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宫美人录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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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 (5-6)

作者:棠梨煎雪2021-04-6首发于SexInSex

(5)

  翌日,封祁渊甫一睁眼,往榻边一瞟,蹙了蹙眉,「人呢?」语气隐含不悦,带着晨起的慵懒暗哑。

  跪侍的侍奴本是候着伺候晨起的,圣上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搞得她一头雾水,呆愣的跪着。

  封祁渊眉心紧蹙,涌上一股戾气,「滚出去。」

  安德礼听见了声儿便立马进了来,封祁渊还是那两个字,「人呢?」眸光冷冷的有些骇人。

  安德礼素来最善揣测圣意,此时却是有些拿不准,试探着道,「妙主子……昨儿歇在外间,一早儿便搬去承露宫了。」他偷觑着圣上脸色,见圣上依然是神色漠然,才知自己想左了,慌忙跪下,「回爷的话,玉主子……在西暖阁养着伤……」

  封祁渊眉头蹙了蹙,养伤?有这般严重?不以为意的淡淡道,「让她滚过来晨侍。」

  安德礼应了声立马去请人了。

  封祁渊心中又升起一股无名怒意,不过挨了顿打,就敢给他拿起乔来,他还从未这般等着淫奴来晨侍过。

  盛宁蓁慌里慌张的从西暖阁一路跑过来,青芍传话时语气急得不行,一副爷生了气在等着的架势,她匆忙的连个肚兜都来不及穿,浑身赤裸着跪到龙榻下,额头触地,「贱奴知罪,未及时晨侍,求爷责罚。」

  这几日爷虽是免了她的晨侍,但她依然勤勉的在爷睡醒前便跪候在榻边,昨日挨了一顿狠打,累极了今日便睡沉了些,未在爷睡醒前候着晨侍,难怪爷会生气。

  封祁渊瞥都懒得瞥她一眼,坐到榻边懒懒开口,「小解。」

  盛宁蓁忙抬起脸张大小嘴,候着男人的圣水,爷喜欢看她接尿的下贱模样,一般都不让她含着鸡巴喝尿。

  见着盛宁蓁的模样,封祁渊眉头微蹙了蹙,随即舒展开,看似心情不错的淡淡问道,「怎的没洗掉?」

  小美人一张娇美小脸尽是一片片黄黄白白的精块儿,竟是顶了一晚的精液睡的,此刻精液全乾在脸上,一张脸看起来甚是怪异,封祁渊甫一瞧便惊异了一瞬,随即心情便由阴转晴,美人儿顶着一脸他的精不说,还乾成一块块的,怎么瞧都心情愉悦。

  盛宁蓁乖乖顺顺的道,「爷命贱奴精面自乾,没爷吩咐,贱奴不敢擅自洗了去。」

  封祁渊讥谑一笑,蔑夷的瞧着一脸精乾的小淫奴,薄唇微启讥斥道,「下贱。」

  盛宁蓁被骂的身子微颤了颤,微微垂着头。

  两指圈着半软的鸡巴掂了掂,封祁渊起身,鸡巴正对盛宁蓁的小脸,嘲亵道,「爷拿尿给你洗洗脸,好好接着。」

  盛宁蓁浑身都轻颤着,闭着双眸身子微微前倾,一张小脸冲着粗硕的鸡巴仰着。

  封祁渊瞧着她的贱样哼笑一声,尿关大开,一股有力的尿柱打着弧线射到盛宁蓁脸上,男人晨尿量多,味道也大,打在脸上还真的冲刷掉一小块精乾,盛宁蓁被尿柱射着脸,浓密眼睫不住的轻颤着,上面沾着点点水雾,是飞溅上去的尿液。

  她屏着气息,任滚烫的尿液肆意飙射在脸上,上道的仰着小脸在男人尿柱儿下来回的移,令整张小脸糊满尿液,十足下贱。

  封祁渊邪肆一笑,热尿兜头而下,顺着额头流到眼睫,鼻子,嫩唇,胸乳和身上。封祁渊饶有兴致的尿了小美人一身,娇润的肩头,泛着红的奶子都被淋得湿莹莹的。

  盛宁蓁就像是被雄兽标记的雌畜一般,被男人尿了一脸一身令她身心都羞耻到极致,可她此刻却感到一丝安心,全身都沾了爷的尿液,满是爷浓厚的雄性气息。

  她跪在地上,轻轻抿掉唇上的一点尿液,乖顺的磕了个头,软软的声音带着颤儿,「贱奴谢爷赐尿。」

  封祁渊由着侍奴伺候着舔净了鸡巴眼儿处的残余尿液,亵慢的睨她一眼,本想尿完好好收拾她,可眼下男人心情还算不错,懒懒开口,「去洗了。」封祁渊瞥她一眼,神色隐含嫌恶,真脏。

  盛宁蓁也知道眼下自己的模样定是十分脏污下贱,身子轻颤着磕头,娇糯的嗓音带着羞臊和耻意,「贱奴身子脏秽,污了爷的眼,贱奴这便去洗了。」被男人迫着承认是脏逼后,盛宁蓁好似被洗脑了一般,下意识的自认污秽不堪,此时已经能颇为轻易的承认自己脏污秽贱,只为顺服讨好男人。

  封祁渊蔑笑一声,轻亵吩咐道,「给爷拖下去,好好刷刷这条脏母狗。」

  两个侍奴上前,一人扯了一条手臂就将人拖着走,盛宁蓁也不挣扎,任人拖畜牲一般拖走,丢到洗刷种猪的大木桶里。

  侍奴拿了鬃毛刷便在她脸上使力的刷,被尿液打湿的精块儿这么一刷便哗啦哗啦往下掉,青芍赶来时便见着自家主子被人刷母畜一般洗刷着,眉心皱的死紧,一把扯开侍奴,压低了声音,「她再如何也是主子,你岂敢这般不敬。」语气隐含怒意。

  侍奴恭敬道,「下奴不敢不敬主子,只是圣上吩咐了,要好好刷刷这条脏母狗。」

  青芍蹙了蹙眉,主子身上黄黄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你下去吧,这里我来。」

  侍奴福了福身,顺服的退下了。

  青芍上前用温水打湿盛宁蓁一张小脸,动作轻柔的去揭乾在脸上的精块儿,精块儿乾在脸上时间长了,揭下来一块儿脸蛋儿便红一块儿,左脸颊上洇红一片,是刚被人用鬃毛刷刷的。

  盛宁蓁脸上被刷的那一块火辣辣的疼,小声呜咽着,「青芍……我是不是……很脏……」

  「不脏,主子是奴婢见过最美的女子。」青芍柔声安抚着,她是真心拿盛宁蓁当了主子,并没有因着圣上肆意的淫虐就低视半分,她十二岁就进了宫做了宫婢,当今圣上是个什么性子,欲望有多重,宠幸淫奴时手段有多狠,她心里清楚得很,圣上越是下狠手越是残虐,只能说明他兴致高,能引起他的兴致和残虐欲的淫奴,自当是最得他的心的,眼前这位主儿,别看此时脏污不堪,今后定是有大造化的。

  盛宁蓁洗净了满身脏秽,又涂了一层香膏,换上一身丝缎裙,才折返回乾元殿。

  封祁渊早已更衣洗漱完,正由侍奴侍奉着用早膳,瞥了一眼,见她低眉顺眼的跪在一旁,似笑非笑道,「自己选的?」

  盛宁蓁上身胸衣是两片小小的椭圆型织锦,仅能遮住奶头处的一片景色,奶子上下都露在外面,弧度饱满浑圆,下身是柔软的丝缎裙,长度极短,即便站着也是遮不住饱满的屁股蛋儿,甫一跪下便只能遮着腰际,两瓣翘屁股和粉腻的股缝都尽数暴露在男人眼前。

  封祁渊眼神肆慢的睨视着穿着淫荡的小美人,一身穿的奶子都遮不住,骚屁股都露在外面。

  盛宁蓁有些羞怯,声音软哝哝的带着怯意,「是……贱奴,贱奴想让爷开心……」

  封祁渊眼含蔑夷,嗤笑一声,「骚货。」

  盛宁蓁小脸儿有些烫,仍是乖顺的小声道,「贱奴……是爷的骚货……」

  封祁渊似笑非笑的看她,邪肆开口,「饿不饿?」

  「贱奴饿了,求爷赏贱奴一口吧。」盛宁蓁乖巧的顺着男人的话应声,声音软糯糯的,杏眸含了一汪水,纯至无垢,穿的一身却是比妓院最骚的婊子还要放荡。

  封祁渊唇角微勾,笑的有些邪肆,单手解了玉带,袍子一撩露出胯间肉物,紫黑巨龙蛰伏在黑森林间,即便是尚未苏醒也依然大的吓人。

  封祁渊拿小银勺舀了一勺雪花桃泥随手抹在鸡巴根处,肆笑道,「吃吧,小骚狗。」

  盛宁蓁乖顺的爬到男人胯间,手撑着地,细腰微沉,凑上一张娇美小脸去舔食鸡巴根上的绵白雪泥,雪泥是蛋清打发的,混合了核桃仁和蜜瓜、蜜枣捣成的泥,醇香中透着淡淡的清甜,绵密嫩滑。

  盛宁蓁伸着小舌一下下舔,舔完了便卖乖小狗似的看着男人,封祁渊摸摸她的脸,瞧着红的有些不正常,声音低沉带了一丝温情,「脸还没好?」

  盛宁蓁心尖突然跳的厉害,心中悸动不已,蹭蹭男人温热的手心,娇腻腻的软软道,「爷摸摸就好了。」又羞怯道,「涂了爷的龙精,已经好了很多。」

  封祁渊挑眉,勾起一抹笑,促狭道,「所以你就舍不得洗了?」

  小美人轻轻「嗯」了一声,「贱奴……舍不得爷的精……」想了想,抿抿唇接着道,「贱奴做的不好,惹爷不快,爷如何罚贱奴都好,只求爷别弃了贱奴,贱奴会好好伺候爷的,爷喜欢的,贱奴就学着做。」小美人卑微到了泥地里,只怕自己服侍的不好惹男人厌弃,黑白分明的杏眸蕴了一汪水泡,声音轻轻的有些几不可闻,「求爷……让贱奴在您身边侍奉……」

  封祁渊黑眸微暗,这一番卑微下贱的告白听着不可谓不舒爽,淡笑着讥诮道,「爷还没让你在身边侍奉?」就这么一个能住进他的乾清宫,还嫌不够?

  盛宁蓁小脸轻轻蹭了蹭男人胯间巨物,讨主人爱怜的小宠一般,声音软软糯糯的,「贱奴想伺候爷一辈子。」她是真的怕了爷会将她送予定王,她只想一辈子侍奉最爱的男人,哪怕他心中眼中都没有她,哪怕他只当她是只下贱母狗,可只要心中想着自己这副身子能侍奉的爷舒坦,她就一颗心都是满满的。

  深怕男人真的误会了她勾男人,颇有些急切认真的轻声道,「贱奴身心都是爷的,是爷一个人的,」说着面上染上羞涩,声音又羞又软,「贱奴身子都……都被爷肏透了,经了爷这般……英武的男子,贱奴哪还会……多瞧旁的男人一眼……」

  「贱奴浑身……都是爷的味道,贱奴就是爷专用的肉便器、骚母狗……逼洞是专门伺候爷鸡巴的下贱肉套子……」

  盛宁蓁臊着一张脸说尽了骚话,哄得封祁渊眉目都舒展开来,嘴角擒着淡淡的笑,显然被小美人卑微又下贱的骚话哄得极为舒心。

  封祁渊微微垂眸看着她,入了他眼的奴宠自是不会被他随意转手他人,只是他却不会给个卑贱淫奴许下承诺,轻笑一声,「只要你乖,爷自会宠着你。」

  能换来这么一句话已经让盛宁蓁心满愿足,软软的笑着道,「贱奴会好好伺候爷,将爷服侍的舒舒坦坦的,贱奴可乖了,贱奴的骚逼屁眼都是照着爷鸡巴的形状长的。」

  饶是封祁渊向来面冷也忍不住轻笑出声,讥骂道,「骚的没边了。」为了讨他欢心真是什么都说的出来。

  「爷喜欢骚的,贱奴就骚。」

  封祁渊轻谩哼笑一声,肆慢命令,「屁股撅过来,爷看看你这两个骚洞有多乖。」

  盛宁蓁乖乖的转过身塌腰抬臀,柔腻的臀缝,粉润的屁眼尽数展露在男人眼前,封祁渊一手探入腿心处四指亵摸着柔嫩逼穴,拇指则轻按着嫩屁眼淫玩揉弄着,盛宁蓁娇娇吁吁的喘着气,身子软酥酥的贴在地上,整个腿心都被拢在男人大手中,任他淫玩。

  封祁渊揉着屁眼的拇指使力嵌进一个指节,紧致的屁眼热融融的,肠肉一嘬一嘬的谄媚熨贴着手指,手指摩挲揉弄着屁眼内嫩肉,间或屈起指头抠弄一记,将一口嫩屁眼亵玩出了浪儿来。

  「屁眼儿又紧又热,喜欢被爷玩儿?」

  「嗯啊喜欢……喜欢被爷玩儿屁眼儿……爷给的……都……啊……都喜欢……」盛宁蓁被屁眼里的指头揉弄的拔了调儿娇声媚叫,细嫩腰身颤颤巍巍的抖晃着,生嫩的屁眼肉被指甲一抠,激的她腰身猛的一弹,「啊啊啊……屁眼儿……被爷抠了……嗯啊……」

  封祁渊扯着她的长发,就着手握腿心抠着屁眼儿的动作将人扯到腿上横趴着,肆意抠揉着一口生嫩屁眼。逼穴早被摸的骚唧唧的吐了水儿,染的屁眼和臀缝都湿滑一片,沾着滑腻淫水儿的屁眼儿玩着更加顺手,柔腻滑嫩,畅通无阻。

  盛宁蓁伏在男人腿上,一对儿奶子都被挤压得变了形,腰身下塌,高撅着一只雪臀,任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抠弄着屁眼,间或掌掴一记细嫩臀缝。盛宁蓁被玩儿的轻轻软软的媚叫,声音娇娇呜呜的透着酥软奶气,逼水儿被掴得糊了一臀缝,随手一记掌掴都混着黏唧唧的水声,惹得小美人一张小脸愈发绯红。

  封祁渊随手褪下手腕上一串蜜蜡珠串儿,将人往上扯了扯,盛宁蓁就变成一副一头脑袋朝下一头脚尖着地的姿势横在男人腿上,一只骚屁股撅的高高的,都快怼到了男人的胸口处。

  封祁渊修长的手指捏着蜜蜡串儿,挨在屁眼口沾着粘腻的淫水儿,轻亵道,「小屁眼儿这么乖,奖励吃点儿东西。」

  盛宁蓁娇娇惊喘一声,「嗯啊……爷……」白嫩的软腰下意识的扭动着。

  封祁渊一手制压住扭动的细腰,手指间力道加重一分,嫩屁眼早被玩的松软,乖顺的张开一点儿小口,噗的被塞进一颗蜜蜡珠。

  小屁眼里含着一颗蜜蜡珠子,连着的一串儿珠子坠在屁眼外头,封祁渊瞧着有趣,一手轻扯着外头一串儿珠串晃荡着,盛宁蓁羞耻得娇哝哝的呜咽,「唔嗯……爷别……嗯啊……」

  封祁渊手指使力,第二颗蜜蜡也塞了进去,第三颗,第四颗……塞一颗小美人就轻轻娇叫一声,小屁股被一串儿蜜蜡珠子塞得满满当当,滚圆的珠子在肠道中来回的挤压,摩擦间令小美人羞耻难耐的娇喘呜咽。

  一整串儿珠串儿都被屁眼儿尽数吃进,盛宁蓁软酥酥的伏在男人腿上娇吟喘息不止,细白腰身和大腿根轻颤着,封祁渊轻谩的揉着细嫩的屁股肉,「小屁眼儿真是骚,这么多都吃进去了。」

  扯着头发将人拎起身,拍拍她的脸,「好好含着,爷回来要检查。」

  盛宁蓁被扯得站起身,肠道中的珠串儿因着动作猛的一阵挤压摩擦,她颤着声儿拔高了调儿媚叫,身子抖颤着站都站不稳,只能被男人扯着头发,曲着腿微拧着腰勉强站着,听话的点头,「啊嗯……贱奴谢爷赏……贱奴……会好好含着……」

  封祁渊眸色微深,搂着人舔吻一番,才放开她离去了。封祁渊召了心腹在御书房议事,直到天色昏暗,各宫都开始陆续点上了灯,一众宫奴才簇拥着他回了乾元殿。

  盛宁蓁在西暖阁躺了一天,一动作屁股里的珠串儿就滚动得厉害,听闻男人回了殿,青芍二人赶忙服侍着她起身,两人一边一个扶着她出去。

  走动间珠子不住的在屁眼儿里滚动,深处的几颗珠子往肠道最深处钻,盛宁蓁娇娇吁吁的喘着气,尽量往上提着屁股,行进几步就要停下来平复快感躁动,好容易进了乾元殿,撑着酥软的身子跪下行礼,「贱奴给爷请安。」

  封祁渊正坐在榻边,双脚浸在满盛温泉水的银盆中,两个侍奴一左一右伺候着洗脚。

  封祁渊瞥了她一眼,小骚货一副不胜雨露浇灌的娇态,黑眸微沉,哼笑道,「爷不弄你,你自己倒也是快活。」

  听着男人话语里隐含不悦,盛宁蓁知道这是自己背着爷发骚惹了他不快,忙娇软着声儿恭谨道,「贱奴的快活……都是爷赏的,爷赏贱奴快活,贱奴才敢快活……」

  小贱奴倒会说话,冷眼瞥她一眼,淡淡命令,「屁股撅起来,爷检查检查。」

  盛宁蓁忙听话的高撅起骚屁股,一双小手扒着屁股肉将小屁眼儿微微分开个小口,尽可能让爷看到她屁眼儿里含着的珠子。

  封祁渊蔑睨着一口骚贱屁眼儿,亵谑命令,「给爷把珠子一颗一颗吐出来。」一边随意抬起一只脚,洗脚侍奴会意的拿着软布巾将男人大脚擦净。

  盛宁蓁羞耻的呜咽一声,整张小脸儿臊的通红,只得两手撑着地,腰身微沉,收紧了小腹开始使力,屁眼儿不知羞耻的一张一阖,一串儿珠子摩擦着敏感柔嫩的肠道不断逼近屁眼口,极致的羞耻感和肠道内摩擦的快感激的盛宁蓁身子不住的抖颤。

  眼看一颗珠子冒了头,马上就要吐出来,封祁渊坏心眼儿的抬脚一顶,珠子又被逼了回去。

  盛宁蓁一下软了身子,伏在地间娇腻腻的媚啼几声就无力的呜咽起来,男人还不放过的用脚尖顶弄着她的小屁眼儿,直将小美人儿玩儿的酥软成一摊泥。

  瞧着脚下美人儿扭着小屁股哭喘的下贱模样,封祁渊满意的收了脚,随手挥退洗脚侍奴,慵懒的仰躺在榻上,懒声令道,「上来吐给爷看。」

  盛宁蓁拖着软酥酥的身子爬上龙榻,依着男人的指示背对着他骑跪在精壮的小腹处,嫩屁股后撅着,收缩着括约肌把肠道内的珠子往外吐。

  封祁渊懒懒的枕着手臂瞧着眼前一口贱屁眼儿急促的阖张着,一手握上臀肉,拇指靠近臀缝掰开,将屁眼口微微扯开了一点,「一颗一颗吐。」

  盛宁蓁轻闭着双眸,喘着气放松括约肌,小腹处跟着使力,屁眼儿周都往外鼓起,柔嫩屁眼儿渐渐被一颗油光蜜黄的珠子撑开,「啵」的吐出一颗珠子,盛宁蓁整个人都要脱了力,雪腻身子都泛着绯红,腰身不住的抖颤着。

  吐出来第一颗,后面的就容易得多,一颗两颗三颗……男人吩咐了要一颗一颗的吐,是以她吐出一颗便赶忙缩紧屁眼儿,再使力吐出下一颗。

  盛宁蓁娇喘吁吁的呜咽,屁眼儿里含着最后一颗珠子,小屁股下坠着一串儿珠子,羞的她眼含一汪泪,忍着羞耻屁眼儿处使力。

  最后一颗珠子吐出,幼嫩的屁眼儿微微阖张着露出内里鲜嫩的媚肉,还不待屁眼儿收紧,封祁渊大手擒着两瓣嫩屁股往下一按,精壮腰腹狠狠一挺,粗壮巨物连根没入。

  盛宁蓁被这一记狠肏激的高昂着细白脖颈浪叫一声,腿儿一软一屁股坐在男人小腹上,这么一坐鸡巴进的更深,小美人难耐的急促娇喘着,随着男人往上耸动的动作断断续续的淫声媚叫。

  「嗯……」封祁渊舒服的低哼一声,被玩儿开的屁眼又热又紧,骚肉颇为听话一肏就开,不会太紧致箍的他鸡巴疼,「唔……骚屁眼儿,动你的淫屁股。」

  男人声音低沉性感的不像话,盛宁蓁听得耳朵都是烫的,听话的随着男人的肏乾扭动屁股,男人往上挺腰,她便屁股下沉让鸡巴肏得更深。

  「啊啊……骚屁眼儿好爽……爷肏得……好舒服……嗯啊啊」

  封祁渊大手揉面团似的揉着一团嫩屁股肉,绷紧了腰腹猛厉向上挺动,发狠的奸肏屁眼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

  「婊子!爽不爽?屁眼儿被肏得爽不爽?」

  粗硬肉屌仿佛硬杵一般狠捣猛贯小美人的屁眼儿,盛宁蓁被男人奸得身子东倒西歪的乱晃,屁眼周的嫩肉都被肏的陷进去,泪眼涣散的似痛苦似欢愉的淫浪骚叫着。

  体内的肉刃愈发粗壮坚硬,她恍惚间只觉着肠肉都要被男人的大鸡巴搅烂,无助哀凄的骚叫,「爷嗯啊啊啊……要被捅穿了……啊啊……肠子……肏破了……啊……」

  封祁渊迅猛挺动劲腰,奸乾的越来越狠,口中发狠斥骂,「骚婊子,爷肏烂你肠子也得给爷受着。」

  粗硕巨屌砰砰砰狠戾狂猛的奸凿,龙床都跟着哐当哐当的晃动,盛宁蓁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奸散了架,狂乱着甩着头发,口中凄惨的啊啊啊尖叫着。

  她哭的满面泪痕,被肏得神志不清的淫媚浪叫,「啊啊啊……肠子……捅破了……啊啊……求爷……呜啊啊……肏烂屁眼儿……爷肏烂屁眼儿吧……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封祁渊劲腰耸出了残影,嫩屁股肉被迅猛拍击的疯狂抖颤着,盛宁蓁被奸得骚躯一阵痉挛,断线儿风筝似的剧烈抖颤着。

  美人儿「啊」一声凄艳尖叫,脖颈濒死天鹅一般淫荡后仰,早被肏服的骚浪肠肉承接着一股股激射的滚烫浓精。

  噗呲噗呲噗呲——封祁渊鸡巴深埋在湿热的肠道深处,眯着眼尽情释放着子孙液,这一炮乾的爽利至极,他面上尽是酣足,大手啪的狠扇一记臀肉,小婊子就是会伺候男人。大昭子民翘首以盼的虎威军开拨进京,所到之处受到民众的夹道相迎,皇帝更是登上城楼亲迎。

  太和殿外,封祁渊令安德礼颁布下犒赏三军的圣旨,此番覆灭北羌立下军功的将领均有升授品级职掌,令赐黄金财物无数。

  夜里,保和殿内灯火通明,醇酒飘香,武将按着品级高低分坐两旁,帝王撩袍落座于龙椅之上,一身缂丝绣五爪金龙的玄色龙袍更显轩昂挺拔,风姿凛然,众将领纷纷跪地山呼万岁,声势浩大。

  「免礼。」封祁渊一手随意搭着扶手,嗓音低沉透着威仪之势,眉宇间尽是锋芒,俊美无铸的脸庞更显霸气昭彰。

  他今日心情十分愉悦,对一个帝王来说,没什么能比得了他国的臣服更令他愉悦的了,一手端了银酒樽,淡笑道,「诸位将军在北境为我大昭奋战两月,是大昭的功臣,如今边关大捷,北羌覆灭,朕今日略备酒菜为诸位将军庆功。」

  荣国公资历最深,举杯恭敬道,「皇上折煞老臣了,守卫皇上保卫大昭本就是臣职责所在,不敢居功。」

  封祁渊淡笑着一手轻抬,两排侍奴从殿内两侧屏风后鱼贯而出,一个个跪至众将军身旁斟酒慰劳。

  侍奴全都身着鹅黄色抹胸,下穿半透不透的轻薄丝裙,抹胸扎的极低,堪堪遮住奶头,大半白腻肥嫩的骚奶都露在外面。

  众将军虽说府邸上都不缺娇媚的美人,可毕竟在边境素了几月,乍一见鲜嫩香滑的美人,憋了数月的兽欲顿时燃起,一个个眼放狼光。

  还不待他们好好享受身边美人的美酒侍奉,殿门被缓缓打开,一众内监抬着一个个光裸美人进入殿内,美人被蒙了眼平躺在厚厚的香楠木板上,两个内监抬着一个美人,足足有十几个之多。

  有些年轻的将军已经被眼前香艳淫靡的场景晃的愣了神儿,荣国公倒是老神在在的喝着美人斟的酒。

  待众人回过神儿来,面前的桌子上已经都摆了一盘女体盛。

  做女体盛的十几个赤裸美人是御香阁从几日前就开始挑选的,只选身子白腻细滑的鲜嫩处子,身上不能有疤痕胎记,骚逼也要粉嫩漂亮,不能有碍观瞻。如此选出的美人再剃去身上耻毛,由内到外的洗刷乾净,不留一丝污秽,在侍宴前一日就断食,用香滑的鲜牛乳浸泡灌洗身子,浑身上下内外满是香甜馥郁的乳香。

  众将军眼前的一个个美人儿锁骨上窝处盛了炖的融融的金丝燕窝,两粒樱红奶尖儿上嵌了两颗剔透的荔枝虾球,周围浑圆饱满的酥乳上缀了一圈胭脂鹅脯,嫣红的鹅脯衬得雪腻奶肉愈加莹白,两团嫩奶子欲遮不遮,幽深乳沟间夹着一截清炖的牛鞭,在底部缀了两颗攒丝鸽蛋,更显淫靡惑人。

  胸乳往下,紧贴着下半边的饱满浑圆垫了一圈白玉斑鱼卷,上腹部平铺了金钱鹿肉和白扒广肚,肚脐处则嵌了一颗不小的蟹粉狮子头,更有鳝丝绕着狮子头围了一圈儿。往下的小腹处摆了两只雪花蟹斗,光洁白嫩的阴阜处抹上了一层厚厚的蜜汁山药泥。两瓣粉嫩的肥厚花唇间夹着一只肥嫩的鲜鲍鱼,紧紧的闭着,窥不见一丝内里的美景。两条雪白的大腿上平铺了几片葱烧鲨鱼皮,上头并排摆了葱烧的鹿筋和海参。

  封祁渊闲肆的随意道,「今日设宴,不谈国事,所有侍奴,都是犒赏诸位将军的,只管享用便是。」他率先起了筷,夹了面前裸体上一片薄薄的胭脂鹅脯,众将军才纷纷起筷享用。

  皇上既发了话,众将军便也放松下来,动作颇为不羁起来,他们都是沙场上死人堆儿里滚过来的铁勇悍将,平日里行事便是粗率狂肆,又刚刚大破北羌军,噬足了血,浑身的兽欲急待释放。

  已经有年轻气盛的将军打开美人一双雪嫩的白腿,将头探进两腿间去叨食花唇间夹着的鲜鲍,被叨走了鲍鱼的花唇微微分开,露出内里生嫩的粉色逼肉,凑近了还能闻到淡芳的花香和甜馥的牛乳香。

  抚远将军凑近了深嗅着一口馥腻嫩逼,舌尖逗弄着美人还未冒头的花蒂。美人显然被训练的极好,只是轻轻娇喘几声,赤裸的身子纹丝未动。浑厚的大舌力道颇狠的在滑嫩逼肉上来回的舔,舌尖挑开嫩逼口旁的骚肉,才发现生嫩的逼口被一颗水红的小草莓堵着,粉嫩的逼口紧夹着诱红的草莓,鲜绿的草莓蒂衬得腿心间红红绿绿的美景愈发诱人。他牙齿轻咬着草莓叨出,嚼了几口咽下,继续伸着舌尖往穴儿里探,美人儿娇啼一声,放松了逼穴任男人大舌侵入。男人舌尖一动,一股醇香清液涌上舌头,顿时口齿生香,这美人竟是逼穴里也含了一汪醇酿,入口香气馥烈,甘醇悠绵。

  待饮尽了美人穴儿里的美酒,裴将军回味着口中幽香,对着邻座将军道,「嗯……这美人穴里含着的,是上好的蓬莱春。」

  众将军闻言纷纷探入美人腿心去嘬饮醇酒佳酿,一时间殿内啧啧咂咂的嘬吸声和美人们娇颤的吟哦此起彼伏。

  沈将军慢条斯理的品尝着美乳,将嫩奶上的吃食尽数吃尽,大舌绕着浑圆的奶肉打圈儿舔吮,将娇嫩奶尖儿卷入口中嘬吸,一对儿颤颤儿的娇乳被舔吃的愈加润腻。舔的尽了兴,便转首去舔吻美人两瓣娇唇,大舌探入檀香小口去勾挑吸香滑小舌,却不想美人檀口中也含了一口嫩香浓醇的雪芽茶,沈骞大舌肆意搅舔美人香口,嘬饮着一口香茶,滋味儿嫩香,回味甘甜。

  一年轻将军正捧着美人的小脚粗鲁的舔吮着,美人被近乎啃咬的吃着柔嫩小脚,受不住的压着嗓音淫叫。

  袁武是泥腿子出身,和一些挣军功的世家子弟不同,他能毫无背景的从把总爬到如今的位置,凭的便是战场上不要命似的悍勇,此番覆灭北羌一战,更是斩下百余首敌兵首级,被授予四品宣武将军。

  年轻气盛又没见过什么温香软玉,此时早沉醉于这场艳糜肉宴中,堵上美人香口吸吮滑溜香嫩的软舌,肆意吃着一张湿热小嘴儿,粗糙的大舌过分的疯狂舔吃着柔嫩逼穴,牙齿叨住被玩儿的微肿的肉蒂肆意啃咬,激的美人只得咬着唇才能抑制住尖叫,娇嫩的肉蒂和逼肉被粗糙的厚舌淫玩磨蹭着,美人双腿软的直打颤,却丝毫不敢避开,被将军享用本就是她的本分。

  每一处小洞的滋味儿都甜美的不行,袁武吃上了瘾,大舌狠狠舔过嫩逼口,舌尖长驱直入奸起一口淫浪肉穴来。

  荣国公倒是泰然自若的执着银筷夹食着鹿筋,不见半分沉迷失态,他已过耳顺之年,又出身勋贵世家,年轻时也是风流成性,见识尽了桃红柳绿。

  封祁渊兴致不高,只浅浅用了几口,女体虽洗的不留一丝污秽,可到底还是贱奴身,用来做食用器皿总觉不洁,起身淡淡道一句朕乏了,诸位爱卿随意,吩咐了安德礼好生伺候诸位将军,便在众将军的恭送声中离去。

  皇帝离去,殿中众人兴致登时高涨到极致,一场淫宴才刚刚开始。

  秦衍一向会玩儿,令内监抬上个颇大的圆盘至于殿中央,他大手随意往圆盘上一按,一使力便将圆盘转了半圈儿,勾了一抹邪笑,邪肆道,「乾巴巴的肏逼多没趣儿,瞧见没?一人出一个淫奴,跪到这圆盘上,转着圈儿肏. 」

  话音一落殿内便是此起彼伏的哄笑和应和声,此刻众人淫性被彻底勾起,殿内氛围一时淫靡至极点。

  众将军各自选了一个淫奴,多数都挑了侍酒侍奴,毕竟女体盛淫奴太过美味,都想留着独享。

  十几个美人被蒙了眼摆上圆盘,头向圆心跪趴着,一只雪嫩肉臀向外高高撅着。

  另挑了几个侍奴弹琴助兴,秦衍随意站到一侍奴屁股后,大掌摸上嫩臀肆意狠掴一掌,笑着提着玩儿法,「随意选一个肏,一曲为一轮儿,一轮儿过后重新选人肏,谁先射便是输了,输的罚钻女人裤裆!」

  顿时众人大声应和,哄笑声不止。

  「老子倒要看看今儿谁钻女人裤裆!」

  「哈哈哈哈!」

  众将军均褪了亵裤随意站到淫奴身后,一旁侍奴手中琴筝声一想起,劲腰一挺,齐齐肏入淫逼,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十几个侍奴均为处子之身,鲜红温热的处子血顺着大腿根往下滑,殷红的血令男人们兽欲更加勃发,毫不怜惜才被破身的美人,绷紧了腰腹牟足了劲儿较量起来,一时间殿内肉头拍打的声音一层叠着一层,娇媚的骚叫浪吟此起彼伏。

  荣国公依旧怡然的饮着一杯酒,一旁侍奴颇为乖巧的侍奉着,他资历最深,又位列公侯,更是虎威军统帅,此时不跟着众人一道同乐倒也没人会说什么。

  殿内淫靡氛围极速升温,男人们极速耸动着腰腹迅猛打桩,拍得一只只嫩屁股狂颤着白腻肉浪,十足淫靡惑人心神。

  袁武两手抓着嫩屁股肉悍猛的狠奸嫩逼,他胯下淫奴身子颤栗的不成样子,凄惨的尖叫啼哭着,想往前爬离可怖的大鸡巴,又被男人抓着屁股扯回来猛肏,淫奴被肏的浑身泛着潮红,娇嫩身子风中落叶般前后的晃荡着,圆盘都跟着哐当哐当的晃。

  已经有人忍不住开骂,「操,你小子属公狗的?」

  秦衍胯下淫奴被圆盘晃的止不住的往前滑,惹得他赤着眼斥骂一声,被激的憋足了一股劲儿发狠奸肏肉逼,胯下迅猛之势似是要将人肏废一般,淫奴受不住的急喘着拔声儿浪叫。

  一曲毕,已经有不少淫奴被肏的哭了出来,转盘一转,另一曲奏起,啪啪啪噗嗤噗嗤一声接一声,高高低低的骚颤浪叫不觉入耳,三轮过后,终于有一年轻将军让痉挛收绞的逼穴吸的低吼着射了出来,众人一瞧这人不是什么世家贵子,纷纷哄笑着拱他去钻女人的裤裆。

  年轻将军也是个玩儿得起输得起的,浑不在意众人的哂笑,痞气十足的随意扯了个弹琴的侍奴,令人分开腿站好,双手着地曲着双腿就快速钻了过去,众人顿时抚掌哄笑不止。

  一道浑洪男声大笑着揶揄道,「让我们段都尉钻胯,这小婊子忒不懂事,快好生赔个罪便饶了你,不然直接掳了丢到虎骑营做那万人骑的骚婊子去。」

  段都尉样貌周正,颇为风流,小侍奴偷偷瞟了几眼就红了脸儿,男人也痞气的抱着臂盯着她,眼神直白不善,似是要将人剥净了生吞入腹,嗤笑一声道,「本将军一向宽和,小婊子给本将军舔舔屁眼儿,再饮了本将军的尿,跪着学两声狗叫,说我是将军的小母狗,这事儿便饶了你。」他向来玩儿的起也输的起,只是就这么钻了个娘们儿的胯,在军中少不得要被嘲笑个一年半载,怎么也要找回些场子来。

  众人哄笑着迫着小侍奴给段将军赔罪,美人被欺负得无法,只得忍着羞跪到男人胯下。

  男人抓着她的发将人往屁股后头按,「好好伺候本将军的屁眼儿,伺候的好本将军便去和圣上讨要了你,收你做个通房。」

  美人一张小脸埋在男人屁股里,动着小舌柔柔的去舔深褐色的屁眼儿,男人胯下味道定不好闻,腥臊气味儿扑面而来。

  美人吸着男人胯间檀腥味儿,嫩唇包着屁眼儿嘬吸,好像想裹吸出什么来似的发出啧啧啵啵的淫靡声响。

  一旁围观的人起着哄,「这婊子骚得直吸屁眼儿,哈哈哈哈……」

  男人又令她将舌伸进屁眼儿将一段儿肠壁舔了遍,不怀好意的收紧括约肌紧夹着小侍奴的软舌,玩儿够了骚舌头,才命令道,「舌头不准拿出去。」男人放松屁眼儿,排泄一般将一条香舌拉出了屁眼儿,众人大声哄笑着道还是他会玩儿,美人已经被淫虐的神色恍惚,她的口舌竟似排泄物一般被男人排出来,简直比男人用于排泄的屁眼儿还要下贱。

  众人哄笑着,「这骚婊子舌头如何?」还有人问那侍奴,「小段将军的屁眼儿可好吃?」

  段将军瞥她一眼,痞气的令道,「答话。」

  「好……好吃……」

  「什么好吃?」段将军倾身捏起她的下巴,气势凌人。

  「将军的……屁眼儿……好吃……」

  男人令羞的满脸通红的小侍奴张口吐舌,邪肆的瞧着粉腻腻的嫩舌,「骚舌头倒是好用,当厕纸刚好。」

  他起身解了腰带,痞痞的命令,「本将军赏你尿喝,骚婊子还不快来接着。」他在宴上饮了不少酒,又被骚舌头舔了屁眼儿,眼下尿意正浓。

  小侍奴张口含住贲张的大鸡巴头,男人膀胱一松,黄汤迸发。

  美人滚动着喉咙大口的吞咽。

  咕噜咕噜咕噜噜……

  男人尿的又多又猛,美人拼命的吞咽还是被呛了一嘴。

  段将军餍足的抽出半软的鸡巴,在美人脸上蹭去残余尿液,亵肆道,「给老子叫两声儿听听。」

  「汪……汪汪……」美人羞耻的抿抿唇,还是叫了出来,神色极为羞臊,「我是……将军的……小母狗……」

  男人懒懒散散问道,「还有呢?」

  「还……还是厕纸……尿壶……」

  众人啧啧称服,道这么快就驯服了这只骚母狗。

  秦衍揶揄道,「倒是口听话的尿壶。」他转首又提了新玩儿法,倒是没人再去理会被尿了一嘴的美人。翌日早朝过后,封祁渊坐上御撵,行进间听着安德礼在身侧禀报着。

  「昨儿侍宴的淫奴都收拾妥当了,爷可要赐下去?」安德礼跟在御撵一侧,微低着头恭敬请示。

  封祁渊微瞌着眼懒懒「嗯」一声,沉缓开口,「赐。」

  他从不肏别人用过的脏逼,侍过宴的淫奴自是不能留的。

  安德礼试探着道,「昨日夜里,有几个将军问了奴才能否讨要了侍宴淫奴,那奴才,就将点了名儿的淫奴送至几个将军府邸?」

  封祁渊懒懒道一声,「准。」他微微睁眼,淡淡道,「剩下的,送去教坊司还是军营,你自个儿看着办就是。」

  安德礼心领神会的恭谨应是,总之,要一个不留的处理乾净。

  御撵停落在承露宫殿门外,甫一落地便迎上两个娇美人。

  「贱奴恭请圣安。」

  「妙妙恭请圣安。」

  两个美人没得到男人施舍一丝视线,爷没叫起,她们只得亦步亦趋的跟在爷身后跪行进殿,即便如此卑微下贱,满宫伺候的侍奴依然是难掩喜色,圣上甚少驾临别宫,今日驾临承露宫,便说明她们主子受宠,主子受宠伺候的侍奴也更有体面不是?

  云妙是个娇气的,又被云家养出了几分傲气,自从进宫她就知道自己是和旁的淫奴不同的,爷此番驾临承露宫也定是来瞧自己的,可还不等她多高兴一会儿,便见着爷一丝眼神都不曾赏给她,她只能卑贱的和姐姐一道跪行进殿,石砖坚硬,没行几步娇嫩的膝盖便受不住了,好容易进了殿内,云妙娇娇气气的哼哼唧唧的,跪也不好好跪,动来动去的觉着浑身都不舒服,衬得一旁纹丝不动的云晴更显怡然清雅。

  封祁渊瞧她一眼,面不改色道,「住的可还习惯?」

  云妙压下心中些许怨念,乖顺的答,「宫中一切都是最好的,妙妙很是喜欢。」只是腿上依旧不老实的来回的动。

  云晴淡淡蹙眉,手微微绕到身后轻掐她一记,示意她规矩些,云妙这才渐渐停了动作。

  封祁渊手臂倚着扶手,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冷眼瞟她一眼,「跪着不舒服?」

  还不待云妙答话,云淡风轻的下令,「即是跪着不舒服,便吊起来吧。」

  云妙还没反应过来,一张俏脸还有些懵呆,一旁云晴已经惶恐的连连磕头替妹妹求饶,「爷息怒,妙妙年岁小不懂事,求爷饶了她……」

  云妙已经被几个姑姑拖到一旁剥光了身子,几个姑姑正拿着粗棉绳捆她,她早已吓得小脸儿煞白,一点儿也不敢挣扎,只哀声认着错,求男人饶了她。

  封祁渊心情算不上好,本想过来瞧瞧她,这小蹄子竟是在他面前都这般不规矩,可见平日里规矩有多差,封祁渊不疾不徐的起身,揪着还在磕头求饶的云晴提起来,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声音沉冷,「你这个做长姐的是如何教的她规矩?」

  云晴被打得惨叫一声,又疼又怕的呜呜咽咽的哭,一边哭一边不忘认错,「贱奴知错……是贱奴没教好妹妹……爷罚贱奴吧……呜呜爷罚贱奴吧……」

  一旁的云妙被这一声厉响骇的连求饶都不敢,只得小声抽噎着任人拿着棉绳捆绑。

  云晴还在捂着脸抽泣,云妙已经被捆好吊上了镶满珠翠的金架,小腿向后贴着大腿被绑到一处,手臂绕到背后绑着,两条雪白大腿叉的开开的,整个人犹如一只青蛙一般大开着腿被悬空吊着,在空中慢悠悠的来回晃荡。

  封祁渊令侍奴奉上长鞭,示意丢给云晴,懒懒命令,「去给爷罚她。」

  云晴不敢违抗爷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拿了鞭子走过去,云妙已经哭的满脸泪水,看着姐姐拿着鞭子过来,更是娇颤着嗓子呜咽不止。

  云妙咬着牙扬鞭挥落,「啪」的一声,云妙闭紧了眼尖叫一声便呜呜的哭,左侧嫩臀被抽得抖颤几下,鞭身所过之处显出一道嫣红鞭痕,云妙被这一鞭抽得悠悠转了半圈,她只觉自己好似屠宰场的待宰贱畜,浑身都不由自己控制,只能任人轻贱摆布。

           啪——啪——啪——啪——

  接连几鞭挟着鞭影凌厉抽在柔嫩臀肉上,云晴丝毫不敢放水,她知晓只有爷消了气妹妹才能好过。

  云妙被抽得歇斯底里的惨叫不止,雪嫩臀瓣在空中凌乱的疯狂抖颤,又疼又怕浑身冒了一层冷汗,湿莹莹的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

  封祁渊懒懒倚在椅背上,观她受刑,娇嫩柔腻的臀肉上殷红鞭痕纵横交错,肉屁股连着大腿根已经没有一处好地儿,每落一鞭子就惨叫一声,生嫩的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栗。

  封祁渊瞧着云妙被抽得在空中悠悠儿的打着圈儿晃,闲肆命令,「给爷抽她骚逼。」

  云晴绕到她身前,怜悯的看了眼满面泪痕的妹妹,抿着唇冲着生嫩的腿心挥鞭。

                啪——

  「啊啊啊——」云妙高昂着脖颈撕心裂肺的惨叫,她本就被绑的腿心大开,大小花唇都绽开着露出内里最娇嫩敏感的雌蕊,这一鞭子生生劈开两瓣花唇,从肉蒂子打到嫩逼口,云妙凄惨不已的哀嚎着,只觉下身都被活活劈成两半,火烫一般的疼。

  云晴不忍看妹妹的惨状,微微转头咬着唇狠抽几鞭,换来云妙更加声嘶力竭的惨叫,终是受不住的「噗通」一声跪下,哀声求着男人,「求爷……饶了妹妹吧……她身子娇……受不得这般的痛……贱奴,贱奴愿代她受罚……」

  封祁渊凉凉瞥她一眼,哼笑一声,讥诮道,「你以为你躲得了?」

  他可没打算只罚云妙,云晴这个做长姐的教导无方,更是要罚,封祁渊冷冷吩咐侍奴将人放下来,解了她腿上的绳子。

  云妙颤颤巍巍的跪着,忍着逼穴屁股钻心的疼,不敢动一下。

  封祁渊蔑夷讥斥一声,「欠收拾。」宠她时不知好歹,狠抽一顿便老老实实了。

  姐妹二人并排老实顺服的跪着,战战兢兢的侯着男人的指令,心里也都知晓今日绝不会好过,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即便被打得只剩一口气她们也得感恩戴德的受着。

  封祁渊两指揪着云晴的奶尖将人扯到跟前,扬手狠掴一掌,「啪——」打得云晴惨呼一声,软嫩的奶肉被扇得一阵剧烈弹颤。

  封祁渊捏着奶尖儿慢条斯理的亵玩着,冷眼瞧着跪在脚边浑身抖抖索索的小奴,亵慢道,「你妹妹烂了屁股,便赏你烂了奶子如何?」

  云晴身子一阵抖颤,忍着惧怕顺服的跪好挺起一对儿骚奶,「求爷……赏贱奴烂了奶子……」清雅仙子似的美人再也清矜不起来,说着从前难以启齿的下贱话儿,只为讨男人的欢心。

  封祁渊蔑笑一声,抬脚便往奶子上狠踹,云晴清啭媚哼一声,白软的奶肉像个大果冻似的被踹的深陷进去再弹出来,雪腻的骚奶上赫然印上一枚浅红色的鞋印,封祁渊瞧着有趣儿,将另一只奶子也踹出个鞋印来,他来了兴致乾脆起了身,照着印着鞋印的下贱骚奶便是狠狠一脚,直把云晴踹的惨叫一声倒在地间,封祁渊也不去计较她没跪稳,又一脚狠戾的踹在骚奶子一侧,直将人踹出去数米远。

  云晴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只觉着奶子都要被踹炸了,她怎么敢让爷屈尊纡贵的过来踹自己,赶忙卑贱的爬回男人脚下,呼吸都放轻了候着下一脚狠踹。

  又是狠狠一脚踹在奶子上,云晴被这一脚踹的窒了一口气,缓了缓才喘上气儿来,又乖乖爬回男人脚边挨踹。

  云妙哭哭啼啼的跪在男人脚边,她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拿奶子蹭着男人小腿求饶,「爷饶了姐姐吧……是妙妙错了……妙妙不乖……求爷饶了姐姐……姐姐要被爷踹死了……呜呜……」

  封祁渊黑眸微眯,语气冷蔑,「踹死了倒是全了她这淫贱命。」他慢条斯理的踹着骚奶,姿态悠然,可脚劲儿却是大的很,踹的一脚比一脚狠。

  云晴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艳,云妙不住的磕着头替姐姐求情。

  等封祁渊踹尽了兴,云晴早已被踹的奄奄一息的躺在地间,一对儿奶子遍布深红浅红的鞋印,疼得好似都不是她的了。云妙不住声的呜呜的哭,光洁的额头都磕的红紫。

  封祁渊却是不管淫奴被他虐打的有多惨,冷沉着声令人给云晴上口枷。

  侍奴取来口枷给云晴带上,口枷是双头的,云晴不仅口内深含着一截粗长的假鸡巴,口外也直挺挺的矗着一根西洋胶制的黑色假鸡巴。

  侍奴按着男人的吩咐将云妙按着身子仰躺在地上,一双脚开成M型。

  封祁渊颇有兴致的瞧着云晴带了双头口枷的淫贱模样,讥谑道,「这口枷爷前些日子才得,还没用过,正好今儿便赏了你们姐妹。」旋即冷蔑道,「还不谢恩?」

  云妙呜咽着小声道,「谢爷恩典。」

  云晴被口中假鸡巴堵着说不出话,只得「唔唔」的回应男人,一张清皎的小脸满是潮红。

  封祁渊懒懒靠在软榻上,命令云晴肏云妙。

  云晴只得跪行至妹妹大开的腿间,低低的俯着身凑到妹妹腿心处,控着口枷上的假鸡巴往生嫩的逼穴里探。

  云妙羞耻的闭着眼,她甚至能感到姐姐鼻腔里呼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逼穴处,她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被爷淫辱至如此下贱的境地。

  云晴压低了脑袋将粗黑的假鸡巴肏进妹妹的逼穴,极致的羞耻令云妙哀叫声都打着颤儿。

  封祁渊懒懒的靠着软榻,抬脚踩到云晴后脑上将她的脑袋往逼穴上按,云晴挺翘的鼻子都压进妹妹湿软的逼肉,云妙拔高了调儿不住的哀叫,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声抖颤的泣音儿,隐隐透着骚媚娇腻。

  云晴手肘撑地,放轻了呼吸耸动着脑袋,一下一下用嘴肏妹妹的逼穴,她羞耻的紧闭着眼,鼻尖时不时顶上肉乎乎的骚蒂子,惹来云妙一阵颤栗惊叫,骚唧唧的连哭带喘,「啊啊……被姐姐……肏了……啊嗯唔……啊啊啊……」

  封祁渊兴致昂然的瞧着,胯下一根肉刃渐渐抬头,他向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淡淡吩咐道,「去带玉奴过来。」

  盛宁蓁跟着传话的侍奴上了步撵,须臾间便到了承露宫,传话的人没告诉她做什么也没说去哪,见步撵落了地她还有些诧异,不知怎的来了承露宫。

  进了殿便见着眼前极致淫靡的一幕,盛宁蓁晃了晃神,才低着头跪下请安,爷教训淫奴,她便少看不说。

  封祁渊靠在软榻上随意拍拍大腿,「过来。」

  盛宁蓁乖顺的上前,小屁股轻抬坐到男人大腿上,娇娇软软的侧着脸靠在男人怀里。

  云妙双腿抬得久了酸软的不行,大腿根麻木的抖颤着,时不时晃荡一下,几次差点踢着腿间的云晴,一旁侍奴上前一人一边按着她的腿,大开着双腿令假鸡巴一下子肏的更深,云妙哀凄骚喘一声,逼穴「噗噗」的顺着逼口流出几股莹亮淫液,淫水儿顺着逼缝儿流的屁眼儿上都是,嫩逼穴被肏出咕叽咕叽的骚响。

  盛宁蓁还没见过这般淫靡的玩儿法,心中暗叹爷的手腕,不自禁的就想着这般玩儿法若是用在自己身上……一张娇美小脸微晕薄红,耳根处烫的一跳一跳的。

  封祁渊腿间压着个软软的小屁股,触感甚好,侧目瞧着小东西脸都红了,低沉着嗓子语气亵昵的逗弄她,「脸这么红,想鸡巴了?」

  男人炙热的气息全喷洒在耳畔,极具磁性的嗓音低音炮一般灌入耳道,盛宁蓁本就通红的小耳朵更是红的似要滴血,一张小脸愈加绯红,满是欲情之色,嫩唇微张着轻轻娇喘着,「嗯啊……想……贱奴好想……爷的鸡巴……」

  封祁渊一手闲肆的揉揉她的小脑袋,竟是颇有些爱宠意味,亵昵道,「乖,赏你口侍。」

  盛宁蓁娇娇软软应了一声便从男人怀里滑下,跪到胯间去蹭那一大坨热烘烘的巨物,封祁渊一手褪了亵裤,粗硕的硬屌「啪」的打在小淫奴唇上,盛宁蓁伸舌舔上横在脸上的炙烫大鸡巴,慢慢往上舔上圆硕的大鸡巴头,小口小口的嘬吸鸡巴眼儿,她这段时间口活儿比进宫时好了不少,连嘬带勾的将男人伺候的舒爽不已。

  封祁渊眯着眼享受着美人柔嫩口舌的侍奉,间或瞧一眼地上一团淫乱的两姐妹。

  「唔……唔嗯……啧……爷的鸡巴……好好吃……」骚浪粘腻的吞吃声即便是含糊不清也令封祁渊呼吸有些凌乱。

  盛宁蓁柔嫩的唇瓣裹住鸡巴头重重一吸,爷胯下浓浓的檀腥味儿令她情乱迷醉。

  封祁渊大手扯着她的头发一拽将人扯离,盛宁蓁小嘴大张着连着几缕长长的粘腻银丝,男人拍拍她的脸蛋,赞道,「做的不错。」

  盛宁蓁唇边还挂着津液,一双盈水杏眸尽是迷醉之色,她脑子还有些乱,爷即是夸她做的好怎的又不用她了。

  封祁渊长腿一跨下了榻,随脚一踢便将云晴踢开,云妙穴里的假鸡巴瞬间全根抽出,狠狠磨过从最深处到穴口每一寸逼肉,云妙毫不设防的被激的抻着嗓子啊啊浪叫,还不等她缓过一口气儿来,就被男人扯着头发揪到榻上,两腿搭上软榻靠背,整个人呈个「乁」型,封祁渊将她的头往下扯,令她脑袋倒垂着耷拉到榻边,骑上她的脖子,大鸡巴狠狠贯进嫩嘴,一刻喘息的时间都不赏给她猛戾奸肏一口嘴逼。

  「唔——唔——呕——」云妙被鸡巴贯嘴一声声的唔唔骚叫,两颗硕大囊袋啪啪啪的拍在她的鼻孔上,每一次都堵的她喘不上气来,柔嫩的下巴也被粗硬的耻毛扎的通红一片。

  云晴歪倒在地上无力的喘着气,嘴上还带着矗着根大鸡巴的口枷,骚贱不堪。

  盛宁蓁有眼色的多,见着爷肏云妙的嘴,便跪至男人身后,伸着舌去舔弄屁眼儿,男人动作太大,她找不准屁眼儿只能柔柔的去舔臀缝,轻轻舔吻着紧绷绷的臀肉,间或轻咬一口。

  封祁渊本就尿意正盛,被身后美人撩拨的也不再忍耐,大鸡巴往口中狠狠一凿,尿关大开,「哗——」

  云妙被这一记深顶彻底贯开了喉咙,只觉大鸡巴都要肏进了胃里,闭着眼难耐的乾呕着,两颗卵蛋死死压在鼻孔上,令她呼吸都不畅,她本就没侍过尿,不得要领,此刻又是倒垂着头的动作,难以吞咽。

  男人「嗞嗞」的在美人口中尽情射尿,身后美人逮到机会就去舔弄屁眼儿,封祁渊没功夫理会她,只能暗骂一句淫贱货。

  他释放完甫一抽出半软的鸡巴,云妙便立刻大口的喘气,口中大半尿液一下子涌出来流了她一脸,发丝都往下滴着尿。盛宁蓁赶忙上前嘬净还在滴尿的鸡巴眼儿,又拿了软布巾将大鸡巴擦净,封祁渊赞许的拍拍她的头,瞟了一眼瘫在一旁的云晴,亵谑令道,「玉儿去给爷肏她的屁眼。」

  云晴被侍奴扯起来双臂绑到背后,背后一根粗麻绳将人吊到金架上,吊的高度却是不高,云晴双脚还踩在地上微弯着双腿。

  令侍奴给盛宁蓁穿上绳裤,她整个小肉屁股都被粗绳勒出个心型,阴阜处牢牢绑嵌了跟红色的假鸡巴。

  盛宁蓁小脸火烫一般红红的,羞耻又无助的看向男人,封祁渊笑的有些坏,「方才是不是想的这个?爷给你机会,尝尝肏人的滋味儿。」

  男人话语肆纵不羁,盛宁蓁一张小脸红了又红,心内有一丝耻意,方才的小心思竟是被爷看出来了,她被男人蛊惑的有些跃跃欲试起来,自己向来都是被爷肏,若是肏别人,会是个什么滋味儿,应该很舒爽吧。

  侍奴搬来个软凳放到云晴身后,盛宁蓁坐上去叉开双腿,一手扶着假鸡巴就要往云晴屁眼儿里捅,云晴惊叫一声踮着脚尖往上提屁股,抖着身子躲着假鸡巴。盛宁蓁好看的眉心微蹙,抿着小嘴挺着假鸡巴不懈的去追逐躲闪的屁眼儿。

  封祁渊低低的笑,当真是有趣儿,旋即沉冷命令,「怎么伺候爷的鸡巴,就怎么伺候这根假鸡巴。」

  云晴不敢不遵爷的命令,只得欲哭无泪的顺服的将屁股往后沉,盛宁蓁挺着假鸡巴一下子捅进屁眼儿,随即便手往后撑在软凳上一下一下往上挺动细腰。

  虽是没有男人的真家伙感受不到舒爽,可凌驾于旁人之上,带着假鸡巴肆意肏弄女人屁眼儿,将人肏的直骚喘淫叫的快感令盛宁蓁眉目都舒展开,浑身每一处毛孔都舒爽到极致,嗯嗯啊啊的叫着,用力挺动的嫩腰,大腿内侧嫩肉啪啪的拍在两瓣屁股肉上。

  云晴浑身抖颤着,身后妹妹肏弄的虽是不比爷狠,可也是不好受,加之对方也是爷的淫奴,她被个女人带着假鸡巴肏屁眼儿真真是极致的羞辱,没一会儿便在极致的羞耻中被肏屁眼儿到潮吹喷水。

  云晴雪嫩的身子一弹一弹的颤栗着,两腿间尿了一般喷出一大股清亮淫液。

  封祁渊一脸兴味,瞟一眼还沉浸其中的小淫奴,随意召召手。

  盛宁蓁拖着酥酥软软的身子爬跪到男人胯间,小手软软搭在男人大腿上,任他轻抚着头。

  封祁渊轻笑着抚弄小狗一般逗弄小美人,揶揄道,「玉儿倒是有肏人的潜质,玩的爽了?」

  他轻揉着软嫩的下巴肉,倒是没想到这么个娇娇软软的小东西肏起人来攻气十足,奶凶奶凶的。

  盛宁蓁被男人揉的眯了眼,哼唧哼唧的软哝哝「唔嗯」一声,「玉儿……肏得好爽……肏人是这般滋味儿呀……」

  封祁渊低笑一声,语含戏谑低声问道,「喜欢肏人还是被爷肏?」

  盛宁蓁小脸都贴在男人精壮的大腿肌上,感受着亵裤下炙烫的温度,娇哝哝的轻声道,「喜欢被爷肏……喜欢伺候爷……」

  这般乖巧简直是对极了他的胃口,一张娇美小脸都是照着他的心窝子长的,封祁渊怎么瞧着怎么觉着喜爱,理也不理令两个淫奴,直接抱着娇美人出了承露宫,乘了御撵一路回了乾清宫。御书房内,谧宁静穆,角落里缠丝盘龙象足香炉升腾起几缕细细的白烟,绞盘缠绕,挥散出淡淡清香。

  封祁渊坐于紫檀木御桌后,手执御笔在奏折上写下个准字,一淑美女子在一旁磨着墨。

  安德礼轻脚走近,躬身低声道,「爷,王太医回了话,妙主子是身子虚了些,开几副药好好调理便是。」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他不过罚的重了些,就到了要叫太医的地步,云家当真是将她养娇了,随口问道,「晴儿如何?」

  「晴主子只是一些皮肉伤,上了药不日便会痊愈。」

  封祁渊手顿了顿,淡淡开口,「爷私库里有柄红珊瑚如意,你再挑些东西,一并赏下去。」他也觉着下手是重了些,云晴本身并无过错,平日里伺候的也算勤勉恭谨。

  安德礼应是,支支吾吾的道出一句,「妙主子……还念叨着想见爷,爷您看可要赏……」

  封祁渊侧目瞥他一眼,一股凛冽的寒意直从他脚底冒到脑门。

  安德礼抖索一下低垂了脑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弱小卑微。

  「你这内务府总管若是乾不好,有的是人能乾。」波澜不惊的语气并无一丝怒意,却生生令人肉颤心惊。

  安德礼立马跪下请罪,「奴才多嘴,爷息怒。」他连跪下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放轻了声音请着罪。

  文舒婉在一旁侍着磨,瞧着爷眉心微拧,脸色有些不好,她放下墨条走进,一脸关切轻声问道,「爷是不是头又疼了?婉儿给您揉揉。」

  她伸了手就要去按他的太阳穴,却被男人一把擒住手腕,一个使力就带入怀中。她被男人紧紧禁锢在怀里,却还是不忘帮他按摩。

  文舒婉的父亲文太傅是皇帝还是皇子时的老师,她在京中素有才女之雅誉,才学不输男子,吟诗作赋,挥毫泼墨,便是朝中国事也能谈上一二,及笈后便入了王府,仅在柔奴之后,一直颇得宠爱,便是皇帝登基后,也唯她一人进出御书房不需通报传召,封祁渊处理政事时也总喜欢令她在一旁伺候笔墨,偶尔听她谈上几句见解。

  封祁渊捉了她的柔嫩小手捏在掌心,漫不经心的把玩纤葱玉指,随意道一句今儿的墨不润。

  文舒婉跟了他这么些年,岂会不懂男人话里的意思,她脸颊晕上淡淡绯红,轻轻从男人怀里下了地,微微垂首,抬手解去身上襦裙,除了下身亵裤,拿了御桌上的端石砚搁到地上,背对着男人曲着双腿蹲于石砚之上,一手执了墨条,一手两指轻轻分开腻润的花唇,将漆黑的墨条推进穴内三分之二,留了一截在外头,一套动作似是做过千万次般熟稔,仿若题诗品茗一般端淑娴雅。

  御书房内伺候的侍奴早有眼色的退了个乾净,文舒婉将屁股下蹲到墨条能够触及石砚的低度,而后画着圈儿摇屁股磨那根墨条。

  「嗯……啊……啊啊……」她半眯着眼低吟着,大腿紧贴着小腿跪在地上,两手撑着地摇着屁股。

  那墨条不算长,又有棱角,她只能夹紧了逼穴才能控制住,不让墨条往逼穴深处钻。

  封祁渊饶有兴致的瞧着,抬脚勾着她的屁股缝儿将骚屁股往上抬,文舒婉顺着男人脚的力道微微跪起,顺服的往上抬屁股,让爷能瞧见她整个屁股,和逼穴里夹着的墨条。

  两瓣白嫩屁股高高后撅,肉粉的肥嫩花唇间夹着一根漆黑的墨条,两瓣唇肉间隐隐可见点点湿意,这骚婊子发起骚来了,封祁渊眯眼欣赏一会儿,令她继续磨墨。

  文舒婉摇着屁股磨着墨条,吟叫声儿愈发骚浪,简直和她端淑的性情气质大相径庭,外人见了定是要瞠目结舌,京城第一才女竟是这般骚贱的夹着墨条摇着屁股给男人伺候笔墨。

  逼穴里晶亮的淫水开始顺着墨条往下流,流到石砚里和墨汁搅混在一起,浓黑的墨汁愈发黏润,直磨了半石砚的墨汁,文舒婉方才停下,逼穴使力将墨条挤出,嫩逼肉微微阖张几下便合上小口,两瓣沾了淫水儿的粉润蚌肉湿莹莹的,还滴着晶露,整个逼穴竟是没沾上一丁点儿墨汁,不知是做过了多少次才能练的这般熟稔。

  她捧着石砚跪行几步,双手举过头顶恭敬奉上。

  封祁渊居高临下的亵视着脚边卑微美人,起身信手扫落满桌的折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亵谑开口,「爷试试你这淫逼磨的墨如何。」

  文舒婉纤长的眼睫轻颤着,眼角眉梢都尽是羞臊,她会意的轻手爬上御桌,平躺在上,石砚就搁在身侧,羞红着脸轻声开口,「请爷试墨。」一双柳叶眼眼尾微微上翘,更显温婉纤弱,脸颊耳根都染上诱人的胭脂色。

  封祁渊最爱瞧的便是她这副模样,无论是多下贱的举动都能被她做的优雅淑仪,好似艺术品一般极具欣赏价值。

  文舒婉出身书香世家,自小便在诗词书画堆儿里耳濡目染,染足了书香味儿,又经了御香阁的调教,这样的美人,下可侍奉床榻,上能打理后宅,带出去便是端淑知礼的贤内助,在床榻上又是艺术品一般的玉体美物。

  封祁渊一手执了御笔蘸了墨汁,平日里端雅淑仪的美人正浑身赤裸的躺在桌上给男人做人肉宣纸,沾满了墨的狼毫笔甫一触上嫩白奶子,美人娇嫩身子便是一颤,封祁渊提腕运笔,在美人一团嫩奶上写下个「骚」字,其中一点正正点在奶尖儿上,又在另一只奶子上提笔落字,手腕一转,在阴阜之上也落了字,又抬高美人一条长腿,在屁眼儿一侧题字。

  封祁渊将笔随意搁到笔架上,颇为满意的欣赏着这一副墨宝,一手箍着美人细腰将人提到墙边一人高的落地西洋镜前,眯着眼瞧着镜中美人,低头贴近了她的耳畔低声亵语道,「婉儿瞧瞧,爷的字写得如何?」

  文舒婉被男人淫辱一番,一双清眸迷迷蒙蒙,楚楚可人,她半睁着眼看着镜中淫靡的骚躯,忍着羞耻轻声品评道,「爷的字……横竖间有风骨,勾画皆有棱角……行书苍劲有力,如笔走游龙……可见磅礴之气……和王者风范……」身后男人胸膛紧贴着她的裸背,她甚至能感觉到精壮的胸肌和强劲有力的心跳,加之男人低垂着头几乎要贴上她耳畔,炙热鼻息喷洒在脖颈间,她半边身子都是酥酥麻麻的,若不是被男人铁臂箍着腰,此时定要软了一双腿。

  被男人迫着去瞧镜中自己淫浪骚贱的模样,还要品评题在自己身上的字,文舒婉被羞辱的受不住的轻喘着娇吟几声,声音小小的更显纤弱可怜。

  封祁渊大手慢条斯理的摸着她滑腻的屁股肉,一手握着骚屁股肉,一手扯着美人长发令她抬脸,薄唇轻启肆慢令道,「念。」

  文舒婉颤着唇轻轻挤出两个字,「骚……奶……」呜咽一声视线往下,带着颤声儿道,「狗……逼」

  封祁渊眯了眯眼,黑眸幽暗,盯着镜中美人一张羞红的小脸瞧,大手抄起一只腿弯儿,美人在男人示意下只得强忍着羞念出屁眼儿旁侧的字,「贱……屁眼儿……」

  封祁渊「啧」了一声,骂了句骚蹄子,「老师知不知道你在爷这儿这么骚?」

  文舒婉身子轻颤,闭着眸子呜咽一声,男人大手狠抓一把嫩屁股肉,「啪」的掴了一掌,「还是师母,将你教出的这副骚样儿,嗯?」

  最后一个字自鼻腔而出,低沉性感,极富磁性,文舒婉此时却没有欣赏的心情,她羞耻的轻声娇泣着,轻颤着声儿,「不……没有……爷……」

  封祁渊最见不得旁人忤逆他,沉了脸色揪了头发便要打,美人下一句话却让他瞬间由阴转晴。

  「是爷……肏骚的……婉儿是……被爷玩儿骚的……」

  封祁渊低笑一声,贴着诱粉的耳朵低声讥谑道,「到了爷手里就变成个骚货,太傅岂不是白教出个才女来?」

  文舒婉羞赧不已,脸颊红霞若飞,「婉儿吟诗习字……不过都是为了给爷赏玩的……给爷伺候笔墨……嗯……做人肉笔架子……还有宣纸……」

  封祁渊一手肆意揉着美人屁股,文舒婉被热烫大手揉的软了身子,只能软靠着男人,轻喘着气若幽兰,「柔姐姐那般水做的人儿……还不是也被爷玩儿成了淫娃……」娇喘声透着一丝嗔意,爷手腕这般厉害,将她们玩儿出了浪,反倒还要怪她们骚浪吗?

  「敢编排起你柔姐姐了?嗯?」封祁渊惩罚式的舔咬美人嫩脸,语气虽是冷沉却听不出怒意,文舒婉知道爷这是并未动怒,轻声娇笑一声说着软话,「奴错了……唔……爷咬的好疼……」美人娥眉轻蹙,似是西子一般纤弱娇怜,封祁渊只瞧着便起了火,单手褪了亵裤,勃发肿胀的大鸡巴「啪」的弹上嫩屁股,肉棍又硬又粗,打得屁股肉弹颤几下,美人娇吟一声便翘着屁股拿柔腻股缝去蹭灼烫的鸡巴,「唔……嗯好烫……爷……嗯啊……烫坏屁股了……」

  封祁渊一手捏着鸡巴根儿,手腕一动「啪」的一鸡巴狠抽在骚屁眼儿上,美人激声浪叫,白嫩屁股抖颤着往前缩,又被男人一把抓着臀肉掰开,「啪」又是狠狠一鸡巴鞭上屁眼儿。

             啪——啪——啪——

  封祁渊闲肆的鞭着美人一口骚屁眼,只一手抓握着一瓣肉屁股就令美人怎么也逃不开掌控,只能后翘着屁股任他肆意抽屁眼儿。

  「啊——啊啊!」文舒婉双腿都打着颤,屁眼剧烈的收缩着,咕叽咕叽的往外挤肠液,粗硕鸡巴抽一棍便沾上透腻淫液,拉出粘腻晶丝,柔嫩屁股缝间湿湿滑滑的,汁水淋漓,封祁渊掰着股缝的拇指都开始打滑儿,扬手狠掴一掌肉臀,冷蔑嘲斥,「贱货,不过抽个屁眼儿就流了一屁股水儿。」

  文舒婉被骂的羞耻的呜咽着,骚屁眼儿里肠液「噗噗」吐的更欢,屁股缝间湿腻的一塌糊涂。粗硕的大鸡巴被淋了个透湿,封祁渊黑眸微暗,揪着头发扬手便是一耳光,蔑夷冷斥,「发情母狗都没你贱。」文家清流世家竟养出了这样的骚贱货。

  文舒婉羞颤的哭喘着,一声声抖颤的呜咽透着骚气儿,半边小脸印着个绯红巴掌印儿,哪还有半点京城第一才女的德淑风茂。

  封祁渊捏着鸡巴根,劲腰一挺,「噗嗤」便肏进个鸡巴头。

  「唔啊……啊啊!」屁眼儿被硬硕的大鸡巴头碾平撑开令文舒婉又羞耻又兴奋,大腿根不住的颤栗着,软的几乎要站不稳,只能微曲着双腿将将撑着地,屁眼儿口一缩一缩的裹着鸡巴头,那模样要多骚贱有多骚贱。

  封祁渊劲腰一动「啵」的拔出鸡巴头,美人这下终于受不住的淫声骚哭,本以为就能吃到大鸡巴,这下的空虚难耐感几乎要逼疯了她。

  「呜呜……爷……求爷赏贱奴……鸡巴……」

  封祁渊捏着鸡巴根,大鸡巴头慢条斯理的从屁眼儿磨到逼缝儿,肆慢问道,「狗逼和贱屁眼儿哪个想挨肏?」

  他嗤笑一声接着嘲弄,「爷就一个鸡巴,可要想好了,赏了一个,另一个便没鸡巴吃。」

  文舒婉被轻贱的浑身都直打颤儿,满面酡红,尽是春情欲色,哆嗦着唇求着赏,「求爷……赏狗逼……狗逼想挨肏……唔」

  美人被揪着头发猛地按在西洋镜上,侧脸被挤的变了形,骚奶子贴着镜子被压的扁圆,连奶头都陷进奶肉,淫贱至极。噗嗤——粗硕的鸡巴全根没入,美人被撑得昂着脖颈骚吟一声,整个人奶子贴着西洋镜,纤腰下塌成淫媚的弧度,高高翘着屁股任逼穴间一根粗黑大鸡巴猛戾进出。

  封祁渊手臂擒着纤软腰肢,一手扯着美人长发令她抬头看着镜子,声音沉戾暗哑,「好好睁眼看着,爷怎么肏熟你这骚母狗的。」

  文舒婉只得半睁着迷蒙的泪眼看着镜中淫靡的场景,她两团奶子被压在镜面上,还在随着男人肏乾的动作不断挤压,从她的角度往下瞧刚好能从腿心间看见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不住的拍击着肉臀,肉屁股后翘着紧紧贴着壁垒分明的精壮腰腹,男人龙精虎猛的狠厉夯肏着水嫩骚逼,御书房内尽是啪啪的肉头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挺着粗硕的鸡巴狂顶猛肏,次次都是棍棍到底,骚屁股肉被撞的疯狂抖颤着,美人细白软腰无力的弹颤几下,白皙骚躯泛着诱人的潮红,莹白的脚趾都淫荡的缩着,整个人已经被汹涌的快感逼到高潮边缘。

(6)

文舒婉突然浑身狠颤几下,昂着脖颈拔高了音儿长长媚啼一声,一声骚叫九曲回肠,十足勾魂儿。

  封祁渊也感觉到大鸡巴头肏上一小块凸起软肉,旋即转了方向抵着那块骚肉死命戳碾。

  「肏到骚肉了?爷给你这块贱肉肏掉了如何?」

  美人被折磨的高昂着脖颈凄艳尖叫,一声声艳叫都被肏得支离破碎,逼肉疯狂的痉挛着绞吸着大鸡巴,换来更加凶戾的狠奸猛肏,她一双雪嫩长腿簌簌的抖颤着,张着唇一声声的哀声骚叫,逼穴阖张几下「噗噗」的涌出一摊热乎乎的骚水儿,被大鸡巴肏得汁水四溅。

  封祁渊两手抄起美人腿弯儿,把尿一般将人抱起,沉腰绷臀胯下猛顶,交合处几股淫水儿被肏得「噗呲噗呲」四下飞溅。

  美人软在男人怀里淫声浪叫,逼穴里骚水儿越涌越多,不要钱似的往外淌,「噗呲噗呲」的水液声愈来愈响,大鸡巴一捅淫水就跟喷泉似的喷溅到镜面上,往外抽便顺着穴缝涌流而出,男人鸡巴根上都尽是湿腻腻的骚水儿,流到鼓囊囊的卵蛋上往下滴。

  「狗逼跟喷泉似的,爷鸡巴上都是你的骚水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渊腰腹迅猛挺动狠肏数百下,狂猛密集的奸乾几乎要把文舒婉肏得断了气儿,大鸡巴一个狠凿,深埋进紧热的逼穴,美人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儿,就被凶猛飙射的龙精烫的凄声艳叫,男人足足射了十几股浓精,本就被推上绝顶高潮的美人被激烫的骚躯不住的痉挛抽搐。

  啵——大鸡巴拔酒瓶塞儿一般拔出逼穴,嫩逼阖张几下涌出一股白浆便收紧了穴口,余下满腔浓精竟是都锁进了腔穴。

  封祁渊抱着美人搁到一旁软榻上,搂着她被灌的鼓胀的小肚子戏谑调笑,「肚子这么大,怀孕了?」

  文舒婉高潮过的身子敏感的不行,被男人热烫的大手摸着又是一阵颤栗,男人一句话更是让美人一张淑美小脸红了又红,娇颜尽是羞色,「婉儿想给爷生孩子……」

  封祁渊后宫奴宠不少,却没一个能孕育他的龙嗣,自是因着淫奴不配为他孕育子嗣,他的皇子,生母怎能为淫贱的奴宠。

  封祁渊揉揉她的小肚子,讥谑道,「你也就只配生个狗崽儿。」

  文舒婉咬咬唇,也不羞恼,「那婉儿就给爷生小狗崽儿……」

  封祁渊嗤笑一声,笑骂一句,「当爷是狗吗?」

  他搂着人温声道,「爷让人给你擦擦身,回去再浴身。」御书房毕竟不是寝殿,没有那般好的沐浴条件。

  侍奴上前跪到男人脚边用口舌侍奉着舔净鸡巴上的淋漓汁水,将卵蛋和耻毛都舔的乾净,才拿了半湿的软布巾又擦了一遍,才伺候着穿好亵裤。

  文舒婉浑身都软着使不上力,只能任侍奴侍奉着擦身,收拾妥当后被男人赐了步撵送回了甘泉宫。这日休沐,文舒婉昨儿夜里得了赏赐共眠,蜷缩在男人脚下,将男人一双大脚捧在怀里用奶子捂着,就这么伺候了一整晚。

  晨间,微微转醒的男人仍闭目养着神,有力的手臂将脚边美人一把扯到怀里,文舒婉被男人铁臂紧揽着腰,顺势偎趴在男人怀里,纤细的手臂柔柔搭在精壮的胸肌上,乖顺羞怯,「婉儿伺候爷晨起吧……」

  封祁渊黑眸习惯性的往榻边瞥一眼,才淡淡「嗯」了一声,由着美人侍奉着在小口里释放晨尿,看着美人儿大口大口的将自己的尿液吞咽入腹,封祁渊嘉许的拍了拍她的脸。

  文舒婉跪着伺候男人更衣,梳洗,又端了银盆服侍净手漱口,这才开始伺候着用膳。

  封祁渊慢条斯理的用膳,淡淡吩咐一句,「去收拾收拾,今儿陪爷出宫。」

  文舒婉选了件素雅的月青色齐胸襦裙,知道爷不喜她在外头衣着暴露,在里面搭了件小袖上襦,裙腰高系,又披了件轻便的素罗纱,不会太艳又不过素,恰到好处的端宜淑婉。

  乾清宫外停了辆四头高马驾的柚木马车,文舒婉先上了马车,在车内候着。

  封祁渊大步往殿外走,安德礼跟在身后适时道,「爷……方才定王派人来传话,说是要和爷一道去,叫爷等等他。」

  封祁澈一早进宫给太后请安,这时候也该是出宫了,听闻了皇兄要出宫便要蹭上一程。

  封祁渊眉心微蹙,不悦道,「叫他自个儿去。」旋即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黑眸微沉,「去把玉奴牵来。」

  安德礼恭谨应声,谨遵他的吩咐,爷说「牵」,那便是牵,于是盛宁蓁便被带上项圈,又栓了铁链牵出了殿,一路被教养姑姑牵出庭院,才发现宫门口停着辆马车,盛宁蓁这才会意是要出宫,瞬间白了脸色,她这一身穿的跟没穿一样,如何出得了宫,只是眼下已经容不得她再换一身,只得硬着头皮上了马车。

  封祁渊正靠坐在软榻上,大手肆慢的揉着怀中美人的奶子,瞟了一眼过去,便立马沉了脸色,出宫敢给他穿成这般,果然还是教训挨的少。

  盛宁蓁战战兢兢的靠着车门口跪着,她不知爷是要出宫,传话的人又说爷吩咐了牵她出去,襦裙过长爬起来不便,她便穿了件轻软的锦裙,长度仅到大腿上,柔柔的贴着屁股,上身是一件极小的肚兜儿,薄薄一片贴着胸乳堪堪遮住奶尖,两团骚肉大半都露在外面,从侧面瞧也能明显看见浑圆的奶球。偏生马车里还有一位衣着得体的美人,淑宜美人衬得她更似那窑子里的下贱婊子一般。盛宁蓁垂着小脸轻颤着,已经做好被爷责打的准备。

  文舒婉只肖一眼便知爷这是又要动气了,轻抱着男人手臂适时柔婉道,「婉儿多带了一套衣裳,妹妹身量和婉儿差不多,不如便先给妹妹穿。」

  封祁渊冷凝着黑眸,蔑夷冷哼一声,「她还需衣裳?」亵肆抬脚往肚兜低低的胸领处使力一踩,薄薄一片丝缎当即被勾落,美人一对儿雪嫩奶子也被踩的颤了颤,小手搁在大腿上微蜷了蜷。

  封祁渊瞧着她袒胸露乳的下贱模样,满意勾唇,「这便有个母狗样儿了。」下贱婊子即是不好好穿衣那便不必穿了,蔑夷睨她一眼,随口吩咐,「贱奶子伺候。」

  盛宁蓁赶忙会意上前,捧着男人的脚为他除了靴袜,平躺到软榻下,将奶子送至男人脚下。

  封祁渊一脚不客气的踩上软嫩骚奶,另一脚踩在白嫩小肚子上,将脚下美人当了脚垫肆意享受着,一手拍拍怀中美人的纤腰,口中亵慢,「贱嘴伺候。」

  文舒婉闻言脸颊染上薄红,跪在男人身侧伺候着解了玉带,拉下亵裤便俯低了身子去伺候那一坨肉物,尚未勃发的紫黑巨蟒依旧是一大坨,只是少了一丝威风,瞧上去甚至有些可爱,文舒婉从鸡巴根儿开始舔,热烘烘的大鸡巴带了一丝咸腥味儿,只闻着味儿都觉着内心开始一阵阵燥热,她连舔带嘬的吸着一根粗软肉物,时不时抬眼瞧上男人一眼。

  「唔……啧啧……嘶……爷的鸡巴好软……唔……」文舒婉舔着鸡巴只觉得比平日狠肏自己的粗硬肉刃可爱多了,不自禁就叹了一句。

  封祁渊却是立马黑了脸,他的鸡巴软?扯着美人头发冷睨着奚落道,「爷的鸡巴软?还是你没本事嘬硬?」

  「是贱奴……贱奴没本事嘬硬……」文舒婉被扯着头发也不忘讨好的吮吻着肉柱,微微垂首掩下脸上一丝羞耻难堪,爷向来自制力极强,又贯不将她们这些淫奴看在眼中,从来都是将她们玩儿的潮吹喷水骚吟浪叫自己还能金枪不倒,更是常常不需肏入便能玩儿得她们发骚发浪,而爷只是鸡巴半硬。爷欲望极重,夜御数女也是完全不在话下,如此这般自当是她们伺候的淫奴没本事勾的爷硬起来。

  封祁渊大手扯着头发,就着美人大张的小口就将粗长肉物塞了个满嘴,蔑夷冷哼,「给你机会,若到了地儿还未将爷裹吸出精,你这没用的舌头爷便收了。」

  文舒婉卖力的裹吸起口中的粗大肉物,肉龙即便是半软着也将一张小口塞得满满当当,封祁渊大手将美人的后脑牢牢按在鸡巴上玩儿着深喉,一边享受着美人湿热小口的裹吸,脚下一边肆意玩着骚奶。

  封祁渊一只大脚踩在两团奶子上慢条斯理的来回的蹭,直将白嫩奶肉磨的绯红一片,娇嫩的奶头都被蹭的骚贱的挺立着,硬的跟小石子似的。

  盛宁蓁杏眸含了一汪湿露,两颊泛起粉晕,垂眸看着男人大脚将她一对儿骚奶淫玩的下贱不堪,奶肉随着男人脚踩的动作不住的深陷,弹起,抖颤。

  封祁渊冷睨着美人酡红娇颜,「爽不爽?嗯?爷踩的你奶子爽不爽?」

  小美人软哝哝的呜咽着,玉白小手虚虚抱着男人的脚,十足下贱的在男人脚下乞怜,「唔嗯……啊啊……爽嗯啊……骚奶好爽……爷踩的好舒服……」

  封祁渊黑眸微暗,脚掌踩上娇美小脸,来回的搓碾,小美人一张嫩脸被碾玩的乱七八糟,翘挺的小鼻子也被脚趾夹着玩弄,盛宁蓁鼻子被夹着呼吸不畅,只得长大小口微伸着小舌母狗一般喘着气儿。

  封祁渊蔑然睨视着脚下骚贱美人,踩着奶子的大脚脚趾夹着挺立的骚奶尖儿肆意玩弄。

  文舒婉被死死按在鸡巴根儿上,软嫩喉咙被粗硬鸡巴塞得密不透风,美人只能微微阖张着鼻孔喘着气,淑美小脸都被憋的通红,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了满脸,她一口口吸溜着口中津液,喉咙一滚一滚的拿软肉顺服的侍奉着口中巨物,小口吸成个空腔,卖力嘬吸着大鸡巴。

  封祁渊脚趾有一下没一下的亵玩着小鼻子,亵笑着问,「爷的脚好闻么?」

  盛宁蓁小脸迷醉的吸着男人大脚的味道,伸着小舌去舔脚底心,「嗯唔……好闻……爷的脚……好香……」

  脚下美人酡红着小脸杏眼迷蒙,骚腻腻的哼哼着又吸又舔,那不要脸的骚贱样儿勾的男人眼底隐隐赤红,黑眸幽暗深沉,脚心敏感,被小骚舌舔着顿时一激,后腰一麻便尽数喷射在文舒婉口中。

  文舒婉收紧了小口慢慢退出来,将涎液和男人的浓精尽数包在口中,不敢漏出半滴来,这一番玩弄下来,男人亵裤竟是没沾上半点污浊淫液。

  「爷,到了。」安德礼在马车外低声提醒着。

  文舒婉伺候着穿好亵裤,系好玉带,便随着男人下了马车,留盛宁蓁一人衣不蔽体的蜷在角落里。

  文舒婉转头回看一眼马车内的人儿,试探着请示,「爷,不若让人妹妹换身衣裳,跟着伺候吧。」她瞧了一眼面前雕楹碧槛的四层高楼,朱漆大门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题着龙飞凤舞三个大字「仙羡楼」,她饶是不曾来过也知晓是什么地方,心内有些不安,今儿怕是招架不住爷的宠幸,多个妹妹伺候总归是好一些,声音轻婉的求着,「爷就当疼疼婉儿,婉儿一个人,受不住爷肏……」

  她抿抿唇继续说,「爷肏烂了婉儿不打紧,可……伺候得爷不得尽兴就是婉儿的罪过了……」

  一番温声软语哄的封祁渊心情颇好,一手将人揽进怀里,温声道,「爷几时不疼你了,怎舍得将婉儿肏烂?嗯?」

  文舒婉口中娇婉轻嗔,「前些日子婉儿的逼给爷肏的肿了好几日,近些天才好的呢……」

  封祁渊唇角微勾,闲肆的搂着美人又是一顿抚慰,随后才看着安德礼慵懒吩咐,「收拾好了带过来。」

  封祁渊搂着美人又是走的后门,一路被引着上了四楼,还是上回的「天香湛露」。

  文舒婉第一次来,打量着这间天字一号雅间,竟是比她甘泉宫的外殿还要大,云顶檀木做梁,白玉为壁,四周挂了珍珠帘幕,珍珠颗颗大而饱满,果然是京城第一销金窟。

  封祁渊撩袍坐于上首,文舒婉跪到矮几前烹茶,紫砂壶渐渐冒出白烟,不就便咕咚咕咚沸腾起来,氤氲起薄白雾气。

  房门打开,几个锦袍冠玉的倜傥男子走进,恭敬给封祁渊见礼。

  「在外头莫讲虚礼,坐罢。」封祁渊倚靠着椅背,慵懒开口。

  文舒婉恰好烹好了茶,取了青玉茶盏一一斟了半盏,几个侍婢端着茶盏一一奉上。

  荣临啜饮一口,入口香气高爽,滋味甘醇,不禁陶醉赞道,「小嫂子茶艺当真是旁人难及。」就是可惜不能尝尝喝到。

  这几人不是皇亲便是天子近臣,家族又有从龙之功,因而平素私下里相处起来也颇为随性,不似君臣,更似是好友,皇帝未登基前倒是经常走动邕王府,不少喝这位小嫂子泡的茶。

  封祁渊勾唇,嘴角擒了一抹淡笑,婉儿的茶艺自当是顶好的。

  盛宁蓁悄声进门,众人谈笑着倒是没发现她,有人瞧见一美貌女子侍立到皇帝后侧,只当是侍奉的侍婢。

  厅堂中央一曼妙舞姬云袖轻摆,纤腰慢拧,丝绦随着动作翩舞摇曳,舞姬黛眉轻扫,红唇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一举一动尽是风情。

  一侧的琴姬纤细玉指划过琵琶,琴声玲珑如玉珠走盘,似幽泉莺语。

  封祁渊听着倒是不觉如何,反而想起当时便是在这楼里见着小东西跳了一曲琵琶舞就生了宠幸的心思,更是直接将人带回了宫中。

  封祁渊瞟她一眼,懒懒招手,淡淡道,「过来。」

  盛宁蓁甫一上前便被男人拉进怀中,坚实的臂膀将她整个人都圈儿在怀里抱着,小脸儿烫了烫,呐呐一句,「爷……」她咬咬唇,这儿这么多人……可莫说是抱着,爷便是要当众玩儿她,她也得乖乖听话。

  封祁渊一手轻揉了揉美人细嫩的脸蛋,如脂似玉的脸蛋儿摸着手感极好,低声道,「爷记着你会弹琵琶,怎么不见你弹了?」

  盛宁蓁咬咬唇,进宫后她一心都是侍奉男人,便没再碰过琵琶了,又听男人道,「除了琵琶舞,可还会旁的?」

  「贱奴跟着教坊嬷嬷学过一阵鼓上舞。」盛宁蓁轻轻软软的如实道,她起初学鼓上舞全因练了这舞的女子身娇体柔,体态轻盈,后来父亲说这技艺过于低贱,便不允她学了。

  封祁渊挑眉,倒是有些兴致,漫不经心道,「即是习舞便不能荒废了,回去好好练了跳给爷瞧。」

  盛宁蓁乖乖点头应是。瞧着小美人乖,男人心情好上不少,垂眸看着怀中美人娇娇软软的偎着他,大手轻扯锁链,小美人便被扯得脖颈微昂着凑近,男人微微低头薄唇含吮着娇嫩的唇瓣舔吻,盛宁蓁浑身一阵颤栗,心跳都乱了节奏,又羞又喜,爷又吻她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吻她了!心中喜悦都要将她淹没,平复着心中悸动,娇软的窝在男人怀里脖颈微仰任男人舔吮,男人的吻不似平常霸道,品尝美馔一般优雅轻缓,盛宁蓁主动吐了一截小舌任男人含在口中吮吸啃噬。

  「唔……嗯唔……」

  「啧啧……啧……」

  唇齿间尽是黏黏唧唧的嘬吮声儿,小美人被吮的舌尖殷红,晕乎乎的轻声软哼着,男人力道渐渐蛮狠起来,「唔……」盛宁蓁被男人吃嘴儿吃的疼的蹙眉,可却不敢反抗,只得乖顺的仰着小脸小嘴微张任男人肆意玩弄。

  被迫着喝了几口口水,大舌长驱直入湿嫩的小嘴,缠着小美人的嫩舌大力裹吸,将小舌叨到嘴里肆意吮吸。

  小舌被玩的已经没知觉了,盛宁蓁娇啼一声,含糊不清道,「……爷……咽噜(贱奴)了(的)……合头(舌头)……啊(好)疼啊……」

  封祁渊大舌逗弄几下湿红的舌尖,松开她的小舌头,低头看着玉露娇花一般的美人,「爷弄疼你了?」封祁渊声音暗哑,低头轻吮一口红唇,看着已经被他玩肿的嫩唇,眼神暗沉。

  小美人哼唧一声,娇娇哝哝的,「有些疼……可贱奴好喜欢……唔」

  封祁渊堵上微肿的唇又是一阵啄吻。

  后侧侍立的文舒婉眼眶微红,她跟了爷五年,爷从未这般吻过她,掩下心中酸涩,她一个淫奴,做好侍奉的本分便是,万不该生出怨妒心思。

  盛宁蓁被男人令着接漱口水一般仰着小脸张嘴儿,男人慢条斯理的往她口中吐了几口口水,看着美人杏眼迷离的骚哼着品着他的口水,乖乖往下咽,低笑问道,「爷的口水好喝么?」语气带了一丝轻贱奚落。

  「唔……好喝……」盛宁蓁品着男人的口水,软软糯糯的答。

  封祁渊薄唇再次堵上美人的嫩唇,一口一口将口水往美人口中渡,一时间唇齿间尽是咕叽咕叽的粘腻口水声。

  荣临挑眉看着两个人亲的仿若无人,心中讶异这盛氏竟是能让四哥这般疼宠,他怀里的美人儿似是不满他走神儿,腻腻乎乎的蹭他,「世子爷~」

  厅中男子各抱了一个美人在怀,有的已经按着美人上下其手起来。

  「这位小嫂子倒是瞧着面生,四哥藏的也太好了些。」说话的男人是皇帝幼时伴读,声音清朗温润,声音里带着戏谑。

  「小嫂子天姿国色,四哥自当要藏的严实些。」是另一道略微低沉的男音,话音一落周围便传来几声哄笑和应和之声。

  封祁澈搂着怀中娇媚美人,有些心不在焉,眼神状似无意的往盛宁蓁身上瞟。

  封祁渊淡淡瞥他一眼,神色微微冷凝,轻谩开口,「不过一个取乐的东西。」

  盛宁蓁身子微僵,小脸儿有些白,被爷当众下了脸面,把她心中旖旎尽数打散了,是自己认不清身份,被爷吻了几次便忘了形。

  文舒婉心中微喜,这么些年她都是被人叫小嫂子,爷却从没否认过,更别说这般当众下她的脸面。

  众人有些讪讪,却都是心知肚明,四哥何时吻过女人。

  荣临适时开口缓解厅内窘滞的气氛,请众人瞧他楼里新调教出的玩意儿。几个侍奴撩起一侧的珍珠帘幔,打开两扇雕镂莲荷的紫檀木门,是一间颇大的方厅,厅内空旷,只一面漆黑楠木高墙,墙中并排镶嵌着五只浑圆白嫩的屁股。

  荣临挑眉,献宝似的对着封祁渊道,「四哥瞧瞧,刚调教出的新玩意儿。」他引着众人进厅,让楼里的训教嬷嬷给大家介绍。

  「这壁尻是专门挑了最饱满肥嫩的屁股加以调教,每日用软毛刷刷一个时辰,刷上软毛是取自淫獭的下腹软毛,长期以其调教,可使屁股更加淫媚敏感。」训教嬷嬷拿了一旁侍婢奉上的软毛刷刷了几下身侧的一只淫白屁股,那壁尻立马抖着屁股淫叫起来。

  将软毛刷放回托盘中,又拿起另一侍婢捧着的皮拍子,道,「壁尻每日还要挨上一百皮拍子,这拍子是取锦鳞蚺尾部的蛇皮所制,如此可将壁尻的淫性尽数调教出。」锦鳞蚺生性最淫,更好以尾入阴。

  「每晚壁尻要涂以淫鲛血制的媚膏,之后要伏跪着高高撅臀,晾臀一整晚,这五只壁尻训教了三月,日日都是如此。」

  众人不由心内惊叹,这壁尻竟是花了如此大的功夫调教。

  封祁渊也眯了眯眼,淫鲛血只需一滴便能另贞洁烈女变成满脑子都是大鸡巴的荡妇,更不要说这壁尻是用来涂遍整个屁股。

  荣临瞧着他似是有些兴趣,又知道他这四哥贯来挑剔,拍拍手,令侍婢奉上五副长卷,分别挂于五只壁尻旁侧。

  五副画像画的似真人一般,画中美人各摆着淫荡至极的动作,就连逼唇间肉乎乎的骚蒂子和屁眼口的细微褶皱都瞧得一清二楚。

  荣临笑道,「这壁尻取下不便,四哥便将就将就,这画儿弟弟可敢打保票,与真人一般无二。」

  有人不满道,「荣三儿太不够意思,这么些人就五个壁尻,怎么分?」

  荣临在家族中行三,关系亲近些的都称他荣三。

  有人以肘撞那男人一记,压低声音道,「这般好东西自是孝敬四哥的。」想什么呢?

  众人勃发的精神头儿顿时有些偃旗息鼓,这五只壁尻稀罕,四哥就是全要了去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好东西吃不到嘴里只能眼馋着的滋味儿不好受。

  封祁渊一手微抬,随意指了指左边第二个壁尻,淡淡开口,「把她弄下来。」

  荣临笑着示意下去,便立即有侍婢到墙另一面去将壁尻取下。

  「弟弟给四哥准备了阁间儿,便将这壁尻送至阁间儿待四哥享用。」四哥何等尊贵,岂能和他们在方厅共用壁尻。

  阁间儿也是这间天字一号房内辟出的,正对着那间方厅,内里开阔,地铺水楠木,地间浅浅雕镂着并蒂莲花,连花蕊也清晰可辨,镶玉牙床边悬着鲛绡罗帐,榻上铺设软蚕冰缎,一赤裸美人正跪于榻下,一只雪臀高高撅着,正是方才那只壁尻。

  封祁渊一手揽着文舒婉倚在软榻上,盛宁蓁跪于脚边任他轻抚着柔顺乌发,几个侍婢搬上一道一人高的乌木墙体,美人被架到墙体前,墙体间一个大洞将她拦腰卡住,侍婢将壁尻正对着男人摆放好便侍立到一旁。

  盛宁蓁睁着杏眼瞧着眼前的壁尻,墙体下端两角嵌了铁链,拴着美人两只细白脚腕,一双骨肉匀腻的雪白大腿大开着。

  封祁渊长腿一跨下了榻,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条斯理的摸揉嫩屁股,小屁股圆滚滚的饱满挺翘,屁股肉多的将小屁眼儿藏的严严实实的。

  封祁渊肆笑一声,亵谑令道,「玉儿撅过来,爷瞧瞧这屁股跟你的比哪个更翘。」他这小淫奴屁股是最翘的,被肏开了之后骚屁股愈加滚圆饱满。

  盛宁蓁小脸微红,听话的走过去,和壁尻并排撅着屁股,男人一手一只屁股肆意的揉摸,口中肆亵品评,「嗯,到底你这小贱屁股是被爷肏熟了。」显然是他的小母狗屁股更骚更翘,不过壁尻倒是肉更多些,抓握一把连手指都深陷其中。

  封祁渊两手狠抓一把屁股肉,使力掰开,露出内里藏着的吐着露的嫩屁眼儿,拇指按揉几下,瞧着那屁眼儿羞怕的收缩几下,淡淡品评,「屁眼儿还算嫩。」

  墙体另一端,美人双手被栓吊在墙体顶端垂下的铁链上,上半身弯出个淫媚的弧度,看不见身后的一切令美人愈发惶怕,只能忍着羞像个货物一般任身后男人掰着屁股品评屁眼儿。

  跪在男人身侧的小淫奴凑到男人手边软软的撒娇,「玉儿给爷嘬鸡巴吧,嘬硬了爷再肏这壁尻。」

  封祁渊一手长指进出在壁尻湿嫩的屁眼儿里肆意淫玩,一手轻搭在胯下小脑袋上,享受着美人口侍。

  「唔……嗯啧……啧啧嘬……嘶……」盛宁蓁将大鸡巴嘬舔的啧啧响,男人见她吃的起劲儿,轻笑一声拍拍她的头,「慢点儿吃,爷饿着你了?」

  小淫奴神情迷醉的深嗅着男人胯下味道,一脸虔诚痴态令男人眼底一片幽暗。文舒婉也不甘落后的跪到男人胯下去舔吮一对儿卵蛋,盛宁蓁见状也不与她抢,轻抱着男人的劲腰一下下的舔吻小腹处,骚躯慢慢往上,小嘴吻上男人的肚脐,小舌在那肚脐周围打着圈,先是探入那肚脐眼轻轻舔了舔,然后舌尖猛地往里钻,不住的挑弄肚脐眼里的软肉。

  「嗯……」封祁渊被舔的爽利,正闭眼享受着,身下的小骚舌却移开了,他黑眸半睁,却见一颗小脑袋凑在胸前,一只玉白小手在他暗红色的茱萸上轻轻打圈,小嘴含住另一边茱萸,贝齿轻轻咬着,间或猛的嘬吸一口。

  盛宁蓁舔吃着男人两粒茱萸,口中黏黏腻腻的,「嗯……爷奶头硬了呢……」她贝齿咬着小硬石子轻轻的磨,封祁渊黑眸微眯,从没人敢这么咬他的乳头,奴宠没得准许触碰主子上半身视为不敬,饶是最大胆的茹奴也只敢轻轻的舔。

  盛宁蓁口中含着男人乳头奶猫嘬奶似的一口一口的嘬,「啧……嘬……啵……」

  封祁渊被伺候的后腰紧绷着,「嗯……小骚妖精……真会伺候男人……」男人暗哑的呻吟声听得盛宁蓁小脸发烫,媚哼一声,凑上去亲男人的喉结,嫩舌舔上性感的喉结,听到一声闷哼,受到鼓励一般一口含住喉结,猛地吮吸。

  「呃……」男人身体一震,舒服的呻吟出声,小淫奴有些得意的仰起头看他,更来劲儿的含着喉结又咬又舔。

  「嗯……」封祁渊暗哑呻吟出声,大手扯着美人长发将人微微扯开,「啪」的给了小淫奴一嘴巴。

  「啊……」盛宁蓁软软骚叫一声,娇娇的喘着气儿,迷蒙着杏眼痴痴仰望着男人,她的主子,她的天。

  封祁渊黑眸幽深瞧着小淫奴乌黑的瞳仁中满满的都是他的倒影,反手又是一嘴巴。

  「啊……」小淫奴叫的骚腻腻的。

  男人手上没用劲儿,瞧着小美人满脸春欲的骚贱模样就知道打得有多舒服。

  身下文舒婉还在咕叽咕叽的舔那一根巨物,封祁渊大手按了按胯下小脑袋,示意她卖力伺候,而后手抓着小淫奴后脑的乌发将人凑到脸前,两人的唇都快碰到一处,温热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盛宁蓁晕乎乎的,杏眼迷离尽是痴态,声音软软腻腻的,「嗯……爷……打得好舒服……嗯啊……」

  真他妈的骚,封祁渊暗骂一句,壁尻都不想肏了,只想肏烂这不要脸的发骚浪货。

                啪——

  「啊……」这一巴掌手劲儿稍大了些,小美人叫的更骚了,颊边发丝被打得微乱,她又把脸凑上去,骚腻腻的求着打,「嗯唔……求爷打……骚脸……」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一手正反连扇了十几巴掌。

  「啊……啊啊……嗯……啊……」小骚货叫的又软又骚,浑身都冒着媚气儿,一双盈水杏瞳迷迷蒙蒙的,没有男人能抵挡住这般清纯又骚媚的美人。

  封祁渊不是一般男人,喉头一滚,声音暗哑的低斥,「准你发骚了?嗯?」

  盛宁蓁呜呜嗯嗯的娇喘着,赶忙软软糯糯的认错,「贱奴……错了……呜……贱奴忍不住发骚……好喜欢爷……」

  封祁渊一手拍拍她的脸,满是羞辱意味,轻谩道,「跪到一旁看着。」这般骚浪的淫宠就该好好晾晾。

  盛宁蓁委委屈屈的跪到旁侧,看着文舒婉口侍,她小脸被男人打得微烫,一颗心还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舔舔鸡巴眼儿。」封祁渊垂眸睨着胯下美人,懒懒命令,「脸抬起来,还用爷教?」听出男人语气隐含不耐,文舒婉口中吸舔的愈发卖力,轻抬起一张小脸,口中含着大鸡巴仰视着男人,觉着自己就是泥地里的贱畜,只配跪于九天神袛一般的男人脚下下贱乞怜,连含着大鸡巴都是被爷可怜才得的施舍,是几世都修不来的福分。

  封祁渊闲肆的瞧着她喉咙被撑出一条鸡巴的形状,懒懒命令,「自己捏捏喉咙,给爷揉揉鸡巴。」

  文舒婉听话的一手去轻轻揉捏喉咙,忍着呕意一心只想伺候得男人舒服。

  封祁渊眯着眼享受着紧嫩喉咙的小意侍奉,一挤一按下的快感令他浑身舒爽,大鸡巴登时又胀大一圈,撑得文舒婉直哽了一口气,男人甫一抽出鸡巴,她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儿,懂事的跪到一旁。

  封祁渊大手抓着两瓣雪嫩臀肉,拇指使力掰开两瓣花唇,劲腰一挺,「噗嗤」一声全根肏入。

  「啊……」那壁尻被训练的极好,这般破身的痛楚下竟是也能叫的柔媚婉转。

  男人飞快的耸动精腰,粗壮的大鸡巴凶戾鞭笞着一口处子逼,龟头棱子狠狠刮砺着生嫩的肉壁,胯下一只骚屁股抖索的如风中落叶,这壁尻被调教的敏感无比,又是个没经过男人的处儿,头一次便吃了这么一根大鸡巴,没几下便被肏得骚哭起来。

  封祁渊狠掴了骚嫩屁股几巴掌,美人骚媚浪叫几声,嫩屁股肉被打得不住弹颤,大腿根一阵疯狂抖颤,封祁渊劲腰猛耸大开大合奸肏起骚屁股,大鸡巴头次次狠戾凿上生嫩骚心,肏的极深极狠,骚美人几乎被肏得断了气儿,只提着一口气儿一声声的骚声媚叫。

  大鸡巴将一条逼腔翻搅的一片狼藉,每每往外抽都带出一截媚粉骚肉,骚媚逼肉恬不知耻的缠着大鸡巴,被可怜兮兮的带出来再猛厉的肏进去,点点殷红处子血被肏的飞溅在大腿根上,更显淫靡凄艳。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啊……」美人被肏的失神浪叫,骚媚逼穴被奸得彻底劈开,汁水四溅,骚屁股被嵌在墙体里一分也动弹不得,只得翘着不堪鞭笞的屁股生生受着狠奸猛肏,一口处子嫩逼挨尽了奸弄。

  封祁渊两手抓着肉臀,间或狠掴一掌,拇指按了几下嫩屁眼儿,一使力嵌进一个指节,胯下奸弄愈发迅猛,一口嫩逼被肏得「嗞嗞」作响,咕叽咕叽的往外滋水儿。

  男人两个拇指都嵌进骚屁眼儿里,使力掰出一口嫩洞,美人两口逼穴都被肆意淫玩,被凌辱的快感和羞耻激的她浑身通了电一般簌簌发抖,穿透四肢和毛孔的酥麻感令她神志近乎狂乱,只能高昂着修长细白的脖颈喘息娇吟,嫩白的脚趾都爽的蜷缩着,失神美眸一阵翻白,晕红的眼角满是媚意。

  封祁渊劲腰一动尽根抽出鸡巴,他在马车上便射了一发,因而这一次格外持久,肏了半个多时辰的大鸡巴依然粗长狰狞,大鸡巴带着淅淅沥沥的骚水儿「噗嗤」肏进微张的屁眼儿洞。

  壁尻美人已经被肏得叫不出声,屁眼儿被破处也只骚媚哼哼几声。

  美人屁股肉多挤的小屁眼儿紧的不像话,「嗯……」男人闷哼一声,「骚屁眼儿松松。」他肏的费力,神色有些不耐,随意召召手,肆慢令道,「婉儿过来,给爷扒着她屁眼儿。」

  文舒婉乖乖的跪行到男人脚边,一手去扒美人儿的屁股肉,将一瓣肉屁股扒扯开,好让爷肏得更得趣。

  盛宁蓁不用吩咐便绕到另一边,小手抓着一瓣肉臀使力扒着。

  壁尻美人儿双手被铁链牢牢拴着吊在墙体上,一只骚屁股卡在墙洞里还被两个淫奴扒开,露出一口裹着紫黑大鸡巴的骚贱屁眼儿,她被淫辱的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只能无意识的张着唇啊啊骚叫。

  这般扒开的屁眼儿肏着顺畅多了,封祁渊操着粗长的狰狞龙根狠厉夯肏着,内里肠肉不停翕动着,谄媚的伺候着硕大肉屌的每一寸青筋沟壑,屁眼儿里敏感生嫩的骚肉被一寸不落的奸了个透,肠液「噗嗤噗嗤」随着大鸡巴的抽插往外飙溅。

  二人这般近距离的看爷肏旁的淫奴屁眼儿,平日里狠肏自己,令她们又爱又恨的大鸡巴在粉嫩屁眼儿中进进出出,极致的视觉冲击力令她们都有些晕眩,盛宁蓁口舌都有些乾燥,舔舔嫩唇,盯着大鸡巴的杏眸满含春意,文舒婉也在一旁轻轻的娇喘着,并紧了一双玉腿轻轻来回蹭着。

  封祁渊狠肏了一个时辰,壁尻美人已经被肏得昏过去,毫无意识的歪耷着脑袋。两个淫奴扒着屁股的手都酸了,男人才闷哼一声将龙精赏了壁尻的屁眼儿。封祁渊释放完的大鸡巴依旧粗硕的半硬着,被肠液浸的油光水滑,淅淅沥沥的淌着骚水儿,他闲肆的一手将美人后脑抄到鸡巴前,湿津津的大鸡巴肆亵的蹭美人的嫩脸。

  盛宁蓁懵呆的被满是肠液的大鸡巴蹭了一脸,小脸欲哭不哭的委屈得不得了,封祁渊脸色微沉,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将鸡巴上湿腻腻的肠液尽数蹭在美人娇唇上,嘲亵道,「怎么?嫌脏?」

  盛宁蓁想躲又不敢躲,只能任着男人拿肏完别人屁眼儿的鸡巴蹭着她的嘴,她满心都是这个男人,怎么会嫌脏,只是她也心有傲骨,被个淫妓屁眼儿里的肠液蹭了一脸,这般下贱饶是她再骚浪也受不住,呜呜囔囔的哭出声。

  封祁渊瞧着小淫奴哭的委屈巴拉的也不动气,知道这小东西是娇气劲儿上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他的口水精尿都能喝的感恩戴德,肏过别人屁眼儿的鸡巴倒是嫌弃起来,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语气有些不自然的低斥,「行了,哭什么,还嫌起爷的鸡巴来。」只是话语里却隐含一丝无奈和昵宠。

  盛宁蓁拿手背一下下抹着眼泪,还是呜呜的哭,她好委屈。

  封祁渊神色有些不耐,语气有些沉,「爷的鸡巴你伺候不得?」他的脾气向来不好,能忍到现在不罚她已经是极限。

  盛宁蓁还是止不住哭,抽抽噎噎的,「贱奴……不敢……爷的鸡巴……是贱奴……的圣物……」

  一瞧这可怜兮兮的娇模样儿,封祁渊倒是没脾气了,想起这小东西连她自己的尿也嫌,被他蹭了一脸肠液难免委屈,念她平素侍奉的勤勉尽心,也不欲与她多做计较,揉了两下柔顺发顶,温声道,「去把脸洗了。」

  玉奴婉奴并排遛狗/ 滴蜡/ 蜡封双逼蛋:掐脖子狠肏婉奴章节编号:6278129盛宁蓁洗净了小脸,才两眼红红的回了榻下服侍,那壁尻美人已经被抬了下去,文舒婉正被男人搂在怀中吃着一对儿娇乳,微微后仰着脖颈,口中气若幽兰的娇啼着。

  盛宁蓁跪过去小手轻轻扯着男人的手,软哝哝的小声道,「爷……贱奴知错……」

  封祁渊一手玩儿着婉奴的骚奶,一手轻摸小美人的小脸,拇指摩挲几下细滑的脸蛋,睨着她淡声道,「小东西贯爱矫情,爷是太纵着你了。」语气隐含责备,可却听不出一丝怒意。

  「爷……」盛宁蓁娇娇软软的去蹭男人的手背,「玉儿知道爷对玉儿好,才敢和爷矫情……玉儿会听话的,再不敢惹爷生气……」

  小美人乖的不像话,声音轻轻软软的小猫儿似的撒着娇,饶是再大的怒火也能浇熄了,更何况封祁渊本就没怎么动气,此时倒是更舔几分怜爱。

  小美人咬着唇,一张娇脸上满是爱恋,「是玉儿认不清身份,玉儿不过是爷的母狗尿壶,能侍奉爷本就是天大的福分……爷给玉儿的都是赏,该感恩戴德的受着……玉儿不识抬举,惹爷不开心,爷踹玉儿几下出出气吧……」说完便提着颗心忐忑不已,她知道爷的脚劲儿有多大,踹人定是极疼,可她只求爷能舒坦,便是踹死了她也心甘。

  封祁渊听了她一番下贱骚话本就内心舒坦,这小妮子惯会哄他开心,瞧着小淫奴一脸视死如归的娇怜模样便忍不住的低笑,摸摸她黑绒绒的小脑袋,语含戏谑道,「想哄爷开心?去,叼着狗链跪着爬一圈给爷瞧。」

  封祁渊搂着婉奴瞧着小淫奴咬着脖颈上栓的狗链儿四肢跪地母狗一般两腿交替着往前爬,腿间一道粉腻柔嫩的花缝不遮不挡的袒露在眼前,隐隐可见花唇间水光一片,竟是早便湿了个透。

  封祁渊搂着怀中柔嫩的身子低声戏亵道,「婉儿瞧瞧,这母狗只是爬着便湿了淫逼,是不是欠教训?」

  文舒婉此刻也不见半点淑宜模样,媚哼哼的娇喘着,「该教训……爷……嗯……婉儿也湿了……」

  封祁渊挑眉瞧了怀中美人一眼,揽着她的腰走到一侧墙边,靠墙是又高又大的多宝阁架,阁架上各式各样的淫具应有尽有,封祁渊取了一个项圈给美人戴上,拴上狗链儿,瞧着倒是与玉奴无异,男人大手拍拍她的屁股,「去,和你玉妹妹一道爬。」

  文舒婉乖乖的叼着链子,和盛宁蓁并排撅着屁股爬,封祁渊随意拍了两下手,两只小母狗便闻声爬过来,男人闲懒的摸摸小母狗的狗脑袋,取了小狗嘴里叼着的狗链儿,一手捏着两条狗链长身而起,肆谩开口,「手脚着地,屁股给爷撅高,爷今儿遛遛狗。」

  封祁渊一手牵着两条狗链闲懒的在屋内散步,身后两只小母狗手脚着地,微曲着雪白长腿亦步亦趋的被他牵着遛。

  两个淫奴双腿微微分开,每一步都爬的淫浪无比,比母畜还要骚贱不堪。反观男人只是随意搭了件中衣,一手牵着狗链,姿态闲散依然难掩骨子里的威尊天贵。

  封祁渊走到墙边一处空地停下,示意两只小母狗手脚着地并排撅好,取了一支一拳粗的红烛点燃了,这红烛是楼里专门制来虐玩淫妓助兴的,虽不至于烫伤,可温度却不低,封祁渊捏着红烛微微倾斜,融了的炙烫烛液倾下一大滴,「啪」的砸落在文舒婉高撅的臀尖上。

  「啊啊啊……」文舒婉被炙烫的烛泪烫的拔声儿浪叫,骚屁股一阵剧烈抖颤。灼炙的烛液不间断的倾落在娇嫩屁股肉上,文舒婉抖着屁股口中啊啊骚叫不止,炙热的烛泪滴落在屁股肉上很快便乾成一片,封祁渊捏着蜡烛缓缓的移着,烛液融的越来越多,雨点儿般砸在白腻的屁股肉上,文舒婉叫的愈发凄艳,屁股连着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细白的腿根本撑不稳,膝盖都快要跪到了地上,她被男人呵斥着强撑直双腿,高高撅着两瓣屁股任炙烫的烛液噼里啪啦的滴了满满一屁股。

  等她哭的满脸泪痕,屁股上早不复白嫩,尽是乾成一片一片的红烛,文舒婉手脚撑地高撅着屁股,手臂都在抖颤,觉着这屁股都不是她的了,火烫无比,雪白的腰身和大腿间嵌着一只红红的屁股,瞧着淫靡怪异,下贱到了极点,哪里还有惊才艳艳的才女模样,分明一只只会撅着浪屁股谄媚男人的骚贱母畜。

  一只大手慢条斯理的摩挲几下她细嫩的大腿根,下一瞬红屁股便狠狠挨了一巴掌。

                啪——

  男人手劲儿不小,一巴掌扇过去红烛哗啦哗啦往下掉,露出被烫的桃红的屁股肉。

  「啊啊啊啊……」滴了烛液的屁股本就火烫难耐,又被男人狠掴一掌,疼过了之后就是无边的火辣感,文舒婉都不敢去想此时自己淫贱不堪的模样,只觉屁股又烫又疼,快要被爷玩儿坏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渊变换着角度狠扇两瓣骚屁股,一掌接一掌,乾成一片片的烛泪被不断的扇飞出去,原本雪嫩白腻的屁股被烫的好似熟透的粉桃儿一般,可口诱人。

  「啊啊啊……」文舒婉口中淫浪的骚叫不止,微曲的双腿不住的打着颤,盛宁蓁和她并排撅着,身子早就几不可见的轻颤着,听身侧婉姐姐骚叫一声心便是一揪,又是忐忑又是期待,不知爷会怎么玩儿她。

  这般想着骚屁股便狠狠挨了一掌,「啊……」小美人娇叫一声,被扇了一巴掌的屁股不自禁的轻摇两下,听得男人嘲肆的斥她,「骚货,听个音儿也能浪起来。」

  盛宁蓁一张娇嫩小脸满是臊红,闭着眼被辱骂的无地自容,那点小心思都被爷看了个透,她这般骚,怎么配得上爷这般威尊天贵的男子,她天生就该跪在爷脚下摇尾乞怜,只配伺候爷的脚,连舔鸡巴都是爷天恩浩荡。

  「骚屁股想要就自己求。」封祁渊嗤笑一声,语气轻贱的嘲亵道。这骚婊子是忍不住了,眼下怕是一肏进去便会高潮了,啧,他怎么养了这么个骚母狗,该是好好收拾一顿。

  盛宁蓁羞的杏眸紧闭,摇着高撅的屁股求着赏,「贱奴的骚屁股好想要……求爷……赏了骚屁股吧……」

  「啊啊……」一大滴灼烫的烛液啪的砸上嫩屁股,盛宁蓁被烫的一抖腿软的差点跪到地上,她脚尖点地撑着两条长腿,高撅着一只骚屁股承接着接二连三的滚烫烛液。

  封祁渊闲肆的执着红烛,饶有兴致的瞧着骚嫩屁股被烫的簌簌颤栗,一瓣肉屁股都被殷红的烛液覆盖,他才转向令一瓣屁股。

  盛宁蓁一张娇美小脸涨的通红,眼角眉梢都尽是勾魂媚意,嫩唇微张吐出一声声抖颤的骚媚浪叫,带着颤音儿的骚叫竟是听出几分舒爽兴奋。

  封祁渊黑眸幽暗骇人,执着红烛缓缓的移,「啪——」一大滴融烫的烛液正正砸上娇嫩的屁眼口。

  「啊啊啊啊!!」盛宁蓁昂着细嫩脖颈凄艳尖叫,两腿抖得跟筛糠似的「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啊啊啊……呜呜啊……呜呜呜……」骚美人抖颤的如同风中落叶一般,呜呜骚哭不止。

  封祁渊睥睨着脚下骚贱母畜,嘴角勾起一抹肆蔑的笑,骚蹄子就是欠教训,薄唇轻启深谙无情开口,「撅起来。」

  小美人骚喘几声,赶忙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撅好,屁眼口那块烛液还好端端的乾在那,将穴眼封了个死,封祁渊瞧着满意,手中红烛倾倒,顺着柔腻的屁股缝儿滴遍烛液。

  屁股缝儿虽是不比屁眼儿娇嫩,可却比屁股肉嫩上许多,小美人一只嫩屁股被烫的痉挛似的颤搐,受不住的抽抽噎噎的哭喘着,挨上一滴灼液便抖着屁股尖叫一声。

  「呜呜……啊啊!爷……啊!呜呜……」

  封祁渊黑眸微眯瞧着面前骚贱的红屁股,身子微弯一手擒住小淫奴一只细白脚腕提起来将人翻了个个,单腿跪地提着一条细嫩的腿儿扛到肩上,小淫奴只得一腿挂在男人肩上,大开着逼穴任灼烫的红烛噼里啪啦的砸落在生嫩的蚌肉上。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小美人儿光裸的肩背贴在地上,一腿高高挂起,嫩屁股都腾了空,高高挺着一口娇嫩逼穴。灼炙的烛液滴在嫩的不行的逼穴间,烫的小美人一只细白小腿不住的乱蹬,大腿根内侧细嫩白肉颤的直晃眼。

  「呜呜……啊啊啊啊!……啊!」娇嫩的腿心被烫的一片火辣,小淫奴满面泪水一边骚哭一边凄声艳叫,细白腰身一下一下的弹颤着,白嫩身子不住的扭着想躲开灼烫的红烛,可一条腿被男人抗在肩上死死地禁锢着,如何也并不上大开的逼穴,只能张着腿,无助的幼兽一般扭动着任人欺负个够。

  封祁渊黑眸一片幽深,喉结一滚,声音低沉微哑令道,「逼掰开。」

  小美人儿顿时骚哭声儿更大,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娇软的小嗓音满是惶怕,「呜呜啊……爷……爷饶了贱奴吧……求爷饶了贱奴骚逼……」

  小淫奴哭的呜呜囔囔的求着饶,可却换不来男人一丝怜悯,封祁渊舔舔牙根,神色邪肆,声音冷厉道,「别让爷说第二遍。」

  盛宁蓁怕的粉唇都在抖,她闭紧了眸子咬着下唇,两手抖抖索索的掰开两瓣蚌肉,凄艳呜咽一声,软哝哝的哭喘着,「呜掰……掰开了……呜呜……呜……啊啊啊!」

  一滴灼烫烛泪滴上两瓣小花唇间的嫩逼肉,小美人后昂着脖颈凄艳惨叫,嫩腰狠狠一弹便簌簌的颤栗抽搐,凄糜美景令封祁渊黑眸眯了眯,目光灼灼的盯着小淫奴潮红的娇颜,手中烛液一滴接一滴落在逼穴间。

  「啊啊啊!!——」一滴灼烫烛泪砸到生嫩的逼口,些许热融融的红液甚至流进逼口里,小淫奴软腰猛地一弹,狠狠砸落回地上,濒死的活鱼一般垂死痉挛。

  柔嫩的逼肉被不断滴落的红烛烫的抽搐着缩成一团,两瓣薄薄的粉腻小花唇痉挛不止,揉烂的牡丹花蕊一般,糜红湿烂。

  盛宁蓁崩溃的疯狂浪叫,张着唇急促的骚喘着,散乱乌发黏在湿腻透红的颊边,一条白嫩细腿儿胡乱的蹬着,不自禁抬起来想要并上大开的双腿,封祁渊一脚踩上小淫奴一条大腿,单膝跪着扛着一条大腿,小美人就只能被迫着双手扒逼,被融烫的烛液糊了满腿心儿,凄艳淫靡。

  直把小淫奴一口逼穴糊了厚厚一层烛液,封祁渊才满意的放开她,娇嫩的身子早抖颤成一摊烂泥,甫一被松开就瘫软在地间,大开的双腿间一片红艳艳的蜡烛乾,小美人一双失神杏眸水盈盈的,一身娇嫩肌肤湿莹莹的染了露水一般剔透如玉,白腻胸口几不可见的轻轻起伏着。

  封祁渊居高临下蔑睨一眼扭曲淫荡的骚躯,长臂一伸将婉奴扯下榻。

  文舒婉娇媚骚呼一声便被男人一把按在墙上,大手掰开湿腻蚌肉「噗嗤」一声狠肏进逼腔。美人长长娇啼一声,一腔骚媚逼肉裹着骚水儿百般逢迎凶戾狰狞的龙根,封祁渊舒服的眯眼,骚逼内里湿滑紧热,似是一张张小口般献媚的吮吸着他的大鸡巴。

  「嗯……你这骚逼倒是个懂事儿的。」男人舒服的轻叹,肏起来比那壁尻舒爽不少,知道该松松该紧紧。

  「啊……嗯啊……婉儿骚逼……早被爷肏服了……」文舒婉屁股后撅着任男人肆意奸淫,口中轻喘着媚声骚哼,「嗯啊……见了爷的鸡巴……就像婉儿见了爷……只能乖乖听话……啊……」

  「小贱蹄子倒会说话。」封祁渊奖赏般的下腹猛戾拍击白腻骚臀,一手慢条斯理的掐上美人细白的脖颈,文舒婉被男人从身后掐着脖子,只能昂着头,身子弯成个淫媚的弧度,骚屁股肉被不断的撞击拍颤出一波波淫靡肉浪。

  「啊啊……啊嗯……」

  男人大手不断收紧,下腹绷紧了发狠狂奸嫩逼,精壮的小腹悍猛无比狂拍骚屁股,直奸得骚浪屁股都要颤的散了架。

  文舒婉泪眼迷蒙,被掐的叫不出声儿来,窒息感和下身激湍的快感令她整个人都魂飞天外,大脑一片空白,盈盈美目涣散失神。

  湿腻紧热的逼穴因着濒死的窒息感不断的绞收抽搐,一阵阵猛缩紧咬令男人舒爽到极致,封祁渊后腰都被吸的发麻,下腹攒足了劲儿,啪啪啪啪爆肏声连成一片,被狠肏的美人模样愈发凄艳,一张淑丽小脸涨的通红,被掐着脖颈只能从鼻腔溢出一声声凄艳惨哼。

  大鸡巴狂肏猛奸近一个时辰,巨硕肉屌狠狠凿进柔腻逼穴,大股大股的浓精喷射进湿红软烂的逼腔深处,文舒婉被热烫龙精激射的浑身不住的抖颤,被烫的痉挛不止的骚肉还依旧讨好的绞紧大鸡巴,谄媚的将赏赐的龙精尽数吞吃乾净。文舒婉潮红的身子一阵阵抽搐,还深陷在窒息的快感中缓不过来,封祁渊睨了一眼被肏得神情恍惚的美人儿,也不让她伺候,随意搭了件中衣,转而去瞧地上的小淫奴。

  盛宁蓁瘫在地间一个多时辰,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封祁渊随意几脚将人踢醒,瞧着小东西睁着杏眸迷蒙的看着自己,初生的幼崽一般懵懂迷糊,黑眸微暗,身子半蹲,一手抄起光裸的肩背将人揽起,小美人被男人揽着肩,迷离美目痴恋的看着男人。

  封祁渊大手搂着美人小脑袋,一手慢条斯理的拂开她颊边唇上的乱发,瞧着一张满是泪痕的凄美小脸儿,低声问道,「可还疼?」男人话语隐含一丝温情,可眸中神色却是轻谩。

  饶是这般也令盛宁蓁心内悸动不已,能换来爷一丝温情,哪怕只有一刻,便是让她死了也甘愿,她轻轻摇摇头,迷蒙杏目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最爱的男人,「不疼的……爷……玉儿还能伺候爷……」

  封祁渊挑眉瞧着小淫奴,被玩儿的这般惨还要伺候他,惯会逞能的小东西,肆笑一声亵谑道,「骚逼屁眼儿都封死了,拿什么伺候爷?嗯?」

  盛宁蓁此刻双逼都被蜡封的死死的,她羞臊的闭目轻喘着,自己真成了个毫无灵魂的性爱物件儿,下贱不堪的任爷磋磨淫弄。

  封祁渊亵笑一声,轻声蛊惑道,「爷给你揭去了再肏你屁眼儿,好不好?」

  盛宁蓁被低音炮般的磁性嗓音惑的迷迷糊糊的应声,杏眼怔怔的看着男人俊美无铸的脸庞,「好……」

  封祁渊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小东西即是逞强要伺候他,那便好好玩玩儿,送到嘴边的肥肉从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封祁渊铁臂紧揽着小美人的软腰将人提到屋内另一边的方桌刑架上,一张偌大的红酸枝木方桌,方桌之上四根粗实的木桩矗立在四角,封祁渊也不假人手,把小淫奴提上去令人趴好,亲自将人捆好固定。

  盛宁蓁小腿贴着大腿内侧绑紧,两腿一字马叉开栓在两头木桩上,一根小臂粗的木棍将她拦腰禁锢住,木棍两边紧缠着粗麻绳固定在木桌上,软嫩的腰身被木棍压制着只能下塌着紧贴着木桌。拴着小美人脖颈的狗链儿也缠上木棍,紧扯着颈间项圈迫着她上身微微昂起个柔媚的弧度,细白的手腕被捆在一起,手肘支在木桌上微微挺着一对儿嫩奶。

  封祁渊黑眸肆谩的瞧着自己的杰作,小淫奴被禁锢的一分也动弹不得,上身微昂,下身大腿叉的大开,膝盖支着大腿,满是红烛的屁股微微腾空撅着,身侧是一面满挂鞭子的墙,封祁渊挑了一截散鞭,一手轻掐着小美人的下巴,慢条斯理的揉玩儿细滑的下巴肉,垂眸瞧着小东西微仰着小脸,杏眸乌溜溜的跟只小兔子似的无辜又乖巧。

  封祁渊黑眸微深,轻谩开口,「这刑架倒是适合你,回去爷让人给你多打几个不一样的如何?」

  小美人闻言却是不怕,心内隐隐有些亢奋,杏眸微微闪光,唇角上扬,轻轻软软道,「玉儿谢爷赏。」只要是爷赏的她就喜欢,刑架也是只打给她的呢。

  封祁渊嗤笑一声,嘲亵道,「不怕爷把你玩儿死了?」小东西心思倒是单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小美人咬咬唇,声音软哝哝的带了一丝羞赧,「爷待玉儿好……不会玩儿死玉儿的……」顿了顿又羞怕的轻轻软软道,「玉儿愿意被爷玩儿死……」小美人羞的不敢去看男人,方才那蜡烛玩儿的她当真是觉着自己要死了,可想到那是爷给的,便是就这般被玩儿死在爷手里,她想她也是甘愿的。

  封祁渊眸底染上赤红,扬手给了她一嘴巴,冷蔑讥斥,「下贱。」他绕到小美人身后,语气轻亵肆戾,「爷今儿就玩儿死你这贱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渊扬起散鞭劈头盖脸的一顿狠打,骚屁股上的一层蜡烛被抽打的哗啦哗啦四下飞散。

  散鞭面积大,着力点分散,打起来倒不算疼,只是被兽欲侵蚀的男人足足使了七成手劲儿,抽在屁股上发出一声声巨大骇响,嫩屁股肉被打得急剧抖颤。

  「啊!……啊啊!……」盛宁蓁被狠抽一下便凄艳尖叫一声,偏生她一动都动不了,只能生生受着男人的残虐。

  被抽掉蜡烛的光屁股挨起散鞭来声响更大,小嫩屁股上满是细细密密的红痕。

  封祁渊开始一鞭一鞭的抽,一手执鞭高高扬起,迅猛落鞭,每一鞭都狠戾无比。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

  盛宁蓁被抽得一声声抖颤文舒婉潮红的身子一阵阵抽搐,还深陷在窒息的快感中缓不过来,封祁渊睨了一眼被肏得神情恍惚的美人儿,也不让她伺候,随意搭了件中衣,转而去瞧地上的小淫奴。

  盛宁蓁瘫在地间一个多时辰,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封祁渊随意几脚将人踢醒,瞧着小东西睁着杏眸迷蒙的看着自己,初生的幼崽一般懵懂迷糊,黑眸微暗,身子半蹲,一手抄起光裸的肩背将人揽起,小美人被男人揽着肩,迷离美目痴恋的看着男人。

  封祁渊大手搂着美人小脑袋,一手慢条斯理的拂开她颊边唇上的乱发,瞧着一张满是泪痕的凄美小脸儿,低声问道,「可还疼?」男人话语隐含一丝温情,可眸中神色却是轻谩。

  饶是这般也令盛宁蓁心内悸动不已,能换来爷一丝温情,哪怕只有一刻,便是让她死了也甘愿,她轻轻摇摇头,迷蒙杏目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最爱的男人,「不疼的……爷……玉儿还能伺候爷……」

  封祁渊挑眉瞧着小淫奴,被玩儿的这般惨还要伺候他,惯会逞能的小东西,肆笑一声亵谑道,「骚逼屁眼儿都封死了,拿什么伺候爷?嗯?」

  盛宁蓁此刻双逼都被蜡封的死死的,她羞臊的闭目轻喘着,自己真成了个毫无灵魂的性爱物件儿,下贱不堪的任爷磋磨淫弄。

  封祁渊亵笑一声,轻声蛊惑道,「爷给你揭去了再肏你屁眼儿,好不好?」

  盛宁蓁被低音炮般的磁性嗓音惑的迷迷糊糊的应声,杏眼怔怔的看着男人俊美无铸的脸庞,「好……」

  封祁渊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小东西即是逞强要伺候他,那便好好玩玩儿,送到嘴边的肥肉从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封祁渊铁臂紧揽着小美人的软腰将人提到屋内另一边的方桌刑架上,一张偌大的红酸枝木方桌,方桌之上四根粗实的木桩矗立在四角,封祁渊也不假人手,把小淫奴提上去令人趴好,亲自将人捆好固定。

  盛宁蓁小腿贴着大腿内侧绑紧,两腿一字马叉开栓在两头木桩上,一根小臂粗的木棍将她拦腰禁锢住,木棍两边紧缠着粗麻绳固定在木桌上,软嫩的腰身被木棍压制着只能下塌着紧贴着木桌。拴着小美人脖颈的狗链儿也缠上木棍,紧扯着颈间项圈迫着她上身微微昂起个柔媚的弧度,细白的手腕被捆在一起,手肘支在木桌上微微挺着一对儿嫩奶。

  封祁渊黑眸肆谩的瞧着自己的杰作,小淫奴被禁锢的一分也动弹不得,上身微昂,下身大腿叉的大开,膝盖支着大腿,满是红烛的屁股微微腾空撅着,身侧是一面满挂鞭子的墙,封祁渊挑了一截散鞭,一手轻掐着小美人的下巴,慢条斯理的揉玩儿细滑的下巴肉,垂眸瞧着小东西微仰着小脸,杏眸乌溜溜的跟只小兔子似的无辜又乖巧。

  封祁渊黑眸微深,轻谩开口,「这刑架倒是适合你,回去爷让人给你多打几个不一样的如何?」

  小美人闻言却是不怕,心内隐隐有些亢奋,杏眸微微闪光,唇角上扬,轻轻软软道,「玉儿谢爷赏。」只要是爷赏的她就喜欢,刑架也是只打给她的呢。

  封祁渊嗤笑一声,嘲亵道,「不怕爷把你玩儿死了?」小东西心思倒是单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小美人咬咬唇,声音软哝哝的带了一丝羞赧,「爷待玉儿好……不会玩儿死玉儿的……」顿了顿又羞怕的轻轻软软道,「玉儿愿意被爷玩儿死……」小美人羞的不敢去看男人,方才那蜡烛玩儿的她当真是觉着自己要死了,可想到那是爷给的,便是就这般被玩儿死在爷手里,她想她也是甘愿的。

  封祁渊眸底染上赤红,扬手给了她一嘴巴,冷蔑讥斥,「下贱。」他绕到小美人身后,语气轻亵肆戾,「爷今儿就玩儿死你这贱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渊扬起散鞭劈头盖脸的一顿狠打,骚屁股上的一层蜡烛被抽打的哗啦哗啦四下飞散。

  散鞭面积大,着力点分散,打起来倒不算疼,只是被兽欲侵蚀的男人足足使了七成手劲儿,抽在屁股上发出一声声巨大骇响,嫩屁股肉被打得急剧抖颤。

  「啊!……啊啊!……」盛宁蓁被狠抽一下便凄艳尖叫一声,偏生她一动都动不了,只能生生受着男人的残虐。

  被抽掉蜡烛的光屁股挨起散鞭来声响更大,小嫩屁股上满是细细密密的红痕。

  封祁渊开始一鞭一鞭的抽,一手执鞭高高扬起,迅猛落鞭,每一鞭都狠戾无比。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

  盛宁蓁被抽得一声声抖颤人的窄腰哭的稀里哗啦,封祁渊面上浮上一丝不耐,他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行了,还哭。」看她被玩儿得狠了才耐着性子由着她哭,不过是肏得狠了些,至于给他哭成这样。

  小美人这才止了哭,仍是抽噎的上气不接下气,屁眼儿里的白精流的差不多,还仍是洞开着猩红的屁洞合不拢,盛宁蓁抖着小屁股,屁洞凉凉的甚至感觉有风往里灌,小美人娇颤着声音又开始哭,封祁渊面色一阵烦躁,刚要开口斥她,一双柔柔的小手抱着他的腰,小美人仰起一张满是泪痕的娇美小脸可怜兮兮的看他,口中呜呜哝哝的,带着浓浓的小鼻音十足委屈,「爷……呜呜……屁眼儿松了……玉儿变成大松货了呜呜……」

  盛宁蓁满心都是惊怕忐忑,爷是嫌她屁眼儿太紧,可也绝不会喜欢一个松垮的屁眼儿,她被肏成个松货,爷定然会嫌弃,以后都不会肏她了怎么办。

  封祁渊好笑的瞧着她,将人揽在怀里抚慰着,轻拍拍小淫奴的裸背,放轻了嗓音,「不会松,来,爷瞧瞧。」

  封祁渊捏着小美人细嫩的大腿嫩肉将两腿分开,眸光黑沉的盯着被自己蹂躏成个猩红屁洞的屁眼儿,拇指按了按屁眼儿周的嫩肉,嗓音微微暗哑,「括约肌一时失力,缓缓便能合上了。」也知道是自己肏得太狠了,心生几分怜惜,轻声安抚了几句,将人抱到床上,「婉儿给你妹妹擦擦身。」

  文舒婉点头应声,不假人手去打了盆热水,又绞了丝棉布巾,轻柔的分开一双嫩腿,瞧见腿间还糊着一块红烛怔了一下,旋即无措的看向男人。

  封祁渊走近一瞧,他都把这茬儿给忘了,大手一伸将红烛一下子揭下,小美人无力的抖颤几下,便舒服的感受着温热的布巾柔柔的擦着腿心。

  封祁渊饶有兴致的把玩着一块红烛,完整的印出了一口逼穴的模样,倒是有趣儿,吩咐侍婢去取了个盒子,和那块屁眼儿倒模放到一处。

  文舒婉将小美人下身擦净,又浸湿了布巾去擦身上,心中暗叹不已,这么个娇娇的妹妹竟是被爷肏成这样,那屁眼儿她方才看了都惊诧不已,被肏得又软又烂,一时半会儿是合不上的,足以见爷肏得有多狠。

  她放轻了动作给小妹妹擦了擦身,给她盖好被子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定是被折腾的累极了,文舒婉给她掖了掖被角才跟着男人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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