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宫美人录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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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 (15)

作者:棠梨煎雪2021-04-29发于SexInSex

(15)

  凤仪殿,千兰有些心急,凤印好容易拿了回来,却是还没捂热便被太后收了,她就说了,要暗中做筏子,可娘娘非是不听,硬是要直接杖责了柔嫔。

  「本宫是皇后,还打不得一个贱婢?」姬玉鸾当时是这么说的。

  「娘娘,可不能再这般冲动了……」千兰声音压低了劝着皇后。

  姬玉鸾闭着眼,素指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她进宫以来便没过过顺心日子,一个个的都和她作对。

  不过她也知道,大昭轻易不敢动她,她此番杖责了那个贱婢,太后也只是罚了她抄宫规。

  「娘娘,柔嫔不过是个病秧子,不值当多费心思的。」千兰在一旁轻声劝着皇后。

  姬玉鸾白她一眼,语气慵懒蔑然,「她手里握着凤印和中宫笺表,本宫不找她找谁?」

  凤印虽是没收回来,可也暂且教训了那个贱蹄子,她也不算亏。

  「娘娘,柔嫔和淑嫔受宠,无非就是她们听话,圣上喜欢听话的,娘娘便事事顺着他就是了。」眼下只有得了圣宠才是关键,只要圣上能宠着娘娘,几个凤印也不在话下。

  千兰看着皇后似是听进去了,继续劝慰着,「估计着,过了处暑,圣上便会回京了,娘娘好好打理着后宫,圣上定会念着娘娘的功劳的。」

  千兰的话不无道理,姬玉鸾不禁有些气闷,她都被禁足了还怎么打理后宫,「本宫交代你的事儿可办了?」

  「都办妥当了,娘娘放心。」

  封祁渊自是收到了太后收了凤印,禁足皇后的消息,冷笑一声,便宜那个贱妇了。

  「柔儿如何了?」

  蓝汐轻声开口,「回圣上,娘娘身子好多了,行刑姑姑没敢照实打。」

  封祁渊冷嗤一声,照实打?她们敢!

  「给南域传信儿,加紧寻火蜈蚣。」

  「是。」

  文舒婉屁眼儿伤了伺候不得,今儿在书房侍奉的是樊瑛,樊瑛虽是文墨比不得文舒婉,却是在兵战上独有见解。英气美人给封祁渊捋出好几条备战北狄的要领,她的兄长也参与过北羌一战,相比之下,北狄的作战环境更加恶劣,要紧的便是取食于敌,在漠北想办法补充军需物资。

  「北狄弓强马快,若是坐等来袭不异于被敌人牵着鼻子走,奴认为,深入北狄腹地,快速歼灭其有生力量方能以逸待劳。」若连草原大漠的地界都不敢进,空吆喝一圈儿,即便打退了也还会再犯,如此,北境便会永无宁日。

  看着男人认同的颔首,樊瑛继续道,「若是能大规模采用骑兵作战,深入敌方腹地,以最快的速度完成迂回穿插,对敌实行合围,从最薄弱的环节入手,方能对其实行毁灭性打击。」

  封祁渊眼中尽是赞赏,这般女子也只有樊家这样满门忠烈的将门才能养的出,养在后宫真是可惜了。

  男人大手捏着美人的下巴,手上使力迫着美人凑近一张英气小脸儿,眼含戏谑,「你祖父怎的让你进宫侍奉,可害爷白白丢了个女将军。」封祁渊爱美人儿,却更爱才,尤其是将才。

  樊瑛被男人的轻挑话语惹得脸颊微红,封祁渊来些了兴致,长臂微伸便将美人搂在怀里,骨节分明的大手肆谩揉摸弹韧的奶肉,亵肆开口,「瑛儿给爷举荐个领兵人选。」看看这小奴心里头想的和他是不是一样的。

  樊瑛头一次被个男人这般亲昵的唤名字,英气脸蛋儿罕见的晕上一抹羞赧。

  「贱奴……举……举荐霍将军……」

  「哪个霍将军?」封祁渊眉头一皱,他心里头想的是钟远手底下的副将。

  男人修长的手指捏着美人下巴,声音低肆,「军营里认识了多少男人?嗯?」

  他后宫里头的淫奴个个都是大门不出的闺秀,像这般扎在男人堆儿里倒是独一个,虽说不能拿樊瑛和只会伺候男人的奴宠相比,可到底是进了他后宫的女人,抛头露面的总归不像样。

  封祁渊眉头略皱,开始思忖是不是该让这女人随军。

  樊瑛不知如何开口,在军中行走定然抬头低头都是男人,她怎么说都会惹爷不快。

  美人试探着轻声开口,「爷,霍将军用兵灵活,最擅长途奔袭、快速突袭和大迂回……」

  封祁渊闻言冷嗤,「你倒是了解的清楚。」

  「行,」男人懒肆开口,「爷有空召见他探探底细。」不悦归不悦,谏言封祁渊还是听得进去的,樊瑛在军营呆了两年,对兵将的了解要比他清楚。

  樊瑛知道自己惹了爷不悦,可她嘴笨不会说讨好的话儿,只呐呐的跪着,叫封祁渊也觉着没趣儿。

  笃笃笃……

  一阵轻小的叩门声。

  蓝汐去开了门,便见一娇媚美人站在外头,盛宁蓁端了一盘鲜荔枝,咬咬唇,微微偏了头往里头瞧,声音轻轻软软的,「蓝汐姑姑,我……我来送荔枝。」是文舒婉让她来的,福建新贡上来的陈紫,从南到北路途太远,能送到行宫的量本就不多,先紧着圣上吃了才能再分赏各宫。

  蓝汐通禀了一声,才让她进去,盛宁蓁进去头都不敢抬,跪着捧高一盘鲜荔枝,「贱……贱奴……给爷……」

  「舌头让猫叼了?」封祁渊懒懒睨着她,语气轻亵蔑肆,小婊子,话都说不利索。

  小美人咬咬唇,她被男人亲眼看着屁眼儿泄奶后便彻底没了尊严,此时见着人更是深觉羞耻。

  封祁渊瞥一眼蓝汐,蓝汐便会意的接过小美人手中银盘。

  「跟爷别扭什么呢?嗯?」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攥着小下巴,封祁渊微一使力就将小东西扯到胯间,微微低头瞧着胯间小淫奴。

  男人隐含缱绻的话语惹得盛宁蓁眼眶微红。

  封祁渊甚少会注意奴宠的情绪,也就林润仪能让他多瞧几眼多用几分心思,可却是瞧出了这小东西的不正常,好似从昨儿便有些反常。

  盛宁蓁也是习惯了再羞耻也要对男人毫无保留,爷问什么,她就得答什么,不能隐瞒一丝一毫。

  「贱奴……」小美人咬咬唇,不知怎么开口,「爷看着……贱奴……屁眼儿排泄……贱奴……脸都没了……」小美人声音又轻又小,带着想哭又不敢哭的颤音儿。

  封祁渊懒懒轻嗤一声,他当是什么了不得的,将小美人往怀里一抱,眼眸微垂瞧着羞耻的不行的小东西,「尿你也没少泄过,怎的屁眼儿就受不了。」

  矫情,小婊子贱逼也没少接他的尿,灌进去再看着排出来,直接肏到失禁尿了一屁股一床也是常有的事儿。

  盛宁蓁小脑袋垂的更低了,那不一样,尿眼儿逼穴排泄和屁眼儿排泄的羞耻度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封祁渊只能瞧见小东西一个乌黑的发顶,顿觉不悦,语气沉肆,「觉着爷玩儿的过了?嗯?」

  小脑袋有些慌乱的摇了摇。

  「爷玩儿你是不是要看你的脸色?」男人语气轻懒,却是透着浓浓的不悦。

  盛宁蓁有些慌了,连连摇着小脑袋,「贱奴……不敢……爷……贱奴不敢这么想……」

  封祁渊冷哼一声,顿时怕的小美人身子一抖。

  「母狗婊子也知道要脸,你有脸?嗯?」男人语气肆蔑,尽是轻贱,盛宁蓁被骂的彻底没了脸,眼眶红红的,水盈盈的杏眸蓄了一汪泪泡,可怜的不像话。

  「母狗……没有……没有脸……」小美人小声开口,顺着男人说着轻贱自己的骚话。

  封祁渊睨着小东西羞耻的有些受不住的模样,轻贱嘲斥,「记着你的身份,一个婊子要什么脸。」脸只能是他给,他不给这小婊子脸,她就不能要。

  盛宁蓁被骂的眼睫微颤,一大滴泪珠子颤颤巍巍的往下掉,小美人吸了吸小鼻子,声音都有些颤儿,「贱奴……记着了……贱奴是婊子……没有脸……不能要脸……」

  封祁渊眸光肆谩瞥她一眼,「下去跪好了,屁眼儿撅出来。」男人语气尽是轻贱肆蔑,生生没将小美人当人待。

  盛宁蓁乖乖的伏跪好,高撅出一口嫩汪汪的屁眼儿,嫩屁眼儿瞧着是比前些日子紧多了。

  封祁渊示意樊瑛剥荔枝,剥好了满满一盘才肆谩令道,「自己把屁眼儿掰开,爷瞧瞧你这贱屁眼儿能吃多少?」

  盛宁蓁羞耻的闭着眼,两只小手把着屁股肉掰出一口嫩生生的屁眼,一旁的樊瑛一手端盘,一手捻了荔枝试探着往嫩屁眼儿里送。

  嫩屁眼儿被莹白圆润的荔枝顶的微微凹陷,盛宁蓁努力放松着屁眼儿,樊瑛感受着手下逐渐松软的屁眼儿口,微一使力,「啵唧」一声荔枝整个没入。

  盛宁蓁娇嫩身子微微抖颤,荔枝是刚刚冰镇过的还带着冷气儿,冷丝丝的荔枝激的肠肉急促缩颤几下。

  封祁渊瞧着樊瑛动作磨磨蹭蹭的有些不满,抬脚将人踢到一边,微微半蹲了身子,肆谩拍拍小肉屁股,「撅高。」一手捻了一颗荔枝,抬手便塞进屁眼儿。

  封祁渊是个心黑手狠的,一连塞了半盘子荔枝,十余颗荔枝塞进小屁眼儿,直到顶不进去了才停了手。

  盛宁蓁撅着嫩屁股,肠道里满满当当满是冰冰凉凉的荔枝,小美人难耐的咬着唇,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细小的呜咽。

  封祁渊瞧着小东西屁眼儿含荔枝的骚贱模样,轻肆的「啧」了一声,「吃不进了?」

  一颗荔枝进不去也出不来的卡在屁眼儿口,直将小屁眼儿撑得圆圆的,一圈粉腻肉筋紧箍着圆润饱满的荔枝,水滢滢的荔枝肉被挤破了皮儿,甜腻汁水洇的嫩屁眼水汪汪的,瞧着可口又可怜。

  封祁渊一按屁眼儿塞着的荔枝,小美人便是软着小声音娇颤一声儿,「呜……嗯啊……爷……进不去了……」盛宁蓁屁眼儿被连着塞了十余颗荔枝,她觉着荔枝全进了她的肠子,好似都顶到胃了。

  封祁渊懒肆瞥一眼一旁跪着的樊瑛,唇角微勾肆笑,轻亵开口,「剩下的赏你了,都吃了。」

  樊瑛跪着谢了恩,跪撅着弹翘的屁股,一手扒着屁眼儿,一手捏着荔枝往屁眼儿里塞。

  美人指尖用力,一颗接一颗的往屁眼儿塞荔枝,封祁渊这会儿便能体会到体能好的奴宠的好处了,军营里走上一圈儿的女人还是不一样,耐玩儿抗虐,不像这小婊子,玩儿狠了些就给他哭。

  盛宁蓁原本也是个抗打耐玩儿的,只是被男人宠的愈发矫情了,身边儿漂亮的姐姐这么多,更是令她从心底里头患得患失的没安全感,她身心都给了男人,只是想奢望最爱的男人一丁点儿爱怜。

  樊瑛把肠道塞得一颗荔枝都顶不进去,可盘子里还剩了几颗,美人咬咬唇,捻着荔枝便摸向了逼穴,连着往嫩逼里塞了四五个饱满圆润的荔枝,才算清空了盘子。

  陈紫是福建荔中绝品,每年能产的本就不多,全部用于进贡,剔除掉路上脱枝掉叶的、不新鲜的,送进京城的也只有几小筐,这般难得的贡物就这么被封祁渊随意赏了两个淫奴的屁眼儿。

  封祁渊肆谩瞧着面前高撅的两口下贱屁眼儿,一个生嫩粉润,一个紧弹腻红,两口各有千秋的贱屁眼儿含着莹白剔透的荔枝,倒是别一番美景。

  封祁渊肆蔑轻笑一声,懒肆命令,「给爷拉出来,哪个屁眼儿拉的快便赏她鸡巴。」男人眸光肆谩瞥一眼撅腚的小东西,不是觉着屁眼儿排泄羞耻么,他今儿就好好治治她这矫情的毛病。

  盛宁蓁才反应过来还在羞耻扭捏着,樊瑛就已经速接收了男人的指令,小腹使力一缩,屁眼儿「啵」吐出一颗荔枝。

  樊瑛在军中受训,深谙军令如山,命令面前,没有羞耻,没有难为情,只有无条件服从。

  封祁渊瞧着美人速度极快的吐出一颗荔枝,懒肆令道,「别浪费了,赏你吃了。」

  将屁眼儿拉出来的荔枝再从嘴里吃回去,可谓是十足的挞贱,便是最下贱的奴妓,畜圈里的母畜,也不会被这般糟践,樊瑛却只是微喘了一下,往后跪爬几步寻到了拉出来的荔枝,头一低便张口叼进口中。

  樊瑛含了荔枝轻嚼着,原本冰冰凉凉的荔枝被热乎乎屁眼儿含了半晌已经温热了,是屁眼儿里的温度。

  封祁渊蔑睨着轻嚼荔枝的美人,轻谩嗤笑,「好吃么?」

  樊瑛轻轻吐出荔枝核,低声开口,「好吃。」樊瑛吃下一颗荔枝,便不敢怠慢的再次冲着男人撅高了屁眼儿,使力排出一颗荔枝后便又低着头去叼着吃。

  这边儿已经吃了两颗,盛宁蓁那头还一颗都没排出来,小美人也顾不上羞了,拉不出荔枝急得她额头都微微汗湿,小脸透着薄红使着力,可荔枝就是稳稳当当的卡在屁眼儿口丝毫不动。

  盛宁蓁屁眼儿嫩,肠肉也软,软软嫩嫩的就是不如樊瑛那般弹韧的肠肉容易排出来东西,小美人眼瞅着一旁的美人姐姐一颗一颗的拉的顺畅,自己却一颗也排不出来,登时便急哭了,爷会不会嫌弃她,拉都不会拉,这般无用爷是不是不会喜欢她了……小美人呜呜咽咽的更是使不上力排泄。

  樊瑛听见一旁小美人小声呜咽,也自是知道她一颗也没拉出来,不由得放慢了速度,要不等等她?

  樊瑛是个对争宠无所谓的,男人赏不赏她鸡巴她也没所谓,只是不想觉着自己好似欺负弱小一般,怪可怜的,她也不忍心欺负这么娇弱的妹妹。

  「拉你的。」一道沉肆命令让樊瑛不得不「欺负」娇弱小美人。

  封祁渊自是瞧出来这贱奴心中所想,冷嗤一声,还想给小婊子放水?眸光蔑夷瞥一眼呜呜囔囔的小淫奴,让她几个时辰她也赢不了。

  樊瑛有条不紊的拉了六七颗,盛宁蓁才吭哧吭哧的拉出来一颗,粉腻肠肉都被带出来一小点儿。

  圆润荔枝骨碌碌滚到封祁渊脚边,盛宁蓁回头去寻荔枝,挨挨蹭蹭的爬到男人脚边,伏低了小脑袋去叼荔枝,却被男人一脚踩在荔枝上。

  小美人抬头娇娇哀哀的看了一眼男人,模样又乖又可怜。封祁渊轻笑一声,一手拍拍身边的软榻空位,「上来。」

  盛宁蓁轻轻爬上软榻,听话的按着男人指令跪着撅高小屁股,含着荔枝的嫩屁眼儿就这般近距离的凑到了男人眼前。

  粉粉润润的小屁眼儿含着莹透荔枝,瞧着便分外可爱,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上一瓣小肉屁股,慢条斯理的抓揉着,将嫩屁眼儿扯得微开。

  封祁渊唇角轻勾肆笑,讥诮道,「拉不出来?」是平日里灌肠灌习惯了让这小婊子都不会拉了么。

  盛宁蓁被羞辱的脸儿愈发臊红,小肚子使着吃奶的劲儿,小脸儿憋的通红才「啵」的吐出一颗荔枝。

  封祁渊睨着眼前张嘴儿的嫩屁眼儿,一张一阖的连内里粉腻肠肉都隐隐可见,男人眸光轻谩的瞧着小屁眼儿努力一张,肠肉蠕动着将荔枝往外推,到了屁眼儿口卡了一下,嫩屁眼儿一缩,润腻肉筋似的屁眼儿便将荔枝紧紧箍住。

  封祁渊黑眸沉肆,这贱屁眼儿大约也是这般箍他的鸡巴的。

  盛宁蓁浑身轻抖,眉眼间尽是羞赧,却是不敢放松半分,小腹蓦地使力,屁眼儿奋力一张,肠肉蠕动间将一颗荔枝推出了屁眼儿,落到地上骨碌碌的滚了好远。

  封祁渊懒懒瞧着浅浅的菊花褶儿一张一收的艰难的一颗一颗吐荔枝,每次拉出荔枝都能瞧见内里粉润软腻的媚肉,间或带出一点儿媚肉,小菊蕊羞赧的缩几下再将媚肉带回肠道。

  男人舌尖顶了顶牙根,俊脸透着邪肆,大手肆谩的摸上腻嫩逼穴,将整个腿心儿拢在手掌心慢条斯理的亵摸着。

  盛宁蓁小嫩屁股一抖,小嫩逼被炙烫的手掌拢着令她身子都跟着一软,浑身都使不出劲儿来。

  「呜……爷……」小美人软软哝哝的娇嘤着,眼含水雾,看向男人的眼神羞赧无措。

  封祁渊懒靠在软榻上,语气轻挑慵懒,「摸个逼就不会拉了?」

  「……会拉……贱奴……会拉……」小美人瑟缩着小屁股,声音软软小小的,小腹屁眼儿都跟着使力,「啵啵」连吐出好几颗荔枝。

  底下的美人已经将逼穴里的荔枝都排空了,吃完的荔枝核齐整的堆了一堆儿。

  樊瑛排完了荔枝便规规矩矩的跪好,软榻上的小美人屁眼儿「啵唧啵唧」的吐着荔枝,好一会儿才算排空了肠道。

  封祁渊随意召召手,樊瑛便跪爬到男人脚边,大手肆意摸了几把美人乌顺黑发,眸光带了些许满意之色,听驯的烈马就是招人喜欢。

  封祁渊对这匹小母驹很是满意,不争不抢,顺服听话,个个指令都能做到完美,这般出色的军犬,做主子的没有不爱的。

  「做的不错。」封祁渊懒笑着夸赞着地上跪着的美人,「今后便叫贞奴。」男人漫不经心开口,赐了樊瑛封号。

  樊家世代都是贞良死节之臣,赐她「贞」字倒不算辱没了这个字。

  「贱奴谢爷恩赏。」樊瑛叩头谢恩,连磕了三个头才又规规矩矩的退到一边跪好。

  封祁渊瞧着她规矩的模样,瞥了一眼身侧的小美人,轻懒开口,「瞧见了?人家是如何守规矩的?」这小蹄子何时这般守规矩过,若是赐了她这般大的恩赏怕是早扑上来亲他了,没规没矩的。

  盛宁蓁咬着嫩唇,有些委屈,她被男人夺了封号,见着旁人被新赐了封号,心里头本就有些不是滋味儿,又被男人斥责没规矩。小美人其实规矩学的很像样,只是一见着男人便全忘了如何守规矩,满心满脑子都是这个男人了。

  封祁渊点了樊瑛侍寝,蓝汐使唤着几个侍奴将人带下去伺候清洗,侍寝淫奴里外必得乾乾净净的。

  盛宁蓁娇娇软软的蹭在男人身侧,才被骂了也不敢往男人怀里蹭,瞧着可怜兮兮的。

  封祁渊却是半点儿不怜惜这般娇怜的美人,肆亵令小贱奴去叼地上的荔枝。

  荔枝咕咕噜噜的滚的到处都是,盛宁蓁只得满殿爬着叼荔枝,小口衔了一颗荔枝便爬回男人身边吐到他手中的银盘里。

  封祁渊黑眸微眯瞧着小淫奴扭着嫩屁股在地上爬来爬去,寻到一颗荔枝便叼在口中爬回来,真跟只小狗儿似的。

  盛宁蓁爬来爬去累的娇喘吁吁,才算捡回了十余颗荔枝,莹透的荔枝堆了一小盘。

  小美人自是知道捡了荔枝还不算完,不待男人吩咐便跪在地上一颗颗的吃。

  男人黑眸幽暗透着肆佞,瞧着小东西跪在他脚边埋头吃荔枝。

  小美人将荔枝含进小口,咬开水嫩的果肉,再轻轻吐出果核,小嘴儿吧唧吧唧快速嚼几下就咽了肚儿。

  被折腾了半晌的荔枝并不算好吃,有的还带着丝丝温热,小美人脸儿有些红,那是她屁眼儿里的温度。

  吃着自己屁眼儿里头排出来的东西,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羞耻淫贱,封祁渊太知道如何淫辱这些淫奴了,相比肉体上的凌辱糟践,这般精神上的作弄挞贱更加令人羞臊欲死,将淫奴淫玩儿的几欲昏厥过去都是常有的事。

  「自己屁眼儿里出来的,是不是好吃?」封祁渊懒懒开口亵弄小淫奴,瞧着小东西吃的粉唇水滢滢的。

  盛宁蓁摇摇小脑袋,娇娇哝哝的开口,「不好吃……贱奴想吃……爷屁眼儿里出来的……」小美人也顾不上羞,本就输给了樊瑛,生怕男人嫌她没用,软哝哝的说着骚话儿讨好男人。

  封祁渊眸光肆蔑睨她一眼,下贱东西,轻嗤一声,「想给爷当恭桶?」

  盛宁蓁闻言浑身都有些发烫,兴奋又羞臊得不行,只要能伺候的爷舒坦她就什么都愿意做,便是要她当人肉恭桶她也是乐意的。

  封祁渊瞧着小淫奴的贱样儿就知道又发了骚,玩儿归玩儿,他还没那么恶心拿人当恭桶。

  「想着要给爷当恭桶就兴奋了?」男人语气轻贱,眼含亵蔑的睨着小美人泛红的小脸儿,轻嗤一声,「愈发淫贱了。」

  盛宁蓁被骂的脸儿愈发臊红,封祁渊却是丝毫不顾小美人的感受,轻贱着可怜的小美人,「也是,不淫贱还是母狗么。」

  轻贱归轻贱,封祁渊倒是考虑过让这小婊子以后少侍尿,虽说每回都会将淫奴里里外外的刷洗乾净,可常饮精尿的嘴儿亲起来总觉着不洁,这小婊子嫩嘴儿滋味太好,只拿来当个尿壶太浪费了,精壶尿壶他有的是,滋味儿好的小嘴儿可不多。

  男人长臂随意一伸,懒肆一句,「过来。」

  结实的铁臂将娇娇软软的小美人揽紧了搂着,「以后爷的屁眼儿你少碰,尿也少喝。」男人语气轻肆,不容置喙。

  盛宁蓁一颗心都悬起来了,有些惶乱的磕磕绊绊开口,「是……是贱奴……伺候的……不好么……爷……」爷瞧着也不像是生气的模样啊。

  瞧着小淫奴战战兢兢的小模样封祁渊就觉着好笑,捏着她的小下巴兴味儿开口,「你这小嘴儿是用来给爷吃的,太脏了爷可吃不下。」

  小美人心情登时便从泥地上了云端,小脸儿漾起一个娇软甜笑,软哝哝的道,「贱奴会让嘴乾乾净净的,爷想如何吃都行。」

  封祁渊眸中略带一丝兴味儿,这小婊子可不就是他的一盘儿菜么,随手招了招,蓝汐便有眼色的靠近。

  「给她里外清洗,爷明儿用。」

  不用多说,蓝汐便明白是要如何用,得了吩咐便叫人下去准备起来。

  小美人还迷糊着,明儿用?怎么用啊?

  封祁渊让侍奴简单伺候着用了膳,又翻了会儿兵书,便由着侍奴伺候着洗脚,几个内监抬着一个大红绣鸳鸯戏水纹的锦被卷从侧门进了偏殿,安德礼适时上前轻声请示,「天儿不早了,爷可要贞主子伺候着歇息?」

  合上兵书,封祁渊懒懒揉揉眉心。

  安德礼瞧着圣上兴致似是不高,试探着开口,「还是……爷要召其他小主伺候……」圣上没兴致,自然不会是「累了」「乏了」「没精力了」,定然是伺候的人的不是。

  「聒噪。」封祁渊揉着眉心,眉眼间都是烦躁,这狗奴才话怎么这么多。

  「奴才该死……」安德礼立马放轻了动作给了自己一个嘴巴,不敢打出太大声响儿来惹爷心烦。

  樊瑛没在偏殿待多久就被几个内监抬至了龙榻上,她自是记着规矩,淫奴侍寝只能在偏殿侧殿,没资格进正殿,更没资格睡龙榻,美人正思忖着要不要下榻,男人却是仅着一身轻薄亵衣进了内室。

  封祁渊轻嗤一声,「才说你规矩好,跪迎都不知道?」男人语气轻懒,倒是没责难的意思。

  樊瑛头一次被锦被卷卷着身子,浑身都动弹不得,神色有些惭愧,「贱奴……不知道怎么出来……贱奴失仪,求爷责罚……」她觉着这侍寝可比上战场难多了。

  封祁渊上了榻,随脚便将美人连人带被踹下了榻。

  樊瑛卷着被子骨碌碌滚下榻,被子散开铺了一地,整个人就这般光裸的横陈在地间。

  封祁渊眼含亵谑,「知道怎么出来了?」

  樊瑛爬起来跪着,低声回话,「贱奴知道了。」

  「过来给爷捏捏肩。」封祁渊随口命令一句便懒懒俯趴在榻上。

  樊瑛爬上榻便麻利的伺候按摩,两手叠压在一处按压着酸胀的肩肌,和寻常奴宠按摩不同,樊瑛有把子力气,按的封祁渊连连喟叹,舒服的半眯着眸子。

  「腰。」

  男人只懒懒吐了一个字,樊瑛便往下跪了跪,直接拿掌根去搓擦后腰的命门穴。

  封祁渊脸色有些不好看,翻了个身起来,一手恣肆搭在微曲的膝上,英挺的眉微挑,「怎么?觉着爷肾阳不足?」

  命门穴是保健壮身的要穴,掌擦命门可温肾壮阳,强腰固本,这就难免让他觉着樊瑛是觉着他需要壮阳。

  樊瑛连连摇头,「贱奴并无此意……命门是长寿大穴,贱奴想……想给爷疏通督脉。」

  封祁渊却是充耳不闻,一手肆谩揪着美人的奶子就往跟前扯,睨着被扯得踉跄的美人,似笑非笑道,「爷是比不上军营里头的男人?嗯?谁能让你爽?霍将军?」

  不得不说这男人是真的难伺候,美人实实在在的为他身体着想,却是被曲解成这样。

  樊瑛有些慌,她万万没有这个意思,「贱奴……没这么想……」

  「爷是说错了?」美人话没说完便被打断,男人语气尽是恣肆。

  「没……爷没有错……」爷怎么会错,爷自然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

  封祁渊轻嗤一声,眸光冷蔑,讥肆开口,「说说谁让你爽了?」贱婊子,母狗果然不能见男人,男人见得多了就成了野狗,母狗还是得圈起来养。

  樊瑛吭吭哧哧的说不出话来,她伺候人的经验实在不多,又不太熟悉男人的脾性,不知道怎么配合着讨好。

                啪——

  极狠的一巴掌扇得樊瑛「咚」一声倒在榻上,这般耐打的美人生生被打得半晌没爬起来,足以见这一巴掌有多狠。

  「爽了么?」懒肆一句问话。

  樊瑛撑着身子爬起来,跪在榻上磕头,「贱奴爽……爷打得贱奴好爽……」

  封祁渊随意往床榻上一靠,肆纵开口,「自己挑根儿鞭子叼过来。」龙床一侧,一堵雕蟠螭墙面打开就是一大片的暗格,每个格子里头都是一样调教工具,一道横贯整个墙面的长型格子中是一个鞭架,上头各式各样的鞭子挂了满满一排,樊瑛看着都头皮发麻,记着上回男人抽她用的是马鞭,便咬牙选了一条软藤鞭叼着,爬回了榻下。

  封祁渊随手接过小母驹口中叼的藤鞭,讥嘲道,「不怕让爷打死了?」贱婊子对自己倒是狠,他还没用藤鞭打过人。

  软藤鞭是藤蔑制的,平滑坚韧,弹性极佳,打起人来极疼,若是下手重了那便是生不如死,直接将人打死了也是有的,所以一般都是用来刑罚犯了错的贱奴的。

  封祁渊舌尖邪肆顶上牙根,贱婊子自己求打,他便没有不成全的道理,「逼挺出来。」

  樊瑛几不可见的抖颤一下,上来就是最嫩的逼肉,可见爷不是随便玩玩儿的,是真要教训她,压下心中一丝惶怕,纵是砍刀她也不怵,藤条应该也不会太疼吧……

  封祁渊蔑睨着榻下贱婊子劈叉一般晾出一口馒头逼,嫩厚肉唇小山包一般鼓溜溜的衬在腿心儿间。

  封祁渊肆谩动了动手腕,随手一鞭「啪」的抽上肉唇,直抽得两瓣小肉包小幅度的左右弹颤几下,嫩生生的肉包当即显出一道嫣粉鞭痕,男人手腕微抬,软藤鞭缓缓从美人大腿根儿内侧蜿蜒而过,「啪——」藤鞭从另一侧狠抽上逼唇。

  「唔……」樊瑛低哼一声压抑着痛呼,只两鞭就打得腿心儿撕裂一般,大腿根儿都开始打着颤儿。

  男人手腕翻转,接连几鞭子破空而下,啪——啪——啪——啪——软藤次次抽上馒头肉逼,美人腿心儿间殷红鞭痕交错,本就往外凸的肉逼肿得愈发鼓胀,樊瑛被打得嫩逼都要没了知觉,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了满脸,忍不住低泣出声求饶,「爷……饶了贱奴……求爷……」

  封祁渊已经是手下留了情的,藤鞭也只是从侧边抽上逼唇,大发慈悲的放过了逼心肉蒂,饶是这般美人还是受不住打,藤条的威力可见一斑。

  坚韧英气的美人低泣倒是分外好看,见惯了娇柔美人的封祁渊也觉着新鲜,自是不会就这般轻易饶了她。

  男人一手肆谩翻卷着软藤,一手狠捏上殷红肿胀的花阜,美人被捏的嫩逼一挺,弹韧屁股肉一阵抖颤。

  封祁渊黑眸微眯,瞧着屁股肉弹弹颤颤的便手痒痒,一脚肆谩踩上美人膝窝,直将膝弯儿踩的压上胸乳,樊瑛仰躺在地间屁股撅的几乎要整个翻过去。

                啪——

  一鞭子抽上美人高撅的肉屁股,一道殷红鞭痕从大腿根儿横亘到屁股尖儿,嫩屁股肉被抽得弹颤不止,这屁股不算绵软,捏着还有点儿韧,这般抖抖索索的倒是极为好看。

  封祁渊看的得趣儿,手上施力又赏了小母驹几鞭子。

           啪——啪——啪啪——啪——

  一连抽了十几鞭,整个屁股纵横交错着道道深红鞭痕,有些已经微微渗着血丝,樊瑛闭着眸子喘息急促,屁股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封祁渊黑眸肆谩,这贱婊子倒是耐打,手腕运力,啪——啪——两鞭子接连甩上肉屁股,两道殷红鞭痕横亘过两瓣臀肉,樊瑛被打得双眸紧闭,细腰狠弹一下,马甲线都绷得紧紧的。

  「唔啊……」美人喉间溢出一声凄然哀鸣,屁股肉抖抖索索的颤个不停。

                啪——

  一藤鞭破空而下,「啪」的抽上微绽的嫩逼,毫不留情的劈过细嫩逼蕊,抽得小肉蒂当即便肿了起来。

  「啊啊啊啊——!」樊瑛疼得当即飙出两行泪水,整个人蜷缩在男人脚下抽颤不已,她被男人踩着腿弯儿晾着屁股,没法护屁股,只能抱着男人的脚不住乞饶。

  「呜……爷饶了贱奴……求爷饶了贱奴的逼……贱奴不认识男人……贱奴再也不……见男人了……呜……」

  封祁渊肆谩收了脚,懒肆往榻上一坐,看着地间小母驹抽抽颤颤的缩成一团,将这般极具忍耐力的烈马驯到抬蹄儿嘶鸣倒是令他心情大好。

  一手随意搭上膝盖,轻肆开口,「爷给你打个马圈,圈起来养你如何?」

  樊瑛忍着疼艰难的爬蹭到男人脚边,两手虚虚抱着男人的脚踝,「求爷……把贱母马圈起来养……」她就做爷的一匹母马,让爷圈起来养着。

  封祁渊瞧着小母驹驯服的模样心内满意几分,肆谩拍拍小马脸儿,一手薅着马鬃便将小母驹连拽带扯揪到榻上,口中肆蔑轻贱,「贱母马可上不得爷的龙榻,今儿赏你最后一次龙榻侍奉。」

  樊瑛被扯的头皮都是麻的,连连急喘着应声,「贱母马谢爷恩赏……定会好好侍奉……」

  「啊啊——!」美人陡然尖叫一声,声音透着凄艳哀惨,原是封祁渊毫无预兆的两指狠拧上被抽肿的肉蒂子,本就红肿敏感的骚蒂子被狠掐登时激的美人骚躯狠狠一抖,呼吸骤然急促,浑身都泛起一层艳丽潮红,竟是只被掐肉蒂子便高潮了。

  封祁渊轻嗤一声,眼含亵蔑,抬脚踢开美人一条大腿便沉腰肏了进去。

  噗嗤——粗胀巨硕的肉屌连根狠肏进生嫩逼腔。

  樊瑛微仰着脖颈,红唇大张着却叫不出声儿来,被这一记深肏激的呜咽都梗在喉咙里,柔韧的大腿根儿不住的抖颤,内里逼肉疯狂的抽搐收缩绞吸着大鸡巴,深红幼嫩的宫口被大鸡巴头顶着「噗噗」的涌出几股热融融的骚水儿,热腻水柱激烈喷薄而出,哗啦啦兜头浇上大鸡巴头。

  「呃嗯……」封祁渊闷哼一声,鸡巴眼儿都被骚水儿烫的一缩,埋在嫩逼里的粗硕肉柱被激的狠跳几下。

                啪——

  一巴掌狠扇上美人脸蛋儿,本就泛着潮红的脸颊被打得愈加烂红。

  「贱逼,上头的贱嘴不会叫,下面的倒是会喷。」封祁渊大手狠掐着美人细腮,低喘着肆戾斥骂。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一手掐着美人腮骨,胯下夯肏的迅猛密集,弹韧肉屁股被肏得几乎弹颤出了残影,细白腿根儿也抖颤的愈发厉害。

  「贱奴……好爽……爷要……肏死贱奴了……」樊瑛知道自己嘴笨不会讨好男人,艰难的试着开口说骚话。

                啪——

  一巴掌扇得美人脸蛋儿嫣红嫣红的,脑袋都混沌起来。

  「喜欢……被爷扇脸……贱奴……被打得好爽……」美人有些口齿不清的说着骚话儿,又成功换来男人几个巴掌。

  封祁渊一手肆戾扯上美人长发,迫着小母驹高高后仰着细颈,劲腰猛耸狠戾鞭挞一口肿逼,「给爷再浪点儿。」

  樊瑛敞着腿被男人压在身下,生生受着凶戾悍猛的奸肏,本就被抽肿的嫩逼被奸得已经没了逼样儿,逼肉又红又烂的堆在腿心儿间,被男人硬实的耻骨拍撞的愈发熟烂。

  美人急喘几口气儿,「爷肏烂……贱奴的逼吧……贱逼被肏烂就……不敢见男人了……求爷让贱母马烂了逼吧……」樊瑛越说越骚贱,最后受不住羞臊一手捣住脸呜呜骚哭出声。

  封祁渊看她哭了肏得愈发来劲儿,饿虎攒羊一般奸得骚水儿从逼缝儿中直往外溅,噼里啪啦的奸得一口逼穴又肿又烂。

  狰狞巨屌奸得愈发粗壮,青筋都一根根暴起突突的跳,封祁渊劲腰猛地一沉,生生狠攮进子宫。

  「啊啊啊啊啊——!」樊瑛细颈猛地一昂,抻着嗓子叫的神摇魂荡,这一下子深深捅进子宫,她直觉着子宫口都要被暴胀的大鸡巴撑爆了。

  「贱逼,子宫爽不爽!」男人粗喘着话语肆戾。

  啪——一巴掌狠扇上嫩脸,「说!爽不爽?嗯?」

  樊瑛被奸得浑身抖颤早就说不出话来,挨了一巴掌连忙急喘几下应声,「唔啊……爽……子宫好爽……爷肏得好爽……啊啊啊——」

  樊瑛不是没被肏过子宫,可今儿许是被逼着说尽了骚话的缘故,分外受不住男人的爆肏. 「就子宫爽?脸呢?被打得爽不爽?」

  「呃啊啊……爽……脸好爽……爷打得……脸好爽……」美人眼泪流的愈发凶,几乎淌成了河,是被奸出来的生理泪水,活活爽哭的。啪啪啪啪啪——男人胯下奸得炮火连天,噼里啪啦的肉拍肉声儿密集迅猛的连成一片,间或夹杂着几声掌掴。

  「啊啊……呜啊……嗯啊啊啊……」

              啪——啪——

  樊瑛被连打带肏的半伸着一截红润小舌,又被男人嫌太过淫贱连赏了好几个巴掌。

  等男人肏得尽了兴,释放龙精,美人早被奸得歪了脑袋,一截小舌耷拉在外头,一巴掌下去都扇不清醒。

  樊瑛大张着一双长腿,跟死了似的瘫在榻上一动不动,一口逼穴被奸得已经不能再烂,烂肉似的堆耷在腿间,烂红逼肉还在不受控制的抽搐抖颤着。

  封祁渊肏得爽利,连看着美人也满意几分,捏着美人的下巴亵谑道,「你这贱逼让爷奸烂了,自己看看烂成什么样儿了。」才释放过的男人话语间还有些微微低喘,带着餍足和肆纵,性感的不像话。

  樊瑛恍恍惚惚的回过神儿来,还有些搞不清状况,她一口逼腔从逼唇到子宫已经全麻了。

  「自己看看你的烂逼。」封祁渊好脾气的重复一遍。

  樊瑛闻言便缓缓低了头去瞧自己的逼穴,看着腿心儿间一堆几乎看不出模样的烂肉便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的逼,真的烂了……让爷肏烂了……

  欣赏着美人呆懵又脆弱的模样,封祁渊心情大好,肆谩揉揉美人被打得嫣红的脸蛋儿。

  「赐浴。」封祁渊唤来蓝汐,叫她安排侍奴伺候清洗。

  封祁渊瞧着美人被四个侍奴架着下榻都站不稳的模样心情便愈发的好,这般耐折腾的淫奴被肏成这样,哪个男人瞧着都会身心舒爽。

  修长手指轻磕着雕花扶手,男人薄唇轻勾,懒懒开口,「樊氏位份抬一级。」

  蓝汐闻言忙应是,眼下在行宫,这会儿圣上身边儿又没有能主事的主子,这等事由就要她来办。

  「贱奴谢爷恩典……」樊瑛被侍奴掺着艰难的跪下谢恩。进宫不久就被赐了封号,紧接着又升了位份,不可谓不皇恩浩荡。

  美人颤颤巍巍的被侍奴掺去了泉池浴身封祁渊一早便在书房召见了霍正崇,询问了解对方后还是采用了樊瑛的意见,任用霍正崇为主将,主动深入腹地攻打北狄。

  「朕叫虎威军和铁骑营给你抽调骑兵,给朕放开了打。」用人不疑,即是用了他,那便要放权让他放开了无束缚的去乾,封祁渊也是在北地带过兵打过仗的,自然清楚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道理。

  每年北方天灾之时北地人便会向南进犯,北狄比之北羌更加善战,趁着春夏北狄还松懈着,一举歼灭其有生力量,省的大雪灾时对方为了保命不要命的向南进犯。

  年轻将军接了密旨,单膝跪地抱拳领命,「末将谢主隆恩,定然不负圣上所望。」

  封祁渊闲懒靠在椅背上,瞥他一眼,随意将手中把玩的扳指往桌上一扔,懒肆开口,「你该谢举荐你的人。」

  不待对方反应过来便随意摆摆手,「下去罢。」

  「……末将告退。」霍将军只能不明不白的退下了。

  封祁渊翻着奏折,安德礼在一旁拟着密旨,文舒婉不能侍奉圣上理政时,都是安德礼伺候笔墨。

  蓝汐端着冰盆轻脚进来,在墙角轻轻放下,又放轻了动作退了出去。

  封祁渊翻开一本奏折,是东海水军的上报奏折,大昭水军歼灭了东瀛在东海上的四艘主舰,虽没能直捣东瀛领海,却也算是一次好的开端。

  封祁渊长指懒懒轻磕着桌面,「派人传话,让盛伯钧回朝。」

  水军如今已经退回驻地,夏季海上风暴多发,实在不宜海战,况且大昭海军还没达到能直接歼灭东瀛的实力,来日方长。

  封祁渊细看着奏折,击沉敌方四艘主舰,五艘辅舰,歼灭敌军百余人,我方损伤微小。

  封祁渊唇角微勾,眸中满意之色愈发深浓,能把大昭一向薄弱的海军训成这般,也是个难得的将才,旋即轻哼一声,樊家是虎父无犬女,盛家却是养出个兔子来,也不知道这盛伯钧是如何养的,越养越娇气。只是这只小兔子满脑子满心都是他,又被他连肉带骨吃了个乾净,小爱宠不懂事他也得宠着,谁让小兔子那么乖呢。

  封祁渊黑眸微抬,「蓝汐呢?」

  「在外头候着,爷可要传唤?」

  蓝汐进门后,果然听得圣上向她询问了玉主子的情况,「回圣上话,昨儿里外都洗净了,从昨儿晚就开始断水断食,晚膳时就可以用了。」

  里外清洗,断水断食都是为了保证淫奴的乾净,不至于脏污了主子。

  封祁渊眉头微皱,「提到午膳。」断水断食一天一宿,可该饿坏了那小东西,「下去办。」

  「是。」蓝汐得了吩咐便下去置备了。

  午时一刻,便有几个侍奴抬着厚厚的香楠木板进了殿,一娇娆美人横陈于木板之上,平平稳稳被抬至膳桌上。

  美人乌发束起,安安分分的躺在木板之上一动不动。

  过了一刻钟,封祁渊才从书房里出来,不紧不慢的走至膳桌旁,瞧着膳桌上横陈的娇嫩玉体黑眸半眯。

  眼前的美人儿可比庆功宴上的侍奴女体盛瞧着可口多了,乌黑发丝被束起,尽露一截细白软嫩的天鹅颈,娇软又脆弱的颈子瞧着便想狠咬一口。

  封祁渊黑眸幽深,神色说不出的邪肆,按耐下心中的猛兽,这般美味的肉脔自是要好好儿的品。

  见着男人撩袍落座,膳桌一侧跪着的沈忆茹便伺候着挤奶漱口,接了男人的漱口奶后便规矩的退到一旁,她心中羡慕归羡慕,却也知道爷今儿兴致不错,不能扰了爷玩儿奴。

  盛宁蓁昨晚就被里外洗了近两个时辰,先是灌肠,不知道灌了多少次,生生排空了肠道,她都觉着胃也被排空了。之后便是翻来覆去的洗,先是用温水淋遍全身,用胰子擦洗,热水冲泡过后再用丝瓜筋揉一遍,用牛乳花液调出来的汁子洗嘴、洗逼、洗屁眼、又拿软布巾在汁子里浸透了敷奶子和屁股,身上完全是一寸不落的被泡洗,盛宁蓁都快要睡着了侍奴都还在给她按摩。

  最后一道工序便是冰水淋浴,生生将昏昏欲睡的小美人激的清醒。

  盛宁蓁从昨儿晚开始就滴水未进,一直到今儿快午时,姑姑才让她躺上木板,在她身上摆置肴馔。

  小美人被黑缎蒙了眼,什么都看不到,可也能感觉到男人坐到膳桌前了,一时间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

  美人儿浑身从头至脚嫩白似雪,被反复灌洗的身子透着润滢滢的白嫩,封祁渊只是坐着便能闻见娇躯上的甜香,惹得他黑眸愈发幽暗。

  正值夏季,膳房的御厨也是考虑到膳食不宜用的太过油腻,因而准备的多是一些清淡的美馔。

  美人儿细白脖颈下缀着一圈儿酒酿清拌鸭丝儿,带了一圈儿项链儿一般,衬得白嫩脖颈锁骨愈发好看。

  浑圆嫩白的奶团儿上绕着铺了一圈儿的桂花糯米藕、蓝莓淮山、蜜汁鲜桃,另一只奶团儿上则是铺了一圈儿翡翠糟鹅肝、荷香鸡脯,奶尖儿没有点缀美馔,却是不知涂了什么,晶亮亮的。

  奶子向下是几段儿清蒸鲥鱼,取的是最嫩的鱼腹肉,不带一根儿鱼刺。小肚子上是白灼龙虾尾,小腹处则是几味点心,奶酪枇杷酥、玫瑰糕和雪蓉酥,再往下的两条玉腿间便瞧不见了。

  蓝汐轻声解释道,「奴婢给玉主子逼穴和屁眼儿里塞得是草莓和奶蕉,给玉主子浑身都涂了花蜜,圣上尽可肆意享用。」

  封祁渊自是不会去吃这小婊子逼穴屁眼儿里的东西,只是做女体盛的淫奴,逼和屁眼儿都不能空着。

  封祁渊肆谩捏着小淫奴的下巴,微一俯身便去嘬嫩嘴儿,涂了花蜜的娇嫩唇瓣尝起来甜滋滋的。

  「啧……嘬……咂啧……」男人肆意嘬咂着小美人的清甜嫩唇,将唇瓣上花蜜尽数嘬进口中,大舌才恣肆的长驱直入,摄取美人口中的甜津。

  盛宁蓁口中含了清炖的冰花官燕,被男人大舌卷着尽数吃进了口中,大舌肆纵游走席卷着小嘴儿中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甜香味儿。

  盛宁蓁被吃了口中含着的燕窝,才算是将将能说话,小美人被大舌四下横扫嫩嘴儿,几乎要被大舌顶进喉咙口,小东西难耐呜咽哼唧几声,却被男人炙烫的唇舌堵的密密实实的,只能从四片唇瓣间艰难的溢出几声呜咽。

  好似就想让她难受一般,炙烫大舌不住的往喉咙眼儿里探,深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唔……嗯……」小美人两颊晕起粉潮,被大舌作弄的吸不上气儿来,喉间溢出一声声娇腻呜咽。

  盛宁蓁昏昏沉沉的沉浸在男人激肆的舌吻中,直觉唇舌喉咙都要被男人炙烫的唇舌融化了。

  热烫的大舌卷裹着滑嫩小香舌,肆意缠吻舔吮,封祁渊舌尖邪肆的磨着滑腻舌面,磨的口中小舌直打颤儿。

  「嗯……唔嗯……」嫩舌被有些粗砺的大舌一阵磨,甚至被舌尖来回顶着玩儿,盛宁蓁有些受不住的呜咽,舌根儿都被淫玩儿的发麻。

  封祁渊俊颜透着肆佞,唇角勾起一个不羁的弧度,舌尖慢条斯理的挑着滑溜溜的小舌玩儿,顶上生嫩的小舌尖儿亵肆的轻磨,衬小东西放松了,大舌便狠肆一卷将整条小舌卷入口中猛裹狠吸。

  盛宁蓁舌根儿被扯得一疼,一条小舌便被狠卷入一个炙烫的口中,小嫩舌犹如一条可怜无助的小鱼一般被龙蛇似的大舌裹卷的密密实实,完全不能自主游动,只能任大舌卷吮着淫弄。

  封祁渊肆意惯了,他淫玩儿起奴宠来本就是花样倍出,吃嘴儿也是想如何吃便如何吃,不会去管一个贱奴受不受得住淫弄。

  将整根儿嫩舌都卷到口中肆谩吮嚼,大舌顺着嫩腻舌面舔到小舌根儿,又逮住小嫩舌尖咂弄嚼吧,玩儿的红腻腻的嫩舌尖儿上都是密密的牙印。

  盛宁蓁舌尖儿都被嚼咬的发疼,从舌尖到舌根儿全麻了。

  小美人鼻腔溢出一声声娇哝呜咽,无力的闭着双眸,几乎是无知觉的大张着嘴儿任男人吃着嫩舌,只要爷喜欢,那她再难受也得忍着,便是被玩儿死了,弥留的最后一刻心里头想的也得是要伺候的爷舒坦。

  感受到口中小舌颤栗个不停,封祁渊喉间低笑,胆子小的跟小老鼠似的,他又不是真要将她吃了。

  封祁渊不疾不徐的舔吮着轻轻抖索的唇瓣,叨住娇嫩下唇连磨带咬的淫弄,睨着嫩唇间糯白的贝齿,大舌肆戾的横扫而过,将白滢滢的糯米牙舔了个遍。

  封祁渊尝够了嫩嘴儿的美味,才算是开了胃,慢条斯理的退出了小嘴儿。

  盛宁蓁娇娇吁吁的小口喘气儿,封祁渊已经执着镶白玉银筷夹上美人儿脖颈间的鸭丝儿、奶团儿上的糯米藕。封祁渊不喜过于甜腻,御厨特意将桂花蜜调的甜度适中,蓝莓淮山也是不放一丝的糖,吃着是纯粹的蓝莓甜香。

  用了奶团儿上的肴馔,封祁渊微一俯身便叨住一颗嫩奶尖儿吸吮咂弄,涂了花蜜的奶尖儿吃着娇甜,大舌恣肆卷吸嘬咂着生嫩奶尖儿,不住的弹卷着娇嫩奶尖儿,间或狠狠嘬吸一口,连着周旁奶肉一块儿嘬进口中嚼弄。

  「呜……」美人儿被作弄的娇喘的愈发厉害,奶肉被炙烫的唇舌肆戾的嚼弄吮吻,薄薄一层花蜜都被尽数舔吃了去。

  盛宁蓁被吃奶吃的连连娇嘤,大脑晕乎乎的,爷的舌好厉害……好会吃奶……好烫好热……

  大舌肆纵的舔遍两团儿嫩乳儿,舔的浑圆奶肉湿晶晶的泛着莹透水光,上头遍布红紫吻痕和深深浅浅的牙印,两颗小奶头也被吃的嫣红嫣红的,封祁渊舌尖邪肆舔了舔薄唇,真甜。

  奶子往下,白嫩嫩的小肚子也没被放过,摆置的肴馔被男人吃去后,小嫩肚子便被男人连舔带咬的吃了个遍,小肚子上白生生的嫩肉被叨进口中狠狠裹吮,吸嘬的都泛起青紫才被放过。

  盛宁蓁忍着被吮咬的疼,小嘴儿呜呜咽咽的任男人吃着小肚子的嫩肉,大腿内侧的嫩肉也被连吮带咬的吃的一片青紫。

  封祁渊吃的食髓知味,从嫩腻的大腿内侧一直吃到细白小腿儿,舔的两条玉雕的嫩腿儿湿腻莹透,红痕遍布。

  男人肆谩将小美人儿翻了个个,一手恣肆掐着细嫩的后颈肉,张口就去噬咬水汪汪的小屁股。

  「呜……爷……」盛宁蓁被咬的小屁股肉一阵抖颤,软嫩绵弹的嫩臀被男人大口大口狠肆嚼吧着,猛兽一般似是要将小东西连皮带骨吞吃下肚。

  盛宁蓁嫩腰轻轻抖颤着,小屁股也被咬的受不住的一弹一弹的,所幸男人只噬咬了片刻屁股肉,湿滑大舌便去舔嫩生生的小屁股尖儿。

  封祁渊一双黑眸尽是肆纵,这嫩屁股又甜又香,嫩的不像话,吃着一点儿也不比奶子差,还比奶子上肉多,男人吃的上了瘾,顺着嫩腻臀尖儿舔遍两瓣粉润娇臀,雪白臀肉被舔的泛起一层粉潮,小臀尖儿红红的,水蜜桃儿似的瞧着分外可口。

  男人炙烫浑厚的大舌顺着腰窝,从细嫩的脊柱沟蜿蜒游走,小美人儿白嫩嫩的脊背也是一处没有放过的被舔了个遍,娇嫩身子滢滢润润的,浑身上下每一处美肉都遍布男人的口水,红紫吻痕和牙印也是随处可见。

  盛宁蓁小心脏跳个不停,心内又是兴奋又是幸福,身子上都是爷的龙涎,她真是觉着幸福的都要冒泡泡,小美人儿也顾不上身上被吮咬的疼了,牙印和吻痕都是爷给她盖的章,那都是爷对她的宠呢。

  小美人儿还沉浸在幸福中回不过神儿来,晕晕乎乎的被男人揪起来跪在楠木板上。小母狗手腿儿撑着跪趴在木板上,封祁渊大手肆谩狠捏上莹润臀瓣,早已喷张勃胀的大鸡巴头顶上微张的菊眼儿,生嫩的小屁眼儿当即被热气腾腾的鸡巴头烫的一缩,屁眼儿里本就被裹得软烂的奶蕉又被绞出泥来,一点儿鹅黄色的蕉泥软烂的黏在屁眼儿口,衬得小美人儿更似是一只屁眼儿都拉不乾净的脏污母畜一般,淫靡又下贱。

  封祁渊大发慈悲的给了小美人儿适应的时间,大鸡巴头肆谩磨了磨沾着蕉泥的菊眼儿,缓缓顶了进去,一圈儿粉润的菊花褶儿被撑得粉白,紧紧箍吮着悍猛粗长的肉根。

  硬挺的大鸡巴被屁眼儿媚肉裹咬的青筋直跳,封祁渊劲腰使力越捅越深,不疾不徐的整根插了进屁眼儿。

  「呜啊……嗯啊……」盛宁蓁闭着漂亮的杏眸,微仰着细嫩脖颈娇喘着,有些受不住粗长硕大的龙根,她这几日练的勤快,屁眼儿已经紧嫩如初,嫩小的屁穴满满当当的挤了一大根儿粗长悍猛的肉物,直把香蕉都顶成了泥。

  封祁渊直觉今儿这小婊子的屁眼儿紧窄异常,不比处子屁眼儿差,完全不似是被肏烂过的屁眼儿。

  大鸡巴甫一肏进屁眼儿便狠肆连凿十几下,硬硕的大鸡巴头直把本就烂成一团儿的奶蕉捣碾成了烂泥。

  「呜啊……烂了呜……香……蕉……肏……烂了……嗯呜……」

  盛宁蓁嗯嗯啊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骚话,浑身都软成一滩水儿,任男人铁杵似的大鸡巴在屁眼儿里凶神恶煞的凿碾。

           啪——啪——啪——啪——

  封祁渊劲腰不疾不徐的耸动,次次都是重重凿进屁眼儿最深处,烂的不能再烂的蕉泥让大鸡巴头都尽数怼进了肠道深处。

  「香蕉好吃么?嗯?爷鸡巴喂的香蕉好不好吃?」封祁渊一手随意捏着小美人儿生嫩的后颈肉,拎小猫一般,透着肆情的俊脸贴附在小美人耳畔,声音低沉又极富磁性,带着微微的低喘更似是爱侣间的情话,情愫缱绻。

  盛宁蓁被大鸡巴一下下重凿着屁眼儿,唇瓣都跟着轻颤,急促娇喘着,连声音都跟骚躯一般绵软无力,「好……好吃……爷鸡巴……喂的香蕉……好吃……」

  封祁渊唇角微勾,胯下动作逐渐迅猛,「屁眼儿爱不爱吃?」

  「呜……爱……爱吃……」盛宁蓁咬了一下唇,才算让自己清醒一点儿,不至于被肏得翻白眼儿。

  男人一手慢条斯理的捏着一瓣屁股肉,腰腹狠贯,「啪」的一声卵蛋狠甩上嫩逼,「爱吃什么?香蕉还是爷的鸡巴?嗯?」

  「爷的……鸡巴……屁眼儿爱吃爷的鸡巴……」小美人娇嫩身子被肏得前后狠晃,一对儿骚奶跟着急速抖晃,脸颊也愈发嫣红,气儿喘的愈发急促,似是被肏得受不住了。

  「小婊子,屁眼儿愈发好肏了,嗯……」封祁渊低吟一声,眉眼间都透着舒坦。

  盛宁蓁浑身都泛起潮红,被男人一句话说的心潮澎湃,爷夸她的屁眼儿好肏了。

  「屁眼儿怎么养的?嗯?」男人声音低沉,他也是听婉儿说了这小东西没事儿时就窝在内室里练屁眼儿收缩。

  盛宁蓁没挨几下肏身子就软绵绵的,娇哝哝的道,「呜……不、不告诉爷……爷要是和旁的姐姐……说了……玉儿屁眼儿……就不是最好肏的了……」

  封祁渊闻言嗤笑一声,「爷说你屁眼儿是最好肏的了?」肆蔑睨着胯下小贱狗,口中毫不留情的嘲亵,「妙妙那口屁眼儿比你这贱屁眼儿嫩的多,一肏就出水儿。」

  小美人儿听着男人说旁人的屁眼儿比她的好肏,登时便委屈直想哭,偏生封祁渊半点儿不怜惜委屈的小美人儿,极致恶劣的嘲斥,「贱屁眼儿肏一次就烂上几日,爷还得等着你养屁眼儿。」盛宁蓁咬着唇委屈的不得了,还是忍着羞耻委屈讨好男人,「贱奴屁眼儿不如妙姐姐的嫩……可是很贱……呜是最贱的屁眼儿……」小美人声音轻轻小小的,软哝哝的透着十足的可怜。

  封祁渊黑眸亵蔑瞥一眼小淫奴,瞧着小东西泫然欲泣的小模样便想狠狠欺负,薄唇轻勾一个恶质的弧度,「妙妙纯稚,你个贱婊子也能同她相比?」

  「紧嫩都与旁人比不了,也就能比个贱了。」

  盛宁蓁被骂的一张小脸儿都埋进臂弯儿,呜呜咽咽的娇泣着,听男人亲口说她不如旁的奴宠令小美人儿心尖都抽疼着。

  封祁渊一手扯着美人长发将人揪起,果不其然见着一张梨花带雨的娇美泪脸儿,喉结微滚,声音有些低哑道,「爷说错了?嗯?你不贱?」

  「呜呜……贱……贱奴贱……爷没……说错……」小美人被扯得脖颈微仰,抽抽嗒嗒的说着骚话骂自己。

  「爷没说错哭什么?冤枉你了?」封祁渊眸色愈加幽暗,声音愈发低沉,压抑着汹涌骇浪一般沉肆。

  「呜……呜……是贱奴不要脸……贱奴羞愧……」盛宁蓁忙娇颤着声儿认错,是她觉着自己太贱了才羞愧而哭,绝不是因为觉着委屈。

  封祁渊瞧着真把人逗狠了,轻笑着松了手,懒懒开口,「爷就喜欢肏你这贱屁眼儿,羞愧什么?越贱爷越喜欢,知道么?」胯下使力一贯,感受着贱屁眼儿跟口肉嘴儿似的裹着他的鸡巴根儿,低叹一声,「唔……还算好肏. 」

  「呜啊啊嗯……贱屁眼儿就是给爷肏得……不好肏就没用了……」小美人娇娇哝哝的连喘带哼的说着骚话,一颗心都充斥着欢喜,还带着泪的小脸儿也透着娇喜,爷喜欢肏她的屁眼儿,便是她屁眼儿的福分,也是她的福分。

  「爷不肏你这屁眼儿就没用?你屁眼儿不是用来出恭的?」男人声音微低,语气懒肆的轻贱胯下小淫奴。

  「没……没用……贱奴屁眼儿……就是给爷肏得……呜……不出恭……」出恭哪有伺候爷的鸡巴重要,将爷伺候舒坦了才是她这屁眼儿要做的事儿。

  封祁渊低喘渐渐粗重,凶伐悍猛的大鸡巴捣凿的屁眼儿咕叽咕叽的,里头捣烂的蕉泥被一下下凿的愈加粘腻,啪唧啪唧的发出极尽淫靡的声响。

  男人眸光轻谩,屁眼儿专门用来给他肏,贱的简直没个人样儿。

  封祁渊劲腰猛耸,大鸡巴狠捣猛凿泥泞软烂的嫩屁眼儿,口中轻谩蔑夷,「屁眼儿不出恭还能算是人?」

  盛宁蓁屁眼儿受着大鸡巴狠凿,被男人炙热气息拂过的耳畔愈加嫣红,屁眼儿里头粘腻的感觉好似秽物没有排净一般,鸡巴夯肏屁眼儿的刺激叠加上被男人轻贱辱骂的羞耻,小美人漂亮的眼尾湿红着洇出泪花,洇湿了蒙眼的黑缎,「呜……嗯啊!贱奴……不算人……是伺候……爷鸡巴的……贱母狗……配种畜牲……是爷的……活鸡巴套子……」小美人抽抽噎噎的说着令自己都受不住的骚话,一边挨着狠肏一边娇嘤嘤的低泣。

  这骚话莫说是让她受不住,封祁渊都听红了眼,漆黑眸底一片赤红,贱婊子!既然连人都不是,那他就是给玩儿死了也不过是死了个畜牲。

  封祁渊薄唇轻勾一抹轻肆的弧度,压下心中狂飙的可怖兽欲,俯低身子双臂撑着木板将小贱畜拢在身下,薄唇几乎贴上嫩腻侧脸儿,慢条斯理的低声开口,「真不是人?嗯?那爷现在是在肏个畜牲的屁眼儿?」男人声音暧昧低沉的逼问,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可怖宁静,幽暗黑眸滚涌着凶涛暗潮,声音却愈发温柔低沉,「还是,宝贝是暗示爷,就是肏死了你也不过是少了个畜牲?」

  温热大手慢条斯理的轻抚着小美人柔顺乌发,盛宁蓁浑身直打哆嗦,是爽的,更是怕的,她知道,要是不让爷满意了她就别想好过了,不肏死她也得玩儿得她半死,「呜呜……爷饶了贱奴……贱奴……不知道……」

  小美人心里头惶怕无助,连男人叫了宝贝都没注意到,盛宁蓁简直是欲哭无泪,不知道怎么连说骚话都哄不好爷了,明明爷很喜欢听她说骚话的啊。

  封祁渊「啧」了一声,大手扯着小淫奴的长发,力道不算重,却是将盛宁蓁整颗心都揪起来了。

  「连自己是不是人都不知道?」男人声音尽是肆蔑,「那爷肏个畜牲,也不是人了?嗯?」

  「呜……」盛宁蓁呜咽一声,不知道爷今儿怎么就这般执着于她是不是个畜牲,小脑袋摇的有些慌乱,「爷是……贱奴的主子,是贱奴的天……是……贱奴最爱的……男人……」到最后,盛宁蓁声音越来越小,想说又不敢说。爷是天子,是万岁爷,是九五至尊,可在她眼里,爷就是她的主子,她的男人。

  封祁渊却是听的清明,轻肆嗤笑一声,小婊子还算知道,他是她男人,劲腰逐渐加速猛奸一口粘腻泥泞的屁眼儿,口中肆谩挞贱,「你给爷记着,你不光是爷的鸡巴套子、精壶、母狗,还是爷的女人,给爷守着妾德奴道。」一手狠掐上嫩白细颈,男人语气尽是肆戾,「敢给爷勾三搭四爷剐了你!」

  和鸡巴套子,精壶母狗不同,为人奴妾要遵守妾德奴道,身上半点儿也不能被旁的男人看了摸了去。

  封祁渊鹰眸透着阴鸷,幸而盛宁蓁是背对着男人趴跪着的,又蒙着眼睛,若是见着男人阴戾的眼神指不定得怕成什么样儿。

  盛宁蓁被大手扼住细颈,有些艰难的喘着气儿,娇娇哝哝的讨好男人,「贱奴……是爷的肉奴隶……是爷的女人,让爷肏到死……不敢勾三搭四……」她怎么敢勾三搭四,她也瞧不上旁的男人,盛宁蓁看着软软糯糯的好像没什么主见,选男人的眼光却是高的很,又有一股子韧劲儿,家里不让她进宫,她哪怕是找人进窑子也要搭上封祁渊。

  「贱奴……死生都是爷的女人……到死也要伺候爷……」

  封祁渊薄唇轻勾一抹满意的弧度,这话他爱听,随手扯了小东西蒙眼的丝缎,俯身轻吻一口小美人轻颤的眼皮,声音低低的透着温存,「乖宝贝。」极富磁性的男音带着一丝叹音,性感到难以名状。

  盛宁蓁这回听得清明,呜咽一声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好似飘在云端,大滴泪珠子顺着脸颊滚落,娇娇呜呜的小声低泣着。

  封祁渊大舌亵肆的舔一口小美人嫩腻脸蛋儿,连着泪珠子一道舔了去,小娇人儿连眼泪都带了一丝甜味儿。

  男人低笑一声,「贯爱哭鼻子,臊不臊?」

  盛宁蓁被这般温柔的男人迷的几乎沉醉,整个人都沉浸在男人的温柔乡里,娇娇嘤嘤的一边被肏着屁眼儿一边抽泣,爷对她也是有一丝喜欢的吧。

  封祁渊似是不满足这般后入式,直接抽出了鸡巴,抱着小美人儿进了内室,几乎是将人摔到榻上,男人整个人欺身压下,劲腰狠狠一贯,将屁眼儿里的蕉泥挤怼的更深。

  「嗯呜……」小美人早适应了粗长的肉杵子,被肏得溢出一声绵长骚吟,眉眼间都是娇媚情色,娇娇糯糯的小美人被开发的愈加可口。

  「呜……想抱抱爷……」温柔缱绻情愫下,盛宁蓁胆子也大了几分,软哝哝的撒着娇。

  「呵……」封祁渊低低的笑,「自己抱着腿。」

  小美人一手抱着一条嫩腿儿,一条腿儿被男人抗在肩上,整个人对折一般受着大鸡巴的奸弄,瞧着又娇又乖。

  封祁渊大手使力捏揉一瓣儿嫩臀,捏的臀肉红通通的,精腰耸的并不算快,却是半点儿气势不减,屁眼儿大鸡巴将蕉泥都捣出了粘腻的汁儿,顺着屁眼缝儿往外流,又被巨硕肉杵肏成粘腻的沫子,交合处黏唧唧的被肏得隐隐散发着一股子甜香。

  并不算十分激烈的肏弄,盛宁蓁却是连灵魂都沉迷在男人的节奏中,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神,是她仅有的一切。

  情动的嫩屁眼儿内里好似有百口肉嘴儿,竞相争着嘬咂肉柱,封祁渊眯着黑眸,鸡巴被伺候的舒服的不像话,每一条虬结的青筋都好似被几十张嫩嘴儿伺候着,小婊子屁眼儿口被肏的褶子愈发少,内里肠肉倒是褶儿多,浪起来便自己蠕动嘬他的鸡巴。

  「屁眼儿怎么这么会嘬……嗯……」封祁渊黑眸深暗似墨,喉间低低喟叹几声,「再嘬几口……嗯……舒服……」

  喉咙深处发出的磁性男音惹得盛宁蓁愈发动情,屁眼儿疯狂绞吸着粗硕巨物,层层叠叠的肠肉你争我夺的嘬吸肉柱子。

  「唔嗯……」低低一声闷哼,封祁渊大鸡巴狠狠一跳,直接被猛绞的屁眼儿嘬缴了械,噗呲噗呲射了一屁眼儿满满当当的浓烫白精。

  男人脸色有些黑,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仿若无影无踪,他头次开荤也没这般难以自持,几次都栽在这小婊子身上。

  「下去。」封祁渊声音沉肆,只两字便能听出心情不愉。

  盛宁蓁满屁眼儿都是浓浓烫烫的热精,正沉浸在屁眼儿被热精泡的舒坦里,便被一句沉肆命令着下了榻。

  小美人懵懵的,她能感觉到男人的不悦,不知道是哪里没伺候好惹得爷不快,却也不敢开口问。「拉出来吧。」封祁渊随意靠在床榻上懒懒开口,似是在说今儿吃什么一般平常。

  小美人一张小脸儿又是羞耻又是荡漾,浓密眼睫簌簌的颤着,分开腿蹲在地上,鼻腔溢出一声娇腻低哼,屁眼儿阖张着「噗嗤」拉出一串儿鹅黄色果泥。

  封祁渊唇角隐隐擒着一丝嘲弄,半蹲着身子瞧着刚被他肏完的屁眼儿排着蕉泥。

  「噗嗤」

  混着浓精的果泥淅淅拉拉的,从屁眼儿里排出去好似拉稀一般,小美人拉的娇脸儿通红,神情都有些恍惚。

  盛宁蓁哼哼嗤嗤的拉了一小滩果泥,又使力挤了两下屁眼儿,才确定排空了,小美人眼眶含泪,咬着嫩唇,眼皮都轻颤着似是羞耻的受不住,最爱的男人就近在咫尺,看着她拉稀一般排着蕉泥精液……

  「拉完了?」男人好整以暇的问道。

  盛宁蓁轻轻软软的「嗯」了一声。

  封祁渊似是兴致不错,半蹲在小美人屁股后头,随手扯了一块软布巾,「屁股抬高。」

  嫩屁股听话的撅高,男人拿了软布巾动作颇为轻柔擦上黏着蕉泥精液的屁眼儿。

  本是十足体贴的举动,却是令盛宁蓁更加羞耻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好似拉撒都不能自理一般被男人擦屁眼儿。

  擦净了小嫩屁眼儿,封祁渊随手丢了布巾,唇角轻勾,「吃了吧。」男人眸光带着讥诮蔑夷,淡淡开口令小贱奴舔了自己拉出来的东西。

  盛宁蓁眼眸轻闭,轻喘几下,在爷面前,她早就没了脸,这般下贱的事儿也不是头一次乾了。

  小母狗跪伏在地上,低低伏下了小脑袋,嫩舌一下下舔着地上一滩蕉泥。

  小狗儿真是乖的不像话,封祁渊微眯了眼眸,半蹲着轻抚小狗儿脑袋,手掌轻揉两下柔软小狗儿毛,像是爱抚爱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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