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宫美人录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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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 (17)

作者:棠梨煎雪2021-05-06发于SexInSex

(17)

  封祁渊睨一眼墙边粗绳上颤颤巍巍的小淫奴,懒懒勾勾手指,文舒婉便有眼色的奉上三支鞭子任男人挑选。

  封祁渊随意拿了一支蛇鞭,蛇皮编成的一指粗的一根软鞭,往地上甩了两下试了试力度。

  男人唇角勾着坏笑,拍拍小母猪的嫩屁股,「小骚猪,往前走。」

  云妙逼穴被麻绳勒了半晌,都快没了直觉,闻言只得欲哭无泪的往前挪,爷的命令她怎么敢不听。

  美人粉苞似的足尖点着地,晃晃悠悠的往前挪蹭,行进间粗砺的麻绳磨挞着生嫩的逼肉,逼肉辣痛间带着麻痒,美人双手都被紧缚在背后,全身重量几乎都在逼穴间,可怜小兽一般慢慢腾腾的往前挪。

                啪——

  男人面露不悦,手腕一震,一鞭子带着风抽上小母猪的骚腚,一道泛紫鞭痕从后腰一直横亘到大腿根儿,打得云妙凄艳惨叫一声,晃晃巍巍的几乎要站不住。

  美人泣泪的模样甚是可怜,封祁渊瞧着那一道鞭痕也皱了皱眉,拿着蛇鞭的手负到身后,低沉命令,「走快点,别磨蹭。」

  云妙屁股向后撅着,抖着大腿根儿颤颤巍巍的往前挪,蓦地颤着声惊喘一声儿,嫩屁股都跟着抖了几颤。

  原是被一颗粗砺绳结勒进了肉逼,麻绳每十寸就有一个大大的绳结,满是毛刺的粗糙绳结勒进生嫩逼肉更是麻痛难忍,云妙逼唇被麻绳全然分开,连小肉唇都被麻绳深勒着磨挞,此时大绳结更加深入,几乎要嵌进了逼口。

  小骚母猪让绳结卡在逼口挪不动,被男人一催促愈发心急,鼻腔间哼哼嗤嗤的跟只小母猪一般。

  逼口被满是毛刺的绳结蹭的针扎似的疼,云妙咬着贝齿,屁股使力往前一挪,粗砺绳结狠狠蹭过嫩逼口,激的她逼穴抽搐痉挛成一团儿,恨不得死死并拢了腿心儿缓解麻痛,哀哀一声骚叫都透着凄楚。

  「唔……哼嗯……啊唔……」云妙被鼻钩勾着小鼻子,贱母猪一般挺着奶子后翘着屁股往前蹭。

                啪——

  又是一鞭抽上猪屁股,云妙被抽得浑身一阵阵痉挛,骚凄哀叫不止。

  「要爷说几遍?动作快点儿。」封祁渊语气沉肆,眉眼间透着不耐,本想怜惜她少抽几鞭子,这贱婊子磨磨唧唧的半天动不了几寸。

  云妙呜呜哀哀的骚哭着往前挪,逼穴深勒进下一颗粗糙绳结,娇呜了没一会儿就猝然惊叫,受不住的浪哭骚叫,大腿根儿无根落叶一般簌簌抖颤。

  云妙只觉着逼心的凉意直插心口,瞬间的刺痛之后便是无边无际的麻意,美人眼眶含满了泪,喉间哽咽着,嗓音尽是哭腔,「呜呜……啊啊啊呜……好凉……呜……疼……好疼呜……爷饶了贱奴……求爷……疼疼奴吧……」

  这颗绳结上涂了一层薄荷油,是来自波斯的东西,比大昭自产的薄荷油还要猛烈一些。

  小奴哭的稀里哗啦的跟个孩子一般,封祁渊低笑一声,一手轻揉着小淫奴的嫩屁股,「乖,走到头。」

  「还是想爷让人给你四蹄儿捆起来宰了?嗯?」男人一边诱哄一边吓唬着美人。

  云妙呜呜哀哀的哭着摇头,抖颤着屁股硬着头皮往前走,要是被捆上四蹄儿,那就真成母猪了。

  挨过这颗绳结,云妙逼口还是透凉透凉的,逼腔里似是灌了一腔凉风,又似是塞了一块冰,一直凉透进逼心子宫里,肉壁都跟着隐隐刺痛。

  云妙嫩逼似是开了闸一般,没挨操就止不住的汩汩流水儿。

  嫩逼被粗绳勒着往前磨蹭,挨到下一颗绳结的一瞬,云妙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几乎要跳起来,美人凄艳尖叫一声便哭的涕泗横流。

  封祁渊微微皱眉,瞧一眼一旁跪着的文舒婉,淑仪美人上前轻声开口解释,「爷,绳结上涂了薄荷油和辣椒水……」

  封祁渊黑眸微沉,「过来。」

  美人跪行几步凑近。

                啪——

  一巴掌几乎扇蒙了文舒婉,美人轻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半张脸,眼睑微垂,水眸无神。

  男人手臂扣着小贱奴的嫩腰将簌簌抖颤的人儿抱下粗绳,搂在怀里低声哄着,「还疼不疼?」

  「呜……辣……」云妙哭的抽抽噎噎的,偎在男人胸膛里抽嗒着。

  封祁渊搂着美人娇柔肩背拍了拍,吩咐一句,「带她下去洗洗。」

  文舒婉跪在地上捂着脸儿正神伤着,闻言立马轻轻应是,吩咐侍奴带云妙下去清洗。

  文舒婉轻咬着唇,御香阁受训走绳,绳结上都是要涂东西的,云妙没受过调教,怕她受不住,她特意减了量的。

  封祁渊却是不知道这点,只知道上回刑罚燕氏是灌的辣椒水。

  文舒婉神伤了片刻便猜出了男人的心思,她向来是个拎得清的,不会闷着不说让男人误会自己。

  「爷,」美人斟酌着轻声开口,「是贱奴的错,没考虑到妙妹妹没受过御香阁的调教,受不住这绳结。」

  文舒婉卑下的磕了个头,「贱奴知错,求爷责罚。」她顾自揽了错,爷无论如何都不会有错,她岂能让爷下不来台。

  封祁渊眉眼淡漠,只听文舒婉一说便明了原由,淡淡「嗯」了一声,顺水推舟的开口,「回头给妙妙赔个不是。」

  「是。」文舒婉恭顺应是。

  温热大手漫不经心的摸上美人嫩脸,男人声音低低的,「打疼你了?」

  文舒婉眼泪都要掉下来,轻抿着唇摇摇头,声音有些低哑,「贱奴不疼的。」只要爷不对她失望,还愿意信任她,就是认了莫须有的过错又怎样。

  文舒婉收拾好情绪,跪着恭顺道,「是贱奴的错,败了爷的兴致。」美人姿态低贱的奉上方才的蛇鞭,双手捧着高举头顶,「爷打贱奴助助兴吧。」她的要务就是伺候得爷肆意,如何能叫爷败了兴致。

  封祁渊没去接美人手里的蛇鞭,这玩意打人太惨了些,男人闲懒走到一侧墙边,随手取了一截散鞭,跟前正好有个被绑在刑架上的骚畜,男人抬手便是一鞭,力道狠戾的一鞭抽得两团肥乳儿直颤荡,脂腻奶肉显出一层细密的浅红鞭痕,美人奶头上赤金乳夹链子一直连到蒂环上,奶头激荡飞跳之间扯着蒂环,骚蒂子一揪一揪的疼痒不止。

  沈忆茹骚媚浪啼一声,尾调轻扬媚得不像话,「唔嗯……奶子……被爷打得好爽……」美人被捆在刑架上半晌,又看了两场春宫,这会挨上男人结结实实的一鞭子,只觉奶子激爽不止,娇媚骚叫着还想多来几鞭。

                啪——

  「啊~~~奶头……被爷抽了唔……」美人叫的神摇魂荡,似是舒爽的不行。

  封祁渊攥上美人两腮迫着她正视他,蔑夷嘲斥,「爷爽还是你爽?」

  沈忆茹有些慌了神,「爷爽……是爷爽……」

  封祁渊捏着鞭子微微后退,抬手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刑架上的肥嫩美人娇喘着,脸颊嫣红,乌发散乱,肥奶上尽是密密细细的红痕,奶头上乳夹被打掉一个,只剩一根儿金链连着一侧乳夹和蒂环,失了乳夹的奶孔还在汨汨往外流着奶水。

  沈忆茹只觉腿心儿间骚蒂子被蒂环揪扯的一阵阵酥痒,想夹腿解解痒也做不到,只能骚腻腻的一声声娇嘤。

  男人微微凑近了轻扯金链,声音低肆,「逼痒了?」睨着骚肉都绷紧了的美人儿,冷嗤一声,「怕什么?爷能给你扯掉了?」

  沈忆茹贝齿轻咬着红唇,模样十足惑诱媚人,「求爷扯掉茹儿的骚蒂子吧……掉了茹儿就不发骚了。」

  封祁渊轻嗤一声,贱婊子真是有恃无恐,骨节分明的手指摸上被链子扯着的肉蒂,轻捏几下便惹得骚美人一阵媚啼,「啊啊……嗯嘤……骚豆子……好舒服……」

  封祁渊冷眼瞧着贱婊子发骚,捏着肉蒂的两指猝然使力。

  「啊啊啊啊啊——!贱豆子……被爷掐了……啊啊啊……要掉了……」骚美人昂着细白脖颈激浪骚叫,声音透着极致痛爽酣畅,两条雪白大腿抖索的筛糠一般,肥腻骚屁股簌簌的打着颤儿,腿心儿腻嫩逼肉被激的蓦地缩成一团儿,腻腻乎乎的裹住男人两个指头。

  封祁渊这一下子狠的几乎要掐掉一颗娇嫩肉豆子,沈忆茹满面红潮,急促的骚喘着,胸前两对儿被打得泛红的贱奶跟着轻颤不已。

  封祁渊「啧」了一声,「骚逼松松。」婊子骚逼缩得跟肉蚌收口似的,裹得他手指头都拔不出来了。

                啵——

  男人蓦地抽出手指,嫩腻肉蚌被拔的发出啵唧一声粘腻水声。

  随手在嫩腻大腿上蹭去湿腻汁水,封祁渊懒肆吩咐一句,「弄下来。」

  沈忆茹被侍奴从刑架上卸下,母畜一般按倒在地间,仰着骚脸儿抬着大腿撅出一朵嫣红逼花。

  文舒婉跪坐在她头的后侧,两手按死了骚美人的腿弯儿,沈忆茹便只能双膝贴耳,挺着骚奶高撅一口嵌环贱逼。

  封祁渊手腕肆谩翻卷着一截散鞭,睨着脚下贱畜,「啪」的就是一鞭,散鞭鞭打的面积大,一鞭铺天盖地的砸上嫩逼,一朵肉腻逼花半寸不落的被鞭了个彻底,沈忆茹被鞭的娇颤着嗓子骚啼一声,骚肥屁股跟着一挺,撅着逼花任男人肆意抽打。

  「啊啊嗯……骚逼……被爷抽了……唔嗯啊啊……贱逼……谢爷赏鞭……」

  封祁渊舌尖邪肆的顶着牙根,睥睨着骚浪贱畜手腕狠甩,「啪」的一鞭狠抽得两瓣肉花一阵哆嗦,缩缩颤颤的皱巴成一团儿。

  沈忆茹猛地昂一下嫩颈,叫的骚绵淫媚,魂儿都要骚没了。

  「叫的这么骚,打你哪了?」封祁渊黑眸肆情睨着地上抻着脖子浪叫的骚婊子,声音邪肆低沉。

  「啊……骚蒂子……逼口……都打到了……」沈忆茹连连浪叫着回着话。

             啪——啪——啪——

  男人手劲儿无比狠戾,每一鞭都抽得骚肥屁股一抖,肉逼颤巍巍的哆嗦着,两瓣肉腻花唇被打得殷红充血,骚豆子肿胀的犹如花生米一般,肉乎乎的挺在逼花芯子里。

  封祁渊轻谩瞥一眼殷红充血的肉花和直楞楞挺着的肉豆子,睨视着下贱母畜一张浪情骚脸儿,唇角轻勾邪笑,「贱逼瞧着好看多了。」

              啪——啪——

  「啊啊啊啊~~~爷打烂淫逼吧……」沈忆茹甩着头激浪骚叫,嫩逼被打得淫水飞溅,「求爷打烂……贱奴淫逼……啊啊……出水儿了……贱逼被爷鞭子抽出水儿了……」

                啪——

  一鞭子下去鞭出几朵清亮水花,淫液飞溅。

  封祁渊眼含蔑夷,婊子就是婊子,被鞭个逼也能喷水。

  「骚逼,爷今儿赏你爽,亲手给你抽到潮喷。」男人黑眸深暗,话语极尽蔑肆。

  「贱奴谢爷赏……唔啊……谢爷抽骚逼……」封祁渊随手丢了散鞭,打的还算过瘾。

  殿中备了一个圈椅,椅子坐垫是∩型的软皮坐垫,中间是个掏空的洞。

  男人姿态闲肆,随意往圈椅里一坐,文舒婉便懂事儿的伏低了身子跪行至圈椅下,仰脸儿便是椅洞中男人结实的屁股。

  樊瑛被卸了头枷脚镣,银甲也被剥了个乾净,云妙也被洗了逼送回殿内,和沈忆茹、苏蕴蕊一道跪在男人脚边,只听得男人懒懒一句「伺候」,四奴便小步膝行凑到男人胯间,伺候起还蛰伏着的粗长肉龙。

  沈忆茹几乎贴上了男人胯间,媚笑着启唇吐舌轻舔硕大囊袋上的褶皱,柔媚张口含进一颗软囔囔的卵蛋,柔柔的嫩嘴儿轻包着卵袋裹吸着。樊瑛跪在鸡巴另一侧,小嘴儿含着另一颗硕大囊袋一下下裹吮着。两个美人嘴儿软嫩程度不同,温度不同,力道也不同,倒是另有一番滋味儿。

  云妙和苏蕴蕊脸对脸的跪在鸡巴两侧,两条嫩舌舌尖对着舌尖,轻托着鸡巴肉柱从根部舔到龟头棱子,又从鸡巴眼儿舔到鸡巴根儿,两个身量娇小的美人蜷跪在男人胯间便是小小两团儿,乖巧又听话的伺候着半软不硬的肉物,两条粉腻嫩舌分别顺着两道青筋舔刷,舔的紫黑肉蟒轻跳几下,青筋也瞧着愈发粗实。

  文舒婉跪在圈椅下头,仰着脸儿伺候着男人屁眼儿,圈椅下空间有限,她跪不直身子,只能向后弯着腰才能触碰到龙菊,美人软舌绕着菊眼儿一周轻柔舔磨,拿嫩腻舌面一下下磨着菊口褶皱,舌尖间或轻钻一记菊眼儿。

  封祁渊大马金刀的倚靠在圈椅里,胯间鸡巴两侧各两张骚嘴儿殷勤伺候着,屁股底下一口贱嘴儿不住的嘬吸着屁眼儿,伺候的极致舒坦。

  盛宁蓁被吊在殿中央的房梁下,一网绳兜着嫩屁股,她这个角度侧对着男人,稍一侧脸儿便能瞧见好几个姐姐跪在男人胯间伺候着。

  盛宁蓁被堵着嘴儿,漂亮杏眸含了两汪莹透水泡,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她被吊在这半天了,男人除了一开始用刀割开她的小裤便没再碰她,眼下姐姐们都能近身伺候,只剩她一人被孤零零的吊在这。

  小美人心里委屈,却说不出话来,只眼含艳羡的看着几个淫奴伺候着男人鸡巴。

  封祁渊懒懒瞧着被吊在网兜里的小东西,唇角微勾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

  「唔……啧……嘬……」沈忆茹微仰着小脸儿,从下头含着男人一颗卵蛋,媚眼儿轻瞥一眼对侧闷头吸裹卵蛋的美人。

  沈忆茹在讨好男人上,比起樊瑛不知高了几个段位,比如现在,二人同是伺候卵蛋,她就知道要仰着脸儿从下头含着,这般才能让男人看清她的骚浪模样。

  骚美人的表情管理也是修炼到了极致,一边含裹着卵蛋一边眯着狐狸眼儿勾着男人,间或发出粘腻的裹吮声儿和骚哼,口中不清不楚的呐呐着,「唔……好好吃……爷的卵蛋……」

  云妙也是个会讨巧的,知道鸡巴头是最敏感之处,嘴快的抢了粗硕的鸡巴头伺候着,苏蕴蕊是个怯弱的性子,抢不过她只能去舔遍布青筋的肉柱子。

  云妙舌尖抵着鸡巴眼儿轻轻的钻,将溢出的前液尽数吸溜到口中,软舌绕着光润的鸡巴头一遍遍的舔弄,嫩唇裹着鹅蛋似的鸡巴头,似是要将沈忆茹比下去一般,吸吮的「哧溜哧溜」的。

  男人一根肉鞭被几奴伺候的直挺挺的矗在胯间,几条嫩舌哧溜哧溜的舔吮,大鸡巴抖擞着雄风又跳了两跳。

  封祁渊随意踢开脚边卖力伺候的奴宠,苏蕴蕊被踢开便懂事儿的往后退,其余几人也收了唇舌跪行后退。

  男人长身而起,挺着粗硕硬挺的肉屌走至网兜前,瞧着让人捆了手堵了嘴儿,小兽一般被兜在绳网里的小东西。

  网兜里的小美人身子几乎对折,脚朝天的被兜在绳网里,嫩屁股被网兜勒出一个个的菱形块儿,屁股肉饱满嫩腻,光溜溜的粉润肉丘被勒的愈加鼓溜。

  小美人被吊在网兜里听了好半晌的嫮艳声响,乌黑杏瞳水光微闪,微耷着眼尾可怜巴拉的。

  封祁渊两指亵谩的掐上网眼儿中鼓溜溜的肉丘,捏着两瓣小肉馒头揪扯着,语含肆蔑,「骚狐狸露着逼就跑出来了,是想交配?」

  「唔唔……」小美人被堵着嘴,说不出话来。

  封祁渊眼含戏谑睨着漂亮的小骚狐狸,随手拿了堵嘴的布巾,「化形化的这么漂亮,是不是没少吸男人精血?」

  「唔……」盛宁蓁娇喘了一口气儿,勾着媚眼儿看着男人,声音媚腻娇软,「哥哥……放奴下来好不好……让奴伺候哥哥……」

  封祁渊黑眸暗沉,眼底欲色汹涌,面色却是如常,指尖挑出骚豆子夹在指尖捏揉着,声音漫不经心,「你都是这么勾男人的?」

  小美人轻舔粉唇,一点腻嫩舌尖在唇瓣间若隐若现,「奴可没勾他们,都是那帮蠢男人……急色。」粉唇娇媚轻吐两个字,轻勾的媚眼儿眼含挑衅看向男人。

  几奴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沈忆茹听着小美人骚浪的勾着男人,心中有些气败,自己竟让个小蹄子比了下去。云妙嫩唇轻咬,心中隐含羡慕,支着耳朵听着动静,想跟着好好学学,能让爷这么宠着定然是有道理的,她跟着好好学几招,不怕爷的心思不在她身上。

  男人挺着胯间青筋勃发的粗实肉物,慢条斯理的捏着两瓣水嫩嫩的小肉唇来回搓捻,嗓音低沉暗哑,「睡过多少个男人?」

  小美人「唔哝」一声,声音娇娇腻腻,「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封祁渊嗤笑一声,唇角轻勾蔑笑,「就是你把爷的乖玉儿弄没了的?」

  盛宁蓁娇笑一声儿,「这具身子最是骚浪,好用的很,哥哥要不要肏一肏奴的嫩逼……」小美人声音都带着钩子,软绵绵的,不伤人,却是能将人勾进无尽深渊。

  男人冷嗤,「万人肏的烂逼还能算嫩逼?」

  「奴奴才附身呢……这具身子还没伺候过男人……哥哥~」拉长带钩的绵媚尾音儿终是勾的大鸡巴入了那销魂水嫩的肉洞,盛宁蓁眯着眸子眉眼间都是舒爽,鼻腔里溢出一声绵长软腻的娇啼,「哥哥好大……唔……」

  「啧,骚狐狸没尝过比哥哥还大的鸡巴?」

  「没……没人比哥哥大……哥哥的鸡巴……是奴尝过的……最大的……」盛宁蓁兜在网兜里便被大鸡巴捅进逼腔,极致的刺激感激的骚子宫当即吐了两拨骚水儿。

  「唔嗯……奴奴是不是比哥哥的玉儿骚……哥哥更喜欢哪个……」

  封祁渊大手抱着网兜里的屁股,劲腰耸动,「噗呲噗呲」的奸弄骚狐狸,眸光轻肆,「你个骚妖精也配叫爷喜欢?」

  小美人被吊在半空中浑身上下都没有着力点,只能被男人抱着屁股前后晃荡着肏,男人想要什么力度,她就受着什么力度,半点儿都不能自主,被吊在半空骚畜一般受着大鸡巴的奸肏.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叽噗呲噗呲——

  封祁渊黑眸幽深肆懒,腰腹迅猛狠耸,奸得又疾又猛。

  「呜啊啊……哥哥奸死奴奴了……嗯啊呜……」

  「呜被哥哥肏死了……」小美人娇腻腻的颤声儿骚叫,被肏得眼角眉梢都是媚情骚态。

             啪啪啪啪啪啪啪——

  大鸡巴奸得小肉丘都绽开一朵腻粉肉花,嫩乎乎的逼唇肉穴上乱七八糟尽是被大鸡巴肏出来的粘腻白沫。

  封祁渊腰上动作不停,低声懒肆亵谑道,「你这淫逼让爷奸得直吐沫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

  盛宁蓁颤着嗓子叫的魂飞天外,「啊啊啊呜啊……奴奴……让哥哥奸死了呜……元神要……离体了……」

  封祁渊黑眸暗的可怖,劲腰狂耸,白软臀肉被狠撞的狂乱震颤,臀肉撞击声噼里啪啦的叠成一片。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渊一手捏着刀柄,手臂上挥,一下子就割断了上头的麻绳,小美人连带着网兜整个人因着重力狠狠贯在粗硕肉屌上。

  一下子失重狠贯令盛宁蓁登时失声一般,大张着嘴儿却叫不出声儿来,乌黑杏瞳翻了两下,被肏得犹如贱畜一般浑身烂泥似的堆在男人的鸡巴上。

  封祁渊几下割开网兜,抱着小东西狠压到榻上,黑眸幽深的看着身下小贱奴被深贯的翻了几个白眼,口中蔑肆,「经了那么多男人还这么废?」就这样还想吸男人精血?

  盛宁蓁微睁着春水盈盈的眸子,筋酥骨软的被男人压在身下,粉香的小脸儿懵懵呆呆的似是搞不清状况,「唔……爷……」

  封祁渊眸底笑意愈发的浓,小东西真会演戏。

  男人兴致也愈发高,戏谑瞧着小东西,「现在是骚狐狸,还是爷的宝贝玉儿?嗯?」

  勾着脖颈的细软手臂登时抱的更紧,男人身下小娇娇糯叽叽的,「玉儿不是骚狐狸……」

  封祁渊低笑一声,一手慢条斯理的攥着小狐狸尾巴根儿玩儿,「不是骚狐狸?那这是什么?」

  「唔……」小美人娇嘤一声,神色似是有些惊诧,「尾巴……不是玉儿的……」

  小东西真会装,封祁渊压低了身子亲着嫩乎乎的小脸蛋儿,「自己抱着尾巴。」

  盛宁蓁闻言只得缩着小手抱着蓬松的大尾巴,任粗长的肉根缓缓捅进嫩逼。

  小美人嫩穴满满当当吃了一根粗硕肉柱,咬着嫩唇溢出一声绵颤软腻的骚啼。

  狐狸尾巴蓬蓬松松的被小美人抱在怀里,软嫩小肚子肉窝到一堆儿,瞧着肉肉的又嫩又可口。

              噗呲啪叽——

  男人壮硕身躯犹如一座小山般砸压下来,盛宁蓁被压得浑身乱颤,抖着嗓音「啊啊」颤叫几声,又被男人瞬间以口封缄,堵了嘴儿亲的密不透风。

              啪啪啪啪啪——

  「唔……嗯哝……」小美人闭着双眸被男人狂肆的吻狂风骤雨一般席卷着嫩嘴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声声「啪啪」的肏逼声惊雷一般狠敲在盛宁蓁心尖儿上。男人精壮腰腹狠顶两下,贯的软玉娇躯痉挛着直打哆嗦。

  封祁渊大手捏着小肉屁股,还挺硬着的肉屌缓缓退出嫩逼,离得最近的二奴立马跪行上前贴着鸡巴根儿舔。

  大鸡巴还带着嫩逼里的热气儿和骚水儿,杀气腾腾的直直的翘着大鸡巴头,沈忆茹整张骚脸儿都贴到男人卵蛋下,红腻软舌舔的哧溜哧溜的,文舒婉两瓣嫩唇侧裹着肉柱子来回吮吻着勃胀粗硕的肉根,嫩嘴儿轻轻亲吻着圆硕骇人的屌头。云妙在一旁瞧着,也撑着小手爬近了挤在男人小腹处舔吻耻骨。封祁渊黑眸肆谩,轻搂着小腹处舔吻的小脑袋,轻肆命令一句,「都给爷撅着。」

  三奴闻言便乖乖跪成一排,三只大小不一的骚屁股高高撅成一排。

  盛宁蓁还在榻上抱着蓬松狐尾喘着气儿,就瞧着榻前跪了三只白屁股,小美人杏眸雾气弥漫,眸中水泡欲滴。

  云妙撅着嫩屁股跪在左侧,右侧是沈忆茹的骚软肥臀,中间浑圆腻滑的一只雪臀便是文舒婉的。

  封祁渊姿态闲肆的骑坐上中间的雪腻嫩臀,大鸡巴顺势捅进高撅的屁眼儿。

  「唔啊啊……」淑宜美人素手抓着身下地锦,尽量撑着身子承受着男人的重量和大鸡巴的狠肆奸凿。

  男人两手手指肆纵插进身侧两只骚屁眼儿,听着两声儿骚叫手指捅的愈发的深,一手抠着一口屁眼儿,挺腰提胯骑肏着胯下贱屁眼儿。

  「啊啊……嗯啊啊……爷肏屁眼儿……好舒服……」

  「啪啪」的撞击臀肉的声响间夹杂着三奴的媚颤骚叫声儿、骚吟娇喘声儿、娇泣呜咽声儿……一声声「嗯嗯啊啊」的骚叫媚啼不觉入耳。

  「啊嗯……唔啊……爷的手指……好会抠……贱奴屁眼儿……啊……被抠着骚肉了……」沈忆茹骚淫浪叫绵媚勾人,软软媚媚的拉长了尾音儿,连连骚叫着「贱屁眼儿被抠的好爽」,「骚肉被爷抠了」。

  另一侧的云妙却是没有骚美人这么会叫,只把俏脸儿埋在手臂里,低低娇泣着,撅着屁股受着两根手指的淫弄。

  封祁渊两手握着两团嫩屁股肉,手指深陷在两口嫩汪汪的屁眼儿里连抠带捅的指奸着两口贱屁眼儿,胯下巨物半刻不停的肏着美人的嫩屁股。

  文舒婉被奸得双腿簌簌的直发抖,几乎要跪不稳,膝盖跪在地上强撑着一双嫩腿承受着臀上山一般的重量。

             啪啪啪啪啪啪啪——

  盛宁蓁抱着大尾巴看着三只骚屁股并排撅着被男人淫弄,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中间那只屁股被奸得白肉乱颤,嫩逼花也被两颗硕大囊袋打得一次次缩颤,两侧屁股一个圆挺,一个肥嫩,被爷掌控在手中亵玩着屁眼儿,一个屁股逼花微绽,每被深捅一记屁眼嫩逼口就阖张一下,一个屁股间骚花儿湿答答的,淫水儿都顺着白腻大腿根儿往下流。

  盛宁蓁视线黏在男人奸弄淫奴的背影上撕不下来,结实的臀肌直接让小美人儿看的痴了,线条流畅的窄腰,背上微微隆起的筋肉,后腰性感到无以复加的腰窝,修长健硕的大腿,小美人看的浑身血脉喷张,心头隐隐的兴奋,恨不得立马就被最爱的男人压在身下肏死了事。

  盛宁蓁拖着蓬松的狐尾爬下榻,爬到男人身后,一双小手轻轻抱上结实的臀肌,低下头近乎虔诚的在男人后臀上落下一吻。

  小美人甫一亲上男人健臀便一发不可收拾,体内一股炙烫热气儿烧燎的她急不可耐的将男人的臀亲的「啵唧啵唧」响,嫩舌轻舔着性感腰窝,顺着股沟舔的哧溜哧溜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渊没去搭理身后的骚货,腰臀绷得愈发死紧,恶狼一般奸得身下美人骚叫声都不成语调。

  盛宁蓁一口一口的虔诚亲吻后臀,在男人健臀上落下一个个吻痕,小舌尖轻舔一口菊眼儿,柔嫩指腹轻轻摩挲着男人的菊眼儿臀沟,感受着指腹下菊眼儿一缩,一截玉嫩指尖轻轻探入菊眼儿,缓缓按摩着菊眼儿口敏感肠肉。

  封祁渊本就快要到了极限,被小贱奴生嫩手指探入屁眼儿,闷哼一声,赏了身下骚屁眼儿大股的热烫浓精。

  肆谩命令二奴给婉奴舔屁眼儿,封祁渊揪着身后小骚货的头发将人拎到一旁教训。

  文舒婉跪在地上撅着才被肏完还抖颤个不停的屁股,屁眼儿口两条嫩舌舔来舔去将射在外头的浓精尽数舔了去。

  沈忆茹勾着舌尖往屁眼儿深处探,又成功勾了好几缕的浓精出来,卷入口中吃的眉眼间都是满足。

  封祁渊拎鸡崽儿一般揪着小贱奴,不轻不重的给了她好几个嘴巴,声音低沉透着肆戾,「出息了,敢捅爷屁眼儿?嗯?」

  盛宁蓁抱着男人大腿跪在男人脚边,娇腻腻的谄媚撒娇,「贱奴不敢……贱奴手指也是伺候爷的……是伺候爷的龙菊……」

  封祁渊懒懒揪着小东西后脑乌发,迫着她抬脸儿,随手就是一巴掌上脸,语气懒肆,「你有什么不敢的?爷再不教训你,下次就敢骑爷头上了。」

  被扇了一巴掌的小美人娇怯怯的抬眼儿看着男人,小嘴儿讨好的亲着一根半软微耷的肉物,「贱奴不敢骑爷头上……贱奴是爷的母狗……只配让爷骑在身下……」她是爷的小母狗,只有被爷肏被爷遛的份儿,哪敢骑到爷头上去。

  封祁渊垂眸睨视着胯间谄媚讨好的小婊子,声音低沉慵懒命令一句,「拿红烛来。」

  文舒婉被奸得浑身软烂爬都爬不起来,沈忆茹闻言便起身去取了一支雕镂龙纹的红烛,点燃了恭顺奉上。

  封祁渊一手执着红烛,居高临下的睨视着脚边跪着的小娇娇,低肆命令,「跪好了。」看着小东西乖乖顺顺的跪直身子,懒肆令道,「舌头伸出来。」

  懒睨着小贱奴小狗儿似的伸着嫩舌,封祁渊还是不满意,令人取了个鼻钩来,一手轻谩的提溜着鼻钩勾着小贱奴的翘鼻子往上提,看着漂亮的小鼻子变成一只小猪鼻子,才满意的将鼻钩扣在小美人后脑上。

  小美人伸着粉腻小舌,挺着一只被鼻钩勒的畸形的小猪鼻子,眼含怯怕的看着一支红烛缓缓靠近。

  红烛燃了一会儿已经积了一汪热融融的烛液,微一倾倒便噼里啪啦的倾泄在嫩生生的小舌上。

  「嗯……」小美人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哀哭腔,舌根儿狠狠一颤,却是强忍着满舌的热烫伸着小舌,任炙烫红液滴了半根儿小舌。

  「昂……嗯……」盛宁蓁闭着眸子,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声惨兮兮的哼哼,嫩舌受着大滴大滴灼烫红液的淫虐。

  封祁渊眯着眸子瞧着小贱狗儿伸着一根儿覆满烛油的小舌头,闭着双眸满脸都是畏怕,嫩舌上满是乾在上头的殷红烛液,粉腻香舌整个成了一条红彤彤的小舌头。

  封祁渊瞧着满意,手腕下移,红烛凑近了幼嫩奶尖儿,「啪嗒」一大滴红油砸落在生嫩奶尖儿上,小美人被烫的奶肉簌簌抖颤,鼻腔里溢出一声哀啼,又软又可怜。

  小美人泣音儿不断,封祁渊却是半点儿都不怜惜,执着红烛任蜡油滴落小奶头,直把两颗粉果上蜡封死,连嫣粉乳晕上都是乾涸的烛油。

  随手灭了红烛,封祁渊一手随意的捏托起两团儿嫩乳儿,瞧着两颗殷红光润的奶头,轻肆拍拍小美人的嫩脸儿,懒懒开口,「还敢不敢了?」

  盛宁蓁无法言语,眼角擒着泪花,慌乱摇着小脑袋。

  封祁渊半蹲下身子,一手轻缓取了小东西脑袋上的鼻钩,顺手将玉腻娇软的身子揉进怀里,漫不经心揉玩儿着一团儿嫩乳儿,睨着伸着小红舌的小贱狗儿,话语轻懒,「再敢给爷放肆,爷废了你爪子。」轻谩的语气透着不容错认的狠肆。

  盛宁蓁被男人揉在怀里想靠又不敢靠,哆嗦着小爪子抱上男人脖颈,口里含糊不清呜囔着,「贱奴……不敢……」

  封祁渊令侍奴给小贱狗儿清理舌头,随手召过一侧跪侍的肥嫩美人儿,揽着软腻肥美的身子张口裹含上一大块儿乳肉,酥乳一般奶肉入口丝腻嫩滑,软嫩嫩的口感十足,男人连着乳晕周的一大片儿奶肉尽数吸裹进嘴,狠肆猛吸一口,醇香清甜的奶水汨汨往口中流,丝丝滑滑的奶水被狠吸的破开乳孔不住的涌入男人嘴里。

  「啊啊……」沈忆茹骚媚娇啼一声,肥奶被吸的一挺,微微后昂着细颈,顾不上奶头被吸的一阵阵触电似的痉挛,轻柔的抱着男人的后脑,挺着肥乳儿任男人肆意享用奶水,妖冶嫮艳的脸儿上尽是满足。

  「唔……奶水被爷吸了……啊嗯……爷多喝点儿……茹儿的奶……都是爷的……」骚美人儿被铁臂紧揽着软腰,扣在男人怀里被吸奶水吸的浪叫连连,听着男人喉间咽奶水的咕咚声儿,她就觉着整个人魂儿都要没了,一颗心都要从胸腔里被炙烫的唇舌吸了去。

  封祁渊解了渴便松了口中奶头,黑眸幽深肆情,舌尖轻舔薄唇上的一点奶渍,恣肆娟狂。

  沈忆茹娇喘着瞧着男人俊肆的模样心跳都漏了几拍。

  骚美人一条雪白肉腿直接被男人提着甩上肩头,封祁渊健硕身躯覆在美人骚躯之上,就着大开的双腿劲腰一沉,粗壮肉屌连根儿没入热融水滑的逼腔,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肉穴紧的不像话,又热又水,封祁渊窄腰下沉,深顶两记,硕大囊袋擦蹭的肉花全然绽开,湿腻腻的嫣红逼唇被黑紫囊袋碾蹭的变了形,软烂的堆在水腻逼花间。封祁渊叨上一只肥乳儿,口中猛吸,一手撑着软榻窄腰向下迅猛打桩,力道悍猛似是要将骚美人凿进榻里一般。

  「啊啊啊……爷肏死茹儿了……呜嗯啊……」沈忆茹撅挺着骚屁股,肥嫩肉臀被男人结实的雄躯砸撞的扁下去又弹起,一只骚浪肥腚大果冻似的弹颤不已。

  「啊呜……啊……屁股好爽……爷好猛……啊啊……逼要裂了……」美人儿喉咙深处骚音儿都在不受控制的抖颤,软肥骚屁股已经被撞麻了,铁楔子似的肉屌一次次的劈凿开肉逼,愈发勃胀的鸡巴根儿将嫣红逼口撑到半透的粉白色,骚逼都似是要裂开一般。

  男人健臀疾速抖动,马达一般几乎抖出残影,奸得身下骚美人几乎魂不附体,抻着嗓子胡乱浪叫的丢魂失魄。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太快了……爷饶了茹儿……啊啊大鸡巴奸死茹儿了……啊啊……逼抽抽了……好深……大鸡巴头……子宫穿了啊啊啊……」沈忆茹生性骚浪,丰腴肥嫩的骚躯跟个肉弹似的,在男人身下甚少会被奸到求饶,骚美人两条肉腿被架上男人肩头,整个骚肥肉躯对折着撅出一只浪臀被奸得噼里啪啦的,男人结实的肌肉撞击肥臀的声响密集骇人,勃发粗悍的大肉屌埋在水逼里疾速奸凿,沈忆茹能感觉到肉屌上狰狞青筋一跳一跳的,鼓点儿一般「咚咚」的击在她心尖儿上。

  骚肥肉躯被奸得抽搐痉挛,骚美人叫都叫不出来,大张着嘴儿眼仁儿后翻。

                啪——

  一巴掌扇得骚美人眼前一片白。

  「爽了?」男人蔑睨着身下骚贱货浑身抽搐着翻着白眼的浪样儿,话语轻谩蔑夷,「贱畜,浪的没个人样儿。」大手肆谩狠攥肥奶,奶孔「噗呲」激射出一股奶水。

  「啊啊啊啊啊——!」骚美人狠昂着嫩颈激亢浪叫一声,奶子被男人捏的「噗呲噗呲」喷着奶水。

  封祁渊鹰眸透着戾肆蔑纵,一巴掌狠掴上奶,抽的一只肥白骚乳儿胡乱颤跳着奶水乱溅。「浪婊子,贱奶管不住?」男人话语肆蔑,骚的奶水乱喷,母牛也没这骚婊子浪。

  「还喷么?还喷不喷?嗯?」男人声音低肆透着戾狠,掌下力道愈发的重。

                啪——

  一巴掌扇得骚奶狠抖,「噗呲」一大股奶水喷的到处都是。

  「啊啊啊啊啊……又喷了……茹儿是贱婊子……求爷扇骚奶……」沈忆茹抻着嗓子激浪骚叫的神摇魂荡,挺着一对儿肥奶噼里啪啦的挨着男人大掌的狠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骚肥贱奶狠挨着掌掴,被扇得奶肉飞颤,奶头乱甩,激射的奶水飞喷四射。

              啪啪啪啪——

  男人左右开弓扇得一对儿贱奶子急颤乱抖,声音沉戾低肆,「贱婊子喷不完了?还喷不喷?」

                啪——

  「还敢不敢喷?」男人一巴掌扇得狠戾十足,骚奶飞颤着几乎要甩掉了一般。

  骚浪美人儿艳脸儿通红,发丝乱七八糟的粘在颊边,多情媚眼儿此时却是无神失焦,整个人神志不清的「啊啊」浪叫,骚叫声儿都带了一丝媚哑,「贱婊子……奶子……要被爷扇掉了……啊啊啊啊——!」

  男人两指捏上一颗激颤不已的骚奶头使力狠碾,沈忆茹登时浪叫的魂儿都要没了,分外敏感的奶头被碾的几乎要碎烂。

  即便是再耐操耐玩儿也受不住男人这般狠鸷的淫虐,沈忆茹抽搐着肥白骚躯,骚哭着浪声求饶不止,「奶头……掐坏了……呜啊啊啊……爷饶了贱婊子……求爷饶了骚奶头……婊子不敢喷了……呜呜……不敢喷奶了……」

  一只肥奶被男人扯着奶肉簌簌的激颤不止,贱奶子可怜兮兮的在男人淫掌下抖颤着。

  封祁渊掐着美人细腮,将一张嫮艳小脸儿捏的几乎变形,一手揪着一颗嫣红骚奶头将一团儿肥乳儿扯的几乎成了尖笋状,胯下迅猛狠凿几下,「再管不住奶爷揪掉你这两块儿贱肉。」

  男人黑眸暗沉,丝毫不怜惜被肏得没了半条命的美人,劲腰一动「啵唧」抽出还胀挺着的粗硕肉屌,云妙快速爬过去张口就想含进肉屌,却被男人攥着头发按到地上。

  「给爷叠三个屁股。」

  男人肆谩一句命令,动作快的两个美人便立即叠趴到云妙身上,苏蕴蕊离得最近,竟是动作最快的,盛宁蓁也抢到最上头的位置,三个美人一个叠趴着一个,叠出三只淫浪的骚屁股。

  封祁渊勾着唇轻「啧」了一声,三个屁股就有两个是有尾巴的,轻肆懒声开口,「尾巴摘了。」

  两个美人儿闻言小手绕到屁股后头,拔去了屁眼儿里头连着尾巴的玉质肛塞儿,中间水嫩臀瓣微绽粉腻股缝儿,露着一口肉粉的屁眼儿口,里头隐有半透的白浆,是方才男人射进去的龙精。最上头的小屁股圆翘透粉,被肛塞儿扩了半天的屁眼儿赫然一个媚粉肉洞,里头嫣粉媚肉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封祁渊轻声嗤笑一声,轻懒开口,「哪个想先吃鸡巴?」

  「玉儿贱屁眼儿想要……求爷赏玉儿……」

  「妙妙好想要……求爷肏肏妙妙……」

  两个娇美人儿争着说着软软媚媚的骚话,中间那只屁股却是没动静,含着精的嫩屁眼缩颤几下,昭示着美人儿内心的不平静。

  封祁渊站直身子鸡巴刚好和上头的嫩屁股平齐,硕大鸡巴头微微上翘直指着淫媚肉洞,男人捏着鸡巴根儿对准张着嘴儿的屁洞,浅浅的插入再抽出,慢条斯理的来回磨着一口骚屁眼儿。

  盛宁蓁被磨的骚臀抖颤着,「爷……呜嗯……求爷肏玉儿屁眼儿……要爷的大鸡巴……啊嗯……玉儿是爷的鸡巴套子……」

  封祁渊劲腰使力,整根鸡巴狠贯进屁眼儿,撑得生嫩小屁眼儿没了一丝褶皱。

  「啊啊嗯……屁眼儿……好舒服……玉儿谢爷赏……」盛宁蓁眯着杏眸桃面含春,舒爽的眉眼都舒展开,屁眼儿被男人肉屌撑得饱胀的满足感填满了小美人一颗心。

  封祁渊大手掐着一瓣肉屁股甫一肏进去就整根奸进奸出,生嫩屁眼儿口被粗硕肉根拔的啾着一口嫩嘴儿,再被悍猛奸得深凹进臀缝儿。

  「唔啊啊……屁眼儿好满……爷鸡巴好粗……塞满屁眼儿了……啊啊……」小美人俯趴在身下美人背上娇腻浪叫,满屁眼儿都是爷的肉根,好满足。

             啪啪啪啪啪啪啪——

  封祁渊胯下使力,迅猛奸肏百余下便「啵」的拔出,半跪下身子挺胯捅进一口嫩逼,伞状的大鸡巴头上翘着慢条斯理的磨着逼腔肉壁,轻肆懒谩开口,「谁的逼?」

  「唔……妙妙的逼……是妙妙的贱逼……」下头的美人娇喘着媚声开口。

  云妙在最下头,手撑地屁股后撅,标准的母狗后交姿势。

  封祁渊一手捏握着中间一瓣屁股,修长手指插弄着含精屁眼儿,精腰挺动奸弄着下头母狗的嫩逼,云妙被肏得前后的耸晃,连着趴撑在身上的两奴也跟着来回的晃,一座肉塔被奸得晃晃悠悠的。

                啪——

  男人一巴掌甩上中间的翘屁股,沉肆令一句,「屁眼儿扒开。」

  苏蕴蕊闻言两手绕到屁股后头扒开臀缝儿露出含精屁眼儿,没了双手撑着身子只能完全趴伏到身下美人的背上。盛宁蓁屁股没挨巴掌,闻言也乖顺的松开撑地的双手,扒开一口嫩屁眼儿。

  「呜啊……」云妙身上承受着两个美人的重量,她身量本就娇小,如何能在承受男人奸肏的同时又承受两个奴宠的重量,俏美人整个人上身被压得贴趴在地上,两团儿娇乳儿被压得扁的不能再扁。

             啪啪啪啪啪啪啪——

  美人们这般娇怜可人疼,男人却是半点儿不为所动,精腰悍猛耸动奸着生嫩肉逼,一手随意一甩,「啪」的狠掴一巴掌嫩屁股。

  「啊啊啊……」苏蕴蕊屁股本就不大,一巴掌下去,臀缝儿屁眼儿都没逃过男人的巴掌,屁眼儿被扇得猛张了几口嘴儿,又狠缩一下,「咕叽」挤出来一小股半透的龙精。

  封祁渊睨着贱屁眼儿狠张几下,唇角轻勾一抹蔑笑,贱逼,旁人屁眼儿挨扇都往紧了缩,这骚婊子是张着嘴儿,贱的没边儿了,男人随手拽过一旁的猫尾巴,捏着尾端肛塞直接捅进吐精的屁眼儿,这么贱的屁眼儿可不得时时塞着东西。

  「呜啊啊啊……求爷轻些……妙妙撑不住呜……大鸡巴饶了妙妙……呜呜啊……」俏美人儿被压在最下头连娇喘声儿都是瓮声瓮气的。

  云妙挨了几百下狠奸,被肏得浑身毛孔都舒张开,脑子一阵阵发懵,雪白嫩腿簌簌的抖,撑不住的直接整个屁股坐上小腿儿。

  水滑粗黑的肉屌从逼腔里滑出,封祁渊直接挺腰肏进鸡巴直指的一口嫩逼。

  云妙屁股直接坐在了小腿儿上,几乎贴着地,上头的嫩屁股高度正好就着了男人鸡巴的高度,直接接纳了从俏美人逼里出来的大鸡巴。「谁的逼?自己报名儿。」男人懒懒肆令,连哪个逼都不看捅进去便是肏. 「啊啊……是贱奴……是蕊儿的贱逼……啊啊啊嗯啊……」苏蕴蕊两手扒着屁股,肉逼挨着鸡巴狠奸,娇颤着声儿叫的轻轻细细的。

  「啧,逼肏多少遍都这么短。」封祁渊挑眉肏着一口短逼,不使力连根儿都捅不进去,真他妈短。

  美人清秀脸蛋儿上隐有羞愧之色,自己怎的就生了这么短的逼,不能让爷肏得尽兴,「唔……爷再捅捅……能全肏进来嗯……嗯唔啊……」

  男人黑眸沉肆,嗤笑一声,懒懒开口,「不怕爷把你短逼捅漏了?」

  苏蕴蕊轻咬着唇瓣粉面若晕红霞,被男人极尽轻肆挞贱的话语惹得泪花直在眼眶里打转儿。

  封祁渊轻嗤一声,懒得肏连鸡巴根儿都吃不进去的短逼,直接站起身,大鸡巴甫一抽出便直接肏进上头微绽的粉润嫩逼。

  「啊啊啊……爷鸡巴好大……肏到逼心了呜……好酸……」盛宁蓁撅趴着屁股挨着身后精壮腰腹的迅猛撞击,抖着喉咙颤浪骚叫,「啊啊骚点……爷饶了玉儿……求爷别碾骚点……」

             啪啪啪啪啪啪啪——

  「浪逼,骚肉爽不爽?」封祁渊黑眸幽暗,精壮下腹悍猛奸撞一只雪嫩肉臀,大鸡巴头次次狠碾上肉逼里一颗骚肉粒,奸得小美人浑身抖颤着不管不顾的浪叫连连。

  「啊啊啊啊……」盛宁蓁激浪骚叫几声,急喘几口气儿,「爽……好爽……骚肉啊啊啊——!」被碾得酸麻不已的骚点被钢筋似的龟头愣子狠戾刮碾,激的小淫奴绷紧了骚臀激亢浪叫,「被碾掉了啊啊……酸死了……呜啊啊啊……」

  小美人被大鸡巴狠捅几百下,浑身烂泥一般瘫趴在苏蕴蕊身上,大腿根儿骚肉颤的不成样子。

  盛宁蓁浑身失力闭着眸子轻喘着承接了十几股浓烫龙精,被射的登时又小死一回,整个人死了一般挂在身下美人的背上。

  封祁渊肏得酣畅淋漓,餍足的靠在软榻里,任樊瑛唇舌清理着鸡巴,伺候了浴身更衣。

  整个内殿里近十个侍奴来来回回的收拾着,动作麻利几乎不带一丝声响。

  被肏得瘫死的盛宁蓁直接被几个侍奴抬了出去,其余几个奴宠也是双腿虚软着被连掺带扶的出了殿,仅剩樊瑛一人还能撑着伺候浴身更衣。

  樊瑛伺候了男人浴身,舒乏了筋骨,穿了寝衣之后,天儿已经暗下来了,便又侍奉了晚膳,才退了出去,候在外头的安德礼见小主出来了便忙进去伺候。

  封祁渊双手交叠在脑后懒懒躺在被窝里,眉头轻蹙,懒懒开口,「叫玉奴过来暖床。」这被窝一点儿也不暖和。

  安德礼闻言立马躬身应是,遣了个侍奴去请玉主子,心里头暗道,爷真是怪,大夏天儿的嫌什么被窝不暖,分明是心里头不暖和,要玉主子给捂捂。

  不多时,小美人便被裹着锦被抬进内室,直接搁在了内室进门处地上。

  封祁渊坐起身,轻肆瞧着门口一卷美肉,轻笑一声,「自己爬过来。」

  伺候的奴才都退了个乾净,盛宁蓁轻轻褪去身上裹的锦被,膝手着地一步一扭屁股的往床榻处爬。

  小狗儿爬的又乖又漂亮,浑圆小屁股左右一晃一晃的,封祁渊坐在榻边一手微伸,小狗儿便轻抬一只小爪子软软搭上男人的大手。

  封祁渊使力一扯便将软玉娇躯抱了满怀,低低喟叹一声,大手揉了两把软嫩娇肉,小东西身子真好揉。

  盛宁蓁娇嘤一声软在男人怀里任他肆谩揉着腰间软肉,男人炙烫大手握着一瓣肉屁股,烫的小美人屁眼儿直缩。

  「玉儿……给爷暖床……」娇人儿温软香躯窝在男人怀里,声音软哝哝的撒着娇。

  「宝贝儿让爷好好揉揉……」封祁渊深吸着娇人儿身上甜香,大手肆谩狠揉着掌中软肉。

  「呜嗯……玉儿身子……都是爷的……给爷揉……嗯啊……爷轻点儿……玉儿疼……」小美人小声音娇糯软绵,看出来男人心情不错,大着胆子卖乖求男人怜惜她。

  封祁渊一手握着小肉屁股将娇美人儿搂在怀里,小美人小脑袋靠在男人健硕肩头,连被子都不盖就这么睡了。清早,盛宁蓁几乎整个人都缠进男人怀里,夜里头凉,又没有被子,冷的小美人直往男人怀里钻。

  封祁渊晨起习惯来一发晨炮,还没睁眼的男人只凭着本能把没睡醒的小美人肏得哼哼唧唧的,最后娇腻尖叫一声被肏上高潮。

  封祁渊压着娇软酥绵的香躯缓缓抽插着已经释放的龙根延长着射精的快感。

  「唔哼……嗯……」小美人绵腻腻的哼哼着,感受着半软的粗长肉屌缓缓抽出逼腔,大鸡巴头在逼口一下子刮出,挨了晨炮的小美人舒服的直哼唧,小声音隐隐透着满足。

  粉花似的逼口嫩嘴儿隐隐含着一团儿浓精,轻颤的逼肉上糊了乱七八糟的白精,屁眼儿口也糊了一圈浓白龙精,生嫩逼嘴儿轻缩一下直接将隐隐露在逼口的一点儿白精嘬了进去。

  盛宁蓁撑着身子爬起来想伺候晨尿,刚含进半个鸡巴头就被男人捏上下巴,慵懒低哑的男音从头顶传来,「给爷舔净了,出去叫个厕奴进来。」

  盛宁蓁伸着软嫩小舌柔柔的轻舔鸡巴眼儿,抬着小脸儿不时觑一眼男人的神色,声音软哝,「玉儿伺候爷晨尿吧……」爷怎的突然不准她侍尿了?

  封祁渊两指轻掐着细嫩下巴迫着小东西离了鸡巴,声音低沉,「不听爷的话?」男人垂眸睨着娇花似的粉嫩唇瓣,这么甜的一张嫩嘴儿是用来吃的,老是喝尿怎么行,喝的多了再让尿给腌入味儿了,他还怎么亲。

  小美人娇娇憨憨的,「玉儿听话……」她很想给爷侍尿,可也知道爷的命令违背不得,赶忙去唤了厕奴进来。

  盛宁蓁跪在一旁看着厕奴喉咙一动一动的咽着尿,粉唇抿了抿。

  厕奴把最后一口尿含在嘴里,张开口让男人看了,才在男人准许下慢慢的咽了。

  封祁渊半瞌着眼,由着厕奴含了清水清洗鸡巴。

  盛宁蓁拿了浸湿绞乾的软绸擦净鸡巴,又伺候着穿了亵裤,跪直身子给男人系上琥珀玉带,小手细细拂平衣摆上的轻微褶皱,杏眼含春的看着神祗一般的男人。

  封祁渊今儿一身月白色常袍,白衣墨发,更似天边儿的仙人一般叫凡人摸触不得,即便是翩翩公子似的装扮也依旧掩盖不了强大的气场。

  男人眉眼冷漠,一双黑眸幽深似寒潭,神色懒懒往指上戴着玉扳指。

  御撵就等在外头,封祁渊搂着娇人儿随意开口,「午膳你自己用,晚膳等着爷回来。」

  盛宁蓁心尖儿轻跳,这般温柔的男人令她有种自己好似被夫君交代事由的小妻子的错觉,小美人娇脸儿微红,乖乖点头,「玉儿等着爷。」

  一众侍奴皆以头触地,恭送帝王。

  盛宁蓁恭顺的以头触地,恭送男人,嵌玉黑靴消失在视线中,才起了身。

  「请玉主子趁热喝。」医女轻轻跪在地上,奉上一碗汤药,看着盛宁蓁将一碗避子汤饮尽了,才拿了空碗退下。

  偏殿书房,安德礼进来通禀宁武侯奉召求见,正在外头候着。

  「宣。」封祁渊啜饮一口清茶,淡淡开口。

  文舒婉极有眼色的退到了青玉浮雕插屏后,爷召见朝臣,她一个奴宠自当回避。

  宁武侯自是来向皇帝汇报与东瀛海战的情况,战事了结,将领均要回京复命,皇帝不在宫里头,他便只能从海军驻地胶州一路赶到行宫。

  封祁渊闲适靠坐在龙椅里,骨节分明的长指随意把玩着一枚玉章,姿态闲散,却不减一分威仪。

  底下跪着的宁武侯额角隐隐汗湿,九五至尊的威压令他不敢发一言,只战战兢兢的跪着等侯帝王屈尊纡贵开口。

  封祁渊淡淡瞥他一眼,将玉章随意扔在一旁,语气慵懒闲适,「盛爱卿倒是会教女儿。」

  宁武侯伏跪得更低,「老臣……老臣罪该万死。」他以头触地,额角的汗缓缓流下。

  盛家炮制次女和皇帝一见钟情的传闻,都是宁武侯的决定,他知道如此必会惹得圣上不快,可他如何也不能看着女儿名誉受损,进宫侍君已经是极致的卑贱,他不能再让最疼爱的小女儿在宫中受人白眼儿。

  宁武侯心中暗悔不已,早知那丫头如此死心眼,便将她送入宫又如何,大不了他卖上这条老命效忠圣上,圣上总会念着他的功劳待她宽和些。

  封祁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爱卿这话从何说起,盛氏乖顺懂事,侍奉朕勤勉,」他手撑在腿上微微倾身,黑眸微深,「朕喜爱得紧。」想着盛家千方百计阻着那小东西进宫,要给她议亲,想着娇媚的人儿会在其他男人身下绽放,让旁人入那销魂逼穴,封祁渊心中戾气升腾,那小母狗儿只能是属于他的。

  「想来爱卿长女教养的也定是端淑恭顺,正堪为贤配。」

  头顶上传来帝王波澜不惊的话语,宁武侯有些怔愣,摸不清圣上话里是何意,忐忑间又听得帝王不疾不徐道,「朕的骠骑将军尚未婚配,朕惦念得很。」意思明了,你家与他结个亲家吧。

  宁武侯出了殿还有些恍惚,安德礼笑着道,「恭喜侯爷了。」

  宁武侯抱手回礼,脸上却并无喜色,这赐婚旨意也不知是福是祸,试探着开口问道,「敢问公公,小女……在宫中可好?」赐婚旨意定是不容他不遵,他如今只想知道幼女在宫中过的好不好。

  安德礼压低了尖细声音,「侯爷尽可放宽心。」安德礼最是了解圣上对玉主子的宠,因而也不敢慢待这位盛侯爷,只是他在皇帝身边儿伺候,该说的不该说的只能点到为止。

  宫里头跟在皇帝身边伺候的都是人精,宁武侯瞧着这安总管对他的态度便能看得出来,蓁儿在宫里过的不差。

  宁武侯抱手揖了一礼,语气恳切,「还望公公多多照拂小女。」

  安德礼忙躬身还礼,「侯爷折煞奴才了,」压低了声儿笑道,「玉主子是爷心尖儿上的人儿,可轮不到奴才照拂呐。」

  宁武侯略显沧桑的脸也不禁挂上一抹慰笑,笑着拱手表示谢意。

  文舒婉从屏风后头出来后就被男人令着拟写圣旨,自是骠骑将军和宁武侯嫡长女的赐婚圣旨。

  文舒婉手腕轻运,一手簪花小楷写的极为漂亮。

  「朕之骠骑将军宿卫忠正,宣德明恩,战伐有功,以安社稷,近而立之年无有妻室。盛氏长女,行端仪雅,礼教克娴,今及芳年待字金闺。潭祉迎祥,二人良缘天作,今下旨赐婚,盛氏授三品诰命夫人,赐册赐服,垂记章典。民本以国兴关乎家旺,望汝二人同心同德,敬尽予国,勿负朕意。钦此。」

  开头便是一句「朕的骠骑将军」,足以见皇帝有多看重这个大将军,和赐婚圣旨一同下达的还有沈骞受封忠定侯的旨意。

  圣旨乾了墨便卷起交予小内监,分别送至将军府和宁武侯府上。

  封祁渊执着朱笔批了几个字,随手搁了御笔,手里把玩着一枚玉章。

  封祁渊嫌奏折太多,对于一些没营养的折子批也懒得批,乾脆让内务府制了枚玉印,就一个字,「览」。

  文舒婉还在翻看整理着奏折,埋着头将一些报奏晴雨的折子、请安的折子一个个理出来,正翻开一本折子就被丢过来一枚玉章,美人有些愣的看着男人。

  「盖印即可。」封祁渊淡淡开口,示意她不必替他批复,直接盖印便好,「用逼。」男人懒懒轻吐两个字,令美人一张淑仪脸蛋儿渐晕红霞,羞赧的轻声应了一声「是。」

  文舒婉轻抿着唇除了裙衫,褪了亵裤,葱指捏着玉章,一手轻剥开两片小肉唇,逼口塞进半截儿玉章。

  美人屁股下蹲,控着玉章去沾玉盒里的红泥,再叉着腿蹲起屁股,嫩逼含着玉章对着一本折子的空白处下蹲,印上一枚「览」字。

  封祁渊唇角勾着不怀好意的笑,懒懒命令,「拿过来给爷瞧瞧。」

  文舒婉逼里含着玉印合不拢腿,只能捧着折子叉着腿跪行几步,模样跟只鸭子似的,要多下贱有多下贱。

  男人接过折子轻瞥一眼美人,眸中尽是蔑夷,瞧一眼折子上印上去的字,还算满意,这章子是内务府照着他的字迹刻制的,红泥印的也均匀,倒是和写上去的一般无二。

  随手合上折子丢到一旁,封祁渊懒懒靠在龙椅里,睨着叉腿鸭子似的下贱淫奴轻谩嗤笑,「于阁老赞你素有仪章,当为大昭女子典率,爷瞧着是逼里含章,在外是贤妇,关起门是娼妇。」封祁渊一手轻肆的捏着美人下巴,似笑非笑的嘲亵,「爷说的对么?」

  文舒婉叉着腿跪在男人脚下,羞臊得不敢抬眼看男人,粉唇微张呐呐道,「……对……爷说的……都对……」美人咬咬唇,「婉儿不配为女子典率……是……外人眼中的贤妇……爷胯下的娼妇……」

  封祁渊轻「啧」一声,外头人可都把这娼妇夸出花儿来了,朝中要员一个个都当这婊子是嫡妻典范,「爷赐你『淑』字,是要你淑静自持,」封祁渊似笑非笑道,极尽轻肆嘲斥着脚边贱奴,「半点儿淑贤没有,倒是愈发淫浪了。」

  美人被男人辱骂的轻轻啜泣,婉转嗓音都带了哭腔,「贱奴不配爷的赐字……贱奴是爷的浪货……是爷……肏烂的婊子……」

  封祁渊轻谩睨她一眼,顺手将桌上一摞折子往前一推,语气肆谩,「连带着你理出来的,都给爷盖上逼章。」

  「是……贱奴……盖逼章……」文舒婉轻喘着抖着屁股往下蹲,在一本奏折上印下一枚印。

  男人懒靠在龙椅里,眼皮轻抬好整以暇的瞧着淫浪骚货叉着腿蹲屁股盖章,「腿叉大点儿,撅着逼盖。」

  美人闻言只得忍着羞将双腿叉得更开,双手捧起一本奏折凑到腿心儿处,含章的嫩逼往前一撅,印下一枚红印,爷让她撅着逼盖章,她便只能这般极致下贱的撅逼往折子上印。

  封祁渊也被美人毫无尊严的顺服迎合取悦了,唇角轻勾一抹惬意的笑,不时的指点几下美人的动作。

  「逼唇扒开。」

  「爷说的是小逼唇。」

  「撅逼要快。」

  「让你撅逼,晃什么屁股?」

  文舒婉挺着含章骚逼一撅一撅的盖印,整个人喘的不成样子,即便是强忍着也控制不住大腿根儿簌簌的颤。

  玉章本就短小,她逼穴使力夹着才勉强不让章子怼进逼里,可盖了十余枚印也被逼穴吞的差不多了,只留了不到一个指甲的长度在逼唇外头。

  美人素手探到逼唇间,想把玉章扯出来一点,却听得一道肆谩无情的男音,「不准用手,骚逼挤出来。」

  文舒婉只得听命,逼穴使力往外排玉印好容易排出了一小截儿便又去撅逼盖章。

  美人盖十余本折子便嫩逼使力挤出一小截玉章,再盖上十余本,循此往复,盖的愈发快,嫩逼吐章也吐的愈加轻松,小腹轻缩,逼肉向外蠕动,轻松便吐出一小截儿章子。

  「啧,不愧是第一才女,学什么都快。」封祁渊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嘲弄美人的机会,极为恶质的轻蔑嘲亵道,「骚逼学的这么快,倒是当得起第一才逼。」

  美人被极致恶质的嘲蔑挞贱的受不住的软了双腿,跪在地上叉腿撅腚的分外下贱,连连抽泣着求饶,「贱奴……逼受不住……求爷……饶了贱奴的淫逼……」文舒婉盖了两摞奏折,嫩逼含夹着玉章半晌,已经酸的不行,腿抖屁股颤的跪都要跪不住。

  封祁渊懒肆瞧着美人的淫贱模样,似笑非笑的开口,声音低低的语含柔情,「哭什么?爷不急,撑不住了就慢慢盖。」

  文舒婉泪花盈眶,感激又受宠若惊的看着男人。

  「什么时候盖完了,什么时候才准取了逼章。」封祁渊眸光温柔瞧着呆了的美人,「盖完才准如厕。」男人话语柔情满满,却是让美人如坠地狱,她一天盖不完,逼里便要含一天玉章,更是一整天都不能如厕。文舒婉咬着唇忙加快了速度撅逼盖印,封祁渊瞧着地上越摞越高的折子,睨一眼美人抖索的细腰,淡淡开口,「准你用屁眼儿。」

  文舒婉轻纾了一口气,逼穴使力挤出整个玉章,一手扒着屁眼儿便塞了进去,就着铺开的折子下蹲,低头瞧着印上一枚完整的字才轻抬起屁股。

  封祁渊没要求美人撅腚盖印,只轻谩蔑夷的瞧着骚贱淫奴屁眼儿里含着东西一次次的下蹲,怎么瞧都跟拉屎似的,真他妈贱。

  好容易盖完了几百份奏折,文舒婉撑着酥软酸虚的身子将玉章吐到玉盒里恭敬奉上,才筋疲力竭的趴伏在男人脚下喘着气儿。

  封祁渊一手肆谩揉揉美人的后脑,不吝赞美道,「做的不错。」一手随意捞起酥软细腰将美人搂进怀里半抱着,声音低沉透着温情,「和爷说说,想要什么赏?」

  文舒婉软着身子整个人都瘫在男人怀里,脸儿上漾起一抹娇羞,眉眼间透着淡淡的幸福,轻轻摇头,「贱奴不求爷赏,只求爷舒坦,爷舒坦了,就是给贱奴最大的恩赏了。」美人眼含水雾,淑美脸蛋儿透着幸福之色,能伺候爷舒爽就是她最开心的事儿。

  封祁渊搂着娇软身子,声音低沉和缓,「属你最懂事儿。」男人薄唇贴着粉腻耳畔低低开口,「婉儿这般合爷心意,怎么能没有赏?」

  将美人按在龙椅里坐着,封祁渊起身立到桌边,抬手挥墨,四个大字一气呵成。

  「来,婉儿瞧瞧,写的如何?」

  文舒婉正看着男人的背影发呆,闻言便起身走到桌边,才瞧了一眼就涨红了一张小脸儿,爷写的……是什么啊!

  宣纸上赫然四个龙腾蛇跃的大字——第一才逼。

  美人轻捂有些热烫的小脸儿,轻轻娇嗔一句,「爷戏弄婉儿。」

  细腰被铁臂紧紧箍着,文舒婉整个人靠在男人胸膛上,贴着健硕的身躯站在御桌前,耳畔便是炙烫的气息,「爷最爱听婉儿品评笔墨,乖,说说爷这几个字写的如何?」男人声音低低的,话语满是戏弄。文舒婉捂着小脸儿轻扭一下软腰,娇羞嗔怪,却不得不去细细瞧一幅墨宝。

  都说字如其人,习字不仅仅是外在字形的简单堆砌构架,更多的是包含了内在的胸襟、气度、才情、学识。

  「爷的这一笔,笔势劲健,浓淡枯湿恰如其分,这一字自成格调,行笔迅捷,用笔有力,发力沉重,这一『才』字,如龙跳天门,丝毫不受束缚,纵逸非常,这一字……」美人视线落在最后一字上,脸儿又有些红,声音也放轻了,「笔势飞动,任情恣性,有『来如雷霆收震怒』之美。」

  「爷这幅字,笔墨酣畅浑厚,笔势雄健洒脱,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纵横捭阖,兼纳乾坤。」美人轻笑一声,「就和爷一般,拓定边方,并兼天下,乃盖世之雄主,混沌之再辟者也。」

  封祁渊低笑,声音透着愉悦,娇人儿把他比做开天辟地的创世神,这如何能不叫人愉悦。

  「婉儿对爷这幅字的评价如此之高,可见是极为喜爱,爷便让内务府照着做副匾额,赏了你挂在正殿可好?」男人紧揽着娇柔软躯,薄唇贴在美人耳畔,唇瓣开合间便好似无意一般不时的轻吻上诱粉的小耳朵。

  文舒婉本就嫣粉的颊边蓦地晕起霞红,从耳尖红到了脖根儿,软在男人怀里嫩唇轻咬,她敢说不要么?

  「婉儿谢爷……恩赏……」美人吐气儿便是娇软绵媚的轻啼,被大手揉着一团儿奶兔儿喘的愈发媚腻。

  娇淑美人儿被男人大手捏揉一把屁股,扣着细腰抱上御桌,两条雪白长腿贴着桌边劈成一字马。

  「逼扒开。」封祁渊单手慢条斯理解着玉带,轻懒命令一句。

  文舒婉一双素手探到腿心儿间大大掰开两片小肉唇,小花唇保护着的淡粉嫩肉尽露,嫩腻穴肉被扯得微露逼洞,肉粉色嫩蕊芯子里赫然一点染着水泽的幽深穴洞。

  封祁渊随意扯掉身上亵裤,捏上嫩腻的大腿根儿掐了两把,勃发胀挺的大鸡巴缓缓肏进一个头。

  「啊嗯……」美人闭着美眸细颈后仰,娇喘着媚啼一声。

  大鸡巴不疾不徐的深捅一记,封祁渊大手抱着美人细滑的腿根儿,卵蛋贴上嫩逼狠凿几下,激的美人绷紧了一身的美肉轻颤不已。

  「手不准拿开,把逼掰大点儿。」封祁渊肆谩命令美人就这么双手掰逼给他肏. 「啊嗯……掰大了……求爷赏婉儿鸡巴……」美人声音带着娇哀哭腔骚叫着求男人赏赐一整根儿鸡巴,「唔啊……爷别走……」大鸡巴不疾不徐的往出拔,龟头棱子刮的逼口嫩肉直抽抽,连缩带颤的挽留着粗硕鸡巴。

  封祁渊蔑夷「啧」了一声,贱婊子发骚犯贱还没本事自己留住鸡巴。

  男人抽出大鸡巴,坏笑着懒肆开口,「想要就好好儿的求,看你的小主子乐不乐意肏你的狗逼。」他的鸡巴也是这贱婊子的半个主子。

  「……贱奴狗逼想要伺候……小主子……求小主子赏赏狗逼……」美人感受着腿心儿间喷薄着热气儿的肉龙,连连吞咽着口水,尽力把逼掰到最大,露出一口幽深逼洞,「小主子……看看贱奴的狗逼……里头水儿很多……很舒服……贱奴掰大狗逼了……呜啊……求小主子赏赏狗逼吧……」

  美人垂着泪说尽了骚话,封祁渊却仍是好整以暇的睨视着桌上贱奴,上翘着大鸡巴头一下下上挑亵弄着被摆成个肉洞的逼口。

  「逼能掰这么大,是让狗屌肏烂了?」封祁渊黑眸懒肆,恣戾嘲弄着美人一口大开的肉逼,啧,都能瞧见洞里骚肉了。

  「呜…没……没有狗屌……只有爷……只有爷的鸡巴……小主子……」

  「不知道你小主子最是挑逼?奸烂的狗逼也有脸掰出来求肏. 」封祁渊蔑亵挞贱着掰逼美人,抬手便是一巴掌,扇得美人半边儿小脸儿登时泛起愈加娇艳的熟红。

  美人连连娇泣,呜咽着摇头,「贱奴的狗逼……只伺候过小主子……」

              啪——啪——

  男人左右开弓连扇两巴掌,直把美人扇得晕乎乎的,语气肆谩,「谁给你的胆子跟爷顶嘴?」

  「贱奴不敢……呜……」是她错了,爷说什么就是什么,爷说她的狗逼是狗屌肏烂的,她的狗逼便就是被狗屌肏烂的,「贱奴狗逼……让狗屌肏烂了……呜呜……没有脸掰逼求爷肏……」

  封祁渊黑眸幽暗,却是怎么听怎么觉着不对,怎么觉着这婊子是在骂他?

  封祁渊大手肆戾捏上美人细腮,倾身贴近,鼻尖都触上了文舒婉秀挺的小鼻尖,唇角擒着一抹肆笑,「小婊子,拐着弯儿骂爷?嗯?」

  让无数女人魂牵梦绕的一张俊脸就这么近距离的贴着文舒婉的脸儿,惹的美人一颗芳心乱跳,呼吸都乱了套,「嗯唔……贱奴……不敢骂爷……」

  「爷鸡巴是狗屌?嗯?你在给爷说一句!」男人话语戾肆透着狠意。

  美人连忙娇喘着开口,「爷鸡巴是龙根……是贱奴的小主子……」

  「那你这逼是让哪个狗屌肏烂的?嗯?」封祁渊懒肆斥问。

  文舒婉被逼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爷的鸡巴不是狗屌,可她的狗逼还被狗屌肏烂了,爷这是逼着她认下脏逼。

  「呜……是……是畜院的……猛犬……」美人被逼的不得不自认挨过狗肏,咬着粉润下唇满面凄辱哀婉之色。

  封祁渊黑眸懒肆享受的瞧着美人分外凄辱的神色,心情大好,话语间都温柔了几分,「哪只猛犬?」

  「唔……贱奴……不知道……」美人被挞贱的受不住的低泣出声,模样甚是可怜。

  「啧,哪条狗肏你了不知道?还是伺候了太多狗鸡巴记都记不住?」

  「嗯啊……是太多了……畜院的猛犬……都肏过贱奴的……狗逼……」美人神色浑噩,豁出去一般破罐破摔的说着极尽下贱的骚话。

  封祁渊眸底墨色暗的可怕,粗硕肉屌又狠跳着勃胀一圈儿,儿臂似的紫黑巨蟒狰狞粗悍,只是瞧着便深觉可怖,若是让口不耐肏的嫩逼碰上,怕是一屌便能捅烂逼腔。

  「公狗排着队肏你,还是一起轮奸?」男人深黑瞳眸中卷刮着骤风,死死盯着身下娇软玉躯,步步紧逼着斥问。

  「……先……先是排队肏贱奴……然后……一起轮奸……啊啊……谢爷赏鸡巴……贱奴谢爷恩赏……好舒服……狗逼好满……嗯呜……」美人喘的娇吁吁的,惊喘一声便连连说着骚话,嫩逼被粗硕肉屌填堵的严丝合缝。

  文舒婉娇哀骚叫着,觉着男人的龙屌好似比往常更粗,炙烫无比,「爷好粗……嗯……爷比先前更粗了……」

  封祁渊闻言深顶一记,激出美人一声哀腻骚叫,轻嗤着道,「爷先前很细?」

  「也粗……先前也粗……是更粗了……」

  「让你个贱婊子勾的!骚货!爷鸡巴都快炸了!」

  文舒婉睁着一双动情水眸,只是眸中却早已失了焦距,娇娇哀哀的骚叫不止,「爷的鸡巴……比狗屌还粗……啊啊……刮到骚点了啊啊……大鸡巴……好厉害……」

  「浪逼!爷肏得爽还是狗肏得爽?」封祁渊黑眸一片深暗,腰腹绷得死紧迅猛挺动,打桩机一般几乎凿穿嫩逼。

  「啊啊啊——!太深了……爷肏得爽!爷鸡巴肏得爽……啊啊啊呜……烂了……逼让爷肏烂了……」淑仪美人疯狂摇着头凄声浪叫,昂着一截儿细嫩脖颈,濒死天鹅一般几乎喘不上气儿来。

  封祁渊大手肆谩一捞美人后脑,薄唇几乎贴上汗湿莹透的嫩脸儿,睨视着一张激爽的似是要升天的小脸儿,蔑夷嘲亵,「贱婊子,浪成这样狗屌满足得了你?」

  文舒婉乱发粘在脸颊唇边,整个人都透着极致惑诱的凄美,摇着头大口喘气儿,「狗屌……满足不了贱婊子……爷的鸡巴……肏得贱奴好爽……要死了啊啊啊……」美人颤叫声儿被撞的不成语调,凄哀惨叫一声被大鸡巴头狠狠顶进子宫。

  封祁渊铁臂揽着美人细腰,才被顶进子宫的婊子腰软的跟面条似的,整个人簌簌的打着哆嗦。

  「抱着爷脖子,腿夹着爷的腰。」男人低肆命令,声音暗哑的不像话。

  美人抖索着一双玉臂去抱男人的脖颈,一双玉腿不受控制的狠狠痉挛哆嗦着,试了好几次才勾上男人后腰。

  美人屁股坐在御桌上,抱着男人脖颈,两腿勾在男人后腰上挨着狠奸,骚叫声儿被肏得断断续续的衔接不上。

  封祁渊低低粗喘着,「骚逼,叫这么骚是想爷肏废了你?」

  「啊啊嗯……爷肏废贱逼吧……呜啊……」

  文舒婉被奸得浑身痉挛颤搐不止,软白肉躯好似炖的酥烂的脱骨嫩肉一般使不出半点儿劲儿,只能靠男人的铁臂勾着软腰,软腻酥软的挂在男人身上。

  好容易承接了满满一逼腔的炙烫龙精,美人被射的四肢无力抽搐着,整个人烂泥似的被男人勾着软腰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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