,「这起居注上说,爷令内务府拿了这幅字去做了匾额,要妹妹挂于正殿之上,妹妹可有悬挂?」

  「回皇后娘娘,妾已经将匾额悬挂于凌波殿之上。」

  姬玉鸾翻着起居注轻轻颔首,「如此便好,爷这般大的恩典妹妹可要珍惜。」又命淑嫔每日对着匾额虔诚叩拜,以示对圣上天恩的尊奉。

  「那匾额即是『第一才逼』,妹妹每日便以逼来朝拜吧,需以诚心敬心供奉,不可懈怠。」

  「是,妾谨遵娘娘吩咐。」

  姬玉鸾满意的颔首,对她的恭顺很是受用,往前轻翻几页,瞧见行宫的记录脸色微微一僵,很快还是淡笑道,「淑妹妹在行宫伺候得很是尽心。」

  什么「帝连幸五奴」「三臀叠肉塔」……姬玉鸾只觉自己的世界观一次又一次的崩塌,脸上的僵笑都快维持不住了。

  轻舒一口气,姬玉鸾轻声念着,「帝吸奶……掴奶……奶水飞喷四射……」话落状似关心的问道,「茹妹妹的奶可还好?」

  沈忆茹媚艳小脸儿添了几分妖冶丽色,轻扶了扶发髻袅娜起身,声音娇媚慵懒,「谢皇后娘娘挂怀,贱奴的奶子好得很呢~」骚媚美人儿尾音儿轻勾,媚态横生。

  姬玉鸾一股火气腾的上来,又生生的压了下去,不要脸的狐媚子!

  姬玉鸾眼风儿轻谩瞥一眼下头的奴宠,瞟一眼起居注,声音微沉,「盛氏贱奴。」

  盛宁蓁如今是被褫夺了封号的,因而起居注上记录的便是盛氏贱奴,没有封号。

  「贱奴在。」盛宁蓁轻轻跪到殿中央。

  姬玉鸾眼皮微抬懒睨她一眼,「胆子倒是不小,敢对爷不尊不敬。」

  盛宁蓁听着皇后略带薄怒的语气心里便是一咯噔,她在爷跟前儿伺候时确实是放肆了些,反正爷都会纵着她,可怎么就忘了皇后娘娘还能查验起居注呢?

  姬玉鸾将起居注往桌上一拍,眉眼间透着几分厉肃,「身为贱奴,胆敢如此犯上,简直目无尊卑!」

  「皇后娘娘息怒。」一众奴宠皆惶惶跪下求皇后息怒。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念!」姬玉鸾将起居注往地上一甩,冷冷道,「让大家都好好儿听听。」

  盛宁蓁跪在地上轻颤着身子,视线挪到那一本摊开的起居注上,声音又轻又软带着颤,「盛氏贱奴……以指……探捅帝菊……」

  几个没跟去行宫的奴宠神色近乎惊恐的看向小美人儿。

  「贱奴知错……」盛宁蓁惶怯的磕了个头,声音都带着哭腔。

  「爷说过,你最会认错儿,倒是没说错。」姬玉鸾勾唇冷笑,「宫里断不能容这般风气,爷纵着你,本宫却是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念你年岁小,便罚辱一番让你长长记性罢。」

  「嬷嬷,依你看,该如何罚?」

  「皇后娘娘,老奴……」嬷嬷沉吟片刻,她也从未遇过此事,倒是不知如何罚为好,「不如便罚以锤刑,以圆头铜锤罚虐屁眼儿。」

  姬玉鸾冷哼一声,这怎么够。

  「嗯,便依嬷嬷之见,再上个扩菊器。」姬玉鸾轻懒开口,看着小美人似笑非笑道,「本宫记着,上回烫罚了逼穴,妹妹便乖觉了不少,这回便扩开屁眼儿,让屁眼儿也好好儿挨回烫,便知道如何长记性了。」

  盛宁蓁只听着就浑身抖索,被两个侍奴按着撅跪在地上扒了亵裤。

  姬玉鸾冷眼睨着地上的下贱撅腚淫奴,指尖随意轻抚耳畔,懒懒道,「妹妹这屁股当真是男人的恩物,也难怪如此放肆都能让爷舍不得责罚于你。」

  众奴眼神都看向殿中央那一只饱满翘挺的雪白圆臀,臀肉雪嫩雪嫩的隐隐泛着粉泽,每一个弧度都浑圆的恰到好处,其间略带腻粉色泽的臀沟衬得一只雪臀犹如嫩桃般可口诱人。

  「给本宫好好锤罚她的屁眼儿。」姬玉鸾冷声命令,身侧的两个姑姑便上前扒开小美人儿两瓣儿嫩臀,扯开一条嫩腻股缝儿,生嫩菊蕊微开着一个细小的孔,怯怕的瑟缩了一下。

  行刑姑姑取了一个最大号的铜锤,锤头是跟成年人的拳头一般大小的铜球,光润圆滑泛着冷光。

  盛宁蓁颤撅着屁股感受着屁股后头冷风猛袭,生嫩屁眼儿生生挨了一铜锤。

  「呜……」小美人儿咬着贝齿呜咽一声,屁眼儿被锤得狠狠一缩。

  皇后娘娘观刑,行刑姑姑手下不敢留力,两手握紧铜锤长把,高高扬起狠力锤甩而下,「啪——」实心儿大铜球结结实实锤砸上屁眼儿。

             啪——啪——啪——

  生嫩小屁眼儿被打得晕开粉晕,渐渐愈加嫣红,雪腻嫩臀间赫然一朵媚腻娇蕊,被锤罚的染着娇柔的胭脂色。

  「呜……」盛宁蓁湿红眼尾晕着一点泪花,听着屁眼儿被锤罚的声响脸儿上尽是臊耻,屁眼儿急促缩颤着,被铜锤打的愈发软烂腻嫩。

  锤罚了三十下屁眼儿,姬玉鸾才懒懒令姑姑停了手,「盛氏贱奴可知错?」

  「贱奴知错……」盛宁蓁声音轻弱,娇腻玉躯出了一层湿汗,一身雪肌愈发的莹白耀眼。

  姬玉鸾下巴微抬,示意行刑姑姑上烫穴之刑。

  行刑姑姑取了一只扩菊器,将小牛皮带箍上屁股,两个铜制方扣将嫩屁眼儿分成个豁开的屁洞,内里羞于见人的媚粉肠肉毫无遮挡的轻颤着蠕动。

  姬玉鸾瞧着那豁开的屁洞脸色便有些沉,看着那洞开的屁穴她脑子里便是那晚被男人淫辱的极至下贱的一幕。

  「柔奴,婉奴。」姬玉鸾微微扬声,颇具威仪的唤着二奴。

  「妾奴在。」

  「好好儿给这贱奴吹吹淫屁眼儿。」姬玉鸾唇角勾着一抹冷笑,轻懒开口。

  二奴闻言只得恭顺领命,跪到小美人高撅的屁股后头,两张嫩脸儿,一张淑仪,一张柔美,轻轻贴近了被铜扣豁分开的屁眼儿。

  林润仪轻轻提了一口气,娇唇微启轻轻缓缓的对着屁洞吹了一口气儿。文舒婉的脸儿也几乎贴上小美人儿的嫩臀,匀匀的向着屁眼儿洞吐着气儿。

  「呜……啊呜……嗯啊……」盛宁蓁屁眼儿被铜扣勒勾着扯的洞开,想缩一下屁洞都无法,两口小嘴儿吹得屁眼儿内里媚粉肠肉轻颤蠕动着,极尽可怜。

  两个美人渐渐吹乾了小美人一口屁洞,姬玉鸾却是眼皮都不抬的懒声道,「太乾了些,拿舌头好好润润吧。」

  两个美人只能听命,探着舌尖去舔一口媚粉色肉洞。

  「啊啊……嗯啊……」盛宁蓁声音娇颤的不成样子,抖着屁股感受着屁洞间两条柔滑嫩舌来回舔着屁眼儿口。

  姬玉鸾瞧着两个下贱淫奴脸贴在一只骚屁股上舔着屁眼儿,让人舔了屁眼儿洞的贱奴叫的骚浪难耐,姬玉鸾眉眼间透着几分爽意,她在爷身下是母狗,可这些奴宠都得遵着她敬着她,任她淫辱作弄。

  「上刑罢。」

  二奴闻言便跪着退至两侧,行刑姑姑一手端了盏乳白色的热液置于屁眼儿之上,对准了大开的屁洞瞬间倾倒进屁眼儿。

  「啊啊啊啊——!啊啊……烫……好烫……呜呜……」盛宁蓁被两个侍奴按在地上不住挣扎,嫩白臀肉一阵阵的抖颤,小美人挣脱不开便认命的趴伏在地间呜呜的凄哭。

  行刑姑姑用的是养穴儿的牛乳汁子,汁子蒸煮的近乎滚沸,热烫无比。

  盛牛乳汁子的是一只脸大的金莲碗,满满一大碗乳白色汁子冒着薄白雾气儿,这明显是要将一整碗都灌完才算完刑。

  两个侍奴按着小美人儿的屁股往下压,让嫩屁股贴上小腿儿,好让里头的牛乳汁子自己倾泄出来,才被狠烫过的肠道又被滚沸的汁子流出来炙烫了一遍,盛宁蓁咬着粉唇死死忍着,若是没人按着她怕是当即就会被烫的蹦起来。

  小屁股被两个侍奴推着撅高,撅平一口屁洞便又是被浇灌了火烫的不行的一盏汁子。

  「啊啊啊——!皇后娘娘……啊啊呜呜呜……饶了贱奴……好烫啊啊……求皇后娘娘……贱奴知错——!」小美人儿原本娇软的嗓音此时却是凄艳惨厉,抖颤着声音尖利惨叫着求皇后饶了她。「呜呜……啊啊啊——!」小美人儿凄艳惨哭着,被屁眼儿里汁子烫的抖着屁股肉惨声凄叫。

  盛宁蓁浑身泛着滢滢润润的汗泽,喘的跟条濒死的白鱼一般,发根儿湿腻腻的全是冷汗,小脸儿上满是凄楚之色,忍着肚儿里的炙烫,近乎滚沸的汁子一直流到肠子深处,她都觉着肠子都要被烫熟了。

  姬玉鸾轻懒的拂了两下裙摆,轻笑一声,「这汁子的温度是算好了的,必不会烫坏了妹妹的小屁眼儿。」姬玉鸾神色冷蔑,下贱胚子!做出这副凄惨的模样想给谁看?如今爷可不在,护不了她。

  「继续烫。」

  最后几盏汁子灌下去,小美人儿已然叫不出声儿了,只有间或抖颤几下的嫩屁股还瞧得出有口出气儿。

  「好了。」姬玉鸾扶了扶鬓角懒声道,「今儿就到这儿吧,本宫也乏了,跪安吧。」

  姬玉鸾轻搭着侍奴的手缓缓往内殿走,似是想到什么似的回头睨一眼还跪撅在地上的凄惨淫奴,脸上适宜的挂了一抹浅笑,「嬷嬷,派几个人送妹妹回去,再召个医女好好儿给瞧瞧,妹妹浑身都嫩着,可别罚坏了才好。」换作往常她定是会让这贱奴再罚跪上一个时辰,可如今她知道,恩威并施才是最好的驭奴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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