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宫美人录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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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 (16)

作者:棠梨煎雪2021-05-06发于SexInSex

(16)

  盛宁蓁一边被男人揉着小脑袋,一边舔着蕉泥,小舌一下下轻卷着浓精果泥往口中咽,蕉泥的味道绝算不上好,混着浓白精液隐有一丝涩味儿,多吃几口尝出来的便是甜苦混合的味道,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好吃么?」封祁渊低声开口,语气隐含一丝昵宠,小乖狗儿真是像极了他母后养的那条番狗。

  瞧着小狗儿轻轻点点头,男人低声道,「以后膳食都弄烂了,再混上爷的龙精给你吃如何?」

  盛宁蓁听着便是一哆嗦,小手一软便整张小嘴儿啃在地上,糊了满嘴的鹅黄果泥。盛宁蓁自小是精贵娇养大的,又在吃食上一贯挑剔,她院子里的厨子餐餐做的精细,就怕这位娇贵主子不爱吃。她如今爱吃男人的精尿,却不代表她也乐意吃这般泥状的毫无一丝卖相和滋味儿的东西。

  小母狗吃的这般脏污下贱,封祁渊却是低笑,眸光透着一丝柔和,「急什么?

  慢慢吃。」

  盛宁蓁舔净那一小块地板,嫩舌又轻舔一圈儿唇瓣,才抿抿唇微微起了身跪着。

  封祁渊一手摸着小东西嫩生生的脸儿,低声开口,「嘴儿张开给爷瞧瞧。」

  瞧着小东西乖乖张嘴儿,唇角勾着坏笑,压低了声音温存开口,「爷给你洗洗嘴儿,好不好?」

  小狗儿脑袋点了点,顺着下巴上大手的力道微微抬仰起一张小脸儿。

                呲——

  一道尿柱从尿眼儿中激射而出,直直呲上小美人的嫩唇,盛宁蓁被呲的眨了眨半眯的杏眼儿,乖乖的张着唇任热烫尿液冲刷着唇瓣口腔。

  一张小嘴儿里满是「哗啦哗啦」的接尿声儿,盛宁蓁喉咙轻滚,「咕咚咕咚」

  的咽着尿。

  「最后一口含着。」男人低肆命令。

  小美人听话的没有咽下最后一口,含着一大口尿液给男人瞧。

  封祁渊半蹲着瞧着小东西大张着小嘴儿含着一口尿,整条小嫩舌都被浸在尿液里,真乖,男人大手抚了抚柔软发顶,低声开口,「咽了吧。」

  「好喝么?」封祁渊随意往地锦上一坐,一手将小美人揽进怀里抱着,随意开口问道。

  盛宁蓁顺势窝靠进男人怀里,轻轻点点头,声音软糯糯的,「好喝。」

  封祁渊一低头便是小东西的娇脸儿,微微凑近了还能闻见嫩嘴儿里的尿味儿,男人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似是有些后悔,他才说着要让这小东西少侍尿,就又尿了她一嘴,这下又得几日不能亲这张嫩嘴儿。

  揉了一把怀里的嫩身子,男人声音低低的,「好好洗洗嘴,不然爷可不吃这脏嘴儿。」

  盛宁蓁忙点头,「玉儿会好好洗嘴的。」淫奴的嘴儿用来接尿是常事,谈不上脏污,因为本就是赏赐,可男人要吃嘴儿就是另一回事了,得好好儿洗净了才行。

  九洲清晏殿后殿的露天温泉是天然形成的,有几个泉池,先帝在位时将几个泉池独立打造成不一样的热泉、冰泉、药泉、牛奶泉,此外还有一个矿砂旱池。

  封祁渊懒懒泡在冰泉里任两个侍奴舒乏着筋骨,眸光却是瞧着不远处被侍奴清洗的小美人。

  盛宁蓁由着几个侍奴洗了嘴儿又洗了全身,取了逼穴里的草莓,又灌了两次屁眼儿,待排出来的都是清水才又拿小软刷刷了一层牛乳膏浸润着肠肉,牛乳膏要含上个把个时辰,方能让肠肉变得软嫩。

  盛宁蓁被赐了牛奶泉浴,在牛奶泉里泡了一会儿便待不住了,不时的瞧一眼不远处的男人,小嘴儿微撅,她想和爷一起泡。

  封祁渊瞧着小东西颠颠儿的跑过来,懒懒道,「怎么过来了?」

  盛宁蓁跪坐在池边看着男人,小声音轻软娇哝,「想和爷一起泡。」

  封祁渊眉眼淡漠,直接驳了小美人的请求,「冰泉太冰,你不能泡。」

  盛宁蓁闻言也没再坚持,娇娇哝哝道,「那玉儿伺候爷好不好?」不待男人说话便伺候着按摩肩臂,两个侍奴有眼色的退到了一边。

  盛宁蓁使力按捏着硬邦邦的肩肌,软软糯糯的讨巧,「爷,玉儿手艺是不是可好了?」不是她自夸,她的手艺可是和军中的医师学过的。

  封祁渊眼皮都不抬,懒懒开口,「马马虎虎。」

  小美人一下子被打击的有点蔫儿,有些气哼哼的小手使力一通按捏。

  封祁渊懒懒起了身瞧着小东西,眸光轻肆,「劲儿还挺大,爷是肏得不够?」

  男人声音低沉隐含威胁,肏一顿屁眼儿也没让这小东西消停,还是肏得轻。

  小美人娇娇的笑的有些谄媚,声音软软的讨好着男人,「爷肏得玉儿屁眼儿都疼了……」

  封祁渊跨出冰泉,随手一揽,托着小屁股抱孩子一般抱着小美人,口中轻斥,「胆子愈发大了。」还是肏得轻了。

  盛宁蓁软软抱着男人脖颈,娇软身子贴着精壮胸膛,爷身上冰冰凉凉的,真舒服。

  小美人细指勾着男人一缕发丝,娇哼哼的道,「爷还说太冰不许玉儿泡,自己还泡得这么冰。」小美人最后半句嘟嘟囔囔的,封祁渊听得清明,眉头一拧,「你还管起爷来了?」

  盛宁蓁轻轻一哆嗦,旋即大着胆子软软开口,「爷有腿伤,不能多泡冰泉的。」

  她也是听父兄聊天时谈起的圣上腿有箭伤。

  封祁渊十六岁就被打发到北地,境北寒苦,战事多发,他的腿伤便是被乌桓骑兵射伤的。

  乌桓和北狄一样,都是马上民族,极善骑射。乌桓人以游牧和狩猎为生计,几乎是活在马背上,打起仗来全民皆兵,加之冶铁技术领先,骑兵实力在北方地区一直居于首位,尤其号称「突骑」的冲击型枪骑兵,战斗力惊人,当时大昭境北兵力不足、军需短缺,援军和粮草迟迟不到,军中粮尽之时只能以枯草积雪为食,封祁渊耗费了极大的兵力伤亡代价对抗乌桓,最终也只是勉强将乌桓打退回乌桓山。为此甚至遭到晋王一党的参奏,称邕王领兵损伤惨重,无将领之能,该收回兵权依律降罪。

  先帝偏心晋王是一回事,政事上还是拎得清的,收了四儿子的兵权,又赐了好些个太医医女,大批养身治伤的好物,美名其曰好好养着身子,实则是在封祁渊打退了乌桓后架空了他的实权。

  盛宁蓁对男人一见钟情之后便各种打听,听闻男人是当今圣上后还小小开心了一下,她这般的公侯贵女只要去参加选秀,九成是能被选上的,可父亲坚决不许她入宫,没有半点儿商量的余地,甚至隔天就给她相看起适龄的青年才俊。

  「爷泡冰泉箭伤发作起来会更疼的。」盛宁蓁微嘟着小嘴,语气不认同的软声道。

  封祁渊瞥了她一眼,小蹄子,方才没骂她这会儿是越管越宽了,不过就是一点儿箭伤,疼起来也要不了命,轻嗤一声,「你当爷跟你一个样?破点皮儿就叫唤。」

  盛宁蓁咬咬唇,声音轻轻的,「爷疼……玉儿也会心疼……」

  封祁渊进了内室,整个人抱着小美人摔到榻上,高壮身子重重压上娇软玉躯,黑眸如墨,俯视着身下娇美人,这小东西真是知道如何讨他欢心。

  薄唇轻啄一口嫩生生的小耳朵,磁性男音低低的,「要不了人命。」他的箭伤每年都会复发,疼是疼,可也不是不能忍。

  封祁渊夏天本就喜欢泡冰泉,林润仪和文舒婉也都劝过,一概没用。

  「爷……」盛宁蓁呐呐的,还想劝,被男人捏着小鼻子揪了一下。

  封祁渊肆笑一声,「行了,管的倒多,给爷捂捂。」男人高壮身躯密密实实压上娇躯,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贯压在小美人身上,从远了瞧竟是看不见被压在身下的小美人了。

  沉香木龙床上月白色的云雾绡隐隐浮动,隐约可见榻上缠绵的一对儿男女,蜜色的矫健身躯将雪嫩玉躯拢在身下,不知疲倦的耕耘水嫩肉腔。

  娇娇哝哝的小声音隐隐可闻,「唔……大鸡巴……好冰唔……嗯啊……」

  「嗯……小嫩逼,热乎乎的,给爷好好捂捂鸡巴。」

  「嗯唔……求爷轻点儿肏……啊……」

  封祁渊在水汪汪的嫩穴里射了一次,炙烫的浓精和冰凉肉柱叠加的刺激感激的小美人登时便晕了过去。

  封祁渊也没再浴身,小东西身子软软的,好揉的很,男人将热乎乎的娇软身子往怀里揉了揉,就这么将鸡巴埋在热逼里睡了。

  翌日卯时,蓝汐轻轻进来见了圣上还在睡,便又放轻了动作退了出去,两人直睡到了巳时才醒,已经过了早膳。

  盛宁蓁醒来便知起晚了,手忙脚乱的伺候男人晨起。

  封祁渊由着小美人慌里慌张的伺候着穿着衮龙袍,眸中尤带一丝惺忪,懒懒开口,「慌什么,爷又不上朝。」男人声音还带着晨起的低哑。

  小美人雪嫩身子什么也没穿,跪在榻下裸着娇躯一脸的自责。

  封祁渊低笑一声,语气轻挑,「大早上的就勾爷?嗯?」

  盛宁蓁小脸儿微红,她是先紧着伺候爷,才顾不上穿衣。

  「爷昨儿赏你的可还含着?」

  小美人小脑袋轻轻点了点,爷赐她的龙精她含了一整晚,盛宁蓁娇脸儿有些冒烟,爷的鸡巴塞了一整晚,她就算想漏都漏不出去。

  「爷瞧瞧吸收的如何。」

  男人肆谩一句命令,盛宁蓁便听话的跪撅起嫩屁股,轻轻掰了两瓣腻润花唇,微微露出逼口给男人瞧。

  封祁渊随意插入一指,抽出时便带出一股有些白透的稀液,稀了,颜色也透了不少。

  男人拿了个软布巾随意擦了擦手指,淡淡道,「记着喝避子汤。」

  没被准允孕育龙嗣的奴宠侍寝后都要喝避子汤,盛宁蓁逼穴含了一晚的龙精,再不喝药效就没那么好了。

  「玉儿会记着喝的。」盛宁蓁乖乖的道,爷不准她孕育龙嗣,她如何也不敢违抗圣命,不论爷多宠她,避子汤她都是一顿不落的在喝。

  小美人接过侍奴奉上的药碗一饮而尽,御药房调出来的避子汤没那么难喝,对身体的副作用也是降到了最小。

  盛宁蓁由着男人身边的侍奴侍奉着更了衣,粉蓝相见的一套单丝碧罗襦裙,衬得本就娇美的美人愈发水嫩。

  蓝汐轻脚走进,恭谨奉上一枚密封的信笺轻声开口,「爷,皇后娘娘来信儿。」

  封祁渊不以为然,随意接过,一目十行的看了,眸中隐有兴奋之色。

  「叫老七过来一趟。」封祁渊一手轻抖一下便将信折起,声音愉悦的吩咐道。

  盛宁蓁一手拽着襦裙的胸襟想往上扯,一边侧着脸有些奇怪的看着男人,好像得了皇后娘娘的信儿爷就格外开心。

  肆谩拍拍小美人的嫩脸儿,封祁渊语气都透着愉悦,低声道一句「好好儿歇着。」便离去了。侧殿书房,文舒婉从象牙镂雕食盒里一样一样的拿出糕饼点心,落花紫薯饼、玉米梅花酪、栗子糕、牛乳糕、鱼翅灌汤饺、虾仁小馄饨,并上鸡汁鲜笋、珊瑚白菜、金汤菜心、菌丝马兰头几味清淡的小菜。

  「爷早膳都没用,用些点心垫一垫吧。」文舒婉轻声劝慰着,摆好了糕饼点心便上前执着墨条磨墨。

  「屁眼儿养好了?」男人随意一句问话便惹得美人脸颊泛红,文舒婉有些羞赧的轻轻「嗯」了一声,「侍墨不打紧的,就是……还不能伺候爷……」日常走路站坐都没什么问题,就是还不能挨肏. 封祁渊闻言抬眸瞧一眼美人,淡淡吩咐,「给爷拟旨。」

  文舒婉执着青玉笔按男人口述写着密旨,一边写一边心里暗暗惊诧,皇后娘娘竟是称灵族有一批寒铁兵器,以极为难得的寒铁,最精湛的淬炼和锻造技术打造的弓弩、长枪、刀剑共八千副。

  封祁澈一进殿就往檀木椅里一靠,瞧着矮桌上的点心便随手抓了块儿牛乳糕往嘴里填,「唔好吃。」懒散样儿令封祁渊瞧着直皱眉。

  「同赫连氏相处的如何?」封祁渊随手合上本奏折丢到一边,看也不看这个弟弟一眼淡淡开口。

  赫连氏便是镇北王长女,先帝给定王定下的王妃。

  封祁澈依旧是懒懒散散的模样,执着银筷吃了好几个鱼翅灌汤饺,一边吃一边闲懒道,「马马虎虎。」宫里头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皇兄可真是会享受。

  赫连氏这段时日都住在他的定王府,府上的下人都拿她当了正经主子未来王妃伺候,赫连氏却是没拿自己当半个主子,他府上的事,不该插手的一概不插手,后院更是半点儿不沾,对着妾室通房一概客客气气的,他也知道,这般女子娶进来定是能安家定宅,看着没哪不好,可他就是不喜欢。

  赫连氏出身累世高官的家庭,从小就被先帝指给定王,受的都是贤良德淑的正妻教育,娴于礼法,最是有容人之量。

  可封祁澈一个偏爱寡妇遗孀的男人性子本就离经叛道,端良贤德的王妃也就能叫他娶进府里摆着,他那性子注定是对这般女子提不起兴致。

  「唉……」封祁澈低叹一声,他多苦啊,娶个王妃还得被逼迫着,哪像皇兄,奴宠无数,日日做新郎。

  封祁澈越吃越来劲儿,拿着玉柄银勺一口接一口的吃小馄饨,一边吃一边连连称赞好吃。

  文舒婉瞧得直皱眉头,她给爷备的这点儿吃食全让定王吃了去。

  封祁渊却是不以为意,随手搁下白玉紫毫笔,淡淡开口,「赫连氏是父皇看中的,素有嘉名,是女子贤德之典范,为定王妃不算屈了你。」意思是人家贤德淑惠,嫁给你还是委屈了。

  早些年,封祁渊对于自己不受父皇重视一直耿耿于怀,七弟和晋王,父皇都亲自给指了京中累世之家的贵女,对他却是懒得费心思,他拼尽气力打退当时战无不胜的乌桓突骑,得到的也只是一句好生养着,半句认可也不曾有,那时他便知道,任他如何努力,也是得不到父皇一个认同的眼神。渐渐的,他也不去在意,发动逼宫那日,他在养心殿,一箭射死了父皇,一切便都结束了,自此,这天下只是他的。

  封祁澈咬着玉米梅花酪,整个人都没个正形儿的嘟囔,「赫连氏那么好,皇兄娶了她做皇后呗。」反正那姬氏皇兄不也不是不喜欢么。

  封祁渊淡淡瞥一眼吃的欢实的弟弟,对于这个七弟,不得不说,他是羡慕的,明明不是多用功,却能得父皇的宠,更是有宜贵妃这般温柔良善的母妃。

  「你早些娶了王妃,定了内宅,也好让母后安心。」懒懒瞥一眼封祁澈,男人淡淡开口。

  封祁澈又是叹气,漫不经心道,「皇兄叫我来,就是和我说这些?」

  封祁渊瞥一眼文舒婉,下颌轻抬,示意她拿给封祁澈看。

  文舒婉呈上刚写好的密旨,封祁澈只瞧了两行便惊掉了嘴里的小馄饨,「灵族还藏着这么多……」说到一半忙闭了嘴噤了声,煞有介事的问,「属实吗?」

  「正是未曾查证,朕便想着让你尽快去一趟南域。」封祁渊黑眸深沉,若是八千精兵到手,莫说北狄,就是乌桓也能打下来。

  「皇后信中还提到这寒铁矿藏的位置,淬炼和锻造的方法。」封祁渊看着封祁澈,淡淡开口。

  封祁澈眼中隐冒精光,这皇后果真不白娶。

  文舒婉却是有些不乐意,皇后知晓,那灵族大祭司定然也知晓,却是半字不提,可见不是诚心投诚。

  封祁渊却是不以为意,在他看来,这八千寒铁兵器放哪都是宝贝,底牌自是要握在手里,不能轻易透给旁人。

  封祁渊长指一下一下磕着桌面,「你即刻启程,去南域查探一番报给朕,要快。」男人淡淡下令,却是透着令人顺服的威势。

  封祁澈也不嫌差事路远磨人了,他也想看看这么多的寒铁兵器是什么样,一手正正领子,接过文舒婉手中密旨,有些跃跃欲试,正色道,「臣领命,今日便即刻启辰。」

  旋即又换上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对着文舒婉笑的谄媚,「小嫂子,给我烹杯茶喝呗。」

  封祁渊哼笑一声,示意文舒婉去烹茶。他身边儿的人不少都馋婉儿的茶,就连上了年纪的荣国公每每去他的邕王府也是必喝几杯。打发走了封祁澈,文舒婉又重新上了一桌子膳食,说什么也要伺候男人用了。

  膳后,美人又道要让爷舒乏舒乏,引着男人去了另一侧的偏殿。

  先前盛宁蓁发现的满是刑架刑具的偏殿中,五个淫浪美人被捆缚在刑架上淫弄成不一的模样,极尽骚糜。

  进门处一侧的墙壁旁,一道粗麻绳链在两堵墙壁间,娇俏美人颤颤巍巍的骑在麻绳之上,脚尖堪堪触地,粗糙麻绳深深勒进生嫩逼唇间。云妙嫩逼间勒着粗砺的麻绳,细嫩脖颈间也栓着一截麻绳,绳子另一端吊在天花板上,虽勒的不紧不至于窒息,却是十足的骚淫,娇俏美人琼鼻上勒着鼻勾,不得不连呼吸都放轻了,鼻勾另一端扣在后脑,直把挺翘的小鼻子勒成个猪鼻子,衬得美人好似一只被勒了脖子的待宰母畜一般淫靡下贱。

  文舒婉跪在男人脚边解释道,「爷,这只是贱母猪,可以表演走绳,或是勒脖子给爷瞧。」

  封祁渊黑眸闪过一丝兴味儿,似是有些兴致,长指捏着美人的下巴,肆谩开口,「还真有个母猪样儿,叫两声儿爷听听。」

  云妙被勒着鼻孔连喘气儿都有些艰难,闻言只得母猪一般哼哧了两声儿,听着自己的哼哧声美人几乎羞臊欲死,自己真是成了爷的一头贱母猪了。

  封祁渊往里头走,文舒婉便跟在后头跪行,一道X型刑架之上,肥乳儿丰臀的美人呈个大字型手脚都被栓吊在刑架四端,两团儿肥硕骚乳儿被麻绳捆在奶根儿处吊在天花板上,奶头上夹着的两只赤金乳夹之间连着道细金链,Y型的金链往下还链上了肉蒂子上的蒂环。

  文舒婉轻声开口,「这只是贱奶牛,勒着奶根儿便是令她不得随意发骚放奶,可给爷产奶水喝。」

  封祁渊随意狠抓一把奶牛肥乳儿便去瞧下一个。

  离得不远便是一道「日」字型木框刑架,美人双臂被向后捆缚在上端木框上,腿弯儿处夹着中间一道木框被紧紧捆缚住,框子里便是后撅的一只淫臀,撅着骚屁股还不算,苏蕴蕊被粗布条勒着小嘴儿,头上带了两只猫耳,奶子处也被麻绳捆成了8字,勒的不紧只是更显奶子翘挺,奶头处也点缀着白色的绒毛,身软肉娇的美人被淫弄成一个极致骚媚的S型,白软身子弯成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文舒婉引着男人去瞧美人后撅的臀间一根儿小猫尾,「这只是骚猫,也是淫臀奴,这只猫奴被勒了嘴,爷抽烂屁股也叫不出声。」

  封祁渊眸光透着肆亵,随意拨弄两下小猫尾巴,有趣儿。

  后头则是一个跪地的淫奴,樊瑛被带了极重的头枷,文舒婉怕她撑不住便让她先跪着。

  「起来给爷瞧瞧。」文舒婉轻声开口,美人便艰难的站起身。

  筋肉感十足的骚躯穿着一身极致淫骚的银光甲,铠甲紧裹着美人上臂和大腿根儿,肩头和手腕处也覆着镂雕银甲,可该遮的却是半点儿也没遮住,美人两腿间仅一小块银甲覆着耻骨处,两瓣肥美肉蚌挤在一处,腻润逼缝儿到屁眼儿股沟尽露着半点儿没有遮掩,两团弹韧挺实的奶子只被一小块圆状甲片遮着奶头,紧实饱满的奶团儿尽数外露着,骚糜躯体在银甲衬托下透着说不出的淫浪。

  封祁渊瞧着嗤笑一声,就这一身儿去打仗还不得让人按在阵前轮奸。

  美人带着头枷又锁着脚镣,更是给本就淫浪的骚躯添了几分下贱淫虐。

  「爷,这是战俘奴,是重刑犯,爷往死了玩儿都不打紧的。」文舒婉说着又让樊瑛转身,一手轻轻扯起美人屁股后头垂着的马尾,又道,「还是爷的马奴,爷可骑着溜圈儿。」

  封祁渊一手捏了一把马屁股,感受着弹韧臀肉在手掌心儿里弹了弹,才去瞧最后一个。

  殿中央房梁上,高吊着一兜颇大的收着口的绳网,里头赫然兜着一个娇香玉腻的美人儿。

  盛宁蓁被一团儿粗布堵了嘴,双手也被麻绳捆缚在身后,两脚朝天被粗砺的绳网兜着嫩屁股,小美人嫩生生的屁股肉都被绳网勒出了菱形块,腿心儿处小肉包似的嫩逼从网洞中勒出,软江稠小裤覆着嫩逼被勒出肥厚的肉蚌形状,一只蓬松的狐尾从网洞中垂下,美人儿脑袋上还带了两只可爱的狐耳。

  「这是狐奴,也是猎畜,爷就当猎物来玩弄便好。」文舒婉轻笑着解释。

  封祁渊一手拿了一只刀柄镶绿宝的短刀,刀身慢条斯理的拍拍小美人鼓溜溜的肉蚌,嫩逼只隔着一层薄软的江稠感受到寒凉刀身的轻肆拍打,盛宁蓁被激的嫩逼一缩,连着薄薄的软江稠都被缩着夹进了逼缝儿。

  封祁渊执刀轻轻一挑,便将覆着逼唇的软布挑破个口子,而后顺势一划,腿心儿间的薄布便「呲」的一声被拉开道口子,两瓣腻厚圆润的美蚌没有任何遮掩的跳了出来,被网洞勒的愈发鼓鼓溜溜的,十足可爱。

  封祁渊下刀力度把握的极准,只是划开一层薄布,半点儿没伤到嫩生生的蚌肉。

  男人拿刀的时候盛宁蓁便悬着一颗心,刀刃划过逼穴的一道寒意几乎令她尖叫出声,又惊又怕之间,小美人儿逼唇缩颤几下,尿孔阖张着,竟是直接失禁喷尿。

  远处瞧着便是高吊着的网兜,从一处绳网洞划着弧线往外喷尿。

  文舒婉眼疾手快的挡在男人身前,她身上被尿上了一些,封祁渊倒是因着被挡了一下半点儿没沾上秽物。

  盛宁蓁被堵着嘴不能言语,满眼都是羞臊之色,她竟然差点儿尿到爷身上。

  示意侍奴刷洗刚失禁的骚逼,文舒婉除去被尿溅到的衣裳,让侍奴伺候着简单的擦洗了一下,在男人身边伺候,必得要身子洁净才行。封祁渊正好整以暇捏着樊瑛的下颌骨,轻肆道,「马没有辔头?」

  文舒婉立马吩咐侍奴上了一个辔头,「是婉儿想的不周。」旋即又吩咐道,「给这马奴上辔头。」

  樊瑛头上被上了辔头,整张嘴儿都被勒着不能言语。

  「有个贱母马的样儿。」封祁渊眸中略带赞许,一句话更是令美人羞臊欲死,自己活生生的被爷玩儿成了畜牲。

  文舒婉令侍奴从头枷处引了两条铁链吊上房梁,帮着樊瑛分担了一些重量,美人就这般头手都锁在沉重木枷里,锁着脚镣的两腿微微叉着站在地间。

  封祁渊捏着一截缰绳随手往母马脖间一套,饶有兴致道,「这母马倒是有意思,两只后蹄儿着地,嗯?」

  跪在一旁的文舒婉正要开口询问是否要将母马弄成趴姿,便听男人颇有兴致的肆谩道,「爷今儿便试试后蹄儿着地的马,逼是不是不一样。」

  文舒婉跪行上前伺候着男人解亵裤,封祁渊一手攥着马尾在手中肆意缠绕着玩儿,浓密黑丛林中硕大粗长的一根肉龙半软不硬的被美人一双柔嫩小手殷勤伺候着。

  文舒婉极有技巧的伺候着按摩鸡巴,这些活计她都是在御香阁受过训的,知道如何按摩能激起男人的兴致,久战不疲。

  封祁渊毕竟是被嫩嘴儿骚逼伺候惯了的,美人的嫩手的触感着实算不上享受,仅能勉强一用。随意挥手示意文舒婉退到一边,男人捏着鸡巴根儿,半硬肉根「啪」的一声抽在紧弹的臀尖儿上。

  封祁渊一手抓臀,一手虚捏着鸡巴根儿慢条斯理的抽着马臀,不算重,也不疼,却是每一屌鞭都抽在了美人的羞耻心上,身穿着铠甲令她羞耻更甚,分明是叱咤沙场的女将军,却是穿着如此淫秽的甲衣被锁着头手带着脚镣,死刑囚犯一般被男人大屌鞭着贱屁股。

  樊瑛闭上眼忍着羞耻,许是她天生淫贱,这般淫辱之下心底也能升腾起快感。

  美人被肏烂的逼还未养好,臀瓣上还残存着几道深浅不一的鞭痕,被男人大手狠肆一抓又印上去一只浅粉色的五指印儿。

  封祁渊半硬的屌头懒肆戳着美人腿心儿,大鸡巴头触及到一片腻润,骚逼软烂花泥一般。戳进一滩烂泥的触感可是不如紧弹的逼肏着带劲儿,封祁渊有些兴致缺缺的撂下手,语气轻懒透着不悦,「烂逼也拿出来伺候爷?」

  文舒婉跪在地上磕了两个头,「贱奴知错……」她是想着只有四个淫奴怎么能伺候得爷得趣儿,樊瑛这个类型又是奴宠里头的独一份儿,爷必是会喜欢。

  被上了辔头的美人口中「唔唔」的想说话却开不了口,封祁渊瞥她一眼便伸手摘了辔头。

  樊瑛喘了两口气儿才道,「贱奴想伺候爷……贱奴的逼烂了,可屁眼儿还是好的。」美人说了两句就羞耻的咬唇,「可以……给爷肏,还能给爷……当马骑……」到底还是忍着羞臊说完了骚话。

  封祁渊肆亵拨弄着马尾根儿,冷嗤一声,「爷肏你屁眼儿做什么?给你个贱母马通肠吗?」

  樊瑛因着屁眼儿还没被开过,带的尾巴也不似旁人一般是肛塞,而是栓在了勒的颇紧的小裤后头。

  文舒婉深知男人的脾性,没得吩咐,奴宠未被开过的穴洞她是万万不敢碰的。

  美人低喘几声,声音有些颤巍颇富磁性,「求……爷……给贱母马……通肠……给贱母马捅捅屁眼儿吧……」 啪——狠狠一巴掌扇的美人臀肉震颤。

  男人声音低肆,「当爷的鸡巴是木头杵子?」反了她了,敢用他的鸡巴通肠。

  樊瑛轻喘一声,喘喘吁吁的认错,「贱母马说错话……爷的鸡巴是……是……」不常说骚话的美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用词,支支吾吾才憋出一句,「是教训贱母马的军棍……」

  封祁渊轻嗤一声,瞧着就是个脑子不怎么好使的马驹子,不过说的也不算错,他这鸡巴就是能把这军犬打服的军棍。一手将马尾从屁眼儿处拨到尾骨处,大鸡巴头慢条斯理的磨戳着幽闭菊眼儿,轻肆开口,「爷今儿就好好用军棍玩玩儿你这贱屁眼儿。」

  「求爷赐贱奴军棍……」樊瑛连连低喘,「求爷用贱奴的……贱屁眼儿…

  …」

              啪——啪啪——

  硕硬屌头不疾不徐的甩打着哆嗦的屁眼儿口,直把处子屁眼儿打得微微凹缩。

  樊瑛屁眼儿一缩一缩的受着大鸡巴头的淫弄,间或被打得狠了便猛缩一口,连着股缝儿都跟着缩紧了,两瓣筋肉感十足的屁股蛋儿绷得紧紧的。

  「你在军营也这个样儿?撅着屁眼儿挨军棍?嗯?」封祁渊肆戾质问,语气阴鸷,这贱婊子倒是个外硬内骚的,谁知道跟没跟男人厮混过。

  美人慌忙摇头,「贱奴……没……没被男人抽过军棍……只有爷……」

  封祁渊肆笑一声,「穿这么贱还能不挨军法?」大手使力一扯美人长发,薄唇贴近微红的耳畔轻肆开口,「见没见过男人肏军妓?红帐里的军妓穿的有没有你贱?嗯?」

  樊瑛悲呜一声,她从没穿过这般淫亵的铠甲,美人轻闭上眼低喘着说着骚话,「军妓……没有贱奴贱……」樊瑛一个黄花闺女,在军营里从来都是避着红帐的,哪见过什么军妓,可男人说她比军妓贱,那她就是比军妓贱。

  粗硕屌头「啪」的狠甩上屁眼儿,男人一手慢条斯理的擒上美人细瘦的脖颈,似是扼住了一只母马的命脉。

  封祁渊把玩着手中细颈,「回头让你穿这身儿去见见你的下属如何?」

  性子坚韧的美人让男人轻贱淫辱的呜咽一声,「求爷……饶了贱奴……爷饶了贱奴吧……」

  封祁渊懒肆轻笑一声,慢条斯理的抽着马屁眼儿,微微侧脸瞥一眼跪着的美人,「伺候爷屁眼儿。」

  文舒婉闻言立马跪行凑近了男人结实的屁股,伸着舌尖儿舔上健臀间的股沟,先是顺着股沟刷了一遍,又从囊袋根儿一路舔到敏感的尾骨,最后停留在浅褐色的菊眼儿处不住的拿舌尖儿勾挑。

  将贱屁眼儿玩儿的略软,封祁渊才慢条斯理的拿大鸡巴头顶上菊眼儿,身后美人的嫩舌也在粗硕屌头破开屁眼儿的瞬间缓缓顶进男人菊眼儿。

  「唔……嗯……」樊瑛蹙着眉,神色间透着痛处,屁眼儿初被开苞的滋味定然是不好受,她尽量放松了括约肌让屁眼儿尽可能的容纳巨龙。

  封祁渊半眯着的眸子尽是肆情,屌头被处子屁眼儿一松一紧的夹着,屁眼儿里还有条嫩舌头恬不知耻的往里探,前后性器都被伺候的无比舒坦。

  文舒婉嫩舌探进男人屁眼儿里伺候着,小嘴儿也轻轻包上菊眼儿,随着舌头轻探的动作轻柔吮吻着菊眼儿。

  屁眼儿里头是湿热软滑的贱舌,屁眼儿口还有一张骚嘴儿不住的轻吻着,封祁渊舒爽的眉眼都舒展开,劲腰狠狠一挺,整根粗长肉龙连根贯入才被破开的处子屁眼儿。

  樊瑛被捅的直接翻了两个白眼儿,爷真的好大……好粗……被捅屁眼儿竟是比挨军棍还痛……

  美人闷声哼哼几声,「贱奴谢爷……赐军棍……」

  「嗯……」封祁渊舒爽的低吟一声,真是紧,处子屁眼儿夹的他鸡巴舒爽的不像话,窄腰狠贯两下,两颗鼓胀卵蛋都紧紧贴上肉臀。

  封祁渊臀肌绷紧连带着屁眼儿括约肌也紧绷着,有力的屁眼儿紧紧夹着美人软嫩小舌,男人耸着窄腰提胯猛戾奸挞一口骚屁眼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

  弹韧马臀被奸得弹颤不已,贱屁股抖颤间带着尾骨处的马尾也跟着抖晃。

  「给爷甩甩尾巴。」封祁渊捏着一瓣儿臀肉肆纵命令,却是瞧着这贱母马只摇屁股,马尾巴也不跟着甩。

  樊瑛如何能甩的起来尾巴,只能被捅着屁眼儿摇屁股。

  「啧,连个尾巴都不会甩?爷养只母狗还会摇摇尾巴,养你有什么用。」

  美人被男人骂的脸颊臊红着,眉眼间透着耻意,她真是贱,还不如爷养的母狗,美人声音都在抖颤,「贱奴下贱……不如爷的……母狗……」封祁渊口中斥骂着美人,腰胯间力道却是不减,迅猛挺动狠奸肉屁眼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哗啦——哗啦——

  樊瑛被奸得浑身簌簌的打着颤,一双长腿都被奸的有些酥软,抖嗦间头枷上和脚间的铁镣哗啦哗啦的响。

  文舒婉软舌被有力的屁眼儿夹的紧紧的,随着男人劲腰猛耸的动作脑袋也跟着前后猛晃,一张嫩脸儿被带的啪啪直往男人结实的臀肌上撞。

  封祁渊随手一扯美人贱奶上的绳衣,奶绳连着一丁点儿银甲被扯得胡乱挂在身上,大手狠肆攥了满把的奶肉恣纵捏揉,鸡巴深埋在热融融的屁眼儿里被紧紧裹吮着,屁股后头又是一张不时往上撞的贱脸,封祁渊鼠蹊部一阵紧缩,已经隐有尿意。

  「嗯……屁眼儿接好了,敢漏一滴爷废了你屁眼儿。」封祁渊闷哼一声,肆戾令道,旋即小腹放松,尿关骤开,即便是鸡巴深埋在屁眼儿里也还能听见闷闷的呲尿声儿。

  尿柱迅猛有力的激射进肠道深处,热烫尿液激的美人小肚子都跟着抽抽,内里肠道也受不住被烫的一阵阵痉挛。

  樊瑛低低骚哼着,身子猛然一震,腿心儿处烂熟逼穴间哗啦啦喷洒了一大股清亮水液,竟是只被屁眼儿射尿就潮吹了。

  美人挺着喷水烂逼被男人尿了一屁眼儿,受不住羞臊终是让坚韧美人无声的羞哭,泪水直顺着下巴往下滴。

  封祁渊尿完了,美人也喷完了,男人抽出大鸡巴睨了一眼被淫玩儿的彻底的骚母马,口中恣肆挞贱,「水儿倒是多,爷赏你尿,你就下头喷上头流的。」

  樊瑛被奸得两腿直打抖,抖索着屁股缩着屁眼儿,生怕漏了一滴男人的赏赐。

  「贱舌头收了。」封祁渊肆谩命令一句,贱婊子舌头在他屁眼儿里待个没完了。

  文舒婉舌头本就软,让男人屁眼儿夹着动一下都很艰难,上次伺候舔菊毒龙之后她特意好好修习了舌头上的功夫,只是软滑的舌头还是很轻易的便叫屁眼儿夹着动不了。

  美人张着嘴儿贴在男人屁股上,嫩舌依旧嵌在屁眼儿里头,封祁渊懒得骂她,随手往后一抓便扯着美人头发将人薅到跟前,一巴掌甩上脸,「爷说话没听见?」

  文舒婉嫩舌「啵」的被拔出屁眼儿,紧接着就是狠狠一巴掌,整个人被扇得都有些蒙了,僵了一下才认错,「是……贱奴舌头……没力了……被爷的龙菊……夹麻了……」美人说话都有些捋不直舌头,磕磕绊绊的。

  「让你伺候一回就麻在爷屁眼儿里,爷不给你揪出来是不是还要长爷屁眼儿里?」封祁渊一手随意扯着美人头顶乌发肆蔑斥道。

  文舒婉咽了咽口水,声音轻轻的透着骚态,「是爷的龙菊太有力了……爷的龙菊……就是专克婉儿贱舌头的……求爷整治贱舌头……」

  一番骚话说的封祁渊喉结轻滚,这贱婊子舌头最是滑软,伸进屁眼儿里舒服的不像话,男人轻肆拍拍美人小脸儿,「贱舌头进了爷的屁眼儿,就翻不出天儿去。」

  文舒婉拿被男人打得有些热烫的小脸儿轻蹭着男人手心,轻声道,「爷是天下之主,极等的尊贵,万物都要顺服于您,爷的龙菊便是专治婉儿的贱舌头的。」

  封祁渊被哄的心情颇好的揉了两把微红脸蛋儿,「贱婊子倒会说话,赏你这贱舌头给爷的屁眼儿御用。」

  文舒婉轻声笑着磕头谢恩,「婉儿替贱舌头谢爷的龙菊恩典。」磕完头又娇声笑着请示道,「婉儿伺候爷的鸡巴吧。」

  封祁渊一手随意搭在美人乌黑发顶,默认了她伺候,文舒婉不用男人吩咐便启唇将沾染肠液尿水的鸡巴一点点纳入口中,脑袋前后耸动着吞吐巨物,吞吐间便将肠液尿水尽数吞咽了下去。

  封祁渊懒肆抬脚踩上美人柔润肩头,就这么一脚踩着美人肩膀,享受着嫩嘴儿口侍。

  文舒婉为了让男人姿势更舒坦,上身压低,微微后退,欠着身子伸着细颈伺候着一根炙烫肉物。

  苏蕴蕊被捆在木框子上,她的视线正对着男人身后,正好能瞧见男人胯下一张小口吞进吞出的伺候着肉根,回回吞到鸡巴根儿,红唇贴上硕大卵蛋才裹着肉柱轻吐小半截儿。

  封祁渊一手拽着胯间美人头发往后扯,一手肆亵扣着美人伸长的细颈,眉眼间尽是肆情之色,这贱舌头软的不像话,不紧软,还愈发灵了,在嘴里头就没停过。

  封祁渊声音有些低哑,「舌头消停点儿。」他今儿不想在这婊子嘴里射了。

  文舒婉闻言口中动作立马放柔,轻轻柔柔的伺候着一根硕物。

  苏蕴蕊看的有些心内一阵燥热,咽了咽口水,婉姐姐伺候的这般好,难怪如此得爷宠爱。

  文舒婉红唇轻裹着一根愈发粗壮的肉物,缓缓全根儿吐出,一根粗长巨硕的肉根被她裹舔的湿亮亮的。美人跪在男人胯间,仰脸儿臣服的望着男人,声音放轻了,「让猫奴替爷舒乏舒乏吧。」

  封祁渊轻声嗤笑一声,「哪想的这么些花头?」

  封祁渊平日里玩儿奴也是全然不忌,怎么肆意怎么玩儿,却是不会像荣临那般特意去搞那么多花头,他的后宫又不是青楼楚馆,奴宠懂规矩会伺候便可。

  「这段时日爷理政辛劳,婉儿和妹妹们都看着心疼,才想着要好好儿伺候伺候爷。」文舒婉眼中略带心疼之色,连着半月,爷几乎日日要批摞的一人高的奏折,还要部署事由,身体怎么受得了。

  美人唇角勾笑,「爷只管舒坦便好,随意用婉儿和妹妹们。」

  封祁渊唇角微勾一抹坏笑,捏捏美人脸蛋儿,「知道爷辛劳还给爷备美人儿,是怕榨不乾爷?」累了不就该好好歇着,阳精泄的过多于身体能有什么好处。

  封祁渊的观念和大昭前两任皇帝都不同,太祖皇帝和高祖皇帝虽都是明君,却都信奉「御女三千,白日飞升」,太祖皇帝曾夜御七女,高祖皇帝更是将龙体雄健视为渲淫资本,朝夕御女,又甚是看中帝脉旺盛,光是皇子就有十五个之多,还不算没生下来的或者生下来半路夭折的。封祁渊只当女人是生理上的消遣,御女三千就能羽化而登仙,简直是无稽之谈,他平日里多是一晚幸一奴,不过他欲望重,两个一起也是有的,却是从未夜御七女这般荒唐过。

  文舒婉是被高祖皇帝赐到邕王府做皇子奴宠的,在御香阁受训的也都是先帝爷的那一套思想,帝王御女三千,羽化而登仙,「爷龙精虎猛,阳气盛重,怎会被榨乾呢。」爷肏完奴宠从来都是神清气爽,精神十足,倒是她们这些伺候的奴宠,经常被奸玩儿的半死不活。

  封祁渊轻谩拍拍美人嫩脸儿,语气轻懒,「你也是读过诸儒性理的,少给爷听信先帝那套歪理。」

  文舒婉的父亲是当朝太傅,皇子们修习的课业她也都跟着修了,性理之学,讲的便是生命之规律、人性与天理。

  封祁渊真是不大懂,书读得不少,脑子怎么还是这般不好用。实则是御香阁调教手腕的高杆,受训淫奴九成都会被训成一心只想伺候男人舒坦的淫宠,视伺候男人舒坦为自己的最大价值,只有心性意念十分坚韧方才不会被洗脑。

  封祁渊睥睨着木框里头捆着的美人肆蔑道,「咽什么口水?馋鸡巴了?」他离得不算近都听见这骚货吞口水了。

  苏蕴蕊当真是被冤枉的,她被粗布条勒着嘴,不能正常吞咽口水,只能积了半腔口水而后仰头咽下去,才不至于滴出口水来。

  封祁渊闲懒走到木框美人跟前,走动间胯间巨物一阵抖晃。

  长指捏上腻白下巴,抬高一张清秀小脸儿,男人语气轻挑邪肆,「哪来的小猫妖?」大手轻谩抓上被捆的滚圆的奶团儿,声音低肆,「不怕爷让你现了原形?

  嗯?」

  苏蕴蕊一张娟秀小脸儿似是情动又似是羞臊,雪似的脸庞泛着粉红,更舔几分诱情惑色。

  美人被堵着嘴儿答不了话,封祁渊却是兴致半点不减,狠捏着手中腻滑奶肉,口中话语轻蔑,「是不是得喂点儿阳精才能把你肏出原型?」

  苏蕴蕊似是被轻贱的有些受不住,迷蒙着一双剪水瞳眸轻喘着,挺着的两团儿嫩奶随着浅浅呼吸轻颤着。

  小猫妖挺奶撅腚的模样倒是好看,给原本只算中上的姿色又平添了几分娇美可人。

  封祁渊随意拿了个皮拍子,随手给了小猫妖奶子两下试了试力度。

  苏蕴蕊奶子被牛皮拍子扇打的颤了颤,嫩红奶头挨上拍子被打得悄然挺立。

  小猫儿嫩奶泛红,奶尖儿挺立,发骚的身子自是逃不过男人的眼,封祁渊话语轻亵,「发情了?要不要爷找几个公猫肏你?」

  男人一手捏着嫩白下颌骨漫不经心的玩儿着小猫儿嫩脸,睨视着被勒着嘴儿分外可怜的小猫奴,口中轻肆挞贱,「逼是不是痒了?想不想要鸡巴?嗯?」

  苏蕴蕊秀气的小鼻子泛着粉红,红潮一直晕到两颊,连着耳根都是红红的,小鼻翼微微阖张着娇喘着气儿,被堵了小嘴儿只能「唔唔」哼叫着。

  小猫儿发春哼哼唧唧的直叫唤,封祁渊一手抓抠着小猫儿的肉屁股,五指都陷进软绵的嫩屁股,生嫩逼穴也被抓的微微分开,皮拍子慢条斯理的摩挲几下腻润润的嫩逼,惹得小猫儿屁股都跟着颤了颤。

  封祁渊一手随意攥着猫尾巴根儿,一手执着皮拍子不疾不徐的磨着湿腻肉逼,瞧一眼皮拍子上泛着水光,手中皮拍子肆谩拍拍肉逼,口中亵蔑,「流什么口水?

  当猫鸡巴了?」

                啪——

  男人手下不留情,一拍子狠拍上湿腻肉逼,「啪」的一声把殿里几个淫奴都吓了一跳,皮拍子拍上肉逼嫩唇的声响隐隐带着粘腻水声儿,拍的湿腻逼唇间都拉出了丝儿。

  苏蕴蕊屁股撅的高,封祁渊只一低头就瞧见了这骚猫的拉丝儿贱逼,蔑夷嘲斥,「还真是发春了,骚水都能拉出丝儿了。」

                啪——

  男人扬手一皮拍子狠抽上高高后撅的嫩屁股,嫩汪汪的猫屁股被抽得一阵轻轻抖颤,连带着屁眼儿里的猫尾巴也跟着轻晃了晃。

  「唔……唔……」苏蕴蕊满脸羞臊,羞耻的闭着眼。

                啪——

  比方才更狠的一拍子,打得小猫儿屁眼儿直缩颤,将猫尾肛塞吮含的更紧。

  封祁渊瞧着这贱猫尾巴都要立起来了,可见是被打得舒坦了。

              啪啪——啪——

  「爽不爽?」

  「唔……」

              啪啪啪啪啪——

  「贱屁股爽不爽?嗯?」

  封祁渊手上使力,打得噼里啪啦的,一只贱臀在皮拍子的管教下骚肉乱颤,泛起嫣红的可口色泽。

  「唔唔……唔……」苏蕴蕊两瓣屁股肉都被打得泛红发烫,鼻腔间溢出一声声骚颤哼唔声儿,被打得又是疼又是羞,呼吸愈发急促,眸中水波流转透着骚态,只是被皮拍子抽屁股便动情了。

  封祁渊随手丢开皮拍子,狠狠抓上红彤彤的肉屁股,骚屁股被打得热乎乎的,又软又烫熨贴着手掌心儿极为舒服。

  大手捏揉两把贱屁股,直把水汪汪的蚌肉都揉的开了口,封祁渊扬手狠掴一掌,啪——,软嫩臀肉震颤着,雪白屁股上赫然印上一枚殷红的掌印。

  「唔……哼……」苏蕴蕊被打得心尖儿直颤,屁股愈发热烫。

              啪——啪——

  男人反手又是两巴掌,抽得两瓣肉臀抖颤对撞着,腻润粉白的屁股缝儿时隐时现。

                啪——

  又是十足狠戾的一巴掌,小猫儿原本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儿尽是殷红掌印,明晃晃的五指印显得一只骚屁股愈发淫靡下贱。

  苏蕴蕊只觉着整个屁股一阵阵刺痛,眼中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好似下一瞬就要哭出来。

                啪——

  「给爷摇屁股。」封祁渊甩上一巴掌,肆戾令道。

  苏蕴蕊被捆的是手臂和腿弯儿,整个人虽被固定,腰和屁股还是能动的。

  小猫儿闻言顾不上屁股疼,立马左右摇起一只后撅的红屁股,封祁渊却是不甚满意,蔑夷冷斥,「没吃饭?给爷用力摇。」

  雪嫩肉臀被打得白里透红,上头尽是层层叠叠的巴掌印儿,摇起来臀波荡漾,脂膏若腻。

           啪——啪——啪——啪啪——

  一连抽了好几掌,打得嫩屁股整个都透着熟红色泽,臀尖儿甚至微微发亮,一只白屁股生生被打熟了。

                啪——

  膏腻绵嫩的屁股肉从指尖滑开,封祁渊还是觉着打的不过瘾。

  「往爷巴掌上摇。」封祁渊轻懒命令,「啪」的一巴掌呼上红肿发亮的臀尖儿,打得可怜小猫儿一个激灵,喉间溢出一声凄婉痛呜。

  苏蕴蕊感受着屁股后头的掌风,感到巴掌下来时便迎着凉飕飕的掌风狠摇过去,「啪」的狠挨上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一巴掌扇得狠,打得臀肉从男人掌心一层层荡漾开,巴掌移开便是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儿,五指分明。

  封祁渊瞧着满意,「啪——」一巴掌扇得透红臀肉直颤巍。

  苏蕴蕊迎着掌风送上右臀,「啪——」屁股还在颤就感受到左边凉丝丝的掌风,后撅的屁股连忙使力一摇,「啪」的迎上男人的巴掌。

  小骚猫儿扭着软嫩纤腰,几乎要把一只贱臀摇出花来,猫尾巴都跟着摇的卜卜愣愣的,男人往哪瓣儿屁股上扇她便往手掌心儿上摇,封祁渊不用怎么使力就打得一只骚屁股红肿烂熟。

  一时间殿内尽是一声接一声的巴掌声,响了足足两刻钟才停歇了。

  文舒婉跪在男人脚边给他轻轻揉着手,眼里隐含心疼,爷打得手都红了。

  封祁渊唇角勾着一抹轻笑,看着就知道心情不错,是打得过瘾了。

  「屁股不错。」男人声音低肆赞了一句。贱屁股是个有眼色的,打着顺手。

  「爷打着顺手便好。」文舒婉一边给男人揉着手一边轻声道。

  苏蕴蕊被打得都哭不出来了,小脸绯红一片,一双眸子水汽濛濛的,骚臀上没有一处好地儿,大片大片的尽是巴掌印,只有腿根儿上的雪白嫩肉方能看出原本腻白的肤色。

  小猫儿屁股挨了打却是一声不哭,封祁渊饶有兴致道,「还真是打烂了都叫不出声儿来。」旋即令人取了小猫儿勒嘴儿的粗布。

  小猫张着嫩唇,一时间闭不上一张小嘴儿,嘴角湿津津的隐有口水,水波潋滟的双目涣散着聚不上焦。

  封祁渊睨视着被淫虐的凄惨美人,眸中闪过一丝邪光,这般凄哀惨状看在他眼里只有两个字,嫮艳。

  大手擒上下颌骨,轻谩攥着小猫儿半张白嫩小脸儿,封祁渊微微低头俯视着一张浑浑噩噩的清秀美人儿,声音轻蔑,「傻了?看着爷,还认不认得爷了?嗯?」

  该不是被打屁股打傻了,小婊子不耐玩儿得很。

  小猫儿乌黑眼珠悠悠动了动,看向男人,嫩唇微颤,声音轻飘飘的,「认……认得爷……」盈盈水瞳尽是被打怕了的顺服。

  男人低沉懒肆,「屁股爽不爽?爷打得舒服么?」

  小猫儿眼睫轻颤,瞳孔微缩,「……爽……屁股爽……爷打得……好舒服……谢爷赏贱奴……巴掌……」

  这般乖觉听话的小骚猫儿,封祁渊瞧着愈发满意,轻谩拍拍嫩脸儿,「乖,赏你鸡巴。」懂事儿的小猫儿自是要赏的。

  封祁渊大手捏着通红的屁股蛋儿揉面团儿一般慢条斯理的揉着,一手拨了拨猫尾巴,细长的白色猫尾往手腕儿上缠了一圈儿,捏着臀瓣儿的拇指微一使力就掰开一瓣儿腻润润的肉蚌,不用往里探就能感觉到嫩逼口喷的热气儿,里头定是热融融湿答答的。

  「唔啊……嗯……」苏蕴蕊被扯开一瓣儿肉唇,有些羞怕,生嫩逼口都跟着缩了缩。封祁渊大鸡巴头甫一顶上嫩逼口便急促的缩紧,肏逼无门令男人脸色有些沉,语气亵谩,「不想要鸡巴?」逼缩得倒是紧。

  「唔……要……贱奴……要鸡巴……求爷赏……贱奴鸡巴……」苏蕴蕊慌乱的摇着头,娇颤着嗓子道。

  美人不常挨肏,嫩逼便不是个懂事儿的,见了男人的鸡巴还不知道赶紧张嘴儿。

  封祁渊低声嗤笑,「你这贱逼瞧着可不是想要。」

  封祁渊最是难伺候,如何会轻易放过这么不懂事儿的逼。

  苏蕴蕊娇喘两声儿,「贱奴的贱逼……不懂事……求爷教训贱逼……」

  男人冷声哼笑一声,「贱逼张开嘴儿,嘬嘬爷的鸡巴头子,给爷嘬舒坦了就赏你鸡巴。」

  苏蕴蕊闻言放松着嫩逼,生嫩逼穴渐渐张开一口小嘴儿,冒着热气儿的肉嘴儿「嘬」的吻上勃胀的大鸡巴头,被烫的猛地一缩。

  小骚猫儿诱粉的嫩逼口蠕动着一口口嘬着大鸡巴头,被大鸡巴头烫的直想缩却又不敢缩。

  封祁渊鸡巴眼儿被嫩逼里的热气儿逼出些许前液,前液流到逼口将嫩肉浸的愈发腻滑,被嫩逼口嘬的隐隐带着粘腻水声儿。

  享受了一会儿逼口嫩肉的服侍,封祁渊才恩赏一般挺腰捅进整个大鸡巴头。

  「唔……啊嗯……好大唔……好撑……嗯……」美人娇声儿叫的直发颤,微昂着细颈娇娇呼喘着,爷的鸡巴头好大。

  封祁渊勾唇轻笑,话语轻肆,「爷才肏进一个头,这就撑了?」沉黑眼眸中却是惬意之色。

  「嗯啊贱奴……吃不下嗯……啊……」美人叫的娇娇细细的,小猫儿似的磨人。嗤笑一声,封祁渊懒肆蔑斥,「吃不下爷的鸡巴,是想要个小鸡巴吃?」贱婊子,还敢给他挑鸡巴吃。

  男人鸡巴太粗太大,多少奴宠都是又爱又恨,龙根能给她们带去欢愉,可更多的是被肏得生不如死。可即便是被肏烂了逼和屁眼儿,被肏得只剩一口气儿,也得乖乖顺顺的伺候这根儿圣物。「不……不要小鸡巴……贱奴……只伺候……爷的鸡巴……不管爷的鸡巴……是大是小……」苏蕴蕊娇娇吁吁的连呼带喘的说着骚话表着忠心,深怕男人误会了她有异心。

  「噗嗤」一声巨硕勃胀的黑紫肉龙整根肏进嫩逼,封祁渊冷嗤一声,「爷鸡巴小?」

  苏蕴蕊娇吁吁的骚喘着,娇娇哀哀的低低骚泣几声,「唔……爷是……大鸡巴……」

  瞧着被撑得泛白的逼口,好似一环肉筋被拉伸到极致一般,封祁渊轻蔑冷笑,「你这逼是该配个小鸡巴。」

  小猫儿逼腔浅,屌头肏到底都还留了一小截鸡巴根儿在外头,男人语含轻蔑的嘲斥,「逼怎么这么短?」即便不是头一次肏,还是觉着短的不像话,连根儿都吞不进去,想全根儿肏入便只有入胞宫了。

  美人娇喘着,「……里面还有……有子宫……给爷肏……求爷入贱奴的胞宫……贱奴胞宫……给爷裹鸡巴头……」

  封祁渊腰胯使力挺了几下,仍是没惯开幽闭的子宫口,男人沉着脸力道悍猛的狠撞子宫口,硬硕屌头狞厉惯开幼嫩子宫肉环儿,势如破竹的狠肏进胞宫。

  「啊啊啊啊……!」苏蕴蕊高昂的细颈凄声骚叫,声音哀细,整个人瞧着纤弱又可怜,美人秀气的柳眉轻蹙着,闭着眸子眉眼间流露一丝痛楚,她子宫还没有男人的鸡巴头大,被生生狠贯进来,撑得又饱又胀。

  封祁渊自然也感受到了这小猫奴子宫的嫩小,「嗯……子宫也这么小。」男人低哑喟叹一声,听声儿便知道是被伺候舒坦了。

  整个子宫都裹着热烫炙硬的大鸡巴头,嫩软的子宫内壁严丝合缝的熨贴着鸡巴头,几乎被撑成了大鸡巴头的形状。

  「嗯……」封祁渊眯着眸子低吟一声,一口子宫肉环把他鸡巴头裹得死紧,几乎动不了,这婊子逼口紧,子宫口更紧,大鸡巴头裹在小子宫里突突直跳,被幼嫩子宫伺候的极致舒坦。

  封祁渊一手狠捏着白嫩屁股,腰腹使力迅猛狠贯,奸得一只粉桃似的骚臀簌簌抖颤,本就嫣红一片的骚屁股被拍撞的愈发殷红。

  生嫩子宫肉环被龟头棱子连捅带拔的带进带出,没几下就被捅奸得软叽叽的,收缩都不能自主的受着大鸡巴头的奸弄。

  封祁渊腰胯狠摆,肏得嫩腻逼穴「咕叽咕叽」吐着骚水儿吸裹着肉柱。

  男人一手抓捏着粉圆臀瓣掰出屁股缝儿,瞧着含着肛塞猫尾的粉屁眼儿抖颤着轻缩,懒肆令道,「尾巴拉出来。」

  小骚猫儿被捆在木框子上撅着腚被狠奸着嫩逼,还要屁眼儿使力拉出肛塞,那肛塞本就是固定尾巴用的,玉质的两头尖中间圆的橄榄形,想拉出来定然是十分不容易。

  苏蕴蕊小腹缩紧了,屁眼儿使着力,小脸儿都憋的通红肛塞仍是纹丝不动,小猫儿哼哼唧唧的都快急哭了。

  身后是男人蔑夷的轻嗤声,「尾巴长屁眼儿里了?给你半刻钟,拉不出来就一辈子带着。」

  小猫儿闻言浑身一颤,连忙憋了一口气开始使劲儿,肛塞稳稳的堵在屁眼儿里任她如何使力都半分不动,小猫儿拉粑粑一般使劲儿使得浑身簌簌抖颤。

  封祁渊唇角勾着蔑笑,一脚踩上小猫儿腿弯夹着的横框,拎着猫尾巴狠奸幼嫩逼穴,「最后给你十个数。」

  苏蕴蕊又急又怕,气力已经用了大半,又被男人狠肏着嫩逼奸得腰身酥软,半点儿力气也使不出。

  「呜……嗯呜呜……」美人儿急得直哭,哭的娇娇细细小猫儿叫的一般。

  「三,二,一。」封祁渊沉肆数着,令小骚猫一颗心都凉到谷底。

  拔出还未释放的大鸡巴,封祁渊瞥一眼烂红的肉臀,淡淡吩咐一句,「把她弄下来。」

  文舒婉指使着侍奴将小骚猫从木框上解下来,美人一触地就浑身软在地上,男人大手攥上长发扯过来就是一巴掌。

  苏蕴蕊被打了也不敢哭出声,抽抽噎噎的可怜的不像话。

  「逼短,屁眼儿也不好使?嗯?」封祁渊话语轻肆,慢条斯理的嘲蔑着被玩儿的可怜兮兮的美人。

  「肛塞拉不出来,是不想摘了?」男人低戾话语犹如地狱恶魔一般,惹得美人俯趴在地间垂泪摇头,「贱奴……贱屁眼不争气……求爷责罚……」

  「撅着。」

  美人儿闻言转了个身,背对着男人撅起一只骚红圆臀。

  封祁渊还是不满意,抬脚狠踹两记,瞧着红屁股印上鞋印,撅的不能再高才算满意。

  骨节分明的手捉上猫尾巴使力一扯,肛塞「啵」的脱离屁眼儿,激的苏蕴蕊惊叫一声,骤然失去肛塞的屁眼儿不适应的阖张着嫩肉,一时都合不拢。

  封祁渊随手丢了尾巴,窄腰一沉便全根肏进嫩屁眼儿,屁眼儿被肛塞扩了半晌好肏的很,不松不紧还软嫩十足。

  封祁渊腰腹绷紧,提胯疾耸,悍厉奸挞着小猫儿的嫩屁眼儿,小猫儿被奸得颤着声儿嘤嘤骚哭,小猫爪颤颤巍巍抓着身下地锦,纤弱身子被奸得不住的耸颤。

  「唔……呜嗯……嗯啊啊……」

  「想不想要爷的龙精?嗯?给你灌精能不能现了原型?」

  「唔啊啊……要……嗯唔……啊啊……要爷的龙精……嗯啊啊啊……」

  封祁渊大手一捞,攥着文舒婉半张小脸就往小猫儿高撅的屁股上一按,淑仪美人半张小脸儿贴在泛红发烫的屁股上,就这般近距离的看着油光水滑的巨屌在一口嫩屁眼儿里凶悍进出,呼吸间都是性器交合间的腥檀味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

  苏蕴蕊被大手掐着嫩腰猛厉奸肏嫩屁眼儿,骚畜一般「呜呜啊啊」骚叫的下贱不堪,屁眼儿肠肉被狠奸的猛缩急颤,内里嫩肉抖抖索索的受着大鸡巴的狠戾碾凿。

  屁眼儿里粗壮肉柱子奸得愈发悍猛,声响骇人。

              啪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美人被肏得凄声尖叫,整个人神志不清的似是被肏丢了一缕香魂一般。

  封祁渊肏了近百下屁眼儿,劲腰一动抽出鸡巴,文舒婉立马有眼色的张开小嘴儿,下一瞬便被大鸡巴捅穿了喉咙。

  美人被刚从旁人屁眼儿里拔出来的鸡巴肏着嘴,却是没有一丝不愿,爷的鸡巴无论怎样都是她的圣物。

  封祁渊懒睨着鸡巴下的两口贱洞,一口屁眼儿微微洞开着露着内里轻轻蠕动的骚肉,屁眼儿上头紧贴着一口张着的骚嘴儿,时刻候着从屁眼儿里拔出来的鸡巴。

  男人姿态闲肆,捅一记屁眼儿,拔出来再捅进贱嘴,来回玩儿着两口骚洞,口中轻谩嘲谑,「贱嘴要和个屁眼儿抢鸡巴,你贱不贱?」

  封祁渊扯着美人头发,又低肆嘲问一遍,「贱不贱?」

  「……贱……贱奴……嘴贱……」

                啪——

  美人被打得闷哼一声。

  嘴贱就该打嘴。

                啪——

  又是一巴掌上脸。

  文舒婉微微仰起一张被扇得泛红的小脸儿,「求爷……教训贱奴贱嘴……」

                啪——

  美人被打得头脸儿一偏。

                啪——

  还不待她正过脸来又是一嘴巴。

  「还贱不贱了?」封祁渊大手肆谩捏着美人细腮,直把一张淑美小脸儿都捏的变了形。

  「不……不敢贱了……」

  封祁渊一手扣着美人的后脑,操着粗硕肉根狂轰滥炸般奸着美人贱嘴,从后头看去,男人的大腿肌线条性感的不像话,腰背肌理分明,神袛一般的挺拔身材,配上俊美无铸的一张脸,至高无上的权力地位,有多少美人愿意为他生为他死也都不奇怪了。

  文舒婉被奸得直翻白眼儿,喉咙间「唔唔」的控制不住的直想乾呕,粉唇间淅淅拉拉的尽是被肏出来的粘腻津液。

  美人被奸嘴奸得近乎失了意识,封祁渊才算过了瘾,随手一松任凄艳美人儿失力摔倒在地间,大鸡巴「噗嗤」肏进骚猫屁眼儿,热烫龙精喷了满满一屁眼儿。

  文舒婉趴伏在地间剧烈喘着气儿,口唇拉着几缕儿粘腻津液,瞧着分外骚凄糜惨。

  苏蕴蕊嫩屁眼儿被热精灌的「咕叽咕叽」的,伸着细白嫩颈娇媚凄叫一声,大鸡巴甫一拔出浓稠白浆便「啵唧啵唧」被挤出屁眼儿,媚红肠肉间糊着白色浓精,极致糜艳。

  封祁渊瞧着骚猫屁眼儿挤出龙精,令侍奴给她上了肛塞,堵了满屁眼儿的浓精。

  封祁渊半蹲着身子,一手随意搭在膝上,一手肆谩扯着小猫一头软毛将人拽起,睨视着头戴猫耳的小骚奴,「啧」了一声,喂了一屁眼儿龙精也显不出原型,可见这骚猫儿是个道行深的。

  「爷的精是不是都让你吸去修炼了?嗯?」

  苏蕴蕊被男人扯着头发半跪着,身子微微倾着,双手还被捆缚在身后,一对儿骚奶缠了8字粗麻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贱奴……都……被爷肏去一条命了……」小骚猫儿声音又娇又细。

  封祁渊饶有兴致的瞧着卖乖的小骚猫儿,肏去一条命,喂她点儿阳精算是补偿了。

  封祁渊一手摸着小猫儿绒绒的脑袋,揉了两把猫耳,勾唇轻亵道,「肏你一次就丢条命?」九条命也经不住这么丢。

  小骚猫乖乖的任男人摸着小脑袋,轻轻细细的撒着娇,「都是爷太厉害了……」

  男人拿了湿软的丝棉布闲肆的擦着手,不疾不徐开口,「日后这贱奴屁眼儿不准空着。」既然拉不出肛塞来,就给这婊子屁眼儿堵上。

  文舒婉还在喘着气儿,闻言面朝男人跪好,轻喘着道,「是……婉儿晓得了……」不能空着,那便是要时刻塞着东西,不管塞的是什么。

  封祁渊大马金刀的倚在软榻里,两个侍奴跪在胯间伺候着清理鸡巴,受过专门调教的侍奴小嘴儿麻利的很,吸出鸡巴眼儿里残存的龙精,又顺着肉柱舔去淅沥沥的骚水淫液,一个侍奴伺候着舔净粗黑耻毛,另一个压低了身子舔去卵蛋上的粘腻淫液。

  两个侍奴舔净了鸡巴便磕了头恭顺退到一边,封祁渊懒懒倚靠着软榻榻背,他才肏了两个淫奴,释放了一次龙精,眼下并不急着奸弄奴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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