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宫美人录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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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 (3-4)

作者:棠梨煎雪2021-04-6首发于SexInSex

(3)

 封祁渊眸色深黑,看着幽暗骇人,唇角勾了一抹轻挑鄙夷的笑,睨视着身下被肏成一摊烂肉的美人,大手一捞,就着鸡巴插在肉逼里的姿势直接将人翻了个个。「啊啊啊……」盛宁蓁被这一下搅碾得拔声浪叫,粗硬的大鸡巴狠狠碾过逼穴内每一寸骚肉,龟头棱子凌厉剐蹭过的软肉好似火烧一般又疼又麻,深怕男人再来一下,小美人提着一口气惊喘不已,雪嫩的娇乳轻颤着起伏。

  封祁渊大手捞着她的屁股一提,美人就如同最骚浪的母狗一般高高撅着屁股求肏,他大手攥了满把乌发将人薅起,小美人被扯着头发,纤浓腰身酥软着弓起个弧度,玉嫩的奶子轻颤着挺立着。

  封祁渊一手攥着软嫩透红的屁股肉,扯着美人的头发,奴驭母马一般胯下迅猛挺动,软嫩弹滑的屁股肉在有力的撞击下不住的弹颤着,一对骚奶四下弹跳着抖颤出淫媚的乳波。

  「啊啊……不……酸死了……呜……爷……肏死骚屄了呜呜……」盛宁蓁被肏得神志不清,娇着嗓子胡言乱语的连哭带叫。

  封祁渊听着美人骚叫越肏越来劲儿,发狠的次次连根抽出,再整根没入,热腻腻的骚水儿蓄满了一腔肉壶,大鸡巴堵都堵不住,溅得沉甸甸的精囊上尽是骚汁儿,浓黑耻毛被染的湿津津的。

  「骚逼,怎么这么能喷水!」封祁渊赤着眼粗喘着,劲腰重重一挺,粗硕的鸡巴头杀气腾腾狠贯进胞宫,沉甸甸的囊袋挤在二人臀肉间,几乎被挤的扁圆,猛肏这一下同时,封祁渊顺势将人往前一推,盛宁蓁骚腻惊喘一声,无枝落叶般软倒在床榻上。

  美人细细的喘着气,整个人筋酥骨软的瘫趴在床褥间,被肏透的娇嫩身子透着可口的海棠色,间或颤搐几下。

  封祁渊伸手轻亵的拍拍软烂屄肉,触手一片湿腻,啪唧啪唧的淫靡至极,他肏得爽利,心情不错揶揄道,「爷还没泄出来,这就不伺候了?」

  盛宁蓁闻言吓得气都不敢喘了,呜呜囔囔的哭出声,抽噎的上气不接下气,「爷饶了……贱奴吧……要肏烂了……呜呜……」

  封祁渊手掌慢条斯理的来回摩挲着软烂腻润的逼肉,手指顺着逼缝滑到屁眼口,指腹按着肿得嘟了一圈软肉的屁眼揉了揉,惹来小美人一阵战栗的骚叫。

  封祁渊使力插入一个指节,处子屁眼儿紧的不像话,箍的他手指都有些疼,手上不疾不徐的玩着嫩嘟嘟的屁眼,懒懒命令,「屁眼儿松松。」手指慢条斯理的深入,破开一层紧致媚肉,感受着肠肉顺服的蠕动着熨贴着手指,满意的抽出手指,揉了揉微微阖张的屁眼口,嗓音低沉暗哑,「自己掰开。」

  盛宁蓁本以为逃不过骚屄被肏烂,闻言爷要她掰开屁眼很是送了一口气,左右她都灌了菊,屁眼就是要被爷用的,顺服的将小手伸到身后,扒着臀肉向外掰,将屁眼微微扯出个小洞,嘴上不忘小意讨好,「求爷……享用贱奴的屁眼……」

  美人乖顺听话令封祁渊心内满意,屈腿跪在美人身后,捏着硬挺的鸡巴甩了几下细嫩股沟,胯下微微挺动,粗长的肉棍顺着臀缝摩擦着。

  「呜……」盛宁蓁只觉屁眼口被粗硬鸡巴上的青筋剐蹭的麻痒不已,娇腻腻的骚哼两声,屁股不自觉的微微扭动着娇娇呜呜的求着肏. 小屁眼被蹭的直缩缩,封祁渊看着觉着好笑,随手甩了一巴掌,「吃不着鸡巴馋疯了?」

  封祁渊手掌宽大,这一掌一下掴了半个屁股,连着屁眼也没能幸免,盛宁蓁骚哼哼的媚叫几声,嫩屁股连着大腿根一阵阵的颤栗着。

  感受着热腾腾的鸡巴头在屁眼口摩擦几下,盛宁蓁娇娇糯糯的哼哼着,硕大的龙首慢慢使力顶开紧窄的菊眼,肏进去半个鸡巴头。

  盛宁蓁被鸡巴头撑得浪叫一声,便被男人一个巴掌狠狠掴在臀尖上。

  「浪叫什么,爷还没肏进去。」封祁渊脸色不善,鸡巴头被箍的死死的,出入不能,处子屁眼实在太紧了些。

  鹅蛋大的龟头最粗硕的地方卡在屁眼口,盛宁蓁带着哭腔骚唧唧的哼叫,一双小手扒着臀肉使力,尽可能将臀眼扒得大些,好让爷肏的更顺畅。

  封祁渊微微抬胯,鸡巴头磨了磨屁眼口的肠肉,一个使力顶了进去,硕大的龙首尽数埋进紧热的屁眼,屁眼口的嫩肉收缩几下将鸡巴头裹吸着吞吃进去。

  盛宁蓁急喘着感受着硕大龙首在屁眼里突突的跳,粗壮的巨物长驱直入,一寸寸肏进屁眼深处。原本只是用来排泄的屁眼被粗硕的紫黑巨蟒彻底捅开,除了屁眼被破开的疼,更多的还是被男人鸡巴撑开屁眼的羞辱,也让她更加认清自己此刻的身份,她不再是矜贵端淑的世家贵女,只是男人脚下的母狗,随意淫虐的玩意儿,泄欲的工具。

  封祁渊挺着硬挺的肉屌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鸡巴连根没入屁眼,直直肏到肠道深处,只留一对儿沉甸甸的卵袋贴在美人小屁股上。他舒服的喟叹一声,屁眼虽不比骚逼水儿多,却是更加紧致热烫,肠壁上的软肉争先恐后的缠吮上肉屌,吸得他脊背发麻。盛宁蓁被硕大硬挺的鸡巴头撞到肠腔深处的骚心,娇躯狠颤一下,只觉整个人都要被火烫的肉棍顶穿了,娇娇呜呜的哭,「呜……好深啊……啊啊……到底了……呜爷……好烫……」

  幼嫩紧致的屁眼此刻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屁眼口的软肉被粗硕的柱身撑的几乎透明,滑腻肉膜严丝合缝的吞吃着鸡巴。

  封祁渊也不急着肏她,不疾不徐的挺着胯,好整以暇问道,「肏到你哪了?」

  盛宁蓁呜呜哝哝娇啼着,「呜……骚心……爷肏到骚心了啊——」骚腻腻的哭啼换来一记狠肏,小美人尖叫一声,哭得声音更大了。

  连哭都哭的这么骚,封祁渊低骂一句欠操,劲腰耸动逐渐加快肏弄,肠肉淫媚的缠绞着巨屌,似是一张张小口死死吮吸着柱身,紧嘬着男人的鸡巴不松口。

  封祁渊肏得不痛快,黑着脸斥道,「浪逼,屁眼儿松松,咬着爷的鸡巴不松口,想吞了?」

  回应他的却是肠肉又一番死命绞吸,夹的他鸡巴发疼,封祁渊冷厉俊颜浮上愠色,「贱逼,爷看你是欠教训!」他挺腰提胯,大鸡巴出闸猛兽一般对着一口专和自己唱反调的屁眼狠戾奸肏. 盛宁蓁被奸的喉咙哽了一口气,只觉体内肉刃不停地翻搅着内脏,整个人好似被粗硕的肉柱穿透,从屁眼直直肏穿到喉咙。

  「啊……嗯啊……啊啊……太猛了啊……爷……屁眼好胀……呜撑坏了……」

  封祁渊悍猛耸动劲腰,将两瓣雪嫩臀肉撞得不住的颤出淫浪肉波,粗悍的大鸡巴每每用力抽出都带着屁眼口周的软肉往外一鼓,再毫不留情的狠狠夯肏进去。身下美人早被肏得美目涣散,娇美的小脸上尽是欲色,表情似痛苦又似欢乐,满是潮红的骚躯不住的颤搐着,嫣红的唇微张着胡言乱语的浪叫。

  封祁渊肏的得趣儿,劲腰一动,鸡巴「啵」的一声从屁眼里抽出。盛宁蓁正被肏的心驰神荡,突然间屁眼里少了个大东西,顿觉空虚难耐,被肏得一时合不拢的屁眼甚至感觉有风贯入,「呜……别……爷别出去……大鸡巴……好痒呜呜……求爷肏……贱奴屁眼……求爷呜……」她只觉屁眼里的肠肉又骚又痒,骚哭着求男人的大鸡巴捅捅屁眼。

  封祁渊唇角勾着一抹邪笑,睨视着美人发情母狗一般求他肏屁眼,亵谑冷笑,「当爷的鸡巴是给你杀痒的玩意儿了?」一手扯着头发将人揪起,凑近美人耳畔沉声冷嘲,「看你这贱样,和发情母狗有何两样。」鄙夷的将人松开顺势往榻上一扔,「贱逼,没了男人的鸡巴还能活么?」

  盛宁蓁虽是被肏得恍惚,可也还是能听得进话,被心上的男人如此淫骂凌辱,羞耻的呜呜囔囔的哀哭,仙子般的美人即便是这般惨哭看着也依然是我见犹怜,换作别人早搂在怀里心肝儿似的疼宠了,可看在封祁渊眼里就只剩下骚了。

  恨骂了一句骚母狗,封祁渊看着被肏成个猩红大洞的屁眼无力的收缩着,不等屁眼合拢,便挺腰肏了进去,再「啵」一声的尽数拔出,看着洞开的屁眼淫贱的收缩几下,再全根没入,又「啵」的抽出。

  封祁渊玩性大起的来回抽插着,次次重重肏入,再一下子尽根拔出,一时间尽是「啵啵」的淫靡声。

  盛宁蓁小脸半埋在床褥间,羞臊得大声哭都不敢,小声抽泣着,她此刻觉着自己连个鸡巴套子都不如,只是爷随意淫玩的一个玩意儿。

  封祁渊玩够了便又挺腰大开大合的肏起一口淫浪屁眼,屁眼肉被这么一番肏弄淫玩得顺服软烂,倒是好肏许多。

  「嗯……」封祁渊舒服的闷哼,「屁眼好肏多了,嗯……真嫩……」

  盛宁蓁颤着嗓子淫声骚叫,娇嫩的屁眼早已不堪鞭挞,只能生生受着巨硕肉鞭的猛奸狠肏. 封祁渊迅猛挺腰狠肏数百下,盛宁蓁浑身颤搐着,腿间淅沥沥的喷溅出一小股清亮淫液,竟是只被肏着屁眼骚逼就高潮了。

  封祁渊黑眸一片幽黑,鸡巴抽出,扯着头发就将美人仰着头按在榻上,长腿一跨骑到美人脸上,掐着两腮将刚从屁眼里抽出的鸡巴狠肏了进去,一番动作又迅又猛,盛宁蓁来不及反应便被大鸡巴捅穿了喉咙,只能大张着嘴任男人将她的嘴当骚屄肏.

              啪啪啪啪啪——

  封祁渊在美人口中做着最后的冲刺,猛奸几十下蓦地拔出鸡巴,一股一股的炙烫白浆尽数飙射到美人娇颜上,挂在发丝间、眼睫上,两颊和腮边也被糊了道道浓精,嫣红的嫩唇沾染上浊白的精水儿,一张娇美小脸被浓精染得污浊不堪,无比淫靡。

  男人射的又多又浓,糊得美人眼都睁不开。美人眯着眼迷蒙又恍惚,仍是不忘听话,乖顺的被男人射了一脸,乖巧的小模样令封祁渊心生怜爱,今日肏的确实狠了,他翻身下榻,长臂一搂便将小美人抱起,抱着怀中轻轻软软的雪白一团往泉池走。

  怀中娇躯轻轻颤着,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缓不过来,封祁渊眉峰微蹙,太轻了些,垂眸看着怀中娇美人软软的窝在他怀里,脸上还满挂他的浓精,抱着细嫩大腿根的手一使力,怀中美人便一阵瑟瑟战栗,封祁渊不自觉的放轻动作,低声问道,「弄疼你了?」

  男人少有的温柔缱绻令盛宁蓁眼眶微红,轻轻摇摇头,小小一团蜷在男人怀里,封祁渊低眸看着,也太乖了些,抱着人下了水。

  温泉水冒着热气,雪嫩的肌肤一触上便透出桃色的绯红,纤浓娇躯青紫遍布,看上去有些骇人。原本雪嫩的浑圆娇乳满是青紫指痕,纤柔的嫩腰间骇然印着两枚青色掌痕,屁股到大腿根都透着熟红的烂桃色,看着凄艳又可口,大腿根内侧的嫩肉也早已不复雪嫩,青青紫紫的。

  封祁渊大手托着美人的小屁股让人站在泉池里,绕是他手劲儿不大,手中嫩屁股还是缩了缩,轻轻颤着。封祁渊黑眸闪过一丝怜惜,长指捏着美人的下巴尖轻抬起一张小脸,垂眸审视着满是浓精的小脸,都快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他本想让人将脸上白精都刮抹了吃下,此刻却是不忍再淫弄她,拿了湿津津的丝棉布巾,抬起美人的巴掌小脸,轻轻的擦拭着。

  盛宁蓁轻咬着唇,乖乖微仰着脸任男人擦,心中却觉着可惜,爷的龙精那般珍贵,就这么擦去了,她都没吃到。

  小美人年纪小,心里想的什么藏都藏不住,封祁渊一眼看出她的心思,低低的笑,「想吃爷再赏你便是。」

  反应过来男人说了什么,盛宁蓁脸上红晕都蔓上耳根,不过几日,她就从矜贵知礼的大家嫡女变成满脑子都想吃男人浓精的淫娃浪女,虽觉羞耻,心内更多却是熨贴满足。

  封祁渊拿着布巾一下一下轻拭,玉色娇容渐露原本的绝美模样,随手将丝棉布巾丢了,封祁渊低头轻吮一口娇嫩的唇瓣,大手旋即松开小美人,让她在一边自己泡泡,而后召了两个侍奴按摩侍浴。

  两个侍奴生的貌柔容美,一双玉手葱削般生嫩生嫩的,一人一边跪在池壁沿上柔柔的按着男人结实的臂膀。

  男人靠着池壁小憩,俊颜轩昂冷厉,眉峰骨透着凌厉之势,即便是瞌着眼也依然不减半分威势,结实的肩臂肌肉线条流畅,大片坚实的胸肌裸露在水面上,水下隐隐可见精壮腰腹,八块腹肌肌理分明,若隐若现。

  盛宁蓁两颊红霞若飞蔓延到耳际,小手撩了撩水拍拍诱红的脸颊,心中有些窘迫,竟看男人裸体看的痴了,可谁让爷这般俊朗轩昂,九天神祗一般令人甘愿臣服在脚下仰望。

  封祁渊五感敏锐,似是感受到小美人痴迷炙热的视线,懒懒掀了掀眼皮看她一眼,招招手,「过来。」

  封祁渊长臂微伸,就将慢吞吞挪过来的小美人揽进怀中,盛宁蓁靠坐在男人身上,感受着略带薄茧的大手搭在腰间,顺着腰线来回的慢慢游走摩挲。

  封祁渊一边享受着侍奴按捏着肩膀,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摸着柔嫩身子,顺着腰线摸上软弹的小屁股,听着小美人娇呼一声,低头看向她,嗓音低沉,「还疼?」

  盛宁蓁刚想摇头说不疼,就被男人揽着腰一提,抱趴上池沿,嫩屁股裸露着微微高撅,整个挺翘的小屁股透着酡红的胭脂色,粉桃一般还挂着水珠,莹澈粉腻,十分好看。

  封祁渊微微俯身审视着,喉头一滚,鬼使神差的低头咬了一口脂滑膏腻的屁股肉,小美人抖着屁股娇哭出声,好疼。

  封祁渊眸色渐浓,指腹摩挲几下那枚牙印,骨节分明的大手捉了她一条大腿微微使力,玉雕般的长腿分开露出微藏的一朵脂红软烂的逼穴,大花唇微微红肿着外翻着,内里嫩肉好似碾落的花泥一般糜红烂熟,烂红的贝肉微微阖张着,莹润坠露。

  男人好似批奏折一般神色肃然的审视着一口逼穴,确实肏的狠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接过侍奴奉上的宽大浴巾,手上一抖便将小美人整个裹起,抱着跨出了泉池。

  封祁渊将人抱着回了寝殿,搁到榻上扒开浴巾,又取了一个小瓷瓶,瓶口在指尖轻磕几下,指腹沾着碧色的乳膏动作轻柔的匀匀涂在小肉臀上,小美人有些不安分的轻扭了扭小屁股,被大手按在腰间制压住,「乖乖的,上完了药,爷给你传膳,吃些东西再睡。」男人嗓音低醇,带了一丝温情。

  盛宁蓁小屁股嫩逼和屁眼都被男人细细的上了药,整张小脸透着诱人的红,有些羞怯的往男人怀里缩。

  封祁渊大手拢了拢小美人及腰的鸦黑发丝,吩咐安德礼摆膳进来,将人揽在臂弯里,一手端了碗炖的融融的燕窝粥,一手捏着小勺喂她,怀里的小美人一口口的咽下他喂的粥,像一只被喂食的小猫,乖乖的,还非常贪吃。

  封祁渊眉眼淡淡,安德礼在一旁也看的真真,这顿膳食爷是喂的开心了。

  手里的碗见了底,封祁渊往旁边一递,安德礼立马接下了退下。

  走出内室还隐约听到爷耐着性子的哄着玉主子。

  「困不困?爷陪你睡会。」

  小美人窝在男人怀里轻轻点点头,小手轻攥着男人袖口。

  封祁渊轻声笑了笑,将人又往怀里揽了揽,伸手将额角一缕发丝拂到耳后,「爷不走,就在这陪你。」晨起时男人早已不在身侧,一整天也没召她伺候,盛宁蓁神色蔫蔫的坐着,青芍走进来凑到她耳边,「主子,圣上在保和殿设宴招待南越使臣,今儿大致是不会回紫微殿了。」

  定王出使南越,带着南越使臣一道回了大昭,同行而来的还有南越欲献给帝王的两位庶公主。

  保和殿上,封祁渊直接给二人破了身,让她们侍奉酒菜,狠狠给了南越一个下马威。

  那南越使臣也是个极有手段城府的,即便被这般下脸面,脸上也只是笑意微僵,以为大昭国君这是不满南越只献上了庶公主,又恭顺献上一个美人儿。

  使臣这回却是想左了,嫡公主庶公主在封祁渊眼里根本没有区别,不过都是胯下母狗罢了,便是南越王他也能随意打杀了,他也根本没将南越放在眼里,一个附属小国而已,只是瞧着还算恭顺便留下了。

  封祁渊坐在龙榻上,微微倾身,看着跪在脚下的美人,「就说原琢怎么非让你给爷侍酒,原来是打得这主意。」他伸手轻拍了几下美人儿的脸。

  美人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怎么?事先带上你,怕你们公主得不了爷的宠?」封祁渊抬起脚,踩弄美人儿的奶子,脚趾时不时拨弄一下奶尖。

  原琢便是南越使臣,几次南越出使大昭都是他,出身也算贵重,南越王后的侄子,出使大昭也当得。封祁渊打过几次交道,八面玲珑,油滑得很。

  封祁渊想起自己在保和殿给那两个庶公主破了身,而后令她们下去给朝臣和使臣奉酒布菜,原琢那厮便道岂敢让公主侍奉,见推却不了便说要向他献上一绝色。

  封祁渊抬脚挑起美人儿的下巴,倒是比那两个公主容貌更盛,一张小脸未施粉黛,肤白胜雪,倒真真是绝色,只是封祁渊阅美无数,美人姿色在他眼中只能算上乘。

  美人儿已经被男人一连串的羞辱举动弄懵了,她出身一般,父亲只是南越一介小臣,幸得她生的天姿国色,被召进了王宫调教,她随着原大人出使大昭,知晓自己是要被进献给大昭国君的,满怀欣喜以为能得了帝王的宠爱,自此便可做那人上人了,如今亲眼见了两位公主毫无尊严的被这威势滔天的男人当众破身,即便这般折辱,原大人仍是半点怨言都不曾有,仍是恭顺将她献上,只为讨帝王欢心。原本自信满满来到大昭就能轻易得了帝王的宠爱,如今她有些恍惚,她在这帝王脚下竟是连个玩物都不如。

  「嗯?爷问你话呢。」封祁渊语气慵懒,隐含不悦。

  美人儿晃了一下神,才想起男人刚刚在问话,咬咬唇,「回爷的话,原大人说,庶公主不配爷的尊贵身份,惹了爷不快,才让奴好好伺候爷。」

  「哦?不配爷,那为何送?」封祁渊语气轻挑,拿着她的话柄。

  「南越只有一位嫡公主,年岁还太小……庶公主按说也出身尊贵,只是因着是献给爷的,即便再尊贵也是配不上爷的。」美人儿低眉顺眼,极为恭顺。

  封祁渊唇角微勾,心知是奉承他的话,也舒心些许,他倒也不是真的想开罪,只是看那原琢不顺眼。

  封祁渊瞧着底下跪着的美人儿也顺眼了几分,轻拍了拍美人儿的脸,「想不想爷肏你?」

  美人儿脸一下红了,呐呐道,「……想」

  封祁渊啧一声,「看着爷。」

  美人儿抬起脸看他,男人面容冷俊,黑眸幽深,一身威势比南越王更盛,她看得有些痴了,直到听到一声嗤笑,才回过神来,脸蛋又红成了粉桃。

  「爷好看么?」封祁渊勾着唇角笑的有些不怀好意,这美人儿也有意思的紧,他倒是来了兴致想好好逗弄一番。

  「好……好看……」好看得犹如神袛一般,让她想要匍匐在男人脚下。

  美人儿俯下身,拿细软的脸蛋去蹭男人光裸的脚背,极尽卑微臣服,她磕了个头,「求爷……准奴侍奉爷……」

  封祁渊挑眉,「如何侍奉?」

  美人儿呆了呆,封祁渊脸色便不好看了,「没学过?」

  「学,学过的……奴,奴用奶子,骚逼,和屁眼……侍奉爷的……龙根……」

  一些骚话和姿势,美人儿在南越都是被专人教导过的,一切都是按照封祁渊喜欢的规矩来。

  当着俊美如神祗的男人这般说骚话,美人儿还是有些受不住,头往下埋了埋。

  谁知男人仍是不打算放过她,嗯了一声问道,「还有呢?」

  美人儿咬了咬唇,银牙一咬,「用身上的三处洞,承接爷的龙精和圣水……」

  封祁渊挑眉,倒是有趣,「南越的人是这般教你的?何为圣水?」他明知故问。

  「是,是爷的尿……爷的精尿都是圣物……」

  封祁渊眉眼透着愉悦,显然美人儿的讨好令他心情不错,双臂一环,看着美人儿,问道,「那爷的口水呢?」

  美人儿眼珠一转,「自当是龙涎。」

  封祁渊刹有介事哦了一声,「那,爷的脚呢?」

  美人儿垂眸看了一眼男人的大脚,「是龙足。」

  听到男人低低的笑,美人儿低着头,唇角止不住的上扬。

  「嗯,赏你侍奉爷的龙足。」

  美人儿应了一声是,忙俯身去伺候男人的脚,张着小嘴舔吻男人的脚趾,小舌轻轻柔柔的舔,而后小嘴一包,轻轻裹吸着男人的脚趾。

  封祁渊抱着臂垂眸看她,只能看到一个黑黑的脑袋,顿时觉得没趣儿,抽回脚,往床上斜斜一靠,美人儿不明就里,不知是哪服侍不周,有些忐忑的看向男人。

  封祁渊抬抬下巴,「上来跪着,屁眼露出来。」

  美人儿顺从的爬上床榻,微微塌腰跪趴着,两瓣屁股高高撅着,细腿分得大开,努力将臀缝间的屁眼展露出来。

                啪——

  一巴掌重重甩在玉嫩白腻的肉臀上。

  「再抬高点。」

  美人儿忙使力往上抬屁股,让整个屁股连着屁眼都能让男人轻松看到。

  红腻臀缝间一朵脂红菊蕊微微绽开个小口,封祁渊眉心微拧,语气有些沉,「屁眼开过了?」

  美人儿红了一张小脸,「拿玉势……开过身……」

  封祁渊闻言脸色骤然阴沉,抬腿狠狠一脚将人踹下了榻,语气冷沉森然,「兴致都败了。」半道来的东西果然是次品,没他的命令敢随便开身。

  封祁渊脚劲儿不小,美人儿被踹的狠狠跌下榻,尖叫一声便呜呜的哭,她心中惊惧又惶恐不已,跪在榻边连连磕头,「骚母狗知错……败了爷的兴致……」美人儿颤着声磕头求饶,带着浓浓的哭腔。

  封祁渊冷眼看着她极尽卑微的乞怜,神色不耐吩咐侍奴将人拉下去,两个大力嬷嬷扯着人就往外拖,美人哭的稀里哗啦,奋力挣着手臂,细白长腿胡乱蹬着,怎么也不肯被拖走,她知道今晚若是不能侍寝,怕是一辈子也上不了龙榻了。

  封祁渊眸色冷戾,还没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原本就看原琢不顺眼的莫名怒意在此刻更盛,沉声下令,「叫几个侍卫,今儿就给爷把这条母狗肏出来。」

  美人闻言整个人都傻了,两个嬷嬷趁势将人拖到一旁,五六个侍卫腿脚极快的进了殿,给男人行了礼便将美人围了一圈。

  美人奋力挣着,叫的撕心裂肺,两个嬷嬷按都按不住,怕圣上被她叫的心烦,忙扯了块布堵了嘴。

  身形高壮的黑衣侍卫擒着细白脚腕一扯,解开腰带一肏到底,美人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惨叫,逼穴被肏的一翻,殷红的处子血顺着雪白大腿滑落,身后紧贴了一副精壮身躯,大鸡巴悍然贲张,对准屁眼全力一顶,两根硬屌大开大合,插的狠戾无比,两团雪嫩的臀肉被囊袋拍的啪啪作响。

  封祁渊充耳不闻,神色淡淡吩咐着人召茹奴侍奉。

  沈忆茹刚进了殿便被吓了一跳,平复了一下心绪才扭着肉臀摇曳生姿走进殿内,看着男人好似心情不佳,风情万种的软在男人怀里,吐气如兰,「外殿那个小美人,怎么惹爷动了气?」她声音带了一丝笑意,婉转娇腻。

  封祁渊大手一搂便握了满手白腻奶肉,滑腻绵软,一手都掌握不住,沈忆茹媚哼一声,一双狐狸眼眼尾微挑,媚态横生。她生的丰腴肥润,腰细奶大臀肥,床榻上又极尽放浪,是个男人都受不住。

  沈忆茹妖媚的从男人怀中滑下,伏跪在男人腿间,红唇微张尽是媚惑之态,「爷莫要气……茹儿伺候爷……」一双柔荑柔柔的解了男人腰间玉带,轻抚了抚那蛰伏的巨龙,拉下亵裤恭敬的请出粗长龙根,一手捧着绵软的肥奶,一手扶着半软的巨根往奶子上磨,美眸半眯着媚声骚哼。

  肉屌不多时便被软腻的奶肉搓硬,男人语气慵懒,「别偷懒,往奶头上磨。」沈忆茹媚眼如波看向男人,扶着粗悍的屌柱按在奶头上上下搓磨,「嗯……爷鸡巴好硬……茹儿奶头有点儿疼……」粗硬的屌柱磨着娇嫩的奶头,虬结的青筋刮的又疼又麻,沈忆茹上半身都被磨的酥痒,整个人淫态尽露。

  「你不就喜欢疼?不疼能让你爽?」男人语气轻亵的哂笑,两指圈着沉甸甸的鸡巴「啪」的甩在骚奶上,沈忆茹骚哼两声,肥嫩奶肉荡出一波波奶浪,骚浪至极,捧着一双腻润肥软的骚奶让男人抽的更顺手。

  「爷好久没玩儿茹儿的骚奶了,想的茹儿奶都痒了……」沈忆茹红唇微嘟,媚气横生透着几分委屈。

  「痒还是骚?」封祁渊语气亵慢问道。

  「是骚……是骚的……」沈忆茹媚眼流转,骚腻的娇哼着。

  「骚奶捧好,爷给你治治骚病。」

             啪——啪——啪——

  封祁渊姿态颇为闲懒,捏着鸡巴根一下一下甩着嫩奶,即便是做着如此下流狎亵的举动也依然不减半分优雅尊贵,沈忆茹被抽打的一声声的骚叫,尾音带着勾,骚媚的似是想勾走人的魂儿,一张妖媚的脸蛋尽是骚浪之色,轻舔着红唇,媚眼勾人。

  沈忆茹没骨头一般腻在男人胯间,挺了肥奶去蹭鸡巴根处鼓囊囊的卵袋,奶头被磨的硬的如小石子一般,樱桃似的红润润的嘟着,一边磨蹭着卵袋一边仰着媚气的小脸看着男人,声音骚媚勾魂儿,「爷~新妹妹奶子有茹儿这般骚软么……有茹儿奶子大么……」沈忆茹仗着自家兄长是爷一手提拔的得力悍将,在后宫可谓目中无人,偶尔还敢使些小性子,只是她再如何有倚仗也不敢动辄抱怨自己受了冷落,更不敢拈酸吃醋心生怨妒,只敢拐着弯使些小性子。

  封祁渊好笑的哼笑一声,大手揪住一只肥奶大力揉捏,「自是不如爷的茹儿骚浪。」

  沈忆茹漾起一个明媚的笑,任男人将鸡巴眼儿溢出的前液尽数蹭在奶肉上。

  封祁渊轻亵睨视着晶亮莹润的肥白骚奶,语气蔑然,「舔了。」

  沈忆茹想都不想便捧着绵软的肥奶,头一低伸着小舌去舔莹亮的前液。

  「好吃么?」封祁渊语气懒懒的问,看着美人头都不抬的点头,哼笑一声,「吃吃你自己的骚奶。」

  男人的前液吃不出什么味道来,沈忆茹只是痴迷于被男人全然亵玩的低贱姿态,奶子给男人当性玩具的认知令她浑身都酥软着,骚心都是痒的。她听话的张口含住软腻腻的奶肉,含在嘴里嘬吸着,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外殿的美人已经被肏的神志不清,身下是一副肌肉虬结的强健身躯,犹如儿臂的粗黑大鸡巴在嫩逼穴里飞速的进出,一侍卫半跪在身后,粗长的鸡巴猛厉的夯肏着屁眼,双屄交合处尽是白白黏黏的沫子。红润的嫩唇也被粗悍的巨物堵的严严实实,一双柔荑被握在男人的大手里快速撸动着两根热烫粗悍的鸡巴。偶尔溢出一声闷哼,美人闭着眼认命般被众人肆意淫辱着,一张嫩脸满是泪痕,鼻翼微微阖张着吸着男人胯下浓烈的腥臊味儿。沈忆茹拢着两团肥软嫩奶,夹着粗黑的鸡巴打着奶炮,一根粗硕的肉屌被肥奶裹得密不透风,只时不时从深沟顶端冒出个硕大的鸡巴头,沈忆茹伸着红腻的软舌卷舔着圆润粗硕的鸡巴头,舌尖偶尔轻勾一记鸡巴眼儿,双手挤压着骚奶去按摩炙硬的屌柱,生怕男人用的不够舒爽。

  封祁渊斜倚在榻上微瞌着眼享受着美人殷勤的侍奉,这对儿骚奶打起奶炮来最是舒爽,奶子够大能裹起他整根鸡巴,奶肉肥嫩绵软,酥乳一般滑腻。

  沈忆茹挺着一对儿肥奶去蹭男人结实的腹肌,慢慢往上极尽骚媚的磨蹭着男人半敞露的胸膛,绵软骚奶被结实的胸肌挤的扁圆,沈忆茹仰着一张妩媚小脸,美目迷离,一双狐狸眼即便是半眯着也依然藏不住媚气。

  「爷~茹儿还没见过爷带回来的妹妹呢……」她整个人黏在男人怀里,玉臂软软的勾着男人脖颈,极尽妩媚。

  封祁渊双眼微睁,沈忆茹嫩唇轻轻吮吻着他的下巴,声音软媚,「听闻妹妹极得爷的宠爱,茹儿也好想见见,是个什么样的美人……」顿了顿,「茹儿……想和妹妹一道服侍爷呢。」

  沈忆茹虽骄横跋扈,却不是没有脑子,很是会察言观色,也极有分寸,从不会触及男人的底线,撒娇卖痴也是投其所好,是以偶尔的使小性子和提些看似无理的小要求也总能得到宽容和满足。

  封祁渊闻言唇角微勾,看着似是有些兴致,他如何不知这小骚货心里打得注意,只是骚浪的实在对他胃口,便不多做计较,使了人去传召。

  盛宁蓁甫一进殿便听见一声声骚啼媚叫,红了小脸硬着头皮走进去跪到榻前不远处,声音娇软,「贱奴给爷请安。」

  沈忆茹正叉着一双玉腿,肥美肉逼夹着粗黑肉屌,给男人的鸡巴按摩,她手撑在身后,挺着嫩逼上下扭动,肥润的花唇紧裹着男人的大鸡巴上下滑动,红唇微张着叫的骚浪淫媚,「嗯……爷的鸡巴好烫……骚逼要烧起来了……嗯啊……流水了……流了好多水儿……」沈忆茹肥润的嫩逼都被磨出红腻腻的媚色,嫩逼口发骚的磨开了口。

  盛宁蓁方才只看了一眼就羞耻的垂了头,整张小脸都烧红着,偏生那淫媚骚叫一声声袭进耳膜,她想不听都不成。

  沈忆茹瞄她一眼便漾出个媚笑,「爷~妹妹怕羞呢~」也不知这般木讷是如何让爷瞧上的,这么个青涩果子吃起来有什么滋味,非得她这般骚媚肏起来才得趣儿呢。

  盛宁蓁也生了颗玲珑心,瞧着眼前的场面便知晓男人的意图,她咬咬唇,她可以毫无尊严的被男人淫玩得丑态尽露,可却是难为情同个不熟悉的女子一道侍奉,心中挣扎了片刻,还是咬着唇上前,既然是爷喜欢的,她就去学着做,只要能让爷欢喜,她便甘之如饴。

  封祁渊眉峰微挑,他自是知道这小妮子有多怕羞,勾了一抹兴味儿的笑,拍拍沈忆茹的肥屁股示意她停下。

  封祁渊长腿一跨下了榻,面朝龙榻而立,一条长腿踩在榻上,示意二人伺候。

  沈忆茹本就跪在榻上,极有眼色的去舔弄男人昂立的紫黑鸡巴。盛宁蓁还呆愣着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封祁渊面露不悦的撇她一眼,才羞怕的跪行到男人胯下,仰着头去舔吮嘬吸一对沉甸甸的囊袋。

  胯下传来一阵阵啧啧咂咂的嘬吸吞吐声,封祁渊享受着两张美人小口的小意侍奉,一手按上胯前的黑色小脑袋,挺着鸡巴顶了顶,眯着眼懒懒命令,「舔舔屁眼儿。」

  舔吸囊袋的小舌顿了顿,才慢慢往后舔上臀沟,盛宁蓁轻轻舔吻男人结实的臀,小手轻轻分开结实的臀肉,伸着红腻小舌探进臀沟,舌尖先是在股沟间来回的舔划,将整条臀沟都刷了一边,才舔上那褐色的菊眼,小舌先是轻轻在菊眼周围舔舐,而后使力用舌头去按摩男人的屁眼,听见男人舒服的喟叹,得了鼓励一般拿舌尖去钻那菊眼。

  「嗯……」封祁渊舒服的呻吟,懒懒命令一句,「舔舔里面。」

  盛宁蓁舌尖使力往菊眼里钻,一边用手指轻轻分开菊眼,让舌尖伸进屁眼里,整张娇嫩小脸都埋到男人的屁股上,舌头被有力的括约肌夹住,只能艰难的动着小舌去伺候男人的屁眼,她伺候的舌头酸麻也不敢停下,仍然殷勤的去舔菊眼里的肠壁,生怕伺候的男人不够舒爽。

  沈忆茹脑袋被男人按在鸡巴上做着深喉,喉咙眼一下下收缩着按摩着大鸡巴头,小舌快速的弹舔着柱身,柔柔的来回舔着鸡巴上的青筋,极尽骚浪的伺候着男人胯下巨物。

  封祁渊享受了一会便倚坐上榻,一条长腿肆意曲着,手臂随意搭在大腿上,踢了盛宁蓁一脚,邪佞道,「肏爷的屁眼肏的爽了?」

  封祁渊那一脚踢在了盛宁蓁的奶子上,虽然没使力,仍是让美人的奶子不住的晃荡,盛宁蓁顿时更觉卑贱,好似自己的奶子就该是被爷踹着玩的。

  「贱奴……贱奴是伺候爷的屁眼,是爷的屁眼用贱奴的贱舌头……贱奴谢爷恩典……」

  「倒是乖觉。」封祁渊狠狠捏了一把奶子,奶肉滑不溜手,碰上便舍不得放开了,封祁渊揪着人揽在怀里,大手几乎要揉出一朵奶花来。

  盛宁蓁轻闭着杏眸,娇喘着软在男人怀里,胸前大手肆意淫玩着玉嫩奶肉,力道大得好似要揉烂她的嫩奶。

  沈忆茹这才看全她的脸,一张未施粉黛的小脸艳若桃花,因着年纪小透着青涩娇嫩,却掩不住惑人的媚态,沈忆茹心中涌出一股妒意,这般容貌怕是要将满后宫都比了下去,偏生还又纯又欲,勾人还不自知。见男人视线全被这个小骚货勾去,沈忆茹心中不甘,却也无法,只柔媚的绕到男人身后,挺着一对儿软腻肥奶按摩男人结实的肩背,玉臂柔柔的攀上坚实的胸膛,小手轻抚挑逗着硬实的胸肌。她扭着软腰紧贴着男人肩背上下推着奶,两团肥奶被挤压成淫靡的形状。

  封祁渊大手拢着一团嫩奶狠力蹂躏,口中却是淡漠,「奶子还不够骚。」大手往后一伸揪着一只肥奶将人捞到身侧,沈忆茹媚叫一声便被男人揽在臂弯里,骨节分明的大手随意扇弄着一只肥软骚奶,一对儿骚奶嫩软腻滑,在男人的随意扇打下来回晃荡着。

  封祁渊大手扇打着肥奶,撇了一眼盛宁蓁,「摇个奶子给爷解闷儿。」

  沈忆茹媚笑着仰着小脸去亲男人的下颌骨,瞟了一眼脸颊红扑扑的小妹妹,正挺着一对娇乳轻轻摇晃。

  盛宁蓁羞耻的闭着眼,轻轻晃动着身子,盈盈一握的奶子晃动着,乳波荡漾透着几分青涩的诱惑。

  封祁渊一下下亵慢的扇打着怀中美人的嫩奶,间或瞟一眼摇奶子的小美人,语气轻亵,「不够骚,」拍拍沈忆茹的肥奶,「去打个样儿。」

  沈忆茹顺势跪坐在男人对面,扭着软腰将一对绵软肥奶摇的肥兔儿似的四下弹跳,红腻的舌尖轻舔着朱唇,媚眼如波,整个人酣艳似吸食人魂魄的妖精一般。

  封祁渊饶有兴致的看着美人发浪,戏亵道,「茹儿这奶子似是又大了些。」

  「唔嗯……是爷揉大的……」沈忆茹声音软媚的撒着娇。

  盛宁蓁在一旁瞧着她骚浪贱的模样,氲红的小脸有些窘迫,羞臊得不敢去看,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偷瞄着,爱娇的小模样惹得男人连连低笑,往榻边一坐,捞着小美人让人背对着骑坐上大腿,一手揽着人揉捏着嫩乳,语气戏亵,「瞧见你茹姐姐的骚样没?跟着学,拿骚逼伺候爷的腿。」

  盛宁蓁双腿叉开骑坐在男人一条大腿上,逼花大开碾压在硬实的大腿肌上,听话的前后扭动着屁股,拿生嫩的逼肉按摩男人结实的大腿,轻喘着扭头亲了男人耳畔一记。

  封祁渊手臂紧勾美人细颈,低头含了大半个玉嫩耳朵大肆舔吮,盛宁蓁一下就被舔软了身子,娇润的肩背靠在男人身上任他舔吃着耳朵,炙烫的气息喷洒在耳畔颊边,盛宁蓁娇娇软软的叫着,耳畔尽是啧啧咂咂的舔吮声。

  二人耳鬓厮磨的模样令沈忆茹当下就红了眼,巴巴的看了男人一眼,不甘人后的滑下榻,跪在男人脚边捧着一只大脚舔的哧溜哧溜的,一路顺着男人的脚趾舔上小腿,「嗯嗯爷……茹儿舔的您舒不舒服?」

  盛宁蓁骑在另一条大腿上叫的又软又骚,封祁渊黑眸一瞬不瞬的瞧着一张娇娆小脸,美人玉面桃红,尽是痴态。

  沈忆茹没得到回应只得更卖力的一路舔吮到男人结实的大腿,轻轻吮吻舔吸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肉。

  封祁渊大腿突然往上一颠,美人白嫩屁股被颠的一弹,又重重跌回腿上,大开的湿红肉花啪的拍在硬实的腿肌上。

  「呜啊……」小美人羞耻的呜咽声都是颤的。

  封祁渊饶有兴致的颠弄着大腿,美人一只颤颤巍巍的嫩屁股一起一落,被颠弄的拍出一阵阵濡湿的拍击声,男人蜜色的大腿上一片水光淋漓。

  娇软的声音叫的愈来愈骚腻,带着几分觉着羞耻的哭腔,封祁渊贴着美人通红的耳根低声亵语,「爷腿上全是你的骚水儿,一会儿记着自己舔了。」

  「呜嗯……」小美人羞的眼都不敢睁,腻生腻气的娇呜。

  大手扣着她的细腰将人拎到一边,一手揪着腿间美人的乌发提起,扯到跟前一口将嫩奶吃在嘴里,含着香腻奶肉「咂咂」的嚼弄,沈忆茹仰着玉颈骚颤着媚叫,肥软的奶子贴着男人的俊脸一阵抖颤。

  盛宁蓁乖觉的伏跪在男人身侧,伸着小舌一下下舔吮着男人大腿上湿莹莹的骚汁儿。封祁渊吐出嘴里软滑香腻的奶肉,美人一对儿肥奶被舔吃的莹亮水滑,软软的微垂着轻轻晃荡着,两粒奶尖儿染着晶亮的口水,带露樱桃一般的泛着诱人的水泽,桃红的乳晕周围印着几枚红紫的牙印,足以见方才经受了怎样一番蹂躏。

  「奶子被玩爽了?逼骚没骚?」男人语气轻慢的嘲亵。

  沈忆茹微张着红艳艳的小嘴轻喘着,「唔……骚了……逼好骚……流了好多水儿……」

  封祁渊不轻不重的给她一巴掌,「去,跪着撅好。」

  二奴听话的在男人示意下沉腰跪趴着,两只雪臀并排高撅着,白嫩臀瓣微分露出一条粉腻的肉缝,生嫩的小屁眼儿闭得紧紧的,一收一缩的任人采撷,粉鲍似的花唇微鼓着夹在雪白的大腿间。

  封祁渊大手探入盛宁蓁会阴处,不疾不徐的将整条花缝摸了个遍。男人的手又大又烫,盛宁蓁大腿根轻颤着,浑身酥麻的软了腰,爽的随着男人摸逼的动作双膝抬起,足尖点着床往上撅高屁股,「唔啊……嗯啊啊……啊……」

  封祁渊摸揉了一会儿骚逼扬手几个巴掌,「浪蹄子,这么喜欢被男人玩屄?」

  雪嫩的臀肉被打得颤颤巍巍,小美人软软哝哝的娇嘤,「嗯……喜欢……被爷玩屄……贱奴的屄生来就是……给爷玩的……」封祁渊唇角微勾,眸光肆慢,小蹄子骚浪劲儿被玩儿出来了,大手随意握上沈忆茹的肥臀狠力一抓,手下肥润臀肉抖颤着从指缝中溢出,沈忆茹媚哼一声,撅着嫩臀往男人手中送,封祁渊扬手狠掴一掌,一个比一个浪!

  沈忆茹淫媚骚哼着,主动献上鲜嫩的肥臀任男人肆意淫玩,封祁渊两只大手捏揉着两团白腻肥嫩的软肉,拇指靠近臀缝,用力掰开,大手施力掌控着两团屁股肉往一处对撞着,肥嫩的臀肉抖颤着打着浪,震得两处逼穴都抖索着。

  「啊啊……啊……爷……嗯屁股……爷好会玩屁股……好骚……嗯啊屁股好骚……」沈忆茹媚眼潋滟,满面春情,一声声的浪叫都骚出了颤音儿。

  封祁渊舔舔牙根,瞟了盛宁蓁一眼,小妮子一张小脸都埋进床褥间,乌黑发间露出一截红红的小耳朵,邪肆命令,「玉儿过来。」

  玉,是爷赐予她的字,头一次听爷这样叫她,盛宁蓁心尖颤了颤,浑身都不受控制的遵循着男人的指示,待回过神儿来,她已经双腿大开骑趴上茹奴高撅的屁股,小脸轰的一下臊的通红,撑着床的手臂都在打着颤。

  沈忆茹沉腰跪趴着高撅一只肥臀,盛宁蓁双膝微弯手臂撑床骑趴在上,两只屁股上下摞叠,一只绵软肥嫩,一只浑圆挺翘,两条粉腻逼缝藏不住的微微分开,脂红花瓣儿沾着莹润的湿露。

  十足淫靡的美景令封祁渊黑眸眯了眯,拇指左右扒开沈忆茹的肥美肉唇,昂挺的鸡巴一下一下顶戳着鲜嫩的逼肉。

  沈忆茹被顶的骚颤着屁股一声声淫声浪叫,「啊……啊……爷的鸡巴头……啊……好硬……啊……」鸡巴顶一下浪叫一声,浑身的骚浪劲儿搂都搂不住。

  贲张的大鸡巴头一下下顶弄着最柔嫩的逼肉,一下子顶碾上微微探出头的肉蒂。

  「啊啊!!骚蒂子……被爷……肏了啊啊……」

  沈忆茹娇躯猛地一抖,拔高了音儿浪叫出声,骚媚凄艳,爽的魂儿都要飞了。生嫩的肉蒂子如遭电击,邪肆钻心的电流顺着骚蒂穿透了四肢百骸,封祁渊操着粗硕的鸡巴,鹅蛋大的鸡巴头凶煞挞伐着生嫩的逼肉,直将肿大充血的骚蒂子碾得变了形,贲张的鸡巴眼儿使力一顶,肿胀的骚蒂子一下卡在鸡巴眼儿里,沈忆茹腰身狠颤一下,尖声浪叫。

  粗悍的大鸡巴被肉蒂子卡得狠跳了跳,封祁渊黑眸幽暗,眯了眯眼,鸡巴眼儿猛地一缩,死死卡住那颗骚软肉粒,一下下嘬吸着,封祁渊劲腰耸动操着肉屌,鸡巴眼阖张着打着圈碾吸起肿胀充血的骚豆子。

  「啊……骚豆子……烧起来了……啊啊……要被鸡巴眼儿……吸进去了啊啊……」

  沈忆茹被玩儿的凄声浪叫,软腰不住的弹颤着,骚蒂子被吸碾得又麻又痛,激爽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好似闪过一道白光,逼口阖张几下射出一股小拇指粗的淫水,洇湿了一大片床褥。骚媚的美人一脸痴浪,涕泗横流,淫态尽露。骚浪的肥屁股抖得不成样子,连着摞叠在上的小嫩屁股也跟着一道抖颤。

  封祁渊劲腰一挺狠肏到底,高潮痉挛的逼肉裹吸得他舒爽的不行,丝毫不顾尚在高潮余韵中还敏感至极的逼穴,雄腰悍然挺动鞭笞起一口淫媚浪穴。

  沈忆茹被一记狠奸肏的差点背了气,红唇大张着叫都叫不出来,狂猛又密集的奸肏得她高潮迭起,逼腔嫩肉疯狂痉挛绞吸着粗硕大鸡巴,肥美肉逼连着大腿根被撞的一片艳红,屁股肉打着一波波的肉浪,玉嫩小腿受不住的一蹬一蹬的,沈忆茹美眸涣散,神志不清的胡乱浪叫。

  封祁渊胯下迅猛挺动,力道蛮狠的狠奸猛凿,大手使力狠抓一把盛宁蓁的小肉屁股,修长的手指撑开两瓣肉唇,水滑肥润的嫩逼湿嗒嗒的滴着淫露,略带薄茧的指腹游走在软嫩逼肉间摩挲着,盛宁蓁娇腻腻的媚啼一声,呜呜囔囔的撒着娇,「爷……好麻呜……」

  指尖拨弄两下冒尖儿的花蒂,小美人颤了一下,软哝哝的呜咽一声。

  封祁渊骨节分明的手指左右撑着两瓣肉唇,一手使力一下一下往上扇骚穴,娇花般的肉逼失了保护,袒露出最生嫩的肉蕊,没几下就被扇的殷红软烂,软肉在大掌的淫威下瑟瑟缩缩的哆嗦着,一掌扇上去尽是滑腻腻的骚汁儿。

           啪——啪——啪——啪——

  「唔啊……啊啊……呜爷……骚屄打烂了……爷疼疼贱奴……求爷唔啊……爷轻些打……」盛宁蓁娇娇软软的求着饶,扭着小屁股拿被打得软烂的逼肉轻轻蹭男人的手心。

  「还没肏你就骚成这样,小婊子。」

  封祁渊四指并拢,按着逼花使力一通乱揉狠摸,小美人叫的软软媚媚的,尾音娇颤着透着骚媚,又娇又浪。

  沈忆茹一口逼穴被奸肏得外翻,可怜兮兮的裹着儿臂粗的巨屌,还尤不知羞耻的噗噗喷水儿,被粗硕鸡巴肏得咕叽咕叽的,交合处水汁儿四溅,白白黏黏的沫子糊了一片。

  封祁渊腰腹凶悍猛厉的飞速打桩,一手擒着盛宁蓁细嫩的小腿提起,拇指和中指捏着两瓣肥厚大花唇挤到一处,食指指甲肆意刮剔着冒头的骚蒂子。

  小美人母狗一般被提着一条腿肆意淫玩着肉逼,一阵阵电流顺着骚蒂子袭上四肢百骸,盛宁蓁脑子晕乎乎的,娇嫩身子被激的一下下的颤搐。

  沈忆茹似乎也被肏得狠了,骚屁股越来越撑不住爆操,一双美腿分得大开,贲张的大鸡巴猛奸数百下,悍猛一挺惯透整条宫腔,鼓胀的囊袋都凿进逼口,「啊啊啊!!逼坏了啊啊……肏烂了……爷……啊啊……」沈忆茹只觉整个骚逼都被生生肏劈了,肥臀剧烈的抖颤,骚婊子似的凄惨浪叫。

  巨屌死死钉在宫腔里,硕大鼓胀的精囊一鼓一缩激射出一股股浓精,沈忆茹被炙烫的精液射的惨声骚叫,雪白的小腹被撑得鼓起,丰腴骚躯一抖一抖的。足足射了十几股浓精,封祁渊才缓缓抽出肉屌,噗的一声,合不拢的骚洞咕哝着涌出白浆。骚美人被射的失了神志,骚躯间或抖颤几下,逼洞被肏得大开着露出内里猩红媚肉,随着微弱的呼吸一张一阖的挤出几股浓浊白精,顺着逼缝滑落到床褥上。

  封祁渊大手一捞将盛宁蓁拎到一边,长腿跨上龙榻。沈忆茹早撑不住的歪倒在床榻上,此时强撑着伏跪到男人胯间,顾不上身下还汨汨流精,不用吩咐便凑上小脸,将屌柱上上下下舔吮乾净。

  封祁渊享受着美人的服侍,大脚踢了踢喷精烂逼,语气嘲亵,「爷的精都存不住,烂逼一个。」

  沈忆茹被骂的白了脸,连连磕头认错,「贱奴知错……是贱奴的烂逼没用……求爷罚贱奴的逼……」

  封祁渊踢她一脚,神色蔑夷,「去舔了,漏出来多少全给爷吃进去。」

  看着沈忆茹抖抖索索的趴着去舔床褥上一小滩白浊污迹,封祁渊淡淡睨了一旁的小美人,语气轻慢,「过来。」

  盛宁蓁乖乖跪行到男人身侧,被一只大手搂着后脑按在鸡巴根处,刚释放过的男人神色闲懒的瞟着榻上美人母狗一般俯趴着舔吃他的龙精,享受着胯下美人檀口的殷勤侍奉。

  粗硕的肉屌已经被沈忆茹舔吮净了,盛宁蓁张着小嘴轻吮几口,转而去舔吻囊袋旁的腿沟,小舌灵活的舔着腿沟,檀唇微启轻轻吸吮一下大腿根内侧的肌肉,尽可能的伺候得男人舒爽。

  封祁渊攥着她的长发将人提起,攥着手中长发往下一扯,迫着美人仰着小脸看他,睨笑道,「发骚了?」

  盛宁蓁轻喘着,杏眸盈盈含春,声音轻轻软软的「嗯」了一声,「玉儿……好想要爷肏……爷别只肏姐姐……爷疼疼玉儿吧……」

  封祁渊被这副又娇又骚的浪样儿勾的眼底赤红,斥骂了一句淫贱,长身而起,也不管沈忆茹舔没舔完,大脚勾着她的软腰一使力就将人翻了面,扯着盛宁蓁让她趴到上面,两个美人娇躯面对面交叠着,两对儿骚奶相互挤压着,湿糜软烂的逼肉贴着。

  盛宁蓁小脸羞臊得通红,连喘气都放轻了,一对儿嫩奶子都被挤的扁圆陷进了身下的肥奶,她羞赧的往下看了看,姐姐奶子比她的还要软,此时已经被挤压的不成形状。

  封祁渊大手扯开盛宁蓁一双嫩腿,大鸡巴头磨了两下嫩逼便顶开逼口长驱直入。

  「嗯啊啊……爷……肏进来了……啊啊……玉儿谢爷赏……」

  小婊子嫩逼跟口肉壶似的,锁了一汪热乎乎的淫水,大鸡巴被泡得爽利,逼肉又紧又嫩,封祁渊舒服的喟叹一声,口中却是亵慢道,「狗逼是不是馋疯了?乖,子宫打开,爷喂鸡巴头给你吃。」

  小美人放软了身子任男人淫虐,呜呜哝哝的娇吟,「嗯唔……爷肏玉儿的子宫吧……骚子宫要吃爷的的鸡巴头……」

  封祁渊黑眸一片幽暗,掐着美人的大腿,粗长硬挺的鸡巴抵着骚心一阵凶悍的猛凿,直把娇嫩的宫颈肏出一个小口,硕大滚烫的龟头狠碾几下直冲进紧窄的子宫,不顾身下美人的惨叫,狠戾无比的狂插猛捣,将幼嫩的小子宫捣弄的一塌糊涂。

  盛宁蓁在粗长龙根狠戾挞伐下媚叫着扭腰摇臀,浪的不行,磨得沈忆茹张着红唇骚喘着。逼穴里骚水儿堵都堵不住的「噗噗」往外喷,大股淫水随着鸡巴抽插的动作顺着逼口喷溅而出,沈忆茹大张的逼穴都被洇得一片湿滑。

  封祁渊讥嘲一声,「狗屄漏了?」肆慢的命令,「骚子宫缩缩,伺候爷的鸡巴头。」

  子宫瑟瑟缩缩的紧吸着大鸡巴头,谄媚的连咂带唆的伺候着,爽的封祁渊低叹一声,「嗯……骚子宫真会吸……」

  粗悍的巨屌胀大了一圈,埋在窄嫩子宫里巨幅震荡,盛宁蓁被大鸡巴头捣得岔了气儿,还来不及平复呼吸,龟头棱子勾着宫口一环软肉迅猛抽出,狠戾无比刮遍逼腔嫩肉,只留个鸡巴头卡在逼口,再狠捣进宫腔,娇嫩的胞宫被奸弄的一阵疯狂挛缩。

  盛宁蓁崩溃的摇头哭喘,被男人掐着腰猛厉夯肏着一口糜软宫腔,腻滑的骚水儿挂在逼口被鸡巴飞快打成粘腻的白沫。

  沈忆茹舔着唇淫媚骚哼着,两颗硕大鼓胀的精囊一下下甩打在逼肉上,不属于她的淫水儿不停地淌落到她的花唇上,逼口处。

  盛宁蓁几乎要被汹涌的可怖快感折磨的昏死过去,幼嫩的子宫被挞伐得淤红一片,小屁股痉挛着剧烈抖颤,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着被狠奸着子宫嫩肉,随着一记重重狠凿,骚心一阵酸麻,失禁般的快感袭涌而上,盛宁蓁凄惨尖叫一声,小肚子抽搐几下,尿孔和逼口同时飙射出两股清亮的淫液,小美人被狠奸得边喷水边射尿,十足淫靡的场景激的封祁渊眸底一片赤红,低吼着狠肏几十下,抵着喷尿骚逼噗呲噗呲灌精。

  盛宁蓁被滚烫有力的精柱射的不住的哆嗦,下身失禁似的淅沥沥的喷着尿水,骚软的娇躯时不时痉挛抽搐一下,整个人被奸得几乎失去了意识。

  射完精半软的鸡巴依然埋在不住抽搐的逼腔里享受着弹嫩紧缩的逼穴,往外抽时逼穴软肉骚贱的扒着鸡巴不放。

  「肏爽了就不松屄,属母狗的?」封祁渊劲腰使力,啵的一声抽出鸡巴,带出一圈嫩嘟嘟的逼肉,骚洞早被撑得合不拢,内里骚肉一颤一颤的,淫水混着浊白精液往外涌。

  盛宁蓁双目失神的微微喘着气,封祁渊将她从沈忆茹身上翻下来,大手轻拍拍她的脸,神情肆慢的讥谑,「让爷肏傻了?」

  小美人缓了好几口气,才呜呜的闷哭出声,她竟然不知羞耻的被爷肏到喷尿。

  男人一张俊颜透着餍足惬意,将小美人肏得喷水射尿令他浑身都舒坦,也不计较她小小的不敬,将人往怀里一搂,声音低沉亵谑的逗弄道,「喷了你茹姐姐一身尿,你骚不骚?嗯?」

  小美人还在呜呜的哭,含糊不清的道,「……呜呜……骚……」

  封祁渊含笑睇她一眼,瞟了一眼满腿尿水的沈忆茹,不容置喙命令,「去舔了。」

  盛宁蓁轻轻瑟缩一下,软软糯糯的小声道,「爷……玉儿能不能,只舔您的……」

  封祁渊似笑非笑,「你自己的东西,还嫌脏?」

  小美人还是软软乎乎的黏着他,声音也软哝哝的,「玉儿只想舔爷的东西……爷……」

  封祁渊大手抚着美人一头柔顺的发丝,丢下一句「赐浴」令侍奴侍奉着沈忆茹去浴身。

  沈忆茹被尿了一腿,心中委屈却也不敢如何,听闻被赐浴心中委屈顿时荡然无存,谢了恩便被侍奴掺去了泉池。

  盛宁蓁今日被男人玩儿得淫态百出,羞耻心和自尊心都被磨的一乾二净,对男人更是十足的依赖,整个人黏黏糊糊的靠在男人怀里,小手软软的抱着男人的腰。

  封祁渊大手将她从怀里挖出来,「一身骚味儿。」小美人还想往他怀里钻,一边咕哝着,「不骚……爷……玉儿一点儿都不骚……」

  封祁渊不知这小东西被肏出浪儿来竟是这般黏糊,耐了性子拍拍她的小屁股,「再勾爷肏废了你,」旋即吩咐侍奴,「带她下去浴身。」

  小美人却是一点儿都不怕,分秒必争的黏着男人,软糯糯的撒着娇,「爷……玉儿今晚能不能和爷睡……」

  封祁渊神色淡漠,声音也沉了下来,「听话。」

  盛宁蓁咬咬唇,被侍奴扶着下了榻,男人没有说赐浴,便是只能用浴桶浴身,盛宁蓁却不在意这个,她恋恋不舍的看了男人几眼,见换不回对方一个眼神才蔫蔫的被侍奴扶下去。

(4)

御书房外立着个白衣美人,一身霜色襦裙逶迤于地,柔润的肩头披了薄透的香云纱,欲遮不遮,如墨青丝绾了个单螺髻,簪了支碧玉步摇,仿若月宫仙子般清雅出尘。

  安德礼轻声走进,微微躬身恭谨道,「爷,晴主子求见。」见圣上眼皮都不抬一下,斟酌着开口,「说是……带了妙小姐的东西给爷。」

  封祁渊微微睁眼,淡淡道,「让她进来。」

  「贱奴恭请圣安。」云晴叩首请安,她身段曼妙,气质清雅,即便是个简单的跪礼也行得仪态万方。

  封祁渊抬眼瞟她一眼,语气淡漠「嗯」了一声。

  云晴唇间漾着清淡浅笑,开口道,「爷上次送妙妙的生辰礼物,妙妙说很是喜欢,托人带了东西进京,让贱奴务必交给爷。」说罢接过一旁侍奴手中的紫檀雕花的长方盒,恭敬递上。

  打开是一只细长的铜镀金雕龙纹望远镜,云晴浅笑道,「妙妙是见海上的西洋人拿了这个,觉着新奇,便叫人专门定制了雕了龙纹的,想着爷或许会喜欢。」

  封祁渊拿在手里摆弄几下,搁回盒里,微微颔首,「有心了。」

  云晴笑了笑,「妙妙还惦着这次的选秀……」话未说完便被打断,「爷会让人去海陵接她。」封祁渊闲懒的拨弄着檀木盒上的小银锁,「你告诉她,好好准备着进宫便是。」

  云晴应了一声是,就知道爷是记着妹妹呢。她出自海陵云家,祖上本是名门望族,前朝官拜内阁,太祖皇帝建立大昭后,当时的云家便被打成乱党余孽,流放岭南,直到先帝登基大赦天下,才辗转至江南一带辟出一隅之地。云家人世代不得入仕,所幸几代云家子弟极具头脑,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江南富庶,须臾几年便跻身一方巨富。

  封祁渊还是邕王时,奉命到江南治理水患,遭到晋王势力设伏暗杀落了单儿,浑身是血的被小云妙碰到,将人救回了云家。

  自此云家便借势搭上了邕王一势,竭尽所能助他夺嫡,封祁渊招兵买马,培植暗卫,一手建立庞大的情报网,都离不了云家的财力支持,云家对他的押宝,可谓是孤注一掷。封祁渊登基后,云家也随之一飞冲天,成为经营江宁织造的皇商。

  封祁渊长臂一伸,云晴便极有眼色的顺势软靠到男人臂弯里。男人一手抽走她发间的碧玉步摇,捏在手里把玩着,低声揶揄道,「光听你说你妹妹了,怎的不替自己说几句?」

  云晴靠在男人臂弯里,声音轻轻浅浅的,带着一丝羞意,「晴儿知道自己的斤两的,爷爱重妹妹,晴儿不过是借了妹妹的福泽,才得承爷恩泽。晴儿不过一介商女,微末低贱,能有今日都是爷赏的。能侍奉爷,已经是晴儿最大的福分了,不敢多做他想的。」

  若不是当时妙妙还未及芨,便轮不到她伺候爷了。

  封祁渊捏着她的下巴摩挲着,嗓音低沉,「小嘴儿怎么这么甜?嗯?」

  云晴被男人身上好闻的龙涎香挟裹着,小脸微烫,「爷……」

  封祁渊拇指亵玩着花瓣似的粉唇,声音低沉命令,「给爷把鸡巴裹硬了,爷尝尝你这小嘴儿进步没有。」

  云晴一张芙蓉面迅速染上粉红,轻轻「嗯」了一声,从男人怀里滑下跪伏到胯间,一双柔嫩小手伺候着解了玉带,轻轻在大腿根内侧按摩着,贝齿轻轻叼着一角衣袍撩至一边,又轻咬着外裤褪下,粉唇隔着薄薄一层亵裤一下下蹭着热烘烘的半软肉屌。

  封祁渊长指勾着她的下巴,倚在龙椅里睥睨着胯下美人,轻谩命令,「给你家小主子请安。」

  云晴抿抿唇,后退了些,听话的冲着男人的鸡巴磕了个头,清恬的声音微微发颤,「贱奴给小主子请安……求小主子准奴侍奉……」

  封祁渊蔑夷哼笑一声,看着美人张着小口恭敬的将他半软的肉物请进口中。

  云晴微微闭了眼,口中含了大半个鸡巴头,小舌灵活的勾舔着冠状沟,硕大的龙首逐渐抬头,将一张檀口塞了满满当当。一双嫩手柔柔的按揉着一对儿沉甸甸的囊袋,待舔硬了鸡巴才不舍的吐出来,小脸埋进男人胯下舔吸着硕大的囊袋,小嘴将卵蛋含进,双唇包住轻轻的吮吸,将一对儿囊袋伺候的周到,才又伸着小舌顺着根部舔着青筋,将整个鸡巴都舔的湿漉漉的,张开小口含进大鸡巴头,小舌快速挑弄着鸡巴眼儿。美人殷勤的舔吃着贲发胀大的巨屌,眼角眉梢都是浅浅的媚意。

  封祁渊大手按住她的后脑,整个鸡巴又往嘴里深入了些,「小骚货,小嘴真是骚。」头顶传来男人暗哑的低吟,云晴得了鼓励一般将鸡巴含的更深,小舌一边快速舔弄,一边收紧喉咙吸着鸡巴,紧致的小嘴形成个空腔,将大鸡巴伺候得舒爽至极。

  「嗯……」男人性感的呻吟声更大,「骚货。」封祁渊将美人的头死死按在胯间,整张脸都埋在了黑色草丛中,「唔……」

  封祁渊长腿搭上云晴细弱的肩膀,屈起一腿勾住她的后颈,将美人小嘴死死往鸡巴根上压。美人更加卖力的俯首吞吃着鸡巴,勃发胀大的鸡巴头直直挺戳进柔嫩的喉口。封祁渊舒服的低吟出声,有力的双腿紧紧夹住胯间美人的头,手肘向后撑着,腰腹使力顶弄起一张小嫩嘴。

  口中粗硕的鸡巴深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云晴只觉自己整条喉管都被肏出了鸡巴的形状,尽可能的放软了喉咙,让爷用得更舒坦。她轻轻放缓了呼吸,滚动着喉咙,拿喉咙软肉努力伺候粗硕的肉龙,粉唇牢牢贴着男人的耻骨裹着粗壮的鸡巴根,连着秀挺的琼鼻都埋进浓密的耻毛,几缕粗硬的耻毛扎进鼻孔里,呼吸间尽是男人胯下腥檀的雄性味道。「爷,樊将军求见,正在外边候着呢。」安德礼轻脚走进,立在不远处躬身通报。

  声音不大,云晴却听得一清二楚,身子猛地颤了颤。

  胯下小口猛地一唆,封祁渊眯着眼「嘶」了一声,睨她一眼,笑的不怀好意,语气肆慢命令,「去衣。」

  云晴闭了闭眼,虽是羞耻却也不敢怠慢,口中伺候着粗硕巨物,动着手去解身上的襦裙,又去了亵裤。

  封祁渊睨着身上仅剩个薄透肚兜儿的美人,一脚踢踢她,淡淡开口,「宣。」

  云晴会意的往御桌下退了退,口中含着肉屌猛吸了一口满嘴的津液,生怕淌下来污了爷的御书房。

  封祁渊毫无防备的被吸得闷哼一声,额角青筋跳了跳。

  「老臣参见皇上!」

  免礼赐座后,樊将军瞧着皇帝脸色有些沉,斟酌着开口。

  封祁渊微瞌着眼听着,便是为着弹劾荣国公一事求情而来。他一手随意搭在美人头上,间或抚弄一下柔顺青丝,云晴心惊胆颤的一边听着男人议事一边动着小舌殷勤伺候。

  封祁渊面上一片波澜不惊,冷峻的面孔俊逸如常,好似昂挺着巨屌的人不是他一样。

  「皇上,北羌蛮人尚武,野性难驯,留着无疑养虎为患,唯有斩杀了这八万战俘,方能令北羌再难成气候,荣老将军此举也为家国计虑,请皇上明鉴。」樊将军嗓音雄浑,字字恳切。

  封祁渊一腿搭上美人的肩膀,将鸡巴狠狠往口中一贯,示意她好好伺候,云淡风轻的开口,「朕心中有数。」荣老将军在边关斩杀八万战俘,便是他授意而为,这几日朝中御史弹劾他的奏折跟雪片儿似的,无非是控诉荣国公不仁不义,残虐暴戾,恐生反意。

  安抚了樊将军几句,又道待荣老将军凯旋会亲自设宴接风洗尘,这便暗示是不会追究了。

  云晴怕发出声音来口中不敢吞吐,只嘬着腮吸吮着口中肉屌,头皮一疼,整个人几乎不着寸缕的被男人揪着长发提起,她惊惧不已的转头,殿内早已空无一人。

  封祁渊嗤笑着拍拍她的脸,「骚母狗也知道要脸?」

  云晴面上羞耻的咬着唇,她始终做不出说骚话讨好爷的事儿来。

  封祁渊也觉着没趣儿,语气淡漠,「上来伺候。」

  云晴忙撑着身子爬上龙椅,虚虚的骑坐到男人身上,勃发硕大的鸡巴杀气腾腾的昂挺着,直至腿间细嫩的逼穴,男人语气亵谩,「自己吃进去。」

  云晴腰身微微下沉,屁股后坐,扶着儿臂粗的炙烫肉屌,对准自己的嫩逼口磨了几下便慢慢坐了下去。

  「啊啊……嗯啊……」将巨物全根吃进逼穴,云晴便扭动着纤腰摇着屁股上下动了起来,柔嫩的逼穴好似一只不知疲倦的鸡巴套子,殷勤的套弄着粗黑的大鸡巴,她细颈微微后仰,口中婉转清啼,雪白的屁股丝毫不敢偷懒的一起一伏,被肏的大开的逼穴次次撞上坚硬的耻骨,嫩逼肉扎在粗硬的耻毛中,麻痒无比。

  「啊啊……爷……啊……晴儿没……力气了……」

  她双腿越来越软,撑不住的屁股越落越狠,硬硕的鸡巴头每每重重捣上花心,都觉着是凿在心尖一般,骚心被奸得酸疼不已,云晴受不住的带着哭腔求饶,「呜……爷……受不住了……啊啊……」

  「这就受不住了?」封祁渊勾着她的一缕发丝绕在长指上玩着,漫不经心开口,往椅背上闲懒一靠,蔑夷的看向她,嘲问道,「爷要你这么个没用的母狗有何用?」

  云晴被骂的本就冰雪一般透白的脸颊惨白一片,咬咬唇,忍着羞耻,似是想要证明自己有用一般,近乎自虐的次次都将骚心狠狠往鸡巴头上撞。

  「呜呜……嗯啊啊……」好听的婉转清吟带着哭腔,云晴忍着骚心被撞碎的恐惧,扭着屁股上下起伏,她一点儿也不敢停下来,深怕缓一口气就再没有勇气这般自我磋磨,她想要伺候得爷舒坦,不想被骂是没用的母狗。

  美人满脸清泪,生生被肏得哭了,封祁渊倒是舒爽了,美人自虐般的讨好令他心内满意,看着涕泗横流的一张清致小脸,也不再折腾她,大手掐着不盈一握的嫩腰,胯下迅猛挺动,更狠更重的次次凿上酥软的骚心。

             啪啪啪啪啪啪啪——

  云晴被迅猛密集的狂奸肏得岔了气儿,一声声清媚啼哭都被撞的支离破碎,间或颤着音儿惨哭一声。

  封祁渊抓着她的小手令她捧着小肚子,「揉揉爷的鸡巴头。」

  大鸡巴每一次狠奸都肏得小肚子凸出个头,云晴抖着手去揉小肚子上凸起的肉头,肚子要被肏穿的恐惧吓得她惨哭不止。

  封祁渊好笑的看着美人惨哭,嘴上不放过的戏谑着,「这骚肚子可比你骚多了,瞧瞧多能吃。」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大鸡巴猛厉狠凿数百下,几乎要将一口淫穴肏废捣烂,云晴被奸得完全没有思考能力,整个人都被肏傻了,脑子一片混乱的又哭又叫。

  男人喷射的瞬间又激得她小死一回,魂飞天外。

  封祁渊掐着她的屁股提起,「啵」的一声将释放完的鸡巴剥离出来,手中顺势一推,美人便后仰着跌落地上。

  云晴叉着腿瘫在地上,娇躯时不时颤搐几下,逼穴阖张着涌出一股股白浆,腿间地上很快就积了一滩浊白浓精,淫靡低贱,一身清雅仙气早荡然无存,活脱脱一只被肏完便扔的母狗。

  唤了侍奴伺候着舔净了龙根,封祁渊蔑睨一眼地上瘫着的满是污浊的美人,淡淡吩咐,「带下去清洗。」盛宁蓁这几日都在西暖阁精细的养着,每日拿软玉膏温养双穴和全身,除了侍膳,男人都没召她伺候,连晨起侍奉也免了。

  宫中的滋养药膏都是千金难买的精贵物,姑姑拿了碧玉棒探入穴里细细涂匀,幼嫩的花唇和菊蕊也一处不落的厚涂一层,如此温养不过几日两处穴眼便柔嫩如初,脂膏般粉润若腻。

  盛宁蓁着了一件玫瑰紫妆花缎的齐胸襦裙,襦裙将将扎在奶尖之上,露出的半团酥乳浑圆饱满,裙摆绣了一枝一枝绽放的桃花,衬得一张美愈天人的娇颜愈加娇丽明艳。

  盛宁蓁手上摆弄着一个盖顶嵌白玉的碧玉盒,任青芍给她梳妆,碧玉盒是男人那天同精铁狗链一道拿过来的,里面是一对儿红翡打的乳夹,盛宁蓁心尖儿颤了颤,知道这对儿东西早晚要被爷用在自己身上,两颊粉霞微晕。

  青芍手上熟稔的挽出一个随云髻,松松盘于头顶左侧,如随云卷动般生动灵转,平添几分慵懒娇媚,簪一支珍珠卷须簪,披了件轻若烟雾的纱罗披帛,美得好似云端走来的神仙妙人儿。

  「去看看午膳可备好了?」盛宁蓁一边吩咐,一边弯腰提了提嵌珠的绣鞋,起身往乾元殿走去。

  内殿里,几十个侍奴手捧着玉盘碗鱼贯而入,盛宁蓁立在一旁指挥着众奴摆膳,不多时楠木桌便摆满了几十道菜品。

  封祁澈一进殿便见满桌珍馐美馔,他刚从南越回来,南边的膳食用着不习惯,路上也都是有什么吃什么,这会儿一桌子鲜肴华馔馋的他两眼放光。

  侍立在一旁的众奴纷纷行跪礼,「王爷恭安。」

  封祁澈闲懒的摆摆手,一旁的侍奴拿了烫过的软布上前欲给他净手,封祁澈扫了眼一旁侍立的众奴,手指微抬,语气随意透着不羁,「最左边那个,过来。」

  盛宁蓁微微抬头看去,反应过来叫的是自己,犹豫了一瞬,还是走过去,接过侍奴手中的热布巾替他净手。

  盛宁蓁装扮的较随意,看上去和一般侍奴无二,只是容色气质极为出挑,封祁澈一眼扫过去便眼前一亮,只当是皇兄宫里的美貌侍奴,随意使唤。

  小侍奴凑近了看美的惊人,玉白细颈柔柔的微弯着,微微垂头更显得柔顺乖巧,柔软无骨的小手隔着热布巾轻轻柔柔的替他擦手,封祁澈一脸兴味儿盯着她瞧,手指去勾她的下巴尖儿,「啧,低着头做什么,抬头给爷瞧瞧。」

  封祁澈行事向来轻狂放肆,便是宫里的规矩也管不住他,偏生皇帝也由着他,只要不太过分,一般都会替他兜着。

  她轻轻偏了偏头,避开男人的手指,封祁澈眸中笑意一冷,大手使力捏着她的下巴,不容拒绝的迫着她抬头,低头凑到她颊畔低语,「怎么?伺候过皇兄,便瞧不上本王?」

  凑近了闻见小美人身上的甜香,惹得他心痒痒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声音暧昧惑人,「你猜,若是本王开口讨要你,皇兄会不会给。」

  大概是会的,盛宁蓁咬咬唇,她也是知道一点的,圣上登基时,几乎将心有反意的兄弟屠杀殆尽,唯独留了七皇子,他在圣上心中的地位显而易见。

  想了想,盛宁蓁放软了声音,「是奴婢不懂事……王爷饶过奴婢吧……」她知道自己在爷心中不过是个玩意儿,不敢冒风险得罪定王。

  封祁澈呼吸一滞,小侍奴声音比他想象的还要好听,软软糯糯的小奶猫爪子一般挠到他心上,原本只是吓唬小美人的说辞,这下倒真有些想将人要回去好好疼宠。

  封祁澈轻笑一声,凑近了一张俊脸,颇为昵宠的低声道,「皇兄哪会疼人呢,跟了本王如何?」见小美人不答,摩挲着手中细嫩的下巴,「皇兄有的,爷都有,」他低了头贴近美人耳畔,用了气音蛊惑道,「皇兄给不了你的,爷也能给。」

  盛宁蓁微微偏了偏头,有些不自在,「王爷说笑了……」

  封祁渊进殿便见着这么一副交颈鸳鸯似的旖旎场景,原本淡漠的眸光直接冷凝下来,眼中像是淬了寒冰一般。

  封祁澈松开小美人,神色如常,闲散自然的行了个礼,「皇兄万安。」

  盛宁蓁却是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磕绊绊的,「贱奴……贱奴给……给爷请安……」

  在封祁渊看来却是她心虚的表现,眸光陡然变得更加森冷,心中腾的升起一股戾气。

  封祁澈依然闲闲懒懒的,自觉往椅子里一坐,唇角勾笑,「皇兄惯会享受,我可是连着两月没吃上一顿好的,更别说身边还有美人儿伺候了。」一双桃花眼微挑看着小美人,眼神直白火热,邪肆又勾人。

  封祁渊眉宇间积满冷意,一双黑眸幽深似寒潭,只瞧上一眼便叫人浑身冰凉。

  他侧目看封祁澈一眼,叫封祁澈后面的话全咽回了嗓子里。

  盛宁蓁反应过来,忙爬起来侍奉男人净手。封祁渊不过只是站在那,没有任何动作,可那浑身凛冽的威压散发开来,危机感瞬间让盛宁蓁打了个寒颤。

  封祁澈已经兀自起了筷,夹了颗珍珠鱼丸丢到嘴里,兴味儿看向皇兄,有点儿意思。

  封祁渊撩袍落座,盛宁蓁端了一盏茶恭敬奉上,便跪在男人脚边仰着头张大小嘴。封祁渊抿了一口漱口茶,将茶水吐在美人口里,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始用膳。

  盛宁蓁品了品嘴里的漱口水,才好似喝了琼浆一般咽下,而后恭谨的伺候着男人用膳。

  封祁澈挑眉看着皇兄享受着美人口的侍奉,一脸兴味艳羡,没吃两口便大肆抱怨自己身边没个贴心人儿,晚上连被窝都是凉的。

  封祁渊眯了眯眼,神色微冷,淡淡开口,「御香阁新调教出一批,瞧瞧若有顺眼的,朕便赏你。」

  封祁澈兴味儿一笑,嬉皮赖脸的,「哪用这般麻烦,我看皇兄身边儿这个就不错。」他往木椅里懒懒一靠,眼神肆意的看着皇兄身边的小美人。

  盛宁蓁捏着银筷的手一僵,整个人从头到脚寒意四起。

  封祁渊嘴角勾了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只是怎么看怎么瘆人,凉凉撇她一眼,「可愿跟了定王?」

  盛宁蓁噗通一声跪到地上,低垂着脑袋不发一语的连连摇头。

  封祁渊斜睨她一眼,头都快要垂到胸口了,几缕轻薄的发丝遮住大半雪腻脸颊,整个人都轻颤着。

  殿内安静了几息,封祁澈暗叹可惜,可怜这么个小美人要被皇兄磋磨,玩味儿一笑,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声音依旧慵懒,「那可就便宜了别的小美人儿了。」

  盛宁蓁胆战心惊的伺候着男人用完膳,又仰头跪着,接了男人的漱口水,乖巧的咽下。总算熬到封祁澈离去,提着的心刚松了一口气,脸颊猛地挨了狠狠一耳光。

  盛宁蓁惨叫一声,毫无防备的整个人被打得飞出去,撞到桌角上,狼狈不堪的跌到地上。

  殿内鸦雀无声,两旁侍立的侍奴纷纷低低的垂着头,大气儿都不敢喘,圣上教训玉主子,她们恨不得自己此刻凭空消失了才好。

  殿内一片死静,甚至能隐隐听到那一巴掌的回响声,足以见男人使了多大的手劲儿。

  盛宁蓁半边脸一下就肿了起来,发丝散乱着遮了大半张小脸,她一手捂着脸颊,太疼了,爷从未这般狠的打过她,心中又惊又惧,想哭又不敢哭。

  她俯在地间面色惶惧的回望男人,却没有得到一丝施舍给她的视线,忍着惶恐爬蹭到男人脚边,发白的唇都轻颤着,小声呐呐着,「……爷」

  鹰隼般的黑眸冰冷至极的看她一眼,面色冷如寒霜,漫不经心开口,「爷不过几日不用你,这就管不住狗逼想要找下家了?」

  盛宁蓁精致的小脸惨白一片,慌乱的摇着头,「爷……贱奴不唔」她痛哼一声,下颌骨被男人一把捏在手里,似是要捏碎她的力道。

  封祁渊好似手中捏着个玩意儿一般,缓缓逼近,「爷之前警告过你什么?」男人俊美如神祗的脸庞近在咫尺,盛宁蓁浑身止不住的打着颤,男人周身凛冽冷戾的威势压迫得她呼吸都急促起来,颤着声儿带着哭腔,「在外面……收着骚味儿……」声音又轻又颤像只被吓惨了的小奶猫。

  「若给爷勾男人,如何处置?」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慑人的眸子瞥向她,幽冷如万载寒冰。

  盛宁蓁浑身抖得更厉害,杏眸满是惊惧,已经怕得哭了出来,「拉去……给……公狗配种……呜」她实在是怕的不行了,扑到男人脚下瑟瑟颤颤的抱着他的小腿,「呜……求爷……爷饶了我……我……不敢反抗王爷……王爷说……要向爷讨要我……我不敢……」盛宁蓁哭得呜呜囔囔的,话都要说不清楚,连敬称都忘了用,她本不该编排定王,可她眼下毫无办法,只期能得男人一丝怜悯。

  盛宁蓁言语含糊不清,封祁渊却是听得懂,那个弟弟什么德行他清楚得很,确是他会做出来的事儿,这小母狗是怕自己真将她送了人,冰冷的脸色稍缓,只是看向盛宁蓁的眼神依然没有一丝温度,不紧不慢的吩咐,「去给爷牵条公狗来。」

  盛宁蓁瞳孔骤裂,盈水美眸中尽是绝望,抱着男人的小腿,哭的声音都要几不可闻,「……爷饶了我……求爷……」

  封祁渊抬脚将她踢开,抬抬眼皮,一旁的两个姑姑便上前将盛宁蓁拖至一旁,盛宁蓁也是听闻了那南越进献的美人被爷赏给侍卫的事儿,如今自己竟也要被赏给公狗。盛宁蓁杏眸呆滞无神,浑浑噩噩的被人拖着走。

  「汪……呜汪……汪汪……」

  一声声凶狠的吠叫由远及近,一只体型高大的黑背被牵进殿,盛宁蓁听见狗叫那一刻就颤的不成样子,一双美眸紧闭,娇美的小脸尽是凄惨和绝望。

  封祁渊瞟了一眼摇尾吐舌的狼犬,一身皮毛黑亮黑亮的,云淡风轻开口,「来跟你的狗相公打个招呼。」

  盛宁蓁狼狈的俯在地上咬着唇压抑着哭声和恐惧,封祁渊眸色幽冷瞥她一眼,沉声命令,「给爷扒了她。」

  两个姑姑觑了圣上一眼,便会意的扯下盛宁蓁的襦裙,令她浑身只剩一条轻薄亵裤和一件薄透的抹胸,一人扯了她一条腿分开。

  盛宁蓁无力的任人摆弄着,此刻肩颈着地,两条腿大开着被高高拎起,如同待宰的肉畜一般下贱不堪。

  封祁渊瞧清她腿间的景色,讥嘲轻笑一声,原是鹅黄色的轻薄亵裤腿间一大片被洇湿成了深黄色,湿答答的贴在腿间,勾勒出阴阜的形状。

  封祁渊随意召召手,两个姑姑便会意的扯着盛宁蓁往近处拖了拖,男人手臂搭在大腿上,微微倾身,唇角勾笑,只是那眼神冷飕飕的令人生寒,「这便发情了?」男人闲肆往椅背上一靠,居高临下,语气轻挑冷蔑,「何时湿的?」莫不是勾搭定王时便湿了,男人漆黑幽暗的眸中尽是彻骨的冰寒。

  盛宁蓁轻轻喘着气,「是……是喝爷漱口水的时候。」

  冰冷的眸光微暗,封祁渊睥睨着她,轻亵一笑,「随时随地的发情,配个公狗正好。」话落下巴微抬,侍奴便牵着狗上前,两个姑姑也将人往下放了放,令盛宁蓁脊背着地,只将两腿高拎着,呈一字马大开着。

  盛宁蓁浑身紧绷着,粉唇都要咬出血来,感觉到热烫的呼吸喷洒在腿心,温热的狗头在阴阜处拱了拱,喉间溢出一声悲鸣。体型雄健的狼犬拱着头在盛宁蓁腿间嗅了嗅,立着的耳朵动了动,甩甩尾巴扭身走开了。

  封祁渊挑眉瞧着这畜牲扭头往膳桌边走,侍奴不敢使力牵拽它,见牵不住这畜牲,慌忙跪下求罚。

  封祁渊只觉着有趣儿,随意摆摆手示意人退下,饶有兴致的看着狼犬嗅了嗅桌边玉碗里盛着的半碗牛骨髓汤,伸着犬舌吧嗒吧嗒的舔起来。

  盛宁蓁还带着泪的美眸有些呆怔,杏眸微瞠看着摇着尾巴舔食羹汤的狼犬。

  封祁渊瞥她一眼,瞧见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黑眸涌上一股冷戾,冷笑一声,「失望了?」

  「狗都不乐意肏,可见是个脏逼。」男人懒懒开口,似是还嫌她不够下贱一般,恶质的嘲蔑道。

  封祁渊长身而起,在她身侧微蹲下来,一手搭在右腿前膝,黑眸肆慢的睥睨着她,「自己说,是不是脏逼?」

  盛宁蓁娇美小脸儿还带着些惊魂未定,刚哭过的杏眸微微泛红,水涤过一般清莹澄澈,排扇似的羽睫沾水雾,如同可怜兮兮的幼崽一般看向男人,娇唇动了动,「……是……贱奴是……脏逼……」明明浑身上下只被男人一个人亵玩过,几处洞穴也只伺候过那一根鸡巴,盛宁蓁未出阁之前又极为洁身自好,连亲近一些的世家哥哥都不曾有,却要被最爱的男人迫着承认自己是个脏逼,她又羞又委屈,呜呜囔囔的小声哭,「贱奴……贱奴只伺候过爷呀……」

  封祁渊搁下手长身而起,淡淡嗤笑一声,「肏这么个脏逼,爷还嫌亏了。」抬脚踢了一记幼嫩的腿心,「说你是脏逼还委屈上了?嗯?」

  最娇嫩脆弱的阴阜冷不防的挨了一脚,盛宁蓁惊叫一声,小屁股被激的一弹,好似挺着逼往男人脚下送一般,淫靡下贱。

  封祁渊一脚踩上阴阜,嫩逼肉软软弹弹的,脚下似是踩了一摊花泥一般。黑眸微暗,封祁渊扯了轻薄亵裤,手上内劲儿一吐,亵裤瞬间被震成碎布条挂在雪腻的大腿上。

  封祁渊力道蛮狠的踢上软嫩的嫣红逼肉,这一脚使了三分力,裹挟了一股风狠狠踢在穴肉间。

  盛宁蓁惨叫一声,细白软腰狠弹了一下,并紧了两条白腿蜷在男人脚下,呜呜咽咽的啜泣着,这一脚踢得她腿心儿都是麻的,连疼都感觉不到了,她哭喘着忍着惧怕打开两条腿,美眸哀哀戚戚的看着男人,呜咽着小声求着,「求爷轻点儿踢……」

  封祁渊眸光微暗睨着脚下大敞着肉逼求着他的美人,下贱模样倒和畜房圈养的母畜毫无分别,冷声蔑笑,姿态闲肆的一脚一脚狠踢着脚下贱逼,即便是做着残虐美人的举动也依然不减半分尊贵俊逸。

  美人被踢得哀哀凄凄的抽泣,喉咙里溢出一声声惨呼,娇嫩下身被踢得不住的扭摆弹颤着,大开的双腿因着疼挨一脚便往一处并一点,封祁渊神色不悦的踢开她的大腿,冷声命令,「腿叉开。」

  盛宁蓁忍着惧意将一双腿大大叉开,一双美眸紧闭着,身子微微抖颤着迎接下一脚踢踹,她觉着腿心好似被火燎了一般,一跳一跳的又疼又烫,逼肉软嫩,踢上去的疼倒尚能忍受,耻骨和肉蒂偶尔挨上一脚,疼得她眼泪当即就飙了出来,可爷不停下她便只能乖乖张着腿让爷踢到尽兴为止,哪怕是逼被踢废也得甘之如饴的受着。

  封祁渊踢踹了一会儿还是觉着不尽兴,令人抬上个桃木雕的木马,足有半人高,长余三尺,像匹小马驹,连马鬃和马尾都有,马背上方矗立着一根软木雕的大屌,形状极其逼真,连龟头棱子和虬结的青筋都雕的一清二楚。

  封祁渊捞着美人软腰将人提到木马上,盛宁蓁小手抱着男人的臂膀,神色慌乱的不肯往下坐,呜呜囔囔的哭,「爷……爷不要……」她叉着两腿悬悬骑在木马之上,身子直往上躲,逼穴下方粗硕的假鸡巴直挺挺的蓄势待发,只能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

  封祁渊一手紧揽着她的腰往下送,一手拍拍她的脸,「你这逼太骚了,肏烂了就知道听话了。」

  盛宁蓁可怜的拽着男人的衣袖,刚要求饶,身子便往下一落,被假鸡巴狠狠贯穿。

  半尺长的大屌被逼穴吃了个尽根,这一下猝不及防,盛宁蓁被激的拔高了音儿浪呼一声,高高昂着玉白细颈,湿红眼角扑簌簌的溢出泪花。

  封祁渊一踩机关,那半人高的木马便前后上下的摆动起来,「一个时辰,好好长长记性。」封祁渊撩袍往软榻上一倚,冷眼瞧着小淫奴受刑,一旁的侍奴有眼色的跪行上前,动作轻柔的按摩着小腿。

  粗大木屌虽是软木雕的,可比起真鸡巴依然是颇为磨人,加之木马不但前后摆动,马背上的假鸡巴也跟着旋转钻磨,没几下就将生嫩的花心钻磨的酸软无比。

  方才还哭着不愿意受肏的美人没几下就被肏出浪儿来,娇娆小脸微晕红潮,眼角眉梢尽是醉情媚态,嫩唇微张着溢出一声声的娇喘媚啼,「嗯啊……啊……大鸡巴……好舒服啊……好大唔……」

  封祁渊俊脸陡然变得阴翳,浪货,让她受罚果然是便宜了她,神色冰冷的森然开口,「被肏爽了?是不是比爷的鸡巴还大?」

  沉醉在情欲里的美人一下子回过神儿来,一边媚叫一边慌乱摇头否认,「不……啊……没有爷……的鸡巴大……啊啊……爷的鸡巴……肏得贱奴最爽……啊啊……」一边否认一边叫的一声比一声媚,封祁渊神色愈加阴冷,胸中升起一股无名怒意,阴鸷吐出两个字,「掌嘴。」语气里难掩浓重的戾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哪处犯贱便罚哪处,这是男人一向的规矩,盛宁蓁也回过神儿来知道自己捋了老虎须,浑身抖索了一下,听话的左右开弓一下下的自己扇脸。

           啪——啪——啪——啪——

  封祁渊单手支颐,双眼微微瞌着,语气闲懒却不减一丝威势,「听不见。」盛宁蓁咬咬唇,双眸紧闭了闭,左手「啪」得狠扇自己一耳光,她丝毫不敢留力,一巴掌扇得手都疼了,呜咽一声,抖索着抬高右手,「啪——」比上一巴掌声音更响。

  盛宁蓁没几下就把自己扇哭了,呜呜咽咽一边抽嗒着一边一下比一下狠的甩巴掌,间或被假鸡巴肏得骚叫一声。

  见人被扇哭了,封祁渊这才眉目舒展,脸色稍霁,踢开脚边捶腿侍奴,闲肆的走到木马前。

  小美人手顿了顿杏眸微睁看向他,眼尾都蔫蔫的耷着,透着一股十足的可怜样,流出的泪水被巴掌扇得糊了满脸,一张小脸层层叠叠的尽是红红的巴掌印儿,都看不出原本的娇美模样了。

  封祁渊冷眼睨她一眼,「准你停了?」小美人便可怜巴巴的接着扇巴掌,封祁渊令人取了那方碧玉盒来,一手握了美人一只娇乳,慢条斯理的从奶根儿捋到奶尖,长指揉捏几下娇嫩的奶尖儿,捏着一枚乳夹夹上。

  盛宁蓁骚腻腻的媚哼一声,看着男人将乳夹夹上她两颗奶尖儿,心中羞臊无比,自己连奶子也成了爷淫玩的玩意儿。

  殷红的水滴状翡翠坠在奶尖下,衬得本就白嫩的奶子更显莹白如雪,新雪似的白腻娇躯缀了两点红梅,娇娜美人整个人都透着姝艳冶丽,脂膏若腻的身子一股子惑媚之态。

  封祁渊黑眸眯了眯,一手执了一截小指粗细的长鞭,鞭身是以生牛筋制的,他手腕一振,牛筋鞭「啪」的抽在地上,吓得小美人浑身一抖。

  命人将小淫奴双手绑在背后,迫着她只能挺着一对儿上了乳夹的骚奶子,盛宁蓁还在随着身下的木马上下起伏着,腿心一片湿滑莹润,连着马背都被打湿了一片,她羞耻的闭了闭眼,一道劲风划过,啪——左乳挨了一鞭,软弹的奶肉被抽的一阵抖颤,盛宁蓁呜咽着溢出一声泣音。

  封祁渊倒是没有下狠手,一鞭子听着响,抽上去也就是一道微微肿起的嫣红鞭痕,只是生牛筋制的鞭身极韧,即便这样也抽得生疼,盛宁蓁一对儿奶子皮娇肉嫩,挨了几鞭子便被抽的红红肿肿,上下抖颤着。

  木马上的小美人挺着一对烂红骚奶呜呜囔囔的抽泣着,封祁渊眯了眯眼,一鞭子卷上骚奶,他一手鞭子使得游刃有余,鞭身灵活的缠上乳肉,卷上奶子打了个结儿,他手腕一振,圈儿着奶子的鞭身一下子收紧,一团骚奶登时便被勒成个奶葫芦。

  盛宁蓁哀哀骚啼一声,止不住的呜咽着,奶尖儿坠着的水滴状红翡翠滴了当啷的晃颤着,小淫奴被勒着奶子,身子颤颤的往前倾,「呜……求爷轻些……奶子勒烂了……呜呜……」

  封祁渊嗤笑一声,手臂一动收了鞭子,盛宁蓁提着的一口气刚松了下来,鞭子雨点儿般密密实实的砸在两团骚奶上,她被抽得身子不住的后仰,惧怕的闭着双眸,羽扇似的浓密眼睫不住的颤着,娇唇溢出一声声哀凄骚叫,带着哭腔的颤巍巍的骚泣透着十足的凄艳。

  一鞭子抽上娇嫩奶尖儿,夹着的乳夹「啪」的一声被抽飞了出去,甩落在地间。

  「啊啊!!……呜呜……」盛宁蓁奶子剧烈抖颤,疼痛和极致的羞耻令她受不住的崩溃痛哭。

  两团骚肉早已不复白嫩,红肿烂熟的耷拉在胸前,熟透的烂红桃子一般,仿佛轻轻一剥就会破了皮儿,渗出殷红甜腻的汁子,娇嫩的奶尖儿如樱桃般肿大充血,被抽得破了皮儿渗着血丝儿,可怜兮兮的颤着。

  浪逼,畜圈里的配种雌畜也不过就这般下贱,封祁渊黑眸一片幽深,随手丢了鞭子,命侍奴将人弄下来。

  两个侍奴架着她往上抬起,粗硕木屌一点点从逼穴内剥离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盛宁蓁浑身都疼,一双腿软绵的不成样子,甫一落地便瘫软在地间,她深深喘了几口气便撑着抖颤的身子爬起,侍奴手中拿着鞭子赶畜牲一般驱赶着她爬。封祁渊闲懒的倚靠在床头,身下早已一柱擎天,将亵裤高高的支起个帐篷,盛宁蓁瞧着更是欲哭无泪,她逼穴又麻又疼,怕是不能再伺候,她爬至榻下乖乖的磕了个头,声音软颤着,「贱奴……骚逼被爷罚烂了……求爷准贱奴……用骚屁眼儿……侍奉……」得了恩准才爬上龙榻,高高撅起一只雪嫩肉臀,一双纤手扒着两瓣屁股肉大大露出一口骚浪屁眼儿。

  男人懒懒开口,「屁眼儿过来,自己吃进去。」

  盛宁蓁只得撅着屁股往后蹭,扒着屁眼儿去寻男人的大鸡巴,肉臀碰上个热气贲渤的硬物,盛宁蓁扭扭屁股,屁眼口挨上去蹭了蹭,好烫,好硬……

  葱管儿似的玉指将紧闭的屁眼儿扒出个小口,盛宁蓁深呼吸放松着括约肌,努力将屁眼儿吐大。

  封祁渊懒懒睨视着主动吃他鸡巴的一口淫贱屁眼儿,一呼一吸间吐出一圈媚粉骚肉,蔑笑一声道,「屁眼儿再吐大点儿。」

  盛宁蓁深吸一口气,扒着屁眼儿奋力往外吐着骚媚肠肉,封祁渊瞧着屁眼儿的骚贱样儿,嗤笑一声,「吃进去。」

  盛宁蓁闻言听话的拿屁眼口蹭蹭大鸡巴头,屁股往后撅着,骚浪小屁眼儿张了张嘴儿便一点点将硕大的鸡巴头吞吃进去,她被撑得急促娇喘着,不敢怠慢的扭着屁股往后撅,一口屁眼儿将粗悍的鸡巴吃了个尽根。

  封祁渊扬手甩了嫩臀一巴掌,声音冷厉,「自己动,还要爷教?」

  盛宁蓁咬着唇,双手撑着床榻,撅着肉屁股一下一下前后耸动着,主动拿屁眼儿去伺候龙根,她低垂着头,臊得恨不得将脸埋进床褥里,所幸一张小脸红红肿肿倒是瞧不出臊红。

  「嗯啊啊……爷……鸡巴好粗……啊啊……屁眼撑裂了……啊呜……」小淫奴美眸迷离着微张着双唇,檀口一声声吐出男人爱听的骚话儿,骚贱屁眼儿吞进吞出的套弄着肉屌,她不敢留力的次次尽根吞进,肉臀「啪」的拍在男人精壮的小腹上,再抖颤着小屁股将鸡巴从屁眼里剥离得只剩个大鸡巴头,前后耸动着骚浪屁股,还不忘淫媚的扭着软腰。

  封祁渊垂眸睨着发情母狗般的小淫奴,浑身的骚浪劲儿怎么瞧都觉着是拿他的鸡巴当了自慰器,大手猛地攥着长发将人狠狠往墙上一按,微微垂首凑近耳后,「爷的鸡巴是让你舒服的?嗯?」男人声音沉缓,波澜不惊,只是那语气里的危险不容错认。

  盛宁蓁整个人被大鸡巴钉在墙上,打烂的奶子被挤压成扁圆,小脸都被按在墙面上压变了形,刚被打烂的两处被这般磋磨,疼得她当即就哭了出来,「呜……是贱奴的屁眼伺候爷……是贱屁眼儿给爷舒服……呜呜……贱奴不敢……贱奴不敢舒服……」

  封祁渊垂眸冷睨着一张哭的惨兮兮的烂红小脸,声音冷沉着开口,「你给爷记住了,」胯下狠狠一顶,「你这骚屁眼儿,不过就是伺候爷鸡巴的肉套子,爷不给你舒服,你发情也得给爷憋着。」封祁渊胯下迅猛奸肏起这一口骚浪的肉套子,盛宁蓁一下子被肏的骚叫都变了调儿,声音软软媚媚的,婉转娇腻要将人心魂儿都勾了去,鼻腔里溢出几声媚哼透着浓浓的骚劲儿。

  盛宁蓁被男人攥着头发按在墙面上,身下是密集凶悍的狂奸猛肏,力道狠得似乎要将她钉进墙里,屁股被鸡巴串着钉在墙上想躲也躲不开,只能哀哀戚戚的生生受着狠肏,被肏得一声声的骚叫浪哭。

  封祁渊耸动着腰胯奸得悍猛无比,间或扬手狠甩一记骚屁股,小肉屁股被肏带扇的疯狂抖颤着,两瓣屁股蛋儿都被拍出冶丽的嫣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狠肏数百下,一口屁眼儿都要被奸肏的失了弹性,肠肉谄媚熨贴着虬结贲张的大鸡巴,被青筋剐得热辣无比也依然讨好顺服的伺候着粗硕巨物。

  猛地一扯手中长发,劲腰一动「啵」的抽出鸡巴,封祁渊语气沉厉,「贱脸伺候。」

  顾不上被肏得大张的屁眼儿还合不拢,盛宁蓁撅着一口猩红逼洞,乖乖将一张红肿小脸凑到男人鸡巴下,捧着依然硬挺的肉屌将上面沾着的自己屁眼儿里的骚汁尽数蹭在脸上。

  鼓囊囊的一对儿卵蛋狠缩了缩,「噗嗤噗嗤」飙射出一股股浓精,封祁渊捏着鸡巴对着红肿的小脸尽数释放着子孙液,冷睨着糊了一脸白精的小淫奴,深谙无情的抬脚将人踢下榻。

  男人脚上没使多少力,盛宁蓁还是摔的滚了一圈才撑着跪好,乖顺的磕了个头,她知道自己是将爷惹怒了,爷这般罚她已经是对她的怜宠了。

  「跪到殿外自乾。」释放完的男人语气透着餍足,睨了小淫奴一眼,补充一句,「爬着出去。」

  盛宁蓁只得撑着被虐玩得软烂的身子一步步往殿外爬,跪到殿门外,两瓣屁股挨坐在小腿上,双手软软搭在大腿上,顺服至极。

  申时的太阳还正大,如此光天化日下浑身赤裸着顶着满面男人的浓精罚跪,盛宁蓁羞耻的心尖都在抖颤,她微微垂着头,心中哀凄,便是叫人见着这副模样也躲不开,所幸殿外只偶尔走过几个侍奴内监,走动间也是匆匆忙忙的低着头,并不敢多瞧一眼。一驾步撵由着几个大力内监架着慢慢由远及近,和一般的步撵不同,步撵上方挂了垂坠的蚕丝帘幔,行进间蔷薇粉色的帘幔缓缓浮动,带着一缕香风,隐隐可见步撵中娇小婥约的倩影。

  步撵在殿门口停稳落地,随侍侍奴撩开两边帘幔,从中走下个娇俏明丽的少女,少女身着一袭嫩粉襦裙,衬得整个人愈加鲜嫩娇俏,一双乌溜溜的眼眸顾盼灵动。

  「诶?这是……」云妙瞧见殿门处跪着的赤裸女子,一双灵眸满是惑色。

  一旁侍奴轻轻凑近了小声道,「圣上许是还在气头上,妙主子您好生劝劝。」侍奴不敢编排主子,说的极其委婉,云妙如何听不出这美人便是惹怒了爷被爷罚的,这侍奴是拐着弯儿提醒她机警些伺候。

  盛宁蓁小脸低垂着,恨不得埋到地底下,比起鲜丽的少女,她就像泥地里的母畜一般,卑污下贱。

  云妙却不以为意,爷素来疼她,便是生气也是舍不得磋磨她的,一手轻捋了捋白玉如意钗上垂坠的珊瑚珠排串儿,眉眼淡淡,透着一股子矜傲劲儿。

  「妙妙恭请圣安,爷万福金安。」云妙进殿便规矩的跪地行礼,声音娇脆稚嫩。

  封祁渊正由着几个侍奴侍奉着系着玉带,他往榻上一坐,召召手,「过来。」

  云妙听话的上前,跪在男人脚边,仰着娇俏的小脸甜笑着看他,封祁渊淡淡一笑,摸摸她的头,「爷的妙妙长大了。」

  「娘说了,妙妙来葵水儿了,就可以伺候爷了。」云妙一张稚气未脱的小脸满是认真之色。

  云妙虽是去年便及笈,可许是发育晚的缘故,直到今年才来了葵水儿,这期间可是急坏了云家,好生给她娇养着身子,连双乳都有嬷嬷日日按揉。

  封祁渊将人捞起来揽进怀中抱着,低声道,「可去见过你姐姐了?」

  云妙嘟着小嘴儿摇摇头,「还没呢,妙妙一进宫,就来给爷请安了。」

  封祁渊轻笑一声,搂着人的手轻拍拍她的细腰,「便安置到承露宫罢,和你姐姐一道,让她照应着你。」

  云妙抿抿唇,她是听闻了有淫奴住在紫微殿的,她为什么不行,这般想着就问了出来,「妙妙不能……住紫微殿吗……」封祁渊还是积威甚重,饶是云妙不怕他,说话也是小小声的。

  封祁渊脸色未变,只是语气淡了下来,「你姐姐规矩最好,跟着她好好学学。」

  云妙脸色一白,爷这是嫌她没规矩,她不想刚进宫就惹爷不快,黏着男人软着嗓子撒娇,「妙妙错了,爷……妙妙会好好学规矩的。」

  相比起旁人,封祁渊对云妙总是多了几分怜爱,声音也缓和下来,「京中膳食你吃不惯,爷让人给承露宫的小厨房配了江南的厨子,想吃什么尽管提便是。」这般待遇,也是云晴都没有的。

  云妙应声谢恩,唇角止不住的上扬。封祁渊吩咐着人将承露宫的泠雪轩收拾出来,淡淡道,「今日便不急安置了,侍了寝再搬去便是。」

  云妙低头小小的「嗯」一声,她尚未经过人事,一张俏脸儿微微晕红。

  封祁渊瞥她一眼,想起来被自己罚跪的小淫奴,对着安德礼随口吩咐,「让她跪到膳时。」顿了顿又道,「晚膳不用她伺候。」

  安德礼自是知道这个「她」是谁,恭谨应了声便去了。

  晚膳自是云妙伺候的,盛宁蓁是被抬回西暖阁的,青芍见着人时险些认不出,原本一个娇美人,奶子红肿的犹如两颗烂桃,脸上尽是层层叠叠的红巴掌印儿,双膝更是青紫肿胀的骇人。

  青蕊动作放到最轻给她上药,用了上好的紫玉膏匀涂上红肿的双乳和脸蛋,一边道这是最好的养肤玉膏,定能将肌肤养的如先前一般嫩。

  濯清池内弥漫着淡淡的雾气,池边空地上的软木榻上,封祁渊闲肆的躺着,一腿不羁的微微曲着,精壮的肌肉壁垒分明,极富线条感。

  云妙跪在一旁在双乳上打了玫瑰香的胰子,撑着身子爬上软榻,少女生嫩的身子贴上男人精壮的身躯,云妙轻轻娇叹一声,忍着羞耻拿一对儿奶子侍奉着,处子娇乳鲜嫩无比,滑溜溜的贴着男人精壮的胸肌上下滑动,封祁渊一手随意揽在少女腰际,任她卖力的侍奉。

  「嗯嗯……啊嗯……啊……」云妙粉唇溢出一声声娇细轻喘。

  封祁渊拍拍她的嫩腰,戏亵道,「去给自己全涂上,给爷做个全身按摩。」

  云妙臊红了一张俏脸儿,拿着胰子将全身上下都打上细小的泡沫,连腿心处都没放过。她红着脸侧贴上男人热烫的身躯,一腿微勾搭上结实的大腿,娇嫩身子紧贴着硬邦邦的肌肉上下缓缓滑蹭着,这般伺候了一会儿,又整个人贴趴上去,依旧是上下缓缓的滑蹭,云妙双腿微分着趴在男人身上上下蹭着。

  温香软玉在怀,一股清幽的处子香萦绕在鼻间,封祁渊胯间巨物缓缓抬头,渐渐硬硕起来,云妙身子往下滑动,腿心处便将粗硕挺立的肉棍蹭的直直倒在两腿间,她往上滑动,肉棍便直挺挺的冒出来,挺立在少女娇嫩的两腿间,一根粗硕肉棍来回立起,倒下,好不淫靡。

  云妙背对着男人跪骑在大腿上,两瓣嫩屁股贴着硬实的大腿,从膝盖处缓缓滑动至大腿根,来回反复的按摩伺候着,从封祁渊的角度看到的便是一只恬不知耻的骚屁股来回缓缓的蹭他的大腿。

  伺候了大腿,又跪到榻尾处,捧着脚踝轻轻抬起男人一条腿,挺着一对儿嫩奶,将男人健硕的小腿压在奶子上缓缓打着圈按摩,按摩完两条小腿,又轻轻抬着男人的大脚,将脚底压在奶子上打圈按摩。

  封祁渊一双眼微微瞌着,享受着鲜嫩的处子身子侍奉,他攥着美人长发轻轻一扯便将人扯进怀里,大手将细腰一揽,提着人起身,走到泉池边手一松便将人丢下池子。

               噗通——

  所幸云妙江南长大,深谙水性,扑腾几下便浮了上来,小手攀着男人肩臂,满头青丝湿答答的贴在身上,曼妙曲线欲遮不遮,嫩白的肌肤浸了水更显莹透耀眼,点点水珠顺着玲珑曲线滑下,更显惑人。

  几缕湿发贴着雪嫩的奶子,乌黑发丝衬得奶肉愈加雪白,封祁渊随手拂开几缕发丝,袒露出一对儿雪腻嫩奶来。

  「妙妙去年才及笈吧,奶子都这般大了。」封祁渊一手握上一只玉乳慢条斯理的揉捏着,细滑奶肉微微垂在男人手心里,手感极好。

  云妙的奶子是水滴型的,倒是不算大,男人一手便可掌控,只是她身量娇小,是江南女子特有的小骨架,又生了张长不大的娃娃脸,这么对儿奶子嵌在娇细的身子上便显得她前凸后翘的。

  她头一次被男人揉奶,一双灵动的眸子早变得迷迷蒙蒙的,小嘴微张溢出一声声浅浅娇吟,「奶子大……爷才喜欢……嗯啊……爷的手好大……」云妙越喘越急,一颗心跳的扑通扑通的,感觉好似是整颗心都被爷攥在手里揉捏,她小手软软覆上男人的大手,细声细气的娇喘着,「……爷……妙妙好奇怪……嗯啊……心跳的好快……快要跳出来了呜……」

  封祁渊低低的笑,不怀好意的低声道,「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太骚了。」一手重重揉捏手中嫩乳,封祁渊看着小处女受不住的急喘,眼眸幽暗道,「你这身子是爷揉骚的,给爷记住了。」

  云妙被揉的一声声娇叫,声音生嫩透着几分媚气,「记……记住了……妙妙的骚身子……只给爷揉……嗯啊啊……」

  封祁渊一手紧揽着嫩腰,一手抄起云妙一条细腿,提着人便拿幼嫩的逼穴去蹭硬硕的鸡巴头。

  云妙被这般提着身子,脚尖都触不到池底,整个人悬空着任男人淫玩,她轻轻惊叫一声,腿心处一个炙烫的硬东西顶磨着嫩逼唇,两瓣逼唇没几下就被顶的微微分开,露出鲜嫩多汁的逼肉,云妙娇着嗓子叫的嫩生生的,「啊……啊啊嗯……好烫呀……唔啊……」嫩生生的逼肉也被硬挺的大鸡巴头顶磨着,封祁渊嗓音低醇,「爷在做什么?嗯?妙妙自己说。」

  触不到地令云妙有些慌怕,细嫩的手臂紧攀着男人肩膀,一声声惊喘,「啊爷的……龙根……在磨妙妙的小穴……啊啊……」

  封祁渊低笑一声,邪肆道,「爷教教你,爷这是鸡巴,肉屌,在磨你的骚逼,重说。」

  云妙一张小脸通红,她已经被玩的迷迷糊糊的,男人说什么她便听什么,「是……唔啊……鸡巴……爷的鸡巴……磨妙妙的……骚逼……」

  封祁渊拎着人,整根肉棍子捅进云妙细嫩的两腿间,将整个肉逼花缝都磨了个遍,嗓音低沉道,「你的骚逼是做什么的?」

  「……骚逼……是给爷磨鸡巴的……嗯啊啊……」骚蒂子被猛地磨蹭一下,激的云妙逼穴收缩几下,吐出一股骚水儿,淋湿了半根大鸡巴。

  被淋了半鸡巴的湿热骚水儿,封祁渊嗤笑一声,轻亵道,「饿的想吃东西了?」

  云妙脑子昏昏沉沉的,男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嗯……饿……」

  封祁渊停下动作,低着头亵语道,「乖,自己把逼扒开,吃进去。」

  磨逼的鸡巴停了动作,云妙便清醒了些许,听话的松开攀着男人肩膀的手臂,伸到腿心去扒自己的逼,这下她整个人都没有着力点,只能靠男人揽着腰抄着腿。

  两只小手摸摸索索的扒开两瓣肥肉唇,又嫌不够的扒开两瓣生嫩的小花唇,将整口柔嫩逼穴袒露在贲张的大鸡巴跟前,娇生生的吟哼一声,「……扒……扒开了……妙妙骚逼……要吃爷的大鸡巴……」

  封祁渊亵谑的看着上道的小处女,身子虽是生嫩,可一教便知道发骚,如此多肏几次便能开发出来。

  云妙已经挺着嫩逼去嘬硕大的鸡巴头,嫩逼口碰到硬硕火烫的鸡巴头便是一缩,小屁股抖了抖,她呜咽几声,「好烫……嗯唔啊……好硬呀……」

  封祁渊低声蛊惑,「不是饿了?怎么?不爱吃?」

  云妙抖着小屁股扒着逼往鸡巴上送,「唔嗯……爱吃……妙妙爱吃……爷的鸡巴……」

  幼嫩的逼口微微张开小嘴,一口一口小小的嘬鸡巴头,云妙扒着逼的手都在抖,口中含糊不清的媚生生的叫唤。

  处子逼嫩的不得了,封祁渊眯着眼感受着逼口嫩肉小口的嘬着鸡巴头,腰胯动了动,贲张的大鸡巴头便嵌进去三分之一,即便只是小半个头,依然撑得云妙娇叫声都变了调。

  封祁渊勾起一抹坏笑,邪肆道,「妙妙不自己吃,爷可要一杆入洞了。」话落揽着腰的手一松,云妙身子猛地往下一坠,整腔逼穴被粗硕的大鸡巴狠狠惯开,粗硬大屌出闸猛兽一般毫无阻碍的破开薄薄一层处子膜,势如破竹的碾开逼腔内一层层嫩肉,狠戾凿上幼嫩的逼心,两颗硕大囊袋狠拍上逼肉,在小屁股蛋儿下沉甸甸的晃了晃。

  云妙惨声浪叫一声,整个人都被串在大鸡巴上,殷红的处子血从交合处顺着雪白的大腿滑落,点点殷红滑落到泉池,顺着活泉水流走。

  封祁渊两手攥着饱满滑嫩的两瓣屁股肉,劲腰耸动,猛厉的狠奸一口幼嫩处子逼,一边低头贴着她的耳根低声亵语,「爷的鸡巴大不大?小逼是不是胀的厉害?嗯?」那生嫩的逼口被巨屌撑到极致,逼口嫩肉都变得发白,粗壮的肉龙迅猛的在穴眼里进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

  云妙细白的脖颈后仰着,一双灵眸涣散,微张着粉唇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声颤巍巍的媚声浪叫,雪嫩的大腿根不住的战栗着,「大……啊啊啊……爷好大……鸡巴好粗……妙妙骚逼……好胀唔……疼……啊啊……」

  水面离白嫩屁股仅有半指距离,封祁渊迅猛挺动着腰腹,拍出一波波水浪,水花飞溅在二人的交合处,烟雾袅袅的温泉池中,少女一声声娇媚浪叫混着水花拍溅声和肉头拍打声,淫靡至极。

  封祁渊嗤笑一声,「你那骚逼不是疼,是爽,自己说,爽不爽?」语气轻挑透着冷戾。

  「爽啊啊……啊嗯……爷的大鸡巴好粗……嗯嗯啊……骚逼要烂了……爷饶了妙妙呜呜……」云妙一个生嫩的雏儿哪经得住这般猛的奸肏,没一会儿便被肏的喷水潮吹。

  「啊啊啊……啊啊……撑死骚逼啦……大鸡巴饶了……骚逼吧……啊啊啊……妙妙要被爷……肏死了……啊啊」

  大鸡巴被热烫淫水喷的胀大一圈,把云妙撑得不管不顾的拔高了音儿凄声浪叫,越来越猛戾的肏弄激的她崩溃的甩头,几缕乌黑乱发贴在酡红的脸颊边,整个人淫靡又凄艳,一双细白的腿儿浸在温泉水里,悬空着随着男人的迅猛动作来回晃荡着。

  封祁渊掐着细腰就将人换了个姿势继续肏,云妙单手支着壁沿,一条腿悬空耷拉着,另一条腿挂在男人肩上,两条腿几乎劈成了一字马,就这么侧支着身子大开逼穴挨着一下比一下狠的肏弄。

  这姿势肏的极深,云妙只觉五脏六腑都被大鸡巴捅搅的移了位,小肚子都要被捅穿,她双眸失神,大张着小嘴,已经被肏的叫不出声儿来,湿莹莹的津液顺着大张的小嘴流的满下巴都是。

             啪啪啪啪啪啪啪——

  精壮腰腹迅猛挺动,狂奸猛肏数百下,硬硕的大鸡巴头将幼嫩子宫凿开个小口,猛的一贯肏进半个鸡巴头,精关大开,浓精噗呲噗呲猛灌了一子宫。

  云妙被龙精烫的浑身止不住的哆嗦,屁股肉疯狂的抖颤着,小脑袋无力的垂着,檀口微张着伸着一截小舌,已经被肏得失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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