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宫美人录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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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 (7-8)

作者:棠梨煎雪2021-04-6首发于SexInSex

(7)

另一厅中的四只壁尻被六七个男人轮番儿肏了几回,两口穴儿都被肏得乱七八糟,沥沥拉拉的挂满白精,一只只雪臀尽是大片的掌掴红痕,巴掌印儿一层叠一层。扔下满厅狼藉,几人被侍婢伺候着清理更衣,餍足的出了方厅。

  这一番折腾下来早过了膳时,荣临让人备了一桌美馔,偌大的花梨木圆桌摆的满满当当。

  封祁渊由着文舒婉伺候了净手,撩袍落座,一手随意一抬,「坐。」

  荣临坐到他右手边,有些得瑟,「四哥,我楼里新招来的江南厨子,尝尝如何。」

  封祁渊睨了一眼身侧侍立的美人,淡淡开口,「婉儿过来坐。」

  文舒婉轻轻应一声「谢爷恩典」,便坐到男人左手边,却仍是拘谨的只敢坐半个屁股,她身为奴宠本没有与主子同桌的资格,只能跪侍主子用膳,爷在外面赏她脸面,赐她上桌共膳,她更要谨记奴宠的本分才是,不可恃宠而骄,不可逾规越矩。这便是文舒婉出身清流世家的教养和规矩。

  荣临瞧着只有她一人,挑挑眉,「怎的少了个小嫂子?」四哥说小嫂子只是取乐的东西,他听听便好,可不敢当真,不知道四哥闹什么性子,分明就宠到心尖儿上了。

  文舒婉侧目看了男人一眼,轻轻开口,「妹妹歇下了。」

  众人面上顿时意味深长,这是得折腾成什么样儿了,有几人也是听见了那巨响无比的鞭打声,这般好的隔音都能听得那般清楚,啧,四哥简直是禽兽,那么个娇美人也舍得。

  荣临笑着适时开口,「那我让厨子给小嫂子备好膳,随时温着,来来来,尝尝这道花雕酒香蒸桂鱼。」

  荣临交际花似的热场子,有人调侃道,「荣三儿这吆喝的本事倒是不错。」

  「去门口吆喝吆喝,你这楼里生意得翻番儿。」

  荣临也不恼,随意摆摆手,「我伺候四哥,我乐意。」

  「诶,新花魁还没伺候过四哥吧,这可不像话啊。」一男子蓦地想到楼里有个新花魁,一脸兴味儿的挑眉。

  荣临大手一挥,唤来侍婢,「去叫落雁出来陪客。」

  不多时,一娇弱美人进门,柔柔一拜,「奴家见过诸位公子。」

  美人一身浅绿罗裙难掩玲珑曲线,丝缎般的墨发散泄而下,水蓝色软烟罗系在腰间,更显蛮腰羸弱,楚楚动人。

  荣临看着众人笑道,「如何?刚调教出的花魁,下月初就让她挂牌。」

  仙羡楼中,花魁挂牌便是公开拍卖初夜,破了处子身后开始接客,除非有权势滔天的主子瞧上包下或是赎身。荣临这儿的姑娘,好货都是要这帮兄弟先过眼,有瞧上的便直接收了房,对于这些妓子来说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荣临给了落雁一个眼色,美人便有眼色的落座一侧,素手抚琴,琴声山涧泉鸣一般倾泄而出,时而空灵似环佩铃响,时而声缓如细雨抚桐。

  荣临轻笑道,「我这儿的花魁比不上四哥驯养的奴宠,可勉强一赏。」最会伺候男人的美人都在四哥的御香阁里头,那才是凡人享受不到的真正美人窟。

  一男子哂笑着开口道,「让四哥帮你调教调教,便是验验货,也能让她身价倍涨。」

  花魁在众人调笑下一张娇弱小脸微晕薄红,瞧得几个男人唇角微勾起一抹邪笑。

  荣临也是个贯爱看热闹的主儿,挑眉邪肆道,「听见没有?去求求四哥。」

  落雁一张芙蓉面红霞若飞,她知道这间屋子里的随便一人动动手指就能要了她小命,她得罪不起,中间那俊美无铸的男子更是连世子都要捧着的人物,若是能得了他的青眼,她便不必做那万人骑的婊子了。

  美人柔柔的跪下,膝行到男人脚边,卑贱的拿脸儿去蹭男人的黑玉锦靴,「奴家伺候公子。」

  封祁渊轻谩抬脚,勾起一张柔弱小脸,瞧着这妓子乖乖的顺着他的力道抬脸,面上肆纵不羁,「啪」的给了一巴掌,落雁小脸儿被打得一偏,她还没被这般对待过,顿时委屈的不行,封祁渊瞧她一副矫情模样也觉着腻味起来,都懒得亲自动手,语气带了一丝不耐,「自己掌嘴。」

  美人闻言便娇泣出声,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文舒婉在一旁瞧着爷面色愈发不耐,心中暗骂这花魁没眼色没规矩,起身上前,扬手便是一巴掌。

  「啊——」落雁尖叫一声被扇得倒在地上,捂着半张小脸抽噎不已。

  封祁渊挑眉,勾唇一笑,「婉儿给爷掌她的嘴。」她自己不动手,让旁人代劳也是一样。

  文舒婉瞧着一派淑宜模样,动起手来半点不含糊,左右开弓连扇五六巴掌,口中低声呵斥,「爷赏你巴掌,不知谢恩还敢哭哭啼啼,半点规矩没有。」

            啪啪——啪——啪啪——

  席间男人惊的眼都不眨一下,喘气儿都放轻了,任谁都想不到这么文静的小嫂子打起人来这般威风,四哥怎么调教的?

  封祁渊双眼微瞌,修长手指轻点着扶手,淡淡开口,「行了。」抬抬眼皮看着啜泣的妓子,懒懒命令,「脱了。」

  落雁刚领教了巴掌,她从没被这般教训过,这会儿早已被打得服服帖帖的,听话的除了身上所有衣物,规规矩矩的跪在男人脚下。

  荣临眼中闪过一丝惊叹,这花魁骨子里带着一股矜傲,也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可如今进门不到一刻钟,便自己脱了衣裳跪在四哥脚下摇尾乞怜了,四哥甚至没有亲自动手,连话都没说几句,便让这美人这般服帖。

  文舒婉看着地上的美人,眉心微拧,「伺候爷脱靴。」她跟了男人五年,男人的喜好她还是知道的。

  落雁乖乖听话,磕磕绊绊的伺候着男人除了锦靴,而后便不知如何是好。

  封祁渊眉眼淡淡,看不出喜怒,「婉儿,你伺候爷,让她跟着学。」

  文舒婉顺服的跪下,乖乖应是,柔柔的俯跪下去,伸着软舌轻舔男人的脚趾。

  众人也不是没被府上奴宠伺候过脚,可亲眼瞧见小嫂子伺候四哥倒是头一回。

  席间男子也都上过文太傅的课,有几个因着贪玩儿还不少被打板子,如今瞧着太傅的掌珠这般下贱的给四哥舔脚,眼中尽是兴味昂然。

  「小嫂子也太听话了。」

  「太傅真是会教女儿……」

  「什么太傅,是四哥调教的好。」

  「可不是,小嫂子调教的可太懂事儿了。」

  「难怪四哥这么宠小嫂子。」

  文舒婉一点也不觉着当众给男人舔脚有什么难堪,她就是要让人都知道,她是爷的奴宠,她能伺候得爷舒坦。

  她含着男人的脚趾不住的嘬吮着,口中发出黏黏腻腻的声响,封祁渊微微弯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一张小脸,轻笑着赞了一句,「做的不错。」

  封祁渊将人揽到怀里抱着,在外面,他还是乐意给婉儿一些体面。

  脚下妓子乖乖顺顺的舔着一只脚,封祁渊睨她一眼,轻亵命令,「奶子捧过来。」

  落雁搞不清状况,只得听话的捧起一对儿娇乳儿送上,一只大脚踩上她的嫩奶碾了几下,将上头晶莹的口水尽数蹭净,她顿时羞耻的眼睫都在抖颤,自己引以为傲的双乳竟是变成了男人脚下的抹布,傲人的奶子被蹭的一阵轻抖,封祁渊瞥她一眼,「奶子还算嫩,擦脚倒是不错。」

  一男子「啧」了一声,在他看来四哥着实是手下留情了,他们这帮人玩儿起女人来是荤素不忌,把人往死了玩儿也是常有的。

  荣临也低斥道,「你怎么伺候的!」显然四哥兴致不高,四哥没兴致便是这妓子不会伺候。

  封祁渊摆摆手,「罢了。」他是没什么兴致,刚玩儿的那般狠,这会儿又是个笨手笨脚的,着实提不起兴致。

  想起来屋里的小淫奴,和文舒婉低语了一句,让她回屋照看着点,美人乖顺的点点头便退下了。

  那清朗男子语气有些艳羡,「小嫂子一个个都这般听话,都不需主母管教着,四哥当真是享尽齐人之福。」

  「四哥哪需主母……」

  「四哥的中宫娘娘可没人当得起。」一清俊男子淡淡开口,「四哥可曾听闻,南域灵族。」

  说话男子是镇南王长子,孟易修幼时长于南域,直到十六岁被先帝下令接入京中,与其说是边疆清苦照抚镇南王幼子,不如说是作为质子牵制镇南王。镇南王倒是将自己长子教的小小年纪便城府颇深,敏锐的洞察出朝中局势,而后快速的给自己和家族找了个靠山。

  封祁渊微微抬眼,淡淡开口,「灵族人,知天意,通神灵。」

  相传是上古时期的灵族人,祖先是三清道德天尊身边的炼药童子,那时的灵族领地乃龙脉所在,灵族大祭司可通天地知天意。

  「得灵族圣女,天下归,四海定。」孟易修声音平淡,却是令人信服。

  封祁渊黑眸微眯,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磕着扶手。

  封祁澈不以为意,懒懒道,「灵族神通,那都是多少年的事儿了,如今不过就是个半仙儿罢了。」他也不是没去过南域,知道的不必孟易修少。

  荣临也道,「天下归心那套说辞不过是噱头,偏生一帮愚民信的真真儿。」

  「不错,大昭收复周国,平定四海,靠的是铁骑兵将。」可不是什么劳什子灵族圣女。

  席间男子虽说都出身贵胄,玩世不恭,可都不是草包,心里清明儿的很,若是靠着个女人便能征服四海,那虎威军铁骑营便是白养了。

  孟易修被众人驳了也不恼,依旧是云淡风轻,「天下归,四海定,无稽之谈,但定民心,倒是不假。」

  「灵族在民众间极有威望,若能得了圣女,民心所向,万民归顺。」

  孟易修说的不错,即便只是噱头,可民众信奉,能定民心,便不论真假。

  「收一个女人,便能不费吹灰之力唬住那帮愚民,倒是划算。」一男子眯眼道。

  孟易修声音低沉,「臣以为,此女非娶不可,万不可让人落入他国。」

  这点众人深以为然,便是对大昭再没用,也不能让旁人占了便宜。若是他国得了此女,定要借此煽动民心,大举旗帜。

  封祁澈点点头,「倒也不全然无用,皇兄收了此女,今后征讨天下也都师出有名。」

  封祁渊自登基以来便不断派兵对外征战,收复周国,扩充领土,他志在一统四海,眼界可不仅仅眼前的一亩三分国土,他不在意名声,可若能打着神灵之意,师出有名,那便再好不过,只是收一个女人,怎么都划算。

  封祁渊眯眼暗忖,声音沉缓开口,「老七,过几日你去趟南域。」

  封祁澈应下,孟易修知道圣上这是听进去了,唇角浅笑。

  「易修熟悉南域,让他跟你一道。」封祁渊淡淡道。

  孟易修恭敬领命,此女定要为大昭所用,大昭国力最盛,灵族也断没有选择他国的道理。

  待到众人退下,文舒婉进屋来伺候,封祁渊一手揽紧她的腰,低声道,「爷让你当众伺候,可委屈?」她身份不比旁人,是一众人都熟识的太傅千金,这般下了她的脸面可得让她抬不起头来了。

  文舒婉羞赧的轻轻摇头,轻轻柔柔道,「婉儿愿意的……婉儿的脸面都是爷赏的,爷不给婉儿脸,婉儿便不能要……婉儿愿意这般伺候爷……婉儿是京中文人都追捧的第一才女,可在爷脚下婉儿只是只母狗,给爷舔脚接尿……便是爷要当众肏了婉儿,婉儿也愿意的……」美人声音越来越低,封祁渊听得却是清明,唇角微勾,「爷的婉儿最是懂事,去把你玉妹妹带出来,准备回宫。」

  荣临适时上前,神色神秘的递上一个白玉嵌红宝的精致小盒,「前些日子在一个波斯来的西洋人手里得来的,是一套奴环,说是铂金制的,磨而不损,永不褪色,镶的是什么……钻石,说是波斯王室才能用的宝石。」

  封祁渊打开玉盒,里面是一套三只银白色的小环,上面各镶一颗不小的钻石,倒是好东西,捏着铂金环瞧了几眼,封祁渊淡淡开口,「回头让御香阁派两个嬷嬷,调教调教你这儿的妓子。」

  荣临面上染上喜色,御香阁的嬷嬷调教手腕是他楼里的嬷嬷比不上的,「多谢四哥。」盛宁蓁是被文舒婉扶出来的,两腿还虚浮着,一张娇美小脸满是男人疼爱后的春欲之色,荣临瞧见便有眼色的退下了。

  封祁渊一手揽住她的腰,将人扣在怀里,垂眸看着她低声道,「还疼得厉害?」

  小美人桃腮还未褪去粉晕,看着羞涩可口,软酥酥的偎在男人胸膛上,轻轻摇摇头,「不太疼了……就是……腿软……」

  封祁渊黑眸微暗,微微弯腰一把将人抱起往外走,盛宁蓁一双小手柔柔抱着男人的脖颈,小脸红红的埋在男人肩窝里,上一次爷也是这般将她抱出来,那时候她才被爷破了身子,浑身只罩了个帘幔,帘幔之下不着寸缕,眼下她浑身上下早都被爷玩儿透了,三处洞眼都被爷的大鸡巴肏熟了,又刚被爷肏烂了屁眼儿,小美人一张淡芳小脸滚烫滚烫的,埋在男人肩窝里小狗儿一般嗅着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

  封祁渊将人抱上马车,文舒婉跟在后面上了车,瞧见爷抱着玉妹妹低声的哄着,自己便找了一处跪坐下。

  盛宁蓁整个人腻在男人怀里,小手抱着男人的腰,软软抓着男人后腰的衣裳,微仰起一张娇憨小脸,快速的亲了一口男人的下颌骨,羞的跟只小兔子似的一张小脸都埋在男人肩窝里。

  封祁渊眉眼淡淡,一手捏着小美人的后颈软肉将人拎出来,迫着小东西与他对视,盛宁蓁被男人轻掐着后颈软肉,杏瞳乌溜溜的像只小鹌鹑似的看着男人,乖巧又无辜。

  将小鹌鹑提溜到跟前,封祁渊眸色微深,「只亲一口怎么够?嗯?」男人声音低沉懒肆,微微暗哑。

  盛宁蓁一张颊边满是红晕,爷的唇都快要和她的贴上。排扇似的羽睫不安的轻颤,男人好闻的炙热气息扑面而来,「不是想亲爷?给你机会,好好亲。」男人声音低沉,性感的不像话,似是磁石一般将小淫奴的心都吸了去,粉唇微张着呐呐,「爷……」

  封祁渊将怀中小美人往上抱了抱,一张娇美小脸正对着他,盛宁蓁怔怔的对视着男人,爷长的真好看,那一双幽黑眸子漩涡似的,都要将她吸入其中,心蓦地跳乱了节奏,快速亲了一记男人薄唇便逃也似的躲开。

  封祁渊大手搂着小美人的后脖颈,懒懒轻笑一声,「躲什么?」不知好歹的小玩意儿,天大的恩赏给了她还敢给他躲。

  盛宁蓁神色有些羞赧,声音轻轻小小的,「爷……婉姐姐在呢……」

  封祁渊垂眸睨着小东西扭捏的羞模样,觉着好笑,「想让爷去亲你婉姐姐?嗯?」男人薄唇都贴上了小美人唇角,声音低沉的几乎是气声,盛宁蓁羞的几不可见的躲了躲,就这么一个动作令男人眉心微拧,面上浮上一丝不耐,似是失了耐性。

  盛宁蓁伺候了这么些日子,已经能下意识的分辨出男人的情绪变化,一下子就觉着周身气氛不对,小身子轻轻一抖,娇唇轻轻的亲男人的唇,软软腻腻的撒娇,「爷……玉儿羞……」

  「婉儿。」封祁渊长臂微伸,低低一唤,文舒婉便柔顺的凑近窝到男人臂弯儿里,封祁渊将人揽在臂弯儿里一手懒懒的揉玩儿骚奶子,文舒婉乖顺的将身上衣裙褪了,袒露着一对儿雪腻嫩乳往男人手中送了送,让男人玩儿的更顺手。

  盛宁蓁似是有了危机感一般,一下下轻轻嘬着男人的唇,封祁渊享受着手中滑腻奶团儿的触感,一手轻搂着小美人的嫩腰,任怀中小猫儿嘬奶似的亲他。

  封祁渊垂眸睨她一眼,淡淡开口,「舔舔爷的舌头。」

  小美人动作顿了顿,呆怔了片刻才轻伸了一截儿小舌去舔男人的唇,小舌尖在薄唇间来回的舔,探入唇缝儿间想要启开男人薄唇,可封祁渊就是不张口,小美人有些急,唇舌间哼哼唧唧的,「嗯……唔嗯……爷……」

  封祁渊轻笑一声,大发慈悲的轻启薄唇,软软滑滑的小香舌急不可耐的探入口中,怯怯的停了一下,才试探着去寻那大舌。

  封祁渊任小香舌在口中轻搅,一条嫩舌小鱼似的在男人口中游动着追逐着大舌,小嫩舌甫一碰上大舌便被他躲开,男人眉梢都染上浅笑逗弄着小美人,舔不到大舌的小美人儿小鼻子揪了揪,有些气哼哼的,小手扒着男人的肩膀,一条小舌尽数探入了男人口中,卖力的去追逐大舌,唇舌间都是气恼的哼唧声儿。

  瞧着小东西气恼的小模样,封祁渊轻轻一笑,任一条小嫩舌卖力舔舐他的大舌。

  盛宁蓁湿嫩的小舌尖甫一寻到大舌便贴上去,抵着男人的舌尖小幅度轻舔着。

  盛宁蓁舔的正欢,大舌蓦地一翻,卷着她的小嫩舌狠狠裹吸,「唔……嗯嗯……」

  封祁渊将小舌卷入口中含着,一口一口的狠嘬,他力道不小,嘬的小美人只得张着唇蹙眉娇哼着。

  封祁渊捏着小东西的后颈肉,大舌退出,邪肆的舔舔薄唇,这小淫奴当真是好滋味儿,黑眸沉沉的睨着小美人,嗓音低醇,「自己来吃爷的舌头。」

  盛宁蓁滚烫着一张小脸,伸着小舌去勾男人的舌,她从没主动吃过男人的舌,做起来不得要领。

  「教过你那么多次,不会吃?」封祁渊声音低低的,微微暗哑。

  盛宁蓁一张小脸都有些耷拉下来,小嘴气嘟嘟的,不一样!爷每回吃她的舌都是让她把舌头吐出来,小美人不满的哼哼唧唧,「爷……嗯唔……玉儿吃不到……爷舌头伸出来嘛……嗯……」

  封祁渊垂眸懒肆的瞧着她,薄唇轻启,大舌邪肆的去舔吮哼哼唧唧的软唇,小美人张口一下叨住大舌,含在小口里一下一下的轻轻嘬,小舌也不忘殷勤的缠上大舌舔吻。

  「嗯唔……嗯……啧……」

  封祁渊懒懒倚靠在软榻上,马车上的软榻宽敞,半靠着还有富余,男人大马金刀的叉开长腿,让小美人跪在两腿间的榻上,撅着小屁股舔吃着舌。

  封祁渊一手将小美人的衣裙撩至腰间,盛宁蓁下身不着寸缕,高撅着一只雪嫩白臀,从文舒婉的角度便能瞧见两腿间粉腻肥润的花唇和合不拢的屁眼儿,一只大手慢条斯理的亵摸着腻滑的屁股肉,骨节分明的长指摩挲着肥软花唇间的嫩缝儿,顺着逼缝儿不疾不徐的将股沟摸了个遍。

  男人大手带着炙热的温度来回摸着屁股缝儿,回回摸过合不上嘴儿的屁眼儿娇嫩身子便是一颤,屁眼儿口的肠肉都被爷手心的温度烫的轻颤,盛宁蓁有些受不住的别开头,大口的娇吟喘息着。

  封祁渊也不再玩儿她,抄着小美人两腿令她叉开腿骑跪在小腹间,肆慢开口,「婉儿,给爷扶鸡巴。」

  文舒婉一张芙蓉面染上薄红,小脸微垂跪到榻下,柔顺的服侍着男人褪下亵裤,柔荑扶上粗硕的肉龙,美人咬着唇感受着手中的灼热巨物,又听得男人沉声命令,「给你玉妹妹掰逼。」

  美人只得忍着羞,一手探到盛宁蓁腿间,甫一摸上那润腻的花瓣小美人便是一声娇颤的嘤咛,葱管儿似的玉指扒着花唇向两边分开,露出一口红嫩的逼穴,文舒婉咽了咽喉咙,轻轻喘着气儿,一手扶好紫黑巨蟒去对准那幼嫩的逼口。

  粗硕的大鸡巴头撑开逼口,盛宁蓁被撑得绵长娇吟一声,好大,饶是吃了这么多次再肏进来还是撑得她有些受不住,大鸡巴头下的肉柱也是粗壮无比,男人拍拍她的小屁股,嗓音低沉,懒懒令道,「自己吃进去。」末了还要戏谑一句,「还是要你婉姐姐帮忙?」

  盛宁蓁一边慢慢往下沉腰,一边微昂着脖颈娇喘着,「嗯……啊……玉儿自己吃……自己吃……」

  男人也不急,任她慢慢吞吞将鸡巴吃进逼穴。

  「嗯啊……」粗长的大鸡巴尽数吞吃进逼腔,盛宁蓁骚腻腻的媚啼一声,娇娇吁吁的喘着气儿,开始摆动着嫩臀伺候肿胀的龙根,封祁渊胯下并不动作,由着小淫奴湿嫩的逼穴上下吞吃鸡巴,只一手肆意摸揉着嫩腻的小屁股,摸不够似的顺着屁股缝儿来来回回的摩挲,本就合不上的屁眼儿被略带薄茧的大手摩挲的愈发软烂。

  柔腻的屁股缝儿罩着一只火热的大手,敏感的屁眼儿被不住的磨蹭,封祁渊也不管小屁眼儿禁不住摸,指腹按着开着口的屁眼儿就是一顿狠磨。

  盛宁蓁颤着身子娇喘不止,「啊啊……唔嗯……屁眼儿……嗯爷……要摸烂了……屁眼儿烂了呜……」

  修长的手指轻易便探入一个指节,封祁渊轻声嗤笑一声,「这么不禁肏,真是个松货。」男人嗓音低沉性感,话语却是满是轻贱蔑夷,丝毫不见方才哄着小美人的温存模样。

  盛宁蓁一张小脸烧红着,杏眸迅速蕴了一汪泪泡,「唔……还会紧的……爷别嫌玉儿……呜……」小美人委屈的差点哭出来。

  封祁渊也不再吓唬她,低沉着嗓音道,「卖力点儿伺候,否则爷便扔了你这松货。」

  为了不被扔掉,小美人只得奋力的套弄着大鸡巴,一只小嫩屁股快速的抬起落下,次次吐出一小截儿肉棍,再狠狠往下坐将肉棍吞吃到底,女上位的姿势可以让她掌控着令自己舒服的力道和节奏,盛宁蓁舒爽的没一会儿就忘了委屈,不断找着舒服的角度去肏弄一腔逼肉。

  「嗯……好舒服……鸡巴好粗……」小美人满面迷情醉色,杏眸微眯,桃腮都透着好看的海棠色,封祁渊瞧着她舒爽的模样,轻嗤一声,懒懒一笑,搁在平常哪个淫奴敢把他的鸡巴当自慰棒,他定是要打烂那口贱逼,眼下怜惜这小淫奴刚被他肏烂了屁眼儿,便赏她舒服舒服,只是依然少不了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啪」的给了小淫奴一嘴巴,封祁渊语气轻挑,「谁赏你舒服?」

  盛宁蓁被打得骚叫一声,恍恍惚惚的媚声骚哼,「啊……爷……爷赏的……爷赏玉儿舒服……」盛宁蓁不住的抬臀套弄炙烫粗硕的大鸡巴,马车行进间偶有颠簸,每次走过凹凸路面时,整个车身便会轻颠一记,逼穴里的大鸡巴蓦地捅的更深,将小美人肏得神志迷离的张着唇骚媚哼叫。

  盛宁蓁骑坐在结实的小腹上,逼穴将大鸡巴连根吃了个透,她扭着小屁股感受着硕硬的大鸡巴头一下下碾磨着花心,还嫌不够的大幅度摇起屁股,嫩逼绕着大鸡巴画圈儿,粗悍的大鸡巴随着动作狠狠磨过生嫩内壁,大鸡巴头钻头一般磨着嫩逼心,娇嫩的小花瓣也被粗硬的耻毛磨的一阵阵的发烫。

  盛宁蓁舒爽的食髓知味,往常都是爷将她肏得要死要活,头一次掌控了主权凌驾于男人之上,仿若是自己肏弄男人一般令她亢奋不已,轻扬着细嫩脖颈不住的骚喘媚叫,「啊啊……好爽……玉儿在肏爷的大鸡巴……玉儿也能肏爷……嗯好舒服……」

  封祁渊脸色蓦地一黑,扬手狠甩她一巴掌,盛宁蓁骚媚尖叫一声,被打得差点儿歪倒一旁,男人猛地翻身将她压在马车壁上,两手擒着两条嫩腿一推便将人压成个马蹄铁的形状,盛宁蓁娇嫩的身子几乎对折,细嫩小腿儿搭在男人肩膀上,随着奸肏的动作不住的急晃。

  大鸡巴又粗又硬,狠狠碾过肉壁,一下子重重劈开宫口,肚子都要被捅破的可怖感令盛宁蓁浑身都不受控制簌簌的痉挛,小美人被男人高壮的身躯压的密密实实,粗硕的肉楔子次次重重劈开嫩逼肉,鹅蛋似的大鸡巴头恶狠狠惯进小子宫,将幼嫩的子宫撑得饱胀不已,小肚子都肏得凸起个圆头状。

  「啊啊……子宫……呜啊肏穿了……求爷……嗯呜轻些肏呜……子宫坏了呜呜……」盛宁蓁只觉逼穴深处酸麻不已,爽极的快感夹杂着痛感顺着尾椎蔓延至四肢百骸,搭在男人肩膀上的细嫩小腿儿无力的蹬了几下,整个人都要被男人压得折成两半,肚子里大鸡巴悍猛无比的翻搅着一腔水嫩腻滑的逼肉,淤红湿软的幼嫩小子宫早已不堪鞭笞,宫口无力的张着小口任肉柱上虬结粗戾的青筋肆意的猛刮狠磨。

  小美人无助的骚声娇泣,屁眼儿刚被爆肏一顿几乎被奸废,这回子宫也要被肏烂了,「呜呜……爷……爷饶了贱奴……子宫要穿了啊啊啊……」大鸡巴一记重肏,硕大的鸡巴头狠戾无比的凿上被肏得熟烂的子宫壁,小淫奴被肏得骚凄尖叫,喘了几口气儿才一声声的抖颤着抽噎,呜呜囔囔的求男人轻一些,「爷饶了子宫吧……呜呜……烂了就不能肏了……啊啊呜……」

  「骚子宫留着有什么用?连个狗崽儿都生不出。」封祁渊声音低哑,眸底蕴满墨色,绷紧了腰腹迅猛顶撞嫩屁股,将一口嫩逼肏得啪啪啪噗嗤噗嗤作响。男人一双漆黑鹰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小淫奴潮红酣艳的脸蛋儿,「狗崽子都生不出的没用玩意儿,不如给爷肏烂了,赏你个烂子宫如何?嗯?」封祁渊口中恶质的嘲蔑小美人,身下肏乾的愈发恶狠残虐,那架势似是真要将人肏烂一般。

  盛宁蓁一张小脸满是惶惧,爷当真是要将她子宫肏烂,受不住的骚哭出声,「呜呜啊……求爷……爷别肏烂子宫……呜……有用的……能生小狗崽……爷给玉儿下种……玉儿能生小狗崽子……」

  封祁渊黑眸幽暗一片,冷蔑嘲斥,「当爷是狗鸡巴?嗯?」

  小美人张着唇急促的骚喘着,断断续续的媚声浪叫,「嗯啊……爷是狗鸡巴……狗鸡巴给小母狗下种……啊啊……小母狗给爷怀小狗崽子呜啊啊……」

  「你也配怀爷的种?贱逼!」封祁渊被小贱逼的骚浪劲儿勾的似是有些绷不住,恶声狠骂一句,粗喘着猛戾奸肏数百下,啪啪啪啪啪啪啪——腰身骤然绷紧,深埋在逼腔内的大鸡巴狠跳几下,鼓胀的精囊急剧的收缩着,「噗嗤噗嗤噗嗤」滚烫的浓精迅猛激射而出,打的不堪蹂躏的子宫内壁一阵阵痉挛抽搐,骚子宫死死地紧裹着男人一口一口猛嘬。

  封祁渊才释放的敏感大鸡巴头被狠嘬的一阵舒爽,后腰尽是酥麻感,「嗯呃……」喉结滚动,舒服的性感低吟,他劲腰一动却是没抽出鸡巴,幼嫩的子宫口猛烈的收绞着死死地箍着龟头棱子,将整个大鸡巴头咬在里头不松口。

  马车早已驶进皇宫,稳停在乾清宫门口,车外随行侍奴低低的垂着头,安德礼恭敬的侍立在马车一侧,频频瞥向马车,爷次次临幸小主都不会少于一个时辰,他特意让车夫将速度放到最慢,可从京中闹市到皇宫不过就不到两刻钟的路程,这都停在这儿快半个时辰了,安德礼心中难免有些急躁,可又不敢出声扰了爷的兴致。

  龟头棱子被卡在收紧的子宫口里,封祁渊几次都没能抽出鸡巴,眉心不耐的微拧,扬手狠扇一记逼肉,斥骂一句,「骚子宫松开。」

  肉乎乎的骚蒂子被大手扇得一阵抽搐,盛宁蓁尖声媚叫一声,软颤颤的媚啼透着骚腻,不识时务的子宫口被激的又是一阵收绞,封祁渊大鸡巴头被紧箍的一阵发疼,彻底失了耐性,劲腰猛地一动,发出颇大的一声「啵」响,大鸡巴尽根拔出。

  生嫩宫口肉环被龟头棱子勾着狠厉拉扯,盛宁蓁大张着小嘴连叫都叫不出来,眼前漆黑一片,似是连五感都尽失了,两腿簌簌的发着抖,她只觉子宫都要被扯出来了。

  封祁渊黑眸微沉瞥她一眼,贱逼,非要给点儿苦头吃才肯服软儿,也不去理会被肏烂了子宫的小淫奴,由着文舒婉侍奉着简单更衣后便撩袍下了马车。

  盛宁蓁浑身瘫软靠在软榻上大开着两条腿,腿间失禁一般汨汨的流着淫水,混着一缕缕浓白的龙精,身下湿腻淫靡一片,逼穴内里淤红不堪的子宫口软软的张着嘴儿,无力的阖张着也合不拢子宫。

  文舒婉怜悯的瞧她一眼,唤了几个侍奴将人抬下了马车。盛宁蓁又一次被抬回西暖阁,上次是被打烂了脸和奶子,这回是屁眼儿和子宫都被玩儿烂,西暖阁一阵兵荒马乱,任谁也想不到主子出宫一趟回来就成了这副模样。

  盛宁蓁将养了十来日,用了宫中最好的玉膏,双穴儿总算恢复如初,没能伺候的这些日子她也没有疏于保养,每日以牛乳、蜂蜜、白芷和玫瑰花瓣制的香膏涂遍全身,一身皮肉养的愈发雪嫩腻滑,每晚屁眼儿和骚穴内都涂上一层厚厚的玉膏温养一整晚,吸收了玉膏的双穴愈加紧致弹嫩,如今紧嫩的轻易探不进一根手指。

  虽说已经将养的紧致如初,可这些日子都不曾侍奉于御前,盛宁蓁有些蔫蔫儿的,就呆在这西暖阁内,和爷那般近,却见不着人,男人似是将她忘了一般,连晨侍和侍膳都不曾召她伺候,爷要册立中宫皇后的传闻,她也略有耳闻,心内愈发不安。

  乾元殿外,盛宁蓁以头触地跪候在门口,已经有了一些时辰。

  封祁渊御撵落稳,撩袍下了撵,身后跟着一身水蓝襦裙的柔奴,瞧见门口跪着的小奴,眯了眯眼,路过她身边时脚步略停,声音沉缓,「怎的自己跑出来了?」他记着他没召见这小东西。

  盛宁蓁闻言跪行几步,凑到男人脚边仰起一张娇嫮小脸,有些可怜的软软道,「玉儿想爷了……」这些日子都没见着男人,她心里头想的厉害,仰望着男人乌黑杏瞳一瞬不转,眼眶微红的看着自己最爱的男人。

  这小淫奴又骚又浪,封祁渊有意晾一晾她,省的骚起来跟只发情母狗似的,加之这几日他忙于朝中之事,也是没想起来这小东西,睨了一眼脚下小贱奴,淡声开口,「柔儿牵她进来。」扔下一句便径自进了殿。

  盛宁蓁只得让柔姐姐牵着爬进了殿,林润仪将她牵至桌旁,柔声道一句,「你自己乖乖待会儿。」便转身去侍奉男人净手。

  林润仪跪着柔柔的奉上一杯温茶,便张嘴儿仰头候着,盛宁蓁一脸渴望的瞧着,咽了咽喉咙,好些日子没喝爷的漱口水,她都快忘了是什么味道了。

  封祁渊瞥了小骚奴一眼,慢条斯理的将漱口水赏了柔奴的嘴,而后看也不看小淫奴一眼由着柔奴侍奉着用膳。

  林润仪姿态一派柔淑给男人布菜,一边柔声道,「坤宁宫都按着爷的指示布置妥当了。」这几日她都在盯着内务府的人布置坤宁宫,事无巨细亲力亲为,立后乃国之根本,半点马虎不得。

  封祁渊淡淡「嗯」了一声,「柔儿有心了。」

  林润仪柔柔一笑,「伺候爷本就是柔儿的本分,爷觉着满意,便是对柔儿的赏了。」

  封祁渊淡笑着轻抚她的乌发,温声道,「爷自是满意。」顿了顿又道,「待皇后入主中宫,爷给你提提位份。」轻抚着美人柔腻的颊畔,封祁渊眸色浅浅的看着她,这是跟着他最久的女人,侍奉他极尽贴心小意,一颗心都化成了水融在他身上,心中怜爱,便直接许了升位份。

  后宫中除了尚未进宫的皇后并无一个妾奴,林润仪已经是骚奴的位份,再升便是妾奴,饶是她不在意位份也难免欣喜,爷在意她呢。

  「柔儿谢爷恩典。」林润仪面上一丝甜蜜之色,声音柔婉,难掩心中满腔爱恋。

  盛宁蓁有些蔫蔫儿的看着二人温情缱绻的模样,她好像一个融不进的外人一般,直到男人用完膳,大发慈悲的将漱口水赏了小淫奴,她才喜不自胜的含在口中品了又品才咽下。

  又过几日,定王与镇南王世子二人代皇帝将圣女从南域迎入京中,安置在宫外别馆,只等钦天监定下的吉日入主中宫。

  大昭后宫妃嫔皆为奴宠,即便是皇后之尊也依然只是皇帝脚下妾奴,册封皇后另有一套极尽隆重繁缛的规矩。

  封后当日,从太和门至太和殿铺设一条大红长毯,新后全副凤驾而来,在太和门停住,一路跪行至太和殿,需三步一叩首,以示新后对皇帝的臣服。

  皇后仪驾极尽奢华繁复,打头是偌大一顶九凤曲柄华盖,两排十只赤金龙凤旗随后,龙凤旗后为四扇龙凤扇,八扇雉尾扇,所过之处民众伏地山呼皇后千岁,声势极尽浩大。

  姬玉鸾稳坐于凤辇之上,手臂搭在金交椅扶手上,眸色浅淡依然难掩浑身的圣洁气质,她生来就尊贵无比,受万民敬仰朝拜,这般场面早已习以为常。

  鸾驾于太和门停住,圣女姿态端雅下了凤辇,满头乌发挽着贵气无比的高髻,十二支鎏金凤簪分插于发髻两侧,赤金凤冠顶端嵌了一只九尾凤凰,每一束凤尾都嵌满红宝石,正中的凤嘴中衔着一颗硕大东珠。百鸟朝凤的正红色凤袍以金丝满绣九凤,远远看去隐有异彩流动,光华夺目,尾羽间更是缀满珍珠,极尽奢华雍贵。

  太和门处侍立一名女官,高声唱和,「跪——」

  姬玉鸾应声而跪,沿着大红长毯一步步跪行而入,她自是清楚不过大昭后宫的规矩,即便如此,大昭使人前来求娶之时她还是一口应下,她生来便为圣女,地位极尽尊崇,即便是要嫁人,她也要嫁与世间最尊贵的男子,大昭国力最盛,国君英明神武,一统天下只是早晚之事,也只有这般英武的男子才能与她相匹,这天下最为尊贵的男子,只能为她的夫君。

  姬玉鸾一身繁复凤袍跪于长毯间,即便是缓缓跪行依然九天神女一般圣洁不可亵渎,她三步一叩首,行进叩首间钗环琅琅作响。

  行至太和殿门口,跪拜于玉案前听女官宣读册文,而后专配给她的教养姑姑上前,声音肃然带着一丝威严,「皇后娘娘仰承天恩浩荡,册为中宫,需恭慎淑德,恪勤内则……」教养姑姑训教一番,执了一柄皇帝御赐的玉尺,扬手一尺狠扇在姬玉鸾脸上。

                啪——

  玉尺赏脸是封后流程中的一环规矩,以皇帝御赐玉尺扇脸以示天威,也是给新后下马威,警示她时刻要以夫为尊,以夫为天。

  封祁渊坐于太和殿九龙金椅之上,眸色淡淡,眼底尽是漠然,他的皇后是谁,他并不在意,他要的只是灵族圣女的身份,仅此而已。

  长指摩挲着金椅扶手上的龙首,淡淡开口,「点到即可。」意思意思便可,他可不想晚上洞房时肏一个肿脸的猪头。

  教养姑姑恭顺领命,姬玉鸾感受着脸上明显放轻了的力道,心头涌上一片暖意,谁说大昭国君视女人为母狗,她的夫君分明就爱重于她。

  赏了玉尺又受了皇后金册金宝后,姬玉鸾跪行进殿,在龙椅之下三叩九拜,虔诚的亲吻了皇帝的锦靴后才算礼成。

  她身为圣女之尊,从无人敢对她不敬,可见惯了谄媚跪舔的男子,便觉十分腻味,高傲如她,更渴望能够征服自己的男子,虽说匍匐在男人脚下是从未有过的屈辱,可臣服于这般天威御贵的男子,她甘之如饴。

  同帝王一道受百官朝拜后,新后又独自受命妇朝拜,这一番下来已是日落时分,保和殿内已经点上九龙壁灯,朝臣分坐于两边,两旁座位后设檀木镂空屏风,官眷命妇坐于屏风后。

  封祁渊高坐于上首,姬玉鸾跪于身侧,侍奉着斟酒布菜,她垂眸柔荑轻执酒樽,斟满一杯玉酿,咬了咬唇,从白天到晚上,身侧男人一个眼神都不曾赏给她,姬玉鸾忍不住往男人身边凑了凑,手执玉筷夹了一块青松鸡脯,「爷尝尝这个……」

  封祁渊一手执着酒杯,睨了一眼他的皇后,一口饮尽剩下的半杯酒,淡淡开口,「你先退下。」

  姬玉鸾优雅的笑僵在脸上,封祁渊似是未觉一般,语气波澜不惊,「晚上你有的伺候,下去。」一句命令不容置喙,饶是向来高傲的姬玉鸾也被这般霸道的命令惹红了脸颊,圣美的小脸染上一丝羞色,「是,妾这便下去……」

  姬玉鸾乘着轻简的步撵一路至坤宁宫,坤宁宫外设挂灯十八对,戳灯二十对,将大婚之夜照耀的灿如白昼。

  进入正殿凤仪殿便是满目的大红色,东暖阁内安放一张颇为宽大的紫檀雕龙凤喜床,喜床上铺着厚厚实实的朱红彩缎龙凤喜褥,上设明黄锦缎的喜枕,大红丝绸金丝绣龙凤纹的喜被,四周悬挂正红的百子千孙帐,整个东暖阁内红光辉映。

  姬玉鸾被侍奉着浴了身后,选了一件大红色的薄透纱衣穿上,便跪到喜床边候着,不知过了多久,一身大红龙袍的皇帝才终于进入内室。

  姬玉鸾一身红色的薄纱裙根本遮不住什么,若隐若现反而愈加诱人,身侧男人周身都是淡淡的酒气,她脸颊有些热,微微仰起玉白小脸,恭顺请示,「妾伺候爷更衣吧。」

  伺候着换了寝衣后便有侍奴端了热水进门,皇后绞了软布巾伺候着净了面,便跪下给男人脱靴袜,伺候男人洗脚。

  封祁渊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原本的高贵圣女,现在任自己捏扁揉圆的皇后,认认真真的给他洗脚。

  封祁渊一脚勾着她的下巴抬起一张小脸,他这皇后不愧为圣女之尊,脸上一颦一笑似是都丈量好了一般恰到好处,只是这般美人匠气过重,难免失了灵气。

  抬脚在美人身上肆意擦了几下蹭去水珠,封祁渊兴致不高,淡淡道一句,「安置吧。」

  姬玉鸾玉色的脸颊透着娇红,抿着唇轻嗯一声。

  喜床上的美人两腿微分,脸上依旧是恰到好处的优雅淡笑,神情略带羞赧,封祁渊只瞧一眼便兴致全无,上了床还这般端着一副圣洁神女模样,着实是提不起半分兴致。

  姬玉鸾轻轻坐起身,一双玉臂柔柔的抱着男人的窄腰,玉白小脸贴在男人健硕的背上,她能感觉出男人对她兴致不高,咬咬唇,轻声开口道,「爷可要淫奴陪寝?妾不熟悉爷的喜好,便没有擅自挑选陪侍淫奴……」帝后洞房也有一套规矩,要挑一名淫奴陪寝侍奉,人选也有讲究。

  封祁渊淡淡「嗯」了一声,「就最近的吧,来人。」睨着应声而入的安德礼吩咐,「传召玉奴陪侍。」

  姬玉鸾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果然如此,她之所以没有亲自挑选陪寝淫奴,便是想试探一下,她进宫前也曾使人打探过,大昭后宫竟似铁桶一般能打探到的少之又少,她只大约知道得了御赐封号的仅两人,一个位份最高,跟着爷最久的柔奴,一个资历最浅的玉奴,在她看来,这个玉奴最是不能轻视,能住进乾清宫的奴宠,如何都是她不能小觑的。乾清宫距坤宁宫本就没几步路,盛宁蓁片刻便至,跪于榻下恭顺请安,声音又软又糯,「贱奴给爷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姬玉鸾从身后抱着男人,小脸软靠在男人肩膀上,声音柔柔的,「爷,让妹妹伺候爷龙根吧。」她端出一副主母架势,似是想在身份上压人一头。

  封祁渊瞧着小淫奴倒是心情好了不少,随意召召手,小东西便跪行到胯间,他大手慢条斯理的抚着一头柔顺发丝,拍拍她的小脸儿,语气轻谩命令,「给爷嘬嘬鸡巴,嘬硬了好肏你主子娘娘。」

  姬玉鸾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从没听过这般的荤话,只微瞠着一双美目看着玉奴褪了男人的亵裤,一双手虔诚的捧着半软的龙根含入口中,连嘬带咂的仿若吃了什么美味一般,一边嘬舔一边从口中溢出粘腻骚气的媚哼,「唔嗯啧……嘬嗯……啧啧……唔……」

  封祁渊半眯着眸子享受着胯下小淫奴的卖力口侍,这小东西着实会伺候男人,小嘴儿愈发骚浪了,胯下勃发巨根又胀大几分,盛宁蓁一张小嘴儿都要被撑裂,「唔……嗯嗯……哈……哈……」封祁渊捏着她的下巴抽出勃胀的鸡巴,小淫奴一张嘴儿都合不上,檀唇大张着喘着气儿。

  许多日子都没能近男人身的小淫奴一吃了鸡巴便情动不已,小嘴儿追逐着粗胀的肉物连连亲吻,封祁渊长指捏着她的下巴将人移开几分,低声蔑夷道,「属母狗的?闻着鸡巴味儿就发情?」

  盛宁蓁被骂的委委屈屈的看着男人,她都半个月没吃过了。封祁渊转头睨一眼姬玉鸾,皇后的脸都木了,绝美脸蛋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她以为男人只是在性事上偏好粗鲁,奴宠侍寝时卑贱些,不曾想过坊间传闻竟是不假,是真的将女人当母狗玩儿。

  封祁渊冷蔑睨她一眼,沉声命令,「跪着撅好,让爷看见你的狗逼。」

  姬玉鸾被刺激的连做出表情都困难,只得顺服的跪着高撅起一只嫩屁股,她知道,她想要稳坐后位,想要圣宠,就得学着去讨好男人,圣洁无比的皇后忍着屈辱伏跪着高高撅出一只狗逼,雪嫩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轻颤着。

  封祁渊亵肆的揉揉玉奴的白腻脸蛋,示意她躺到皇后身下。

  盛宁蓁光裸着柔嫩身子爬上喜床,从皇后大开的双腿间仰躺着蹭进去,她平躺在皇后身下,一张小脸之上便是姬玉鸾微微分开的润粉逼穴,小美人一张娇脸儿臊的不行,呼吸都急促起来。

  封祁渊黑眸中带了一丝兴味儿,两指捏着鸡巴根,大鸡巴头碾磨几下润腻逼肉,肆谩命令,「好好看着爷是怎么肏你主母的?」

  盛宁蓁一双杏眸含春,定定的看着眼前极致淫靡一幕,勃发胀大的大鸡巴头几下蹭开花唇逼肉,微一使力便嵌入一点头部,身上娘娘轻轻娇吟一声,大腿根颤了颤,和爷以往喜好一杆入洞不同,大鸡巴这次肏入得极慢,她也看的愈加真真儿,爷真的太粗了,皇后娘娘的逼口都要被撑得变了形,听着她忍着痛的哼叫就知道这逼里的鸡巴有多粗多大,盛宁蓁看着爆凸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剐蹭着嫩逼口,一点点埋入生嫩的逼穴,听着皇后娘娘变了调儿的一声尖利惨叫,便知是被爷破了身,果然下一瞬一丝殷红鲜血顺着鸡巴根儿缓缓下流。

  盛宁蓁有些嫌弃的瘪瘪嘴,身子偷偷往上蹭了蹭,可别流到她脸上来才好。

  姬玉鸾甫一开苞便吃了这般粗硕的鸡巴,生嫩处子逼受不住的一下下抽搐着。

  「啊……啊啊唔……爷……爷太大了……妾受不住……啊……」皇后声音都娇颤的不成样子,听上去似是痛极,可男人压根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更何况对她还兴致缺缺。

  大鸡巴甫一肏破了处子膜便悍然奸乾起一口处子逼,男人耸腰的频率不算快,可却次次悍猛狠戾,腰腹凶悍的撞上嫩屁股的肉拍肉声儿一声比一声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

  皇后没几下便被肏得恸哭出声,「呜呜……啊……爷……求爷怜惜……呜……妾不行了呜呜……」男人肏得太狠了,逼穴里的龙根似是不会软一般,铁杵一般连剐带凿奸得她哀哭不止,即便是受不住这般狠的肏弄,她也不愿流露出半分丑态,被肏得愈发酥软的腰身弯出个柔媚弧度,圣洁身子玉冰清润,即便是被当了母狗肏也依然是高不可攀的九天玄女。

  身下小美人听着皇后来来回回就那几句求饶话儿,「妾不行了……」「妾受不住爷……」「求爷怜惜……」,在心里暗自给她点了支蜡,这皇后娘娘真是千尊万贵,连句骚话儿也不会说,这般放不开爷定然是不会喜欢的,心内不禁有些得意,便是皇后之尊又如何,承受不住爷的欲望,伺候不了爷舒坦,便是无用。

  盛宁蓁小脸之上便是男人不停甩打着嫩屁股的一对儿硕大卵袋,她杏眸潋滟的瞧着,唔,鼓囊囊的,定是存了不少龙精,小美人一手手肘支着身子,仰高了脖颈去吻男人的精囊,她张着小口叨住一颗鼓胀的囊袋往口中含了含,粉润的檀唇张大包住卵蛋,男人的囊袋一点儿也不比大鸡巴头小,她只能将嘴张到最大才能将将含在嘴里,唇舌间尽是骚媚粘腻的嘬吮声儿,「唔……唔嗯……啧嗯……」。

  卵蛋被湿热的小口含着吮舔嘬吸,封祁渊后腰骤然绷紧,原本漠然的眸色渐浓,腰胯悍然挺动奸得皇后一声声哀叫愈加凄艳,盛宁蓁小嘴儿含着一颗囊袋,脑袋只能随着男人肏乾的动作来来去去的晃,她被晃的头有点晕,只得「啵」的一声吐出鼓囊囊的卵袋,转而将一张嫩腻小脸贴上去,拿细嫩的脸蛋蹭着男人胯下囊袋,小美人半眯着眸子,整张小脸都埋在男人胯下,迷醉的吸着最爱的男人的味道,一张白嫩小脸满是春欲之色,听着大鸡巴将嫩逼肏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挺翘的小鼻子和粉唇从囊袋一直蹭到浅褐色的菊眼,一边痴醉的吸着性感到极致的男性味道一边来来回回的蹭着男人的股沟。

  封祁渊被胯下小贱货蹭的精囊急剧鼓胀,胯下大鸡巴勃胀得硬硕无比,「啪啪啪啪」迅猛打桩近千下,精关骤开,「噗嗤噗嗤」赏了皇后一肚子的腥浓龙精。

  姬玉鸾被肏得微弱的哀叫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滚烫的龙精甫一激射而入便烫的她当即痉挛着晕了过去。

  骚浪的淫逼满是腥檀的骚水儿,肉逼间尽是大鸡巴捣出的淫靡白沫,腻润的大腿根满是拍撞出的冶艳红痕。

  封祁渊拍了拍她的脸,等她醒了,就看见男人一脸揶揄的脸,「爽晕了?」

  皇后脸蛋红了红,似是有些难为情,「妾……妾无用,不能伺候得爷尽兴……」

  封祁渊见她的骚穴确是不堪再用了,便放过了她,手臂一伸皇后便软着身子被男人揽进怀中。

  姬玉鸾柔柔的偎着男人,小手轻搭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圣洁小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微微抬脸看着男人,声音有些酥软,「爷……妾身子不舒服……下面……下面粘腻的很……」她一脸羞赧的撒着娇,瞥了一眼卑贱跪在床尾给男人舔脚的淫奴。

  封祁渊微瞌着眼享受着小淫奴湿嫩的唇舌殷勤侍奉着他的脚,垂眸睨了皇后一眼,眸色微沉,慵懒开口,「玉奴。」

  小淫奴闻言抬起一张娇丽小脸,面上隐含喜悦渴求,微微跪直了身子候着男人吩咐。

  「给你主子娘娘舔舔逼。」男人声音低沉懒肆,透着刚抒发后的餍足。

  盛宁蓁闻言身子僵了僵,抿着小嘴不动弹,姬玉鸾等了片刻不见她动作,抬着小脸看向男人,有些无辜的轻唤了一声「爷」。

  封祁渊脸色有些阴沉,他倒是不知这小妮子竟敢公然忤逆他的命令,他知道这小淫奴嫌弃旁人的骚水儿淫液,上回嫌他的鸡巴,今儿敢违抗他的命令,一个贱奴哪来的胆子给他拿乔嫌七嫌八,今儿便要板板这臭毛病。

  封祁渊眸色冷凝下来,「不愿意舔逼,是想舔屁眼儿?正好,好好伺候,给你主母的逼和屁眼儿都舔乾净了。」男人语气透着冷厉,毫不留情挞贱着小美人,只当她是只贱畜一般,随意糟蹋。

  盛宁蓁身子轻颤着,眼眶里的泪颤巍巍的落下来,她知道惹怒了爷的后果是什么,可她就是不要,不知道爷会怎么罚她,大概会打烂她的脸吧,小淫奴怕的浑身都在抖颤。

  头皮上撕裂般的疼,盛宁蓁被男人扯着头发拽到跟前,漆黑眸底墨色沉沉,「爷使唤不了你?嗯?」男人语气懒懒的,透着几分漫不经心,盛宁蓁身子颤的愈发厉害。

  「舔不舔?」封祁渊波澜不惊的淡淡开口,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

  盛宁蓁咬咬唇,「玉儿……不要……啊!——」

  「啪——」的一声骇响,盛宁蓁被男人狠狠一巴掌甩下了床,小美人惨叫一声滚落榻下,又赶忙跪起来,捂着脸呜咽着一声声的抽泣。

  姬玉鸾也被吓到了,她只是想踩着玉奴给自己立威,没成想惹爷动了气,刚要去劝爷息怒,封祁渊长身而起慢条斯理的下了榻,随意搭着件中衣,大手一捞扯着小美人长发就将人往外拎。

  盛宁蓁踉踉跄跄的被连拖带拽拎到外间,一把被男人甩在地间,浑身光裸的美人倒在地间一派淫贱不堪,盛宁蓁羞耻的哀哭出声,她这般下贱的婊子样可是要被高贵的皇后娘娘比到了泥地了,爷有了皇后娘娘定是嫌她身子淫贱,小美人登时陷入自我厌弃中哀哀凄凄的低泣不止。

  外间的侍奴见圣上教训玉主子,纷纷垂了头轻声退下。

  封祁渊见她哭的伤心,顿时一口气都不知往哪出,还敢给他哭!

  「有脸给爷哭!」男人脸色黑沉的低斥一声,小美人才一下子止了哭,抽抽噎噎的拿手背抹眼泪,她方才哭的是不是太骚贱了,惹了爷的嫌。

  盛宁蓁咬着唇一下下抽泣着,封祁渊半蹲下身睥睨着她,声音低沉冷冽,「让你伺候主母委屈你了?嗯?爷的中宫你伺候不得?」

  小美人哭的呜呜囔囔的,「爷……玉儿是伺候……爷的……是爷的……」

  小东西抽噎的都要背过气去,封祁渊黑眸微深,声音冷沉,「伺候主母是你的本分,不过一只母狗尿壶,让爷肏了几日便不知天高地厚,规矩忘乾净了?」

  小美人抱着男人的脚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仰着一张泪脸卑微乞怜,「贱奴不敢忘……贱奴只做……爷的母狗尿壶……母狗只有……爷一个主子……不伺候别人呜呜……」

  「一个母狗还由得自己做主,爷可没这般不听话的母狗。」男人肆谩冷笑一声,冷蔑嘲斥。

  小淫奴抱着男人的的脚抽噎得更厉害,浑身都在打颤,哭的稀里哗啦近乎崩溃,「呜呜……爷……爷别不要贱奴……求爷呜呜……贱奴伺候主子娘娘……贱奴听话……贱奴舔逼……呜……舔屁眼儿……贱奴什么都舔……呜呜……爷别弃了贱奴……贱奴真的知错了呜呜……」以为男人真的不要自己这不听话的母狗了,小美人哭的死去活来,什么都愿意做只求还能跟在爷身边侍奉。

  封祁渊黑眸一片幽暗,深潭一般不可见底,蕴藏着汹涌波浪似是能将她吞噬,长指捏着她的下巴,眸色沉沉令人捉摸不透,嗓音微哑,「当真什么都愿意做?」

  小美人哭的声音都哑了,声音轻哑的几不可闻,「愿意做……呜呜……愿意做……」

  「给你主母接尿也愿意?」

  「愿意……呜呜」

  封祁渊瞧着哭的狼狈不堪的小淫奴连连点头,一张小脸涕泗横流,低笑一声,这般全心痴恋自己的小东西,还真狠不下心来罚她,这小东西就像他幼时养的奶狗一般,只让他一人摸,别人碰一下就狂吠不止,也是倔起来怎么打都没用。

  对自己如此忠痴的小美人,断没有不喜的道理,罢了,只要她乖,便多宠着一些又何妨,封祁渊将人抱起来,上了坤宁宫外的御撵,一路回了乾清宫。皇后等了半晌不见男人回来,使了人前去打探。

  派去打探的千兰是她从灵族带回来的,不多时便回来复命,低声道,「娘娘,圣上回了乾清宫。」

  「可还回来?」姬玉鸾语气有些祈盼。

  千兰微垂着头,「乾清宫侍奉的人说,圣上歇下了……」

  皇后浑身蓦地失了力,她不认命般在喜床上空等了半宿,依然没等回来男人,新婚夜夫君不在身侧,姬玉鸾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

  按照规矩,大婚之夜皇帝当留宿坤宁宫至天明,可她的夫君扔下她带着个奴宠走了,丝毫不给她脸面,这让她在后宫如何立威?那奴宠当真是他心尖儿上的,连她这个皇后也伺候不得,这般恃宠而骄,忤逆犯上,却仍是被他捧在心尖儿上宠。

  千兰担忧的觑着主子的脸色,轻声开口,「奴婢侍奉娘娘歇下吧,这再有两个时辰就要天亮了,明儿一早,娘娘还要受众奴参拜敬茶呢。」

  姬玉鸾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才是太和门进来的中宫皇后,一个卑贱淫奴如何也越不过她去。

  她声音淡然,「伺候本宫洗漱吧。」收拾好低落的心绪,她依旧是云端之上不可亵渎的圣女,她有她的高傲和自尊,如何也不会像这帮奴宠一般低贱乞怜,她是名正言顺的正宫皇后,注定要与她的夫君并肩睥睨天下。

  玉奴当众受罚(叩拜敬茶/ 烫穴出精/ 竹篾打屁眼)蛋:温情章节编号:6285503翌日一早,众奴跪于凤仪殿参拜新后,昨日封后大典她们没有资格观礼,朝拜皇后的命妇都为朝中一品大员嫡妻,诰命在身,能够参加晚宴的官眷命妇也都为三品之上的朝臣嫡妻。奴宠与嫡妻,身份天差地别,即便她们是圣上身边伺候的也依然越不过规矩去。

  姬玉鸾挽着贵气的凌云髻,发簪紫金九尾金凤步摇,一身正红银丝鸾鸟朝凤绣纹凤袍,稳坐于殿中凤椅之上,一手搭着扶手,嘴角挂了一抹端雅淡笑,云颠之上的神女一般,悲天悯人,高不可攀。

  底下众奴按资历逐个向新后行三叩九拜之礼。

  「骚奴林氏参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柔奴谦卑的参拜叩首,而后恭敬奉上一盏热茶,「贱奴给皇后娘娘敬茶。」

  姬玉鸾脸上淡雅一笑,「柔妹妹有礼了。」轻接过她奉上的茶盏,启唇碰了一下便算是喝了。

  婉奴随后上前参拜,之后是茹奴、晴奴……

  盛宁蓁规规矩矩的给皇后行三叩九拜大礼,声音软糯糯的,「淫奴盛氏参拜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她接过侍奴手中的茶盏恭敬奉上,「贱奴给皇后娘娘敬茶。」

  姬玉鸾轻笑一声,「妹妹这就见外了,都是伺候爷的,叫本宫一声姐姐便好了。」

  皇后脸上淡笑端雅持重,轻笑着开口,「说来,本宫倒是与玉妹妹有些缘分。」她的大婚之夜,是玉奴陪侍的,这淫奴的封号又与她的闺名相冲撞。

  盛宁蓁依然恭敬的奉着茶盏,软软应声,「与皇后娘娘有缘,是贱奴的福分。」

  盛宁蓁面上恭敬,心思早魂游天外,昨儿她那般不敬,爷竟是没有罚她,更是抛下了皇后只带她回了乾清宫,让她一颗灰败的心重燃起来,极尽骚浪的将男人伺候的舒舒坦坦,三个洞眼都装满了男人的浊白浓精。

  早上晨起时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心里满满的爱意都要溢出,只要能伴在他的身边,他属于谁又有什么乾系呢。

  她伺候了男人口侍,又挨了一顿晨炮,逼心都要被肏烂了,连尿都喷了出来……这般想着心内愈发火热,小脸染上薄红欲色。

  姬玉鸾睨着她一脸春色,那浑身的骚浪劲儿一看便知昨晚没少承宠。

  皇后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可却不接盛宁蓁的茶,待她举着茶盏的手有些发颤,皇后才慢悠悠的伸过一只素手,却是在挨到茶杯时一滑,碰翻了茶盏。

  皇后微微坐正,淡淡一笑,「妹妹这是何意?只因爷对妹妹宠爱几分,妹妹便这般恃宠而骄?」

  盛宁蓁心知皇后是故意刁难,可身份差距不容她辩解,叩头道,「贱奴一时手滑,没能端稳茶盏,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笑容微裂,没想她竟是认下了错,自己倒是不好再发作,微微一笑,「如此那妹妹的规矩可要重新学学了,若是像今日一般,惹人误以为妹妹恃宠而骄,可就不美了。若是侍奉爷出了差错,更是大大的不敬。」

  盛宁蓁的头微微低垂着,轻声道,「皇后娘娘教训的是。」

  皇后点点头,似是对她的乖巧十分满意,「爷素来宠爱你,还是要过问爷才行。」

  盛宁蓁心头一愣,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皇后微微转头对着一旁的侍奴道,「去向爷请示,说本宫要教教玉奴规矩。」

  侍奴得令便麻利的下去了。

  盛宁蓁跪在地上,心中有些忐忑不安,随即又慰藉自己,爷不会这样对自己的,昨儿爷允了她的,只做他一人的小母狗。

  不一会那侍奴便回来复命,「回皇后娘娘,圣上说,您是后宫之主,后宫之事您自个儿拿主意便是了。」

  盛宁蓁跪在地上,身子轻微晃了晃,脸色有些发白。

  皇后淡笑瞥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素指轻懒的支着额头,语气依旧波澜不惊,「本宫初管后宫,宫规还不甚熟悉,嬷嬷是老人儿了,如何便按规矩来吧。」

  一容色肃穆的嬷嬷恭敬应是,「按宫规,淫奴失仪,当罚烫穴之刑,不敬主母,当以竹篾笞责乳尖、屁眼。」

  侍奴抬上一张高脚刑榻,刑榻是柚木制的,木榻呈个T型,宽一些的榻尾处矗着两根半臂粗的木柱,上头悬了两只脚环,细长些的榻身顶端也栓了两只手环。

  盛宁蓁被嬷嬷几下除了襦裙,瑟缩着身子被侍奴架上刑榻,两腿高高架起锁上两边脚环,小美人一双玉腿高高吊起大开着,袒露出一朵脂红腻润的逼花,她闭着双眸神色有些羞耻,这般当众受刑还是从未有过的,小美人轻咬着粉嫩唇瓣,羽扇似的眼睫不安的颤着。

  嬷嬷接过侍奴奉上的一杯热茶,揭了盖子试了试温度,确认足够热烫,一手执着茶盏一下子将热茶尽数倾洒而下,盛宁蓁早间刚被男人狠戾鞭挞一番的逼穴瞬间被热茶浇了个透,昂着细白脖颈凄声惨叫一声,好烫!

  嫩逼花被热茶烫的不住的痉挛抽颤着,因着刚浇了热茶还冒着热气儿,一朵红腻的肉蕊缩成一团,盛宁蓁大口的急促喘息着,身下骚穴随着呼吸一张一阖的竟是挤出一团白浆,是今早男人那发晨炮赏给她的。

  浓浓的一团白精要流不流的含挂在红腻腻的逼口,衬得殷红抽搐的逼肉愈发骚糜红烂。

  文舒婉离得最近,自是看的清楚,那般浓的龙精定然不是含了一宿的,倒像是晨起时刚赏的,她心中酸涩,爷竟是大婚之夜都留宿了玉妹妹。其他奴宠自是也看的清楚,一个个心中各种滋味,姬玉鸾也瞧见那浓白一团,心中愈加冷寒,她独守凤仪殿一整夜,这淫奴倒是含了一屁股的龙精来给她敬茶。

  侍奴又奉上一杯热茶,嬷嬷再一次将热茶倾倒于烫红的逼穴上。

  盛宁蓁咬着唇喉咙里溢出一声惨呼,逼肉被烫的愈加殷红烂熟,原本娇艳的牡丹花瓣儿一般的逼花不复鲜艳,蔫蔫耷耷的缩成一团,嫩白的大腿根颤栗的不成样子。

  浊白浓精被热茶浇的顺着逼缝儿流下,黏到细白的小屁股上,嫩逼口被烫的一激,「噗叽噗叽」又挤出几团白浆。

  一连浇了五杯热茶,才算是停了烫穴之刑,盛宁蓁整个腿心儿都不复白嫩,泛着不正常的熟红,逼缝儿到屁眼儿乱七八糟的挂着几团白浆,整个人都似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昂着细弱脖颈微弱的轻喘着。

  封祁渊甫一进殿瞧见便是这般场面,他的小淫奴大开着双腿被架在刑椅上,整个人似是被奸透一般满面潮红,连喘气儿都微弱轻细。

  封祁渊瞥了一眼熟红的腿心儿,眉心微拧,声音微冷,「怎么回事儿?」他微蹙着眉走近瞧了瞧那烂红成一团的逼肉,上头一缕一团的挂满了他的赏赐。

  「怎么?凤仪殿还成了慎刑司?」男人语气算不上好,他下了朝便顺路来了趟凤仪殿,谁知跪了一地的奴宠不说,这小东西还被折腾成这副模样。

  姬玉鸾见着男人进殿的一瞬很是欣喜,随即便是惶怕,她这般责辱玉奴,爷会不会觉着她待下严苛。

  姬玉鸾掩下心中慌乱,淡然跪下,轻声道,「是妾说教教玉妹妹规矩,冲撞了爷,请爷恕罪。」

  盛宁蓁细细的喘着气儿,看着站到她身边的男人,声如细丝的开口,「是贱奴……没端稳茶盏,冲撞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责罚贱奴,是贱奴规矩没学好……」

  封祁渊撩袍坐于上首,睨了一眼脚边跪着的皇后,淡淡开口,「如何罚的?」

  一旁嬷嬷上前跪下恭谨道,「回圣上,玉主子失仪,已罚过烫穴之刑,冲撞主母,还当以竹篾笞责乳尖,屁眼。」

  姬玉鸾忙淡笑着道,「妹妹也属无心之过,想来已是知错了,罚也罚过了,不如就……」

  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淡淡打断,「没罚完便继续。」即是冲撞了皇后,罚还是不能免的。

  男人语气波澜不惊,姬玉鸾听着心内有些惴惴不安,怕是她罚了玉奴,爷动了气,奴宠随时可以责打赏罚,她初进宫还未站稳脚跟,徒惹爷生气便是得不偿失了,想到这,她轻声开口,「妾也是想着妹妹知道了教训便好,日后妾也定会悉心训导。」姬玉鸾极有容人之度,一派贤后模样。

  封祁渊眸色淡漠瞥她一眼,他这皇后有些小心思,他也懒得戳破,安分些做好这个皇后,他也乐意给她些体面,「即是错了便该教训,你是皇后,束下不严难道要爷替你管着后宫?」

  皇后忙连声道妾知错,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喜色。

  盛宁蓁潮红小脸哀哀戚戚,今日一番罚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封祁渊手指懒懒轻敲几下雕凤扶手,示意嬷嬷继续,他也不是不疼这小东西,只是到底身份不同,该罚的定是要罚。

  嬷嬷上前调了一下刑榻机关,盛宁蓁小屁股下的木榻向上微翘,整个嫩屁股尽数向上高撅出来展露在众人眼前,小美人羞耻的呜咽一声,她睁开眼就能看见自己逼穴间一片淫靡狼藉,乾脆闭了眼,看不见便不会那般羞耻。

  嬷嬷捏了一片竹篾上前,想了想还是以指腹轻按上嫩屁眼儿,这位主儿虽是被圣上下令责罚,可到底颇为受宠,恭谨的轻声请示道,「奴婢给玉主子按软些,再罚便不会伤了屁眼儿。」

  封祁渊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准许。

  原本笞责屁眼便是折磨,如何会管会不会伤了,只是盛宁蓁到底是盛宠在身,若伤了屁眼少不得还要养上半月,不得侍奉圣上。

  封祁渊淡淡瞧着嬷嬷给她按揉屁眼,这小东西的屁眼儿又紧又嫩,怎么都肏不烂,他也是喜爱的紧。

  嬷嬷按揉屁眼儿的手指一顿,竟是按到一块圆形硬物,指腹往屁眼儿内探了探,果然触到一颗圆珠,盛宁蓁呜咽一声,屁眼儿羞怕的缩了缩。

  嬷嬷面色如常的跪下请示,「启禀圣上,玉主子这菊穴里头,似是含了物势。」

  封祁渊黑眸暗了暗,想起来今早他压着小东西肏得她尿了一床,小东西羞的哭哭啼啼的,还嫌自己脏怎么都不让他抱,赏了她屁眼儿一串儿玉珠子才算哄好。

  「嗯,弄出来吧。」封祁渊眸色有些幽暗。

  嬷嬷也是深谙调教之道,探入一指轻勾便熟稔的轻扯出一颗珠子,手上轻缓拉扯,仍是让小美人呜呜咽咽的,玉珠子在肠道内轱辘轱辘的碾着肠肉往外滚。

  一串儿羊脂玉的珠子足有十余颗,封祁渊一手捏着玉珠子,光滑莹润的还带着小屁眼儿的热乎气儿。

                啪——

  一竹篾抽下去,小美人痛哼一声,嫩屁眼疼得急剧收缩几下,瞬间鼓起一道细长红痕。啪——啪——啪——啪——嬷嬷执着竹篾力道均匀的一下下抽打着屁眼儿,腿心儿处零零散散的落下桃红抽痕。

  盛宁蓁抖着大腿根儿,颤栗的犹如风中残叶一般,生理泪水淌了满脸,咬着唇压抑着惨叫,一张小脸尽是凄苦痛色,平日里在爷脚下如何乞怜都好,可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何也不能失了自己那点儿本就不多的傲气。

              啪——啪——

  嬷嬷力道不大,可薄薄的蔑片打起人来本就不是一般的疼,更何况是娇嫩的屁眼儿,嬷嬷绕着小屁眼儿打,整个腿心儿都匀匀的被打成熟桃色,次次挨抽的屁眼儿处针扎似的疼,已经嘟起一张小嘴儿,红肿透亮。

  封祁渊黑眸微暗的瞧着一张肿嘟嘟的烂红屁眼儿,声音微沉,「行了。」

  盛宁蓁顿时松了一口气,张着嘴儿急促的喘息着,花瓣儿似的唇瓣上赫然一枚血色齿印。

  慢条斯理摩挲着羊脂玉珠子,封祁渊抬抬眼皮,「奶子就先免了,下次若犯再一并罚。」

  盛宁蓁被侍奴架着下了刑榻,虚脱似的瘫软在地上,强撑着抖颤不止的身子跪起来磕头,「贱奴谢爷恩典……谢皇后娘娘赏罚。」

  姬玉鸾有些心虚,男人免了玉奴一项责罚她也并不敢揪住不放,睨着这奴宠凄惨的模样心情倒是好上许多,怜悯的训诫了几句话。

  封祁渊神色有些不耐,挥挥手唤来安德礼,「送玉奴回去,召个医女给瞧瞧。」

  安德礼恭敬应下,随手点了两个侍奴将盛宁蓁掺出了殿。

  盛宁蓁身上披着一件织锦披风被侍奴掺上步撵,她只敢侧着屁股轻轻挨着软垫,呼吸间屁眼儿一阵阵火辣般的疼。

(8)

西暖阁里,青蕊轻扒着她的小屁股给她上着药,眉心微蹙着,「主子怎么也不和圣上说几句软话撒撒娇,圣上素来疼宠主子。」非要受这无妄之灾,卖卖乖说不准儿便能躲过这顿责打了。

  盛宁蓁眼尾都微微耷着,声音蔫蔫儿的,「我不过是个奴宠,皇后要罚我怎么躲得过。」她拒不伺候皇后,还在皇后大婚之夜被爷带回乾清宫,如何都是将皇后得罪狠了,皇后今日敲打她,她受了便是,左右不过是些皮肉之苦。

  盛宁蓁在床榻上趴了一天,直到快熄了灯才来人传召她。

  「贱奴给爷请安。」小美人被人扶着跪下,轻轻软软的请安。

  封祁渊手执一卷兵书,见她来了抬了抬眼,「可还疼?」男人声音低低的,隐含一丝温情。

  盛宁蓁杏眸蓄起一汪泪泡,一瞬间委屈得不得了,她被皇后污蔑责打,爷当众罚她给皇后娘娘做脸,爷这一句话,让她满心委屈都汹涌而出,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封祁渊好看的眉微蹙着,声音低缓,「疼得厉害?」

  将人抱到腿上趴着,一手褪了衣裙,扒开两瓣屁股肉瞧了瞧嫩屁眼儿,比早上好多了,消了些肿,也没那么红。

  封祁渊一手轻托着小屁股将人抱在怀里,垂眸低声问,「皇后罚你觉着委屈了?」男人声音有些沉,小东西也太没规矩了些,主母责罚也敢心生怨怼。

  盛宁蓁靠在男人怀里小声抽噎着,轻轻摇了摇头,小手软软的揪着男人袖口,声音软哝哝的带着点儿小鼻音,「爷……玉儿没碰翻茶盏……是皇后娘娘……手滑的……」她轻轻软软的解释着,到底没敢说是皇后故意碰翻的茶盏,这般说都不知爷会不会信她。

  封祁渊眉头微皱,声音有些冷沉,「当时怎的不说。」

  盛宁蓁微微愣了一下,本都做好了被爷斥责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爷会是这般反应,软软的偎着男人,声音有些软哝,「皇后娘娘是大昭的国母,她的脸面,便是爷的脸面,玉儿不过一个奴宠,挨些责罚也不打紧的。」

  封祁渊抚了抚她娇弱的肩背,声音微哑,「嗯。」小东西凡事都将他放在第一位。

  伸手拂了拂颊边发丝,声音淡淡的却透着威势,「日后不是你的错不准认,你是爷的奴宠,身子是爷的,爷身边不留自作主张的母狗,明白了?」

  盛宁蓁身子颤了颤,心里更多的是甜蜜,轻轻「嗯」了一声,「玉儿不敢自作主张,玉儿都听爷的。」

  封祁渊大手轻抚着小美人背上倾泄的乌发,触感丝缎般柔顺软滑,「让你伺候主母也该听话,知道么?」男人语气像是教育不听话的小狗儿一般,温和透着严厉。「嗯。」小美人乖乖点点头。

  封祁渊唇角微勾,揉摸着小美人娇嫩的身子,「乖奴。」「林氏温恭和驯,恪勤有素,敬慎懿柔,深慰朕心。着即册封为柔嫔,钦此!」

  「妾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林润仪恭谨跪拜,声音柔柔的隐含敬畏。

  一双玉白柔荑恭敬接过明黄圣旨,林润仪眼眶微红,克制着心中澎湃,她跟着男人五年,终于能以妾室身份侍奉于男人身边。

  下了旨的男人此时正搂着沈忆茹骚软的身子舔吃着奶肉,沈忆茹抱着两团雪嫩肥软的骚肉,脂膏般的腻滑乳肉被男人含在口中连嘬带咬吃的啧啧作响。

  「嗯啊……啊啊……爷……茹儿奶子……被爷舔化了嗯……啊啊……」沈忆茹红润的唇微启着,微眯着一双狐狸眼眼尾上挑,眼角眉梢都是骚媚欲色,姝艳的脸蛋儿晕起绯红,更添几分妖冶之色。

  「啧啧……咂……咕啾……」淫靡的嘬舔声儿听得沈忆茹情欲愈加上脑,微微欠着身子脖颈微昂,一声声骚吟媚啼叫的人神摇魂荡。

  封祁渊大口嚼弄着酥腻奶肉,嘬着粉樱般的奶尖儿狠狠吸吮。

  「啊啊……嗯啊……爷……啊……唔茹儿没有奶水啊啊……爷唔啊……吸不出来……啊奶尖儿……要被嘬掉了……」沈忆茹魂儿都要被男人炙热的口舌吸了去,一把嗓子叫的娇腻激荡。

  将娇粉乳晕连着周围细嫩奶肉尽数含在口中舔嚼,封祁渊黑眸微眯着享受着口中酥嫩腻滑的奶肉,这骚蹄子的奶子最是好吃不过,牙齿叨着一块乳肉狠狠磨咬,听着美人变了调儿的艳叫,直到印上几枚牙印才堪堪放过骚奶子。

  粉腻乳晕都被吃大了一圈,原本红豆大小的奶尖儿肿大成红樱桃一般,沈忆茹叫的跟只发情的小母牛一样,窑子里最浪的婊子也没这般骚淫下贱。

  男人扬手甩了她一巴掌,声音低沉微哑,「骚货,吃个奶叫成这样。」

  沈忆茹被打得骚叫一声,骚奶子也跟着颤起奶波,惹得男人眸色更暗,一手托着豪乳慢条斯理的摸着,丝润腻滑的触感极好。

                啪——

  封祁渊托着奶子的大手向上猛的一颠骚奶,肥软奶肉颤着跳了几下又乖乖落到男人手中微微晃荡着。

          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一只大手向上慢条斯理的颠弄骚奶,力道逐渐蛮狠的猛扇骚奶,一只肥白奶团儿上下颠儿颤。

  沈忆茹娇喘吁吁的低头看着一只肥奶被男人玩的淫靡不堪,肥软奶团儿都快要打飞了出去,好几次都要甩到她脸上。

  「唔嗯……爷……啊……奶子要扇掉了……啊啊……」美人淫叫的愈发骚浪,一声声儿媚啼带着钩子勾人心魂。

  封祁渊大手松开腻粉肥润的奶团儿,手臂微屈往榻背上一倚,肆慢命令,「自己扇奶。」

  沈忆茹闻言片刻不敢怠慢的扇起一对儿骚奶。

            啪啪——啪——啪啪——

  两只骚白肥乳儿被扇打的毫无规律的四下乱跳,几次对撞到一块儿,沈忆茹吐着一截儿红艳艳的小舌骚声媚吟,手上力气不小的啪啪扇奶,「嗯啊啊……奶子好骚……唔啊……啊啊……骚奶子……要飞出去了……啊……」沈忆茹扭着白腻软腰,浪屁股都要抖了起来,一边舔着红唇骚媚淫叫,一边眯着媚眼儿勾着男人。

            啪啪——啪啪——啪——

  一对儿骚奶被扇得透着腻粉,接连挨扇的奶肉已经透出熟红的烂桃色。

  封祁渊肆蔑一笑,抬脚踹上骚浪肥奶,蔑夷嘲亵道,「扇个奶爽翻了?嗯?」

  沈忆茹挨了一脚手上不停还在扇奶,啪啪啪啪啪——「嗯啊……奶子好爽……啊啊……好喜欢……唔爷……扇烂骚奶子吧……」

  封祁渊蔑睨着她轻谩笑道,「行了,给爷停了。」骚美人这才有些不情愿停了动作。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拨弄两下嫣红奶尖儿,两指夹着揪捏玩弄,懒懒道,「你这奶子,爷有大用处。」

  满后宫就属沈忆茹这对儿奶子最肥软,她也知道没人奶子比自己的更大,更是以这对儿豪乳为傲。

  奴宠的玉膏都是按份例赏的,一般都拿来温养双穴,沈忆茹份例中的玉膏都让她拿来养了这对儿骚奶。

  封祁渊两指慢条斯理夹着樱红奶尖儿揪弄,「让御医开个催乳的方子,日日给她用药。」男人懒懒吩咐一旁跪侍的教养姑姑。

  姑姑连忙应是,沈忆茹娇腻的拿肥奶蹭着男人手背,一开口就直吐媚气儿,「爷要给茹儿催乳吗……茹儿有了奶水就能喂爷喝奶了……」浑身的骚浪劲儿酥腻入骨,是个男人都要被勾得魂不附体。

  封祁渊眸底蕴起墨色,却是不理会她,懒懒命人去传召玉奴。

  沈忆茹见爷不搭理她,娇媚的嘟了红润润的唇,娇软身子骚腻腻的往男人怀里蹭,软笑着道,「茹儿有了奶水,就做爷的奶牛,爷不必饮茶喝水,渴了便吃茹儿的奶子,茹儿给爷挤奶喝……爷若是想小解了,就尿在茹儿骚逼屁眼儿里,一边尿一边喝茹儿的奶水……」

  饶是封祁渊见惯了淫娃浪货也受不住这般骚贱的婊子,眸色漆黑,扬手给了她一巴掌,蔑声嘲斥,「下贱。」

  一边做尿壶一边做奶牛,可不是贱的没边儿了。

  沈忆茹却骚媚的笑着好似得了夸奖一般,软着身子在男人怀里不住的蹭,「茹儿就是爷身下最骚贱的母狗……日后还要做下贱的母牛,爷喜欢什么,茹儿就做什么……」

  封祁渊大手揽着怀里的骚软身子慢条斯理的揉摸,这副骚躯丰腴肥润,软肉揉在手里腻滑溜手,沈忆茹被男人热烫的大手揉的直哼哼。

  盛宁蓁进殿便瞧见爷怀里搂着茹姐姐,姐姐叫的比她骚多了。

  「贱奴给爷请安……给茹姐姐请安……」盛宁蓁小脸儿微红着跪下请安。

  封祁渊瞥她一眼,淡淡唤一声,「安德礼。」

  安德礼立马呈上一只白玉嵌红宝石方盒,封祁渊抬抬下巴,他便会意的跪下恭敬奉给跪在地上的玉主子。

  盛宁蓁有些懵的接过白玉盒子,听得男人慵懒一句,「打开看看。」

  盒子里黑丝缎上是三只银白小环,其中一只略小一些,三只环都嵌了一颗闪的不得了的宝石,饶是盛宁蓁是珠翠堆儿里长大的贵女也没见过这般漂亮的宝石。

  流光溢彩的珠宝首饰对女人有天然的吸引力,是个小女生就没有不喜欢的,小美人唇角止不住的上扬,喜欢得杏眸都笑成月牙儿,声音软软甜甜的,「爷赏给玉儿的吗?玉儿谢爷赏。」小美人甜笑着,颊边漾起淡淡红晕,羞涩又甜蜜。

  封祁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慢条斯理的开口,「知道是赏你哪儿的?」小东西高兴的太早了些。

  盛宁蓁乌溜溜的黑瞳透着惑色,轻轻摇摇头。

  封祁渊嗤笑一声,捏起两只铂金环戏谑道,「这两只,赏你的贱奶头,」看着小美人明显瑟缩了一下身子,唇角勾着恶质的笑,「那个小的,赏你贱逼里的骚蒂子。」

  盛宁蓁浑身抖颤了一下,爷要给她奶头和骚蒂子上环吗,三处都被上环标记,那便真成了爷的骚母狗,完完全全的属于爷一个人,就算牵出去都不会走丢了……

  盛宁蓁心内一阵悸动,有些迫切的磕头谢恩,「贱奴谢爷恩典……谢爷赐环。」

  想到能做爷的专属母狗,她逼心都是痒的,逼穴里每一寸骚肉都热烘烘的,连奶尖儿也泛起痒意,她真是被爷驯养成一只骚母狗了,光是这般想着便能发起骚来。

  盛宁蓁抬起一张祈盼的小脸,怯怯的开口,「贱奴……能有一个请求吗?」

  封祁渊懒懒睨视着小母狗,「说。」

  盛宁蓁以头触地,「求爷在奴环上刻下爷的名字,贱奴想带着爷赐的奴环,时时刻刻警示自己是属于爷的母狗。」小美人情真意切的恳求,话里满是虔诚的爱意。

  封祁渊黑眸渐深,他倒是没想到,唇角微勾,随意召召手,「听见了?去安排。」

  安德礼得了令立马拿了那白玉小盒下去安排,务必要尽快完成爷的交代。

  封祁渊兴味儿睨着小美人,语气轻挑戏谑,却透着一丝温和,「还跪着不起?」

  盛宁蓁小脸儿红了红,往男人身边跪行几步,凑到男人小腿边,微微仰着小脸看着男人,乖的不得了。

  沈忆茹骚腻腻的往男人怀里蹭了蹭,封祁渊垂眸看她,骚美人软媚的撒着娇,「爷……茹儿不能有奴环吗……」她也想要奴环啊,爷不是最喜欢她这对儿骚软肥嫩的奶子了吗,可爷不给她便不能要,只敢乞怜一般声音小小的撒娇。

  封祁渊轻嗤一声,蔑笑道,「你那两团骚肉还不够贱?还想要环是想骚成什么样儿?」男人恶质的嘲斥骚美人,旋即拍拍她的脸,肆懒道,「乖,你奶子出了乳再说,爷自会赏你。」

  沈忆茹心满意足的娇笑着亲了亲男人的下巴。

  圣上吩咐的事儿内务府的人自是当即办好,不过半个时辰便送来了刻了字的奴环,盛宁蓁珍宝似的捧在手中,仔细瞧着银白小环内侧用小楷刻了「渊」字,内务府还惯会讨好圣上的在另一只环内侧刻了「御用淫奴」四字,那只更小的环上刻了「玉奴」「母狗」的字样。

  盛宁蓁笑的娇甜,声音软哝哝的透着甜腻,「贱奴谢爷恩赏。」

  「跪直,手背后,奶子挺出来。」封祁渊随意召召手,小美人便凑近了按吩咐跪好。

  男人大手慢条斯理的捋了几下娇嫩奶子,两指不疾不徐的捏揉着奶尖儿。

  敏感娇嫩的奶尖儿被男人捏在手指间揉弄,盛宁蓁一颗心都要提起来,心中惧畏可更多的还是渴盼,穿了环便是爷的专属母狗了,小美人口舌有些乾燥,咽了咽喉咙,闭上眼眸候着。

  封祁渊眸底微暗瞧着小美人分明怕的不行还满是虔诚的模样,这小东西伺候他一向勤勉,明明就是个怕羞的小东西,对着他就能发起骚来,他的精尿都能当了美味佳酿,任打任罚从无半点不愿,又对他一片忠痴,满心只想做他一个人的母狗,男人冷厉俊颜透着些许暖色,摸摸小美人的柔顺发顶,淡淡吩咐安德礼,「玉奴日后份例按骚奴来。」连话语都隐含温柔。

  提了份例,这便是晋了位分了。

  盛宁蓁有些懵,如何都想不到爷会突然晋了自己的位份,反应过来一张小脸满是掩不住的喜色,娇哝哝的撒娇,「玉儿谢爷恩典。」小美人声音软软的有些小,「爷待玉儿这般好……玉儿都不知要如何报答爷……」爷让她住了紫微殿,给她赐环,晋她的位份,爷还亲她……她都没见过爷亲哪个姐姐……

  封祁渊瞧着小骚奴感恩戴德的娇憨模样,轻笑一声,「你只管用三处骚洞好好侍奉爷的鸡巴,爷便不算白疼你。」

  小美人杏眸亮闪闪的,「玉儿的三处骚洞都是爷的鸡巴套子,爷想如何用便如何用……玉儿是爷的母狗……这辈子都是爷的骚奴,就算死了也是爷的鬼奴……」才一说出来就觉着有点儿瘆人了,她只是想表达对爷的忠贞不渝。

  封祁渊倒是没计较她言语不敬,还觉着有趣,轻笑着道,「这也好,待爷百年之后去了阴曹地府,你这鬼奴也得跟着好好伺候着。」男人语气轻谩,心情似是不错。

  沈忆茹不自禁的去瞧地上的妹妹,她记着上次二人共侍之时还是个青涩果子,眼下便能说出这般骚话惹爷开怀,爷的手段果然高明,不光是玉妹妹,她不也是一样逃不出爷的手腕,就连柔姐姐和婉姐姐那般柔婉淑雅的美人,落到爷手里也是一样被爷肏成了淫娃骚货。

  盛宁蓁笑的甜腻腻的,「爷是万岁爷,那要等到万年之后了……爷是天子,定是要上那九重天的……玉儿就更不配侍奉在爷身边了……」这般神祗一般的人物,她便是匍匐在脚下也是不配的。

  封祁渊被小东西一套套的骚话哄得心情颇好,搂着怀里骚软身子拍了拍,「待你出了乳,爷也给你提提位份。」茹奴也跟了他近四年,眼下皇后入主中宫,他将柔儿晋了妾奴,后宫也该考虑晋一批位份。

  沈忆茹跪地谢恩,正好教养姑姑走近恭谨请示,「禀圣上,奴婢叫人按方子熬好了催乳药,可要茹主子现在喝?」

  封祁渊「嗯」了一声,「趁热喝。」

  沈忆茹被带下去喝药,之后还要按乳揉奶尖儿,要受上一整套的催乳方子。

  盛宁蓁乖乖的身子微倾着捧起一只奶子奉上,封祁渊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枚尖细长针,在烛火上烤了烤,揪着娇嫩的奶尖儿捏了捏,手中长针一下子横穿而过。

  盛宁蓁尖叫一声,这一下子叫她觉着奶尖儿都要掉了,锥心的疼从奶头蔓延到胸口,细嫩的身子娇颤着,喉间溢出一声声泣音儿,穿环原来这般疼。

  封祁渊手上嫩乳一片润腻,满是冷汗,小东西疼的都要哭不出声儿来了,他难免心疼几分,瞧了眼刺穿了的乳尖,还好,没流血。

  他动作麻利的给奶尖上了乳环,又给另只奶尖儿如法穿刺上环。

  两只奶子都上了乳环,盛宁蓁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两只奶子都木木的,封祁渊蹲下身子将浑身打着颤的小东西揽进怀中,小美人下巴软软磕在男人肩膀上,被男人揽在怀里低声的哄,「乖……乖奴……」

  两只奶尖儿开始火辣辣的疼,盛宁蓁伏在男人肩膀上可怜兮兮的呜咽,间或无力的哀泣一声。

  封祁渊将人抱到榻上,温声开口,「乖,自己掰开逼。」

  盛宁蓁杏瞳水润润的蒙了一层雾气,眼尾坠露似是被欺负狠了的幼兽一般,忍着奶子上的疼可怜兮兮的抱着一双雪嫩的大腿,葱指剥开脂红腻润的逼花,露出一朵水汪汪的蕊心儿。封祁渊指腹慢条斯理的磨着小肉蒂,声音低沉温和,「乖玉儿,忍忍疼。」两指间捏着那枚小奴环,微一用力,便从裂缝中弹出两枚尖细的刺针,封祁渊捏着微微立起的蒂珠轻拧两下,小花蒂肉乎乎的愈加挺立,两指捏着铂金环用力一合,瞬间刺透生嫩的蒂珠,轻微的一声「咔哒」,银白小环牢牢嵌入嫣红的肉蒂。

  盛宁蓁凄厉尖叫一声,细白腰身猛地狠弹几下,濒死的白鱼一般垂死弹颤着,腰身到大腿根儿都似是红虾一般透着熟透的淫靡艳色。

  盛宁蓁抱着男人脖颈的手臂都轻轻的抖颤,窝在男人怀里呜咽不止,好疼啊……

  封祁渊将颤的不成样子的小美人揽在怀里抚慰着,面上一丝心疼之色,「一会儿便不疼了。」

  封祁渊几乎用上了本就有限的全部耐心低哄着小美人,拿了丝帕擦了擦她满是泪水的小脸,亲了亲小东西透粉的眼皮,低声昵宠道,「玉儿真乖,做的很棒,来,给爷瞧瞧。」

  一手轻握着嫩腻的大腿,袒露出一朵泛着熟红的逼花,嫣红脂腻的花瓣间一颗肉乎乎的蒂珠红肿的挺立着,上头一枚银白色的小环,在红腻脂润的花肉间隐隐泛闪,说不出的好看。

  封祁渊揽着小美人的腰将人抱远了些,瞧着两粒粉樱似的奶尖儿上颤颤巍巍挂着两只银亮乳环,银白的铂金环和璀闪的钻石衬得两团儿雪腻玉嫩的奶子愈发可口惑人,似是最用心雕琢的艺术品一般。

  「真美。」封祁渊赞叹一句,对这个小东西愈加怜爱,「玉儿的奶子果真是配得上这对儿奴环。」

  他从荣临手里得了这套奴环时心里想的便是这个小东西穿了环的娇模样,仅有的一套铂金镶钻奴环毫不犹豫的赏了小东西,只有最娇最美的奴宠才能将这套奴环带的如此美。

  盛宁蓁眼睛红红的偎到男人怀里,看着爷这般喜欢看她穿环,奶尖和肉蒂上的疼仿佛都不复存在了,为了这个男人她可以连命都不要,爷喜欢她穿环,她便穿了给爷看,只要爷喜欢,受些疼又能如何。

  封祁渊不假人手将人抱回西暖阁,高大的身躯躺靠在床头,一手揽着小美人让人靠在怀里,避着刚穿了环的奶尖抚着细滑的奶肉,「还疼不疼?」

  怀中小美人轻轻摇摇头又点点头,看的男人心中又是喜爱又是怜惜,「爷让医女候在外间,疼就说出来,不要忍着,嗯?」

  盛宁蓁软软的点点头,声音小小的,「爷要走了吗?」

  封祁渊心中怜爱更甚,「你睡了爷再走,睡吧。」

  小美人小猫儿似的「嗯」了一声,软软的打了个小哈欠,折腾的这么久困意渐渐涌上,眼皮都有些沉,盛宁蓁一只小手轻攥着男人的手指,靠在男人怀里眼皮要瞌不瞌的打着瞌睡,分明困的迷迷糊糊的还要强撑着不睡,轻轻软软的咕哝一声,「唔……还没睡着……」

  封祁渊轻轻低笑,直到将人哄睡着了才轻手轻脚的下了榻,让安德礼伺候着理了理衣袍,他半辈子都没这般哄过女人,对这个小东西算是用足了耐心。

  「柔嫔那儿东西都赏下去了?」封祁渊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袖口,随口一问。

  「回爷话,都赏下去了,」安德礼斟酌着字句,「娘娘……看着眼睛有些红,许是太开心了。」

  封祁渊大步出了殿,上了乾清宫门口的御撵,淡淡吩咐一句,「摆驾柔福宫。」

  柔嫔侍奉(屌磨股缝/ 被抓奶子猛肏到翻白眼/ 抱坐式肏逼)章节编号:6287855林润仪站在宫苑外,看着御撵远远的过来,便带着身后一乾侍奴跪迎。

  御撵在柔福宫门口不远处停落,安德礼侍奉着皇帝下了御撵。

  「妾恭请圣安。」御撵下,林润仪恭顺伏跪着请安,一双锦玉黑靴落地,美人玉笋似的柔荑一派娇柔的搭上眼前伸过的骨节分明的大手,顺势被男人拉起。

  封祁渊大手捏着有些冰润腻滑的小手,摩挲几下。

  林润仪被男人牵着走进殿,声音柔柔的,「爷来的刚刚好,柔儿才备了晚膳呢。」

  柔腻脸蛋被男人轻轻捏了捏,林润仪递了个眼色,夏竹立马下去指挥着侍奴摆膳了。她服侍着男人净手,坐在男人身边给他布菜,鲨鱼骨汤,燕窝肥鸭丝,香茅乳鸽,东阿阿胶炖羊肉,芦笋元贝,夜合虾仁,珊瑚白菜,浓汤菜心,蟹肉双笋丝,雪蓉酥,凤尾烧卖,竹笙鸡丝花胶羹。

  林润仪盛了一小碗汤搁到男人面前,「妾拿了鲨鱼骨和淮山、猴头菇炖的,配了蜜枣调味,味道成鲜可口,爷尝尝。」

  封祁渊饮了一勺,道了句不错,唇角微勾,「柔儿有心了。」

  美人抿唇一笑,「妾有福分伺候爷膳食起居,才是高兴呢。」

  封祁渊看着桌上一道道膳食,与御膳房相比也是有过之无不及,一看就是下了功夫去学的。

  封祁渊声音低沉,「你是主子,日后这些不必亲力亲为。」

  美人柔柔偎在男人肩膀上,声音轻柔似水,「柔儿不比婉妹妹可以替爷分忧,只能在些微末小事上伺候爷,爷若是不让柔儿做……那柔儿就不知自己有何用处了……」

  不似文家将女儿当男儿一般教养,熟读四书五经,兵法国策也有涉猎,林家养女儿只是读些女则女训,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

  大手抚了抚美人细弱的肩背,声音低沉带了一丝揶揄,「有给爷琢磨吃食的功夫好好养养身子,便不至于让爷肏两下就晕了。」

  美人银盘似的脸蛋儿若晕红霞,她素来身子羸弱,起初侍寝到一半便能晕过去,她也觉着自己没用,还要让爷顾念着自己的身子不能尽兴。

  「是……是妾无用……」美人神色有些羞耻,封祁渊搂着人轻拍拍细弱肩背,「可喝了药?」男人语气低缓微沉。

  林润仪点点头,「用了的。」顿了顿又娇嗔道,「爷来妾的柔仪殿就是盯着妾喝药的吗?」

  「爷不来你也该好好注意着身子,身子骨这般弱如何为爷孕育子嗣?」男人语气低沉,在他眼中,柔嫔自是有资格孕育龙嗣,只是身子太过娇弱,怀了皇嗣恐也是个羸弱易夭折的,定得是身体康健好生养的女人才能诞育下健康的皇嗣,他的皇子,断不能病病怏怏的。

  美人眼眶有些红,抬眼看着男人,「是……是柔儿无用,不能为爷孕育健康的龙嗣……」知道爷不喜人哭哭啼啼,抽噎两下便憋了回去。

  封祁渊语气轻缓,「无妨。」子嗣于他,可有可无,他还正值壮年,倒是不急子嗣。

  「爷赏的养身药汁可用了?」

  林润仪轻轻柔柔点点头,「柔儿灌了身子的……」

  晋位妾奴之后灌肠的汁子也升了一级,原料比之先前更稀少难得,养身养穴的效果也是不能比的。

  封祁渊揽着她的腰让人站起身,长指轻勾淡青色的襦裙旋即落地,小女人穿了他赏的那套薄透兜衣和丝线绳裤,兜衣仅能兜住两团雪嫩奶子,蝉翼似的薄若无物,什么都遮不住,藕色的绳裤也是连阴阜都遮不住,丝绳嵌入股沟,玉雕似的柔嫩身子衬出淫靡惑色。

  封祁渊抬抬下巴,声音浅淡,「趴着。」

  林润仪按着男人示意爬上一旁的软榻,扶着榻背跪趴着撅出一只嫩屁股。

  雪白两腿间肥嫩的大花唇因着不常使用透着诱粉色泽,浅藕色的丝绳勒嵌进两瓣嫩润大花瓣,微微遮住小屁眼儿。

  封祁渊修长的手指勾着股缝儿间丝绳往上提了提,听见美人柔媚娇啼一声,纤柔的腰身轻轻扭晃两下。

  长指勾着丝绳拨到一边,露出刚灌洗过的嫩屁眼儿,小屁眼儿还泛着水润,被他瞧得羞涩的缩了一下。

  封祁渊低笑一声,指腹随意按了几下便探入一个指节,美人轻颤着娇吟一声,嫩屁眼儿被激的猛缩了缩,又紧又热,丝绒一般的肠壁裹得封祁渊指间触感甚好。

  长指退出嫩屁眼儿,不疾不徐的探入逼缝儿,寻到一粒小珍珠慢条斯理的磨着,美人轻扭着屁股高高低低的一声声儿娇啼着,婉转柔腻。

  封祁渊单手解了玉带,亵裤甫一褪下便弹出一根粗壮巨屌,杀气腾腾的冒着热气儿,粗黑龙根直挺挺的矗在白腻臀缝间,封祁渊劲腰缓缓的一下一下耸动,大鸡巴慢条斯理的从脂红润腻的逼缝儿间蹭到屁眼儿再蹭到股缝儿。

  林润仪被硬硕的肉屌磨的渐渐洇出骚水儿,粉腻的大花唇染上湿露,她媚眼含着羞,微微娇喘着溢出一声声儿轻颤的娇嘤。

  封祁渊也不急着肏她,胯下不紧不慢的挺动,沾着淫露的大鸡巴来来回回的磨着嫩屁眼儿,直磨的美人整个屁股缝儿都跟着瘙痒起来,大手捉了美人的柔荑往后扯,引着她反手去摸磨着她屁股缝儿的大鸡巴,声音低沉亵狎,「大不大?」

  「唔……大……爷好大……好烫……」林润仪粉唇微启小口小口的娇喘着,被扯着手摸着男人的大鸡巴,顺着鹅蛋似的圆润大鸡巴头往下摸,连上面的青筋都这般硬……难怪每次都要将她的魂儿肏丢了。

  捏着嫩屁股肉狠揉两下,封祁渊一把将人抱起大步走进内室,抱着怀中美人顺势往床榻上一压。

  林润仪细白裸背仰躺在床褥间,身下垫了个厚实的大软垫,一腿横在床榻上,一腿被架在男人肩膀上,封祁渊跪在美人大开的腿间,两指捏着鸡巴根不疾不徐的一点点肏入嫩逼,林润仪微侧着身子任男人的大鸡巴肏进逼穴,嗓音娇柔的小声呜咽着,她身子弱所以不常承宠,每一次吃爷的鸡巴都撑得她仿佛快要裂开。

  林润仪美眸似水一般柔情万千的看着侵占了自己全部身心的男人,张着唇细细的娇喘着气儿,封祁渊黑眸微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湿热逼穴肉套子似的将鸡巴箍的紧紧的,男人胯下不紧不慢的耸动着在嫩穴间进出,一手擒上一只抖颤的奶子使力抓捏,美人柔弱娇喘着,一手无助的轻握着男人的手背,倒像是祈求男人玩儿奶一般。

  「啊嗯嗯……啊啊……嗯啊……爷……好舒服……」

  封祁渊又将她一条腿往下压了压,两手成爪狠戾抓揉一对儿娇乳,身下奸弄愈发悍猛,雪嫩玉乳被抓的直变了形,骨节分明的手指都陷进嫩软的奶肉,封祁渊就这般狠抓着骚奶,撑着高壮的身躯猛戾鞭挞柔弱娇嫩的逼穴。

  男人上半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林润仪身上,两团儿脂滑雪腻的奶子几乎被抓的不成形状,柔弱的身子被奸得上下不住耸动,美人银盘似的脸蛋满是潮红,光洁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泛着香汗。

  男人欲望一向重,可林润仪身子骨羸弱,只是这般程度便有些受不住了,大口大口的急急娇喘着,檀唇间溢出一声声儿难耐破碎的骚声媚叫。

  这般密集猛戾的奸肏近百下林润仪便叫不出声儿来,水眸翻起了白眼儿,封祁渊一把揽起软腰将人抱在怀里,胯下密密实实的猛奸狠肏.

             啪啪啪啪啪啪啪——

  美人柔白细颈微弯,交缠着男人蜜色的脖颈,纤细玉臂柔柔的抱着男人肩背,一双雪嫩长腿缠在精壮窄腰间,嫩屁股坐在男人胯间被奸得整个人一下下的颠颤。

  「啊啊……嗯啊……啊……爷……唔好深……」柔腻的奶子紧贴着男人健硕精壮的胸膛,两粒粉樱被磨的似是小石子一般,美人绵绵长长的轻声媚叫着,溢出的绵媚啼叫被肏得断断续续。

  封祁渊胯下速度慢下来,劲腰不疾不徐的挺动,耻骨紧贴着柔嫩的阴阜使力狠磨,一根粗硕的大鸡巴深埋在湿热紧嫩的逼穴里,肉壁丝丝绒绒的触感伺候得大鸡巴极为舒爽,腰胯狠戾颠肏几下,逼穴间的骚水儿被拍打的分外粘腻,在男人猛戾的肏弄下「啪叽啪叽」的拉出淫靡的黏丝。

  封祁渊大手捏着美人的后脖颈,黑眸幽暗的瞧着她一副不堪鞭挞的柔弱模样,声音低沉,「水儿多的小骚货。」

  「还受的住肏么?嗯?」男人似是颇为体贴的低声问道。

  林润仪声音细柔的呜咽着,「受……受的住……爷肏柔儿吧……唔」

  封祁渊猛地俯身将人拢在身下,高壮的身躯压得美人直喘不上气儿来。

  睥睨着身下浑身泛着潮红的美人,封祁渊低声轻亵嘲谑,「骚水儿怎么这么多?爷的鸡巴都要堵不住了。」

  男人胯下迅猛奸肏百余下,丝毫不怜惜美人羸弱的身子受不得这般狂猛的奸乾,林润仪可怜兮兮的抖颤抽搐着,整个人都软成一摊水儿,任着男人肆意奸淫凌辱。

  瞧着美人一口气儿都要喘不上来,封祁渊戏谑拍拍潮红小脸儿,亵慢低语,「受不住了?」

  林润仪柔柔弱弱的娇喘几声,声音细弱,「爷……柔儿要被肏死了……」

  「你这逼里水儿多的可不像要死的样儿。」男人亵谑低笑,胯下力道不减。

  美人受不住的哭喘着,呜呜咽咽的,「水儿是……唔啊……爷肏出来的…

  …啊啊嗯……柔儿真的……要死了呜呜……求爷……让冬穗侍奉……啊啊……」

  冬穗和夏竹都是柔嫔从林家带出来的家生子,从王府到入宫一直跟在身边侍奉,她初次侍寝便承受不住男人的狠肏晕了过去,随后便征求了男人的意见,替他收了冬穗,也算能分担一些雨露。

  封祁渊似是更喜欢方才那坐式体位,搂着美人的腰背让人坐在胯间,胯下大鸡巴迅猛向上打桩,「这般肏着更深,爽不爽?嗯?」男人嗓音低醇磁性,让本就被肏的丢魂失魄的美人拔声儿骚媚浪叫,「呜呜……好爽……肏得好深……呜呜……啊……」男人瞧着她是真的受不住了,身子都开始打起摆子,才大发慈悲开口,「让她进来伺候。」冬穗一直跪在屏风外候侍着,听着主子叫的凄惨,心中着急也不敢贸然进去,甫一听见传召便立马俯身跪爬了进去,恭顺伏跪着,「奴婢伺候爷和娘娘吧。」

  封祁渊看也不看她一眼,劲腰一动,水淋淋的大鸡巴「啵」的抽出,被奸的软烂的嫩逼口阖张几下「噗叽噗叽」吐出几股淫液,黑硬耻毛到两颗硕大囊袋都被淋了个透湿,男人高壮的身躯仰躺到床榻上,大手一捞美人便背着他坐上精壮小腹,白嫩屁股被粗硬的耻毛扎的泛着红。

  「伺候你家娘娘的屁眼儿吃爷的鸡巴。」男人磁性低沉的声音从身下传来,林润仪只得一双手向后撑着身子,袒露出一朵生嫩的菊眼儿,让冬穗瞧得清楚,冬穗爬上床榻,一手扶着满是骚水儿的粗硕龙根对准了屁眼儿口,一手扶着娘娘的细腰帮着她往下坐。

  大鸡巴头一片莹湿滑润,屁眼儿不怎么费力便整个吞进,美人抬着屁股娇喘着慢慢往下坐,这般姿势入得极深,待大鸡巴全根吞入屁眼儿,两颗鼓胀的囊袋都陷进股缝儿间,一只嫩屁股直被挤的变了形。

  「啊啊啊啊——」美人失声尖叫,甫一吃进大鸡巴,身下男人便提胯猛肏,不常挨肏的嫩屁眼儿受不得这般密集狂浪的狠奸,被激的猛缩几下,封祁渊被裹咬得闷哼一声,大手一伸抓上一只柔腻嫩乳狠戾揉捏,鼓囊囊的卵袋迅猛拍击着两瓣屁股肉。

  冬穗瞧着圣上这般对娘娘,心中心疼却也无法,只跪到男人胯间伸着小舌去舔两人的交合处。

  柱身埋在屁眼儿里被肠肉绞吸的舒爽不已,鸡巴根儿处被嫩滑小舌连舔带勾的伺候着,封祁渊舒服的低吟一声,拍拍美人的嫩腰,懒懒开口,「自己动。」

  林润仪已经被肏的半死,哪还有一丝力气动,可爷的命令她半句都不敢置喙,只得强撑着身子上上下下的缓缓抬屁股。

  林润仪两手向后撑着身子,一只嫩软奶团儿被男人大手肆意捏揉成各种形状。

  「啊啊……嗯啊啊……嗯唔……」美人轻闭着眼,檀口溢出一声声骚喘,这般自己动也还受得住。

  冬穗的小舌头灵活的舔着娘娘屁股下的两颗鼓胀囊袋,圣上这般躺着不动,伺候的倒还方便些。

  她本是罚没的罪臣之后,父辈进了林家做奴仆,她也就成了林家的家生子,因着生的水灵被分去伺候小姐,小姐性子柔弱,连重话都不会对她们说一句,她从王府侍奉到皇宫,小姐对她有再造之恩,因而小姐受不住圣上宠幸,问她可愿替她受龙恩,她想都不想便应下了,家生子本就是奴婢,身卑位贱,就算伺候了圣上也连个贱奴的名份都得不到,可为了小姐她愿意,更何况圣上那般神武勇猛。

  圣上次次都将小姐肏得几乎断了气儿,又将她当母狗似的肏,她自觉低贱如泥,就连被当了母狗肏都觉着是亵渎了这般九天神祗一般的男人,此生能得侍奉圣上,倒也死而无憾。

  柔弱美人被狂奸几十下,大张着唇伸着一截红腻的小舌狂乱的啊啊骚叫,被肏得流了一下巴口水,一口气儿提不上来头一耷拉便昏死过去。

  封祁渊提着美人的腰将人丢到一旁,一手擒上冬穗细白的脚腕将人一把甩到地上,精壮的身躯在榻边长身而立,一手扯着小侍奴雪白的大腿,劲腰一沉「噗呲」狠肏进生嫩逼穴。

  冬穗颤着音儿骚叫一声,就这般大头朝下的承接着圣上猛戾的奸乾,封祁渊一手擒着白嫩的大腿,一手狠掐着细腰,大鸡巴凶戾悍猛的狂插猛奸,他方才肏柔嫔便不尽兴,此时对这个贱婢自是不用怜惜半分,次次凿上幼嫩的子宫口,完全将人当了婊子肏.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渊肏得极狠,似是要将肉壶捣烂一般,鼓胀的精囊沉甸甸的垂着啪啪拍撞嫩逼,冬穗被生生肏出了泪来,半睁着迷离的泪眼看着居高临下肏着她的男人,自己何其有幸能侍奉爷啊。

  冬穗身子敏感,被肏了近百下就潮吹喷水儿,交合处被奸弄得发出「咕叽咕叽」的骚糜声响,次次捅入便是骚水儿四溅,粉腻的阴阜和男人精壮的小腹都湿淋淋的水光一片。

  「啊啊……爷……大鸡巴……肏死奴婢了……逼烂了……啊啊……被爷插穿了……」小贱婢被肏得浑浑噩噩涣散着泪眼,三魂七魄都要被奸出了窍。

  封祁渊掐着小贱婢的软腰坐到榻边,冬穗肩背着地,两条白腿勾着男人的劲腰,就这般挨着大鸡巴的狠奸猛捣。

  封祁渊坐在榻边肏着全不费力,蔑然睨着胯下贱婢,这婢子样貌倒是水灵,柔儿和他举荐时他便顺水推舟的收了,柔儿身子受不住他的宠,她的婢子分担一下也无妨,这小贱婢虽不是顶美,倒也还耐肏,又胜在年纪小生的水灵,他瞧着也还算顺眼。

  封祁渊大脚居高临下的踩上小贱婢的奶子,贱奶子踩着软嫩,他脚下舒服便使力碾踩了几下,听着小贱婢变了调儿的骚叫声儿蔑夷一笑,胯下悍猛一挺,连囊袋都几乎要肏进逼穴里。

  冬穗凄声惨叫一声,而后大鸡巴却是猛地尽根拔出,鸡巴眼儿阖张几下「噗嗤噗嗤」赏了她一脸龙精。

  男人似是专对着她的眼睛射,眼皮长睫上被糊满了浓精,可怜的小贱婢连眼睛都睁不开。

  她撑着身子爬起来伺候男人清理,摸摸索索的找不到鸡巴,封祁渊好笑的瞧着小贱婢一只小手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摸,声音低沉轻亵道,「准你摸了?」

  冬穗手上动作一顿,小手慌怕的缩回去,「奴婢犯上……求爷责罚……」

  封祁渊大手一捞,扯着她的长发将脸按到鸡巴上,「伺候。」

  小贱婢赶忙伸着小舌将大鸡巴从根到头来回舔了几遍,又将身子跪的更低去伺候卵袋,封祁渊攥着她的头发往上扯了扯,小贱婢一下吃了满嘴的粗硬耻毛,听得男人语气蔑夷的讥嘲,「都是你喷的骚水儿,给爷舔了。」

  小贱婢顿觉羞耻,都是自己太下贱了,弄脏了爷。

  封祁渊懒懒垂眸瞧着舔吃着自己阴毛的贱婢,真下贱!

  冬穗将口中耻毛舔吮乾净,又合上唇瓣将耻毛抿乾,才张着唇细细喘着气儿,她觉着嘴里似是有东西,抿了抿唇果然抿出几根黑硬毛发,刚想扯出来便听男人不容置喙的冷蔑命令,「吃了。」

  她半点不敢违抗将毛发送入口中,咽了咽喉咙便吞了进去。

  封祁渊唇角勾着蔑夷的笑,「你贱不贱?嗯?」

  「贱……奴婢贱……」冬穗颤着声儿答,她一张脸羞臊得通红,所幸脸上糊着浓白的龙精倒是看不清楚。

  本想让她把小腹也舔乾净了,可此时男人更想凌辱这个贱婢,抬脚踩上小贱婢的锁骨,慢条斯理的将人踩躺到地间,轻亵道,「咽下去了么?」

  小贱婢懵懵的点点头。

  「是么?」男人波澜不惊一句问话,让小贱婢立马轻轻弱弱的改口,「没,没有……」

  封祁渊捏着大鸡巴居高临下的亵肆命令,「嘴张开,爷帮你咽下去。」

  冬穗忙张开小嘴。

  「张大。」封祁渊冷沉着声音语气不耐。

  小贱婢赶忙把嘴张到最大。

  封祁渊姿态懒肆,捏着鸡巴根对准那一口尿壶,膀胱一松,「哗啦——」一大股清黄尿液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大道弧线,精准落入小贱婢口中。

  冬穗躺在地上张着嘴儿,跟口尿壶似的接着男人的热尿,男人尿的又急又多,尿柱打在满口尿液中「哗啦哗啦」的直崩尿沫子,她拼命的滚动喉咙也还是来不及咽,不断有尿溢出来流的她脸颊下巴上都是。

  小贱婢满脸浓精的张嘴儿接着尿,眼皮上糊着一层厚厚白精,脸颊下巴都是清黄尿液,脸上白浆和尿液混到一起黄黄白白的分外下贱,那模样比军营里被士兵轮了的军妓还淫糜骚贱。

  封祁渊释放完也没要她伺候,随手抓了件柔嫔的丝缎肚兜擦了擦,传召了侍奴进来将人抬下去清洗。

  昏过去的柔嫔也被抬到另一间暖阁里,她这间卧房满是浓郁的腥檀骚淫气息,从床榻到地间一片淫靡,原本松软芬香的床褥被蹂躏的皱皱巴巴,洇着一大片水迹,榻下浅粉色的厚毯也被尿淋湿成深粉色。

  封祁渊简单让安德礼更了衣,便坐上御撵回了乾清宫。

  几个内监打着灯笼在前头引路照明,安德礼跟在御撵一侧,此时已是夜半时分,各宫都熄了灯。

  封祁渊一手支着额懒懒靠在软垫上,远远的便瞧着紫微殿西暖阁漆黑一片,眉头都拧到一起,「她睡了?」

  安德礼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爷说的是谁,忙不迭的应声,「这会儿已经快过了亥时,许是歇下了。」

  封祁渊脸色阴沉着,亏他还怜惜着她哄着睡了才走,竟是敢不等他回来就熄了灯,果然被纵的无法无天。

  男人不发一语的憋着一股气,直觉对这小东西的好都喂了狗。

  下了撵便被侍奉着进了紫微殿,丢下一句「叫玉奴过来侍奉」便径直去了濯清池。盛宁蓁平日里性子软软的,是个很好伺候的主子,待低下的侍奴也和善,来传话的小侍奴好心的委婉提醒了她圣上似是隐有怒气,小美人有些茫然的往泉池去,不知爷怎的又动了怒。

  走过内廊,盛宁蓁咬着脖颈间的狗链儿跪到地上扭着屁股爬了进去。

  封祁渊冷眼瞧着小淫奴一派骚贱的狗爬过来,浑圆的奶子微垂着轻轻晃荡,奶尖儿上的乳环隐隐璨闪。

  小乖狗儿爬到池沿边,声音怯怯的,「贱奴来伺候爷……」

  封祁渊眼皮都没抬一下,这小狗儿看着乖,实则没良心的很。

  盛宁蓁咬咬唇,乖怯的捧起狗链儿奉上,封祁渊半靠在温泉池里泡着澡,小狗儿就这么跪着捧着狗链儿,晾了她一会儿男人才懒懒的牵起狗链儿,手腕一使力,「噗通」一声巨大的落水声儿,盛宁蓁整个人倒栽进温泉池。

  封祁渊瞧着细藕似的手臂不住的扑腾着,大发慈悲的使力一拽将人提出水面。

  「咳……唔咳咳……咳……」小美人猝不及防的呛了几大口水,难受的呛咳着,呛得小鼻子都红了,满头乌发湿答答的贴在脂腻身子上,温热的水珠顺着柔媚曲线往下流。

  玉白小脸因着不住的呛咳涨的绯红,抖颤的眼睫挂着细密的水珠,一张水洗过的小脸儿更显几分清纯,本就赛雪的肌肤犹如沾了湿露的新荔一般莹透,封祁渊看在眼里就四个字,新荷出水。

  封祁渊慢条斯理的扯着狗链儿,一手捞起小美人的后脑就往水里按。

  盛宁蓁整张脸都被男人按在水里,完全无法呼吸只得努力憋着气,所幸没一会儿男人便放过了她,小美人被拉出水面,闭着双眸大口大口的急喘着,还不待她缓过气儿来,男人手中狗链儿略松,抬起一只脚踩上小美人的嫩脸,再次使力踩到水下,封祁渊可没有放过这条小狗的意思,只是觉着方才看不到小狗儿的狗脸没意思的很,玩儿女人便是要看着人无助挣扎的模样才得趣儿。

  盛宁蓁一张小脸儿被男人大脚踩着浸在水里,紧闭着一双美眸憋着气,温度颇高的温泉水浸润着身子十分舒服,可她眼下一点享受的心情都没有,温泉水不住的往耳朵眼儿里灌,她憋的愈发艰难,只得扑腾着两只小手求饶示意,两手抱着男人的大脚求着他饶了自己,她快要死了。

  封祁渊懒肆的瞧着水下小狗儿在自己脚下乞怜的卑微模样,看着小狗爪儿都快要没力气的软软扑腾,大手猛地一拽将人扯出水面。

  「……咳……」盛宁蓁依旧紧闭着眸子,半晌才呛咳一声,整个人如若捡回一条命一般剧烈的喘气儿,可怜的不像样子。

  封祁渊大手擒上她湿漉漉的下颌骨,肆纵轻贱道,「怕不怕?」

  小狗儿还在喘着气儿,慌乱的点着头,怕,爷是要溺死她吗?

  封祁渊轻谩「啧」了一声,语气嘲亵,「怕爷弄死你?」

  小美人稍稍平复了呼吸,看着男人的眼神又是惧畏又是痴恋,声音有些哑,「贱奴愿意死在爷手里……」她的身子,她的命都是爷的。

  封祁渊心情好了不少,这小淫奴又怕又爱的眼神便是他最爱的,满心只有自己的小狗儿被虐辱的只能在脚下摇尾祈求他的一丁点儿怜悯,如何不叫人舒爽享受。

  封祁渊轻亵开口,「爷的洗澡水好喝么?」

  「好……好喝……」小美人怯怯的呐呐道。

  男人冷嗤一声,肆懒开口,「好喝便多喝点儿。」蔑睨着可怜的小贱奴,半点不容置喙,「喝!」

  盛宁蓁忙沉了身子将下巴和小嘴浸在水下,张口大口大口喝着男人的洗澡水,温泉水是流动的活水,只张着嘴儿便争先恐后的涌入口中,小美人咕咚咕咚的咽着涌入嘴儿里的洗澡水。

  小美人因着要保持身材,平日胃口就小的很,几大口洗澡水喝下肚便有了饱胀感,可爷没吩咐停她便只能不住的大口的喝,小腹被撑得渐渐隆起,盛宁蓁有些受不住的可怜道,「呜爷……喝的好饱……」

  「不是说好喝?接着给爷喝。」封祁渊懒懒瞧着小狗儿的惨样儿,肆蔑命令。

  小美人只得忍着被撑爆肚子的难受感咕咚咕咚喝着洗澡水,小肚子被灌的似是怀胎五月的孕肚,小狗儿惶怕的捂着肚子呜咽,「爷……呜呜……肚子好难受……」

  封祁渊眼底略过一丝柔和,开口仍是深谙无情,「再喝几口。」

  「呜呜……求爷……真的喝不下了呜呜……」再喝肚子就要爆了。男人轻笑一声,扯着狗链儿将人提到跟前,语气轻挑,「爷的口水好喝还是洗澡水好喝?」

  小美人脖颈被项圈儿勒着在男人跟前抖索着,声音细细弱弱,「爷的口水……好喝?」

  「爷的尿呢?爱喝么?」

  「爱喝……爱喝爷的尿……」

  眼前小狗儿身子瑟瑟缩缩的惹人怜爱,封祁渊「啧」一声,可惜他眼下没有尿,否则定然都赏了这小婊子。

  盛宁蓁被男人扯着狗链儿拽出泉池,浑身湿淋淋的小美人大着个肚子狼狈歪倒在泉池旁,下贱又可怜。

  封祁渊抬脚轻踢了踢小狗儿的大肚儿,口中肆慢轻贱道,「几个月了?」

  小母狗儿往男人跟前凑了凑,上道儿的讨好道,「五,五个月了……」

  这肚子大的倒似是有五个月的样儿,封祁渊眼底闪过一丝恶质,唇角勾起坏笑,面色冷沉着道,「进宫不足三月,如何有的五个月的肚子?嗯?」

  盛宁蓁怔愣一瞬,被男人搞的一阵懵,为难的呜呜哝哝道,「贱奴……不知道……呜……」

  封祁渊大马金刀坐在池边木榻上,手臂随意搭在大腿上身子微倾,骨节分明的大手掐着小美人的下颌骨,擒着半张白嫩脸蛋儿,懒肆道,「胆子不小,知道秽乱宫闱的下场么?」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怀孽种,这贱人好大的狗胆。

  封祁渊一手松开她,睨着她懒懒开口,「太祖皇帝的宠奴与侍卫私通,珠胎暗结,直接送去了红帐。」

  太祖皇帝颇为宠爱的奴宠和侍卫私通怀上孽种,被发现后直接送到军营,当时便被几十个兵士轮的流了产,此后每日被兵士排着队轮肏,怀了孕都不知是谁的种,而后再被五十个兵士轮奸到流产,周而复始。

  睨着小美人瑟缩着身子,封祁渊恶质的继续开口吓唬,「太宗皇帝的妾奴与男子私奔,被丢到兽苑让猛犬撕的四分五裂。」

  盛宁蓁身子不受控制的打着颤,这些秘闻她听过不止一次,蓝若姑姑教导她规矩之时总会说与她听,为的便是震慑奴宠,警示她以圣上为天,若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便是自找死路。

  封祁渊肆慢的拍拍小美人的脸蛋儿,似是有些怜爱一般,「怕了?爷如何舍得这般对你。」封祁渊玩儿上了瘾,好似真是怀了孽种他也舍不得责罚一般,男人嗤笑一声,这小东西若真敢给他怀个野种,他必定活剐了她。

  封祁渊睨着小玩物,眸底尽是兴味儿,这小东西就是个老鼠胆,只是吓唬吓唬便怕成这样儿,如何敢给给他勾野男人。

  眼神恶质的戏谑道,「你说爷该如何罚你?」微微倾身凑近了耳畔,「送去红帐轮奸……还是让猛犬撕了你?」男人似是说情话一般语气满是温柔情深,可话语却是令人毛骨悚然。

  盛宁蓁忍着肚子难耐的饱胀感,怯怕的看着男人,瞳眸微闪着水光,爷好吓人,小美人咬着唇,声音又软又轻,「求爷……别送贱奴去红帐……」

  封祁渊「啧」一声,他也舍不得让猛犬撕了这小东西,轻挑开口,「你自己说,如何罚?」

  盛宁蓁支支吾吾半晌才软软哝哝开口,「求爷……罚贱奴烂了脸……」她知道爷只是要个理由虐玩她,若是被打烂了脸爷许是能满意的。

  封祁渊漫不经心的看着她,「自己报个数。」

  「……五,五十」

  封祁渊挑眉瞧着这小东西,上来就五十可真要烂了脸,即是她自己求的他便没有不成全的道理,几日没打人他也觉着手痒得很,邪肆的舔舔牙根,「脸过来。」

  小美人乖乖将脸凑到男人手边,「啪——」男人扬手凌空掴下一巴掌,手劲儿又狠又大,小美人直接被打歪了身子,男人的手宽大带着薄茧,掴得她半边脸火辣辣的疼,满肚儿的水哗啦哗啦的晃荡,她只得一手撑着地,一手轻捧着肚子,才能保证挨耳光时尽量不动,让肚子也不那么难受。

  封祁渊几乎是抡圆了手臂打她耳光,没几下便将一张脸打得红肿,小美人起初还能哀哀惨叫几声,被打了十来下之后便脸肿嘴破的叫都叫不出来。

                啪——

  小美人已经撑不住身子,被一巴掌扇翻在地上,爬起来刚刚跪好便又是一巴掌。

                啪——

  盛宁蓁狼狈的再次被扇趴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难耐的呜咽,不知为何白日里还温柔哄她入睡的男人此时会打她打得这般狠。

  小美人捂着肚子呜呜囔囔的低泣着,刚跪好就又是狠狠一巴掌。

  封祁渊肆慢的甩甩手,啧,打得他手都疼了,解了手痒倒也不深究是不是有五十下了。

  大手揪着小美人的长发将人扯到胯间,长指捏着她的下巴,瞧着小东西原本白玉似的脸蛋儿红肿不堪,嘴角破了皮渗着血丝,模样凄惨可怜。

  小东西捂着肚子哭的抽抽噎噎的,封祁渊自是注意到这小玩物从挨打自始至终都护着肚子,眸光肆戾,「怎么?护着野男人的贱种?」

  小美人抖抖索索的放下手,摇着头呜呜咽咽的,声音软软的透着可怜,「贱奴……不敢……呜呜……贱奴任爷处置……」求求快给她个痛快,肚子真的要涨死了。

  男人闲肆开口,语气沉缓亵昵,「谁让爷最宠的便是你,罢了,爷委屈一下自己,把你肏流产如何?」

  盛宁蓁肿着一张小脸急迫的拿嫩软的奶子蹭男人的小腿,「谢爷恩典……贱奴谢爷赏罚……」

  大手捞起小美人的后脑,亵谑开口,「好好伺候你的小主子。」

  盛宁蓁骚贱的张着破了嘴角的小口就去含鸡巴,一边急促的呼吸着,一边将一根火烫的肉棍嘬舔的咕叽咕叽的。

  下身尿意渐渐涌上,小美人紧紧并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口中急急的嘬着大鸡巴,「唔唔嘬唔嗯啧啧……」

  封祁渊将人扯开,有些不悦,「急什么?」睨着小东西僵着身子并紧腿的模样,促狭开口,「想尿了?」

  盛宁蓁忙不迭的点头,声音带着颤儿,「求爷……让贱奴泄身……」

  男人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笑,开口却让小美人如坠地狱,「憋着。」

  小美人呜呜囔囔的哭,「贱奴……憋不住了……呜呜……爷……」她喝了太多水,尿意又急又猛,这会儿若是不夹紧腿怕是已经尿出来了。柔仪殿,林润仪在榻上悠悠转醒,转头瞧见冬穗,开口声音轻弱,「爷呢?」

  「娘娘,圣上回乾清宫了。」冬穗说着上前替她整了整锦被,「娘娘再睡一会儿吧。」

  「都是我身子不争气……」柔弱美人声音哀婉,纤弱得惹人惜怜。

  林润仪轻弱的啜泣着,她也想像其他妹妹一般能侍奉得爷舒爽啊,可这身子如何调养也是难承爷的恩宠。

  冬穗心疼的低声哄着她,「圣上心疼娘娘呢,这宫里头除了皇后娘娘,娘娘便是第一人了。」她也心知肚明,皇后就是个摆设,如何能有她家娘娘在圣上心中的地位。「圣上最是怜惜娘娘了,哪个主子能有娘娘这般令圣上疼惜。」

  林润仪摇头轻叹,「你不懂……」她身子弱难承宠,爷虽是疼惜她却也不会委屈自己,是以她一个月都侍不了几回寝,今日还是她晋了位,爷才来了她的柔仪殿,她有时,甚至很羡慕冬穗。

  她只比爷小了两岁,第一次见到他时她还不满六岁,玄袍玉冠的少年玉雕似的生的修眉凤目,比她那些哥哥们都好看,娘说,让她好好陪表哥玩儿,听表哥的话。

  小表哥长的好看却是个狡诈霸道的性子,贯爱欺负她,撵走了娘选的婢女,要她侍奉着更衣侍膳,她便只得跟个小婢女似的伺候他,可族中的姐姐们都羡慕她能伺候表哥,表哥也只亲近她,欺负她,她性子柔弱听话,被欺负狠了也从不敢说,两人一起习字,一起挨先生的打,被他压迫着替他完成被罚的抄写,被他使唤着晚上去厨房偷鸡腿……

  小表哥只在府上住了小半年便走了,直到她十岁那年被选为公主伴读,入了上书房同皇子公主们一道读书,才又见着了表哥,十几岁的少年身量挺拔,英挺俊美,身边跟着一个文文雅雅的女孩儿,她认得,是在梅花宴上做了一首五言绝句令皇上大赞的文家女。

  看着表哥和文家女成双入对的模样,她心中隐有酸涩,情窦初开的少女那时才知道,那是喜欢。

  及笈后,家中给她议亲,她心中只有表哥可还是不得不顺从的去了春日宴,在那场宴上,表哥破了她的身,她至今还记着表哥当时阴翳的脸和无情的挞贱。

  「被爷玩儿成了这样还想找个如意郎君?」

  「那程家公子知不知道你这么贱?嗯?」她被表哥当着他一乾好友的面儿肏到喷水,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穴被肏的肿成一条缝儿,任她如何哭求也丝毫不放过她。

  随后林家压下了消息,可这些消息圈子里的世家总有渠道,程家委婉的拒了婚,没人家敢再求娶她,林家只能去求了皇上将她送入御香阁接受调教。她失了处子身本入不得御香阁,林家为她暗中找来方子可在侍寝时有落红,即便皇上也是心知肚明,可为着天家颜面总要做个样子。

  她被赐给了表哥做奴宠,那晚,表哥再次破了她的身,俯在她耳边嘲谑,「你这逼竟是次次都有落红。」

  她小声的叫他表哥,他却斥她没资格。

  「爷何时有个贱奴表妹?」

  他半点都不怜惜她,口中肆蔑的轻贱,身下猛戾重凿。

  她拿御香阁学来的功夫将他伺候得极尽舒爽,可却换来更加无情的挞贱,表哥骂她是「窑子里的贱婊子」「路边的母狗」,直将她肏没了半条命。

  继后是个有手段的,当时朝中势力大半都被她拉拢支持晋王,表哥身为先后嫡子却孤立无援,是以继后拉拢她做内应时,她便为了取得继后信任饮了那碗红花,那晚爷知晓后看她的眼神满是温柔歉疚,那时,她就知道,她完了,为了表哥,她便是没了这条命去,也是值的。封祁渊一手拎着小美人将人提到池边高台上,高台台面是墨玉制的,用来搁浴身用的胰子、澡豆。盛宁蓁屁股甫一挨上去便是一抖,好凉,墨玉台子窄的很,她只能大大将腿叉开成M状,才勉强让两脚踩在台子上和屁股在一条线上,这般姿势令逼穴大开着,本就汹涌的尿意愈加忍不住。

  封祁渊亵谑的瞧着小淫奴大着个肚子开着腿,骚贱奶子上坠着钻环,逼花不要脸的绽着,肿腻的骚豆子挺立着嵌着奴环,冷蔑嗤笑,下贱东西!

  男人擒着一抹坏笑开口,「尿吧。」

  小美人细白的大腿根儿颤了颤,这般开着腿的模样实在是秽贱不堪,更何况还要这般姿势在爷眼前撒尿,可她早就被爷淫玩儿的丑态尽露,爷的手腕她从来就逃不过啊……

  小美人咬着唇,紧闭着双眸,幼嫩的尿眼儿洞开,「哗啦」一声喷洒出大量清亮尿液,她憋的狠了尿的又多又猛,尿水跟洒水似的哗啦哗啦往外喷,大量水花划着大弧线喷射得老远,溅落到汉白玉地砖上,很快便积了一大滩水液。

  封祁渊兴味儿的瞧着小母狗撒尿,轻谩骂了句骚蹄子,轻亵嘲谑,「尿的比男人还远。」

  一句话就将小美人骂的哭出来,一边哭一边尿得更多,放尿的快感激的小肉屁股不时的轻抖,一朵湿腻逼花一挺一挺的往前拱。

  「停了。」封祁渊冷蔑命令,这骚母狗得好好驯驯,总是这般骚贱的随地放尿可不行。

  小美人呜咽一声,娇娇吁吁的喘着气儿,小腹一缩一缩的渐渐收了尿,她抖着屁股憋着尿,凄凄哀哀的看着男人,盈水杏瞳满是祈求,爷的命令她半句也不敢不遵,只求爷能对她多一丝的怜悯。

  半晌男人才懒懒开口,「尿吧。」

  盛宁蓁抖着屁股想要尿,却发现憋的太狠太久尿不出来了,小美人感受着身下木木的没了直觉,惶怕的呜呜囔囔的哭。

  封祁渊本想好好欣赏小母狗放尿,却见着她就在那哭,登时不悦道,「让你尿你哭个屁?」

  小美人哭的呜呜咽咽的,「尿……尿不出……呜呜……」

  封祁渊顿时脸色一沉,将人扯到地上,肆蔑冷嘲,「爷是养了个撒尿都不会的母狗?」

  小母狗狼狈不堪的倒在男人脚边抽噎,「呜呜……会……会撒尿……母狗会……会尿……」

  封祁渊大手捞着她的软腰往上一提,就着小美人狗趴的姿势肏了进去,才放过尿的逼穴敏感至极,甫一肏进去便痉挛着喷出几股骚水儿。

  「啊啊啊啊啊……」

  「贱逼!一肏就出水儿,尿不会撒水儿倒是不少!」男人口中肆戾辱骂着小美人,狗链儿在他手上缠了几圈被扯在手中,胯下驭马一般悍猛奸肏着大肚母狗。

  盛宁蓁被扯着狗链儿肏得凄声浪叫,娇嫩身子被肏得来回狠晃,满是洗澡水的大肚儿晃的哗啦哗啦的,她觉着膀胱都要不是自己的了,身下渐渐涌上尿意,愈来愈强烈的酸麻感令她崩溃哭出声,「呜呜……啊……要尿了……啊啊……不行了……爷……母狗要尿了……啊啊啊……」她如何也不敢尿在爷身上,只得凄哀的求着男人饶了她让她尿,却换来更加迅猛狠戾的奸弄。封祁渊一手拎着小美人将人提到池边高台上,高台台面是墨玉制的,用来搁浴身用的胰子、澡豆。盛宁蓁屁股甫一挨上去便是一抖,好凉,墨玉台子窄的很,她只能大大将腿叉开成M状,才勉强让两脚踩在台子上和屁股在一条线上,这般姿势令逼穴大开着,本就汹涌的尿意愈加忍不住。

  封祁渊亵谑的瞧着小淫奴大着个肚子开着腿,骚贱奶子上坠着钻环,逼花不要脸的绽着,肿腻的骚豆子挺立着嵌着奴环,冷蔑嗤笑,下贱东西!

  男人擒着一抹坏笑开口,「尿吧。」

  小美人细白的大腿根儿颤了颤,这般开着腿的模样实在是秽贱不堪,更何况还要这般姿势在爷眼前撒尿,可她早就被爷淫玩儿的丑态尽露,爷的手腕她从来就逃不过啊……

  小美人咬着唇,紧闭着双眸,幼嫩的尿眼儿洞开,「哗啦」一声喷洒出大量清亮尿液,她憋的狠了尿的又多又猛,尿水跟洒水似的哗啦哗啦往外喷,大量水花划着大弧线喷射得老远,溅落到汉白玉地砖上,很快便积了一大滩水液。

  封祁渊兴味儿的瞧着小母狗撒尿,轻谩骂了句骚蹄子,轻亵嘲谑,「尿的比男人还远。」

  一句话就将小美人骂的哭出来,一边哭一边尿得更多,放尿的快感激的小肉屁股不时的轻抖,一朵湿腻逼花一挺一挺的往前拱。

  「停了。」封祁渊冷蔑命令,这骚母狗得好好驯驯,总是这般骚贱的随地放尿可不行。

  小美人呜咽一声,娇娇吁吁的喘着气儿,小腹一缩一缩的渐渐收了尿,她抖着屁股憋着尿,凄凄哀哀的看着男人,盈水杏瞳满是祈求,爷的命令她半句也不敢不遵,只求爷能对她多一丝的怜悯。

  半晌男人才懒懒开口,「尿吧。」

  盛宁蓁抖着屁股想要尿,却发现憋的太狠太久尿不出来了,小美人感受着身下木木的没了直觉,惶怕的呜呜囔囔的哭。

  封祁渊本想好好欣赏小母狗放尿,却见着她就在那哭,登时不悦道,「让你尿你哭个屁?」

  小美人哭的呜呜咽咽的,「尿……尿不出……呜呜……」

  封祁渊顿时脸色一沉,将人扯到地上,肆蔑冷嘲,「爷是养了个撒尿都不会的母狗?」

  小母狗狼狈不堪的倒在男人脚边抽噎,「呜呜……会……会撒尿……母狗会……会尿……」

  封祁渊大手捞着她的软腰往上一提,就着小美人狗趴的姿势肏了进去,才放过尿的逼穴敏感至极,甫一肏进去便痉挛着喷出几股骚水儿。

  「啊啊啊啊啊……」

  「贱逼!一肏就出水儿,尿不会撒水儿倒是不少!」男人口中肆戾辱骂着小美人,狗链儿在他手上缠了几圈被扯在手中,胯下驭马一般悍猛奸肏着大肚母狗。

  盛宁蓁被扯着狗链儿肏得凄声浪叫,娇嫩身子被肏得来回狠晃,满是洗澡水的大肚儿晃的哗啦哗啦的,她觉着膀胱都要不是自己的了,身下渐渐涌上尿意,愈来愈强烈的酸麻感令她崩溃哭出声,「呜呜……啊……要尿了……啊啊……不行了……爷……母狗要尿了……啊啊啊……」她如何也不敢尿在爷身上,只得凄哀的求着男人饶了她让她尿,却换来更加迅猛狠戾的奸弄。粉腻腻的逼花听话的直直飞溅出一股尿花,小喷泉似的喷的高高的,哗啦哗啦洒落回逼穴大腿根间,脂腻嫩粉的花苞湿淋淋的满是尿珠,瞧着竟是水蜜桃般可口诱人。

  大腿根处的莹澈尿珠顺着小屁股往下流,在屁股底下积了一小滩水液。

  封祁渊懒肆的瞧着小母狗喷尿,「停了。」

  「狗逼撅出来,撅高,再高,尿。」

  膀胱里的尿已经所剩无几,盛宁蓁缩了几下小肚子,呲——一小股清尿直直喷到脸上,「唔……」小美人好看的眉眼都皱巴着,闭着唇屏着呼吸,就这般下贱的撅着逼往自己脸上呲尿。

  尿柱渐渐越来越小,缓缓尿出来流上小腹,小美人间或抖一下屁股,嫩逼一挺一挺的收了尿。

  封祁渊唇角勾着玩味的笑,「跪着,趴下,母狗怎么跪?」

  小母狗听话的一个指令一个指令照着做,乖乖的抬起一条后腿。

  男人满意的「嗯」了一声,「抖抖屁股。」

  小母狗乖乖的抖了抖屁股,抖落逼穴间几滴尿珠。

  封祁渊随手召来几个侍奴,下巴轻抬,示意伺候,「好好给她洗洗。」

  这般折腾下来已经快过了丑时,一夜未睡的男人却精神充沛,懒肆伸着双臂由着侍奴侍奉更衣。

  盛宁蓁被折腾的太狠了,一放松下来竟是被洗着身子便睡着了,封祁渊睨了一眼小东西恬淡乖巧的睡颜,轻笑一声,走过去拍拍她的嫩脸,瞧着小母狗迷迷糊糊的被他拍醒,心情不错的低声道,「爷走了,送爷。」

  小美人迷迷糊糊唔哝一声,机械式的学着男人说话,「唔……送爷……」

  封祁渊低低的笑,不再折腾她,淡声吩咐一句「伺候好你们主子」便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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